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 第146节

宋国公初始还未注意,只觉得儿子今日看上去要耀眼不少,如今发现是衣服的问题,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是几眼,便认出了这件衣服风格的主人,他迟疑着开口,又道:“这是陛下的衣服?”

宋普含糊地说:“我在宫里弄脏了衣服,陛下赏我的。”

宋国公未曾起疑,只感慨道:“陛下对你当真没有二话,你可要好好伺候陛下。说起来陛下如今的脾气也好了许多,朝堂之上有党系之争也实属正常,帝王一道讲究的是驭人与制衡,陛下先前动不动就投人进黑牢,着实欠考虑,如今也会些弯弯绕绕以制衡朝堂,隔山打虎,借力打力,委实妙,已有几分先帝的风采。”

宋普惊了,这是他认识的狗皇帝??

听起来怎么这么陌生呢?

宋普追问:“爹,你继续说,这些我都还不知道。”

宋普的彩虹屁功底恐怕都是宋国公遗传的,宋国公说到这个可就来劲了,“你祖父当年是陛下的老师,当初就与我说陛下思想过于极端,若是不喜,便要斩草除根,然而帝王一道,这些陛下若要做,肯定也是能做的,只是他不想,因而便白白浪费了三年,但这会儿浪子回头,却是做的比当年表现出来的还要好上许多。你也知当今朝堂里有林赵韩魏东升五世家,朝堂之上除了有爵位功勋之人,其余臣子几乎都是五世家之人,党派勾结陷害之事也还是常有,而林家作为五家之首,所作所为着实……”

他不知如何与宋普说,因而只隐晦地提到了一点。

但宋普懂了,林系党派之人很爱谏言顶撞澹台熠,以换取美名,抬高了林家的身价和名望,以至于传出了林家专出品行高洁之人,而澹台熠凶名远播,又频繁投人进黑牢,名声自然越发不堪。

当然,澹台熠也确实凶残,这点暂时洗不了,但林系党派的人以此来换取名望之举,也着实阴险,而这些日子,澹台熠却一改凶残的作风,当真一副明君的做派,不仅重用了谏言之人,还亲笔写了个罪己诏,以示自己会改过自新。

这点宋国公都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梦幻,像是在做梦一样。

宋普听呆了,“爹,你确定陛下写的真的罪己诏???”

他不知道此事也很正常,一他来返于皇宫和宋家,并非朝堂之人,二来和澹台熠在一起,也都是黏黏糊糊小情侣的姿态,澹台熠几乎不和他说朝堂上的事情,因而竟完全不知道澹台熠做到了何种程度。

宋国公道:“我还会骗你?不过陛下不理朝政一事说到底也并非大罪,因而陛下写的罪己诏虽不痒不痛,但表明态度已是足够。罪己诏一出,再想借陛下之手滋事,那投黑牢都是轻的。”

罪己诏这东西,有时候比直接杀人能获得更大的政治效益,一旦能考虑到如何做能使政治效益最大化,那这个皇帝的形象便已经初见雏形了。

这一个举动,也挽救了他的名声,人的心理那是千古都逃不脱同一个道理,一个坏人突然做了好事,便会使所有人称赞不已,但若一个好人做错了一件坏事,那便会颠覆他先前所有的美名。

而澹台熠便是前者,这便是他与朝堂之上那些臣子关系看似缓解的原因。

宋普只听澹台熠说今日未有人气他,却不知其中还有这个缘故。

他不免更心虚惭愧,他对澹台熠,是不是太漠不关心了?

澹台熠的本性更爱直接的处理问题,比起迂回,更喜欢涂一时之快,这些宋普都是明白的,澹台熠为了立他为后,能做到这种地步,他究竟还在怀疑什么?

