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明明每天都在见面,但他感觉很久不见了一样。
伸出手相要碰一碰,又伸回,在缩回被子前,姬南齐小心亲了一下他的薄唇:“生日快乐,姬南齐。”
第二十八章 笨鸡鸡和猛gg
在十二点的钟声里,姬少越伸手拨了拨枕边姬南齐浓密的长睫毛。
他最近有很多不能推脱的应酬与交际,酒精麻痹了疲倦,但也让人多思。他想要见姬南齐,却又不愿意表现自己的懦弱,也不愿去想姬南齐的脆弱。
此时他们相识的十九年如他眼睫投下的阴影,密密实实地压满姬少越的心脏。
十九年,不管以后以用何种方式分开都是割肉断骨的痛。
把易碎的姬南齐抱进怀里,姬少越吻了一下他的发顶,强压下心头的阴霾。
在找不到更合适的方法时,他只希望姬南齐可以听话。
早上出门前,姬少越把那尊慈眉善目的翡翠观音挂在他脖子上,冰润的玉石滑下,落在他锁骨位置,那里还泛红的皮肤像一团小小的莲花座。
姬少越没把人叫醒,独自满意了这个礼物,放心去了机场。
在飞机上,燕子恪问起姬少越是不是身体不适,这段时间他的行程都很紧张,几乎每天都参加饭局,和新认识的人,交情饮酒。就算姬少越很有魄力和自信,但正常人很难适应这个阶段。
姬少越看着舷窗外,目光和流云一样捉摸不透:“怕丢东西,在想家里布置好了没有。”
他出门后交代了住在左右的人,不要让姬南齐出门,也知道自己担心没有必要,姬南齐被吓过后,不愿意出门,也不会再联系别人。
但没有把姬南齐带在身边,他就对姬南齐难以放心。
在他出差后的第二天,姬南齐才发消息来问,姬少越没有回复,姬南齐在晚上打了电话过来。
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很轻:“你在哪里?”
“酒店。出差。”
姬南齐停顿了一下,说:“礼物很漂亮,谢谢。”
然后彼此没有了话,姬南齐静静呼吸了几下,说:“那我挂了,再见。”
握着被挂断的手机,姬少越又生躁郁。
在姬少越回去的前一天,姬南齐第二次联系他,因为想要让他把Messy送过来。
“我好想它,只陪我一会,然后送回去也没有关系。”姬南齐小心地和他商量。
但他没有明白,想要把Messy接到身边并不困难。但当初姬少越送他的狗,就像给他安排的司机阿进,替他做某部分事,陪伴他,保护他,并不代表姬少越会接受姬南齐对别人的依赖。
尤其是姬南齐表达自己想要离开的想法后,姬少越更不愿意有什么来寄托姬南齐的任何感情。
“它不记得你了。”
姬南齐也没有再坚持,让姬少越不要太辛苦,温顺地结束了通话。
而在第二天姬少越结束两个小时的飞行后,才知道姬南齐已经离开了家。
他说自己生病了,然后在医院避开人,独自走掉。
姬少越生忍下暴怒,推掉了接下来紧锣密鼓的行程,又在路上接到严叔的电话,说Messy不见了。
心念一转,姬少越驱车回到小区,在小区地一处绿化带边看到被一群小孩围着的姬南齐,还有他的狗。
姬少越在一旁一打响指,Messy就敏锐地跑过来,蹭他的裤腿。
姬少越牵着狗往回走,姬南齐小跑跟上,在电梯里,偷摸着Messy的头,说:“我想看看它,但是它跟着我出来了,它还记得我,还很想我。”
在小心跟着进屋时,姬南齐不知道的是他和姬少越没有解决的矛盾,已经让姬少越耐性全无。
把Messy关进书房,姬南齐也被关进了卧室。
姬少越把他扔在床上,拽着他的腿,直直出入他的身体,只顾发泄,潦草的前戏也没有。干涩的撕裂感让姬南齐浑身发颤,遍体都回忆起了疼,攀着姬少越的肩膀推,慌张畏惧地哭。
姬少越捏着他的下巴尖,捅开肉穴的性器怒涨滚烫,几乎要把他往死里弄,目光又漠然:“跑回来不就是要挨操吗?就这么想被人干死是吗!”
被顶着幼嫩的宫苞,发狠冲撞,卡着那肉实地壶嘴,楔子似地像是要钉进去,姬南齐怕得要死,被干得泣不成声,竟哭得像个小孩。
姬南齐一向没骨气没尊严,崩溃地求饶保证,再也不乱跑,再也不出门。他这些话都没有信用,而且他的哭叫只会助长人的暴虐,几乎想把他操烂了,离不了这张床。
姬少越在盛怒下只想弄死他,并威吓他要把Messy送人。
姬南齐的身体敏感,在他还惊惧不已时,穴里的嫩肉已经拼命咬紧,这种让人抓狂的吮吸痉挛,抽身困难,姬少越浅浅出来一点,就狠撞回去。
姬南齐细腿一哆嗦,没有过多久就被操射了,不应期还没有过,就又涨红了阴茎,哭叫着摇头不要了。
这根本不够,姬少越在他屁股上清脆地扇了一巴掌,抓着臀肉发狠往深处研磨冲撞,姬南齐受不住,喉咙一哽,都没了求饶的声儿。
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姬南齐晕过去又醒来,淫浪的肉穴在背叛哪里都疼的身体,越发饥渴地含着入侵者,姬少越往外抽,就不自主挺腰送上操红了地小屁股,像是离了就要死一样。
在他前面打着幌又射出来,已经是稀薄的液体,姬少越压着他沉腰顶弄,抽出来在一股灼烫就浇在他烂红地穴口。
身体里骤然一空,姬南齐有片刻茫然不知,水淋淋的脸情色艳丽,哭湿的眼睫半合去看姬少越,目光并没有聚焦地邀请他:“你弄进来吧。”
姬少越晦暗不明地俯视他,姬南齐还在哭,说话带着哽咽,像是要糖哭泣的孩子:“我想要一个小孩。”
姬南齐讨厌自己变得很多的眼泪,一边抹泪,一边胡言乱语:“我就不怕一个人了,每天都在家等你。”
说出来后姬南齐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姬少越比他还要无情,直白地提醒他:“不怕是个怪物么?”
姬南齐:“你不是说你养吗,两个怪物也可以。”
姬少越和他被水打湿显得黑亮无辜的双眼对视几秒,扯过睡衣起身,冷睇他一眼:“我不想我的孩子是。”
第一次握起的刀被精准地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姬南齐几乎要喊出疼来。
但也只好捂脸,吐息微颤似一句叹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