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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芳川奇怪地问道。
“还能为什么？”
冬马好笑地看着这个明明已经猜到答案却不肯相信的女人。
“可我这个研究员也是三小时以前才知道情况的，为什么百合子会和我同一时间知道？”
芳川惊讶地问道。
简单来说，御坂妹妹的人格，实际上就是通过电流将知识灌入她们脑中，这才得以在短短十几天里让她们掌握正常人所应该有的基本知识。
“而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对这份灌入知识用的演算脚本进行重新推算。但是你也看到了，实际上就连检查的时间都不够。”
芳川苦笑地说道。
“也就是说，御坂们的人格资料中存在缺陷？”
冬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没错。简单来说，就是一种类似病毒的东西，专业一点的话就是人为的命令文件。”
芳川说着常人根本难以听懂的话。
“……唔，这么说吧，并不是所有的妹妹们都有问题，而是某一个妹妹如果失控，那就可能将这种病毒传染给其他妹妹。”
说到这里，芳川似乎停顿了一下。
“你所说的‘某一个妹妹’，是不是指的最后之作？”
冬马笑着问道。
“咦？我记得我没有跟百合子说过这件事吧？”
芳川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百合子。
“那家伙……”
百合子咬着牙，似乎想到了什么。
“哦？听你对她的称呼，看起来是见过那孩子了吗？”
芳川恍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地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了，那么某些事情也应该向你说明才行。不过……”
看了一眼本来在这次事件中应该作为外人存在的冬马，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没事，作为学园都市唯一击败我的男人，他有资格也有权力知道这些事情。”
百合子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实际上呢，那孩子并不是为了你的那场实验制作出来的的。”
芳川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让人惊讶的开场白。
“嗯？难道百合子的实验，其实还有其他的目的？”
冬马饶有兴致地问道。
当然，这本来就是冬马意料之中的展开，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地从芳川嘴里探听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那孩子的的制作编号是‘20001’，而本次实验的次数，其实只需要两万场而已。”
没错，这样一来，多出来的第两万零一个妹妹，也就不可能是为了试验准备的了。
“那么反过来我们想想看，两万名的超能力者，虽然不像你和超电磁炮还有这位上条君一样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但对于我们这个仅有二十几名普通人研究员的研究所来说，怎么看都是没办法进行有效管理的……”
芳川说到这里，冬马便明白了。
“也就是说，实际上那孩子是控制两万个妹妹的控制中心？”
冬马猜测道。
“没错，果然比百合子这家伙靠谱一点，至少不会说出那孩子是我们制造出的等级五超能力者这种傻话。先不说我们有没有技术制造出来，就算有我们也不会制造出来，毕竟那个要是加入反抗行列的话，我们反而会更加难办。”
芳川毫不留情地挖苦一旁的百合子。
“切……”
虽然看起来很不服气，但百合子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所以，那孩子应该是个安全装置之类的东西，所以反而没有战斗力会更容易被你们掌控对吧？”
冬马笑着问道。
“没错，和其他妹妹们相反，我们对她输入的是特定电流信号，正好可以用来反向操作‘御坂网络’，御坂网络是什么东西，想必你应该很清楚吧？”
芳川这么说道。
“嗯，原来如此，是类似司令塔一样的存在。只要最后之作在你们的控制下，那么就能够非常明确地控制两万个个体能力足够担当特种作战的御坂妹妹了。”
冬马点头表示明白了。
“所以作为掌控所有御坂妹妹的命门，我们一直让她在一种未完成状态下存在着，一开始甚至连自我意识都没有……”
当然，只是相对于正常人来说的“自我意识”，一定程度上的基本自我还是存在的。
“那么，你们所谓的错误又是什么？”
冬马奇怪地问道。
“我刚才也说了吧，就是类似病毒的东西。原本实验终止后，最后之作一直在培养器里，但是在在之前，我们突然监测到了她的脑波异常，在我们的人赶到现场时，她已经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逃离设施了。”
芳川苦笑着解释道。
