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武侠:我的人生模拟器 第104节

孙管家的一番话,明显让心机不深的陆鸣有些慌乱了起来:“我昨晚精力不济,想一个人睡觉,怎么了,碍着你了?”

“是吗?这种说法的确也说得过去。

不过没关系,你的人现在还在我的手上,我就不信你的家仆会不知道你昨晚在干什么。”

孙管家直接捏住还在昏迷的福贵的嘴,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服下,接着手指刺入后颈,强行将福贵弄醒。

众人只见,此时的福贵缓慢的苏醒,但醒来后脸色却变得不对劲,面色潮红,眼神有些痴呆,头不停地朝一侧偏转,一副痴傻的模样。

孙管家凑到福贵耳边,轻声问道:“福贵啊,昨天晚上,你家公子都干了些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

眼看如此情况,陆鸣情急就要大叫制止,却又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只有不断晃动的眼睛,诉说着他的焦急。

福贵眼神迷离,慢慢悠悠的吐露出了昨晚,自家公子所做的一切…

第167章 真相?

回到当夜,

位于二层的某处房间内,陆鸣在房间内,绕着桌子走来走去,脸上带着明显的恼怒。

“少爷?”

一旁的福贵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却不料自家少爷勃然大怒,一掌拍在了实木的圆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但圆桌没有被拍碎,自家少爷的手却迅速红肿了起来。

看着自家少爷有些愚蠢的行为,福贵虽然身为家仆,内心也感受到一丝羞耻。

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份羞耻斩灭,自家少爷再怎么样,他也姓陆,还轮不到一个花船的管事羞辱,他回去后禀告老爷,要将那花船不懂事的管事惩戒一番。

“胡胖子这个猪头,我能来这里消费是看得起他!”

“不就是多来了几次吗?我不就是那一点银两吗?居然让我住二等房间!我一定要让父亲封了这艘花船,一定!”

捂住自己红肿的手的陆鸣,大骂着花船管事的有眼无珠,大骂着花船老板的忘恩负义。

陆鸣在一旁放声狂骂着,福贵则是低头不语。

自家少爷仗着自家的身份,每年都要白嫖这些途经昙单县的花船,每次都是几个星期几个星期的住,不仅每晚都要住最好的,甚至连花魁都要染指。

渐渐的,几乎所有的花船见到自家少爷,都像见了阎王一般避之不及。

没过几年,就有花船提前布置人手监视自家少爷,人一来他们就开船,自家少爷得知后还为此大骂不已。

这次还是自家少爷让自己带他强行潜入进来的,方才差点就和花船上的供奉打了起来,最后约法三章才进来这二等房间里的。

看到福贵没有同仇敌忾的反应后,陆鸣越想越气,自觉身份高贵的他,气愤不过自己受到如此待遇。

忽然,他脑中灵机一闪,凑到福贵身前小声说道:

“福贵,要不你去把这琼华船的花魁带到我这里来让我享用,事后这船老板也会顾忌我的身份,不敢拿我怎么样,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福贵闻言大惊,自家少爷真是不要脸皮了,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就算事后没事,老爷那边的面子可绝对会受大损,他连忙摇头。

“你!”

陆鸣指着福贵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己家的奴仆居然不听自己的,他想要立即掌毙了这个不听话的狗,却在想到这样做自己父亲的态度,怯怯不敢动手。

“哼!”

无能狂怒之后,陆鸣直接躺在了床上,将被单盖住自己的脸,生着闷气。

随着时间推移,福贵也渐渐有了困意,离开主卧,在一旁的偏房独自睡了。

待到福贵那边鼾声响起,陆鸣从被褥里悄悄伸出了头,他有一个绝妙的主意,万无一失,但一定要等到自己的家仆睡了才行。

此时鼾声响起,陆鸣自知得计,悄悄爬起,下了床穿上靴子,亦步亦趋的走出了房间,而这一切都在假装睡觉的福贵眼前发生。

福贵跟了自家少爷多年,早就知道少爷的品性,怎会不知自家少爷贪得无厌睚眦必报的性格。

只是自己是陆家的仆人,也只能假装犯迷糊,放任自家少爷的所作所为了。

随着福贵在后面悄悄追踪,自家少爷也潜入了顶层,似乎提前知道了路线一般,直接进入了某个闺房之中。

虽然进入之后,有一声怪叫传来,但在烛火的映照下,少爷还是做起了那事,身为家仆的自己自然是要回避。

只不过过了一炷香的一半?

