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第168节

燕挽被吻得腿软,浑身力气在这一吻中消耗殆尽,他的手紧紧攥着蓝佩的前襟,推开的姿势变成了扶。

他不争气的哭了,哭得眼尾薄红:“你们都这般对我,叫我如何自处,我不想做一个不知廉耻之人……”

蓝佩伸出一根食指入了他的口,逗弄他的舌尖,生生打断了他的话,道:“我倒希望你不知廉耻,如此我便不用追得这么辛苦。”

他垂眸看着燕挽,面色绯红的人目光逐渐游离,分明有着情动之色,他被他搅弄着口中风云,努力吞咽津液,喉结频繁滚动。

加之他的呜咽声,明晃晃像一只发情的小野兽。

蓝佩看得喉头一紧,眼神更暗:“我劝你还是省些力气不要哭,不然待会儿想哭也哭不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再心软也不会。”

燕挽被吓得一下子止住,俊秀的脸上泪水斑驳,懵懂惶恐。

蓝佩笑了,又吻了下去,细碎密吻中,他呢喃道:“阿挽真乖,若想好受些,先替我含一含,我待会儿多多怜惜你,尽量轻点。”

燕挽仍做最后的挣扎:“蓝佩哥哥,能不能改日?我身体不舒服。”

蓝佩道:“看来阿挽同太子殿下疯玩了许久,我同阿挽青梅竹马,不说偏爱,也当一视同仁。”

燕挽:“……”

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马车摇摇晃晃出了京都,在官道上驶得飞快,扬起一路尘土。

燕挽坐在马车上,裹着薄毯,头脑昏沉,极度困乏。

也不知道蓝佩用了什么法子,躲过了宁沉的影卫,将他带出了城。

他留了书信给燕母,道是同蓝佩一起出去散散心,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现在的蓝佩有些可怖,他不敢触怒,唯恐被他绑到四下无人之地,没日没夜的操弄,生不了孩子怕也要弄出几个孩子来。

昨晚到底逃过了一劫,由于宁沉在他腿上留下的指印吻痕青青紫紫看起来太过吓人,他借此卖惨了一番,恳请蓝佩放过他,还替他含了半宿。

蓝佩显然无法满足于此,无论他怎样卖力,都只是闭着眼,然后天不亮就将他拐出了城,那模样看着像是憋着一口气,打算将他养好了再下手。

燕挽心知肚明,但能逃一时是一时,转眼马车行出了十几里。

燕挽实在困也顾不得马车颠簸,睡了个饱觉,醒来正对蓝佩的视线,他迅速挪开眼,装作不经意的问:“蓝佩哥哥,我们到哪儿了?”

蓝佩道:“方才途经麦城。”

嚯,这已经很远了。

燕挽又问:“那我们在哪儿停下?”

蓝佩不答,许是怕他偷偷给宁沉报信,忽然起身坐到了他身边,燕挽条件反射往角落处瑟缩,生怕他狼性大发,反被他拽了回来,按到了腿上:“给我看看,腿上好些了吗?”

“!!!”

这可是在马车上!

蓝佩虽是询问,但显然没有想征得他同意的意思,兀自撩开他的衣摆,看了上过药的大腿,痕迹消散了许多,方才眉眼稍霁。

然而他却没有将衣摆放下裤带收紧的意思,而是顺着那里把玩了起来,燕挽头发一紧,身子微微颤抖,压低了声音唯恐被车夫听到:“蓝佩哥哥,白日不宣淫,你暂且放过我罢。”

蓝佩一本正经道:“我何时宣淫了?阿挽不出声,谁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做什么?倘若阿挽叫唤,这就怪不得我了。”

接着,他玩得更厉害了。

燕挽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很快开始喘息,他克制着揪住了他的衣袖,十分无助。

蓝佩道:“实在忍不住,就吻我。”

燕挽扭身回头,看着他的脸,犹豫了一下,吻了上去。

蓝佩便将他不成调的吟声尽数吞没,两人唇齿相依,相濡以沫,直到燕挽发出闷哼,车厢内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

马车行至天黑,最终在一家客栈落了宿,蓝佩只要了一间房,踢开房门,就同燕挽滚到了一处。

燕挽真是受够了蓝佩的折磨,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结结实实挨一顿一了百了算了,不想自己主动送上,蓝佩却又不急了,他撩拨得燕挽欲火焚身就停手,道:“这是对挽弟背信弃义出尔反尔的惩罚。”

燕挽突然无比想念宁沉,宁沉再过分也不过是得寸进尺、贪欢无度,蓝佩却是想将他彻底驯服。

第119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九天

两人行到麦城并没有久留, 只是住了一夜,就继续往南方行驶。

燕挽仿佛明白了蓝佩要带他去哪里,昀国的极南之地有一座富饶的城池叫珍珑, 那里是五国交界之地, 属于法外之地,全城听令于城主, 可以说是一处世外桃源。

五国的商人极其喜爱这里,便造就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不夜之城, 漫夜灯火,载歌载舞。

燕挽是在《地广志》上看到的,心中存疑,未敢相问。

三日后, 到了城。

入城的告示上张贴着悬赏, 入木三分的画像赫然出自宁沉手笔, 凡提供线索踪迹者皆有赏银, 入城之后五步一张,十步一榜,全是燕挽。

蓝佩温润的眉眼有些沉郁, 而后转眸看向身侧之人:“阿挽, 你想跟他回京都么?”

燕挽倒也不是特别想回, 虽然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但出来以后心情随天地变得广阔, 极想再多见识见识。

不等他答, 蓝佩道:“你纵是想, 我也不许。”

燕挽无奈:“但这铺天盖地的悬赏恐怕很难躲得过去。”

一旦两人露了踪迹, 回不回去怕不是他说了算的。

蓝佩抚着他的脸, 微微一笑:“阿挽若想, 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燕挽一怔,福至心灵的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蓝佩哥哥,你未免也太委屈我了。”

他已经不是少年时了,骨架生得比当初大,再扮燕怀枳一定是不像的。

蓝佩何其了解燕挽,道了一声“我想看”,然后伏在他耳边诱哄:“怀枳当年风姿令我一见倾心,今晚不折腾你,反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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