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条蛇,教出一群魔头很合理吧 第91节

白蛇圆瞳,黑蛇竖瞳。

当二蛇与朱九阴流金溢血般的眼眸对视。

挣扎扭曲缠绕的蛇躯顷刻失去所有力气,于掌间软软耷拉。

又是装死?!

朱九阴无语,摘来两颗赤香果,也不管黑蛇白蛇能不能吞下。

直接暴力掰开蛇嘴,将果子塞进喉咙。

二蛇被噎的直翻眼白。

艰难将果子吞下。

旋即,洞窟内爆发两团灿烂光华。

十数息后,待神华消散。

黑白二蛇消失无影踪。

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寸缕不着的一男一女。

女人约莫双十年华,身段窈窕,冰肌玉骨。

白丝如瀑,铺满整面后背。

男人约莫三十来年岁,是个脑满肠肥的大胖子,一双眼睛眯成两条细缝。

人头不像人头,猪头极像猪头。

圆滚滚沉甸甸的肚子,一胎最少得下二十来个猪崽子。

“我叫朱九阴,周山之神。”

“你二蛇有两条路可走,人类称之为选择,乃神之恩施。”

“其一,臣服于我。其二,被我吃掉,灵魂入我幽冥界,永世不得超生。”

黑蛇大胖子口吐人言,断断续续道:“有……有啥……好处?”

朱九阴左手于藤条上摘下一颗赤香果。

右手一拳砸出。

轰隆一声,碎石簌簌,天摇地颤。

朱九阴伸出左掌与右拳,面色冷淡道:“要么我之造化的灵果吃到撑死,要么被我一拳砸成肉泥。”

“选吧~”

白蛇当机立断,拿走左掌心灵果。

冲朱九阴虔诚叩首,嗓音清冷间轻声道:“主人~”

黑蛇愣了一小会后,微微抬起猪脑袋,霎时便对上朱九阴一双阴沉赤眸。

一个寒颤,浑身肥肉似波浪起伏。

赶忙从古藤条上摘下一颗赤香果。

学着白蛇的样子,三叩九拜。

恭恭敬敬道:“主人~”

“识时务者为俊蛇,很好。”

朱九阴咬破食指,于身前虚空书写两‘死’字。

袖袍一挥,两字‘死’没入黑蛇与白蛇体内。

“死咒术,不论远在天涯还是海角,我只稍心神微动,便可令你二蛇形神俱灭。”

黑蛇五花肉又是一阵猛抖,头皮发麻。

白蛇毛骨悚然间赶忙表忠心,“主人,我发誓,就算你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会坚定躲在你身后。”

飞天工具有蠢鹤,护道者暂定黑白二蛇。

也算解决了两桩大事。

看看眉目如画,白发浸染霜雪的白蛇,又看看肥头胖耳,努力睁开眯缝眼的黑蛇。

朱九阴先是一指指向白蛇,道:“以后,你就叫雪娘。”

又将指头移向黑蛇,“至于你,便唤猪皇吧。”

言罢,左掌覆着黑蛇脑袋,右掌覆着白蛇。

两段庞杂信息犹如两股滔滔江河水,灌进二蛇脑海。

约莫一炷香功夫后,朱九阴才收回手掌,后退两步。

“《九阴吞天功》上篇三分之一,足以让你二蛇从九品崛起生灵,修炼至一品巅峰。”

“赤香果随便吃,有什么难解之处便来寻我。”

“总之,尽快修至一品。”

感受着《九阴吞天功》的神奇玄奥,黑蛇与白蛇狂喜,又是一番虔敬叩首。

“多谢主人神赐,雪娘定不会让您失望。”

“俺也是。”

朱九阴满意点头,“且去修炼吧。”

黑白二蛇起身,各自摘了几颗赤香果,走出洞窟。

黑蛇盘膝于桃大下,白蛇盘坐于小三儿下。

二蛇很快沉浸《九阴吞天功》中。

朱九阴转身往洞窟深处走去。

“蠢鹤还没名字。”

“叫什么好呢?”

“飞坤还是舒克?”

……

Ps:三件事。

第一:许多道友诟病59,60章的死神吟唱,还有专门@我让修改的。

决定了,明天修改,准备查查《诗经》《楚辞》,道友们有类似的古文,最好是先秦时期的,可以在此留言。

第二:明天开始修飞鸟篇,会把之前每个章节末尾废话删除,保持剧情连续性。以后有啥想说的就发‘作者话’里了,不再占用正篇。

第三:苍雪篇渐入佳境,师徒马上相遇。

可以猜猜苍雪看到了什么,从而决定前往小镇。前文里有。

第74章 河神

烈阳高悬天心,晒在皮肤上恍若针扎般刺痛。

魏国凉州,金潼府桐丘镇,下辖长留村。

苍家地里,苍雪在前面,将一株株干蔫的粟米苗拔掉,苍雨在后面,为留下的茁壮粟米苗浇水。

一株一瓢,姐弟二人俱是汗流滚滚。

“姐,好热。”

小屁孩脸蛋好似煮熟般通红。

“再坚持一下,等会回去姐给你蒸鸡蛋羹。”

苍雪头也不回道。

小屁孩扔掉水瓢,将小脑袋淹进木桶里,咕噜噜往外吹着水泡。

直至半个时辰后,苍雪拔完最后一株晒死掉的枯苗。

直起酸痛的细腰,摘下草帽,抹去汗珠,扇了扇风。

满头青丝,以至于浓密卷翘的乌黑睫毛都被汗水浸湿。

“小雨。”

“小雨?”

叫唤两声没回应。

苍雪猛地一个寒颤,赶忙转过身子。

却见小屁孩躺倒在地头树荫下,呼呼大睡。

“呼~”

长出一口气,被吓得心惊肉跳的苍雪从地尾走到地头,来到小屁孩身旁坐下。

看着小屁孩完美继承义母的俊秀脸庞,标致五官,苍雪桃花眸柔情似水。

一边用草帽给小屁孩扇风,一边轻语道:“也不知长大后会娶哪家漂亮姑娘。”

盛夏的树荫下。

小屁孩乘着凉风,睡得香甜。

……

长留村王家。

老村长王浩阳坐在梨树树荫下乘凉。

脚步声由远而近。

很快,王野挑着满满两桶湿泥进入院子。

旋即从灶屋拿出一个黄铜盆,一张纱布。

将铜盆放在地上,王野从木桶内剜出一大块湿泥。

将湿泥放在铺开的纱布上,随即将纱布包好。

狠狠一拧间,浑浊井水哗啦啦,滴滴落入铜盆内。

“爹。”

“说。”

“井里没水了,就剩湿泥,每家每户挖了两桶。”

王野愁眉苦脸,“莫说灌苗,再过两三天,连人喝的都没了。”

老王头睁开疲倦眼眸,抽出插在腰间的黄铜旱烟杆,点燃后有一口没一口抽着。

“爹,李石氏与我说,让你召集大家,等夜里将苍家二十来亩地的粟米苗全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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