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堡的女儿 第561节

  在萨洛尔故地,也就是萨恩江畔开垦,建立农耕或半耕半牧的社区,从而缩减多斯拉克人的活动区域,并影响他们的风俗,再加上这些年来对多斯拉克人奴隶的解放,形成王国的依仗,属于波顿家族的哥萨克。这是百年大计,一旦形成,可能可以用上五六百年,甚至完全取代多斯拉克的卡拉萨。

  至于卡拉萨之间的仇恨,除了借用波兰人当年的“在册哥萨克”和“英雄哥萨克”这个主张之外,再加上大不列颠当初的手法,搅一手好屎:

  例如定期释放多斯拉克的奴隶,故意将牧场划分不公,引发纠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卡拉萨间的血仇视而不见,对卡拉萨和奴隶的厮杀置若罔闻,让他们憎恨彼此,胜过于憎恨王国。

  西佛看着我列的一条一条,语气有些不确定:“这就够了吗,小姐?”

  “别的,我也没法把控了,如果洛恩王国内乱,至少这些措施,会让多斯拉克草海花费十几年来整合,而不是直接西进,”我斟酌道,“大部分的卡奥眼里只有眼下的利益,除非再出一个传奇的英雄,否则,应该可以拖很久,总之,各个民族的力量潮涨潮消,只能尽力而为,如果能贯彻这套组合拳,将那帮马人压制到我想要的份上,已经是这个时代能达到的极限。”

  多斯拉克人之后,洛恩王国最大的问题,就是民族太多,连一个主体民族都没有。

  我的石龙【贪食者】和尸龙巡视完毕,即将回归,短期内原先的自由贸易城邦不会发生太大的动荡,就长期而言,我也有一些想法。

  到处理自治市和核心省份的政务时,西佛提出了看法:“您任命了西尔比安为学院院长,我恐怕您的学士们不会太高兴。”

  “因为我需要一个共同的身份,来捏合人民,主要是学者和贵族的认同感。”我回话,“而这个认同感,就落在瓦雷利亚人这一身份上。”

  这个年代的奴隶和贫民太过于渺小,也只着眼于眼前,只要别压榨得太狠就不会有农民和市民的暴乱。

  前世有没有可以供我借鉴以整合洛恩王国的例子?有,反例和正面例子都有,例如美国、苏联和南斯拉夫,它们都是多民族,且主体民族人口不占优势的国度,美国作为核心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已经无法估计,当下的主体是欧裔白人,且有意无意地模糊了白人的文化背景。

  苏联和南斯拉夫则是基于意识形态建立的国度,他们有足够强大的主体民族,可是在其主体民族在很多局部地区并不占优势,意识形态一崩溃,国家就宣告解体。

  总得来说,就是理想主义没办法让国家维持,任何意识形态都有被解构的一天。可是塑造共同的身份,吸收强势的价值观的可以。

  那么,有这样的正面例子和反面例子,我应该怎么做呢?

  “西尔比安享有的只是荣誉院长的头衔,”我回答西佛,“具体事务是由学士会议的学士,未来选出的博士来决定,他们会理解的。我要统治洛恩王国,就得让人们认同并赞颂这个王国的存在,而要让科霍尔人、布拉佛斯人、瓦兰提斯人和三女儿城市的居民都认同这个国家,我只有一套办法可以用,西佛,告诉他们,他们是瓦雷利亚人,自由堡垒的瓦雷利亚人,而非瓦雷利亚人的奴隶。”

  “布拉佛斯会同意这样的提法吗?”西佛担心,”布拉佛斯可是瓦雷利亚最叛逆的女儿。”

  “会的,”我蹙眉,“布拉佛斯的逃奴后代们,反对的是奴隶制,而非自己成为自由堡垒的公民。”

  自由贸易城邦的一大共同特色,就是或多或受都和瓦雷利亚自由堡垒有关,在过去,曾经是瓦雷利亚的附属国或者直接就是一部分,这是历史上的共性,也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共性。

