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740节

  好像是两个月前送去了龙人族地之后就开始,之后天神给了自己恩赐……

  肥鲶鱼暗暗思索,突然灵光一闪。

  定是龙女在天神面前说了好话,让天神注意到它的惊世智慧,无穷潜力!

  龙娥英拿上小铲,细心栽培昙花。

  肥鲶鱼甩甩鱼鳍,含住一口水,时刻准备浇花。

  “在哪呢?”

  回到房间,梁渠翻箱倒柜。

  他记得从帝都回来,师娘让南娣送了一套好东西来着。

  寻上半晌。

  “找到了!”

  一个精致礼盒从衣柜底翻出,上面一抹鱼尾溅跃,灵动非常。

  放在帝都乃至南直隶,这条鱼尾俨然成了奢华美丽的象征。

  此前他觉得没什么用,压在了箱子底,没想到那么快便能送出手。

  “肤色的用不上,不如原版,典雅黑和清素白也是非常不错的……”

  傍晚。

  滚滚蒸汽扑面。

  火山藻烘蒸温泉。

  龙娥英让龙瑶、龙璃二人推搡着进入澡屋,换上白巾,堵在角落私语。

  “有没有那个有没有那个?”

  “哪个?”

  “娥英姐别装傻,虽然是没见过你和别的男人亲近,但族里杂书不少好吧,娥英姐你读书最多了!肯定知道!”

  “没有。”

  “没有?”

  “亲了没?亲了没?”

  “也没有。”

  “啊?”

  “那娥英姐和长老干了什么?”

  “睡觉了。”

  “?”

  东厢房廊道下,藤蔓垂荡。

  苏龟山目光狐疑,冲梁渠招手。

  梁渠靠近,旋即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让扯住,贴靠到扶手之上,苏龟山仅凭两根手指让他动弹不得。

  “舅爷?”

  “嘘!”

  “出什么事了?”

  苏龟山闭上双目,微微皱眉:“奇怪,你元阳未失,龙娥英元阴未失,你又身体健康,没有毛病,昙花从太苍山上来的吧?两个人出去一整晚,花好月圆,没行合卺之欢?

  娥英那女娃,天生长得那般模样,端是老天垂爱,你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忍住?”

  梁渠惊奇:“舅爷您怎么知道昙花从太苍山上来?”

  “猜的,附近昙花多的地方拢共没几个,最近的只有太苍山,而且你以为太苍山上的昙花圃哪来的?”

  “您种的?”

  “我哪有那闲工夫。”苏龟山翻个白眼,“此前江陵县县令来淮阴府办事,求通融,我觉得答应了会吃个小亏,索性丢给他一包花种,承诺要能种一片昙花圃出来让我夏天、秋天去赏玩,我便答应。”

  像是苏龟山能做出来的事。

  梁渠坐到对面,颇为羞涩:“小子其实很传统的,渔民出身,没有公子哥们从小泡染缸里那般花哨,本想结婚再行事……”

  苏龟山想了想:“好事。”

  “舅爷,我倒有件事……”

  “说!”

  “一个人的元阳、元阴,怎么瞧出来的?”

  “自己看书去学!”

第758章 功成名就归故里

  “人有阴阳性根,自生先天,交融则灵……”

  梁渠摩挲书页,认真研读。

  他平日最为好学,加之近来河泊所内不忙,问苏龟山要了两本书名,立马抽空跑到上湖书院,问候过山长,一头扎入知识的海洋,翻寻学习。

  自打平阳镇改县再改府,乃至立府后再添一州一县,昔日读过半年的上湖书院扩建了整整十数倍,一举成为整个平阳府最为知名的大书院。

  每日傍晚放课,夕阳橙红,人影如潮。

  乌泱泱的素衣学子一口气全涌出来,纵马乘轿,三两相伴,能把可供三辆马车并排行驶的青石大街给淹没。

  凡有办急事、要事者,无不绕路而行。

  书院扩了建,书院里头的藏书品质自然水涨船高,或靠府衙拨款,或靠达官显贵,各方士绅捐助。

  钱到位,什么样的书都有,甚至一些低品类、不入流的百家杂门武学。

  作为昔日“校友”,梁渠不才,荣列达官显贵一“栏”,最近一次扩建行为是去年年中,他手头宽裕,也捐赠有一百两,让赵山长题刻到了院墙之上。

  “原来元阴元阳常人太微弱,几乎不显,得修行至奔马,方能有明显表现。”

