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堡的女儿 第79节

  巴利斯坦安抚地微笑:“陛下正有此意,可是艾德大人发烧昏迷,不能理事。没事,莱雅拉,我保证国王不会对一个姑娘家怎么样。”这话反而让我担心了起来,这就说明梅葛塔那边出了状况,是怎么回事?然后我就想起白天的冲突,王后,肯定又是她。

  作者的话:西佛上线!我这个书名哟,我昨天中午瞎改的,结果后悔了一看,改不了了,平台这个审核啧啧小指头:网管,网管!!!莱雅:怎么了?小指头:我怎么又死了,上次是开三眼乌鸦挂,这次给我开知道剧情挂?这游戏怎么玩!?

第40章 国王寝室-假象:我在吃亏

  我看到门廊上是斧刃和我的卫兵,情况特殊,斧刃安排了夜间值守,史塔克的侍卫队长乔里凯索病容惨白,我看得到他身上的亚麻布绷带紧裹,我给了他们一个安慰的笑容,但是非常勉强,“国王召唤,我去去就来,各位。”

  他们没法跟上来,御林铁卫不会允许的。

  无星深夜,梅葛塔沉默盘踞在我眼前,只有巴利斯坦手中的火把照亮前路,我感觉到城头卫兵冰冷的眸光,斗篷下的手不禁握住军刀之柄。

  我们走上吊桥,我知道漆黑的两边是铁刺遍布的壕沟。此塔为维桑尼亚与“征服者”伊耿之子,君主“残酷的”梅葛所建。

  我停了停脚步,裹紧我的熊皮斗篷。

  “夜里有些凉,小姐。”“无畏的”巴利斯坦爵士转首温言,让我惊醒。

  “抱歉,我似乎”我有些胆寒地笑应,我刚才恍惚间听到了无数的絮语低声,那位国王在红堡的工程结束后把讨钱的工匠献祭给了红堡本身,梅葛楼的周遭遍地是龙焰下的冤魂,“有些困,抱歉,巴利斯坦爵士。”

  大家都说梅葛死在了铁王座上,双臂满是伤口,衣襟布满鲜血,众人传唱此乃铁王座对暴君的谋杀,要我说,该是布拉佛斯黑白之院的无面者刺客,那才靠谱。

  我走进梅葛塔的城门,这里有两根尖刺,冷漠地伫立在城头,一根属于提安娜,梅葛的潘托斯情人和情报总管,另一根属于她被梅葛挖出的心脏。尔后更是高挂过无数的达官贵人。

  王座厅空荡,我无声地跟随巴利斯坦上楼。

  一间又一间,门扉注视我们走过,我们的脚步踏在地毯上,不出一声,无数的挂毯织锦陈列两边,我看到白袍兄弟守候门前。“无畏的”巴利斯坦颔首致意,两人启门,他们的头盔遮挡了他们的脸,不过我可以猜猜,当班的这二位该是普雷斯顿格林菲尔爵士和马林特兰爵士。

  我向二位白衣骑士微笑致意,普雷斯顿爵士微微颔首,马林特兰爵士不为所动,我想起了某只狗说过的那句话:“随便哪个勾栏里的娘炮都能搞定三四个马林特兰。”

  看不出来,从外表看不出来受到这个地步。

  我走进这扇橡木门,其上是飞龙怒火,鲜花怒放。国王和王后端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我看到王后的侍女乔斯林史威佛和侍从蓝赛尔兰尼斯特,一个木讷塌肩的女人和一个金发的漂亮小伙儿,真是不搭,王后是怕侍女勾引国王吗。

  “国王陛下,王后殿下。”我提裙行礼。

  王后报以厉声:“拿下这个裱子!”

  国王:“住手!出去,这里我才是国王!”劳勃国王阴沉地看着我,“喝点什么,臭丫头,青亭岛的葡萄酒怎么样?”

  王后怒道:“她杀了你的卫队,你却请她喝酒,还问候得像是和女儿说话!?”

  “那是兰尼斯特的卫队,而你的狮子卫队意图谋杀国王之手,还杀死了财政大臣!”我丝毫不让,“您这是戴了王冠?还是说您敬仰土匪?!”

  国王呵斥:“你们两个女人,给我安静!”

  劳勃国王半点耐心都欠奉,“你知道徒利那个女人,”他低声咒道,“女人!”然后再度盯着我,“你知道徒利那两个女人,凯特琳和莱莎,都做了什么吧?”

  “我知道,”我昂然道,“她乃为公义及家人而为,毫无错漏。”这是指提利昂被扣押一事,错肯定是凯特琳错了,但是这场面我不能这么说。

  “那是你未婚的丈夫!”王后吼了出来!“那是我的家人,剥皮裱子,你就该被剥皮。”

  “安静!”胖鹿劳勃再度出声,“绑架一个贵族旅客,然后在君临杀人,莱雅拉波顿,哪个国王能容许这样的事?”

