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堡的女儿 第189节

  当然,我不可能全靠七国农夫前来殖民。

  “完了?”

  “是的,小姐,现在?”

  “写公告,简单一点,用瓦雷利亚语、通用语和洛伊拿语,你会吧?”

  “不会太复杂的,小姐,洛伊拿语很久没人说了。”那不一定,这里的山山水水里头指不定就有洛伊拿遗民苟活。

  “三件事,第一件和吸引七国农夫的一致,用牲畜、土地和工具招徕本地的农民;

  第二件,就自娜萨星到匕首湖下游的出口处,这一段的洛恩河南北沿岸,和匕首湖四方湖畔提出宣称,

  这里的土地、人口和资源,都属于莱雅拉波顿及其臣子,作为剿灭河盗维持治安的报偿,我们将在这方土壤上建立新的洛伊拿,新的国度,创造新的财富;”

  “您没有娜梅莉亚,或者其他洛伊拿亲王、女王的血脉,小姐。”他直截了当。

  “哎呀反正我就是这里的领主,写就是了,新的洛伊拿,不是老的那个。

  第三件,所有愿意成为莱雅拉麾下子民的人等,其前事前罪不予追溯。

  三个月内不向剥皮团各村落及军营报到,提供自己姓名、家庭及住址的人等,将视为间谍、盗贼、偷渡者、逃犯、强盗或者流民,不得享有任何优惠,届时,举报强盗聚居地及逃税者聚落的人,将获得十枚金龙或等额的土地、工具、牲畜等赏赐,自选其一。”

  众所周知,既然说有三件事,那肯定有第四。

  “第四件,三个月内,石民需着包裹全身的衣物,至剥皮团军营门外五十米处指定地点报到,逾期不至者杀无赦,”

  我要安排隔离地了,医生和精通药学手术的学士及修士已经开始了解灰鳞病,不过,要彻底解决疫情,可能还需要学城的帮助,我得写信让他们派人来。

  “第四件?”霍斯迷茫地眨眼,不是三件事吗?

  “还有第五件呢,第五件,在境内勘探及发现矿脉、香料、自然染料、黏土、石灰岩、可燃的石头(煤)、可燃的黑水(石油)、沥青等等,只要上报剥皮团,将享有开采使用之权,免税一年,受剥皮团保护;亦可由剥皮团进行开发,如是,则发现者可分享所得收益的一半。”

  “对了,第六件,关于商事贸易和关税,昨天那个决策!”我打了个响指。

  “小姐!”霍斯特哀嚎道,“您就别说有几件了行吗?我这没法改!”

  “第七件,关于匠人的优惠。”

  “第八件,关于女王堡开发建设的优惠!”

  ……

  事情真的又多又乱,我打算让提利昂去瓦兰提斯时顺道买一些识字的书吏奴隶来。

  在用后世的一些小技巧让领地发展加速之前,我得先让基础铺垫好,有人口和工匠,然后再谈化肥、农药、冶炼铸造、军械以及乱七八糟的手工业。

  真希望在将来,我前世的剧情发生,瓦兰提斯虎党执政以后,和丹妮莉丝打上三年,七国南北也能一直保持战乱。

  夕阳时分,霍斯特和几个书呆子在加紧抄写公告,我悠闲地在营帐前活动腿脚。

  “你是要当娜梅莉亚吗,小可爱?”

  真恶心,谁啊?

  我转过头,当然是那个,那个好看得不像话的“云雀”多内尔。

  睫毛长长,嘴唇丰润,鼻梁秀气,这只瓦里斯过去的小小老鼠。

  “科霍尔来信了?”我开门见山,不予客套。

  他唇角的弧度完美,“当然,几位黑羊座前的大人物担忧多斯拉克人,哲科卡奥和莫索卡奥的卡拉萨在接近,哪怕攻不下科霍尔,他们每多一天烧杀抢掠,就会多一份损失。”

  “我几时出发?”说是这么说,我希望给我一点时间。

  “他们还在犹豫,”多内尔答复道,“铁盾团、慕女团、风吹团、次子团,啊,当然,还有剥皮团是要选择其中的一些,还是全部,再或者,去阿斯塔波雇佣更多的无垢者是否还来得及?”

