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代表着“奴役”的DEBUFF，正大光明地挂在了十二月的状态栏上，不过她看起来并不像是遭到了奴役的模样。
毫无疑问，『主宰』判定成功了。
作为维加的亲卫，嘉米的克隆人，十二月（迪卡普莉）的模板只是冠军级，很轻易地就中了程天的招数，然而有趣的是，程天的“主宰奴役”DEBUFF，竟然是直接覆盖掉了十二月头顶上，来自于维加的“精神力侵蚀”DEBUFF。
同一个单位最多只能同一时间受到一个人的奴役控制，俩遥控器抢电视的事儿并不会出现，而这个时候，就是纯粹的精神力比拼了。
当然这一次倒是没能呈现出之前与主脑拼精神力时的脑内战斗，而是维加的洗脑被程天的奴役轻易盖了过去。
原本维加的精神力洗脑就是一种需要反复充能刷新BUFF的心灵侵蚀，并非是一劳永逸的人格变更，而且一旦遇到某些拥有高精神力，或者纯粹的意志力强大者，甚至都能让他们自己破除掉洗脑。
论控制力，维加的『精神力侵蚀』可要比程天的『主宰』低了一个层次。
程天的主宰，可是已经达到了彻底洗脑的邪恶程度！
在程天与十二月之间的个人声望方面，已经从刚刚的敌对，一路直接飙升到了友善1/1500，并且随着洗脑的解除以及记忆的复苏，声望数值还在时不时地自己向上跳一截。
而这份声望的变化，即便是之后主动解除主宰效果也不会回滚，除非程天做出一系列让十二月失望透顶的事情。
维加对十二月的洗脑方向侧重于控制，以及对嘉米的憎恨，可是这些残酷的手段同样也对十二月产生了极端的负面影响！
以至于在此刻的洗脑效果失效后，十二月对维加的憎恨度，就像是发酵了许久，以至于整个盒子都膨胀起来的鲱鱼罐头一般，只要稍微戳一下就能当场天女散花的程度。
“维加应该也在吧？藏哪了？”
程天对脑子和眼神都前所未有清晰的十二月问道。
“在，不过现在洗脑解除了，以那个恶魔的谨慎程度，应该已经开始着手更换地方和清查手下了。”
脑子清醒，但是因为实验而失去的情绪并没有随之恢复的十二月忍痛说道。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基地没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程天反而眼睛发光。
“你是想……”
“是！”
“……那就现在动身吧，趁着我的亲卫队权限大概还没有被撤销的时候。”
十二月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辉。
……
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本来程天是打算将重心放在音巢身上的，但既然现在得到了十二月这个有时间限制的内应，自然也要物尽其用，尽可能地在失效前从影罗那里掏出点什么。
而这方面的行动显然就不适合展现在电视直播上了。
事实上在接触十二月之前，程天也没忘记将邀请函交到了艾琳手上，而这个时候直播画面也自然是切换到了以艾琳为主的视角。
当然，这一整晚电视台都在回放白天的格斗画面。
尤其是女性格斗家队，在经过了精彩的剪辑和目的明确的画面放大过后，收视率俨然超过了许多只能在后半夜才能播放的擦边午夜档。
原本这种情况肯定是要遭到女性格斗家的精神反感和物理抗议，这几个人就没一个吃素的。
怎奈何，各种情况将她们挨个拿捏。
不知火舞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走光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被娘化的特瑞身上。
这种从孤儿院时就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属性，让不知火舞感觉到了严重的危机。
要是特瑞大哥娘化形态丑也就罢了，却非要生得如此貌美，连同为女人的自己都颇为心动，即便是特瑞已经郑重表示自己完全没有那个倾向，不知火舞的危机感也不能安抚哪怕一点儿！
特瑞这可不是什么手术，而是魔法一般的完整变化。
但这里面的后续麻烦事，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解释得了的。
这不，已经跟安迪分开并住进了单独房间的特瑞，此时正颤颤巍巍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手握着电话像是在下定什么决心一样，英勇地按下了一串的号码。
“……特瑞？”
电话那边传来了布鲁玛丽那明显是抑制着某种情绪的声音。
“玛丽，是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什么事？你说！”
电话那边的玛丽，表情恢复严肃。
然而在又经过了深层的心理挣扎后，特瑞才颤抖着嘴唇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能教、教我……卫生巾这东西的用法吗？”
说完这句话的特瑞，仿佛用尽了浑身力气一样跌坐在了地上。
第415章 SIN高科技义肢研发中心株式会社
东京，正午十二点，距离拳皇大赛海选结束，还有48小时。
看着随手买来的报纸，正在执行任务途中的程某人，表情那叫一个微妙。
从周刊直接变成了时报的文春，直接刊登了一个有关于特瑞的新报道。
《饿狼队队长携短发美女出现便利店，驻足女性用品区踌躇不前。
那么问题来了大家认为新生的特瑞是卫生巾派系还是卫生棉派系？》
“这栏目的编辑真够缺德的……这特瑞也真够倒霉的。”
程天撇了撇嘴，但脸上的笑容就没收敛过，纯纯的乐子人画风。
娘化现象如果只是存在于本子里，那么这就只是一个为了剧情和涩涩而服务的要素，但既然有幻想风的，自然也就有写实风的。
程天就曾经不小心看到了一些用非常现实的视角来看待被彻底娘化存在的作品。
先不说社会意义上的讨论度，光说这女性肉体、雌性激素等方面对人格方面的变更就是无法预判且几乎不可逆的。