  某种意义上说,奥利昂贝勒里斯一直孜孜以求重现瓦雷利亚,这也算是奥利昂的胜利了。

  在之前,我下意识地自我宣传过,洛恩王国是”新瓦雷利亚”,可是当时这只是为了安慰瓦兰提斯人,并没有有意识地围绕着新瓦雷利亚这个议题进行过一整套的计划。现在则不一样,除了形式上对瓦雷利亚的认可,将官员的职位和爵位尽量贴近瓦雷利亚之外,我还得按照瓦雷利亚的思路来规定人事任免的规则。

  总之,我,就是瓦雷利亚。好吧,我黑发,我的银发女儿就是瓦雷利亚好了。这不是贪图瓦雷利亚的荣光什么的,这是凝结共识,让大众对洛恩王国产生身份认同的必然选择。

  时间慢慢过渡到深夜,“最后这部分是关于联军的,小姐。”小秘书西佛搬运着文函,“您看,我简单汇报一下?”

  “说吧,我眼睛酸,不想看那些字儿了。”我揉着困倦的双眸,合适的时候一定得逊位,这个屁大的王国怎么这么多事情?

  “首先是艾德史塔克,他们在奔流城接收了超过三万名北境人士,其中超过六成是壮丁,艾德大人说,粮食不够了。”

  又是粮食,紧俏得令人发指。

  “命令艾德史塔克收编难民中的壮丁,组成军队,然后告诉那些新军中的新兵,北境还有大量的食物,异鬼占领了北境,咱们北境要复仇,要去讨生活,只有光复家乡,才能拯救自己!另外,要艾德公爵收集所有绿叉河上的船只,派出斥候沿河查探,并驻扎到颈泽附近,尤其注意观察水面的结冰情况。”

  就向北推进这一块来说,北境的先民后裔一定是最踊跃的,就好像前世北宋和南宋之交,要求光复北方的大部分是北方人。这是利益所系,在家乡或许是个磨坊主,到了异国他乡,会连饭都吃不饱。

  “好的,小姐。”西佛麻利地动笔书写,这个兰尼斯特家的小姑娘口中提到了她的伯伯:

  “詹姆兰尼斯特汇报,他说他的人在三叉戟河畔发现了不少焦尸和马尸,他推测是扫荡河间的马队内讧,而且不止是尸体,西境的巡逻队也发现了不少火并。”

  这是一早就估计到的矛盾,即便是布林登徒利这个河间名将,也拦不住操着不同语言,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壮丁们在同一面旗帜下相互厮杀,就别说女王还不止一个,而是两个了。

  “传我命令,让呆在奔流城附近的兰尼斯特家族和西境大军加入扫荡,撤出奔流城的守军,让西境入驻。布林登公爵率领的骑兵负责黑水河,和赫伦堡以东的三叉戟河下游,詹姆公爵负责北到绿叉河上游,南到红叉河上游的段落,加强对麾下的控制,避免再生摩擦,让布林登公爵就骑兵的内部摩擦提供一个报告给我,他有学士吧?”

  “有的,小姐,而且有信鸦随军。”

  “把最能惹是生非的族群告诉我,我会给一个公平的处断。”例如惩罚那些,我早就想下手了的,多斯拉克人。

  “那么,艾德大人的军队,以及詹姆大人的军队,就不与您汇合了?”西佛提醒,“按照最早的命令,他们应该抵达赫伦堡。”

  我摇了摇头,“孪河城和奔流城的位置正好,不用再向东边移动了,等等!这件事还是先交给我的幕僚们讨论,让那帮学士、贵族和骑士拿出一个方案来,要怎么改,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形成面对北方的防御体系,你代表我去参加幕僚会议。”

  “那您呢?”她抬起头。

  我伸了个懒腰,“我有事要办,这些天都闷在这里,我想出去透透气儿,我会去南方,西佛,石龙【贪食者】和尸龙正在过狭海,它们会在这里,传达我的意志,我看好你哦,小老妹。”