  我毫不相让,“袭击北境守护,在君临,试问吾王,哪位国王能允许这样的事?”

  “提利昂是国王的亲戚,却被那个女人绑走。你光天化日之下杀了我的卫兵,还把小指头的死怪在詹姆头上!?”瑟曦声张自己的冤屈,“去问问街上看到的人!这场争端就是你们挑起的,你的史塔克大人喝醉了从勾栏里溜出来,挑衅詹姆和他的人,结果学艺不精被一顿好打,兰尼斯特的男人捍卫自己,却中了你这个小奸人的伎俩,这是对御林铁卫的荼毒!”王后声明道,“是对国王亲戚的谋害!”

  “艾德乃与国王在谷地长大!亲如兄弟!昔日战争之事不提,如今慨然南向报效七国,”我毫不示弱,“可是却惨折一腿!你在神木林意图绑架艾德的儿子,如果不是蓝礼大人,你就得逞了,那个布兰可是连十岁都不到!至于杀害小指头?金袍已有明证!”我的金袍是第一时间赶到的,不过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可别提什么见证的平民,王后,你有钱的很,把钱撒出去谁都能颠倒黑白!”孤证不立,没有更多的证据国王是不会相信的。

  老实说,国王或许会因为小指头的敛财手段重视他,但是要为他伸张正义?他连为艾德伸张正义都做不到,没人知道小指头和莱莎有关系,所以,无人在乎。

  一个五指半岛的伯爵,穷乡僻壤无人关心。就像是我一样。

  我继续道,“还说我们挑起争端!?你的魔山意图在比武大会上袭击我,蠢到自己折了腿。你说艾德大人带着两个侍卫挑衅二十个兰尼斯特卫兵?三对二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詹姆想要谋杀国王之手,就像是杀害他守护的前个国王一样!要不是我赶到了,指不定北境的主人就得换了一个,艾德,好一个劳勃国王的朋友,好一个亲如兄弟,他的下场会和培提尔伯爵一样!看看狮子做的事,你们还天杀的以为你们很有信誉?!呵好一个亲戚,你明明是把自己当成了国王!”

  斗嘴谁不会呀?

  王后盯着我的眼神怒火熊熊,“她的所有卫兵必须死,她必须得到管教,她要马上被送去凯岩城!”

  我怎可示弱:“律法和公理都在!詹姆必须被通缉,魔山必须被判刑,狮子应该滚回家!王后得在黑屋里好好反省!不,离婚吧,国王陛下,这个女人就是颗毒药,毒死了琼恩艾林,现在轮到艾德啦!”

  我毅然诛心,指出其“目的”。劳勃未必会信,但是他会怀疑。

  “只要不是狮子霸占了你的宫廷,只要不是泰温成为了首相,她就不会罢休!铁王座可诱人的很呢!”

  国王晃动酒杯,喝了一大口,“够了!没完没了,剥皮的封君受伤,王后的卫队死光,你们扯平了!”

  “扯平了?”我先声夺人,“陛下!狮子的爪牙都伸到你面前来啦!”

  “她是我妻子!”劳勃国王粗暴地喊道,“我说够了!”

  “要是坦格利安的王后被这样当面指责”王后紧紧瞪着丈夫。

  “我不是伊里斯!”劳勃暴躁地打断。

  “我当你是七国的君主!”王后毫不避让,“提利昂和詹姆是你律法及姻亲上的兄弟,你看看史塔克,看看这个剥皮女人,不但欺辱你的兄弟,还当面咒骂你的妻子和你自己!”

  “蠢货,你听不懂什么叫闭嘴吗?”劳勃胖脸涨红,嘴唇气到发抖。

  “新旧诸神真是瞎了,”王后轻蔑又尖刻,“穿裙的女人该是你,拿剑的男人该是我!”

  国王面色由红变紫,碰!狠狠一拳砸在了瑟曦的脸上,瑟曦兰尼斯特王后带着椅子跌撞倒地,她没吭半声,纤细修长的手指抚着脸蛋,光滑而雪白的脸已经微微泛红,我知道,肯定会肿起来,肿起来很高。

  直接割喉是一回事,看着壮硕的国王打自己妻子是另外一回事。“您不该这样对一个女人。”我低声说道,杀了就杀了,打女人算怎么回事。

  “闭嘴,裱子,”瑟曦毫不领情,她捂上脸蛋,“这是荣誉的奖章,”她狠狠诅咒,“愿你今后每天都有!裱子!”