而这边宋国公未曾停下,还在吹嘘澹台熠,“陛下所做的还不止如此,他重新上朝后,颁布了几条法令,一是减赋税,二是大赦,我就说陛下真要当个好皇帝,那也是手到擒来,民以食为天,减赋税是利于民,陛下此举又博得了百姓的好感,着实妙!而大赦,虽突然,但也给了那些被投入黑牢的臣子一个机会,那些臣子岂能不感恩戴德?”

宋国公将澹台熠都吹出花来了,殊不知自己此举是将自己儿子往皇帝那边踹了过去。

至少宋普听了宋国公这些话,那心底是稀里哗啦的感动。

差点就想冲进皇宫对澹台熠说,我不怕疼了,来就来!

当然这也是一瞬间的想法,刚刚冒头,便被宋普强行按了下去,感动归感动,但直接做那种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尺寸根本就不匹配啊!

宋普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继续将那药玉放进去了。

那药玉用的便是暖玉,进去之后便会感染上温度,变得很温暖,用久了似乎周遭都会变柔软,总会有些脱落,感觉一点都不好。

只是听宋国公讲了这么多,宋普都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都实在是说不过去。

再见到澹台熠,他便格外主动地伸出手,拉住了澹台熠的袖子,吭吭哧哧地说:“陛下……让臣来伺候陛下吧。”

澹台熠金眸精光湛湛,却还是保持了他那蜜汁端庄矜持地道:“宋卿莫要孟浪,孤还要批阅奏疏,做个比先帝还要英明的皇帝,然后娶宋卿为后。”

宋普一听,那心里的惭愧简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啊,也顾不上羞耻,故作娇羞地道:“陛下,臣在你面前,你还看得进去奏疏?”

这话说到澹台熠心坎里去了,有宋卿在,亲亲抱抱都嫌时间不够,哪里还有心思批阅什么鬼奏疏,但他可是成熟贤明的皇帝,断断不是那种急色的人,听到宋普说,冷哼一声,又做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对宋普道:“孤又岂是那种眼里只有宋卿之人?现在孤眼里只有奏疏!只有这梁国江山!”

宋普:“……”

卧槽了,还跟他装呢!

宋普忍不住笑了起来,主动地跪了下来,朝澹台熠伸去了魔爪。

澹台熠眼睛一眯,嘴里道:“宋卿放肆!宋卿怎敢在养心殿做出这种孟浪之举?”

宋普气笑了,还当他多正经,结果都红举了!

用这种红举的样子和他说这种话,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狗皇帝脸皮厚的时候,也是真的厚。

宋普对此是服气的,只是现在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深呼吸了几番,对澹台熠笑了起来,轻声道:“陛下为江山社稷如此劳累,臣也不知能为陛下做些什么,只好伺候陛下,以解陛下疲乏,再者,陛下昨天教会了臣很多,臣需礼尚往来。”

说罢,就以舍生取义之姿垂下了脑袋。

澹台熠薅住了宋普的头发,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才道:“宋卿如此有心,孤便不拦着宋卿伺候孤了。”

说罢,他挪了挪位置,开始心安理得的接受宋普的伺候。

只是又难免想,醉酒后的宋卿和清醒的宋卿,难免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他之前是浪费了多少时间啊!

澹台熠想到此处,又不免生出些痛心疾首一般的情绪。

第108章 勾引

宋普清醒后, 重新再给澹台熠搞, 就知道澹台熠在这种事情上是个什么姿态了。

完全算得上半个野兽。

宋普喉咙都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嘴里更是难受,全都是那种气味。

事后的澹台熠总要显得温柔很多,他摸了摸宋普被他薅得一团乱的头发, 金眸亮澄澄的, 像太阳一样耀眼,“宋卿做的很好。”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了宋普的脸,仔细地看了看,惊讶地道:“宋卿此次嘴角竟未受伤?”

“……”宋普声音都有些沙哑地说:“臣喉咙痛。”

澹台熠听了, 便唤了曹喜一声, 让他去厨房备甜汤, 又伸手给宋普倒了一杯水, 愉悦地道:“宋卿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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