  第二天清晨,国王营帐,东方未白。

  “奥芭娅和娜梅莉亚,你们俩随我走,其他的姑娘留下,你们可以提出要求,让我的卫士和侍女帮你们买点东西,厄斯索斯那里并非什么都有,不过看亚莲恩的模样,你们应该不会不适应。”

  我眼前的帐篷里是一串五个女孩,她们的脖颈、手腕和脚踝都被绑了麻绳,而且五个人被串在了一起。

  年纪比较小的伊莉亚和奥贝娜无辜的小眼睛一眨一眨,”那妈妈呢?”

  “她会随你们一起去,你们的老妈在里斯有一些朋友。”全是妓女朋友,“作为你们僭越谋逆之举的惩罚,你们的父母,还有丹妮莉丝女王,均同意把你们交由我处置,还有问题吗?”

  “我不去。”沙蛇中的老三,小刺客特蕾妮声音冷淡而坚定。

  我警告:“这不是在请你们选,这是惩罚,特蕾妮姐妹,我已经很宽容了。”她是修女,自然要叫姐妹。

  “不必在乎特蕾妮,我们如您所愿,您要我们做什么,荣光?”娜梅莉亚和奥芭娅情绪倒是稳定,淑女娜梅莉亚含笑劝解自己的修女妹妹,“她们还是小女孩,你可以保护她们,我们俩来为王上服务。”

  “给我带路,”我忖道,“我要去赤红山脉,杀死秃鹫王,免除了龙之母的后患,和你们多恩人不愿多出兵的借口。”

  “这对多恩可是一件好事儿,”娜梅莉亚赞叹,也不知道她心底是否确实是做此想,“那我们”

  “现在就出发,航班是今早的。”

  “航班?”奥芭娅蹙眉,“那是什么?”

  很快她们就知道了。

  石龙【乌拉克斯】飞翔在空中,我坐在龙背上,身子紧紧贴着背上的脊刺,石龙的四肢吊着一个大网,里头装着一个矫健的女武士,和一个狼狈的淑女。

  “诸神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地!”奥芭娅有些兴奋,冒着强风俯瞰大地上的村庄和城堡,“那里是岑树滩吗!?岑树堡的岑佛德家族,我祖先杀死过!”

  你们马泰尔家族和河湾人的血仇无数,这具不用提了。

  持矛女武士精神百倍,可她妹妹就糟糕多了。

  “呕!!!”娜梅莉亚一口吐了出来,早饭飞散在了大风之中,糊了她那经过精心打扮的娇躯和臻首,一脸一身。

  “求求您,荣光,我什么都答应...“娜梅莉亚的声音如此虚弱,几乎被风声给掩盖了,“呕!!!”

  就这样,【乌拉克斯】携着三个女人飞向了河湾的南部,自古以来就战事频仍的边疆地赤红山脉,还未到正午,第一个目的地,角陵,已然在望。

  作者的话:对了,推一下仓鼠的这个勇者,不对!是《这个法师超谨慎的》,少有的以PF规则为背景写的西幻文哦

第664章 列王的纷争(二)浴池

  角陵。

  在龙背上的我,举目望去,只见一片繁茂的森林拥立着这座城堡,其间有飞禽走兽的踪影,显然野性未驯。在城堡的另外一侧是波光粼粼的大湖,比镜子还要清澈透亮。

  “奥芭娅!你知道角陵吗!?”我在石龙【乌拉克斯】的背上朝它爪爪里的沙蛇姐妹大喊。

  “知道!原来全貌是这模...咳!呸!”这女人八成是吃到自己或者她妹妹的头发了,喘了半天,“传,传说,这座堡垒是猎人哈龙与他的双胞胎弟兄赫恩建造的!!!”

  什么猎人?双胞?我没听清,随他去吧。

  另外一条沙蛇娜梅莉亚:“呕!!!我,我不行了,要死了,水,咳,咳!”

