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398节

  “增寿二十年的蟠桃来两个!”

  “再来两缸天仙泉漱漱口!不要兑水!要浓浆!”

  冉仲轼撩起袖子:“诸位太客气,想吃这些哪用得着等回来,我现在就把你们打晕,梦里马上能吃到!”

  “切,小气。”

  “我成大武师,不是成武圣!”

  白寅宾梗长脖子:“扣扣索索,武圣的气魄都没有,今后怎么成武圣?”

  冉仲轼大怒。

  “今日神功在我,本不欲见血,汝等偏要试之锋芒!”

  “岳龙大哥,救我!”

  “好了!”

  众人热闹不停,徐岳龙出面制止。

  “既然仲轼提前出关,能早去尽量早去,原定明天下午,提早到今天下午。”

  长气何时浮现,没人说得准,未免偏差,能早两天到最好。

  异象事大,众人顾不得道贺,相继散去。

  待书房一空,徐岳龙从袖中抽出一叠厚厚银票,拍到梁渠手上。

  这叠银票和普通千两,百两面额的银票截然不同。

  手感异常厚实,颇似兽皮,上面密密麻麻盖满了印章和各式深浅不一的青色花纹,光视觉上就觉得非同一般。

  “不算你师父师兄,仲轼他们,共狩虎九位,狼烟六十有八,奔马二十有七。

  期间有部分人我给了点折扣,算你三成,合计十八万九千九百两,我给你凑了个整,十九万两!”

  梁渠:“!!!”

  多少?

  十九万两!?

  夭寿!

  一时间,听到这个夸张数字的梁渠心脏加速泵动,血往上涌,头晕目眩。

  梁渠香邑县拼搏半月,不过七万两,徐岳龙一转手,十九万两?

  这钱特么的这么好赚?

  “卫提领交了吗?”

  徐岳龙点点头,又摇摇头。

  “算交了吧。”

  啥叫“算”交?

  见徐岳龙没有解释欲望。

  梁渠不好刨根问底,小心收好银票。

  明明只十九张皮纸,揣兜里却让他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分量。

  左右环顾。

  “我能不能先回去一趟。”

  徐岳龙挑眉:“仲轼提前出关,下午就出发,你东西已经备好,还回去做什么?”

  “头一回揣那么多钱,带出去不放心。”

  梁渠真怕自己不小心给别人爆了金币,即使叫人偷了一张,掉了一张,那也心痛要死。

  这辈子没见过的巨额财富!

  “放家里你就……”徐岳龙想了想,话锋一转,“瞧你那样,没见过钱似的,快去快回。”

  梁渠忙唤赤山,一溜烟回到宅院,小心翼翼地把十多张银票收进静室木箱中的暗匣,反复观摩。

  爽!!!

  暗匣里头还有几十张面额不同的银票,加起来总共七万两!

  一番合计,总财富超过二十六万两!

  富裕!

  前所未有的富裕!

  这钱用来买宝植,少说价值十多万的水泽精华!

  二十多个奔马不值钱,但那大几十个狼烟,九个狩虎,真是富得流油。

  梁渠以前就幻想过,人人给自己一点钱,他就能成为大富豪。

  眼下依靠徐岳龙,也算是变相的实现梦想。

  “呼~”

  深呼吸。

  梁渠平复心情,没有马上回河岸,他收拾好东西,问大师再要两枚小令,告别家中众人,转头跑去府上叫上诸位师兄和师父。

  听闻提前一天出发,武馆里的两位师兄没有磨叽,背上包裹朝船队方向前进。

  未入狼烟,不成真罡。

  奔马过去,实际收益不会太多,但跟过去增长见识总没错。

  眼界高低决定对事物的判断水准,也间接决定人生选择。

  多开阔有好处,反正自己人不要钱。

  “立波,杰昌,这一趟出去,少则七天,多则十天,武馆里全靠你们了!莫要让他们惹出事端。

  尤其二院,有几个小子关系不对劲,像要因为田金媛争风吃醋,你们多看着点!”

  临行前,胡奇反复叮嘱。

  陈杰昌郑重点头:“放心吧胡师兄,我们会多留意的。”

  梁渠顺手递出两瓶蛇骨丹,一人一瓶,这丹药他有十几瓶。

  两人受宠若惊:“水哥,这……”

  “同乡人不帮忙,谁帮忙?努力修行,争取早日突破三关,好当个河长,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查清他们帮忙。”

  胡奇赞同:“对,去找你们河泊所的同僚帮忙。”

  武馆扩张后,不止小白学徒,一关二关的也收,教一些低级武学。

  光靠陈杰昌和李立波两个人,闹出大事来真不一定镇得住场子,但有奔马同僚帮衬就没问题。

  处理好多项事宜,众人朝河泊所出发。

  天空飘散细雨。

  大泽口的画舫停歇岸边,独零星渔船出行。

  五月份中旬,气温变化剧烈,不断攀升,已然开始出现频繁降雨。

  再过一个月,差不多要进入梅雨季……

  梁渠站立船头眺望,能望见四面八方的人从街巷中跑出,冒着细雨朝岸边汇合。

  保底奔马,多半狼烟,以三大衙门的人居多,少部分府城人,例如以前的平阳县令简中义,如今的平阳府知府,剩下一小撮人不认识。

  其中梁渠还见到了上次一同围剿鬼母教的缉妖司副统领隋鸿燕,恭贺冉仲轼成为大武师后登船。

  江河入海,悄无声息。

  十艘大船,每艘船上具有船工和军汉,但额外装下一百多个人,依旧绰绰有余。

  直至河岸人头几无,梁渠看到了从府衙内走出的卫麟,连带他的一众手下进到船中,瞧不出喜怒。

  到底是咋交的?

  徐岳龙高兴又没完全高兴的样子颇惹人好奇。

  奈何没有功夫留给梁渠深究。

  军士们上前汇报人员到齐,他转身跑去调度船只方向。

  出发!

  船锚收起,十艘青舟渐渐地滑进深水,两侧探出船桨,飞速蹿出。

  两百多头江豚在各自首领的带队下,相随船只左右,劈波逐浪。

  江风渐大,大船拉开风帆,奔向大泽深处。

  半个时辰后。

  梁渠让船只变向。

  军汉略有诧异,但没有多问,推动横杆,忠实的执行命令。

  甲板上的向长松察觉到异常,跑到船舱中问询:“怎么改了方向?”

  大泽上没有障碍物,确定地点,一条直线过去不就是了么?

  梁渠十分淡定:“不变方向,万一有人趁着距离岸边近,用什么法子传消息回去,想借此避开购买船票呢?离得远了,看不见船,他们就没法再跟,且即使收到了讯息,也是错误位置。”

  天地异象广大,有人偷偷摸摸蹭,真不一定能发现,那可是从他兜里偷钱!

  嘶!

  “现在是正确方向?”

  “不,等会要再改一次。”

  军汉心悦诚服。

  又一个时辰。

  军汉们搬出木桶,往船身两侧涂抹驱妖膏。

  船只再度变向。

  两次变向,一次过左,一次过右,眼下才行驶在真正航道上!

  到了半夜。

  军汉们自船头燃起捻香。

  膏,香,双管齐下。

  除去江豚受过专门的抗药训练,没有不适反应外,船队几乎没碰上过水中精怪。

  同一水路。

  数条颜色各异的大蛇远远望见船队飘过,及空气中残留的刺鼻气味,调头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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