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少年到首富 作者：挽风轻舞 简介： 【单女主+日常+时代变迁+不后宫不打狗】 PS：这是年代文，只是批了一个四合院的皮， 通过主角何雨柱和四合院众人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侧面描写那个大时代的变迁， 带着系统面板穿越成四合院的大冤种、大舔狗、混不吝的何雨柱， 好在时间还早，一切都还来得及， 看何雨柱如何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 第1章 何大清跑路 凌晨4点，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线， 看完手中的信，何雨柱觉得现实真的挺魔幻的， 就在刚刚，何大清跑了， 就在何雨柱刚刚穿越过来，下个月就要划分阶级成份的时候， 何大清带着家里大部分的家当，抛下自己的一双儿女，去给白寡妇拉帮套去了。 昨天晚上，何雨柱在自己家里刷剧，看的正好就是情满四合院， 谁知道看到半夜，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猝死了， 穿越成了四合院里的大冤种，大舔狗，混不吝的何雨柱， 早知道会穿越成男主角，昨天晚上还看什么情满四合院， 横竖得看硬盘里高达1个T的动作片儿啊。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 何雨柱头昏脑胀的，只听到家里悉悉索索的，心想家里肯定是进贼了， 只不过那时候的何雨柱浑身乏力，连眼睛都睁不开，难受极了， 不然他何雨柱高低得爬起来抓贼。 等何雨柱缓过来的时候， 家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早就已经停了下来， 何雨柱以为的贼也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且何雨柱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也不是屋子里的情况， 而是一张泛着蓝光的系统面板， 就这样明晃晃的挂在何雨柱的眼前，把何雨柱给吓了一大跳。 1950年7月15日3:50 姓名：何雨柱 年龄：15（1935年3月10日） 人物特性：孔武有力 基础技能： 刀功（高级42%） 火功（中级7%） 进阶技能： 川菜（初级57%） 鲁菜（中级4%） 谭家菜（初级46%） 摔跤（中级2%） 围棋（学徒62%） 面板特性：天道酬勤 空间：10*10*3立方米 技能等级划分：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名师，大师。 愣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回过神来， 仔细研究了一下面板上的内容， 何雨柱才确定自己是穿越了，成了情满四合院里的何雨柱， 只不过现在才是1950年的夏天，此时的何雨柱才刚刚15岁。 对于成为何雨柱，他也没什么办法， 毕竟穿都穿了，也回不去了， 而且作为一个只能租住在地下室的底层北漂， 何雨柱表示，在皇城根儿的南锣鼓巷，能有两间房子和一身厨艺还是很不错的， 最重要的，是往后几十年，工人阶级的地位那是真的高，是国家的主人，而不是牛马。 收起面板，躺在床上的何雨柱仔细的梳理了一下记忆， 发现现在的何雨柱跟轧钢厂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号称京城第一饭庄、丰泽园的厨师学徒。 1947年，何雨柱12岁，高小毕业， 何大清就没有再让学习成绩不好的何雨柱继续读书了， 而是让何雨柱专心学习老何家传承了三代的厨艺， 恰好这个时候的丰泽园，刚刚经历了严重的劳资纠纷和股东内讧， 正在大量招揽技艺精湛的鲁菜大厨， 何大清凭着一道糟熘三白，打败了所有的同期竞争者， 带着何雨柱加入了当时刚刚从内忧外患中走出来的丰泽园， 距离现在，已经整整3年了。 三年的时间，让原本就从小学厨的何雨柱，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中级厨师， 也就是最近这一年，丰泽园又闹起了劳资纠纷， 劳资双方打官司打得不可开交，很久没有正常上班了， 不然何雨柱早就已经转正，开始拿工资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何雨柱才记起来，家里好像是招贼了， 何雨柱的第一反应就是棒梗那个兔崽子来过了， 可随后就想起来， 现在别说棒梗了，就是他爹贾东旭，也才18岁， 他妈秦淮茹这会儿还没影儿呢， 哪来的什么棒梗啊，他连小蝌蚪都不是。 想到这里，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挪开趴在自己身旁，睡得正香的何雨水， 翻身起床，何雨柱循着记忆中的位置去拉灯绳，结果灯没亮， 不用多想，何雨柱就知道肯定是又停电了， 拿起洋火，点燃桌子上的煤油灯，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封摆在桌子上的信， 何雨柱拿起来看了看， 大致内容就是何雨柱现在厨艺还算可以，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他何大清跟别人结婚走了， 让何雨柱好好照顾妹妹，不要去找他， 划分阶级成份的事何大清倒是没提，何雨柱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何雨柱看完书信，其实内心挺平静的， 毕竟电视剧都刷过好几遍了，又没什么感情， 何雨柱完全没什么被抛弃的感觉， 其实何大清走了也挺好， 何大清在四合院，他何雨柱可就有个便宜爹，感觉怪膈应的。 现在麻烦的是何雨水这个小家伙， 何大清抛弃了她，哥哥又变成了另一个人，怪可怜的， 不过何雨柱也做不出抛下何雨水的事， 作为家里最小的，何雨柱一直都想有弟弟或妹妹， 现在终于实现了，怎么可能抛弃呢！ 而且他顶替了原来的何雨柱，如果不想被人骂死，何雨水肯定是要照顾好的。 至于明天早上，何雨水知道何大清跑路，会不会大吵大闹， 何雨柱表示毫无压力， 何雨水44年出生，现在才6岁，还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小屁孩， 只要何雨柱坚持，何雨水不可能自己跑去保城， 只要安安稳稳的生活一段时间，何大清跑路的事儿也就过去了， 而且就算去保城找了何大清又怎么样，除了更加的失望，不会有其他的结果。 现在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得保住在丰泽园的工作， 除了养家糊口， 还因为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丰泽园承担的其实是国宾馆的职责， 比轧钢厂什么的强太多了。 只不过工作的事靠何雨柱自己是不可能办成的， 因为劳资纠纷，丰泽园的股东们，可是恨死他们这帮厨师了， 但是因为丰泽园所在地区区公所的干预，股东们没办法开除职工， 可是现在何大清跑了， 还只是学徒的何雨柱，可算不上丰泽园的正式职工， 如果股东们知道了这个消息，拿何雨柱杀鸡儆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所以保住工作的事儿还得落在区公所的身上， 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帮何雨柱，也愿意帮何雨柱。 当然，如果丰泽园的工作保不住， 何雨柱也不会去轧钢厂，跟四合院这些人继续搅和在一起。 1946年终因分红不均，劳资矛盾加剧，于栾学堂庆贺建店十六周年之际，早已串通好的堂头徐永海、名堂隋子明等三十余人，突然发难，共同造反，闹得丰泽园不得不停业，并诉诸公堂。 这场官司一直打了五个月，以栾学堂败诉了事。 经过停业五个月在1947年1月重新开业时，济南菜名厨只有郑福祥一人了。 栾学堂为了丰泽园的生存和发展，又请来了郭友忠、王明理等胶东帮的名厨， 丰泽园成了在BJ当时最具代表性的山东菜系饭庄。 1949年到1950年，丰泽园劳资纷争又起，又打得不可开交。 1951年当时为了扶持丰泽园，实行“劳资双方共管“，派牟朝铭同志到丰泽园工作。 第2章 老贾之死 至于现在的四合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何雨柱并不太关心， 但现在这个时间点，跟电视剧里肯定有很大的差别的， 因为15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改变太多的事情了。 何雨柱现在能想到的就这么多，剩下的就得随机应变了， 接着何雨柱放下手上的信，拿起煤油灯在屋子里转了转， 此时家里已经被何大清翻得乱七八糟的， 何雨柱跟何雨水的那几身四季衣服，更是东一团西一团的被何大清扔在柜子里， 倒是平时家里装钱的大盒子被放在了柜子的最里面， 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压的严严实实的， 如果不是何雨柱薅了薅，还真发现不了， 把盒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何雨柱来到桌子边坐下， 打开盒子以后，发现里边有一大叠钱，两张房契以及几本书。 何雨柱赶忙把房契和书拿出来借着煤油灯的光亮看了看， 发现正是正房和耳房得房契， 以及老何家三代传承的鲁菜、川菜和谭家菜的菜谱，以及一本调料配方。 虽然菜谱上的内容，何雨柱差不多都背熟了， 但是这些东西也不能让随便什么人给看了去， 想来何大清也知道这些东西是老何家传承的根本， 去给白寡妇拉帮套的时候才没有带走， 基于这些东西十分贵重， 何雨柱顺手就把菜谱和房契给放到了空间里， 反正里面时间恒定，放多少年都不会坏，也不用担心虫子， 更不用担心被什么人给偷了去。 接着何雨柱又把盒子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 发现都是第一套人民币，面额从1元到5千元不等，大概30来万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第1套人民币最大面额就是5千元， 至于更大面额的1万元和5万元的钞票，分别在1951年和1953年才开始发行。 看着手上这些钱，何雨柱觉得何大清还算有点良心， 这些钱应该都是何大清走之前专门从银行里取出来的， 因为现在这个时候，货币贬值非常严重， 从1949年2月份第一次兑换人民币开始，到今年1月政务院第一次发行公债， 人民币在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贬值了200多倍， 得等到1951年年底，人民币的币值才会真正稳定下来， 可到了那个时候，相对于1950年年初，人民币差不多又贬值了10倍。 所以为了不受货币贬值的影响， 老百姓的钱大多数时候都是存在银行里的， 因为1949年4月，银行推出了一种叫做折实储蓄的保值储蓄方式， 来确保老百姓的财产不被掠夺。 何雨柱手上这30来万，可是相当于以后第二套人民币200块的购买力， 差不多就是身为丰泽园大厨的何大清4个月的工资， 所以这些钱是不可能一直放在家里的，肯定是何大清走之前才取出来的。 想到何大清在保城安定下来以后，还会给何雨柱兄妹寄钱， 何雨柱觉得何大清这人也还行， 何雨水长大以后，如果要给何大清养老，那就随她去， 他何雨柱就不管了。 至于对这些钱的安排， 何雨柱肯定是要趁着这几年粮食和布匹还能自由买卖，开始屯物资的， 横竖有空间，也不怕被人发现。 顺手把钱收进空间里， 何雨柱又把兄妹俩的衣服重新叠好放进衣柜里， 接着何雨柱又拿着煤油灯开始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等何雨柱把家里都收拾干净，发现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等生活必需品都还算齐全， 橱柜里的篮子里更是放着十几颗鸡蛋， 墙上还挂着几块何大清自己腌制的腊肉， 屋檐下的煤棚更是堆放着几百斤煤，够兄妹俩烧大半年的。 何雨柱拿着钥匙和煤油灯出了家门，然后又来到东厢房易中海家旁边的耳房， 发现耳房里面除了原本堆放的那些杂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袋玉米面和一袋面粉，总共100斤的粮食，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这两袋粮食原本是没有的。 横竖老何家今天多出来的和消失了的东西多了去了， 何雨柱也没过多的纠结，把这一切都安在何大清头上就行了， 接着何雨柱顺手把这两袋面，放进了随身空间， 然后锁上耳房，又来到后院的地窖里看了看， 这里倒是没有多出来什么东西， 地窖是四合院共有的，里面都是各家各户平日里储存在地窖里的蔬菜。 何雨柱拿着煤油灯站在地窖里盘算了一下的刚刚的发现， 发现就算何雨柱在丰泽园的工作保不住， 何大清留下的这些生活物资和钱款，完全够兄妹俩踏踏实实的生活大半年的， 支撑到何大清给何雨柱寄钱回来，绰绰有余。 可电视剧中的何雨柱是怎么混的？ 先是去了一趟保城，回来以后，丰泽园也不去了， 在外面东游西荡的好几年， 最后还是靠着易中海的介绍，加上自己本身厨艺过硬， 进了轧钢厂才真正安稳下来。 虽然现在的何雨柱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像网友们说的那样， 是易中海从中作梗， 但是何雨柱完全没有兴趣拿自己以后的前途开玩笑，去验证这些是不是真的， 他可不想给易中海任何的机会。 盘点完物资，没什么事做的何雨柱， 干脆吹灭煤油灯，坐在地窖的台阶上，开始回忆四合院的人和发生过的那些事。 记忆里，整个四合院让何雨柱印象最深的，其实是贾东旭他爹的死， 虽然在旧社会死个把人很常见， 但这是何雨柱第一次看见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被别人枪杀， 那冲击力自然非同一般，所以记得尤为清楚。 那是两年前的夏天， 1948年8月，蒋校长鉴于国家经济崩溃，开始进行金圆券改革， 用金圆券以不同比例强制兑换老百姓手里的黄金、白银，银元等贵金属， 私自持有贵金属者，一旦发现，就地击毙， 而老贾舍不得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猪油蒙了心，私藏大洋， 被当作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当场就让特务给打死了， 当然老贾的死，也间接保住了其他人的命， 只不过没人感谢他罢了。 1948年8月19日，行政院会议讨论、通过币制改革方案，发行金圆券，同时停止发行法币； 每元法定含金0.22217公分（公分即克），由中央银行发行，发行总额定为20亿元。 金圆券1元折合法币300万元，东北流通券三十万元， 黄金1两兑金圆券200元， 白银1两兑金圆券3元， 银币1元兑金圆券2元， 外汇（1美元兑金圆券4元）。 禁止私人持有黄金、白银、银币、外汇，凡私人持有者，限于9月30日前收兑成金圆券，违者予以制裁。 第3章 贫穷的四合院 而四合院给何雨柱的第二个印象就是穷，那种贯穿整个记忆的穷， 最开始的时候，何雨柱还不相信， 四合院位于南锣鼓巷，真正的皇城根儿，住在这儿的人，怎么会穷呢？ 可仔细捋了捋，何雨柱发现还真是这样， 其实不只是四合院穷，可以说全国的老百姓都穷， 而这就要从旧社会说起了。 当时，整个国家战争不断，军费开支巨大， 而蒋校长麾下的当权者，大多数都是一些尸位素餐的蠹虫， 根本不会经营和建设国家，只会不断的压榨老百姓， 这就导致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每个月一大半的工资都得用来交税， 老百姓自然就穷了。 当经济实在支撑不住的时候，就有了前面说的金圆券改革， 只是原本寄予厚望的治国良策， 也抵挡不住蒋校长自己带头挖墙脚， 不到3个月的时间，金圆券改革就让这帮当权者给玩崩了。 大洋跟金圆券之间的汇率， 也从最开始的1:2，一夜之间就跌到了1:10，往后更是一泻千里， 而金圆券的发行量， 也从1948年11月的20亿限额，暴增到1949年6月的130万亿， 半年时间贬值超6万倍。 这下可是坑苦了老百姓了， 原本就没几个钱，现在又被蒋校长一遭收割，彻底沦为赤贫。 好在1949年2月，北平和平解放了，受金圆券的荼毒还不算深， 北平军管会也没有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废除金圆券， 而是以普通市民按人民币与金圆券1:10的兑换比例， 工人阶级和劳动者按1:3的优待比例， 用人民币限额兑换老百姓手里如同废纸的金圆券510元， 又取消了所有的苛捐杂税， 再加上1949年3月份就开始实行折实储蓄， 北平老百姓的生活才渐渐好了起来，慢慢的甚至能够吃上饱饭了， 具体到了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 就是易中海、刘海中这些收入不错的，时不时还能吃上肉，喝点小酒。 而何大清虽然工资是四合院里最高的， 但是架不住丰泽园闹了一年的劳资纠纷，何大清全靠给人做宴席赚钱， 日子过得反而不如易中海几人滋润， 比如，何大清留下来的30万块钱，就已经是何家一半的积蓄了。 而整个四合院给何雨柱反差最大的，却是贾张氏跟易中海， 1950年的他们，跟电视剧以及大部分网文里的形象完全不同， 而这依然要从贾东旭他爹的死说起。 老贾死后，贾家只剩下了贾东旭跟贾张氏母子俩相依为命， 好在这个时候，贾东旭已经16岁了， 被老贾教导得十分出色，堪称四合院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所以最后被易中海看中，收作徒弟，带去轧钢当了学徒工， 一开始，贾家还需要易中海时不时的帮村， 好在半年不到，北平就和平解放了， 轧钢厂作为北平有数的重工业企业，被北平军管会全面接管， 贾东旭这些轧钢厂的学徒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领到了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学徒工工资， 老贾家的生活才稳定了下来。 至于贾张氏，老贾死后也一改往日的泼辣性格，变得十分收敛， 几乎不参与四合院的是是非非， 一心只想着让贾东旭赶紧娶媳妇儿，给老贾家开枝散叶。 原本贾东旭今年18岁的时候已经可以结婚了， 可是偏偏在4月的时候， 上面颁布了新的婚姻法，把男子的法定结婚年龄从18岁改到了20岁， 贾东旭还没开始相亲呢，事情就没了下文。 对于贾张氏的变化，何雨柱仔细想了想，倒也不觉得奇怪， 这年头孤儿寡母的，不被人欺负就算不错了， 哪儿来的底气四处惹是生非啊， 就算是强势如易中海，没个儿子撑腰，也没底气跟四合院的邻居们闹矛盾， 平日里就是个热心肠，街坊邻居但凡有点什么事儿都会主动帮忙， 营造一个人畜无害的老好人形象， 也就是在聋老太太的提醒下，收了贾东旭当徒弟，算是有了个接班人， 这两年在四合院里说话才有了底气。 至于四合院的其他邻居， 除了耳熟能详的刘海中，许富贵，阎埠贵以及聋老太太， 剩下还有一些住户， 这里面就属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年纪最大，60岁出头， 其他人都还比较年轻。 想完这些，天光已经从地窖的大门透了进来， 何雨柱打开面板看了看，已经快早上5点了， 1950年7月15日4:55 …… 空间：10*10*3立方米 物品：面粉50斤，玉米面50斤，房契2张，菜谱4本，人民币30万。 在地窖里待着也没什么事，何雨柱就打算先回家了， 何雨柱拿着煤油灯刚从地窖里出来， 耳边就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谁，谁在那里。” 听到这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何雨柱脑子里直接闪过一个人名字，许大茂， 何雨柱转过头，果然就在许家门前看见了一个人影，于是就笑了起来， “大茂，是我，何雨柱，你丫不在家睡觉，这么早出门干什么？”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 就听见许大茂长出了一口气， “嗨，是你啊傻柱，我还以为四合院进贼了呢。 我刚刚被尿憋醒了，出来上厕所的， 倒是你，这么早去菜窖干什么？ 不会是要偷菜吧！” 听完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大茂，伱丫傻了吗，你看我们家像是缺那点菜吃的人家吗？ 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傻柱？这也是你能叫的？” 何雨柱说完，大步向着许大茂走去。 看到何雨柱的动作，知道何雨柱不喜欢别人叫他傻柱， 害怕挨揍的许大茂连忙摆了摆手，“柱子，柱哥，我错了，错了。” 看着眼前连连求饶的许大茂，何雨柱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毕竟，许大茂比何雨柱小了快三岁，这个时候才12岁多一点，刚刚小学毕业考上初中， 还是个没有发育过的小豆丁， 也没有以后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两个人平日里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见面的时间也不多， 还不是见面就掐的死对头。 1948年11月11日，金圆券之发行已达其所规定20亿之极限，于是工商停顿，社会经済陷于混乱状态。 同日，公布《修正金圆券发行办法》和《修正人民所有金银外币处理办法》， 将金圆券的法定含金量由原来的0.22217厘米（克）减为4.4434公毫（公毫为百分之一克）， 减低了4/5，原来1美元兑4金圆券立即贬值五倍，降至1美元兑20金圆券；对金圆券发行总额已经不做规定。 11月16日，中央银行报告收兑成绩：黄金166.3万两，白银（即银锭）893.7万元，银元2403.8万元，美钞4773.5万元，港元8732.5万元，合计折合1.9亿美元。 1948年8月19日，发行金圆券， 至9月底发行12亿元， 至11月9日则增至19亿元，接近初订上限20亿； 11月底为33亿元， 12月为83亿元， 1949年1月为208亿元， 2月为506亿元， 3月为1960亿元， 4月为5万亿元， 5月为68万亿元， 6月底止累计发行额为130万亿元 第4章 许大茂 于是何雨柱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行了，大茂，我不揍你， 你丫不是说你被尿憋醒了，要上厕所吗？ 怎么还不去， 当心一会儿尿裤子上了。” 这时候许大茂也想起自己这么早出门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向着位于前院倒座房的厕所走去， 而何雨柱也溜达着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看何雨水睡得正香，何雨柱也就没打扰她， 回忆了一下以前每天早上起床后要做的事情， 何雨柱先是去看了看位于角落里的何雨水的小痰盂， 发现何雨水昨天晚上并没有起夜，痰盂还是干干净净的，也就不再管了。 然后打开水缸看了看，发现水缸里的水不多了， 就挑着水桶来到后院的水井，准备把家里的水缸装满。 当何雨柱挑着第一担水回到家门口的时候， 许大茂也上完厕所回来了， 看着正要挑水进家门的何雨柱，许大茂连忙跑了过去， “柱哥，柱哥，伱还没告诉我， 你刚刚去地窖干什么呢？” 看许大茂没再叫自己傻柱， 何雨柱还挺惊讶的，以为许大茂转性了呢， 可仔细回想了一下， 发现这个时间节点喜欢叫傻柱的，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人， 就连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有时也会叫。 只是这个时候的何雨柱还不习惯被别人叫做傻柱， 虽然因为何大清的关系，何雨柱拿这些年纪大的没什么办法， 但是四合院里里外外那些年纪跟何雨柱年纪差不多的，可就遭殃了， 凡是叫了傻柱，都会被何雨柱狠狠的揍一顿，成了何雨柱的出气筒， 而这些家伙也不是傻子， 挨了几次揍，也就学乖了，不敢再当着何雨柱的面叫， 至于背地里，谁知道呢！ 刚刚许大茂也就是睡蒙了，说秃噜嘴了，不然许大茂也不敢当着何雨柱的面叫傻柱。 听到许大茂还在问，何雨柱也没打算瞒着许大茂， 横竖再过一会儿，四合院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何大清跑路的消息， “大茂，你去我家看看，看看有谁不在， 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不过你可别把我们家雨水给吵醒了， 不然我要你好看。” 听到何雨柱答非所问，许大茂那是相当的疑惑， 走到何雨柱家门口，伸出脑袋看了看， 然后转头就看着何雨柱贱兮兮的笑起来，“柱哥，我何叔呢？ 是一大早就起床出去了， 还是昨儿个晚上一晚上都没回来？” 见许大茂这么问，好像是知道些什么， 何雨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听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难道何大清有相好的这件事，整个四合院就只有何雨柱兄妹俩不知道吗？ 于是何雨柱就顺嘴问了问，“大茂，你丫说话怎么这么没溜儿， 我爹怎么可能一晚上不回来？ 还有，你这是什么表情， 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可就要揍你了啊。” 说完何雨柱攥着拳头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 看到何雨柱这个样子，许大茂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而且何雨柱这人认死理儿， 基本上是说到做到，只有何大清能镇压得了， 他许大茂今儿要不把话说清楚，保准得挨揍。 于是许大茂毫不犹豫就把易中海卖了， “柱哥，是这样的， 我听我爹说，前两个月，易叔给何叔介绍了个对象， 就是他们上班那个轧钢厂食堂的， 我爹还说那女人虽然是个寡妇，还生了两个儿子， 但人可是个大飒蜜， 轧钢厂惦记她的人可不老少， 还说我何叔看到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 我爹在家里说这话的时候，就是我刚刚那个表情，我学我爹呢，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吧！” 听到许大茂说是易中海介绍的，何雨柱也不想多说什么， 这事儿跟易中海掰扯不清楚，就一个做好事，他就不能拿易中海怎么样， 何雨柱自己记在心里就完了， 至于许大茂说他只是学许富贵，何雨柱可不太相信， 就许大茂刚刚那表情，明显就是知道何大清夜不归宿是干什么去了， 这尼玛才12岁，也不知道许富贵是怎么教的， 不过现在何雨柱自己都一脑门的官司，才懒得管许大茂呢， “大茂，你给我说说， 易叔给我爹介绍对象的事，咱们四合院都有哪些人知道？” 许大茂挠着头想了想，然后才开口告诉何雨柱， “我爹说咱们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几家人差不多都知道， 也就怕你和雨水闹，专门瞒着你们呢， 至于四合院其他人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说的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那几家人， 说的就是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以及许大茂他爹许富贵。 想到这里，何雨柱冷笑了一下， 然后就告诉了许大茂真相， “大茂，托易中海和你爹他们几个的福， 我爹背着我和雨水跟着他们介绍的那个对象跑了， 不要我跟雨水了， 至于我爹去哪儿了，我现在也不知道。” 虽然听清了何雨柱嘴里说的是什么， 但是看着何雨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许大茂压根儿就不相信， “柱子，柱哥，你可别唬我， 要是我何叔真的跑路了，你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时候，何雨柱已经把桶里的水倒进了水缸里， 然后何雨柱指了指一直摆在桌子上的，何大清留下来的信， “诺，我爹昨儿半夜就跑了，还给我和雨水留了一封信，让我们以后别去找他， 不信的话，你就打开看看吧， 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可别吵醒雨水，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也想再清静一会儿！”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理会许大茂，又挑着水桶去了后院。 而许大茂则走进了何雨柱家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信看了起来， 等许大茂看清了信上的内容，差点就惊呼了起来， 好在他还记得何雨柱的警告，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等何雨柱挑着水又回到家里，许大茂连忙窜了过去， “柱子，我何叔真跑了啦，那你和雨水以后可怎么办啊？” 1949年2月2日北平市军管会发布《伪金圆券兑换办法》， 兑换办法规定持有金圆券者须在20天内（2月2日至2月22日）按比价（10元金圆券换1元人民币）向人民银行兑换人民币。 并且规定，对工人、职员、教员、独立劳动者、工厂职员、城市贫民、公务人员、警察等，按3元金圆券换1元人民币的优待比价，每人兑换金圆券500元（后改为510元）。 北平的金圆券收兑工作共设立发行、调拨人民币的分库13个，收兑点（所）247个，参加发行和收兑工作的人员达5000余人。 收兑金圆券的工作在18天内迅速完成，期间共兑进金圆券8.32亿元，兑出人民币1.98亿元。 第5章 何雨水 何雨柱一边往水缸里倒水，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 “哟，可以啊许大茂，够现实的呀， 看到我爹跑了，连柱哥都不叫了，改叫柱子啦。”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行，柱哥，这下总行了吧， 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些有的没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以后你和雨水要怎么办？怎么生活呀？ 还有，伱真的不去找何叔啦？” 虽然知道许大茂这是在关心他，但是何雨柱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还不到时候，现在告诉了许大茂，不止没什么用，还会打乱何雨柱自己的计划。 “行了，大茂，我爹的事儿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这干什么事之前，总得先把饭吃饱了吧， 你让让，我得生火做饭了。” 说完，何雨柱就把家里的铁皮煤炉给提到了屋外， 打开炉门，然后用火筷子在炉膛里捅了捅， 把昨天晚上积存的炉灰给全部扒拉了出来。 接着，何雨柱就折断了一些细木条放在炉膛里，又点了一些柴草塞进炉门。 许大茂看何雨柱整个一没事人似的在家门口生火， 感觉自己完全是在白着急， 当炉子开始冒出浓烟的时候，被呛着了的许大茂连忙捂住口鼻，瓮声瓮气的说道， “成吧，我也懒得管你了，我回家跟我爹说去。” 见许大茂急匆匆的跑回了后院，何雨柱只是看了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没一会儿，火就生好了， 回到屋里，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何雨水， 又看了看橱柜里的面粉，玉米面和鸡蛋，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拿了两颗鸡蛋，又把发好的面团取了出来。 想着趁现在何雨水还什么都不知道，早上吃好点，能多顶一会儿是一会儿， 接着何雨柱就开始洗锅烧水， 先做了两个荷包蛋，就着水又煮了两碗手擀面， 煮面的时候，何雨柱从橱柜的面口袋里拿了一些面粉加进没用完的面团里， 加水揉匀继续发酵， 没办法，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有酵母粉了，但是这玩意儿太贵了，一般家庭可用不起， 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发酵，就是口感不太好而已。 做好早饭，何雨柱就把何雨水从床上叫了起来， 何雨水揉了揉眼睛，十分委屈的看着何雨柱，“哥哥，你今儿起得也太早了吧!” 看着可爱的何雨水，何雨柱揉了揉妹妹的脑袋， 然后笑着指了指桌子，“赶紧起来了，哥哥饭都做好了，” 看着桌子上的两碗面，以及面条上十分显眼的鸡蛋， 何雨水欢呼了一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原本何雨柱还想提醒何雨水洗手洗脸的， 想想还是算了， 先让何雨水先把饭吃饱了再说， 不然等一会儿何雨水该没心情吃饭了。 看到何雨柱也坐到桌子边，开始吃饭， 何雨水一边美滋滋的吃着鸡蛋，嘴里一边还含糊不清的问起了何大清， “哥，今儿这鸡蛋和面条可真好吃，太香了， 对了，哥，你怎么只煮了两碗面，没给爹做吗？ 还有，爹去哪儿了？” 听到何雨水的问题，何雨柱并没告诉她何大清跑了，能瞒一时是一时， “爹一大早就出去了，还说不回来吃饭，让我们早上自己做饭吃， 哥哥就给雨水做了面条，还做了荷包蛋。”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雨水也没有多想，继续吃起了面条。 等兄妹俩吃完了早饭，何雨水摸了摸肚子，一脸满足的看着何雨柱， “哥，你做的这个面条真是太好吃了，雨水吃的好饱啊， 爹是不是又出去给人家做宴席去了？ 咱们晚上是不是又有好吃的了？” 也难怪何雨水会这么问，最近这一年丰泽园闹劳资纠纷， 没收入的何大清，经常约着丰泽园的厨师们出去给人家做宴席， 留下何雨柱在家照顾何雨水， 而何大清每次回来都会给兄妹俩带一些好菜， 只不过今天何雨水注定是要失望了。 想了想，何雨柱觉得应该让何雨水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就开始了暗示， “雨水，你说是哥哥好还是爹好？”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何雨水想也没想就回答起了何雨柱， “都好，哥哥和爹都好， 爹每次回来都会给雨水带很多好吃的，还会给雨水做新衣服， 哥哥每天都带着雨水玩，也会给雨水做好吃的， 所以哥哥和爹一样好。” 何雨水的话倒是把何雨柱给难住了， 想了想，何雨柱开始了比较直白的试探， “雨水，如果哪天爹跑了，不要哥哥跟雨水了，雨水要怎么办？ 到时候雨水还要不要爹？” 何雨水倒是没察觉出何雨柱话里的意思， 只当是何雨柱和她闹着玩呢， “爹对雨水最好了， 比后院许叔对盼娣姐姐和招娣好多了， 怎么可能会不要雨水呢？ 臭哥哥，说瞎话。” 说完何雨水还对着何雨柱皱了皱鼻头。 何雨水嘴里的盼娣姐姐和招娣， 说的是比许大茂大4岁，今年16岁的许家大姐许盼娣，以及跟何雨水同龄的许大茂妹妹许招娣， 作为四合院里这一代为数不多的几个姑娘， 许盼娣在照顾自己妹妹的同时，顺便也会带着何雨水一起玩，所以她们几人关系还挺好的。 恰好这个时候，许大茂三兄妹从后院跑了过来， 许盼娣刚看到何雨柱就大声问道， “柱子，柱子，听我们家大茂说我何叔跑啦？” 听到许盼娣的话，何雨柱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她，然后瞪了一眼许大茂。 而何雨水听到从许盼娣的嘴里也说出了何大清跑了的话，先是一阵茫然， 然后就开始掉起了金豆子， “哥，爹难道真的跑啦！不要雨水和哥哥了吗？” 这时候，许盼娣看到何雨水的表情，知道自己莽撞了，一脸歉意的看着何雨柱， 不过何雨柱可没时间在意这些，他得先安抚何雨水， 于是何雨柱抢先卖起了惨， “雨水，爹昨儿晚上就跑了，不要哥哥了， 以后哥哥就只有雨水了，雨水可不要不管哥哥呀。” 第6章 易中海登门 听何雨柱说何大清不要他了， 知道何大清跑路的何雨水，还真就没有第一时间大声哭出来， 反而先开口安慰起了何雨柱， “哥哥还有雨水呢，雨水一点都不喜欢爹，最喜欢哥哥了。” 接着何雨水才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呜呜.，爹跑了，不要雨水了……” 此时的何雨水哭得可伤心了， 刚刚吃饱饭，中气也很足，声音自然很大，四合院很多人家都听到了， 这不，东厢房的易中海第一个走出自己家门，来到老何家询问情况。 易中海刚来到何家门口，首先就看到哭泣的何雨水，以及手足无措的许大茂三兄妹， 接着易中海才转头看着何雨柱问道， “傻柱，这是怎么了？雨水怎么哭了？” 这会儿只有易中海一个人，何雨柱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何雨柱就像没听到易中海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安慰着哭得撕心裂肺的何雨水， “雨水不哭，不哭，雨水还有哥哥呢，以后哥哥会好好照顾雨水的。” 听到何雨柱的安慰，何雨水直接把头埋在哥哥的怀里继续抽泣， 而何雨柱则轻轻拍打起了何雨水的后背。 没一会儿，刘海中，阎埠贵几人，以及四合院里的其他邻居都来了何家， 他们都在问何雨柱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水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看这帮邻居并没有幸灾乐祸，而是在关心何雨水， 何雨柱只是有一瞬间的诧异， 接着就反应过来，记忆中的四合院确实很团结， 因为旧社会的社会秩序很混乱，如果不团结，就得让别人给欺负死， 就算现在是新社会了， 可是毕竟现在建国还不到一年，加上战争也还没有完全结束， 全面的社会秩序大整顿，现在并没有开始， 北平的那些混混、恶霸们还没有遭到彻底的清算， 所以四合院还是以前那个模样。 等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到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这才一边轻轻拍打着何雨水的后背，一边抬头说出了原因， “前一段时间，易叔不是给我爹在他们上班的轧钢厂找了一个对象嘛， 现在好了，昨儿个晚上，我爹给我和雨水留了封信， 然后跟着那个对象跑儿了，不要我跟雨水了， 就是这么回事， 更多的细节我也不知道，你们问易叔吧， 他知道的可能比我多。” 说完何雨柱就把手伸进衣兜里， 把早就已经装进空间里的信拿了出来，递给了身为老师的阎埠贵。 而刚刚见何雨住完全不理会他，正准备发脾气的易中海， 这会儿见何雨柱将矛头直接指向了自己，一时间也有点愣住了， 易中海搞不明白何雨柱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为了避免何雨柱兄妹俩闹腾，他们可是商量好了，要替何大清瞒着的， 接着易中海就开始打量起了刘海中等几个知情人， 结果左看右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只不过易中海唯独漏掉了，站在他眼巴前儿，背对着他的许大茂三兄妹。 而其他邻居听到何雨柱的话，又看到何雨柱把信递给了阎埠贵，都开始催促起来， “阎老师，赶紧的给大家伙儿念念，看看何大清在信上到底是怎么说的， 这件事到底像不像傻柱说的那样，跟老易有关系， 赶紧的给我们大家念念。” 邻居们之所以对阎埠贵跟易中海直呼其名， 是因为这个时候的四合院还没有选管事大爷， 阎埠贵、易中海跟其他人一样， 都只是四合院的普通住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而阎埠贵听到邻居们的催促， 虽然心里有点恼火，但看到这么多人，他也不好发作， 只得打开信，大声念了起来， …… 等阎埠贵把信读完，然后就看着何雨柱问道， “傻柱，这信上只说让你好好照顾小雨水，不要去找他， 也没说其他的啊， 你爹信里说的对象真是老易介绍的？ 伱听谁说的，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这都算得上是破家之仇了，你可不能瞎说，乱冤枉好人啊。” 而何雨水这会儿也哭累了， 刚刚她也听到了信里的内容，见阎埠贵在问何雨柱， 也抬头看着自己哥哥。 而何雨柱呢，并没有计较阎埠贵叫自己傻柱，因为现在并不是时候， 低头擦了擦何雨水小花猫一样的小脸儿， 何雨柱才抬头看着阎埠贵， “阎叔，我知道就是知道，至于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 我能肯定的是，我爹的那个对象就是易叔介绍的， 不信你问他， 轧钢厂里很多工人都知道，他肯定赖不掉的。” 说完，何雨柱瞥了悄悄松了一口气的许大茂一眼， 而后者也投来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感谢何雨柱没把他许大茂说出来，不然易中海铁定恨死他了。 都不用阎埠贵问，看着邻居们怪异的眼神，易中海自己就说了， “嗨，前段时间我跟何大清闲聊， 何大清说柱子现在也长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他何大清对得起死去的媳妇儿， 还说现在该为自己考虑了，想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我这才给何大清介绍了我们轧钢厂的那个俏寡妇， 为了不让柱子兄妹闹腾，所以我和老刘、老许才一直瞒着的， 谁知道这才两个月，何大清就给我们来了这么一出， 抛下自己的儿女就这么跑了！” 看易中海毫不犹豫的就把他俩给卖了， 刘海中跟许富贵恨不得当场揍易中海一顿。 不过易中海可管不了这么多， 他现在得洗白自己，不然老好人的形象就崩了， “傻柱，你是知道易叔平日里的为人的， 这事儿真不能怪易叔， 我也是为了你爹好， 易叔只是没想到你爹会跑。” 易中海这话不只是说给何雨柱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邻居们听的， 而这帮邻居还真就吃易中海这一套， 想起易中海平日里的为人，都纷纷开口劝说起了何雨柱， “傻柱，这事确实怪不了老易， 老易就是个热心肠，爱帮助人，这么多年了，你也是知道的。” 第7章 精明的聋老太太 听到他们这话，何雨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事不怪易中海，就是怪何大清呗，怪何大清管不住自己的裤裆。 只是这些话说出来完全没意义， 而且何雨柱自己也捋明白了， 贾东旭现在活蹦乱跳的，易中海根本没有算计何大清的动机， 至于何大清寄回来的生活费，易中海就更不可能私吞了， 钱少，又容易露馅，根本不值得易中海去冒险， 从头到尾，易中海就是一个岳不群似的人物，为了养老，最后黑化了。 不过养老这件事的主动权，其实一直都在何雨柱手上， 30多年以后的社会环境，可跟50年代完全不一样， 到时候只要何雨柱自己不愿意，谁都拿他没辙。 所以易中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后对何雨柱怎么样，压根儿就不重要， 何雨柱以后会怎么做才是最重要的， 而何雨柱到时候会怎么做，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于是何雨柱也就顺着邻居们的话往下说， “我知道易叔是个热心肠，我也没怪他， 这事儿说来说去都是我爹的错，跟易叔没关系。” 何雨柱的话其他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易中海应该是相信了， 因为在易中海的认知当中， 何雨柱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一说一，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 “傻柱，我当时给你爹介绍对象的时候， 向轧钢厂的同事仔细打听过那个白寡妇，知道她老家是保城那边的， 我这儿还有详细的地址， 你要不要带着雨水一起去保城那边找你爹？ 我这就把地址写给伱，怎么样？” 这时候，人群外突然传来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 “柱子，听你易叔的，去保城把何大清这个不负责任的给找回来， 你和雨水还这么小，没有爹怎么行！” 何雨柱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聋老太太来了， 聋老太太60多岁的人了，整个四合院里就没有比她更大的了， 所以她的声音最有特点。 而邻居们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都主动的为她让出了一条路， 可见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 聋老太太说话的工夫，也已经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 “柱子，听太太的，也别在家里坐着了， 赶紧的，让你易叔把地址写给你，然后去追你爹， 怎么也要把你爹何大清给找回来。” 接着聋老太太还颇为自责的说道，“柱子，太太得给你道个歉， 你爹这些年拉扯你跟小雨水，过得其实挺不容易的， 你易叔给你爹介绍对象的事，我是知道的， 只是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不同意，有想法， 希望你不要责怪太太。” 这话让何雨柱怎么接， 聋老太太都主动道歉了，难道他何雨柱还能抓着这个60多岁的老年人不放吗？ 至于去保城找何大清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现在的何雨柱可没这想法儿， “没事老太太，这事儿归根结底就怪不了你和易叔， 都是我爹的错。 我也想好了， 我爹既然铁了心要走，我和雨水就算去追也没什么用， 那就让他走吧。 这政务院前面不是才出台了一个什么婚姻法嘛， 街道宣传过，内容咱们也都知道，我爹可是有抚养我和雨水的义务， 他现在跑了，已经可以算是遗弃了， 等一会儿我就带着雨水去一趟街道，跟主任说我爹抛弃我和雨水了， 到时候让军管会的同志去抓他回来， 我爹跟他那个在轧钢厂上班的对象，都是有根有底的人， 不愁军管会不能把他们俩抓回来， 到时候在局子里蹲几天，我爹就彻底老实了。” 看何雨柱以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么狠的话，四合院这帮邻居都吓了一大跳， “傻柱，不至于，真不至于， 再怎么说，何大清也是你爹，哪儿能一上来就把他往监狱里弄啊，到时候有了污点，工作都找不到， 你这可是不孝，名声还要不要了？” 听他们说到名声，何雨柱就感觉心里非常的累， 这也是何雨柱作为一个现代人，最反感这个时代的地方， 太过于看重街坊四邻的风评了，每一个人都活在别人的嘴里。 当然这帮人之所以会提醒何雨柱注意名声，也并不全是为了何雨柱好， 他们也是有私心的， 婚姻法的内容他们都知道， 单单只是一个平等对待，他们这些当爹当妈的就做不到， 如果家里的孩子都跟着何雨柱有样学样， 爹妈但凡有一点做得不对的地方，孩子们就去找街道， 那往后这日子也不用过了，天天等着挨训吧， 所以这个口子可不能开。 至于易中海跟聋老太太，那就更不能同意何雨柱的做法了， 如果四合院的孩子们连自己亲爹亲妈都不尊重了， 哪里还会尊重他们两个不相干的人， “柱子，你看这样行不行， 既然你不想去找何大清，那就让你易叔给你爹写信， 让你爹每个月给你和雨水寄钱回来， 这样你爹也就不算遗弃你们兄妹俩了，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还没怎么样呢，四合院的这些邻居都都纷纷叫起好来， 觉得聋老太太的提议很不错， “还是老太太明事理， 这样一来，何大清就没有遗弃傻柱兄妹， 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结婚去保城生活了， 婚姻法可是规定了的， 结婚自由，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的形式进行阻拦， 傻柱这个当儿子的也不可以， 不然可就违法了。” 要不怎么说，聋老太太人老成精呢， 转眼之间就用何雨柱的方法，把何雨柱将死在原地了。 何雨柱看了看人群里叫得最凶的刘海中，又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易中海， 最后低头看向心情低落，靠在自己怀里抽泣的何雨水， “雨水，你觉得老太太的办法好不好？” 听到哥哥问，何雨水抽抽了两下，泪眼朦胧的看着何雨柱， “哥，雨水不想让爹蹲局子。” 接着何雨水又开始掉眼泪， “哥，爹真的不要我们了吗？你带雨水去找爹好不好？” 听到何雨水的话，何雨柱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还是那句话，去保城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可没兴趣给自己头上找一爹。 第8章 屁的亲人 所以何雨柱找借口拒绝了何雨水， “雨水，咱们两个孩子怎么去得了保城那么远的地方啊？ 哥哥现在可只有雨水一个亲人了，到时候咱们在路上走散了可怎么办？ 等雨水以后长大了，咱们再去找爹好不好？” 这时候，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的邻居们，也开始帮忙劝说何雨水， “雨水，听你哥的，等以后你们兄妹俩长大了再去找你爹也不迟， 现在伱们兄妹应该好好的生活，健健康康的长大。” 何雨水还小，并没有什么主见，自然听何雨柱这个主心骨的， 再听何雨柱说有可能会跟她走散，何雨水一下子就紧紧的抱住了何雨柱， “雨水听哥哥的，等长大了再去找爹。” 看着何雨水如此没有安全感的举动，何雨柱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雨水乖，以后哥哥去哪儿都带着雨水， 肯定比爹对雨水还好，好不好？” 何雨水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何雨柱，“好，雨水听哥哥的。” 这时候，就听阎埠贵感叹了一句， “诶，何大清真是造孽，好好的闺女给祸祸成了这样。” 听完阎埠贵的话，四合院其他邻居也都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何雨柱却没管那么多，他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易叔，那你给我爹写信吧， 我也不多要，每个月给我和雨水寄回来能买100斤面粉的钱就行， 这些钱应该够我们兄妹日常生活了， 至于更多的，我就不为难他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点了点头，“成，傻柱，我回去就给你爹写信， 最多下个月你爹就会把钱给你寄回来， 如果没有，易叔给你补上。” 接着易中海又继续说道， “傻柱，以后可别说你只有雨水一个亲人了， 四合院这么多邻居，哪个不是你亲人。” 听易中海说四合院这些邻居都是他何雨柱的亲人， 如果是别的四合院，何雨柱可能还会认可，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嘛， 不过具体到何雨柱自己所在的这个南锣鼓巷帽儿胡同95号四合院嘛， 还是算了吧， 以后这帮人会变成什么样，何雨柱还是知道的， 跟这些人认了亲戚，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事呢， “易叔，可别， 现在连亲爹都不要我们兄妹了， 其他人还是算了吧！ 我可不想什么时候又再来这么一次，真的是伤不起了， 我们家就我和雨水两个人也挺好的， 我肯定能照顾好雨水，大家不用操心。” 易中海还想劝说，这边聋老太太看何雨柱态度很是坚决， 急忙出声阻止了易中海， “小易，柱子家现在是这么个情况，你就别为难柱子了， 先让柱子缓缓吧， 其他的事情先放放，以后再说。” 聋老太太说完，阎埠贵几人也开口帮腔， “对啊，老易，就傻柱兄妹现在这样的情况， 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你的话， 咱们以后多关心关心他们兄妹，以后慢慢的也就好起来了。” 听到聋老太太和阎埠贵的话， 易中海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离谱，于是也就不再坚持。 而何雨柱，听到阎埠贵还叫自己傻柱， 于是决定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阎叔，易叔，各位大叔大婶，傻柱这个绰号麻烦你们以后就不要叫了， 以前我爹还在的时候，我还算个孩子，你们这么叫也没什么， 不过现在我是何家的当家人，顶门立户了， 你们再这么叫我，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当然，如果你们执意要叫我傻柱，我也不能把大叔大婶们怎么样， 不过你们家的那些孩子，到时候让我暴揍一顿， 你们可不要来指责我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四合院这帮邻居都愣了愣， 可是何雨柱说得确实有道理， 他们也不好反驳，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行，何雨柱，你现在既然是老何家的当家人，也算是长大成人了， 确实是不能再叫傻柱了，影响也不好， 那我们以后干脆就叫名字，或者叫柱子， 不过你也别像以前那样混不吝，更不要随随便便的动手打架， 不然以后我们还这么叫你。” 见他们答应得这么痛快，何雨柱没敢太当真， 不过，只要他们不当面叫自己傻柱，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至于背地里，何雨柱也管不过来， “各位大叔大婶，你们放心，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惹是生非了， 真要出点了什么事，我自己倒是没什么， 我们家雨水以后可就要吃苦头了。” 见何雨柱说得这么诚恳，邻居们就暂时相信了他， “成，柱子，我们以后可就看你表现了啊！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赶紧回家去做早饭，等一会儿还得上班呢。” 散场之前，还有人专门提醒易中海， “老易，记得赶紧给何大清写信啊， 如果他敢不寄钱回来， 都不用柱子去给街道报告，我们这帮做邻居的都不会放过他。” 听到邻居们的话，易中海赶紧表态， “我这回去写，饭都不吃就写， 去上班的时候路过邮局就寄出去， 这总行了吧！” 见易中海都这么说了，邻居们也没再紧抓着不放， 各自回家做早饭去了。 随着邻居们陆陆续续的散去， 何雨柱家里最后就只剩下了许大茂三兄妹留了下来。 看着还不回家的许大茂三兄妹， 何雨柱颇为疑惑的问道，“大茂，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不回家吃早饭吗？”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嗨，我们家早饭还没做好呢， 我现在放假，又不上学，晚点吃也没什么， 我们在你家待一会儿再回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虽然许大茂兄妹是一番好意，但是何雨柱并不打算领情， “算了，大茂，盼娣姐，你们在这儿雨水可能会不习惯， 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虽然他们几个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会这么说， 但是现在确实情况特殊，三兄妹还是知情识趣的离开了何家。 等许大茂三人走了以后， 何雨水依然不死心的抬起头小声的问何雨柱， “哥哥，我们真的不去找爹吗？ 可雨水好想爹呀。” 第9章 想得真多 虽然何雨水说的很可怜， 但是何雨柱依然狠下了心肠，开始糊弄何雨水， “雨水，哥哥也想带着你去找爹， 可是保城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啊？ 而且如果咱们俩走散了怎么办？ 哥哥已经没有爹了，可不能再没有雨水了呀， 还是等雨水长大了，我们再去找爹， 看看他到底是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好不好？” 原本何雨柱想说让何雨水在四合院等他， 他自己去保城找何大清的， 但是想了想，这话有点太残忍了， 这要是真说了，何雨水还不知道得怕成什么样呢，于是何雨柱也就没说出口。 然后何雨柱就想了个主意，分散何雨水的注意力， “雨水，你看咱们都吃过早饭这么长时间了， 是不是应该烧水把饭碗洗刷干净，然后洗漱一下，打扫一下屋子， 雨水帮哥哥做事好不好？” 见哥哥要自己帮忙做事，何雨水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哥哥，雨水可会洗碗了，以前家里的碗都是雨水洗的。” 知道何雨水为什么会这么积极的表现自己， 何雨柱也不阻拦，笑着点头同意了， “成，哥哥现在带雨水去烧水， 等一会儿雨水可要把碗洗得干干净净的。” “嗯，哥哥，雨水会的。” 在何雨柱兄妹俩烧水洗碗的时候， 刚刚才离开何家的四合院这些邻居们，也在讨论着何大清跑路的事情。 比如此时的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着跟自己回到家里的聋老太太，就开始抱怨， “老太太，这给何大清的信，你让我怎么写， 还不如让傻柱去保城找何大清呢， 刚刚伱怎么就把这件事情推给我了呢？” 对于易中海的抱怨，聋老太太根本就不在意，更没有生气什么的， 而是十分淡然的说道，“那你让我怎么办， 那个白寡妇是你给何大清介绍的吧，有白寡妇在保城地址的也是你吧！ 你不写，难道四合院的邻居们会主动帮你写？” 易中海让聋老太太说得哑口无言的，毕竟怎么看这口黑锅确实都得自己来背， 只不过易中海还准备挣扎一下， “老太太，让傻柱去保城找何大清也行得通吧， 傻柱一个孩子，自己也没个主意， 到最后还不是只能听我们这些大人的意见。” 看易中海说得这么绝对， 聋老太太没好气的瞥了易中海一眼， “你说何雨柱最后会听你们这些大人的， 你仔细想想，就何雨柱刚刚那个样子，你自己觉得有可能吗？”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回想起何雨柱刚刚的表现，立马就有点惊住了， 正常来说，得知何大清抛弃了他们兄妹，何雨柱的反应绝不至于这么平淡， 就算何雨柱比何雨水大了9岁， 可再怎么说，何雨柱也还只是一个半大少年，反应应该跟哇哇大哭的何雨水差不多才对， 可事实恰恰不是这样的，何雨柱的反应太平淡了。 “老太太，这是怎么回事儿，傻柱该不会是还没反应过来吧！ 我怎么感觉他都不像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傻柱了呢。”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说到这个，就给易中海说起了自己今天早上看到的事情， “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睡得浅，容易惊醒， 今儿个天刚亮的时候， 我让何雨柱跟许大茂在后院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就起身看了看， 那个时候何雨柱拿着个煤油灯，应该是刚刚从地窖里出来， 可除了煤油灯，他没拿地窖里的任何东西， 现在想想，何雨柱应该是去地窖里清点东西去了， 而且咱们刚刚去何家的时候，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点不像被翻过的样子。 还有，你们这才刚起床没多久吧，可他们兄妹俩却连早饭都吃完了， 就这种反应，何雨柱怕是昨儿个大半夜就知道何大清跑路的事情了， 可他不吵不闹的，安安静静的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 你能说何雨柱没反应过来吗，不能吧！ 我觉得恰恰是因为何大清跑了，对何雨柱的刺激太大， 所以才让他在短时间内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接着聋老太太很严肃的嘱咐易中海，“小易，你这段时间最好是离何雨柱远点， 何雨柱这样的人我可是见过的， 一个人突然受到很大的刺激， 要么变得像羊一样，逆来顺受，谁都可以拿捏一把， 要么就变得像狼一样，做人做事都变得特别的偏激，特别的狠， 从何雨柱要让军管会的同志去保城把何大清抓回来蹲局子来看， 你觉得何雨柱变成哪种人了？” 易中海想都没想就说道，“这还用问，那肯定是第二种啊。”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知道就好，所以你最近这段时间最好离何雨柱远一点， 特别是以后别叫他傻柱了，这可是何大清给他取的绰号， 到时候惹急眼了，何雨柱给你两菜刀，那可不划算。” 如果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这么说他， 肯定会告诉他们，还是不要有这么多的内心戏为好， 现在的何雨柱只不过是换了个人，对何大清也没什么感情， 只是在做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罢了。 不过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话，还是相当信服的， “我知道了老太太， 对了，我得去提醒提醒东旭他们娘儿俩一声，免得到时候东旭吃大亏。” 恰好，这个时候，易中海媳妇儿端着一盆大馒头走了过来， 易中海顺手拿了几个，然后就往对门的贾家走去。 而此时的贾东旭母子，也在说着何大清跑路的事情， 看到撩帘子进门的易中海，以及他手上端着的大馒头， 贾张氏可是十分的热情， “东旭他师父来啦，坐，坐， 东旭，怎么这么不懂事，赶紧接着啊，可别让你师父累着。” 贾张氏这么热情，易中海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把手中的碗递给贾东旭， 然后易中海就把聋老太太的猜测给贾东旭母子说了， “东旭，嫂子，今儿何大清跑了， 你们最近别去刺激何雨柱，免得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伤到你们， 等过一段时间，何雨柱平复下来以后，咱们再说其他的。” 第10章 准备出门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聋老太太可是四合院年纪最大的人，知道的东西多， 而且这一通分析也还挺靠谱的， 于是贾东旭跟贾张氏都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贾张氏更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东旭他师父，我们家是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这孤儿寡母的，哪儿来的底气招惹是非啊， 傻柱，呸，何雨柱那小子，从小就是个混不吝，也就何大清能管管他， 现在何大清跑了，何雨柱没人管，那还不得翻天啊， 他不来欺负我们就算不错了， 谁没事去招惹他啊， 东旭他师父，你就放心吧，我们肯定都离何雨柱远远的， 这菜刀啊，砍不到我们的身上来。” 对贾张氏的话，易中海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的， 不然易中海也不会专门过来提醒。 别看这两年贾张氏在四合院很是低调， 老贾没死之前，她可是个没理还要搅三分的主儿， 也就是老贾死了，孤儿寡母的没了依靠，这才开始低调做人的， 可现在何雨柱兄妹俩比他们老贾家还惨， 就俩孤儿，家里连个大人都没有， 难保贾张氏不会把这两年的闷气撒在何雨柱兄妹身上。 不过，有些事儿不能多说， 如果让贾家母子反感，对易中海来说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行吧，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还得给何大清写信呢， 东旭，等会儿上班的时候，得走快点了。” 贾东旭笑着答应了下来，“成，师父。” 等何雨柱兄妹俩把里里外外都收拾好，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出门上班了， 易中海更是拿着写好的信对着何家大门喊道， “柱子，给你爹的信我已经写好了，伱要不要看一看， 等一下路过邮局的时候，我就寄出去。” 知道易中海很在意自己的名声， 绝不会拿这种已经公开的事情乱搞， 所以何雨柱根本不担心他闹幺蛾子，甚至都没有过去确认， 以后只要易中海不能拿何大清寄钱的事情做文章就行， “谢谢易叔，那我和雨水可就等着我爹寄钱回来了。” 看着何雨柱只是在自家门口感谢了一句，都没过来查看， 易中海只当是何雨柱信任自己，所以也没多想， “放心吧，柱子，你爹肯定会给你寄钱回来的， 到时候你们兄妹俩就等着收钱吧。” 说完，易中海带着贾东旭跟上了刘海中，许富贵等人，匆匆忙忙的走了。 等上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就准备带着何雨水去区公所搞定工作的事情， 不过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 何雨柱并不打算让四合院的任何人知道，免得事情没办成闹笑话， “雨水，走了，跟着哥哥出去走走，中午咱们在外面吃点好的。” 经过一个早上的缓冲，刚刚又忙前忙后的做家务， 何雨水这会多多少少还是恢复了一点生气， 听到何雨柱要带着她出去玩儿，何雨水简单的点了点头，“好的，哥哥。” 见何雨水只是简简单单的回了一句话， 既没有像以前那样活泼的问去哪儿，也没有问中午在哪儿吃，吃什么， 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然后牵起何雨水的小手就出门了。 何雨柱刚锁好家门，许大茂就从后院跑了过来， “柱子，你和雨水这是要出去？带上我，我们仨一起出去玩儿。” 何雨柱今天有正事，可不想带着许大茂这个拖油瓶，不然就许大茂这张大嘴巴，肯定满四合院嚷嚷， “老这么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我带雨水出去散散心， 带上你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你有钱吗？没钱可别来， 我跟雨水今儿中午不会回四合院吃午饭， 我可不会让你吃白斋， 我自己都钱不凑手。” 许大茂这个时候才12岁多一点，正是手里留不住钱的时候， 就算上学的时候能从许富贵手里骗点钱，基本也是当天就花了， 这个时候的许大茂，自然拿不出什么钱来。 而且何大清刚跑，何雨柱自己的生活都不能保证， 许大茂也不好意思说让何雨柱请客， “那还是算了吧，我才多大，哪儿来的钱啊， 你带着雨水出去吧，我下午再来找你。” 说完，许大茂也不等何雨柱说话，又溜达着回了后院。 看许大茂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走，何雨柱也没多管，牵着何雨水的手继续往外走。 刚到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正埋头打理着他种的那些植株， “哟，阎叔，忙着呢！” 正在拿着剪刀，聚精会神打理着他那些宝贝儿的阎埠贵， 听到何雨柱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吓了一跳， 动作一变形就把花骨朵儿给剪了下来。 当有些恼怒的阎埠贵抬头看到何雨柱兄妹俩的时候， 想到今天何大清跑路的事情， 阎埠贵骂人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上了笑脸， “这不趁着学校放假，养点绿植点缀点缀院子， 柱子，你跟雨水这是.？” 何雨柱也看到阎埠贵因为自己把花骨朵儿给剪掉了，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阎叔，对不住，吓到你了，害得你把花都剪掉了， 我带着雨水出去转转，老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你说对吧。” 阎埠贵虽然也很心疼，但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嗨，没事儿，不就一朵花儿嘛， 你是得带着雨水多出去走走，转移转移注意力，对雨水有好处， 说到这个，你呢柱子，你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何雨柱能有什么事儿，何大清又不真是他爹，当然屁事没有， 笑着摇了摇头，嘴上却说着忧伤的话， “阎叔，我没什么事儿， 我还得照顾好雨水呢，我也不能有事儿，你说是吧。”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阎埠贵对门东厢房的李良军正好从家里出来， 刚好听到了何雨柱的这句话，就开口夸奖起了何雨柱， “好样的柱子，是个当哥哥的样子， 男子汉大丈夫，就是打落牙齿，那也得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这年头谁不苦，不都是咬着牙硬挺着吗。” 第11章 街道李主任 听到李良军的话，何雨柱转头看了看，接着就冲着他笑了起来， 李良军，前院住户，一个摆摊卖货的小贩，有个刚上小学的儿子叫李贤英， 想当年，何大清就是借的老李家的手推车，让何雨柱去卖包子的， 何雨柱才得了傻柱这么一绰号， “李叔，今儿没出摊啊，你家贤英呢，不会还睡懒觉呢吧！” 听何雨柱提起自己家的痞赖小子，李良军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早起来了，吃了早饭也不知道跑哪儿疯儿去了， 阎老师，你可得帮忙管教管教，不然过两年都要上房揭瓦了。” 接着李良军扶了扶自己老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这不是趁着年轻，还想再要个儿子嘛， 昨儿晚上没注意，伤着了，这两天得在家里养着，就不出摊了。” 对此，阎埠贵表示理解，因为他也正为了再生一个儿子努力呢， “成，等我看见你家李贤英，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何雨柱想着自己还有正事要做，也就不打算再跟阎埠贵和李良军扯闲篇儿了， “阎叔，李叔，伱们先忙着，我带雨水出去转转。” 阎埠贵跟李良军也没多挽留何雨柱，只是嘱咐何雨柱注意安全， “柱子，你和雨水你们两个孩子可得当心一点， 可别惹着街上那些小混混了。” 面对两人的好意，何雨柱还是很感激的， “知道了，阎叔，李叔。”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出了四合院，往什刹海方向走去， 还没离开帽儿胡同呢，就看见PLA巡逻队正截住几个小混混在盘问， 这可给了何雨柱满满的安全感。 只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何雨柱也没多待，就带着何雨水快速的离开了。 很快，何雨柱兄妹俩就来到街道的办公地点， 虽然这个时候街道办事处还没有正式成立， 但是类似的机构，从北平和平解放之初，就已经存在了。 而且按照现在的区域划分， 南锣鼓巷以及烟袋斜街这些环什刹海的胡同，同属于北平第五区， 还没有像以后那样，隔着故宫的中轴线，分属东西两个城区。 何雨柱正准备带着何雨水进去，没想到何雨水却拖着他的手，不肯挪脚了， “哥，你来街道，不会真的要举报爹吧，你不要举报爹好不好？” 看着瘪着嘴，就快哭出来的何雨水， 何雨柱是真有点哭笑不得， “雨水，哥哥来街道是为了工作的事情， 虽然爹会给咱们寄钱，但是哥哥也得回丰泽园上班呀， 等上班了，雨水就又能吃丰泽园的工作餐了。” 没闹劳资纠纷以前， 何雨水每天都跟着何雨柱父子俩一起去丰泽园上班， 后厨的工作餐可是吃了不老少。 而所谓的工作餐，其实就是客人吃剩的剩菜， 虽然都是一些口水菜， 可架不住加上丰泽园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精工烹饪， 加上这年头的贫富差距又极大，没人会在意这些吃的是不是客人吃剩的， 更别说遇到豪客，有时还有海参、鲍鱼剩下来。 所以当何雨柱提起丰泽园的工作餐的时候，何雨水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不过何雨水还是再三向何雨柱确认真的不是去举报何大清。 何雨柱是真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的维护何大清， 搞得他都想带着何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好让何雨水看看何大清到底会不会见她， “哥哥真不是去举报爹的， 你想啊，哥哥就只有雨水一个亲人了，如果雨水不开心，哥哥也会不开心的。”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又想到那些好吃的，何雨水开心的点了点头， 拉着何雨柱就往里走， “哥，那我们走快一点，快点把你上班的事情弄好， 雨水都好久没吃大肠了。” 九转大肠，丰泽园的招牌菜，也是何雨水最喜欢的菜肴。 看着何雨水猴急的模样，何雨柱笑了起来，“成成成，哥哥这就去，这就去。” 刚走进大门， 何雨柱就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在向自己兄妹俩打招呼， “柱子，雨水你们怎么来了？” 兄妹俩连忙循着声音看了过去，何雨柱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 田枣，什刹海这一片儿公认的孩子王，大姐头， 北平和平解放以后，就一直帮着街道做事， 因为去年犯了错误，这会儿正找机会立功呢。 这边何雨水也一脸惊喜的打起了招呼， “田枣姐姐，你是知道我们要来吗，所以专门来接雨水和哥哥。” 何雨水的话问得田枣一头雾水，好在何雨柱还在旁边， “柱子，雨水说的什么，什么知道你们要来？” 看着田枣询问的眼神， 何雨柱就把何大清跑路以及易中海写信找何大清要钱的事情，跟田枣说了说， “枣姐，我这次来找主任，就是想看能不能把丰泽园的工作给保住， 如果实在不行， 看主任能不能给我安排点活儿干，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虽然田枣对于何大清跑路的事情，感到很愤怒， 但这毕竟是何雨柱的家事， 而且何雨柱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生气，所以田枣也就憋着没有说， 看样子上次冲动行事，把原本已经到手的街道积极分子给搞丢了， 田枣还是接受了教训的。 “成，柱子，我这就带你去找红缨姐，街道肯定能把你工作的事情给安排好的。” 何雨柱道过谢以后，就跟着田枣来到了街道主任李红缨的办公室， 都不用何雨柱说话， 田枣就风风火火的把何雨柱的诉求跟李红缨说了， 到最后，何雨柱发现自己除了感谢以外，好像什么都不用说了， “主任，工作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李红缨听完田枣的话，想了想，然后对着何雨柱说道， “不介意我像枣儿一样叫你柱子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介意，主任，其实认识的人，都这样叫我。” “成，柱子，你也别叫什么主任了，跟枣儿一样叫红缨姐就行。” 何雨柱知道，李红缨大概是同情他们兄妹俩， 自己跟她这个街道主任的关系亲近一点，以后别人说话做事，也会多想想。 第12章 宴会税和丰泽园 对于李红缨的好意，何雨柱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 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红缨姐。 李红缨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起了正事， “柱子，既然你说你爹会给你和雨水寄钱回来，那伱爹的事情我们就先放在一边， 如果你爹没给你们寄钱回来，咱们再具体谈这件事。” 李红缨对何大清的态度，还真就印证了聋老太太的想法，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太在意， 毕竟何大清是真的会寄钱回来，短时间内基本上是没可能再回四合院了， “成，就听红缨姐的，我爹的事以后再说。” 看何雨柱同意自己的意见，李红缨接着往下说道， “你们丰泽园劳资纠纷的事情，在整个北平闹得沸沸扬扬，关注的人很多， 我们虽然不是一个区的，但多少也知道一些内幕， 丰泽园那些股东对你们这些工人是什么样的态度， 不用我说，想必柱子你也清楚， 按照规矩，你只是学徒，还算不上丰泽园的职工， 现在你爹走了，丰泽园的股东们肯定不会再要你， 你在丰泽园的工作，我们也没什么办法， 毕竟就算是军管会也不能乱来，坏了规矩。” 这些事儿，何雨柱都清楚，不然也不会来街道想办法了， “红缨姐，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就连旁边的田枣听到李红缨的话，也是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不过田枣却并没有贸然的插话。 而李红缨先是看了田枣一眼，赞许的点了点头， 然后才转头看向何雨柱，“原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你们丰泽园的一些股东最近正在跟军管会谈卖股份的事情， 如果事情谈成了，北平军管会就会正式接管丰泽园，到时候丰泽园就是国营单位了， 既然是国营单位，那上面就不可能把你一个孤儿给开除了， 你工作的事情也就不用担心了。” 何雨柱倒是知道丰泽园以后会公私合营， 而且还是整个京城第一家公私合营的大饭庄， 不然也没资格承接国宴。 只不过何雨柱并不知道公私合营的具体细节和时间， 要知道现在上面是鼓励私人经营的，资本家同样受到保护， 所以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强买强卖， 只不过，就算丰泽园闹劳资纠纷，快一年没开门营业了， 但是对于那些资本雄厚的丰泽园大小股东来说，这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根本就没理由卖掉丰泽园的股份。 于是何雨柱就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红缨姐，我不是很明白， 丰泽园的股东为什么要卖掉股份， 就算丰泽园不开门营业，但也没有其它开支，顶多就是不赚钱而已， 他们没必要卖丰泽园的股份吧！ 这可是全北平餐饮行业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李红缨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柱子，你说的这些，原本没什么毛病， 不过，政务院为了消除剥削阶级一直存在的奢靡之风，让更多的老百姓能吃饱穿暖， 从这个月开始，特别对价值3万元人民币以上的筵席开征10%~20%的筵席税， 上个月，报纸刊登这个消息过后没几天， 我们就收到消息说，你们丰泽园的几个大股东有意出售手上的股份， 只不过你们丰泽园现在是什么情况，全北平都知道 没有人愿意接手他们手上并不赚钱的股份， 所以在最近，他们找到了我们北平军管会，希望军管会能接手，并解决劳资纠纷。” 其实当李红缨说出3万元人民币以上的筵席要征收筵席税的时候， 何雨柱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别看以现在银行的官方汇率，3万元人民币差不多还能兑换7块大洋左右， 当然整个国家都缺贵金属， 现在老百姓根本不可能在银行兑换到贵金属， 银行都是只进不出的。 3万元看似很多，但是架不住现在货币贬值快啊， 别说像去年那样一年200倍的贬值了，就是每年来个10倍，那也受不了啊。 要知道，上面规定的3万元征收门槛，只是个具体的数额， 可不是折算成实物，是不会跟着物价变动的， 随着货币的贬值，实际的征收标准，肯定也是跟着货币的贬值快速下降的， 就算丰泽园以后正常营业，股东们也只有有限的几个选择， 要么，把税金加到菜价里，把丰泽园原本就很高的菜价直接搞成天价，大量流失客源， 要么，就是自己承担税金，赔本赚吆喝， 要么，就是跟别家酒楼一样，开始做普通的低端服务， 可丰泽园的定位，就是只服务北平的高端人群， 这才有了北平第一饭庄的美誉， 做低端服务，丰泽园的股东们怎么可能会接受。 所以，无利可图的股东们卖掉手里丰泽园的股份，就成了一种十分正常的选择。 虽然李红缨说他工作的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事情还是越早定下来越好， 不然中途如果出了什么幺蛾子，那他何雨柱不得哭死啊！ “红缨姐，那你知不知道丰泽园的股东跟军管会到底谈到哪一步了， 军管会什么时候入驻丰泽园？” 李红缨自然也明白，何雨柱这么问的原因，想了想，然后就拿起了电话， “成吧，你要急着赚钱养家，那我就给我们区公所主任打个电话， 请主任帮忙向军管会询问一下谈判的进度，可能需要点时间。” 见李红缨愿意帮忙，何雨柱自然是表示感谢。 不过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红缨刚开口询问，就从区公所主任那里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李红缨挂断了电话，然后神情复杂的看向何雨柱， “柱子，刚刚我们主任说军管会跟丰泽园股东谈判的事情已经停下来了， 军管会一时半会儿怕是收购不了丰泽园了， 你上班的事情怕得缓缓了。” 听完李红缨的话，何雨柱还没说什么，旁边的田枣那是终于忍不住了， “红缨姐，主任到底是怎么说的，怎么谈判的事情一下子就停止了， 那柱子跟雨水以后怎么办？” 看田枣胡乱插话，李红缨这次倒是顾不得说田枣， 而是开口说起了停止谈判的前因后果。 政务院于1950年发布《全国税政实施要则》，决定开征特种消费行为税，筵席税为该税的税目之一。 (3)筵席，起征点为3万元(为旧人民币)，不计人数，按每次消费金额计征，日常包伙不征，税率为消费金额的10%~20%; 1953年取消了特种消费行为税，把筵席税目并入营业税，实际上对筵席不再征税。 