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禺县。
一队队女子出现在了这里,融入四处。
凤姐看著这座县城,忽然可惜县衙处,嘴中呢喃细语,“没想到啊,陈诺,你竟然动手的这般快。”
“不过,你怎么如此莽撞,居然惹上了金蟾。”
她此前才刚刚融入南量县,就时刻注意著金蟾。
毕竟,陈诺只是个疑似脏腑境,而金蟾却是一个已经确定的脏腑境。
她相信,若是把这个消息传回去,王上应该会选择先拉拢金蟾的,所以,凤姐便自作主张的进行了优先级划分,先观察金蟾。
至于陈诺,自然只能暂时先放弃了。
金蟾更有价值。
同时,将金蟾的消息通过飞鸽传书,向成王汇报而去。
而正当她观察打探金蟾情报之时,金蟾却突然要走,如此异常的举动,当然引起了她的注意,自然亲自带著人一路跟了过来。
没想到啊。
居然一路往南,来到了这地方,还和自己原本的目标,陈诺,扯上了关系。
真是……
凤姐摇了摇头,想起刚刚偷窥时发现的陈勇,心中确定,这确实是陈诺那伙人。
“现在该怎么办呢?”
凤姐犹豫不决。
“姐姐,查到了,他们确实是陈氏兵马,天河县的。”
“姐姐,现在怎么办啊?”
“……”
没人发现,凤姐手下有几个人消失了。
某个街头。
四个女人碰面。
“确定了,凤的目标和金蟾接触过。”
“金蟾应该是为了手下人主持公道而来。”
“两人相谈甚欢应该是假象。”
“金蟾派人在调查陈诺消息。”
一人一句说完,对视一眼。
“如何破坏凤的计划?”
“凤会选择支持他们哪个人?”
“不知道。”
“所以,干脆来场混战如何?直接破坏掉凤一切谋划。”
“怎么做?”
“泄露消息给金蟾的人,看金蟾作何反应,若是没有起冲突,那就直接把火鹿二人杀掉。”
“届时,无论金蟾想不想动手,都不得不动了,最后,无论是金蝉死,还是陈诺死,都可以。”
“若是金蟾死了,那就隐晦暗示陈诺,他的消息都是谁泄露的,毕竟,除了凤,也没人知道的那么详细,然后再代替凤进行拉拢。”
“若是陈诺死了,凤必然会拉拢金蟾,我们需要提前一步去暗杀金蟾,破坏掉凤拉拢金蟾的可能。”
“不能告诉金蟾是凤挑拨吗?”
“金蟾不是陈诺,不认识凤,不可能信的。”
“可是,暗杀金蟾使凤失去拉拢可能什么的,我不是害怕送死,可是,拉拢金蟾对王上大业更有利吧?”
此言一出,其余三女也沉默了。
四人面面相觑。
“更改一下,若是金蟾杀了陈诺,由我们先拉拢金蟾,若是不成,再进行送死,破坏凤的计划,使其失去接触金蟾的可能。”
最后,其中一女如此拍板决定道。
其余三人对此赞同。
“开始行动。”
“去找火鹿二人。”
很快。
她们就在一家医馆里,找到了火鹿二人。
“……”
“哎,老朽尽力了。”
“什么?我兄弟只是受伤,怎么可能会死!”
“我,我要死了?我……”火大王面色恍惚。
“兄,兄弟,不用帮我报仇了,跑吧……”
见不到我如此说著,鹿大王面色悲愤,心中愧疚莫名,猛的提起医师的衣领。
“你个庸医!!”
“不是,不是,两位大王,没,没事,这位大王只是伤了筋骨,需要修养,短时间内不能动武,不是要死啊。”
“……”
三人面面相觑。
“哼,庸医,说话不说清楚。”鹿大王松开手。
这时。
一道声音突然传了进来,鹿大王眼神一变,猛的蹿了过去。
却只看见了一道女子的背影。
“女人?”
却见地上留著张纸条,鹿大王面色疑惑的拿起,刚一看到。
他的脸色就接连变化。
可是,当他看向火大王的时候,心中突然犹豫了起来。
“……”
忽然,他面色发狠,将纸条撕碎,随风飘散,权当没看见。
转身返回。
???
这一幕却是把外面观察的红袖楼杀手女黑看懵了。
不是。
为啥啊?
她看不懂。
这是明晃晃的功劳啊!
她只能又凑了过去,犹豫了一下。
“陈诺本是流水郡豪强,身后无背景……”
话语未断,门窗猛的砸开。
鹿大王双拳砸开,双目满是愤怒,一拳打在女人身上,却好似打在了鱼身上一般,滑不溜秋的。
女子没办法,只得再次远去。
“老鹿,你干什么?”
身后,火大王直起身子,满是惊愕。
“看不懂吗?有人想把我们当枪使。”
鹿大王简单解释了一下,当然,其实不只是有如此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火大王这身伤。
有句话他没有好意思和火大王说,其实,他也后悔了。
“哼,一定是越人,如此奸猾。”火大王说道,对于鹿大王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旁边的医师惊惧莫名,一句话不敢说。
“行了,赶紧开药吧,不然弄死你!”
随后,二人搀扶著,离开了医馆。
只是,身后的医师神色莫名,“陈诺,流水郡,陈……陈……”
“这支天河军,似乎就是打的陈字旗号?”
面色变幻不断,双拳紧握。
最后,他看了一眼放在灶台边,刚领的粮食。
……
还是那个阴暗的街头。
四女再次聚首。
“火鹿二人那边失败了,鹿大王那人,似乎猜到了什么,直接对我动了手。”
“猜到也无妨,反正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没受伤吧。”
“没有,鱼滑之术我修的很好,一击之力还是挡的下来的。”
“消息已经传给其他人了。”
“现在应该已经传给金蟾了。”
“凤那边情况如何?”
“凤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似乎想要两个都要。”
??
三人扭头看来。
“没错,凤准备在宴会之时进去,招揽二人。”
“如此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