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鹏飞已经疯狂了,他哪里停得下来?坚决不肯,说:“小茹姐,正因为我爱你,才要验证这个东西,才要我们的孩子。有了孩子,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恋爱,再结婚。”
郭小茹急死了,却也疯狂了,她终于失去了控制,言和行矛盾起来。她嘴巴里还是反对他这样做,两只手却更紧地箍住他的腰不放。这样,雷鹏飞就把自己的种子全部播进她那充满希望的田野里。
然后他们就恩爱地搂抱着,躺在那里抚着对方,开始爱的对话。雷鹏飞信誓旦旦地说:“小茹姐,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只要你有了孩子,我就跟你正式结婚。”
郭小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嗯,你有这个思想,说明你是个有责任心,也敢于担当的男子汉,我很开心。但我们的情事,恐怕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雷鹏飞天真地说:“我认为,只要有真爱,就什么也不怕。现在社会上,离婚的人不要太多哦。我不嫌你离过婚,不就行了吗?不是,小茹姐,我现在不能没有你了,我跟你在一起,就感觉特别幸福,真的。刚才,我登上了从来没有登上过的快乐颠峰。小茹姐,有爱和没爱,真是不一样的。”
雷鹏飞说漏了嘴,敏感的郭小茹捕捉到了,转身盯着他问:“你说什么?”
雷鹏飞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不,不是,小茹姐,我是说,能爱一个值得我爱的人,真的太幸福了。”
郭小茹说:“那我怎么听你说,有爱和没爱,真是不一样的。这就说明,你没有爱的时候,也跟人这样做过是吗?”
雷鹏飞着急地对郭小茹解释说:“没有,小茹姐,真的没有。我跟你这样做,是第一次。”
郭小茹睁大眼睛看着他,问:“你难道是童男?不太像啊,你的动作是很熟练的,不像什么也不懂的懵懂小伙子啊?”
雷鹏飞也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反问道:“那你难道跟懵懂小伙子,也这样做过?”
郭小茹伸手拧了他一个肉疙瘩,说:“你在说什么哪?你这是在转移目标,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我只是这样说而已,谁都知道,包括一些小说里,都是这样描写的。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小伙子,都是十分慌乱的,门也摸不着的。你却一找就找到了,还那样熟练和勇猛,一进来就横冲直撞。我就怀疑你不是童男子,是个看上去稚嫩,实际却非常老练的催花高手,是不是?”
“哪里呀?小茹姐,我不是,真的不是。”雷鹏飞拼命否认,“我是爱你,才这样激动,才这样勇猛的啊。”
说着,他再次与她做在一起。这次,他们做得更加激动,缠绵了很长时间,两人都拼搏得浑身汗津津的,才幸福地躺下来。
郭小茹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小雷,其实,我是没有资格,要求你是童男的,因为我是个已婚女人。虽然没生孩子,平时这方面的生活也不多,但毕竟是个过来人,所以也知道这些事,也特别激动。我们已经这样了,我把什么都给了你,就不瞒你,跟你说实话吧。刚才,我也欲仙欲死的,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极度快乐的滋味。我真的要感谢你,你让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你也知道,我跟他过这种生活,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我都是在他的折磨下,痛苦地完成妻子任务的。真的,每次都是在他折磨我的欢乐中,我生不如死地熬过来的。”
第3章 阴险设计
雷鹏飞心疼看着她身上一个个青紫的伤痕,一块块被掐黑的皮肉,用手轻轻地在上面抚慰着,气愤地说:“小茹姐,怎么会这样啊?这个人也太歹毒了吧?早知道这样,我上次就应该好好教训了他一下。唉,你好歹也是个村支书,怎么能忍气吞声到现在?不行,小茹姐,你要跟他离婚。为了自己的幸福,你要坚决跟他离婚。就是不跟我结婚,你也要跟他离。社会上比我优秀的男人多得是,你要追求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郭小茹感激而又爱怜地摸着他的脸,柔声说:“小雷,我的好弟弟,我也想离婚,谁没有梦想啊?谁不想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你说得没错,有爱和没爱,真是不一样的。刚才的生活,就让我对这句话体会得相当深刻。我真的没有想到,男女之间做这种事,还会有如此巨大的欢乐和幸福。怪不得世上的男男女女,都在不懈地追求这种幸福。”
雷鹏飞说:“如果我们能结为夫妻,天天这样两情相悦,同床欢歌,那该有多幸福啊。”
郭小茹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你尝过我的新鲜后,就讨厌我,抛弃我,又去另觅新欢。到那时,我不就又成了现在这样的怨妇吗?”
雷鹏飞柔情绵绵地亲着她说:“不会的,小茹姐。我在这里向你保证,只要你能离婚,我就非你不娶。如果你不能离婚,我也偷偷爱你。”
郭小茹说:“你是说,我不能离婚,你就让我做你的情人?”