第13章 街道临时工 “原本军管会跟丰泽园的股东们谈得还挺顺利的， 不过就在几天前，那些股东收到国外传来的消息，说白头鹰已经决定出兵干涉棒子国内战， 他们觉得白头鹰有可能会帮助蒋校长重新掌权， 自然就不想卖丰泽园了。” 对于丰泽园的股东知道7月5日白头鹰出兵棒子国的消息， 何雨柱一点都不意外， 现在国家并不限制人口的自由迁徙，就算是出入国境也非常的容易， 对信息的管控更是约等于无， 北平的资本家很容易就能收到外界的消息。 不过何雨柱一点都不着急， 他知道丰泽园的股份，股东们以后是一定会卖的， 现在他们做出了愚蠢的选择， 将来就必定要为今天的选择承受相应的代价。 倒是田枣，一直都待着北平，在她的认知里，PLA就是最强大的军队， 根本不明白这个年代的白头鹰意味着什么，所以也根本就没在意白头鹰出不出兵的问题， 反而是对丰泽园股东们背信弃义的行为感到非常的不满， “红缨姐，我看这帮资本家就是欠收拾，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比老百姓都不如，我们老百姓还讲诚信呢。 不过红缨姐，柱子的工作怎么办，没工作他们兄妹怕是吃饭都成问题。” 原本何雨柱想说，何大清给他们兄妹留了足够半年的生活费， 不过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李红缨在问自己的文化程度， “柱子，你读没读过书？识不识字？” 虽然不知道李红缨为什么会问起这个， 但何雨柱知道，在全国90%以上的老百姓都是文盲、半文盲的现在， 明面上高小毕业的他已经算得上是知识分子了， “红缨姐，我高小毕业以后才跟着我爹去丰泽园学的厨艺，自然是识字的。” 听何雨柱说他是高小毕业，李红缨还挺惊喜的， “柱子，街道现在缺你这样识文断字的人缺的很厉害， 像枣儿，我都教她了半年了，还是个半文盲， 你有没有兴趣来咱们街道上班，帮忙跑跑腿儿，处理文书什么的？” 对于来街道上班，何雨柱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 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很多人在一个工作岗位上，一干就是一辈子， 可是街道的工作都是一些相当主观的事情， 需要的是得到别人的认可， 跟何雨柱只要训练就能发挥作用的金手指完全不匹配。 不过街道的工作作为临时性的过渡，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能有一些收入。 “红缨姐，能来街道上班，我当然很高兴， 不过我这是家传的厨艺， 以后有机会了，我能不能回去丰泽园当厨师啊！ 毕竟我得把家传的手艺练好， 以后也好传承下去。” 老百姓把安身立命的传承看得很重， 对于何雨柱想回丰泽园，李红缨自然也能理解， “当然可以，伱先在街道帮忙处理文书，跑跑腿儿， 等以后有机会了，肯定还是会让你回丰泽园继续去练手艺的。” 李红缨都这么好说话了， 何雨柱自然不会再提什么要求，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候，李红缨又给何雨柱说起了街道的待遇， “街道条件有限，工资普遍都不高， 加上你只是临时在街道工作， 按规定，就只能给你100个折实单位的工资， 而且上级时不时就会交代一些任务，以及一些突发事件， 所以上下班时间也不能保证，这个你没问题吧！” 何雨柱知道所谓的折实单位，全称折实储蓄单位，是银行开展折实储蓄的基础， 以北平为例，每一个折实单位含有固定比例的面粉、玉米面、白布和煤， 按照第二套人民币的价值换算， 这个时候的100个折实单位，差不多值12元人民币。 虽然街道给的工资比起丰泽园的厨师工资是要低得多， 休息时间也不能保证， 但何雨柱并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毕竟这是一个讲究奉献的年代。 “没问题红缨姐，这些工资养活我跟雨水还有富余，更别说我爹还会寄钱回来， 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见何雨柱没什么问题，李红缨也就不再多说， “今天时间还早，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今天就可以开始上班了。” 何雨柱想了想，好像除了要把手上这30万花光之外，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 只不过现在何雨水这个小家伙始终黏着自己，根本就没机会去采购物资， 还不如先在街道上班，囤物资的事情慢慢来吧， “成，红缨姐，那我今天就开始上班， 你看我能做些什么？” 虽然街道的事情很多， 但是何雨柱初来乍到，也不适合立刻就参与具体的工作， 李红缨就让田枣带着何雨柱先熟悉熟悉环境， 下午的时候再回来帮她整理文件和资料。 何雨柱初来乍到，自然是李红缨说什么就做什么， 带着何雨水，先是跟着田枣在街道各个办公室转了转，认了认人， 等认完人，田枣看时间还早，就打算带着何雨柱去辖区转转， 刚出了街道，何雨柱想起一些事情，就看着田枣问道， “枣姐，我记得以前你选街道积极分子的时候可是说过，街道是发粮食的，怎么现在改发钱了？ 发钱哪儿有发粮食好，发了工资还得去银行存钱。” 田枣当然也知道直接发粮食比发钱要好得多，实打实的，不会有损耗， 只不过，现在上面是这样规定的，她也没办法， “嗨，这不是今年2月份，上面实行了一个什么供给制嘛， 想要像以前那样，日常生活必需品由上面直接发放，得满足一定的条件才行， 像咱们这样的街道编外人员，是没那个待遇的， 所以就直接发工资，需要什么得自己买！” 供给制这个东西，何雨柱还是知道一些的， 很多年以后，还有很多的老人怀恋这个供给制， 说上面管了他们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 什么都不需要自己操心，只需要一心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所以再次听田枣提起供给制，何雨柱难免有些神往， “枣姐，这个供给制发文件了吗，我能不能看看？” 1949年4月1日，北平分行储蓄部正式对外营业，并率先试点推出了折实储蓄， 服务对象限于“有组织之工人职员教员学生”。其中，工人、职员、教员的存储额限于一个月工资，学生限于本人一个月伙食费。 按照银行公布的折实单位牌价，储户把货币折成以实物为单位来存取。 储户存款时，银行将人民币按当日公布的折实单位牌价折算成单位份数存入 支取时，以原存单位份数及利息，再按当日的折实单位牌价换算成人民币付给储户。 第14章 单调的伙食 对于何雨柱提的想看文件的这个要求，田枣一点都没在意，直接就给何雨柱说了， “能啊，红缨姐不是说了嘛， 让你帮忙整理资料和文件，跑跑腿儿，应付一些突发状况， 也就是说，街道的大部分工作，你都可以参与， 这些文件都是公开发布的，你自然也可以随便看， 到时候伱去资料室自己找找就行，这些文件街道都有存档的。” 何雨柱仔细想了想，李红缨虽然没明说，但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 于是也就不再多说，把何雨水背在背上，就跟着田枣去见识见识她的日常工作。 由于此时的北平人口还比较少， 烟袋斜街与南锣鼓巷离得又比较近，所以同属于李红缨所在的第五区第六街道， 加上何雨柱跟田枣又都是打小就在这一片儿长大的， 街面上的街坊邻居基本都认识，最不济也得是个半熟脸儿， 所以何雨柱自然而然的融入到了这些邻居们当中去。 只不过这些街坊邻居此时谈论的话题，一时之间让何雨柱有些头痛罢了， 因为何大清跑路的事情，在短时间内已经传遍了附近胡同， 让何雨柱不得不应付这些好奇心爆棚的熟人， “王大娘，我爹是跟别人结婚了，不过您都是听谁说的？” “马大爷，我爹只是不在这儿住了，还会给我们寄钱呢，没有不要我们兄妹。” …… 时间就在何雨柱不断的解释中，慢慢的过去了， 刚开始何雨柱还有力气跟这帮熟人掰扯， 到后来就是对对对，你们说的都是对的， 彻底开始摆烂， 到最后还是田枣实在看不下去，对着邻居们发了飙，何雨柱才算脱离困境。 到了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没心情探究到底是谁传的八卦， 四合院那几个货横竖是脱不了关系的。 看着没精打采的何雨柱，田枣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最后抬头看了看天儿，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田枣才开口说道， “柱子，你没什么事吧， 要不咱们先回去，再过一会儿，街道就要开饭了。” 何雨柱勉强对着田枣笑了笑，“没事枣姐， 我以前就知道街上的这些大爷大娘们能说，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能说， 嘴都快给我说秃噜皮了， 这才几点钟啊，我爹的事儿怎么就传得这么快， 感觉整个什刹海都知道了似的。” 对此，田枣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嘿嘿，柱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你以后跟这些大爷大娘打交道多了就知道了， 不过，其实他们都是好人，在工作上能帮上我们很多忙的。” 田枣说的这些，何雨柱当然知道， 毕竟大名鼎鼎的京城四大神秘组织就是这些人的后辈。 大爷大娘的事儿先不提， 何雨柱一路上跟大爷大娘们说了这么些话，确实有点饿了， 于是就问了问了趴在自己背上的何雨水， “雨水，饿了吧，咱们回街道去吃饭了。” 何雨水今天起来得着实有点早，早上又哭了一阵，这会儿已经快要睡着了， 听到何雨柱叫她，何雨水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嗯？好的，哥哥，雨水也有点饿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何雨水又耷拉着脑袋趴在何雨柱背上。 回到街道，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田枣就带着何雨柱去了食堂吃午饭， “柱子，身上带钱了吗？没带的话，姐可以借给你。” 开玩笑，何雨柱全部家当随身携带，怎么可能会没有钱呢， 只见何雨柱把手伸进衣兜，从空间里掏出一张5百元面额的正阳门钞票， “枣姐，我和雨水原本打算来街道弄完工作的事情以后，就出去玩儿的， 没打算回家吃饭，所以身上带着钱呢。” 田枣看了看何雨柱捏在手中的正阳门，也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何雨柱兄妹俩就走进了食堂， 由于街道的工作人员不多，食堂很小，只有有限的几副桌椅板凳， 正中间的长桌子上放着几个大盆， 里面装的是玉米面窝窝头，白水煮土豆和腌萝卜干，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那盆萝卜干是炊事员郭小军自己腌的， 估计除了咸味啥也没有。 而且不只是萝卜干， 就连窝窝头和土豆看着就知道味道不怎么好，只是能让人吃饱罢了。 这时候，田枣注意到了何雨柱的表情，小声说道， “怎么样柱子，街道的伙食跟你想的不一样吧， 我刚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怎么也算当官的，吃得还不如普通老百姓呢。” 对于街道的伙食，何雨柱其实有心理准备， 根据1981年公布的国家经济年鉴显示， 1949年，全国人均单日口粮也就1斤粮食，13克食用油，17克猪肉， 一天三顿，每顿能有多少东西，就可想而知了。 全国绝大多数的老百姓都在忍饥挨饿， 就算北平是京城，老百姓能吃饱，但是街道的伙食，也绝对不会太好。 不过何雨柱还是顺着田枣的话附和了一句，“是，枣姐，确实和我想的不一样。” 说完，何雨柱就不再多说，毕竟初来乍到的，多少有点不合适。 由于没几个人，所以很快就轮到何雨柱三人了， 就这么点东西，也没得挑，索性都买了点。 打完饭，田枣带着何雨柱兄妹坐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何雨柱刚准备吃饭，何雨水夹了一个自己碗里的窝窝头放进何雨柱碗里， “哥，我吃不了这么多，这个窝窝头给你吃。” 何雨柱还能不知道自己兄妹俩的食量吗， 看到何雨水的动作，何雨柱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摸了摸妹妹的脑袋， 又把窝窝头还给了何雨水，“雨水，你自己吃，哥哥有。” 何雨水这次倒是没把窝窝头再给何雨柱，只是咧着嘴对何雨柱笑了笑。 几人刚开始吃，这时候李红缨也打好饭走了过来， 一来就先给街道的同志们正式介绍了一下何雨柱， “虽然同志们都认识何雨柱同志了，但我在这儿还是要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 小何现在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大家以后要多帮助他。” 第15章 简单的工作 李红缨说完以后，同志们先是热烈鼓掌欢迎何雨柱， 接着就表态在工作中一定会照顾何雨柱兄妹。 而何雨柱见这个阵势，也连忙带着何雨水起身鞠躬表示感谢。 一套流程刚搞完，何雨柱就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 “小何同志，今天上午，小枣介绍你，说你爹以前是丰泽园的厨师，你是家传的手艺， 伱什么时候有空给大家露一手， 也让我们尝一尝丰泽园是什么味道，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正在吃饭的同志们都开始起哄，笑着要让何雨柱给他们露一手。 做饭的事，何雨柱可是专业的，自然不会不露怯， “郭师傅叫我柱子就成，只要你不嫌我碍手碍脚的， 一有时间我就来给郭师傅打打下手，到时候也让同志们尝尝我的手艺。” 炊事员郭小军看何雨柱提到自己，笑着摇了摇头， “成，以后就叫你柱子了， 不过我跟你可不一样，我以前就是部队的伙夫，只会做点窝头，咸菜啥的，完全就是野路子， 跟你这家传的手艺可没法比， 你来给我打下手，可真是谦虚了，我给你打下手还差不多。” 何雨柱心说就因为知道你郭小军是部队出来的， 他何雨柱才不能得罪你，谁知道你背后都是些什么人，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也不能表现的太过， 毕竟在别人眼里，他才15岁，人情世故什么的，会，但应该也不太多， “郭师傅，这你可真是谦虚了，就你这窝窝头，我感觉可不比我们丰泽园厨师做得差。” 何雨柱刚说完，郭小军就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小何，丰泽园可是咱们北平头一号的大饭庄，也卖窝窝头？” 何雨柱挠了挠头，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嘿，丰泽园倒是不卖窝窝头， 都是厨师们自己做着吃的， 反正我感觉跟咱们街道的窝窝头也差不多，吃着都剌嗓子。” 何雨柱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玉米面这东西，不管怎么精细加工，最后出来的成品，颗粒都比较粗，而且还有点硬。 郭小军听何雨柱说起这个，笑着摇了摇头， “你小子，这玉米面就那样，谁家的窝窝头吃着不剌嗓子？ 不过小何，等你有空了，可得经常来厨房看看，给我们指点指点。” 既然郭小军都这么说了，何雨柱也就答应了下来， “成，郭师傅，有空我一定来厨房转转。” 但何雨柱可不准备让自己有空，初来乍到，他脸没那么大。 吃过午饭，李红缨就让何雨柱在资料室里整理资料， 说是资料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里面存放着第六街道的居民户籍资料以及一些文件， 等李红缨走后，何雨柱随手翻了翻这些资料， 发现除了姓名、年龄、住址、籍贯、工作和家庭关系以外， 其他的内容显得很凌乱，像是在不同的时间补充上去的， 而且所有的户籍资料都相当简单，根本算不上是机密， 难怪李红缨只是因为何雨柱识字，都不考察就让他来管理这些东西。 合上资料，何雨柱看着坐在身边的何雨水，笑着问道，“雨水，今儿没吃好吧！ 晚上回家，哥哥给你蒸两个大馒头， 再切一些腊肉炒了，让雨水好好吃一顿， 明儿一大早哥哥再去买点肉回来，放后院井里镇着， 晚上给雨水做回锅肉，好不好？” 说是给何雨水买肉吃，何雨柱其实是想早点把钱换成物资，不然就该慢慢贬值了， 至于把钱再存进银行，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折实储蓄是有限制的， 服务对象仅限于“有组织之工人、职员、教员和学生”， 其中，工人、职员、教员的存储额限为一个月的工资， 学生限于本人一个月的伙食费， 而何雨柱手上现在可有30万， 银行压根儿就不可能让他存这么大额的存款。 倒是何雨水，听到连续两天都能吃肉，很是惊讶， “哥，咱们家日子不过啦， 爹还在的时候，也没这样吃啊。” 何雨水说的倒是实话，虽然何大清是个厨子，何家从不缺吃的， 但经常吃肉，那也不可能，毕竟社会大环境在这儿摆着呢。 “嘿，哥这不是想让雨水吃好点嘛，既然雨水不愿意，那可就算了啊！” 何雨水年纪还小，眼看到嘴的肉就要飞了，直接忘了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 一边指着自己的嘴角，一边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 “哥，雨水想吃肉，可想吃肉了，你看我都快流口水了。” 看着何雨水这个样子，何雨柱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哥哥逗雨水呢，会给雨水买肉吃的， 不过可不能经常吃，不然咱们家就该没钱了。” 何雨水擦了擦口水，开心的点了点头，“嗯嗯，雨水知道了，哥哥。” 兄妹俩说了一会儿话，负责结婚登记的王彩霞推门走了进来，“小何，忙着呢， 义留胡同有人来登记结婚，你把他们的户籍资料找出来，然后重新填一份儿， 要不要姐教你，这事儿很简单的。” 何雨柱刚刚已经看过街道户籍资料的表格，自然知道该怎么填写， 但对于王彩霞的好意，何雨柱也没拒绝， “成，彩霞姐，我先试着自己写一份，然后你帮忙指点指点，看有没有错漏的地方。” 对于何雨柱的提议，王彩霞自然不会不同意， “成，小何，那你先自己写写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再给你指出来。” 何雨柱写完，王彩霞看了看，没什么错漏，就笑着点了点头， “没什么问题，小何，你把资料收拾好，然后放好就行。” 接着王彩霞看了看坐在何雨柱身边百无聊赖的何雨水，然后向何雨柱提议道， “小何，我看雨水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事儿， 要不我带她出来转转，总比这么闷着强。” 虽然王彩霞说的很有道理，但何雨柱还是先征求了一下何雨水的意见， “雨水，跟彩霞姐出去转转，哥哥就在这里等雨水回来，好不好？” 何雨水紧紧的抱着何雨柱的胳膊，使劲摇了摇头， “我不，雨水就想跟哥哥待在一起，不想出去玩儿。” 第16章 供给制和户籍 看着一脸抗拒的何雨水，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好好好，雨水哪儿也不去，就跟哥哥在一起，咱们一起说说话。” 安抚好了何雨水，何雨柱才一脸歉意的看着王彩霞， “彩霞姐，我们家雨水年纪小，有点认生，我还是先自己带着吧， 等过两天和大家熟了，可能会好一点。” 看到何雨柱兄妹俩的互动，王彩霞对何雨柱的拒绝也不以为意， “成吧，小何，你先忙，我外面还有事呢，就先走了。” 王彩霞走后，没什么事做的何雨柱想起今天上午田枣说的供给制， 于是就把文件给找了出来， 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规定的内容其实并不多， 只不过对于能享受供给制待遇的三个要求，何雨柱跟田枣还真是一条都不符合， 他既不是解放区来的老干部， 也不是高学历的青年学生， 更不是建国以前的留用人员。 而且整个街道，能享受供给制待遇的也就是李红缨等少数几个人， 也就是街道那几个穿着上面统一发放的列宁装的人， 至于他们几个为什么没有像文件规定的那样跟大家分灶吃饭， 一来是因为街道人少，没那个条件， 二来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也只属于最底层的一般干部， 大灶跟其他人吃的也没什么差别， 至于中层干部的中灶，高级干部的小灶以及最顶层的特灶， 街道的工作人员自然够不上。 既然供给制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在满足了好奇心以后，何雨柱就收起文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接着何雨柱又在放资料的架子上找了找， 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南锣鼓巷帽儿胡同95号四合院的户籍资料。 回到办公桌前，何雨柱把每一家的资料都仔细看了看， 发现整个四合院的住户差不多都是北平人，不是城里的就是城郊的， 比如易中海，老家就是城外昌平的， 刘海中老家是顺义的， 而贾张氏的老家就要更近一点，是城郊海淀的， 至于何大清，许富贵和阎埠贵，那就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了， 邻居里面最有意思的要数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居然姓何，叫何慧芸，也是城里人， 不过聋老太太的这个何，跟何雨柱的何是不一样的， 两家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 至于聋老太太是不是满清镶黄旗董鄂氏改的何姓， 这个何雨柱不得而知， 因为现在的户籍资料没有登记这个， 不过何雨柱也懒得纠结这些， 只要自己家跟聋老太太没有亲戚关系就成。 由于登记的资料少，四合院的住户也不多，所以何雨柱很快就把资料看完了， 放好自己四合院的户籍资料， 来了兴趣的何雨柱又把其他院子的资料拿出来看了，期望发现一些新鲜东西， 还别说，何雨柱真的在这些资料里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断亲文书和离婚证明。 断亲文书和离婚证明都是属于一个被逃跑旧军官遗弃的姨太太和她儿子的， 只不过断亲文书的日期是在北平刚刚解放没多久，第一次登记户籍信息的时候， 而离婚证明则是今年4月底婚姻法公布以后才办下来的。 离婚证明倒是没什么， 但是这断亲文书倒是给了何雨柱一点启发， 虽然老何家两间房的房契都在何雨柱的手上，但是房子的主人却是何大清， 所以何雨柱就想着是不是也写一个断亲文书， 然后把房子过户到自己跟雨水的名下， 到时候也不怕出什么意外，闹什么幺蛾子。 说做就做，何雨柱立马就带着何雨水去了李红缨的办公室咨询。 等李红缨弄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就笑着对他说道， “柱子，你说的断亲文书，是用来让一些情况特殊的老百姓获得新生的， 比如撇清与旧官僚之间关系之类的，流程非常复杂， 而你爹就是个厨师，就算他现在跑了，伱也用不到断亲文书这种东西， 至于你说的房契，那就更简单了， 街道给你出一个证明材料， 你再回去让你们四合院的邻居一起签上字，给你担保一下， 最后你再把你爹留给你们兄妹的信一起交到相关部门，直接就能过户。” 李红缨话里的意思很简单，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 总结起来就是在这个年代，各种规章制度不健全，少数服从多数，人治大于法治， 何大清只是一个厨师，达不到使用断亲文书的条件， 既然是这样，何雨柱也就顺势说道， “成，红缨姐，那麻烦你给我写一个证明， 我拿回去找邻居们签一下，这两天我找个时间带着雨水去把过户的事情给办了。” 知道何雨柱可能是担心什么， 李红缨也没废话，直接就给何雨柱开了一张证明材料， “柱子，街道的证明材料不算什么， 重点是邻居们的签字和你爹留给你们兄妹的信， 过户的时候一定要交过去， 不然那边的同志可不会同意。” 何雨柱接过李红缨递过来的证明材料，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红缨姐，我记住了。” 由于今天既没有上级交代的任务，街道也没发生什么突发事件， 所以何雨柱一直看户籍资料直到下班。 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柱一边牵着何雨水的手，一边低头看着她，“雨水，饿了没？” 何雨水摸了摸自己小小的肚子， 抬头愁眉苦脸的看着何雨柱，“雨水早就饿了，哥哥你饿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哥哥也饿了，咱们走快一点，赶紧回去做饭吃。” 想到何雨柱承诺的晚上炒腊肉，何雨水使劲点了点头，“嗯，好的哥哥。” 其实今天中午，何雨柱兄妹俩吃得不算少，至少当时是吃饱了的， 只不过这年头普遍缺油水，光吃粮食可不抗饿， 就像何雨柱这种正在长身体的半大小子， 光吃粮食的话，一顿饭就能造掉一两斤的粮食， 但是饿得却很快，最多3个小时就消化了。 兄妹俩快步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门，就看到阎埠贵还在院子里打理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也不嫌累。 供给制： 供给范围包括个人的衣、食(分大、中、小灶)、住、行、学习等必需用品和一些零用津贴，还包括在结婚所生育的子女的生活费、保育费等， (1)解放区来的老干部实行供给制待遇; (2)新参加工作的青年学生: A.没有家庭负担的实行供给制待遇; B.有家庭负担的实行工资制待遇; (3)在国家机关中留用职员: A.在1949年9月底以前参加工作的，按其参加工作时的规定，实行供给制或实行工资待遇的，一般不再变动; B. 1949年10月1日以后参加工作的除自愿实行供给制待遇的以外，一律按国家制定的新参加工作人员工资标准实行工资制待遇。 第17章 平均工资 看着阎埠贵的背影，何雨柱远远的就打起了招呼， “阎叔，你不会是一整天都在拾掇你的这些宝贝疙瘩吧？”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阎埠贵直起身来，先是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老腰， 然后才扭头看着何雨柱笑了起来， “柱子跟雨水回来了，今儿都去哪儿玩了？ 你们过些时候再不回来，我都得让邻居们一起出去找人了。” 接着阎埠贵指了指脚边他的那些宝贝疙瘩， “可不嘛，别看就这么点东西，阎叔我可是溜溜儿的拾掇了一整天呢。” 听阎埠贵说要发动邻居们出去找他们兄妹，何雨柱多少还是有点感动的， 心想如果四合院能一直这样团结友爱就好了， 不过何雨柱也知道这不现实，人心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 “阎叔，劳伱费心了， 今儿我和雨水出去玩，顺便找了份工作，我这是刚刚下班呢。” 阎埠贵听到以后，心里可是吃了一惊， 心想傻柱这小子平日里也没看着有多聪明， 怎么何大清一跑就开窍了呢，这么短的时间就找着饭辙了， 阎埠贵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开口称赞何雨柱，“柱子，你小子可真有本事，带着雨水出去玩儿一趟连工作都找到了， 这下你们兄妹过日子肯定是不成问题了， 不过阎叔可得问问你， 你这工作是哪儿找的？可别被人给骗喽。” 何雨柱可不知道阎埠贵心里是怎么想的， 就冲着阎埠贵这关心的话，何雨柱都得感谢人家， “阎叔，我现在在街道工作，人李主任可是个大好人，不可能骗我，你说是吧？” 听何雨柱说是街道，阎埠贵立刻笑着点了点头， 北平解放一年半了，军管会是什么样的作风，他阎埠贵那是门儿清， 就何雨柱兄妹俩的情况，街道知道了，那是一定会帮忙的。 不过让阎埠贵奇怪的是， 何雨柱早上不是说得好好的，不去举报何大清，要等他寄钱回来吗， 怎么扭脸就去了街道呢？ “柱子，你真去街道举报你爹了？不等你爹把钱寄回来吗？” 知道阎埠贵误会了，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阎埠贵讲了讲， “……，阎叔你看，我真不是去街道举报我爹的，工作的事情也是凑巧了。” 而阎埠贵听完以后，笑着点了点头，“柱子，你还真是个有福气的，这种好事都能遇见， 对了柱子，街道给你开了多少单位的工资啊，够你们兄妹俩吃饭吗？” 阎埠贵嘴里的单位，说的其实就是折实储蓄单位， 因为折实储蓄不受物价波动影响的功能， 自从1949年3月推行以来， 在实际生活中，折实单位慢慢的就变成了一种基础计算单位， 老百姓只要根据银行大厅或者各大报纸上公布的每日折实单位牌价， 就能准确计算出具体的货币数额，十分方便， 所以公私营企业发工资也都用折实单位计算，职工们也乐得如此。 街道的工资都是统一的标准，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又瞒不了人， 所以阎埠贵问了，何雨柱也就说了， “嗨，阎叔，也没多少，就100个折实单位，也就够我们兄妹俩吃饭的。”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就笑着点了点头， “100个择实单位确实是只够你们兄妹吃喝的，想添置衣服，还得省着点，吃几个月的玉米面才行， 还不如让老易带你去轧钢厂呢，工厂工资可比街道高多了。” 说着说着阎埠贵就反应了过来， “不对呀，柱子，我差点就让你给懵了， 你爹何大清好像会给你们兄妹寄能买100斤面粉的钱回来吧， 这么算下来的话，你每个月就有小200个折实单位的收入了，都快翻一倍了， 虽然总体还是不多，但你家可就两口人，平均算下来比我们家都强多了， 已经算得上是咱们四合院的富户了， 这么说的话，你爹走不走，对你们兄妹的生活好像没多少影响啊。” 阎埠贵说让易中海带他去轧钢厂上班，何雨柱只当没听到， 躲还来不及呢，哪会主动往上凑， 至于钱的事，何雨柱更是不认同阎埠贵的话， 100斤面粉可没有100个折实单位，最多80个， 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加上何雨柱自己的工资， 换算下来最多也就值第2套人民币的22块钱， 但是在整个50年代，绝大多数工人的工资在250个折实单位，也就是以后的30块钱左右， 何雨柱已经拖了平均工资的后腿了，四合院的富户可没有这么穷的。 比如阎埠贵，小学老师的工资在300折实单位左右，比绝大多数人都强， 至于阎埠贵说的什么平均算下来，何雨柱家的生活要比他们家要强得多，那是扯淡，何雨柱一个字都不信， “阎叔，我们家哪儿能跟你家比啊， 这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就米能稍微平均一下， 其他的，像煤、油和盐，各家客户的消耗都差不多，这可是实打实的开支， 不能说我家人少，这些东西就能少用一点吧！ 再说了，你家老大阎解成现在也才11岁，连半大小子都算不上，老二老三那就更不用说了，俩穿开裆裤的， 三个孩子吃得都不多，这也能跟你二老一起平均吗， 你老这不是唬我吗？” 听着何雨柱的抱怨，阎埠贵可没觉得不好意思，依然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这么说可不对， 你就说我们家解成，解放，解旷能不能算三个人吧！” 看阎埠贵耍无赖，何雨柱都有些哭笑不得， “阎叔，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你这不是给我挖坑嘛， 我要说你们家解成三兄弟不能算人，你怕是得提着菜刀满院子追着我跑。” 看何雨柱这个样子，阎埠贵笑呵呵的看着他说道，“那不能够，柱子，你把阎叔当什么人了，怎么可能会给你挖坑！” 何雨柱摆了摆手，一脸的不相信，“得了吧，阎叔，你逗我的时间还少吗？ 我也甭跟你在这儿废话了， 街道的伙食是真没得说，我跟雨水都饿了，我还是先回家做饭吧。” 第18章 傲娇的知识分子 何雨柱刚抬脚，就想起还有事没办呢， 于是就停下脚步，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在衣服兜里掏了掏， 然后把李红缨写的证明材料递给了阎埠贵， “对了阎叔，易叔回来的时候，你让他来我们家一趟， 我得问问易叔，给我爹写的信，他寄没寄出去！ 还有，横竖你老也在门口待着， 麻烦你个事儿，让等会儿下班回来的各位大叔们，帮我把这个给签了， 明儿个我好带着雨水把房子给过户了。” 阎埠贵一边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证明材料，一边打趣着何雨柱， “哟，柱子，刚刚才说呢，现在就重视起伱爹给你们兄妹寄回来的那些钱了啊， 你这签什么字啊， 我可得好好瞜瞜，不然让你小子卖了都不知道。”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笑了笑，“阎叔，这不是多亏你提醒我了嘛， 你自己也说了，就街道给我的这100单位工资，我每年得省吃俭用，才能给雨水置办一套新衣裳， 如果我爹早点寄钱回来，我不仅能给雨水置办新衣服，时不时的还能吃上肉， 你说我能不上心吗。” 阎埠贵听完以后连连点头，“嗯，是这么个理儿。” 然后阎埠贵眉头一挑，很是惊讶的看着何雨柱，“嚯，可以啊柱子， 还能想到把家里的房子过户到你名下，不简单哪，有点头脑， 成，阎叔给你签了，让邻居们签字的事也交给我了， 早点把房子过户了，也省得你爹跟你那个便宜后妈闹幺蛾子，搞得你们兄妹没地方住。” 说完，阎埠贵就从自己中山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钢笔，刷刷刷的把自己的大名给签上了。 说起这件中山装，这同样也是阎埠贵的宝贝疙瘩，有事儿没事儿就穿着显摆， 如果你夸阎埠贵本人精神，他可能连搭理都不带搭理你的， 可如果你夸阎埠贵穿这件中山装显得精神，那一准儿能挠到他的痒痒肉， 这不何雨柱看阎埠贵愿意帮忙就这么夸了夸他， 可把阎埠贵给高兴坏了， “柱子，还是你小子识货，知道中山装里别钢笔的，才能称得上是知识分子， 老易他们几个就不懂，几个大老粗，一点不懂这中山装的内涵。” 接着阎埠贵就又显摆上了，“来，柱子，阎叔教教你， 知道这中山装的口袋、扣子、衣领都代表什么意思？这可是有大学问的。” 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肯定不知道中山装上的那些设计具体代表什么含义， 但现在的何雨柱其实是知道的， 不过吧，阎埠贵现在正在兴头上，如果不让他把这个13装完，搞不好他就该生气了， 何雨柱还求着人家办事呢，自然不会打阎埠贵的脸。 于是何雨柱很虚伪的捧了一句， “阎叔，你别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你可得跟我好好讲讲。” 看何雨柱这么虚心求教，阎埠贵那是心花怒放， 于是就给何雨柱好好讲了讲，什么身前四个口袋代表礼、义、廉、耻，国之四维， 前襟五粒纽扣代表行政、立法、司法、考试、监察的五权分立， 袖口三粒纽扣代表民族、民权、民生的三民主义， 听到最后，何雨柱就对着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拍了拍马屁， “阎叔，今儿个要不是听你说起，我还不知道一件小小的衣服上能有这么多大学问，受教了，受教了。” 这时，何雨柱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借着这个机会，何雨柱就向阎埠贵告辞， “阎叔，我带着雨水先回去做饭了，签字的事情了就麻烦你了。” 刚刚才装完13的阎埠贵，明显对何雨柱的表现很满意，大手一挥，就开始大包大揽， “放心，柱子，签字的事情交给阎叔，阎叔肯定给你办成了。” 何雨柱十分真诚的道了个谢，然后就带着何雨水往中院走去。 兄妹俩刚穿过垂花门，就看见贾张氏坐在自家西厢房的门口纳鞋底， 这可不是贾张氏什么都不干，一个鞋底纳三五个月， 而是在真真正正的赚钱补贴家用。 在70年代化工纤维大规模使用以前，老百姓的衣服鞋帽，绝大多数来自于农作物，丝、麻、棉花等， 由于人口基数大，有限的产量无法满足全国人民的需要， 导致衣服鞋帽的价格非常昂贵，所以纳鞋底也能有相当不错的收入。 作为年轻人，理应先给老人家打招呼， 这不，贾张氏已经看见何雨柱兄妹俩了，正等着呢， “张大妈，吃了没？” 见何雨柱先打了招呼，贾张氏才露出了笑脸， “还没呢，这不等我们家东旭嘛，你东旭哥还有一会儿才下班呢。” 贾张氏说起他们家贾东旭，那是一脸的骄傲。 礼貌性的问候一句就得了，何雨柱可不想跟贾张氏过多的掰扯， “成，张大妈，你先忙，我就不耽误你挣钱了， 我和雨水都饿了，要先回家做饭去了。” 说完，也不等贾张氏说话，径直走向了自家房门。 至于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兄妹俩，还像何大清没跑之前那样无视自己， 心里可是憋了一口气，想找由头教训何雨柱一顿呢。 当然，那是因为贾张氏不知道何雨柱现在已经在街道上班了，有人罩着， 不然现在谨小慎微的贾张氏可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由于是夏天，不用封煤炉取暖， 所以何雨柱兄妹俩打开房门的时候，家里的炉子早就已经灭了，要重新生火， “雨水，哥生火做饭， 你要不要去后院和招娣她们玩，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哥再过来叫你。” 虽然何雨水多多少少知道哥哥不会抛下自己，但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雨水就想和哥哥待在一起，我还想跟哥哥学做饭呢。” 何雨柱也没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成，哥哥教雨水蒸馒头，等雨水学会以后给哥哥做早饭吃。” 何雨水开心的点了点头，“好，雨水一定能很快学会的。”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这会儿何雨水才6岁，连和面的劲儿都没有，哪儿会和面蒸馒头啊。 第19章 何家的腊肉 当何雨柱家里因为生火的缘故冒起浓烟的时候，许大茂三兄妹自己跑了过来， “柱子，柱子，我看你家冒烟了，我就知道你跟雨水肯定回来了， 你们今儿这是去哪儿了？ 我都溜溜儿等了伱一下午了，也没见你们回来。” 在街道上班的事既然已经告诉了阎埠贵， 何雨柱自然也不介意告诉许大茂。 只不过当许大茂三兄妹知道以后，眼睛都瞪得老大， 许大茂甚至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不，不是，柱子，今儿早上你说你只是带着雨水出去玩儿的， 怎么就在街道找了一份工作了呢！ 你该不会是在唬我吧！” 这次都不用何雨柱亲自解释，何雨水就已经在旁边帮腔了， “大茂哥，我哥没骗你，我哥真的去街道上班了， 今儿中午我也是在街道吃的午饭， 只不过街道的伙食没家里好，我现在可是饿惨了。” 何雨水说完，还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许大茂可不会觉得小小年纪的何雨水会撒谎，所以他相信了， 虽然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就是了。 几人闲聊的工夫，何雨柱就把火生起来了，接着就开始准备做饭， 看着何雨柱把自家墙上的腊肉给拿了下来， 许大茂嘴角就开始流口水， 厚着脸皮说道，“柱哥，柱哥，何叔做的腊肉可好吃了，有弟弟的份儿没？” 虽然许大茂又是叫哥，又是自称弟弟的在那儿卖乖， 但是何雨柱并不准备答应，这年头肉食难得，可不是穷大方的时候， “许大茂，你丫就歇了吧， 肉这东西有多金贵，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觉得我能让你吃白斋？ 你要真想吃我家的腊肉，明儿个让许叔去买肉来我家换， 到时候我免费给你做，都不收你厨师费。”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用菜刀切了一小坨腊肉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重新挂墙上。 许大茂自然也知道肉食金贵， 见何雨柱拒绝，也不恼，只是笑着摆了摆手， “你也歇了吧，你们家一斤腊肉要换三斤肥猪肉， 除了隔壁易叔家，四合院谁家换得起， 再说了，三斤猪肉不比你家这一斤腊肉好吃吗？” 何雨柱自然知道何大清定的这个价格有多不靠谱，好像是专门用来宰馋嘴的冤大头的， 不过何雨柱可不觉得何大清做得不对，于是开口辩解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浓缩的才是精华，你不觉得腊肉比猪肉香多了吗。 不然以前我爹做的那么些腊肉是怎么换出去的呢？” 许大茂撇了撇嘴，“嘁，什么样的精华也不能浓缩到只剩1/3啊， 也就某些馋嘴的冤大头愿意换何叔做的腊肉。” 许大茂说完，还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东西厢房。 看到许大茂的动作，何雨柱也没搭理他，开始烧水洗腊肉， 看何雨柱自顾自的做事，许大茂左右看了看， “柱子，我怎么没见你弄配菜，那你这腊肉要怎么炒啊？” 虽然何雨柱只是一个小厨师， 但架不住这个时代的猪都是本土猪，肉质天然就极好， 如果做炒腊肉，那肯定是满院飘香， 这可一点都不符合何雨柱现在低调做人的想法， “大茂，谁跟你说我这腊肉要炒着吃的？ 等一会儿腊肉煮熟了，切成薄薄的一片，直接夹在馒头里，那也是很好吃的。” 以前过年的时候，许大茂也是吃过何大清做的炒腊肉的，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所以一点都不怀疑何雨柱的说法， 只不过许大茂对何雨柱的刀工很是怀疑， “柱子，我知道你家的腊肉味道醇厚，十分的好吃， 不过，要切得像纸一样薄，以你的刀功能行吗？ 别一下子就给切碎了。” 何雨柱学厨艺就是从刀工开始学的，现在虽然换了个芯儿，但是技能在身，自然是十分的自信， “嘁，我懒得跟你多说，等一会儿你看我切肉就是了。” 把腊肉洗好以后，换水开始煮，煮肉的同时，何雨柱洗干净手开始准备蒸馒头。 何雨柱把馒头蒸上以后，就开始等腊肉煮熟， 只不过，虽然煮腊肉，没有炒的时候那么香，但还是有一些香味飘了出来，咸香咸香的， 于是何雨柱直接就把自家的房门给关上了， 等腊肉煮熟，捞出，放凉以后，何雨柱就拿着菜刀开始切片。 随着一片片薄如纸张的肉片被何雨柱切出来， 许大茂的眼睛瞪得老大， 趁何雨柱不注意，许大茂伸手从菜板上拿起一片，对着光亮处看了看， “嚯，柱子，你可真行啊，这腊肉薄的都透光了， 你这刀工不比我何叔差多少了。” 说完，许大茂直接就把手上的肉片给塞嘴里了，接着就瞪大了眼睛， “嗯，好吃，真的是太好了， 那词儿是怎么说来着？ 啊，对了，是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看着许大茂的小动作，何雨柱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许大茂，你丫怎么想的， 没看着我手上拿着菜刀吗？ 居然敢在我的刀下抢肉吃，不怕我直接给你一刀啊！” 骂完了许大茂，何雨柱又看了看在旁边眼巴巴看着的何雨水以及许盼娣姐妹俩， 想了想，算了，既然许大茂这个混蛋都已经吃上了， 那索性每个人都先尝一下再说，没道理亏着自己个儿， 于是何雨柱让何雨水去拿了一双筷子，然后4个人每人都尝了一片。 尝过以后，何雨柱不由的感慨， 还是自家的土猪好，比以后外国来的约克猪那是香多了， 接着何雨柱就有点贪心不足的想到， 这还只是华北的猪， 要是西南的成华猪那就更好了，做出来的腊肉肯定更香。 然后就看着许大茂问道，“怎么样，大茂，现在你觉得我们家一斤腊肉能换三斤猪肉了吗？” 不过许大茂依然坚定的的摇了摇头， “嘁，你家的腊肉是很好吃， 但是对我来说，你家再好吃的腊肉，那也不能一斤换三斤，那不是傻缺嘛。” 见此，何雨柱也不客气了，“滚滚滚， 既然觉得傻缺，那你就不要流口水，看着怪恶心的。” 第20章 琐事1 看何雨柱嫌弃自己，许大茂那是一点都不以为意， 反而洋洋得意的说道，“流口水又怎么样，这年头谁不馋肉， 你就是用白水煮肉给我吃，我也吃得香， 更别说你家味道这么棒的腊肉了， 不信，你问我姐我妹，要不伱问雨水妹妹也行啊。” 这年头，大多数人一年都吃不上几次肉，有多馋，何雨柱又不是不知道，还用得着问， 何雨柱只是不爽许大茂的态度，故意说给他听的， 谁知道许大茂这家伙脸皮会这么厚来着。 这让蒸好馒头的何雨柱，都不想跟许大茂客套两句，免得他顺杆往上爬。 “好了，大茂，时候不早了，我们家要吃晚饭了， 我许婶在家快把饭做好了吧，你们也赶紧回去吃饭吧。” 虽然许大茂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但是见何雨柱开始赶人，也没准备在何雨柱家多待， “行吧，我们也回家吃饭了，等会儿再来找你和雨水玩儿。” 等许大茂三兄妹回了后院，何雨柱蒸的馒头也出锅了， 拿着菜刀给每个馒头都开了两道口， 然后在每道口子里都夹了三片肉和一点咸菜， 每人再倒了一碗温开水，兄妹俩就开始吃晚饭。 早就饿了的何雨水对着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眯着眼睛咀嚼了几下， 然后十分开心的看着何雨柱，“哥，你做的馒头和肉片真好吃，咸香咸香的，雨水好喜欢。” 何雨柱一边吃着馒头，一边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水， “雨水喜欢吃就多吃点， 刚刚回来的时候，你也听阎叔说了，哥哥有工资，爹也会寄钱回来， 咱们家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雨水以后经常都能吃上肉。” 何雨水开心的点了点头，“嗯嗯，哥哥，雨水知道。” 兄妹俩正关着门在家吃着晚饭，门口突然传来了响动，好像是有人在推门， 接着外面就响起了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在家吗？我是易中海，开开门。” 看易中海主动上门，何雨柱就知道阎埠贵应该把话带到了， 接着何雨柱起身打开了房门，把易中海给让了进来， “易叔，里面坐，想必阎叔已经把事情给你说了吧！” 易中海一边走进何雨柱住家里，一边笑着点头说道， “刚刚老阎已经跟我说过了， 我家都还没回，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给你爹的信我已经寄出去了，你可以安心了， 如果你爹想安安稳稳的生活，那下个月肯定会给你们兄妹寄钱的。” 接着易中海就开始抱怨起来， “柱子，你说你俩在家吃饭就吃饭，关门干什么， 刚刚我差点就撞你家门上了。” 然后易中海就瞧见了桌子上的馒头、肉片和咸菜，笑着说道， “哟，肉片啊，怪不得呢， 对了，老阎说你找到饭辙啦，还是在咱们街道上班， 那确实应该吃点好的。” 对于易中海的抱怨，何雨柱得给出解释，不然传出去了，就变成他何雨柱吃肉要防着大家似的，毁名声， 思来想去，何雨柱也只能对不起许大茂了，最多以后给许大茂点补偿， “嗨，易叔，这不是忘了你可能会来家里嘛， 刚刚许大茂在我家，非要吃我家的腊肉，我这不是防着他嘛， 可不是针对你的。” 至于阎埠贵说找到工作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阎埠贵拿着李红缨给何雨柱写的证明材料，在门口让邻居们签字， 这会儿四合院的邻居们应该都知道了，想必也不可能漏掉易中海， 易中海既然问起，何雨柱自然也不会否认， “易叔，你也知道我是高小毕业， 丰泽园暂时回不去，街道恰好又需要我这样识文断字的，所以就先在街道干着，也算有个收入， 对了，易叔，我那个过户的证明材料你帮我签了没？” 易中海见何雨柱承认了，知道阎埠贵没有乱说，就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成，以后在街道好好干，好好带着雨水过日子， 你那个证明材料，我签字的时候，看见院子里的住户差不多都签了，一会儿你去找老阎拿就成， 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吃晚饭了，先回去了。” 见易中海要走，何雨柱点了点头，“成，今儿的事就谢谢易叔了，我送送你。” 等把易中海送出家门，何雨柱回屋又继续啃馒头。 吃完晚饭，何雨柱先带着何雨水刷锅洗碗，然后去阎埠贵家里拿证明材料， 刚进屋，就看见老阎家一家五口正在吃饭， 何雨柱就顺势开口打招呼，“阎叔，阎婶儿，吃饭呢！” 说完，何雨柱还看了看阎埠贵家的餐桌， 发现跟其他人家也差不多，馒头、咸菜，还有一个炒青菜。 阎埠贵见何雨柱兄妹来了，一点客套着让他们吃点的意思都没有， 直接就把揣在兜里的证明材料掏出来递给了何雨柱， “柱子，给，今儿下午路过四合院大门的，我都让他们签了字， 就差后院老太太了，这个你就自己去吧。” 何雨柱对于阎埠贵的表现，并不觉得奇怪， 四合院里的大人差不多都这样， 这是解放前穷怕了，即便是现在日子好起来了，可有些习惯早已深入骨髓，改不了了， 只不过到了阎埠贵这里，表现得稍微有点过头而已。 接过阎埠贵递过来的证明材料，顺便借了钢笔， 何雨柱笑着道了个谢，“今儿可真是谢谢阎叔了，省了我不少工夫， 老太太那儿我自己去就成，就不劳烦你了。” 既然阎埠贵一家在吃饭，为了双方都舒服， 何雨柱道完谢以后，又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带着何雨水直奔后院。 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已经吃过了晚饭， 此时正杵着拐杖，笑眯眯的站在夕阳里，看着各家各户的烟火气， 看着一脸慈祥的聋老太太，就这卖相，何雨柱也很难生出厌恶之心， 如果不是知道她一直站在易中海那一边，而易中海又注定要因为养老的事算计人， 何雨柱搞不好都会对聋老太太生出亲近之心了， 加上这四合院也是人家的祖宅，怪不得在四合院里有这么高的地位呢。 第21章 琐事2 走到聋老太太跟前儿，何雨柱率先打起了招呼，“老太太，在看什么呢，能不能也给我说说。” 何雨柱说完，还装模作样的顺着聋老太太的目光，往前看了看。 看到何雨柱，聋老太太一边抬起拐杖作势要打，一边笑呵呵的问道， “你这小猴子，以前十天半月都不来一趟太太这里， 怎么，现在有事求太太了，就屁颠屁颠的来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就知道聋老太太已经知道自己来后院的目的了， 也是，全院都知道何雨柱要签过户的证明材料，以聋老太太的人望，说不知道也不太可能。 好在聋老太太也没为难何雨柱， “赶紧的拿出来吧，趁着太太现在精神还好，赶紧的给你签了， 不然等一会儿，我困了，你可就没机会了。” 何雨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赶紧从兜里掏出证明材料和钢笔递了过去。 聋老太太接过东西，转身回到自己屋里，看都没看就毫不犹豫地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记住了，以后要办这样的事，第一个就来找太太， 太太去给伱办，保管给你办得坦坦荡荡的，比小阎靠谱。” 看着聋老太太一边签字，一边还在交代自己， 何雨柱假装没听见，反倒是开口夸起了聋老太太那一手字， “老太太，没看出来啊，你这一手字可真不一般， 阎叔一个当老师的都比不上你。” 见何雨柱答非所问，聋老太太哪里能不知道何雨柱是在岔开话题，只是她并不在意就是了， “呵呵，太太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进步青年，念过西学的， 你阎叔肚子里那点墨水哪里能跟我比。” 聋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把证明材料跟钢笔还给了何雨柱。 聋老太太这话说的，何雨柱都不敢接，毕竟阎埠贵刚刚才帮了何雨柱，有些话说了就不合适。 索性事情也办完了，何雨柱也不准备在聋老太太家里多待， “谢谢老太太，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和雨水就不打扰你了。” 聋老太太见状，笑骂了一句， “可以啊小子，拿我刚才的话堵我，行，回吧，我就不多留你跟雨水了。” 见聋老太太说破，何雨柱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嘿，这不是看你老人家好说话嘛，老太太你好好休息，我和雨水先走了。” “回吧，回吧！” 离开聋老太太家，路过东西厢房的时候，见刘许两家人都在吃饭，何雨柱也没去窜门，带着雨水就回了家。 没多久，邻居们陆陆续续吃完晚饭，然后像往常一样，三五成群的聚在各个院子里，下棋、聊天、侃大山， 今天他们的主要话题就是老何家发生的事。 或许是事情比较大，人少了说着不过瘾， 邻居们都自发的聚到了中院，还把何雨柱从家里叫了出来。 带着何雨水刚从家里出来，何雨柱就听后院邻居王长明高声问道， “柱子，听阎老师说你今儿带着雨水出去散心，结果在街道找到饭辙了， 王叔问问你，这事儿是真的假的，阎老师有没有吹牛？” 王长明话音刚落，坐在他旁边的阎埠贵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就跟王长明理论了起来， “王长明，你什么意思，我一个老师，会撒谎吗？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为人师表的？ 你得给我道歉，不然我就得让大家伙儿评评理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而何雨柱呢，先是带着何雨水找了根板凳坐下， 看着王长明，脑海里迅速闪过了今天在街道看过的户籍资料， 恰好，这位王长明还有些特殊，街道的记录稍微多了一点， 何雨柱特地多看了两遍。 王长明，解放以前就是个典型的无业游民， 解放以后被北平军管会收容，安排他在街道上扫大街，工资不高，勉强能糊口， 然后又安排他住进了后院的耳房，成了刘海中家的隔壁邻居。 不管在哪个时代，无业游民都不会让人有什么好印象， 当下更是被老百姓习惯性的叫做流氓。 所以今天早上，这位隔壁老王知道何大清这个四合院富户丢下一双儿女跑路了以后，心里还挺幸灾乐祸的， 结果上班没多久，就在大街上听人说傻柱在街道找到工作了， 回到家又听阎埠贵说傻柱的工资甚至比他还高， 心里有点不平衡的王长明，这才第一个跳了出来。 当然，在众多邻居的眼皮子底下，王长明可翻不起浪花， 再加上阎埠贵身为老师，一身本事全在那张嘴上，王长明很快就败下阵来， 等他俩讲完了，何雨柱自然而然的接过话头， “王叔，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当心祸从口出， 我阎叔可是人民教师，怎么可能撒谎， 我现在确实在街道上班，工资勉强能养活我跟雨水， 怎么，咱们王叔你有意见？” 王长明刚刚才被大家伙儿合力训了一顿， 当着大家的面当然不敢对何雨柱有什么意见，哪怕何雨柱还是个半大孩子， 只见王长明勉强笑了笑，开口说道， “柱子，怎么可能，你找着饭辙，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王叔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意见，就是随口问一问。” 何雨柱虽然不相信王长命的话，但也不会去刨根问底， 毕竟现在上面还没开始清算城里的地痞流氓，王长明又没给何雨柱造成实质的损失，有些事情完全没必要做。 “哦，是嘛王叔，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回去了。” 王长明尴尬的点了点头，“成，柱子，王叔没什么事了，回吧！” 至于其他邻居在听到何雨柱亲口承认去了街道上班，能自食其力了，也不再搭理何雨柱， 毕竟他们自己家都一堆糟心事顾不过来， 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关心别人啊， 何雨柱兄妹有得吃，不会到自己家里打秋风就得了。 离开之前，何雨柱又提醒了一下四合院的邻居们， “各位大叔大婶，以后别在我们家雨水面前提我爹了，我怕她多想。” 何雨柱的话说得没毛病，邻居们也就答应了下来。 第22章 摔跤1 “成，柱子，我们以后就不提你爹了，免得雨水老想你爹。” 何雨柱看邻居们这么通情达理，自然也是笑脸相应，“那可真是谢谢各位大叔大婶了。” 说完以后，见邻居们不再搭理他，何雨柱也乐得清闲，就带着雨水回家了。 兄妹俩回家没一会儿，许大茂就来找何雨柱了， “柱子，我和解成、光齐约了其他几个院子的孩子摔跤，你去不去？” 摔跤这项运动，历史非常久远，远古时代就有了， 而且以前满清朝廷也一直在大力提倡摔跤运动，作为京城的北平，自然有十分良好的群众基础， 北平老百姓多多少少都会那么一两手， 庙会和集市上的摔跤表演更是从不缺少围观者， 所以北平的孩子们也很喜欢玩儿摔跤，只不过因为没有专门的师傅，都只是些野狐禅罢了。 而现在的何雨柱对出去跟那帮孩子摔跤，一点兴趣都没有， 一来，何雨柱因为何大清的关系，打小身体就比附近的孩子好，是最能打的一个， 二来，这帮孩子最大的也就跟许大茂差不多， 让何雨柱跟一帮小孩子在一起嘻嘻哈哈，何雨柱也做不到。 不过摔跤这玩意儿教教何雨水倒是可以， 一来强身健体，免得以后上学了让人欺负， 二来也是消耗何雨水的精力，省的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 就是不知道何雨水有没有兴趣， 于是何雨柱就低头问了问何雨水，“雨水，想不想学摔跤，哥哥教伱。” 这下可把何雨水给高兴坏了，“哥，真的吗？ 我天天跟着你们出去玩儿，早就想学了，可爹不让你教我。” 何雨柱看着一脸激动的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爹不是不在家嘛，哥哥教雨水摔跤，以后就没人能欺负雨水了。” 何雨水开心的点了点头， “嗯嗯，雨水以后要像哥哥一样厉害！” 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妹妹的脑袋，“行，雨水好好练，以后像哥哥一样厉害。” 见何雨柱兄妹俩三言两语就商量好了，许大茂可就有些惊讶了， “柱子，你可要想清楚，哪有姑娘家家学这个的啊，将来可不好找婆家。” 对于许大茂的说法，何雨柱只是笑了笑， “大茂，我们家雨水嫁人还早着呢，找婆家什么的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她现在的任务是健健康康的长大， 可家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要上班，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等雨水学会了摔跤，以后也就没人能欺负她了。” 想着何雨水是个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教有点不方便， 何雨柱又向许大茂提议让许招娣也跟何雨水一样练摔跤，到时候两个人对练。 许大茂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 “行吧，既然雨水都能学，没道理我们家招娣不能学， 你且等着，我回去叫招娣出来，等会儿咱们一起去外面摔跤场。” 看许大茂风风火火的跑回了后院， 何雨柱摇了摇头，心说好家伙，没想到许大茂为了跟他别苗头也是挺拼的， 前面才说姑娘家练摔跤以后嫁不出去， 这会儿见何雨水要学，又不管不顾的去叫许招娣去了。 倒是何雨水，听到能跟许招娣这个好朋友一起练摔跤，开心的拍了拍手， “哥，太好了，我以后能跟招娣一起练摔跤了。”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开心的模样，想着自己摔跤也是个野路子，就想到了田枣和孙铁， 想着什么时候去跟他俩学两手，以后也能更强一点。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带着许招娣跑了过来，随后许盼娣也跟在后面过来了。 “柱子，咱们赶紧走吧，都耽误这么久了，光齐和解成该等急了。” 何雨柱没搭理许大茂，先是问候了一下许盼娣，“盼娣姐也来啦！” 许盼娣笑着点了点头，“听大茂说你要教雨水和招娣练摔跤，我来看看。” 知道许盼娣是不放心自己妹妹，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 转头就对许大茂说道，“既然光齐他们都等急了，那咱们就走吧！” 说完，何雨柱领着何雨水就往前院走去。 大门口，刘光齐，阎解成等四合院的几个孩子确实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刚看见许大茂就开始嚷嚷， “许大茂你怎么现在才出来，我们都等你们多长时间了。”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耽误的时间有点多，稍微解释了一下，然后就把责任推到了何雨柱身上， “都怪何雨柱，啰哩啰嗦的，不然我也不能耽误这么久。” 见此，何雨柱一巴掌拍在许大茂脑袋上， “行了，说这么多干什么，咱们快点过去吧，搞不好人家都已经开始了。” 许大茂挨了揍，那是相当的不爽， 不过刘光齐和阎解成可不管那么多，拖着许大茂就直奔约定的地方。 一到地方，何雨柱就发现了许多的熟面孔，四合院周边几个院子的孩子，差不多都在这里， 他们果然没有等四合院的人，已经自顾自的已经玩起来了， 两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在中间撂跤，外面一大帮小一点的不停的拍手叫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摔跤有多精彩呢， 而许大茂几人见状也没犹豫，直接凑了上去。 扒拉开人群，许大茂看着摔跤场里玩得正开心的两个小伙伴嚷嚷道， “老马，老李你们不够意思，都不等我们来，自己就开始了。” 马永田、李耀成等人听到许大茂的喊声，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了过来， “许大茂，阎解成，你们几个还好意思说， 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怪得了我们吗？” 接着马永田、李耀成二人就看见了跟在许大茂几人身后的何雨柱跟许盼娣等人， 马李二人立马打起了招呼，“哟，柱子哥跟盼娣姐今儿也来了!” 接着马永田就一脸好奇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哥，听我爹说何叔跑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倒不怎么惊讶，毕竟都传一天了，没道理他们会不知道， 就很自然得点头承认了。 第23章 摔跤2 虽然何雨柱没生气，但是依然给他们立起了规矩， “老马，老李，我爹的事儿已经翻篇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否则你们可别怪我拳头不认人啊！” 周边这些孩子，有些人以前跟着四合院的孩子一起叫过傻柱， 然后让何雨柱一视同仁的狠狠修理了一顿， 这也是他们现在不叫何雨柱傻柱，而是叫柱子哥的原因， 现在面对何雨柱的威胁，他们很自然的就怂了，“成，柱子哥，我们以后都不提了。” 既然他们都表态了，何雨柱也就不再浪费唇舌， 转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行了，你们自己玩儿吧，我出来就是教我家雨水摔跤的，你们留块地儿给我就成。” 听完何雨柱的话，马永田几人二话不说就让出了一块空地， “柱子哥，伱摔跤这么厉害，要不你也教教我们呗，我们跟雨水妹妹一起学。”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何雨柱跟他们一样都是野路子，之所以能赢他们，更多还是身体素质的原因。 “咱们从小就在一块儿玩儿，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我会的你们也会，我也就是力气比你们大，所以你们才打不过我，你让我拿什么教你们？” 虽然何雨柱说的是实话，但这帮人明显就不相信， 不过他们也知道自己拿何雨柱没办法，所以也就放弃了，“成吧，柱子哥，那你好好教雨水妹妹，我们去玩儿去了。” 说完，马永田就叫过许大茂几人，自己去玩儿了。 许大茂倒是想叫何雨柱跟他们一起玩儿的， 不过让其他人给阻止了，说谁都打不过何雨柱，这样没意思， 就连何雨柱自己也不想和他们玩儿，感觉太幼稚。 接下来何雨柱就开始给何雨水跟许招娣讲起了摔跤的一些基础知识， 两个小丫头听得倒是很认真，不过能记住多少，何雨柱完全没底，只能慢慢来。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垂头丧气的跑了过来， 何雨柱看到他这个样子，笑着问道，“大茂，看你这样子是输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赢了， 不过那帮家伙玩儿赖，让他们当中最小的和我玩儿，把我换下来了，这次咱们要输。” 何雨柱一听还挺意外，没想到这帮人还玩儿起了田忌赛马，挺聪明的， 不过何雨柱对许大茂口中的结果毫不关心，“输了就输了，这次输了，下次赢回来就是了， 对了，你来得正好，就这么干巴巴的给两个小丫头讲，也挺无趣的，你看这两个小丫头都没听进去多少， 咱俩来练练，一边练一边给雨水她们两个讲，可能效果会好一些。” 听何雨柱说完，许大茂看了看坐在边缘的何雨水跟许招娣一眼， 发现两个小丫头认真是很认真，只是眼睛里透露出一股茫然， 许大茂也就没有拒绝，“行吧，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我们就给招娣她们做做示范。” 见许大茂同意，何雨柱就对着何雨水跟许招娣两个小丫头招了招手，让她们站近一点， 接着就开始拿许大茂做示范，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拆开了给两个小丫头讲解， 这次何雨水跟许招娣就明显要比刚刚精神了许多，兴致勃勃的看着，时不时的还拍手叫好。 何雨柱跟许大茂正示范呢，比完一轮的阎解成跑过来把许大茂给叫走了。 见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何雨柱就准备让何雨水跟许招娣两人试一试， “雨水，招娣，来，哥哥刚刚给你们讲了那么多，现在你们试一试，看学到了多少，好不好？” 何雨柱刚说完，何雨水跟许招娣忙不迭的跑了过来，兴奋的举起小手，大声说道， “好，哥哥，让我们来试一试。” 何雨柱看两个小丫头兴致勃勃的样子，原本还以为她们学到很多了呢， 没想到她们只是抱在一起笑笑闹闹，一点摔跤的样子都没有。 这一幕刚好让跑过来的许大茂看个正着，然后就笑嘻嘻的问何雨柱， “柱子，怎么样，你还想教雨水跟招娣吗？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看她们根本就学不会。” 何雨柱虽然不太同意许大茂的话，但两个小丫头现在这个状况， 何雨柱就算说得再多，显然也没什么说服力， “行了，慢慢来吧，就当打发时间了。” 接着何雨柱就拉着许大茂继续给两个妹妹示范了起来。 练着练着，何雨柱发觉天色开始暗了下来，就打开面板看了看，发现都已经七点钟了， 于是就说道，“大茂，这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我准备带着雨水回去了， 你和盼娣姐她们也早点回去吧，不然等一会儿许叔就该训你了。” 现在这个年代的居民用电毫无保障可言，甚至全国绝大多数地方根本就不通电， 北平的情况就算好一点，也好不到哪儿去， 老百姓通常睡得都很早。 而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说要回家， 也抬头看了看天，然后嘴上就说道，“看样子是不早了，那我们也回去吧。” 接着许大茂就招呼着许盼娣两姐妹，跟在何雨柱兄妹的后面往四合院走去， 一边走，许大茂还不忘招呼了一下阎解成跟刘光齐等几个四合院的孩子， 只不过阎解成几人这会儿正玩得高兴，根本就没有回家的意思， 见此，不管是许大茂还是何雨柱都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何雨柱就开始烧水准备洗漱睡觉， 没多久就看见刘海中拿着根棍子，气冲冲的从后院走了过来， 看到在自家门口烧水的何雨柱，刘海中顺嘴就问道，“傻柱，今儿晚上吃过饭，我们家光齐是不是跟你和许大茂出去玩了？” 虽然刘海中可能有点口不择言，但是何雨柱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刘叔，今儿早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以后不能再叫傻柱了，你怎么又叫， 你们家刘光齐我可没看见。” 气头上的刘海中可不管这些，“傻柱，你少跟我装蒜， 刚我都问过许大茂了，我们家光齐就是跟着你们俩出去摔跤去了。” 第24章 琐事3 见刘海中什么都知道，却偏偏故意来问自己，何雨柱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一脸鄙视的看着刘海中， “刘叔，你们家光齐确实是跟我和许大茂一起出去的， 可我们叫他回来的时候，他自己不回来，难道我们还能强行拽他回来不成？ 再说了，你今儿个早上也答应了以后不叫傻柱了，怎么这会儿又叫， 自己拔塞子放屁，说话不算数，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何雨柱跟刘海中说话的功夫，中院的邻居们都陆陆续续的走出家门看热闹， 何雨柱刚说完，就听易中海说道，“老刘，这事儿真怪不着人家柱子，确实是伱说话不算在先的。” 见刘海中张口就要反驳，易中海根本就没给他机会开口， “老刘，现在时间可不早了，你要再不去找你们家光齐，这天儿可就要黑了， 到时候少不得要费点煤油啥的。”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说刘海中用不起煤油，单纯的只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不喜欢浪费而已。 而刘海中听完以后，也没再跟何雨柱多说，提着棍子就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见刘海中走了，易中海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以后别那么大火气，你年纪小，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虽然易中海是好意，但是何雨柱并不认同他的说法， “易叔，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家跟东旭哥家可不一样， 我们家连个大人都没有，我如果再不强势点，那还不得被人欺负死呀！ 吃亏了大不了我去街道找李主任评评理，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可不怕。” 何雨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倒是其他邻居觉得何雨柱说得还不错，纷纷叫好。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看见刘光齐一路小跑着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破口大骂的刘海中， “刘光齐，你给我站住，天儿这么晚了，别人都知道回家，就你跟阎解成两个小兔崽子在外面玩， 还想去澡堂子搓澡，做梦去吧你。” 要不怎么说刘光齐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呢，面对暴脾气的刘海中，那是完全不带害怕的， “爹，我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一身臭汗，就算你不让我去澡堂子，再怎么也得给我烧点热水洗洗吧， 不然明儿个早上整个被窝都是臭的。” 刘海中虽然心疼刘光齐，但也没到有求必应的程度， “滚滚滚，回家冲凉水去， 现在这个天儿，还想洗热水澡，煤炭不花钱还是怎么的？” 父子俩说着，也没搭理中院这些邻居，自顾自的回了后院。 刘海中父子俩刚离开，何雨柱就听见有邻居小声嘀咕了一句臭显摆， 接着就看见中院的邻居们都自顾自的回家了。 对于邻居们的不满，何雨柱也能理解，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洗澡、讲究个人卫生那真是很奢侈的一件事， 就算是四合院的邻居们收入比较稳定，南锣鼓巷也有好几个不同等级的澡堂子， 但是舍得经常去的，依旧没几个人。 至于何雨柱兄妹俩，暂时就更没那个想法了， 首先就是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去不了澡堂， 虽然北平已经有专门供女士洗浴的澡堂子，但大多数都集中在正阳门外面的商业区，南锣鼓巷根本就没有， 至于何雨柱自己，则是还没做好跟别人坦诚相见的心理准备， 好在现在是夏天，跟其他人一样，在厕所里随便对付一下也就是了。 晚上八点钟一过，天色就迅速暗了下来，为了节约资源，四合院各家各户就都关门睡觉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在睡觉，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 洗漱完毕，给何雨水收拾好，然后闷灭了炉子里的火，关好门，何雨柱才爬上了床， 躺在床上，何雨柱小声说道， “雨水，哥哥明儿一大早就去割肉，雨水乖乖的在家睡觉，等哥哥回来好不好？” 听到何雨柱的话，躺在旁边的何雨水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何雨柱的手臂，脑袋靠着他的胳膊， “哥，明儿早上能不能带雨水一起去，雨水害怕。” 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好在现在通货膨胀已经缓和下来了，那就蚂蚁搬家吧，反正也亏不了多少， 于是何雨柱就答应了下来， “好，哥哥明儿个带雨水一起去割肉，不过雨水可要早点起来哦，不能像以前一样睡懒觉了。” 何雨水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哥哥，雨水明天保证不睡懒觉。” “行吧，那咱们早点睡吧，明儿个早点起。” 或许是何雨水一直抱着何雨柱的胳膊，有安全感， 也可能是白天真的很累， 何雨水这一晚上睡得还不错，并没有半夜哭着找何大清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快5点了， 叫醒了还在熟睡的何雨水，从热水瓶里倒水稍微洗漱了一下， 兄妹俩锁好房门，出了四合院就去了最近的菜市场。 别看现在时间还很早，但是哪个时代都不缺少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人， 此时的菜市场，早已变得熙熙攘攘的十分拥挤， 何雨柱不得不把何雨水给背在背上，然后艰难的在人群里穿梭着。 没有过多的犹豫，何雨柱直接来到了何大清以前经常光顾的肉摊前， 看着横梁上还挂着不老少的肉，何雨柱有些诧异的看着老板张秉义问道， “张叔，今儿这是怎么了？感觉你这肉好像不好卖啊， 平日里这个时候，大多数猪肉不是都让那些饭馆给包圆了吗？” 虽然肉没卖出去多少，但是张秉义好像并不十分着急，反而问起了何大清的事情， 何雨柱一听这话，可就有些不耐烦了， “张叔，从昨儿个开始，你知道有多少人问我我爹的事情吗？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结果我买个肉，你也问我，要不我还是去别家买吧！” 张秉义一听，连忙摆了摆手，“成柱子，叔我不问就是了，咱们还是说说买肉的事情。” 然后张秉义就说起了肉卖不出去的缘由。 第25章 买粮 “要不怎么说无商不奸呢， 自从这个月开始征收宴会税，不管有没有受到波及，那些饭馆的菜价就都变高了， 可咱们老百姓也不是傻子啊，所以这生意嘛也就不用多说了， 生意差，食材自然也就用得少， 像我们这种给人垫脚的小摊贩，大客户自然也就没有了。” 先是叹了口气，接着张秉义就笑了起来， “好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东西卖不出去，这价格自然也就只能往下降， 这肉价降了，舍得吃肉的老百姓也就多了， 所以我现在都是以散客为主， 你也看到了，现在才5点过，客人不多，东西自然也还没开始卖。” 接着张秉义才真正进入正题，向何雨柱推销起了自己肉摊上的肉，“怎么样，柱子，要点什么？ 咱们都这么熟了，叔给你算便宜点！” 何雨柱原本就是出来给何雨水割肉吃的，自然要征求一下妹妹的意见， 何雨水听见哥哥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 扫视了一下挂在横梁上的肉，然后就一脸希冀的开口了， “张叔叔，那你这里有猪大肠吗？ 雨水都已经有好久都没吃红烧大肠了。” 何雨水说完，张秉义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小雨水还真是张叔叔的贵人。” 弯下腰从肉摊底下的箩筐里拿出了一挂猪大肠， 刚把大肠放在肉案上，张秉义就开始诉苦， “会处理这些下水的人不多，调料又死贵死贵的，饭馆不要，基本上卖不出去， 柱子，既然雨水喜欢，那就是这一挂大肠，行不行？ 横竖也没多少钱。” 何雨柱可不吃他这一套，笑着摇了摇头，“张叔，给我来半挂就成， 多了我跟雨水一两顿也吃不完，到时候放坏了可就浪费了。” 张秉义见何雨柱不同意，也没多说什么，拿起手边的刀就开始处理大肠。 付过钱，从张秉义手里接过大肠，打了个招呼，何雨柱背着雨水离开了肉摊， 在菜市场里逛了逛，买了点黄瓜，准备回家腌着吃， 兄妹俩就出了菜市场往四合院走去。 路过粮店的时候，刚好遇见店里的老板和伙计卸下门板开门营业， 想起自己的采购计划，何雨柱抬腿就走了进去， “马叔，王哥，买点粮食。” 同样是熟人，粮店老板马有才和伙计王家强就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只不过他们对于何雨柱要买粮食，感到很疑惑， “柱子来啦，前两天伱爹不是才买了五十斤八一面和五十斤玉米面吗？ 怎么你现在又来买粮食。” 何雨柱想了想，既然不可能做到不留痕迹， 那有些事情光明正大的做，就要比偷偷摸摸的强许多， 于是就告诉了马有才两人缘由， “嗨，这不是我爹走之前给我和雨水留了一笔钱嘛， 现在钱贬值太快了，又存不了银行，索性全部换成粮食得了， 总比把钱放在家里发毛要强得多吧， 你说是不是，马叔！” 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实话，生意上门，马有才自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就开口附和何雨柱，“确实，这年头有什么都不如有粮食， 那你自己看吧，需要什么给我说， 你跟雨水两个娃娃也不容易，既然叫我一声叔，我给你们算便宜点。” 何雨柱听马有才这么说，连忙道了一声谢，然后就看起了货架上的货物。 别说，虽然是个私营粮店，但货物的种类还挺齐全的， 大米、面粉、玉米面、高粱、鸡蛋，以及各种豆类和食用油应有尽有。 其中的面粉是八一面，大米是九二米， 1949年，全国各大流域都爆发了大水灾，导致粮食减产， 国家为了减少浪费，增加口粮，于是在1950年3月改变了粮食加工标准， 并且规定一切公营、私营粮店只允许出售九二米、八一面等粗米粗面。 所谓八一面，就是指100千克小麦碾磨出81千克面粉， 而九二米，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 相比于精米精面，八一面、九二米保留了更多的谷粒糊粉层和谷胚， 除了营养价值变得更好，还能防治脚气病的发生。 而且如果人人都吃八一面、九二米， 全国一年可以凭空多出12.8亿斤粮食，能多养活200多万人口， 而这才是政务院最终的目的。 看完了主粮，何雨柱又看了看油缸里的食用油，发现都是质量很好的花生油和菜籽油。 何雨柱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后的变化， 在统购统销以后，国家紧跟着就收紧了食用油的买卖， 而国家经历的那些困难时期，肉、油极度缺乏， 老百姓缺油水，这才更加的依赖主粮， 所以何雨柱很快就做出了，优先购买食用油、肥猪肉，其次是布料，最后才是主粮的决定。 不过今天没带油壶，所以何雨柱只能买点面粉回去， “马叔，今儿先给我来50斤八一面吧，其他的等我有空的时候再来。” 听到何雨柱的需求，马有才很快就提着一整袋面粉走了过来， 同时还不忘提醒何雨柱， “柱子，你自己能弄回去吗？ 要不还是先买20斤吧，其他的等有时间再来买！” 听到马有才善意的提醒，何雨柱示意他把面粉放在地上，然后上手掂了掂， 发现五十斤面粉还不太重，于是就笑着说道， “马叔，没啥问题，从你这儿回四合院也没多远，我自己能行。” 见何雨柱坚持，马有才也不再说什么，等何雨柱付过钱以后，就让何雨柱扛着面粉离开了。 兄妹俩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刚进院门就让早起的李良军给撞见了， 看着何雨柱肩扛手提的样子， 李良军笑呵呵的问道，“柱子，你们兄妹俩这么早就出去买菜啦？” 何雨柱看着李良军点了点头， “是，李叔，我早上醒的早，就带着雨水出去转了转， 正好在菜市场张叔那里看到有大肠卖，想着雨水喜欢就买了半挂回来啦，准备晚上红烧。” 何雨柱跟李良军说话的功夫，听见声音的阎埠贵，也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看着何雨柱手上的半挂大肠，阎埠贵一边咽了咽口水，一边开始评头论足。 《关于改变粮食加工标准、增加食用粮食的决定》 一是城乡所有碾米厂（坊）、个人舂米碾子，对糙米只许碾一道，保证一百斤糙米至少出九十二斤食米，即“九二米”；所有面粉工厂（坊）、小磨坊，要保证一百斤麦子至少出八十一斤面粉，即“八一面”。违者将予处罚。 二是要求机关、学校、团体等所有人员以身作则，带头食用粗米粗面。所有公共食堂、饭馆、面包坊、饼干厂均不得使用精度米面，违者予以处罚。 三是所有公私粮贸公司一律停止出售精白米、头等面粉，只售粗米粗面。国家贸易公司取消精白米、头等面粉的牌价。 第26章 房契和物资 “柱子，你爹做的红烧大肠那是真的好吃， 给阎叔说说，你得了他几分真传？” 看阎埠贵那个样子，何雨柱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提着大肠在阎埠贵面前晃了晃，“阎叔，光嘴巴说有什么意思？ 这样，今儿你把佐料出了，大肠做好我分伱一半，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我得了我爹几份真传了嘛。” 见何雨柱让他出佐料，阎埠贵嘴角微微抽动，摆了摆手，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算了，柱子，你们兄妹俩吃点好的也不容易，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接着阎埠贵拍了拍脑门，就开始抱怨， “诶，这都几点钟了？ 