  “这就是,天杀的,我天杀的妻子,我娃娃的妈!”劳勃低声道,“那就安静给我戴好,否则贴你满身奖章!送王后回去!”侍女乔斯琳史威佛将她搀扶,王后转头就走,满腔愤怒。毫不留恋。

  劳勃国王阴郁地瞪着我:“还有你,小剥皮,见鬼的莱安娜可做不出这些!”要真是你家的奔狼之血莱安娜,那刚刚怕已经一刀切了瑟曦美丽的小脑瓜。

  你当莱安娜是啥呢,苹果派?谁都可以捏一下?

  “你的士兵要么离开君临,要么解散!算了,你可以保留四到五个,她说你有六十个士兵,怎么那么多?让他们滚回恐怖堡剥皮去,不要出现在君临城里,听到了吗!?”

  我不情不愿地看着他。

  “答应下来,立刻,马上!”他命令道,“我就是铁王座,给我答应!”

  “是,陛下。”我委屈极了,是时候打莱安娜牌了,我依然毫不示弱地瞪着他,就像是莱安娜当年刚订婚时去勾栏里捉奸一样,要不是劳勃花心,人姑娘怎么会跟了雷加跑路。年轻的劳勃也不是没魅力。

  “明天一早!”劳勃无情地说道,“立刻!还有布雷肯的红色战马,你那个追求者也给我滚蛋!”

  我恨死了,我好不容易运进来的人!我执拗地瞪着国王。

  他狠狠拍了一下扶手,“真是该下七层地狱,”劳勃从斗篷内袋里掏出手形徽章,扔在我面前,“我不管你的艾德大人爱不爱,给我把这个东西塞他手里。”那是国王之手的象征,“他的国王不准他滚蛋!”

  哪有用别人不情愿履行的职务进行补偿的?我没有捡起那枚国王之手的胸针,“他腿不好,他想念自己的家!”

  “小婆娘,你真把自己当莱安娜了?他不是你哥!”国王面色一点都不好看,话也不好听,“这烂国家铁定要人管,要么他戴,要么你戴,滚回去睡觉,别想走出君临,半点都别去想!要不然我就把泰温叫来让他去管。等你的临冬城公爵醒了通知我,听到了吗?!”

  “女人,天杀的女人,女人!”我走出去时,听到劳勃暴躁地低囔。

  哼,暴君。好吧,我知道,他这是放了我一马,兰尼斯特死了二十个侍卫,真要是讲起来没几个脑袋是扯不平的。

  倒是王后让我惊叹,我以为她会尝试找目击证人,或者让金袍及兰尼斯特卫队出马,调查事情真相,没想到她做都没做,就在这母狮咆哮了。

  不过她即便做了也没用,丝绸街都是那行业的人,那会儿大雨,我想,交给金袍去堵嘴应该不难。不过,要是王后是艾德那种较真的性子,我还真不敢这样做呢。

  上头的贵人不知道底层,不在乎真相,我喜欢君临。走好,培提尔伯爵,混乱的阶梯留给我吧。

  作者的话:累死了,昨晚看了下平台被监管的消息,又改了一下前头的东西,你们要是觉得哪块风险大及早告诉我,唉真是,连约都没签,事情那么多o()o--------------------------------------------------------------------劳勃:你心烦,你无耻,你无理取闹!瑟曦:我就心烦,我就无耻,我就无理取闹!莱雅:不是来和我吵架的嘛?你们安静安静。劳勃:你别管!(乒乒乓乓夫妻俩对打)

第41章 荒原

  大概是心情烦闷,清晨的我,在晨练之前,开始去红堡西面正门的城门塔,还有南北侧门的塔上写生。

  当然,画的一塌糊涂,我尝试描摹君临风貌,这些地方的金袍守卫开始两天当然会很警惕,不过后头慢慢放松了下来,甚至还在我背后吃吃发笑,有一次我蛮横地把一整盘颜料倒在他们脑袋上。

  我的卫兵们去了罗斯比城,不过也就二十位。另外二十位卫兵“解散”,俸禄照拿,是看顾宅院的“仆人”。还有十五位进了都城守备队。最后留在首相塔的五个人都是好手。

  我留下了托马德维水爵士,和北方随我南下的老人,伦赛佛索威爵士是担任教头的料,我派去庄园操练士兵。刚从农民里编练的士兵不堪一用,少有上过战场的,更别说懂战斗路数的了。

  艾德还是没醒,海华也是,他们高烧不退,派席尔确实在努力治疗,国师保证不会有后遗症。

  珊莎第二天知道了此事,哭成了小泪人,每天都在首相塔的小圣堂里跪拜祈祷,足不出户,饭都不怎么吃。

  “詹姆兰尼斯特!詹姆!詹姆!”艾莉亚气呼呼地低声念道,她一直在练她那把“缝衣针”。乔里之前用破布和稻草给她编了个假人做练习,她当时乐坏了。

  现在假人的胸前是詹姆兰尼斯特的名字。这要是在前些日子,肯定会被人训,可是在当下,没有史塔克阻拦她,甚至有天清晨,我们惊讶地发现,詹姆兰尼斯特的名字上插着一只死老鼠。

