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谋 第272节

由于雷卫红态度强硬的坚持孟谨行与雷云谣最终还是在申城办了十桌酒席请的都是省市领导和他们的家眷

为此他们当天拍完婚纱又去酒店最终确认酒席的菜sè到烟酒批发市场再买添了一些烟酒并到商场买了一堆的红包袋准备到时候封给小孩和老人

忙完这些雷云谣拉着他去了山氏药房跟刘爱娇确认还有无遗漏的事情

孟谨行直到这时才知道从化妆、婚纱、婚车到喜糖都是刘爱娇全程帮忙cāo办雷云谣跟他一样几乎就沒怎么花过心思甚至连那条婚纱都是刘爱娇帮她选的

婚礼当天忙了个不亦乐乎但一对新人的心里都是兴奋又甜蜜甚至还透着说不出來的紧张孟谨行的脸上挂着发自心底的笑两只手的手心却始终汗涔涔的

婚宴摆在申城大酒店孟谨行与雷云谣早早地就在门口迎接客人当慕新华一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俩脸上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雷卫红亲自迎了出來与慕新华夫妇打招呼雷云谣甜甜地叫着人孟谨行面无表情地向慕家父子递上喜烟

慕新华就着火点上烟笑容可掬地看着孟谨行感叹道:“想不到啊云谣嫁给了谨行也算是一桩美事”

第206章酒醉洞房

孟清平与华蕴仪此时恰好从宴会厅出来,慕新华看到他们主动上前伸出手,极为热情地拉着孟清平紧握一把来了个拥抱,仿佛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老友。

慕啸天则笑着把礼物递到雷云谣手上,朝她和孟谨行同时说着祝福的话,伴娘刘爱娇立刻接过雷云谣手上的礼物放到一旁的签到桌上。

双方父母陪着慕家人进入宴会厅后,雷云谣靠在孟谨行边上,小声地说:“今天结婚啊,心里再不愿意见他们,也拿出点笑容来嘛!”

孟谨行转头朝她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他曾要求不请慕家人,但雷卫红说轮不到他作主。

婚礼的客人除了夏明翰、章广生等少数长丰县委班子领导,其余均是厅级以上干部和他们的家属,对于孟谨行夫妻来说,等于在招待满场的领导。

于是,这场喜酒成了孟谨行有史以来喝得最多的一场酒,每个客人与他喝的几乎都是满杯,并且这些人的级别放在那里,从燕京赶来给他当伴郎的几位同学也不好意思造次帮他。

即使有刘爱娇母亲的家传醒酒汤,也架不住他敬十桌客人。敬完最后一名客人后,他强撑的意志终于开始涣散,靠着几个同学架着,才没有当场倒在宴会厅,但整个人早没了神志。

而雷云谣因为怕他喝坏身体,期间也帮他喝了不少,她又不喜欢醒酒汤的味道,完全靠自己支撑着喝,最后是雷卫红看不过夺了她的杯子,她才被架着离开宴会厅去休息,刘爱娇代替她上场喝了不少的酒。

客人都很尽兴,苦了一对新人,先后被送进申城酒店送的蜜月套房,不醒人事地倒在床上。

早上八点,刘爱娇忍着头疼来敲门,想取了婚纱帮雷云谣去还给婚纱店,手指还未叩在门上,就发现门是开着的。

“云谣,孟主任,我可以进来吗?”刘爱娇站在门廊朝屋内喊,没人应她。

她等了一会儿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这才举步走了进去。

烂醉的孟谨行应该是迷糊中听到声音,喉腔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人在床上轻微翻动着,大半条被子滑到地下,露出他健硕的腹肌。

刘爱娇的脸微微一红,寻找雷云谣的身影,“云谣?云谣?”