你阎婶怎么还不起来做早饭，还得我去叫她，真是的。” 说完，阎埠贵不等何雨柱跟李良军说话，就又转身回了家里。 李良军看到阎埠贵这个反应，笑着对何雨柱小声说道， “柱子，别信你阎叔的，他就是心疼那点佐料，你阎婶早就起来做饭了。” 何雨柱当然知道阎埠贵在想什么， 不过对于李良军的提醒，何雨柱还是善意的笑着点了点了头， “李叔，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先去井边把这大肠给镇上， 接着还得做早饭，就先回了。” 李良军点了点头，“成，回吧， 你现在也上班了，领了工资就得服人管，可不能迟到！” “是，李叔，我知道。” 回到家里，何雨柱先把面粉放在桌子边，打开橱柜，拿出一个带盆的网兜，把大肠装在里边， 然后来到后院的水井边，用绳子把网兜悬在了井里。 至于这些大肠会不会被人偷？ 何雨柱表示不会，大家虽然很穷，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还是懂的， 而老贾家现在也还没开发出这样的手艺来， 毕竟棒梗会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何雨柱这个大冤种手把手教的， 现在的何雨柱自然是不会再教了， 至于棒梗以后会不会自学，何雨柱表示那不关他什么事，不关心。 镇好大肠回到家里，何雨柱又扛着面粉去了隔壁耳房，正准备掏钥匙开门，听到动静的易中海就走了出来， “柱子，你脚边的是什么东西？这么一大袋！” 何雨柱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一边转头看着易中海笑了笑， “易叔，我跟雨水出去买了点粮食回来，准备放在耳房里面。” 易中海倒是没过问何雨柱买面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不错，你们兄妹俩是该多买点粮食囤着， 俗话说手中有粮，心里才不慌嘛。” “是，易叔，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准备过几天把我爹留给我的那点钱全部换成粮食。” 易中海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又自顾自的又回了家里。 何雨柱走进耳房，关上房门，顺手就把面粉放进了随身空间里， 想了想又把空间里的50斤玉米面给拿了回来，放在耳房里面装装样子， 然后锁上门就回家做饭去了。 吃过早饭，兄妹俩来到街道上班， 何雨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签好了字的证明材料以及何大清留下来的信，再次找到李红缨， “红缨姐，我想请个假，带着雨水先去过户。” 接着何雨柱就把东西递给了李红缨。 李红缨接过证明材料和信以后，打开认真看了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成，趁着才上班，没什么事，你先带着雨水去吧。” “谢谢，红缨姐。” 何雨柱道完谢，然后就带着何雨水出了街道。 等何雨柱再一次回到街道的时候，何大清名下的两间房子，正房归了何雨柱，耳房则归了何雨水。 当街道的同事看过何雨柱的两张房契，都对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柱子，我们还以为你会把两间房子都过户到自己名下呢，没想到还有小雨水的。”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这房子怎么也算是我爹留给我们兄妹俩的，雨水自然得有一份。”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散去，忙起了自己的工作。 办完了过户的事情，何大清跑路的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这件事情的影响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的淡去， 时间进入八月，经过快一个月的缓冲，何雨水早就已经不再那么黏着何雨柱了， 也让何雨柱有了时间去稍微远一些的地方，把手上的三十万元钱换成了物资。 1950年8月9日8:50 姓名：何雨柱 年龄：15（1935年3月10日） 人物特性：孔武有力 基础技能： 刀功（高级42%） 火功（中级7%） 进阶技能： 川菜（初级57%） 鲁菜（中级4%） 谭家菜（初级46%） 摔跤（中级12%） 围棋（学徒62%） 面板特性：天道酬勤 空间：10*10*3立方米 物品：猪肉100斤，食用油100斤，布料10米，面粉200斤，鸡蛋950个，菜谱四本， 技能等级划分：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名师，大师。 在何雨柱买的所有物资里面，最贵的是布料， 这10米的布料，一小半是劳动布，剩下的都是咔叽布，够给何雨柱兄妹俩做四五套四季衣服的了，价钱自然也不便宜， 何雨柱手里的30万块钱，有一大半都花在了这些布上了。 至于劳动布，其实就是牛仔布， 特点是坚牢耐穿，是这个时代劳动人民制作劳动服装的主要布料， 而咔叽布则是加厚的全棉布，何雨柱买来做秋冬季外套的， 由于钱不凑手，何雨柱就选了这两种布料， 剩下的猪肉，选的也都是三指厚肥膘的五花肉，看着就能爆很多猪油出来的那种。 至于何雨柱会的各种技能，除了摔跤是因为请教了田枣和孙铁， 其他的由于平日里很少使用基本没什么变化。 囤完物资的现在，何雨柱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好在家里有吃有喝，工作的地方离家又近，有没有钱倒是不太重要。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下班回家的何雨柱刚把炉子从屋里提到门口准备生火做饭， 何雨水就开口说道，“哥，今儿又让雨水生火好不好？” 这一个月，何雨水别的没弄明白，倒是把生火给学会了， 看着兴致勃勃的何雨水，不想打击她积极性的何雨柱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27章 信和谣言 “行，今儿就让雨水来生火， 不过你可要认真一点，别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像个小花猫一样。” 何雨柱见哥哥同意了，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 “嗯嗯，雨水知道了。” 等何雨水生好炉子，何雨柱一脸无奈的从屋里拿出毛巾给她擦脸， 这个时候，易中海等人下班回来了。 易中海几人刚进四合院就直奔何雨柱家而来，这阵势唬得何雨柱一愣一愣的， 何雨柱一边拿着毛巾在何雨水脸上胡乱抹了抹，一边问道， “各位大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结果易中海刚走过来，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何雨柱， “柱子，你爹给你的信到了， 咱们都要上班，我怕伱家里没人收不到，就让你爹把信寄到了轧钢厂去了， 你自己先看看，我还没打开过呢。” 何雨柱见易中海只是来送信的，下意识的接了过来， 一边接过地中海手中的信，一边说道， “易叔，我看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来我家，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呢， 原来就是我爹的信到了啊。” 在何雨柱拆信的同时，就听到以阎埠贵为首的邻居们在笑话他， “柱子，看把你吓得，你这胆子也太小了点吧， 赶紧看看你爹给你寄了多少钱回来， 还有信上写的什么内容？”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一边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一边下意识的开口反驳， “阎叔，你们可没资格说我， 这些天咱们北平城谣言满天飞， 不知道是哪些人前两天还在诉苦，说自己都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何雨柱说的谣言，是北平城里的土匪恶霸知道白头鹰出兵棒子国以后，才开始流传的， 无非就是一些蒋校长要在白头鹰的帮助下打回来了之类传言， 何雨柱自然知道这帮家伙是在白日做梦， 不过阎埠贵他们这些人倒是很吃这一套，所以最近深感忧虑， “柱子，该说不说，咱们北平城里的这些谣言传了得有十来天了吧， 你在街道上班，知不知道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不管管？ 你说如果蒋校长真的又打回来，重新坐了天下，那咱们这些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阎埠贵刚说完，邻居们就想起了解放以前那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苛捐杂税， 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何雨柱刚听到谣言的时候也问过李红缨， 不过李红缨只是说上面已经在布置了，具体是什么也没跟何雨柱说， “阎叔，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我就是街道一个临时工，跑腿的， 事关蒋校长的事，你觉得李主任会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我吗？” 阎埠贵他们听完何雨柱话，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这么重要的事情，确实不可能让一个临时工知道，于是就没再多问。 而何雨柱在说完以后，就把信封里倒出来的钱数了数，又想了想这几天面粉的价格，接着就把钱揣进了兜里， 然后打开何大清的信就看了起来， 大概意思就是，何大清在知道何雨柱要去街道举报他，想让派出所把他逮回北平以后， 在信里把何雨柱骂了一通，说何雨柱是个白眼狼， 然后就是保证以后每个月都给他们兄妹寄钱，其他的就没有了。 见何雨柱看完了信，易中海就笑着问道，“怎么样，柱子，数目没错吧？ 你爹在信上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信里的内容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何雨柱就懒得多说，直接就把手上的信递给了易中海，“易叔，钱没问题， 正好明儿个街道发工资，下午我就去把钱一起存了。” 听何雨柱说没问题，易中海也就没再多说，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信，然后低头看了起来， 见何大清只是在信里把何雨柱骂了一通，没说什么其他的，就把信又还给何雨柱， 不过嘴上却说起了聋老太太救济粮的事情， “柱子，明儿个街道发工资，你顺路把老太太的救济粮也给带回来吧， 省得我下班回来还要再跑一趟街道。” 北平和平解放的第一个月，1949年2月26日北平军管会调拨了75吨粮食，救济城里的贫民， 打这儿之后，对城里贫民的救济就再也没停止过， 聋老太太一个丧失了劳动力的孤寡老人自然也是军管会的救济对象。 对于易中海的要求，何雨柱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甚至明天李红缨很可能会主动要求何雨柱给聋老太太带回来， 毕竟这确实是顺路的事情， “成，易叔，明儿个我给老太太带回来就是了。” 见何雨柱跟易中海说完了，旁边的阎埠贵等人，这时候才插了一句， “柱子，你爹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在保城过得好不好？ 光给老易看，你倒是也给我们说说呀。” 见阎埠贵几人还记挂着这事儿，何雨柱索性把刚刚拿回来的信又递给了阎埠贵， “阎叔，既然大家都想知道， 你就给大家伙儿念念吧，反正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 阎埠贵接过信，给大家念了念，见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开始安慰何雨柱， “柱子，你做得没错，不必在意你爹说的那些话， 不过你准备怎么给你爹回信， 你真就不问问何大清在保城的情况？”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都多大个人了？如果在保城过得不好，早就自己回来了， 既然他在信里没说，那就是过得还不错，那我管那么多干嘛！” 接着何雨柱又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跟前儿的妹妹， “雨水，你想不想给爹回信？ 想的话就跟哥哥说，哥哥帮你写。” 何雨水刚刚也听到阎埠贵读信了， 虽然何大清骂了哥哥何雨柱，但是何雨水还是想给何大清写信， “哥哥，雨水想爹了，想给爹写信，你帮帮我。” 听到何雨水的话，何雨柱那是相当的满意，说明自己妹妹并不是什么白眼狼， 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成，等一会儿吃完饭，雨水说，哥哥来写， 然后明儿个一大早咱们就去邮局寄信，等到了下个月，雨水就能收到爹的信了。” 第28章 吃肉 何雨柱刚说完，就看见何雨水开心的拍起了手， “好，好，哥哥，你真好。” 见何雨水这么开心，何雨柱就想着是不是送她去上学，以后就可以自己写信了， 可又想到学制改革得等到明年，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见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易中海就招呼着邻居们离开何家， “行了，何大清寄了多少钱，信上写的什么，你们也都知道了，就别在柱子家围着了， 大家都回吧，柱子也要做晚饭了。” 说起做饭，就有邻居开始打趣何雨柱， “柱子，现在你爹给伱们兄妹寄钱回来了， 你这两天怎么着也得带着雨水吃点好的吧，弄点肉啥的， 别整天就是窝窝头，咸菜和馒头，肉都没吃过几次。” 见邻居们调侃自己，何雨柱自然不会告诉这些人， 他们兄妹俩每天早上都有一个煮鸡蛋， 每次买肉回来，明面上只割了一小块儿，其实大头都在空间里，一煮就是一大锅， 除了做点回锅肉， 剩下的都是切成白肉，被何雨柱借着上锁的小柜子暗地里放进了空间里， 每天晚上兄妹俩都会关起门来悄咪咪的吃上几片， 日子可比四合院绝大多数人都好多了。 相应的，这帮邻居明面上看见的，就是何大清跑了以后，何雨柱兄妹俩吃得就不太好， 早上窝窝头就咸菜， 中午在街道吃的也是这个，最多加几个煮土豆， 晚上吃得稍微好一点，馒头配炒青菜， 偶尔才割点肉打牙祭。 虽然兄妹俩不缺肉吃，也嘱咐了何雨水不能出去说家里的事， 但是现在能光明正大的吃肉，何雨柱肯定是不会错过的， “嗨，咱们老百姓不一直都是这样过日子嘛， 每天窝头咸菜，吃得上八一面馒头，那就是顶好的日子了， 不过，该说不说，我跟雨水也确实有一个星期没割肉吃了，是有点馋， 正好明儿个关饷，那就多割点肉回来打打牙祭。”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装作很豪气的挥了挥手。 邻居们听到何雨柱话，都认同的笑着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柱子，你现在每个月的收入平均下来在四合院可不算低， 你再看看你们家耳房的那几口袋面，大多数都是玉米面， 怕是得有小300斤，够你们兄妹敞开了吃2个月的，再怎么也饿不着你们了， 现在你们兄妹俩就该多吃点好的，好好补充营养。” 见邻居们这么说，搞得何雨柱还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何雨柱就开口说道， “我家是有好几口袋玉米面，现在确实是饿不着了， 不过这眼看着还有几个月就要过年了，我得攒点儿钱给雨水做身儿新衣裳， 所以啊，这钱还是不能乱花的。” 接着何雨柱就笑着对邻居们提议道，“各位大叔，要不这样吧，我自认为厨艺还算拿得出手， 以后哪家割肉了，我帮着做， 到时候只要给我们兄妹一小碗肉就成，大家觉得怎么样？” 如果是何大清这个丰泽园的大厨来说这样的话，这帮邻居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毕竟何大清的手艺摆在那里，比一般人那真是强太多了， 不过现在换成手艺相差甚远的何雨柱嘛，那就只能呵呵了， 阎埠贵甚至数落起了何雨柱， “嘿，柱子，枉大家伙儿这么关心你，你小子倒是惦记上我们的肉了， 虽然因为宴会税的原因，粮食和肉的价格都降了一些， 但是相应的能吃得起肉的人也多了起来， 所以肉食还是挺金贵的，我们自己吃都嫌不够，哪儿还有多的给你啊！” 阎埠贵说完，邻居们都没听何雨柱接下来要说什么，就集体转身回家去了，生怕何雨柱惦记上自己， 到时候面对两个孤儿，还真是不好拉下脸来拒绝。 这不，转身慢了半拍的易中海就被何雨柱给盯上了， “易叔，你现在的工资算是四合院里最高的了吧，总不能也心疼那几个肉钱，你看……。” 如果是原本轨迹上的何雨柱，易中海没准儿就帮了，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不愁吃喝，易中海是肯定不会帮忙的， 易中海不止不肯帮忙，甚至还向何雨柱诉起了苦， “诶，柱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你家就你跟雨水两个人，你自己有工资，你爹还寄钱回来，一星期吃一顿肉还是绰绰有余的， 相反的，易叔虽然工资还算不错，但负担也大啊， 你东旭哥现在还是个学徒，每个月的收入还没你多呢，我多少得帮衬帮衬， 还有，后院老太太有时候也需要我接济一二， 这一来二去的，每个月也剩不下多少钱了， 刚刚拿着你爹给你的信，我还在想，如果什么时候周转不过来了，能不能找你借点呢， 现在可好，你还找我要肉吃。” 见易中海居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何雨柱吓了一跳，赶忙摇了摇头， “易叔，就我这点钱，每个月买了柴米油盐，其实也没剩什么了，我想做身衣服都没钱。” 说着何雨柱还把露了一小截脚脖子的腿抬起来给易中海看了看。 见状，易中海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家去了。 看着易中海的背影，何雨柱觉得现在的易中海是真的没打自己的主意， 也好，从一开始就不要搅和在一起，免得以后麻烦。 想完这些，何雨柱低头看着乐滋滋的何雨水， “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何雨水仰起头看着何雨柱，开心的笑了起来，“嘿嘿，明儿个吃肉，哥。”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何雨水的额头， “你个小丫头，不是天天晚上都吃吗，怎么还那么馋。” 何雨水一下子扑在何雨柱怀里，乐呵呵的傻笑，“怎么吃都吃不够。” 何雨柱摇了摇头，“美的你。” 吃过晚饭，兄妹俩在家里给何大清写信， 何雨水纵然有千言万语想跟何大清说，可年纪太小，表达能力不行，话到了嘴边也只剩下了想何大清， 对此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 他只当自己是一个工具人，何雨水怎么说，他就怎么写，完全没多余的想法。 写完信，叫上许大茂兄妹，何雨柱就又带着雨水出门练摔跤去了。 第29章 救济粮和存钱 第二天，发工资的日子，因为何雨柱刚好上了半个月的班，所以从李红缨手上领到了50个单位的工资， 同时给到手里的，还有一张盖着公章的工作证明，上面重点写明了何雨柱每个月的工资， 这是用来去银行存钱的时候用的，不然何雨柱存不了折实储蓄。 当何雨柱好奇的打开证明想要看里面的内容的时候， 李红缨顺势问起了何大清寄钱的事情， 听到李红缨的问题，何雨柱连忙抬头回了一句，生怕耽搁了一会儿，他们真的去把何大清给弄回了北平， “红缨姐，忘了给你说了，我爹寄回来的钱，昨儿个我就收到了。” 既然何雨柱说钱收到了，李红缨也就没再多问，开始安排起了工作， “柱子，等一会儿咱们一起去粮站领粮食，完了给咱们辖区的贫困户们送过去。” 李红缨说完，就递过来一份名单。 何雨柱知道李红缨嘴里说的贫困户，就是聋老太太他们这些什刹海附近失去劳动力，吃救济粮的孤寡老人， 果然，名单上的人，跟何雨柱知道的那些相差无几， 不过没有劳动力还能从那个年代活过来的人并不多，所以名单很短， 何雨柱看完以后，就问了一个问题， “红缨姐，我记着我们后院老太太的救济粮都是易中海易大叔帮忙来街道领的， 怎么其他人是我们街道送？” 对于何雨柱嘴里说的易中海，李红缨那是印象深刻， “易师傅确实是个好人， 不只是你们四合院的何老太太， 其实还有一些孤寡老人的救济粮也是邻居们帮忙领的， 只不过这样的好邻居可不多，所以大多数的救济粮都要我们街道去送， 对了，既然都说到这儿了，那你们四合院何老太太的粮食伱下班的时候就帮忙领回去吧， 省得人家易师傅多跑一趟。” 何雨柱知道李红缨说的好邻居不多，只是因为现在才刚刚建国，老百姓团结互助的精神根本就还没有培养起来， 所以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的行为才让街道印象深刻，并且颇有好感， 而对于李红缨的要求，早就有所准备的何雨柱自然不会推辞， “行，红缨姐，等下班的时候，我捎带手就给老太太拎回去了。” 李红缨点了点头，让何雨柱先去工作，等领取粮食的文件从区公所发下来以后，才去粮站。 等到半上午，文件才从区公所送到街道， 李红缨立马就招呼着何雨柱、田枣等好几个街道的同志推着板车去了粮站， 从粮站领到了规定的面粉和玉米面，几人就按照名单开始送粮， 老人们领到救济粮，除了一个劲儿的感谢，问得最多的其实也是北平街面上的谣言， 这些老人也害怕蒋校长真的打回来， 那他们现在这样有人供养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面对这些老人的疑问，李红缨也只是说上面已经在布置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至于其他的，李红缨那是一个字都没多说。 下班以后，何雨柱拎着聋老太太的两袋救济粮，先是带着何雨水去了银行存钱， 由于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所以来银行存钱的人也有点多， 等轮到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一点都没敢耽搁，先把工作证明递给工作人员，然后才把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 从银行出来，何雨柱看了看手上盖着很多公章和签名的存单： 今存到，何雨柱君名下标准实物单位100个…… 因为何雨柱在街道的工资就只有100个单位，李红缨给的证明上也只写了100个单位， 所以银行也只允许何雨柱存100单位的折实储蓄存单， 至于何雨柱手里剩下的钱，要么尽快花掉，要么就只能等着贬值。 想着过两天又得去买肉和油，何雨柱顺手就把存折揣进兜里， 然后带着何雨水快步走向四合院。 来到后院，何雨拎着救济粮，敲开了聋老太太的家门， “老太太，我给你送粮食来了。” 很快何雨柱就听到屋里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来啦，来啦。” 打开房门的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手上的粮食，乐乐呵呵地把何雨柱给让了进去， 然后嘴上也像其他老人一样问起了关于北平谣言的事。 何雨柱一边把救济粮给聋老太太倒进两口面缸，一边笑着问道， “老太太，我看你每天足不出户的，怎么也知道北平因为谣言闹得人心惶惶的事情啊？”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柱， “你这小猴子，每天就光顾着自己了，什么时候关注过我老太太啊， 我可不是那种腿脚不灵便的孤老太婆， 街面上的事我门儿清着呢， 咱们北平的谣言就是那些见不得咱们老百姓好的地痞流氓和特务传出来的， 整个北平就只有他们才巴不得蒋校长打回来，重新坐天下，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继续作威作福了。” 对于聋老太太的精明，何雨柱是有心理准备的， 所以聋老太太能捋明白北平谣言的幕后黑手，何雨柱并不奇怪， 不过最后还是顺嘴提醒了一下， “老太太，你啊，还是悠着点儿吧，要真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杵着个拐杖可跑不快。” 聋老太太听到何雨柱的话，笑骂了一句，“嘿，你这小猴子搁这儿咒我呢， 你放心吧柱子，老太太活了60多岁， 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经验老道着呢， 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我可门儿清，不会出岔子的。” 何雨柱听到聋老太太这话，才想起来人家聋老太太差点就活到了90岁， 与其担心聋老太太，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 没准儿他何雨柱还没聋老太太能活呢。 把粮食给聋老太太放好以后，何雨柱也就不准备多待了， “行了，老太太，粮食已经给你搁面缸里了， 时候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做饭，就不在你家多待了！” 聋老太太挥了挥拐杖，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成，回吧，这会儿雨水也该饿了。” 出了聋老太太家，何雨柱径直走向井边，准备拿回早上镇在井里的猪肉。 第30章 关饷打牙祭 刚到井边，何雨柱就发现这里悬着好几根绳子， 探头往井里一看，何雨柱就看见了三四个装着肉的网兜， “嚯，今儿到底是关饷的日子，割肉打牙祭的人家可真是不老少。” 何雨柱正在感叹，耳边突然就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柱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也就是你今儿出门早，没瞧见， 上午我出去玩的时候，井边至少有10根绳子，可以说家家户户都割了肉， 也就是刚刚你回来之前，邻居们陆陆续续拿走了一些。”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就想起来了， 虽然不是每家都有正式工作，今天都关饷， 但每到这个时候，四合院里当小商小贩的邻居们也都是要割肉的， 不然大多数人家都吃肉，你家不吃，那可真是馋。 然后何雨柱就随口问许大茂 “大茂，我许婶儿今儿割了几斤肉？” 许大茂一边比了三个手指头，一边“嘿嘿嘿”的傻笑，“今儿晚上我要吃肉吃到饱。” 作为家中独子，许大茂可是很受宠的，不然也不能说出吃肉吃到饱这种话， 只不过，肉都让许大茂给吃了，许盼娣两姐妹可就没多少了。 但这是许家的家事，何雨柱没资格也管不着， “行吧，回去吃伱的肉吧，我也回去做饭去了。” 说完，何雨柱就没再搭理傻笑的许大茂，提着网兜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四合院已经弥漫起了猪肉的香味儿，耳边也传来了小孩子们的吵闹声， 想到四合院家家户户都割了肉， 何雨柱看了看站在身边，眼巴巴看着网兜的何雨水问道， “雨水，今儿晚上吃红烧肉怎么样？” 何雨水一听红烧肉，开心的点了点头，“好好，哥哥，红烧肉，就吃红烧肉。” “那哥哥现在去地窖拿土豆，等一下雨水洗土豆，哥哥生火。” “好，雨水听哥哥的。” 当何雨柱拿着土豆从后院回来的时候， 就看见贾东旭母子俩也走出了家门，径直往对门儿的易中海家走去， 何雨柱知道这就是易中海所谓的帮衬，易中海买肉和贾家以及聋老太太一起吃。 跟贾东旭母子俩寒暄了几句，见二人急着去易中海家，何雨柱也就转身回家了。 等何雨柱生好炉子，何雨水早就已经把土豆都洗好了，就等着自己呢， 何雨柱顺嘴夸了夸何雨水，“我们家雨水真棒。” 何雨水背着手，看着何雨柱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处理好土豆，何雨柱开始切肉的时候，院子里的肉香馋得何雨水直咽口水， 摸着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何雨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哥哥， “哥，好香啊，雨水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何雨柱扭头看了看妹妹，笑呵呵的说道，“雨水别急，等哥哥的红烧肉做好，馋死他们。” “嗯，哥哥做的红烧肉最香了，馋死他们。” 果然，当何雨柱的红烧肉出锅，四合院的邻居们都觉得自己嘴里的肉好像不是那么香了， 正在易家大快朵颐的贾张氏更是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该死的傻柱。” 邻居们像是听到了贾张氏的话，又像是得到了某种奇怪的共鸣，跟着小声嘀咕了两句， 紧接着大家吃肉的速度陡然间就快了起来。 红烧肉出锅，何雨柱单独给妹妹舀了满满一碗红烧肉，然后才坐下开始吃饭。 看着何雨水像个小仓鼠一样，嘴里塞得满满的， 何雨柱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雨水，哥哥做的红烧肉香吧！” 何雨水这个时候可说不出话来，只能眯着眼，使劲点了点头。 看着何雨水这个谗样，怕她撑坏自己，何雨柱小声说道， “你慢点吃，还有呢，哥哥又不和你抢，以后有机会哥哥还给雨水做。” 何雨水把嘴里的肉都咽了下去，才有功夫开口， “知道了哥，哥最好了。” 接着何雨水就笑着问何雨柱，“哥，下次吃红烧肉也是要等很多人都吃肉的时候吗？” 何雨柱一脸惊奇的看着何雨水， “我们家雨水可真聪明，你怎么知道要等大家都吃肉的时候，才能吃红烧肉？” 听哥哥说自己聪明，何雨水乐滋滋的说道， “以前家里都是吃的白水煮肉，只有今天，院子里都是肉香的时候，哥哥才做的红烧肉。” 见何雨水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咱们现在还小，四合院里的邻居吃什么，咱们兄妹就吃什么， 不比人家吃的差，但也不能比人家吃的好，雨水记住了吗？” 这次何雨水就不明白是为什么了， 好在何雨水很听话，虽然不明白，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的，哥哥，雨水记住了。” 吃完晚饭，何雨水一脸满足的摸了摸自己吃得圆滚滚的小肚皮，对着何雨柱开始撒娇， “哥，咱们今儿不出去练摔跤好不好， 雨水好不容易吃肉吃到饱，就想这么坐着，一点都不想动。” 看着此刻幸福得像猪一样的妹妹，何雨柱没有勉强她，点头答应了下来， “成吧，今儿你大茂哥可能也吃撑了，那咱们就歇一天。” 何雨水见哥哥同意了，开心的点了点头，“哥哥，你真好！” 见何雨水不想动，何雨柱就自己开始收拾起了碗筷， 当何雨柱站在家门口刷锅洗碗的时候，整个四合院都静悄悄的， 正当何雨柱疑惑邻居们怎么不像往常那样出门闲聊的时候，易中海家的门打开了， 看着贾东旭母子俩打着嗝、扶着墙慢慢的从易中海家出来， 何雨柱恍然大悟，不只是何雨水，原来大家都吃撑了， 这会儿正在家里享受这难得的幸福时刻。 何雨柱一边洗碗，一边感慨着这个时代的不容易，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顿猪肉，就让大家无比的满足。 第二天上午，李红缨等几个街道的主要领导被区公所叫过去开会， 从李红缨离开时透露出来的消息来看， 这一段时间流传的谣言，已经影响到了北平的稳定，上面下了决心要彻底收拾城里的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 这个消息可让同志们十分振奋，就等李红缨开完会回来证实这件事。 第31章 特种人口 李红缨他们几个领导去区公所开会，直到下午快下班了，才抱着一大堆材料回到街道， 几人刚进大门，就有人上前接过他们手上的东西， “主任，你们在区公所开了一天的会，上面是不是真的要开始打击北平的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了？” 李红缨听到同志们的问题，先是甩了甩自己发酸的手臂，然后才笑着点了点头， “对，以前军管会的精力有限，城市治安并不是重点关注的地方， 所以对于地痞流氓、土匪恶霸，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教育为主，惩戒为辅，并没有太过为难他们， 但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 特别是这次的谣言事件，让军管会开始重视起他们来了，专门制定了应对的措施，决定要坚决、彻底的铲除他们。” 然后李红缨大手一挥，就让人去通知街道所有的工作人员回街道开会，布置任务。 当在外面跑腿的何雨柱带着妹妹，跟着田枣一起回到街道的时候，街道大部分同志都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等了没一会儿，李红缨见所有人都到齐了，就拿起一份文件扬了扬， “想必大家都已经听说了上面要收拾地痞流氓的事情了， 我要说的是，这不是谣言，是事实，也是我们今天被主任叫去开会的主要目的。 而且这次可不只是单纯的收拾，而是要彻底的铲除他们， 让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在北平再也没有生存的空间， 为此上面专门制定了这份管理特种人口的文件，来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 除了李红缨这几个跟着大部队进北平的干部， 街道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土生土长的北平人，对这些地痞流氓那可是相当的痛恨， 所以听完李红缨的话，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的同志们都很激动， “主任，你就是下命令吧，我们一定保证完成任务，坚决、彻底的铲除这些地痞流氓。” 虽然同志们的决心很大，但是军管会是不会让大家这么盲目的去拼命的，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 不过这次铲除地痞流氓的行动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一个长期的、复杂的过程， 我们必须要发动老百姓，让全北平的老百姓都积极的行动起来，才能彻底的铲除这些家伙， 这也是上级之所以制定这份管理特种人口的文件的原因。” “主任，啥叫特种人口啊，总不能是做特殊工作的人吧，他们也不是地痞流氓啊。” 听到同志们的疑问，李红缨就打开文件为大家解读了起来， “为了区别于普通老百姓，上面特地把地痞流氓、土匪恶霸等重点关注人群，划分为特种人口， ……特种人口简称特口……特务、旧官僚……会门、散兵游勇……抢劫、偷盗等各种各样危害社会的不法分子均被认定为特口， ……依靠群众……进行监督、教育和改造…… 而铲除地痞流氓的行动，也被称之为特种人口管理。” 等李红缨念完文件，何雨柱大概知道了， 所谓的特种人口管理，说白了，就是北平的各个四合院要选管事大爷了。 等李红缨讲完以后，就说起了具体的安排， “同志们，时间紧，任务重，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一会儿再来问我， 这次的事情跟咱们以前完成的众多任务一样， 从明天开始，特种人口管理的事情，就会通过报纸和广播让全北平的老百姓都知道， 而我们街道的任务，还是通过张贴布告、标语，挂横幅，上门宣讲的方式， 配合报纸、广播给辖区的老百姓进行宣传。” 接着李红缨又指了指自己带回来的资料，“东西我都已经从区公所带回来了，等一下开完会就分发下去， 上级要求，在明天广播响起之前，宣传工作要正式开展起来， 要保证辖区内绝大多数老百姓都要明白上面这么做的目的， 动员老百姓积极的参与进来， 3天之内，各个四合院要根据人口的多少或者四合院的大小，提交一份2至10人的候选人名单， 再由街道根据具体情况，按照名单指定每个四合院的管理人员， 最后上报区公所批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红缨歇了口气，然后又给同志们解释了一下上面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 “这次的四合院管理人员之所以不让老百姓自己选， 是为了杜绝地痞流氓、土匪恶霸以一些特殊的方式混迹到管事大爷的队伍中来搞破坏， 所以才使用老百姓提出候选人名单，街道直接指定的方式。” 对于上级的决定，同志们一点意见都没有， 他们现在浑身充满了干劲儿，只想明天快点到来，组织起全城的老百姓铲除这些特种人口。 见此，李红缨就开始给大家分发资料，成立宣传小组， 而何雨柱虽然识字，但由于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宣传活动，所以被李红缨安排着给田枣做搭档，协助田枣工作。 忙完下班，何雨柱刚回到四合院就撞见阎埠贵堵在四合院大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阎叔，您这是干什么呢！家里要来亲戚？” 可阎埠贵看见何雨柱却是眼前一亮，笑眯眯的摆了摆手，“哪儿有的事儿， 就我们家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破亲戚，人家可看不上我，都不稀得走动， 我搁这儿等你呢，柱子。” 对于阎埠贵说的亲戚，何雨柱没什么印象，也不太在意， 倒是对于阎埠贵专门在门口等自己，何雨柱很是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位阎老师是有什么事儿， 只是何雨柱并不感兴趣，也不准备给阎埠贵开口的机会， “阎叔，俗话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看伱这架势，今儿这事儿怕是小不了， 我就一半大孩子，我能帮你什么呀？ 你去找易叔都比找我强， 阎叔，你让让，别堵着大门，我还得回家做饭呢。” 说完，何雨柱就伸手准备扒拉阎埠贵。 而何雨柱的举动也让阎埠贵相当的不满，皱着眉头说道，“柱子，你盼我点好行不行？ 我就是有点事问问你，没其他的事情。” 1950年8月《关于特种人口管理的暂行办法（草案）》 一，政治性，凡特务，旧官员或为外围组织之活动分子，尚无证明其确已悔改者，可疑尚不足以构成侦查条件者，均得认为政治性之特口， 二社会性，凡属封建地主，封建会门，散兵游勇，扰乱金融，假冒伪劣，抢劫、偷盗、窝藏等首要分子、可疑分子及前科犯，假释犯，均得认为社会性之特口。 对特口的管理办法是依靠群众调查，结合行政管理进行宣传教育，以瓦解特口之思想，缩小其活动范围。 管理方法是一般以秘密调查为原则，着重培养积极分子监督了解，重点管理依据， 第32章 管事大爷 听阎埠贵说只是有事问自己，何雨柱就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阎叔，学校放假不上班，你每天都在胡同里转悠，有什么事你不应该比我先知道吗？” 阎埠贵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咱们胡同的事儿，是你们街道的事儿。” 看何雨柱还是满脸疑问，阎埠贵只得继续说道， “我今儿早上在外面和人下棋，看见街道李主任和几个同志匆匆忙忙的走在街上， 我就随口问了一句，李主任说是去开会， 阎叔就是想问问伱，李主任这么急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何雨柱还以为阎埠贵要问什么呢，原来是特口管理的事情， 李红缨也没有特别要求保密，而且明天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何雨柱自然不会瞒着阎埠贵， 不过在说之前，何雨柱对阎埠贵跑这么远去和人下棋很感兴趣， “阎叔，可以啊，为了下棋你老跑得可够远的啊！” 见何雨柱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发生了什么事，阎埠贵心里有点恼火， 可有道是好奇心害死猫，阎埠贵这会儿也只能耐着性子回答了起来， “说起来还不是你爹闹的， 你爹走了，在四合院我连个下棋的人都没有，就只能跑去找同事了， 不然也看不见李主任。” 见阎埠贵提到何大清，何雨柱也就不再多问，转而说起了今天街道发生的事情， “阎叔，前两天咱们不是才说过北平谣言的事情吗？ 现在军管会要出手了，李主任今儿忙着去区公所开会也是因为这事儿。” 何雨柱刚说完，阎埠贵双手重重地拍在一起，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 “好，太好了，军管会终于下定决心要收拾这帮王八蛋了， 柱子，你给阎叔说说，军管会说没说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到时候我怎么也得去助助威。” 说是去助威，何雨柱知道阎埠贵其实就是想去看热闹， 只不过这是国人的天性，也没什么好吐槽的。 但是对于阎埠贵这种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行为，何雨柱还是相当喜闻乐见的， “阎叔，军管会什么时候行动我不知道， 不过从上面发下来的文件看，是要发动全北平的老百姓参与这事儿， 到时候阎叔你可要积极参加啊！” 听到何雨柱说这次打击地痞流氓还需要他们这些老百姓参与， 阎埠贵先是有点愣神，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给阎叔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见阎埠贵被勾起了兴趣，何雨柱就又说起了管事大爷的事情，完了就开始打趣阎埠贵， “怎么样，阎叔， 全北平的四合院都要选管事大爷，再配合着辖区的派出所，这样的组合对付得了地痞流氓吧， 有兴趣参加吗？” 听何雨柱说完，阎埠贵一拍大腿，然后对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不得不说，这个组合绝了， 咱们这些老百姓对自己生活的四合院可谓知根知底，再加上派出所的武力，绝对能狠狠的收拾城里的地痞流氓， 就是蒋校长的那些特务搞不好也可以碰一碰。” 见阎埠贵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 就带着何雨水绕过阎埠贵回家做饭去了， 而阎埠贵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没再堵着何雨柱不让进。 有意思的是，每个下班回来的邻居，都从阎埠贵那里知道了管事大爷的消息，然后他们都来找正在家里做饭的何雨柱确认了一遍， 甚至吃过晚饭，四合院在易中海等人的倡议下提前搞起了管事大爷的推选。 有些哭笑不得的坐在下面看着各家的当家人一个一个上去拉票， 何雨柱再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老百姓对军管会的拥护以及对地痞流氓的痛恨。 只不过这次推选的结果，让何雨柱更加的哭笑不得， 四合院满打满算就只有十四五家人，可他们却愣是搞出了一个10人的候选人名单， 就这，也是邻居们多次协商以后得出的结果， 没选上的人还满脸的不甘心呢。 不过这都不关何雨柱的事， 就算他们把四合院所有人都报上去，到最后也只有易中海三人能成为管事大爷， 他何雨柱何苦要节外生枝呢。 只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何雨柱什么都不想说，但是邻居们却并不如他的愿， “柱子，你是在街道上班的，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内幕， 你觉得我们报10个人上去有没有问题？ 最后有几个人能选上？” 他们刚说完，何雨柱就重重的点了点头，“各位大叔，人数没问题， 主任都说了每个四合院最多可以提名10个人，咱们四合院又没超出规定，肯定没问题的， 搞不好因为大家都积极拥护上面的决定，四合院还能受表扬呢！ 至于有没有内幕，最后能选上几个人，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就是街道的临时工，做事跑腿儿的时候就有我， 怎么选管事大爷的标准，这么重要的事情，街道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各位大叔也太看得起我了。” 何雨柱刚说完，刘海中就接过了话茬儿， 不过刘海中虽然是在帮何雨柱，但是他说的话，却让何雨柱喜欢不起来， “大家也别为难柱子了， 街道在各个四合院选管事大爷，是为了对付咱们北平那些地痞流氓的， 这可是咱们全北平的大事， 柱子就是一临时工，跑腿的，哪儿有资格知道这样的消息！” 刘海中的话，让何雨柱不住的翻白眼，邻居们也开口打趣刘海中， “行了，老刘，不会说话就别说，你重复人家柱子的话干什么， 我们都知道你是好意，但你这话，听起来就像是瞧不起柱子似的，也太得罪人了。” 话一说完，邻居们都纷纷大笑起来， 最后还是易中海站出来打了个圆场，“行了，既然名单没问题，那就让柱子明天上班的时候一起交到街道去， 至于谁能成为管事大爷，大家听上面的安排就是了。” 对于帮大家交候选人名单，这是份内的事儿，何雨柱并没有推脱，一大早就交给了李红缨。 第33章 第一次四合院大会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来到李红缨的办公室，把四合院的名单交给了她， 从李红缨的嘴里，何雨柱知道他并不是今天唯一一个上交名单的人， 不像何雨柱是因为阎埠贵自己问了才说的， 相当多的同事那是下班回家就给邻居们说了，有好几个四合院跟易中海他们做了同样的事情， 让何雨柱不得不感慨了一下同志们的觉悟。 一上班，何雨柱就带着何雨水拿着布告、横幅等东西，跟着田枣等人上了街， 当全城的广播开始响起，又按照各自的区域划分来到各个四合院宣讲。 随后两天，辖区各个四合院的候选名单全部交到了街道， 李红缨向上级请示以后，立刻开始组织街道的工作人员开会讨论， “同志们，这次各个四合院报上来的候选者相当的多，可见老百姓对我们的支持和拥护， 当然在这些名单里面肯定也存在一些浑水摸鱼的情况， 所以为了不让老百姓失望，军管会定下了一个基本原则， 参照折实储蓄，优先选择有稳定工作的工人、职员和教员， 在这个基础上，再选择与特种人口没有密切关系，在百姓当中又有不错风评和口碑的同志。” 见上面考虑得比较周全，同志们自然不会有意见， “知道了主任，” 同志们刚说完，何雨柱顺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主任，如果有四合院报上来的名单，一个都选不出来，那该怎么办，要放宽条件吗？” “柱子这个问题提得很好，” 李红缨一边说，一边笑着对何雨柱点了点头，然后做出了指示， “如果有四合院一个都选不出来，那就说明问题比较大，有人想要趁此机会浑水摸鱼， 那咱们一个都不选，由其他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配合辖区派出所进行重点管理， 直到选出管事大爷，揪出搞破坏的特口。” 最后，李红缨见同志们再没有疑问，才拿起其中一个四合院的选择名单，开始讨论管事大爷的人选， …… “下面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候选人计有易中海、刘海中、许富贵、阎埠贵、李良军……等10位同志， 请同志们开始发言。” 李红缨话音刚落，就有同志开始举手发言了， “主任，据我们的了解，这个院子里有些同志不是工人、职员和教员， 不符合上级的基本原则，应该排除。” “主任，轧钢厂是军管会在北平解放的时候收缴的官僚资本， 放映员许富贵同志虽然是工人，但他以前是专门给那些官僚放电影的，许富贵同志也应该排除。” “主任，……” 随着同志们一个一个举手，四合院的候选人一个个被排除， 最后的结果也没什么变化， 南锣鼓巷帽儿胡同95号四合院还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成为了管事大爷。 …… 会议结束，李红缨就带着最终的结果去了区公所， 当管事大爷的任命经过北平第五区区公所签字确认，正式盖章公布以后，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们就算走马上任了。 正所谓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当得知自己被任命为管事大爷的第一时间，易中海三人便组织起了第一次四合院大会。 只不过有人得意，就一定有人失意， 四合院大会上，组织会议的易中海三人正意气风发的准备讲话， 落选的许富贵等人就抢先开口问起了坐在角落里当小透明的何雨柱， “柱子，现在这管事大爷的名单都公布了， 你给我们讲讲，街道任命管事大爷的章程到底是怎么样的， 为什么老易、老刘、老阎他们三个就被街道任命成了管事大爷，我们这些人就落选了， 我们比他们三个差哪儿了？ 你这次总不能还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许富贵的话，代表了四合院大多数人的心声，就连易中海他们三个也很好奇， “对，柱子，你给我们讲讲， 也好让大家伙儿心服口服，免得某些人说不公平，有内幕。” 看邻居们都有这个意愿，何雨柱就把那天开会的事情简单的说一下， “前两天…… 上面规定的这几个基本原则，大家自己想想符合几条？”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都好好的审视了一下自己， 从军管会制定的条件来看，他们大部分人确实是不如易中海三人的。 只不过有些人依旧不太乐意， “柱子，咱们四合院怎么就只有3个管事大爷，我看有好些四合院都是4、5个来着， 咱们四合院怎么就不能多两个名额？” 何雨柱见邻居们又看向自己，就笑着解释了一下， “人家4、5个管事大爷，那是因为四合院大，四进院、五进院什么的， 咱们就一三进院子，十四五家人， 可不就只有仨管事大爷嘛， 再说了，这管事大爷又不是猪肉，要那么多干嘛！ 伱们咋不说还有的四合院就俩管事大爷呢， 这不是比我们更少嘛。” 何雨柱刚说完，台上的刘海中就开口问道， “柱子，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 你不是说几进院子就几个管事大爷吗，怎么那些一进四合院的也是两个管事大爷？” 见刘海中问起这个，何雨柱想起往后他们三个管事大爷把持四合院的话语权，于是就给大家提了个醒，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不让人搞一言堂啊， 虽然管事大爷们只是配合街道和派出所对特口进行管理， 但多多少少也算是四合院跟街道和派出所沟通的桥梁了， 如果只有一个管事大爷，没有一个制约，到时候嘴一歪，不就有人要倒霉了嘛！ 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嗯，对对对，还是上面考虑得周到，” 说完，邻居们一齐看向易中海三人， “老易，老刘，老阎，虽然你们是管事大爷了，但有什么事也得和大家商量着来，不能搞一言堂啊， 不然到时候可不要怪大家去街道举报你们。” 易中海三人这会儿刚刚当上管事大爷，自然还没那么多小心思， “这是自然，我们几个当这个管事大爷就是想铲除地痞流氓，为民除害， 可不是来搞什么一言堂的。” 第34章 抓典型 见易中海三人都表态了，邻居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易中海三人的人品在他们那里毕竟还是有保障的。 至于何雨柱，不能空口白牙搞预言那一套，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好在现在的自己不可能再给易中海充当打手，想来易中海以后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也就坐了回去，看易中海三人发言。 而易中海三人见大家不再说话，都看着自己，于是就开始了今天开会的主题， 只见易中海站起来笑着对邻居们拱了拱手，“既然大家都没说的了，那我来说几句， 首先感谢街道对我们几个的信任， 推选我们几个当管事大爷配合街道和派出所管理特种人口， 其次呢，我跟老刘、老阎商量了一下， 我们三个正好各自管各自住的院子，又按年龄大小排了个序， 我是一大爷，老刘是二大爷，老阎嘛就是三大爷了， 当然，排名不分先后，只是根据年龄来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见。” 听完易中海的话，坐在角落里的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说是排名不分先后，可是在以后的工作中，易中海凭借在街道的良好形象，慢慢的就占据了主动，压制住了刘海中跟阎埠贵，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大爷， 只不过这事完全都是因为刘海中跟阎埠贵不争气，何雨柱也说不出什么来。 至于其他人，压儿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老易，这排什么一二三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 虽然邻居们对排序没什么意见，但是对于称呼，有人不怎么满意， “不过吧，我们这些邻居以后是不是也得管你们叫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呀？” 对于邻居们可能的反应，易中海三人商量的时候也已经预见到了，自然有对策， “那倒不用，咱们这些平辈该怎么叫还怎么叫， 不过四合院的小辈儿们得改改口，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易叔，阎叔的叫了，大家没意见吧！” 见易中海三人知情识趣，这些邻居也就不再说什么，至于四合院里的这些孩子，根本就没人在意他们的意见， “成，老易，孩子们叫大爷还是叫叔又没什么区别，我们当然没意见。” 敲定了称呼，易中海才开始说起了今天开会的重头戏， “虽然街道还没给我们这些管事大爷布置任务， 不过从前两天宣传的内容上看，具体是些什么任务也不难猜测， 正好，我们四合院就有地痞流氓，所以今儿开会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易中海说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中有地痞流氓，一时没转过弯来，十分诧异的看着易中海， “不对吧老易，咱们也没听说有谁在四合院散布谣言啊， 你们是不是搞错啦？咱们四合院怎么会有特口！” 四合院确实没人散布谣言，但要说四合院没有地痞流氓也不尽然， 见邻居们不相信，易中海三人直接就拿出了有说服力的证据， “老王，王长明，伱给大家伙儿说说解放以前你是干什么的？” 易中海叫他的时候，王长明还坐在下面东张西望，想看看是哪一个倒霉蛋被易中海他们抓出来立威， 结果听见易中海叫自己，王长明当场就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接着王长明就跳着脚叫道， “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老易你们三个也太过分了吧，完全就是在血口喷人， 我现在扫大街的工作还是街道给我安排的，我感谢街道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传谣言， 我看你们三个就是想搞一言堂，才会胡乱找人来立威的， 这个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其他邻居， 大家伙儿说对不对！” 接着王长明又转头看着阎埠贵质问道，“老阎，说，是不是你的主意， 就因为上个月我得罪你了，所以你要搞我。” 而邻居们听完王长明的话，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纷纷转头看着易中海三人，希望他们给一个说法。 易中海三人既然敢拿王长明当典型，自然也是有说法的， “老王，今儿的事跟你和老阎是不是有过节，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就说解放前别人是不是叫你流氓， 你也靠坑蒙拐骗过活就行。” 王长明能被街道收容，又安排在四合院，自然也是什刹海这一片儿的人， 他的那些事四合院的邻居自然门儿清， “老王，这么说的话，老易他们仨还真没冤枉你，你还真就是个地痞流氓。” 虽然大家说的都是实话，但这事儿王长明可不敢认，不然罪名坐实了，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于是王长明打起了感情牌， “我承认我以前是手脚不干净，顺手牵羊、坑蒙拐骗的事情没少做， 不过这事儿不能怨我啊， 如果不是家里着了难，我至于这样嘛我， 不过虽然我被别人叫流氓，但我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跟那些传谣言的流氓可不一样，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接着王长明又转头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是街道的，你了解情况，你给大家伙说说，我跟那些传谣言的流氓是不是不太一样。” 何雨柱跟王长明就只是有点小过节，没有弄死他的意思， 只不过王长明是不是特口早有定论，何雨柱没法推翻， 但是让易中海三人这么轻易达成目的，也不是何雨柱希望看到的， 想了想，何雨柱才开口说道，“王叔，这坑蒙拐骗、顺手牵羊的人叫社会性特口，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吧，自从街道收容了你，给你安排了工作和住所，你也没再干过那些事， 我看不如这样，趁着今天开大会，大家都在，咱们少数服从多数，投票来决定是不是要对你进行改造， 大家伙儿说怎么样？” 说完，何雨柱就看了看转过头看着他的邻居们。 邻居们听完何雨柱的话，都觉得何雨柱的话有道理，满意的点了点头， “柱子说得不错，是这么个道理， 咱们这么多人呢，肯定不会冤枉老王的。” 第35章 互助储金会 接着邻居们又转过头看着易中海三人，“老易，你们仨觉得柱子这个提议怎么样？ 我们觉得很好。” 易中海三人看着几十双眼睛都看着自己，心里忍不住吐槽，你们都觉得很好了，问我们干什么， 只不过三人嘴上却笑呵呵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也觉得柱子这想法不错，那就少数服从多数，大家投票就是了。” 见易中海三人答应了，何雨柱见机会难得，在后面又开口了， “易叔，我看不如就这样，四合院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就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一来四合院是大家伙儿的四合院，四合院里的事大家都应该参与， 二来嘛，也是为了你们三位管事大爷好，到时候也就没人会说伱们搞一言堂了， 你们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三人还没说话，邻居们就高声叫好， “不错柱子，四合院里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我们确实应该参与一下。” 易中海三人看了看一脸都是为你们好的何雨柱，又看了看拍手叫好的邻居们，最后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 “行吧，既然是这样，那咱们打今儿开始有什么事情就商量着来， 就以老王的事情开始，大家先讨论一下，等一下咱们举手表决。” 易中海话音刚落，邻居们就跟挨得近的人议论开了， 许大茂也歪着头看着身边的何雨柱，一边问还一边冲着前面努了努嘴， “柱子，你支不支持易叔他们几个搞王叔。” 相比于跟王长明的那点小过节，否决易中海三人的第一个提议明显更重要一些， 于是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支持了， 虽然王叔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好歹也是一个四合院的，邻里邻居的哪儿能盼着人家出事啊！” 然后何雨柱就反问许大茂， “大茂，如果以后易叔他们几个管事大爷针对你，你希不希望四合院的这些邻居跟着落井下石？” 何雨柱问完，聪明如许大茂立刻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后许大茂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怎么样区分具体谁是特口的， 有个明确的标准，咱们就不用搞这些事，照着标准来就是了。” 听到许大茂的嘀咕，何雨柱并没有多说什么， 8月过半，划分阶级成份的事情，也就是这几天了，到时候自然就明确了。 没一会儿，邻居们就停止了议论，催促着易中海赶紧开始投票， 至于最后投票的结果，跟何雨柱想的差不多，大多数人都不想开这个坏头，不同意易中海他们三个搞王长明。 见此，易中海三人也不敢跟全院的邻居拧着来，只能先行放过王长明， “行吧，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老王的事情就先搁置，等街道给了具体说法再说。” 正当易中海准备宣布散会的时候，下面的何雨柱大声说道， “易叔等等，别急着散会，我还有事情要说呢。” 何雨柱刚说完，坐在易中海旁边的刘海中把搪瓷茶杯往桌上一搁，十分不满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刚刚我就想说了，都说了以后要叫一大爷，二大爷，不能叫叔了，你怎么就是改不过来！” 对于称呼这么个小问题，何雨柱都懒得跟刘海中计较，很自然得就改口了， “行，二大爷，我这就改口，能让我说正事了吧。” 见此，刘海中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让何雨柱说起了正事。 何雨柱扭头就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听说你们轧钢厂工会弄了一个什么互助储金会， 我想说咱们四合院是不是也可以弄一个。” 事实上互助储金会这个东西也是工会最近才弄出来的，除了像轧钢厂这样的国营企业，一般的单位根本就没有， 所以何雨柱刚说完，邻居们就一脸好奇的问起了易中海什么是互助储金会。 其实易中海也不知道互助储金会具体的运作方式，只记得大概的条条款款， 于是就照本宣科的给邻居们说了一下， “这个互助储金会嘛，说白了就是加入储金会的人，每个月拿出1%、2%的工资交给储金会， 当然，这个钱还是大家自己个儿的， 只是暂时交给储金会保管，一年以后就会慢慢退还给大家， 然后加入储金会的人，如果有了困难，就可以根据需要向储金会申请救助， 最后在约定的时间内，把从储金会借的钱还回去就可以了。” 接着易中海就看着何雨柱笑着说道，“柱子，你的工资加上你爹寄回来的钱，可不算少， 你好像用不着互助储金会这东西吧！” 何雨柱当然用不着互助储金会的帮助，只不过互助储金会过不了多久就会在全国范围内遍地开花， 他何雨柱不提，易中海也迟早会提出来的， 那为什么不自己抢先提呢， “一大爷，我这不是听别人说过互助储金会以后，觉得可能对我们四合院的人也有好处嘛， 正好，现在四合院有管事大爷了， 所以我就想着大爷们是不是也牵个头，也搞一个跟互助储金会差不多的东西。” 何雨柱刚说完，搞明白了互助储金会到底是什么东西的邻居们都纷纷叫好， “不错，老易，柱子说得不错，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我们也赞成你们三个管事大爷牵头搞一个这个什么互助储金会。” “不错不错，一事不烦二主，这个互助储金会你们三个管事大爷牵头是最好不过了。” “确实，相比于搞什么特种人口管理， 全心全意为咱们这些邻居服务才是你们几个管事大爷应该做的。” …… 听着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话语，易中海三人的脸色可就有点不好看了，涉及到钱的事情，简直不要太麻烦， 三人当中对金钱最敏感的阎埠贵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柱子，你想过没有，成立互助储金会容易，嘴巴一说就完事儿了， 可钱是会贬值的，这钱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第36章 禁烟1 虽然阎埠贵说的是事实，钱取出来了，就存不回去，贬值的部分就是实际的损失， 可这事儿完全难不倒邻居们，都不需要何雨柱多说什么，邻居们就有无数种办法， 而其中贾张氏的说法得到了邻居们一致的好评， “他三大爷，你担心的无非就是钱收上来了，贬值了，对大家不好交代而已， 我看不如这样，每个月交钱的时候大家不实际交钱，就记账， 等有人申请的救助的时候，大家再把应该交的钱交上，这样就不会出错了。” 贾张氏说完，都没等阎埠贵再说什么，邻居们就点头同意了， “不错，咱们每个月交1%，也就是2到3个单位， 这十四五家人一年下来也就5、600个单位出头，两个月的工资，这点钱大家凑一凑就有了， 记账刚刚好，不会说到时候拿不出来。” 然后邻居们就夸起了贾张氏，“关键时刻还是张嫂子靠谱，这个主意简直绝了。” 贾张氏听到邻居们的夸奖，也没藏着掖着，笑呵呵的说道， “不瞒大家，就四合院来说，何雨柱说的这个互助储金会对我们家的帮助是最大的， 到时候我们家申请救助，大家可不能拒绝啊！” 老贾家的情况大家都了解，知道贾张氏这么积极完全就是看到了其中的好处， 邻居们就开始说起了场面话， 表示以后肯定会支持老贾家申请救助的。 只不过邻居们没说什么，台上的刘海中却是说起了实话， “张嫂子，你们家东旭也是参加了轧钢厂的互助储金会的，轧钢厂的钱可比四合院多多了，你们家可以去轧钢厂申请啊， 再说了，这个互助储金会是用来救急的， 可不是白拿钱， 等缓过来了以后还是要把钱还回来的。” 刘海中说完，邻居们都笑了起来，这时候阎埠贵敲了敲桌子又开口了， “大家安静一下，说到还钱的事，我这儿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怎么还的问题， 如果有人赖账，咱们应该怎么办， 这事既然是我们三个牵头，那肯定要说清楚，不然到时候大家可不得让我们把钱垫上啊。” 阎埠贵说完，易中海也开口了，“还款的事情确实不好操作， 轧钢厂是直接从每个月的工资里面扣，直到还完为止， 可这事儿换到咱们四合院，还真就不好弄。” 然后，易中海就把问题推给了何雨柱，“柱子，既然储金会的事情是伱提出来的，那你应该有办法吧！” 这个锅何雨柱也不敢背啊，想了想也就把全体邻居给拉下了水， “一大爷，这个互助储金会个救急不救穷的东西， 谁要申请救济，那咱们就开大会讨论，到时候少数服从多数也就是了， 至于大家说的还钱的问题，也好说， 大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种明显就还不起的，咱们不同意不就行了， 至于想赖账不还的，那就更简单了，直接上报街道或者去单位找领导就行。” 何雨柱刚说完，邻居们就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柱子说到裉节儿上了，谁要是想赖账，可得仔细掂量掂量后果。” 易中海三人见邻居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说完了，也就接受了四合院成立互助储金会的事情， “行吧，既然互助储金会成立了，那咱们就来商量商量具体交多少钱，还有谁来管账的问题。”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啊，大家交个1%、2%就够了， 管账的事儿肯定得交给老阎啊！” 邻居们说完，又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互助储金会是你第一个提出来的，你说说你准备交多少？” 何雨柱想也不想的说道，“我们家两口人，我工资也不高， 我就交1%，也就是每个月交2个单位。” 然后何雨柱就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既然大家信任你，你就帮忙记下帐，我以后每个月交2个单位。”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也陆陆续续的说了自己上交的数目， 都是像何雨柱一样交1%，两个、三个单位的样子， 倒是易中海三个管事大爷，以身作则交的是2%。 互助储金会的事情弄完，易中海又问了问邻居们还有别的提议没有，见没人再说话，就宣布散会了。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正在资料室写材料，听见外面逐渐热闹了起来，就让何雨水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何雨水就跑回了资料室， “哥，外面院子里来了好多人，还堆了很多雨水不认识的东西， 我问过田枣姐姐了，田枣姐姐说是什么烟土， 哥，烟土是什么？” 听到何雨水的话，何雨柱写字的笔都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笑着对何雨水说道，“不是啥好东西，雨水就别问了， 对了雨水，外面那些人你都认识吗？” 听哥哥说烟土不是好东西，何雨水也没多想，冲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雨水都认识，都是咱们什刹海这一片儿的，以前跟着哥哥和田枣姐姐出去，雨水都见过的。” 听完何雨水的话，何雨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今年2月，政务院下达了禁大烟的命令，控制区内的烟馆一夜之间全部被取缔， 只不过大烟流毒百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更是成为了蒋校长最重要的财税来源之一， 加上作为大烟主要种植区的西南诸省才刚刚解放， 又有多达百万之巨的土匪盘踞， 导致禁烟的形势非常复杂，禁烟之初的进展并不是太大。 而现在四合院刚刚才选出管事大爷，就有很多人带着大烟来了街道， 怎么看，何雨柱都觉得是这些新选出来的管事大爷起了作用。 来了兴趣的何雨柱，看自己手上的工作都完成得差不多了， 就带着何雨水出了资料室来到院子里，准备看看是不是跟自己猜想的一样。 果然，当何雨柱兄妹俩来到院子里，就发现了好些人都是刚刚才选出来的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剩下的一些人除了街道和辖区派出所的同志，就是在墙角蹲成一排的各个四合院的烟民。 为了保护人民健康，恢复与发展生产，特规定严禁烟毒的办法如下： 一、作广泛的禁烟宣传，动员人民起来一致行动。 二、得设禁烟委员会。该会由民政、公安及各人民团体派员组织。 三、在军事已完全结束地区，从一九五○年春起应禁绝种烟； 四、从本禁令颁布之日起，全国各地不许再有贩运制造及售卖烟土情事，犯者不论何人，除没收其烟土外，还须从严治罪。 五、散存于民间之烟土，应限期令其缴出，为照顾其生活，得分别酌予补偿。 如逾期不缴出者，除查出没收外，并应按其情节轻重分别治罪。 六、吸食人民限期登记，并定期戒除。隐不登记者，逾期而犹未戒除者，查出后予以处罚。 七、应配制戒烟药品，及宣传戒烟药方，对贫苦瘾民得免费或减价医治。烟毒较盛的城市，得设戒烟所。 第37章 禁烟2 见状，何雨柱快步走到在现场维持秩序的田枣身边，装作好奇的问道， “枣姐，今儿这是怎么了， 怎么派出所的同志和这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们都来了， 还有蹲在墙角的都是些什么人？” 听到何雨柱的话，田枣转过头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还别说，上面在各个四合院选管事大爷的措施，真是太英明了， 这不，昨儿个中午咱们才把管事大爷的名单贴出去， 晚上大爷们就配合着派出所的同志在那些人家里面找出了这么多烟土， 这可比年初刚开始禁烟的时候，军管会单打独斗效率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田枣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蹲在墙角的烟民。 听田枣说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昨天晚上就行动起来了，何雨柱才知道昨天易中海他们不是个例，只不过大家针对的对象不同罢了。 顺着田枣的话，何雨柱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就问道，“枣姐，怎么没看到红缨姐， 这可是个大好事啊，红缨姐怎么不在，这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田枣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李红缨的办公室， “这么大的收获，咱们街道可做不了主，红缨姐正在打电话给区公所报告呢！ 兴许一会儿上面就有指示下来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见陆陆续续还有人带着大烟来街道，就自觉的跟着田枣一起维持起了现场的秩序。 过了好一会儿，李红缨才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从她的话里，何雨柱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个例， 全北平各个街道和区公所都收到了管事大爷们收缴的大烟，数量之多，连军管会的领导都有点吃惊， 这不，上面决定后天再次举办销毁大烟的活动，震慑一下全北平的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 然后李红缨就安排街道的工作人员配合着派出所的同志，带着管事大爷们把大烟跟烟民们都装上车，带去派出所看管， 等后天再一起运往安定门外的晒粪场，这里是军管会指定的举办销毁大烟活动的场地。 装好车，交代妹妹在街道等自己回来，然后何雨柱就跟着大部队一起去了派出所。 帮忙将所有大烟从卡车上卸下来，存入派出所的库房， 刚从车房出来，何雨柱就看到了正在向管事大爷们诉苦的派出所所长田光明同志， “首先感谢大家对我们军管会工作的大力支持， 这才第一天，各位同志就有了这么大的收获，相信在以后的时间里，咱们肯定能将咱们北平城的土匪恶霸、地痞流氓连根拔起， 不过大家还是将这些抽大烟的同志带回去， 一来，根据政务院指示，我们要打击惩办少数，教育改造多数， 二来，人数太多，咱们派出所也装不下， 当然，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派出所的经费有限，这么多人关到派出所，这吃喝拉撒，我们实在是负担不起。” 见田光明哭穷，大家都理解的笑了笑， 也没有为难他，然后就领着各自四合院的烟民们离开了派出所。 管事大爷们一边走，还一边像训孙子似的训斥着这帮抽大烟的烟民， 而烟民们也只是唯唯诺诺的听着，不敢有半点的反驳。 回到街道上班，何雨柱就看见李红缨带着留守街道的同志们在做着宣传销烟活动的准备工作， 各种横幅、布告、标语都从库房里被找了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上次销毁大烟的时候剩下来的。 很快宣传活动就开始了，这次的宣传工作一改以前的禁烟主题， 更多的把宣传的重点放在了管事大爷们的身上， 不久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加入到宣传活动中，使得宣传活动的声势越发的浩大， 让大街上许多无所事事的人勃然色变。 晚上下班，何雨柱刚回到四合院，就看见三个管事大爷聚在前院商量着什么，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不在家里等着吃饭，这是在干什么呢？” 易中海三人见何雨柱下班回来啦，就笑呵呵的说道， “柱子，你说伱也是，我们三个第一次当管事大爷没经验，忘记了大烟的事， 你怎么不提醒提醒一下我们。” 说实话，虽然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住的人也不怎么样， 但是要说四合院里面有人抽大烟，何雨柱是不怎么信的， 反正穿越过来一个月了，何雨柱没见过四合院的邻居抽大烟， 于是何雨柱十分疑惑的看着易中海三人，“一大爷，你们几个意思啊，难不成你们还想在四合院里找到大烟啊！” 易中海三人对于四合院的了解可比何雨柱深多了， 这话他们可不敢承认，不然四合院的邻居可不会放过他们三个， 只见易中海使劲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柱子，你这是哪儿的话，他们四合院怎么可能有那种人， 我们就是想说，如果昨儿个邻居们但凡有一个人提一嘴，我们三个就带着邻居们去别的四合院收缴大烟了， 今儿咱们四合院怎么也能在街道露露脸。” 见他们几个打的是这个主意，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一大爷，你们几个可是搞错了，这搜不出大烟才好呢，说明咱们四合院一个抽大烟的都没有，这才是露脸的事呢， 对了一大爷，后天在安定门外面销毁大烟，你们几个有空参加没有啊？” 易中海跟刘海中摇了摇头，表示轧钢厂工作忙没那个时间，然后就推举阎埠贵做代表，代表他们几个管事大爷参加活动。 阎埠贵见此也顺势笑着点头说道， “是，柱子，这不是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学嘛，后天我代表老易他们两个去安定门。”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销烟的日子， 资料室里，何雨柱正在嘱咐撅着嘴，一脸不情愿的何雨水， “雨水，你当安定门外面是什么地方，咱们北平的晒粪场，臭死人了， 哥哥就不带你去了，你就在街道玩儿，哪儿也不许去。” 第38章 钓鱼 在北平的城门文化里，安定门走的就是粪车， 安定门外面，过了地坛就是一片儿叫左家庄的巨大晒粪场，除了那些以此为业的人，北平没多少人愿意来这里。 当然更重要的是北平销毁大烟， 可不像当年虎门的时候，用的是生石灰，然后排到海里。 不说北平的地理环境，有没有海可以排污， 单单只是大烟的数量那就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都用生石灰腐蚀的办法，就全国那点生石灰产量，压根儿就不够看， 所以在北平销毁大烟就是直接架在柴禾上焚烧。 好在大烟这东西，只要不是直接把烟膏给吸到身体里就不会上瘾，最多只是有些兴奋而已。 但就算这样，何雨柱也坚决不会带何雨水过去，就连他自己也是不会往前凑的。 而何雨水想到满地的大粪，也不再闹着要跟何雨柱一起去了，“好，哥哥，雨水就在街道跟彩霞姐姐他们一起玩儿，哪儿也不去。” 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何雨柱满意的点了点头，“雨水真乖。” 很快，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员，李红缨带着街道的工作人员一起去了派出所帮忙，然后来到了安定门外。 从车上跳下来，闻着空气中浓郁的味道，何雨柱差点就窒息了， 话说其实解放前的北平城跟这个地方没多少区别， 只不过经过1949年3月和11月的两次全面大扫除，清理了好几十万吨的垃圾，北平的环境才好了起来， 只不过在一些边边角角和阴沟、小河里，仍然是遍地垃圾。 忍着臭味，何雨柱跟着同志们把大烟从货车上卸下来，在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大坑边码放好， 然后就自发的维持起了秩序。 没一会儿，远一点的东单、西单、正阳门、天桥等街道的队伍陆陆续续的都到了， 很快，军管会的头头脑脑们也来到了现场， 在销烟活动开始的时候，何雨柱甚至还在人群里看到了穿着便衣的孙铁， 何雨柱连忙跑了过去，“铁蛋哥，你们也来啦！” 孙铁看着何雨柱也很高兴，接着就问起了田枣， “柱子，你忘啦，我是搞侦查的，这么重要事情，我们肯定得来盯着啊， 对了，柱子，你在这儿，枣儿呢，我怎么没看见枣儿？” 何雨柱给孙铁指了指田枣的方向，然后才开口问道， “铁蛋哥，不就是销毁大烟嘛，怎么需要伱这个侦查英雄亲自出马。” 对于何雨柱的问题孙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跟何雨柱说为什么， 然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就找田枣去了。 何雨柱看着孙铁的背影，本能的觉得他出现在这个地方很不寻常， 要知道一般的小事根本就用不到孙铁这个侦查英雄， 接着何雨柱看了看现场的环境，很快就明白过来，孙铁来这儿肯定跟大烟有关系。 何雨柱仔细的捋了捋，然后就悟了， 全国抽大烟的人口超过两千万，可以说每二十个人里就有一个抽大烟， 但是并不是谁都有好条件的，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相当多的人，基本上随便找个犄角旮旯一趟，掏出烟枪就开始了。 所以何雨柱以前经常看见那些烟民在抽大烟之前有一个必要步骤， 就是用火烧大烟，烧掉里面的杂质，进行简单的提纯，把生药变成熟药。 可想而知，军管会今天烧毁大烟根本就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 相反在持续的焚烧当中，还把大烟给提纯了。 可随即何雨柱看了看现场的环境，又有点不确定了， 要知道安定门外的这片晒粪场可是存在好几百年了， 这里的泥土看着还是土，可实际上，下面好几米都被粪水长年累月浸泡了好几百年，跟粪便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烟提纯以后可是流质的，是会渗透进这些粪土里的， 总不能把这些掺杂了大烟的粪土挖出来再卖吧， 就算是这样，也得有人买才成吧！ 这时候，一段记忆突兀的跑进了何雨柱的脑海， 前几个月，传闻北平有人在这片晒粪场刮地皮，大半夜的偷粪土， 当时大家都是当成笑话来看的，都说兴许是城外哪个大户人家看上了这些粪土，弄回去种粮食去了。 现在想想，孙铁他们怕是当时就知道被挖走的就是焚烧过大烟的那些粪土， 今天的销毁大烟的活动，多半就是一个幌子， 更多的是为了钓鱼，把那些半夜刮地皮的大聪明给钓出来。 