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袁兴荣小眼睛一亮，脸上充满新的期待。焦卫娟去看雷小波，雷小波朝她做鬼脸，意思是你别想拿她来作你的挡色牌。
在美女面前，两个男人都表现得很有气度，都愿意让步，吃亏，出力。大家都越谈越愉快，越聊越融洽。这就是美女的优势。如果没有焦卫娟，袁兴荣绝对不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这些条件。
焦卫娟见目的达到，就趁热打铁说：“袁总，雷助理，我们三方都达成了共识，今天就把合作意向签了吧？”
雷小波说：“就叫战略合作协议吧，不要签意向协议了，一步到位，签订正式合同。然后今天晚上，我代表村里请袁总吃饭，也对我们合作成功表示庆贺。”
袁兴荣盯着焦卫娟的脸，在看她脸色。焦卫娟没有跟他对视，他就说：“可以先把合同打印好，明天到村里考察以后，再签也不迟嘛。”
他要留个余地，如果今晚焦卫娟再跟他打马虎眼，不把身体真正给他，他就不签这个合同。焦卫娟明白他的意思，就朝雷小波使眼色，雷小波心领神会地朝她轻轻点头，意思是你就答应他吧，没问题。
张小敏跟据谈判的记录，去打战略合作协议，他们四个人就在会议室聊些准备办厂的具体事宜，譬如厂址的选择，厂房的设计等等。
中间，雷小波走出去给林珊珊打电话，第一次在电话里改了称呼：“小珊，你下班了吗？”林珊珊高兴地说：“还没有呢，不过快了。”雷小波说：“下了班，你来吃饭。”林珊珊以为他还是要她以身相谢呢，就犹豫磁卡说：“这个，我今天，可能有事。”
雷小波说：“你前天不是跟我说，我不要厂里的干股，就把干股给你吗？今天，那个投资商来了，我们谈得很好。我跟焦总就商量，把你说成是我们之间的介绍人，这样就可以给你百分之五的干股。”
“真的？”林珊珊惊喜地叫起来，“小波，我是随便一说的，你倒当真了，还马上就做到了。你真是个一言九鼎的男人啊，我谢谢你。”
雷小波心里也很高兴，认真地说：“厂办起来以后，我们可以在市里个搞个办事处，你可以为厂里做些事情，这样就不是白要这个股份了，对吧？”
“嗯，这样更好，股份要得名正言顺。”林珊珊称赞说，“小波，你办事还真行，什么事情都想得很周到。这个情我领了，我会感谢你的。可是，这样一来，我又欠你一个情了，越欠越多，可如何是好啊？”
雷小波跟她开着玩笑说：“你是不是还想以身相谢啊？”林珊珊一阵脸红心跳，既是羞涩，又是激动。她沉默了一会，才有些发嗲地说：“哦，小波，你不要笑我吗。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好不好吗？”
“什么样的好朋友呢？”雷小波还要拿她开心一下。林珊珊的声音越发嗲得发腻：“小波，不要说得太直露嘛。能够倾吐心声，无话不说，互相帮助的异性朋友。人生得一知己，足兮，对吧？”
雷小波想到与她妈妈的暧昧关系，有些心虚，就回避这个问题，一本正经地说：“小珊，今晚你来吃饭，要注意一点。投资商袁总看样子是个老色男，他见了美女骨头就会发酥，眼睛就会发直，甚至还会做出一些大胆出格的事情。他已经提出要焦总用身体，来换他的投资条件。如果今晚焦总不把自己送到他房间里去，他也许就不肯在合同上签字。”
“男人怎么都这样啊？”林珊珊担心地说，“焦总会这样做吗？”雷小波怕她听出什么东西来，就谨慎地说：“她当然不肯这样做，所以要我想办法解决问题。她既要袁总答应她提出的合作条件，又不想失身，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你有什么办法呢？”林珊珊恨恨地骂了一句，“男人真的都不是东西！”雷小波以为在骂他，就问：“我没有要你以身相谢，你还要骂我。”
林珊珊说：“不是，你是例外。真的，我非常感激你，也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般的男人，有这样的机会，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而你却在关键时刻放过了我，说明你真的是个好男人。就像我们单位里，我刚去的时候还好，大家都比较规矩。可最近，一些男人就开始暴露真面目，越来越不像话了。包括我的老板，已经开始不住在我面前炫耀财富，然后招我谈话，给我施以小恩小惠，一步步在诱惑我。”
雷小波着急起来，仿佛她是他女朋友一样，急切地说：“那你快跟他们说明，你是有男朋友的，让他们都断了非份之念。”林珊珊说：“我说了呀，可他们还是不改，都在想着法子接近我，诱惑我。”
雷小波想到自己女朋友霍思燕的情况，就告诉她说：“小珊，我理解你。昨天，我去找我女朋友霍思燕，她的情况跟你几乎一模一样。她也是单位里最漂亮的女孩，受到的诱惑也就最多。特别是她的老板，居然公开追求她，说要跟我进行爱的竞争。真是把我气死了，我当着她同事的面，表态说，我可以为了爱而跟他进行决斗。”
