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别再演了 第241节

  “而7号在那天的轮次里却不去盾3号,反而盾了一张2号,可在7号的视角里,3号不应该是那张铁预言家吗?”

  “这一点7号也是说不通的,也正是因为7号起跳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当时才会对3号和8号的底牌是否有可能置换产生了一些怀疑。”

  “当然,这点怀疑在6号起跳隐狼时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不过换个角度来看,这不是也更加证明了7号是那张新娘牌吗?”

  “他是第三方的人,不是我们好人。”

  “出掉7号吧,出掉他就能知道一切了,当然,你们可以让我和7号上pk台,不过我认为好人大概率是能够分清谁是守卫的,所以全票下7号,明天出6号。”

  11号乌鸦面带微笑:“最后聊一下我的心路历程,第一天空守没什么说的。”

  “第二天之所以守女巫,是因为我知道7号不是真的守卫牌,他说他要守女巫,那么狼队很可能会刀在女巫的头上。”

  “再加上狼队若是一刀砍在两名对跳预言家头上的话,狼队就几乎没有丝毫再起来争辩的空间了,而从那一天12号与8号的据理力争来看,狼队似乎还是想要继续挣扎一下的。”

  “因此最后我直接蹲在了女巫的身上,没想到他们还是刀掉了3号,而在看到预言家出局之后,就果断的直接选择了自爆,将女巫也给刀掉,唉……没守出一天平安夜是我的问题,我向在场的好人说声抱歉。”

  11号乌鸦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歉意,表情非常真挚与诚恳。

  “第三天也确实无人可守了,我很担心狼队自爆的如此之果决,是因为察觉到了7号并不是那张真正的守卫,所以我还是选择了自盾一手,防止他们偷刀我。”

  “你们不用说为什么我会怕死,我死了,女巫活着,局面不是依旧一样的吗?”

  “并不一样。”

  11号乌鸦摇了摇头。

  “我如果死掉,以7号的能力,他是可以将我的衣服穿到底的,所以我必须要保证我能活到今天,起来撕开7号身上披着的,属于我的外套。”

  “该聊的基本上都聊到了,今天出7号,我是守卫。”

  “过。”

  11号乌鸦的发言结束。

  全场一片寂静。

  他给出的信息量太大了,让剩下的好人们都纷纷开始思索起来。

  今天到底是7号和11号的轮次,还是1号指定的6号和10号呢?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10号星纪发言,他瞅了眼1号和11号,唇瓣微抿。

  本来应该是今天的飞机,结果又延到明天去了,别人都走了,我真服了,留我一个人在这。

  我好像有点抑郁,一个人呆着感觉要死了,有种浑身都痒,极其不安,像身上有一万只虫子在爬一样。

  每天还总是失眠,一熬熬到凌晨四五点,我现在整个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黑眼圈重的吓人。

  这种情况是应该去医院开安眠药还是去看中医啊?

  有家人知道吗?

  明天我尽力加更吧,我现在想更新,但是止不住的难过,写不了了,反正明天回去之后,后天到家感觉好点了肯定能加更了。

145.第144章 绝境?王长生的反扑!

  145.

  “现在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不如收拢一下发散的思绪,稍微回忆回忆最开始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10号星纪的目光带着如山般的沉稳,视线从前面几个发过言的人看去。

  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狼队和第三方似乎开始夹击他了。

  “对跳预言家的两张牌是3号和8号,现在我们已知8号是自爆的悍跳狼人牌,那么3号是不是必然为真预言家?”

  “也就是说,3号对7号身份的定义,就必然为正确的,而3号给7号发了一张什么身份呢?金水。”

  “既然7号是一张金水,且从现在看来,他还是和11号对跳守卫的一张牌,那么8号为什么会选择在刀掉了预言家之后直接自爆呢?”