至于大聪明们上不上钩，何雨柱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政务院正在搞“拦腰一棍”，从种植、制造流通、烟民各个环节禁大烟， 正所谓禁得越厉害，利润就越高， 为了这高额的利润，有的是人会铤而走险，打这些粪土的主意。 不过这件事显然跟何雨柱没什么关系，他只需要闭上嘴巴，做好自己的工作，等小道消息就行了。 很快，大烟销毁工作正式开始， 伴随着一箱箱大烟被抛进火里焚烧，何雨柱很快就发现参加活动的老百姓明显兴奋得有点过头了， 就连何雨柱自己都感觉有点不受控制， 借着大火焚烧的热浪，何雨柱慢慢的人群外围退去，直到退出好长一段距离，何雨柱才感觉自己好受了不少。 这时候，何雨柱在就看见阎埠贵带着许大茂、阎解成和刘光齐三人也站在外面往里面张望， 于是何雨柱小跑过去打了个招呼，“三大爷，你怎么不挤进去看看， 还有大茂他们几个怎么也来了？” 阎埠贵看着跑过来的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嗨，这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凑那么近干什么？ 至于解成他们几个，我带他们来见见世面。” 然后阎埠贵饶有兴趣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倒是你，柱子，我好像看见街道的人都在里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最外面来了？” 何雨柱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太阳，“三大爷，现在才8月，太阳那么大，里面还烧着那么大的火，太热了，我可不敢在里面待着。” 接着何雨柱就笑着问旁边的许大茂三人，“大茂，解成，既然是来见世面的，怎么不往里挤挤？” 第39章 戒烟药 听见何雨柱的调侃，许大茂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柱子，大烟是什么玩意儿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能随便凑上去吗？你当我们几个是傻子啊。” 许大茂说完，阎解成跟刘光齐也嚷嚷开了，“就是，就是” 见几人这个样子，阎埠贵开口训斥道，“行了，解成你们仨别闹了，成什么样子。” 然后阎埠贵又开口问何雨柱，“柱子，我看到里面有一些人被派出所的同志看管着，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 何雨柱知道阎埠贵说的是那些被管事大爷们揪出来的烟民，于是就笑着把前因后果跟阎埠贵说了一遍， 然后笑着说道，“三大爷，伱们前两天不是还在说管事大爷的目标不明确嘛， 现在这些人不就是明确的目标？ 那些做买卖的咱们惹不起，自然有别人去收拾， 可这抽大烟的，不就是些浑身没有二两肉的软脚虾嘛，而且人数又多，就街道和派出所那点人手又管不过来， 不就得让你们这些管事大爷来教育改造嘛！” 哪知阎埠贵对于何雨柱这个回答并不怎么满意， “柱子，虽然这些烟民都是些软柿子，很容易就能拿捏， 但是吧，这玩意儿我们四合院也没有啊，总不能跑去别的四合院，当着人家管事大爷的面训人吧！” 何雨柱想了想，横竖这几天阶级成份的规定就要下来了，稍微说一点好像也没什么， “三大爷，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你们几位管事大爷还是先等等吧， 兴许过两天政务院就会有新的消息公布呢！” 见状，阎埠贵就追问何雨柱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赶紧给他说一说，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三大爷，我哪儿来的什么内幕消息啊！ 你有空在这儿问我，还不如去街道问李主任呢，没准儿她知道呢？” 见何雨柱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说明白，阎埠贵认定何雨柱一定知道点什么，只不过不说罢了。 很快，销烟活动进入了尾声，老百姓陆陆续续的散去，何雨柱也跟着李红缨等人回了街道继续上班。 在离开之前，何雨柱看到孙铁等人还在查看现场的情况，不时的讨论着什么， 何雨柱越发确定今天的销烟活动就是在钓鱼，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何雨柱也不得而知，因为孙铁是肯定不会告诉他的， 而何雨柱自己也不打算多事去询问，免得引火烧身。 回到街道，李红缨给去参加销烟活动的每一个工作人员一颗药丸， 何雨柱知道这玩意儿是各大药店卖的戒烟药，街道拿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是假货，所以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接着何雨柱就问起了身边同样吃完戒烟药的田枣， “枣姐，我好像听说索三哥以前卖过假的戒烟药，是不是真的？” 听到何雨柱问起这么久的事情，田枣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还是点头确认道， “是，索三哥以前确实卖过假戒烟药， 当时我们院子里的人还疑惑他怎么一下子就阔绰起来了， 听三哥自己说，他是为了赎春喜姐，这才出去找了一份好工作， 结果没多久派出所就来四合院把他带走了，说他卖假戒烟药， 好在最后查明他只是被欺骗了，不是主使， 这才只蹲了半年局子， 不过他这往局子里走了一遭，算是有前科了， 按照规定，就算放出来，现在也是特种人口，归我们管事大爷管了。” 要何雨柱来说，索谦完全就是活该， 说什么是为了赎春喜，那就是在瞎说，丫就是贪财。 索谦卖假戒烟药那都是1950年的2月之后的事情了， 而早在这之前的1949年11月，春喜她们就已经在百顺胡同和韩家潭接受教育和改造了， 压根儿就不需要索谦赎什么身。 好在，田枣她们四合院就那么几口人，邻里关系比较好，俩管事大爷又是田枣和贵叔， 不然就索谦那样不着调的，在别的四合院，肯定让人给整死了。 只是这些都是田枣自己四合院的家务事儿，何雨柱可不会多嘴， “嘿，枣姐，你和贵叔都是好人，三哥肯定不会有事。”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蒸好馒头跟雨水开始吃饭，就看见易中海推门而入， “柱子，雨水，才吃饭呢？” 看见易中海，何雨柱一边把手边的凳子递给他，一边说道， “坐，一大爷，这不是今儿街道事有点多，所以回来得有点晚， 一大爷，你这时候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接过凳子坐了下来，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这不是下班回来的时候，老阎拉着我，说你可能知道怎么分别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 所以我这才来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雨柱知道这是今天没给阎埠贵的后遗症， 现在如果不给易中海说清楚，估计仨大爷这两天是睡不好觉了。 “一大爷，我哪儿知道那些啊，都是我猜的， 上个月，上面决定要分地主的地，前一段儿又弄了个特种人口， 这可都是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大事， 那这谁是好人，谁是地痞流氓、土匪恶霸可就得分清楚了，不然这工作都不好展开，你说是不是？ 就像后院王长明，按以前的说法，他就是地痞流氓， 可现在呢，人家王长明被街道安排着扫大街，坑蒙拐骗的事也不干了，这就算不上是地痞流氓了，你说是不是！ 所以我才觉得上面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说法， 至于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 何雨柱的说法易中海明显是相信的， 只见他笑着点了点头，说起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错柱子，你有这想法还真不能说错， 就老王这事儿，上面没个具体的规矩，工作确实不好展开， 不过，相较于分土地，特种人口的事情还真就完全不值一提，影响力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我知道的，在我们昌平老家， 自从政务院公布了要分土地以后，那些地主可是变着法儿的耍花样，千方百计的想把自己变成富农。” 第40章 易中海的消息 听易中海说起昌平的地主在搞事情，何雨柱可就来了兴趣， 虽然现在的何雨柱自己就是在农村长大的， 村里有些老一辈的人也经历过这些事，还时常拿出来念叨， 可小时候的何雨柱嫌烦，别说问了，连听都没认真听过， 等他长大了，又跑出来当起了北漂，一门心思想着赚大钱，就更不会搭理这些已经过去了6、70年，掩埋在时光之中的往事了。 就现在他知道的关于分土地的事，还是在街道的资料室里整理文件的时候看见的， 可是对于一些秘闻，何雨柱还真就不知道， “一大爷，这分土地的事，前面政务院、北平军管会下发的文件、张贴的布告以及区公所、街道在做宣传的时候都公布过，这没什么好说的， 你给我说说你们昌平那些地主都干了些什么事， 连你这个不怎么回去的工人同志都知道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感兴趣，也就慢慢说了起来， “柱子，先吃饭，伱边吃边听一大爷说。” 何雨柱啃了一口馒头，等着易中海接着往下说， “柱子，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乡下那些土财主可不像城里这些人，在一些工厂，店铺有股份，被分了土地还能继续体面的生活， 乡下那些土财主就只有那点地，分他们的地跟杀了他们差不多， 所以有的地主把应该没收的多余的五大财产赠送给亲友、老佃户、老长工，以逃避没收， 准备着等分土地的事情结束以后，再胁迫亲友和佃户、长工把土地追回， 当然这是比较轻微的对抗手段， 还有一些比较极端的，比如屠宰耕牛、毁坏农具、拆毁房屋、砍伐山林，破坏生产的， 最极端的就属那些武力对抗的，比如破坏农民协会，杀害农民干部的。” 听易中海说起这些，何雨柱也不难理解，断人财路可比杀人父母的仇大多了，地主们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 “一大爷，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地主最后都怎么样了？”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易中海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分土地的事才刚刚开始一个多月，上面就算要处理这些地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作出决定，不然就有点草菅人命的意思了。” 这时候，搞清楚前因后果的易中海也不打算在何雨柱家多待， “行了，柱子，你和雨水好好吃饭，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了，我去外面跟老刘、老阎他们聊聊。” 见此，何雨柱也没挽留， “成，一大爷，等我吃完饭出来，咱们再好好侃侃，我对你们昌平老家的那些事儿可是好奇的很。” “成，柱子，那我们几个可等你啊！”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家家户户都早早起身，聚在院子里聊着什么，不时还向着北边望了望， 何雨柱见到这个情况疑惑的看着他们问道，“一大爷，东旭哥，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慌慌张张的？” 见何雨柱提着铁皮煤炉站在何家门口，贾东旭又望了望北边，然后才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昨儿个晚上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啊，那么大的枪声，你怎么睡得着？” 何雨柱昨天晚上确实听见过一阵噼里啪啦的吵闹声， 只不过何雨柱上辈子除了电视里，就没听见过枪声，昨天晚上只是以为是谁在放鞭炮，压根儿就没往这上面想， 不过作为一个从战乱年代过来的人，不熟悉枪声，可真是太说不过去了，所以何雨柱随口就撒了个谎， “昨儿晚上睡太死了，东旭哥，你知不知道枪声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见何雨柱的话，贾东旭也没多想，指了指北边，“安定门那边。” 听贾东旭说完，何雨柱想起昨天焚烧烟土以及碰见孙铁的事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想着既然都交火了，那些来挖烟土的大聪明应该已经落网了， 何雨柱就把自己的猜想说了说， “……，东旭哥，现在应该没什么大事了，放宽心。” 易中海，贾东旭这些人年纪比何雨柱大，对于烟土的事情自然也不陌生， 听完何雨柱的话，也就放下心来， 然后就听前院的李良军开口调侃何雨柱，“行啊柱子，这才去街道上了一个多月的班，连侦查科的同志都认识了， 这要是再在街道待一段时间，这关系是不是能通到政务院去！”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没否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哪儿能啊李叔，政务院哪儿是我这样的人能去的啊！” 只不过说这话的同时，何雨柱自己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一句，等以后回了丰泽园还差不多， 到时候不只是政务院，搞不好还能去另一个丰泽园做菜呢。 既然从何雨柱这里得到了答案，邻居们也就恢复了镇定，然后三三两两的回家开始做饭去了。 在街道上班，总是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管事大爷的事情刚过，划分阶级成份的事情紧接着就来了。 这天上午，李红缨几人又被区公所叫过去开会，回来的时候又抱了一大堆的东西， 街道的内部会议上，李红缨向大家宣布了政务院决定划分阶级成份的事情， “同志们，这个阶级成分的划分是前面一系列规定的执行基础， 只有所有的老百姓都清楚自己和周围的人的成份，才能更好的生活和工作， 所以这次的宣传活动我们街道一定要做好， 要让辖区的每一个老百姓都知道自己的成份是什么， 然后再根据文件规定的内容对每一个辖区内的居民进行登记，经过上级的核查，才能正式生效， 这是一件大事，影响着每一个人，我希望大家认真对待。” 接着李红缨就把上面下发的文件拿了几份出来，开始让街道的同志们传阅， 何雨柱把拿到手上的文件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个阶级成份的划分只涉及到当地解放前的三年时间， 具体到北平，也就是北平和平解放前的三年，也就是只追溯到1946年的1月， 在那之前和之后的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成份的划分。 以当地解放时为计算剥削时间的起点，向上推算，而不应把其他任何时间作为计算剥削时间的起点。 连续过地主生活满三年者，即构成地主成份。 以连续三年的剥削作为构成富农成份的标准时间。 第41章 阶级成份 何雨柱仔细捋了捋在那三年傻柱父子俩做过的事情， 他自己就不说了，1947年6月以前都在学校上学， 高小毕业以后就跟着何大清一起去了丰泽园学艺，一直到北平和平解放都是丰泽园的厨师学徒。 而何大清也差不多，去丰泽园之前也是一家酒楼的厨子， 1947年听说丰泽园这个北平第一大饭庄在招厨子，顺势就带着傻柱进了丰泽园， 也就是1949年的7、8月份，因为劳资纠纷，何大清才开始在外面接宴席的。 至于最近这一年，何大清除了在外面做宴席，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事，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也影响不到这次阶级成份的划分。 既然父子俩都是典型的没有土地和工具等生产资料，靠出卖劳动力挣工资作为主要生活来源的工人或者雇工， 何大清也只是因为管不住下半身，才跟着白寡妇跑的， 那何雨柱也就不再担心自己跟妹妹的阶级成份的问题了，静静的听着李红缨安排具体的工作。 只不过李红缨还没开口，下面就有同志问道， “主任，我看文件上有些条款写着“政务院补充决定”和“说明”的字样，而有些又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同志们问起的这个问题， 作为多年的老同志，李红缨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政务院下发的文件，可以说涉及到了我们所有人，涉及到了方方面面，自然不是一触而就的， 都是根据以前的一些条例和做法整理而来的， 这里面的补充决定和说明，就是总结过去工作中的经验和教训，从而对条例做出的一些删改和增补。” 等李红缨说完，同志们都恍然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何雨柱开口提议道，“主任，这文件的内容我们差不多都知道了，给辖区的老百姓宣传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过几天还要给大家登记成份，这可涉及到灵活运用，不是光靠死记硬背就行的， 要不你还是给大家演练演练，看看这阶级成份大致应该怎么确定， 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咱们可得尽最大的努力不出错才行，不然弄错了，老百姓怕是得戳着咱们的脊梁骨骂。” 何雨柱的提议得到了大多数同志的赞成，“主任，柱子说得不错， 咱们才拿到文件没多长时间，涉及到的内容又这么重要，你还是给大家指点指点，让我们心里大概也有个底。” 李红缨见大家都有这样的需求，于是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然后她就指了指何雨柱，“柱子，既然这事是你起的头，而且伱家的情况还算复杂，有代表性，那就你来给大家打个样。” 然后李红缨又把在旁边玩儿的何雨水叫了过来，跟何雨柱一起模拟登记。 没一会儿，同志们就搬来了一套桌椅板凳，何雨柱又去档案室把95号四合院的户籍资料也拿了出来， 模拟登记就算正式开始了。 只见李红缨坐在何雨柱的对面，一边从四合院的户籍资料里找出何雨柱的资料，一边说道， “何雨柱同志，北平解放1年半了，我们对你的情况还算了解， 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现在在第六街道做临时工， 来，你给我们介绍一下，北平解放前的三年里你都在干什么， 你可别胡说八道啊，这周围可都是南锣鼓巷的老住户，他们对你的情况可是很了解的。” 说完，李红缨就指了指旁边围着的那些扮演南锣鼓巷住户的同志们。 李红缨刚说完，同志们就开始起哄， “柱子，主任说的对，我们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哪天尿床我们都知道， 你可别瞎说啊，不然我们可得拆穿你。” 何雨柱扭头白了同志们一眼，然后才转过头对李红缨说道，“不敢不敢，主任，我一定好好配合街道的工作， 咱们北平是1949年2月和平解放的，那三年前就是1946年，那时候我还在学校读高小， ……，直到北平和平解放，我还是丰泽园的厨师学徒，一直就没挪过窝。” 李红缨点了点头，“你说的情况，和我们了解到的也差不多， 我这里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主任，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在丰泽园上班，那你有没有丰泽园的股份？ 在北平还有没有其他房产？出没出租？ 在农村有没有土地？” 对于李红缨后面提到的问题，何雨柱自然是连连否认。 接着李红缨就看向旁边的“邻居们”问道，“各位作为何雨柱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对于他的情况，大家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何雨柱回答得没问题，同志们自然没有其他的意见。 然后李红缨又向何雨柱确认了一遍， “何雨柱同志，前两天街道对于阶级成份的宣传，你应该已经了解了吧， 你们家没有土地，没有出租的房屋，也没有丰泽园的股份，只是作为厨师在丰泽园上班，赚取工资养活一家人， 也就是没有任何生产资料，靠出卖劳动力为生，属于被剥削阶级， 这种情况在城市就是工人，在农村就是雇农， 你没有意见吧。” 李红缨一边说，何雨柱一边点头， 见此，李红缨就继续说道，“何雨柱同志，那你的成份就是工人阶级， 如果你有什么异议，可以向区公所或者军管会申诉。” 见何雨柱没问题，然后李红缨又说起了何雨水的阶级成份， “既然雨水跟着柱子你生活，而18岁以下或者在校学生，只登记阶级出生，不划分成份， 那何雨水小朋友就是工人阶级出身。” 接着，李红缨又把何大清没有跑路，还在北平的情况模拟了一下， 而这一次何雨柱由于没有顶门立户，又未满18岁，就变成了跟何雨水一样的工人阶级出生了， 要等到成年的时候，再根据工作的性质划分阶级成份。 等模拟完，李红缨就对围观的同志们说道， “时间还早，这里还有地主、富农…，商业资本家、手工业资本家，手工业工人、小商小贩、贫民、游民可以扮演， 大家都来试试吧。” 《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 五、工人 工人(雇农在内)一般全无土地与工具，有些工人有极小部分的土地与工具，完全地或主要地以出卖劳动力为生。这是工人。 第42章 可以更改的成份 李红缨一说完，同志们都踊跃的报名，继续开始模拟， 等把文件上涉及的各种成份都模拟了一遍，同志们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这时候，有同志指着“地主、富农、资本家与工人、农民、贫民相互结婚后的阶级成份”的条款，对李红缨说道， “主任，贫民家的漂亮姑娘嫁给有钱人的咱们见得多了， 这资本家的姑娘嫁给穷小子的可不多见，上面怎么单独弄了这么一条出来？” 李红缨似笑非笑的看着提问的同志，“怎么，你对娶资本家的小姐很感兴趣？ 别忘了，你可是结过婚的人了，别胡思乱想。” “没，怎么可能，我是替何雨柱那小子问的，我们当中就只有他没结婚了， 主任，你看柱子笑得这么灿烂，就知道我没说谎。” 正在看笑话的何雨柱一看他往自己身上甩锅，也是连连否认， “不是，没有，怎么可能！” 这时候，旁边的厨师郭小军笑呵呵的说道， “柱子，行了，伱一个工人阶级娶他资本家的小姐，那是他资本家的福气，害什么羞啊， 我看就是号称娄半城的娄振华家的闺女，你何雨柱也娶得。” 接着郭小军就好奇的看着李红缨问道，“主任，这娄半城家大业大的，算是商业资本家还是手工业资本家？” 李红缨想了想，然后才回答郭小军， “应该都算吧，他们家在好几家工厂都有股份，又进行商品流通，还有那么多店铺，这商业和手工业都占全了， 不过倒是没听说他们家在农村有地，应该不是地主， 而且，只要娄家闺女嫁给工人以后参加家务劳动满一年，以后就是工人阶级了， 柱子娶他们家闺女倒是没什么问题。” 然后李红缨就开始笑着打趣何雨柱，“柱子，怎么样，到时候我给你当介绍人，保管你能成。” 何雨柱苦笑着看了看李红缨，“红缨姐，我才15，要结婚还得再等5年呢，谁知道5年以后是什么情况， 你可别乱点鸳鸯谱，说出去可不好听， 我一个粗人倒是没什么，可别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何雨柱刚说完，同志们就大笑了起来， “唉哟哟，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护上了！以后要是真成了，那还得了啊。” 何雨柱两世为人，脸皮厚着呢，可不会在乎他们说什么， 转头就对李红缨说道， “主任，我看这文件字还挺多的，不如让大家今天带回去多看看， 免得明天宣传的时候记不住闹笑话。” 李红缨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就开始给同志们布置起了任务， “柱子说得不错，文件里又是各种条款，又是各种补充内容，还列举了一些例子， 1万字肯定是有的，确实是不太好记， 这样，咱们街道但凡识字的都带一份回家，多记记，明天可别出岔子。” “是，主任。” 晚上下班，何雨柱刚拿着文件回到四合院，就看见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整理着东西， “三大爷，你这是干什么呢？” 阎埠贵转过头，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回答着何雨柱的问题， “嗨，这不是还有8、9天就要开学了嘛，我把这些东西归置归置，” 然后就看着何雨柱手上卷起来的东西问道，“柱子你手上拿的什么啊？上面又给你们街道布置任务啦？” 何雨柱拿着文件对着阎埠贵晃了晃，“你说这个啊，三大爷，这是我在街道拿的废纸，带回家引火的， 不跟你说了三大爷，我还得给回去生火做饭呢。” 阎埠贵这会儿也是一堆的事儿，对何雨柱的话也没多想，笑着点了点头， “成，回吧柱子。” 倒不是何雨柱不想告诉阎埠贵实情， 主要是如果何雨柱说了，今儿晚上四合院就消停不了，他何雨柱还怎么记忆文件上的内容， 更重要的是，按照阶级成份只涉及北平解放前的三年时间，那么王长明就是妥妥的流氓， 四合院这三个大爷保管当场就要教育、改造他。 搞不好王长明就会认为，是何雨柱带回来的文件才让他落难的，从而怀恨在心， 何雨柱自己虽然不怕王长明报复，但何雨水还小，又经常去后院找许盼娣姐妹俩玩儿，他得防着点。 回到家，何雨柱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这个王长明是个安全隐患，得想个办法把他弄走， 何雨柱想了想，等明天开始宣传，易中海几个管事大爷肯定会拿王长明开刀， 而农村现在又在分地，以国人对土地的执着，鼓动王长明去农村应该是最容易的了， 至于王长明以后在农村活成什么样，那可不关何雨柱的事， 他何雨柱只管防患于未然。 越想，何雨柱越觉得这个想法不错，现在就看易中海他们几个大爷给不给力，能把王长明逼成什么样了。 第二天，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对于阶级成份的宣传活动就开始了， 像以前一样，报纸、广播、上门等宣传手段齐上阵， 各大胡同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迅速的热闹起来了。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何雨柱是身心俱疲， 当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带着何雨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果然就看见易中海几人正在组织第二次四合院大会， “柱子，赶紧的回家做饭吃，等一会儿咱们开个大会，说一说阶级成份的事情。” 这一切都在何雨柱的预料之中，他自然也不会反对， “成，三大爷，等一会儿我肯定不会缺席。” “赶紧回吧！” 胡乱蒸了点馒头，炒了一盘青菜，兄妹俩吃过晚饭，何雨柱就端着板凳早早的来到了院子里等着， 没一会儿，许大茂也端着板凳过来跟他并排坐着， “柱子，你想不想知道一大爷他们几个这么着急开会是为了什么？” 看许大茂一脸快问我快问我的显摆模样，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说道， “三大爷不是说，是为了阶级成份的事嘛，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事？” 见何雨柱这副表情，许大茂一下子就没有了兴致，用手肘怼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少这儿跟我装傻。” 《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 十三、地主、富农、资本家与工人、农民、贫民相互结婚后的阶级成份。 三、凡在解放后结婚的：工、农、贫民女子嫁与地主、富农、资本家，其原来成份不变更。 地主、富农、资本家女子，嫁与工人、农民、贫民，须从事劳动，依为主要生活来源满一年者，承认其为工人、或农民、或贫民成份。 如不从事劳动，及从事劳动不满一年者，依原来成份不变更。 所谓劳动，包括家务劳动在内。（政务院补充决定） 第43章 四合院的成份 随即许大茂表情有些玩味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说仨大爷会把王叔怎么样。” 听完许大茂的话，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坏笑， 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同时嘴上提醒道， “大茂，你丫还叫王叔呢，不怕一大爷他们连你也一起教育咯！ 再说了，伱怎么就以为只有三个大爷，咱们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们就不会参与？” 许大茂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心里很是恼怒， 但是听到何雨柱的提醒，原本愤怒的表情就像变戏法一样迅速的变成了笑脸， 开口讨好起了何雨柱，生怕何雨柱等一会儿坑他， “哥，柱哥，弟弟就是一时口误，说秃噜嘴了，你可别告诉一大爷他们，不然我可就惨了。” 何雨柱知道也就是许大茂现在还小， 不然可不会就这么让他轻易给吓住，自然是见好就收， “瞧你那点出息，仨大爷做事儿也得讲道理吧，就一个称呼，他们还在拿你怎么样不成！ 再说了，还有我许叔呢，你爹能看着你吃亏？ 得，来人了，咱俩也别扯闲篇儿了。”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闭着眼一拍脑门，这次是真恼了，气自己的愚蠢， “也是，我爹可从来没让我吃过亏。” 说话的功夫，四合院的邻居们吃完晚饭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中院， 而阎埠贵和刘海中径直去了易中海家，帮着易中海和贾东旭搬桌子板凳布置会场， 四合院大会也正式开始了。 “经过咱们北平军管会、区公所、街道铺天盖地的宣传，想必大家伙儿也明白我们仨组织四合院大会的目的是什么， 多的我也不多说了，先让柱子来给大家说说， 说说确定阶级成份，除了宣传上的内容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条件， 别出了岔子，咱们还不知道，登记的时候闹笑话。” “嗯，老易这个提议中肯，柱子你是得好好和我们说道说道。” 见邻居们都笑着点头开口附和易中海， 知道自己作为街道工作人员有义务给大家答疑解惑，也拒绝不了，何雨柱很光棍的站了起来， “一大爷，各位大叔大婶，哪儿还有什么其他条件， 就是文件上宣传的那些内容， 无非就是在北平和平解放的前三年，你和家里人是做什么的，有哪些收入来源，在农村有没有地，城里有没有别的房子出租，没有商铺工厂的股份这些。” 讲到到这里，何雨柱想起昨天李红缨问的那些问题，拍了拍脑门儿，笑着补充了一下， “哦，对了，过两天街道来咱们南锣鼓巷登记的时候大家可千万别撒谎， 大家差不多都是这一片的老住户， 就算有些人是后面在街道的安排下搬进来的， 可以前也都是咱们什刹海附近的半熟脸儿，可谓是知根知底儿的， 如果说得不对或者有意隐瞒，到时候让邻居们给拆穿了，到时候可就有乐子瞧了。”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垂头丧气的王长明。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柱子，就这些，没别的了？”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没了，三大爷，这可是涉及到我们所有人的大事，谁敢藏着掖着。” 一听这话，大家都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这时候易中海接过了话茬，“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按照宣传上的内容，各自说一说自己的阶级成份，就从前院开始吧， 老阎，你是前院管事大爷，你打个头。” 易中海说完，阎埠贵当仁不让的站了起来，向大家拱了拱手，笑眯眯的说道， “大家都知道我当了很多年的小学老师了，按宣传上的说法，我算得上是知识分子， 可知识分子不是阶级成份，得看家庭出身和从事的工作， 比如知识分子当地主的就是地主，当资本家的就是资本家，当教师、医生的就是职员或者高级职员， 具体到我这里，我父母有自己经营的店面，算得上是小商人，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 而我自己，则是受雇于国家的老师，没有生产资料，靠工资过活，那就是工人阶级， 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的工人阶级中的职员。” 阎埠贵说完，接着就点了住自己对门，前院的李良军， “老李，到你了。” 李良军听阎埠贵点了自己的名，也就笑着站了起来， “老阎家里有店面算是小商人，我这个是流动的，只能算是小贩， 由于收入不太稳定，按照规定，我是那种属于没有固定职业的城市贫民。” …… 说实话，现在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地主和流氓、恶霸这种成份，其他的成份都是差不多的，没有什么高低之分， 邻居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都是实话实说。 于是何雨柱就知道了，易中海、刘海中跟自己一样都是没有生产资料的工人阶级， 而贾张氏在农村老家还有土地，许富贵在城里还有房子在出租，属于那种稍微有点生产资料的， 所以这两家就成了跟贫农一个阶级的城市贫民， 相应的，许大茂就是城市贫民出身。 而后院的聋老太太，还真是出身董鄂氏， 但是由于家里人死光了，怕被人吃绝户，家产什么的早早的就变卖了， 就连四合院的房子，也卖给了何大清、易中海这些租户， 结果就是在解放前的三年里，吃老本，并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加上年纪又大了，丧失了劳动能力， 按照规定，聋老太太现在也是城市贫民。 而四合院的其他邻居，大多数也都是城市贫民，最富的一个也才是跟中农一样的小手工业者。 说完了自己，大家这才看向了耷拉着脑袋，独自坐在角落的王长明， “老王，该你了，你可是四合院最后一个。” 见躲不过去，王长明倒是很光棍的站了起来，“大家今天开这个会的目的不就是针对我吗？ 是，我解放前是游民，也就是俗称的地痞流氓， 但那是我愿意的吗？ 我原本也有工作的，只不过那些资本家把我扫地出门了，我才不得不靠偷盗，欺骗为生， 可我最多只是小偷小摸，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 八、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不应该看做一种阶级成分。知识分子的阶级出身，依其家庭成分决定，其本人的阶级成分，依本人取得主要生活来源的方法决定。 例如家庭属于地主的是地主出身，家庭属于中农的是中农出身。 (政务院补充决定) (一)凡受雇于国家的、合作社的或私人的机关、企业、学校等，为其中办事人员，取得工资以为生活之全部或主要来源的人，称为职员。职员为工人阶级中的一部分。 九、游民 在紧靠解放前，工人、农民及其他人民，被压迫剥削，因而失去其职业和土地，连续依靠不正当方法为主要生活来源满三年者，叫做游民(习惯上叫做流氓)。 对于游民的政策，是争取其群众。 关于争取一般游民群众的主要办法，是使他们回到生产上来，分配土地和工作。 第44章 登记成份1 虽然王长明说自己是迫不得已，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任何人狡辩， 所以邻居们也没多少人同情他说完， 甚至在听了王长明的话以后，更是对他嗤之以鼻， “王长明，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坑蒙拐骗，小偷小摸的难道还有理了， 你是迫不得已，生活困难，那那些被你骗、被伱偷的老百姓就是活该吗？ 别说别人，就说何雨柱， 他家就俩孤儿，他比你这个成年人困难多了吧，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再对比一下你自己，你连个15岁的孩子都不如，你还好意思说。” “就是，王长明，别扯那些没用的，老老实实的接受老易他们仨的教育， 改造好了，以后还是好同志、好邻居。” 不过对于王长明来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易中海几人管事大爷的教育，那是不可接受的， “你们也别说那么多，什么好同志、好邻居，我不稀罕， 按照规定，我只是一般游民，是可以分配工作和土地的， 既然你们容不下我，那我就去街道报告，实在不行工作我不要了，我去农村种地去。” 接着王长明就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邻居们都说你比我强，我也承认， 那你明天能不能把我的情况给李主任说一说，看看上面对我有什么安排，最好能让我搬到别的院子去。” 见王长明愿意搬出四合院或者回农村去种地， 何雨柱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成，处理老百姓日常生活的中问题就是我们街道的工作， 我明天上班头一件事就是去给主任说一下你的情况。” 何雨柱话音刚落，坐在阎埠贵对面的刘海中黑着个脸大声嚷嚷了起来，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 王长明可是地痞流氓，是特种人口，这可不是什么老百姓日常生活的中问题， 这是特口管理，是我们管事大爷的工作，你乱插什么手？” 何雨柱还没开口说话呢，另一边的王长明也跟着跳了脚， “刘海中，你丫少来， 我的事如果让你们几个管事大爷去说，还不知道你们要怎么编排我呢？ 柱子这孩子从小就在什刹海生活，好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样的性格我还是很清楚的， 虽然有时候嘴贫了点，但不是那种胡乱嚼舌根的人， 刚刚邻居们不也说了吗，柱子比我强，是我王长明学习的榜样，那就肯定不会在主任那里乱说话。” 见王长明拿他们的话堵刘海中的嘴，邻居们也只能附和， 毕竟不能打自己的脸不是， “老刘，别的不说，王长明这话说得是不错得，柱子这孩子肯定不会说瞎话。” 邻居们刚说完，这时候何雨柱也开口了， “二大爷，我得纠正一点，是，管理特口是你们大爷的工作，这点没人能否认， 但是吧，你也不能不让别人说话啊，那不就成了搞一言堂嘛， 前面咱们可是说过，不能搞一言堂的， 你要执意这样，我可是头一个不答应的，可得去找主任来给大家评评理。” 邻居们听明白了何雨柱话里的意思，立刻就理直气壮了起来， “老刘，你这样可不行，前面咱们可是说了的，以后四合院不论有什么事，都要少数服从多数， 你这搞一言堂，不让人说话可不行。” 见暴脾气的刘海中铁青着一张脸还要说话，易中海笑呵呵的伸手拦住了他， “行了老刘，你也少说两句， 街道选我们出来做管事大爷，是为了协助工作，可不是让我们搞一言堂的， 老王的事就让柱子先去报告， 等街道的决定下来了以后，咱们再根据街道的意见执行就是了。” 接着易中海见今天要说的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邻居们也没有其他事情，就宣布散会了。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就把昨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跟李红缨说了说， 而李红缨先是考虑了一下，然后才对何雨柱说道， “既然这样，柱子，正好今天是星期天，大家也不上班，我跟着你们小组一起去南锣鼓巷做登记， 到时候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我把这件事情给大家说清楚。” 很快街道各个小组就出发前往各自负责的登记区域，何雨柱也跟着李红缨回到了南锣鼓巷， 接下来李红缨在登记的时候又拿何雨柱打样， 把前面在街道问的那些问题，当着南锣鼓巷这些住户们的面又问了一遍， 当然，这次就不是模拟了， 李红缨问完以后，就要把何雨柱兄妹俩的阶级成份填在资料上了。 只不过这一次，南锣鼓巷的街坊们，可就不像街道的同事那么友善了， 比如南锣鼓巷的地主/资本家刘世平就提出了问题， “主任，何大清以前来我家帮我做过饭， 我记得他们家家传的是谭家菜吧，这可是官府菜，这何雨柱能是工人阶级吗？” 李红缨听到这个问题，停下笔，抬头看了看，发现围观的老百姓也都很好奇，于是就笑着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当然是，别说是做谭家菜了，就算是做宫廷菜的御厨，他不也是厨子吗？ 何雨柱他们家在北平和平解放前的三年时间里，一直都是靠在酒楼做厨师赚取工资生活的， 也没有土地、股份等生产资料，按现在的规定就是工人。” 然后李红缨转过头一脸玩味的看着刘世平说道， “刘世平同志，这要是放在农村，没有生产资料，那就是雇农了。” 听到这话，刘世平这个地主缩了缩脖子，脸上谄谄的笑了笑， 眼里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而人群中，有人也很自然的就接过了李红缨的话茬儿， “刘世平，刘地主，不要因为你是个地主，现在没有土地了，就看谁都不是好人， 你管人家何大清是做什么菜的呢，说到底，厨子就是伺候人的碎催， 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地主和资本家有地位， 再说了人何大清都不要柱子兄妹，跟白寡妇跑了，何雨柱怕是连何家的菜谱都没学全， 他何大清是做什么的，都跟人何雨柱还有什么关系， 刘地主，你安的什么心，要这么编排人何雨柱。” 第45章 登记成份2 街坊们这番话说得虽然解气， 但何雨柱见他们说厨子是伺候人的碎催，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想着自己现在在街道上班，今天又是跟着李红缨一起出来的，得注意影响，于是也就没有说话。 可刘世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听见邻居们说自己不是好人，一脸愤怒的开口反驳， “我是地主不假，可我家的土地都是几代人努力积攒下来的，可从来没用过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而且我在城里还有几间店铺和一家工厂的股份呢， 也是为国家的发展作了贡献的。 最后，我再强调一点，我家的地可不是被军管会收走的， 是商会上次开座谈会的时候，在娄振华会长的呼吁下，像其他商人一样主动交出来的， 我们甚至还动员了农村的亲友呢。 就算我想去街道上班，上面也是欢迎的， 不信，你们可以问主任啊！ 我就是问一下何大清家的情况，这有什么问题，不准人问了还是咋的。” 刘世平说的这些确实是文件上明确规定的，李红缨也无法反驳， “是，刘世平同志说的没错， 他现在确实是开明士绅，也符合进入街道工作的条件。” 虽然邻居们对于刘世平说的家里的土地都是积攒的，没用过不光彩的手段，并不怎么相信， 不过现在刘家的地都主动交出来了，上面也承认他是开明士绅了， 那以前的事情揪着不放也没什么意义， 至于何雨柱这个当事人，那就更不会意气用事了， “刘世平同志，当然可以问， 你就算是对规定有任何的不满意，也是可以向区公所和军管会申述的， 当然也可以向街道提问，我们街道欢迎大家的监督。” 处理了刘地主的事，又有何雨柱在前面打样，南锣鼓巷的登记工作得以顺利的展开。 不得不说，南锣鼓巷地处皇城根儿，还是很有些底蕴的， 除了最近几十年搬进来的平民老百姓， 剩下还有一些是遗老遗少。 随着登记工作有序的进行，很快就轮到95号四合院的邻居们了， 在无数人的见证下，并没有人敢闹幺蛾子， 就连王长明也是老老实实的。 而李红缨也在最后回答起了王长明的问题， “王长明同志，你的问题，何雨柱已经在今天早上跟我说过了， 像伱这样的情况，咱们北平城还有很多， 你们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虽然是迫于无奈，但总得给全北平的老百姓一个交代， 街道给你安排的工作，希望你好好做下去，同时也要接受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教育和改造， 这不是说易中海他们几个同志在针对你， 你就是搬到其他四合院也是一样的， 当然，如果你要去农村种地，我们街道也是欢迎的， 到时候军管会会分给你足够的土地，给你建房屋，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歧视。” 李红缨的话，算是彻底断绝了王长明从四合院搬出去的可能， 他现在就两个选择，要么忍着，要么就去农村种地。 不管王长明怎么选择，都不关他何雨柱的事，他已经把该尽的义务尽到了，该说的都说了， 就王长明那点本事，可没那个胆子报复他何雨柱。 因为王长明虽然是个地痞流氓， 但跟那些传统意义上的地痞流氓明显是不一样的。 他只不过是倒霉了点，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工作，只能靠坑蒙拐骗过日子， 可本质上，他还是个普通老百姓，跟北平其他的破产者没什么不同。 至于王长明本人，对于这种情况显然是没有任何准备的， 听到李红缨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也只能一脸不甘心的说道， “主任，你让我考虑考虑，过两天再给你答复。” 李红缨也没什么其他表示，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成吧，横竖农村分地要持续很久，你有的是时间来考虑。” 这时候好些街坊开始笑话王长明， “老王，你又不会种地，去农村能干什么， 我看你还是留在城里吧，好歹在城里有份工作，能赚钱，你这个光棍还能娶个农村媳妇儿， 你这要是去了农村，连地都不会种，谁看得上你。” “就是，留在城里最多就是让老易他们教育一下，好歹还能活， 这要是去了农村，不会种地，搞不好就得饿死。” 邻居们的话，王长明听没听进去谁也不知道，反正他只是沉默着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 四合院的事情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别的院子， 整个登记工作持续了好些天，加上街道识字的人不多，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差点就把何雨柱给累趴下了。 所以等登记工作完成以后，何雨柱才有时间了解四合院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从阎埠贵这个三大爷的口中，何雨柱得知王长明最终决定留在城里，接受易中海几人的监督和改造， 倒是四合院里有一些年长的，想要趁着这次分地，到农村种地去。 这可是让何雨柱觉得十分的惊奇， 虽然他知道城里有很多人都愿意回农村去种地，甚至很多老兵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也回了农村， 但是四合院这些人的决定，还是出乎了何雨柱的预料， “三大爷，这后院王长明同志前面要死要活的不想留，现在又死乞白赖的要赖在城里，这些我都理解， 毕竟就像街坊们说的那样，是要娶媳妇，受点委屈也没啥； 可是四合院那些主动想去农村的是怎么回事，这城里的好日子过腻歪了？” 阎埠贵一脸你小子没见识的表情看着何雨柱，摇着头说道， “柱子，还记得我以前说，你们兄妹俩每个月200个单位的收入，已经算得上是四合院的富户这回事吧！” 第46章 回农村种地 事情才过去一个月，何雨柱自然是记得的， “记得啊，当时咱俩还掰扯了好一阵呢，可这跟他们去农村种地有什么关系？” 既然何雨柱记得这回事，那事情就好办了， 阎埠贵就笑眯眯的接着往下说，“三大爷说的可都是实话， 你看看咱们四合院其他人家，哪家家里的人口不比你家多，可这收入也没比你高不到哪里去， 唯一跟伱家一样是两口人的也就是老贾家了， 可贾东旭就是轧钢厂学徒工，每个月的工资也就是那100单位挂零，日子过得也不如你家。 以前咱们是没办法，兜比脸还干净，老少爷们只能窝在城里苦挨， 可现在不一样了，农村开始分地了。 这家里的老人，还能动弹的，是不是就可以去农村分地， 能为国家做贡献的同时，好歹也能多一份收入， 而且上面也是明确表示了支持的， 大家何乐而不为呢。” 阎埠贵这话说得没毛病， 说实话，四合院除了易中海、何雨柱他们这几家人，其他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现在农村分地了，他们确实想把握住机会， 去农村分点地，为国家做贡献的同时，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这时，何雨柱想起阎埠贵提到贾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脸上泛起一丝狐疑， “三大爷，照你这意思，我张大妈也想回乡下种地去喽？”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咧着嘴无声的笑了笑， “你张大妈可是个勤快人儿， 她倒是想去农村种地，反正她在老家也有几亩薄田，军管会再给她分点儿，那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可你也知道，这师父师父，跟亲爹没什么区别， 这张嫂子要是回了农村，离得远了，贾东旭这个大儿子算是老易的，还是她贾张氏的啊？” 从阎埠贵的嘴里听说贾张氏是个勤快人儿，何雨柱可是被噎得不轻， 可仔细一想，好像没毛病， 毕竟现在贾东旭也18岁了，要准备结婚了，她这个当母亲的得给儿子攒老婆本，是得勤快点，不然也不会天天在家门口做鞋， 至于徒弟给师父养老，在这个时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没毛病。 所以何雨柱点了点头，直接了当的点明了， “三大爷，是这个理儿，恰好一大爷也没个孩子，原本就对贾哥很不错， 张大妈放心不下也情有可原。” 简单聊了一下老贾家的事，接着何雨柱又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三大爷，你给我说说，你们管事大爷对于咱们四合院这些闲散劳动力去农村种地是怎么个想法， 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虽然三个管事大爷私下里都赞同四合院的闲散劳动力去农村种地， 只不过这种事他们做不了主，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柱子，他们去农村种地是他们的家务事，跟我们几个管事大爷有什么关系？” 见阎埠贵不想在农村分地的问题上多说， 何雨柱也就不再多问，免得说多了，邻居们又以为街道有什么新说法，又跑来问他，到时候，一身的麻烦事。 不过对于阎埠贵问的特口的事，何雨柱倒是能说一说的， “三大爷，咱们什刹海明面上最大的恶霸韩庆奎，可是在北平和平解放之初就被军管会给抓起来毙了， 那样的人他们早就躲起来了， 至于说下面的小喽啰，倒是很多，可那都是别的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事情， 你确定你们仨大爷要去掺和掺和？” 然后，何雨柱就开口打趣阎埠贵，“三大爷，你们拿后院的王长明同志立立威就得了，想那么多干嘛？ 实在觉得对不起区公所对你们三位的信任， 你们还可以联合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一起去抓特务嘛， 这不比教育小喽啰功劳大？” 对于何雨柱说的抓特务，阎埠贵倒是有点兴趣的， 毕竟这么危险的事，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只需要提供点情报，配合派出所行动，又不需要他们以身犯险， 而且还有榜样在前做着示范， “柱子，你说的是像隔壁烟袋斜街的田枣那样吧， 那丫头可是联合了整个什刹海周边的大部分居民，专门盯梢那些来咱们什刹海的生面孔， 嘿，你让我们抢田枣的差事，你枣姐知道还不得揍你啊？” 看着一脸笑意的阎埠贵，何雨柱也是笑嘻嘻的摆了摆手，“那不能够，三大爷， 秦德富你认识吧！ 枣姐可是巴不得整个什刹海的人都帮她盯着秦德富，最好能知道秦德富每天吃什么穿什么，裤衩子是什么颜色， 你说她能怪我吗？” 都是什刹海周边的老住户了，田枣视秦德富为杀父仇人，阎埠贵自然也是门儿清， “柱子，你小子有没有点谱啊！ 秦科长可是专门管咱们第5区户籍的户籍科科长，说起来怎么也算是你的顶头上司了吧， 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能是什么坏人， 你居然鼓动我去盯秦科长的稍，你就不能考虑考虑后果吗？” 秦德富是什么人，他何雨柱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何雨柱没有直接的证据，不然还有阎埠贵几人什么事， “三大爷，那你就只当柱子我什么都没说，这总可以了吧， 得勒，肚子饿了，我得回去做饭去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成，三大爷就当你什么都没说，回吧。” 随后几天，街道陆陆续续的收到了辖区居民想去农村耕地的申请， 对于这件事，李红缨还是很重视的，因为这个时候上面是鼓励城里的闲散人口，去农村种地的， 毕竟这个时候国家还是一个农业国，农业产出直接决定了国力的强弱。 街道的几个主要领导开了一个碰头会，又向区公所报备了一下， 接着李红缨就开始组织人手，护送那些想去农村种地的老百姓下乡。 第47章 集合与下乡 星期天一大早，辖区那些交了申请，想要去农村的居民就陆陆续续的来到街道集合了， 何雨柱不只看到了四合院里要去农村的邻居和他们前来送行的家人， 还看到了易中海这三个管事大爷。 看到三人，何雨柱连忙走了过去，询问他们的来意，看看三人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哟，几位大爷不趁着星期天在家好好休息，怎么也来街道啦？” 接着何雨柱又满脸笑意的看着阎埠贵，“三大爷，我记得这两天就要开学了吧， 你不去学校好好准备，怎么也跟着一起凑热闹。” 阎埠贵倒是没在意何雨柱话里的意思，直接就说明了来意， “柱子，咱们四合院可有好几口子人要去农村， 我们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虽然管不到这一块上面来，但多少还是得送一程吧， 顺便也去看看乡下的生活环境怎么样，看看分到的地好不好，会不会受人欺负， 也好让留在四合院生活的亲人们放心不是？” 阎埠贵说完，四合院凡是来了街道的邻居都开口夸奖起了他们几个管事大爷， 说他们有人情味，又有责任心，凡事都为邻居们着想， 是个好邻居，好大爷。 对于这些，何雨柱早有预料，如果易中海三人表面功夫做得不好，这管事大爷怕是也轮不到他们。 邻居们还没说完呢，旁边的易中海摆了摆手，然后就问起了何雨水的事， “柱子，看你这样子也是要跟着一起去乡下吧，那雨水怎么办，不能也跟你一起去吧， 那么远的路，雨水又那么小，她能受得了吗？ 要不还是送回四合院，让伱一大妈照顾着，反正晚上咱们也就回来了。” 易中海的话让邻居们又是一番夸奖，也跟着劝说何雨柱， 只不过何雨柱不愿与易中海他们有过多的瓜葛， 而且对于妹妹，何雨柱有自己的安排， 于是就笑着拒绝了， “是，路是挺远的，所以主任就安排我们这些年轻人跟着她一起去乡下， 至于雨水就不用一大妈照顾了， 她从小就生活在城里，我得带她去农村长长见识， 主任也答应了，说让雨水去农村看看没坏处， 至于路远，那就更不是事儿了，到时候走累了，我这个当哥哥的背着她就是了。” 恰好这时候李红缨也看到了易中海，过来打起了招呼， “易师傅也来啦，是来送邻居们的吗？” 至于刘海中跟阎埠贵，李红缨的印象不深，今天的工作又忙，下意识的就给忽略了， 还是何雨柱开口介绍了一下， “红缨姐，这是我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刘叔，三大爷阎埠贵阎叔， 他们和一大爷一样，都是来送邻居们去乡下的。” 何雨柱说完，李红缨这才笑着跟阎刘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也对何雨柱夸起了易中海几人， “柱子，你们四合院的邻居可真不错，都是热心肠。” 李红缨对易中海的印象本来就很好，现在就更好了，何雨柱自然不会乱说话， “是，红缨姐，我们四合院邻里关系处得是挺不错的， 这不，刚刚一大爷还让我把雨水送回去，让一大妈帮忙带着呢。” 李红缨听完以后，扭头看向易中海，“易师傅，柱子的想法挺好的，农村的生活是比不上城里，但让雨水去看看没坏处。” 易中海能怎么办，自然是老老实实的笑着点头同意。 这时候易中海才注意到何雨柱手上卷成圆筒的一叠纸， “柱子，你去乡下，带着这么多纸干什么？” 何雨柱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事情没办，于是一边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李红缨，一边说道， “嗨，一大爷，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是红缨姐让我准备的辖区要去农村的居民的户籍资料， 等到了乡下以后，就要交给工作队，到时候分地、办户口什么的都要用到。” 易中海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又开口问起了邻居们的去向， “主任，我想问一问，我们四合院这些邻居都会被分配到哪里去，以后方不方便走亲戚什么的？” 对于易中海的顾虑，李红缨表示理解， “易师傅，北平军管会也考虑到了这些问题， 所以为了不耽误老百姓逢年过节团聚，咱们城里自愿去农村的居民都就近安排在城郊， 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咱们这次的目的地是顺义。” 闻言，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对上级的安排表示相当的满意， 而刘海中更是有些激动，“主任，顺义好，搞不好我还能回老家看看呢， 有些年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老家还有哪些人在。” 刘海中表现，在场的大家都表示理解， 解放前出趟门可不容易，路上真是什么都能遇见， 土匪、强盗、猛兽等等，运气不好命就没了， 也就是今年2月开始，国家开始大规模剿匪，北平周边才太平了下来， 而刘海中已经有好多年都没回去过了。 很快，去农村的队伍就出发了，由于人数众多，并没有安排车辆护送，大家都只能腿儿着去， 从什刹海出来，一路往安定门而去， 在安定门又等了一会儿，汇合了城里其他区域的队伍，然后在军管会领导的带领下，出了北平城直奔顺义。 何雨水时不时的被哥哥背着走一段，时不时的又下来自己走路， 好在第一次出城，何雨水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就连路过安定门外，地坛附近的晒粪场和更远处的窑坑的时候，都很兴奋的问何雨柱问题， 只有路过更远处的乱坟岗，何雨水才把脑袋埋在何雨柱背上，一路让何雨柱背着过去。 队伍一路走走停停，很快就来到了顺义， 到了这里，队伍再次分开，分别前往不同的村镇。 在李红缨的带领下，队伍继续出发，不多时就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找到当地工作队的负责人同志做完交接， 李红缨顺势提出想去附近看看，想看看他们会给什刹海的居民分配什么样的土地。 工作队的同志是最近才从北平抽调来的干部和青年学生， 队长马兴德更是李红缨的老熟人，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李红缨的要求。 第48章 被坑的工作队 出了工作队驻地的大门，李红缨看着跟在队伍旁边的持枪民兵，脸色有些肃然， “老马，我在城里就听说了地主武力对抗分地的事情， 没想到这么严重，连出门都要带警卫了。” 马兴德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我们被派下来以后就没发生过了， 不过该有的防范还是要有的， 我们这些大老粗都是枪林弹雨里滚过来的，倒是没什么， 可工作队里有好些人都是青年学生，这可是些宝贝疙瘩，将来建设国家可全靠他们，得保证他们的安全。” 听完马兴德的解释，李红缨才松了一口气， “我说呢，你老马可是战场里滚过来的，不至于连个乡下土财主都搞不定。” 出了驻地没多远，牵着妹妹的何雨柱就看到有些年轻人好像是在排练，不由自主的指了指， “马队长，他们是在做什么，是要表演节目吗？” 顺着何雨柱的手指，李红缨也看了过去，然后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马兴德。 马兴德点了点头，“对，排练节目呢，就是那首《谁养活谁》。” 这是诉苦的歌，何雨柱在北平的时候就听过，在整个土地分配的过程中，可以起了十分积极的作用的。 没打扰他们排练，队伍继续往前走， 很快就来到田间地头，何雨柱发现很多人都围在这里，等凑近一看发现他们在烧东西， 人群里，一个只是衣着打扮不同，跟其他人同样一脸菜色的人， 指着那些衣衫褴褛的的老百姓跳着脚的骂， “李老四，马老五，你们这些个挨千刀的，我都跟你们说过了，我是富农，不是半地主式富农，伱们凭什么烧我家的地契.” 李红缨见状，连忙问马兴德，“老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面可是有规定，富农的地是不分的，你们怎么能烧人家的地契？” 见状，马兴德苦笑着给李红缨说起了缘由， “骂人的这个人叫朱立勤，别看他穿着打扮跟其他人差不多，面有菜色、饱经风霜，破衣烂衫的， 可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地主老财， 就是吧，抠的很，除了把土地佃给农民，他们家自己也种地， 犁田、莳田、割禾这样的主要劳动，都会亲自参加。 我们最开始下来的时候，不了解情况， 一看这情况，又看了农民协会以前的记录，土地数量没超出标准， 于是就草率的给他家定了个富农。 只不过，没过两天，就有人来举报，说农民协会的一些人，在我们下来之前就被朱地主给收买了， 他们家的土地其实大大的超出了富农的标准，只不过他提前做了安排， 我们又重新核查，发现确实是被骗了，于是立即上报。 这不，你们来的巧了，上面昨天才做了批示， 说他这种情况，虽然全家人都参加主要劳动，但出租的土地超标了，那就是半地主式富农， 得把超过富农标准的那部分土地收上来，重新分配。” 听完马兴德的话，何雨柱看看人群里的朱地主，他那个样子，还真是挺迷惑的人的， 难怪工作队那么轻易就给他定了个富农。 这时候，何雨柱就马兴德叹了口气，一脸郁闷的说道，“诶，红缨，为这事，我过两天还得回城里接受处分， 打了大半辈子仗，从来没出过差错，谁知道栽在一个乡下土财主身上。” 对于马兴德的遭遇，李红缨除了表示同情，也无能为力， “你呀，一年多没打仗，这警惕性可是降低了不少，不过也从侧面说明了老百姓工作的复杂性，一点都不比打仗简单。” 马兴德苦笑着点了点头，“可不嘛，过两天回城，老领导又该指着我鼻子骂喽。” 看了看人群中闹得正欢的朱地主，马兴德恨恨的说道， “等着吧，这老家伙过两天也该去镇上走一遭了，到时候我看他还闹不闹？” 然后马兴德又表现得有些颓然， “不过我是看不到了，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要调离的。” 这话说得也没毛病，马兴德现在带的这些人很多都是心高气傲的青年学生， 这一犯错，这些小伙子还真就有点瞧不上他了。 对此，李红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就看着人群里的那几个战士模样的人问道， “他们就是那几个把城里的工作留给家里困难的战友，自己自愿回乡下的那几个同志吗？” 马兴德点了点头，“嗯，就是他们，他们当中还有人是出身平西游击队的老兵， 我们准备向上级申请，让他们接替我的工作， 这里是他们的家乡，总不能跟我犯一样的错误吧！” 李红缨跟马兴德正在说着，这时候，人群中的朱地主又在叫嚣， “李老四，你们把我家的地契烧了，这地也不是你们的， 我过两天就去镇上申诉，到时候这地还是我的。” 光着膀子，以前怕朱立勤怕得要命的李老四，这会儿可不怕这个没牙的老虎， “朱地主，你别做梦了，以你的条件，能当个半地主式富农就算烧高香了， 就这，还得感谢你自己平日里的抠门， 至于土地什么的，你就别想了，就算镇上答应了，我们老百姓也不答应， 你再看看外面，马队长带过来的那些人可是从城里来的，就是来分你家多余的地的， 你说你还能有机会吗？” 李老四说完，周围的其他人也大笑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觉得心里畅快。 顺着李老四手指的方向，朱立勤一下子就看到被他坑了的马兴德， 瞬间缩了缩脖子，谄谄的笑了笑，再也不敢叫嚣了。 而马兴德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他，狠狠的瞪了朱地主一眼，然后就带着李红缨往朱立勤那些被没收的土地走去， “红缨，刚刚交接的时候，我大概看了看你带过来的户籍资料和材料， 都是家里不太宽裕的城市贫民，符合分地的条件， 不过这些人的家人在城里还有一份收入，如果不分家的话，怕是分不了多少地， 你给他们说明白没有？” 第49章 抠门的朱地主 李红缨的工作早就已经做到了前面，马兴德的这个问题自然难不住她， “前面宣传的时候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同志们都知道， 至于分不分家，看他们自己的意思，我们街道也不好插手，你们工作队分地的时候按照规定的标准来就行了。” 听明白李红缨的意思，马兴德笑着点了点头， “成，既然是这样，到时候分地的时候工作队再确认一下就可以了， 得了，地看完了，咱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等再次回到工作队驻地，已经到了饭点， 说实话，看着工作队准备的工作餐，何雨柱真的没什么胃口， 北平城里，街道好歹还有玉米面窝窝头、煮土豆和咸菜吃， 可在这儿，何雨柱看到的就只有高粱米饭和煮红薯， 就这，还是马兴德徇私才有的待遇， “红缨，还有各位同志，别嫌弃，乡下比不上北平，就这条件， 就这些高粱，还是前面从朱地主家收缴来的， 在这之前，那是天天啃红薯。” 李红缨等人倒是不怎么在乎，“行了，老马，这些东西就挺好的，打仗的时候咱们什么苦没吃过。” 李红缨没话说，倒是人群中的老百姓有人提出了疑问， “马队长，不是说是从朱地主家搜出来的吗，怎么就这些东西？难道乡下的土财主就吃这些？” 说到这个朱地主，马兴德也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 “不怕你们笑话，我刚来的时候也像你们一样，觉得地主老财么，又不是没见过，怎么也得每天吃白面馍馍，时不时就杀鸡宰鸭。 不过真了解情况，才知道，顺义这地方离北平太近了， 就算有官面上的人物给伱撑腰，成了地主， 可在蒋校长那些大人物眼里，这些地主也是大肥羊，三天两头的就有人来打秋风， 北平和平解放前，为了打仗，周边的这些地主老财更是被刮了好几层油， 就今天桌子这些东西，还是解放后，朱地主攒下来的。 当然，也不是没有白面和猪肉， 不过吧，朱立勤是个抠门的，不只对别人抠，对自己也抠， 为了弥补被蒋校长收刮的那些钱财，他把好东西全都卖了， 自己每天吃糠咽菜的，都不知道他图什么。” 听马兴德说起这些，何雨柱就想起了蒋校长搞的金圆券改革， 金圆券改革榨干了全国的老百姓， 等到北平打仗的时候，可不就轮到这些地主老财被蒋校长敲骨吸髓了嘛。 不过像朱地主这样狠的，何雨柱也是第一次听说， 周扒皮够狠了吧，可那也只是对长工，对自己可不这样， 这朱扒皮不只扒佃农的皮，连自己的皮也要扒一层下来，真是够绝的。 既然乡下就这待遇，其他人也没什么好挑的，大家开始埋头吃饭， 等吃过午饭，又出去转了一圈，顺便去看了看那些收上来，准备分配的房子， 做完这些，时候也不早了，李红缨就张罗着回北平了， 这时候，亲人们就开始告别。 回北平的路上，刘海中一个劲儿的感慨，“诶，这公路修了就是不一样， 记得以前从顺义来北平的时候，单程就得整整一天， 哪儿像现在，同样一天的时间，不止打了一个来回，还办了那么多事。” 何雨柱听到以后，笑着说起了去年全城大扫除的事情，“二大爷，这得多亏了咱们北平有那么多的垃圾， 不止填平了城外的战壕，还把咱们北平到顺义的公路给修通了， 这垃圾但凡少一点，今儿个咱们可就得在顺义过夜了。” 刘海中也笑呵呵的点头赞同何雨柱的说法，“可不嘛，我听说全北平一共打扫出来60多万吨垃圾， 不然还真就不能填平战壕的同时，修这么长的公路。” 刘海中刚说完，何雨柱就听见易中海的感慨， “我记得当时全城老百姓都参与了大扫除， 结果家里、胡同里打扫出来的垃圾，因为车辆不够运不出去，在城里各个街道上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老百姓还抱怨说，以前城里的垃圾是摊在地上的，看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 结果现在堆起来了，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看着就膈应。 最后还是军管会发布命令，做了硬性规定，出城的车辆必须带垃圾出城， 咱们北平的老百姓也是积极响应。 结果全城的汽车、人力车、兽力车、排子车都在运垃圾，到最后连黄包车都参与进来了，这才慢慢把城里的垃圾给运完， 我记得第一次大扫除花了三个月， 从那以后，感觉整个街道下降了一两米，也变得更宽敞了。” 除了公路和垃圾，回城的路上，大家又兴高采烈的诉说着北平和平解放以后，所发生的那些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安定门。 回到街道，看没什么事，何雨柱就跟着同事们一起下班了， 走进四合院里，也是刚刚才到家没一会儿的邻居们，正在商量着吃完晚饭一起去澡堂搓澡的事， 见何雨柱回来了，也拉着他一起。 “柱子，赶紧的回家生火做饭，等一会儿咱们一起去搓澡去!” 听到他们的提议，何雨柱抬起胳膊嗅了嗅，然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成，各位大叔，今儿去了一趟顺义，那么远的路，汗是挺大的，正好去澡堂搓搓。” 然后，何雨柱又看了看旁边的何雨水， “走雨水，咱们赶紧回家做饭吃， 吃完饭，先烧水让雨水洗个热水澡，然后哥哥再跟一大爷他们一起去澡堂搓澡。” 听哥哥说要烧热水给她洗澡，何雨水笑得两只眼睛都快眯起来了，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叫道， “好好，哥哥你太好了，雨水好久都没洗热水澡了， 夏天出了汗，虽然有胰子，但凉水根本就洗不干净，就得洗热水才行。” 何雨柱笑呵呵的看着开心的何雨水，弯下腰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你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了，明年哥哥多买点煤，让雨水多洗几次热水澡。” “嗯嗯！哥哥你真好。” 第50章 澡堂 想着今天中午在顺义吃的是高粱和红薯， 做饭的时候，何雨柱又从墙上割了一小块腊肉煮了，就着馒头、青菜吃了晚饭。 等吃过晚饭，大锅里的水也烧好了，何雨柱把水倒进大木桶里，然后兑了点凉水，试了试水温， 然后拿出洗衣服用的大木盆，小木瓢和胰子、皂角等东西， “雨水，自己在家好好洗，可别把水弄得到处都是，等洗好了，穿好衣服就叫哥哥，哥哥来给你倒水。” 听到何雨柱的嘱咐，何雨水抱着一身干净的衣服跑过来了， “嗯嗯，哥哥，雨水知道了，你快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成，成，哥哥这就出去。” 来到屋外，关好门，何雨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守着， 没一会儿，许大茂、刘光齐就提着装着干净衣服的篮子，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中院。 “柱子，柱子，咱们今儿一起搓澡去。” 看着乐滋滋的两人，何雨柱也是满脸笑意的问道，“大茂，光齐，我许叔和二大爷今儿终于要带你们去澡堂子了吗？” 两人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 “那是，今儿全院的老爷们儿都去，我们俩也捞到机会一起去澡堂搓澡， 柱子，咱们去前院问问解成，看他能不能一起去，怎么样？”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反手指了指自家大门，“伱俩去吧，我们家雨水还在家里洗澡呢，我得在门口守着。” 许大茂跟刘光齐同时点了点头，“成，雨水也是大姑娘了，那我们先去了，在门口等你出来。” “成，麻溜儿的滚吧！” 等何雨水洗完澡，穿好衣服，何雨柱给她倒完洗澡水以后， 又安排妹妹去后院找许盼娣姐妹俩玩儿，何雨柱这才开始收拾东西出门。 刚走出四合院的大门，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正对着自己大声抱怨的许大茂，“柱子，你怎么才出来，我爹他们都已经去澡堂了。” 何雨柱看着还等在门口的许大茂，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 “这不是才把雨水安排去你家找盼娣姐她们嘛， 你搁这儿等我做什么？跟着许叔他们一起去不就行了，澡堂子就在隔壁胡同，几步路就到了，我又不是找不到。” 许大茂昂着头，一副我不是那种人的表情， “哼！我可不是刘光齐、阎解成那样没义气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在门口等你，就一定得在门口等你。”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一眼，也没多话，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成，哥哥记你的情，走吧，去澡堂， 对了，你兜里有钱吗，别到时候进不去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用力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件对襟短褂的衣兜，“放心，有钱儿，我爹走之前把洗澡的钱都给我了，进得去。” “得，走吧。” 两人提着篮子一路小跑着来到隔壁胡同的澡堂，买好澡票，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和鞋子， 然后才穿着木制的趿拉板儿，叮叮哐哐的去了浴池。 何雨柱一进浴池，就发现里面闹哄哄的，热闹极了， 有三五成群，泡在浴池里侃大山的， 有两两对坐，下棋、斗蛐蛐儿的， 当然更多的还是请了澡堂的师傅搓澡、修脚、理发、拔火罐儿的。 至于易中海等四合院的邻居， 由于跟何雨柱、许大茂两人也就是前后脚的关系，这会儿也泡在浴池里聊天呢， 不过比较奢侈的是， 四合院这些大老爷们儿的面前，都飘着一个盛放花生米的木质小托盘，手上还捏着一个圆柱形的小酒壶， “嚯，各位大叔，挺稀奇呀，难得看见你们这么奢侈，又是花生米，又是二锅头的， 以前不都是一大爷、二大爷和许叔才喜欢这么做吗， 怎么大家都吃喝上了。” 见何雨柱伸着个脑袋扫视着浴池里的众人，所有人都抬头看着何雨柱笑了笑， 这时，阎埠贵咽下嘴里的花生米，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是各家各户的闲散劳动力都去乡下分地了嘛，这以后家里多了一份收入，可不得乐呵乐呵， 一看大家都买了，我这个三大爷也不能落后啊，就跟着买了点， 怎么样，柱子，你也来点儿？” 何雨柱从善如流的笑着点了点头，“成，三大爷，我也来点， 不过酒就算了，我跟大茂还小，不是喝酒的时候，买点花生米就成。” 然后何雨柱掏钱，许大茂跑腿儿去外面的柜台买了一小盘花生米回来， 等许大茂端着小托盘回到浴池，何雨柱已经在浴池里泡澡了， 接过许大茂递来的托盘，顺手飘在水面上，何雨柱顺嘴打趣道， “大茂，回来的时候就没有往嘴里塞两颗？” 许大茂翻了翻白眼，回怼了一句，“哥们是那样的人嘛，” 然后就去了外边的休息区脱衣服。 两人泡在温水里，时不时捏着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嚼的嘎嘣脆， 这时候，刘光齐跟阎解成慢吞吞的挪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不时吃花生米的何雨柱跟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眼馋的两人，嚷嚷道， “你俩动作可小点啊，不然到时候小托盘打翻了，找你们赔花生米。” 刘光齐跟阎解成心里那个气啊，水都没浪一下，怎么可能打翻小托盘， 不过这会儿有正事，两人也没理睬许大茂，直接找上了何雨柱这个正主，“柱哥，给我们也来两颗，尝尝鲜。” 说完两人就要伸手去托盘里拿花生米。 何雨柱一把端起托盘，一脸戏谑的摇了摇头，“光齐，解成，不是当哥哥的不给你们， 可是如果我给你们了，对人家大茂不公平。” 见何雨柱照顾自己心情，许大茂也跟着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就是，咱们一开始可是说好了一起等柱子出来的， 结果你俩为了早点过来泡澡，自个儿先颠儿了，怪得了谁？ 现在还想吃花生米，吃屁去吧。” 许大茂说完，又从何雨柱手上的托盘里拿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故意嘎嘣嘎嘣的嚼着。 许大茂这种行为就有点招恨了， 眼馋得刘光齐跟阎解成不要不要的，只能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刘海中跟阎埠贵。 第51章 一碟花生米 不过俩大爷压根儿就没有给自己儿子撑腰的意思， “你俩可别看我们，你们小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可不好插手， 再说了，谁让你俩刚刚做错了事，现在没得吃，也怪不了任何人。” 俩大爷在教育自己儿子呢，这时候易中海站出来当起了老好人， “老刘，老阎，光齐和解成好歹也是伱俩的宝贝疙瘩，你们两个当爹的给儿子吃点花生米又怎么了？” 闻言，阎埠贵丝毫没给易中海面子，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柱子来之前还成，现在就不行了， 老易，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许大茂能吃到何雨柱的花生米，而光齐和解成就吃不着？ 那是因为他们说话不算话，不讲兄弟义气。 如果我俩现在给了，那不就是告诉光齐和解成，做错了事也没什么，还有家里人给他兜底， 这怎么能行，这不是教坏孩子吗？ 不成，不成。” 阎埠贵一边摆了摆手，一边抿了一口手里的二锅头。 而易中海见阎埠贵都把事情提升到教育孩子的高度了，原本想说他拿几颗花生米给刘光齐和阎解成的话，也咽了回去， 跟着就招呼贾东旭吃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见刘光齐跟阎解成一脸郁闷的泡在那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问道， “光齐，解成，听得明白三大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刘光齐跟阎解成见何雨柱问话，跟着就点了点头， “我们知道错了，柱子哥。” 见此，也不管真假，何雨柱一边把小托盘放在水面上，一边说道，“成吧，既然知道错了，咱们是发小，我也不为难你俩了， 不过，如果以后你俩要再说话不算话，那咱们以后还是少来往，直接就掰了。” 看着飘过来的小托盘，刘光齐跟阎解成立马惊喜的点了点头，“柱子哥，以后不会了。” “成，吃吧！” 而许大茂见此，也没说什么怪话， 毕竟他们三个年龄相仿，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 混在一起玩儿的时间，可比跟何雨柱多太多了，自然也是有感情的。 看着吃着花生米，有说有笑的三人，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 10多年以后，许大茂学坏了，在四合院不受待见， 刘光齐也因为家庭暴力，不回四合院了， 阎解成呢，跟着阎埠贵学得抠抠搜搜的，是个人都不太愿意跟他亲近， 这关系慢慢的自然也就淡下来了。 至于何雨柱自己怎么样，这不就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了嘛， 只见在隔壁池子里泡澡，隔壁四合院的马大爷扭过头一脸惊奇的看着何雨柱， “呵！柱子，行啊，手段不错， 你小子原来什么样，我们这帮街坊可是太了解了， 原本以为你爹跑了，以你那混不吝的性格，这日子肯定过不好，小雨水也得让你带得糙模糙样的， 可没想到，原本死倔死倔、不懂得变通、跟我下个棋都寸步不让的那个傻柱， 现在说话做事也有模有样的了， 这变化可真够大的。” 马大爷说完，站在浴池外面冲澡的朱大爷笑着接过了话茬儿， “可不嘛，前两天我去街道办事，正好看见雨水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儿， 那小模样收拾得板板正正，干干净净的， 愣是一点没瘦。” 接着朱大爷一脸好奇的看着易中海问道，“小易，柱子这小子，是不是背着你们偷嘴了？” 贾东旭才是易中海的心头宝，他平日里哪儿有那个闲心管什么何雨柱啊， 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朱叔，柱子在街道上班，隔三差五就要去街上处理事情，晚上回四合院又睡得早， 我还真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带着雨水打牙祭。” 倒是何雨柱，怕四合院里的邻居对自己起好奇心，寻根问底的天天关注自己，就笑着反问道， “马大爷，朱大爷，大家都是街面上的熟脸儿，我如果带着雨水在外面打牙祭，还能瞒得过人不成？ 再说我工资也不算低，我爹也寄钱回来， 四合院吃肉的时候，我们家也没亏过嘴，哪儿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呀。” 