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期，完全就是在打地基而已。”
≮伪装大师≯能帮助韩东在许多时候找到捷近，一些对于他人来说极端困难的事情，韩东或许能轻易解决。
≮黑暗学识≯也是相当诱人，能提升韩东的学习能力，配合疯笑的精神专注效果能让韩东的学习效率超乎想象。
在特定条件下，甚至还能更进一步将体内颇为杂乱的黑魔法相融合。
至于≮增效传播≯虽然效果不错，但从大局考虑，相比于上面两者要稍微弱了一些。
“一旦选择其中之一，第一层的其它天赋凹槽就将彻底消失……真是难受。”
『点选投影屏，即可投入对应的点数』
对于第一层的选择，韩东在无面与黑暗间犹豫，最终点选了≮黑暗学识≯。
伪装大师固然好用，尤其是在命运事件中。
但【最终的战场】将是现实世界，就算能通过伪装绕道异魔的背后去捅上一刀，但这一刀也得捅得很有威力，足以致死才行。
对于作为的韩东而言。
学习，本身就让人沉迷。
点选结束时，韩东立即感受到一股黑暗能量在颅腔内扩散开来，对于黑沙、乌鸦魔法的理解变得更顺畅了一些。
同时，在【天赋树-笑脸】的最底层还多出了三颗显眼的圆点，大约手指头大小。
一颗为灰色、一颗为黑色、一颗为红色。
三个圆点代表着【第一层】。
因韩东的选择，灰色与红色小点被划去，而黑色小点则亮起淡淡的黑光，代表着≮天赋：黑暗学识≯已被激活。
变化继续。
激活的黑色圆点顶端，衍生出一条向上的直线，大约五公分的长度，来到天赋树的【第二层】。
同排依旧是三颗不同色泽的圆点出现，象征着三种天赋。
【无面神话-第二层】
≮触手爱好者≯
“更多……我要更多……烤鱿鱼须。”
效果：触须数量+20%、攻击范围+20%、操控性+10%、负重-30%。
【黑暗魔法-第二层】
≮落魄的养鸦人≯
“一个人承包了一片乌鸦林，试图通过饲养乌鸦来赚钱。一年后，因外地人图个新鲜，赚了不少钱，这个人与乌鸦相依为伴，成了最好的朋友。第三年，销量惨淡，这个人被活活饿死……被人发现时，他的尸体已被乌鸦吃光了。”
效果：乌鸦类【单体】黑魔法增效50%，【群体】减效20%、个体鸦人化程度加深20%。
提升个体与乌鸦之神的意识联系，意识前往乌鸦部落的过程更加顺畅。
【疯笑之旅-第二层】
≮美味的红色果实≯
“有一天农场的小约翰发现了一个秘密，只要将手指割破，在水果表面画上一张红色的笑脸，果实就会变得香甜可口。小约翰长大后，他所在的小镇常常会发生孩童失踪事件。”
效果：可将天赋树上的红色果实进行【实体化】，带往现实
食用可补给大量的生命值、清除所有负面效果、让个体处于亢奋状态。
【亢奋】：畸变能力+50%，猩红相关能力增效50%，持续10分钟。
果汁达到高等血酿级别。
…………
对于这一层的各类效果。
韩东只是稍微在≮美味的红色果实≯上稍微停留了片刻。
果断将第二点得之不易的天赋点，分配在≮触手爱好者≯上……别问为什么，韩东心中已为自己规划好前进的路线，一旦有任何涉及到触须房门的增幅，必选。
伴随着灰色圆点得以保留。
对于韩东个人而言，立即感觉以大脑为中心，将大量的触须向外溢出。
这导致韩东面部的七孔均有触须长出……在适应了触须的增幅后，韩东再变回正常的人类模样，露出一种兴奋的怪笑表情。
此时的结算空间里的天赋树投影也消失。
“这股力量……真是让人亢奋！这样一来，大远征就有很大把握了。”
韩东早早就假想过天赋树的升级，但没想到能带给个体这样巨大的提升……甚至能将城外能力都包容于其中。
紧跟着，韩东用得到的小丑纪念品换取命运积分-200点。
加上怪谈世界去年份租赁的60点，总计260点在身上。
在离开前抵达可进行积分买卖的前。
“请问，我需要将《里德瑞镇》的居民-赫伯特.韦斯特带走，需要消耗多少积分？”
『你具备里德瑞镇的股份10%且个体自愿跟随你的离开，预计需要花费积分200点。』
“这么贵？难怪圣城不主张换取命运空间里的生命体了……韦斯特教授这种个体实力在德瑞镇里完全垫底，竟然要这么多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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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抉择###
