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说:“你不让我笑,我还哭吗?再说刘岩也没把你怎么样。这年头,哪个当领导的有个漂亮女下属,不想弄到自己身边,你能跟刘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没被他拿下,就已经不错了。”
楚云对马思骏的这句话真的动了肝火,不禁骂道:“马思骏,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也没看看刘岩是什么德性。就是所有的男人都死了,就剩他自己,我也绝不会让他弄我的。你说的这句话真不是人说的话。你要滚就快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看到楚云真的生气了,马思骏也觉得自己说的话也真是过头,这跟自己刚才误解了楚云有关。就缓和了口气说:“楚姐,别生气嘛。其实刘岩那个人就是乔凤凯的狗,还不如乔凤凯那人仗义。所以我看他到你家来我是真的不高兴。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可别再生气了啊。”
马思骏说着,就走到楚云的面前,拉起楚云的,楚云一把就抽出说:“马思骏,你真是不理解我的一片心。既然你都要走了,我跟你说,我真是看你是个人才,也觉得你说的那些话是对的。你要让他们看看,你就是不跟他们一样,就是要把那片古建筑保护好。你也不需要为自己的生活发愁。钱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等下。”马思骏马上问:“楚姐你说什么?不不,我绝不能再用你的钱。”
楚云径直地走进里面的一个房间,马思骏大步跟了进去说:“楚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需要钱的。我现在……”
房间不大,有一个保险柜,楚云正在拨密码。马思骏退到后面说:“楚姐,你听我说……”
楚云已经打开保险柜,马思骏一阵惊讶,这里的钱还真是不少,难怪楚云如此大方。楚云的老公是开货栈的,看来生意不错,但他平白无故拿楚云的钱,这成什么了?不,他大声说:“楚姐,我走了。”
马思骏为了不要楚云的钱,大步地向外走去。楚云生气地叫着:马思骏,你给我回来……可是,楚云这个来字还没说出口,就哎呦一声,又听噗通一声,就听到什么东西跌倒在地的声音,接着就是楚云的一阵呻吟,又接着骂道:“马思骏你这个该死的,你……哎呦,哎呦……”
马思骏立刻站住了,他马上意识到,楚云这是着急追他,一定是跌倒了。这都是因为自己,楚云才出了事了,他不能不管。他马上又往回跑。就看到楚云整个身子跌倒在地,双揉着膝盖,一副疼痛难禁的样子。
他马上奔了过去,蹲下身子连忙问道:“楚姐,这是怎么了?”楚云挥就要打马思骏,但膝盖疼的让她毫无力气,眼泪汪汪地说:“马思骏。你这个该死的,你跑什么啊?我的膝盖疼死了。”
马思骏把楚云的挪开,就看到楚的膝盖肿了起来,他忙问:“楚姐,这是怎么了?是扭了吗?”楚云咧着嘴说:“我膝盖过去受过伤,刚才回身太急,又扭了一下。疼死我了。你说你这个该死的,你跑什么呀。再说,我给你钱,也不是让你胡花。我知道你是干正事的人。乔凤凯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镇里的领导,我就是看你这个人,可是,你真是气死我了。”
没想到这一跑居然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马思骏现在也不顾那么多,马上就要背着楚云上医院。楚云说:“我这毛病上医院没用。我有省城的一个老医给我开的特效药,一晚上换几次,明天早晨基本了没问题了。但是要一个小时换一次药。”
马思骏说:“楚姐,我把你抱到床上,然后我给你换药。不就是一小时换一次药吗?又不是杀人的事。”说着也不顾楚云的态度是什么样,伸出双就把楚云抱到床上。
突然,马思骏的眼睛一亮,楚云那白嫩的大腿就在自己眼前,里面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就是窄窄的一条,几乎都能看到几根勾勾的毛发。楚云猛地发现马思骏看的并不是自己受伤了的膝盖,而是自己的大蹆根处,这立刻让她红了脸。虽然她喜欢马思骏这个人高马大,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人,但要想让自己真的跟他有什么,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她也看到自己两蹆之间暴露着的年轻女人那粉色的美好,这可让她不高兴起来,在马思骏的脸上拧了一下说:“马思骏,你在看什么?这地方是随便看的吗?一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哼,赶紧去给我取药。”
马思骏马上收回目光,说:“楚姐,这事可难办了。我能看什么?如果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给你换药?这可是麻烦了。”楚云说:“胡闹。我受伤的地方是膝盖,又不是大蹆根。你盯盯地看那里干什么?”马思骏就浮现出几分无赖的样子说:“我说楚姐,你的膝盖和大蹆根就差这么近,我怎么能保证我不看那里?再说我看一眼又怎么了?”