“你是个敢于担当，勇于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的男人。”林珊珊说了一句，就沉默了，不知她在想什么。雷小波又告诉她：“但霍思燕只给我一年时间，也就是一年以后，我再不回到城里来，他就要另择良枝，再选男友。”
“是吗？她直接跟你这样说的？”林珊珊感到很意外，心情就复杂起来。不知怎么搞的，她听到雷小波这样说，心里竟然是高兴的，也隐隐有种取而代之的期待。却想到自己有比他条件更优越的官二代男朋友，又不知说什么话好了。
雷小波今天顺便跟她提这件事，也是有用意的：把这个信息放给她，既是试探她，又是让她心里有个数。“所以，我心里一点也不踏实。小珊，既然你把我当好朋友，我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你。”林珊珊想着跟男朋友的关系还不错，就说：“所以我上次跟你说，你要追紧点，否则，会被别人追走的。”
雷小波有意愁眉苦脸地说：“我怎么追啊？我远在山村，她在市里，不天天在一起的，我怎么追她？怎么看得住她？”林珊珊自以为很懂地说：“你多给她发发微信，打打电话，总可以吧？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你知道吗？”
“你也一样吗？”雷小波自己也不知怎么搞的，特别想跟她说话，一说就没完没了的，不想放下手机了，所以这个电话一打就打了十多分钟。
第182章 那个样子极为暧昧
打完电话走进会议室，他对焦卫娟他们说：“林珊珊，我给她打电话了，她一下班就过来。”她这样说，是要显示他跟林珊珊的关系非同一般，让袁兴荣不要打她的主意。
一会儿，张小敏打好协议，拿过来给他们看。她先递给焦卫娟看，焦卫娟看完，在上面改了几个地方，再给袁兴荣看。袁兴荣只看了一眼，就把它交给身边的赵人福，看得出袁兴荣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土包子。赵人福看得很认真，看完跟袁兴荣嘀咕了一阵，提出几条修改意见，再交给雷小波。雷小波只改了几个字，就把文稿交给张小敏。
张小敏走过来接雷小波手里的稿子，眼睛直直地盯着雷小波，脸无端地红了。雷小波心里一动，她真的对我有意啊。张小敏的脸也很标致，只是身材稍矮，大概只有一米六零，比我矮了十五公分呢。我喜欢身材苗条的女人，起码一米六五以上，目前入我法眼，跟我有关系的几个女人都在一米六五以上。
张小敏修改好合同拿过来，已经五点多钟了。大家看了一眼，没有再要改的地方，雷小波就说：“我们去饭店吧，我让林珊珊直接到饭店里来。焦总，你知道附近有好一点的饭店吗？”焦卫娟正在想的时间，雷小波一拍脑袋，说：“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带你们去个地方，环境绝对好，菜的味道也不错。吃完饭，我们再跟袁总去唱个歌。”
说到唱歌，袁兴荣来劲了，他就是喜欢喝酒、唱歌和女人。雷小波给他都想到了，对症下药啊。看上去都是顺意性地说的，其实雷小波在心里早就想好了：请袁兴荣到桃花源山庄去吃饭，既省钱，又环境好。然后把袁兴荣带到欠他钱的大富豪娱乐总汇去唱歌，既可以用消费抵钱，又为他们拉了客户，一举两得。
在雷小波的安排下，五个人开了袁兴荣的奔驰600，朝桃花源山庄开去。到了山庄，雷小波马上用微信收藏取了山庄的定位图发给林珊珊，让她直接打的过来。
走进桃花源山庄，雷小波对袁兴荣说：“袁总，你看，这里环境多美丽，多幽静。我们村也想办一个这样的山庄。以后你到我们村里来，我们就可以在山庄里招待你。”
袁兴荣高兴地说：“那敢情好。雷助理，你真的年轻有为啊。”雷小波又平静地说：“三天前，我在这里与一个警花一起，跟六七个绑匪进行了一场恶战。”
“啊？你这么厉害啊？！这是怎么回事？”袁兴荣更加惊骇，也对雷小波更加折服，甚至都有些忌惮。雷小波朝有些不安地跟在身边的焦卫娟看了一眼：我这样说，是有意警告袁兴荣，要他规矩一点，在玩女人和合作上不要太过分。太过分，我们这边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雷小波又带着神秘的色彩说：“绑匪想绑架我们，但这件绑架案，跟马上就要到的美女林珊珊有关，待会就让她告诉你们吧。”袁兴荣与赵人福惊得面面相觑。
他们进去要了一个包房，雷小波就让袁兴荣点菜，袁兴荣不肯点。雷小波就让焦卫娟点，焦卫娟很会点菜，懂得荤素搭配。点好菜，再要酒水。这些事刚做好，林珊珊就打过来了。
