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我可不送了。”薛宝玉作势收回。
鱼晚舟闷哼一声,一把抢过来,背对着身子,圆润的大眼亮莹莹的看,手里不停地把玩。
“你坐下,我给你戴上。”薛宝玉抱着小白花软软的身体,直接将她摁在椅子上。
旋即,脱下鱼晚舟的鞋袜,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脚丫。
鱼晚舟红着俏脸,嗫声道,“我今天洗过……”
“闻到了,一股清香味。”薛宝玉坏坏的挠了挠小白花脚心。
鱼晚舟娇嗔的踢了他一脚,“薛宝玉,你真变态,喜欢闻我脚……”
将脚链戴上,细细地在掌心中把玩。
手指划过脚背、脚趾,最终汇聚在脚心,轻轻地摩挲。
鱼晚舟仰着螓首,贝齿轻咬红唇,娇躯微颤,最终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起了一层水雾。
“晚舟……”门外,传来慕云锦的声音。
鱼晚舟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脚丫,迅速穿好鞋袜,临走前低声道,“你先别出去……”
话罢,鱼晚舟推门而出。
“你呆在房间里干什么?”
“唔,头有点昏,在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师傅,天色不早了,咱俩还是赶紧回去吧,我都困了……”
薛宝玉淡淡一笑,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细细回忆着那柔软的触感。
他觉得慕云锦应该是听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恰到好处的叫了一声小白花。
“耳窍……”薛宝玉暗自可惜。
开了耳窍的灵胎期强者,听力就是好。
隔着这么远,还有一道紧闭的房门,都能听见声音……
咻~~轰轰轰……
炮竹声接连不断的响起,薛宝玉推门而出,看着天上绚丽的烟花,时间已过零时,旧的一年过去了,寒风吹来了新的一年,他抬着头,不禁笑道,“新年好呀!”
……
“小姐,新年好!”
白府,林渺渺笑嘻嘻的看着天上的烟花,举杯敬了敬魏曦月。
“新年好。”魏曦月酡红着瓜子脸,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肚子里。
这一年,身边没有父母,没有长辈,没有亲人。
也没有……那个人。
只有主仆俩人,看着天上的烟花对饮。
“嗝~~”魏曦月美目朦胧,打着酒嗝,抱着一个酒坛,把脑袋轻轻地靠在桌子上。
“果然,渺渺说得对,嗝……男人都是一个死样,没有一个是……嗝,好东西……”
“哎哎哎,可别这么说,我与其他男人可不一样。”一道揶揄的笑声传来。
魏曦月呆了呆,喃喃自语道,“酒喝多了,也会出现幻听?”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魏曦月面前。
一把抢下美人怀里的酒坛,搁置一边。
“喝太多的酒伤身体,普通的酒就算了,像这种药酒,浅尝辄止就行了。”
魏曦月抬起头,仔细地瞧着。
当瞧清楚来人后,瓜子俏脸如盛开的花朵一样,绽放出绝美的笑容:“你来啦。我还以为……”
薛宝玉拿出一个脚链,递给魏曦月,“送你的,喜欢吗?”
魏曦月接过物事,俏脸的红晕多了几分,她不似小白花欲拒还迎,而是大胆的伸出一对白嫩的玉足,笑意盈盈道,“给我戴上。”
薛宝玉捧起对方白嫩的玉足,戴上了脚链。
她的脚腕纤细如玉,线条柔美,似白雪般柔嫩,细腻至极。
抚摸起来,宛若世间最柔滑的绢绸,与缀着的玉珠遥相辉映,让薛宝玉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来。
“嗯……”魏曦月嘤咛一声,将薛宝玉拉回到现实。
恋恋不舍的松开好朋友的脚,薛宝玉笑着问道,“有没有给我准备了礼物?”
魏曦月妙曼的身姿微微前倾,酒意上头的她,倏地问道,“我可以吗?”
第121章 恶霸
薛宝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倏然握紧美人的玉足,揽入怀里。
他呼吸沉重,酒意上头的他,猛地俯身而下……
“小姐!我给你熬了醒酒汤,要不要趁热喝呀?”门外,传来林渺渺的声音。
魏曦月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倏地把玉足从薛宝玉怀里抽出,偏过身子,调整了一下呼吸。
吱嘎……
林渺渺推门而入,瞧着淡定自若的薛宝玉,目光浮现一丝诧异,“他怎么来了?”