楚云想要翻身下床,就哎呦一声,说:“马思骏,别跟我胡言乱语。赶紧去我卧室去药。在床头柜的下面。”
马思骏马上收回那双贪婪的目光,对楚云说:“好。你再坚持一下。”马上转过身走到隔壁的卧室,看到床头柜的下面的确有一瓶黑糊糊的药酒,楚云说的就是这个。马思骏拿过药酒刚要走出去,就看到那张床的底下,有一个女人用的身体按摩器,马思骏哪起来一看,他这个大男人的脸都为之一红。但他马上一到,楚云的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自己一个不到十岁的女人,需要解决问题,不用这东西咋办?也比被刘岩那样的够东西弄着好些。
马思骏又把那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就看到楚云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脸色一红,愤愤地说:“马思骏,我让你拿药酒,可是你在看什么?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马思骏装成一脸懵逼的样子说:“楚姐,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没见过?”楚云又骂道:“滚你的,赶紧给我敷药。今天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可饶不了你。抱我上到牀上去。”马思骏马上答应说:“那是没问题。”
马思骏抱起楚云,把那娇媚的身子放在牀上,打开那瓶药酒,把药酒倒在自己的上,然后均匀地在楚云的膝盖上揉捏着,楚云嗯嗯了几声,忽然说:“我觉得这个方法更好些,你的上有热度,让药酒的威力更能挥发,那今天晚上你就别睡觉了,你就这样弄。”
马思骏心里叫苦,心想,这样弄上一晚上,别说自己睡不了觉,就是这样的姿势坚持一个晚上,那也是很难做到的。这楚云倒是很舒服,自己可是太遭罪了。楚云看到马思骏不痛快的样子,也是要报复他,就说:“怎么,不想啊?你不这样弄都不行,不然明天我的没法上班了。你赶紧的。”马思骏无耐地说:“好,没你放心,我保证你明天早晨按时上班,只要这样做管用。”
马思骏坚持了一个小时,思想也慢慢的溜号了。也许是这样的药酒加上自己的揉捏,让楚云没了疼痛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睡了过去,而一旦睡过去,自己的什么姿势就完全暴露在别人的眼前。此刻的楚云两蹆完全打开,那条窄窄的小内啊裤根本包裹不住那丰满的地方,粉红色的那个女人特有的部位和一团黑黑的芼发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他马上想到牀上的那个按藦的东西,终于看出,楚云一颗寂寞的心和一颗被欲忘搅动的不安分的身子。
过去有没有圣贤,马思骏不会知道,但他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出现所谓的圣贤,不管看上去多了不起的男人,在背地里都在做着喝美酒,抱美人的天下似乎最享乐的事情。一个人期待成功,不就是图这些吗?现在早就不是道貌岸然的时代了,发泄自己的欲忘,就是这个时代的主题。
忽然,一股从未有过的想法,在马思骏的心里陡然冒了出来。这些日子他也是太郁闷了,何不趁这个会让自己发泄一次,想必楚云也不会真的拒绝。
他的从楚云的膝盖上移开,慢慢的向上发展,那里是一片女人的桃花之处……
34 差点被捉奸
对于一个没什么化,只知道挣钱的粗野的男人来说,并不喜欢接啊吻这样浪漫的情怀,他们一般都是把女人拉过来就脱了衣服解开裤啊子,然后就直捣龙门,毫无浪漫情调。楚云的老公就是这样,这让楚云越来越觉得自己跟老公在欢爱的时候毫无兴。老公就是她的摇钱树,在情感上毫无吸引她的东西。她第一次见到马思骏,就忽然发现,自己那潜藏的爱复活了。
楚云本以为对马思骏只有单纯的爱,可以在经济上资助他。当马思骏刚才给她膝盖上敷药,又用年轻男人那火辣的眼光。