“这怎么选？”
第五层的天赋，整体感觉比之前每一层都要强大，功能性更足。
同时，也给出了韩东一个极难抉择的选项，接下来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会有所后悔。
『这招一旦习得，就算面对神话体也能有一战之力。
对于个体战力的提升是无法想象的。
而且，刚刚升级达到史诗品质的黑涡躯干，也能很好兼容借神效果，能将对肉体的损伤降到最低。
更为夸张的是，还额外提供30%的神话感悟。
异魔世界的进度已经到了偏后的时期，跨位面的大规模战争与真正意义上的世界灾变随时可能降临。
这样的感悟提升，能推进我构造神话的速度，说不定还对我完善神话体系有所帮助。
大幅提升死亡相关能力，同时也能增加10%的神话感悟，同时还能通过死者来加快能量获取与感悟，在大型战场上会很有用……对应我留在的法老分身，也能获得极大提升。
至于疯人院。
这效果如何与第四层的搭配上，必将是灾难性的特效。
庄园全体疯狂化，或是世界范围内的疯狂感染？
这样的我，应该会被黑塔定位成比小丑更加危险的‘失控者’……但这项能力又来自于命运体系，间接说明应该是受到黑塔认同的。
这就很矛盾了，难道说……』
一个阴谋论在韩东心间生成。
『疯人院明显偏向于群体感染，类同于大部分被黑塔定义为‘失控者’的个体。
如果黑塔想要限制我，这里的系统应该会严令禁止我选择……实际却没有。
异魔世界从未受过黑塔的掌控，换一句话说也就是失控率为100%。
无论我通过疯笑感染如何去影响异魔世界，黑塔无所谓……甚至，当大量异魔被我所感染，对黑塔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黑塔能借着我这位中间人来改变异魔世界。』
想到这里，韩东向这里的系统抛出疑问：
“请问≮我有一所疯人院≯的概述里-与感染者的意识连接将永久存在，这句话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我与感染者是主仆关系吗？能实现什么样的连接沟通？”
命运系统立即给出详细解答：
『先解释两个名词概念：
-受到疯笑感染且意识占据达30%以上的个体。
-感染者会在思维层面，建立通往你意识的单向通道，你的意识就好比一座疯人院，他们只能进入却无法脱离。
感染者们也能通过低级疯笑感染其它生命体，但所有的感染者都将连向你的意识体，你即为中枢。
你们间的关系仅属于‘病房与病患’，你可随时监控他们，但无法进行控制。
当你死亡时，可通过任意一位疯笑感染为100%的个体进行重生。』
韩东听到这里陷入沉思。
这项能力固然很强，但阴谋的气息也很重。
让韩东有一种沦为黑塔棋子的不适感。
同时，也是最让韩东不爽的一点-。
这样的能力会让韩东与小丑-潘尼怀斯没有多大区别，甚至慢慢演变成第二个更加完美的小丑……这与韩东当初击杀小丑的信念是相违背的。
韩东本身还有着一个坚定信念：
『我已获得一次彻底重来的机会，若连这样的机会都抓不住，再无数次重生依旧会失败。
我具备的是独一无二的，≮疯狂学≯带来能力增幅与疯笑等级提升，针对于个体，已经很强大了，没有必要再将自我化作一个感染源头。』
放弃疯人院。
不过在做出最终决定前，韩东试着向系统提出一个请求。
“请问，我能试用≮借神-无面化≯与≮拥抱死亡≯吗？
天赋的选择很重要，我实在难以通过文字描述来做出判断。”
让韩东意外的是。
系统回答异常干脆：『可以，不过需要支付对应的天赋使用费，50积分/次。』
“这么便宜？”
刚收获1000积分的韩东说话就是硬气。
随着一百点积分的支付。
一张熟悉的金属座椅出现在韩东眼前。
还未破种时，就是通过头颅注射来分配命运点数，从而提升种子的等级。
当前。
两根满是粘稠液体的注射器已悬在座椅后侧。
将通过注射的方式，韩东将临时获得两项天赋，持续半小时。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