  “前置位的人说,8号是为了自爆之后,留下最后一只狼队友去砍死2号,但这明显需要狼队能够保证最后的那只带刀狼人不被放逐出局。”

  “然而他们将3号刀掉,8号本身又选择自爆,便是直接承认了3号的预言家身份以及7号的金水身份。”

  “那么我是一张好人牌,7号是一张金水牌,5号和9号本身就不是能够进视野的狼人牌,剩下的也唯有1号、6号可能为狼。”

  “然而1号与4号相比,1号若不是那只狼枪,6号虽然有可能作为狼人,但也确实有可能只是一张隐狼牌,且6号若为隐狼,那么外置位的12号也必须是一张普通的带刀狼人牌。”

  “既然如此,8号、12号两只狼人离场,4号又是一张带刀且带枪的狼人,那么哪里还剩下有狼人呢?除非你们说6号是那张狼人,12号是张隐狼,然而现在1号的发言却似乎是想要将我拉上和6号的pk台,这点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1号既然选择了攻击6号,又为什么要怀疑我也是一张狼人呢?当时那个环节放逐7号,我不认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是好人,只要放逐的不是好人牌,不论是否和另外一个阵营联手,都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问题吧?”

  “且最关键的一点是,6号是直接认下了自己隐狼身份的一张牌,除非你说6号是第三方,否则既然认定她为狼,她就必然为狼,没有任何容错。”

  “而1号对我的攻击,倒不像是真的想要出掉我,更像是试图将我点上焦点位。”

  10号星纪眼眸微转,扫了眼身旁的11号乌鸦。

  后者见他看来,脸上笑眯眯的,然而在那笑容底下,他却看不出来对方想要表达的任何意思。

  收回视线,他淡淡开口。

  “以及11号此刻起跳守卫,两张守卫牌之间,11号作为警上投票压手的人,好人面自然要比7号大的多。”

  “所以1号是否真的为猎人,我们无法验证,毕竟他不论是猎人还是狼枪,今天都不可能出他,但11号的守卫面既然在这里,今天为什么不直接放逐掉7号牌呢?”

  “而且7号虽然是3号的金水,可是在第一天3号发言的时候,就没有认下7号的百分百好人身份,现在3号是已知的百分百预言家,那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他的意见呢?”

  “除此之外,如果你们认为警上的发言,我将7号打为隐狼是在保他的话,那么4号现在在你们的眼里,总归要么是猎人,要么是狼枪吧?”

  “而如果4号是证婚人,4号又怎么可能对7号的身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与怀疑呢?”

  “他是带着一杆枪的牌,底气足的很,直接保下7号,顶格也不过是他和1号刚枪,而不会牵扯到7号。”

  “所以我认为1号和4号究竟谁是狼枪,谁又是证婚人,你们可以多考虑考虑。”

  “事实上1号先投票给3号,又投票给8号,且他又是一张带枪的牌。”

  “如果将他定义为证婚人且为狼枪,并没有在开始就跟着他的狼同伴一起冲票,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解释。”

  10号星纪望着1号,眼神犹如深邃的湖水,透露着此刻他的沉稳与智慧。

  “所以1号将我和6号拉上pk台,我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一张带刀狼人,而1号却很有可能是最后那只带刀狼。”

  说到这里,10号星纪突然一顿。

  “但是,1号是带刀狼,有可能是狼枪吗?有可能,也没有可能。”

  “我的意思是,1号如果为一张狼枪牌,在这个轮次里,他显然是要保下7号的证婚人,那么他作为第三方的人,没有需要照顾狼队的顾虑,又为什么不直接在这个轮次里来个精致的小聊爆,让我们把他给出掉呢?”

  “他如此规规矩矩的和我们盘逻辑,试图将6号或者我扛推,很显然,1号很难拿得起一张狼枪牌,我认为他是小狼的概率要高于他是狼王。”

  “至于1号如果不为狼王,那么狼枪也只能是这张自爆了的8号了,他在知道自己的同伴叛变之后,明白狼队没有获胜的可能,从而选择要送第三方赢,这才哪怕不开枪都要选择自爆来让1号刀人。”

  “当然,这也不一定准确,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总归,1号在我的眼里,是一张狼人牌。”

  “也就是说,猎人牌其实大概率已经被女巫给毒杀了。”

  “若11号是守卫,那么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

  10号星纪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他却又憋了回去。

  “若7号是守卫,那我们好人其实已经失败了,所以哪怕让狼人获胜,我都不想让第三方屠杀掉所有人取得胜利。”

