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剧本:从婴啼寝室开始 第184节

“但这次,我貌似赢了。”

王雅萱四肢抽搐着,涣散的瞳孔彻底失去神采。

“我赢了。”

李小北用双手捂住脸,有透明的液体,从指缝里流出来。

王雅萱手心里的花瓣耳饰,发出微弱的红光。

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

陈献跑向楼下。

他知道,以姜瑾的跑步速度,自己迟早会被追上。

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防身的工具!

原来这个基本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自相残杀!

现在,他只有杀死姜瑾,才能活过剧本!

“啪……啪……”

他听到身后姜瑾快速的脚步声。

“划!”

他随便闯进了一间教室里,就听到身后一道划破空气的锐鸣。

他蹲下身去,堪堪擦过姜瑾挥动过来的钢尺。

他转身,看到姜瑾冷峻地站在那里,脸上是势在必得的微笑。

她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钢尺,断面处非常尖利,呈锯齿状,很容易就能把他的脖子弄出一个豁口来!

“划!”

姜瑾再次将钢尺向他面门狠狠划过去,带着十足凶猛的力道!

他拿起一旁的椅子,用椅背勉强挡住。

钢尺打在椅子的木板上,发出钢铁震动的嗡鸣,让姜瑾胳膊一麻。

因为利益而团结在一起的队伍,也会因为利益而自相残杀!

他一边用椅子格挡住攻击,一边朝讲台那边退去。

“姜瑾,不要这样!我们中了剧本的圈套了!”他试图说服姜瑾。

“谢谢你的提醒下地狱吧!”姜瑾将钢尺迎着他的脑袋砍下来!

他使劲将椅子向上迎去,一手拿着椅子,另一只手抓住讲台上的粉笔擦,朝姜瑾眼睛上拍去!

大量的粉笔灰散落下来,即使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也没有阻挡住一些粉笔灰钻进眼睛里。

“嘶……”因为眼睛的剧痛,她暂时没有顾上手头的钢尺。

他立刻将椅子狠狠砸向姜瑾的拿钢尺的手腕,而后一把夺过姜瑾手中的钢尺!

姜瑾紧咬着牙,竖起耳朵听着眼前的动静,听到钢尺划向她脖子的声音,用双手挡了过去!

钢尺洞穿她的双手手心,她的手立刻变得血淋淋的,像个人肉糖葫芦。

“呀”姜瑾低吼一声,反而强忍剧痛攥紧了钢尺,朝他心口捅过来!

他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冷硬的讲台上。

“砰!”

姜瑾骑在他身上,将钢尺推进他的胸口。

“呃……”

他感到胸口一阵锐痛,心脏似乎都要被活活剜下!

“你死了,我才能活!”姜瑾脸上的胎记更显狰狞。

他被逼急了,扬起脑袋,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

“啊!”姜瑾不可抑制地痛叫一声。

他死死地咬着,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用牙尖碾着她的耳根!

他也要活!

他也要活!

两个同样迫切渴望生存的人,在进行殊死搏斗!

凭着这股强烈的、想要生存的信念,他竟然生生撕下了她的一只耳朵!

姜瑾两眼一翻白,痛昏了过去。

他不敢耽搁丝毫,咬牙拔出嵌在胸口的钢尺,将其用力捅进了姜瑾脸上的胎记里!

时间静默了一瞬。

连窗台上,花盆里颓败的君子兰,枯黄的叶子也不再随风恹恹地摇动了。

只见姜瑾脸上浅红色的胎记里,无数双鱼卵似的、和血的眼珠子,从胎记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混着扭动的白色的蛆虫。

其实,剧本早就已经暗示逃出学校的方法了。

林雪穗将自己的眼睛放在了下半身,可是他在看到她床底的下半身时,并没有看到她的眼睛。

而她的眼睛,就藏在了姜瑾的胎记里。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林雪穗当初会说,她喜欢在诊室里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了。

原来,她是借着患者的便利,来看他这个心理医生……

他看到无数的眼珠子里,有一颗冒着黑气的、深红色的眼珠。

他忍着恶心触碰了过去。

【恭喜获得鬼物林雪穗的眼睛!】

【鬼物简介:可以使自己附身在别人身上,操纵所附身之人的行为,使用价格:2000张死魂纸/分钟】

他竟然得到了鬼物!

这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得到过剧本中的鬼物了……

久到他以为,上次得到羊皮纸的鬼物,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恭喜扮演者陈献通过《背后灵》恐怖剧本!】

【真相调查贡献度:52%】

【恭喜获得10000点鬼值,目前等级:7(您离下一等级还差20000点鬼值)】

【根据综合表现,奖励死魂纸39000张!】

【叮!您挂在鬼物商城上售卖的“一柱香”,已被售出,买家:《死亡证书》王女士扮演者陈孝萱】

【获得:25000张死魂纸】

【目前死魂纸数目:55200张!】

死魂纸不是负数后,他的心安定下来。

然后他问出了一直以来自己心里的疑惑:“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有洁癖?”

“因为我爱你。”

一道苍凉的声音,从这颗深红色的眼珠的位置挤出来。

那些腥臭的眼珠子和蛆虫,很快就将姜瑾的整个身体包围了。

它们在她的身上欢快地繁衍,扭动,当做寄生的巢穴。

他无法理解她的逻辑。

爱?

为何如此执着于被爱?

他现在只想睡一觉。

啊,爱情,

不如去睡觉。

第302章 赌徒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怎么还不去自杀?

怎么还不去自杀?

怎么还不去自杀?

怎么还不去自杀?

“景耀,是这个读音吧?很好听的名字,让我认识一下……”

我猛然从他们今早上对我说的话中醒过来。

空气中,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有嗤笑声响起。

这听在我的耳中,格外刺耳。

我深深地低着头,将眼睛挡在厚厚的刘海下,弓腰驼背地站起来。

“为什么低着头?把腰直起来。”

也许,她是可以信任的。

我攥紧拳头,像个在决斗场中即将面临野兽的人,缓缓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笑容僵住了,倒吸一口凉气。

我从她的眼里,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厌恶。

我的脸上,有大块大块深褐色的雀斑,像一个个带有原罪的、烙印的耻辱。

让人觉得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又赌输了。

“……那你回答一下,为什么DNA是最主要的遗传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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