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种种传闻，道出了这种体质的至强性，也体现了那位天尊的不一般。
而如今，他们就见到了那位天尊的遗留，正是无量天尊！
这常被段德挂在嘴边念叨的古尊，王洪武对之也知之甚少，不过能让冥皇天天挂在嘴边上，以及方才无良道士的神态来看，两人多半也有过一段交汇，甚至出现过一些什么变故也说不定。
灵宝天尊开创了度人经，那么这位无量天尊，是否又开创了香火愿力这一脉呢？
至少在王洪武所知的范围里，只要道门相关的修士，不论是何种族，都会诵念一声‘无量天尊’。
若说阿弥陀佛将愿力开创出了佛门的不朽之道，自己的信仰身盘踞在信众心头，延续到了后荒古成仙路开冲击而去，足以证明这一道的逆天；那么作为更古远、对此一道研究更深，甚至开创出九秘的无量天尊而言，做到类似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老段，推论一番，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无量天尊真的陨落了，没想到混沌体的实力太逆天，大限提前而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无量天尊积重难返，的确在混沌体影响下要陨落了，但他也顺势而为，留下了一些后手，以期借用混沌体的肉身而复活。”
目光闪烁，王洪武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混沌体拖死了一位天尊是真，但王波的元神存活下来也是真，那么那位天尊有香火愿力一类的后手留下，也未必不是真，只不过那还是不是他自己就不好说了。
“神话时代，成道者都以尊称之，或为道尊，或为天尊，但其中开创出了九秘的九位尊者，才被综合称为九大天尊；无量天尊正是其一，后来，他精研愿力一道，希冀于此一路上长生不朽，的确是研究出了一些东西，所谓的神祗念，与他关系也不浅。”
段德沉吟，按照自己所知晓的透露出了一些消息，其他的非是他有意遮掩，而是自己还未恢复巅峰，自然记忆也残缺不全，只记得部分。
可以说神话时代乃至往后，愿力一道就是由无量天尊推动开创的，而由愿力延伸出来的‘信仰身’与‘神祗念’这两个截然相反的愿力化身，也与他关系密切，是由他发扬光大，并尝试出来的，这个人很深不可测。
且在段德看来，九大天尊虽然强，但不代表他们“所有人”都是‘以战力出众而闻名’的，因为九秘是代表着九个领域探索的极致，而不是说战力的极致，真正让他们出众的，还是九秘合一的逆天，以及各自在所属之道上的推演，皆震古烁今。
王洪武神色微动，原本他怀疑过无量天尊是否与前字秘有关，后来一想这专攻元神的一秘开创者怎么可能会让混沌体元神逃走而毫无察觉？显然不妥，再联系一下祭炼五色祭坛的手法，反而与兵字秘“略有相似”，因为这一秘对混沌体也没什么影响，但究竟如何，也只有一窥其传承才能知晓了。
轰！就在他们思量前，前方百里处却是爆发了一阵剧烈波动，似是有人在交手，因为什么物件而爆发了争夺。
两人睁开天眼看去，发现了一头高达三千丈的黑虎，通体跟墨染的似的，黑的人，像是一座黑压压的大山耸立在那里。
这是一个圣王巅峰的存在，很有可能会迈出关键性的一步，化成一尊真正的大圣，在他身下，牢牢护卫着一座道观，内里竟有一片以九天白玉壁这等传世圣料铭刻的经文，很不一般。
在他对面，则是一条巨大的金色神蟒，浑身密布着龙鳞一般的细密碎片，背生双翼，亦是一尊圣人王，目光贪婪的注视着那传世圣料，这等奇物连大圣都要心动，就更不用说他们了。
