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忽然问:“韩慧慧,陈教授去世了,林老师现在成了寡妇,这可是不一般的女人,有化,又是大学老师,人长的又这么漂亮,你说以后怎么办?”
韩慧慧看着马思骏说:“马思骏,你这话啥意思?你还操心林老师以后没男人要她吗?”马思骏试探地说:“林老师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我的意思是,她和你爸……”
韩慧慧踢了马思骏一脚说:“滚你的。哎,你怎么忽然说这话,难道你知道了什么吗?”马思骏心里就有了底,说:“慧慧,咱都是好同学,我也就实话实说,其实,林老师跟陈教授这几年,也是有有名无实的夫妻。”
韩慧慧说:“马思骏,你这话是啥意思?”马思骏说:“夫妻之间干的那事,陈教授很少跟她做呀,你不会这都不知道吧?”韩慧说叫道:“马思骏,你怎么这个都知道?是林老师跟你说的?我看你跟林老师真的是无话不说呢。”
马思骏故意认真地说:“不是这意思,但我看出林老师很苦闷,这事也是明摆着的。不过,韩副省长如果有这么娇媚优雅的女人跟他,他可美坏了,你爸也有人照顾了。”
马思骏还以为韩慧慧会生气,却并没有激烈的反应,马思骏意识到,林老师跟韩副省长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孙杨的判断不错,这也让马思骏为陈邦国很是不平。虽然陈教授人老心花,但男人不色不是男人,而女人心里如果出轨,尤其是为了跟大人物攀高结贵而劈腿献身,那就是个问题,他过去对林子颖的同情和好感大打折扣了。
马思骏忽然觉得孙杨做的不错,必须给陈邦国的儿子女儿打电话,自己的父亲去世,做儿女的不参加葬礼,最后看父亲一眼,从情理上讲是说不过去的。于是就对韩慧慧说:“现在不是咱俩聊天的时候,这几天我不走,跟几个同学聚聚。”韩慧慧说:“你是陈教授的得意弟子,这个时候你理应出头,我陪爸爸待会就回去,我也过去安慰一下林老师。”
回到灵堂,却不见了韩副省长和林子颖,孙杨走过来,看了看韩慧慧,对马思骏说:“马思骏,现在明白了吧?”
韩慧慧对孙杨的话很是不满,就说:“孙总,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马思骏明白了什么?”孙杨说:“慧慧,韩副省长连夜前来吊唁陈教授,我们做弟子的非常感动,你看林老师,激动的都哭了,刚才陈教授去世的消息传来,她都没哭。还是权力的力量大,而且有权力的男人的力量更大。”
马思骏说:“孙总,就别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了。我看这个时候给陈教授美国的儿子打电话正是时候,现在是他们的白天。”
正说着,韩副省长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林子颖。韩副省长说:“大家辛苦了,都是陈教授的学生,能在最后的时刻陪着陈教授,也很让我感动。你们是陈教授的学生,我跟陈教授有着更深的交往。他的去世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感到悲痛,但人既然死了,我们就要送他到另一个世界。陈教授生前跟我经常谈到他死后的安排。林老师也得到过他的授意,陈教授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留骨灰,不开追悼会,除了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不需要通知他人。不错,陈教授有一双儿女,但这对儿女对陈教授丝毫不关心,也断绝来往,这让陈教授非常痛苦,按照陈教授生前的意愿,陈教授去世的消息,不需要通知这样不肖子孙,林子颖是跟随陈教授多年的学生和战友,更是陈教授的妻子,陈教授的书籍古物和动产不动产,都属于林子颖,这点毫无疑义。今天上午八点,进行遗体告别仪式,然后火花,骨灰洒在他热爱的牡丹江。”
马思骏听到韩副省长这一席话,深深地惊呆在那里,但他不想对韩副省长的决定做出反驳,孙杨开口说:“韩副省长,陈教授去世了,我们这些人毕竟都是外人。最好由他的家人来做出决定。”
韩副省长说:“是啊,林子颖就是陈教授的家人吗。林子颖很悲伤,让我代表她的意愿,对大家做个交代,那就这样吧。这里有宾馆,明天还要忙一天,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韩副省长也没跟马思骏打招呼,走了出去,林子颖跟在后面,韩慧慧不好意思马上就跟着走,对马思骏说:“我上午就不过来了。我等你电话啊。说着也走了。”
灵堂前的大厅现在只有马思骏孙杨和杜琳。林子颖也许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在这时候帮她,几乎就公开了她和韩副省长的关系,这让马思骏深为不满和困惑。孙杨说:“马思骏,你看到没有,我说的话你还不相信。人家都不在这里守着了,我们还傻逼呵呵的在这里呆着干什么?”