  仇恨与冲突的阴云从河间和谷地,波及到了首相塔,战事不远了。

  乔里以前是个正直幽默的年轻人,他对我有点意思,不过却没表现出追求的倾向。

  现在,在他当班时,他的艾德大人受了伤,乔里凯索这几天一直望着窗外的阴雨绵绵,不言不语,他辞却了侍卫队长的职责,他的副手埃林在履行职务,主持工作。凯索一家为史塔克奉献所有,对他们之间这种别扭我无法置评。

  首相塔有些沉默了,大家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公爵受伤,我的人大都消失,君临就像是一只怪兽,正在消耗着北方人的精力和生命,我每天都听到墙后和门边的窃窃私语,大家很不安。

  就连小小布兰也一样,他是个安静的孩子,如今更加安静,我知道他其实不止一次在首相塔爬墙。甚至有一次,巴利斯坦从白剑塔那儿送他回家,那会儿他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可是如今他在我视野里呆的越来越久了,几乎没见到他再消失匿迹。

  与此同时,莫尔蒙家的莱拉却对我生起气来。

  “你该带我去,”她的眼神尖锐,怒气不小,“莫尔蒙发誓效忠史塔克,那是我的义务!”

  “当时我来不及,我”

  “对!你早早就穿好铠甲出去了,还正好赶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订做了一套新的铠甲,那会是专属于我的新货,但是需要等待,眼前

  “不,是碰巧,”我安抚地揉上她的脸,她挣扎了一下,别扭地任我轻轻摩挲,“如果我早知道,我会带你去的,我保证,小熊。”

  “那你那是干什么去啦?”大概是因为我清瘦了一些的手在她脸蛋上,还蛮舒服的?她气焰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半,柔柔软软地问道。

  “我集合卫兵,训练,免得有些人连剑都忘了怎么拿,结果洛克来找我了,告诉我兰尼斯特的詹姆出了红堡。詹姆这个人几乎都呆在他姐姐身边,这很反常,我一联想到大人也出了门,我怕出事儿就立刻集结训练中的士兵去找狼主。”我编造道,另外,我没告诉任何的人的是,我还处理了一下这次战斗留下的其他手尾。

  下午时分,我们一行人出城,做了一番伪装,我们偏离了道路和农场,走进空旷的荒地。

  “达蒙他们在外头兜兜转转了好几圈,保证无人能知是我们做的,”斧刃说道,“现在,他们在往罗斯比城走,我想您或许会想要见一见。”

  “我不就在去见他的路上么,”

  我现在衣着朴素,头戴船盔,斗篷的上缘遮住了下半边脸,宽棉带遮住了耳朵,头发收拢在头盔里,粗麻布斗篷下是胸板甲和锁甲衫,裤腿倒是被铁壳包了个严实,既然骑马,就要注重腿部的防护。

  我就穿着这身行头,晃在马背上,马身挂着盾牌和长剑,腰间所佩为军刀,这东西骑马砍杀很犀利。乍然一见,我和很多有点儿小钱的自由骑手无异。

  “他们情况如何?”

  “挺不赖,都是惯于在野外讨生活的人,而且对您非常忠诚。”斧刃说道,他穿得和我很像,不过,我觉得在马背上吧,把斧枪当骑枪使,会稍微有点勉强。

  啊,看到了。

  我看到达蒙身着皮甲,和几位我的卫士一道,他们弓箭俱全,腰别长剑,我闻到了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向正要开口的舞蹈家达蒙摇了摇食指:别喊出来。

  他们会意,我靠近他们潜藏在林间的小营地,为了伪装,这些汉子没有生火。

  其中地上坐着的一个俨然被绑了个结实,“拿出他嘴里的破布,”我吩咐道,这帮爷们儿体味好重,几天没洗澡啦?“臭死了,你们这帮臭猪。”

  “哈,这就是荒野的味儿,几天都没碰水,我们可小心的很。”达蒙笑言,没称呼我,心思挺灵。

  “呼!”地上狼狈的男人不再如上次见到的那样整洁,满面胡茬,面容憔悴,但是眼神依然炯炯,“放了我,或者派人去凯岩城,多少黄金我都付得起!”

  我故意压低声音,反正他没听到过几次我的声音,“哦,凯岩城愿意为了你付钱?”

  “我父亲拉出的大便都是金子做的!”他坚持,浑然忘了他老爸不爱听到这种话,“而且兰尼斯特有债必还,你们可以为我们效劳,对付我的这一手会很有用,我可以忘了这一切,狮子不会亏待,否则绞刑架或者断头台,你们就去七层地狱里烤火吧。”

  “我们在路上抓了一个大贵族!?”我声音惊讶极了,“伙计们干得好,我们黄金大道兄弟会要发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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