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于紫菲消了气,就给王发元打电话,王发元迫不及待的问:“于书记,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于紫菲说:“我们现在就回县里,向你做专门汇报。我们十分钟以后就到。”王发元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于紫菲说:“总体上还算是好消息,具体的情况见面再说。”王发元说:“我在我办公室等着你们。现在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于紫菲简单地说:“一会见。”
挂了电话,马思骏说:“王书记绝对应该感激我们,尤其是感激你,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个转变,乔凤凯高兴的太早了。”于紫菲冷冷地说:“还不是你又认了个姐姐,人家那姐姐是真厉害,我这个姐你就不放在眼里了,哼,就这德性。”马思骏搂过于紫菲,在那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别胡说。”
170 县委书记服软
马思骏在于紫菲的脸上捏了一下,那脸蛋的肉十分柔润,细皮嫩肉的,感很好,马思骏的心情也有几分愉快,说:“我的于书记,我看你现在是高兴了,不过,我可不能轻易让王书记高兴,这几天他把我的心气打没了,我到处出击,都是为了大岭镇的建设,客厅居然让我去学习,这妈比这不是拿我开涮吗?我真是想离开大岭镇,出去做点自己的事儿,那样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官场可真的不是好混的。”
于紫菲把马思骏的拨开,看着马思骏,温柔地说:“马思骏,你一定要听我的,我们的事儿都做到这个地步,干嘛还要让王书记不高兴?你想想,这几个月你虽然做了不少事儿,可你得到的东西也不少吧,别的不说,你就说你身边现在聚集着多少漂亮的女人,你跟这些漂亮女人发生了什么,我不计较,可是,你得到女人的身子和票子也不少吧,如果你不是副镇长,你算个什么啊?如果你再上一步,那可就了不得了呢。”
马思骏不好辩解,就说:“你就开车吧,王书记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呢?”
于紫菲开起车来,车在绿树丛行驶着,于紫菲说:“马思骏,不管怎么说,王发元当县委书记,对我们还是有好处的,我们能为县委书记做事,这本身就是让王书记看得起,我们也有这个力度,如果你没有背后这些人,你禁得住乔凤凯的打压吗?这次让王发元再一次认识了你,这岂不是更抬高了你?好了我的宝贝。一会就见到王书记,你可别跟他发脾气。”
于紫菲在马思骏的脸上亲了一下,拿过马思骏的放在自己腿上,就认真开起车来。
就在这个时候,用如坐针毡形容王发元过去的几个小时并不过分。
如果在过去,收到对领导干部的举报信,被举报的领导也许并不当回事儿。
人在河边走,谁能不湿鞋,要先干点儿事儿,谁不做点出格的事,握着权力,做点儿顺水人情,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能过得去就让他过得去,毕竟都是同路上行车,早晚都要相聚的时候。
但现在不同了,形势在发生着彻底的变化,对领导干部的要求是越来越严,纪委这个清闲的衙门,突然变得热闹起来,的权力也比过去大得多了,对任何一个领导,如果收到举报,绝不得过且过,能放一马就放一马,昨天还在一起开会,今天就被双规,或者干脆就送到司法部门的领导是越来越多,市纪委一下子收到十几封举报信,王发元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末日到来一般。
王发元反复研究被郝来宾截获举报信的内容,还好,并没有涉及到林口县时代广场招标的内容,那次他把这个大型工程,交给小舅子那个资质不够的建筑公司,他就有点担惊受怕,但架不住老婆子的软磨硬泡。有的时候你的家人,往往就是让你倒霉的根源。
王发元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最大的错事,那就是他明明知道马思骏跟刚到江都市纪委一处的副处长蒋子涵关系不一般,他为什么不继续拉拢马思骏,却让他离开大岭镇副镇长的位置,去县委党校学习,这不是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吗?都是郭志国对他的压力有关,郭志国这次的危险程度比他要严重的多,刚上大学的儿子就开宝马,戴名表,如果纪委去查,这都是要命的事儿。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最大的希求是不要出事。
