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听到有关他的一些传闻,还有点不太相信。我在家里关门跟他吵,他都不承认,说根本没有的事,你就别跟那些妒嫉我的人一起,败坏我的名声了。我想想也对,说不定真是一些人嫉妒他而散布的谣言呢,就作罢了。
“但后来有一天,我在校园里看见他与一个漂亮女生亲昵地走在一起,就留心起他来。有几次,晚上很晚了,他还不回来,我就去他的办公室看。办公室里没人,我就去校园里四处找他,却是找了个遍,也找不到他人。打他手机,关机。问其它老师,都说没看到。等他回家,我问他,他说得无懈可击,可我不太相信。
“一次,我悄悄跟踪他,终于被我发现了踪迹。他从办公室里出来,迂回曲折地往学校后面的一个树林里走去。走到里面,他四下里看了看,就与里面一个等在那里的黑影抱在一起。我悄悄靠近过去,辨认了一下,就是与那个我看到过的漂亮女生在接吻。
“当时,我气得差点要喊起来,但最后,我只是很有修养地咳了一声。他们听到声音,倏然分开,就朝相反方向逃窜。他从那条小路上奔出来,我猛地冲出去,挡在了他的前面。他吓了一跳,才乖乖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回到家里,他却又百般抵赖,说与那个女生只有拥抱接吻而已,没有上过床。并求我看在孩子的面上,看在他学术名声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保证以后决不再犯这种错误。我气得什么似的,但没有促奸在床,也就奈何不得他。而且,我想我们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有个可爱的女儿,就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就让他写了一张保证书,暂时作罢,以观后效。
“可我心里一直不放心他,便暗中偷偷注意着他,有时还跟踪他。失望得很,他哪里改得了啊?真是贼心不改哪。一天晚上,他居然与那个女生约在外面的宾馆里做那种事,真是没把我给活活气死。
“那一阵,我的感觉变得特别灵敏,真的。我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异味,甚至从他一个倏忽而逝的眼神,或是一个细微变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的心里活动,仿佛有了特异功能一般。女人要是对丈夫有了这种怀疑,身上所有的感官就都变成了雷达探测器。
“那天,我发现他神情有些异常,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他吃过晚饭,说是去办公室写一篇稿子。我应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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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就装作没发觉的样子,做起家务来。可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了出去。他是骑踏板车的,很快就消失在去学校的路上。我骑自行车,隐在路边慢慢向学校骑去。到了学校,我绕到他那幢办公楼的后面,躲在一棵大树背后,看着他停在山头边的那辆踏板车。
“果真,只过了十多分钟,他就来推踏板车了。然后骑出学校大门,往市区方向开去。我知道骑自行车追不上他,就放了自行车,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他后面。他往一个宾馆骑去。我坐在出租车里看着他。待他进去了几分钟,我才出来到总台上去问,却问不到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上了哪个房间,只得凭感觉上去寻找。我打他手机,已经关机。好在这个宾馆只有六层。
我从三层开始往上寻找,终于被我在六层的一个房间门外,听到他们正在床上做那种事的声音。他在气喘吁吁地喊着心肝宝贝,真的耳不忍闻,我听得差点晕过去。
“我定了定神,伸手敲门的时候,他们还在兴头上。他过了好一会才来开门。我扑进去,他们都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床上还残留着他们刚刚肉搏过的痕迹,房间里弥漫着那种刺鼻的味道。那个女生吓得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低头坐在床沿上。他却反而愤怒地看着我说,你,你一直在跟踪我?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姓李的,你要看看你的保证书吗?