  “我会归票7号的,起码解决掉第三方,对我们的分数也是有所益处的。”

  “我认为5号或9号总归有一张牌得是7号的第三方同伴,不然外置位也没别的牌了,所以好人可以不必听这两张牌的发言,只需要将票挂在7号的头上即可。”

  “无论11号是否为守卫,7号都必然要出局。”

  “过。”

  10号的发言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

  显然,他是对7号和11号是否为同伴而产生过短暂的怀疑的,但是为了不将这种可能说出来,从而影响后置位好人的判断。

  他选择暂且认下11号的守卫身份。

  毕竟从表面上来看,11号总归是一张要和7号生死不休的牌。

  “而且,如果11号真的就是一张好人守卫呢?那也算是皆大欢喜。”

  事实上,10号的内心之中也带着些许的期许。

  万一呢?

  万一11号真的就是一张真守卫牌。

  好人只要解决掉第三方,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9号马格烈菊目光上移,凝望着头顶上方。

  上方灿烂的光线也不知从何处散来,就仿佛真的有一颗炽热而盛烈的太阳在他们的头顶一般。

  轮到她发言,她声音带着些许刚刚从思绪中抽离的宁静。

  “10号你大部分的发言或多或少都有些道理,只是唯一有一点,你既然不认同1号是一张狼枪牌,那么你就不可能得出8号是那张自爆狼枪的逻辑。”

  “你要将1号攻击成为证婚人,还不让他穿上狼枪的衣服,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且我听你的发言中表露出的意思,你貌似认为的四狼是1号、6号、8号、12号。”

  “6号是一张起跳隐狼的牌,她要么是隐狼,要么是小狼,但她却不可能是狼枪,因为她起跳隐狼,就是一张不想出局的牌,而狼枪会不想让自己出局吗?除非你告诉我,6号才是那张第三方的牌,且6号为狼王新郎。”

  “但这是不合理的。”

  “而12号倒牌后没有开枪,所以这几张牌里,你只能攻击8号是那张狼枪牌,可他若是一张狼枪牌,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位置直接自爆。”

  “因为从目前的局势来看,8号是可以成立为一张狼枪牌的,所以只要他坚持发言,那么我们也不是不能将1号牌出掉,他自己留下来刀人不好吗?为什么要把狼队的最后一刀交给别人?”

  “而从1号的视角来看,场上现在必然还有另外一张狼人牌,8号自己自爆,就必然不可能为一张狼枪,那张狼枪就只能开在4号的身上。”

  “所以我认为我们好人到底要站谁的边,只需要判断出4号是否为狼枪就够了。”

  “4号若为狼枪,那么10号你的这番发言,是可以和6号去争夺那最后一张狼人牌的位置的。”

  “而1号若为狼枪,我想不通8号自爆的理由,难道真的是他认为狼队没有获胜的希望,所以才选择了自爆,送第三方去赢?”

  “但不论如何,8号最终都自爆了,我不认为一张狼枪会甘愿自爆而不开枪。”

  这种行为,如果不能作为一个因果关系导致己方阵营获得胜利,那么无疑是会被扣掉大分的。

  她并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但是在座的众人也都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如果8号没办法作为狼枪,那么你认为1号不是狼枪的逻辑就是错误的。”

  “至于6号……6号先起跳的一张女巫牌,然后又起跳了一张隐狼牌,如果只看后半段,可以把她理解为是一张想要藏身份的牌,但若是结合前半段一起看,在她起跳女巫的那个夜晚,她就有可能被女巫毒死。”

  “所以这张找毒吃的牌,又怎么可能拿得起一张狼枪呢?”

  “6号和8号都不可能为狼枪,12号又没有选择开枪,那么剩下的那张狼枪牌要么是1号,要么是4号,这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在我不认为你点的位置是正确的情况下,我愿意相信1号是那么一张猎人牌。”

  “毕竟1号和4号相比,1号虽然在警徽票的二轮投票环节上给了8号一牌,但他不论是一轮投票,还是警下发言的环节,都对12号与8号展露出了极大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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