  啊,这地方不错,比河间温暖多了,就连因为石龙急速而动,而刮起的风,都温柔了不少。

  据说在河湾王君临此地之前,角陵这座石堡一直蔓延到风暴地的夜歌城,连成一片,此处与河湾内地的风俗截然不同,更加的狂野不羁,一如领主家族塔利的纹章,健步猎人。

  而角陵的塔利家族的家主,当代伯爵蓝道,是个拥有瓦雷利亚钢剑“碎心”的铁汉,为人坚定严肃,热爱武力,前世的原著里一直是河湾大军的统帅,电视剧里曾经背叛提利尔投靠兰尼斯特,最终和儿子一起葬身龙口。

  他是河湾人留下镇守家园的力量之一,我此行的第一个目标。

  操纵着石龙徐徐降落,我看清了地面惊慌的人群,听到了他们的大呼小叫。

  一个披着深绿色斗篷的男人站在城堡的庭院里,头发和胡子全白,他正在看着我们越来越近。

  我注意到一群弩手登上了城头,之后又被骑士高声遣散,这让我不禁高看了塔利家族一眼,要知道,以往见到龙影的军队,通常都会一哄而逃。在猝不及防之下,还能够有抵抗的勇气和纪律,这就足以说明这里守军的精锐程度了。

  在卫兵探头探脑的注视下,石龙落到了城门前,双翅的风压,带起了一阵尘埃,“哦!”我听到娜梅莉亚的一声呻吟,石龙将爪子上的网放下,可怜的娜梅小姐接触到了坚实的大地,这姑娘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

  我利落地从龙背上滑落,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冻僵的四肢,这龙骑起来比坐飞机难受好多,接着,在本地士兵的窥视下,帮困在网子里的奥芭娅和娜梅脱开麻网和垫子,“啊,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奥芭娅感慨,“蓝天白云,还有大地上渺小的一切。”

  “可别顾着自己开心,照顾下你的妹妹。”我嘱咐道。

  说着,我们俩一起将死死趴在地上的娜梅莉亚扶起来(“不,我不要再接触那个怪兽,求您别!”),角陵的大门恰是时候地打开,手持长枪的卫兵排成两列,两个男性走过枪林,前来迎接。

  领头的这位八成就是蓝道伯爵,他之前行动的模样似乎有些不便,大概是有旧伤。这位蓝道的胡子和头发已然全白,修剪得异常工整,整张脸上毫无表情,嘴边没有半丝笑纹,一看就是喜怒不形于色,让我觉得这爷们,就像是个军人似的,绝非养尊处优的其他河湾贵族可比。

  他开口:“龙来龙往,先是坦格利安,如今又是”

  “莱雅拉,莱雅拉波顿,我猜您就是塔利家族的蓝道?”我直起身子,挽住娜梅莉亚的腰肢,以让瘫软的那枚小姐不至于摔倒,接着,我看向蓝道的背后,“剑很漂亮,族剑‘碎心’?”

  “感谢,洛恩王国的荣光与威严。”他微微欠身,”您的娇容与仁慈,让本城蓬荜生辉。”

  “我前来解决赤红山脉的疑难杂症,大人,不过首先,我的同伴,娜梅莉亚沙德女士”

  “这不奇怪,”他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可怜娜梅,“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半人表现会比您更差,女士,例如我的长子。”

  娜梅莉亚没有开口,扯起嘴角给了角陵伯爵一个无力的微笑。

  “山姆威尔塔利?”我不由问了一句。

  “守夜人,是的,”蓝道伯爵看起来不是很想谈起自己的这个儿子,展臂作出邀请的姿势,“欢迎三位来到角陵做客,与我们共享屋檐,”这话倒是颇有先民的风范,“女儿们!来照顾一下多恩的淑女,然后,去服侍咱们的红王和她的侍卫洗浴休息!狄肯,去吩咐厨房,有贵客莅临!”

