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没有谁可以盖压。
“失望吗？”
帝女没有回头，平静的稳定。
“只恨自己晚生千岁。”
“让你等的盖世夫婿，出现得太迟。”
“我该守护你三生三世的……”
秦玄喃喃着。
他不信一见钟情。
但是，他信刹那的怜惜。
他相信刹那的触动。
没有守护这真善之美。
他心有遗憾。
“不求千岁。”
“争朝夕足矣。”
帝女很开心。
缓缓的转过身。
脸色苍白，印着淡淡的皱纹。
不是很显老了。
容颜的轮廓，三界罕见。
难以想象，她的双眸竟然无比的纯真。
宛如新生儿的双眸。
纯净，没有任何的杂质。
可远观。
靠近，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呼……”
秦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神恢复。
缓缓的来到帝女的身边，轻轻的蹲下。
给火堆里，添加了神木。
不过，却被帝女制止了。
“这些火够了……”
“足够燃烧五天了。”
女帝轻声的说道。
五天！
她也知道自己生命的终点。
不过，却无比的平静。
“很冷是吗？”
秦玄轻声的问道。
“嗯！”
“不过已经习惯了……”
帝女点点头。
犹豫了一下，秦玄轻轻的握上了她干枯的手掌。
轻轻的运转着因果之力，朝着她的身体涌去。
一时间，帝女的身体微微一颤。
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秦玄。
因为，她感受到暖意。
暖洋洋的。
这种暖意，是儿时的味道。
“我……可以靠在你肩上吗？”
帝女非常开心的问道。
秦玄没有说话，只是凑近了她。
“你不嫌弃吗？”
“修行路上，我也斩杀不少生灵。”
“善恶不分……”
女帝将靠在自己肩上的时候，秦玄犹豫了一下，轻声的问道。
“不会……”
“天道之下，皆如此。”
“修行的杀戮，如同族为了类繁衍生息的斗争。”
“除非天地不存。”
“不然，斗争永恒，杀戮永恒，弱肉强食容易……”
“没有谁，可以免俗杀戮。”
“比如，我为了活着，就算不吃肉，吃掉的食物也有生命。
“世间有善恶，世人皆有善恶。”
“何为善何为恶，以世人的道德为度量。”
“极善与极恶，以底线丈量……”
帝女轻轻一笑，随后解释道。
“我可以延续你的寿命。”
“也可以让你修行。”
“和我离开可好。”
秦玄沉默了很久，轻声问道。
帝女沉默了。
“来不及了！”
很久之后，帝女轻声的开口。
手掌紧紧的攥着秦玄的手掌。
似乎本能的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
秦玄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太虚弱了。
每天能够苏醒的时间，很短。
“呼……”
秦玄深深的吸一口气，催动更多的因果之力。
他一动不动，生怕将帝女个吵醒了。
真的很不可思议。
明明第一次见到帝女。
秦玄却想永远守护着她。
房间之中，摆放着一口棺材！
隐隐交织虚空之力。
似乎是虚空木打造而成。
床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嫁妆。
嫁妆不是新的。
似乎已经准备了无尽的岁月。
秦玄的心情无比的复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内心无比的遗憾。
遗憾没有能够参与到她的一声。
三天！
一连三天。
帝女一直靠在秦玄的身上沉眠着。
似乎这种暖洋洋的体温，让她不愿醒来。
三天的时间，秦玄一直在感觉着帝女的生命在缓缓的流逝着。
三天的时间，秦玄只感觉自己的内心堵得慌。
他尝试给帝女灌输生命力。
可是生命力在进入她的体内之后，直接消失。
仿佛，她的生命已经被定时了。
无法更改。
终于，第四天的时候，帝女悠悠的醒了过来。
“好久没有睡得那么好了……”
帝女不要意思的笑了笑。
“你睡得很香327!”
秦玄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真的愿意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