接到了于紫菲打来的电话,他心头上那块大石头才着了地儿。他给于紫菲打了十万块钱的活动经费,他本想再多拿出一些,但这是一件敏感的事,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花钱平事儿,在社会上已经形成了一种风气,在官场上是花钱办事儿,毕竟谁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王发元打开关了一天办公室的房门,等候于紫菲和马思骏。不一会,两个人就出现在门口,王发元掩饰不住那股高兴劲儿,让进两个人,说:“捡主要的说。”
于紫菲要表现自己,说:“王书记,蒋处长要单独见你。你要有所准备,找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向他汇报一下,她就有权利把这件事儿给结了。也多亏我们托蒋处长的关系托正了,那些举报信正好在蒋处长的里。”
王发元说:“蒋处长要单独见我?她见我要比其他人见我好得多。那就是说,我汇报点我的情况,她做做官样章,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那就太感谢你们了。那我现在就准备准备,明天等着蒋处长。对于你们的帮忙,我是不会忘记的。
马思骏拿出王发元那张十万的银行卡,说:“王书记,这钱我们没用,还是还给你。”王发元马上说:“这可不行。马镇长,这里就我们个,我这个县委书记,在你的问题上,处理的有点不妥当。蒋处长当时没收,过后你们再想办法给她。如果不要,你们就自己处理。”
马思骏说:“其实这张卡我们压根就没用,我们也不可能给蒋子涵。我们要是送给她这张卡,那就是问题了。”王发元说:“那就是我的问题了?不错,我是个问题,这个问题本身就在我身上,我是被举报的吗,人家虽然是副处长,却是决定我命运的人。”
王发元冷冷一笑,马思骏看着王发元,心想,这次周龙设计的举报风波非常圆满,让一个县委书记在自己面前如此的低贱,就笑着说:“你没问题难道我有问题的吗?被举报的人是你吧?”王发元发怒地看着马思骏:“你说什么?”马思骏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面对两个人的对峙,王发元觉得自己这个县委书记,在两个副镇级的领导面前有点失去尊严,淡淡地说:“对,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马思骏笑着说:“王书记,比别生气,我只是这样说,你现在可以保证基本上没事儿了。”
王发元看着桀骜不驯的马思骏。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他们这样级别的领导,都没资格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可自己在官场上一旦失误,就难免有些乱了阵脚。
他把那张银行卡收了起来,对两个人说:“今天这件事儿来得有些突然,我们要等着真正的结果。你们先回去吧,我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马思骏先站了起来说:“王书记,借这个会,我要谈谈我的事。既然让我上县委党校去学习,那我就不去县委党校学习了,我也不能轻易的再回大岭镇。我想做点我自己的事儿,还希望王书记同意。”
王发元说:“马思骏,你又感情用事。我不是说过吗,对于你的安排,我收回成命,你继续回到你大岭镇副镇长的岗位上,以后的事情自有以后的安排。你不要计较我对你的态度。要想在官场上立足发展,谁不经历一些风风雨雨?就拿我自己来说,本来是风和日丽的,突然天上降下来冰雹,能不能找到我这片地上,那就看我是不是幸运了。我明天再给乔凤凯打个电话,你还恢复原来的工作,经过这次风波,你们大岭镇给县领导盖的那十栋小楼也不会再进行下去了。”
马思骏说:“我就是因为阻止李书记和乔镇长给县领导盖小楼,才出现这一系列的事,如果王书记能阻止给县领导盖楼,我可以回到大岭镇,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是一心要保护好那片古建筑,要把我们大岭镇打造成真正的历史化风情小镇,我也不白白的学建筑,对于他们对我的打压我并不害怕,我对他们无能为力才是我最恼火的事情。有你王书记的这句话,我明天就回到大岭镇上班。”