魏曦月吩咐过,如果薛宝玉来的话,无需通禀,门房可以让他直接进入。
薛宝玉逛白府,就像是逛自己家一样,畅通无阻。
林渺渺刚才一直在厨房里,熬醒酒汤,故而不知晓薛宝玉已经来了。
薛宝玉目光不善的看了林渺渺一眼,弄得后者一阵疑窦,自己应该没有得罪他啊,这狗男人为何要用这眼神看着自己?
“放在这儿吧。”魏曦月语气温和道。
林渺渺将醒酒汤放下,转身离去,顺手把房门带上。
屋子里,又剩下孤男寡女两个人。
但有了林渺渺的搅合,魏曦月此刻也冷静了许多,她端着碗,慢慢地喝着醒酒汤。
醉意渐渐消退,反倒是瓜子俏脸的晕红,越发浓郁起来。
薛宝玉烦闷的喝着酒,俩人就这么对坐着,一人喝汤,一人饮酒,许久未语。
冷静下来后,薛宝玉偷偷地观察起来,妙曼的身姿下,是一具玲珑火热的胴体,她的皮、肉、筋蒙上了厚厚的气血。
脊椎大龙挺拔强壮,附着着淡淡的血雾,显然此女已经突破炼骨境多日。
“多日不见,魏曦月也突破炼骨境了。”薛宝玉暗道。
初见魏曦月时,她就以十七岁炼筋境圆满的修为,成为享誉江湖的绝代名姝。
如今过了一岁,又有魏锡九临终前的遗产相赠,武道资粮不缺的她,凭她的资质,突破炼骨境,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来时,薛宝玉已经喝了许多酒,又在这里,喝了足足两坛子药酒。
他并未动用神通,驱散酒意。
而是体会着,这许久未有的醉意朦胧感。
“困吗?”魏曦月冷不丁地询问。
薛宝玉没有犹豫道:“困。”
魏曦月扶起薛宝玉,缓步将他搀扶上床,旋即,她放下帷幔,轻声道,“你先睡吧,等明早我再叫你。”
话罢,魏曦月轻手轻脚的离开闺房。
嗅着被子上的体香,薛宝玉苦笑一声,我在期待什么?
嗯?你这狗东西,到底在期待什么?!
自我狠狠地批判了一通,架不住眼皮子打架,薛宝玉闭上眼睛,一觉睡到了天明。
……
……
翌日。
俩人仿佛都忘记了昨晚的暧昧,魏曦月像无事人一样,亲手为薛宝玉熬了一碗肉粥。
“多谢。”薛宝玉喝着粥,往嘴巴里塞着鸡蛋。
与魏曦月共进早餐,交谈了一会儿,旋即起身离去。
回到家。
薛宝玉看着桌子上的字条,幼妹去了潘家玩耍,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薛宝玉早就习以为常,这俩人除了没有相认外,平日里的相处,都和一对母女俩无异。
“空巢老人啊……”望着空荡荡的大宅院,薛宝玉唏嘘了一下。
“宝玉兄在吗?”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薛宝玉迎了上去。
是唐春学过来拜年了。
“新年好。”薛宝玉笑着拱了拱手。
将礼物放下,唐春学不由分说的拉着薛宝玉,要下馆子去。
出了门,唐春学颇为神秘兮兮的说道,“你听说了没?”
“什么?”
“余泽不是接手了家里的镖局生意,开始走镖了嘛。有次路过平凉县,勾搭上了一个美妇,结果被那妇人的丈夫当场捉奸。
妇人的丈夫在平凉县,也颇有根脚。若非余家赔偿了一大笔银子,又找了官府疏通,余泽八成就要交代在平凉县。”
薛宝玉咂舌,这段丑闻,他倒不曾听说。
堂堂的武案首,勾搭有夫之妇,还被人家当场捉奸,这要闹到县衙,打了官司。
对余泽的名声必有损失。
说不定就会因此,失去府试的资格。
这段丑闻显然是被余家压了下来,也就是唐春学颇有人脉,才能打探到这种隐秘。
“据说啊,余父已经下了严令,要求余泽在年后立马结婚……
这成了家,性子就能往回收一收。
此事,翁振元也拍板了,打算亲自为爱徒,挑选一个媳妇。”说到这儿,唐春学脸上浮现一抹古怪,“之前翁振元很中意鱼晚舟,奈何小姑娘看不上他。
慕云锦的态度,也是随鱼晚舟的意,倒是让宝玉兄你捡了个大便宜。”
“什么叫捡了个大便宜?”薛宝玉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