马思骏说:“孙杨,你总说这些生分的话,陈教授是我们的恩师,我们在这里替他守灵,有什么不应该的吗?”孙杨叫道:“林子颖可是陈教授的妻子,你看到没有,陈教授的所有财产都让她继承了,人家都不这里守灵,说不上两个人到宾馆睡觉去了,我们还这里守什么?我都在这里守了两天两夜,我是熬不住了,我要回去休息。天也快亮了,我打个车回去就行。也不需要你送我了。”孙杨说着就要走,看着马思骏说:“怎么,你不想走?那你就在这里守陈教授一个晚上吧。”
马思骏看到孙杨疲惫又有些愤怒的面孔,也就不再计较刚才的态度,说:“孙总,你就回去休息吧,这里是不能没有人的。我是这么想的,林老师毕竟是陈教授的妻子,人家有权决定一切和不决定什么,我们虽然是陈教授的学生,但毕竟不是人家的家人,从法律程序来讲,林老师是陈教授的第一继承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嫁给了一个老男人,我们也要理解人家的感受。”
孙杨冷哼一声说:“马思骏,我看你是被林老师漂亮温情劲儿给迷惑住了,你就是站在她的立场上。不过,也难怪是这样的,如果我是男人,也会跟你一样的。马思骏,那这里的事情我就真不管了,林子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没想到这么一个温顺的女子,在这个时候还真是冷酷无情,居然攀上了韩副省长这颗大树,我过去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我们以后就没有陈教授了。”孙杨抹了一下眼睛,大步走出这里。
杜琳看着走出去的孙杨,又看到林子颖作为陈教授的妻子,早已跟韩副省长离开,这里就剩下她和马思骏,就奇怪地说:“马镇长,陈教授人都死了,怎么还出现这么多的麻烦。看来大人物也同样有大人物的烦恼啊。”
马思骏说:“这里的情况你有所不知。林老师也是陈教授的学生,陈教授的儿女都要比林老师大十多岁,陈教授的前妻也是个大学教授,自从他喜欢上了林子颖,非要净身出户,讨林子颖为老婆,所以陈教授的前妻和他一对儿女都跟他断绝了关系。老夫少妻过得日子,别人看起来羡慕,但是真正怎么样,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第325章 丫头的丰美
杜琳说:“看来老男人,不管有多大的能耐,人死后,那小媳妇儿早晚是别人的。刚才的情景真让我感到不可思议,难以理解,也深深触动了我。陈教授的人刚刚死去,林子颖就跟着韩副省长走了,也许林老师早就巴不得陈教授赶紧死掉呢。”
马思骏在杜琳的脸蛋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说:“你别在这里瞎说。你也考虑到我的心情,林子颖也是我的老师,她这么做我的心里有多难受,你知道吗?杜琳,今天我真的要感谢你,现在只有我一个人陪着陈教授,而你在这里陪着我。”
杜琳娇滴滴地说:“马镇长,你说这些不就外道了吗?你是我的领导,又是我的好领导,换一个人我也不见得能怎么做。能跟你在一起,也是我高兴的呢。”马思骏说:“你在这张长凳子上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出去转一圈透透气。”杜琳说:“有你这领导真好。”
马思骏出了门,走到外面,殡仪馆像个大花园,四周都散布着花香,夜色正在退去,已经露出黎明的曙光,马思骏望着路旁的灯火,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敢相信林子颖和韩副省长之间发生过身体的欢爱,但他们有着深厚的感情已经不容置疑,也许在过去的交往,彼此都心领神会,爱慕并且需要对方,韩副省长主抓全省的教育和化,他们之间的联系也是经常发生的。