于紫菲说:“马思骏,王书记这么对你寄予希望,你就不要再推阻四的。王书记还有重要的公务,我们就走吧。”
马思骏并不是在装逼,周龙和栗智维策划的这场举报风波,就是不让他离开大岭镇,他也绝不会放下那片古建筑的维修保护,他也不想做出让周哲夫和周小毛失望的事情,如果他离开大岭镇,就连陈邦国都会对他丧失信任,本来就跟自己的老师发生了不快,如果自己落荒而逃,那他以后在这些人面前就没法做人了。
他为大岭镇做了太多的工作,就连郑丽丽那个胖姑娘,都被他利用上了,这是个人情社会,即使是正常的事,也要赋予几分人情。
但是他有太多的话要说,他对周围的人几乎个个不满,这些人看上去都在正常工作,暗却都在进行利益的争斗和权力的分配,没人为大岭镇的古建筑着想。
马思骏还要说什么,王发元说:“好了,马思骏,今天就这样吧,我的脑子紧张了一天,你就让我放松一下,以后的事情我现在没法说,可是,你都掌握了我不能公开的东西,我还会怎么样?你就安心的回到大岭镇,没谁对你怎么样的。”于紫菲赶紧说:“那我们就走了。”
马思骏被于紫菲拉出王发元的办公室,上了于紫菲的车,于紫菲气愤地怼了一下马思骏说:“马思骏,我看你现在倒能装逼了。我说的那些话你怎么就当发屁了?王书记都能收回成命向你认错,你说你有多大的面子,通过这些风波,镇里还敢给县里的领导盖房子吗?你这逼装的还真他妈的厉害,真是气死我了。”
马思骏无赖地说:“我装什么逼了?我说的不对吗?王书记现在想的不也是他自己吗?他让我回大岭镇,我是需要回去,可是我帮他做了多大的事,他不感激我能行吗?好了我的姐姐,我们在一起好好共事,我还要看你当上大岭镇的镇委书记呢。”说着,就在于紫菲的长裙地下扣着,于紫菲打着马思骏的笑着说:“滚你的,我当上镇委书记,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赶走。不然你总在我面前不干好事,就想弄这样勾当。”
171 午夜里的战斗
马思骏的动了动,然后从于紫菲的裙下抽出来,忽然想起一件事,说:“于书记,我准备跟周龙在县城开一家保安公司,你想参与的话,我可以让一部分的股份给你。”于紫菲说:“你开什么?保安公司?那个周龙是谁?”
马思骏说:“就是我们去河东村拆迁时要对乔凤凯动的那个年轻人,这个人是开民间银行,其实就是个放高利贷的,这两天跟他接触了一下,我们准备在县城开个保安公司,是我提议的,你有意思的话,可以参与进来,其实,当领导的在背地里有个自己的生意,是公开的秘密。”
于紫菲眨巴着眼睛看着马思骏,说:“你小子这几天没闲着啊,居然跟人开什么保安公司,这事你别跟我说,我对这个东西没兴,我老公一年几百万,我用不着自己挣什么钱,我把他的钱多弄点就够了,再说……对了,你想过没有,如果镇里不再给副镇级领导盖房子,对我们会有什么影响?”
这的确是一件摆在眼前,不得不面对的事,从眼下的情况看,的确是朝着对马思骏有利的方向发展,他重新回到大岭镇,本身就说明一个问题,乔凤凯对他的打压已经宣布失败,围绕着那资金如何使用的问题,马思骏有可能要赢。但他赢了公事,却要被所有的人谩骂甚至痛恨,那些人对大岭镇建成什么逼样,跟他们毛的关系都没有,在这早就不再享受福利分房的时代,能在大岭镇最好的位置得到一间住房,那才是最实惠的事。是马思骏让他们的美梦碎了,即使他回到大岭镇,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马思骏自己到不在乎,他惦记着的是于紫菲,因为于紫菲已经向他靠拢。于紫菲过去跟乔凤凯的半蜜月期,随着这次招待所被强行住在一间房里所引发的事件宣告结束,双方也就撕破脸皮,不再绷着温情脉脉的面纱。但这里又出现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不管乔凤凯是镇长还是镇委书记,不但对自己不利,对于紫菲也是不利的。
马思骏郑重地说:“于书记,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我也知道影响自然会有,但对你没什么,对我怎么样,我也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就是李贵富马上就要下来,王发元对大岭镇的班子有什么安排,别人我都可以不计较,我计较的就是下步的镇委书记是谁。如果有个认真做事,把大岭镇建设成我心目的历史化风情小镇,我就是离开大岭镇,离开官场,我也知足,如果让乔凤凯继续上升,在几天之内,从镇长的位置就上到镇委书记,这是我绝对不希望看到的,这个人我是真的看透了,想到那天对我们的陷害,我就恨的咬牙切齿,”
