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击杀__了Assassin的从者。”韦伯迟疑着,望向了身穿金色耀眼铠甲的Servant。
是Archer么?但...没有【骑乘】技能的Archer,又怎么驾驶那样的奇迹之舟呢?
···
“唔,这话还真的叫人痛心。”Rider挠着下巴说道。“即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哼。征服王?”Archer端坐在维摩那的王座之上,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黄金杯子。“这天下地上,能被称作为王的,便只有我一人。”
“剩下的,都是些杂修罢了。”Archer的话叫Rider和Saber哑然。
Saber提剑以待,狂三和卫宫切嗣说过,Archer-吉尔伽美什,就是本次圣杯战争中最大的敌人——古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的英雄王。
虽然表面上众人间还有一纸协议停战,但一众英灵心里都明白,那不过只是虚伪的遮羞布而已。
“唔?还真是豪迈的话语。那不妨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如何?身为王者,高宣自己的威名如何?”Rider笑着对Archer说道,毫无惧色。
“你在质问我?”Archer通红的双眸燃烧着。“有幸得以膜拜我的荣光,却不知道我的名讳。这样愚蠢的家伙,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他并非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名而说出这样的话,而是因为傲慢。在他眼里仿佛就是如此,质问他的名讳就是一种大不敬。
“不过,在那之前。”Archer望向了狂三。“A_venger,本王维摩那的光辉如何?”
“你上次的怠慢之罪,又该如何论处呢?”
金色的气焰燃起来了,Archer的背后泛起了涟漪,绰约有八个巴比伦之门被打开。刀枪剑戟,各式的宝具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韦伯屏住了呼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的宝具。但是已经可以确定的是,Archer就是第一夜的晚上,傲立在远坂府的那位金色的英灵。
也正是第二夜晚上,轰破了间桐宅的从者。
Saber提剑护在了狂三身前,那些流光溢彩的宝具带给了她们沉重的压力。
但是狂三轻轻笑着,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她心里盘算的是另外的东西。
‘我在这里开个血腥狂欢,能砍退场几个?’
嘛~不过还是不要做那么扫兴的事情好了。
——
“您的光辉着实夺目,夺目到~~似乎引来了些别的什么呢。”狂三笑着提示道,然后缓缓踏入了黑红色的阴影世界中。“Saber,我们走吧。”
这个女人...
“不要把本王的欣赏当作你有恃无恐的凭依啊。”最古的英雄王恼怒着,背后的宝具闪耀着夺目的光辉,将他的身姿都耀得闪亮。“杂修。”
但狂三并非是随口乱说,真的有什么被招来了。
黑色的魔力洪流在场上卷起,然后逐渐凝固成形,化作了一尊漆黑的,不屈的骑士。
他身材纤瘦高挑,整个人如同影子的化身,满是仇恨与黑暗。
Berserker,任何人都知晓他。
——
“哼哈哈哈哈~~~”
在幽深丛林的边缘,间桐雁夜裹在阴影下的身影狂意的笑着。
那双眸子半生半死,但是却满溢着仇恨。
在虫窟里地狱的一年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这时,才能勉力支撑下来。
那金色的英灵就是远坂时臣的从者吧,那副臭屁的样子和远坂时臣简直一模一样。
践踏了葵...
践踏了樱...
心胸里澎湃而出的仇恨简直如喜悦般动人。
“杀__了他...”
间桐雁夜对着Berserker命令道。
——
黑色的英灵望向了端坐在维摩那上的金色王者,入地狱般的身影中,只有头盔上的细缝里透着鲜红的仇恨的光。
“你这疯狗!谁允许你直视本王的!?”黑色骑士那叫人毛骨悚然的视线被Archer捕捉。
低劣的家伙连视线都是如此的肮脏不堪。
闪耀的巴比伦之门调转了方向,金色流光的宝具从王之宝库中呼啸而出,砸向了Berserker。
“四分五裂以宣泄我的愤怒吧,野狗。”枪与剑一起齐飞,那些都是货真价实的宝具,每一件上面都刻画着自己的传说。
对于Archer来说,Berserker低劣的目光简直比A_venger的无礼还要难以容忍。
仅仅只是投出,那些宝具就形成了强烈的爆炸,地皮和树木都被掀了起来。
灰蒙蒙的尘埃中,漆黑的身影缓缓浮现,手里还提着一柄黑红的长剑。
···
“何等超绝的武艺。”Rider赞许着。
Berserker在宝具洪流轰来的刹那,轻而易举的抓住了第一柄飞来的宝剑。然后黑红色的魔力瞬间侵蚀了那柄宝具,他瞬间夺取了它。
然后Berserker用它击退了剩下来的所有宝具。
“竟然敢用你的脏手触碰我的宝物!你就这么想死么,野狗。”Archer乘在维摩那上,满是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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