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刻钟后,鱼晚舟轻咬着红唇,眼角渗出一丝水雾,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脖子。
她娇躯滚烫,挥发着迷人的体香。
“现在不疼了吧?”薛宝玉怜惜的摸了摸小白花如玉蟒般的大腿。
鱼晚舟偏过脑袋,闷声道,“还是有一点疼。薛宝玉,你太粗鲁了,我不想理你了。”
“先苦后甜!我再动动,待会就不疼了……”
“不要!”鱼晚舟尖叫一声。
立马将自己白嫩的脚丫子,从薛宝玉魔掌中挣脱而出。
怀里的软嫩瞬息消失,薛宝玉略显茫然的虚空捏了捏。
旋即,他唬着脸,道,“赶紧放回来!说好的事,答应让我玩上一整晚的。”
鱼晚舟委屈的瘪着嘴,轻声道,“薛宝玉,你就知道欺负我!”
“乖,这回儿我劲儿使小点……”薛宝玉连哄带骗。
一对白嫩的脚丫子,又小心翼翼的递到了薛宝玉怀中。
“你看你这个部位,我一摁你就疼,明显就是肝不好,还有这个穴位,对应的就是月经,说明你最近月经不调。
关于月经不调的症状,我共有以下六点解决方案:……”
看着薛宝玉说的头头是道,鱼晚舟也不禁听得入神。
“你还会医术?”
“我会的可多着呢,要不我给你展示一下?”
“比如?”小白花明显上当。
“比如某种乐器。”薛宝玉一本正经询问道,“你想学嘛?”
“想!”
“求求我,求我,我就教你。”
“……”鱼晚舟闷哼一声,把脑袋偏过去,嗫声道,“求求你……”
薛宝玉腹中一片火热,心说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那就别怪哥们不当人了!
“你教我吹奏,得有乐器吧,你这房间里好似没有啊。”
鱼晚舟打量了一圈,随即耳畔传来一阵的声音。
……
……
一个时辰后。
薛师傅传授完毕。
神色淡然道,“懂了吗?”
“唔……我总觉得哪儿不对。”鱼晚舟蹙着黛眉,她有些不舒服的喝了口茶。
“初学者都这样。”薛宝玉老不要脸的道,“这套乐器还有一种操弄之法,想不想学?”
“嗯,想学。”小白花俏脸透着不谙世事的蠢萌。
薛宝玉暗叫罪过,心说我可真他妈是个狗东西啊!
捉来鱼晚舟一对细嫩的玉足。
薛宝玉严肃道,“第二套教学,现在开始。”
……
……
又是一个时辰。
薛宝玉抱着小白花,来到隔壁小间,温柔的将她的玉足洗了洗。
鱼晚舟的耳朵通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害羞。
明明是正经的学习音乐……
可她好笨啊,一直都没有演奏出声音来。
只是看到薛宝玉,不时发出哼哼声。
这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吗?鱼晚舟一阵气馁,觉得自己太笨了。
以后得多向宝玉弟弟,讨教讨教才是。
……
……
夜深了。
薛宝玉一只手把玩着鱼晚舟纤细的玉足,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鱼晚舟哼哼唧唧的拱了拱,表达着抗议。
在抗议无效后,便打了个哈欠,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说正值秋冬换季,远没有到万物复苏的交配时节。
但在青春荷尔蒙的躁动下,不少血气方刚的年轻童生,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
回想着白天齐人之福的美事,被好几个千金美人左争右抢,不由气血上头,浑身躁动。
直至,有先行者主动地叩响房门。
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为了自己的幸福,也管不了什么礼义廉耻了!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并不是所有人,都甘愿堕落,沉浸在温柔乡中。
不少年轻童生,意志坚定的锁紧房门,保护好自己。
在门外美人幽怨的跺脚声中,意志反复的被左拉右拽,痛苦到一夜未睡。
不得不说,这类人都是狠人。
竟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不像某个狗东西,都不用主动攻略他,
他自己就主动地和小白花,来了两次生命的传递。
后半夜。
马欢欢拖着疲累的娇躯,脚步虚浮的回到房间里。
骆秀冬搂着她,俏脸通红地调笑道,“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疼?”
马欢欢脸蛋红润似火,轻哼道,“那个臭男人还故作矜持,可最终还不是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为了弥补卢生宴席上的损失。
马欢欢索性一咬牙,把身子献了出去。
既然钓不到余泽,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把卢生牢牢地拴在手心里。
为了怕卢生跑掉,被别的骚蹄子勾走,马欢欢只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
至于怕他背后不认账?
除非,卢、马两家决裂。
亦或是,卢生不打算参加武举了。
不然,哪怕为了自己的名声。
卢生都不敢不娶马欢欢。
“你呢,还不赶快下手?万一被别的骚蹄子抢了先,有你后悔的时候。”马欢欢询问。
骆秀冬摇头道,“我打算等下一年了。”
马欢欢眉头微簇,觉得自己的闺蜜,倒是好大的胃口。
这是一个都看不上眼?
或者说,在余泽那里碰了壁,打算尝试下一年,看能不能钓到武案首?
“你今年都十六了。”马欢欢隐晦的提了一嘴。
在大宁,十六岁的年纪都未嫁人,都快要成老姑娘了。
真要过了二十岁。
一般女子,就只能嫁给三四十岁以上的老鳏夫。
除非,你要么是武者,要么家世强大。
骆家因为骆尚勇一事,遭到牵累。
所以骆秀冬必须要赌一把。
赌能嫁个好夫婿,挽回骆家的颓势。
马欢欢叹了口气,也不再相劝,反正好话都说了,她听不听劝,那就是她的事了。
“好困啊,明天早上记得叫醒我。”马欢欢打了个哈气,直接栽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
寅时三刻,夜与日的交替之际。
骆秀冬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房门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
“谁呀?”
骆秀冬披着一件外套,走了过去。
打开房门,外面漆黑一片。
只有烛台上散发的幽暗烛光,微微照亮。
骆秀冬看到隐没于黑暗之中,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面带微笑,冲骆秀冬招了招手。
“余泽哥哥?”骆秀冬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