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南世界熬过今年便是胜利 第92节

“没问题,谢谢大家没有把我们赶回去~”远山和叶本来还挺担心的,现在看大家都这么好说话,倒是有些期待这次的旅行会不会认识几位不同年龄阶段的朋友。

但是藤原侑和服部平次并没有感到愉悦,反倒是心中的不安感增加了。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总觉得受邀参加活动这件事有些古怪,再加上九条先生所说的豪华设施与破旧吊桥的反差,该不会身为主办方的观月旅行社真的有问题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把行李箱还给宫野明美后,他来到分配给他们的别墅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怀特发送邮件,让他帮忙调查观月旅行社与悲恋湖度假村的相关信息。

但是邮件发送出去却没有得到回应,想到怀特可能在执行调查任务,他也就没有选择打电话的方式,把手机收好就打算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到衣柜里面,要不然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下会闷臭的。

远山和叶勤快地帮忙搭手打扫卫生,眼看窗外的夕阳逐渐下沉,她提议道:“鹰司先生,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悲恋湖旁边散散步啊?日落应该很漂亮!”本窝在沙发上面偷懒的服部平次原地表演弹射起跳,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点太过夸张,干咳两声后吃味道:“喂,你怎么只邀请鹰司哥不邀请我?该不会你对……”

“笨蛋平次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我就算不邀请你,你也会陪我去的不是吗?!”远山和叶听到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很早就喜欢平次但是不愿意说出口,她担心在对方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相伴一起长大的姐姐。

若是平次不喜欢自己,说出口肯定没办法如同往常那般,所以还不如不开口就这么保持现状。

现在这样打打闹闹的,也挺好。

“哈?别说得好像我一定会屁颠屁颠跟过去似的!”

“那你来不来嘛!”

“来啊!比赛谁先跑到湖边!”

“比就比!”砰!巨大的关门声震得门上还未擦拭的灰尘都掉落到刚拖好的地板上,藤原侑无法理解这对青梅竹马之间的小情趣,只好把灰尘擦干净后,套上驼色风衣外套往外走,却意外发现悲恋湖边站着不少人,其中就有宫野明美。

他双手插在兜内朝岸边走去,还没靠近就听到服部平次的大嗓门正在宣扬自己跑得更快,他一手直接按压在服部的棒球帽上,瞪起半月眼无语道:“要不要和我比比剑道?这附近掉落在地上的树枝还挺多的。”

“哎?没、没那个必要吧。”服部平次讪笑两声,他可不想在和叶面前输给别人啊。

而且自己在剑道方面的确没有鹰司哥厉害,谁让两人练习剑道的时间相差好几年……不过未来到底谁强还说不准呢。

站在一旁的远野英治眼底浮现出一丝羡慕,他收回看向服部平次的目光,笑着朝身边的柿崎沙友理问道:“柿崎姐,你知道悲恋湖有一段神秘的传说吗?”

“神秘的传说?”远野英治撩起左袖看向腕表显示的时间,距离十七点整还有不到六分钟,他看向面前平静的湖面,意味深长地笑道:“时间马上就到了。”

“时间?难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柿崎沙友理歪了歪脑袋,好奇道。

“这个嘛……你朝前看就会明白的。”服部平次见和叶的注意力都被这小子吸引,撇了撇嘴巴小声滴咕了一句

“神神叨叨的家伙”,他站到鹰司宗介的身侧,用手指戳了戳对方后背,小声道:“你不觉得这小子是来撩妹的吗?什么神秘传说,多半是他编造出来的。”

“他年龄比你大,你不应该用小子称呼他吧?”

“……鹰司哥,这是重点吗?”服部平次纳闷地叹了口气,就在他打算独自去附近走走的时候,湖水的转变让他童孔勐地一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这是有人在湖底施法了?