这时候，许富贵看何雨柱跟许大茂关系还不错，也给何雨柱帮起了腔， “还别说，每次发工资吃肉，就你何雨柱家的红烧肉做得最香，最与众不同，我在后院都闻到了， 要不是看你带着雨水不容易， 我早就不拦着我们家大茂和招娣来你家蹭吃蹭喝了。” 听许富贵这么说，何雨柱笑呵呵的顺势说道，“许叔，我可是故意做的这么香的， 就是想着哪天你们馋坏了，买肉回来让我帮着做， 到时候我给你们做了饭，你们让我带一小碗肉回去吃，到时候我和雨水不就能多吃几顿肉了嘛， 我这想法不过分吧！” 许富贵笑了笑没说话，倒是朱大爷摇着头开口了， “柱子，你这还不过分呢， 大家每个月就吃那么两三回肉，就这么点肉，还让你给惦记上了，想打主意， 这不叫过分，什么才叫过分啊！” 何雨柱靠着浴池，把头和胳膊放在浴池边沿上，笑了笑， “朱大爷，我这不是馋你们嘛，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事情，怎么能说过分呢， 得勒，咱们啊不扯这闲篇儿了，该搓澡搓澡，该下棋下棋。” 朱大爷最后笑了笑，“你这小子，坏心眼儿还真多。” 正好朱大爷冲澡也冲好了，搽干身子，把手上的帕子一拎，搭在肩膀上，就哼着戏腔，出去看人斗蛐蛐儿去了。 没一会儿，马大爷从浴池里站起来，出去冲澡去了，走前儿还说让何雨柱搞快点，等会一起下盘棋。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算了，马大爷，下棋就免了， 洗完澡我得赶紧回去，雨水还在家里等我呢， 再说了，你老人家下棋可爱悔棋了，我不让着你吧，你又说我轴，死犟死犟的， 你还是和其他大爷下吧，免得到时候我把你气出个好歹来。” “嘿，你小子，拿话堵我是吧！ 算了，看在小雨水的份儿上，不和你计较，洗完澡赶紧滚蛋。” 看着马大爷笑呵呵的出了浴池，何雨柱自顾自的继续泡着。 第52章 新婚姻法 泡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从浴池里出来，用水冲了冲，搽干净身体，穿着褂子，就去了更衣室换衣服， 正换着呢，许大茂也跑了进来，“柱子，咱俩一起回去。” 何雨柱一边换衣服一边好奇的问许大茂，“你不是最稀罕看他们下棋斗蛐蛐儿吗？这么早回去干嘛。” 许大茂笑着摇了摇头，“后天报名读书，到时候我就是初中生了， 都长大了，还看什么斗蛐蛐儿啊。” 换好衣服，又等了一会儿许大茂，两人就出去了， 来到前面柜台，何雨柱又要了一份花生米，打包好带着就出了澡堂。 “柱子，刚刚不是才吃过吗？怎么又买一份儿。” 看许大茂盯着自己手上的花生米猛看，何雨柱咧着嘴笑了笑， “咱们是吃了，可雨水还没吃呢， 正好也给盼娣姐跟招娣带点回去，感谢她们帮我照顾雨水， 别看了，这些花生米可没你的份儿。” 许大茂听还有自己姐姐和妹妹的，何雨柱说了什么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他肯定能吃上， “成，没我的份就没我的份儿。”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学校开学报名的日子， 这天王彩霞请了假，要带儿子去学校报名读书，李红缨就让何雨柱写材料的同时，帮忙做结婚/离婚登记。 说实话整个什刹海就那么点人口，结婚的人并不多， 至于离婚，虽然新的婚姻法提倡男女平等，婚姻自由，可离婚这事儿还是被大众抵触， 所以何雨柱并没有增加多少工作量，无非就是换一个地方写材料罢了。 眼看着就要到饭点了，可临了临了，街道呼啦啦进来了一大群人，一进门，就直奔何雨柱所在的结婚登记处。 “柱子，今儿是你办结婚登记啊，赶紧的，给伱成兴哥和秀云姐办个结婚登记。” 进来的这些人何雨柱都认识，都是什刹海周边的邻居， 新婚夫妇，男同志叫杨成兴，女同志叫陈秀云， 说话催促何雨柱的是杨成兴的母亲何悦玲。 虽然没有亲戚关系，但由于是一个姓，何雨柱还在街道上班，所以何悦玲对何雨柱还是颇为亲近，说话自然也就随意了一点。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两家大人彼此是大学同学，又进了同一家工厂当工程师，最后背着父母，自由恋爱走到了一起， 可偏偏两家给自己孩子定了个娃娃亲，搞起了包办婚姻。 按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应该是段好姻缘， 但不知道是不是两家向往自由的基因太强大， 加上两人又都有文化，自然也反对包办婚姻，要学着父母搞自由恋爱。 这可是把两家大人给气坏了， 更是成了整个什刹海大娘大婶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眼下这情况，明显跟传闻中的不大一样， 如果何雨柱就是一个路人，那就只有恭喜的份，但他现在做婚姻登记，有些情况就得问清楚了， “何婶，这成兴哥跟秀云姐的事，咱们可都知道， 今儿不会是你们着急，绑着他俩来的吧，这可不成啊，犯法的。” 说完，何雨柱还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婚姻法，第一条废除包办婚姻。 何悦玲自然明白何雨柱是什么意思， 当初婚姻法颁布的时候，杨成兴跟陈秀云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两家自然也把婚姻法研究无数遍。 可说起这个，何悦玲气得直接飙起了脏话， “这俩小兔崽子以前反对包办婚姻，要搞自由恋爱，谁都看不上谁， 婚期一拖就是三年，老娘都快成什刹海的笑话了， 现在好了，颁布婚姻法了，不搞包办婚姻就不搞吧，自由恋爱就自由恋爱， 只求两人早点结婚，再拖就成大龄青年了。 好嘛，我们同意了，不干涉他们婚姻了，可他俩倒好，走到一块去了，谈恋爱了， 这TM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他俩要早点结婚，我大孙子都得有两岁了。” 何悦玲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儿子儿媳。 杨成兴得偿所愿，这会儿倒是没像以前那样梗着脖子和自己母亲说话， 只见杨成兴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道， “妈，你们那是包办婚姻，我们这是自由恋爱，人虽然是同一个人，但这性质可不一样， 再说了，我们还不是跟你们学的， 当年你和爸不也一样没听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话，就结婚在一起了嘛， 怎么到了我们这儿，你们也搞起了包办婚姻那一套。” 何悦玲听到杨成兴的话，也有些气短，谁让自己两口子做了榜样呢， 最后冒出了一句，“我们也是为你好，你和秀云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说完这话，何悦玲自己都愣了一下， 而何雨柱看到她的表情，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那一句经典的“反对你，理解你，最后成为你”的名人名言。 既然事情搞清楚了，而且他们两人的情况何雨柱也都了解， 都是头婚，也没什么疾病，年龄也够， 例行把问题问了一遍，见没什么差错，何雨柱就开始给他们登记结婚， 最后发了奖状一样的结婚证。 “恭喜成兴哥和秀云姐，祝二位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杨成兴跟陈秀云从何雨柱手里接过结婚证，一家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等何悦玲一家人走了，街道其它同志才凑上来叫何雨柱去吃饭，然后就八卦上了， “柱子，你这何婶长，何婶短的叫着，人家儿子结婚，怎么就没邀请你去喝喜酒，沾沾喜气啊？” 听到这话，说实话，何雨柱有点懵， “这怎么可能，大家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请我喝喜酒， 也就是都姓何，500年前是一家，见到了说话亲近点而已，见不到的时候，人家可想不起还有我这么一号儿人来， 我天天哥长姐短的叫你们，叫的也很亲热，各位哥哥姐姐今儿中午请我和雨水吃饭吗？” 众人闻言，笑骂了两句，“你小子，真是顺着杆就往上爬， 我们拖家带口的，日子过得还不如你们兄妹，哪儿有钱请你吃饭。” 第53章 表叔 接下来，大家也不跟何雨柱掰扯了，开始说起了何悦玲家的趣事，说他儿子儿媳这三年里怎么怎么样，闹出了哪些笑话， 只不过还没说两句，就让李红缨给制止了， “行了，别看他们都是跟着轧钢厂从对面接收过来的， 可他们两家人本身只是高级技术人才，跟对面又没什么牵连，军管会可是十分重视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重用， 你们现在编排人家，到时候他们要在上级面前为难你们，可就有得你们受了。” 听完李红缨的话，同志们都谄谄的笑了笑，识趣的闭上了嘴。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就听田枣很郑重的给自己提了建议， “我说柱子，伱可得给你那个何婶家打好关系， 如果真能从他们手上学到点什么，到时候去轧钢厂上班，那工资可比在街道和丰泽园当厨师高多了。” 何雨柱还想着回丰泽园呢，轧钢厂什么的现在根本就没考虑过， 自然是摇头拒绝了， “枣姐，哪儿有那么简单？ 人家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毕业生，高级技术人才， 我呢，就一高小毕业，你说人家能教我什么？怕是什么都教不了。” 闻言，田枣愣了愣，然后才点了点头，“也是，这差距确实有点大，算了，不说这个了，吃饭。” 下午，王彩霞给儿子报完名回街道上班， 看见何雨柱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起了今天杨成兴结婚的事情， 在得到何雨柱的肯定回答后，王彩霞揶揄道，“柱子，不得不说，你的运气还真是挺好的， 就给我顶了半天班，就遇到了咱们什刹海的大名人。” 说完，王彩霞就大笑了起来，何雨柱自己也开始摇头苦笑起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管事大爷们依旧积极的搞他们的特口管理， 只是除了时不时的收缴点大烟，教育教育王长明这种没什么跟脚的小流氓，其它的没什么大的进展。 不过北平城里的谣言，倒是慢慢沉寂了下去， 倒不是管事大爷们做出了什么成绩， 而是因为白头鹰出兵半岛快两个月了，但是依旧被北棒这个十八线选手阻挡在南棒仅剩的国土里不得寸进， 毫无超级大国该有的排面， 让那些盼着蒋校长早日回归的恶霸们自己都有些泄气。 不过想到还有几天就是9月15号了，到时候北棒精锐尽丧，白头鹰高歌猛进，一路平推， 那时的北平怕是又得出些幺蛾子， 不过此时的何雨柱显然没工夫担心10几20天以后的事情，因为他们家的亲戚来了。 这天下午，何雨柱下班回家，刚到前院，阎埠贵就笑着把他们兄妹拦住了， “柱子，你爹回来了，正在我家呢，就等你回来开门。” 一听何大清回来了，何雨柱还没怎么样呢，旁边的何雨水立马就欢呼了起来， 紧跟着就冲进了阎埠贵家里， 只不过何雨水刚想叫爹，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以后，立马就愣住了， 然后转头就对阎埠贵抱怨道， “三大爷，你太坏了，居然骗雨水，这哪儿是我爹呀，比我哥也大不了多少嘛。” 听到何雨水的话，何雨柱也是一脸问号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这时才开口说出了真相，“我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在四合院大门口碰见一个人， 他自称是你爹的表弟，我看他跟你爹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像，就把他带回来了， 柱子，赶紧确认一下，这人到底是不是你表叔， 如果不是，咱们赶紧把人押到派出所去。” 这时候屋里的人也撩起帘子出来了，刚看见何雨柱就开口自我介绍道， “柱子，我是你表叔蔡全无啊， 以前跟你爹通过信的，你还有印象吧！” 蔡全无是不是何大清的表弟，何雨柱还真不清楚，因为在傻柱的记忆里，并没有蔡全无跟何大清通信的事。 不过看到这张颇为熟悉的脸， 又想到几十年以后这家伙开了家养老院，专门提到了他何雨柱，以及关大爷的徒弟韩春明， 说他们三家之间没有关系，何雨柱自己都不相信， 可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几家不怎么来往罢了。 而且，何雨柱觉得认下蔡全无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可以糊弄糊弄易中海，于是就笑着点了点头， “表叔，我知道你，我爹以前经常念叨你呢，说你一个人在外地，什么时候有空得去看看你。” 听何雨柱说记得自己，蔡全无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 刚刚从阎埠贵的嘴里，听说何大清抛弃一双儿女跟白寡妇跑路了，蔡全无可是吓得不轻， 他这次可是专门从津门跑到北平来投奔何大清的， 谁知道何大清这么不靠谱， 如果何雨柱恨乌及屋，不认他，那他可就抓瞎了， 在北平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而阎埠贵见蔡全无真是何雨柱表叔，就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既然蔡兄弟真是你表叔，这亲朋远道而来，你不得整点好酒好菜招待一下， 怎么样，要不要三大爷作陪？” 听到阎埠贵要吃招待，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刚刚还想着把人家蔡全无押派出所去呢，现在又想着吃招待了， “三大爷，你也知道我表叔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说呢，你在场多少有点不合适吧！” 阎埠贵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说到底自己只是个外人， 不过想要他阎埠贵放弃，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明天，明天怎么样？ 明天咱们来顿好的，暴搓一顿!” 见阎埠贵铁了心要吃这顿饭，何雨柱想了想，然后一脸坏笑的点了点头，“成，三大爷，那就明天， 到时候您帮着去买点酒啊、肉啊什么的回来，我下班回来做。” 见何雨柱答应了，阎埠贵喜笑颜开的搓着手，“柱子，三大爷没看错你， 明儿个我就去买菜，那这钱，你看…” 何雨柱很是豪爽的挥了挥手， “三大爷，你看着买就是了，多买点， 钱的话，你先帮我垫上，等我过几天发工资了再还给你，你看行吧！” 第54章 蔡全无的来意 这下阎埠贵可就不愿意了，笑呵呵的用手点了点何雨柱， “行，柱子，可以，在三大爷跟前儿逗咳嗽， 我怕是明儿个给你买了菜，转天儿你怕是就不认了吧， 得勒，三大爷也不稀罕你这一顿两顿的，回吧！” 看阎埠贵说到后面有点恼羞成怒，何雨柱笑嘻嘻的摊了摊手， “三大爷，真没那意思， 这不是还有几天才发工资嘛，最近钱不凑手，所以我也没办法。 得勒，三大爷，既然这样，那我和表叔就先回家了， 看看家里有什么，随便对付两口就是了。” 说完，也不看阎埠贵的反应，带着何雨水跟蔡全无就去了中院。 刚过垂花门，就看见贾张氏跟一大妈坐在一起摘菜，何雨柱笑着打了个招呼， 两人回头看了看何雨柱一行人， 然后何雨柱就看见一大妈张大嘴巴、揉了揉眼睛，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何大清？是何大清吧！不是，他怎么变这么年轻了？” 旁边贾张氏也点了点头，“是，就是何大清，当年我嫁到四合院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错不了。” 然后贾张氏就两眼放光的看着蔡全无， “老何，赶紧给我们说说，伱到底是怎么变得这么年轻的？到底在保城找的什么神医，用的什么方子， 赶明儿，呸，也别赶明儿了，现在就给我们介绍介绍。”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径直冲上来抓住了蔡全无的手，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老何，赶紧说啊， 想当年嫂子我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到时候变年轻了，便宜你一次。” 贾张氏说这话的时候，扭捏中居然带着一丝娇羞。 可蔡全无看着40出头的贾张氏，又听到她的虎狼之言，则是吓的直哆嗦， “不，不是，老，老嫂子，我，我是蔡全无，是，是何大清的表弟，今，今年才19岁， 我一直都是这么年轻，没用什么方子。” 虽然很是理解贾张氏的心情，但是看着被吓的话都说不明白的蔡全无，何雨柱不得不憋着笑，站出来解围， “张大妈，这真不是我爹，是我表叔，只不过他比我大不了多少， 不信你问三大爷，三大爷带他回四合院的。” 听完何雨柱的话，贾张氏还是不愿意相信，反反复复的仔细打量着蔡全无， 最后才不得不承认，这确实不是何大清， 然后一脸嫌弃的撒开蔡全无的手， 一边在裤子上抹了抹，一边不悦的嚷嚷道，“嫂子就嫂子，什么老嫂子啊，会不会说话，跟何大清一个德行。” 说完，贾张氏又转身回去摘菜去了。 见贾张氏离开了，何雨柱跟蔡全无同时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再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回家去了， 等关上门，何雨柱这才转身捂着肚子无声的笑了起来， “呵…哈哈…”，很快眼泪就下来了， 而蔡全无则是一脸嫌弃的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手，嘴上小声嘟囔着， “柱子，你们院子里的这些邻居也太不靠谱了，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表叔我可还是个大小伙子呢。” 好一会儿，何雨柱才缓过来，冲着蔡全无摆了摆手， “表叔，谁让你和我爹年轻时候长得那么像呢， 你也不想想，张大妈都40多了，突然看见这么一个变年轻的机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听完何雨柱的话，蔡全无想起津门以前那些阔太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时，何雨柱才问起了蔡全无的来意， “表叔，这么多年了，咱们从来没见过吧，你这次来北平是为了…？” 见何雨柱问起，蔡全无就说起了自己的来意，“柱子，不知道你爹给你说过没有， 我娘、你姑奶奶跟你爷爷的关系，就像你和雨水差不多， 只不过那时候不像现在有婚姻法不允许重婚， 后来舅舅把我娘嫁去了津门，给我爹当了小妾，原本以为富贵人家的日子好过一些，谁知道也就那样， 生了我没多久，我娘更是没了。 上个月不是划分了阶级成份嘛，我们家是资本家， 虽然上面鼓励私营经济，但我爹儿子多，家里的财产跟我一个庶出的也没什么关系。 而且我觉得资本家不是什么好成份， 趁着现在才刚划分成份，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数， 所以就一咬牙，一跺脚，就从家里跑出来了， 想着你爹在北平，就来北平投奔表哥了，谁知道你家发生了这样的事，诶。” 听蔡全无说完，何雨柱不由得点了点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蔡全无这家伙应该是初中文化，但干的却是窝脖， 要知道何雨柱这么个高小毕业生，在50年代都算得上知识分子，更不用说初中文化的蔡全无了，去哪家工厂人家都会抢着要， 想来就是因为成份不好，想要按规定改成份，故意找了一份又苦又累的差事。 至于蔡全无的这份敏感性，就更不用多说了，不然以后也不能混得风生水起， “那表叔来北平的意思是要在北平落户，然后按照规定把资本家的成份变成工人阶级，我说得没错吧！” 见何雨柱明白自己的意思，蔡全无笑着点了点头，“不愧是在街道工作的，懂得就是多， 表叔我虽然是个资本家，但是只要找一份工人阶级干的工作， 靠工资养活自己，5年以后我就是工人阶级了。” 规定什么的，何雨柱那是门儿清，也确实是蔡全无说的这样， 再想想，蔡全无来北平，原来的傻柱应该是没有认他的，落户、房子、工作什么的全靠他自己，肯定耽搁了不少时间， 5年以后，也就是1956年，又跟着徐慧真办了识字班，才顺势成为了工人阶级，当上了小酒馆公方经理， 而后面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虽然现在何雨柱认蔡全无这么个表叔，但对于蔡全无具体是怎么想的，还是一无所知， 于是就顺嘴问了一句， “表叔，那你具体是怎么打算的？ 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 十一、地主成份的改变。凡地主成份，在土地改革完成后，完全服从政府法令，努力从事劳动生产，或作其他经营，没有任何反动行为，连续五年以上者，经乡人民代表大会通过，县人民政府批准后，得按照其所从事之劳动或经营的性质，改变其地主成份为劳动者的成份或其他成份。其不努力从事劳动生产或作其他经营，或有任何反动行为，或有违抗人民政府法令行为者，则不在此例。老解放区的富农在土地改革完成后合于上述条件满三年者，亦得以同样的方式改变其成份。不合于上述条件者，则不得改变。 其他成份兼地主者，在土地改革完成后，即照其他成份待遇。 第55章 蔡全无的计划 （国庆三更） 蔡全无等的就是何雨柱这句话， 何雨柱刚说完，他就笑呵呵的开口说起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我知道大栅栏儿那个地方是北平的商业区，商人扎堆儿，我这样的成份在那里不显眼，甚至可以说有些稀松平常。 再加上你爹不是在丰泽园当大厨嘛，在大栅栏儿一带应该有些关， 我来之前就打算好了，让你爹帮我在大栅栏儿落户， 后面我自己找一个经常抛头露面，又劳累点的工作，剩下的就是慢慢熬时间了， 不过，现在你爹不在北平，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伱年纪又小，这落户的事情，怕就有点不好办了。” 见蔡全无果然什么都计划好了，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表叔，你这计划没什么毛病， 至于落户的事情，我也不敢给你打包票， 这样吧，明儿个你跟我一起去街道上班，我问一问我们主任，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看何雨柱跟街道主任的关系好像还不错，蔡全无就笑着问了问， 但是何雨柱并没有多说，毕竟如果李红缨有什么疑虑，蔡全无可就白高兴一场了， 见状，蔡全无也没多问，只要何雨柱这个大侄子愿意帮忙就行。 搞清楚了蔡全无的来意，何雨柱就开始安排起吃住的问题来，“表叔，那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住一下耳房， 还好现在还是夏天，虽然房子很久没住人了，但也不潮，也不需要取暖什么的， 等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就把房子收拾出来。” 蔡全无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笑着点头应承了下来。 说完了正事，何雨柱就开始生火烧水，切了一大块腊肉，又去地窖拿来些蔬菜，就开始做饭， 至于空间里煮好的白肉，何雨柱倒不是不想拿出来宴请蔡全无， 只是最近这几天何雨柱都没去割肉，突然拿出来，来路不好解释。 这不，何雨柱家吃饭的时候，易中海拿着半瓶二锅头过来了， “柱子，听说你表叔来了，想着你年纪小不喝酒，家里可能也没准备，所以就给你表叔送半瓶酒过来。” 易中海一边说，还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蔡全无，“还真像，难怪张嫂子认错人了呢。” 然后易中海就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顺便打量了一下何家的饭菜，“炒腊肉，吃得不错啊。” 说完，易中海又看了看何雨柱家的墙壁， “柱子，今年你会不会像你爹那样做腊肉啊，到时候给老太太也做点怎么样？” 何雨柱先是感谢了一下易中海拿酒过来， 但是对于给聋老太太做腊肉的事，何雨柱推了个一干二净， “一大爷，今年过年我准备给雨水做身新衣服， 加上我今年又窜了一截，裤子衣服也有点短了，准备去裁缝铺加一截儿， 钱凑手的话再给自己也做一身新的， 再加上过年的花销，我今年不一定有钱腌腊肉。” 然后何雨柱笑着对易中海提议道，“一大爷，我看不如这样，你买肉我给你腌得了， 只不过，到时候给我个一斤半斤的作为酬劳， 也没别的，就是想让雨水尝尝鲜， 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虽然易中海有点心动，但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何雨柱答复， 反而是转头看向蔡全无，向何雨柱问起了他的来意， “柱子，你表叔是干什么的，这次来北平是.” 何雨柱自然明白易中海什么意思，蔡全无这个表叔要是有钱的话，不得支援支援他这个大侄子啊， 但何雨柱可不会告诉易中海真相，随便瞎编了个由头， “嗨，我表叔是津门那边乡下的， 这眼看着要成年了，该讨媳妇儿了，来咱们北平找工作挣钱的， 这不，我刚刚还想着明儿个带他去找李主任，看看主任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听何雨柱说蔡全无是从津门来的，易中海可是很诧异， 毕竟这年头津门的经济条件比北平可好多了， 赚钱娶媳妇儿的话，蔡全无应该去津门，而不是来北平。 对于易中海的疑问，何雨柱也有自己的解释， “一大爷，我表叔在北平好歹还有我爹这么个亲戚，在津门，那可真是举目无亲的，你说他能不来北平嘛。” 听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一拍脑门，笑着摇了摇头， “也是，你表叔也不知道你爹离开北平了， 柱子，不是一大爷多想，你也知道我们管事大爷是干什么的，所以多问了两句，” 何雨柱能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我理解，一大爷，都是为了工作。” 闹了乌龙，易中海也不准备在何家多待了， “行吧，腌腊肉的事你让我想想， 你们慢慢吃，我先回了。” 见易中海要走，何雨柱也没留他，笑着点了点头，“成，一大爷你慢走，谢谢你的酒。” 等到易中海出门，蔡全无看了看桌子上的半瓶二锅头，然后一脸羡慕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看得出来，你们四合院邻里之间的关系很不错，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不像我们蔡家，明明都是亲兄弟，可彼此却像陌生人一样。” 说完，蔡全无伤感的摇了摇头。 蔡全无这话让何雨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四合院里的这些家伙的算计很深吧，可毕竟事情还没发生，说了也没人信， 可要说他们都是好人，何雨柱自己又觉得不太对头， 何雨柱索性岔开了话题， “表叔，这几天我爹的信可能就要到了，到时候雨水要给他回信，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蔡全无想了想，点了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告诉他，我来北平就行了， 其它的等我安顿下来再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带着蔡全无去了街道，先把前因后果跟李红缨明明白白的说了一遍， “红缨姐，我表叔在北平落户这事儿，具体有什么章程没有？” 李红缨笑着摇了摇头，“柱子，你表叔又不是地主和恶霸，在咱们北平落户不需要什么章程，直接去大栅栏儿那边的街道报备就行了， 至于改成份的事，我们一直都是持欢迎态度的， 只要你表叔能吃得下来那个苦就行。” 第56章 落户和租房 都不需要何雨柱多说，蔡全无见落户和改成份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很自然的就开口表决心， “主任你放心，来北平之前我就准备好了，再苦再累都不怕。” 李红缨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然后就转头看着何雨柱， “柱子，既然蔡全无同志初来乍到，那你就多操操心，帮他把落户的事情办好， 正好你来街道也快两个月了，基本没怎么休息， 趁这个机会，我就给伱放一天假吧。” “谢谢红缨姐。” 出了街道，何雨柱一行三人来到最近的公共汽车站，坐着一辆上黄下红、木质车身的T234大道奇往正阳门而去， 虽然何雨柱经常在大街上看见这种道奇公交车，但还是第一次坐这玩意儿出门， 何雨柱感受最深的，就是热， 越靠近汽车尾部的那个五一式煤气炉，就越热，特别是现在还是9月初，那就更热了， 同车的老百姓更是骂着西方国家， “该死的白头老鹰，不卖汽油给咱们，缺了大德了，害得咱们的公共汽车都只能烧煤和木炭，热死个人了” 还好，此时的北平城并不堵车，大道奇很快就绕着故宫来到了正阳门。 下了公交车，走在前往大栅栏儿街道的路上， 给何雨柱印象最深的，就是各种酒楼饭馆门前挂着的幌子， 比京城其他地方都要密集得多。 这年代，由于全国90%以上的人都是文盲、半文盲， 他们不识字，出门吃个饭，连最基本的招牌和菜单都看不懂， 这些幌子就起到一个辨认的作用， 不同数量、不同颜色、不同装饰的幌子，代表着不同的档次、菜系和经营范围， 一般平民百姓，能进的，基本上就是那种挂一个幌子的小店， 吃点打卤面、杂酱面什么的， 稍微富裕点，兜里有俩糟钱儿的，就进两个幌子的店面， 吃点精致的小菜，喝点小酒， 再上面就是丰泽园、萃华楼这种挂三个幌子的，经营一种特色菜系的名店， 进去的都是全北平有名有姓的主儿， 最高明的，得数挂四个幌子的大酒楼， 那是大江南北、五湖四海、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所有菜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客人点什么，那就得能做什么的， 不然就得老老实实的摘牌子，赔礼道歉。 不过这样的店铺在曾经的京城有， 在当下的北平就只属于传说了，反正何雨柱是没见过， 或许津门、淞沪、盛京这些经济发达的地区还是有的吧！ 当然，大栅栏儿可不只是酒楼饭馆， 各种生药铺子、裁缝铺、绸缎庄、集市、旅店、戏园子、茶馆让人目不暇接。 就连蔡全无都感慨，大栅栏儿不比津门最繁华的街道逊色。 一路走走停停，好一会儿才来到大栅栏儿街道， 果然就像李红缨说的那样，蔡全无落户毫无问题，很快就办好了， 甚至在得知蔡全无是初中文化的时候，街道主任李铁山还邀请蔡全无到街道上班， 好在蔡全无是个意志坚定的， 知道自己想要变成工人阶级就不能待在街道， 最后有条有理的拒绝了。 而这位李主任也跟李红缨一样是理解并且支持蔡全无的想法的， “既然蔡全无同志心向工人阶级，我代表街道表示欢迎，只要符合要求和年限，就没有问题。” 见李铁山这么好说话，何雨柱见缝插针的问道， “对了，主任，不知道街道还有没有公有产权的房子出租，有的话，我表叔想租一间， 没有的话，你能给我们介绍介绍哪些地方适合租房吗？。” 李铁山笑着摇了摇头，“北平解放的时候，街道接管的那些无主的房子，很早以前就分配给了无房的老百姓， 整个外城的特口管理现在又迟迟打不开局面， 所以街道现在没有房子租给你表叔， 至于租老百姓的房子，那自然没问题，很多老百姓都委托我们街道帮忙找租户。” 然后李铁山就给蔡全无介绍了好几处正在出租房子的地方，还说这些都是良善人家，肯定不会坑蔡全无的。 既然如此，叔侄三人告别了李铁山，出了街道就一家一家的找了过去。 李铁山确实没说大话，蔡全无在了解过第一个四合院的信息以后就无比的满意， 并且迅速跟房东方平川把租房的事情敲定了下来。 “蔡全无同志就是爽快，那我现在给你介绍介绍四合院的其他租户？” 大家以后要朝夕相处，蔡全无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成，那就麻烦方同志了。” 当方平川把四合院有限的几家租户招呼过来的时候，何雨柱一个都不认识，一开始也并没怎么在意，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新来的住户是从津门来的蔡全无同志， 其他两位是他在北平的亲人何雨柱同志和何雨水小朋友， 蔡全无同志，咱们四合院住户不多， …… 这位是后院的苏耀祖家的苏大娘…… 还有这位怀孕的嫂子是住你对门的韩永田家的韩嫂子，叫孟传菊， 这孩子是他们的儿子韩春松…… ……” 可随着房东的介绍，这又是姓苏的、又是姓韩的，怀孕的韩嫂子脚边的小豆丁又叫韩春松， 再加上这里又是正阳门附近，何雨柱心里隐隐约约的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所以等蔡全无和新邻居们寒暄完，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着蔡全无， “表叔，你这运气也太好了，这租房子还能遇见这么大的喜事，” 然后何雨柱就看着韩嫂子确认起来， “嫂子，您这是几个月了？孩子取名儿了吗？” 对于何雨柱善意的恭喜，韩嫂子也没想别的，笑呵呵的说道， “快5个月了，孩子他爹取名儿了，如果是大胖小子就取名春生，如果是姑娘就取名春雪。” 听到这几个名字，何雨柱就知道自己想得没错，这里就是韩春明家所在的四合院， 而何雨柱之所以对这几个名字印象深刻， 主要还是因为这几兄妹是真的奇葩，做出了相当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第57章 慰问1 至于站在旁边的那位苏大娘，肯定就是未来的苏奶奶了， 而苏耀祖家和韩永田，以及未来的苏老师，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不在四合院里，何雨柱没见到， 倒是另一个程家人，压根儿不见踪影，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猫着呢！ “这名儿好，现在9月，算算日子，孩子出生正好在明年2月新年的时候，可不就是春生春雪么。” 韩嫂子也是笑的合不拢嘴，“是，孩子他爹也是这么说的。” 租完房子，叔侄三人再次回到街道，给李主任报备完以后，蔡全无的落户工作才算全部完成。 从街道出来，蔡全无一脸轻松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房子和户籍已经弄好了，等一会儿咱们再去买些日常生活用品，下午再拾掇拾掇，晚上我就准备搬过来了。” 见蔡全无才在四合院住了一天，就要搬走，何雨柱可就不乐意了， “表叔，这可不行表叔，再怎么你也得在家里多住两天， 你这才来四合院一天就要搬走，别人咋看我啊，好像我给你找房子，是急着赶伱走一样。” 蔡全无一听，觉得何雨柱说的也很有道理，如果他昨天来今天就搬走，何雨柱可得让人戳脊梁骨， “也是，虽然咱们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外人不这么想啊， 那行吧，我再在四合院住几天，等给你爹写完信再搬， 趁着这两天没什么事儿，我再考虑考虑，看看以后该干些什么。” 日常生活用品几个字看着简单，可是却覆盖了生活当中的方方面面， 就算蔡全无在市场上雇佣了一辆板车，叔侄三人也是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才把东西采购齐全， 而蔡全无从津门带出来的钱，也花了个七七八八， “诶，亏得我从津门出来前，偷偷卖了家里的好几件古董，不然我在北平都安顿不下来， 这钱也太不经花了。” 才大手大脚花过钱采购物资的何雨柱，自然能理解蔡全无的心情， 听到他的抱怨，何雨柱笑呵呵的指了指床铺，“表叔，锅碗瓢盆花不了几个钱，这床单被褥什么的才是大头， 你这一年四季的全都买齐了，可不就得花那么多钱嘛！” 蔡全无无声的点了点头，最后叹了口气， “诶，冲动了，夏天的应该缓一缓，多留点钱在手上周转， 现在我可得找工作了，不然等买的粮食吃光了，以后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既然蔡全无已经没多少钱了，叔侄三人自然也不在大栅栏儿过多的停留， 跟邻居们打过招呼，匆匆忙忙的回了南锣鼓巷吃午饭。 给何大清回过信以后，蔡全无就正式搬到了大栅栏儿工作和生活， 而何雨柱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就连9月15号过去了好几天，也没有什么浪花出现。 街道资料室里，何雨柱一边写着材料，一边琢磨着是不是上面有意隐瞒了北棒惨败的消息， 正想着，田枣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柱子，你有空没有？ 有空的话跟我出去一趟。” 对于田枣风风火火的做事风格，何雨柱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枣姐，今儿又有什么新任务吗？” 田枣笑着点了点头，“红缨姐让我找几个人，跟她一起去一趟韩家潭和百顺胡同，慰问慰问在里面改造的姑娘， 正好，我也去找春喜姐，给她说一说煤核的情况。” 何雨柱看了看手上的资料，发现也不是特别着急，就答应跟着田枣一起去八大胡同那边， 不过去那种地方，带着何雨水就有点不合适了， 于是就把妹妹托付给了王彩霞照看， 好在两个多月以来，何雨水也跟街道的同志们混熟了，不需要何雨柱过多的操心。 安顿好了何雨水，何雨柱就跟着李红缨一起出发了， 不过李红缨并没有直接前往韩家潭和百顺胡同， 而是拿着一份文件来到了供销社的代销点，领取区公所批下来的物资。 一开始从代销点里面拿出来的都是玉米面、八一面、九二米什么的，跟着一起来的同志们，还没觉得怎么样， 可是当好几匹咔叽布，十好几块猪肉从代销点拿出来以后， 同志们可就有些躁动了， “主任，这些东西真是上面批给韩家潭和百顺胡同的那些姑娘们的慰问品吗？ 这吃得也太好了吧！” 看到他们吃惊的模样，何雨柱心说这些东西算得了什么啊， 为了给那些姑娘们治病，上面可是连一两黄金一瓶的盘尼西林都拿出来了， 要知道在现在这个年代，盘尼西林这种抗生素，国内只有通过港岛才能从国外买到， 就连前线的战士都很少能用得上， 韩家潭和百顺胡同的那些姑娘们倒是都用上了。 李红缨自然也是知道同志们为什么会这么问，对于上面的做法，她同样也是很有意见的， 不过即便如此，李红缨也依然选择完成上面交代任务， “行了，我知道大家伙儿在想什么，我也跟大家一样，不过，上面既然把任务布置下来了，我们就要不打折扣的好好完成， 想不通的，等任务完成以后，回来慢慢想。” 见此，同志们也不敢再说什么，拉着板车跟着李红缨一起出发了。 韩家潭和百顺胡同正是勾栏里的姑娘们接受教育和改造的地方， 在里面接受改造的，有包括从咸肉庄到清吟小班的各种档次的姑娘1300多人， 而第五区因为什刹海连接着大运河这条大动脉， 跟外城一样，也有很多有钱人， 所以第五区的姑娘，跟八大胡同这些一二等勾栏出来的姑娘一样，质量都是最高的， 当然也是最难管理的一群人。 由于地处外城，一行人花了不少时间才在李红缨的带领下来到韩家潭和百顺胡同， 又因为改造的地方是集中在一起的，所以这里并没有普通住户， 各个胡同口都有战士站岗，周边更是有许多的巡逻队， 这些巡逻队属于北平的驻军，所以李红缨这个街道主任在这里并不好使，直接就被拦了下来。 第58章 慰问2 （国庆三更） 不过看着板车上的物资，岗哨还是挺和善得，“同志，手令。” 李红缨也没墨迹，直接把区公所给她的文件递了过去。 等岗哨确认完了以后，这才放松警惕，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你们第五区这次来慰问的同志怎么换人了？” 为什么换人，都是区公所的安排，李红缨可不知道，自然也无从说起。 很快，一行人就在岗哨的带领下进了两个胡同之一的韩家潭，见到了负责人郭红梅院长， 等李红缨跟郭红梅做完交接以后， 街道的几个同志就开始打听起了姑娘们的事情， 当然他们倒不是有什么想法，就是单纯的想知道区公所为什么这么优待这些姑娘们，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 听见同志们的问题，郭红梅脸色沉重的说道，“你们不理解很正常， 我们一开始也不理解， 觉得这些学员每天好吃好喝的，躺着就能挣钱，就应该好好改造，吃这么好完全就是浪费， 不过等医生给学员们做完体检以后，我们就不这么认为了。” 听郭红梅说起体检，同志们就继续问了起来，只是涉及到隐私，郭红梅也就说了个大概， “她们这些人，身体状况都糟糕得很，基本上所有人都营养不良， 95%以上都有病，而且是得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的都有， 1300人当中，没病的就44个，还都是些年轻漂亮，营业时间不长的， 如果不及时救治，有相当一部分人活不了多久。” 有病可以理解，可听郭红梅说她们营养不良，同志们就有点想不通了， 何雨柱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其实要从老板的压榨和蒋校长的苛捐杂税、层层盘剥说起， 为了征税，蒋校长把勾栏分为4等，按不同的等级征税， 姑娘们赚的钱，大头都让老板们拿去了， 剩下的钱，光是蒋校长的“花捐”就分为好几种，名目更是一大堆， 一人一张，一年一换的牌照费，吃饭喝酒的局徽，住宿的宿徽…… 底层的姑娘90%以上的收入都要用来交税， 剩下的钱，就算不买化妆品和衣服，也得交易二三十次才能吃上一斤肉。 至于高级点的，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无非就是能留下的钱多那么一点，吃得稍微好点罢了， 可这样光景，最多也就能维持个一两年，就沦为底层了。 而郭红梅给大家说的，跟何雨柱知道得也差不多，而同志们听得眼睛都红了。 郭红梅看着大家摇了摇头， “能挨到咱们北平和平解放的，都是些幸运的，更多的人早就被折磨死了，咱们见都见不到。” 剩下的郭红梅并没有多说，不过大家都是受苦受难的老百姓，自然懂得是什么意思。 接着李红缨就问起了韩家潭的工作成果， 对于这个郭红梅又是骄傲，又是头疼的说道， “怎么说呢，军管会给咱们批了很多药，中医的、西医的，甚至盘尼西林都有， 身体上的病是治好了，可这心理上的病，就很麻烦了。” 见街道的同志们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郭红梅继续说道， “你们第一次来这里，可能不知道， 在我们韩家潭改造的学员，有一部分人是那些清吟小班、书寓出来的一二等姑娘， 他们这些人被迫营业的时间还短，人年轻漂亮，又没怎么受过虐待， 所以有点拎不清， 觉得劳动辛苦，成天抱怨，老想跑出去继续过不劳而获的生活， 甚至有姑娘在知道全北平的勾栏都被取缔，姑娘们都在改造的时候，还想着翻墙逃跑， 说什么，出去了，北平就她一个做这个的，就能挣大钱了。” 听说还有这样的人，街道的同志们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郭院长，伱们这工作可真都难做的， 不过韩家潭不能都是这样的人吧！” 郭红梅点了点头，“当然不是，咱们这里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从最底层的勾栏，就是俗称的“咸肉庄”里面解救出来的，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被拐卖的，签的是死契，没有人身自由， 而有些虽然签的是活契， 但她们大多是被丈夫抵押出来还债的，或者是在出嫁前被家人租给勾栏榨取剩余价值的， 这些人就算回去了，今后的命运也很悲惨， 所以她们都明白军管会是在帮她们， 在教育改造中积极劳动，学习文化和工作技能，都希望以后出去了，能堂堂正正靠劳动养活自己， 而且就是在这些底层勾栏出身的学员的现身说法下， 那些出身一等二等勾栏的学员才端正了态度， 我们的工作才好做了起来。” 同志们这个心想，这才对嘛，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想法， 然后就希望郭红梅带着他们去韩家潭里面看看。 郭红梅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给街道的同志们打起了预防针， “成，不过我得给你们提个醒， 咱们这里的姑娘虽然改造的很不错， 可到底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说话没什么顾忌，你们可得小心着点， 特别是这位小同志。” 见郭红梅说着说着就提到了自己，何雨柱笑呵呵的回答道， “郭院长，这个你放心，我就是跟着来跑腿的，我肯定不搭理她们。” 倒不是何雨柱怕了那些人， 主要是这初来乍到的，李红缨这个顶头上司又在旁边，乱耍贫嘴可不是什么好事， 搞不好还会留下个轻浮的印象， 这可不是何雨柱想要的。 而李红缨也笑着对郭红梅点了点头，“郭院长，别看柱子年纪小， 但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郭红梅原本就是打个预防针，既然李红缨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多说了， “成，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里面看看。” 一行人穿过办公区，很快就进入了韩家潭里面， 一进去就看到里面还挺热闹的，姑娘们分成不同的队伍，在各自教习的带领下学习各种技能， 何雨柱最先看到的，就是在院子里学习洗衣做饭等生活技能的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学员， 一看到她们，何雨柱就知道这些人就是郭红梅口中那些拎不清，想着逃跑的。 第59章 慰问3 果然，不等同志们问，郭红梅就介绍了起来， “外面这些学员就是那些清吟小班、书寓的姑娘， 她们大多数都有些文化，吹拉弹唱、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但都有自己的特点， 不过吧，那些勾栏的老板从小就只教了她们怎么讨好男人， 洗衣做饭什么都不会，都得从头学起。” 这边郭红梅正在给李红缨等人介绍，同时，那边的学员们也发现了他们， “郭院长，今儿又是什么大官儿来咱们韩家潭参观啊，看着都挺面生的，需不需要我们作陪？ 你放心，保管让这些当官儿的满意。” 说完，女学员们都大声娇笑了起来。 而郭红梅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也笑着回了一句，“这是你们第五区的同志，来给你们送慰问品的， 我给食堂交代了，今儿个中午咱们吃顿好的，猪肉馅饺子。” 郭红梅话音刚落，学员们都欢呼了起来， 欢呼过后，接着就有人抱怨道， “郭院长，咱们这儿什么都好，就是这厨子的手艺吧，一言难尽， 我们以前可都是吃八大楼的， 不说天天吃丰泽园，可这新丰楼、泰丰楼那是经常吃的， 咱们韩家潭平日里没材料，白菜、馒头、小米粥也就不说了， 可这好不容易区公所来慰问，给咱们带了好东西，就吃一顿猪肉馅饺子，是不是浪费了点？” 听她们说起这个，郭红梅苦笑了一下， 这里的经费虽然充裕，但钱得花在刀刃上，哪儿能为了吃顿好的，专门去请厨子啊， “同志们来这儿都快一年了，咱们韩家潭是什么条件，伱们也不是不知道，哪有钱去给你们请大厨啊？” 倒是李红缨听到学员们的话，小声问起了何雨柱，“柱子，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们以前真吃得那么好？” 何雨柱点了点头，“是，像她们这些年轻漂亮的，挣钱多，是老板们的摇钱树，自然是有求必应，想吃点好的不是难事， 不过丰泽园只服务北平的名流，定位摆在那里，不可能给她们服务的， 估计是去八大胡同的那些客人们点的。” 何雨柱这么说，李红缨就明白了，然后就开始征求何雨柱的意见， “柱子，你厨艺怎么样，能不能给她们做一顿饭， 咱们毕竟是来慰问的， 没条件就算了，有条件就让她们吃好点。”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才笑着开口说道， “红缨姐，我倒是没什么问题， 但是韩家潭的厨师是什么水平，郭院长的伙食是怎么安排的，咱们也不知道啊。” 李红缨一想也是，然后就征求起了正在安抚学员们的郭红梅的意见， “郭院长，我们街道何雨柱同志以前是丰泽园的厨师学徒，家传的手艺， 听他自己说，以他的手艺成为丰泽园的正式厨师并不是什么问题，你看他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郭红梅知道何雨柱就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半大少年，听李红缨说完，郭红梅依然有些不能相信， “小何同志，你才多大？真有丰泽园正式出师的水平吗？” 何雨柱你自己厨艺什么水平自然门儿清，笑着点了点头， “郭院长，也就是现在丰泽园歇业了，不然我肯定就已经是丰泽园的正式厨师了， 我可不会拿这种事来骗你。” 郭红梅点了点头，然后就对那些女学员们说道， “北平八大楼的大厨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我们有同志以前是丰泽园的厨师学徒，家传的手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意见？” 原本只是随口抱怨的学员们，听完郭红梅的话，兴致勃勃的问道， “郭院长，看这意思，那位丰泽园的厨师学徒肯定就在这几个区里来慰问的同志当中呗， 你给我们介绍介绍，让我们问问，看他到底成不成。” 听学员们说起这个，郭红梅也没多想，就把何雨柱介绍给了他们。 只不过这帮女学员见何雨柱年纪小，下意识就觉得他做菜不怎么样， 所以并没有问何雨柱的手艺，反而对他的来历很感兴趣， “哟，还是位小同志， 何雨柱同志，你说你是丰泽园的厨师学徒，还是家传的手艺， 可就咱们知道的，丰泽园姓何的大厨就只有一个叫何大清的，你不会是他儿子吧？” 何雨柱看她们这架势，心里可是咯噔了一下，傻柱老娘死了好几年了，何大清又从来就不是个甘于寂寞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八大胡同被取缔没几个月，就让易中海给他介绍相好的了， 这些人里面不会有何大清相好的吧。 何雨柱可不想当场社死，当即否认，“当然不是，我爹就是一小饭馆的厨子， 我只不过是在丰泽园招人的时候，恰巧进去当了学徒， 跟何大厨可没关系。” 李红缨他们几个街道的正在疑惑何雨柱为什么这么说的时候， 对面的女学员就开口了，“何大厨可是咱们那儿的常客，熟得很，我们还以为你是他家的呢， 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不过你这厨艺到底行不行啊，别糟蹋了好材料。” 原本何雨柱还想着给她们做一顿好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免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露馅了， “原来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你们也知道丰泽园都歇业多久了， 我这手艺肯定是潮了， 如果你们愿意让我试试，那我肯定得试试，就当练厨艺了， 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就当郭院长什么都没说。” 看何雨柱自己说的都不自信，这帮女学员才不会同意让他糟蹋东西， “那还是算了吧，我好不容易能吃顿好的，有猪肉馅儿饺子总比让你糟蹋了强。” 见糊弄过去了，何雨柱悄悄的松了口气，接着就跟着郭红梅几人一起在韩家潭里参观了起来。 不多时，慰问活动就结束了， 跟着李红缨从韩家潭出来，这时候就有人笑着打趣何雨柱， “柱子，你下小子反应够快的啊，不你然肯定又要多几个便宜小后妈了。” 听到这人的调侃，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瞎说什么呢？何大清是何大清，我何雨柱是何雨柱， 什么小后妈，哪儿来的小后妈？” 第60章 建国元年大庆 见何雨柱丝毫不给面子，他正准备说些什么，不过却让李红缨拦了下来， “行了，你们一人都少说两句， 有那个精力还不如赶紧回街道，街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见李红缨都发话了，何雨柱两人这才消停了下来，跟着队伍往什刹海走去。 晚上下班，何雨柱正在家里做饭，阎埠贵笑呵呵的推门而入， “哟，柱子，忙着呢？” 看着阎埠贵没话找话，何雨柱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索性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三大爷，知道你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搁我这儿整这些哩个儿愣，忙着呢！” 虽然何雨柱语气不太好，但是阎埠贵依旧笑嘻嘻的，并没有生气， “我今儿下班回来的时候可是听说了， 说伱们街道的一群人跟着李主任一起拉了一板车的粮食和猪肉去了外城， 三大爷就是来问问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听阎埠贵说起这个，何雨柱没好气的问道， “三大爷，你都听说了，就没顺嘴多问两句，看看人家是不是知道我们这是去韩家潭慰问去了？” “柱子，这么说你在韩家潭真见到你爹那几个相好的了？” 见阎埠贵说这些不该说的，何雨柱先是打发了在一边打下手的妹妹去后院找许招娣玩儿， 然后才撇了阎埠贵一眼，“三大爷，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你怎么不说说咱们四合院除了我们这些小的，谁没出去玩儿过， 难道你没在外面玩儿过？要不要我去找三大妈问一问？” 在不合法的情况下，大家都玩得这么花，更别说在合法的解放以前了， 阎埠贵自然不会是什么例外。 而阎埠贵虽然知道自己媳妇儿不会怎么样，但他还是不想让何雨柱去找她，没那个必要， “柱子，三大爷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下班回来的时候听人说起有点好奇罢了。 我过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再过几天就是建国一周年了，上面说没说有什么安排， 有没有阅兵之类的？” 见阎埠贵说的是国庆的事，何雨柱饶有兴趣看着他， “我说三大爷，你一个小学教员，四合院管事大爷，够操心的啊，连建国一周年的事情都管上了。” 见何雨柱嘲讽自己，阎埠贵摇了摇头，然后说什么实情， “嗨，还不是特口管理没什么进展， 我想着马上就是建国一周年的日子了，上面要是再像去年那样搞庆典，可以震慑一下那些宵小， 那我们这些管事大爷的工作不就好做多了嘛。” 不得不说阎埠贵这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还知道阅兵的目的就是秀肌肉，震慑宵小的， 而且今年建国一周年，还真有国庆阅兵， 他们这些管事大爷的工作，也确实是从国庆阅兵开始才开始有变化的， 不过吧，国庆阅兵的事儿，上面还没下发通知，何雨柱自然不能乱说， “三大爷，有没有庆典我也不知道，我看你不如去天安门看看，看有没有人在天安门布置， 或者问问你们学校的校长也行啊， 反正你今儿来问我，算是白来了。” 见此，阎埠贵也没再多说什么，然后才注意到何雨柱家的锅灶， “嚯，柱子，今儿又开荤啊。” “嗯，你不也说了嘛，今儿我们去韩家潭慰问，带过去十几块的猪肉， 我这不是馋着了嘛，所以回来就把家里剩下的那点腊肉全给煮了， 今儿晚上好好打打牙祭。” 听何雨柱说起今天那些猪肉，阎埠贵也有点眼馋，不过他家可没现成的猪肉，也只能看着流口水， “柱子，你家的腊肉吃完了，今年还做不做了？ 如果要做的话，能不能帮三大爷也腌点儿？” 见阎埠贵跟易中海是一样的说辞，何雨柱自然也是一样的回答， “三大爷，一大爷也像你这样问过我， 我可是开了价的，腌好了以后给我个一斤两斤的，我就帮你们腌腊肉， 都快半个月了，一大爷到现在都还没给我答复呢， 三大爷，你又是个什么说法儿？” 见易中海跟他是一个待遇，阎埠贵也没说何雨柱贪心什么的，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三大爷可不会像老易那样吊你胃口，你说的这事儿不成， 我们家还是吃新鲜的吧。” 何雨柱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也不在意，“我也知道肉食金贵，两位大爷不答应很正常， 成吧，三大爷，没事儿的话就回吧，我还得做饭呢。” 见何雨柱下了逐客令，阎埠贵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背着手出了何家大门。 自从阎埠贵来何家问起国庆的事以后， 没过两天，街道就收到通知，要安排人手去天安门帮忙布置庆典现场， 于是这事儿又毫无例外的落到了何雨柱、田枣等几个年轻的同志头上， “柱子，枣儿，你们去帮忙可就代表我们街道的形象了啊，可别闹什么幺蛾子， 特别是你，枣儿，做事可别那么风风火火的。” 看李红缨特别提到自己，田枣有些讨好的说道， “红缨姐，哪儿能呢，那是什么地方，天安门，我怎么敢在那儿闹事。” 李红缨想了想，也就没再多说， “行吧，那你带着柱子他们赶紧过去吧，别让工作队的同志们久等。” “是，红缨姐，保证完成任务。” 何雨柱安排好何雨水，然后就跟着田枣等人出了街道， 为了赶时间，几人也顾不得浪不浪费，直接来到公交车站，坐车一路从什刹海来到了天安门， 都不用多找，几人一眼就在忙得热火朝天的现场，看到了正在安排任务的领导同志。 “同志，我们是第五区第六街道的，就是什刹海那边来的， 你看有什么工作安排我们做的？” 安排任务的领导同志忙得很，压根儿就没管何雨柱几人是打哪儿来的，直接就安排他们去打扫广场去了， 还嘱咐他们不要去城楼那边。 何雨柱几人跟其他街道过来的同志们一起，一边打扫着天安门广场，一边议论着周围的环境， “平日里没怎么注意，这才过了一年，天安门这边的变化好大啊。” 第61章 庆典准备 （国庆三更） 田枣拿着扫帚一边扫地，一边打量着天安门广场， 接着就惊奇的小声说了起来， “还真是，你们看广场上的旗杆都被刷成了银白色，下面还修了一个大理石的基座， 城门楼子前面建了两座观礼台， 那边金水桥上的那对石狮子和那根汉白玉的华表好像位置也不一样了， 还有，那边还多了好几座建筑。” 何雨柱听到这话，笑着点了点头，“枣姐，天安门现在可是国家的门脸儿，自然会越变越好， 咱们啊，还是赶紧扫吧，等一会儿还有别的任务呢。” 田枣一想到能参加这样的任务，心里觉得很是光荣，自然也想多做些活儿，也就不再说话，卖力的扫了起来。 打扫完广场，又去填补广场左右两边的路面， 擦了擦那根位于北平中轴线上22.5米高的旗杆、大理石的基座，以及金水桥上的雕塑， 忙碌了好几天，到最后，何雨柱这些来支援的同志也没有机会靠近城门楼子，自然也谈不上去上面瞜瞜。 就这，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也让四合院的邻居们一脸羡慕的围起来问东问西， “柱子，听雨水说你去打扫天安门广场去了， 那边现在可是有人巡逻、站岗了，一般人都不让靠近的， 你给大家伙儿说说，那边现在都布置成什么样了， 还是伱们这些街道的工作人员好啊，能有机会参加庆典的布置任务。” 何雨柱其实也能理解邻居们的心情， 虽然他们就是去打杂的， 但是备不住这是国庆庆典，不管是去干什么，能去，就是上面对你的认可，说出去那是相当的光荣。 “一大爷，我们就是去扫地打杂的，打扫干净了，天安门广场才会开始布置， 至于会布置成什么样，我们参与不了，所以也不知道， 而且就算我知道，你们真的要听？ 到时候如果有个什么事儿，你们知道的，后果很严重的。” 这倒不是何雨柱在吓唬他们， 这一次的庆典，北平军管会确实是抓到了不少的特务，而且大部分还都是些外国佬， 更是缴获了一门迫击炮， 至于小喽啰，武器弹药什么的，那更是不计其数。 而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们可不知道这些事，所以并没有被何雨柱的假设给吓到， “何雨柱，你小子少唬人， 咱们可是老老实实的小老百姓，家底儿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跟那些特务扯上关系。” 这里面叫得最厉害的就是王长明这个特口， “何雨柱，你小子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吓唬我们干什么， 王叔我虽然成份不好，但也没那个胆子跟那些特务扯上关系，去搞破环。” 只不过王长明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邻居们都不说何雨柱了，反而把矛头对准了他， “老王，你可是特口， 搞不好柱子还真就是因为顾忌你才藏着掖着的， 怕你真跟那边有牵扯，搞不好到时候咱们整个四合院都得搭进去。” 虽然王长明确实没那个胆子， 但是邻居们抱着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的态度， 在庆典结束之前，每天都安排人监视他，上厕所都有人看着， 就连附近四合院的特口们也跟着倒了血霉， 得到了跟王长明一样的待遇。 当然，此时的何雨柱是真不知道庆典是怎么布置的，但是也不打算跟易中海这些人说太多， 装作神神秘秘的，剩下的就靠着他们自己脑补了。 “一大爷，你们不相信就算了，等过几天庆典开始，去了现场，到时候，大家不就都知道了嘛。” 听到这话，刘海中撇了撇嘴， “何雨柱，你小子故意的吧，咱们这些人哪儿有机会去天安门看阅兵啊， 上次建国的时候就没去成，这次就更不可能了。” 额，何雨柱倒是忘了，这时候两个人还年轻，也不是什么七级八级工，没那个机会参加这些活动。 倒是许大茂一脸羡慕的看着何雨柱， “柱哥，军管会让你去打扫了广场，是不是也会让你们去看阅兵啊。”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那肯定的啊，通行证都已经发到我们街道了，我肯定能去， 听布置任务的领导说，这次军管会准备邀请40万人参与庆典， 这可比去年建国的时候，足足多了10万人呢， 就这，都还没算上参与阅兵的部队。” 虽然今年多了10万人，但是四合院这些人也没什么想法， 要知道现在的北平可有差不多两百万人， 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们这些人， 看何雨柱在那儿显摆，邻居们心里可是不得劲儿，陆陆续续的散去了。 何雨柱心里装着事，几天的时间也感觉过得很慢， 好像过了一个月才熬到了庆典开始。 10月1日这天一大早，街道几个获批参加庆典的同志，集中到了一起，跟着李红缨一起去了天安门， 这次何雨柱倒是没把妹妹留在街道， 而是让何雨水骑在自己肩膀上，一起去见见世面。 早上8点，天安门广场开始戒严， 何雨柱这些没机会登上观礼台的，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出示通行证，排队进入天安门广场等待了。 轮到何雨柱的时候，查看通行证的战士看了看何雨柱肩头上的何雨水， 还把兄妹俩带到旁边仔仔细细搜了一下， 发现两人没带多余的东西，加上何雨水年纪又小，才把他们放进去了。 “哥哥，给我搜身的那个姐姐看着好严肃啊，比红缨姐姐看起来严肃多了。” 听见何雨水骑在自己肩头小声嘟囔，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妹妹乱晃的小腿儿， “那是人家认真负责， 也不是针对咱们，谁让你这个小家伙没有通行证呢？” 接着何雨柱就听到妹妹的惊呼， “哥，天安门广场好大啊。” 这时候，天安门广场才刚刚开始放人进来，还很空旷，5.4万平方米的广场自然显得很大， 不过随着从几个方向进来的观礼人群，广场慢慢的被填满了， 早上9点左右，各界观礼代表陆续登上观礼台， 早上11点，在庄严有力的军乐声和54门齐鸣28响的礼炮声中，庆典正式开始。 第62章 庆典 置身40万老百姓当中，田枣几乎是吼着对何雨柱说话， “柱子，去年建国的时候，庆典是下午3点才开始的，差不多晚上10点才结束，我晚上还看到烟花了呢， 怎么今年早上11点就开始了。” 一开始何雨柱还没听到，还是田枣拉了拉自己的胳膊，这才注意到的。 不过何雨柱虽然知道去年的庆典之所以是下午3点才开始的原因， 但是这事儿涉及到蒋校长，而且颇为机密， 不该他知道的事，何雨柱可不敢乱说，不然军管会就得找他喝茶了。 “枣姐，你都不知道，我肯定也不知道啊， 不过去年的时候，我也在晚上看到这边放的烟花了，那可真是太漂亮了。” 然后何雨柱觉得这样吼着说话实在是太累了，就继续吼道， “枣姐，咱们还是专心看阅兵吧，这样说话太累了。” 田枣听到以后，话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很快，排山倒海般的口号对答过后，分列式就正式开始了，以空军学校和海军学校的学生为前导， 后面跟着头戴钢盔、威风凛凛的步兵， 完全实现骡马化的炮兵， 以“功臣号坦克”为前导的坦克、自行火炮、摩托化步兵方队， 以及伴随着《骑兵进行曲》分6路纵队骑着1900多匹白色骏马的白马方队，以及后面的红马方队和黄马方队， 2千多匹骏马，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和威武雄壮的军乐，在战士们的驾驭下，昂首而过。 而在步兵方队通过金水桥前的时候，天空飞来了空军2个大队28架各式战斗机， 这可跟去年建国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即使用教练机、通讯机、运输机充数，总共也才17架飞机， 为了震慑敌人，9架战斗机甚至飞了两遍， 其中的4架还是全副武装，带弹飞行的，这可是开了世界阅兵史上的先河的。 各部队的严整阵容，使参加庆典的老百姓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掌声经久不衰、连绵不绝、响彻云霄， 何雨水的小手甚至都拍红了。 在骑兵方队通过以后，就是盛大的百姓游行了， 走在最前列的是15，000名穿着白色上衣，打着红领结，挥动着鲜花、彩旗和松枝的少年儿童组成的少年儿童队， 后面就是来着各个阶层的老百姓组成的队伍， 而何雨柱这些“散兵游勇”，则走在了游行队伍的最后面， 走在游行队伍中，何雨柱注意到，那么多的战马走过，却连一点马粪都没留下。 整个游行持续了将近3个半小时，到了下午4点25分，整个庆典才全部结束。 跟着人潮，几人慢悠悠的出了天安门广场， 平静下来的何雨水这才软趴趴的抱着何雨柱的脑袋， “哥，中午都没吃饭，雨水好饿啊。” 何雨柱笑呵呵的拍了拍妹妹垂下来的小脑袋， “庆典不是完了嘛，咱们这就去吃饭，晚上的焰火晚会就不参加了，哥哥带雨水回家睡觉。” 接着何雨柱就向李红缨请了个假， 而李红缨看了看天儿，知道回到什刹海也已经下班了，自然不会为难何雨柱，就点头答应了， “成，正好我们也饿了，那就一起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何雨水刚刚在庆典上可是大呼小叫兴奋的不得了，现在自然是累得慌， 见李红缨答应了，没精打采的说道， “好，哥、红缨姐姐，那我们快去吃饭吧，吃完回家睡觉，雨水太累了。” 接着一行人就准备找个小店吃点东西， 不过这个时候在天安门广场上游行的老百姓全都出来了，大家又都没吃午饭，导致街边小店都人满为患， 而且现在整个北平就那百十辆公共汽车和有轨电车，通勤压力特别大，也没办法快点回家， 所以一行人只得沿着王府井大街向北，一边往回走，一边找吃的， 结果都快走到跟朝阳门大街交界的地方才，人潮才稀疏下来， “柱子，枣儿，雨水，这眼看着再走几步就到南锣鼓巷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吃吧，省点钱。” 听到李红缨的话，几人就都同意了，何雨柱更是开口邀请几人去自己家， “红缨姐、枣姐、同志们，既然都到南锣鼓巷了，那就去我家吃饭，我给大家露一手。” 看着何雨柱期待的眼神，李红缨等人笑着摇了摇头， “柱子可别，你这可是让大家犯错误， 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吃完饭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雨柱又邀请了两次，见几人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多说了。 过了马市大街，路过大佛寺，一行人很快就进入了交道口，然后在地安门和大家分别， 何雨柱兄妹俩快步回到了四合院，刚进大门就看见易中海、阎埠贵等四合院的邻居都聚集在中院， “哟，各位大叔都搁这儿干嘛呢？” 象征性的打了声招呼，何雨柱刚准备绕开他们继续往里走，就被这帮邻居给拦了下来， “柱子，别急，我们有话问你，伱给大家伙说说这庆典是怎么样的，场面热不热闹。” 何雨柱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成，那我就给大家伙讲讲， 不过我跟雨水可是大半天没吃饭了，大家是不是得先找点东西给我们点补点补？ 不然我也没力气说呀。” 四合院的这帮邻居可不是什么慷慨的主儿，见何雨柱像说书先生一样开口就要吃要喝， 直接就拿话打发了他， “那什么，柱子，我们也不是特别着急， 这样，你赶紧带着雨水回家做饭，晚上咱们再开个会，也不为别的，就想听你好好讲一讲这庆典是怎么个流程， 都有哪些部队参加阅兵式，威不威武，后面都有哪些活动。” 何雨柱一开始说让邻居们给吃的，原本就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现在目的达成，自然也不会说他们抠门儿什么的， “成吧，那我先回家做饭，然后安排雨水睡觉， 晚上我再给大家伙好好说道说道，顺便跟大家一起看一看8点开始的焰火晚会。” “这个可以，去年的焰火晚会，整个北平城都看得见，那真是太漂亮了， 相信今年的焰火晚会也很好看。” 第63章 序曲 回到家，何雨柱并没有费时费力的去蒸什么馒头，直接煮了两大碗浓稠的蔬菜面糊糊， 就着小咸菜吃完饭，洗漱完，就安排着何雨水去睡觉了， “哥，等会烟火晚会的时候，可要叫我啊，雨水也要起来看。” 何雨柱轻轻的拍了拍妹妹的小脑袋，“好，哥哥叫你。” 安排好了何雨水，何雨柱一边洗着碗筷，一边感受着空气中传来的些许凉意，想着这天气转凉了，有些东西得早做准备了。 很快，各家各户都吃完饭，端着板凳来到了中院，准备听何雨柱讲庆典的事情， 答应下来的事，何雨柱自然也不会食言，绘声绘色的给大家讲起了庆典的情况， …… “柱子，飞机这些咱们就不说了，天上飞的，咱们老远就看见了， 大炮、坦克什么的，咱们在入城式上也都见过，见得多了也就那样儿， 你给我们说说什么是自行推动炮，这个我们连听都没听说过，你得给我们好好讲讲， 还有马队儿，真的是清一色的白马、黄马和红马？” 见邻居们问起，何雨柱自然会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不过还是老规矩，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儿都不多说， “嗨，这自行推动炮嘛，又叫自行火炮，寻常的大炮都是骡马拉着，或者汽车牵引着跑的， 这个自行推动炮不一样，直接扛在卡车上了，至于具体怎么使用，阅兵式上也没展示，咱们也不知道， 不过看那样式，我估计就是直接在车上开炮，然后打了就直接开车跑， 当然，我就是一厨子，不怎么懂技术，可能说得也不准确， 至于马队儿嘛，看那规模，至少得有三千匹高头大马， 大多数都是白马，一溜儿的纯白，连根杂毛儿都没有， 这黄马嘛，看样子就是普通的黄骠马了，但也是纯色的，也是一点杂毛都没有， 至于红马，除了瘦点、小点，看着跟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没什么两样，那还是一根杂毛儿都没有， 最绝的伱们知道是什么吗？” 何雨柱说完，听得一愣一愣的邻居们下意识问道，“是什么？” “最绝的，是三千匹马从天安门广场上过，一泡马粪都没有留下，你说神不神。”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一脸神往的模样， “这个确实神，这人能忍得住拉屎放屁，没想到PLA连畜生的拉屎放屁都能管得住， 不过这3000匹纯色马，要找肯定是能找出来的， 不过要一根杂毛都没有，那可就有点困难了，估计得在全国凑才能凑齐这么多， 确实是大手笔。” 然后就听邻居们问起了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个技术工人， “老易，老刘，柱子说他自己就是个厨子，不懂技术， 你俩是技术工人，你们俩知不知道这自行推动炮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是不是跟柱子想象的一样？” 在这个信息传播极其缓慢的年代，那真是隔行如隔山，就连了解信息的渠道都没有， 何雨柱说他自己不懂技术，易中海两人也没觉得不对， 可他们俩人也只是普通工人， 轧钢厂虽然有军工任务，但也只是提供零配件，那些零件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可两人又不想在四合院丢脸，也就开口夸起了何雨柱， “柱子还是挺聪明的，就是太谦虚了， 他说得不错，还真就是这样的，这自行推动炮就是直接在车上开炮，等敌人的炮弹落下来的时候，早就跑出老远了，追都追不上， 不过这可是最先进的技术，估计全国也就阅兵式上出现的那些了。” 易中海两人说完，邻居们各自在脑子里脑补了一通，然后也跟着很懂行似的点了点头，交口称赞起来。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8点，天安门那边的烟火晚会正式开始了，一排排漂亮的烟花冲上天空绽放， 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们也没功夫搭理何雨柱了，都抬头看起了焰火表演， 何雨柱这才回家把熟睡的何雨水给叫了起来。 然后就是四合院邻居们看着焰火时不时的惊呼和夸赞，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第2天，国庆庆典的话题持续发酵，各大报纸全部都卖脱销了，就连阎埠贵这么抠门的家伙，也罕见的掏钱买了一份， 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阎埠贵拿着报纸在自家门口品味，就笑着调侃了两句， “哟，三大爷，你这报纸又是打哪儿顺的呀？” 对于何雨柱的调侃，阎埠贵并没有生气，“什么顺不顺的，废物利用，我拿回来生火还不行啊， 不过今儿这报纸可是我买的，昨儿个庆典的事情。” 接着，阎埠贵就拿着报纸，笑呵呵的指着头版头条的标题， “柱子你看，大示威， 知道上面讲的是什么，这可是上面让PLA做好战斗准备的讲话， 想想现在这个时候，上面这番讲话是什么意思，很明白了吧！” 昨天庆典的时候，何雨柱就在阅兵式上听到了这番讲话， 当时在场的老百姓可都激动的很，游行的时候更是气氛高涨，恨不得也自己参军参战。 “三大爷，这事儿关你啥事儿啊，你这老胳膊老腿的，难道还想参军不成。”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这话，用手点了点何雨柱，“柱子，就你敏感性，可不像是皇城根儿长大的孩子， 我问你，这大示威、大示威，是向谁示威？” 听到阎埠贵的问题，何雨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啊，对外嘛，自然是向白头鹰示威。” 阎埠贵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笑着对何雨柱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很明白嘛，怎么能说跟我们这些管事大爷没关系呢？ 那些特口又不是白头老鹰，今儿是大示威，到了明儿个那可就是大收拾了。” 大收拾是大收拾，不过最先挨收拾的却不是特口，而是易中海、阎埠贵这些管事大爷们， 从国庆庆典过后，陆陆续续就有管事大爷挨了闷棍， 闹得最凶的外城地区，甚至闹出了人命， 整个北平城人心慌慌的，蔡全无还特地跑到四合院来找何雨柱打探情况。 第64章 出事 （国庆三更） 这天，何雨柱刚下班回到四合院，就看见蔡全无跟阎埠贵两人站在前院聊天， “表叔，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工作不忙吗？” 见何雨柱兄妹俩回来了，蔡全无苦笑着摇了摇头，“外城闹出了三四条人命，死的还都是管事大爷， 现在外城都快要戒严了，谁还有心情上班啊， 我就是来找你问问，这都好几天了，上面有什么说法没有啊？” 蔡全无刚说完，阎埠贵也焦急的问道，“柱子，昨儿个四合院开会的时候，就让你问问李主任， 李主任怎么说啊？上面现在是什么章程？” 看他俩焦急的模样，何雨柱也不敢怠慢，很严肃的点头说道， “表叔、三大爷，从汇总过来的消息来看，袭击管事大爷们的，就是城里的特口。” 何雨柱还没说完，阎埠贵却明显不怎么相信，开口打断了他， “柱子，这不对吧， 就城里那些特口，伱说他们传传谣言，打打人也就罢了， 可这庆典才过，报纸上也才刚刚刊登了大示威，就现在这么个敏感的时候，这些特口敢闹出命案？” 见阎埠贵不相信，何雨柱很无奈的表示， “三大爷，我说的是真的，真是特口们干的， 你们或许不知道，北棒现在在战场上输得一塌糊涂，现在更是连老巢都快丢了， 所以咱们北平这帮特口可不就嚣张起来了嘛， 还说蒋校长很快就会回来了， 现在这事儿不仅搞得咱们北平军管会主任很恼火， 就连长老会都震怒了， 亲自下了指示，要求政务院及其下属的长安街14号在短时间内拿出解决方案， 不能让这些特口继续这样嚣张下去。” 阎埠贵和蔡全无一听这事儿都惊动了长老会，都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柱子，你该不会是唬我们吧，就几个管事大爷，这就惊动长老会啦？” 何雨柱点了点头，“三大爷你自己也说了，庆典刚过，大示威也才刚刚刊登出来， 而且你想想，管事大爷可是专门管理特口的， 这几件事连在一起，长老会能不震怒嘛！” 这次阎埠贵两人就有点相信了， “也是，如果只是几个管事大爷，那倒还没什么， 可几件事掺和在一起，那就不只是管事大爷们了，这完全是在打国家的脸嘛！” 几人正说着，许富贵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四合院大门， “老阎、柱子，赶紧的，老易、老刘和小贾出事了，赶紧的去通知几家的人，咱们等会儿一起去医院。” 突兀的听到这个消息了，阎埠贵跟何雨柱愣了好几秒， 然后才开口问起了许富贵，“许叔（老许），咋回事啊？ 这是在厂里受了工伤还是什么的。” 许富贵摇了摇头，“不是， 你们也知道，建国一周年，厂里安排我给工友们轮流放电影，所以我这几天下班都有点晚。” 见许富贵答非所问，阎埠贵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啊， 可是这跟老易老刘他们有什么关系？” 许富贵依然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事儿跟老易他们当然没关系， 我是想说，我下班比他们晚点，回来的路上，刚好看见他们几个被一群小混混给放翻了， 如果不是巡逻队的同志来得及时，他们几个肯定就没命了。 据那些小混混自己说，他们早就盯上老易和老刘了，今儿看他们仨落单，这才下手的， 你们也知道我以前都跟他们一起上下班的，要不是厂里安排放电影，今儿我也得躺在那儿。” 虽然许富贵说的不太详细， 但结合着前面的谈话，何雨柱大概明白， 易中海跟刘海中这是被特口给盯上了，加上今天下班的时候落单了，这才遭了难， 如果不是巡逻队恰好路过，这两人今天估计是凶多吉少， 他许富贵这是在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至于倒了血霉的贾东旭，只是被捎带上的，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然后何雨柱就开口问道，“许叔，这俩大爷跟贾东旭伤得重不重啊？ 有没有生命危险？” 见几人问起这个，许富贵茫然的摇了摇头，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我就知道他们被放翻了， 紧接着巡逻队的同志就出现了，然后他们仨就被送去了医院， 至于他们伤得怎么样，我忙着回来通知大家伙儿，没细问。” 没从许富贵嘴里听到确切的消息，何雨柱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得先把事情处理了， “成吧，那咱们也别耽搁了，赶紧去通知一大妈，二大妈和张大妈，让他们赶紧去医院， 如果真有什么事，到时候还得让她们自己拿主意才行。” “也是，那咱们赶紧的吧！” 何雨柱年轻跑得快，直接去了后院通知刘海中媳妇儿， 阎埠贵跟许富贵分别去了易家和贾家，蔡全无则带着何雨水回了家里。 来到刘家，何雨柱也没什么废话，开门见山的就对正在做饭的刘海中媳妇儿喊道， “二大妈，赶紧的吧，刚刚许叔下班回来说二大爷受伤了，这会儿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你还不赶紧去医院看一看。” 听到何雨柱的话，二大妈拿在手上的鸡蛋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然后二大妈一脸肉疼的对着何雨柱吵吵道， “傻柱，你小子听谁胡说八道，编排我们家老刘，赶紧的赔我们家鸡蛋，不然二大妈要你好看。” 见此，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把事情推到了第一目击者许富贵身上， “你家对门许叔说的，一大爷跟贾东旭也受伤了，话我已经带到了，二大妈你爱信不信。” 恰巧，这时候中院传来了一大妈跟贾张氏的哭声， 这下二大妈可顾不得找何雨柱赔鸡蛋了， 嘱咐刘光齐照顾好两个弟弟，就急匆匆的出了门，跑向了中院。 看着灶台边摔的稀碎的鸡蛋，何雨柱也替刘海中感到肉疼，这玩意儿可金贵着呢，就这么碎了。 而刘光齐这时候才从蒙圈中反应过来， 抓着何雨柱的手臂哭着问道，“柱子哥，我爹是不是伤的很重，马上就要死了？” 第65章 邻里 俗话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就易中海、刘海中这样的，命长着呢，怎么可能现在就死， 何雨柱看着这倒霉孩子，摇了摇头，“光齐，二大爷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刘光齐愣愣的点了点头，“嗯，我爹不会死的。” “咕咕咕…” 听见刘光齐肚子里传来的声音，又看了看地上的碎鸡蛋和蒸笼上的馒头。 何雨柱就安排起了刘光齐， “光齐，去柜子里拿几个鸡蛋煮了，跟光天和光福把晚饭吃了， 然后好好睡一觉，估计二大爷明儿个就回来了。” 刘光齐这会儿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听到何雨柱的安排，下意识就照着做了， 见此，何雨柱一脸笑意的从老刘家出来了。 刚从刘家出来，何雨柱就瞥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去往中院的背影， 这老太太是个满人，没有缠脚脚的习惯，所以杵着拐杖走的还挺快， 当然，何雨柱也懒得去追。 