“金蛇一脉为古神腾蛇后代，祖血复古之极致时可与龙脉并立，当然，比之小龙人你肯定是不行，比不上真龙，只能与其他龙族比较。”段德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帮家伙跑这么远来凑热闹，还真是胆子大。
他们没有久留，继续向前，很快又见到一片奇景，此地竟有生灵存在，且都很不凡，身上五行气息格外浓郁，甚至一些强大者更是吞吐混沌气，像是血脉不凡。
嗷吼！王洪武见到有一尊混沌巨人冲出雾霭，与一尊地府的圣人大战到一起，其体内蕴含有稀薄的混沌血，却已能驾驭浩瀚的混沌气，压着地府鬼圣打，直接将之撕开了，危急关头，另一位地府的尸道圣王现身，张口吐出一口黑色的小钟，悠悠而鸣，才将他打的横飞出去。
那口丧钟通体乌黑，有一种阴森的气息散发出，像是从万人坑中挖出来的冥器，这种声音太可怕了，直震的人魂魄离体，神识之火将熄灭，肉身成为无根之萍。
混沌巨人低吼一声，忌惮的看了那圣王一眼，没有停留，而是躲入了混沌雾霭内；地府的两位圣人对混沌血格外在意，自然不可能放弃，直接追了上去。
而这一追，更是爆发出了许多战斗，有庚金之气绕体的金色大鹏杀来，羽翅粉碎冥土杀阵；有吞吐火行精粹的金蝉跳出，一口将地府的阴将吞下；有乙木精华罩体的绿色巨猿奔腾，一拳打飞了鬼圣；有葵水冰晶四溢，一头蛟龙腾跃九天，扑击地府众；有戌土震荡，明黄光华簇拥着一头麒麟兽横击尸道圣人王。
除却混沌血生灵外，五行血脉的异兽也纷纷出现，且全都是圣人或圣人王级别的，没见过低于圣域壁垒的生灵，仿佛从他们出生到现在就一直是这个修为，从未变动过。
“这片神土里，似乎没有什么原生态的生灵啊，全都是人工培育出来的产物，不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的血脉，就是蕴含着混沌血，该不会是以前无量天尊的试验场吧？”段德神色莫名，觉得自己发现了一桩了不得的东西。
王洪武亦是有所察觉，这些生灵的确不凡且强大，但似乎是因为人造的缘故，没有办法继续修行变强，出生是什么修为就会保持一辈子，虽然都是圣人，但却永远框死在这里，最多也不过圣人王，甚至这么久了都没见到过能与大圣相当的存在。
这也足以证明一些东西，让两人警惕起来，当初无量天尊针对混沌体后，绝不是一段空窗期，而是不断收集血液演化与实验，创造出了这些生灵。
没有拖沓，他们在这片神土中快速穿行起来，沿途山河壮丽，灵气浓的化不开，真切感受到这片道场的珍贵，除却纵横天地间的凶禽猛兽，以及遍地的古药外，还有许多灵土。
两人见到了一块块修行宝地，瑞气腾腾，更有一些湖泊，五光十色，可称之为灵湖，精气四溢。
王洪武甚至见到了源的演化过程，在个别地方，天地精元浓郁成液，结成晶体，一枚枚剔透闪亮。
不远处一头火桑星到来的金乌妖圣与一只蛟龙争锋，双方杀的难舍难分，却是为了争夺一株能强化大妖血脉的异果，惹得血溅天外。
“小火龙快来，这里有好东西！”段德忽地开口，自一片山谷中发现了一座灵池，不过丈许，内里精气蒸腾，流光溢彩，周围灵草遍地，古药生长，汩汩而涌的池液很不凡，那是地脉龙首吐出的精华，为大地孕育的一种宝液，罕见与难得。
“这是龙涎液？”王洪武神色一动，这东西对龙裔好处很大，他当即出手收取，而也就在此时，远空忽地迸发出剧烈的波动来。
在那里，一道暗淡的身影浮现，在苍穹间显化而出，几可以说是大道的化身，镇压万古青天，他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
随着他的出现，天地隆隆，诸道共鸣，如对一位不朽的古神。
活着的生灵？还是道痕？王洪武神色一凝，伴随着其出现，天地间竟然道音不绝，那道模糊的身影口诵真经，引发乾坤轰鸣，阐释诸天星域不变的妙理，让人动容，渐渐沉醉。