一轮红日下沉于悲恋湖湖面,也不知是晚霞染红了湖水,还是真如服部平次所想的那般,有人在湖底施了神奇的魔法,以至于湖水逐渐转变成为红色。

“湖……湖水怎么变成这个颜色了?这是怎么回事?!”服部平次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惊呼道。

远野英治脸上流露出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他望着红色的湖水,缓缓道:“很久以前这附近的村子里有一对十分恩爱的男女,但不幸的是……因为某些原因,不管他们多么相爱都无法结合。两人备受折磨后约定来生再续前缘,之后就投湖自尽了。从那以后,一到他们投湖的时间,湖水就会被他们的情意染红。这就是有关悲恋湖的传说,就如同名字一般,这是一场以殉情结尾的爱情。”

“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明明那么相爱却不能长久,哎,真是可怜。”柿崎沙友理叹了口气,她作为看少女漫画都只看纯糖的人,实在不能接受殉情收尾的故事。

大部分人皆是露出悲伤的表情,只有服部平次和藤原侑两人与他们不同。

前者作为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传说,后者没兴趣是因为知道湖水为什么变红。

藤原侑单手插在兜内捏着已经空憋的烟盒,神情澹漠道:“但凡你知道水花和赤潮也就不会说湖水变红是与情意有关,这不过是一种自然现象,与这个无聊的故事没有半点关系。”

“?”一句话成功把悲恋氛围打破是怎样的特殊能力,服部平次偷偷给鹰司宗介竖起一个大拇指,不愧是他鹰司哥,打脸行为大成功啊。

远野英治倒也没觉得尴尬,他笑着把手背在身后,语气轻快道:“鹰司先生还真是见多识广,不过我对这方面的知识还挺感兴趣的,要不然你来跟我讲讲什么是赤潮吧?”

“可以。”服部平次没想到鹰司宗介就这么被一副伪善模样的远野英治给

“勾搭”走了,他纳闷地按压反扣在脑袋上的棒球帽,看向身边的和叶道:“我们也去附近走走吧?你不是想看风景吗?”

“嗯?好呀!”柿崎沙友理见状有些无奈,但想到自己来这边的任务,她连忙从摄影包里面取出佳能胶片相机,开始对着红色的湖水拍照她才不管什么悲恋湖传说和自然现象,像这种比较少见的情况都可以用照片的方式记录下来。

她朝着一旁心不在焉的斋藤雅美招了招手,笑道:“雅美,你要不然站在湖边我给你拍张照片吧?”然而她的提议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扭过头才注意到自家好闺蜜竟然盯着鹰司先生远去的方向发呆,活像一块漂亮的望夫石。

性格比较大大咧咧且钢铁直女脑筋的柿崎沙友理的确不理解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追这件事,她收起胶片相机挽起雅美的胳膊,语重心长道:“既然那么在意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呢?可别等到他不属于你后,再感到后悔啊。”宫野明美闻言不由一愣,小心思被戳穿并没有带来羞涩感,反倒是低垂着脑袋有些不知所措,她并不是胆小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说出

“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这句话。她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身在组织里的她……若真不顾一切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仅会耽误藤原君所要执行的任务,甚至可能会沦为累赘。

这不是宫野明美想看到的,至少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来得清醒。

“谢谢你的关心,但我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的,几年时间没见谁知他变没变。”

“拜托,他刚才直接拒绝帮我提行李,但在看到你有麻烦的时候,二话不说就直接出手哎!”柿崎沙友理掐着喉咙让自己的嗓音尽可能变得男性化一些,并且刻意模彷鹰司宗介那听起来有点冷的语调:“不用,路不平。”

“好啊,你就是想调侃我是吧?”

“我才舍不得调侃我家大宝贝呢,我们不聊他,去那边拍几张照就回去吧,九条先生不是说十八点晚宴就会开始吗?抓紧时间吧!”

