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个不知死活的蠢货!”紫毛也是强忍着笑意,“你知道我们俩是谁吗?我们可是仁怀双煞,今天我们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仁怀双煞,这么中二的名字,陆凡听到了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很显然,这是两个脑残,对于这种脑残,只有揍完再说了。
不过陆凡还是得要等,他得等这两傻先动手,最起码在道义上,也要混个正当防卫再说。
“住手!你们两个想要干什么?”突然一声厉喝,让刚刚准备动手的仁怀双傻愣在了原地。
黄立虎大步地走了过来,瞪着两个小混混:“你们俩想要干嘛?对我的朋友动手?”
两个小混混完全给吓住了,过了好一会,黄毛才憋出一句话来。
“不,不敢,我们不知道是虎哥的朋友。”
黄立虎在仁怀县不管是资历地位还是能量,都远远超过他们俩,他们见了这位大老虎,尤其是还惹了大老虎的朋友,怎么能不胆战心惊?
“每个人自己掌嘴十下,必须都用最大的力气,然后给我滚!”黄立虎淡淡地说。
“是,是!”两个小混混连忙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开始用力地扇起了自己的脸。
“啪!啪!啪……”
两个人确实也是够狠的,打起自己来毫不留情,耳光声都能传出几十米去。
就算是本来没打算就这么算了的陆凡,也觉得差不多了,这两个家伙扇完自己,脸都肿得很高,这惩罚也差不多了。
倒是这黄立虎,有些让陆凡看不透,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两个小混混这么凶狠地打自己的脸,这家伙,不是个普通人啊。
“兄弟,我叫黄立虎,这是我的名片。”黄立虎挥手打发走了两个小混混,然后给陆凡递上了一张名片。
“感谢兄弟你送来的金线兰,要不我老黄的这条命,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了。”
他并没有夸张,糖尿病发展到最严重的时候,一般都是先截肢然后死亡,黄立虎的病情已经在向那个方面发展了。
“虎哥太客气了,我就是卖个药材而已,没有做什么。”陆凡不觉得自己是救了黄立虎的命,这只不过是赶巧了而已。
“不管怎么说,对我来说,你都可以算是对我有恩的。”黄立虎摆了摆手。
他是一个非常讲究恩怨的人,别人得罪了他,他一定要报复回去,但是别人对他有恩,他也一定会想办法报答。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还是因为陆凡要坐的车快要到点了而分开了。
黄立虎虽然想要开车送陆凡回去,却被陆凡给坚决地拒绝了。
在对这个人有足够的了解之前,陆凡并不打算和他有太多的瓜葛。
告辞了黄立虎之后,陆凡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回乡里的最后一班车,不过座位当然是没有了。
“还有人去白云山乡吗?还有白云山乡的吗?”售票员在车下扯着嗓子大喊着。
尽管车上已经站了差不多有十个人了,但是她还想多拉几个人。
一方面是为了多赚点钱,另外一方面,这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了,如果还有去白云山乡的人,错过了这班车,可就去不成了。
“终于,没有人再上车了,车子终于离开了车站。
出了县城,就开始颠簸了起来,因为经济的不平衡,仁怀县的道路修得也不平衡。
东部沿海的那些乡镇都修了非常平坦的水泥路,而且定期修补维护,可是西部贫穷的这些乡镇,都是些一二十年的老路,早就破烂不堪,也没人管。
家乡一直都发展不起来,这条路应该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陆凡在心里想着,如果他要想要在白云山上搞药材养殖和销售甚至是加工的话,最大的限制,反而是交通的不便了。
等有了钱,就把路给修修,不光方便自己,也能够造福乡亲们。
陆凡虽然没有问,但是他心里其实很清楚,他有三年不在家,嫂子和妹妹能够在王家的压迫下撑到现在,少不了乡亲们的帮衬。
“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凡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一个长得有些猥琐的男人正在尴尬地把手从一个胖胖的女人包里收回来。
“竟敢占老娘的便宜,你真是瞎了眼了!”胖女人挥起包就朝着猥琐男砸了过去。
猥琐男显然也是怒了,一把拍飞了胖女人的包:“谁他妈的占你便宜了!老子要的是钱,把钱给我拿出来!”
说完,他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子,指向了胖女人。
与此同时,在车门附近也站起了一个中年男子,手里同样拿着一把刀,指着司机:“把车子停到路边,不要乱动!”
这竟然还是一个团伙作案!
第十一章 把她留下
就连陆凡也是完全没有想到,本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偷窃,竟然直接演变成了抢劫这辆车。
他的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要知道,偷盗无论数额大小都只是轻罪,而抢劫却是重罪,这两者的性质天差地别。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之前的牢可不是白做的。
所以,这件事让他感觉十分蹊跷。
而且,这两个持刀的人,下盘都极为有力,手里的刀也是非常稳定,不出意外,应该是两个练家子,丝毫没有转偷为抢的紧张感,不出意外,应该是两个练家子。
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偷或者强盗!
虽然看出了点问题,但是陆凡并没有出手,他想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真正目的。
“等等,我先劫个色。”猥琐男冲着自己的同伙喊了一声,然后就提着匕首,走到了车子的最后排。
最后排的最里面,坐着一个女人,这么热的天,女人却是穿着长袖长裙,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脸上也戴着一个口罩,再加上一个大墨镜,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半点露在外面的地方。
“美女,把你的眼镜和口罩都摘下来吧。”猥琐男用刀子指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