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妖除魔从随机掠夺神通开始 第100节

  ……

  ……

  一刻钟后,鱼晚舟轻咬着红唇,眼角渗出一丝水雾,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脖子。

  她娇躯滚烫,挥发着迷人的体香。

  “现在不疼了吧?”薛宝玉怜惜的摸了摸小白花如玉蟒般的大腿。

  鱼晚舟偏过脑袋,闷声道,“还是有一点疼。薛宝玉,你太粗鲁了,我不想理你了。”

  “先苦后甜!我再动动,待会就不疼了……”

  “不要!”鱼晚舟尖叫一声。

  立马将自己白嫩的脚丫子,从薛宝玉魔掌中挣脱而出。

  怀里的软嫩瞬息消失,薛宝玉略显茫然的虚空捏了捏。

  旋即,他唬着脸,道,“赶紧放回来!说好的事,答应让我玩上一整晚的。”

  鱼晚舟委屈的瘪着嘴,轻声道,“薛宝玉,你就知道欺负我!”

  “乖,这回儿我劲儿使小点……”薛宝玉连哄带骗。

  一对白嫩的脚丫子,又小心翼翼的递到了薛宝玉怀中。

  “你看你这个部位,我一摁你就疼,明显就是肝不好,还有这个穴位,对应的就是月经,说明你最近月经不调。

  关于月经不调的症状,我共有以下六点解决方案:……”

  看着薛宝玉说的头头是道,鱼晚舟也不禁听得入神。

  “你还会医术?”

  “我会的可多着呢,要不我给你展示一下?”

  “比如?”小白花明显上当。

  “比如某种乐器。”薛宝玉一本正经询问道,“你想学嘛?”

  “想!”

  “求求我,求我,我就教你。”

  “……”鱼晚舟闷哼一声,把脑袋偏过去,嗫声道,“求求你……”

  薛宝玉腹中一片火热,心说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那就别怪哥们不当人了!

  “你教我吹奏,得有乐器吧,你这房间里好似没有啊。”

  鱼晚舟打量了一圈,随即耳畔传来一阵的声音。

  ……

  ……

  一个时辰后。

  薛师傅传授完毕。

  神色淡然道,“懂了吗?”

  “唔……我总觉得哪儿不对。”鱼晚舟蹙着黛眉,她有些不舒服的喝了口茶。

  “初学者都这样。”薛宝玉老不要脸的道,“这套乐器还有一种操弄之法,想不想学?”

  “嗯,想学。”小白花俏脸透着不谙世事的蠢萌。

  薛宝玉暗叫罪过,心说我可真他妈是个狗东西啊!

  捉来鱼晚舟一对细嫩的玉足。

  薛宝玉严肃道,“第二套教学,现在开始。”

  ……

  ……

  又是一个时辰。

  薛宝玉抱着小白花,来到隔壁小间,温柔的将她的玉足洗了洗。

  鱼晚舟的耳朵通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害羞。

  明明是正经的学习音乐……

  可她好笨啊,一直都没有演奏出声音来。

  只是看到薛宝玉,不时发出哼哼声。

  这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吗?鱼晚舟一阵气馁,觉得自己太笨了。

  以后得多向宝玉弟弟,讨教讨教才是。

  ……

  ……

  夜深了。

  薛宝玉一只手把玩着鱼晚舟纤细的玉足,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鱼晚舟哼哼唧唧的拱了拱,表达着抗议。

  在抗议无效后,便打了个哈欠,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说正值秋冬换季,远没有到万物复苏的交配时节。

  但在青春荷尔蒙的躁动下,不少血气方刚的年轻童生,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

  回想着白天齐人之福的美事,被好几个千金美人左争右抢,不由气血上头,浑身躁动。

  直至,有先行者主动地叩响房门。

  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为了自己的幸福,也管不了什么礼义廉耻了!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并不是所有人,都甘愿堕落,沉浸在温柔乡中。

  不少年轻童生,意志坚定的锁紧房门,保护好自己。

  在门外美人幽怨的跺脚声中,意志反复的被左拉右拽,痛苦到一夜未睡。

  不得不说,这类人都是狠人。

  竟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不像某个狗东西,都不用主动攻略他,

  他自己就主动地和小白花,来了两次生命的传递。

  后半夜。

  马欢欢拖着疲累的娇躯,脚步虚浮的回到房间里。

  骆秀冬搂着她,俏脸通红地调笑道,“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疼?”

  马欢欢脸蛋红润似火,轻哼道,“那个臭男人还故作矜持,可最终还不是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为了弥补卢生宴席上的损失。

  马欢欢索性一咬牙,把身子献了出去。

  既然钓不到余泽,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把卢生牢牢地拴在手心里。

  为了怕卢生跑掉,被别的骚蹄子勾走,马欢欢只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

  至于怕他背后不认账?

  除非,卢、马两家决裂。

  亦或是,卢生不打算参加武举了。

  不然,哪怕为了自己的名声。

  卢生都不敢不娶马欢欢。

  “你呢,还不赶快下手?万一被别的骚蹄子抢了先,有你后悔的时候。”马欢欢询问。

  骆秀冬摇头道,“我打算等下一年了。”

  马欢欢眉头微簇,觉得自己的闺蜜,倒是好大的胃口。

  这是一个都看不上眼?

  或者说,在余泽那里碰了壁,打算尝试下一年,看能不能钓到武案首?

  “你今年都十六了。”马欢欢隐晦的提了一嘴。

  在大宁,十六岁的年纪都未嫁人,都快要成老姑娘了。

  真要过了二十岁。

  一般女子,就只能嫁给三四十岁以上的老鳏夫。

  除非,你要么是武者,要么家世强大。

  骆家因为骆尚勇一事,遭到牵累。

  所以骆秀冬必须要赌一把。

  赌能嫁个好夫婿,挽回骆家的颓势。

  马欢欢叹了口气,也不再相劝,反正好话都说了,她听不听劝,那就是她的事了。

  “好困啊,明天早上记得叫醒我。”马欢欢打了个哈气,直接栽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

  寅时三刻,夜与日的交替之际。

  骆秀冬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房门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

  “谁呀?”

  骆秀冬披着一件外套,走了过去。

  打开房门,外面漆黑一片。

  只有烛台上散发的幽暗烛光,微微照亮。

  骆秀冬看到隐没于黑暗之中,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面带微笑,冲骆秀冬招了招手。

  “余泽哥哥?”骆秀冬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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