福贵忘了具体多少时间,自家少爷就提着裤子慌乱的出来了,时间有些快,他忽然奇怪的想到。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家少爷的神情似乎不太对劲,待自家少爷走后,福贵进门一看,一个美艳的女子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大。

福贵立即就意识到自家公子惹了大麻烦,正要毁尸灭迹,却不料有人往这边来了,急忙闪走,免得节外生枝。

回去后,看着自家假装睡觉却浑身颤抖的少爷,虽然很想现在就带着自家少爷离开,但方才之事已经事发,此时再走岂不是自投罗网。

随即打算蒙混过关,等到第二天再做打算,谁料迎来的是一面罡气护罩遮盖了整个花船,以及暴怒的胡老板…

听完福贵的一番描述,陆鸣再也没有了支撑,丧气的跌坐在地上。

胡老板一脸冷笑,他胡胖子混迹乐天府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靠山的,此时对方有错在先,又是弄死了他的摇钱树,他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放过。

胡胖子直接夹着神志不清的福贵和瘫倒在地的陆鸣,飞向了县衙方向,他要去讨一个“公道”,或者说,弥补损失。

之后,这场席卷全船的闹剧终于结束了,花船内的其他客人从奴仆口中了解情况后,也装聋作哑的各玩各的,丝毫不提方才的事情,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而在护罩被撤下不久后,一缕缕白色雾气从船舱底部,收拢到石轻的身体上,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这个闹剧看似就这么结束了,但诅咒之地不同于外界,每一件事情发生都会牵连到整个诅咒之地核心的形成原因。

君不见花船出事后,县城的其他地方几乎都是处于静止的状态,那就说明这件看似简单的奸杀案,却是勾连着诅咒核心的案子,甚至与那高级武者有关。

比如状态过于怯弱的蒲安,嘴唇发紫的意安然,搜过意安然身体后,明显脸色有些异常的孙管家,以及福贵亲口供述的一些细节,总感觉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过,石轻手上有着迅速破解此案的东西,却是不急着突破此案。

毕竟现在这个地方还掌控在那个高级武者的手上,他贸然行动很可能就会被发现,甚至尸骨无存,这一点在他接近那艘花船时,自己的第六感就有了一丝明显的危机感。

“鹿泽,赶紧将甲板擦干净,不然天气一热臭味得熏天了。”

“好勒,管事,我马上就擦完!”

回过神来的石轻,应和着远处管事的命令,又低头干着这些杂活了。

第168章 再临悦女林

第三天,

随着花船顺河而下,两岸的风景渐渐变得单一了起来,原本是花草树木各展千秋,但石轻现在看到的则是一片昙花。

几乎无穷无尽的昙花占据了江河两岸,即使是水里,也倒映满了昙花的景象,若非远处的山峰可以做凭依,石轻都不能确定花船是否在移动。

忽然,石轻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竹签印记在发光,随即一道声音传来:

“小子,来悦女林找我!”

脑海中赫然传来了蟾吉尊的声音,石轻毫不吃惊对方在竹签上下的手段,毕竟他会“预知”嘛。

假装自己去上茅厕,石轻整个人化作一缕青烟,穿过船舱,飘向悦女林的方向。

石轻这次没有蒙眼,毕竟他此时只是交流,并不需要蟾吉尊的祭坛。

他只要靠近悦女林,蟾吉尊的力量或者说“信号”就会加强,这样两人之间的交流会更加畅快。

在即将走进悦女林的时候,石轻停下了脚步,而在他的面前亦出现了一个镜像。

里面的蟾吉尊背靠祭坛,周围昏暗无边,十分压抑,实在难以想象对方在这个地方可能待了上百年之久。

“你小子就不能让我在识海中显形吗,一点钱和血肉都不给,真是吝啬的家伙。”

蟾吉尊眼见石轻只是降临悦女林,却不进来,也不通过上次的方式召唤它,非得它消耗仅存的力量才能说话,语气中有些不满。

不过石轻却不理它,上次在识海中被这家伙折腾的够呛,也因为如此,自己的免视牌也被对方种下了手段,他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说吧,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想送你一桩大机缘,你要不要?”