  “那还请努力公关,”我回应,“不过你可以告诉你的朋友,阿斯塔波的无垢者都被解放者丹妮莉丝解放了,她砸碎了所有奴隶的锁链,这是不久前的消息,现在瓦兰提斯人正在气的跳脚。”

  “那就意味着战争,”多内尔笑言,“啧啧,战争,佣兵们有更优厚的雇主在奴隶湾和瓦兰提斯静候上门,我们的机会更大了。”

  “嗯,对。”我很冷淡,“没事了吧?答应你的条件我会办到。”

  “还有一件小事。”

  “哦?”

  “有人到魁尔斯雇佣了遗憾客,他们想找无面者,可你是铁金库的投资人,要价太高。”

  “杀我?”

  “对,指不定,就在你身后,或者你新招募的人之中哦,除了遗憾客,还有别人。”

  作者的话:下章写番外(收费)还是正传呢?

第12章 河垒(下)

  白天时四周起了四座望塔,一天时间的施工后,仅有十五英尺(五米左右)高。

  未来,这会是河垒的塔楼,至少有六十英尺,不过,是未来才有。

  土墙也在垫高,里头在起一道石墙,依照我前世现代的经验,仅仅用古代的机械和工具,一座完整的城堡至少需要二十年来修筑,但是那是包括各类雕像、家具、大理石装饰和华丽地木地板的“宫殿”,仅用于防御目的的话,人手够,九九六、全年无休,则只需要数月。

  河垒正在拔地而起,就像是她的姐妹要塞女王堡一样。

  夜深人静,只有火焰噼啪,以及哨兵和巡逻队的步伐。

  这个年代的军营很极端,要么商贩进入,姐儿遍布,闹闹哄哄,像是个大市场,连敌袭都反应不过来。

  要么,就是我眼前的样子,安静无声,以防营啸。

  多内尔的话犹在耳边:遗憾客,杀手,行刺于我。

  斧刃在收拾行装,我悄然无息地来到他的帐前,看着篷子里的火光映照出他弯腰打包的身影。

  挺怕的,他这一别,我心不安。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人身安全一事上对他的依赖感。

  总觉得没有斧刃铁定会出事,他一直负责我的贴身护卫。

  可是,没人该当一辈子保镖,总要能更进一步,我记得前世故国古代的皇帝侍卫,只要得到信任,就能有被重用的机会。

  这是做给其他护卫看的。

  只要忠于职守,迟早有一天,主人我,会给他们光明的前景。

  这样一来,护卫们就会更加忠心,更加难以被收买,从而让我活得更长。

  所以,斧刃必须走,或许他会再回到我身边,当他功成名就,子孙繁衍之后。

  “小姐?劳您相送。”他的声音从里头传出,隔着帐篷听起来闷闷的。

  “你好像有些担心,斧刃。”

  “您一个人不太安全,那个盛夏群岛人压根就不懂保护。”他掀开篷子,身上是简单的褐色亚麻袍及皮腰带,“这段时间,自己请千万小心。”

  “你不止是担心我,老家伙,”我笑得很狡猾,“是不是要去见老相好?”

  “我从没跟您说起过诺佛斯的事,对吗?”他不答反问。

  “如果你想坦陈,自然会告诉我。”我的态度极为放心。

  斧刃瞧了眼我的卫兵,“诺佛斯有很幽深的隐秘,吾主,危险,而难以揣测。”

  异鬼、死灵、亚夏的阴影,以及繁星间和黑暗中的诸神,我所知的危险小秘密还真不少,“什么样的秘密?”