“那个女生蹼地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着说,沈老师,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考取研究生,不容易,我要面子,我还有老母亲她不住地哭诉着,还抱住了我的脚。我看她可怜,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我知道都是他不好,利用自己的导师身份,引诱这些女弟子犯这种错误。我说我可以不把你的名字说出去,但你必须跟他一刀两断。他,我是不会再饶他的。再饶他,就是对其它女生的不负责任。
“我回去以后,就把这件事报告了学校,但要求学校不要处分那个女生,更要替她保密。他受到了调离学校降级解聘的处分。我提出离婚,他居然还不同意,我就向法院起诉。后来法院判决离婚,女儿归我。我女儿现在还在北京读大学。
“就在我起诉离婚期间,桂新华打电话要请我吃饭。我当时就想,他可以在外面乱搞年轻女弟子,我凭什么不可以也养一个小白脸?我要让他看看,我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本事。再加上我与他感情不合,离居时间比较长,这方面的要求也比较强烈。在这样一种复杂的心情下,我才去赴了桂新华的约。
“到了他所说的那个饭店包厢里,我故意问他,你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要问啊?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这只是一个托词。其实,我是想见你。真的,他火辣辣地盯着我说,自从那天在我店里见到你,我就对你产生了好感。
本章完
第613章 让人心动的神秘魅力
一是我对老师一向很敬仰,二是你就是我想找的那种女人,成熟而又高贵,富态而又亲切。说了我一大堆好话。他还说,这几天,我通过了解,知道你与丈夫正在闹离婚,就更加迫切地想见你了,因为我也是单身。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格登一跳,啊?原来这样!我这才趁他给我倒酒的时候,认真打量起他来。我发现他浑身充满了活力,身上还有一路种让人心动的神秘魅力。
“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说,当时,我看着他年轻帅气的样子,想起前夫乱搞女弟子的事,就有点难以自已。我除了前夫以外,从来没有与第二个男人发生过暧昧关系。而且与前夫貌合神离,不,是前夫与我同床异梦。我平时的生活是很孤独很枯燥的,所以那晚,我真的好冲动。我想我跟他结婚是不太可能的,但与他发生一段暧昧关系,则是可以考虑的。
“于是吃完饭,他盯着我说,上我的租屋去坐一坐,怎么样?我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坐进了他叫的出租车。一走进他的租屋,我们就很自然地发生了那种事情。那晚,在他的床上,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激情和力量,才知道了我前夫为什么写了保证书,还是废纸一张的原因。
“那晚以后,我就喜欢上了他,当然还只是喜欢他的年轻和力量。但要我跟他结婚,或者同居,我还有些顾虑。我作为一个有着研究生学历的副教授,怎么能跟一个只有本科学历的经商失败者呢?那时,他的服装店快要濒临倒闭。他却雄心勃勃,说为了我,要大干一番事业什么的,说得天花乱坠。
“可尽管他说得很动听,很诱人,我还是不太放心,就提出要去他的老家看看。我怕他是个有妇之夫,追求我,只是想寻找婚外情而已。他考虑了几天,同意了,我就跟着他去了。他的家境很一般,却是与妻子离了婚,单身一人。当时我想,这就够了,两个单身男女,如此相爱,还顾虑什么呢?
