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超能警探(柯南之超能警探) 第100节

  于是在核对答案后,冬马让小兰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

  “你说找到小偷了?”

  冬马笑了一声,“根本没有什么小偷啊!”

  毛利道,“当然不是。今晚发生的所有事,都是你们当中的一个人故意要引起骚动,装神弄鬼所设计出来的。”

  绪方一家人都很吃惊,“什么?”

  冬马道,“嗯,似乎以前就发生过这些装神弄鬼的事情。”

  常雄道,“以前?”

  冬马道,“就是秋悟先生送春菜小姐音乐盒的事情。”

  春菜讶异,“啊?”

  绪方稔道,“这件事我们听春菜小姐说过,是前年圣诞节时爷爷偷偷把音乐盒给她的。”

  常雄道,“可是那个音乐盒只是有些音会跳,并没有什么装神弄鬼的地方啊!”

  春菜道,“啊,不,不是前年圣诞节,我是去年圣诞节收到的音乐盒。”

  常雄大叫,“怎么可能……不可能啊!爸爸在去年的12月6日就过世了,怎么可能将音乐盒交给你啊?”

  春菜也吓了一大跳,“怎么可能?”

  绪方稔慌张道,“喂喂,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0208章 破碎的八音盒(五)

  冬马挥挥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事情很简单,就是有人假扮秋悟先生把音乐盒放在忠狗旁等候的春菜小姐旁边。对吧,志郎先生?”

  志郎脸色大变,和子道,“志郎,是真的吗?”

  志郎只好承认,“是爷爷拜托我的。他要我在他住院后代替他照顾春菜小姐,因为他说她跟奶-奶春奈一样的寂-寞。”

  春菜道,“从去年开始的那些通话……”

  志郎道,“对,都是我代替爷爷跟你通讯的。教爷爷使用call机的人也是我,所以他要传输时常找我商量。因此我大致知道你们谈话的种种内容。本来我打算圣诞节跟你见面时,把一切都告诉你……但看到你围着约定好的红围巾,满脸期待等在那里的样子,我却说不出来了。为了表示不再隐瞒,我把爷爷的call机装在纸袋里,放在你旁边。”

  春菜道,“原来如此……”

  志郎道,“真的对你很抱歉,春菜小姐。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警视正先生?用餐时,我没有提过爷爷过世那天所说的话啊!”

  “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把音乐盒交给她的,在590玄关的时候,看到你就知道了。”

  志郎笑道,“是吗?怎么会?”

  “当春菜自我介绍时,只有和子夫人在场。志郎先生你出来后,未经介绍,却直接能认出春菜小姐,要知道,那时小兰就旁边,两位年轻的小姐站在一起,可是你却正确无误地找到了传说中的春菜小姐。当时志郎你按着春菜的肩,[难得爷爷的好朋友,春菜小姐来访,进屋慢慢谈吧!]于是我灵机一动,认为你可能见过春菜小姐,也就是送音乐盒给春菜小姐的人。”

  志郎这才明白,绪方稔生气,“难道你是因为我不断地盘问她,才生气用琴……”

  志郎道,“才不是我呢!你被攻击,和小兰小姐看到奇怪的人影时,我都和爸爸他们在一起。”

  冬马这时吩咐小兰关灯,小兰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把灯关闭了。

  常雄问道,“到底要做什么啊?”

  走廊的光线亮起来,柯南的身影一晃而过。

  小兰和春菜都吓了一跳,打开拉门,走廊上却没有人。

  “柯南?”

  柯南从后面钻出来,“我在这里呢,小兰姐姐。”

  小兰纳闷,“你什么时候……”

  冬马道,“他一直在这里。”

  小兰道,“骗人,我明明看到柯南在走廊上的影子。”

  柯南提醒道,“你去看看走廊上的玻璃。”

  小兰和春菜走出来,看到玻璃上面用纸片粘了一个类似柯南轮廓的纸影,“这是用纸贴成的柯南的纸影。”

  志郎明白过来,“那么,小兰小姐和春菜小姐看到的老人的影子,也是……”

  “没错,小兰她们看到的不是人影,而是剪成老人的样子,粘在玻璃上的纸影。”冬马道,“然后透过后门,有汽车经过的时候,汽车灯光照射剪纸,老人的影子就自然投影在拉门上。”

  “所以即使人在这里,也能办得到。这把戏很简单,只要用钓线、发夹、胶带,就能完成这种把戏。”

  “犯人利用我说的把戏,让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秋悟房间的古琴从天花板掉下来,而恰好砸在了在那个房间里的稔先生的头上。因为当时稔先生正在那个房间找琴,对吗?”

  绪方稔头上冒汗,“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

  “因为在吃饭的时候,你得知春菜小姐得到了八音盒的曲子,是令祖母经常弹奏的[春天来了],于是你打算把琴找出来,看看那套手刻邮票是不是藏在琴的某个地方。”

  常雄道,“可是即使琴从天花板掉下来,但是天花板距离头的距离那么短,就算掉下来也不会严重到被砸晕吧?”

  志郎也道,“而且要找琴,应该会开灯吧!但我们赶到时,房间的灯是关着的,漆黑一片。”

  “你说的没错,稔先生不是不开灯,而是开不了灯。犯人让灯绳接近天花板,这让稔先生在黑暗中找不到灯绳的位置。他可能在黑暗中,去摸原先放到地板上的琴,打算把它带回自己的房间。那时候,因为琴弦和线摩-擦,琴刚好掉了下来,稔被砸晕,就是因为这样。”

  绪方稔很吃惊,志郎道,“哥哥……”

  绪方稔摸了摸额头,“原来是这样啊,但是什么装置能让琴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呢?”