马思骏已经觉得这只是接了吻不解决问题。虽然自己有个丽丽,可此刻他也控住不住对楚云的渴求,而丽丽似乎跟他越来越远,跟他做个爱,简直就是强上一样,这也是马思骏在瞬间就爆发出渴求女人的原因。
楚云的声音轻佻而坚决起来,说:“马思骏,来吧。我今天就是你的了。抱我进去。”
马思骏面对这个给他钱,又给他身子的女人,想到自己到大岭镇上班才两天时间,就灰溜溜地走人,但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有了这两万块钱,他省吃俭用也能过一年,而在这一年里,他相信还有更大的变化。想到这里,他的情绪大好,对这个女人的爱意和需要就已经达到了顶峰,是什么都难以阻挡了。
马思骏把楚云放在床上,忽然听到小楼的下面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楚云一愣,失声叫道:“完了。你赶紧过来。”
楚云飞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拉着马思骏就向楼顶奔去,说:“楼顶上有间小仓,你赶紧去那里,等着我的安排。”
马思骏的脑子顿时出现短路,按照楚云的安排,从简易的楼梯爬到楼顶,果然看到有个小仓,钻了进去,就忽然听到楚云不满的声音:“李大彪,你喝了这么多的酒还从省城开车回来,你不要命了?”只听那被楚云唤做李大彪的男人粗声粗气地说:“老二家、家里有事,我就开车把他、送回来了。”楚云拿着不是当理说:“你不要命也好,省得让我整天惦记你。”
马思骏听出音来了,这是李大彪醉酒开车,这可真是他妈的太好了。马思骏探出头向院子里看去,忽然,只听噗通一声,那李大彪就倒在院子里,楚云埋怨着说:“你说你怎么不撞死在道上。这是喝了多少酒。我扶你进屋,你就睡吧。”
那李大彪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许是又醉又累,总算把车开到家,这躺在院子里,就以为是家里的席梦思,居然就呼呼睡着了。
楚云一抬头就看到马思骏露出的半拉脑袋,又好气又想笑,说:“你这该死的,真是吓死我了。不过也好,有惊无险。我把你弄进屋,你先给我老实些啊。”马思骏就看到楚云费劲地把李大彪搀扶进屋,又听到楚云说:你就在这睡吧,我可没力气把你弄上楼。
李大彪发出粗粗的鼾声,楚云立刻把饭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还在楼顶上的马思骏刚才吓得脚都发软。这辈子他也没干过这样惊险的事,这是第一次在丽丽之外拥有女人,没想到差点发生被人捉奸的丑事,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正像楚云说的那样,有惊无险,多亏了这傻逼男人喝多了酒。
天慢慢的黑下来。马思骏觉得自己在楼顶上难熬起来,也不见楚云让他下来的声音,自己又不敢乱动。那李大彪睡的跟死猪一样。楚云怎么说也是个俊俏的小女人,可男人是李大彪这样的男人,就让马思骏明白楚云为什么想在自己身上找个精神寄托。
楚云的声音总算传了过来,只听到楚云小声说:“马思骏,下来吧,轻点啊。”马思骏从楼顶上下来,楚云把那两叠钱早就放在一个小包里,小声说:“赶紧走吧。还好,你真幸运。”
楚云把自己的身子贴在马思骏的身上,在他的脸上亲亲,就把马思骏推了出去。马思骏也来不及说什么,虽然感到楚云的热乎劲还没完全散去,但现在再想做什么已经是不可能了,只好留下遗憾,赶紧离开这危险之地。
楚云小声说:“可别忘了我呀。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
楚云紧紧地搂抱着马思骏,恋恋不舍的样子让马思骏感动,但他可再不敢到这里来了。他说:“楚姐,照顾好自己,我们还有在一起的会。”
突然,楚云的大胆而坚决地伸进马思骏的衣服里,然后又毫不犹豫地探向马思骏那已经松软之地,她这轻轻地一碰,马思骏那敏感的东西又腾地挺了起来,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楚云立刻收回说:“走吧。今天姐也是高兴了。快走。”