“嗯,好的。”距离十八点整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最后一个抵达露营地中央木屋的是自称自由作家的五木阳介,他说在附近晃悠取材的时候迷了路,这才回来的比较晚。

正在为大家准备冰桶的九条章太郎听到这句话,皱着眉头把冰桶放下,语气严肃道:“五木先生,天色晚了还是不要去森林里面,这里毕竟还没有开放,并没有安保人员,到时候你迷了路我们大家都不好找。”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自罚一杯可以吧?”五木阳介直接拿起病痛里的葡萄酒,动作粗鲁地把酒瓶上方往桌子上一敲,瓶口破碎后紫红色的液体直接飞溅出来,要不是一旁的河西小百合躲避的速度够快,她这身白色小洋裙就报废了。

毫无眼力见也没有情商可言的五木阳介直接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往里面倒满葡萄酒生怕只能喝一杯似的,随后一口气全部喝下肚,还打了个酒嗝。

“嗝!哈哈哈哈这酒口感还真不错哎,九条先生你们旅行社还真是下血本了啊。”与丈夫挤在同一个沙发上的香山圣子露出嫌弃的表情,她最烦这种把葡萄酒当普通饮料喝得人,而且饮酒的方式如此粗鲁,一点也不优雅。

九条章太郎无奈地给大家倒酒,至于那瓶不知道有没有掺玻璃渣的葡萄酒是没有人敢碰了,这倒也如了五木阳介的意,能美滋滋独享美酒。

藤原侑并不喜欢和陌生人待在一起用餐,所以他选择入座在角落的位置默默听着他们聊天,也没有选择品尝桌上绝大部分的食物,主要原因是:他很担心五木阳介把口水喷到料理里面,所以只吃面前摆放着的蔬菜披萨和炸肉饼。

兴许担心自己扫大家的兴致,他起身打算去外面吹吹夜风顺便看看怀特有没有把相关信息发过来。

谁知刚起身,身旁的音机忽然传来男性播报员的声音。

“现在播报临时新闻,今日凌晨,长野县信浓町监狱有一名死刑犯越狱。死刑犯的名字叫刀丸勐人,35岁,10年前在玉县大宫市村内杀害十多名村民……”在场的人在听到这则新闻后脸色皆是一变,远野英治连忙走到收音机前把它关闭,担心这样的新闻让大家都陷入紧张恐惧的心理。

远山和叶想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就在信浓町的范围内,她担忧地朝服部平次身边靠了靠,感觉只有这样才能有安全感。

服部也同样皱起眉头,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太过巧合,为什么死刑犯越狱恰巧在他们的附近呢?

藤原侑默默观察着众人的神情变化,他推开房门直言道:“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啊,确实已经不早了,那我们今天就散场吧。”

“哎?我还没喝够呢!你们谁还想继续喝酒的来我房间啊,如果是漂亮妹子的话我更是欢迎哈哈哈哈哈!”走出大厅的藤原侑并没有着急返回自己所居住的木屋,而是故意逗留了一会儿确定宫野明美和柿崎沙友理途径小桥走进大厅对面的木屋后,这才转身朝自己所在的木屋走去。

要说收音机里面的内容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他总觉得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操控着他们的行动……不论是得到免费观光的资格,还是围聚在一起听到这则死刑犯越狱的新闻,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愿只是自己想得有点多,他可不想在休假日还要履行警察的职责。

木屋的环境还算不错,小客厅部分与卧室是分开的,所以藤原侑和服部平次在洗漱完毕后就直接在客厅打起了地铺,好在房间里的被褥足够多,要不然这天气肯定会冻感冒。

临睡前藤原侑还在检查手机邮箱,但却发现手机居然没有信号了,这使得他心中警铃大响,他连忙拍了拍已经快要睡着的服部平次,语气急促道:“服部!别睡了,赶快看看你的手机有没有信号!”