  “很简单,首先准备一条很长的钓线,把其对折绕过吊灯,再将两端穿过琴弦,将琴吊放在衣橱上,然后沿着天花板经过志郎、稔、绪方夫妇的房间,绑起来再以发夹固定在小兰她们房间的拉门上,并把琴从衣橱上拿下来,这个装置就完成了。然后只要把小兰房间的门打开一点,发夹掉落,琴就会自动掉下来。”

  常雄道,“等一下,难道这是……”

  “对,今晚引起一连串幽灵骚动的,就是当时拉开门的,和子女士!”

  和子答不出话来。志郎吃惊,“啊,妈妈?”

  绪方稔问道,“为什么?”

  “她大概是不想春菜找到那套手刻邮票吧!”

  小兰道,“可是如果我们都睡着了,没发现那个老人的影子呢?”

  “她可能会用call机叫醒你们。还有,夜里会经过后门前道路的都是附近居民的车,所以他们回家的时间,大致能够预测。”

  常雄道,“但是内子是何时把那条长达数米的线收起来的呢?”

  志郎道,“当时妈妈立刻追上我们,一起到爷爷的房间。怎么有时间撕窗上的纸,又收起长线,又打手机呢?”

  “电风扇啊!”

第0209章 破碎的八音盒(六)

  “电风扇?”绪方稔惊奇道。

  “和子夫人一定是把绳结剪断,将其中一头拉到了这个房间里来,用胶带固定起来……”

  冬马关闭了电风扇,将其转过来,“大家看,就贴在了电风扇的叶片后面。”

  绪方稔道,“原来如此,这样线就会自动卷起来了。”

  常雄道,“可是真难以置信,工程如此浩大的装置,你竟然能从厨房走到客厅-的时间内想出来。”

  和子道,“当然可以,这个装置是我照着两个孩子小时候的恶作剧杰作弄的,是吧?”

  志郎和稔尴尬地笑了起来,“哈……”

  小兰问道,“那老人的影子也是吗?”

  和子道,“那个不是,那个灵感是之前有客人住在我家时,误认为是窗上的树影是人影而想到的。理由就像上条先生所说的,当我听到春菜小姐说她集邮而且还要再来时,我以为她的目的是那些邮票,为此我感到害怕……”

  春菜有点明白了,“那个在我的call机上留下[小偷]讯息的人……”

  和子道,“也是我做的,非常抱歉。”

  志郎道,“妈妈你真是过分,为了这件事,不但恐吓春菜小姐,还摔坏奶-奶的古琴。”

  和子道,“喔,那个摔坏了也没关系……”

  常雄不满,“喂……”

  和子有些羞-愧,“其实真正的古琴,被我拿去典当了。这是我买来的伪装的便宜货。我买的系列厨具,你的新车,稔的电脑都是靠它。我们家的财务已经非常吃紧了。”

  绪方稔不满,“就算是这样,妈妈也不用打破我的头吧?”

  和子也很郁闷,“我怎么知道你刚好跑到婆婆的房间里去了。”

  志郎叹气,“这样只好卖掉爷爷的音乐盒了。”

  春菜道,“可是我和上条先生都请人鉴定过了,说只是一般的民俗艺术品罢了。”

  志郎道,“啊,奇怪,爷爷明明跟我说,[为了感谢你当我的枪手,我就把这个只有行家才知道的价值2亿元的音乐盒送给你。]”

  和子叫道,“2亿元,这个音乐盒价值两亿吗?”

  常雄笑了两声,“不可能的,那只是爸爸去温泉时,买回来的纪念品。”

  稔笑道,“你被爷爷骗了!”

  “那个音乐盒的价值,并不在盒子本身,而在于那些间断的音。若变更为日本特有的伊吕波歌标记,间断的音616,就会变成イハイ……也就是祖先牌位!”

  但这件事,冬马并没有告诉緖方家的人,而只是告诉了他唯一看得顺眼的緖方志郎。

  这里顺便一说,所谓的伊吕波歌是日本十一世纪末期所出现的,一首卷于佛经偈颂而译成日文的习字歌。

  这首歌的文体,属于平安时代流行的一种歌谣形式‘今样歌’。

  是将《涅槃经》〈圣行品〉内的偈文‘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的意义,以诗的型式,译成日文而成。

  于是志郎几乎继承了整个两亿元家业,而他的父母兄弟,却只是靠着志郎的帮助还清了贷款而已。

  不过冬马并不关心这家人之后的状况,只要让他看得顺眼的人获得更多好处,其他人他也没有兴趣多加过问,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比如,找到人,却没有了后续的春菜。

  “以后有什么打算?”冬马问道。

  “没什么,毕竟很快就要毕业了,所以想要找份工作,最好是在家乡的工作。”春菜说道。

  “看来你家里很富裕啊,居然放弃了在东京的发展机会。”冬马笑道。

  “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母亲身体不太好,父亲一个人在家里照顾不过来,所以才急着让我回去家里帮忙……”春菜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在冬马的注视下还是说了出来。

  “而且家里还给我安排了相亲,对方是县议员的侄子,家里人希望我能够尽量表现好一点。”春菜无奈地说道。

  “怎么表现得好一点?用什么表现得好一点?”冬马冷笑着问道,而这种问题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也实在是不太好说出口。

  因为很明显,除了身体之外就没有其他选项了。

  似乎是想到了未来悲苦的生活(毕竟她可不是去相正妻的,最多就是应聘个小三,甚至小四小五小六……),春菜忍不住扑到冬马怀里哭了起来。

  “县议员的公子?不用担心,我会去打招呼的……”冬马轻轻地安慰道。

  “怎么打招呼?”春菜缓缓地抬起头,露出期待又有些不确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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