短时间还好，一旦时间过长那是真的有可能回不来的。
这特瑞显然就是遇到了女性化的第一大难题大姨妈的造访。
不知道是单纯的倒霉个例，还是午夜赐福必然附加的某种追加效果，总之特瑞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而且这一劫如此迅猛。
程天不知道格斗家的体质对于这方面会不会有忍痛抗性加成，但是看到报纸半个大版面中的处于同一画框中的布鲁玛丽时，程天便知道这特瑞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还不好意思请教准那位暗地里已经将自己视为头号威胁的弟媳不知火舞，要不然也不能求救到老相好那里。
但突然间，程天福灵心至，脑袋上叹号一闪，冒出了一个非常离谱，但好像还真可以解释迪米特利行为逻辑的想法。
将男性临时转化为女性，可以保证至少在首次转化的这一刻，被转化者有着绝对的纯洁性！
甚至因为所选目标大多是肉体强大的格斗家，导致这份纯洁的鲜血，比常规意义上的纯洁女性凡人鲜血要来的更加可口和营养丰富！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这迪米特利铁定不止这一个目标。
不过考虑到对方是个惧怕阳光的吸血鬼种族，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道具或者规则加持，或者是阴天多云，对方应该就不会在大白天大庭广众之下行动。
换句话说，他必然会在夜晚时分再次行动。
如果下一个受害者还是某个种子队的男性选手的话，那么这邀请函或许就是主要诱因之一了。
想到这里，将看完的报纸随便递给了一个身边探头探脑的路人老哥后，程天这边也是有点庆幸自己已经提前将邀请函给送了出去。
是的，在经过短暂的队内商议后，程天选择将邀请函直接送给了猫姬和尼禄猫，奥利利利队的直播频道也就此直接变成了“猫精灵”队的直播频道。
从支线任务触发开始，原本的主线任务大赛重心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偏移。
当然，大赛还是要参加的，毕竟触发主线是常规结算的必要条件，如果不能进行主线结算，那么就算是在支线任务里弄得风生水起也没得卵用。
只不过接下来程天要做的事情可不是能放在大庭广众下直播的。
所以一合计，干脆就直接转入地下行动好了。
反正只要在倒计时结束前抢一个种子队的邀请函就行，抢谁的不是抢嘛~
程天估计也不只是自己一家，目前这还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真正的海选大战，应该会集中在倒计时最后的几小时里面爆发。
至于本次行动，程天是单独跟随已经彻底脱离维加掌控的十二月一起行动的。
艾琳、弥娜、巴泽特维持着利奥利状态，继续出现在公共视野中，不过在没了邀请函的情况下，还敢对她们主动出手的应该就只有玩家了。
而保留着巴泽特在外面，便能够保证程天可以随时利用令咒的效果，在必要的时候召唤巴泽特来帮忙，以及利用反向召唤机制让自己传送到巴泽特身边，完成快速逃离。
“这里。”
明明身着奇装异服，却没能引起多少人注意的十二月对着程天招了招手。
部分将目光放在十二月高叉上的男性路人，甚至直接遭到了各自女伴的肘击。
顺带一提，不光是因为KOF97的举行导致大量奇怪流派格斗家的涌入，进而导致满大街都是奇装异服，让正装反而显得格格不入的关系，这里还有十二月用精神力一定程度上干扰和偏移他人视线的因素在。
在街头霸王世界观，精神力大概分为“实质化”“外放”“侵蚀”三种使用形式，十二月的精神力毒刺就是精神力实质化的应用，而干扰他人视线则是一种轻微的外放应用。
程天曾经向巴泽特请教过卢恩符文的使用，不过可能是没天赋吧，最终也没学明白。
倒是十二月这种虽然粗浅，但明显涉及到了纯粹精神力变化的方式，更符合程天的胃口。
于是乎，模仿着十二月用精神力不断搓揉的心之屏障，正在悄然发生着微妙的形态变化。
在十二月的引导下，程天踏入到了一个相当有规模的高楼大厦中。
很显然，这里就是影罗的分基地。
在程天的刻板印象里，地下邪恶组织什么的，自然是要藏匿在地下设施中，路径也应该是七扭八拐掩人耳目的。
但实际上，影罗的东京分基地就以上市集团大楼的形式，光明正大地存在于这寸土寸金的大都会中！
而当看到这集团大楼的名字时，程天的目光也是不由得一凝
S.I.N.高科技义肢研发中心株式会社。
乖乖，这是给我领哪儿来了！
还有你这义肢合法吗！？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一堆完全不合法的义肢，程天就想笑地不得了！
“把他们抓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亢又邪性的女性声音突然从侧面强势插入。
一扭头，一个扎着两团奇怪牛角包发髻，面容姣好却扭曲，将棒棒糖咔嚓咬碎的女人便进入了程天的视野。
第416章 连疯狂钻石也救不了你这劣质的的牛粪可颂发髻
韩蛛俐，影罗分支部门《S.I.N.》的专属杀手，格斗形式为以跆拳道为核心的腿法为主，性格扭曲又残忍，常以杀手身份出场。
而随着韩蛛俐的一声令下，原本分散在大厅各处的警卫人员也是全部聚集了过来，将程天与十二月团团围住。
“蜘蛛，你越权了。”
然而面对此情此景，十二月本就已经面瘫的脸孔毫无波动，只是隔着面具冷冷地看着对方。
“哈~~？越权~~？像你这种本应该只能隐藏在阴影中的走！狗！
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才是最大的越权！”
韩蛛俐歪着身子，非常刻意地加重了“走狗”这个词汇，足以证明她对维加的亲卫队多么不待见。
事实上，S.I.N.部门虽然是影罗的分支科研机构，但是内部人员的成分却很有问题，部门主管早已经有了不臣之心，甚至还想要将影罗和维加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