石轻眉头一挑,表情有些玩味:

“说来听听。”

蟾吉尊用着蛊惑的语气对着石轻说道:“看你对祭坛的熟悉程度,想必也知道这个县城的背后究竟是谁吧?”

“我只知道是一个高级武者,至于具体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的好,不知道的好。”

谁知蟾吉尊在听到石轻不知道高级武者的具体身份后,反而不断叫好。

“县城背后的那位,也是将我强行从蛮荒带回来的坏家伙,修炼的是你们口中纯阳三修里的神修。”

“此时的他已经达到了念通天地的境界,只要天地之间有人念诵他的名字他就能感知到。

即使你只是在心中想到他的具体形象或者对他有明显的恶意,也逃不过他的感知,非得是你们所谓的天象境武者,将脑海神识完全包裹住,才能避免心灵被窥视。”

“不过看你神识的情况,也仅仅是初步凝集,离圆满还差的很远,嘿嘿。”

“这个我也知道,说出你叫我来的目的吧,我的时间不多,还要回去擦地板呢。”

神特么擦地板,蟾吉尊以为石轻在敷衍它,顿时有些恼怒,但它毕竟需要对方的帮助,所以只能暂时按耐住暴脾气。

“强行镇压我的那个家伙,就是个强盗,不仅极其抠门,而且惯会以大欺小,经常不顾脸面去明偷暗抢小辈的东西,虽然这些年间声名狼藉,但着实让他抢了不少好东西。”

“所以…”

石轻替蟾吉尊说出了接下来的意思。

“所以你要我帮你做一些事情,然后你告诉我这家伙的宝库在哪里,对吧。”

蟾吉尊尴尬一笑,自己的心思有这么好猜吗,但还是讪笑着确认了此意。

石轻背手思索了片刻,随即抬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什么打算,我只能应承你在两年之内将昙单县破开,至于其他的,我无法保证,你要是愿意,你我就签订契约,再把宝库的钥匙给我,不行就算了。”

“嘶--你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居然连我有宝库的钥匙都知道,小子,你不会想空手套白狼吧?”

蟾吉尊有些狐疑,它本就生性多疑,再加上自己在对方身上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不禁怀疑这小子会不会有办法规避契约的效力,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是不是在想,我有办法规避契约的效力,你大可放心,我鹿泽堂堂男子汉,一口唾沫一口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得出做得到,倘若撒谎就让这天降下雷霆将我劈死!”

石轻说话拍得胸脯邦邦响,发誓一套一套的,但越是这样,蟾吉尊就越是犹豫,甚至有一丝莫名的害怕,这小子有些邪门啊。

“蟾兄,快点啊,你这边折腾太久的话,我偷懒就被管事的发现了啊,到时候扣工资怎么办?”

半信半疑的蟾吉尊看着石轻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最后没有办法,自己也需要更多的助力才行。

它已经通过大代价预感到了未来发生巨变,它想要自此离开的心愿也越发激烈了起来,错过这次的机缘,它可能真的要和那个无耻的家伙一起到死了,这是它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蟾吉尊从不知何处掏出了一张羊皮纸,上面用谲文写满了东西。

石轻用手接过从镜面出来的蟾吉尊的契约,只见他从怀中掏出笔墨,然后蹲在地上,用笔在契约上修修改改一大通后,就要签下自己的名字,但就在下笔的瞬间,他忽然停下了笔。

石轻向蟾吉尊问道:“我改了这么多内容,为什么不来阻止我?”

“咳咳,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毕竟是交易嘛,你修改一些条文,这样大家都能接受。”

“你说的也有道理。”

见石轻再不迟疑,在羊皮纸上签下了“鹿泽”的大名,等到契约被交还给蟾吉尊的时候,蟾吉尊坑坑洼洼的脸上,几乎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了猥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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