  蓝道伯爵身边的少年颔首领命,向我们行礼之后便告退了,他的三个女儿则露出微笑,她们围了过来,接过娜梅莉亚,举止有礼而优雅,带我们前往女士的地方休整。

  角陵的仕女们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大理石浴池,我和奥芭娅各占一边,将身子摊开,裸着浸入池水之中,娜梅莉亚身心俱疲,精神显然不堪重负,此时已经陷入了沉睡。

  温暖略烫的水泽让我紧绷到倦惫的肌肉放松,真是舒服极了,同时,我也在回忆关于塔利家族的事情。

  在前世的原著当中,那位蓝道塔利伯爵一直是河湾大军的统帅,前世的电视剧里,他后头被兰尼斯特家族所收买,战败于丹妮莉丝女王身前,宁死不降,便被处决,和那个叫狄肯(顺道说一句,这名字的词义是男人的那话儿)一起,被龙焰焚烧而死。

  至于我处于的这个冰与火的世界,蓝道塔利在绿叉河之战中,与谷地的林恩科布瑞大人决斗,他将那位林恩伯爵的双足斩断,不久之后,林恩一命呜呼,而他自己,也被切掉了左臂,现在,我看得出他是用一根假手来掩饰自己的残缺。

  以上就是我知道的,关于蓝道大人的情况。

  那么其他的呢?

  我转头问道:“奥芭娅,你对塔利家族知道多少?”

  奥芭娅总是扎起的头发散开,飘在水上,她说道:“他们的先祖当中,有些很强大,有些则暗弱。”

  “我听说,在马泰尔家族和坦格利安家族联姻之前,河间与多恩,你们双方痛恨彼此?”

  她回答道:“是的,荣光,而角陵则处于多恩和河湾之间,赤红山脉南北有一句老话,‘高庭谈判,角陵厮杀’,只要战事一起,不管最后是胜是败,是和是打,角陵的塔利家族,永远都会饱饮鲜血。”

  我又问:“过去的仇怨对你们现在,影响有多大?”

  她很坦然:“这就只有七神才知道了。我们很尊敬,或者说憎恨这一家人,他们都是战士。所以,在历史上,角陵堡垒沾染了不少多恩之血,但是,历史上角陵也失守过不止一次,有不少塔利家族的骑士死在了马泰尔的剑与矛下。”

  ”无论如何,现在你们都侍奉于君主麾下了,”我揉了揉眉心,“你对赤红山脉很熟,我知道,你曾经不止一次深入过这片高岭,别主动挑衅,姑娘。”

  “当然,我们效忠同一位女王,”她换了一个舒服的瘫姿,“虽然说咱们都不侍奉您,荣光,坦格利安家族,才是马泰尔的君主。”

  她这话,算是朝我示威吗?

  “可别忘了,你和你的姐妹,得为你们犯上付出代价。”我一扬细鼻,“生死由我,奥芭娅小姐。”

  “是吗?”她突然游近,双目灼灼,我注意到她褐色的、健美的肌肉线条油光水滑,“我还就喜欢下犯上了,洛恩王国的荣光。”

  接着她扑了过来,敏捷地像是一头母豹子。

  所以啊,多恩男女毛病多,话不投机就直接骑上来,生怕显不出自己的浪。我说不清在浴池里和奥芭娅是在摔跤还是欢爱,总之这事儿很快就过了。

  黄昏时分,我穿着宽松的亚麻裙子,脚上套了一对这年代粗糙而温暖的羊毛袜,坐上塔利家族的饭桌,七国人就是这样,哪怕不是晚宴,也喜欢聚在一起吃饭,不止是家人,还捎带着朋友和宾客,躲在卧室或者其他地方吃独食,被视为是不礼貌的,在个别领地甚至还会被认为是犯罪。北境的史塔克最夸张,他们甚至连仆人和卫兵也叫来一块儿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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