  “诺佛斯的贵族居住在山间,而大胡子僧侣们住在山顶的神庙要塞,大胡子的神,也是我的神,恕我无法道出他的姓名,就栖息在神庙要塞的深处。”

  内陆的两个自由城邦都神神叨叨的,而且都崇拜一点都不主流的宗教,一个是黑山羊,一个是躲在不知何处的无名神。

  据说诺佛斯的山里,也有远古时期“迷宫制造者”留下的迷宫洞穴,指不定这个神就是在其中一个里头。

  “所以,诺佛斯那有个神,这和你紧张有关系吗?”

  “我是个圣奴卫(Holyguardofslavesoldiers),小姐,十六岁时迎娶了我的长柄斧枪为妻,向神灵发下誓言,服侍、遵从、保护。”

  他扒拉开衣裳,露出胸膛上的斧头烙印,“我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如您所猜,不但迎娶过女人为妻,背叛了我的武器,还蓄发留须,在诺佛斯,只有大胡子僧侣才能这样。”

  “你违背了很多戒律,派你去就是送死?”原来如此。

  他没说自己经历过什么,才会发生这些事,我也没问。

  这种圣奴卫又不阉割,谈个恋爱不是很正常?

  “我侍奉的那一位大胡子僧侣,也就是我的师傅,被害死了,我怀疑是其他大胡子僧侣所犯下的罪孽,但是毫无证据。”

  “哎哟,还真不能去啦,那,那我找个爱剃胡子的卫兵去给梅拉莉欧夫人送信吧,你不早说。”我笑言。

  得,我这还有个诺佛斯的政治犯,还好他留着胡子又过了那么多年,很难认出。

  结果就是,我的外交举措没有把诺佛斯包括在内,还好诺佛斯的作风一向保守内敛,短期内问题不大。

  不过,他的留下,马上就让我看到了好处。

  第三天,炼金术士们发现营地周围出现了一种牵牛花的花籽,洒落在地,极不起眼,这是饲养蝎尾兽的饲料。

  而蝎尾兽带着剧毒,渗入血液,流入心脏,活体便会立即毙命。

  晚上的时候,斧刃带来了他的成果,“我们找到那个人了,他已经自杀。”

  杀手没想到,我这有炼金术士,对毒药的了解比医生还深。

  我跟随斧刃前去,卫兵围成一圈,我在马厩旁的棚子里见到了尸体,蝎尾兽的,和刺客的。

  “一个个子很矮的男人,他伪装成本地人,经由这些天的登记之后,自告奋勇来这前线担任马倌,那些信使、骑兵和斥候说他叫席巴,性格开朗幽默。”

  “橄榄色皮肤,”我打量道,“确实,像是有洛伊拿血统的样子。”

  “蝎尾兽就藏在他的盒子里,他可能想在您出行骑马时,为您牵来骏马,将这毒虫放进马鞍边上的口袋。”

  “可惜他没想到,我的马儿叫小麦,但是小麦有很多匹。”或许好些自由城邦和维斯特洛的贵人喜欢骏马,但我并不是其中之一,只要基本素质不差,我就能接受。

  所以,我没有固定的马,每次出行时,都是由我的卫兵牵来,我随意挑选一匹。

  因此,这个假扮成马倌的刺客得找别的方法了。

  在这拖延中,他露出了马脚。

  “能查清他是哪来的吗?”

  “他来自西边,但是兜里有金龙,维斯特洛的钱。”

  那,瑟曦,我猜,或者瓦里斯,再或者两个都有份?

  “通知咕噜,让他来见我。”

  该让留在君临的盲眼伶人出活儿了。

  【君临】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透入,七神的雕像围在大理石台上,透过悠悠的烛光,静静观察。

  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腿弯,另一只手托住了她丰美的臀部,将她放在神像之前,长吻一直未停,汗液轻轻流淌。

  他们一相见就立刻脱衣解带,没有半句废话,他的五指轻揉,引起她吟哦悄叹。

  “啊!”如瀑金发向后泼洒,女人扬起了臻首,“重一点,狠一点,快!啊!!!”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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