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人!
他似乎没得选了。
不过也好,这样子的话,村子里的人也服气,而且,说不定也能得到些保护也说不定。
反正上坳村是个穷村子,除了这条命和这点力气以外,就真的啥也没了。
倒是旁边,萧山村村长此刻整个人都麻了。
这般勇力,集结上那些陈氏族人,怕不是能踏平他们萧山村?
关键还没法以官府掣肘。
如今这陈家,既有名头,还有实力。
完了。
以后仰人家鼻息吧。
就在他们心思各异的时候。
只听一阵阵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在水中的陈氏族人各个兴奋异常。
在那中央。
陈诺单手抬起那足有八尺的青色凸额大鱼,而那大鱼在他手中竟是毫不动弹,像是死了一般。
在族人的欢呼簇拥中,拖著大鱼上了岸。
“当真勇士也。”
上坳村长喃喃自语。
在旁边,叔祖看著二人,面露笑容。
……
陈诺将怪鱼丢到地上,命人将其捆缚,过一段时间浇水一点水。
拍了拍手,也不收拾衣裳,而是就这么径直来到了二位村长面前。
“两位看的可还好?”
“陈族长真勇士也!”
上坳村长当即站起来说道。
陈诺露出笑容,“不敢当,还未请教上坳村长尊姓大名?”
“不敢,老夫名叫第五伦。”
姓第五?
这姓氏有些少见啊。
“哈哈哈,第五老村长先坐,一会儿咱们开怀畅饮一番。”
“敢不从命。”第五伦还拽了句文人言语。
说著,陈诺到目光赚到了萧山村长身上。
也不说话。
就怎么看著。
萧山村长微微弯腰,拱手,语态恭敬,“陈族长少年英雄,在下名叫萧明,还请陈族长不吝美酒。”
陈诺言笑晏晏,伸手虚扶,“哎,过了,萧老村长是前辈,应是晚辈敬您才对。”
不过,陈诺心里莫名的有点犯嘀咕。
这两人,一个是少数姓氏,一个干脆叫小明了,以后是不是还会有李华啊?
随后。
三人喝著酒,谈论著钱粮税赋的事情来。
“我可以做主,带大家一起富裕,但这钱粮是万万不能少的,两位可懂?”
“另外,听说萧明村长那边世代以采药为生?不知是否对于药材种植是否擅长呐?”
“实不相瞒,有桩生意……放心,这利,八二开……当然,会在其他方面给你们一些便利的……”
“别急,第五村长,虽然你们村子什么特产也没有,连地都没多少,还不会经营生意,但只要跟著我陈氏,有我陈氏一口吃的,就必然不会让你们饿著。”
“这样吧,咱们三个村各自出些人,组建一个收钱粮的队伍,还能顺便保卫一下粮食安全,诸位然否?”
二人皆拱手。
对于这个队伍的领头人是谁,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撇开了这个话题。
最后,陈诺完美达成了这次的目标。
获得了药材供应地,而且收购价格也不贵。
获得了打手。
获得了领导权。
获得了足够的人手与这一片乡镇地区的威望。
杀掉怪鱼,在整个安县应该也能算是小有名声了。
接下来,只要再把清河镇解决掉,陈家便算是站起来了。
至于深度融合三个村子,获取更多的领导权,现在还不是时候。
随后,陈诺与二人一番小酌,吃著些许荤菜,商谈了一些三方合作之间的细节。
比如派出多少人,两村出多少钱,在镇子里有无人脉、店铺,在县里……
等商谈完,天色已经来到了下午。
客套了一阵后,二人终于各自带著人要离去了。
“哈哈哈,告辞。”
“慢走。”
看著他们的背影,陈诺的脸色也平静了下来。
揉了揉脑袋,刚刚说了那么多,其实很多都是他在说。
虽然这两人是村长,年老,但眼界见识包括胆量,其实也就那样,很多事情,陈诺不提,他们根本就不敢,也想不到。
“我得挖掘本族人才才行啊,现在打手有了,等正式赚钱了,就安排年轻人读书学医习武吧。”
但,安排哪些人去学什么,这其实是个内部的分配问题,是需要慎重考虑的,首先,自己人总得有有优先吧?
远近亲疏,还有团结族人,都要考虑好。
而且,还有那些派去经营、跑腿,或者去往其他两个村的人,也得有所考虑。
“回去再想吧。”
越想越头大,但又不能不想,因为,这里面不仅仅只是麻烦,也代表著权力。
不是能轻易交托于人的。
陈诺揉了揉头后,来到了后面。
在这里。
陈勇和陈力,以及一些小伙子正在看守著那条怪鱼,四周加油许多族人在围观。
如今这个娱乐活动很少的时代,一点小事都能比如念叨许久,更遑论这怪鱼了。
那怪鱼被扔在一个较浅的水坑里面,也就一丈宽,刚好容纳其身躯罢了。
此时这条大杀四方的怪鱼显得有些萎靡。
陈诺朝著过来的陈力和陈勇点点头,随后蹲下身,看著这条鱼。
说起来,自己还和这东西有点缘分呢。
若非它一尾巴将自己拍至假死,自己恐怕也很难在生死之际觉醒前世记忆了。
陈诺微微一笑,然后一巴掌拍在鱼脸上。
怪鱼瞬间蹦起来,泥水乱飞。
现在该怎么处理这鱼?
杀掉?
还是卖掉?
等等。
陈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些异兽,对武者是不是会有特殊效果呢?
一直以来,大家都只是因为乡间流传的故事,知道这些强大到超出寻常野兽的兽类被称作异兽,却从未有人知道这些异兽对武者有什么用,又是怎么诞生的。
“看来得先暂时留著了。”陈诺微微一按,将还在蹦的怪鱼死死的摁住。
他得搞清楚这东西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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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初试死士与粮税队(求追读)
将鱼放下。
吩咐好族人看守以及照顾好后,陈诺便来到了地窖处。
在这里,有两个人。
一个是刚刚包扎过后的伤员,也就是那名仅剩的胡家俘虏。
一个是那个全程边缘ob保命的刀疤。
此时此刻。
那个胡家俘虏眼中是深深的仇恨与混沌般的疯狂。
在他看来,敌人只是敌人,叛徒最是不可饶恕!
尤其这个叛徒本应是最不该背叛的人!
在他为了自己的命,杀死与他一样血脉的族人时,他们五个仅剩的见证者便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胡刀,你要死了。”
“你别胡说,我告诉你,我胡刀能活到现在,说明我对那位族长有用,懂吗?我和们不一样!”刀疤一脸紧张的道。
说出了这么一番自己都不怎么信的话来。
可他能怎么办呢?
“胡刀,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