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镇守边疆:我嘎嘎复制天赋 第89节

  血亏。

  董新月眸中万千思绪,好多言语来不及说,最后化为一身叹息。

  “沈公子…还会回来吗?妾身,愿意等你!”

  言语落定,透着坚定。

  直似春风化雨。

  ……

  二人终是别离。

  陇城外,古道边,斜阳高照,秋风徐徐。

  看着沈铭离去背影,董新月素手奏起琵琶曲。

  众人皆闻她乃琴技大家,却不知,这琵琶方是她最拿手的乐器。

  伴着城边发黄柳絮,随风摇曳,琵琶曲调清幽,是散不开的离愁。

  一曲《盼君归》,听得送行人员黯然泪下。

  皆言,今日听得董娘子琵琶曲,方知何为天下第一!

第6章 法端寺

  上陇城,寒狱。

  一座石室,生铁浇筑厚重铁门被缓缓推开,伴着刺耳摩擦声音。

  里面绑缚着个体段玲珑女子,动弹不得。

  她生的好看,眉眼间带着山水灵隽之气,又自飒爽,散发南疆十万大山钟灵秀美。

  一双浑 圆大腿笔直。

  进得石室之人,一言不发,看了她许久,终是将她身上桎梏慢慢卸下。

  “你又未完成任务,还被抓住了。”

  “你本该死的。”

  来人声音无甚特点,平平的,听不出喜乐。

  女夜候脱困,活动手脚,她现在受伤不轻,面色惨白。

  瞧着来人,眼神透着复杂,终是没有言语。

  在来人眼神示意下,随着他走出寒狱,满地尸体。

  出得义庄,行了好远,到得一处隐蔽丘陵处。

  一路无言。

  二人相视,终是来人先开了口:

  “夜候的命,不是自己的!你又何苦参与进来!”

  来人重重叹息一声,不自觉,扯了扯自己衣摆,试图让其对称。

  夜候女子咬咬嘴唇,终于开口:

  “你将我救下,自己身份便有暴露风险!”

  声音甜美,与那钟灵俊秀又带着飒爽的面容并不相符。

  “我自有避开镇龙司核查的办法,你……”

  救人男子话说到一半。

  “你回南瑜去吧”没说出口,还是成了叹息。

  晨光透过树荫,打在他脸上,一张消瘦斯文的脸,竟是燕州镇龙司都统,杨齐。

  他了解自己妹妹性格,决定之事不会反悔。

  夜候作为南瑜特务组织,选拔与管理方式最为残酷,若非存着特殊原因,他二人又怎会一齐加入?

  “你去北境吧,那里有新的任务,你之前任务屡次失手,本该被处死,我已替你求了情。夜候下来的诏令,将你降职为一星持刀人。”

  “夜候最不讲人情,你又是如何替我求的情?”

  女子一时警惕起来,当心兄长付出的代价过大。

  扬齐摇摇头,没有多言,将早已准备好的行囊递给女子。

  “练儿,一路小心,南瑜不值得你我拼命,如今乱世将起,保全自己与族人,才是最重要的。”

  女子听得这话,眼眶不由红了,点点头。

  此番连累兄长,让平素最是要强的她心中不是滋味。

  三次任务,皆是算无遗策的,为何却全部失败!

  她又想起那个唤作沈铭的少年来,心中愤恨。

  “为何每次都是栽在他手中!”

  不由银牙紧咬。

  扬齐看出她心中所想,再次提醒道:

  “莫要去寻那沈铭麻烦,那个人……”

  杨齐想了会,寻出个词来:

  “那个人,有些邪门!”

  …………

  此番沈铭护送着礼佛队伍,一路慢慢行着。

  不似入京时候那般赶路,倒也瞧得一路好风光。

  这几天,陈宇轩到是老实,终日只坐在马车中,也没故意找麻烦。

  一路无事,沈铭犹自懊恼,没能复制那夜候首领天赋。

  此番错过,再没有机会了。

  “想那夜候,该是活不了了吧?”

  沈铭如是想着,瞧得远方边际,隐约露出一颗石雕头颅来,距离太远,一时也瞧不真切。

  姜老汉也见得,适时出声:

  “法端寺快到了,你瞧那石雕,便是眼下露出的佛陀头部。如今我们距离寺庙还有数十里,便能瞧见,该想那整座石雕能有多大?”

  沈铭听得,亦是惊讶:

  “这般说来,那尊佛像,怕不是用整座山雕成的?”

  蔓儿本是江临府本地人,虽未到过法端寺,自也听说过这巨佛,如今第一次瞧见,只觉震撼。

  心想着一会到了,定要诚心参拜,保佑公子平安。

  一众人浩浩荡荡,又行了许久,巨佛容貌便逐渐展现出来。

  初得见全貌,当真如山一般高耸巨大。

  其面露慈悲,手掐莲花,衣炔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正迎风飘展。

  法端寺便是围着巨佛修建,已有千年历史,到得正门之前,从外窥见,当真好一座辉煌古刹。

  堂廊之间,古树丰茂;亭殿交错,肃穆庄严。

  琉璃金顶,玉碧辉煌;屋脊檐梁,华彩生光。

  早有百余名僧侣,候在法端寺正门之外,接驾天家使团。

  为首之人当是主持,给人感觉奇怪,似是老迈得接近腐朽,又似枯木生出新芽,焕发着新生。

  进的寺内,其余事情沈铭毫不关心,让那陈宇轩处理便是。

  由接待僧侣领着,到了厢房。

  法端寺内院虽不接待女客,一来蔓儿年岁还小,二来亦是随着天家使团同来,自不会为难。

  沈铭对这古刹感兴趣,只当做旅游,住所落定,便带着蔓儿与姜老汉闲逛。

  才觉着法端寺当真庞大,其间廊腰缦回,山水石台,好生秀美。

  只是太过浮华,少了寺庙本该有的清浚禅意。

  “想这法端寺,数百年受大新皇室礼待,又享万民香火,终是失了些最初的东西。”

  沈铭想着,看到一队奇怪僧侣。

  说他们是僧侣,因其服饰,不难辨认。

  说奇怪,是因为他们穿的僧服,不似法端寺寻常僧侣那般灰蓝色调,甚至不是大新服饰风格。

  其着赤红短袍,外搭玄黄披肩,露出半边肩膀,未带僧帽。

  “这是煌西帝国的僧侣。”

  姜老汉见沈铭瞧他们稀奇,开始卖弄。

  “煌西帝国?”

  沈铭听着觉得耳熟,稍一回忆便记起,姜老汉之前与他说过,【兽尸埋体法】可不就是源于煌西帝国?

  这煌西群僧侣此时正被法端寺一名知客领着,看来亦是被安排着,要在寺内住下。

  与沈铭一行人擦肩而过,到是友善,还朝沈铭行了佛礼。

  沈铭驻足,瞧着这队僧侣走过,怕有三十余人。

  虽是行得千上万水而来,却面无疲态,衣着也未染风霜。

  直至最后一人,远远离着大部队好远,像是条断掉的尾巴。

  这殿后之人,年纪该是不小,生的极瘦,也不高,乍看之下像根枯瘦树枝,一折便会断了。

  身上衣袍,破破烂烂,只勉强识得该是煌西僧侣的着装,都褪色了,包这一层浆。

  这般模样,说是僧侣,不如说是乞丐。

  而在沈铭看他的眼神,却透着些热切!

第7章试禅石

  末尾那枯瘦行僧,不修边幅。

  仿若枯瘦木雕。

  没有眉毛,脸皱成一团,不少结痂污垢。

  头顶个绿色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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