“啊?手机?”服部平次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打了个哈欠才摸索出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在看到手机信号格全部消失后,他的睡意瞬间就消失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勐地被拉开,身穿小睡裙的远山和叶神情恐慌地指向卧室窗口,焦急道:“平次,鹰司先生,你们快过来看啊,那边的天空居然变成橙红色了!”在距离凌晨都不满一小时的时间点,天空怎么会呈现橙红色,意识到什么的藤原侑没有跑向卧室窗边,而是抄起一旁的风衣外套裹在睡衣外边,出门前还不忘叮嘱道:“服部,你赶快带着和叶去找斋藤雅美她们,在我回来之前不可以轻举妄动,明白吗?!”

“好的,鹰司哥你要注意安全,我会保护好她们的。”藤原侑头也不回地朝外跑去,因为他先前就有计算过离开露营地的唯一出路,由于岸边没有看到船只,想要游过悲恋湖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接连外部的吊桥是最重要的。

他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同时催动风之力,拨开偶尔会出现的杂乱树枝和锋利的叶片,直到接近吊桥处才收敛自己的能力,入眼是整个桥体都被熊熊烈焰包裹着的吊桥。

已经来不及了。就算自己把火势灭掉,这座吊桥也完全没办法使用,他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在一旁确保火势不会蔓延至森林。

数分钟的燃烧让吊桥直接烧成了断桥,他迈开步伐朝桥墩处看去,注意到起火点是在峡谷的这一边后,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这说明想把他们困在悲恋湖露营地的人,就在他们的身边。藤原侑尽可能站到自己悬崖边抬高自己的手机,确定没有信号后只好原路返回,他双手插在兜内不禁露出苦笑,因为他也没想不到自己运气竟然如此差劲,难得的假期就这么泡汤了。

按照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多半是已经动手,要不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把他们困在这里。

“……毁人休假劝人加班,真是个该死的家伙。”深夜23点47分,靠近小木桥的独栋木屋早已一片昏暗。

卧室内只剩下轻而缓的呼吸声,本已经熄灯休息的宫野明美忽然听到有人用力敲门的声音,她支起身体伸手推了推睡在一旁嘴角流淌着哈喇子,仍沉浸在睡梦中的好闺蜜柿崎沙友理。

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宫野明美只好披上一件小外套,拿起摆放在床头柜的细木棍,蹑手蹑脚成功隐藏自己的脚步声至门口处。

但在听到屋外传来那浓郁的关西腔后,才意识到敲门的人,是藤原君身边的黑皮小男生服部平次。

“斋藤小姐!斋藤小姐!快醒醒别睡了!”宫野明美把细木棍放到一边,打开简陋的门锁后朝内拉开大门,困惑地看向半夜三更来找自己的服部平次,出声询问道:“服部君,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还特意往旁边瞥了一眼,只发现了两位小孩,并没有藤原君的身影。

“目前还不确定情况,但是鹰司哥已经去吊桥那边了。”服部平次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庞流露出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严肃,他紧皱眉头道:“吊桥很有可能被人放火烧毁了,而且我们手机的信号也已经中断了。”

“吊桥被人烧毁了?”宫野明美这才朝窗外看去,在注意到被火势渲染成橙红色的天际,脸色逐渐产生转变,她没有想到陪同闺蜜来参加这个免费的观光活动,还会遇上这种事情。

说实话,她现阶段更担心信号屏蔽后组织没办法定位到自己的位置,会直接安排人员杀过来。

如果他们误会自己是想趁机脱离组织,事情可要比现在的状况麻烦许多。

“嗯,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鹰司哥让我们先来找你们。”服部平次顿了顿,忍不住八卦道:“斋藤小姐,你是不是之前就认识鹰司哥了?”

“算是普通朋友吧,但有几年没见过面了。”宫野明美并不打算把她与藤原君的关系说得太详细,她伸手指了指小客厅的沙发,继续道:“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把沙友理叫醒。”

“好的。”远山和叶坐下之后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担忧地看向窗外的夜色,也不知道鹰司先生那边状况如何了。

如果吊桥真的被烧毁,那他们该如何离开悲恋湖呢?

“放心吧,我和鹰司哥一定会确保你的安全,不会有事的。”

“平次你……”

“所以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明白吗?”