“当然，那时我们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当做普通的失控，工作人员们就开始四处搜索了。”
听到芳川说到这里，百合子突然打断道。
“没有通知警备队和风纪委员吗？”
“我们的实验虽然受到了上层的默许，但默许和公开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况。”
也就是说，实验本身是见不得光的，自然就不可能将这种情况上报了。
“于是，你们就让她在这种状态下，在外面游荡了七天？”
冬马古怪地讽刺道。
“是啊，或许是因为太自信了吧，我们天真的以为她绝对不可能在外界独自存活的，结果居然一直活到了今天……”
芳川自己也似乎有些不信。
第2480章 末日病毒！
“那为什么说是三小时之前才察觉到这件事的呢？”
冬马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那孩子本身是不可能产生那种反抗思想的，之所以会离开，肯定是认为她和御坂网络本身受到了威胁，可实际上我们不可能威胁到她，因为实验已经结束了……”
芳川脸色凝重地说道。
“也就是说，有人通过信息的错误输入，导致最后之作认为有人会在研究所危害她，这才逃跑的对吧？”
冬马缓缓地说道。
“没错，确切一点说，应该是那孩子察觉到了有人在输入恶意程序，本身应该还没有被程序影响，只是本能般地逃离了研究所，但实际上她自己也应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芳川苦恼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所以才说是三小时前察觉到的对吧。”
冬马恍然地点头道。
“本来我想要召集其他人一起帮忙的，不过如你们所见，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工作。”
显然，其他人都认为这个研究所已经没有前途，甚至可能让自己陷入到某种极大的麻烦里，所以纷纷避之不及地无视了芳川的召集。
“不过那孩子看起来，似乎还是很信任你们的，她找到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联系上你们。”
冬马这么说道。
“纳尼？！你们是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她现在在哪里？”
芳川似乎非常惊讶地问道。
“就在今天凌晨。”
百合子不耐烦地说道。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呢？”
芳川陷入了沉思。
“那么关于那个病毒，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冬马再次提问道。
“之前为了找出问题的原因，我将她的人格资料调出来看了一下，发现每个角落都有奇怪的程式码，而且数量太多，到处都有假的，想要完全去除，光凭我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芳川头疼地说道。
“当然，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查出了一点端倪，似乎是无差别的对人攻击。”
芳川脸色变得很凝重。
“而且启动时间我也找出来了，就是今天晚上晚上十二点整，病毒就会在一瞬间全面发作，十分钟内会扩散到所有的妹妹身上，恐怕那些一个人足以摧毁一支精锐特种部队的御坂妹妹们，就会在全世界各地开始无差别杀人了。”
“嗯，一万支精锐特种部队，在全世界各地闹起来，恐怕不管是什么样的势力和组织都会焦头烂额的吧。”
冬马虽然似乎在担心世界的安危，但实际上口气里的幸灾乐祸，丝毫没有加以掩饰，惹得旁边的百合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不管再怎么拥有强大战斗力的组织，在发生事件之后进行镇-压的话，也需要大量的时间调派战力。
而在这正常人看来非常短的时间里，却足以让御坂妹妹们展现出世界大战级别的破坏力。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问题，因为调派战力的时间问题，所以最终镇压御坂妹妹们的一定会是当地的正规武装力量，势必会形成一种‘学园都市的超能力者危害整个世界’的共识。
先不说这种共识会对学园都市造成多么可怕的危局，即便亚雷斯塔不在乎，但也一定会挑起神秘侧的对抗情绪。
当然，这种对抗情绪一开始就有。
最终可能暴=动很快就会被镇压，但后果却一样严重。
妹妹们自然会被以“还存在巨大危险性”为由给全部处理掉。
嗯，如果他们处理得掉的话。
接着那些原本帮助学园都市的机构和组织，也会因为这件事对学园都市的态度开始有所保留。
这些外界的支持和协助，其实比学园都市本身强大与否还要重要一些。
然后的展开，冬马略作一些展开，就得出了很多种有趣的结果。
第一种，学园都市会因此而解体，毕竟失去了赞助商，再怎么强力的科学技术也无法转化成实际成果，然后这些掌握着先进技术的专家学者们，就会带着他们的知识，前往世界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