且，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伴随着其诵经，整个混沌神土内的生灵竟然全都匍匐了下来，虔诚的膜拜，像是在觐见无上的神灵，一眼望去数量何止百万，足有上亿，他们所处的还只是神土最外围而已，深处还有其他相连的世界。
此刻，这些生灵膜拜出来的力量汇集到一起，形成了信仰之力这种纯粹的愿力，被天上那道虚影收起，旋即消失不见。
王洪武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一想到这种过程可能无声无息的在天外持续了数十上百万年，他就有些头皮发麻，这么久积攒下来的纯粹且恐怖的愿力会造就什么？
几百万年，数亿生灵日以继夜的膜拜，横跨了两个时代，若说不生出些什么来，他是不会相信的。
“无量天尊。”段德叹息一声，道出了名讳，他认出了那虚影的身份，就是昔日的无量天尊。
只是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手笔。
可以说，他们今日的所见所闻若是传出去，绝对会震动天下，甚至引发生命禁区内的存在派出人手出来一探也说不定。
而这混沌神土能如此放心的让他们进入，见到这些而不惧流传，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了。
进来的，都要死。
想到这个可能，段德越发沉默起来，只是一味的推演前进，不知晓在找寻着什么。
一路翻山越岭，他们见到了许多之前闯进神土中的身影，甚至还有一些陌生的，显然也是在他们之后进入寻觅机缘，但彼此都很防备，没有人说结伴而行。
甚至还有人想对他们出手，但却未能如愿，被雾霭中的一头巨鲲给吞噬了。
三日后，他们来到一座坍塌的宏伟殿宇前，见到了一片封印的阵纹，似乎在遮掩着什么凶物。
“神话时代的特殊阵纹？嘿，当代除了道爷，恐怕是没人能破解了。”段德怪叫一声，最善此道，便一马当先的上前破解，不消几个呼吸，便有一道道血光冲天而起，化作一张张人面景象，像是在哭嚎，又似在挣扎，充满了玄奇诡异之感。
睁开天眼，王洪武瞬息看破虚妄，抬手就从其中抓出了一口金色的邪剑，竟是用诸多强者与生灵的血骨、魂火淬炼而成，可以说拥有无量戾气，是一柄杀劫之剑，光是直面就令人元神阵阵刺痛。
“这东西，是愿力的一种反向尝试品啊，若说信仰这种祈求向上的愿力香火为正面；那么诅咒怨气这种愿力就是反面，地府对此倒是研究的很深，无量天尊没有选择这个方向，而是钟情于神祗念与信仰身的演化，他最后成功了吗？”
就是段德现在也不能肯定了，能成就天尊的自然都不是易于之辈，种种布置与后手足以横跨万古，更不用说还牵扯到了混沌体这等存在。
“这东西，不是品阶法宝，而是专门针对愿力的秘宝？”王洪武诧异，这倒是与后世的打神鞭有些相似，只不过针对的是愿力之流，最为克制，不知为何无量天尊会在自己的道场里留下这东西？
是无心之举，还是在防备着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该不会是留着对付无量天尊自己神祗念的吧？！
王洪武拿起此剑比划了两下，顿时感觉杀劫无边，如同屠戮了一片又一片星域，周遭一些残留的愿力光点被一扫而空，反而促使着此剑光泽愈发浓烈起来。
正适时，从剑身内像是传来了一声叹息，有很久之前的神念残余传响而出：
“法若错，可以剑斩之，以除后患；但若路走错，何解？后患无穷啊！”
这声音有几分疲惫，也有几分无奈，让人不解。
王洪武看向段德，却见他点了点头，显然，这就是无量天尊的声音。
他在打造出这一口针对愿力的秘宝后发出叹息，似乎也对自己探索的事物有了质疑。
法错，可以明白，但路错，又何解？
第116章 天启神归，原始湖劫
神土之中有道痕留影，汇集万古生灵愿力。
