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不高兴,不哄闹分手。
实际上如果是以前的话,看到那个场景,乌莎哈顶多就当没看见,不会像今天这么情绪化,但从那日安知鱼死后重生开始,师姐的心态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
从安知鱼“战死”的那天,乌莎哈回首自己的一生,忽然惊觉自己绿油油的头顶已经快能照亮他人了。
从师弟到了不列颠以后,自己就成了小透明,本来心想着自己可是未婚妻……她现在也确实是未婚妻没错。
只要她不死,其他人终究是妾。
只不过不列颠经常都在上演着未婚妻の目前犯,师父を犯す息子……她就是那个未婚妻。
察觉到身后忽然无声无息,乌莎哈没忍住回头瞄了一眼,看到安知鱼静静的跟在身后。
乌莎哈抹掉眼泪,冷淡的收回视线,埋着头继续往前走。
回了房间,乌莎哈坐在梳妆镜前,整理自己的头发,安知鱼跟个隐形人似的坐在一旁看她梳头,
原本披头散发像个贞子,但这会儿整理了头发以后,乌莎哈整个人都像是焕然一新般,不加修饰的长发笔直的垂落下来,发尾在小腿处盘曲起来。
安知鱼耐着心坐在一旁,看着她梳理好头发,看着师姐素白无瑕,近乎完美的侧颜,只是眼眶似乎有些红红的,看着让人怜惜。
“抱歉……下次我们不会再这样了。”安知鱼低声说,态度诚恳,像是学生在对班主任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错。
但乌莎哈一听反而着急了,轻轻跺了跺脚:“不行,这样妈妈会伤心的!”
安知鱼这时才发现,师姐今天穿着黑色的缕空高跟鞋,脚趾的美甲涂着淡淡的粉红指甲油,看上去小巧玲珑。
再往上看便是黑色的齐膝裙,花格纹的裙摆,腰间束着一条细细的丝带。
胸部微微隆起些许,正好是少女刚发育时的青涩,有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安知鱼勉强收起思绪,说道:“……那下次我们会在房间里不会再被你发现了。”
“你就是故意来气我的吧?!臭小鱼坏小鱼,给我出去!”她推搡着安知鱼,指着房门口怒气冲冲。
“……可是这件事你之前就知道了。”安知鱼实话实说。
“那也不能让我发现啊!”师姐桃花眸中蕴藏着气急的怒意,用力拍了一下安知鱼的肩膀。
“……你之前不是就发现好几次了。”安知鱼说。
“师父还说你还因此有一点点兴奋……”
乌莎哈揉了揉圆润的脸蛋,但羞红还是一点一点的从脸上浮现出来,她小小声地说:“那时候我虽然在发现了以后是有一点点兴奋……但是——”
“师姐,这种事情,很早以前就应该防微杜渐,你应该早点提醒自己的师弟和母亲,防止他们一错再错才对!”安知鱼语重心长的打断。
“对不起。”乌莎哈埋着小脸,桃花眸中满是歉意。
她似乎忘了明明自己才是生气的一方,此时低着头,滑落了些许的细肩带露出雪白诱人的锁骨,像只斗败的小母鸡,脸上满是难过。
“没事,既然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安知鱼轻轻拍着师姐的肩膀安慰道。
乌莎哈轻轻点了点脑袋,而后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忽地抬起头:“不对!这件事根本就是你自己克制不住,为什么反而成我的错了?!”
师姐变聪明了,我的青春结束了……安知鱼摇头道:“这件事错在我。”
乌莎哈直勾勾的盯着安知鱼,“你真的知道错了?”
安知鱼“嗯嗯”点头。
“那下次妈妈再来找你怎么办?”师姐微垂眼帘。
这是个送命题……安知鱼没吱声,望着乌莎哈婀娜的身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妈妈多一些?”她又问道。
安知鱼还是没吱声。
乌莎哈默默的低下了头,小脸上写满了失落。
“师姐。”
安知鱼忽然轻轻开口喊了一声。
乌莎哈抬起头,安知鱼搂着乌莎哈滑腻纤细的腰肢,凑上前,把师姐打算说的话连同着诱人小嘴一并封了起来。
这时候用行动说话更好一些。
乌莎哈瞪大眼睛,灵动的眸子透着吃惊之色,怔怔的看着师弟,甚至忘了挣脱。
她想过数种剧本,但未曾想过这个一直以来被她当成弟弟看待的家伙居然敢这么大胆,刚吻完妈妈又和她接吻。
感觉那双手似乎已经探过上衣轻抚到她的后背,乌莎哈这时才意识到,小鱼好像不只是想接吻这么简单。
但她却未像一开始那么闹腾,从最开始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到后面干脆把原本紧闭的小嘴张开任由安知鱼品尝。
而后,她和师弟在床上翻滚,绵绵情意在房间中弥漫,乌莎哈嫩白的大长腿死死的勾住安知鱼的腰,轻轻咬住了他的肩膀。
……
政务室。
阿格规文面无表情的推开了政务室的大门。
夜里的政务室只有寥寥几人,他们几个有时轮流工作,加上有摩根勒菲炼制的魔药,就算彻夜未眠,也能补回来。
而今天恰逢是阿格规文休息的时间,可他偏偏又来到了政务室,这本该是一件令人疑惑的事情。
但似乎没人觉得疑惑,大家都习惯了。
“哎?”高文抬起头,眨了眨眼,脸上当即露出了十分欠揍的灿烂笑容,“阿格规文你怎么又回来了?今晚好像不用你工作吧?”
“大概是又被摩根公主惩罚了。”
“不是摩根。”阿格规文阴沉着脸走到了办公桌上坐下,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