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波故作不知地说:“这个我就不懂了,你能算时间?好吧,芳芳,这方面你比我经验足,你安排好就行。这是要绝对保密的,千百万不能让人知道。否则,我们以后还怎么共事?”
“嗯,我知道。”韦芳芳点点头,把手伸下去抓了一下他,才留恋地与他分开,走到外面的办公室里去。
想到下个星期又要与一个留守寂寞的美少妇,在她家里酣战,雷小波激动有些不能自已。真想今晚就去,可是明天我已经答应给房东了,怎么能食言呢?如果今晚先与芳芳激战,不就成了种马了?那怎么行?我也吃不稍的。
哈哈,我的女人多得要排队,却一个也不是正宗的女朋友。雷小波想,我的女朋友在哪里啊?我得抓紧找,否则真的要晚了。
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竟有些着着急起来。看看明天团员中,有没有适合我的女孩子。二十岁左右年纪,大专以上学历,像霍思燕和郁晶香一样漂亮,当然也得有些素质和水平。
这时已经八点了,雷小波就站起来,拿了包走出去,对韦芳芳说:“芳芳,我先回去了,要洗个澡,再洗一下衣服。”
韦芳芳赶紧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往外看了一眼,见门外没人,在他脸上吻了一口,柔声说:“雷村长,我今天特别开心,也特别激动,好期待与你幽会。”
“我的心情跟你一样,好了,我走了,明天见。”雷小波跟她摇了摇手,就昂首挺胸走出去。
开车回到房东家,林小红果然已经来了。他走进堂屋的时候,已经坐在东屋床上的房东有意对着门外喊:“雷村长,你回来了。”
雷小波回答说:“回来了。”
林小红也已坐在床上,声音更加清脆地对着外面说:“雷村长,我听二嫂说,你女朋友很漂亮,上个星期天,我家里有事,没捞到过来看。你手机里有她照片吗?让我看一看。”
雷小波走到东屋门口往里看着,说:“这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还不是一个女孩子吗?”
林小红撒娇一般说:“哎呀,你把她藏起来干什么呀,让我看一下嘛。”
第375章 在她怀里挣扎着
雷小波刚才格他一胳膊,也觉得他力大无比,就拿出全身本领,跟他挥踢腾挪,你进我退地格斗起来。
站在一旁的朱荣光看呆了。两人斗了十多个回合,都不分胜负。朱荣光想,好在我没有跟他比试,否则就要败在他的手下。王小军是全县公安系统比武的冠军,他从来没有打赢过他,一直是王小军的手下败将。
这次抓一个小小的村长,郁局把他派过来,朱荣光不太理解,也认为郁局小看他了,没想到这个瘦削的小子还真厉害,连王小军都打得有些吃力。
“王警官,加把劲,把他抓住,铐起来算了。”朱荣光给王小军鼓劲说,“别跟他费那个劲了,先关他一晚紧闭,明天再审他。”
这样一说,两人都开始发急,加劲。王小军不想在朱所长面前丢冠军的脸面,雷小波则想到被起来的寒冷和痛苦,就本能要进行反搞,挣脱出来逃跑,然后给高林宝打电话求救。
王小军来火了,猛地朝雷小波的胸口打来一拳,同时给他扫来一个飞翔腿。雷小波也使出浑身解数,在架开他大拳的同时,猛地扫出右腿,格开他的左脚。他王小军一个趔趄的空档,朝他右肩上击出一拳。
“啪”地一声,王小军中拳,朝左侧倒退出去,撞在墙上,差点摔倒。王小军尴尬地扶墙站住,恼羞成怒地说:“这小子着实厉害,看来不动真格不行。”
他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落败,却还说没动本功夫。在一旁看着的朱荣光见势不妙,连忙到墙角拾起电警棍,打开电源开关,准备从背后便偷袭雷小波。两个大力士,要是被一个长毛的小子打败逃脱,那就要闹笑话了。于是,他与王小军交流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从正面攻击他,他在背后偷袭他,将他电昏,先铐起来再说。
王小军冲他轻轻点点头,然后故意“哈”地喊了一声,做出要进攻他的姿势。雷小波曲腿伸拳,做着防守的准备。
“你们这样对待我,是不对的。”雷小波一跳一跳地防备着王小军的进攻,嘴里还在跟他们讲理,求情,“我真的要回去办事,村里有许多事在等着我。我求你们了,你们只要放我出去,我不仅不追究你们乱抓人的责任,还会报答到你们恩的。”
王小军气得扭曲着脸上的肌肉,对准他的脸部就打来一拳,雷小波的头一闪,正要出拳还击。突然感觉背部一阵剧麻,锐痛,他“啊”地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昏倒下来。
他全身酥麻疼痛,在模糊的意识里,他感觉自己的一只手被冰冷的手铐铐上,手铐的另一个圈铐在什么东西上。他躺在地上,浑身无力,一动不动。
雷小波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周围寂静无声,外面也是万籁俱寂。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他慢慢动着身子,要从地上翻坐起来。他右手一动,才发觉被铐在墙边的一根管道上。他从地上坐起来,才感觉身下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就坐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
这帮混蛋,真是太不像话了!
