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我速通灵异游戏 第280节

  恶狠狠地抬头看向吴亡。

  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张了张嘴又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

  玩家们眼中也闪过难以理解的迷茫。

  “王爷不是王爷?那能是谁?”筱筱问道。

  吴亡并没有回答筱筱的问题。

  而是继续与羽班主对视着。

  随后步步紧逼。

  这下轮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羽班主。

  手中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根拐杖。

  敲了敲对方头顶还戴着的“如意冠”,也就是虞姬这个人物角色专属的京剧盔头。

  语气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还没完呢,你们以为只有王爷不是王爷吗?”

  “你这个班主,就真的是班主吗?”

  “或者说,你真的是羽籍吗?”

  “事已至此,这出戏还要演下去吗?”

  “他是假霸王,你却是真虞姬啊。”

  “要我说啊,这戏神义园中只有一个真正的戏神。”

  “那就是你,娄虞。”

第234章 真正的副本BOSS来!

  “我?娄虞?”

  羽班主的表情变得呆滞起来,随后便露出比刚才吴亡解剖项王爷尸体时,更加气愤的表情。

  用手猛地一把在自己脸上抹去。

  将妆容涂花,指着自己的鼻子谩骂道:“你他妈觉得我像个女人!?”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其他原因,他大口喘着气浑身颤抖。

  可吴亡却信誓旦旦地点头道:“你这身皮囊确实是男人,但你就是娄虞。”

  “如果你现在死了的话,我将你解剖绝对能够发现”

  “你的骨架,也和王爷一样。”

  “你们都娄虞。”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羽班主傻眼了。

  就连玩家们也觉得荒谬至极。

  什么叫做都是娄虞?

  “可惜啊可惜,你何止是入戏三分。”吴亡摇头叹气道:“你还有脸嘲笑项王爷失去自我,你又何尝不是呢?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说罢,还没等羽班主发作。

  吴亡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根银白色的发簪。

  不远处的子衿目光一凝。

  这不就是被自己遗失在水井小院中的娄虞发簪吗?

  竟然被这家伙找到了。

  等等……不是找到。

  而是“遗失”这一步本就在他的算计之内吗?

  想到这里,她不禁冷汗流下一滴。

  好长远的算计,这样的家伙最好不要成为敌人为妙。

  “小贼!你从哪儿得到她的发簪!”羽班主破口大骂。

  可刚骂完整个人就愣在原地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娄虞在坠井前自己就已经将发簪交还于她了。

  按理说失踪后,这东西应该于她一同在那阴间的鬼门关之内啊。

  为何会跑到吴亡手中来?

  啪

  吴亡拍了一下手掌,欣慰地笑道:“看来你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发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戏神义园中。”

  随后他将目光看向子衿等玩家。

  戏谑地笑道:“你们也是,不会真觉得这只是刷新出来使用的道具吧。”

  “它本身就是线索的一部分啊。”

  “如果这里真的是阴间,被娄虞拿回去的发簪也不会在此地才对。”

  “这才是最隐晦的线索提示,告诉我们娄虞就在此地。”

  玩家们的目光看向书童。

  因为他们之中最先提出这里是阴间的人,正是这家伙。

  书童也无法否定自己的推理失误,叹了口点头道:“他的解释更合理。”

  紧接着,书童又眯着眼睛问道:“那你又是从什么地方推断出所有人都是娄虞扮演的?女人的骨架可不够吧。”

  面对他的疑惑。

  以及玩家们满脸的懵逼。

  吴亡反而摇头道:“其实已经够了,还是那句话,思想不要太死板,你们觉得为什么王爷的骨架会是个女人模样?”

  “我已经提醒过你咯,筱筱。”

  听到这家伙指名道姓的点了一下自己。

  筱筱满脸懵逼。

  回想着之前和吴亡的对话。

  反差……搞得跟真的一样……医学生涯……我又不是医生……

  她的瞳孔明显紧缩了一下。

  确实,吴亡已经在此前的烂话中提醒过她了。

  眼中闪过诧异的神情回答。

  “不是学医的!她只是个戏神义园的戏子!对于人体的真正构造以及专业的仵作解剖并不了解!”

  “所以,她能仿出其他人的外貌甚至是肉身表象。”

  “但却无法改变自身的本质,因为娄虞根本不懂男人和女人的骨架区别,在她看来人死了无非就是一堆骷髅架子而已,没啥区别。”

  啪

  吴亡再次鼓了个掌。

  总算是有个脑子开窍的了。

  这一点他在离开傩戏园的时候就想明白了。

  同样的骨架,那就表示是同一个人。

  然而,羽班主可听不懂他们说的那些弯弯绕绕的话。

  脚下鬼影猛地扑上前去。

  试图将吴亡手中的发簪抢夺过来。

  见状,吴亡也没有强留的意思。

  反而是直接将其丢到羽班主手中,让他看个明白。

  看个死心。

  “真的……这真是她的发簪……”

  在羽班主看来,这东西在世的话。

  那就意味着娄虞根本没有落入阴间,只是单纯的失踪了而已。

  他长期以来坚守的信念在此刻一点点坍塌。

  就像是被推动的多米诺骨牌那般,麻木感逐渐遍布全身。

  “证据……我还要其他证据……”

  他痴痴地向吴亡挤出几个字。

  好似抓住救命稻草那般。

  如果吴亡无法说服他,那就表示他也不一定是错的。

  娄虞毕竟还没有出现不是么?

  听到羽班主这狼狈又卑微的发言。

  吴亡叹气道:“那我问你,你的头怎么尖尖……哦不对,应该是你觉得自己一介戏子,凭什么能够和开疆拓土镇守国家的王爷称兄道弟?”

  “凭什么偌大的戏神义园中,只有那干瘦老头一个仆人?他忙得过来?”

  “凭什么在义园中根本听不见外面的喧闹?这可是京城啊!”

  “凭什么你手底下连半个戏子都凑不出来,还能自称为班主?什么戏班子只有一个人?”

  “凭什么义园中有两个戏楼,干瘦老仆口中的班主就在炼药亭上方,你真的听不见他的哀嚎吗?”

  这一连串的疑问句让羽班主哑口无言。

  他想要解释。

  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戏神义园中的一切,在羽班主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

  就像是呼吸喝水一般自然。

  没有人会在正常情况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呼吸喝水。

  可当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呼吸,为什么要喝水这种问题的时候。

  明明就算说出“不呼吸就会憋死,不喝水就会渴死”这种话也能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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