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获男主 第619节

谢乐天抿唇发抖,面上冷汗淋漓,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宋慈真是要被谢乐天料理得没脾气了,一股气憋在胸口,两手却是轻柔地解了谢乐天的睡衣,把谢乐天剥得赤条条的来回翻检的察看,发现他背上的两片蝴蝶骨四周青了。

“自作孽。”宋慈不客气道,谢乐天说不出话,仿佛也是没有意识,只一丝两气隐隐约约地叫疼。

宋慈是练武出身,一身铁打的筋骨,年少时也挨过无数的棍棒,挨打的人最知道怎么料理淤青伤口,把人翻了过来,粗掌慢慢地揉着。

揉了大约五六分钟,谢乐天才慢慢神魂归位,眨了眨眼,慢悠悠道:“师傅好手艺……”

“闭嘴吧,在家里搞这些东西,就为了防着我?我是打你了还是杀你了?”宋慈咬牙切齿道。

谢乐天微微笑了一下,悠长道:“你想睡我。”

“想睡你,难道就是死罪?”宋慈慢慢揉着谢乐天柔嫩的肌肤,说完,又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这么大气性?”

谢乐天脸埋在枕头里,乌发凌乱,笑模笑样道:“开个玩笑,哪里就要你死了?”

“哦,我还送了你一把枪,”宋慈低头在他凸出的蝴蝶骨轻咬了一口,那淤青受了利齿的刺激,谢乐天抖了抖,听宋慈不阴不阳道:“你拿来打死我。”

谢乐天只是笑,笑声从枕头里传出来,闷闷的,倒显得娇。

宋慈见他不太疼了,松手道:“你这暗室里全是灰,我去洗个澡,你要是再耍花样,我今晚就——干死你。”

谢乐天又模模糊糊地笑了一声。

宋慈去浴室洗澡,里头水声响起,谢乐天挣扎着下了床,宋慈确实一双妙手,‘回春’谈不上,揉一下是舒服多了,谢乐天慢慢走到浴室门前,不紧不慢地把浴室在外面反锁了,再拖着又趴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浴室水声停了,宋慈拧了下门,发觉拧不开,怒极反笑,一脚踹了上去,实木的门挡不住他那一脚,立刻就散了架倒地。

宋慈憋着气上了床,拧住谢乐天的脖子吻下去,谢乐天痛苦地‘唔’了两声,被他亲得快背过去,宋慈狞笑道:“我刚刚说什么,你再耍花样,我就干死你。”

谢乐天咳了一声,脸上泛起两片红晕,沙哑笑道:“宋狱长这样热情,我当然得配合了。”

宋慈手圈着他的脖子,面上神情几度变幻,最终无奈道:“大男人,睡一觉,不行吗?”

“不行,”谢乐天慢悠悠道,“怕疼。”

宋慈黑着脸道:“你怎么知道一定疼?”

谢乐天瞥了一眼宋慈,两人都是赤条条的,宋慈在愤怒中早就昂扬起立,谢乐天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宋慈又笑了,“如果不疼,你肯不肯?”

谢乐天道:“不肯。”

宋慈道:“为什么?”

谢乐天道:“宋狱长躺下让我睡一觉,你肯不肯?”

宋慈干脆地躺下了,“来吧。”

谢乐天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抱歉,我有心无力。”

宋慈眼睛微微亮了,“有心?”

谢乐天慢慢道:“无力。”

宋慈伸手抱住谢乐天清瘦的身躯,“我有力。”

“滚。”谢乐天轻声道。

宋慈衣服都脱了,哪里肯滚,嵌在谢乐天身上磨蹭,把谢乐天的两手拢在身前,往前一蹭,碰到谢乐天柔软的指尖,他口中便发出一声‘吁’声,谢乐天沉默着,只是呼吸略微重了。

待宋慈把这股怒气连带情裕发泄出去之后,才勾着谢乐天的下巴温柔地亲了一下,“不打了,咱们客客气气的,就这样,怎么样?”

谢乐天仿佛是思索了一下,缓缓道:“宋狱长的嘴上功夫还不赖……”

宋慈低头看了一眼,却是谢乐天在他发泄磨蹭的时候也颤颤巍巍起立了,粉嘟嘟的干干净净,宋慈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嘴馋胃口小。”

谢乐天矜持地笑了笑,抬起软绵绵的手揪住了宋慈的头往下按。

两人闹了一场,宋慈搂着谢乐天去擦洗,因为谢乐天累得快没气,宋慈只是拧了湿毛巾给两人擦干净就又上了床。

上床之后,宋慈不放心地又交待了一遍,“别再翻花样了,你累不累?”

谢乐天的确很累,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宋慈兴致勃勃地来,依旧还是没尽兴,心道:算了,他今天过生日呢,先放他一马。然后又想自己好像放了谢乐天好几马,都快能开马场了,又生气地搂着谢乐天咬他的脸。

谢乐天似乎被他咬疼了,皱起眉小声道:“狗。”

“狗?”宋慈低声笑了一下,俯身又舔了舔谢乐天脸上的牙印,觉得自己是挺像狗的,怀里的谢乐天是枯枝套了一层软皮肉,本应该是没什么趣味性可言的,怎么就偏偏让自己这么兴致勃发的,跟在后面非要求一夜春宵。

宋慈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贱。”

他怀里的谢乐天勾了勾唇,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

宋慈第一次在外面过了夜,睡的也挺踏实,半夜还抱谢乐天去上了个厕所,谢乐天是要自己下去,宋慈见他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顺手就抱了起来,不过谢乐天也没谢他,反而嫌他多事,“我又不是缺佣人,我不喜欢这样。”

宋慈扶着他,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低头舔了下谢乐天的脖子,谢乐天正在上厕所,抖了抖,缓缓道:“别舔,尿歪了。”

宋慈失笑,“尿歪怪你自己长得不直。”

谢乐天抬手揉了一下他的短发,“你直,芭比当然直。”

宋慈搂住他的腰紧了紧,恶狠狠道:“睡觉!”

宋慈不仅在谢家过了夜,还在谢家吃了早,谢乐天吃得很清淡,宋慈也一样,两人口味倒是差不多。

谢家的随从眼里全是刀子,使劲往宋慈身上招呼,因为谢乐天不仅嘴肿了,脸上还有一个牙印。

谢乐天慢条斯理地吃着,外头佣人来了,“先生,何小姐来了。”

谢乐天抬头,对身边喝粥的宋慈道:“宋狱长,回避一下吧。”

宋慈穿了新的衣服,他的随从给他送来的,他望了一眼谢乐天,“没这个必要,她早晚会知道我在这里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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