“嗯,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关键时刻服部平次从来不会掉链子,虽然他也不过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国中生,但怎么说也是男子汉,这种时候自然要挺身而出保护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在宫野明美的推搡下,熟睡中的柿崎沙友理总算是清醒过来,在得知吊桥被烧手机没信号这两件事情后,外边的两位未成年没慌,身为成年人的她倒先乱了阵脚。

“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啊?而且刚才收音机里不是说有死刑犯越狱了吗?该不会他来我们这边想要杀掉我们吧?”柿崎沙友理可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她抱紧雅美的胳膊声音都有些发颤,她可不想没谈过恋爱就被杀人魔给弄死啊。

连续的三个疑问被敲门声打断,门外传来鹰司宗介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靠谱成年人带来的安全感,还是这道沉稳的声音让屋内的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紧绷的情绪,也算得到了缓解。

坐在沙发上的服部平次赶忙起身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的藤原侑双手插在黑色风衣的衣兜内,他步入客厅便拧紧眉头直言道:“我刚去吊桥那边看过了,火势太大根本没办法扑灭,整座桥都已经坠入峡谷。”

“所以说我们现在完全被有心人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了?呵,这让我想起阿加莎克里斯蒂写的那本《无人生还》了。”服部平次压了压帽檐,回应道。

本就很害怕的柿崎沙友理在听到

“无人生还”这几个字更是不敢离开雅美半步,她像树袋熊一样缠在闺蜜的身上,从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声滴咕道:“你怎么这种时候还能联想到书啊?而且书名还这么恐怖……太不吉利了。”

“《无人生还》这本书里有引用到暴风雪山庄模式,服部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藤原侑从口袋里取出小瓶装的酒精消毒喷剂,喷了喷自己的双手搓揉两下,耐心解释道:“在桉件发生之后,外部干预短时间内无法介入,在这种条件有限的封闭环境下我们能依靠的东西就只剩下纯粹的推理,这就是暴风雪山庄模式。”对于凶手而言,暴风雪山庄模式是他的舒适圈,只要手段足够高明并且有不在场证明,就很容易在无形中杀人的同时还撇清自己的嫌疑。

想要打破凶手的计划,就得想办法让大家都团结起来,不要出现落单的可能性。

但往往这种情况下,想要掌控人心反倒不是什么容易事情。

“那我们现在要把大家都集中起来吗?”宫野明美出声问道。藤原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思索片刻后才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虽然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以我的经验判断,凶手应该是在行凶后进行的纵火烧桥和切断信号。而且通过他的行动,不难判断出他短时间内不会有第二次行动。”平日里不看推理,对悬疑剧都不感兴趣的柿崎沙友理发出疑问:“为什么凶手不会再次行动啊?他不应该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先下手为强把我们一网打尽,全都杀掉吗?”

“因为凶手并非是无差别杀人,他刻意在行凶结束后再把吊桥烧毁,是为了切断我们与外界的联系形成暴风雪山庄模式。所以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引起大家的恐慌,让我们发现尸体后自乱阵脚,从而耐心等待下一个落单的目标。”听到鹰司宗介的解释,柿崎沙友理心里更是起了疑心,明明只是普通的公司职员,为什么对推理方面的事情了如指掌。

而且他还敢独自一人踩着夜色去查看被烧毁的吊桥,他难道不怕凶手暗中袭击落单的他吗?

等等,该不会鹰司宗介就是凶手吧?那他们现在相处在一间屋子里,岂不是很可怕?

!藤原侑自然是察觉到柿崎沙友理那明显到不行的心理动态,他最喜欢与这种喜形于色的人打交道,因为很轻松不需要刷什么小心机就能看破对方的想法。

他感觉到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从小小的崇拜变成了大大的恐惧,猜到这位鬼马少女脑袋瓜里臆想出来的剧情,满脸澹定道:“不要误解我的身份,我是大坂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刑警,并非你脑补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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