等何雨柱重新回到中院的时候，就看到四合院的邻居们差不多都已经到了， 就连许大茂这个原本在家里做作业的家伙都跑过来凑起了热闹， 何雨柱想了想，也懒得挤进去凑热闹，就站在外围，听着他们掰扯。 …… “几位老嫂子，你们现在问老许这么多有什么用啊， 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你们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老易他们吧，等见到了人，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三个六神无主的女人，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么， “对对对，去医院，去医院。” 然后三个人什么都没带，就不管不顾的匆匆离开了四合院。 见此，阎埠贵作为四合院的三大爷，就开始安排起了事情， “柱子，你去通知一下街道李主任，老易他们出事了，街道得知道情况。” 见阎埠贵点到自己，何雨柱也没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没问题三大爷，我这就去，” 然后就拜托起了蔡全无， “表叔，麻烦伱在家做一下饭，照顾一下雨水。” “成，柱子，雨水就交给表叔了。” 见何雨柱出门，阎埠贵转头对许富贵说道，“老许，这事儿是不是得通知轧钢厂的领导？ 厂里是不是得慰问慰问？ 如果能弄点钱什么的回来，就再好不过了。” 作为此时四合院里唯一的轧钢厂工人，许富贵自然得背负起自己的责任， “成，老阎，我知道厂长他们住哪里，我这就去找他们。” 见许富贵二话不说就出门了，阎埠贵就安排起了剩下的人， “老易媳妇儿她们走得匆忙，好像什么都没带， 刘光齐他们三兄弟现在也没人照顾， 这样，孩子先接我家去，等吃过饭，每家每户都出个人跟我一起去医院，咱们得去帮帮忙什么的， 至于花费， 咱们各家各户都带点钱过去， 如果轧钢厂出钱，那就什么都不说了， 如果没有，就算在储金会的账上，到时候等老易他们好了，再让他们还， 大家有没有意见。” 邻里邻居的，遇到这么大的事儿，大家都会积极的帮忙，不然这一关绝大多数人家都过不去， 兔死狐悲之下，自然没人会过多的计较， 毕竟谁也不会知道祸事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家了。 现在花费又算在了互助储金会的账上，大家自然就更不会有意见了， “成，就这么办，吃过晚饭咱们就一起去医院。” 这年代国家百废待兴，整个北平就那几家医院，位于东直门附近的就更好找了， 当何雨柱跟李红缨两人一起来到医院的时候，一大妈她们已经在病房里了，情续也还算稳定， 而易中海三人，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现在依然昏迷着， 但既然医院什么设备都没上，想来问题应该也不大， “一大妈，一大爷他们情况怎么样啊？ 没什么大碍吧？”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问，才转过头来，勉强笑了笑，“柱子，李主任，你们来啦， 医生说老易他们没什么大事，只是被打晕了而已， 就是东旭为了保护老易被打破了头，好在没伤到要害，伤得也不重， 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醒了， 到时候在医院观察个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见易中海三人没事，何雨柱也就不再多问， 而李红缨见易中海他们没有大碍也松了一口气，在跟一大妈她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柱子，我还要给区公所报告，就先回去了， 给你个任务，白天你多来医院照顾一下易中海同志他们几个， 等他们醒了你再回街道，没问题吧！” 何雨柱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也知道自己作为四合院和街道的一员，肯定是躲不掉的， “成，红缨姐，那我白天的时候就带着雨水多来看看一大爷他们仨。” 李红缨走后没多久，阎埠贵带着四合院的邻居们赶了过来，没一会儿许富贵也带着轧钢厂的几个领导到了， 当他们听说易中海三人没什么事的时候，也都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国营工厂待遇就是好， 当轧钢厂的马厂长听说易中海跟刘海中完全是因为当了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才遭了难， 贾东旭也是为了保护他师父才倒的霉， 马厂长二话不说就表示，易中海三人算工伤，医疗费用轧钢厂全部报销， 见医药费有着落了，三家的女人自然是连连对马厂长几人表示感谢。 大家明天都有事，在医院待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的散了， 阎埠贵临走前对二大妈说道， “老刘媳妇儿，你们家仨小子晚上在家煮了好几个鸡蛋，这会儿已经在我家睡下了， 你安安心心在这里陪着老刘，孩子们你就不用担心了。” 二大妈这会儿没心情计较那么多，对着阎埠贵点了点头，“成，谢谢你了，老阎。” 出了医院，阎埠贵就对何雨柱以及邻居们提议道， “老易他们遭了难，得好好补补身体， 这邻里邻居的，咱们是不是凑点钱，买只鸡让柱子炖好了送过来， 也算是咱们这些邻居的一片心意， 大家觉得怎么样， 当然，有别的想法也可以提出来，咱们商量着来就是了。” 第66章 炖鸡汤 一只鸡分摊下来也没几个钱，众人自然没意见， 至于何雨柱，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和大家对着干，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三大爷，我没问题，正好红缨姐给我布置了任务，让我白天多来医院看看，有时间炖鸡。” 虽然何雨柱有时间，但钱的事阎埠贵一向很慎重， 所以并没有把买鸡的事也交给何雨柱， “那就这样说定了，那我明儿个一大早就去买鸡，钱我先垫上，回来咱们再平摊。” “成，老阎敞亮，就这么定了。” 回到家里，何雨水已经睡下了，而蔡全无正在家里等着何雨柱， “表叔，今儿麻烦你了。” 蔡全无摇了摇头，一脸愁容的说道， “这都是小事，就是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何雨柱知道最近的事件其实还是半岛战事的延伸， 得等到前线传来胜利的消息，这些特口才会慢慢的消停下来， 而在白头鹰换帅之后，整个北平的地下势力才会在老百姓跟军管会的通力合作之下被连根拔起， 在这之前，有顾虑的老百姓，始终不会全力出手， 就算过两天上面亲自做出指示也不行。 不过这些事情，何雨柱也不能给蔡全无明说， “表叔，既然外城闹得那么凶，那你就在四合院多待两天，等事情过去了再回去吧。” 见何雨柱让自己躲着，蔡全无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可不成，这件事对我来说搞不好还是一个机会， 再说了，他们那些人主要就是针对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我一个干临时工的，又是资产阶级出身，他们才不会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 我今天之所以来找你，完全就是因为外城戒严了，走街串巷的不太方便，所以来打听打听情况的， 谁知道伱们这里也不太平。” 对于蔡全无有什么计划，何雨柱也懒得过问，反正这家伙几十年后都活蹦乱跳的，肯定不会出事， “成吧，表叔，如果有什么事，你也别硬扛着，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退路。” 听到何雨柱的承诺，蔡全无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提起了关大爷， “对了柱子，咱们家在北平还有没有亲戚， 我前些时候给人送煤，看见有一个大概30出头的人，跟你爹长得挺像， 我还以为是你爹，就旁敲侧击的问了问， 结果人家说他都40多了，姓关，叫关于山， 家里还有个10多岁的儿子， 至于其他的我就问不出来了，柱子，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蔡全无说的是韩春明的师傅，酒门提督关于山关大爷， 关大爷可是个传奇人物， 祖上是崇文门税官，妥妥的遗老遗少，大名鼎鼎的满清八大姓之一的瓜尔佳氏， 从他家那座独门独院以及家里藏着的那些古董来看，肯定有些家底儿， 至于是什么成份，那就不好说了， 但肯定不是什么工人阶级。 而且他那个儿子提前几年就润去了白头鹰，算是有了海外关系， 但就算是这样，人家也能屁事没有安安稳稳的活到新世纪， 这能耐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蔡全无和徐慧真跟他比，那也差了点火候。 但是在傻柱的记忆里，却从来就没出现过关大爷这个人， 不过何雨柱相信以蔡全无的聪明劲，肯定能把几家的关系给捋明白的， “表叔，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我爹也没跟我提起过， 不过你都说他跟我爹长得很像了，那等外城平静下来以后，咱们一起去瞜瞜， 看看人家认不认得咱。” 蔡全无笑着点了点头，“也是，他跟你爹长得这么像，又同住北平城，要说没有关系，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虽然你不认识他，但没准人家认识你呢， 就算都不认识，反正人就在那儿，那咱们就好好打探打探，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何雨柱见蔡全无来了兴趣，笑着点了点头，“成，表叔，那过一段时间我带着雨水来外城找你。” 第二天一大早，蔡全无就回了外城， 阎埠贵也把鸡买回来了， 等平摊完费用，看着眼阎埠贵的表情，何雨柱就知道他肯定没吃亏， 至于赚没赚钱，就不知道了。 烧水、杀鸡、拔毛、切块儿，一通收拾， 都给何雨柱整出汗来了。 热点水把鸡块儿稍微洗了洗，然后洗了点姜块儿直接就开始下锅炖， 别说，这年头的鸡跟以后那些一辈子都没走过几米路的养殖鸡就是不一样， 那香味儿，把何雨柱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不过何雨柱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就是了， 因为老何家的锅灶前围了一圈四合院的鼻涕娃，一个个都吸溜着口水，愣愣的看着炖鸡的锅， 如果不是何雨柱时不时的拿着大勺子驱赶，口水都得滴进锅里。 眼看着鸡汤快炖好了，看了看锅里的鸡汤，又看了看围着的小不点儿，最后看了看身边同样在咽口水的妹妹， 想到这些鸡肉鸡汤是给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三人的， 心里有些不得劲儿的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然后就想到了一个词儿叫法不责众， “想喝吗？” 何雨柱一问，这些孩子连愣都没愣一下，齐齐点了点头， “想， 柱子哥，我们老想喝你炖的鸡汤了， 太香了。” 听着这七嘴八舌的回答，何雨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想喝还不回家拿碗去，难不成都想用嘴接啊，当心烫着你们。” 得到何雨柱肯定的答复，孩子们一哄而散，齐刷刷的跑回了家， 没一会儿，一个个就抱着大大小小的饭碗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各家各户的大婶们。 “柱子，听说你要给四合院的姑娘小子们鸡汤喝，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反正鸡汤一大锅，一大爷他们仨又喝不完， 我看弟弟妹妹们都想喝，那就一人盛点尝尝鲜。” 然后何雨柱又指了指身后桌子上的3个饭盒， “这鸡腿儿、鸡翅膀什么的，我都给一大爷他们盛出来了， 剩下的鸡汤鸡肉分给了弟弟妹妹们， 以两位大爷以及东旭哥的为人，相信他们也是很乐意的，大家说是不是？” 第67章 瓜分鸡汤 易中海三人乐不乐意，这帮大婶才不管呢，反正自己家的姑娘小子今儿算是抄着了， 再说了，就算不乐意又能怎么样呢， 谁让易家、贾家，家里没人， 唯一有人的老刘家还是两个小屁娃子，这会儿为了喝上鸡汤，也跟着造起了反， “是，柱子，老易他们三个的人品那是没得说， 肯定不能怪孩子们， 不过，这鸡汤鸡肉你得好好分，可不能厚此薄彼。” 对于她们嘴里的谁是此、谁是彼，何雨柱还是很清楚明白的，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这锅汤我肯定不给自己留一点， 不过这谁多点，谁少点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对于何雨柱的回答，大婶们都非常满意，然后就开始监督着何雨柱给孩子们盛汤。 有这群大婶们监督着，何雨柱根本就没办法挑挑拣拣， 所以何雨水也没得到什么特殊待遇。 没一会儿，每一个孩子的手上都捏着一块儿鸡肉，一边使劲吹气，一边小口嘬着， 至于他们的碗，则到了自家母亲的手上， 美其名曰，妈给你们吹吹，等凉了再把鸡汤给你们喝， 如果不是看见好几个大婶自己在偷偷的喝汤，何雨柱还就真信了。 而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年幼，怕他们烫着，何雨柱特地让何雨水带着两兄弟进屋里坐着吃喝， 只不过这3个小家伙啃着鸡肉、喝着鸡汤， 一双兴奋的小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桌子中间的三个饭盒。 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快步走过去，把三个盛着鸡腿儿、鸡翅的饭盒给盖好， 如果这些也让一帮孩子们给祸祸了， 那他何雨柱就悲催了，搞不好还得花钱把这顿鸡汤给易中海三人补上， 到时候别指望这群大婶会帮他分担，那不现实。 这些大婶们这会儿一边偷偷喝着儿子女儿们的鸡汤，一边开口感叹道， “诶，我们家大茂没福气，去上学去了，今儿这么好的事，硬生生的给错过了。” “可不嘛，我们家贤英也是，这会儿也上学呢。” …… “我说得了啊伱们，孩子们有得吃就不错了，怎么还能想着什么好事都占全了呢， 也就是老太太这会儿不在四合院，不然哪儿有这好事啊。” “也是，得亏后院老太太一大早就去医院看望老易他们去了，不然咱们可没这福气。” 大婶们正感叹着呢，何雨柱一眼就看到突然从前院跑进来的刘光齐， “光齐，你这会儿不应该在学校上学吗？怎么跑回来了。” 刘光齐看着中院热闹的场面，咽了咽口水，然后才回答何雨柱的问题， “柱子哥，三大爷给我向老师请了假，还让我快点回来跟你一起送鸡汤去医院给我爹他们。” 然后刘光齐才惊讶的问道， “柱子哥，你们该不会是把鸡汤都吃完了吧！”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你爹他们的鸡汤我都留出来了， 正好四合院这些弟弟妹妹们也想喝鸡汤， 我干脆就把剩下的分给了他们， 怎么样光齐，锅里还有点儿，你要不要也喝点？” 刘光齐一听还有自己的份儿，一脸惊喜的点了点头，“柱子哥，你对我可真好。” 何雨柱一边给刘光齐盛鸡汤，一边嘱咐他， “光齐，你可快点，咱们还得去医院送鸡汤呢，可别让二大爷他们等久了。” “知道，柱子哥。” 给自己也舀了一碗，然后把剩下的那点鸡汤鸡肉分给了年纪最小的那几个屁娃，鸡汤就算瓜分完了。 收拾完家里，何雨柱带着刘光齐、何雨水以及三个饭盒就去了医院， 三人刚走进病房，迎接他们的就是贾张氏的质问， “何雨柱，你怎么现在才把鸡汤送来，知道我们都等了多长时间吗？ 你们是不是在路上偷吃了？” 贾张氏刚说完，就从几人身上闻到了浓郁的鸡汤味儿， “好啊，我就说嘛，算算时间，你们早就应该把鸡汤送来了，结果现在才来， 你们果然是偷吃了。” 何雨柱看着有点拎不清的贾张氏，笑呵呵的打开了三个饭盒， “张大妈，你可不要瞎说， 你看这三个饭盒都满满当当的，我们哪里偷吃啦？ 如果不是因为东旭哥受伤了，知道你是心里着急，才说话口无遮拦的， 我早就拉你去街道，让主任给评理了。” 自以为占着道理的贾张氏，这会儿可不怕什么李红缨， “哼，老太太来的时候可是说了，你炖了一大锅鸡汤，现在就这三个饭盒，你糊弄谁呢， 我问你何雨柱，剩下的那些鸡肉和鸡汤呢？ 怎么不多装几个饭盒再给我们送过来？” 聋老太太看着贾张氏嫁进四合院的，几十年了，贾张氏一撅腚，聋老太太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行了啊小张，这只鸡是柱子他们这些邻居凑钱买给小易他们买的， 你又不是病号，吃什么鸡！ 柱子可是把鸡腿、鸡翅膀、鸡脯子都给小易他们送过来了，装的满满当当的三个饭盒呢， 你还想怎么样？” 聋老太太说完，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老太太您圣明， 除了给一大爷他们送来的这些，其实还剩了一些鸡肉鸡汤， 不过四合院里的弟弟妹妹们都眼巴巴的围着炖鸡的锅打转，怕他们把锅给打翻了，烫着， 我干脆把剩下的那些东西全都分给了他们， 不信，你们可以问光齐， 他从学校请假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弟弟妹妹们分鸡汤呢。” 闻言，刘光齐使劲点了点头，“对，柱子哥也给我分了一碗， 鸡汤可太好喝了。” 说完，刘光齐还冲着贾张氏打了一个嗝儿。 见贾张氏还要说话，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连忙打断了她， “行了，张嫂子，这次柱子做的对，吃喝点鸡汤都是小事，可别把孩子们给烫着了， 既然鸡汤都送来了，你还不赶紧给东旭喂点儿， 这有了营养，人才能好得快。” 到底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重要些，听完易中海的话，贾张氏起身拿起饭盒和勺子就开始喂贾东旭。 而何雨柱听完易中海的话，无声的笑了笑， 他才不管易中海是真心还是假意，鸡汤吃到肚子里就行。 第68章 何雨柱的新工作 （PS：原本从本章开始是打击北平的土匪恶霸、特务和枪战，但是可能写得有点敏感，后续章节连续被封，作者是新人，把握不住尺度，所以就改写轧钢厂了，可能转得有点生硬，还望朋友们见谅！） 何雨柱看了看喝鸡汤的贾东旭，然后又转头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我贾哥他伤的这么重吗？” 易中海笑着摇了摇头，“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多少缝了几针，还是少动为宜。” 何雨柱这才想起贾东旭这倒霉玩意儿跟易中海他们两个不一样，见血了， “那是得好好养着，就是有点辛苦张大妈了， 对了，一大爷，医生有没有说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医生说要观察一下，可能得等到明天才能出院。” 既然没什么大事，何雨柱也就不准备在医院多待了，“那成，一大爷，一大妈，既然这样，我就先回街道给红缨姐复命了， 对了，这仨饭盒是三大爷去你们几家家里拿的， 没个记号，我也分不清哪个是哪家的，到时候你们自己分分吧！” 昨天晚上李红缨交代何雨柱的事情，一大妈她们三个都知道，这会儿自然也不会留何雨柱， “成，这里也没什么大事，就不耽搁伱的时间了，你回街道上班吧！ 老易他们没什么事，等一会儿我们也要回四合院休息了。” 对于她们的安排，何雨柱可没什么兴趣知道，“几位大爷大妈，东旭哥，你们好好养伤，那我和雨水就先走了。” 回街道的路上，何雨水还在舔着嘴唇回味今天的鸡汤， “哥，今儿好像关饷，我们家什么时候也去买只鸡来吃啊，雨水今儿都没吃够。”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雨水，还是算了吧，一大爷他们受伤了，四合院这一段时间怕都没什么人会吃好的，咱们也先忍忍， 等下个月，下个月关饷，咱们再买鸡吃，到时候做凉菜，没炖鸡那么大的味儿。” 三个月了，雨水也早就习惯四合院吃肉，自己家才能光明正大吃肉的事情， 这会儿听何雨柱这么说，自然也没什么意外，“好，哥，那我要吃爹以前经常做的那个川菜，好像叫白、白切鸡。” “行，白切鸡，下个月关饷就给雨水做。” 兄妹俩前脚刚进街道，后脚李红缨也从外面回来了， “柱子，易中海同志他们这是醒了吗？” 听到李红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回过头， “是，红缨姐，一大爷他们昨天晚上就醒了， 我这刚准备去办公室给你汇报呢，没想到你也刚从外面回来。” 既然易中海三人已经醒了，已经接到重要任务的李红缨也就不再多问，“成，柱子，你回来得正好，街道有新任务了。” 听李红缨说有新任务，何雨柱就知道上面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终于有了结论， 想到这里，何雨柱十分积极的对李红缨说道， “红缨姐，我这就去叫同志们开会，这次咱们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些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 不好好收拾他们，还以为咱们军管会那他们没办法呢。” 听到何雨柱的话，李红缨欲言又止，不过看到他这么积极的态度，也就暂时把到嘴边的话忍住了， “成，柱子，那你赶紧去吧，趁着现在时间还早，咱们赶紧开会！” “得嘞，红缨姐，我这就去，” 说完，何雨柱就跑进街道，挨个办公室叫人。 会议室里，李红缨一脸严肃的传达完军管会的最新指示， 然后就开始做出安排， “同志们，下面我宣布一下跟我去派出所执行任务的同志的名单……” 何雨柱一开始听李红缨说这次能好好收拾一下那些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那是万分的激动， 可是等到李红缨宣布完名单，合上文件，他都没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有点傻眼了。 想着李红缨这是把他当作老弱给留在街道坐班了， 正要开口问呢，结果李红缨抢先开口了， “念到名字的同志们先行前往派出所，等待田光明所长给你们安排具体的任务， 柱子，你等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现在，散会！” 一听李红缨有话单独嘱咐自己，何雨柱原本以为自己是接到了什么重要的任务，正兴奋着呢， 结果李红缨递给了他一个信封，嘴里还对他说道， “柱子，咱们以前的计划，是让你先在街道干着临时工，等什么时候军管会接手丰泽园，再让你回去上班的，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现在情况有变，北平的特口越来越猖狂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对军管会的工作人员下手。 而你家现在又是这么一个情况，你还有妹妹还要养， 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上面决定让你去军管会所属的轧钢厂上班，当一个正式的工人， 还是在厨房当厨师，一样可以练手艺， 这个就是介绍信，军管会的同志已经和轧钢厂联系过了，你现在直接过去报道就可以了。” 何雨柱听到李红缨的话，有点愣神， 刚想开口说话呢，就听到李红缨那不容置疑的声音， “行了，柱子，我知道你在街道干得很好，但这是上面的决定，你多想想雨水，她不能没有你。” 说完，李红缨就自顾自的出门去了。 看着手中的介绍信，何雨柱苦笑了一下，得，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得去轧钢厂上班。 他倒是想不去来着，可除了军管会，他想不到谁会收留自己， 至于去跟着蔡全无做窝脖， 想想还是算了吧，他又不用改成份，犯不上这么累死累活的，到头来还没几个糟钱儿。 叹了一口气，何雨柱老老实实的的接受了自己的新工作， 先去领了上个月的工资，找到何雨水，接着带着妹妹跟着街道留守的同志们告了个别， 然后兄妹俩就出了街道，直奔东直门而去。 眼看着离街道越来越远，何雨水有些好奇的看着哥哥问道， “哥，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咱们这是去哪儿？” 何雨柱不想把以后那些糟心事儿说给妹妹听，于是晃了晃手中的介绍信，笑呵呵的说道， “雨水，哥哥有新工作了， 你红缨姐姐觉得哥哥在街道的工作做得很好，所以奖励哥哥，安排哥哥去轧钢厂当厨师了。” 1950年10月10日，双十指示， 这东西估计是不让写，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网上查一查 第69章 轧钢厂厨师 听到哥哥说以后去轧钢厂当厨师，何雨水也没多想，因为他们家本来就是做厨师的， 倒是想起以前在丰泽园吃的那些好菜，她就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口水， 有些憧憬的对着何雨柱问道， “哥，你以后继续当厨师，那雨水是不是又能像以前那样经常吃好吃的了？” 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想什么呢，你个傻丫头，那是工厂，又不是酒楼，哪儿来那么多好吃的给你吃啊， 还是等以后哥哥的手艺练好了，在家里做给雨水吃吧！” 虽然吃不到以前在丰泽园吃的那些菜，但是听见哥哥对自己的承诺，何雨水还是很开心的， “好，那雨水等哥哥练好厨艺做好吃的给雨水吃。” 兄妹俩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东直门外的轧钢厂， 此时的轧钢厂还不叫红星轧钢厂，而是叫做军管北平轧钢厂，是北平解放以后，军管会接受的官僚资产， 而轧钢厂的创建者，也不是什么娄家，而是占领时期的脚盆鸡， 毕竟这年头的重工业，真不是私人能玩得转的。 等到脚盆鸡挨了白头鹰的蘑菇，无条件投降，蒋校长的接收大员们就从脚盆鸡手里接收了轧钢厂的资产， 然后通过一系列的操作，把轧钢厂变成了自己私产。 只不过这些蠹虫压根儿就不会经营， 所以娄半城等几个北平有名的大商人，不得不花了大价钱买了轧钢厂的一丁点股份，成了专门负责日常经营的股东。 等到北平和平解放，作为有数的重工业企业，北平军管会在第一时间就没收了轧钢厂的官僚资产， 让它继续为解放事业添砖加瓦。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当然是因为易中海跟刘海中几人在轧钢厂工作了很多年了。 看了一会儿轧钢厂的大门，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径直走向了保卫科， 通过窗户递上了李红缨交给自己的介绍信， “同志伱好，我是来轧钢厂报道的何雨柱，这是我的介绍信。” 保卫科的同志听到何雨柱的话，只是简单的打量了一下他，看到何雨柱带着妹妹，觉得不会是坏人，也就没过多的关注， 然后接过介绍信就看了起来。 等他看完了信上的内容，就对何雨柱笑脸相迎， “何雨柱同志，没想到你还是咱们北平军管会介绍来的，以前在什刹海街道工作，那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我是保卫科的科长，我叫吴泽鹏，欢迎欢迎。” 见这位保卫科的同志正好是科长，又这么给自己脸，何雨柱也是受宠若惊，脸上堆起了笑容， “你好，你好，吴科长，以后还得承蒙你多多照顾。” 吴泽鹏看何雨柱好说话，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好说，好说，你是要去找食堂主任吧，你去那边，那边就是食堂，你去二楼就可以了。” 见吴泽鹏指点自己，何雨柱连连感谢，然后就带着何雨水往食堂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等到了地方，看食堂主任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 何雨柱就知道食堂主任这会儿是可以见客的，于是就上前敲了敲门， “你好，主任同志，我是军管会介绍过来当厨师的何雨柱，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食堂主任抬起头来，见他老老实实的站在办公室门口，就笑着对何雨柱招了招手， “何雨柱同志是吧，赶紧进来吧， 刚刚接到厂长的电话，我可是一直在等你过来呢。” 虽然何雨柱听李红缨说过，军管会的同志给轧钢厂打过电话，但是却没想到是给轧钢厂厂长打的电话， 连带着现在食堂主任都对自己这么客气。 但这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至少以后不会受到食堂主任这个顶头上司的刁难， 而且何雨柱可不是傻柱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家伙， 人家食堂主任都那么客气了，他自然也不会拿大，很给面子的用双手递上自己的介绍信， “主任，这是我的介绍信，以后我就是您手下的兵了。” 看何雨柱的态度不错，食堂主任的心情就更不错了，他接到轧钢厂马厂长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来的会是什么刺头呢，没想到何雨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 于是食堂主任一边笑呵呵的接过何雨柱的介绍信，一边介绍着自己， “小何同志，以后别主任主任的叫，我叫胡良才，以后叫我老胡就是了，叫主任生分。” 何雨柱一听胡良才这话，就知道这人大概是解放前就在轧钢厂上班了， 是北平解放后的那种留用人员，不然不能这么圆滑。 不过何雨柱才不管胡良才到底是什么人呢，既然现在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那自己就得敬着，犯不上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听主任的，不过叫老胡有点没大没小的，以后我叫您胡哥得了， 胡哥以后有事尽管吩咐，保管指哪儿打哪儿，绝不含糊。” 听到何雨柱的表态，胡良才虽然心里没当回事，但脸上却是立马就大笑了起来，“那我可就当真了啊， 不过，来日方长，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咱们先把小何你入职的事情办好，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刚刚厂长已经打过电话跟我说过了，说你以前是丰泽园的厨师，家传的手艺，又在什刹海街道上过班， 军管会给你安排的工作就是咱们食堂的厨师， 一来就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 然后胡良才又低头看了看何雨水，然后继续说道，“厂长也嘱咐过了，以后你可以带着妹妹来上班，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 对于胡良才说的这些事，何雨柱并不觉得意外， 只不过见他时不时的提起军管会和轧钢厂的马厂长，何雨柱哪里还不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 虽然何雨柱跟军管会没什么关系， 但这些事儿自己为什么要明说呢，让他自己去脑补不就好了， “是，胡哥，我以前是丰泽园的厨师，只不过丰泽园现在是什么情况您也知道， 所以红缨姐就让我去了街道上班， 这不，特口活动猖獗，她怕我有危险，就又把我给安排到咱们轧钢厂了。” 第70章 厨师考核 胡良才可不知道何雨柱口中的红缨姐是谁， 不过在他想来，能轻而易举的通过军管会把何雨柱安排到轧钢厂，显然也不是他这个轧钢厂前留用人员能招惹的， “原来是这样，”胡良才心里默念了一下，然后就笑着点了点头，“成，那我现在就给你办理入职， 不过咱们轧钢厂食堂正式工人的工资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小何，等一会儿我还得考核一下你的厨艺，然后再定工资待遇，没问题吧！” 如果是丰泽园的转正考核，何雨柱可能还会忐忑一下， 毕竟穿越过来三个月了，除了家里做饭，他压根儿就没练习过，怕手生什么的， 但是对于工厂食堂的大锅菜， 以他的的厨艺，那还是手拿把攥的，自然也不怎么在意， “成，胡哥，这都是应该的，红缨姐让我过来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了，让我好好配合。” “好好好，那咱们先办正事！” 等给何雨柱办完入职手续，胡良才就带着何雨柱往厨房走去， “小何啊，既然你是家传的手艺，又是丰泽园的厨师， 那这样，伱今儿负责做几个供给制领导吃的小灶和中灶，也让领导们尝尝你的手艺，以后也能更好的给同志们服务。” 对于轧钢厂的厂长算高级干部，能吃小灶，何雨柱一点也不惊讶， 在街道上了三个月班，他可不是当初那个小白了， 知道轧钢厂虽然还没扩大规模，现在只有几百个工人， 但是这年头，工厂的干部原本就比其他干部的待遇好一些，而轧钢厂还是为数不多的重工业企业，厂长的待遇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这年头不管是小灶、中灶、还是大灶，吃的都是那些东西，也就是数量不同罢了， 以大灶为例，大灶每人每天供应油0.2两、盐0.125两、肉0.4两、蔬菜一斤、煤1斤2两或者木材两斤， 中灶的量为大灶的2.5倍，而小灶也只有大灶的3.7倍， 至于主食都是一样的窝窝头和高粱米饭，只有少数时候能吃到白面馒头。 而这一情况，要等到明年，分地之后的第一次大丰收以后，物资充裕起来才会有所改变。 对于胡良才的安排，何雨柱没有理由拒绝，笑着答应了下来， “成，胡哥，都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来到小厨房，看着小灶和中灶那寥寥无几的食材，安排妹妹去旁边坐好，然后洗了洗手，何雨柱就开始行动起来。 说实话，就这些东西，还没有外面大食堂的工人同志吃得好， 实在是显示不出何雨柱的手艺来， 可是就这样，当马厂长等几个干部吃饭的时候，也是把何雨柱给狠狠的夸奖了一番。 “这次军管会可是给咱们轧钢厂做了件大好事，把小何同志给咱们送来了， 同样的东西，做出来的味道就是跟其他同志做出来的不一样， 这下咱们厂里的工人同志们可是有口福了。” “厂长说得对，咱们车间的工人同志可是跟我抱怨了不少次了， 说咱们食堂的那些师傅做出来的饭菜不合胃口，糟蹋东西，还问我这个车间主任能不能换厨师， 这可真是为难我了， 现在这年头，有手艺的厨师哪个不是正儿八经的拜师学艺的，目标都是大酒楼大饭庄，想赚大钱， 哪里会来咱们轧钢厂做窝头咸菜和大锅菜。” “确实是，咱们轧钢厂这几个厨师大部分都是解放前就在食堂工作的老人，完全是野路子出身， 就算是军管会支援的那两个厨师，以前也是部队炊事班的， 跟小何同志的手艺也是完全没法比的。” 见领导们都夸奖自己，何雨柱也没有骄傲，笑呵呵的说道， “厂长，各位领导，过了，过了，你们这样夸我，我该翘尾巴了，材料就这样，做出来的东西跟其他师傅做出来的没什么两样。” 见何雨柱谦虚，马厂长就笑着摇了摇头，“得了，小何，夸你你还谦虚上了， 以后你的工资就按正式工人的平均工资算，250个单位， 当然，如果你愿意教一教食堂的厨师们做大锅菜，我就做主给你300个单位，怎么样，有难处吗？” 听马厂长这么说，何雨柱赶紧摇了摇头，他可不想给在座的领导一个唯利是图的印象， “厂长，各位领导，都是为了更好的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教食堂厨师大锅菜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这工资嘛，就不用多给了， 虽然只在街道工作了3个月，但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见何雨柱摇头拒绝，马厂长几人都欣慰的笑了起来，“不错，不错，不愧是街道出来的自己人， 那就这样定了，等你把食堂的师傅们教会了，这工资就给你涨起来， 不要拒绝，我们都是部队出身，立功授奖是应该的， 作为厨师，能让咱们的工人同志吃好，那就是立功，而且是立大功。” 见厂长都这样说了，何雨柱又跟钱没仇，也就不再拒绝，笑着答应了下来， “谢谢厂长，谢谢各位领导，我一定好好努力。” 跟着胡良才出了小食堂，两人再次回到他的主任办公室，胡良才就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小何，你工作和工资的事情就算定下来了， 你先带着妹妹去吃饭，下午的时候我再领着你去工会转转， 至于加不加入工会和储金会看你个人的意思。” 工会和储金会的事，何雨柱早就知道，也不需要胡良才多说，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胡哥，加入工会和储金会可是好事，我说什么也得加入啊。” 见此，胡良才也没多说什么，就让何雨柱出去了。 出了办公室，来到小厨房，见妹妹还在那儿坐着，就上前笑着问道， “雨水，怎么样，饿了没有？” 虽然早上喝了鸡汤，但这会儿都快过饭点了，何雨水自然早就已经饿了， 见哥哥出来了，就摸着肚子，苦着个脸看着何雨柱， “哥，你怎么才出来，雨水肚子都快饿扁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啊！” 见妹妹一脸委屈的小眼神，何雨柱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这就去，这就去！” 第71章 何雨柱的计划 兄妹俩刚来到厨房，这时候就有几个厨师模样的人打起了招呼， “小何同志吧，快过来吃饭了，主任专门嘱咐我们给你们兄妹留的，还是热的，赶紧吃吧。” 见胡良才还专门嘱咐了食堂的厨师们，说实话何雨柱心里还是很感动的，笑着连连点头， “谢谢主任和各位师傅了，还专门给我们兄妹留饭！” 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接着何雨柱就介绍起了自己兄妹俩， “各位师傅，我叫何雨柱，以后叫我柱子就行， 这是我妹妹何雨水，以后还得拜托各位师傅多照顾一下小丫头了。” 接着几位师傅和帮厨也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几个厨师师傅分别是魏玉合、丁长得、叶初明、陆大双、周子成， 而魏玉合跟丁长得，就是马厂长他们说的那两个军管会调过来的部队炊事员， 他们两个也是对何雨柱最亲近的。 至于其他的10多个帮厨，都是些比他年纪大一点的青年， 反正这一群人，都不是电视剧里出现的人物，没一个是何雨柱知道的。 等各自介绍完自己，魏玉合就笑着正在吃饭的何雨柱， “柱子，刚刚厂长他们吃完饭，出来告诉我们说，你以后会教大家做大锅菜，是不是真的？” 见魏玉合对这个感兴趣，何雨柱就有些奇怪， “魏师傅，按说你是部队出来的，这大锅菜对伱来说没什么难度吧！” 见何雨柱问到这个，魏玉合就自嘲般的笑了笑， “柱子，不瞒你说，我和老丁虽说是部队做大锅菜的，其实跟老叶他们几个没什么区别，都是半路出家， 现在这手艺再怎么练也就那样， 反正看工人师傅们那样子，那是一点都不满意。” 魏玉合说完以后，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点了点头，一脸希冀的看着何雨柱。 而何雨柱听到魏玉合说完，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就一句话，基础没打好。 “成，等明儿个正式上班了，到时候我给大家好好看看， 到时候我可是有什么说什么了啊，到时候你们可别说我属狗脸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对于有专业的人指点他们厨艺，这些厨师都是求之不得的， 得了何雨柱的话，几个师傅都非常的高兴，连连表示让何雨柱随便提意见，最好严格要求他们， 而那些帮厨们，则是一脸羡慕的看着几个厨师。 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也笑着对他们说道，“咱们国家百废待兴，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工厂，越来越多的工人阶级，咱们轧钢厂没准儿也会越来越大， 到时候厨师肯定是很缺的， 所以各位帮厨同志们也一起跟着学吧，以后不管是留在轧钢厂还是去别的地方，大家都会有个好出路的。” 接着何雨柱又看向几个厨师师傅，“大家放心，同志们肯定不会挤掉各位的饭碗的。” 见何雨柱要教那些帮厨，除了出身部队的两位同志，其他几个心里其实是有些犯嘀咕的， 毕竟他们年纪比帮厨们大，学习能力自然也要差一些， 还真怕最后丢了饭碗， 只不过对于何雨柱的决定，他们也没资格说出反对的话来。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要教其他人一起做大锅菜， 那可不是闲的， 他准备趁着现在时间还早，全北平的工厂也很少，争取把轧钢厂甚至周边一些工厂的厨师通通变成自己的徒子徒孙， 到时候手上捏着几万工人的胃， 如果有人想要动自己，就得问问他这些徒子徒孙和工人同志们会不会答应了。 吃完了饭，何雨柱洗了洗手，然后就问道， “魏师傅，多少钱，我和雨水的饭钱还没给呢。”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叶初明笑着摇了摇头，“柱子，不对，你明天就教我们做大锅菜了，我还是叫你小何师傅吧， 小何师傅，从脚盆鸡那个时候，我们食堂职工的工资就比轧钢厂其他工人的工资要少很多， 所以相应的，我们在食堂吃饭就不要钱， 只不过不能往外带就是了，如果让脚盆鸡抓住了，下场很惨的。 后来那些官僚觉得脚盆鸡这招挺好，也就延续了下来。” 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脚盆鸡这个办法挺省心的， 既然防不住，那就不妨，敞开了让你吃，你又能吃多少，至于敢往家里带，那自然是连本带命的交出来。 至于何雨水，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何雨柱也就没多事， 就当让这帮人安心了， 反正自己好好教他们做大锅菜，他们受益，工人们也不亏，轧钢厂自然乐意。 又跟他们闲聊了一阵，何雨柱就问起了轧钢厂现在的状况， “各位师傅，你们给我讲讲轧钢厂的人和事呗，也让我熟悉熟悉环境。” 见何雨柱问起，食堂里面最熟悉轧钢厂情况的叶初明就笑着说道， “既然小何师傅你是咱们土生土长的北平人，院子里也有几个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想必对轧钢厂还算熟悉。 说起来，咱们轧钢厂军管以后，除了大家都平等了，也没什么变化， 也就厂长、副厂长、几个车间主任、财务和工会的几个同志，还有就是保卫科的全体队员， 剩下的也就是你和老魏，老丁是军管会那边过来的， 其他人都是解放前就在轧钢厂上班的老人。” 听叶初明说军管会就派了这么点人过来，何雨柱才知道军管会现在这么缺干部， 难怪食堂主任还是以前的留用人员，难怪他对自己的态度又这么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 刚想到这里，食堂主任胡良才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看来大家聊的很开心啊，这下我就放心了， 小何，现在有空没，有空我领着你去各个部门转转，熟悉熟悉一下环境。” 对于熟悉人头这事儿，何雨柱自然是求之不得， “成，主任，刚刚我们正说起呢，你就来了，有空有空，我这就跟你去。” 见何雨柱有正事，食堂其他人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拿着抹布拖把就开始收拾起了。 而胡良才带着自己去的第一站，就是刚刚说好的轧钢厂工会。 第72章 轧钢厂众人 轧钢厂工会其实没几个人，基本上都是各个领导兼任的，刚刚吃饭的都已经见过了， 加上大家都是从军管会过来的，对何雨柱也很亲近， “小何，既然你要加入工会和互助储金会，那我就给你登记， 对了，这储金会你每个月交多少啊？” 何雨柱想着自己现在每个月250个单位的工资，每个月差不多就是30块钱了，再加上早上和中午吃饭不要钱，每个月能省下大半， 于是就问了问二车间车间主任、储金会负责人徐占春，“徐大哥，能问一下吗？大家都是交的都是多少，我也跟着来吧！” 徐占春笑着点了点头，“成，一般的工人同志交的都是1%、2%， 也就咱们军管会出来的同志交的是3%，那伱跟我们一样就行了。” 对于这点钱，何雨柱也不怎么在意， 反正最多累计一年的，一年以后就会开始返还第一个月交的钱了， “成，那就听徐大哥的，那就3%好了。” 徐占春笑着点了点头，“成，那我给你记上，等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就开始扣， 你小子可记着点，别到时候说工资不对啊！” “那不能够，我记性好着呢。” 从工会出来，何雨柱又跟着胡良才在各个部门转了转， 当来到宣传科的时候，正在整理放映设备的许富贵，看到何雨柱突然出现在轧钢厂，不由得有点愣神， 过了几秒钟才开口问道，“柱子，你怎么在这里，是街道派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许富贵惊讶的表情，何雨柱淡定的笑了笑， “许叔，我以后不在街道上班了，军管会让我来轧钢厂当厨师了。” 何雨柱的话可是让许富贵大吃一惊，要知道除了那种稀缺人才，轧钢厂已经很久都没招过人了， 不过想了想何雨柱在四合院做饭的时候那个香味，再想想轧钢厂的伙食， 何雨柱确实算得上稀缺人才， 许富贵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也是，现在北平乱糟糟的， 加上你小子的厨艺，上面会调你过来也不奇怪， 怎么样，下班的时候咱们爷儿俩一起？” 易中海三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四合院在轧钢厂的也就许富贵了，何雨柱自然不会拒绝， “成，许叔，下班的时候，咱们一起回去。” 从宣传科出来，一路兜兜转转， 何雨柱除了在采购科看到了现在20岁出头，还是一个小青年的李怀德李采购， 并没有发现电视剧里的其他人。 而现在的李怀德虽然还是一个小采购，可从胡良才的嘴里，何雨柱知道李怀德已经跟他以后的媳妇儿处上对象了，走向了自己的命运。 当然，何雨柱也不打算去搞破坏什么的， 毕竟就他的厨艺来说，好吃的李怀德当主任明显比其他人要好得多， 如果换成其他人，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至于生产和技术那边，由于不是一个系统，加上何雨柱本身也不想去车间， 所以就没看见同样在轧钢厂上班的何悦玲一家人。 最后在回食堂之前，何雨柱又跟着胡良才来到了大门附近的保卫科，再次见到了保卫科科长吴泽鹏。 “吴科长，咱们又见面了！” 正一手拿着耳机阵，一手对着一台矿石收音机一顿鼓捣的吴泽鹏听到何雨柱的声音， 回过头来笑着说道，“原来是小何同志啊， 你可别叫我们吴科长，咱们都是军管会过来的，这样，我年纪比你大，你叫我吴大哥就是了。” 然后吴泽鹏看了看何雨柱旁边的胡良才，笑着问道， “小何，胡主任这是带着你熟悉环境？”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就捧了胡良才一句，“是，吴大哥，主任带我熟悉轧钢厂呢， 你这是在干什么？” 见何雨柱看着自己手上的耳机和桌面上的矿石收音机，吴泽鹏笑着说道， “听广播呢，军管会在做宣传， 昨天易中海同志他们几个不是受伤了嘛，厂长让我们保卫科也成立一个巡逻队，下班的时候护送大家回东直门， 我原本还想让你也加入呢， 不过听厂长说了你家的情况，我就放弃了，如果上面你让参加，你也就不用来咱们轧钢厂当厨师了。” 见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自己家的情况，然后下意识的保护自己， 不得不说，何雨柱心里暖暖的， “是，吴大哥，我原本还兴奋能参加这么大的事儿呢， 结果临了临了，却到咱们轧钢厂当厨师来了， 不过我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都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在哪里也没什么区别。” 见何雨柱能说出这样的话，吴泽鹏明显是很高兴的， “成，有空多来咱们保卫科转转， 我这儿还有事儿呢，就不留你跟胡主任了！” 说完他还抬了抬手上的耳机示意了一下。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成，那就不打扰吴大哥了。” 回到食堂，这时候食堂的职工们已经把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正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回家呢， 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明显怔了怔， 虽然他知道国家现在的钢铁年产量也就60万吨左右，而且90%都集中在盛京， 北平周边甚至还有一个石景山， 再加上现在电力短缺，轧钢厂并没有炼钢生产线，是没有夜班的。 只不过现在也不过才2点多，不超多三点钟，现在下班是不是太早了点？ 而旁边的胡良才也看出了何雨柱的疑惑，就笑着说道， “小何，咱们食堂中午以后就没什么事了，与其在这里闲着没事，还不如回去给家里人分担分担家务， 上面也是同意了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只能感慨一句这年头的工人阶级还真是好的不得了，不愧是国家的主人。 然后就想起刚刚吴泽鹏的话，就有些疑惑的看着胡良才， “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嘛，吴科长能同意？” 对于这个胡良才还真没想到，然后就转身跟着同志们出去了， “小何，你先歇会儿，我去问问吴科长再说，别到时候闹得不愉快就不好了。” 第73章 何家传承的来历 吴泽鹏到底是部队出身，知道食堂的同志早回家是为了照顾家里， 所以并没有为难大家，安排保卫科的队员送大家回去了。 倒是何雨柱，答应了要等许富贵一起下班， 而且他也不想再去麻烦一次保卫科，索性就等着轧钢厂的大部队下班一起回家。 不得不说这上下班有人保护的情况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轧钢厂的巡逻队就是把大家送到了东直门而已， 至于城里，自从今天上面下了新的指示以后，城里的巡逻队增加了一倍都不止，自然也没什么危险。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早早下班回来的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是跟许富贵一起回来的，很是诧异， “柱子，老许，你们怎么是一起回来的， 而且柱子，街道的同志好像还在街上做宣传吧，你怎么就下班回来啦！” 看着许富贵诧异的眼神，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三大爷，我以后不再街道上班了，我以后就是轧钢厂的厨师了，今儿第一天上班，自然是跟着许叔一块儿下班啦。” 见何雨柱的工作说换就换，而且去的还是多少人想去而去不了的轧钢厂， 阎埠贵那是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 “不是，柱子，你就这么简单的就进了轧钢厂？不能够吧！” 见阎埠贵不信，旁边一起回来的许富贵一脸淡定的开口证实了何雨柱所言废墟， “老阎，柱子说的是实话，他现在确实是在轧钢厂上班， 今儿我在厂里看见他的时候，我也跟伱一样惊讶， 不过以柱子的厨艺，能进轧钢厂没什么好奇怪的。” 得到了许富贵的证明，阎埠贵不信也得信了，然后啧啧称奇的围着何雨柱转了两圈， “可以啊，柱子，不声不响的就去了轧钢厂这么好的地方，有本事， 等你将来转正了，肯定比你在街道的工资要高得多， 我觉得就是在丰泽园上班，也比不上你现在在轧钢厂上班的工资高。” 这时候，许富贵也笑着点了点头，“确实，咱们北平的大厨圈子，基本上都是鲁地来的人， 也就你爹和少数几个厨子是北平的， 现在你爹走了，你再回丰泽园确实不是什么好主意， 就算你天赋再好，没机会练习，那也是白搭。” 这时候，阎埠贵笑嘻嘻的冲着许富贵竖起了大拇指，“老许是明白人，这事儿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阎埠贵跟许富贵说的这些事儿，何雨柱其实是知道的， 只不过丰泽园做国宴的光环太耀眼，让他下意识的就忽略了而已。 两人之所以这么说， 其实还要从北平厨师圈的生态说起。 从明清开始，鲁菜就主导着皇宫御膳房、以及整个北平的餐饮市场，成为诸菜系之首， 而国人自古以来就有传帮带的传统， 在鲁菜不断的发展得过程中，大厨们收徒弟除了自己儿子，基本上也只收鲁省的同乡， 在很早以前，他们就已经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圈子， 这几乎是整个北平所有老百姓都知道得事情。 不说八大楼、八大居等鲁菜字号，就说何雨柱最熟悉的丰泽园， 除了何大清父子是北平人， 上到掌柜栾学堂，掌灶师傅郭友忠，头案师傅王明理，下到厨师学徒、跑腿的小力笨儿，他们都是从鲁地来的。 而老何家之所以会做鲁菜，其实都是拜谭翰林所赐， 不只是鲁菜，就连川菜也是一样的。 谭翰林是粤省人，一生酷爱珍馐美味，也喜欢宴请朋友， 曾经刻意以重金礼聘京师名厨，学到了他们的烹饪技艺，将粤菜与鲁菜相结合，创立了谭家菜。 何雨柱的太爷爷作为谭家的家厨，自然就学会了谭家菜和鲁菜，等到谭翰林提督川蜀学政的时候，何雨柱的太爷爷又在蜀地学会了川菜， 而这，也是老何家一直都说谭家菜才是自家的传家菜的根本原因， 说的不只是菜，其实还有人。 这也是何大清后来一见到娄晓娥母亲就说自己找到根儿上了的原因。 现在想想，何雨柱想回丰泽园，其实多少有点一厢情愿了， 他就算去了丰泽园，并且转正了，但是以他的厨艺也只能听大师傅们的指挥。 可这些大师傅，也有自己的徒弟，徒弟也是要练手艺的， 每天就那么多客人，机会就这么多，到时候他何雨柱能捞到切配菜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至于想上灶炒菜，且熬呢，他们可不是何大清，能简简单单的就让他过关。 至于说什么公私合营，工人阶级之类的，那更是扯淡了， 以后丰泽园要承接国宴，里面的每个人肯定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谁还不是个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呢！ 到时候没机会练习，他的面板就算是废了， 还不如他在轧钢厂做大锅菜呢。 只不过一想到四合院里可能不只是阎埠贵跟许富贵明白这个道理，很可能全院的成年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三个月了，却没有一个人跟自己提过哪怕一次， 何雨柱就觉得这里还真不愧是名满诸天的情满四合院，果然是没啥好人。 所以何雨柱也不准备藏着了，得好好气气这两人， “嘿嘿，三大爷，我可不是学徒工，我一去就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拿250单位的工资。” 一听何雨柱说他是轧钢厂正式工，拿的还是250单位的工资， 不止阎埠贵傻眼，就连许富贵也有些懵。 许富贵是轧钢厂工人，是知道具体情况的，知道轧钢厂食堂职工早晚吃饭不要钱，相应的工资比厂里平均250单位的工资要少一截， 正式的大锅菜厨师只有200个单位，那些帮厨的工资比贾东旭那样的学徒工都不如，只有100个。 可何雨柱一去就拿的是平均工资，加上饭钱，到手的工资就跟他许富贵差不多了， 可何雨柱才多少岁，他许富贵又多少岁了， 这一把年纪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看着陷入沉默的两人，何雨柱笑了笑， “得嘞，三大爷，许叔，我先回去了，还得做饭呢！” 说完，何雨柱也不管两人是个什么反应，就自顾自的带着雨水往家里走去。 第74章 说明 改了一下，大家从68章重新看吧， 原本想写去街道，然后惩治恶霸，立功，然后去丰泽园的，准备走上层路线， 后面安排娄半城出去为国家采购物资，做贡献，几条腿走路的。 但是最近连续两天被封章节，而且都找不到原因， 估计就是政策上的东西写多了， 为了本书不被封，为了大家的投资，月票着想，所以方向大改，去轧钢厂窝着，抱李主任的大腿， 资料什么的全部作为背景。 就是可惜了7、8万字的存稿，原本是准备上架爆更的，现在看来是有点悬了。 还有，明天的章节可能会晚点，但一定会更。 从昨天晚上10点，到现在写了1.2万字，手好疼。 最后请大家帮忙捉下虫，实在没心情了。 第75章 四合院新榜样 何雨柱刚迈开腿，那边惊醒过来的阎埠贵就笑着问着懵圈中的许富贵， “老许，看你这个样子，你也不知道柱子的工资是多少，回来的路上就没顺嘴问问？”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富贵也反应了过来，然后撇了撇嘴， “我怎么知道是这么回事， 我还以为跟他在街道一样是临时工或者学徒工什么的，只是因为厨艺好才调到我们轧钢厂的， 看到他的时候压根儿就没多想， 谁知道一上来直接就是正式工人，连三年的学徒期都没有。” 说到三年学徒期，阎埠贵的双眼闪了闪，然后就开口问道，“老许，你说这算不算坏规矩， 毕竟咱们还没听说过没有学徒期的工人。” 这时候，何雨柱还没走到垂花门呢，自然也听到了阎埠贵的话， 转头就怼了他一句，“三大爷，伱这话说得可不对， 要说三年学徒期，我这厨艺可是从小就开始练的，在丰泽园也学了两年多， 咋，这就不算啦？ 如果是这样，那三大爷以后调到别的学校，是不是也得从实习老师开始，拿个几年100单位挂零的学徒工资，我看你家还活不活人了。 我在街道是临时工拿100单位，那是因为专业不对口，什么都得重新学， 但在轧钢厂，你问问许叔，就轧钢厂那些厨师，谁能让我给他当学徒， 我又不是去轧钢厂当钳工的， 还什么学徒期，坏规矩，想什么呢！” 怼完阎埠贵，何雨柱懒得再跟他废话，转头就带着妹妹回家了， 留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阎埠贵尴尬的站在那里。 许富贵倒是觉得何雨柱说得挺有道理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行了，老阎，柱子也没说错， 我们轧钢厂食堂那几瓣蒜还真没人能当他师父， 就这样吧，我看柱子这小子是出息了，就他的工资，加上何大清寄的那些钱，咱们四合院啊，没人能压他一头了， 诶，活了半辈子，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孩子， 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恰好，这个时候阎解成跟许大茂两人，带着阎解放以及刘光福、刘光天从外面撒欢儿回来了， 这下可就撞到枪口上了，直接就让阎埠贵给训了一顿， “阎解成，你自己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你看看人家何雨柱，从小跟着何大清学厨子，现在当厨师，每个月的收入比你老子我还多， 你再看看你自己，我一个当老师的，教育出来的儿子，成绩差得这么离谱，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就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去学校当老师，怎么做我的接班人？ 还不滚回去看书去，我再看到你玩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阎解成，一进门就听到自己老爹怒气冲冲的话，吓得直接愣在了那里， 刚想开口反驳，就看到阎埠贵阴郁的脸色，一双小眼睛藏在眼镜后面死死的盯着自己， 吓得阎解成一激灵，只能茫然的挠着头，老老实实的回家看书写作业去了， 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至于跟阎解成一起回来的许大茂，倒是没挨训， 毕竟作为家里的独苗，在许富贵的心里，许大茂以后肯定得继承他的放电影事业。 放电影又不像当老师，大不了手把手得教就是了， 除了修理放映机，其他的也就那样， 自己这儿子，许富贵还是知道的，许大茂只是贪玩儿，又不笨，怎么可能学不会， 他又不像阎埠贵，搞不好就后继无人了。 所以许大茂看着挠着头回家的阎解成，还能咧着嘴无声的嘲笑他， 然后许大茂就转头问起了许富贵，何雨柱的事情， “爹，三大爷刚刚说的什么， 柱子怎么又当厨子了，而且工资比三大爷还高，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在街道当临时工嘛！” 见儿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许富贵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然后就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以后可要向柱子看齐，现在好好读书，将来跟着我好好学放电影，拿高工资， 将来再娶个贤惠媳妇儿，给咱们老许家传宗接代。” 这时候的许大茂才刚刚读初中，还是听到娶媳妇儿就会脸红的年纪， 不过到底是何雨柱比媳妇儿重要， 所以许大茂也没来得及想那个，反而是很疑惑的看着许富贵问道， “爹，你以前不是让我向贾东旭看齐嘛， 还说柱子那家伙傻了吧唧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都这样了还想着回丰泽园， 现在怎么又让我向柱子看齐了？” 许富贵还没说话呢，另一边，是老师，也好为人师的阎埠贵，就笑着给许大茂解惑了， “大茂，以前大家都觉得贾东旭那孩子为人真诚，孝顺，学习、工作也努力，都觉得他将来会有大出息。 可这次竟然为了老易这个师父，连头都给打破了， 如果不是那几个特口没外城那群人那么凶狠，搞不好贾东旭就交代了。 你说，就这样的孝顺孩子，我们怎么敢再让你们这些孩子学他， 万一你们有个好歹，我们这些当爹的该怎么办？” 阎埠贵说到这里，许富贵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老阎，你直接就说贾东旭让老易给教成傻缺了不就行了， 到底只是师父不是亲爹， 如果老贾还在，昨天一定会让贾东旭有多远跑多远，拼了命也不会让贾东旭受伤。” 听到许富贵的话，阎埠贵无声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说过了贾东旭，咱们再转头看看何雨柱， 以前柱子也是傻了吧唧的，人还犟，一根筋，敢顶着枪跑，连他爹何大清都叫他傻柱， 咱们也觉得没什么不对，也就跟着叫了。 可你再看看现在的何雨柱， 自从何大清跑了，柱子一个早上的功夫，就在街道找到了饭辙，不仅能自己养活自己，还把小雨水带的这么好。 这可不是每个半大小子都有的大能耐， 就说我们家解成吧，跟你一样大，也就比柱子小3岁， 离开我跟你三大妈，让他一个人生活，估计生活能弄得一团糟，更遑论带着两个弟弟了。” 第76章 厚脸皮的许大茂 阎埠贵说完，许富贵也点头说道， “大茂，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我也不敢夸海口，说你能做到柱子这种程度， 平心而论，如果让你带着招娣生活，估计比柱子差远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柱子这小子识时务， 知道现在街面上有点乱，街道为了他的安全，要调他去轧钢厂，他也没像贾东旭一样瞎逞能，老老实实的就去了， 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不给街道添麻烦。” 然后许富贵叹了口气，有些羡慕的开口说道，“老阎，大茂， 不得不说柱子这小子的运道是真的好，何大清这才跑了三个月，他就已经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了。 伱再看看贾东旭，一对比，他就挺一般的， 老贾都死了两年多了，到现在他还是轧钢厂的学徒工，就这，也还是托了老易这个师父的福，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师父，脑袋让人可开瓢了， 这人和人的差距真是有点大。” 受到阎埠贵跟许富贵的轮番教育，许大茂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这真是父母口中的那个傻不愣登的柱子？ 怎么他们说的跟以前不一样了，柱子怎么就变成学习的榜样了呢？ 而原本的榜样贾东旭， 怎么就让老爹和三大爷给贬得一文不值了呢？ 看着有些迷茫的儿子，许富贵知道这是一下子说得太多了，许大茂有点接受不了， 接着他就拍了拍许大茂，“你还小，有些事想不通就算了，以后长大了慢慢就懂了。 行了，回家写作业吧！” 见许富贵让许大茂回家，阎埠贵也觉得该回去好好跟阎解成说道说道了， 本来就傻了吧唧的，可别跟贾东旭学得更傻了。 至于许大茂，听到许富贵的话，还真就不想了， 反正他得跟何雨柱比比，不就是带好妹妹嘛，何雨柱可以，那他许大茂也能行。 接着，许大茂就从前院窜向了中院，也没回家，而是来了何雨柱家里， 因为他想从何雨柱这个当事人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 “柱子，听我爹说，你现在去轧钢厂当厨子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在街道吗？ 怎么好端端的就从街道去轧钢厂了呢！” 而回到家的何雨柱，这时候正看着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忘记存银行的工资在懊恼呢， 看到窜进家门的许大茂也没过多的在意，随口就说道， “嗨，还不是现在特口们闹得太凶了， 我又要养雨水，所以军管会就不让我在街道上班了，正好轧钢厂厨师水平不成，就把我调去了轧钢厂。” 听何雨柱说他去轧钢厂是因为特口们闹得太凶，只是意外， 许大茂觉得这才是对的，就是运气好赶上了，他能有何雨柱这运气也一样能行。 接着，许大茂就看见了何雨柱手上的钞票，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眼睛花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紧跟着许大茂就忘了来找何雨柱的目的，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道，“柱，柱子，你这是多少钱啊， 感觉比我爹给我的零花钱不知道多了多少。” 看许大茂拿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跟他的零花钱比，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你会不会说话啊，这可是我上个月的工资， 你家是土大款还是咋的，你零花钱比我工资还多，你家怕不是什么贫民，是资本家吧！” 听完何雨柱的话，许大茂也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嘿，柱子，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心里也没个数儿， 诶，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上班挣钱啊，每次跟我爹要点零花钱简直比登天还难！” 看着说着说着就叹气的许大茂，何雨柱一脸坏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你去跟我许叔说，不读书了，让他带你去轧钢厂学放电影， 从现在，到你16岁，差不多也就三年多一点，刚好就是三年的学徒期， 等年龄到了，你就跟我一样直接就是正式工人了。” 许大茂又不是什么蠢货，自然也知道何雨柱在消遣他，“去去去，一边待着去， 你以为学什么都跟你们厨子差不多啊， 能拿得动刀就能学。 我都看我爹放多少年电影了，那些动作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 可家里那些修放映机的书，我又不是没看过，一点都看不懂。 你现在让我不读书了，先不说我爹揍不揍我，头发掉光了我都学不会修放映机， 可不会修放映机，随便找个人都能换掉你，还叫什么电影放映员。 刚刚我爹还说让我好好读书，学好了文化，才好跟他学放电影呢，哪能听你的不读书啊。” 打了个岔，许大茂也不想说何雨柱工作的事了， 主要是他怎么听都觉得何雨柱是在显摆自己能挣钱，心里有点不得劲儿。 所以许大茂就想着看能不能蹭何雨柱一顿饭， 于是就问起了今天鸡汤的事情， “柱子，我放学回来听我妈说，你把俩大爷剩下的那点鸡汤，都给了四合院的那些小屁娃子了， 连我们家招娣都有，你就没想着给我留点？” 接着就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你现在工资这么高，要不你什么时候买只鸡请我吃得了， 你看我刚刚提到鸡汤，雨水妹妹都在咽口水了。” 顺着许大茂手指的方向，何雨柱转头看了看坐在旁边听自己两人说话的何雨水，然后就笑着说道， “我早上答应了雨水，下个月买鸡吃， 不过那都是去轧钢厂以前的事了。 现在要吃鸡也不是不可以，等一大爷他们伤好了，不吃病号饭了，咱们就买鸡吃， 大茂你想吃也可以，从家里拿一斤肉过来跟我换， 这很公平吧！ 你许大茂这么要面子的人，总不会是想吃白斋吧！” 要说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柱工资这么高，那肯定是不会这么想的，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加上何雨柱手上钞票的刺激，许大茂觉得自己的脸皮可以厚一点， “柱子，若说别人，那我许大茂肯定不会吃白斋， 可谁让咱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呢， 你请弟弟吃只鸡又怎么了， 就当是给你庆祝了，庆祝你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人，这意义重大吧！” 第77章 新的打算 “庆祝是可以庆祝，但你准备随多大的礼，先说好啊，小了可不行。” 见何雨柱死要钱，许大茂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会让自己占便宜，于是也不再纠缠， “去你的吧，你看我像有钱的样子吗？ 得勒，我爹让我回家做作业，不然明儿个老师非得让我罚站不可。” 说完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就转身出了何家大门。 见许大茂没什么说的了，找了这么个垃圾借口，何雨柱摇头笑了笑，接着就转头看着妹妹， “雨水，哥哥现在涨工资了，等哪天一大爷他们开始上班，不用吃病号饭的时候， 哥哥就给伱做白切鸡，到时候馋死你大茂哥。”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立刻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咧着一张小嘴抬头看着何雨柱， “哥你真好，雨水最喜欢哥哥了！” 何雨柱笑呵呵的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你个小丫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要真喜欢，就去生火，哥哥要揉面做饭了！” 何雨水笑嘻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做起了这三个月以来常做的事情。 不得不说，易家和贾家没人，院子里都清静了不少。 只不过何雨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听到贾张氏那破锣般的嗓子，还觉得有点不习惯。 特别是邻居们从阎埠贵那里听说他换工作涨工资以后，特地跑来核实情况，然后一脸惊讶的回家， 没有贾张氏的参与，何雨柱多多少少觉得缺点儿什么。 就连晚上开会， 由阎埠贵主持四合院大会，宣传上面的新指示， 没有易中海跟刘海中参加，何雨柱都觉得四合院大会干巴巴的，没什么意思。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街道的要求大家也都知道了， 希望大家以后积极配合街道和派出所的工作，多留意街面上的人和事， 有什么可疑情况立刻上报， 但是你们自己也不要以身犯险，凡事都有街道和派出所替大家做主， 行了，如果大家没什么事，那就散会。” 散会以后，何雨柱前脚刚跨进家门，后脚就听到聋老太太在对自己说话， “柱子，太太从医院回来得有点晚， 才从邻居们嘴里知道，街道把你调去了轧钢厂，还给你涨了工资，是正式工人了， 这可是个大好事。 咱们四合院这么多邻居都在轧钢厂上班， 特别是你一大爷、二大爷他们也在，以后多一个照应，比你一个人在街道好。” 也不知道聋老太太想表达什么，何雨柱可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 “老太太，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红缨姐和枣姐，还有那些同志们，哪个不是对我们兄妹俩照顾有加，哪里不好了。 反倒是轧钢厂，厂里好几百号工人，一大爷他们几个跟我又不是一个部门的，平日里都见不着人， 如果真有什么事儿，等他们知道消息了，黄花菜都凉了。” 见聋老太太还要开口说话，何雨柱赶紧说道， “老太太，你今儿也累一天了，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 要我说啊，这医院你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这要累出个好歹来，一大妈可没闲工夫照顾你， 到最后还不是红缨姐、枣姐她们这些街道的同志来， 现在街道那么忙，你这又是何必呢。” 听到何雨柱说街道有人来照顾他，聋老太太眼神微动，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孙子？街道那些同志真会来照顾我这个孤老婆子？” 见聋老太太意动，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老太太，您啊，要是不相信，就试试， 打明儿起，天天没事儿就去街道转转， 反正你腿脚也灵便，只当是锻炼身体了，又不费事儿。 等时间久了，你哪天要是不去，你看街道的同志会不会找上门来看看， 看看你是不是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 何雨柱之所以会跟聋老太太说些，想的就是看能不能把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这对组合给拆喽， 至于拆不拆得掉，那得看街道给不给力， 反正又不费什么力气，有枣没枣打三竿再说。 听完何雨柱的话，聋老太太还真是心动了，只不过想到时节不对，就没同意， “还是算了吧，这天气眼看着就转凉了，没多久就得下雪， 到时候打出溜，别摔着我这个老婆子才好，你也说了，现在街道忙，我就不去给他们添乱了。” 何雨柱自然也听出来了聋老太太只是在说时候不对， 他也就不多管了，反正急也急不来，等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结果了。 第二天一大早，想起还得去厂里给工人们做早饭，何雨柱就把妹妹从被窝里叫了起来， 然后兄妹俩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直接就出门了。 来到食堂，就看见同志们差不多都来了，正准备开始做早饭呢。 “嘿，还好赶得及时，再晚一会儿，我都赶不上趟了。” 听到何雨柱略显稚嫩的声音，同志们都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是一片打招呼的声音， “小何师傅！” “小何师傅，来啦！” …… 笑着回应了几句，何雨柱让带上帽子，袖套开始帮忙，“魏师傅，咱们每天早上要做多少窝头、馒头？” 听到何雨柱问，魏玉合一边把蒸笼放在大锅上，一边笑着说道， “咱们厂工人的工资都挺高，加上食堂的早饭做得不怎么样，所以没多少人来厂里吃早饭， 至于那些来厂里吃早饭的同志，原因是五花八门、各种各样的，我就不和你说了， 总之食堂早上一点都不忙，小何师傅不用来这么早，饭点来就行。” “对，小何师傅，以后饭点来，在家多睡会儿觉，上班不迟到就行。” …… 何雨柱知道，轧钢厂早上没几个人吃饭，那是因为还没有统购统销， 等以后统购统销了，来厂里吃早饭的人才会多起来， 一来是为了节省定量， 二来嘛，自然是厂里比家里吃的好。 至于他们说的让自己饭点来，何雨柱可不会这么干，什么事都不干，那不成吃白斋了嘛，他成什么人了。 “可别，大家都是食堂的一份子，我自然要跟大家一起行动。” 第78章 刀工基础 吃过早饭，何雨柱就看着正在收拾厨房的帮厨们问道， “同志们，咱们中午的材料什么时候送来，材料早点送来，我也好早点教大家啊！” 一听何雨柱说起这事，同志们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小何师傅，等我们收拾完了，九点多钟吧，后勤那边就会把东西送来。” 果然，等同志们收拾完厨房，没一会儿，后勤那边就把食材送来了。 蒸馒头得提前发酵，所以面粉当天送的是第二天的， 至于蔬菜嘛，也就是平日里常见的萝卜、卷心菜什么的， 至于肉，一星期能吃一两回，那就是上面下了大任务，要犒劳工人同志们了。 见食材送来了，何雨柱就招呼着几个厨师过来了， “魏师傅，丁师傅，大家先来切菜，展示一下自己的刀工，让我摸摸底，看大家的水平到底怎么样。” 魏玉合、丁长得以及食堂的同志们听到何雨柱的话，都围了过来， 也没矫情、不好意思什么的，魏玉合第一个上去，拿起砧板和菜刀，再拿过一颗白萝卜就切了起来， 半个萝卜没切完，何雨柱就叫了下一个同志。 没让同志们都上去，只看过几个人的刀工，何雨柱就大概明白了他们的路数， 于是就自己站到砧板前，拿起菜刀，就开始讲了起来， “同志们，你们的刀工我看了，差不多就是在家看自己媳妇儿、老娘做菜的时候学的，或者说模仿的， 等你们到轧钢厂当厨子、帮厨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用出来了， 我说的没错吧！” “小何师傅，你说得没错，解放前为了吃口饭，啥活儿都干，没准儿打个檫，我们现在在干别的营生也不一定呢。” 见同志们们差不多都是这情况，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以前的事儿咱们都不说了，现在是咱们老百姓当家做主的新社会，自然跟以前不一样了， 马厂长让我教大家做大锅菜，让同志们能够吃好饭，那我肯定会好好教伱们的。 既然你们基础都没打好，那咱们就从最基础的刀工开始教， 我教你们的可不是什么野路子，你们一定要认真学。” 这次同志们都没说话，只是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想看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 见状，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成，那咱们今儿就上第一课，刀工当中的站姿， 刚刚你们切菜的时候，站得松松垮垮的，姿势千奇百怪，这是不对的。 切菜有两个最基础的标准站姿，丁字步和八字步， 不管哪一种标准站姿，都对我们厨师有着严格的要求……” 何雨柱拿着菜刀，一边讲，一边不断的做着示范，力求让每一个同志都听清楚他讲的是什么， 等讲完以后，才笑呵呵的对同志们说道，“大家都看明白了吧，是不是觉得很简单？” 何雨柱说的这些东西，可从来没人教过他们，他们也知道这是十分难得的学习机会，自然不会顺着何雨柱往下说， “小何师傅不愧是家传的厨艺，这些东西我们听都没听说过， 自然是不简单的。” “就是，小何师傅，原来单单就是站着切菜也有这么多讲究， 看来做厨师真是个大学问。” …… 看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何雨柱拍了拍手，吸引了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同志们，我可没说瞎话，这就是最简单的东西，是厨师刀工基础中的基础，最基本的东西。 我之所以第一个讲，除了因为这是基础， 再一个就是你们的习惯问题， 如果教一个没做过这个的，可能几天、十几天就能掌握得很好。 可对你们来说，首先要克服的其实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形成的自然反应， 要时时刻刻的纠正自己的站姿。 更重要的是，大家不能耽误手上的工作，得让工人同志们按时吃上午饭， 别厨艺还没学到，先捅出篓子来。” 听何雨柱说完，同志们都大笑了起来，“小何师傅，既然这站姿是基础中的基础， 那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当厨师要掌握哪些功夫才成， 也让我们有个底。” “就是，何师傅，你跟我们说说，看我们什么时候能学完。” …… 看同志们都有这个意愿，何雨柱也不怕拔苗助长或者打击到他们， 反正能教的就教，不能教的就放弃， 不然照着他要包圆东直门厨师的想法，一个个认真教，那不得累死啊。 于是何雨柱比着两个手指头，就开口说了起来， “两个，当厨师就两个功夫， 刀功，用刀的功夫，切菜或者说处理食材的功夫，包括基本的站姿和几种基本的持刀法； 第二个，火功，用火炒菜的功夫，包括投料、调味、火候掌握、上浆挂糊、勾芡泼汁、翻勺装盘。 大家听明白了吧，一个是灶下的功夫，一个是灶上的功夫， 而你们现在学的就是灶下的功夫， 而灶上的功夫，等具体学到了，咱们再说。 现在，大家就可以开始准备今儿中午的午饭了。” 说着，何雨柱也不等他们说话，就拿过一个萝卜，开始做起了示范， 以何雨柱的高级刀工，切点萝卜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只听“咄咄咄……”一连串密集的轻响， 萝卜在何雨柱的手上快速的变成一根根大小均匀细丝，看得同志们直愣神， 见何雨柱用的就是刚刚教他们的站立姿势，同志们的心头一片火热，也纷纷忙碌了起来。 见同志们都变得这么积极，何雨柱笑了笑，然后就停下示范， 接着就围着同志们转了起来，不时的给同志们纠正一下姿势， 收获了一大波食堂工人的好感。 由于是第一天，厨师们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所以也没在食堂里引起什么反应， 等吃完饭，收拾完食堂，何雨柱看着正准备下班回家的同志们，开口嘱咐道， “同志们，要想学好厨艺，就要自己下苦工，不管是上班，还是在家里，大家多练习，总会有收获的。” “是，小何师傅，我们一定好好练。” “小何师傅，你就瞧好吧，咱们怎么也要从你手里多挖些宝贝出来。” …… 第79章 易中海出院 见他们这么有志气，何雨柱笑了笑， “成，那你们可要好好努力，只要你们有那个能耐，以后我教你们做鲁菜， 有一个就教一个，有一百个就教一百个， 到时候去丰泽园踢馆，以后咱们轧钢厂才是北平鲁菜第一！” 