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号女巫已经跳出来了,且还是想要站边8号的。”
“在你前面,除了11号牌,几乎都对10号抱着很大的敌意。”
“那么你选择站边10号,还想把我这张票给打飞?你这不是HR提离职不干人事吗?”
“太坏了,你这张3号牌绝对不干净。”
“且1号、2号站边8号,其中自然是要开狼的,而他们把你3号给打走,还把5号也按着一通锤,但其实他们没想要你3号死,这是我能明显感觉出来的。”
“所以你3号就在那个位置顺着1号、2号的话把我打成狼大哥,你们这暧昧的,虽然是在互打,但我感觉却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所以我认为你3号才是寂夜导师。”
王长生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一字一句都带着仿佛不容人置喙的果决。
他目光炯炯有神,眸子里仿佛有团火光般,明亮而耀眼。
“12号已经在那个位置选择了倾向于站边8号,没看人家1号跟2号都屁颠屁颠的连忙附和起女巫了吗?你3号是什么身份敢不听12号的话呢?”
“如果你只是站边10号的话,我还能理解,毕竟你被1号跟2号打了,想不站8号的边,不是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但你站边10号,不但打了我这张反水给10号投票的牌,还聊了聊5号有可能是一张假银水。”
“当然,我知道你最后是给自己留了空子的,比如说什么5号也有可能是真银水,但这很明显只是你找补的话而已。”
“因此纵然你站边了10号,我本应该是不管你的,可你的发言让我无法忽视你的存在。”
“相比于你是好人,我更愿意相信你是听到了1号跟2号之间,你狼同伴的递话,才反手来倒钩10号预言家的。”
“这个3号是真的坏,在这里凿10号玩家的船。”
王长生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我想聊一下你们站边8号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8号的团队干净?警下没有人给8号投票?”
“那可不嘛,一个3号大哥不敢投票,一个好人听了平票pk的安排,一个白昼学者直接反了狼人的水。”
“剩下的三只小狼大概全部都在警上呆着,怎么可能有人给8号投票呢?”
“除此之外,你们都说10号的验人逻辑和心路历程不如这张8号牌,我怎么不觉得呢?”
“我反而还认为10号的饱满程度要比8号更高!”
“退一步讲,就算你们觉得8号验我的心路历程很不错,可他金水既然发到我头上了,你们总得关注一下我吧?”
“一点尊重都不给的?我反水了!”
“金水反水,代表我根本就不认8号是预言家,他的心路历程再饱满,也都是他编造出来的。”
“第一,开牌环节时,我距离8号很近,在他翻牌查验自己身份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脸色没有上把那么好了,而上把他却是一个好人,所以这局游戏他是什么成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第二,在我对8号第一印象并不好的情况下,他疯狂对话待在警下的我,让我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悍跳时的那种不果断。”
“这两点已经让我在他发言时就pass掉了他。”
“再然后就是12号起跳,你那个发言明显不是认真在悍跳的发言,11号在那个位置不拍身份,单用逻辑就把你给点爆了。”
“所以11号在你眼中,不应该是作为一张抗压能力非常强的牌吗?他如此过关的表水,你既可以当做是一种来自于好人的正义感,也可以理解为狼人的应变能力。”
“确实一切皆有可能,你多考虑一层也不是不行,但你却因为11号站边10号,而10号保了11号,就把10号跟11号双双打死,确实有点不太合理了。”
“基于你的发言,我很难在晚上选择将毒药给你。”
“如果因为我对你的增幅而让你闷掉了两个好人,那这口黑锅可就全落在我的头上了。”
“以及,作为10号的金水牌9号,很明显的一个好人发言,在我能够认下9号是张好的情况下,10号全权将平票pk的安排以及替她总结的工作交给9号处理。”
“这种预言家的松弛感,与不停对话我,想让我给他投一票的8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高下立见。”
“且,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能有人盘到9号是被10号丢了金水的一张大哥牌,这9号你能听出来他是狼人吗?”
“他如果是大哥,知道10号给他发的身份是错误的,那么他们两人作为同伴,9号要么就在那个位置把10号给认下,要么就去打倒钩,搏8号预言家的好感。”
“他又想反了10号的水,又把这碗金水端着的,犹犹豫豫,纠结谁才是真预言家,要安排平票pk,再听一轮才能分辨的一张牌,怎么能盘到他是大哥呢?”
“那么只要能认下9号是好人,10号的预言家面不该比8号还要高吗?”
“以及为什么10号会更有预言家面,9号自己就说过的原因,我就不再赘述了。”
“总而言之,我反了8号的水,5号这轮的发言你们也听过了,你们认为他像是一张狼人牌吗?”
“他想要的,不是从对跳里出,反而要从2号跟3号里挑一张牌进行放逐,且他又是银水,你们若想谈5号是警下10号的狼队友,那就不必了,这并不讲道理。”
“因此,你们以警下没有8号同伴为由而站边他这一点,不攻自破。”
王长生的发言气度沉稳,中气十足。
清秀而英俊的脸庞上带着难以描述的强大气势。
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可是眉眼间的神态却成熟的不像话。
其余十一名有老有少的玩家看着他,见到的便是一个气场强大,不怒自威的青年翘楚。
此时,背景音乐突然放声大响。
一种积雪纷扬的冷意蔓延开来。
尤其是被点出了身份的3号,此刻更是头皮发麻。
要知道,现在外置位的好人还都在寻找大哥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然而这家伙却好像在警上发言的时候就已经分清楚了?