如果抛开陈教授的关系,这一对男女结合在一起,还真是一件好事。这让马思骏又看到了一个会。他和林子颖之间也发生过暧昧之情,但他必须要斩断这样的念头,林子颖如果成了韩副省长的夫人,那对他来讲绝不是一件坏事。
参加陈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不单单是来祭奠陈教授,现在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通过林子颖,攀上韩副省长这颗大树。从于紫菲和王发元的角度考虑,这两个人来参加陈教授的遗体告别,还是很有必要的。马思骏还是考虑到过去的感情和关系,于是就先给于紫菲打了电话。
于紫菲在迷迷糊糊接了马思骏的电话说:“马思骏,你这么早打电话要说什么?有什么话你不能一会儿再说,我这睡得正香呢。”
马思骏说:“我跟你说件重要的事情,陈教授在昨天晚上去世了,今天早上八点钟在殡仪馆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你要是想参加陈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现在就要准备出发了。”
于紫菲惊讶地说:“陈教授死了?天呐,上次他到我们大岭镇来,参加你就职典礼,还有古建筑维修的开工仪式,这也就刚过去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马思骏说:“他是在讲课的时候突发脑淤血,脑干大量出血,抢救不过来就死了。我跟你说,你来不来参加他遗体告别仪式?”
于紫菲说:“我去参加有点儿不太好吧,林子颖就没用好眼光看我,我去参加陈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对林子颖是不是个刺激呀?”
马思骏说:“你跟陈教授是上过床,还是当过他的情人?我看你是自我感觉良好,陈教授身边的美女有的是,别的不说,就拿孙杨来说,人家不是比你又年轻又漂亮?你别把自己不当外人,我现在告诉你,林子颖攀上了省里的一个大人物,你和林子颖处好关系,对你绝不是坏事。”于紫菲叫道:“陈教授才去世,林子颖就攀上省里的一个大人物,进展没有这么快吧。”
马思骏骂道:“我说你胸大无脑,一点儿都不冤枉你。你以为省里那些大领导,你长得再漂亮,是想攀就能攀上的?冰冻尺非一日之寒,感情这东西都是慢慢积累的。反正我是跟你说了,你爱来不来。”于紫菲马上说:“好,我现在就在出发,你在殡仪馆等着我,你不许走。”于紫菲说着就挂了电话。
给于紫菲打完电话,怎么通知王发元却是个问题。上次在韩副省长的办公室,王发元被韩副省长骂了个狗血喷头,王发元参加陈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也许还能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个时间给王发元打电话,很可能他还落一个费力不讨好的下场。
突然,他想到了县委宣传部长白亚光,这个昨天在县公安局陪着他一上午的县领导,虽然跟陈教授没什么特殊的关系,但攀高结贵,现在是官场上的规则,白亚光也不会放弃这种和韩副省长接近的会,通过白亚光给王发元打电话也许是不错的选择,如果王发元不领情,那就彻底算了。
马思骏给白亚光拨了,白亚光有起早的习惯,这时候他已经起床准备看书了,听到马思骏打来的电话,觉得很奇怪,马上说:“马镇长,有什么事吗?”马思骏说:“白部长,事情是这样的。陈邦国教授昨天晚上去世,我现在就在殡仪馆给他守灵,今天早晨八点举行陈邦国遗体告别仪式,省里的领导都会前来对陈教授遗体告别,我的意思是,你和王书记如果赶到这里,向陈教授的遗体做个告别,是和省领导接触的好会,我可以向你介绍一下韩副省长。”
白亚光高兴的说:“你能通知我这个消息,那是太好了。陈教授也是我们穆林县的名誉顾问,也是我们省的大学者,省里的许多领导也都会到场,好,我现在就出发。需要不需要我通知一下王书记?”