丰泽园是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 他们也都当何雨柱是为了激励大家努力学习，开的玩笑，所以大笑着答应了过后，除了何雨柱自己，谁也没当真。 同志们都当玩笑话，但何雨柱却是真有这个想法， 鲁菜厨师不是讲究圈子嘛，成，他何雨柱融不进去，那就自己搞一个圈子。 他就不信了，未来三十年，大家能弄到的食材都是差不多的东西， 没准儿轧钢厂在食材方面还强一点呢， 他一个有挂、注定要当厨艺大师的人，难道还能怕了不成。 没那么多有天赋的徒弟，没关系，质量不行，那就数量取胜， 他何雨柱要大力发展北平的鲁菜文化，等开放以后把鲁菜馆开满北平的大街小巷，让全北平的老百姓都吃得起， 看伱们这些鲁菜厨师还牛不牛。 至于说传承，何雨柱又不教他们谭家菜，动不了何家的根本。 等同志们都离开了，想着这会儿时间还早，离下班还有一会儿， 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去了保卫科， 来到吴泽鹏的办公室门口，见他又在摆弄那台矿石收音机，就敲了敲门， “吴大哥，忙着呢？” 听见敲门声，吴泽鹏停下了不停鼓捣的手，然后抬起头看了看，接着就露出了笑容， “是小何跟雨水来啦，进来，快进来。” 得到允许，兄妹俩笑着走了进去，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矿石收音机，何雨柱一脸的稀奇， 毕竟现在全北平两百多万人，收音机也就5千台多一点，牌子也是五花八门的。 何雨柱知道的，除了街道有一台，还有就是田枣院子里的僮筱亭僮四哥家里有这玩意儿， “吴大哥，你这矿石收音机哪儿来的啊， 轧钢厂给你配的？” 听何雨柱问起这个，吴泽鹏笑着摇了摇头，“想什么呢，这东西是我自己装的， 当兵以前我就是亚美厂的工人，厂里那种高档的收音机我做不出来， 但做这种简单的矿石收音机还是可以的， 不过每次听这东西都得找合适的触点，不然就断断续续的，麻烦得紧。” 对于吴泽鹏的苦恼，何雨柱相信有很多人是愿意代劳的， 毕竟这是幸福的苦恼。 不过对于吴泽鹏会做这东西，何雨柱还是很惊讶的，就算是亚美厂出来的，那也是很厉害了， 所以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装作一脸羡慕的说道， “吴大哥，你可真厉害，还会做矿石收音机，这东西别说见了，很多人听都没听过呢。” 吴泽鹏可不知道何雨柱是装的， 因为这是普遍现象，就是轧钢厂很多工人都对他的矿石收音机眼馋得很。 “也没什么，只要能配齐零件，我随时都能做出来， 怎么样，柱子，有兴趣没，要不我也给你整一台？” 说实话，何雨柱还真有点兴趣，主要是这年代的娱乐方式实在是太少了，搞得他每天都无聊得很。 而且，矿石收音机这东西，压根儿不需要电源，除了使用起来麻烦了点，必须用耳机，不能外放， 在这个电力紧缺的年代，简直就是最好的消遣方式了。 既然吴泽鹏都说了，何雨柱可不准备辜负他的一番好意，一脸惊喜的答应了下来， “吴大哥，我可当真了啊，你说话可要算话。” 吴泽鹏就知道何雨柱会答应，毕竟这东西确实是挺稀罕的， “成，等我有空去市场上看看，不过能不能找到足够的配件我可不敢保证啊， 不过也就是多等一段时间的事情，花点时间总能找到的。” 听吴泽鹏说得这么麻烦，何雨柱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厨艺了，也只能在这方面帮帮忙了， “吴大哥，做饭什么的，有用得着弟弟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不含糊。” 吴泽鹏大笑着点了点头，“那感情好，以后战友什么的来北平，我肯定找你这个专业的厨师做饭， 到时候，肯定能羡慕死一堆人。” 兄妹俩在保卫科待到下班，刚跟着许富贵回到四合院，就见阎埠贵神神秘秘的冲着中院努了努嘴， “老许，柱子，老易他们仨从医院回来啦， 刚一回来就嚷嚷着要开大会，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老易、老刘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上面又出新指示了，他俩可不得憋着一口气找那些特口的麻烦啊！” 听完许富贵的话，阎埠贵笑着摇了摇头， “老许，咱们都是些普通老百姓，柱子倒是在街道上班，这不也让军管会给调到轧钢厂去了吗， 老易他们想搞大动作，怕是没那么容易， 街道是不会同意的， 街上那么多巡逻队呢，什么时候轮到咱们老百姓去拼命了。” 阎埠贵这话倒是说得对，老百姓的任务就是配合街道跟派出所，汇报一下情况什么的， 真要做些出格的事情，街道是不可能同意的。 不过易中海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连阎埠贵这个三大爷都没告诉，何雨柱自然也不知道，他也懒得管， “行了，三大爷、许叔，咱们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等开会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俩大爷到底要干什么了， 没准儿他们这次被特口给吓住了，只是开会叮嘱大家不要多事呢！ 咱们啊，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上班上班，别给街道和派出所添麻烦，有情况及时汇报，就是最好的配合了。” 阎埠贵跟许富贵听完何雨柱的话，同时点了点头， “也是，那就不说了，回家吃饭去。” 何雨柱刚回家没多久，鼻青脸肿的易中海就找上门来了， 这次都没跟何雨柱绕弯子，上来就是开门见山， “柱子，等一会儿吃完晚饭，出来开会，我跟你二大爷有事情要说，可别忘了啊！” 都从阎埠贵嘴里听说了，何雨柱自然是一点都不意外， “一大爷，吃完饭我就来。” “成，那我回去了。” 第80章 易中海被怼 吃过晚饭，何雨柱端着板凳从家里出来的时候， 易中海跟刘海中都已经布置好了桌椅板凳，大马金刀的坐在中院等着大家呢，只不过就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有点搞笑。 不过看这架势，这二位大爷怕真是想要搞什么事情， 要真是这样，他何雨柱可得提反对的意见，可不能让他们俩牵着鼻子走。 很快，邻居们都陆陆续续吃完饭来到中院，这四合院大会也就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首先发言的自然还是易中海这个一大爷， “同志们，解放前咱们北平是个什么样子，想必大家都没有忘记， 可以说压根儿就没有咱们老百姓的活路， 想想咱们四合院的老贾，他就是因为蒋校长金圆券改革的事情，惨遭特务的杀害。” 易中海说到老贾的时候，贾张氏立马就一下子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天抹泪的大声哀嚎， “呜呜……老贾，你死得好惨啊，连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就让特务给祸害啦， 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这日子实在是太难熬啦， 现在那些特务又要回来，连东旭也差点死在他们手上，这日子是没法儿过啦，我干脆下去找你吧！ 呜呜……” 别说，贾张氏虽然是个破锣嗓子，但那哭腔还是很有些感染力的，惹得邻居们眼睛都红红的， 而易中海安也是抚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消停下来， 四合院大会才得以继续。 “刚刚说了解放前，那咱们再说说解放后的现在， 现在北平解放快两年了，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军管会为咱们这些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大家也都清楚， 远的有人民币兑换，全城大扫除， 近的，取缔勾栏，禁绝大烟，分土地，哪一样不是为了咱们这些来百姓好！ 可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咱们这些泥腿子过上安宁幸福的日子， 趁着白头鹰在棒子国节节胜利，做着蒋校长能重新回来坐江山的春秋大梦， 更是在咱们北平城里到处搞破坏， 大家说，咱们答不答应！” 易中海说得这些，全都是北平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实， 特别是贾张氏卖过惨以后，一对比，大家更是觉得易中海说得很有道理， “不答应，坚决不答应，咱们好不容易过上太平日子，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那些特务得逞！” 而易中海跟贾张氏在前面铺垫了这么多，看大家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时候也就顺势说出了自己开会的目的， “邻居们、同志们，俗话说，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个儿， 军管会正在大规模的打击特口，咱们老百姓自然也不能闲着。 现在正是该我们出力的时候， 所以我在这里提议，大家要积极行动起来，积极主动的收集那些特口的证据，然后上报街道和派出所， 争取一下子把那些特口给钉死，让他们翻不了身！” 易中海说得慷慨激昂，邻居们也是义愤填膺， 不过当易中海说到让大家主动出击，去寻找那些特口的证据的时候，邻居们直接就沉默了下来。 是，大家是不想蒋校长重新回来坐江山， 是想要继续过现在这样太太平平、没有压榨和剥削的日子， 可过这样日子的前提，是自己得活着啊。 但是易中海的提议，跟让大家主动去送死也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他刚说完，就有邻居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老易，你这样说可不对， 街道和派出所宣传的，只是让我们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向上面汇报，从来没有让我们去主动收集证据。 伱也不想想，特口和特口可是不一样的， 像咱们四合院王长明，充其量就是个破产的平民老百姓，靠着坑蒙拐骗为生而已，只是成份是游民，俗称的流氓而已， 他可不是军管会打击的目标； 真正的地痞流氓、土匪恶霸，是像北平七大草头王那样的，这种才是真正作恶多端，穷凶极恶的大恶人， 这些人才是军管会的目标。 可咱们就是些普通的老百姓，哪里是七大草头王的对手， 所以，老易，你还是消停点吧，我们都知道你挨了揍，心里憋着口恶气， 可咱们小胳膊小腿的，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如果你开会只是为了说这事儿，那我看咱们就可以散会了。” 见有人主动出来反驳自己，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感觉脸上的淤青都淡了一些， 然后就看向了人群里低着头偷笑的何雨柱，大声问道， “柱子，你是街道的，你来给大家伙儿说说，上面这两天宣传的目的是什么， 是不是要大家积极主动的配合军管会的行动！” 听到易中海叫自己，何雨柱收敛了笑容，然后就站起来对他说道， “一大爷，你还不知道吧，因为我和雨水相依为命，军管会怕我出事，昨天就把我给调到了轧钢厂当厨子， 所以我现在不在街道上班，红缨姐也不准我参与这事儿，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何雨柱说完，这时候邻居们就大笑了起来， “柱子，你一大爷、二大爷一回来就张罗着开大会的事情，可没功夫关心你，自然不知道你现在不在街道上班。” 而易中海听何雨柱说自己不在街道，而是去了轧钢厂， 虽然也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何雨柱的事儿，不是他今天开会的主要目的，也就没多问， 而是开口责怪起了何雨柱， “柱子，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可是街道收留了你，你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见易中海还不消停，何雨柱就开口怼道， “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虽然不知道蒋校长在咱们北平潜伏了多少特务， 但那些特务有多凶狠，你还是知道得吧， 军管会都不让我掺和这事儿，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去对付他们！ 算了，咱们也别说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务， 就说号称一龙一虎一善人，东西南北四霸天的北平七大草头王， 那也都是些什么穷凶极恶之辈。 来，一大爷，你来说说，你要怎么对付他们， 只要你能对付他们，又不至于让大家送命，那咱们就听你。” 第81章 能屈能伸易中海 易中海哪儿有什么好办法啊，他跟刘海中就是一心想要报仇，又恰逢上面下了新的指示而已。 看着有些哑口无言的易中海，邻居们都大笑了起来， “柱子，你一大爷当然知道那些特务有多凶狠，不然老贾不是白死了吗？” 然后他们又转头看着易中海起哄， “老易，柱子说得不错，只要你能想到办法安全的对付七大草头王，我们就听你的， 如果不能，那伱和老刘就自己去， 你们自己找死，可别拖上我们这些邻居，我们还想多活两年呢！” 邻居们说话，何雨柱又开口了，“一大爷，二大爷，我觉得你们应该听大叔们的， 俗话说，做人可不能光想着自己个儿， 你们俩急着报仇，可不能置我们的安危于不顾，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易中海跟刘海中原本想着借着军管会的宣传，顺道给自己报个仇的，结果四合院大会开成了这样， 见所有人都反对，这个提议自然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易中海这人很是有两把刷子，见事不可为，直接就开始承认错误，相当的能屈能伸， “柱子你说得对，是一大爷昏头了， 这事儿是我跟老刘想岔了，我在这里给大家伙儿赔个不是。” 说完，易中海就站起来给大家做了个揖，然后叹了口气，继续往下说， “我易中海迷了心窍，居然想让大家伙儿跟我一起对付什么七大草头王，这事儿是我不对， 就那几个大恶霸，确实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我对不起大家了。” 见易中海道歉的态度还算很诚恳的，邻居们也就没跟他过多的计较， “老易，知道错了就成， 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还是知道的， 这一次被人打得住院，心里有火儿也很正常。 不过七大草头王的事儿，你也别提了，那些人只能交给军管会才成，不是咱们能对付的， 行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散会吧， 现在天气转凉了，就早点睡吧！”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易中海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法提反对的意见。 不过何雨柱换工作的事儿，他还是想弄清楚的， “等等，柱子，一大爷有点事儿问问你， 你这去了轧钢厂，是临时工还是学徒工啊，工资给你开的多少，够不够你和雨水生活的？” 易中海刚问完，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还没离开的几个邻居就大笑着说道， “老易，什么临时工、学徒工的，柱子一去你们轧钢厂就是正式工， 食堂头号厨师，工资也是头一份，250单位的工资， 你说的那些什么工，跟人家柱子可不搭嘎。” 听邻居们说何雨柱一去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工资250单位， 不只是易中海有些懵，贾张氏更是傻眼了， 想她儿子贾东旭这么优秀，去轧钢厂都两年了，有易中海这个师父带着，也还是个学徒工，工资100单位挂零。 何雨柱一个傻厨子，一去轧钢厂就是正式工人，工资还那么高，凭什么！ 不过贾张氏也知道，自己儿子还没转正，不算正式工人，出点什么事，饭碗随时都会丢，这时候还不能得罪何雨柱。 所以她也只能把气憋在心里，脸上还得对何雨柱笑脸相迎， “柱子就是有能耐，在街道的时候，工作就干得有声有色，现在去了轧钢厂，也是不一般，头号大厨师，不简单。 柱子，大家在一起住了几十年了，你东旭哥又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 在厂里你可要多照顾着点你东旭哥，打饭什么的，多打点，你东旭哥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也好早日转正。” 何雨柱听完贾张氏的话以后也是一脸的懵圈， 这是那个以嘴臭闻名诸天万界的四合院贾张氏？这特么的是长袖善舞的秦淮茹吧！ 不过想到贾张氏三句话离不开自己儿子，何雨柱也只能感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但是再怎么样，他都不准备答应贾张氏的无理要求， “张大妈，我这初来乍到的，打饭的事儿也轮不着我啊， 不过张大妈你放心，东旭哥有我一大爷呢，你看我一大爷对东旭哥多好，以后转正不成问题的， 等转正了，再娶个贤惠媳妇儿，你啊，就准备抱大孙子吧。” 反正好话又不要钱，捡好听的说呗。 果然，见何雨柱说话好听，就算他没答应自己的要求，贾张氏也是笑呵呵的， “街道果然锻炼人，柱子也会说好听的了， 得勒，张大妈跟你东旭哥这就回去了，你东旭哥头上还有伤，得好好休息。” 不过贾张氏也是真正属狗脸的，回到家里脸色就阴沉下来了，嘴上小声嘟囔道， “这个该死的傻柱，何大清跑了才三个月，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工资还那么高， 老天爷，呸，军管会真是瞎了眼！ 我儿子东旭这么优秀，他们怎么就看不见呢！” 贾张氏刚说完，头上裹着纱布的贾东旭就哭笑不得的说道，“妈，你瞎说什么呢， 柱子这小子聪明着呢， 何叔才跑三个月，他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 如果这都能叫傻柱，那我爹走了快两年了，我还是轧钢厂的学徒工，那我该叫什么，傻东还是傻旭？ 还有，你可别说军管会的坏话，军管会对咱们老百姓不错了。” 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对于贾张氏这个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中年妇女来说，儿子就是天， 况且她这个儿子还那么孝顺， 这时候自然是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成成成，不说傻…柱子了，妈这就给你打水洗漱，早点休息，好好养伤，别落下什么病根儿才是。” 而另一边的易中海两口子也在讨论着何雨柱的事情， “老易，我看柱子是真出息了， 自从何大清跑了以后，这孩子走到了哪儿都有贵人相助， 现在更是被军管会给安排到轧钢厂里了，这可是军管会安排的，想必没人敢为难他吧！” 一大妈刚说完，易中海就叹了口气， “可不嘛，军管北平轧钢厂，谁吃饱了没事儿为难军管会安排的人！” 第82章 过冬的准备 听完易中海的话，一大妈笑着点了点头，“也是， 就算真是吃饱了撑的， 柱子是食堂大厨，估计也能让他以后都吃不饱，饿着肚子干活儿。 对了老易，看这样子，柱子怕是要不了几年就能当官了吧！” 闻言，易中海怔了怔，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们轧钢厂最大、最核心的那几个领导都是军管会调过来的， 就柱子现在的情况，也就这几年的事儿了。 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小，在街道上班的日子也短， 以他的厨艺，他们食堂主任现在就得给他腾位置，来厂里直接就是官儿。” 接着易中海叹了口气， “柱子真是出息了，何大清这一跑，跑得好啊，跑出了这么个好儿子。” 这时候，一大妈眼神闪了闪，“老易，你看咱们是不是……” 一大妈话还没说完，就让易中海给打断了，“你想多了， 东旭是我徒弟，只要他不死我前面，给我养老的事儿，他就推脱不了， 再说了，东旭是个孝顺孩子，我这两年对他家也是尽心尽力的，他是不会对我有二心的，不然他一辈子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可柱子这孩子不一样， 一来，咱们以前就只是普通邻居，说到底根本没什么关系，养老这事儿跟他不搭嘎， 二来，柱子在街道干了三个月，什刹海大大小小的事儿该见过的都见过了， 咱们稍微对他好点，他就能明白咱们想干嘛， 你觉得他有可能会答应吗？” 听到自家老伴儿的话，一大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这倒是没可能， 伱看他一个半大小子，走到哪儿都把雨水带着， 三个月了，愣是没分开过一天， 这明显就是不想欠咱们这帮邻居的人情，不想跟咱们有过多的牵扯。” 易中海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以前是怎么样，以后也还是怎么样吧， 张嫂子有句话说得好，街道是真锻炼人啊！” …… 开完四合院大会，邻居们算是彻底消停下来了，除了时不时的听见城里响枪，日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 反倒是北平的天气，一天一天的凉了下来。 时间很快就来到10月底，星期天早上，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何雨柱，感受着空气里传来的丝丝凉意， 就准备带着何雨水一起去裁缝铺做衣服， “雨水，今儿个哥哥休息，吃完早饭，咱们去街口裁缝铺找钱叔给你做一身新的棉衣棉裤， 再把哥哥的冬衣儿拿过去让钱叔给加一截儿， 顺便看看被褥、帽子、围巾、手套什么的，如果价钱合适，咱们能做的就做，该买的就买。” 正从床上爬起来的何雨水听到哥哥要给自己做新衣服，开心得不得了， 不过随即就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仰着头看着何雨柱问道，“哥，你这又是给我做新衣服，又是被褥、围巾的， 可你这个月还没关饷，咱们家有那么多钱和布吗？” 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有啊，哥哥存钱了，300单位呢， 虽然不多，但买布给你做身新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 至于被褥、帽子什么的，家里有旧的，咱们就先看看，也不是现在就要置办。” “好，雨水听哥哥的，”何雨水听到是这么回事，高兴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可是哥，你都给雨水做新衣服了，不给自己做吗？” 见妹妹这么懂事，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哥哥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今年做了新衣服，明年可能又穿不了了，还不如短了就加一截儿，这样更省钱， 等以后哥哥不长个儿了，到时候再做几身漂亮的中山装，那不是更好吗？” 何雨水见哥哥都计划好了，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开始问起了今天的行程， “哥，今儿个去完钱叔那儿，咱们去哪儿玩儿？” 用手轻轻点了点妹妹的脑门儿，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一天就知道瞎玩儿， 这天儿眼看着就转凉了，出门前，我得去耳房看看去年拆下来的铁皮烟囱还能不能用，如果不能用了，就得去土产店买新的， 弄完了这些，咱们还得去煤铺叫煤，回来以后还要请一大爷和二大爷帮咱们把烟囱给装上， 哪儿有时间带着你玩儿啊， 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差不多就该下雪了，到时候哥哥带你堆雪人打雪仗。” 何雨水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见哥哥这么忙，又得了承诺，立马开心的在地上又蹦又跳， “好，好，等忙完这段儿，堆雪人、打雪仗！” 吃过早饭，留何雨水在家刷锅洗碗， 何雨柱独自一人打开了耳房的房门，把放在里面的铁皮烟囱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 正准备放回去，这时候旁边东厢房的房门打开了， “柱子，我正准备开会提醒大家伙儿准备装烟囱呢，没想到你已经想到了。” 何雨柱这会儿有求于人，必然是笑脸相迎， “是，一大爷，这天儿转凉了，过不了多久就得下雪，可不得早点把过冬的家伙事儿准备好嘛， 一大爷，我家去年拆下来的烟囱还能用，今儿可就麻烦你跟二大爷了！ 这可是个技术活儿，咱们四合院这么多人家，可全都仰仗着二位呢。” 装铁皮烟囱讲究颇多， 又要在有限的空间里充分利用热能，又要避免透气和倒烟， 一不注意就会煤气中毒，闹出人命。 四合院自从开始用铁皮烟囱以来，每年都是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个钳工帮忙装的， 别人倒不是不会，只是没有这两位装的好，保险起见，这活儿基本就让这两位给包圆儿了。 人命关天，易中海跟刘海中对邻居们的请求也从来没有推辞过，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成柱子，等一会儿开完大会，我和老刘就先帮你家装上。” 易中海肯帮忙，何雨柱自然也不会吝啬感谢的话， “那可就谢谢一大爷和二大爷了。” 既然易中海要召集邻居们讨论装烟囱的事儿，何雨柱也就不忙着出门了， 能统一行动，那他就不用额外的欠人情了。 第83章 铁皮烟囱 这次四合院大会就是老生常谈，感谢易中海跟刘海中的话，邻居们说了一箩筐， 搞得何雨柱都有点听不下去。 好在说的事少，又没有分歧，大会很快就开完了， 烟囱坏了的邻居赶着出门去土产店买烟囱，没坏的就在家等着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上门， 而俩大爷的第一站，自然就是何雨柱家。 大会开始前，何雨柱就已经把炉子给灭了，密封用的浆糊和报纸也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会儿自然不用多等， “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再帮忙确认确认，看看我家这烟囱有没有问题！” 闻言，易中海跟刘海中拿起何雨柱家的几节铁皮烟囱仔细看了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没问题，都是好的，能用。” “能用就成，那就麻烦一大爷、二大爷了！” “大家一个院子里住着，应该的。” 在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装烟囱的时候，何雨柱就在一旁紧紧的盯着， 两人也很快就察觉到了这个情况，就笑着问他， “怎么柱子，对我们俩的手艺不放心？” 何雨柱还真没这意思，现在的易中海跟刘海中即使没有10多年以后那么牛，但是装个烟囱还是手拿把攥的， “一大爷，你和二大爷的手艺我哪儿能不放心啊， 只不过装烟囱可跟弄别的东西不一样， 比如搭木头架子什么的，拿着洋钉叮叮咣咣的一阵钉，就算弄得稀松二五眼的，也能勉强用， 可这装烟囱，稍不注意就得闹出人命， 所以我爹虽然很喜欢用这东西，但也不信任这东西，你们看都几年了，我们家窗户上还留了一个风斗没拆呢。 我也就是想看看，看看这烟囱上什么地方是关键，比如连接点在哪儿什么的， 到时候每天早晚都检查一遍，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易中海跟刘海中也没多想，就笑着对他说道， “可以啊柱子，像你这样没什么生活经验的，能想到这个，已经很不错了， 跟伱说吧，不止是你爹，其实我们也都不信任这东西，家里的风斗也都没拆完， 原本想装好了再告诉你怎么检查烟囱的， 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一边装一边告诉你吧。” 听易中海是这个意思，何雨柱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那感情好，今儿可得跟两位大爷好好学学。” 接着两人就一边装烟囱一边告诉何雨柱里面的关窍， 比如弯脖儿要怎么安装，才能避免因为吹风，使煤气倒灌进屋里， 浆糊要怎么刷才能使报纸密封的更严密，才能避免漏气和倒烟，造成煤气中毒。 最后易中海又指着那些用报纸密封的节点， “柱子，这每天早上和晚上做饭烧水的时候，炉火就会旺一些，相应的烟就要大一些， 以后每天早晚做饭的时候，多注意一下这几个地方， 如果漏气了，仔细点还是能发现的，到时候该重装的就重装，该换新的就换新的， 当然，有风斗在，就算稍微有点漏气，问题也不大。” 听完以后，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一大爷、二大爷， 现在这风斗也就起个保险的作用，该换还是得换的，到时候可又得麻烦二位大爷了。” 见何雨柱明白了，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一边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边点头说道， “成，你知道就好，以后自己多注意一点就行， 现在可不比以前，以前咱们用花盆炉子取暖，窗户上装着好些个风斗换气，自然不怕煤气， 不过这风斗一多，就不怎么保暖，花盆炉子就得离人和床近一点， 可离得近了，又容易引起火灾， 不然大家现在也不会换成这个铁皮煤炉。” 对于花盆炉子，才弃用没几年，何雨柱自然也有印象， “是，两位大爷说得是，花盆炉子就是这点不好，一个不好就烧起来了。” 这时候，何雨柱家的烟囱装完了，易中海跟刘海中还得去其他邻居家，自然也没多待， “行了，柱子，浆糊用不了多久就会干，中午的时候炉子就能用， 到时候你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漏气和倒烟什么的，咱们也好及时重新装过。” “成，一大爷，二大爷，我会注意的！” “行吧，那老刘，咱们去下一家。” “一大爷、二大爷慢走！” 何雨柱打开面板看了看时间，发现也才早上9点过， 见时间还早，就洗了洗手，收拾了一下家里，然后找出自己的冬衣，便带着何雨水出门了。 刚走到前院，便看见易中海跟刘海中正在给阎埠贵家里装烟囱，就笑着打了个招呼， 而仨大爷看着何雨柱抱着一堆衣服出门，有些诧异的问道， “柱子、雨水，你们这是去改衣服，怎么这么多？”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展示了一下短了一截衣袖和裤腿儿，然后笑了笑， “我今年又长高了一截儿，去年的衣服就短了点，所以准备去街口钱叔那里给加一截料子，今年接着穿， 不然今年做新衣服，明年又穿不了，太浪费！”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就冲他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柱子，是个会过日子的， 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就应该这么精打细算。”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就笑着说起了他的那句至理名言，“是三大爷，正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现在我当家，可不就得算计着过日子嘛，你说是不是？” 见何雨柱居然跟他一个理念，阎埠贵可谓是相当的惊喜，感觉找到了知音一样， “不错，柱子，是这么个理儿，三大爷看好你。” 这时候易中海也想起了蔡全无刚来北平那几天的事情， “哦对，柱子，你表叔来那几天你跟我说过，好像还说要给雨水做身新衣服，是有这么回事。” 见易中海还记得，何雨柱就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是，一大爷，你记性可真好， 这不，我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工资比以前可多多了，除了给雨水做身棉衣棉裤， 今年多少也得腌点腊肉。 怎么样，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还想腌腊肉不？” 第84章 衣服和叫煤 “成啊，不过你小子自己家里也要腌腊肉，雨水不用尝我们的鲜了吧！” 看阎埠贵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何雨柱无声的笑了笑， 易中海两人都帮自己装烟囱了，他哪儿能这么不当人，还要什么手工费啊， 他可不想明年这个时候自己装烟囱，一不小心可就嘎了。 “哪儿能呢，三大爷，以前是我没钱，腌不起腊肉，所以才想着弄点给雨水尝鲜的， 既然我现在有钱了，我要你们家的干什么！ 放心，免费给大家做， 不过到时候调料你们可要自己备齐，还有，熏肉用的果树枝可得多准备点。” 既然何雨柱不要钱，大家自然是想腌腊肉吃的，毕竟专业厨师做的，与自己做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他们也不是没偷过师，自然知道这一点， “成，柱子，我们都看伱爹做多少年腊肉了，要些什么东西那是门儿清， 都是小事，交给我们，到时候可就全看你的了。” “没问题！那大家就多操操心，准备准备东西，到时候我负责动手。” 又说了一会儿话，兄妹俩就从四合院出来了， 先是去了银行取钱，又去供销社代销点扯了两米的咔叽布，最后才来到了街口的裁缝铺， 走进裁缝铺的大门，看着正在里面忙碌的裁缝钱显生，何雨柱率先开口了， “钱叔，忙着呢！” 听到声音，钱显生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兄妹，看着何雨柱抱着的衣服和布料，他就笑了起来， “哟，是柱子和雨水啊，看这样子，你们是来找钱叔改衣服的？” 看钱显生明知顾问，何雨柱也没有戳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是，钱叔，这不天儿凉了嘛，就过来找你帮忙把衣服裤子给加一截儿， 顺便再给我们家雨水做一身新的棉衣棉裤， 你给我们量量尺寸，看看需要多少钱，我扯的这两米布够不够？” 听完何雨柱的要求，钱显生心里一喜，这可是大生意，脸上就笑得更灿烂了， 一边从脖子上拿下皮尺，一边点了点头，“成，都小事儿， 就你这两米布，给小雨水做完衣服裤子，再给你的衣服裤子加料，肯定还有剩的， 怎么样，是不是还做点别的，钱叔一块儿给你弄好。” 听还有剩的，何雨柱就把自己早已做好的腹案拿了出来， “既然还有多的，那这样钱叔，你再给雨水做一顶帽子和一双手套，帽子嘛就要能遮住耳朵的那种，手套就要一般样式的， 如果还有多的，你就照着样子再给我来一顶帽子或者一双手套就行。” 等何雨柱说完，钱显生点了点头，“没问题，你这些衣服裤子下午来拿就可以， 雨水的新衣服和帽子、手套得等一周，没问题吧！” “没问题，钱叔。” …… 从裁缝铺出来，兄妹俩又马不停蹄的来到煤铺， 虽然这会儿时间还早，没到老百姓储存过冬煤的高峰期，但已经有零零散散的人开始买煤准备过冬了， 所以煤铺老板李胜军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进门的何雨柱兄妹， “李叔，忙着呢，生意还好吧！” 听到声音，李胜军这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看到门口是何雨柱，他立刻就笑了起来， “哟，是柱子啊，今儿这是来照顾李叔的生意来啦。” 见李胜军笑脸相迎，何雨柱自然也是脸上堆起笑容， “是，李叔，这不马上就要入冬了嘛， 趁着今儿休息，就想着赶紧把过冬的煤买了，不然再过一段儿，就得跟街坊们抢煤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用煤的旺季，做为煤铺老板李胜军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也是，你家就你跟雨水两个人，你们兄妹俩年纪都小，自然是抢不过其他的人的， 怎么样，你这次准备买多少？ 趁着现在生意不忙，叔安排人给你送家去。” 见李胜军愿意送，何雨柱那是一脸的高兴，“成，那可就谢谢李叔了， 原本我想着得自己拉煤回去，就准备少买点，等第一个买煤高峰期过了再来补， 既然叔照顾我，那我就多买点， 这样，李叔，我家里还有二百多斤，你再给我送4百斤吧，等我烧完了再来找你买。” 李胜军笑着点了点头，“成，6百斤，够你们兄妹俩烧半个冬天的了，等烧完了再来李叔这儿， 那我现在就给你装车，然后安排人给你送家里去！” “那感情好，那我也一起来帮忙吧，这样也快点！” 几人一边装着煤，一边闲聊， 这时候就听李胜军问道，“柱子，听街坊们说你从街道去轧钢厂啦，这可是个好差事，怎么样，还习惯吗？” 不知道李胜军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但是既然人家帮了自己大忙，何雨柱也不会藏着掖着， “是，李叔，这不是咱们北平特口活动猖獗嘛，我家又是这么个情况，所以军管会就安排我去轧钢厂当厨子， 我这都去了大半个月了，肯定是习惯的， 更别说我家传的就是厨艺，当厨师那不是手拿把攥的嘛！” 李胜军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有些羡慕罢了，“你小子可真是好造化， 好好在轧钢厂干，吃喝不愁的，比我开这间破煤铺可强多了！” 见李胜军就说这个，何雨柱差点就闪在那儿了，这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过既然人家没别的心思，何雨柱自然也不会多事的去问， “李叔，你可是谦虚了， 就您这间铺子，一个冬天，就能赚出你家一年的花销，比我们工人可强多了， 将来你家有庆继承这间铺子，再娶房媳妇儿，将来生个大胖小子， 你啊就等着享福吧！” “哈哈哈……，柱子，借你吉言。”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阵，装好煤，交完钱，何雨柱兄妹俩就跟着板车重新回到了四合院。 此时的四合院，易中海跟刘海中差不多已经把院子里的烟囱都装完了， 剩下的那些，就是还没把铁皮烟囱买回来的人家， 他们这会儿正坐在前院等着呢。 所以，何雨柱跟着送煤的伙计一起搬煤进四合院的时候，他们都看见了。 第85章 何雨柱的新人设 “柱子，你这么早就去把煤都买回来啦。” 听到几个大爷的问话，搬着煤刚走进四合院大门的何雨柱就笑着点了点头， “是，去裁缝铺做完衣服，顺道去了一趟煤铺，见没多少人，就买回来了，反正就是早晚的事儿！” 易中海等人一听何雨柱说现在买煤的人少，也多少有些意动， “也是，现在买煤确实是时候，不然再过一段儿就要跟街坊们抢了，这样，等一会儿咱们装完烟囱也去买煤，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成，横竖没什么事儿，那就去把东西弄回来再说。” 对于几人的安排，何雨柱没多少兴趣，“各位大爷，你们忙着，我先搬煤，工人师傅还等着回去呢！” “成，那你忙，我们都装一上午烟囱了，先歇会儿。” “好嘞！” 没一会儿，板车上的煤都被卸到了屋檐下的煤棚里， 感谢了一番来送煤的师傅，何雨柱满意的看了看煤棚里堆得满满当当的煤球， 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煤灰，扭头就对屋里的何雨水喊道， “雨水，赶紧给哥舀瓢水出来洗手，脏兮兮的。” “来了，哥！” 洗完手，休息了一会儿，何雨柱就开始起身查看差不多干透了的烟囱， 然后就准备生火做午饭了。 烟囱装好了，炉子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提来提去的了，得在屋里生火， 为了通风，何雨柱把家里能打开的窗户全都大大的敞开了， 可就算是这样，生火的时候，屋里也是浓烟滚滚的，把兄妹俩的眼睛熏得通红，一脸的狼狈样。 等火生起来，何雨柱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烟囱没什么没问题， 没有漏气和倒烟的情况发生， 不过保险起见，何雨柱决定等一会儿吃完饭，就封上炉子、关闭门窗，看看一个下午过去，屋里是这个什么情况， 所以，吃完饭，洗完碗，何雨柱就立刻开始动手封炉子。 冬天，人们为了在暖和的被窝里多赖一会儿，就得避免天天早起生火，那么睡觉前就要封炉子。 别看封炉子就是在炉膛里铺煤块儿和煤粉，炉门处留好风门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 可是要想炉子在整个冬天都不灭，那就是对技术和经验的考验了，晚上封炉的时间，煤粉的多少，风门的大小可都有讲究， 一个细节处理不到位，要么煤炭燃尽，要么直接把火闷灭。 结果就是晚上挨冻不说， 第二天早上又得早起折腾，倒霉一点的连早饭都吃不上。 反正此时的何雨柱肯定是没有这样的技术和经验的，好在现在还早，天儿还不算太冷，他还有时间来做总结。 说干就干，封完炉子，何雨柱就找来纸笔，记录好时间、风门大小和煤的用量， 看看自己第一次封炉子，这些煤能烧多久。 做好记录，何雨柱又在水壶里灌了一水壶的水，放在封好的炉子上，借着炉温开始热水， 这样做除了保证冬天随时能有热水可用之外， 也是为了保持室内的湿度， 毕竟北平的冬天，那可真不是只有一点干燥。 还好，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的手艺确实极为老道，铁皮烟囱的密封性非常不错， 加上风斗的原因，一个下午过去，屋里一点气闷的感觉都没有。 只不过，第二天炉子毫无意外的灭了，但这是何雨柱自己技术不行，有待改进而已。 上午，轧钢厂食堂，何雨柱正带着一群厨师在准备中午的食材，这时候，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青年， “小何师傅，小何师傅在吗？” 听见有人叫自己，何雨柱连手上的刀都没停下，皱着眉转头看去，接着就笑了起来， 来者正是采购科现在的采购员，未来的李主任李怀德， “哟，李采购，什么风把伱给吹到我们食堂来了，这是有好事找我？” 大半个月了，轧钢厂差不多的同志都知道，从军管会调来的食堂大厨师何雨柱，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半大少年， 所谓的原则性强，说通俗点就是个属狗脸的， 上一秒笑嘻嘻的，只要涉及到轧钢厂的规矩，下一秒，他就能跟你翻脸。 而这时候的李怀德还没发迹，除了有个条件很好的未来媳妇儿，在轧钢厂几乎没什么影响力， 可未来媳妇儿毕竟是未来的，一天没结婚，那就是个未知数。 所以见何雨柱笑脸相迎，李怀德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也是一脸的喜意， “小何师傅，我有点事儿找你，不打扰你吧！” 何雨柱之所以一来轧钢厂就凹这样的人设，说白就是为四合院那几个邻居准备的，到时候骂他们一顿，那就不突兀了， 更别说以后还能义正言辞的拒绝秦淮茹的吸血， 简直就是一举无数得的好事儿， 反正我一个军管会调过来的厨子，讲原则是很正常的，谁也挑不出理儿来。 如果是别人，这时候正忙着，为了自己的人设，何雨柱肯定不能给他好脸色， 可谁让这是自己以后的大腿呢，再忙那也不打扰啊，“没事儿，李采购，正好让他们多练练刀工，咱们出去说！” “那感情好，那咱们就出去说。” 看着何雨柱跟李怀德出门的背影，厨师们都小声议论了起来， “嘿，几位，少见啊，咱们小何师傅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要知道食堂这时候可正是忙的时候。” “这谁知道呢，也不知道这个李采购有啥特殊的，小何师傅居然能在这么忙的时候笑脸相迎， 除了军管会来的那几个领导，也就这位采购员了吧。” “嘿，你别说，还真是这样，看来这位李采购有些不一般啊，咱们以后也得客气点！” “对对对，咱们小何师傅肯定知道些咱们不知道的事儿，跟着学总没错儿。” …… 食堂里面发生的事儿，何雨柱跟李怀德可不知道，两人这时候正说着正事儿呢。 只见李怀德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就要散给何雨柱， “来，小何师傅，好烟，来一根儿！” 听到李怀德的话，何雨柱低头一看，然后就有些了然，“嚯，牡丹，李哥，看你这样子，这是好事将近了吧！” 第86章 李怀德结婚 要知道，华子得等到明年才会问世， 牡丹基本上就是现在最高档的香烟之一，这种诞生于1919年的高档香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抽上的， 李怀德既然能从兜里掏出来，来路自然不言而喻。 “是，小何师傅，今儿我来找你就是说这事儿的，我星期天结婚，想麻烦你主厨。” 听说李怀德马上就要结婚了，还请自己去主厨，何雨柱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成啊，李哥，没问题， 只要厂里没事儿，你婚宴这事儿就交给我了，到时候我把厂里的厨子都拉过去打下手，保证让伱脸上有光！” 先是答应了李怀德，然后何雨柱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李哥，厂里可有传言，说未来嫂子家里条件很好，好像不是一般人， 就算不去大酒楼订几席，但找厨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既然何雨柱都答应了帮忙做主厨，李怀德也不瞒他， “小何师傅，我岳父不准大操大办，说在家里简单的摆一桌儿，两家人一块儿吃顿饭就成，越简单越好， 你要不是轧钢厂的厨师，我都不敢请你，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既然是李怀德那个岳父的意思，何雨柱也就不再多问了，“成，我明白了，到时候我一个人过去就成，是这意思吧！” 见李怀德点头，何雨柱继续说道，“不过李哥，虽然是家宴，不铺张浪费， 但这结婚也不能寒颤啊， 这样，李哥，我会做川菜，鲁菜，谭家菜，勉强来说粤菜也可以算上， 你自己选，看做什么菜比较好， 对了，我都叫你李哥了，你也别小何师傅，小何师傅的，要看得起我，你叫我柱子。” 见何雨柱会做这么多菜，好吃的李怀德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然后忍痛说道，“那我就托个大，叫你柱子， 你会做的这些菜，不管是鲁菜，谭家菜，还是粤菜，说起来都有点太奢侈了， 我看还是川菜比较好，简单素净。” 既然李怀德都拿主意了，何雨柱自然不会反对，“成，李哥，就这么定了，就川菜， 过几天你把菜单拿给我，我给你说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你是厂里的采购，想必这些都熟，对吧！” 这可是李怀德的专长，自然不含糊，“成，柱子，那我回去跟我媳妇儿商量一下，到时候再通知你。” “那李哥，我就不和你多说了，食堂正忙着呢！” “好，我就不耽误柱子你工作了。” 何雨柱刚回到食堂，何雨水也从外面跑进来了， “哥，我刚刚在保卫科吴大哥那里听收音机，看见你跟人在外面说话，那是谁啊！” 听到妹妹的询问，何雨柱转过头笑了笑， “没谁，找你哥做婚宴的，到时候带雨水去吃好吃的！” 何雨水一听能吃好吃的，只顾着高兴，一下子啥都忘了，一脸开心的看着何雨柱，“好，哥，你太好了！” 兄妹俩刚说完，那边的魏玉合几人就一脸希冀的问道，“小何师傅，需要帮手不？” 何雨柱自然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谁不想吃好的呢， “李采购就摆一桌，这次我一个人去就成， 放心，我就一个人，两只手，以后有机会肯定得找你们帮忙的！ 不过你们也得技术过关才成。” 见何雨柱做了承诺，即使这次没机会，魏玉合他们也挺开心的，“成，小何师傅，我们一定好好努力。” 李怀德结婚的时间确实挑得很好， 他的婚礼过后没几天，报纸上开始连篇累牍的报道我军与白头鹰的战事， 过了两天报纸更是报道了我军首战获胜的消息， 就连轧钢厂的广播，也接到任务，开始向全厂工人播报这件事， “……在北棒西北部的取得重要胜利，……在温井、云山一带击溃了白头鹰率领的联军，将白头鹰驱逐至清川江以南， 据不完全统计，我军共毙伤敌一千四百八十人，俘掳敌一千八百余人，缴获……” 广播还在继续，可是这会儿已经没人在认真听了，全厂职工彻底沸腾了起来，欢呼声响彻整个轧钢厂。 食堂众人自然也不例外，欢呼过后也都在讨论我军首战获胜的事， “嘿，前两天我就听人说报纸上发表了什么社论，说是上面表明了我们对白头鹰介入棒子国战争的态度， 这才几天呐，咱们就首战获胜了， 别看白头鹰牛气哄哄的，还不是被咱们按在地上狠揍。” “这白头鹰来了棒子国以后，咱们北平就没太平过，那些特口可是嚣张得很，现在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了。” …… 有人深受鼓舞，自然就有人惶恐不安， “这白头鹰好歹是蒋校长的背后支持者，虽然咱们第一战打赢了，但以后还能有胜算吗？” “这话说得没错，咱们以前可没少听蒋校长的那些官僚吹嘘，说白头鹰怎么怎么强大，比蒋校长强了不知多少，最后咱们可不一定能打赢！” …… 说着说着，两边都说出了火气，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何雨柱赶紧开口制止， “行了啊，大家都是同志，你们这样搞内讧像个什么样子， 你们说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意义， 没看这几天的报纸吧，白头鹰都快打到咱们国境边了，还炸了咱们的城市，害了咱们的同胞， 都这样了，咱们要还不跟白头鹰打，白头鹰不认为咱们软弱可欺才怪， 到时候，就算他们没有帮蒋校长重新回来的心思，看到咱们的表现，也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的， 所以打与不打，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懂了吗？” 何雨柱说完，看他们都消停下来了，就继续说道，“你们说白头鹰强，无非就是担心他们装备比咱们好， 可是当年蒋校长的兵不也扛着白头鹰的武器跟咱们打过嘛， 也没见他们有多厉害， 白头鹰的兵也是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跟蒋校长的兵一样，挨了枪子儿也会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这第一仗咱们已经赢了，那各位就把心放肚子里， 就算装备不好，咱们北边不是还有一个毛熊嘛， 他和白头鹰可是冤家对头， 给白头鹰添堵的事儿，相信他是很乐意干的。”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 1950年7月5日，美军参战， 年9月15日，仁川登陆， 1950年10月1日，美军越过北纬38°线， 1950年10月19日，志愿军秘密入朝， 1950年11月5日，第一次战役获得胜利， 1950年11月6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 第87章 上架感言 今天问了编辑大大追读数据，结果得到通知中午12点左右上架，挺秃然！ …… 首先上干货，后续更新计划： 每天凌晨，1更求票， 早上8点前，2更，也就是日更6千字的样子。 之所以更新拉垮，实在是前面改了方向，近8万的存稿全废了，所以没有爆更，抱歉了朋友们。 …… 其次就是感谢，感谢编辑透明和每一位书友，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 然后是本书的后续， 这是年代文， 由于有很多的时代背景，所以才批了个四合院的皮肤， 通过主角何雨柱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侧面描写那个大时代每一次政策变化对普通人的影响， 顺带着写一写四合院的住户是怎么样变成他们后来的那个样子的。 ……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有把握住四合院的核心，也就是冲突，以及人设，所以写成了非主流， 但作者查了那么多资料，就是为了展现那个年代该有的样子。 只要不是成绩太拉垮，就会一直写下去。 毕竟，查的资料，写下的大纲，就接近30万字了，实在不想废掉。 …… 最后就是第一次写书，写得不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求个首订！！！！！！ 至于后续订阅，那就看成绩。 第88章 战争爆发 听何雨柱说完，同志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确实，小何师傅这话说的不错，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这毛熊和白头鹰实力差不多，都号称世界第一，他们自己应该不会直接打起来，不然就是便宜了别人， 不直接起冲突，可不代表不会拖对方的后腿， 搞不好毛熊还真会支持咱们。” 见同志们都同意自己的说法，何雨柱就继续往下说，“所以啊，咱们要相信长老会，上面肯定会有对策的， 与其在这里担心，还不如干好自己的工作， 轧钢厂可是有武器生产能力的，保障好了工人同志们的吃喝，也是支援前线的一种方式！” 见何雨柱说得有道理，同志们也都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继续为工人同志们准备午饭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比平时热闹了一倍都不止， 大家谈论的都是前线的事情，相当多的同志都提议要去找车间主任申请加班，最好吃住都在厂里才好， “同志们，以前蒋校长不拿咱们当人， PLA围城的时候，把咱们这些工人给扣在厂里，每日每夜的给当兵的生产物资，整整关了一个多月， 甚至还想着把咱们当炮灰给送上战场。 好在最后北平和平解放了，咱们这些人这才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现在蒋校长那些人跟在白头鹰的身后，又要回来啦， 大家伙儿说咱们能不能答应！” “不能！那些事情也才过去两年，咱们谁能忘记。” “不答应！” “对，不答应！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以前是他们强逼着咱们加班加点的生产物资。 现在，咱们不止要自愿向厂里申请加班， 我还准备把家里的坛坛罐罐，能捐的都捐了，支持咱们自己的部队，不然等白头鹰真打到咱们北平了，这些坛坛罐罐也留不下来。”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边给大家打菜，一边大声说道， “说得好同志，解放前咱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现在是什么样的日子，想必大家心里有数， 如果蒋校长真的回来了，再给大家搞一次金圆券改革，家里那些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坛坛罐罐就又成他的了。 所以别说什么白头鹰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咱们也得跟他打， 这白头鹰跨海远征，能运多少兵来？ 可咱们呢，就在自己家门口打仗，抬脚就到了， 咱们4万万人还打不过白头鹰百十万小兵？ 咱们啊，要对PLA有信心，要对自己有信心，大家伙儿说对不对！” 见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何雨柱都开口了，同志们立马就接过了话茬儿， “不错，小何师傅说得不错， 不就是洋人嘛，这两年咱们又不是没打过。 去年大军过江的时候，那号称什么日不落帝国的约翰牛，牛气轰轰的派了一艘叫什么紫石英号的破战舰，耀武扬威的来阻止咱们过江， 不也一样被PLA揍得哭爹喊娘的，连白旗都升起来了。 他以为咱们还跟以前一样呢，开个小破船，把大炮一架，咱们就怂了。” “就是，就是，以前咱们打不过洋人，可不是咱们的兵比洋兵差， 而是因为满清朝廷、北洋还有蒋校长这些大官在洋人面前是跪着的， 现在啊，世道早就变了。” 正当气氛越来越热烈的时候，马厂长带着一大群领导来了食堂， “我在外面就听见食堂里热闹的很，这是在讨论什么呢，大家伙儿也给我说说。” 马厂长说完，见同志们有点沉默，何雨柱就笑着说道， “厂长，同志们都觉得现在的日子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都说要支持PLA，为前线多做贡献， 趁着吃饭的时候，在讨论申请加班的事呢， 正好，厂长和各位领导都在， 您就给同志们说说，军管会对咱们轧钢厂是怎么安排的，给咱们下达了多少生产任务， 一切行动得听指挥不是！” 见是这么回事，马厂长和几位领导则是暗暗松了口气， 轧钢厂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他们可都知道，还以为食堂这么热闹，是出了什么事呢。 接着马厂长就笑着对同志们说道，“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毕竟咱们现在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自然得好好珍惜， 不过小何说得不错，一切行动听指挥， 上面需要咱们加班的时候，厂里自然会动员大家加班的，没有这样的要求，那大家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 听出来马厂长的意思，同志们都有点失望， “厂长，咱们可是和白头鹰在打，怎么厂里就不加班呢？” 说到这个，马厂长也是一脸的苦涩，“同志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咱们工业落后呢， 而且是从矿石开采到工业制造，全方位的落后， 每年就生产那么多钢铁，现在自然要集中供应工业强的盛京，就算是这样，盛京那边也就比咱们好点，加班的时间一样不多， 大家放心，上面已经在和毛熊沟通了，只要机器设备以及各种资源一到位，大家不愁没有班加。” 同志们在轧钢厂也有些年头了，对国家的工业能力多多少少也知道点， 既然马厂长都这样说了，大家也只能先忍耐着。 这时候，何雨柱把手中大勺子搁在盆里，笑着问道， “马厂长，既然不能加班，那可以捐款捐物吧，自己不能生产，咱们还不能买吗？” 何雨柱刚说完，同志们的眼神就亮了起来，“对，小何师傅说得对， 厂长，咱们给前线捐款捐物总可以吧！” 对于捐款捐物的事儿，马厂长倒是挺欢迎的，不过这事儿也不归他管就是了， “同志们，大家的心情我理解，捐款捐物的事儿我得向军管会请示， 在军管会同意之前，厂里不接受大家的物品和钱款，同志们可以去街道或者区公所问一问。” “厂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是不是太严格了， 那我们还能干什么？” 听到同志们的抱怨，马厂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蒋校长做梦都想的事儿，他却只能往外推， “同志们，这是纪律，咱们得听从上面的安排不是吗。” 第89章 炒面任务 轧钢厂确实不接受同志们的物资，也不加班，但是并不是说没有新任务。 吃过午饭，同志们正在收拾食堂， 这时候食堂主任胡良才匆匆忙忙的来到厨房，见大家都在，他明显松了口气，接着就笑呵呵的说道， “正好，同志们都在，我耽误一会儿大家的时间，说点事儿。” 听到胡良才的话，同志们都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主任，看你这样子是有什么紧急任务吗？” 时间紧、任务重，胡良才也就没说废话，直接就对大家说明了来意， “是这样的，由于咱们是仓促参战，后勤补给严重不足， 严重缺少武器弹药、冬装被服以及粮食。 武器弹药的事情，中午的时候厂长已经给大家说过了，我就不多说了， 冬装被服这些，咱们轧钢厂都是糙老爷们，也没什么办法， 剩下能做的就是粮食这一项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胡良才缓了口气，然后才说起了具体的任务要求， “由于咱们没有制空权，为了隐蔽和防空，前线无法生火做饭， 所以政务院做出紧急指示，要在一个月之内把第一批650万斤炒面和52万斤的熟肉，送到前线每一个战士手中， 现在整个北方诸省基本上都接到了政务院的指令，咱们北平自然也不例外， 而我们轧钢厂这次分到了做1000斤炒面的任务。 别看有一个月的时间，看似很宽裕，但加上路上的运输，真正留给咱们的时间就只有两天，然后就要装车运往前线， 所以咱们的压力很大，大家可要努力了。” 魏玉合跟丁长得部队炊事员出身，对于炒面不陌生， 何雨柱对于炒面这种大战初期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军粮自然也是耳熟能详， 虽然1000斤的量确实不多，但架不住时间紧，只有两天的时间， 再加上得保障工人们吃饭，而食堂就这几口子人，能有的铁锅也少，这任务还真是不轻松。 于是，何雨柱就开口提了点要求， “主任，今儿都这个时候了，什么都还没准备呢，想来也做不了多少，任务估计全得压到明天去， 这厂里准备了多少铁锅，有没有安排人过来支援， 还有，这粮食什么时候到位？”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胡良才笑着回答到，“小何，你说的这些厂里都考虑到了， 咱们后勤的库房就只有几口备用的铁锅，马上就会送过来，采购科也已经去市面上采购了，肯定不会耽误上面的任务。 至于粮食，军管会正在安排手上往厂里送， 不过现在全城估计都在忙这个事儿，所以可能还要等一等。 支援的同志，厂长当然也安排了， 明天只要不是一线生产工人和保卫科的同志，其余部门，只留必要的人员，其余同志全部都要来支援咱们食堂！” 见厂里确实安排好了，何雨柱等人也就没多说， “是，主任，这任务就交给我们，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见同志们都没问题，胡良才跟着松了一口气， “成，轧钢厂以前修围墙的时候，剩了一些砖，那你们现在去弄来垒灶， 我现在去后勤那边看看，催一催进度！” 见胡良才出了食堂，何雨柱也领着同志们就去拉砖，然后开始垒灶， 一边干活儿，一边就有人问道，“小何师傅，魏师傅，不是说650万斤吗，怎么咱们轧钢厂就只有1000斤的任务， 一口锅炒个20斤，有个10口锅，半天就能弄完，是不是有点少啊！” 听到同志们的问题，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伱们啊，咱们又不是只做炒面，还得保障工人同志们吃饭呢， 所以给咱们的时间其实就只有今儿下午和明儿下午，再加上现在才开始准备，做不了多少， 明儿个能不加班顺利完成就不错了。 而且，你没听主任说嘛，整个北方都领到了任务，任务又急，那肯定是越靠近前线的任务就越重， 咱们轧钢厂能有1000斤已经不错了，北平还有那么多单位呢！” “也是哈，那咱们还是搞快点吧，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呢！” 闻言，同志们都笑着点了点头，加快了速度，“那赶紧，宁肯灶等锅，可不能锅等灶，不然可就闹笑话了。” …… 有足够的砖块儿，垒灶这件事还是很简单的， 大灶垒完没多久，胡良才和后勤的几个同志也抬着几口大锅从库房那边过来了， 安好锅，又稍微等了一会儿，粮站的同志把轧钢厂所需的粮食也给送来了，总计700多斤面粉，以及300多斤的玉米面、豆面。 一边帮忙卸车，何雨柱一边问着粮站的高文亮同志，“高同志，这些豆面、玉米面，磨的时候淘洗一下没有， 可别让前线的战士吃着吃着吃出树叶草根来。” 听到这话，高文亮笑着说道，“小何师傅，放心吧，面厂的那些同志想得可比我们周到多了， 磨面的时候，他们还特地安排人帮我们淘洗来着。” “那就成，战士们在前线流血牺牲，对供应他们的粮食，咱们可不能马虎大意。” 既然家伙事儿都准备齐了，何雨柱也不再耽搁，招呼着同志们就开始做炒面。 按照7:3的比例倒入面粉和豆面、玉米面，然后再加入适量的盐， 一边加热，一边不断的翻炒。 别看就每一锅就20斤不到，但全都是粉末，一铁锹下去，可是分量十足， 没一会儿，几个后勤的同志就累得气喘吁吁的，“诶哟，不行了，这也太累了，换人，换人！” 听到自己科室的同事叫苦，替换的同志都有点脸红， 不过在感受到了铁锹上传来的分量以后，也是暗暗叫苦。 看着他们的表情，何雨柱几个食堂的厨师哈哈大笑，“你们老坐办公室，可不行啊，身体都虚了，以后得多锻炼锻炼！” 听食堂的同志说他们身体虚，虽然有心反驳，但他们也实在拉不下那个脸， “是，以后是得多锻炼。” 一群人笑了一会儿，几锅炒面就弄好了， 这时候有同志抓了一点炒面塞进嘴里，然后就被呛着了。 第90章 响应号召 “咳咳，噗噗，这也太呛人了，而且满口钻，战士们就吃这东西，这前线的条件也太苦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同志们都有些沉默， 好一会儿，有过这经历的魏玉合跟丁长得两人才开口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打起仗来有得吃就不错了，哪儿能这么挑三拣四的！ 别看炒面呛人，不好吃，但便于携带，背一个小布口袋，就能带几天的口粮，作用可大着呢！ 就是吃多了，晚上看不见东西，还容易烂嘴角。” 接着他就招呼着众人继续，“行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赶紧完成任务才是正理儿。” 我相信条件会好起来的，咱们以后再也不用吃这玩意儿了！” “就是，大家赶紧，战士们有得吃，总比饿肚子要强，等国家以后发达了，咱们就不用吃这玩意儿了！” …… 临近下班，1000斤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一小半， 见时间还来得及，大家也就没有加班，跟着下班的大部队就回家了。 下班路上，何雨柱看见各个街道的同志在对老百姓做着动员， 四合院里，阎埠贵也在动员大家晚上开会，讨论怎么才能更好的支援前线。 由于刘海中跟易中海两人上了一天班，不怎么了解具体的情况， 所以主持大会的，理所当然的就变成了阎埠贵，这个上班地点就在南锣鼓巷黑芝麻胡同小学的老师。 “现在天气转凉了，外面也不怎么能待得住，咱们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说正事， 对于前线大胜的消息，想必大家伙儿都知道， 也知道街道今天宣传的是什么内容，这里呢，我就不过多的赘述。” 阎埠贵说到这里，邻居们都有点不耐烦了，“老阎，现在天儿这么冷，你赶紧说正事，别尽瞎白霍。” 见邻居们催促，阎埠贵也不生气， 笑呵呵的继续往下说，“我要说的是，国家对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样，相信大家也很清楚， 现在将士们在前线和白头鹰浴血奋战，为的是什么？ 就一个，保家卫国， 那这家是谁的家，国是谁的国，咱们老百姓的家，老百姓的国，对不对？ 既然是咱们的家，咱们的国， 那咱们老百姓也不能就这样干看着，让别人去拼命。 不过，咱们四合院都是些老胳膊老腿、孤儿寡母什么的，也不能直接上战场， 所以我们在这里有个小小的提议， 那就是大家都要积极的响应街道的号召，去街道领任务，女人们做做冬装被服，棉鞋、棉帽等能够御寒的物品， 把子力气的男人们，就去做做炒面， 有条件的，也可以捐钱捐物，也算咱们为国家尽一份心。 当然，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四合院不公开组织，大家各自行动就是！” 阎埠贵说完，邻居们都点了点头，“老阎，你说得不错， 北平解放前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过的又是什么日子，可以说家里这些坛坛罐罐，都是解放后才置办起来的， 没道理别人在前线为咱们流血牺牲，咱们在后面坐享其成。” 然后就有邻居问起了何雨柱和贾东旭， “柱子，小贾，四合院里最适合去当兵的也只有你们俩了， 可伱们两家是个什么情况，大家也都清楚，也知道军管会肯定不能同意让你们上前线， 那就由你们俩来起个头！” 见邻居们看向自己，何雨柱当仁不让的第一个就站了起来， “各位大爷大妈，我首先赞成三大爷的提议， 白头鹰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所以咱们老百姓就应该团结起来，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我上班忙，轧钢厂又有任务，雨水也还小，既然出不了力，那就出钱， 这样，等星期天休息，我就去街道捐款。” 何雨柱表完态，邻居们都满意的点了点头，“成，柱子，你家是这个情况，捐款捐物就挺好的！” 讲完了何雨柱，他们又转头看向贾东旭， 可贾东旭正准备开口呢，他老娘贾张氏就开口了，“我们家的情况是这么个样子，捐款就算了， 我会做衣服鞋子，我明儿就去街道领任务，给前线的战士做棉衣、棉鞋。” 怕邻居们唧唧歪歪的，表完态，贾张氏抢先开口问起了他们的打算，“我说完了，现在轮到大家了，你们呢，准备怎么办？” 听完贾张氏的话，邻居们还没开口表态，另一边的阎埠贵就开口了， “行了，张嫂子，这一个个的说，不知道得说到什么时候， 还是那句话，全凭自愿，大家不能干涉， 散会吧！” 阎埠贵说完，就自顾自的回家了。 可邻居们可就有点不乐意了，这不是小瞧他们嘛。 “老阎，你什么意思，咱们明天就去街道捐东西，然后领做被服的任务！” “就是，老阎，你可别小瞧咱们，做衣服被咱们不行，干力气活儿什么的，那可是不在话下。” …… 炒面任务按时完成，时间也很快来到星期天， 一大早，何雨柱就被冻醒了，原来是家里的炉子灭了，好在何雨柱现在封炉子的技术还算不错，倒是没受多大的罪。 吃过早饭，兄妹俩就准备出门去街道捐款，顺便看看街道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这时候聋老太太拿着几双鞋来到何雨柱家里，一边进门，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柱子，今儿太太跟着你们兄妹一块儿去街道。” 看着一脸慈祥的聋老太太，又看了看她手上的鞋，何雨柱就知道她去街道是干什么的， “老太太，几双鞋而已，我给你带过去就得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难道我还敢给你老人家匿了不成？”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笑呵呵的提着拐杖轻轻的给了何雨柱一棍， “这点东西能值几个钱，我还能不相信你？ 我啊，也准备去街道领任务，给前线战士做鞋做衣服什么的， 到时候战士们穿着太太做的鞋和衣服，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爬雪山、过草地，那都不在话下。” 见聋老太太提到雪山和草地，何雨柱顺嘴就问道， “老太太，你又没去过棒子国，还知道他们那儿有雪山和草地呢？” 第91章 再去街道 闻言，聋老太太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 “这两年老是听人讲爬雪山、过草地什么的，太太我都说顺嘴了， 这棒子国啊，只有雪山，没有什么草地。” 随即聋老太太瞥了何雨柱一眼，笑呵呵的又说了起来， “我去棒子国干什么，那巴掌大的地方自古以来就是咱们的属国， 山川形胜、风土人情，书上都有记载呢，哪儿用得着亲自去，多读点书自然就知道了。” 随即聋老太太又有点落寞的说道，“可惜老祖宗不争气，到最后啥都丢了不说，还让自己家养的狗给咬了一口！” 见聋老太太提起这个，何雨柱心里虽然也有气，但并没有火上浇油， “没事儿老太太，这棒子国以前是咱们的属国， 就算现在不是了，不也一样得求着咱们帮他打白头鹰嘛，咱们不帮他，他就得被灭喽。 咱们家那条狗也一样， 虽然现在被白头鹰打了两棍，栓上狗链牵回家去了， 可早晚有一天，咱们也得打它几棍，然后牵回来宰了吃狗肉！” 何雨柱说完，聋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有这心气儿就成，我啊，是看不到那一天喽！ 行了，走吧，再耽搁一会儿，去街道的街坊就该多起来了， 太太老喽，可经不起他们吵吵。” 见聋老太太不想多说以前的事情，何雨柱也就没继续说下去， “成，老太太，咱们这就出发， 不过你老人家可小心着点儿，留神脚下。” 跟聋老太太一路闲聊，何雨柱倒是没再问什么雪山草地和鞋的事情， 有些事情，没必要去深究，重要的是当下，他又不是傻柱，有些事情注定就不会再发生。 一来到街道，何雨柱就看见李红缨、王彩霞等几个街道的领导同志在那里聊天， 跟聋老太太招呼了一声，连忙凑了上去， “红缨姐，彩霞姐，挺稀奇的呀，虽然还没上班，但你们站在一起闲聊天也是难得一见，聊什么呢？” 见来者是何雨柱，李红缨几人先是笑着打了个招呼，“柱子来啦，” 接着，王彩霞就开起了他的玩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昨天你那个“准岳父”给军管会捐了一大笔钱，我们说这事儿呢！” 骤然听王彩霞说什么“准岳父”，何雨柱也有点方，可随即就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号称娄半城的娄振华， 然后何雨柱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彩霞姐，原本就是郭师傅开的玩笑，怎么这事过不去了还是咋滴？” 而另一边的聋老太太，腿脚没有何雨柱灵活，跟过来的时候就只听到了对话的后半段， 然后就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柱子，什么开玩笑？什么事儿过不去了？” 李红缨几人一看到聋老太太，迅速的岔开了话题， 毕竟街道几个自己人开开何雨柱的玩笑也就罢了，真要让别人把这事给传了出去，搞不好就得闹出事情， “哟，稀客呀，何老太太今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啊？” 见李红缨、王彩霞几人没有正面回答，何雨柱自然也不会节外生枝，跟着就开口说道， “各位领导，我们院儿老太太今儿过来是给前线捐棉鞋的， 顺便也跟街坊们一样，也领点布料，回去继续给战士们做衣服做鞋什么的。” 见不管是何雨柱，还是街道的几个领导同志，都三缄其口，不愿意告诉自己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一向精明的聋老太太，自然也不会讨人嫌， 顺着何雨柱的话就接了下去，“李主任，各位同志，这一年多两年承蒙街道的照顾，不然老婆子我怕是早就饿死了， 这会儿国家遇到事情，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想为国家做点贡献。” 聋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把拿过来的几双棉鞋递给李红缨，然后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虽然这几双鞋是聋老太太这个孤寡老人送过来的， 但是这会儿前线正是困难的时候，李红缨也没矫情，笑呵呵的接了过来， “老太太，您可别这么说， 我们PLA奋斗了这么多年，可不就是要让我们的同胞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嘛。 您想要为国家发光发热，这肯定是可以的， 不过您年纪大了，做衣服什么的费劲儿，要不伱还是做棉鞋吧，这个轻省。” 见李红缨没有反对，聋老太太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好，好，谢谢主任了，那咱们现在就去领东西，我也好早点回去把棉鞋做出来。” 见聋老太太这么积极，李红缨却没有同意， “老太太，您这一路走过来也挺远的，先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会儿， 领完东西，我再让柱子送您回去，你看好不好？” 见李红缨这么为她考虑，聋老太太笑道合不拢嘴，“好，好，那老婆子我就等等。” 几人陪着聋老太太来到李红缨的办公室坐下，然后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只见何雨柱有些好奇的问道， “红缨姐、各位领导，这娄半城到底是捐了多少钱，能让你们几位一大早就讨论上了。” 听何雨柱问，李红缨几人虽然这次没再提什么“准岳父”，但却卖起了关子， “柱子，你猜猜看，你觉得娄半城能捐多少？” 见几人让自己猜，何雨柱就陷入了沉思， 娄振华能在那个混乱的年代成为声名显赫的娄半城，后面又平平安安的渡过了十几年，那肯定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现在可是国战，最好的纳投名状的机会，想来娄振华这个精明的商人，应该不会有所保留， 于是何雨柱就试探着开口了， “红缨姐，这娄半城总不能把家里能捐的都捐了吧！” 他刚说完，李红缨几人就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如果你事先一点都不知情的话，那你猜得可真准，娄半城还真把家里能捐的都捐了，有好几个亿呢。” 咋一看捐几个亿好像挺多的，可想想这是第一套人民币， 如果换算成第二套人民币，也就几万块钱，实在是有些配不上娄半城的排面， 不过仔细捋一捋娄家这几年的遭遇，何雨柱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第92章 捐款捐物 先是蒋校长如同废纸一般的金圆券改革， 声名显赫的娄家就像是黑夜里的指路明灯，自然也逃不掉被收割的命运， 金银等硬通货肯定被收刮一空， 就算是娄家冒死藏了一些金银等硬通货，也不可能太多，不到生死关头，更是不可能拿出来。 等到北平和平解放以后， 虽然军管会允许老百姓用金圆券兑换人民币，但是却做了限额510元的规定， 而且娄家是没有任何优待的资本家，按照1:10的比例，家里每个人最多只能兑换人民币51元。 也就是说在1949年2月换钱的那一天， 除了商铺、房子、股份等固定资产，娄家能动用的现金最多也就几百块钱。 至于银行在3、4月份推出的折实储蓄，娄家这种资本家压根儿就存不了， 存一般储蓄的娄家，只能硬抗1949年接近200倍的货币贬值，再加上今年在去年的基础上，货币又贬值了好几倍。 可就算是这样，娄家还是能拿出几个亿，可见娄家真是家大业大， 如果不算货币贬值，这几个亿，怕是得翻个几十上百倍的，这么大的手笔，难怪连李红缨她们都讨论上了。 何雨柱正想着呢，这时候，李红缨又笑着说道， “还不止这些，昨天去军管会开会，主任在会上还表扬了娄家呢，说娄家以前可是给咱们帮了不少的忙。” 听李红缨说连军管会主任都在会议上表扬了娄家， 王彩霞几人明显是没听她提过这件事，一脸惊讶的看着李红缨问道， “主任，娄家除了捐款捐得多，不就是咱们北平第一个宣布使用人民币的大资本家嘛， 还值得咱们军管会主任表扬？” 既然军管会主任能在大会上公开说出来，李红缨自然也就不需要保密， “你们是后面才调来北平工作的，可能只是听过这件事，没什么直观的感受， 可别小看娄家的这个举动， 就娄家在北平商界的实力，他们宣布使用人民币，那就代表半个北平商界都接受了人民币， 对人民币在北平的流通，那作用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大。” 李红缨说完，何雨柱就笑着举起了例子， “红缨姐，这个我知道，丰泽园一开始也是不收人民币的， 可是娄家一宣布，我们栾掌柜马上就改口了， 紧跟着，大栅栏儿的其他商家也都开始收人民币了。” 何雨柱说完，李红缨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说的不错，以娄家的影响力，他们家遍布全城的商铺接受人民币，其他商家自然也会跟上。 主任还说，其实早在解放以前，娄家就已经跟我们合作了， 咱们一直借助娄家的运输渠道运送粮食等物资， 你说这值不值得军管会主任的表扬。” 听李红缨说到这个，何雨柱隐秘的瞥了聋老太太一眼，发现她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何雨柱想了想，估计聋老太太就是从街道听来的消息， 不然她一个孤寡老人，为什么四合院其他人都不知道，就她知道呢！ 而王彩霞几人听完以后也是连连点头，对娄半城的好感提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没一会儿，街道开始上班， 李红缨给聋老太太领完布料的时候，何雨柱兄妹俩捐完款也走了过来， “柱子，今儿有点忙，小枣又休假， 这样，你先送老太太回家，然后去通知小枣，跟她说休假取消，让她先来上班，等忙完这一阵儿，我再给她补上。” 听完李红缨的交代，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红缨姐，我今儿过来就是来帮忙的，我这就送老太太回去，然后就去找枣姐！” 回四合院的路上，聋老太太一边杵着拐杖往回走， 一边看着抱着布料的何雨柱说道， “柱子，看来伱还真是没有说错，街道的同志很关心我们这些孤寡老人， 你看我都多久没来街道了，李主任还记得我姓何！” 听聋老太太突然提起这个，何雨柱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然后就笑了起来，“可不嘛，老太太， 以前送救济粮，红缨姐都不用看名单，就能记住咱们这些老人家有多少人，家住哪儿， 心里肯定是时时刻刻都挂念你们的！” “成，太太我记住了， 对了，柱子，刚到街道的时候，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开玩笑？” 虽然聋老太太问起，但何雨柱可不打算告诉她实情，“嗨，没事儿，一点以前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 知道自己问不出来，聋老太太也就不说了，然后就转移话题，一路闲聊着回了四合院。 把聋老太太送回家，何雨柱兄妹俩又转身向田枣的四合院走去， 刚进月亮门，何雨柱就看见他们四合院的几个邻居，正围着刚刚从韩家潭出来的春喜在闲聊。 何雨柱赶忙上前笑着打了个招呼， “春喜姐回来了，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田枣一脸奇怪的回过头来看着他，“柱子，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 “枣姐，红缨姐说今儿街道忙，让你先回去上班，假期以后给你补上， 正好我去街道捐款，就顺路来通知你一声。” 