而在临近的巨宫中，王洪武与段德却偏偏又挖掘出了无量天尊留下的针对愿力之秘宝。
这前后不同的态度与变化耐人寻味，似乎也验证了那位古天尊在将要坐化前的心绪变化。
长生不朽、自斩一刀以及遗憾坐化，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证道者也不能从容视之，万古以来多少皇尊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堕落，彻底大变。
禁区里，这样的存在不在少数，或是逐仙，或是为长存，皆用出了各种手段。
“再看看吧，若是天尊留下后手，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其曾经拥有的，或许都会舍弃，这些东西于他而言也许意义不大了。”段德似是想到了某个相似的存在，不禁摇了摇头道“神话时代的确有这样一个人呢，曾有辉煌的成就，可惜啊。”
帝尊？王洪武顿时知晓了他所言的那位天尊，不禁神色微动，那位古天庭之主第一世的身份，也还是个谜呢。
不多时，他们将这座巨宫扫荡一空，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了，就此退出，赶往下一个地方。
有段德的指引与开路，这片神土的秘密自然隐藏不住，很快就被挖掘了出来，他们又破开了一层阵纹，来到了第二座巨宫屹立的山峰上。
这第二座主峰格外高大，巨宫也更为磅礴，宏伟慑人，站在这里有俯视天下之势，各种祥瑞奇景出现，成千上万缕仙气如瀑布落下。
当他们进入其中时，并没有什么珠光宝气，也没见到什么华丽而绚烂的兵器，反而是浓郁的仙气迎面扑来，各种大道波动如无垠的星域在起伏，让人发懵，像是在面对一片古老的宇宙。
“如此浓郁的精气，令我体内生机都浓郁了不少。”王洪武神色一动，察觉到了不同，体内曾有一股与之相似的波动，那是不死药液！
此刻，两人向前望去，发现巨宫中央有一口泉池，瑞气千条，霞光万道，一看就是神池，灵气浓郁的化不开。
当然，这不是引人瞩目的地方，真正让人心神震动、移不开眼球的是当中蕴的一物，交织万般大道痕迹，璀璨夺目。
池中生长着一株仙葩，形如荷花，但却并蒂双生，左边一株通体黝黑，花蕊处却呈现一片金色；右边一株遍体淡金，花蕊处反而是一片乌黑；双株如若阴阳两极般相反，更是各自结出了一枚拳头大小的果实，左边的果实形如鲲鱼，伴随着太阴真水摆动；右边的果实形如金鹏，环绕太阳神光摇晃。
一阴一阳，鲲鹏并起，双生神株环绕乌金二色流光，神圣韵味交织，有一种长生的意境。
不死药！
这是追随无量天尊的那株鲲鹏不死神药，在其周围有一条条、一缕缕的大道痕迹，与天地交融。
天宫宏伟，雕梁画栋，神池位于殿中央，汩汩而动，他们仔细勘察这个神泉，发现并不是通向地下，只是一汪水而已，刻有神秘符文，聚那天地间的精气，承载神水，滋养这株不死药。
“天大的宝贝啊，小火龙，我现在真觉得你运道有点不得了了，连不死药都能遇上，这可是完完整整的，不过无量天尊居然真舍得把不死药留在这里是我没想到的，那狐狸能有这么好心？”段德感叹，这不死药原本也会飞离坐化的古尊，寻觅下一世的主人。
但混沌神土被无量天尊封闭，其无法离开，自然也就一直留到了这里，直到他们的到来。
“一株不死药，这倒是极为重要的东西，若能从中参悟出些什么，演化不死药神形之流，于我也是助益，最好是能融入八九天功。”
王洪武也面露喜色，面对这堪比极道神兵的重宝，没有人能保持平静，更不用说这东西不服用也对他用处很大了。
正在他琢磨怎么将这东西转移走时，段德却是一手锄头一手铲子，哼哼道“无量他个天尊的，专业人做专业事，看道爷的，连池子一块挖走！”