“我那时以为,男女生活满足就是幸福,其实这是错误的。可社会上有许多女人,都有这种思想观念。结果呢?也都栽在了这种只知性爱的男人手里,真的。我回来后,就主动让他住过来,同居了。我当时还以为,我不嫌他是穷,只追求爱,是思想解放和观念前卫的表现。其实,这也是错误的。说难听一点,那不是爱,而是性。
“开始一阵,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每人女人,都可以为了爱情而牺牲一切。他说很爱我,每次都让我感觉很开心,所以不久,我就真的爱上了他。我是被的性,吊出爱来的。有了爱,我就把他带到学校里去和家里去,让他见诸于亲朋好友和同事。我的一些同事见了,都说我观念前卫,行为时尚。有个别要好的女老师还说我性福不浅。
“慢慢地,我也信任了他。家里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他去办,但钱还是各归各的。他没钱,经常问我要钱,我每次都会给他一点。我是靠工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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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哪有多少钱啊?所以大钱他是要不到的。我前后,大约一共被他要去了十三四万元钱吧。
“我是与他同居了两个多月,才发现他其实并不真正爱我。后来又感觉,他有些心猿意马。但这个时候,我还爱着他,就不跟他计较。还关心他,体贴他,甚至想着法子让他高兴。爱情常常能包容一些缺点,也会纵容一些错误。
“可我的爱情,终于没能留住他的花心,或者说,没能感化他的思想。那天,他一点迹像也没有露出来,说是出去谈一笔业务,就一去不复返了。手机关机,qq也总是发黑,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开始,我还抱着幻想,度日如年地等待他突然回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回来了。可我又有些不死心,总是想去他的老家找他。
“郭小茹,你就是在我想去他家找他的时候,在qq上与我联系上的。真是太巧了。看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面招摇撞骗,骗钱骗色。”
郭小茹的脸胀红了,赶紧说:“我,好在没有跟他多接触。所以只被他,以高利贷为诱饵,骗了二十万元钱。”
沈教授眯眼看着她,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那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又是怎么知道我qq号码的呢?”
郭小茹的心一沉,背上热起来。她下意识地看了旁边注意着她的李建国一眼,强作镇静地说:“我是,在天时认识他的。不是,是他主动上来招呼我的。他说他是单身,想找女朋友,又说了许多好听的话,还问我要手机号码,我不肯给,就给了他一个qq号。”
郭小茹一边说一边想着怎么知道沈教授qq号的理由,紧张得浑身发热。没有感情方面的纠葛,怎么知道他同居女友qq号呢?她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自圆其说的理由。
“他有了我的qq后,就一直找我聊天。聊了几次,他提出要请我吃饭,我一直不肯去。后来,他在江北突然搞起了一个办事处,邀请我去看看。”
“他在江北搞了办事处?”沈教授惊讶了,“什么办事处啊?”
“他说是一个蜜桃汁厂的代销处。”郭小茹尽量拣这些非情感方面的事情说,“那天他再次邀请我去,我出于好奇,就去了。果真他在一个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里边有几张办公桌,还请了一个助手。像真的一样,当着我的面给一个老总打电话催款。我哪里想得到?这一切都是故意演给我看的。后来,他请我去一个饭店吃饭。在饭桌上,他才说了借钱的事。”
沈教授不太相信地凝视着她:“哦?第一次见面,你就把二十万元钱借给他了?”
郭小茹的额头上开始冒热气了。她真后悔今天把李建国带来。否则,把真实情况告诉沈教授,就不用这么难堪了。
“是呀,我真的也不好。”郭小茹用后悔和反省的话,来掩饰心头的慌乱,“他说给我二分利,我想这半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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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可以赚几万元钱呢,就回去问人借来,交给了他。”
沈教授还是有些不解:“那你,是在什么地方把钱交给他的呢?”
“我。”郭小茹见李建国出神地听着,又侧过身来看她,更加着慌,“在,在他的办事处里。否则,我也不放心啊。”
沈教授还想张口发问,李建国连忙救驾一般,开口将话题叉开了:“沈教授,那你知道,桂新华在上海还有其它的落脚之地吗?”
郭小茹松了一口气,感激地乜了李建国一眼。趁他们不注意,她偷偷用衣袖抹了一下冒汗的额头。
她直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沈教授第二个问题的答案,眼看就要出洋相,李建国好像知道她心里似的,将沈教授的思维巧妙地引开了。这人这点倒还是可以的,起码说明他心地善良,或者是善解人意,不愿意看人的难堪。
沈教授想了想说:“我只到过他以前的服装店,还有租屋。也知道他认识的几个朋友。”
李建国说:“据说,桂新华最近很可能开着轿车,潜回了上海。”
“哦?”沈教授精神一振,“这消息可靠吗?”
郭小茹把身子往李建国那边移了移,以表亲近之意。然后说:“我是听与他同居的一个服装老板说的,应该是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