马思骏哪里还敢继续纠缠,大步离开,这里真是太危险,跟楚云发生这样的事也是真的太意外了。好在自己已经离开大岭镇的官场,以后就要靠自己了。
马思骏回到单身宿舍,刚要开门进屋,就看到宿舍的管理老张头走了过来。马思骏看到老张尴尬地一笑,老脸上上下打量马思骏后露出嘲弄的笑,马思骏就知道这老东西有话要说,就问道:“张师傅,你跟想过来干什么?你想说什么尽快说。”
老张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刘主任打来电话吩咐的,说是你不是镇里的人了,这没办法,咱们的房间本来就不够住,你看你有什么打算啊?”
马思骏想到刘岩今天晚上到楚云家,对楚云非礼的情景,现在又对他赶尽杀绝,气又不打一处来,没有好气地对老张说:“我说老张头,不会现在就要把我撵走吧?难道这么晚要我住大街上去吗?”
老张嘻嘻一笑说:“小马,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刘主任吩咐你现在不是镇里的人,不是镇里的人住在这里,让我管起来不方便不是?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说算谁的?我的意思,你今天不走,多住一晚上倒也没什么,就是要跟刘主任打个电话,他一发话,什么都好说是不是?”
马思骏气不打一处来。跟刘岩虽然只有两天的接触,就看出这狗东西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混蛋,看到自己把乔凤凯得罪了,就落井下石,居然让他今天晚上就搬出镇里的单身宿舍。于是气就撒在老张的身上,他怒气冲冲地说:“我说老张,这欺负人也没有这样欺负的吗。好歹让我明天搬出去我也能接受。我今天就是不走,爱咋咋地。”
那老张就是个看门护院的狗腿子一般的人,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看到一个刚到镇里两天就干不下去的年轻人,本身就有轻视的态度,又见到这人跟他耍横,也提高了声音说:“我说姓马的,你在镇里干不下去要离开,还想住镇里的宿舍。你有什么资格住这里?我让你立刻给我搬出去。你住大街还是住狗窝我管不着。”
如果对方是个年轻人,马思骏那支硕大的拳头就一定会打过去。仁义对粗野的人是毫无用处的。马思骏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从学开始就练习的五行拳要发挥用处,可出了校门,一切都跟在读书的时候不一样了。在这缺少明礼仪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变成受欺负的熊包,如果自己不反抗,就要窝囊的死掉。
虽然马思骏的拳头没打出去,那老张却暴跳如雷,大叫:“你小子敢打人,好啊。你给我走,这里我说的算。刘主任也发了话,你敢耍赖不走,我把你的东西扔出去。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狗屁。才干两天就要从大岭镇滚蛋,大岭镇不养你这样狗屁不是的人。”
即使脾气再好,受到这样的刺激,也绝不会再忍耐下去,而马思骏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自己一个被当做人才引进的大学生,由于被人顶替了名额,落到这样的地步,满腔的怨气就没发泄出来,现在大岭镇连他住宿的资格都给他剥夺了,还讲它妈那老逼的什么仁义?
他一把拎起老张的衣服领子,老张就被他提溜起来,马思骏的眼睛喷出着火焰,但他总算最后没把那老拳打过去,只是把老张往墙上一推说:“我就他妈地什么也不是,我也不能受你们这样小人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