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吗?”我逗着她说:“哪里黑了?”
朱花语顿时害羞起来,合下眼帘不敢看我。
半天嘟哝了一句:“你知道呀。”
我知道个毛线!我心里想,老子虽然看过你的身子,并没有沾过你身子。在我看来,朱花语就是一朵娇艳的花儿,可以欣赏,不能亵玩。
我嘿嘿地笑,看着她娇羞的面庞,心里涌起一阵快乐。
“怎么不带我去北京?”她问。
“因为你的任务比她重要得多。”
“要是我完不成呢?”
“你一定能完成。”我给她鼓劲说:“如果你完不成任务,园区就再也没人可以了。同时,你的任务完不成,园区也就死路一条。”
“你别吓我1她紧张地说:“你再吓我,我会打退堂鼓的。”
“你不会。”我认真地说。
“为什么?”
“因为有我!”
她抬起头来,满脸的柔情蜜意,细声地说:“你总是那么自信!男人的自信。也正是你的自信,让人无法拒绝。”
我笑嘻嘻地说:“当然,男人没了自信,就等于没有脊梁骨一般。你是希望我有脊梁骨还是没有呢?”
“我当然希望你有。”她害羞地说:“老板,我觉得这辈子跟着你,算是跟对人了。”
“等你回来,我给你庆功!”我说:“现在我们吃饭去!”
第六百八十三章徐孟达要与我合作
会议过后第三天,朱花语与宋子印带着一批人马杀到珠三角去了。一天后,宋子印打电话过来,喜气洋洋地告诉我,工作顺利!
朱花语不打电话而是宋子印打,我知道这是朱花语故意安排。
朱花语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她在工业园区尚未有编制,却担任了招商办主任,取代宋子印。这在常规看来,简直是逆天而行。但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只要有利于我工作的开展,根本不在乎闲言碎语,更不在乎背后的阴风暗箭。
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朱花语却不行。所以她将汇报工作的权力交给宋子印,是一件多么聪明的事。
工业园区的干部职工,现在谁都想向我靠拢。只要我有需要的,他们会尽一切能力来满足我。毕竟,我手里掌握着对他们的生杀大权。而且现在的工业园区,与过去是今非昔比的。手里有钱,办事不慌!
我在电话里嘱托他,一定要好好配合工作,争取完成任务。
宋子印连声表态,说他现在鞍前马后跟着朱主任,只要朱主任一声令下,赴汤蹈火的事,他带人上。
我笑了笑,挂了电话。
宋子印不跳,招商办这一块基本稳定。招商办稳定,整个园区都会稳定。
按我的说法,招商办就是财神爷。财神爷找不来钱,啥也不是。财神爷找来钱了,阴天也一样的灿烂。
现在全国到处是开发区,人人都打着招商引资的牌子在外面晃荡。说穿了,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能不能套到狼,就看各路人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当初郭伟在时,也派人去过珠三角招商。可惜事先没做过市场调查,项目也没特别的优势,不管如何忽悠,终究一事无成。
我走了一条捷径,打亲情牌。
我早说过,任何一个人,只要在外边混得好了,谁都想回家乡风光。只要给他们一个平台,他们就能唱出一出好戏。
所谓叶落归根,抑或是衣锦夜行,无不是人最基本的,也是最原始的欲望。
我的这张亲情牌打出去,看来是收到效果了。
靠在高靠背沙发座椅上,我似乎有些踌躇满志的感觉。
胡振华昨天跟我汇报,他已经找了万晓,万晓答应尽快设立工业园区警务室,但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我们工业园区提供资金。
万晓这老家伙到哪里都不忘刮一把。设立个警务室要几个钱呢?他偏偏提出来什么房子要钱,警械器具要钱,他还要配备几个协警之类的,工资也是钱。
要钱就给吧!我让胡振华写个报告上来。
三项工作由两项都在按部就班开展,余下的我要亲自出马的工作,也改拿到桌面上来办了。
就在我让历玫准备材料去订机票的时候,省城的徐孟达来了。
徐孟达这次带了薛冰和端木一起来,人还未到,电话先来。
我接了电话,告诉他我去高速路口迎接他。他不置可否,客气话也没一句。挂了电话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犯贱”。
骂归骂,既然说了,我还是得去。
带着历玫,我开车赶到高速路口,安静地等着徐孟达光临。
徐孟达此来何为?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此前说的结婚,到现在也没见动静。自从上次从省里回来,我们一直没联系。
高速路口繁忙异常,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我下车抽烟,靠在车身上,眼睛去看高速路口的广告牌。
这地方原来是徐孟达的专属地,全省任何一条高速路通车前,路边的广告牌必定先树起来。当然,这只有徐孟达才有这个能耐,换作其他人,谁也不行。
但现在的这块广告牌,显然不是徐孟达的。因为徐孟达的所有广告,必定在右下角会标明他公司的名字。
半个小时后,一辆奔驰从收费站出来,径直开过来在我身边停住,随即车窗打开,我看到了端木半张脸。
“带路。”端木说,示意我与坐在后排的人打招呼。
我探头往里看,就看到徐孟达微闭着眼,身边坐着薛冰,对我的接待并不表现出感激与欣喜。
我满脸堆笑地说:“徐哥,一路辛苦。”
徐孟达睁开眼,微微颔首,声音不高地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