说做就做，他的动作也是极快，三两下就挖通了巨宫地下，将这口池子连带着不死神药一起掘了起来。
灵墟神照印！王洪武施展神通，直接映照出了虚空角斗场，将它们给塞了进去，这种好东西可不能丢失了，进来的只是分身，折损在这里也不心疼，要是那口秘宝之剑与这不死药没带出去，那他才心痛呢。
在这片地带又研究了一阵，确认没有其他巨宫与主峰存在后，他们方才继续深入，亦在前方见到了一些到来的圣人，只不过很奇怪，他们显得有些魔怔，遥遥对着一个方向不停的叩首膜拜，口中诵念着“无量天尊。”
像是被某种力量影响了一般，从他们身上也开始有香火愿力的光点凝聚出来，朝着那个方向飘荡而去。
“去看看，反正是分身，没什么好怕，来就是探明真相的。”
两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当即靠了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但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沿途每隔一段距离就能见到那些最先闯进来的圣人们，他们如同丢失了本我神智一般，浑浑噩噩的在这里一步一拜，三步一叩首，默默诵念无量天尊，根本不在乎其他事情了。
啪！就连段德跑上去抽了一个人一巴掌，也没有引起那个人的注意，那位圣人依旧是虔诚的朝拜，低语无量天尊，身上飘起的香火愿力反而越来越多。
这一幕让王洪武神色一沉，不再理会这些，飞速前进，直到半个时辰后终于接近一片古地，竟有混沌气澎湃。
远远望去，那是五座大陆，散发朦胧光辉，当先一块大陆炽热无比，比太阳还要炽盛，散发灼热的光芒；另一块大陆则是一片汪洋，惊涛骇浪卷苍穹，是无尽泽国；第三块大陆则金属气冲霄，铿锵作响；第四块大陆绿气澎湃，充满生机；第五块大陆土黄色一片，厚重而凝实。
甚至可以通过天眼见到大陆上有各种不曾听闻的种族生灵，有的鸟身狼头，有的只是一团光，没有固定形体，有的只有一颗硕大的头颅，没有手臂与身子。
种族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甚至有不少是法器，生出了双腿与双手，晃晃悠悠在行走，疑似是神话时代的遗种以及人工创造出的生灵。
这座五行大陆让王洪武一怔，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大陆与道宫五脏并不相像，反而更像是一个人形的轮廓，与北斗五域极为相似，只不过没有那么浩瀚无垠，巨大无边。
且潮起潮落之间，那五行之气汇集到一起融合，竟又化作了混沌气，继而扩散覆盖到整个五行大陆的表面，让之愈发朦胧，像是在孕育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存在。
“无量他么个天尊的，这老家伙究竟留下了多少准备？先是信仰，然后是演化混沌，该不会真给他成了吧！”段德面露惊色，察觉到了天大的图谋，在那大陆上方，五行气溢出，交融在一起，混而为一，化为混沌，故此有混元雾霭流动，朦胧不清。
甚至，这股力量就是从北斗攥取过来演化的！
有人布置下了阵法，汲取北斗内的五行之力与混沌气到这里转化，形成另一股力量！
两人对视一眼，当初混沌体被无量天尊祭炼，铭刻五域阵法，果然是留下了后手的，源源不断的吸纳本源力量至此，却又没有离开北斗星域的范围，没有引起其他存在的注意，还真是打的好算盘。
轰！就在此时，他们踏足五行大陆的不久，苍穹之上就又显化了一次神迹，这种气势磅礴浩瀚，如日月坠落，似群星璀璨，照耀的天下一片绚烂，一股至圣至神的气息流淌，让每一个人都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