她一走进包房，袁兴荣的眼睛就发了呆。他的小眼睛紧紧地盯着林珊珊身上几个生动的部位，不知道拔下来。雷小波赶紧站起来，为他们介绍说：“袁总，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就是我朋友林珊珊。”
他只说朋友，不说女朋友，包房里的人应该是听得懂的。袁兴荣有些尴尬地从她身上拔下目光，焦卫娟和张小敏都认识林珊珊，但雷小波这么亲切地介绍她，她们还是感到有些意外，脸上就显出一层醋意。
雷小波又对林珊珊介绍说：“这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袁总，赵主任。”林珊珊彬彬有礼地冲他们点点头，说：“袁总好，赵主任好。”把两个男人弄得喜不自禁。
“焦总好，张秘书好。”林珊珊以雷小波朋友的身份，给大家一一招呼后，才主动在雷小波的身边坐下。
雷小波站起来，为袁兴荣和赵人福倒酒。他要了一瓶茅台，一瓶干红，一瓶饮料。今晚如何安排袁兴荣，他已经有了想法，就开始逐步实施。
“袁总，你喝酒肯定是海量，就喝白酒吧。我喝酒不行，用红酒陪你。”雷小波给袁兴荣倒满酒，对赵人福说，“赵主任，你要开车，喝不喝酒？”赵不福说：“我开车，就不能喝酒。”
这样，他就让袁兴荣一个人喝一瓶白酒。即使他酒量再大，到娱乐总汇再让小姐轮番敬他，也会把他灌醉。他与焦卫娟喝红酒，两个女孩喝饮料。不能喝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上，防止色男骚扰。
大家的杯里都倒好酒水，雷小波端起酒杯说：“来，袁总，赵主任，焦总，首先为我们三方合作成功干杯！”大家都纷纷站起来，愉快地碰杯，喝酒。
包房里正好三男三女，可惜不配对。感情关系有些复杂，三个美女都对雷小波有意，所以雷小波反而不对好对谁更亲热一些，否则就会引起女人的妒嫉。袁总相中焦卫娟，一直在捕捉她的目光，试图获得她的眷顾和晚上暧昧的暗示。但焦卫娟总是含而不露吊着他，偶尔给他一个媚笑，说句好话，还亲热地给他搛一筷菜，倒一杯酒，始终不给他一个情爱方面的暗示。
赵人福只是袁兴荣聘请的一个高级打工者，在厂里没有股份，只拿工资和奖金，所以只是看袁兴荣的脸色行事。他也为包房里的三个美女所吸引，眼睛很不安稳，一直在她们身上扫视，可惜就是连同是打工仔的张小敏，也不肯给他一个暧昧的对视。
三个美女身上都穿着单薄的衬衫，身上的曲线个个都很迷人，把三个男人的目光都引得发直，甚至发粘。林珊珊见丑八怪袁兴荣的小眼睛一直在盯她，感觉很不自在。她只能关下眼睑挡着他的色目，身上几个动人的部位却挡不住他的目光，就觉得脸部，胸部，颈部，甚至腰部都在发烫。
她只想跟雷小波眉目传情，可雷小波却也忽闪着眼睛不敢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吃饭的同时，偷偷观察着焦卫娟和张小敏，看她们是否与雷小波眉目传情，却也没有捕捉到。雷小波像个正人君子一般，一个女人都不看，只跟袁兴荣和赵人福喝酒，吃菜，聊天。
几杯白酒下肚，袁兴荣活跃起来，开始向美女们发起进攻。他站起来，走到焦卫娟身后，手轻骨头地在焦卫娟的肩上拍了一下，说：“焦总，我们未来的董事长，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大。来，我先敬你一杯。”说着就给她倒酒，身体则装作无意的样子，朝她高挺的胸上靠去，嘴里有些放肆地说，“你要放开一点，不要太保守，才能做大事情嘛。”
焦卫娟赶紧闪开身子，说：“袁总，我一个小女人，怎么能跟你们大男人比呢？”说着要拿开酒杯，袁兴荣一把抓住她的手。焦卫娟要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袁兴荣又转身要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那个样子极为暧昧。
大家都看呆了，包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焦卫娟救求救般朝雷小波看，雷小波连忙走过来，对袁兴荣说：“袁总，你这是干什么呀？”
袁兴荣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放开焦卫娟的手，说：“她的酒量很大，今天却不给我面子，不肯放开喝，我有些不高兴。”
雷小波说：“喝酒要随意，强劝不好。焦总，这杯酒，你就喝了吧，给袁总一个面子嘛。”焦卫娟这才端起酒杯，跟袁兴荣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喝了，说：“我喝完了，你随意。办厂这件事，还得请你这个老大哥多多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