雷鹏飞说:“小茹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是游戏人生,也不是权色交易,我们是一对搭档之间的真心相爱,两情相悦。这是我们的权利,虽然有违人伦,但也情有可愿嘛。”
郭小茹说:“你的歪理还不少,但现实是残酷的,恐怕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美好。”
他们正在无比幸福地进行身心交融时,柏卫东却在外面像闻到腥味的野猫一样转悠着。
他推着摩托车来到郭小茹的院门外,见她家的二楼上还亮着灯光,就赶紧去一旁的一块玉米地里藏好摩托车,然后走过来细致察看起来。他要寻找雷鹏飞走进去的迹象,但他看来看去,却是什么也找不到。他仄耳谛听着二楼上的动静,也是一点声息也听不出。
突然,郭小茹二楼的灯熄了。
柏卫东心里既紧张,又难受。雷鹏飞到底有没有来呢?他拿不定注意,就给谢有财打电话请示,他压低声音说:“谢村长,我现在在郭小茹家的楼下,没有看到雷鹏飞的身影,一点动静都看不出来,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怎么办呢?”
谢有财沉吟了一下,说:“你还是要去,叫她的胖婆婆来,装作关心她的样子,上楼去查看。但你跟她胖婆婆说话,要注意方式方法。”
柏卫东问:“那我要不要,跟上去看呢?”
谢有财说:“你不能跟上去,而且要叮嘱胖婆婆,千万不要让她说,是你叫她来看的,明白吗?”
“好吧。”柏卫东硬着头皮说,“我这就去叫她。”
挂了电话,柏卫东去把摩托车锁好,拔腿就朝北边的魏家宅走去。郭小茹家离胖婆婆家大概有三四百米的距离。他在月色下跑得比兔子还快,怕跑慢了,雷鹏飞跟郭小茹偷了一次腥后溜走,也怕顿在田里的摩托车被人偷走。
柏卫东跑得不气不接下气,跑到魏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魏家黑灯瞎火的,人都已经睡下了。他站在魏家院门外,先是平了平气,再壮起胆子,冲着铁栅栏门的里面轻声喊:“魏家三婶,魏家三婶,你开个门,我有事跟你说。”
楼上没有声音。柏卫东只好把手伸进铁栅栏门,拿起那把挂锁轻轻地敲打铁门。“哐当,哐当。”几声大响,里面二楼上的电灯就“啪”地一声,亮了起来。
“外面是谁呀?”郭小茹的胖婆婆打开二楼卧室的一扇窗户,把头伸出来,往下看着问。
柏卫东仰头冲着楼上说:“是我,魏家三婶,你下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哦,我这就下来。”胖婆婆没有看清楚下面是谁,但她很感兴趣,知道很可能是儿媳妇的情事,就马上从楼梯上走下来。
楼房底楼的电灯也开了,接着,院子里的电话也亮了起来。郭小茹的胖婆婆好奇地走出来,走到院门口,隔着铁栅栏门,眯眼往外一看,认出来了:“哦,你是一队的柏队长啊。这么晚了,你还来叫门,有什么事吗?”
“是,是我,魏家三婶。”柏卫东点点头,笑着说。他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在暗夜里显得异常鬼魅。他鬼鬼祟祟地朝四顾看了一眼,才压低声说:“魏家三婶,今晚,郭书记在工地喝多了酒,醉了,你快去她家看看吧。”
“醉了?”胖婆婆没有反映过来,“那她是怎么回家的?”
柏卫东说:“是孙会计送回家的。”
胖婆婆说:“孙会计送她回家,就没事了吧?就是有,孙会计也会照顾她的。”
柏卫东只得用暧昧的口气说:“魏家三婶,你快去她家楼上看看吧。看什么?你应该懂的。但你千万不要说,是我来告诉你的。我是出于好意,也是对你儿子魏宏烈负责,才冒着危险,来给你报信的。”
胖婆婆听明白了,她惊呆在那里,张大眼睛看着他,惊问:“啊?这是真的吗?你看,看清楚了?”
柏卫东又一次害怕地朝四顾看了看,才神秘兮兮地说:“他肯定在你家儿媳妇的楼上,你快去看一下,去晚了,他就跑了。”
第4章 捉奸
胖婆婆从惊愕中反映过来,讷讷地说:“好,好,我这就去。”但她刚转身,就又有些紧张地说,“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一个人去不太好吧?可是谁跟我一起去呢?”她颤抖着手,要打开门上的挂锁,却怎么也打不开。
柏卫东对她说:“魏家三婶,你也不要急,要镇静,啊。你有郭书记家钥匙吗?要是她不开门,你可以开门进去。”
胖婆婆镇静了一些,说:“有,我去家里拿。”
柏卫东说:“你快进去拿,这锁我来帮你开。”
胖婆婆一摇一摇转身去拿钥匙。柏卫东把手伸进去,利索地把院门上的挂锁打开。其实,胖婆婆根本不用拿郭小茹家钥匙的。人在里边插上销子,外面的钥匙怎么打得开门呢?
柏卫东的脑子就是笨。他不敢走进去,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等。胖婆婆走进屋子摸摸索索,好长时间都不出来。这可急坏了柏卫东,他担心郭小茹与雷鹏飞行了一番云雨情后马上离开,那他就抓不到他们的奸了,就不好对魏家交待。
胖婆婆终于走出来,关上门。走到院门口,对柏卫东说:“你跟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