马思骏说:“我觉得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要比我给他打电话更好些。韩副省长主管化教育旅游,我们县发展化立县,都要离不开韩副省长的支持。”白亚光说:“马镇长,我现在看出来,你想问题真的非常周到,陈教授是你的恩师,你能在那里守灵,这本身就做得不错。你向我们提供了这个消息,人在官场,谁都想和上级领导接触,挖空心思的去找会,你能把这个会向我说,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我现在收拾一下,马上就出发。”
马思骏又想,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多余?有的时候为别人做嫁衣衫,人家登了台,唱了戏,博得大家一片喝彩,却把搭台的人一脚踢开,于紫菲不是这样的人,他相信白亚光也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王发元这个县委书记他是深深领教了。这次给王发元跟韩副省长长提供一个缓和的会,他对自己这个上司也做到仁至义尽,至于以后在发生什么,他就不会再有什么顾虑了。
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低沉的哭声,在这殡仪馆里,不管生前多么了不起,人生是多么辉煌,到了这里一切都灰飞烟灭,不知道学校该怎样给陈教授这个了不起的专家盖棺论定,但陈教授的死去,让他觉得人生如梦,地位和权利都是过眼云烟。可是,人不追逐权力和地位,整天醉生梦死,又有什么意义呢?也许人生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得到的又觉得没什么,得不到的,又总是愤愤不平。
一股难以阻挡的困意,向马思骏的整个身心袭击而来,想到今天白天还要办一系列的大事,这个晚上他简直眼都没眨,这个时候真应该找个地方眯一会儿。
回到陈教授的灵堂,杜琳睡的正香,胖乎乎的小脸蛋红润可爱,他坐在杜琳的身边,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
忽然,马思骏感到一个热乎乎的身子,涌进他的怀里,嘴里发出哦哦的呼声,一支绵软的插到贴着自己的肚皮伸到他的胸口,只听一阵难以自持的声音说:“马镇长,马镇长,我害怕,快抱紧我。”
马思骏睁开眼睛,就看到杜琳像是睡蒙圈了,身上湿湿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马上问:“杜琳,你这是怎么了?”杜琳说:“有人把我关进一个小黑屋里,扒掉我裙子,要干那个,我摆脱不了。”
马思骏笑着说:“你这是做噩梦了。好了,不怕,我在这里,没人敢追你。”杜琳紧紧抱住马思骏,也不敢撒,马思骏在杜琳的脸上轻轻地拍着说:“好了,快下来。这可不好。你这大姑娘也不怕不好意思。”杜琳紧张地说:“马镇长,有你我就不怕。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些的梦。我觉得我什么地方湿湿的。这是怎么了?啊,我不是被吓尿了吧。啊,马镇长,你别笑我呀。”
杜琳松开,掀开裙子,那条小内啊裤的确湿湿的,但又不是尿,突然,她红了脸,委屈地说:“我怎么做这样的梦啊?真是丢死人了。”
马思骏即使不想看也是不可能,杜琳腿间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那些青草也展露出来,很是丰美,马思骏一阵紧缩,说:“快穿好,这像什么?一会就干了。你这大丫头,做的是什么梦?”
杜琳不好意思,却又情深意浓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做这样的梦了,都是你在身边的缘故,我不管,你必须让我……啊,马镇长,我怎么这样啊?”马思骏感到杜琳的迫不及待向自己下面探去……
第326章 身份的转变
马思骏既感到热火烧身,又感到这丫头真是大胆,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陈教授的灵堂,这是供奉死人,祭奠死人的地方,这个镇里的小秘书做梦做的憋不住,真想让他来一炮,这女人一出门就变得不是她了。
马思骏马上阻止杜琳说:“杜琳,妹子,这事真是使不得。这里绝对不行。在这里干这个,这是对陈教授的不尊重。”杜琳叫道:“马思骏,我看你就是个书呆子,平时你那么敢干的人,现在居然这么胆小。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可怕的?”
杜琳说着,动作就强硬起来,别看这丫头平时也是典雅型女孩,可在这个时候,居然就主动的毫不含糊,双直接捧着马思骏被她倒腾出来的东西,就要用嘴去亲。
马思骏不来硬的不行了,自己稍一犹豫,居然就被杜琳捞了出来,陈教授虽然死了,可还像是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