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微微不明白地看着我。
我笑道:“挖窖,就是睡觉。传说古时候过年,守岁的人在开财门后都必须睡一觉。在睡梦里,神灵会告诉你今年的财运在哪里。”
“还有这种说法?”黄微微惊奇地瞪大眼。
“你当然不懂。”奚枚竹当仁不让地说:“你们官家小姐,怎么会懂得我们民间的东西呢?”
黄微微被她一抢白,顿时红了脸,满脸不高兴地说:“不懂不会学么!”
奚枚竹扭过头笑道:“微微姐,你要学的东西可多了。我们民间啊,跟你们官家可是两个世界的人呢。”
眼看着她们两个要口角,这在喜气盈门的大年初一早晨,不是一件好事。我当即拦住了她们继续深入。
“微微,枚竹起来了,你去跟妈睡吧。”我说,半推半搂着她往我娘的卧室走。
“我不。”她倔强地回绝了我。
“不去挖窖了?”我堆起笑脸。
“挖啊。怎么不挖。”她突然羞涩起来,伏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挖另一个窖。”
“挖什么窖?”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伸手拧了我一把,羞怯地进了我的卧室。
我们的话被奚枚竹听到了,她看一眼房门说:“哥,你不挖,哪里会有胖小子出来啊。”
我顿时明白过来,脸上瞬间像被火燎过一般,火辣辣地痛。
这些女人,真是天资聪慧。
“还不快去?”奚枚竹推了我一把,故意大声说:“等下我叫你们起来过早啊。”
我进了房,反手锁了门。
“你进来干嘛?”黄微微头也没抬问我。
“你不是说要挖窖么?”我嬉皮笑脸地挨过去。
“色狼。”她骂道:“想到哪里去了?”但她脸上却是一片春色。
“老婆,我们挖窖吧。”我手忙脚乱地要脱衣裤。
“我不要。”她吃吃地笑起来,滚到被子里,扯紧被角。
我已经脱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短裤。屋子里没空调,冷冷的空气包围着我,不一会,周身就拱出来一层鸡皮疙瘩。
我伸手扯了扯被子,丝毫不动。
“让我进去吧,冷,老婆。”我哀求着她。
“不!”
“你要冻死我?”
“就冻死你。”
“哪可是谋杀亲夫啊。”
“就谋杀你。”
“凭啥?”
“凭你是个流氓。”她把头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头青丝,如柔波一般荡漾在外边。
我心里一动,顾不得许多,把身子倒在床上,稍一用力,就扯开了被子,搂住了她珠圆玉润的身体。
“老子今天必须流氓了。”我说,把唇盖在她的唇上,无限深情地亲了一口。
她还想挣扎,却被我抱得太紧,挣扎了一会,只好松懈下来,伸过手搂着我的腰,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
这一叫,她全身就软了下来,像一团棉花般,柔若无骨。
“宝贝!”我呢喃着,贪婪地吸着她的甜香。
“叫我老婆。”
“老婆。”
“叫亲爱的老婆。”
“亲爱的老婆。”
“最最亲爱的老婆。”
“最最最亲爱的老婆。”我哑然失笑起来,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说:“哪有这样的呀?”
她跟着笑,轻声问:“不愿意?”
“当然愿意。”
“愿意就叫呀。我喜欢听。”
我只好一叠声地叫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被我逗得格格笑出声来。
突然感觉到笑声会传到门外去,她又赶紧憋住,拿手捂住嘴巴,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我停住了手,搂着她,让她的头枕在我胸口。
“天明我们回家,好么?”
“好。”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