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旭:“……”
果然,系统去其名。
我就不出来,你不服吗?
系统的不现身并没有让钟旭破防,而是研究起系统给他的奖励来。
第一份奖励,九龙拉棺纹身!
这九条龙不仅赋予了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天赋,还给予了他另一种能力,吞妖魔之精气,化成罡气跟法力灌输己身。
吞噬足够的精气,便能幻化成一条孽龙魂,凶戾异常。
至于青铜古棺则更为特殊。
它所起到的力量为“平衡”。
平衡体内的法力跟罡气。
无平衡,罡气跟法力相互碰撞,他会在瞬间筋脉具碎,正是有了青铜古棺的平衡,才使得他体内的罡气跟法力都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
四钱法力!
四印罡气!
至于苍龙霸血体。
就更有意思了。
这种体质令钟旭悟性大大提高,
鬼邪不侵,万邪不入。
调动气血似狼烟,诛杀邪鬼恶祟,无往不利,出手则杀。
至于十三太保抬岳真功就更有意思了,武者炼气凝罡,天间灵气稀少,而这门功法,能够让他炼化世间煞气为己用。
可以说,光凭借这门功法,便能秒杀世间的无数功法。
若被其他人知晓,不抢夺才怪。
茅山的名头的确难缠,但总有人对其置若罔闻。
【未完待续】
第6章 契约,万界圣师九叔驾临!
006
千鹤道长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
就在钟旭整理着自己的记忆之时,另一间房屋中。
“师父!!”
东南西北四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坐!”
看着一手教养出来的四个徒弟,千鹤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子傲气,自己实力虽然一般,但教授徒弟的手段,要比自己的二师兄林九强上不少。
修道修道,心性其实比天赋更重要。
随着四人落座,千鹤开腔了,“我知你们对小中这个师弟百般爱护。
但小中的起点有些太高了,天赋不说,就光凭斗部正神梦中传法这一点,若是暴露出去,别说我们,恐怕就连你大师伯都无法护住他。”
四人哪里不知道千鹤心底所想,那可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弟弟。
为了些许的艳羡,从而将自己的弟弟陷入至危险中?
若修为足够,他们恨不得删除这股记忆。
“师父,你说差了!”
从未开口的西猛地睁开了眼睛,“师父,我们四个的师弟叫小中,是一个天生痴傻的娃娃。
至于钟旭,那是您的儿子啊!”
徒弟,儿子?
小中,钟旭?
千鹤眼睛猛地一亮!
对啊,茅山弟子叫小中,不是钟旭啊!
这样一想,看起来能够给钟旭身上多加一重屏障。
儿徒跟儿子之间,又有什么区别?
“师父,凭借您的修为,能够封禁我们的这份记忆吗?”
东的选择就有些简单粗暴了,出手就是封禁记忆。
他怕自己大嘴巴,做梦将这一切说出去。
千鹤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抬手拍了拍东的肩膀,郑重说道,
“不能!”
东:“……”
看着其乐融融的四人,千鹤眼底消失的那一抹傲然再次冒了出来。
“师兄,我修炼天赋不如你!”
“我对道法的理解不如你!”
“但你教徒弟,不如我!”
千鹤于心底暗暗说道。
与此同时,一处看起来有些稍显偏僻的义庄中。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声音抑扬顿挫,响彻在静谧的黑夜中,烛光跳跃之下,一个身着白色褂子,脚步沉稳的人影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背着双手在院落中走了一圈之后,其突然停下了脚步。
目光如电,扫向虚空的星辰。
星辰闪烁,月明星稀。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月亮太圆了,也不好!”
人影说完,抬手推开了一旁的房间,房间之中满是堆砌的棺木;棺木有黑色的,也有朱红色的,还有一些未曾刷漆的。
棺木身前檀香竖立,似是在供奉,又似是度化。
棺木群的转角还有一个房间,房间中躺着一个蘑菇头,蘑菇头睡的五迷三道,一边打着呼噜,一边流血口水,颇有一种天崩地裂都无法叫醒的模样。
来人为其揶了揶被角,“这样的年纪,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我在你这个年纪,早就被师父丢到僵尸窟里历练了;我林九堂堂的茅山弟子,一生不弱于人,怎么教弟子的本事就这么差。
不过神经大条的人,最适合看守义庄了。”
没错,那身着白色褂子的人影正是传说中的万界圣师,九叔。
主角碰之最次也能达到拳打天庭正神,脚踩十八层地狱。
但就是如此的万界圣师也有隶属于自己的烦恼,那就是自己收的两个徒弟;一个上下跳脱不休,另一个神经大条在无数尸体之间也能睡的酣畅淋漓。
九叔皱眉不已。
本就有些发横的眉毛愈加皱的深邃起来。
九叔摇着头重新来到了院子中,抬头看向月明星稀的月空。
“又是一年秋!”
“不对!”
九叔眉头猛地一挑。
“师父曾经说过,千鹤师弟三十八岁之时乞巧前后必有一灾,乃是性命之灾。
眼看到期,可不能懈怠了!”想到此处,九叔抬手召出一枚纸鹤,咬破手指,将指尖血点于其上。
双手并作剑指。
轻轻念诵。
“起!”
起字落下,只见纸鹤好似受到了什么牵引一样,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隐去了踪迹,这就是茅山特有的联系法门。
意念附着之下,饶是相隔万里,也能联系到。
大宗派的底蕴,岂是兵祸就能轻易毁灭的,须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纸鹤冲向虚空,向着某个特定的方向飞驰而去。
掠过任家镇,掠过山林,掠过九泉镇。
九泉镇,虽不及任家镇繁荣,但也是难得的热闹之地。
跟任家镇一样,九泉镇中也有着各式各样的地主之家,而其中最有势力的一家,便是泉家。
生意遍布天南海北,可谓是家财万贯。
只不过这一刻的泉家显得有些乌云压顶,满是晦气。
“老爷,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古色古香的正堂之中,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妇人看向了满脸都是阴沉神色的中年男子,男子神情阴鸷无比,沉的似是要滴水。
被妇人抓住的手臂也无力地垂了下来,灯光跳跃,男子只是沉沉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老鼠那些畜生的报复性到底有多强,答应它们的事情,怎么可能食言?”
“老爷,那也不能把明儿送给那些畜生啊!”
“我明儿怎么可能娶一个成精的畜生,老爷啊,您想想办法!”妇人哭嚎不已,使这本就深邃的夜色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惶恐。
泉老爷神情一如既往地地阴鸷无比。
“畜生就是畜生!”
“我儿乃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哪里能娶一个畜生为妻。”
“管家,管家,你断气了?”
泉老爷猛地一个起身,重重一巴掌拍在手边的檀木桌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话音未落,一个佝偻着身形的管家连忙迈步走了进来,“老爷,我在!”
“管家,如给我找人!”
“道士也好,和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