里外都没看到雷云谣,刘爱娇有点担心,拔腿想去找人,走过床边想了想又回来帮孟谨行捡起被子盖上,刚想帮他掖实被角,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人失去重心倒在他身上。

迷糊不清的孟谨行拉着一双滑腻温暖的手,很自然地将倒在自己身上的娇躯一个翻身压在下面,嘴唇和手同步开始下意识地游移,耳畔模模糊糊出现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小声喊着“不要”。

他的记忆深处,雷云谣在床上总是喜欢拒绝,然后被他征服,求饶,再征服,这样的过程似乎是他们床上生活的一个不变程式。

今天也不例外,他在她一再的拒绝中挺枪冲锋,在她的求饶中发起最后的总攻,一切完成地如此自然贴切,使他无比心安地趴在她似乎海拔变高的山峰上,再度沉沉地睡去。

……

日上三竿,孟谨行终于醒过来,揉着太阳穴,看着凌乱的床单,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喝多了身体难受弄乱了卧床,还是酒醉之下依然不忘跟雷云谣洞房?

想到雷云谣,他意识到他的新娘并不在床上,于是下床赤着脚往卫生间去,同时不停地喊着雷云谣的名字。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雷云谣,人终于清醒不少,正想往外找,一脸苍白的雷云谣穿着满是污渍的婚纱从外面走了进来。

孟谨行看看自己只穿着内裤的身体,再看雷云谣虽然脏乱但穿着整齐的婚纱,很是不解地问:“你昨晚不是睡这儿的?”

雷云谣走过他身边,站在床边开始脱婚纱,“半夜觉得难受想起来吐,结果走到外面去了,迷迷糊糊在开水间吐了一地,睡了大半夜。”

孟谨行心头一紧,过去心疼地抱住她,“对不起,竟然给了你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新婚之夜!”

“你也不想的。”她轻轻挣脱他,继续脱婚纱。

“我帮你。”孟谨行抬起手帮她把拉链拉到底,看到她光滑的背部,不由自主低头去亲吻,她却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他笑问,“怎么这反应?”

“有点冷。”她转身看着他,“你还是快去洗个澡整整干净,我们还要去还婚纱。”

她低头看着婚纱,略蹙着眉道:“时间超了,还弄成这样,有得搞了。”

“赔点钱就是了。”孟谨行说着又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一起洗好不好?”

雷云谣抬起头摇了摇说:“你先洗吧,我看看能不能处理掉点,待会和婚纱店也好说话。”

孟谨行看她执着,便由着她,自己进了卫生间,很快洗干净了出来,换雷云谣进去洗。

夫妻俩收拾干净,孟谨行的几个同学正好打电话来,少不得在电话中一阵取笑,然后约了一起吃午饭,俩人这才提着大包小包退了酒店房间,打车去婚纱店。

磨了不少嘴皮子,孟谨行在婚纱店赔了五百块钱,俩人再打车赶到君度酒店已是下午一点。

与一帮同学吃完饭,送他们登上往都江的长途车,二人才回到孟谨行父母家。

孟清平夫妇与女儿打算在申城住个两三天,看看申城的一些老朋友,因而喝完喜酒当晚就住在那套新房子里。

小夫妻回来照例是喜气洋洋的敬茶闲话家常。

孟谨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雷云谣看上去有心事,找个机会单独问她,她又坚说没有,搞得他也心绪不宁起来。

晚上两家长辈和四个小辈又一起在酒店吃饭,雷卫红自始至终没给华蕴仪好脸色,葛红云言谈间对孟谨行父母也少有尊重,使孟谨行屡次想要出言噎他,都被华蕴仪阻止,一顿饭吃得颇为不快。

饭后,在华蕴仪的再三劝解下,孟谨行夫妻俩跟着葛云状夫妇回了小白楼。

雷卫红一进门就不假颜色地对孟谨行约法三章,一不能带孟清平夫妇尤其是华蕴仪来家里,二孟谨行只要在申城不能夜不归宿,三自今天以后她再不会和孟清平夫妇坐一桌吃饭。

孟谨行听到一三两条,脸瞬间黑成锅底,一言不发直接上了楼。

结婚第二晚,夫妻俩背对背睡了一夜。

第三晚,雷云谣依旧背对着他,他最终咬牙将她拉进怀里,脸贴着她的后背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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