  梁渠一行行看下去。

  元阴元阳属先天之气,确对修行有少许帮助,帮助入定或体悟,而倘若元阳与元阴交融,纵使没有双修功法,亦能互得裨益,反之只是其中一人有,一人亏损,一人受益。

  “双修功法不是谁都能用的啊。”

  书籍内容丰富,介绍全面。

  无论何种双修法门,极少有双方能同时受益,多半为其中一方亏损,一方增长,本质为采补之法,高境界对低境界施展,不仅效率低,后者甚至会有生命之危,除非二人体质特殊。

  说来也是,真什么苦不用受,早人手一本双修秘籍,闲来没事修一修,世界会是个大合欢宗。

  至于如何辨别未失身者。

  无他,惟手熟尔。

  元阳元阴傍身者,确有不同,但一个从来没闻过苹果什么味的人,蒙上眼闻到苹果清香,没办法叫出是苹果来。

  昔日几位师兄排着队,挨个让他熟悉自身气息,一样是为方便辨别不同境界气息。

  换言之。

  苏龟山吃过见过,两种全见得多,自有分辨之能。

  梁渠见识到底少,修行太快,对好些分支了解不多。

  “你怎么来看这种东西?”

  “司先生?”

  梁渠回头一瞧,顿感惊讶。

  他此前觉察到有人靠近,没想到会是司恒义,曾经上湖书院里,教他识字的先生。

  “别!”司恒义后撤两步,“梁大人当面,可不敢当先生二字。”

  “既教小子认字,自是一辈子的先生,司先生仍于书院内任教习?”

  数年前的司恒义二十七八,模样年轻,朝气蓬勃,容易让人亲近,如今蓄上了短须,渐入中年,穿件青灰衫,虽说瞧着更有几分文人气质,却也失去了那份亲和。

  司恒义失笑。

  “数年光景,你从河伯当到了水衡尉,我不及你,倒不至原地踏步,如今升个小职,多管个院务,每月能多出二两月俸,怎么,跑来看双修之书,寻到了心上人?”

  “司先生此前不曾收到糕点?”

  “哦,记起来了,我倒说平白无故,送什么糕点,原是喜饼!”

  司恒义恍然,再看屋外,立即拉住梁渠手臂往外。

  “难得来趟书院,梁大人留幅墨宝再走!让后生们瞧瞧,同一个书院的前辈,如今大顺最为年轻的大武师,究竟有何等风采!”

  “这……”梁渠塞书回架,不太情愿,“我书院单上过半年,未对书法有研究,恐怕写不出什么东西来。”

  “无妨。”司恒义教过梁渠,对方写字是个什么水平再清楚不过,“你是狩虎大武师,力量控制非同凡响,自己的风格没有,仿照旁人的来便是,无需担心,书院里多的是临摹贴。”

  话已至此。

  再拒绝不礼貌。

  获得同意,司恒义扭头向山长汇报。

  不消片刻,所有的教习纷纷停下教书,各个教习室内的学生全涌出来,围绕池塘,叽叽喳喳,嘈杂一片。

  学生的年龄有大有小,有男有女。

  下至八九岁的启蒙儿童,上至十四五的“老生”。

  “梁渠是谁?”

  “不认识。”

  “嘶,你们乡下来的?梁渠都不认识?十八岁的大武师,天底下独一份,走过午门的主,我爹和我娘全猜他多少岁宗师,今年已经快二十了吧?”

  “我说耳熟,瞧着和咱们差不多大。”

  “长相怪英气,人真好看。”有女学生交头接耳的议论。

  “一般,不如我好看!”

  “再一年,我也能去练武,到时候我来破这个纪录!”

  男学生往自己的屁股上插满了毛,扇子一样张开,争奇斗艳。

  整个场面一片嘈杂。

  年纪大的对梁渠的名头有所耳闻,知晓今日之成就有多么夸张。

  年纪小的,压根不太清楚梁渠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因为此事,不用待在屋子里摇头晃脑的念书,那就是顶顶好人。

  “安静!”

  司恒义板住面孔,学生们生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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