他可连警都没有上啊!
到目前为止,他也只不过发了一轮言而已,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对方如此干脆了当的找出来?!
这个王长生!
3号暴风作为暴风雪联盟的新晋王牌,此时心中对于王长生的忌惮,已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还有一点。”
王长生淡淡开口。
“既然前置位除了2号提过一嘴,可能警上开出四狼格局。”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外置位的牌都同意了9号所言,三狼在警上,一狼在警下的观点呢?”
“即如此,我就不说你们为什么会赞同9号的发言,却还要打9号位大哥。”
“单说一点。”
“我是白昼学者,5号是银水,你们现在认为警下要开一狼,这只狼人,是不是得为这张3号牌?”
“以及,警上有三只狼人,在你12号发言之前,哪怕10号跟11号都为狼,剩下一个狼人呢?”
“那只狼在前置位为什么不选择起跳,反而要把压力留给最后一个发言的狼队友?”
“难道狼队会不知道,越晚发言,接收到的信息越多,思考量越大,越对狼人的悍跳而言不利吗?”
“哪怕在那个位置,11号顶着你的查杀起跳又如何?”
“他把你的爆点全部聊出来,只要你退水,在所有好人眼中,8号还如何能跟11号相提并论?”
“9号可能是大哥,但在你12号女巫眼中,11号总归得是10号的小狼同伴吧?”
“11号起跳的力度不该比这张10号起跳的力度更大吗?”
“10号向警下发金水的力度不该比向9号发金水的力度更大吗?”
“狼人悍跳是要讲究收益的,他们需要欺骗好人。”
“10号跟11号如果同时作为两只狼人,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你或许又想说他们骗到了我,就是他们在干的事情,但这从来都是两头都能聊的。”
“我们要从他们做过的事情来分辨,他们本身已经发过的言,进行过的操作,是否对他们有意义。”
“如果你非要以狼队越是示弱,就越是能搏到别人心态这种理由强打,那么这种讨论是无解的,可以永远的继续下去。”
“此外,10号牌对于我的认知是,无法准确定义。”
“或者说,她默认我有可能是被8号洗头的一张牌,我不知道这是她的直觉还是怎样,但我想说,这一点,我并不认为10号的视角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首先,8号在警上多次对话我,这是全场所有人都知道的一点。”
“其次,在真预言家的眼中,悍跳狼给警下发了张金水,又这么去对话,预言家会考虑浪费自己珍贵的一次查验,来验出我的身份底牌吗?”
“她没有选择进验我,而是认为我有可能偏好,这本身就是10号预言家面无限高的点,因为这是正常预言家的逻辑与视角。”
“如果10号在8号如此对话我的情况下还要把第一警徽流压在我的身上,试探我的身份底牌,如此做作的表现,我才更可能会怀疑10号是那只悍跳狼人牌。”
“最后聊一下我能认下的好人同伴。”
“5号、6号、9号、10号、11号、12号。”
“这是我认为的几张好人牌。”
“所以狼坑就开在了1号、2号、3号、4号、8号之间。”
“其中1号和8号为两张定狼,3号是狼大哥,容错就开在2号与4号之中。”
“6号的整体发言是非常正逻辑的,然而4号在警上的时候,起身就打了一手6号。”
“尽管最后没有彻底打死,但这种迫不及待想要把别人打进扛退位的行为,总归是极差的。”
“但你也不是没有一点好人面,就如10号所说的一样,你实在是太不像个好东西了,反而显得你在那堆脏东西里,竟然有点格格不入。”
“毕竟,脏东西即便再想冲锋,也是会掩饰自己的。”
“可你不会。”
王长生的目光落在4号战川的身上。
“因此你可能会和警上没有选择站边的2号开出一个张容错。”
“至于是谁,我甚至还要更偏向于你4号是那么一张好人牌。”
“因为在我眼中,1号是这张定狼,他的发言从头至尾都是在顺着别人的发言阐述着别人的逻辑。”
“他唯一属于自己的逻辑是,偷梁换柱、暗藏祸心。”
“既想要5号死,又想让女巫把毒药撒在好人的身上,还悄咪咪地保了一手自己的狼大哥3号,简直不当人。”
“而2号在警上是被1号攻击的一张牌,可在警下却非但转头选择和1号握手言和。”
“还顺着1号的逻辑攻打了5号以及3号,当然,他主要的攻击目标还是这张5号银水牌,认为5号是自刀狼或者大哥。”
“所以2号在警上的操作,倒更像是骑驴找马的观望狼了,见风使舵。”
“到了警下,见女巫都选择站边自己的狼队友,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起来悍然冲锋。”
“所以对比于2号,我倒觉得你这个4号牌反而会偏好一点。”
“但你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总归少了你和女巫的票,我们还是六点五比六。”
“当然,3号如果不是寂夜导师的话,那2号就更有可能是,所以你4号是被挤出来的好人,我也不在这个位置过多对话你了。”
“我是白昼学者,之所以现在跳出来,无非就是女巫跳出来铁头为狼队冲锋,我不可能让女巫拿着一瓶毒给狼人带队的,所以我必须要跳。”
“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这个队,你也带不动,还是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