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赢得大量筹码。
这时候赌场内相当一部分客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
五号也悄悄走上来,俯身在吴亡耳边提醒道:“先生,您赢太多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
再这样下去,吴亡可能会被强制检查身上有没有作弊的东西。
却不料他只是不屑地回应:“他们查不到的,因为我没有作弊,我只是把牌都记住了,再加上一点简单的概率学运算而已。”
说罢,还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这话让五号一愣。
她没记错的话,每场赌桌上面的扑克牌都是好几副混合在一起进行洗牌使用。
吴亡只在赌桌旁边看了这么一会儿就全部记住了?
“噢~我的上帝啊~”
突然,旁边拥护出现一位礼服异常性感,走起路来胸前惊涛骇浪的金发女人。
她带着惊呼声极其自然地搂住吴亡的手臂,声音充满诱惑道:“这位……额,品味独特的先生,人家能不能跟着你沾点幸运女神的眷恋?”
吴亡的帝骑服让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夸了。
瞥了对方一眼。
仅仅只是一瞬间吴亡就判断出来这是一个即将输光筹码的赌徒。
现在看见自己赢了这么多,试图用某种局外的方式拿到一些筹码。
从进入赌场他就发现这种现象了。
很多客人身边跟着的女人并不是游轮的服务员,而是其他女客人,但依旧能对她们指手画脚,甚至是动手动脚。
看起来客人们也并不排斥用筹码得到这种另类服务员,毕竟真正的服务员是没办法满足一些需求的。
但这些人可以。
“好,你只需要回答上来一个问题,我就允许你跟着我。”
“您请说。”女人的脸上笑开了花。
只见吴亡沉思片刻后道:“你告诉我,成年人最受不了的是什么?”
听到这富含暗示性的话语。
女人的目光不禁下移,双手摸着吴亡的手臂就打算向下探索,调侃道:“我懂~当然是这个~”
却不料,吴亡啪的一下将她的手打开。
面色凝重地说道:“错了,成年人最受不了的是节假日调休,你可以滚了。”
周围的所有人:“?”
唯有五号面色不改。
她就知道这人嘴里说不出什么正常话来。
然而,还没等女人谩骂什么。
就看见吴亡不知道从何处拿过一块板子,将其插入自己面前那一堆小山似的筹码底部。
紧接着双手猛地发力!
刷
令人眼红不已的大量筹码就像是彩虹色的花雨那般漫天飞舞。
仅仅只有不到半秒的呆滞过后。
全场沸腾了。
尤其类似金发女人的那些即将输光筹码的赌徒。
他们纷纷抬起手试图接住掉落的筹码。
更多人则是趴在地上去捡筹码。
一时间整个赌场乱作一团。
五号有些诧异地看向吴亡。
不知道他此举是何意。
却不料,这家伙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里淡淡地说着:
“众爱卿免礼,平身吧。”
“?”
搞了这么大动静,你丫的就是想说这句话?
这时候哪怕五号习惯了吴亡的离谱行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对方从醒来过后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单纯地在找乐子而已。
什么奇怪的乐子人?
她沉思片刻后。
上前一步问道:“先生,您还记得鸿门俱乐部吗?”
“嗯?什么俱乐部?”
吴亡反而歪着头有些不解地看向五号。
这一行为直接让五号内心深处不断地感受到震撼。
并不是因为吴亡失忆了。
而是对方在前往鸿门俱乐部之前,要求过自己再将他送入【后厨】一次。
进入的时间不长。
但当他出来后,第一句话就是
“五号,如果我这两天的行为变得更加古怪,或者谁也不认识之后。”
“麻烦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将我制服。”
“然后脱下我的皮套,想办法让我盯着自己的右手腕内侧。”
“我会赢的。”
这位客人……
早就猜到现在的情况了!?
他在上楼去往鸿门俱乐部前就已经知晓后续会发什么了!?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95章 算无遗策
五号神情有些古怪地跟在吴亡身后。
虽然客人要求过将他带到无人之地制服。
但自己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对方。
毕竟她是服务员。
不能造成其他客人的恐慌。
紧接着,她在短短一小时内。
见证了这家伙披着斗篷躲在赌场旁边的自杀馆内。
不知道从哪儿偷到一块白布写着
【神算子解疑答惑算无遗策】
挂在自杀馆的牌子上将原本的名字遮挡。
自己又找了一副墨镜戴着。
颇有江湖骗子的感觉。
时不时有绝望的赌徒看着这个新出现的“NPC”。
都会下意识地上前来询问。
吴亡也只是像模像样地掐指装个样子,然后给出令人眼前一黑的回答。
于是,以下情况频繁出现
有失去美好记忆变得无比缺爱的年轻人寻求开导。
“大师,我忘记了一切,但我的内心渴望真爱,你说会有吗?”
“我掐指一算不会!”
“艹!”
“额……这个也没有。”
“?”
也有失去记忆的哲学家迷茫的走进来,想要得到答案。
“先生,您说大海为什么是蓝色?”
“可能是因为在海里溺死的人都会说一句话吧。”
“请您解惑。”
“布鲁布鲁布鲁……”
“?”
更有刁钻的教育学家带着她那刻薄的表情走进来。
试图用逻辑问题和教育知识羞辱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哼!江湖骗子罢了!我问你,如果班上有九个孩子,你手里只有八颗糖,你该如何分配?”
“我自己吃掉七颗。”
“哼!答非所问!”
“不,我的意思是,留下一颗让他们自己去竞争,把阶级矛盾转化为阶级内部矛盾。”
“?”
来来往往很多在隔壁赌场失去美好记忆的人。
在经过吴亡的调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