雷小波在黑暗里静静地坐了一会,感觉又冷不饿,难受死了。他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真的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们把我关在这里,都回去了?雷小波坐在黑暗的地上想,另外三个人呢?也关在这里吗?怎么没有一点亮光?他细看屋子,窗子上有窗帘,但都拉上了。
雷小波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但身体站不直。他右手上的手铐另一头,铐在管道地脚处的一个铁卡下面,他只能弯腰侧站,所以只站了一会,就累得站不动,也没法站,只好重新坐下来。
这些家伙太歹毒了。雷小波气愤而又担心地想,他们难道真的要害死我?!
地上太冷,他实在坐不住,就再次站起来,蹲在那里。这就是活受罪,这就叫生不如死啊。我平生第一次吃这样的苦头,能挺住吗?
雷小波不甘心,也要出去办事,所以心急如焚。他蹲在黑暗里想,我要想办法逃出去,否则就完了。于是,他冲着门窗的方向,可着嗓子喊:“有人吗?来人哪,我要方便——”
没人回答。他气死了,又大声喊:“有人吗?我要方便,总不能让我方便在裤子上吧?”
还是没人应声。
雷小波再次大喊:“王能龙,你在这里吗?王能龙,听到我的喊声,回我一声吧——”
依然一片寂静。
难道把他们三人都放了?只关我一个人?雷小波气得要吐血,但细细一想,便明白,他们是不会放他们走的,肯定被关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起码王能龙不会放,因为放了他,他就会让人来这里救我。
但这里总不能没人看管吧?雷小波真的要小便了,而且越想越急,于是不顾一切地大喊起来:“来人哪,我要大便——”
终于有人走过来,在门外说:“喊什么喊?里边不是有痰盂吗?”
雷小波说:“在哪里呀?我没有看到。里面这么黑,我怎么看得到?再说,我一只手被铐住了,怎么解裤子方便啊?”
外面那个人沉默了一会,嘟哝说:“你真烦。”
说着就走了,一会儿又走过来,用钥匙打开门,只把一个头伸进来,打开手里一只手电筒,划着光柱,在屋子晃动着照来照去,说:“喏,在那个墙角。”
值班警察大概听到所长说雷小波非常凶恶的坏话,他吓得都不敢走进来。观察犹豫了一会,他才推开门走进来。他把雷小波当成了重刑犯,小心翼翼地不敢走近他。
他用电筒照着,走到痰盂处,用脚轻轻把它踢到雷小波的面前,说:“你自己方便吧,方便好,推到墙边,把盖子盖上,不要碰翻。”
雷小波说:“我不习惯痰盂,你带我去上卫生间。”心里则想,要是他能带我出去,我就要想办法逃跑。谁知那个小个子警察说;“没办法,只能用痰盂。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着就往外走。
“慢。”雷小波叫住他说,“我被你们所长打昏后,没有吃过饭,你们总不能饿死我吧?这位警察同志,我是被人冤枉的,你帮一下我行吗?”
警察一直走到门外,才掉头对他说:“你罪行重大,还想让我帮你?”
雷小波真是哭的心都有,他气得跺着脚说:“我根本没有犯罪,我是被冤枉,被陷害的。”
警察不听他的,边锁门边说:“饭没有了,厨师老早就回家了,只好等到明天早上。已经一点多钟了,你就再坚持一下吧。”
“喂,那你给我拿一条席子来。”雷小波冲着外面拼命喊,“要是受寒得了毛病,我会找你们算账的。”
小个子警察没有吱声,但不一会,就给他拿来一条席子,一条被子。他开门进来丢给他说:“一垫一盖,你自己弄吧。”
雷小波对他说:“谢谢,你还是良心的。你姓什么?我出去以后,会报答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