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颈边缘。
挑开已经岌岌可危的肚兜，沿着（。人。）的人，在平坦的小腹划过。
在大腿上轻轻点了一下。
一个小小的血点从腿上渗出。
除此之外，她连一点擦伤都没有。
但天使却感觉自己仿佛灵魂都被劈成了两半。
压倒性的力量差距。
她赢不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那个有着忧郁的少年面孔的“怪物”。
恐怖绝望如不受控制的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双膝发软。
某处一松，滚滚热流一直向着脚面流淌。
咣当当！
半截锤柄掉在地上，她也跟着颓然的，两眼空洞的跌坐地上。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头顶的光环只剩下一些暗淡的光芒。
这时候，迷时梦蝶再次出现。
季末伸出冰冷的左手，盖住她的眼睛。
“向你的神尽情祈祷吧，也许能听见你的声音。”
下一秒，毫无防备的天使意识再次被关入了梦境。
这一次，她的周围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没有天空，没有大地。
连三眼乌鸦和血肉之花都没有。
只有让人发狂的白。
羽毛掉在地上的声音如玻璃摩擦黑板一般的刺耳。
这里只有她自己。
她泪流满面。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坠入梦境。
只是以哀求的口吻向神祈祷，这当然是一点用都没有。
神不会没事闲的帮人驱逐噩梦的……
季末将这个噩梦的体感时间定为一千年。
而此时，他自己站在血肉巷的污糟的夜空中，看着倒在地上的天使，她的光环开始褪色，翅膀也没有之前那么洁白。
嗯，等差不多了，再从梦里拉出来虐一遍，如此反复，早晚把她的信仰彻底摧毁。
堕天。
不过在这之前，他一脸()捡起半截十字锤。
【老爷，你还真是变态啊，什么时候有这种恶劣的爱好？】
【虽然说，本剑是萝莉……尊老爱幼，但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天使妹妹，被你调教的都失禁了，这不太好吧？】
【不过，还说老爷你就是喜欢这种y？嘿嘿！】
【？？】
【老、老爷，你拿那个破锤子干什么？】
【等、等一下！老爷！你为什么举起锤子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季末把剑平放在地上，手里拿着坏掉的锤子最坚硬的部分，牙齿咬的嘎吱作响，两眼都快冒火了。
“(〃皿“)q***！我就让你吓唬她一下！收着点力量！谁让你把锤子给砍断了！传说级啊啊啊啊啊啊！”
【等一下！这是不可抗力！谁让本剑这么优秀！】
“少废话！杀锤偿命！我他么早就应该把你卖了！啊啊啊！”
咣！
【雅、雅蠛蝶！别砸啊！本剑是很纤细的！别砸！呀！】
【雅蠛蝶！】
夜空里回荡着某神话级长剑的哀嚎声……
第七十四章 废物影帝
【任务完成：染黑白翼】
【任务目标：让圣主之雷堕天】
【获得奖励：梦魇强化石x2，特殊梦魇强化石蝶x1】
随着脑海里的声音传来，任务完成了。
季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的面前是衣衫不整的天使，头顶的光环完全消失，一双翅膀变成了如夜一般漆黑的颜色。
达成这一步还真不容易。
把她关在什么都没有的雪白世界的梦境里。
让她在寂寞中度过体感超过数百年的时间，其中她无数次的呼唤神的拯救当然是屁用没有。
他会定时的用早就埋入她梦境的夜鸦来昭示自己的存在。
有时候跟她说话，时而柔声细语，时而冷语嘲讽，时而又是不理不睬的冷暴力。
无论如何，他都是她在孤独梦境里唯一的依靠。
渐渐的，她的依赖从神，变成了他。
毕竟人总要有个精神寄托，家人，朋友，情人，偶像，而在真的没辙的时候，仇人也不是不行。
用现实世界的力量差距，来让她产生逃避现实世界的冲动。。
用梦境世界的绝对孤独，不停放大她内心中的不安。
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翻来覆去的鼓捣几个来回。
她对神的信仰便开始松弛，直至瓦解。
说得简单，但是季末可是花了不少的时间。
然后接下来……
季末拍了拍她的脸蛋，真软。
没有反应，只是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两只手抱着膝盖。
她自闭了。
虽然季末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但内心是被摧残的千疮百孔啊。
季末把她随手扔进了【梦魇屋箱】。
“阿金，别吃了她哦。”
季末对着箱子里面喊了一声，然后神念一闪：拘束。
【梦魇屋箱】内自动生成出一个很大的玻璃鸟笼，将天使关在了里面。
以防万一吧。
“跟我猜的没错，所谓的“堕天”并不是什么黑化，而是让神选者失去神选者这个称号。”
“失去对他们的神的信仰。”
【猩红亵渎长剑】从一开始就有各种针对神选者的技能。
跟“快乐枪手白银”有关的第一个梦境是【恐怖教堂连续枪杀案】。
【幻甲机神】是号称“人间之神”的人造神灵，似乎人制造的针对神的兵器。
……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拥有神灵的世界，存在着一股与神敌对的思潮。
那么【清晰梦魇】呢？这个系统隐隐的似乎有强烈针对神选的势头。
这个系统最初是叶尘的，那个嚷嚷着“莫欺少年穷”的异邦人。
为什么有系统的他，还会被魔女诅咒并因此而丧命？
那个魔女，季末好像有点印象，她是葬神的信徒，长得美艳无比。
而叶尘并不是像他或者萧易这样的实用主义者，带着很强的理想主义色彩。
是那种很容易就陷入英雄主义情节的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人是最适合作为神选的以季末的经验来说。
难不成，叶尘是因为信仰向神选倾斜而被系统……
……
算了，想也没用，这种宏大的世界观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时候，他背上的长剑传来假哭的声音：
【嘤嘤嘤~老爷，你好狠的心，奴家不干了，奴家要回娘家~】
季末抽了一口烟袋，不耐烦道：
“少撒娇了，神话级不是都近于不朽吗？拿锤子砸两下而已，你看，不是连个凹痕都没有？”
【可是真的很疼啊！家暴！妥妥的家暴！】
“行了行了，我现在还有事，回头用这把锤子剩下的材料给你做把剑鞘总行了吧？”
【剑鞘()？老爷，那我想让美少女把我***剑鞘！】
“我尽量，”季末敷衍道，“暂时不要说话了。”
【好的好的！只要让我的第一次入鞘是由美少女的手！轻柔的，温柔的，然后咔嚓一下……】
季末实在是不想听一把剑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