于紫菲问:“你真的把建设大岭镇建成什么历史化风情小镇当做了自己的理想?我觉得这个理想是不是太大,又太脱离实际了吧?打造这样一个历史化小镇,可不是简单的事,到我那里坐坐吧,现在乔凤凯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了,再说我这里谁也不知道。如果乔凤凯真的被任命为大岭镇的镇委书记,怕是我们俩都没必要留在大岭镇,你的理想也就很难实现了。”
于紫菲把车开到一栋住宅楼的楼头,这里是于紫菲的临时住所,这是大岭镇第一幢高层建筑,在到处都是低矮的楼房之间仿佛鹤立鸡群。马思骏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停下车,马思骏说:“还真让我上去吗?这里可就住着你自己。”于紫菲骂道:“滚你个几把蛋,又跟我装逼,就像在车上你摸的不是我,下车。我还真有点事儿要跟你说,”于紫菲的脸上忽然泛起一丝凶狠的光来,又十分温柔地拉着马思骏的说:“真的,现在真是到了最后的关头,我需要你的杀锏。”
马思骏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于紫菲的意思,看来这个女人这是要下了,他的心头不禁一阵荡漾,妈的比的,那视频居然让郭家姐妹给骗走了,他没法跟于紫菲交代,因为于紫菲让他把那个珍贵的东西保存好。
跟着于紫菲上了楼,开门进屋。房间虽然不大,但装饰的非常豪华,很适合单身女人住,于紫菲说过这是租来的房子,马思骏觉得不像是租来的。
马思骏问:“你买下这栋房子花了多钱?”于紫菲正在里间换衣服,探出了身子,两个白白的艿,在白嫩的肌肤的映照下,就展示在马思骏的面前。
于紫菲说:“你怎么知道这房子是我买的?”马思骏笑着说:“我看装饰的这么豪华的房子,是不会有人租你的,再说你家不差钱,买个这房子不是个事儿。”于紫菲说:“什么也瞒不过你。我就是不想让镇里的人知道,我一到镇里当副书记,就买房子,这里又是大岭镇最贵的房子。”
于紫菲换了衣服走了出来,刚才暴露在马思骏面前的两只宝贝,被半遮半掩的藏在宽松的海蓝色家居休闲装内,里面是空的,在房间的灯光下,更有几分隐晦的美,两条修长的美腿,像是两根白玉打造一般,直接发展到美女的深处,马思骏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于紫菲在家的样子,但他的心里却觉得对不起这个女人,老公在外搞工程,时常跟他这个下属男人发生些情事,他总觉得像是做贼一般。
说出来也是不好意思,郭洁这个乔凤凯的老婆,也让他尝过那美女的肉味,而这个美女副书记,早就对他不再新鲜,但喜欢之情从未减弱,相反,在这安静的夜里,又经历了一场官场上的风雨,就更加难以控制身上的需求。
于紫菲倒在马思骏的身上,就像个娇媚可爱的小夫人,娇躯在马思骏的怀里扭动着,马思骏身上早腾起那股男人的烈焰,于紫菲的头刚好接触到马思骏此刻最发达的部位,嘻嘻一笑说:“先别急,打开你的,我好好看看乔凤凯在办公室是怎么跟那个大学生村官干的,你有这个东西真是太好了,思骏,我也想好了,其实,我早就在想,属于我们的时间不多,尤其是这次乔凤凯对我们做的事,我们现在该下了。拿来啊。”
马思骏那东西顷刻间收缩了回去,于紫菲觉得马思骏的那里不那么鼓胀了,抬头看着马思骏,说:“马思骏,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快就灭火了?那就先老实一会,把给我。”
看到马思骏迟迟不动,就腾地坐了起来,捏着马思骏的脸蛋说:“我说的话你听明白没有?我要看你的。现在真到时候了,我有个想法,我把乔凤凯这段视频送给蒋子涵看看,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乔凤凯还能有什么本事跟我抢镇委书记的位置吗?我早就在寻找乔凤凯的证据,你这是现成的。”
于紫菲越说,马思骏心里越愧疚,都是那姐妹施展魔法一般,也是怪自己缺乏定力,居然就拱把那段视频给删除了,但郭洁在删除之前,郭洁还发到她的上一份,郭洁是不会再给他的。
马思骏说:“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看了恶心,用这样的东西当证据,也不是我们干的事,还是想个更好的办法。”于紫菲的脸阴沉下来,说:“马思骏,你什么意思?你当初抓住他们的把柄,不就是要留个证据吗?现在又装逼起来,我觉得你今天处处跟我装,你是怎么想的?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