田枣一听何雨柱街道忙，一点也没犹豫，“成，我等一等贵叔，拿点东西，然后我就去街道！” 然后田枣就扭头冲着屋里喊道， “贵叔，贵叔，你好了没有？你可快一点，我得回街道上班了。” 对于街道的事情，田枣可是一向都很积极的，何雨柱见她现在一反常态的不着急，有些诧异的问道， “枣姐，你等贵叔干嘛，最近好像没有炒面任务吧！” 刚说完，何雨柱就见田枣回过头看着自己， “柱子，贵叔说要把家里那些锅碗瓢盆什么的拿去街道捐了，给前线造枪造子弹，我正等他呢。” 听田枣说起这事儿，何雨柱就想起了她拿着那些东西去街道挨李红缨训的场面，就笑着劝了一句， “枣姐，你把贵叔吃饭的家伙事儿都给捐了，那贵叔要怎么做饭， 让红缨姐知道了，肯定得呲儿你一顿，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第93章 宣传和义演 对于何雨柱的话，田枣还没什么反应呢，却惹着了另一边刚刚从韩家潭出来的春喜， “柱子，这就是你不对了， 国家对我们这些老百姓这么好， 又是救我们脱离苦海，又是给我们治病，现在更为我们安排好了工作， 现在国家有需要，大家捐些东西，辛苦一点，哪里值得一提！ 等过两天我去厂里上班了，我也得没日没夜的干活儿，就算是累死也得报效国家。” 春喜刚说完，另一边的索谦自然而然的就开始帮腔，“柱子，我觉得春喜说的对， 就这待遇，我祖上想要还没有呢， 同样是打洋人，大清朝的时候，咱们北平老百姓又是给洋人开城门，又是给洋人递梯子的，就差自己上战场对付朝廷了。 你再看看现在，PLA在前线打白头鹰，咱们北平老百姓在后方多踊跃啊， 不就是捐点东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这一公一母，知道跟他们讲纪律是完全行不通的，何雨柱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得得得，当我没说成了吧， 到时候看红缨姐收不收枣姐带过去的东西就得了！” 然后何雨柱就问起了春喜说的工作的事情， “春喜姐，这就进工厂啦，这是军管会第二次给你们韩家潭安排工作了吧！ 这次都有哪些岗位啊？” 见何雨柱变相的服软了，春喜跟索谦这一公一母也就放过了他， 接着，春喜就说起了工作的事情， “这次确实是军管会第二次给韩家潭的姐妹们安排工作， 我这次被军管会安排在了纺织厂， 其他姐妹有些考进了艺术院校，有些去了卫生队，还有一些回农村分了地，嫁了人，相夫教子去了。” 听春喜说起韩家潭那些人的去向，何雨柱倒是没多惊讶， 倒是旁边的索谦，见春喜说起结婚，他哪儿能听这个啊，立刻眼神灼灼的看着春喜， “喜儿，伱看你那些姐妹都结婚了，你看咱俩的事儿什么时候办啊？” 原本索谦以为春喜是不会犹豫的，哪知春喜直接摇了摇头， “索大哥，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现在前线正在打仗呢，正是需要我们全力以赴的时候，我哪儿有时间谈结婚的事啊， 索大哥，结婚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听完春喜的话，索谦有些傻眼儿，最后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成吧，以后再说吧！ 不过你在韩家潭这文化倒是没白学，连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都知道了，用的还挺应景儿。” 接着，索谦几叹了口气，有些自怨自艾的说道， “诶，连喜儿你都有着落了，就我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整天无所事事的，也没个工作混事由， 想报效国家都找不着门路。” 原本索谦就是只是单纯的感叹一下，哪知他刚说完，田枣就扭过头，虎着个脸看着他， “三哥，你可消停点儿吧， 派出所田光明所长可是专门叮嘱过我，让我好好看着你，现在是非常时期，让你不要给街道和派出所添麻烦， 你都去局子里蹲了半年，现在是特种人口，还想唱一出二进宫啊！ 要再这么来一次，我都没脸给你在田所长面前说情了。” 听完田枣传达的派出所的话，除了索谦自己，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索爷，你这可够有排面的啊，连派出所都专门叮嘱小枣看着你，牛气！” 看邻居们都笑话他，索谦也是一阵牙疼， “你可别说了枣儿，丢死个人了，玩了一辈子鹰，结果让两只瞎家雀儿给啄了眼，没脸见人了都。” “哈哈哈……” 笑完以后，何雨柱看着一脸郁闷的索谦，卖了个好，给出起了主意， “三哥，这世上就没有无用的人，就看有没有用在对的地方了， 你祖上会的手艺简直不要太多，你好好捋捋，看看现在这个时候什么东西是能用得上的！ 到时候做出一番事业，不也一样让人刮目相看嘛！” 听到何雨柱的话，索谦自己都很疑惑，反正他是想不起来， “柱子，别给哥打哑谜，我祖上就是飞鹰走狗、提笼架鸟的纨绔子弟，会的那些东西又多又杂， 你给哥说明白点，有哪样是应景儿的？” “画画儿啊，等会儿你跟着枣姐一起去街道找红缨姐，看看街道要不要画宣传画儿的， 到时候，你不就有用武之地了嘛！” 听完何雨柱的话，索谦一拍大腿，“诶，对啊，虽然我打小儿就是个纨绔子弟，好的坏的学了一溜儿， 但该说不说，这画技算是学对了，这次可真是抄着了， 枣儿，等一会儿贵叔出来，咱们就一起去街道扫听扫听，看看上面需不需要我这样的。” 如果索谦真有出路，田枣也为他感到高兴，自然就答应了下来， “成，等贵叔出来咱们就走，正好你给我们抬一抬箩筐。”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僮筱亭，这时候也笑着开口了， “索爷，这事儿要是真成了，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柱子，这无异于指路明灯啊！” 索谦也是乐呵呵的点了点头，“那肯定的啊，也别说什么等事成之后了，现在我就给柱子磕一个。” 虽然索谦是开玩笑的，但何雨柱也没拿大， “别介三哥，你要是真给我磕一个，这不是折我寿嘛。” 接着索谦顺理成章的说道， “得，那事成之后，我请大家伙儿吃饭，你和小雨水可一定要来啊，这成吧！” 对于吃饭的事，何雨柱一向是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更何况索谦还是个敞亮人，吃得肯定不算差， “成三哥，到时候你就是不请我，我也得来蹭一顿。” 这时候僮筱亭转头看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你那句，世上就没有无用的人，只要用在对地方，说得确实有水平， 像四哥我，一个唱青衣的，你让我跟着你们去缝被服做炒面，最多也就是顶一个普通壮劳力，没准儿还没人家做得好呢， 可你要让我去义演，唱戏赚钱捐给国家买飞机大炮， 那我起的作用可比一个壮劳力强多了。” 第94章 淳朴的老百姓 听僮筱亭夸奖自己，何雨柱只是谦虚的笑了笑，然后就开始捧起了僮筱亭， “四哥，你可是咱们北平有名的角儿啊，往大栅栏儿的戏园子那么一亮相，就有无数人给你捧场， 让你去缝被服做炒面，那不是糟践人嘛！ 对了四哥，听伱话里的意思，梨园公会是要开义演了？” 僮筱亭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昨儿个我们就在开会讨论这件事，估计过几天就要开始排新戏了， 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要演出，到时候柱子你可要来捧场啊！” 何雨柱哪儿懂什么戏曲啊，也没什么兴趣，去了也是打瞌睡的时候居多， 但又不能那么直白的拒绝僮筱亭，得委婉点儿， “四哥，轧钢厂最近忙得很，不一定有那个时间，如果得空，我一定来大栅栏儿给你捧场。” 何雨柱话音刚落，旁边的戏迷索谦顿时就来了精神， “僮老板，到时候开新戏了可得知会我一声，柱子没那个时间，我高低都得去给你捧个场！” 看到索谦那个样子，僮筱亭那是顿时一阵头疼， “索爷，到那个时候，你应该也是有工作的人了，只要你有时间，我随时欢迎啊， 不过，你可别再让我给你买票了啊， 不然你还不如不来呢，我们还能多赚点钱，多给国家捐点款。” 僮筱亭这话，可是让索谦臊得慌，想他堂堂贵族后裔，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没脸， “僮老板，借你吉言，到时候我找到工作了，肯定不能再麻烦你， 不然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就真成傍家儿了。” 见索谦这么贬低自己，僮筱亭赶紧说道， “索爷，可别这么说，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走出来了就行。” 一群人正说着，这时候贵叔从屋里搬了一个满是锅碗瓢盆、菜刀勺子的大箩筐出来，嘴上还问道， “嚯，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见贵叔出来，早就已经等不及了的田枣开口催促， “得了贵叔，你就别多问了，咱们这就出发，我还得回街道上班呢，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 贵叔也知道田枣是什么脾气，见她着急忙慌的，顺势点头答应了， “成，那咱们边走边说！” 田枣和贵叔要走，索谦跟何雨柱自然也要跟着，至于其他人，也有各自的打算。 来到街道，田枣献宝似的带着那一箩筐的锅碗瓢盆去找李红缨， 结果毫无疑问的被李红缨给撅了回去， 而对于索谦画宣传画的事儿，虽然街道没有需求， 但是李红缨把索谦给介绍到了区公所，也算是让索谦有了一个稳定的工作。 没多久，来街道捐款捐物的老百姓渐渐的多了起来， 街道的同志们变得越来越忙碌，何雨柱也开始在现场维持起了秩序。 看着街坊们提着的大包袱小篮子， 何雨柱一边维持秩序，一边笑着问道，“王大爷，朱大妈，你们捐这么多东西，家里的日子不过啦！” 王大爷笑着摇了摇头，“柱子，这就是你不懂了，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拿多少东西，一床破棉被和几件旧衣服就能塞一口袋， 所以看着多，其实就一点东西。 如果是我年轻能挣钱那会儿，搞不好我就又来一次毁家纾难，国难当头，哪儿还能计较那么多。 现在不行了，老了，挣不了钱了，就只能搜罗一些用不上的旧衣服啦。” 然后王大爷想起了一些往事，叹了口气， “柱子，不瞒你说，像31年，37年那会儿，老头子我可是捐了不少的东西， 不过就是上面那些当官的太可恶了，拿了钱不办事儿， 差点没把我气死。 好在现在好了，现在不一样了，我相信长老会不会辜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的， 部队肯定能把白头鹰打得落花流水。” “王大爷说的不错，咱们北平解放还不到两年，军管会为我们老百姓做了多少事情，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军管会这两年做的事情，比蒋校长20年做的事情都多， 咱们老百姓自然知道该支持谁， 我家条件一般，就只能给前线战士捐点小米，让将士们吃饱喝足了，好打胜仗。” “别的不说，就说咱们北平城里的垃圾，好几十年了，都没人管，可军管会才进城1个月，就组织人手把它们清理出去了。 所以我给战士们捐点大枣，虽然不顶饱，但多少能补点血，受了伤能好的快点。” “还有这喝水的问题， 咱们北平水井多，但能喝的甜水井却没几口，还全都被那些水霸们给霸占着， 以前要喝口水，还得被那些水霸压榨，不给钱都不行， 现在多好，以前的水霸，现在跟个三孙子似的，让他送水他就得送。” “你说的水的事情还都是小事，那些粪霸才是真的把大家给恶心坏了， 全城就那么些官茅房，还让他们给弄得乌烟瘴气的，连脚都下不去， 官茅房不去就不去吧，咱们也排不起那个队，能把人憋死， 可咱们四合院自己的茅房，每次掏个粪，还得给粪霸手下的那些掏粪工上供，不然人家把那人中黄弄你身上来， 就算是上了供，那些掏粪工也掏得马马虎虎的，最后还得自己冲洗一遍。” …… 听着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话语， 何雨柱感受到的，却是老百姓对政务院、对北平军管会的爱戴， 正准备开口说话呢，这时候，就听王大爷在问自己， “柱子，既然都说到粪霸了，你知不知道上面什么时候开始收拾那些粪霸，是不是就是这次铲除特口的时候啊。” 对于街坊们说的粪霸，何雨柱倒是没什么感觉， 因为四合院的厕所一直都是阎埠贵在负责的，那些掏粪工要找也是去找他， 至于里面是不是有猫腻儿，何雨柱不知道。 而王大爷说的问题，何雨柱虽然知道上面会在明年收拾那些粪霸， 但并不打算明说， “王大爷，我现在不再街道上班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不过今年8月份的时候，划分阶级成份，那些掏粪工可都是工人阶级，已经是咱们自己人了， 等时机成熟了，上面自然会收拾他们，早晚都会有那一天的。” 第95章 索谦请客 何雨柱刚说完，这时候就听一个街坊说道， “嘿，大家急什么，粪霸什么的都是咱们自己叫的，人家正式名字叫粪商， 这掏粪可是大生意，是私人经济， 上面可是说了要保护私人经济的，总不能为了几个粪霸就说话不算数吧，那不是给他们脸了吗？ 大家再想想军管会为咱们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这个粪道制度迟早也是要取消的。 可咱们北平那些粪霸嚣张惯了， 旧社会的时候，就因为当时的北平要取缔粪道制度，他们就敢包围衙门，搞得衙门到处都是屎尿，弄得父母官下不来台。 到时候啊，这些人迟早也得和军管会对上， 你们说军管会能不能惯着他们？他们是不是自寻死路？” 听完这一席话，何雨柱还挺诧异的， 心想聪明人啊，算得上预言家了，说得几乎分毫不差，历史还真就是这么发展的。 而周围的街坊们想起1935年11月发生的事儿，也都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这事儿咱们当然知道，北平著名的大粪勺子擓（kuai）知府嘛，那可太有名了， 还别说，到时候这些粪霸肯定会和军管会起冲突， 咱们啊，还真就只剩下等待了。” …… 跟一群街坊邻居谈天说地，仿佛维持秩序也不是那么枯燥了，所以时间过得就特别的快，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何雨柱兄妹和田枣刚走出街道的大门，就看见索谦出现在了大门口， “柱子，枣儿，你们可算是下班了，走回家吃饭去！” 听到索谦也招呼自己，何雨柱就笑着问道，“三哥，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工作的事情落听啦？” 听何雨柱问起这个，索谦那是相当的高兴，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 “柱子，三哥得好好感谢伱，今儿可真是多亏了你的提醒，不然我也不能这么顺利就找到事由， 今儿在区公所露了一手，工作的事儿八九不离十了，宣传员， 不过就是这特口的身份，有点碍事儿，得从临时工干起，诶！” 见索谦说着说着叹气，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倒是田枣，笑呵呵的打趣道， “三哥，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以后好好表现，争取把这特口给取消掉，到时候就好了。” 索谦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表示同意，“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得，咱们也甭说这么多了， 我可是专程从家里来等二位下班的， 今儿我买了好酒好菜，请贵叔帮忙下厨，柱子，你可一定要赏光，先说好啊，可不准拒绝。” 自从穿到这个年代，何雨柱还没被人请过吃肉呢， 没有经验，自然不都知道该怎么拒绝， 加上盛情难却，自然就答应了下来，“那就谢谢三哥了，讨扰了！” “嗨，说的什么话，应该的。” 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再次来到田枣家，刚进门贵叔跟李婶、秀兰、春喜几人就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了， “贵叔，李婶，秀兰姐、春喜姐，打扰了！” 然后又问候了一下正在旁边教煤核基本工的僮筱亭，“四哥，晚上好！” 看到人都回来了，贵叔就招呼着进屋准备吃饭， “柱子，枣儿，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就等你们了呢， 柱子，等会儿可得好好尝尝贵叔的手艺，看看跟你爹比，差距在哪里？ 我以后也要好改进改进。” 听到贵叔自谦的话，何雨柱连忙笑着摇了摇头， “贵叔哪里的话，就你这手艺，我看可不比我爹差，这味道闻着可是太香了。” 贵叔一边把菜放到桌子上，一边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手艺自己知道，跟你爹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你也是个厨子，这厨艺方面可不兴说假话的。” 看贵叔都提到职业道德的高度了，何雨柱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成，既然贵叔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厚着脸皮说一说，就当是跟着贵叔学习了。” “这才对嘛，这俗话说钱压奴辈手，艺压当行人， 咱们这些靠手艺吃饭的，有差距就是有差距，就得正视，不然怎么进步！” 贵叔这话何雨柱倒是很认同， 丰泽园那些大厨师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态度， “成，贵叔，那我跟贵叔好好的学习学习，说的不对的，还请贵叔指正。” 一顿充满欢声笑语的晚饭过后，何雨柱兄妹俩就跟田枣等人告别， 回到四合院，各家的大娘大婶也都还没休息，正聚在一起做着被服、棉服，而阎埠贵这个负责开关四合院大门的三大爷正背着手在前院瞎转悠。 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 自从政务院号召老百姓给前线的战士做冬装和被服，全北平或者说全国人民差不多都是这样。 “三大爷，对不住，今儿在街道帮忙呢，回来得有点晚。” 见何雨柱兄妹俩回来了，阎埠贵一边去关大门，一边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儿柱子，你三大妈这会儿正在你一大妈家里做被服呢，我一个人也睡不着，索性就出来吹吹风，冷静冷静！” 看阎埠贵分明有点心火过旺的意思，何雨柱偷偷的笑了笑， 然后装作不懂的问道， “三大爷，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儿，还出来吹吹风，冷静冷静，不怕伤风感冒啊！”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笑着摆了摆手， “柱子，你还小，不懂，回去吧，赶紧洗漱睡觉！” 听阎埠贵说洗漱，何雨柱也顾不得取笑他，一拍脑门，有些懊恼的说道，“哎哟喂，三大爷， 我和雨水今儿回来晚了，家里的炉子怕是早就已经灭了， 我还得回家生火呢，这冷锅冷灶的，今儿晚上怕是睡不踏实！” 说到最后，何雨柱还微微叹了口气，一脸的头疼。 见何雨柱说起炉子的事情，阎埠贵可是对他很有意见的， “柱子，我说你一天没事锁门干什么，家里难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东西不成？ 如果你家不锁门，四合院的大娘大婶们没事还可以去给你看看炉子， 该加煤的时候加煤，该添水的时候添水， 等你下班回来，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个样子啊。” 第96章 不锁门 家里哪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老何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何雨柱放在了自己的空间里， 至于墙上的腊肉，也在前一段时间吃完了， 何雨柱之所以每天都锁门，其实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不过阎埠贵说的也很有道理，相较于每天回来的时候能够暖和暖和，用点热水什么的， 锁门防贼那点破事儿确实不值得一提。 当然，话可不能说得那么直白， “嗨，三大爷，前面我爹跑路的时候，把家里翻得乱糟糟的， 我下意识的就不想让人进我家里，这才天天锁门的。 不过你说的对，马上就是冬天了，这炉子如果熄了，家里每天就跟个冰窖似的， 成吧，反正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打今儿起，这门就不锁了， 到时候可得拜托各位大娘大婶，给我看着点炉子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笑着挥了挥手， “这才对，大家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嘛！ 成，赶紧回吧，就你家现在这个情况，炉子不烧个个把钟头，你是别想睡觉了。” “得勒，回见了三大爷。” 回到家里，炉子果然早就已经灭了，连炉膛也已经冷了下来，家里冻得跟外面没什么区别， 何雨柱赶紧拿来废纸和劈材，火急火燎的开始生火。 炉子还没生起来呢，何雨水就已经把两只手拢在袖子里，开始跺脚了， “哥，就像三大爷说的那样，咱们家以后可不能再锁门了， 就一会儿没动弹，雨水脚都快冻僵了。” “是是是，是哥哥的不对，咱们家以后再也不锁门了， 明儿个早上，哥哥再去拜托一下大娘大婶们，让她们帮忙看着点， 以后怎么也得让雨水回家的第一时间，就能烤上火，喝上热水，再好好洗个热水脸。” 听到哥哥的承诺，何雨水喜笑颜开的重重点了点头， “嗯嗯，哥伱太好了。” 好不容易把火生起来了，兄妹俩也顾不得是不是有烟，直接就端了根凳子坐在旁边，伸出双手双脚开始烤起火来。 等兄妹俩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时候，四合院里早就已经安静了下来。 洗漱好的何雨水第一个爬上床，然后又快速的跑了下来， “哥，被窝里好凉啊，雨水都不敢躺下去了。” 听到妹妹的话，何雨柱上前摸了摸被窝，果然冷得跟什么似的， 想了想，他转过头看着何雨水说道， “这样，雨水，你先在炉子边上烤烤火，哥哥先暖暖被窝，等一下被窝暖和了你再上来。” “好，雨水听哥哥的。” 虽然刚刚才洗漱完毕，身上都是暖和的，但是躺上床，裹上被子的第一时间，何雨柱依然冻得跟三孙子似的， 一边牙齿打架，一边喘着粗气， 何雨柱心里想着，真是不能再锁门了， 现在才11月中旬，等以后又是雪又是雨，屋檐上挂着冰棱子，脚下也打出溜的时候， 要再锁上门，每天都生一次火，搞不好家里的东西可能没被偷，兄妹俩却先冻死了， 就算没被冻死，天天像这样暖被窝，那也够遭罪的。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早早的就起来了，看了看炉子，发现并没有灭， 看了看这大半个月的记录， 他已经知道怎么封炉子才能保证炉子一晚上不灭。 炉子的问题是解决了，可屋外却是飘起了雪花，在这个没有温室效应的年代，连下雪都比后世早了很多。 转头看了看屋里，见何雨水正在从床上爬起来， 何雨柱就叮嘱了几句，“雨水，今儿下雪了，起床以后去柜子里把帽子、围巾和手套拿出来带戴上， 你是要戴新的，还是要戴旧的？”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一边穿着棉裤，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 “哥，还是旧的吧！新衣服新帽子我得等到过年的时候再穿。” “成，你高兴就成，赶紧的过来吧，先洗把脸，然后哥哥生火做饭，你跑跑腿儿，去各家各户说说帮忙看炉子的事儿！” 见哥哥交给自己这么重要的任务，何雨水立马一脸积极的笑着说道， “好，哥哥，我穿好就去！” 等何雨柱做好早饭的时候，何雨水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回到了家里， 一边拍着身上的雪花，一边向着哥哥邀功，“哥，我把院子都跑遍了，大婶们都答应有空帮咱们家看火。” 见妹妹笑呵呵的望着自己，何雨柱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开始招呼她吃饭， “成，雨水今儿辛苦了，哥哥给你做了白面馒头，洗洗手，赶紧吃饭。” 听到哥哥说早上吃白面馒头，何雨水立马开心得跳了起来， “好，哥哥，太好了，今儿吃白面馒头。” 看着蹦蹦跳跳跑去洗手的妹妹，何雨柱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个小丫头，一听说吃好的比谁都积极， 对了雨水，上个月答应你的白切鸡还吃不吃了，哥哥这一段儿都快忙忘了！” 见哥哥还记得这事儿，何雨水一边洗手一边嚷嚷道， “哥，我还以为你忘了呢，不过现在这天儿就不吃白切鸡了吧，太冷了，咱们换一下！” 见妹妹又有了新想法，何雨柱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成，这个天气吃凉菜确实不是个事儿，那咱们就换别的，雨水可以先想想，星期天咱们就打牙祭！” 何雨柱刚说完，就看见何雨水乐呵呵的跑了过来， 然后咧着嘴，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己，“哥，那咱们去东来顺儿吃锅子好不好？” 吃涮锅倒是不错的主意，不过何雨柱没同意去什么东来顺， “雨水，吃锅子倒是可以，东来顺嘛，就算了， 哥哥昨儿个捐了一半的工资，吃了东来顺以后，咱们兄妹可得过几天苦日子，有点不划算， 这样吧，哥去买点猪肉、羊肉，再多买点青菜， 咱们在家里自己做，好不好？” 何雨水只是想吃涮肉，倒不是一定要去东来顺，见何雨柱答应了，立马开心的点了点头， “糖蒜还有糖蒜，哥哥你去酱菜园多买点糖蒜！” “成，没毛病，吃锅子就得配糖蒜和麻酱，哥哥一准儿给你把东西弄来。” “好，好，哥哥你太好了。” 第97章 何雨柱的大姨儿 由于是在家里吃的早饭，当何雨柱兄妹俩跟着易中海他们来到轧钢厂的时候，食堂早饭都快卖完了。 看到何雨柱兄妹这时候才来，魏玉合几人就笑着打趣道， “小何师傅，前面就给你说了，让你以后饭点再过来，你还不乐意， 怎么样，今儿下雪了，起不来了吧！” 魏玉合说完，食堂众人也善意的笑了起来。 对于这个，何雨柱高低得解释两句，不然可真就闹笑话了， “这不是下雪了嘛，我拜托了一下院子里的大娘大婶们有空帮忙看一下炉子，这不就耽搁了点时间，索性在家里吃过早饭才过来的。” 见何雨柱是有正事儿，魏玉合几人也就不再多说，然后就开始收拾起了厨房。 中午打饭的时候，食堂里闹哄哄的， 何雨柱都不用仔细听，就知道他们说的是军管会又安排人来轧钢厂上班了， 只不过这次军管会安排过来的人有点特殊，是几个漂亮女人， 所以才在工人中间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 “诶，伱们知道嘛，那几个漂亮姑娘除了工会和后勤，还有分配到我们车间的。” “不能够吧，今儿我们可都瞧见了，那几个姑娘可够水灵的， 去车间里干活儿，这不是开玩笑嘛，要不了多久就变得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了，人家姑娘能愿意？”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咱们什么时候去问问？” “得了吧你，就你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敢凑上去开口？” …… “诶，别说了，别说了，来了，她们来打饭来了！” 这时候食堂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工人都对着那几个走进食堂的姑娘行起了注目礼。 何雨柱也好奇的抬头看了两眼， 发现新来的这几个女人确实是挺漂亮的，跟大家平日里看见的就像是两种不同的生物一样，一点都不像那种经常风吹日晒的人。 不过何雨柱也没怎么在意就是了，他现在才15岁，跟他不搭嘎。 不过这几个女人之中好像有人认识何雨柱，吃饭的时候不时的抬头看看他， 到了下午的时候，几人更是找到食堂来了。 食堂外面，何雨柱一脸懵圈的看着这几个女人，然后很是诧异的问道， “各位姐姐，我们好像不认识吧，你们找我有事儿？”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听见其中一人娇笑着说道，“小何师傅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两个月前，你是不是去了韩家潭慰问来着？” 一听这话，何雨柱就知道她们是些什么人了，瞬间头都大了，又是何大清的锅， 果然，这时候就又听她们说道， “小何师傅，我们可是跟你们四合院的贾东旭同志打听过了，何大厨就是你爹， 怎么样，这次不能装不认识了吧！” 见这些人准备充分，何雨柱也耍起了光棍， “既然各位大姐都知道何大清是我爹了，想必也知道他现在抛下我和我妹妹跟一个寡妇跑了， 他如果有对不起各位大姐的地方，你们自己找他去，跟我可没关系， 当然，如果你们要他的地址，我也可以给你们。” 听到何雨柱的话，几人都笑呵呵的摇了摇头，“小何师傅，你爹的事儿跟我们可没关系， 我们今儿来找你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来看看你的， 咱们现在是一个厂的同事了，以后你可得多多照顾我们，不然我们可得去找主任诉苦去。” 这话说得，让何雨柱极为诧异，“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不想提起你爹，我们还不想提起过去呢！” 见自己误会了，何雨柱多少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对不住了各位大姐，我没想到是这样。” “没事儿，小何师傅， 不过你叫我们大姐可有点不合适，这样吧，你以后就叫我们姨， 我是你张姨……，最后这位，是你陈姨， 她跟你们四合院易中海同志和贾东旭同志一个车间的，也是她从贾东旭同志那里打听到你的情况的。” 听到这位张姨的介绍，何雨柱扫眼看了一眼这个陈姨， 发现她跟电视剧里，傻柱找人给许大茂看瓜的，就是同一个人，那位彪悍的陈姨， 只不过年轻了很多而已。 何雨柱心想，这就难怪了，陈姨是这么个出身，难怪行事百无禁忌，原来是见多识广啊， 一想到这儿，何雨柱就笑了起来， 他以后有这群战斗力爆表的大姨儿护着，那真是万无一失。 然后何雨柱就笑呵呵的打起了招呼， “张姨……、陈姨，没得说，以后打饭什么的，提我名字，保证都是好菜。” 接着何雨柱又嬉皮笑脸的问道，“几位大姨儿，你们真没把我爹弄回来的想法儿？ 放心，只要不回四合院，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听到何雨柱的话，几位大姨儿就笑呵呵的点了点他，“我说柱子，你这么积极的撺掇我们去找你爹，是想给他添堵吧， 不过，你这如意算盘可打不响， 我们可不想跟你爹有什么关系，就这样吧，回了!” 看几位大姨儿干脆利落的走了，何雨柱也转身优哉游哉的回了食堂， 然后就被食堂众人围住了，“小何师傅，你跟那群姑娘看样子挺熟啊，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他们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何雨柱笑着问道，“怎么，你们这是有想法儿？” “嘿嘿嘿……” 看他们这个样子，何雨柱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不过何雨柱也没有给这些人说那几位大姨儿的身世，反正能成一对儿是一对儿嘛， “我跟她们没什么关系，就是认识我爹而已， 先声明啊，你们想的事儿我帮不上忙，得你们自己努力。” 见何雨柱是这个态度，同志们多多少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成，小何师傅，没关系就成！” 时间很快就到了星期天，何雨柱一大早就爬起来准备去买羊肉和猪肉， 刚下地，熟睡中的何雨水也醒了，也想跟着他一起去， 不过却让何雨柱给阻止了，“雨水，这么冷的天，你跟着我去干嘛？ 自己老老实实在被窝里睡觉， 哥哥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就给雨水做饭吃。” 第98章 许大茂要搭伙 距离何大清跑路已经过去了4个月，何雨水也早就已经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这会儿听到哥哥的话，就乖乖的躺了回去， 不过却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提醒着何雨柱， “哥，羊肉、猪肉、大白菜、白萝卜、糖蒜，麻酱，你再给我买点酱菜回来，雨水今儿要吃个够。” 何雨柱一边穿鞋，一边笑着点了点头， “成成成，都给你买，保证让雨水吃得饱饱的，这总行了吧？” “呵呵，成，哥哥对雨水最好了。” “成吧，你自己乖乖睡觉，哥哥等一会儿就回来了。” “嗯！” 何雨柱刚出门，就看见四合院的好几个邻居都在院子里等着了， “柱子，伱今儿还算早，老易、老许他们还没出来呢！” 原来发工资那几天正赶上捐款捐物，四合院这些邻居都没割肉打牙祭， 现在都拖了一个多星期了，实在是馋得慌。 所以昨天下班回来以后，大家就商量着今天一起去割肉，好好打打牙祭， 而何雨柱原本就答应了妹妹今天吃涮肉，自然没有任何的异议。 “嘿，我也是馋坏了，想着今儿要吃肉，哪里还睡得着，这不就早早的起来了嘛！” “哈哈，一样，一样，馋坏了！” “我倒是能睡着，不过家里的孩子一大早就在闹，哪里还睡得下去！” …… 从菜市场出来，何雨柱就看见一群邻居站在外面等自己，连忙提着大包小包跑了过去。 而邻居们都一脸惊讶的看了看他手上的食材， 然后很诧异的问道， “嚯，柱子，你家日子这是不过啦？捐了款，还吃这么多好东西。” 看着一脸惊讶的邻居们，何雨柱提了提手中的肉和菜， “嗨，现在天儿冷了，雨水想吃涮锅子， 我想着去吃东来顺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太贵了，不如多买点好东西自己做得了， 这不，半斤羊肉，一斤半的猪肉，两斤大白菜，两斤白萝卜，加上糖蒜，麻酱，东西看着多，可也就两斤肉花了点钱， 其他的也没多少，跟大家也差不多，没准儿还没你们花钱多呢。” 然后何雨柱就顺口问了一句，“各位大叔家里今儿都吃什么好吃的？” 虽然人比较多，但是何雨柱得到的回答却十分的统一，“还不是猪肉嘛，我们都在一个地方割的，所以出来的快， 看你一进菜市场就没影儿了，所以才在这儿等等你！ 得了，咱们回吧，早点做饭，早点下肚，这一段时间可是把我们馋坏了。” 说着，他们就转身往前走。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他们手上提着的猪肉，大多数是二斤， 最豪横的莫过于三个管事大爷跟许富贵，都是三斤肉，少点的阎埠贵也得有二斤半， 今天花钱最多的果然不是他何雨柱。 回到家里，何雨柱把猪肉、羊肉放在盆里，然后就这么搁在家门口冻着，然后就开始烧水做饭， 这时候，被窝里的何雨水见哥哥回来了，也麻溜儿的穿戴整齐爬了起来， 跑到门口看了看猪羊肉，然后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配菜，何雨水一脸开心的看着哥哥，“太棒了哥，买了这么多肉！” 看着妹妹开心的小模样，何雨柱一边把窝窝头蒸上，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水， “今儿四合院各家各户都割肉了， 哥哥自然得多买点肉，让雨水一次吃个够！” “嗯嗯，雨水要吃个够！” “成吧，过来洗手洗脸了，等一会儿吃了早饭，哥哥把地上的雪扫起来，然后咱们堆雪人。” “好好，堆雪人，等一会儿我去叫招娣，我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随你！” 吃过早饭，何雨水洗完碗，就迈着两条小短腿噔噔噔的跑去了后院， 而何雨柱则拿着大笤帚开始扫起了院子里的雪。 没一会儿，许大茂也拿着自己家的笤帚，带着两个小姑娘，风一样的跑了过来， “柱子，柱子，听雨水说你要堆雪人，我来帮你！” 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何雨柱一边扫雪，一边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成啊，正好我一个人扫着太慢了，赶紧的吧！” 早上从许富贵的口中得知何雨柱家今天中午吃涮肉以后，许大茂这小子就惦记上了， 刚刚见何雨水到家里来找自己妹妹，顺势就乐颠颠儿的跟了上来， 这时候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光扫地。 只见许大茂一边扫雪，一边猥琐的笑着问何雨柱，“柱子，听我爹说你家今儿吃涮肉！ 弟弟可是好久都没吃过涮肉了，你看是不是……” 当然，许大茂也知道何雨柱不可能让他白吃白喝，所以准备从家里拿点肉过来，中午跟何雨柱兄妹俩搭个伙儿， “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肯定带肉过来，不会让你吃亏的！” 见许大茂这么识趣，何雨柱也不是那种不好说话的人， “成啊，我可是都看见了，许叔今儿割了三斤肉，你准备，或者说你能从家里带多少过来， 先说好啊，少了可不行，我和雨水今儿割了两斤肉呢！” 见何雨柱让自己开价，许大茂就有点纠结， 一来，家里就三斤肉，许富贵就答应了给他一斤让他自己做主， 二嘛，上次许富贵说自己不如何雨柱，他许大茂可是记在心里了，这会儿吃涮肉，自然也想带着妹妹许招娣一起， 可现在何雨柱自己家两口人就两斤肉了，这可真是不好办。 其实何雨柱也想跟许大茂处好关系， 毕竟四合院以后是什么情况他太清楚了，两人肯定是要抱团的， 看许大茂这会儿陷入纠结，就笑着打破了僵局， “大茂，你带一斤肉，然后把中午的粮食全包了，这办得到吧！” 许大茂一听，这不正中下怀嘛， 然后一边点头，一边看向旁边的两个小姐妹，“柱子，那你看招娣是不是也一起？” 对于许招娣，何雨柱也没拒绝， “成，正好让招娣和雨水一起玩儿，挺好的！” 见何雨柱答应了，许大茂笤帚一扔，立马说道，“那感情好，我这就回家拿东西，免得我妈等一会儿全给做了！” 说完，许大茂就跑回家了。 第99章 拉拢许大茂 看着许大茂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回了后院，何雨柱一边扫雪，一边琢磨起了事情。 别看四合院现在很和睦， 一来，是因为现在外面特口活动猖獗，大家不会搞内讧， 二来嘛，是贾东旭这个易中海的养老人还活蹦乱跳的，四合院最大的矛盾还不存在。 可问题是，何雨柱并不知道贾东旭具体是怎么死的，想救都救不了， 四合院最后肯定还得变成以后那个样子。 虽然他何雨柱不是原来的傻柱，可四合院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总是不会少的， 因为但凡是人，那都会有自己的利益诉求。 就像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是想要老了以后有人给他们养老； 贾张氏，那就是不管使出什么手段，都要把秦淮茹这个儿媳妇给留在老贾家， 不然老贾家，老的老小的小，就只有饿死的份儿； 至于阎埠贵跟刘海中，那就更明显了，一个死要钱，一个拼命的想要权，都不是什么善茬儿； 而这些，还只是电视剧里演出来的，那些没演出来的只会更多。 但是要从四合院搬出去嘛，何雨柱还真就没这个想法， 因为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就是生活中的日常，北平的每一个老百姓差不多都是这样过的，换到哪里都是一样。 而自己现在住的这个四合院，虽然邻居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胜在自己熟悉啊，知道他们的本性。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四合院的邻居没有人下死手， 如果搬去了别的地方，他可就不能保证以后会遇到些什么人，发生什么事， 所以，何雨柱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从这里搬出去。 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搬出去，那么在这个充满争斗的四合院，他就得拉拢盟友了， 细数四合院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发小，也就那么几个人， 贾东旭那个死人自然是不必说， 至于刘光齐和阎解成，他们都跟三个大爷有断不了的关系， 何雨柱根本就不可能拉拢得过来。 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许大茂，恰好现在的两人不止没什么矛盾，相反关系还挺好的， 更重要的是，许大茂这个家伙以后就是个刺头，极不受三个大爷的待见， 两人天然就有一起合作的基础。 何雨柱正想着呢，这时候许大茂提着一块五花肉从后院跑了过来， “柱子，我先把肉拿过来， 馒头等一会儿吃午饭的时候再拿过来，成吧？” 回过神来的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成，你把肉放盆里吧，先冻一会儿，等一下好切！” “成！” 没一会儿，中院儿的积雪就被两人给扫到了一起， 接着就开始带着妹妹们一起堆起了雪人，这才刚开始堆，阎解成跟刘光齐也分别来到了中院。 “柱哥，柱哥，带我们一起！” 看着两手空空的两人，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光齐，解成，就这么点雪，刚好够雨水和招娣玩儿的， 你们要想玩儿，去前院和后院扫雪就是了。”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也帮腔了，“就是，你们没看我和柱子都只动嘴，让两个妹妹玩儿吗， 伱们想玩儿，自己回家弄去。” 刘光齐看了看玩儿得正高兴的何雨水跟许招娣，然后拉了拉阎解成， “解成，我们去前院，把几个弟弟都叫出来，我们也堆雪人，然后再跟柱子哥他们打雪仗。” 然后刘光齐又看着何雨柱问道，“怎么样，柱子哥，来不来！” 听见刘光齐的提议，想着何雨水应该也挺乐意的，何雨柱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成！” 玩玩闹闹的，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何雨柱给两个妹妹收拾了一下衣服上的雪，然后就叮嘱许大茂， “大茂，你带招娣回家换身儿衣服，可别感冒了， 顺便看看许婶蒸了多少馒头，等好了就拿一些过来，我在家切肉，等一会儿咱们就开饭！” “成，我和招娣这就回去。” 见许大茂带着妹妹出门，何雨柱转头又嘱咐起了何雨水， “雨水，你也去衣柜里拿身衣服出来换了，等中午吃完饭，哥就给你洗！” “好，哥，雨水这就去！” 见妹妹乖乖的去换衣服，何雨柱先把买回来的萝卜白菜切好，然后就开始处理猪羊肉。 不得不说，这高级刀工切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虽然没有东来顺那些大师切出来的肉好，但自己吃绝对是够够的。 这不，当许大茂带着许招娣端着几个大馒头再次来到何家， 一进门就开始惊呼， “好家伙，柱子，你这肉切得也太地道啦，我看比东来顺也不遑多让啊！” 听到许大茂的惊呼，何雨柱一边切肉，一边打开面板看了看， 1950年11月26日11:50 姓名：何雨柱 年龄：15岁（1935年3月10日） 人物特性：孔武有力 基础技能： 刀功（高级62%） 火功（中级40%） 进阶技能： 川菜（初级61%） 鲁菜（中级6%） 谭家菜（初级47%） 摔跤（中级56%） 围棋（学徒62%） 面板特性：天道酬勤 空间：10*10*3立方米 物品：猪肉100斤，食用油100斤，布料10米，面粉200斤，鸡蛋1249个，菜谱四本， 技能等级划分：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名师，大师。 说实话，这年头轧钢厂的领导们都很简朴， 吃的东西，确实比不上专业酒楼， 这都一个多月了，涨幅最大的，也就是两个厨艺基本功，其他的，都是基本功增长顺带增加的。 至于物资，总共就没多少钱，何雨柱做了衣服，捐了款，自然也没什么变化。 想到这年头做什么都艰难，李怀德上位也还需要一段时间， 看样子，他得想想办法，不然这金手指处于半废状态，看着怪膈应人的。 关上面板，何雨柱收敛了思绪，然后扭头对几人说道，“雨水带着你大茂哥去把家里的大砂锅拿出来， 大茂、招娣，先把馒头放下，再把砂锅洗干净，水烧上， 然后把桌子板凳什么的搬到炉子边， 等我把肉切好了，水也应该差不多好了，到时候咱们就开饭。” “成，我这就跟雨水妹妹去拿锅，然后就开始收拾。” 第100章 涮肉和闲谈 很快，一切都收拾妥当，何雨柱把切好的猪肉、羊肉、白萝卜和大白菜摆在了炉子边的桌子上， 他跟许大茂两人，一人端着一个盛着麻酱的碗，围坐在炉子的两边， 何雨水跟许招娣分别坐在自己哥哥旁边的桌子边上。 没一会儿，砂锅里的水开了，许大茂心急火燎的催促何雨柱， “柱子，柱子，水开了，水开了，可以放肉了。” 就连坐在桌子边的两个小丫头，受到许大茂的影响，也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炉子上砂锅， “哥（柱子哥），放肉、放肉，雨水（招娣）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着猴急的两个妹妹和许大茂，何雨柱一边伸手端过桌子上的一盘猪五花，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我说，你们仨急什么， 今儿可是有三斤肉，4斤菜，好几个大馒头呢，怕不够吃还是怎么的？” 许大茂见何雨柱开始往砂锅里下肉片，也从桌子上端过一盘肉往锅里边下， 只不过这家伙猴精猴精的，端的是盘羊肉。 “嗨，我这是不是着急嘛，我都多久没吃过涮肉了，太馋了！今儿可得好好解解馋。” “就是，就是，哥，我们都多久没吃涮肉了！” 由于何雨柱的肉切的极薄，所以两盘肉没多久就熟了， 这时，何雨柱端过妹妹的碗给她夹了满满的一大碗，“雨水，小心烫，慢点吃，多吹吹，不够还有呢，啊！” “嗯，哥哥，雨水知道了。” 见状，许大茂也是有学有样的安排起了许招娣，“招娣，你也吃，别烫着，就糖蒜，糖蒜也好吃！” “谢谢哥！” 看着两个妹妹蘸着麻酱，小口小口的吃着涮肉，时不时的吃口糖蒜， 何雨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安排好了妹妹，何雨柱端起自己的碗，正准备开始吃呢，就听见许大茂的吸气声， “呜，烫、烫，好烫…，呼呼…斯哈斯哈… 柱子，这个涮肉可太好吃了，肉也切得薄，我真想多吃几顿。” 看着许大茂烫嘴哈气的模样，何雨柱有些好笑， “大茂，你小子怎么连雨水跟招娣都不如，伱要真喜欢吃，家里买肉就带过来，咱们经常做就是， 往后天寒地冻的，特别适合涮锅子，吃完浑身暖洋洋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是一脸的纠结，然后摇了摇头， “算了，等我长大了能挣钱的时候再说。 就今儿这顿，早上我听我爹说你们家吃涮肉，我可是求了他们好一阵子，他们才勉强答应的， 说就这一斤五花肉爆出来的油，都够炒两天的菜了，还说我是个败家子。 这个冬天要再来几次，我妈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也没觉得奇怪，今天看他回家没多久就把肉拿过来的时候，何雨柱就猜到了。 不过对于许婶说的败家子，何雨柱自嘲道，“大茂，什么你是败家子， 许婶是说我是败家子才对吧！” 闻言，许大茂只是抬头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一副默认的表情，接着就闷头开始吃肉。 4人一顿胡吃海塞，吃了个半饱，就着糖蒜，这才有功夫说话， “柱子，我听我爹说，你现在在轧钢厂混得可好了，等我以后去轧钢厂上班，你可得照顾着我点儿！” 看许大茂说到这个，何雨柱心想，这不是正中下怀嘛， “成啊，大茂，咱俩谁跟谁，到时候哥哥肯定照顾你，不说在轧钢厂横着走，但至少没人敢欺负你！” 接着何雨柱又笑着问道， “你这不是才上初中嘛，怎么，成绩不好，所以我许叔打算让你早早的接班？” 听到何雨柱问起成绩，许大茂有些愁眉苦脸的点了点头， “可不嘛，我这初中都念了2个多月了，考试成绩垫底儿，估计能毕业就不错了，想升学，难！ 所以我爹就说，实在不行毕业了就跟他去轧钢厂学放电影， 他手把手的教我一年，等我16岁，就可以直接当轧钢厂正式工人，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不错，是这么个道理， 我要不是家里有手艺，现在指不定在干什么呢。 你现在能跟你爹学放电影，这已经比咱们北平大多数人强了不知道多少了！ 多少人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听到这里，许大茂舒展了眉头，笑呵呵的说道， “可不是嘛，就说我爹，当年为了学放电影，那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吃了多少苦头！ 还有贾东旭，前年要不是一大爷收他当徒弟， 贾叔死的时候，他就被轧钢厂扫地出门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 咱们啊，是该知足！”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是个有野心的家伙，闻言就一脸戏谑的看着他问道， “哦？看你这样子，是有不知足的时候？” 看何雨柱那个表情，许大茂倒不觉得有什么，谁还没有个梦想， “那是，刚开学的时候，我就跟我爹说过， 我现在能考上初中，将来说不定就能考上了高中，甚至是大学，到时候我们家可就不是现在这样了，我肯定能当官，将来吃香的喝辣的， 可比柱子你在街道当临时工可强多了！” 看许大茂越说越得意，到最后都拿两人比较了，何雨柱心说这还真是许大茂，什么都要跟他比， 拿一个正式大学毕业生，跟他一个街道临时工比，也不知道有啥可比性， 只不过何雨柱还没说话呢，就见许大茂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继续往下说， “结果我刚说完呢，我爹就给了我一脚， 还说，就算我以后当上大官，也得跟他学放电影，不管以后用不用，至少得会，以后也好传给他孙子。” 听许大茂提到儿子，何雨柱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 现在他肯定不会揍许大茂了，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以后能不能生，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了，跟现在没多大关系， “大茂，以你的性子，那肯定是不能够同意我许叔的说法，那你们谁先服了？” 说到这个，许大茂就有些丧气， “柱子，那是我爹，我就跟他争辩了几句，差点就挨了一顿胖揍，你说谁先服了？” 第101章 人生经验 见许大茂有些委屈巴巴的样子，何雨柱哈哈大笑起来，“也是，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是犟不过你爹！” 见何雨柱笑话自己，许大茂就有些受不了了，接着就继续吐槽许富贵， “嘁，我看我爹就是怕了， 北平解放的时候，他就在家说过，北平那么多当大官的，有权有钱，要多风光有多风光，连轧钢厂都是他们的， 他许富贵在这些大爷面前就跟个哈巴狗似的。 可现在呢，PLA一进城，那些大官，死的死，逃的逃，被抓的被抓，跟个丧家之犬一样， 而他许富贵呢，还是跟以前一样， 还是在轧钢厂放电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你说，他听说我想当大官，就要揍我，是不是就是怕了？ 他也不想想，现在PLA多受咱们老百姓爱戴，谁还能翻天了不成，没见识。” 看许大茂越说越离谱，何雨柱赶紧笑着阻止道， “大茂，那毕竟是伱爹，你少说两句，许叔教你的是他的人生经验，他不想你走弯路而已， 再说了，你不是说你最多也就初中毕业，高中没什么希望嘛， 说这么多没意义。” 许大茂也就是趁着许富贵现在不在，口嗨两句，现在听到何雨柱的话，自然也就闭嘴了， “算了不说了，吃肉，吃肉，说再多，那也没有吃肉来得实在。” 说完，许大茂把手上的糖蒜扔进嘴里，然后就给砂锅添了点水，准备继续煮肉吃。 …… 一顿丰盛的午饭过后，许大茂摸着吃得溜圆的肚子，眼睛却时不时的飘向满是油脂的砂锅， “柱子，这锅里的汤你不要了吧，能不能让我带回去？” 看许大茂都吃撑了还不满足，何雨柱并不生气，不过想分油汤，那也是不可能的。 “大茂，你丫少来， 你和招娣就带了一斤肉、几个馒头过来，就吃了一顿这么好的， 临来临了你还惦记着我的油汤，你可拉倒吧！ 就这一锅油汤，今明两天，我再去买点萝卜白菜，蒸点大馒头，我和雨水这两天的伙食就有着落了， 虽然味道比中午的要寡淡一些， 但怎么着也比放一点点油，然后炒一大盘菜来的好吧！” 见何雨柱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许大茂就知道自己肯定没希望，也就没再纠缠。 “成吧，我和招娣混了个肚圆也算不错了。” 说完，许大茂就瞥见了刚刚从老易家出来的贾东旭母子和聋老太太，鄙夷的撇了撇嘴，小声说道， “呵，这可真是亲如一家，每次吃肉都是一起。”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转头看了看门外，然后摇了摇头， 看来拆组合的事儿，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的，聋老太太这是要两头都占着，有点失策啊， 然后也没再多管，开始收拾起来。 见何雨柱没反应，许大茂也不再关注那几家人，接着就随口问道，“柱子，下午有事儿没有，咱们找光齐、解成他们出去玩儿去！” 正在干活儿的何雨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前两天枣姐给了我一张戏票，正好下午没事儿，我带着雨水去外城听戏去， 等完事儿了，再去找我表叔， 我去轧钢厂都一个多月了，他还不知道呢。” 当然，趁此机会何雨柱也打算问问关大爷的事儿，韩春明的谭家菜就是跟关大爷学的，兴许关大爷能帮他练厨艺。 见何雨柱居然有戏票，许大茂那是一脸的羡慕， 在这个缺乏娱乐消遣的年代，一张戏票可比猪肉羊肉金贵多了，一般人家可舍不得买这东西。 “柱子，你可真舍得，居然买戏票，有这个钱，还不如多吃几顿肉呢。” 看许大茂一脸羡慕的样子，何雨柱原本是不想打击他的，不过怕许大茂以后拿自己当冤大头，何雨柱还是跟他说了实话， “呵呵，戏票可不是我买的，是索谦索三哥送的， 我帮了他大忙，他专门找僮筱亭僮四哥买来感谢我的。 你让我自己花钱买戏票，我可舍不得，就像你说的，还不如多吃几顿肉呢！” 不管怎么样，反正在许大茂眼里，这就是何雨柱在显摆， 心里有些不得劲儿的许大茂，蔫了吧唧的说道，“成吧，那你带着雨水去听戏，我带着招娣去找光齐他们， 得嘞，就这样吧，回了！” “回吧，我就收拾几个碗碟，锅都不用洗，一会儿就好了。” …… 由于是义演，场次比较多，所以何雨柱兄妹俩从戏园子里出来的时候，时间还非常的早。 这年头，娱乐消遣活动十分的贫乏， 听戏、逛庙会这些，已经算得上是十分盛大的娱乐活动了， 所以何雨水尽管啥都没听懂，但是依然乐此不疲，还想着以后经常来。 这不，刚走出戏园子的大门，何雨水就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哥哥，叽叽喳喳的说道， “哥，刚刚里面好热闹啊，四哥戏唱得也好听， 我们以后经常来戏园子听戏好不好？” 何雨柱倒是想答应妹妹来着，可又不是天天有人给他送戏票，这么贵的东西，谁负担得起经常来啊。 但是就这么直白的拒绝妹妹，何雨柱又有点不忍心， 于是就问了个问题，让何雨水自己选， “雨水，如果说以后咱们经常来戏园子听戏，就不能经常吃肉了，那你要怎么办？” 这还用选？听到哥哥的问题，何雨水立马就做出了选择， “吃肉，不听戏不要紧，哥哥和雨水得吃肉，不然就该饿瘦了。” 见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何雨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好，以后多给雨水割肉吃，哥哥要把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 “嗯，白白胖胖的，”嚷嚷完，何雨水又抬头看着何雨柱问道，“哥，咱们现在去哪？回家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牵起何雨水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笑着说道， “中午出门的时候，咱们不是说了吗， 听完戏，怎么就去找表叔，看看表叔在忙什么？” 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嗯，我们去找表叔，让表叔给雨水割肉吃。” “你个小丫头，中午才吃了肉，现在还想吃，感情是天天都想割肉吃呢。” “呵呵……” 第102章 关大爷 蔡全无现在的工作跟电视剧里其实没什么变化，干的就是扛大个的窝脖， 每天不是在粮站扛粮食，就是在煤铺给人拉煤，有时候还会帮人送水， 反正什么工作辛苦，又能经常在人前晃荡，蔡全无就干什么。 所以此时的蔡全无，虽然才来大栅栏儿两个多月，但认识他的人却已经相当的多， 何雨柱只是稍微打听了一下，就知道蔡全无今天是在粮站扛粮食。 来到粮站，果然就看见蔡全无跟着一群人正在帮忙卸车， 何雨柱远远的挥手打起了招呼，“表叔，表叔。” 听见何雨柱的声音，蔡全无转过头看了看，然后也笑着挥了挥手， “柱子，雨水，你们怎么来啦，你们先等等，我这就过去。” 接着蔡全无就转过头，跟一起上班的同事说了几句，就解下了身上的圆肩和围裙交给同事， 然后向着何雨柱兄妹俩走了过去，“走吧，我先回家换衣服，然后带你们去个地方，有惊喜。” 何雨柱看了看还在忙碌的工人们，笑着问道， “表叔，现在就能走吗，这不是还有很多活儿没干完吗？” 蔡全无笑着摆了摆手，“没事，干多少活拿多少钱，都是记了工的，走不走的无所谓。 粮站天天都要人，明儿个再一起领钱就行了。” 见此何雨柱也就不再多问，然后把换工作的事儿跟蔡全无说了一下， “对了表叔，我没在街道了，现在在东直门外边儿的轧钢厂上班， 前段儿时间忙，没顾得上，现在得空了，就来告诉伱一声。” 闻言，蔡全无笑着点了点头，“这特口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们外城这边连区公所的主任都上街了， 你不在街道上班挺好的， 看来李主任是真护着你，不然也不会让你去轧钢厂了。” 听蔡全无说起这个，何雨柱也是一脸的笑意，“是表叔，红缨姐对我是挺好的。” 接着，何雨柱就问起了蔡全无刚刚说的惊喜是什么， “对了表叔，你刚刚说惊喜，啥惊喜啊，难道是上次的事情搞清楚了？” 蔡全无笑着点了点头，“对，弄清楚了，是咱们家亲戚， 上次我从什刹海回来的时候，原本还想着试探两下， 最后想了想，也别浪费时间了，干脆单刀直入，直接了当的问吧， 所以我后面又去找了关先生，就把啥都问了问，结果还真是咱们家亲戚。 不过这人有点臭脾气，说什么因为不想说第二遍，所以得等咱们叔侄两个一起去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当时就想去找你的， 不过想到你在街道上班，应该挺忙的，所以就没过来。 这不，我一看到你来了，就准备把你带过去，问一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柱子你是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太吊人胃口了。” 关大爷七八十岁的时候脾气就大，更何况是现在， 而蔡全无这么心急火燎的原因何雨柱也能理解，这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确实不好受。 “成吧，表叔，那咱们走快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全无先是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就带着何雨柱兄妹俩出了四合院， 拐了两个胡同，就来到了关大爷家门前。 蔡全无先是敲了敲门，没一会儿关家小院儿的大门就打开了， 探头出来的，果然就是40多岁的关大爷。 关大爷先是看了看蔡全无，然后仔细打量了一下旁边的何雨柱兄妹俩，最后才点了点头，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说完，关大爷也没再说什么废话，直接就掉头往院子里走去。 见此，叔侄三人就跟着走进了关家小院， 落在后面的何雨柱转身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这时候就听到何雨水小声说道，“哥，刚刚出来的那个大叔感觉好凶哦，雨水有点害怕。” 听到何雨水的话，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何雨柱笑着说道，“雨水别怕，关大叔不是什么坏人， 说不定以后又有新的表叔给雨水割肉吃呢， 再说了，还有哥哥呢。” 何雨水一听到吃肉，立马就不怕了， 弯着两条眉毛，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嗯嗯，哥哥在，雨水就不怕了。” 关好门，何雨柱就跟着蔡全无一起走进了关大爷的小院， “坐，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泡点茶出来，”见何雨柱跟蔡全无两人有所动作，关大爷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别急着拒绝， 今儿要说的事儿有点多，咱们怕是得说好一阵子，你们不喝，我还要喝呢。” 看着关大爷那不容拒绝的态度， 何雨柱跟蔡全无苦笑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是，关先生。” 听到何雨柱跟蔡全无的称呼，刚刚走上台阶的关大爷头也没回就回了一句，“狗屁的关先生，你们一个是我表弟，一个是我表侄儿，叫什么关先生。” 吐槽了一下，压根就没管何雨柱跟蔡全无的反应，关大爷就自顾自的进了屋。 留在院子里的何雨柱跟蔡全无，听到关大爷的吐槽，两人相视一笑，“嘿，总算是搞清楚了咱们之间的关系了，我是他表弟，你是他表侄儿。” “确实，就是不知道咱们几家打哪儿论的关系，看这位表叔院子里的陈设，祖上肯定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何雨柱倒不是不知道关大爷是什么身份，不过话得这么说才行，不然就该露馅了。 见何雨柱在仔细的打量着院子里的布局和房前屋后的雕饰， 蔡全无笑着点了点头，意有所指的说道， “确实，从第一次给他们家拉煤开始，我就仔细观察过这个院子， 虽然院子不是太大，但确实很精致，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可没这个闲工夫去弄这些东西， 就是不知道屋里是个什么情况，还没进去看过呢。” 就在这时候，关大爷端着一个放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从屋里出来了， “怎么，对我家的这些东西感兴趣？看得懂？” 知道自己两人的谈话被关大爷给听到了，蔡全无跟何雨柱也没觉得尴尬，毕竟就一独门独院儿，确实有点小，能听见也不奇怪。 PS：QQ群：925250939 第103章 渊源 “表哥，我确实很喜欢，以前家里也有这些东西，我还专门研究过呢， 不过我家那些东西，跟你家的比起来，大是大了那么一些，可没你家这个别致。” 以关大爷毒辣的眼光，自然看得出来蔡全无是个很有修养的人，出身自然不是普通老百姓， 可他正准备开口呢， 另一边的何雨柱，看蔡全无跟关大爷，很有往这方面深聊的欲望，不得不开口打断他们， 不然等他们两人说到正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两位表叔，咱们还是先说清楚咱们几家的关系再说吧，不搞清楚，我心里可不踏实，总要去想。” 听到何雨柱的话，蔡全无跟关大爷这才想起今天的主题，看着对方笑了一下， 然后关大爷转头打量起了何雨柱兄妹俩， “你是何大清家的小子何雨柱吧，上次见伱的时候，你才3岁多一点，这一晃都10多年了， 旁边这个是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见关大爷认识自己，但却不认识何雨水， 说实话，何雨柱的心里是很惊讶的，这得是多大的矛盾，才能让两家人这10多年来不只是没什么来往，连消息都断了。 不然关大爷不至于连何大清有了女儿都不知道。 所以何雨柱就开口自我介绍道， “表叔，我是何雨柱，翻过年就16了，这是我妹妹何雨水，明年7岁， 你连我爹有个女儿都不知道，难怪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你呢，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何雨柱问起往事，关大爷那是一脸的气愤，那感觉明显就是何大清的不对， “你个臭小子，这事能怪我吗，那还不是你爹的错， 想当年，就为了一本谭家菜的菜谱，居然就跟我翻脸了，这么多年都没来往。 接着关大爷又想起来蔡全无说的何大清跑路的事情，脸色就缓和了下来，摆了摆手， “算了，我听全无说，你娘没了，你爹也跟一个寡妇跑了， 你自己带着妹妹过活，这日子过得也挺不容易的，我不该为难你。” 说完，关大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而何雨柱对于关大爷知道何大清的事情，也不觉得有什么， 蔡全无从津门过来，能和关大爷攀上关系，那必然是要说起何大清的，不然关大爷都不认识蔡全无，怎么可能会搭理他。 但是对于关大爷提到谭家菜的菜谱，何雨柱却有些疑惑， “表叔，这谭家菜的菜谱在我们家，怎么你也有吗？” 看何雨柱一脸疑问的望着自己，关大爷笑着点了点头，“这就要从咱们两家之间的关系说起了， 你知道你家祖上为什么最远只能数到你太爷爷那辈儿， 再上面的就一无所知了？” 这都隔了三代人了，何雨柱哪里能知道这些事，何大清也从来没跟傻柱提过具体的情况， 所以何雨柱笑着摇摇摇头，“表叔，我就只知道太爷爷是谭瀚林府上的家厨， 至于他一个北平人是怎么成为一个粤省进士家里的家厨， 再往上的祖辈都是些什么人， 我还真不知道。” 见何雨柱摇头，关大爷也没卖关子，喝了一口水，就继续说了起来， “你当然不知道，不只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你家祖上就是北平城里的贫苦老百姓，别说族谱了，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 我只知道，你太爷爷那辈就只有兄妹俩人，在十二三岁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给卖进了谭家， 当哥哥的在谭家的后厨打杂， 当妹妹的，在后院儿给太太们当贴身丫鬟， 柱子，表叔考考你，你现在能不能猜到我们两家是什么关系。” 关大爷说的都这么明白了，何雨柱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表叔，大概知道了，当哥哥的就是我太爷爷，当妹妹的应该就是您的祖母了吧， 可我这姑太太一个谭家的下人，是怎么成了你祖母的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看你家这摆设，跟南锣鼓巷那边的一些人家挺像的，祖上怕也不是一般人吧。” 见何雨柱提到祖上，关大爷那是一脸自豪，拍着胸口说道， “嘿，柱子，知道我家祖上什么人吗，堂堂满洲八大姓，瓜尔佳氏，一般人还真就高攀不上， 不过我家这一支，只是旁支中的旁支， 再加上我祖母人长得俊，又有一手的好厨艺，可不就把我祖父迷的五迷三道的，这事儿自然就成了。” 听到关大爷的话，何雨柱就知道不只是自己这个姑太太长得俊，又有一手的好厨艺， 就是自己这位姑太爷怕也是个不着调的， 不然就算是满汉不能通婚废除很多年了，这婚事也不可能成， 因为看关大爷这待遇，怎么也不像是瓜尔佳氏，旁支族人家的庶子应该有的。 只不过这些都是关大爷的家事，还涉及到了长辈，何雨柱可不敢乱开口， 倒是听关大爷提到厨艺，让何雨柱想到的了谭家菜菜谱的事情， “表叔，整个北平厨师圈都知道， 这谭家菜说是谭翰林开创的，可真要说起来，真正把谭家菜发扬光大的是谭翰林的儿子和他的三姨太， 可那会儿，我爹都出生了，姑太太都嫁人多少年了， 咱们早就跟谭家没什么关系了吧， 那咱们两家的谭家菜菜谱都不全才对，我爹怎么会惦记上你家的菜谱？” 听何雨柱说起这个，关大爷笑着点了点头， “不错柱子，你说得挺对的，那时候大清都没了，谭家也早就衰败了。 可是跟谭家断了关系的只是你们， 我们家原本就跟谭家的关系不错，我祖母后来又跟谭家搭上了关系，找机会拿到了三姨太的菜谱。” 听到这里，何雨柱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满清灭亡了，受影响的可不止是谭家，瓜尔佳氏受到的影响更大，没了经济来源不说，甚至连姓氏都改了， 不然，自己那位姑太太也不会不顾老脸，耍手段从谭家拿到菜谱了。 而后面的事情，何雨柱也差不多明白了，肯定是何大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个消息，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第104章 练厨艺 果然关大爷很快就说到何大清这里了， “你爹那人，当厨师的天赋很好，小小年纪就把你家传承的三本菜谱学了个十成十， 我呢，家道中落，除了那些提笼架鸟、飞鹰走狗的纨绔子弟的本事，什么都不会，自然也学起了厨艺， 不过我比你爹可是差远了，学得不怎么样。 这时候伱爹就觉得我拿着谭家菜的全本菜谱，完全是浪费东西，就打起了菜谱的主意， 后面的事情你大概也就能猜出来了吧。” 后面的事情，何雨柱自然能猜得出来， “表叔，我能理解，亲兄弟都得明算账呢，更何况只是表兄弟， 姑太太千方百计的把这东西从谭家弄来，自然是想让老关家有个安身立命的传承， 你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把菜谱给出去，不然怎么对得起姑太太她老人家， 这事儿就是我爹做得不对，我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说完，何雨柱就准备站起来。 何雨柱自然也想要关大爷的菜谱，但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以后关大爷那个儿子结了婚，跟媳妇儿润去了白头鹰， 失望之下，关大爷收韩春明当徒弟的时候，何雨柱估计能蹭一蹭，那才是自己的机会。 看何雨柱要站起来，关大爷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坐下， “柱子，你爹能有你一半的通情达理就好了， 我当时也是这么跟他说的，说我是学得不怎么样，可我以后还有儿子呢，这菜谱总是要传下去的， 可你爹那人，厨艺到了瓶颈，为了菜谱都魔怔了， 后来我们这关系也就越闹越僵了。” 见事情也差不多说明白了，关大爷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行了，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咱们也别在这件事情上耗费精力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怎么样柱子，今儿露两手，让我看看你学到了你爹几成手艺。” 见关大爷说起这个，何雨柱自然有兴趣， “成啊表叔，正好我现在在轧钢厂当厨子，每天就是那些萝卜白菜的，连肉都做的少， 正不知道去哪儿练厨艺呢， 表叔愿意指点我，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儿。” 见何雨柱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关大爷笑呵呵的出了个主意，“柱子，我开了家小餐馆，你要愿意，以后每个星期天来我这儿练手艺得了。” 听关大爷说他开了家小餐馆，何雨柱还没说话呢，另一边的蔡全无就有些惊讶了， “表哥，你家既然开着小餐馆，那我怎么每次来，你都在家， 而且我天天在街上转悠也没见你开门做生意啊！” 说到这个，关大爷笑呵呵的摇了摇头，“我那间小餐馆在崇文门那边，压根儿就不在正阳门， 而且我这人天生就不爱伺候人， 所以基本上就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每个月赚够一家人的那点嚼谷，就关门歇业， 你自然就见不到我常开门。” 接着，关大爷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又笑呵呵的说道，“嘿嘿，说起来，我还真是托了我这性格的福， 前几个月划分阶级成份的时候， 虽然我有店铺，但不常开门，所以也没有人来我这里上班，不存在剥削行为， 加上收入也不稳定， 上面就没有把我划成小资产阶级，而是小手工业者， 虽然不如工人阶级，但怎么也算是一个好成份了， 也算是错有错着吧。” 听到关大爷的话，何雨柱回忆了一下小手工业者的定义，发现他还真是符合小手工业者的标准，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而且何雨柱也听出来了， 关大爷的手艺应该很不错，至少得是高级厨艺，不然就他这性格，怕是早就喝西北风了。 不过想想也是，关大爷刚刚对标的是何大清这个在丰泽园都有一号的名厨，没点真功夫，也不能这么说。 所以何雨柱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了， “成，表叔，只要有空，我就来给你打下手，到时候你可要多指点指点我。” 关大爷见何雨柱答应了，欣慰的点了点头， “也别以后了，全无，你看着点雨水，我和柱子去做饭，也没准备什么东西，凑合着吃一顿。” “成，表哥，你和柱子去吧！” …… 吃过晚饭，又在关大爷家里逗留了一会儿，何雨柱兄妹就跟蔡全无一起告辞离开了关家。 坐在回南锣鼓巷的公交车上，何以水一脸开心的抱着哥哥的手臂，“哥，表叔做饭太好吃了，雨水的肚子都吃圆了。” 伸手刮了刮妹妹的鼻子，何雨柱笑呵呵的看着她，“怎么，现在不怕表叔了。” 何雨水摇了摇头，“不怕了，表叔对雨水那么好，雨水可不怕表叔。” “星期天没事儿的时候，咱们就去给表叔帮忙，到时候雨水又能吃好吃的了！” “嗯嗯，哥哥，雨水也是这么想的。”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这个三大爷照例又在自己家门前转悠， 看到何雨柱兄妹的第一件事，问起的就是戏票， “柱子，听许大茂说，你带着雨水去天桥那边看义演去啦！ 真是有出息，都有人给你送戏票了。” 看着阎埠贵一脸笑意的脸，何雨柱心里很是警惕，自然不想和他多说， “嘿，三大爷，你说笑了， 三哥给我送戏票，那是因为我给他帮了忙，现在人情还完，以后自然就没这个待遇了。 这天儿怪冷的，三大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带着雨水先回家， 今儿一下午都不在家，也不知道炉子灭了没有。” 见何雨柱说起这个，阎埠贵笑着摇了摇头， “你家的炉子没灭，刚刚我还看见老易媳妇儿去你家给炉子添煤，现在肯定没灭， 怎么样柱子，还是三大爷说的对吧， 家里就不能锁门，邻居们随时都可以去给你帮忙，你说是不是？” 这个何雨柱确实得感谢阎埠贵，不然今天晚上又是冷锅冷灶的，得折腾大半夜。 “是，这个真得感谢三大爷，不然的话，且折腾呢。” “呵呵，知道就好，真要感谢三大爷，有什么好东西多想着点三大爷就行。” “成，三大爷，一定。” 说完了场面话，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回家去了。 《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 一、小手工业者。占有少量手工工具、作坊、原料等生产资料，自己从事独立的手工业生产，以其成品出卖，作为全部或主要生活来源的人，称为小手工业者，或独立生产者。小手工业者一般不雇用工人，有时雇用辅助性质的助手和学徒，但仍以本人的手工业劳动为其主要生活来源。这种小手工业者的社会地位，和中农类似。 第105章 深夜的大火 这天上班，何雨柱正带着食堂的同志在忙着做饭，胡良才春风满面的走了进来， “同志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咱们前面做的炒面，只用了短短20天就送到了前线战士们的手中，这比计划提前了整整10天，强有力的支援了前线的战斗。” 胡良才说完，食堂众人都兴奋得欢呼了起来， 看着同志们兴奋的表情，胡良才也没制止，而是等到大家平静下来以后才继续往下说， “同志们，现在前线大战正酣，第二仗已经开打了， 为了不影响大战，政务院又交给了我们一项更艰巨的任务，那就是每个月都要向前线供应超过4千5百万斤的炒面，直到我们的战士能够在前线自由的生火做饭为止。 当然，这次就不像第一批那么时间紧急， 动员的范围也更加的广泛， 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人手来完成这个任务，大家有没有信心！” 这会儿同志们正兴奋着呢，自然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有信心，主任，你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见同志们都答应了下来，胡良才又对着何雨柱几个厨师说道， “小何，还是像上次一样，由你们几个厨师牵头，其他部门的同志配合，没问题吧？” “没问题主任，”何雨柱先答应了下来，然后继续问道，“主任，这次军管会给咱们轧钢厂安排了多少任务？”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胡良才摇了摇头，“小何，这次时间充裕，动员的人也多， 做多少炒面，以粮站给咱们轧钢厂送来的粮食为准， 不过大家还是尽量早点完成任务为好。” “是，主任，我们知道了。” 等胡良才离开厨房以后，何雨柱才转头看着开始交头接耳的同志们说道， “行了，大家兴奋一下就可以了， 主任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看样子做炒面会是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的日常任务。 既然是这样，那就按照老规矩， 在保障工人同志们吃饭以后，抽时间来完成炒面的任务。 当然，大家下早班的好事儿就没有了， 如果家里实在是有事情，提前向主任请假，没问题吧。” “没问题，小何师傅。” 见大家都同意，何雨柱也就不再多说，接着就挥了挥手，“那就继续干活儿。” 随后，咄咄咄的切菜声，再次响了起来。 不只是轧钢厂，就连整个北平城都迅速的被炒面的香味给覆盖着， 南锣鼓巷帽儿胡同95号四合院自然也不例外。 当何雨柱兄妹俩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看见大娘大婶们做冬装的做冬装，做炒面的做炒面，场面好不热闹。 “柱子和雨水回来啦，来柱子，给婶子看一看，我这炒面做得怎么样？” 虽然是让他看，但何雨柱并没有答应，反而笑着说道， “婶子，炒面这东西比做饭都简单， 也就70%的面粉，30%的大豆面或者玉米面，只要比例没错，咸淡适中，怎么样都是错不了的， 您都做这么多年的饭了，哪里可能会弄错。” 何雨柱的话哄得四合院的几个大婶乐乐呵呵的，“你这孩子，就会说好话哄我们开心！” “哪儿能，我实话实说罢了！” 每天就是上班，做饭，做炒面，下班，原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淡而无趣， 谁知道没过几天，北平城里的特口们就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惊喜。 1950年12月1日，星期六，半夜，何雨柱睡得正香，突然就被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了， “铛…铛…，诶，大家伙儿快起来，外面着火了。” 何雨柱睡得迷迷糊糊的，正准备开口骂人，蓦然想起来外面好像说的是着火了， 接着他就一股脑的爬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开始穿起了衣服， 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始叫何雨水。 何雨水其实早就被他的动作给惊醒了，“哥，怎么了，外面谁在敲锣？” 看着揉着眼睛，一脸迷糊的妹妹，何雨柱径直说道，“雨水，赶紧的起来穿衣服，外面着火了！” 听到哥哥的话，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何雨水还是乖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哦，哦，雨水这就起来！” 衣服、帽子、围巾、手套，何雨柱先是给自己穿戴好，又帮何雨水穿好，然后一把抱着妹妹跑了出去。 刚到院子里，就看见原本应该漆黑的天空，此时却通红通红的， 确实是一副起了大火的样子。 而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差不多也起来了，都抬头望着着火的方向， 不过由于四合院的围墙接近3米高，人站在院子里压根儿就看不见外面，所以他们也只能惊疑不定问道， “老哥儿几个，知不知道这是哪儿着火了？ 看这架势，这火势怕是不老小！” “又看不见，我们哪儿知道啊，要不谁出门去问一问？” “这黑灯瞎火的，出去干嘛， 不过看这样子，起火的地方离咱们南锣鼓巷应该挺远的，多半没事儿。” “这话可不对啊， 大家又没亲眼看见，谁知道是哪儿着火了，万一最后蔓延到咱们这儿了呢？ 还是把情况弄清楚才妥当。” …… 听到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何雨柱把妹妹放在地上，然后就出起了主意， “各位大叔，咱们四合院修墙弄瓦的时候不是有梯子吗？ 找个人爬到房顶上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看见阎埠贵拍了拍脑门，有些懊恼的说道， “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把梯子往墙边一架，爬上房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 得嘞，我记得梯子好像就在我们前院儿， 那咱们就去前院儿看看。” 等梯子架好，易中海、阎埠贵两个管事大爷率先爬上了倒座房的房顶， 接着就看见易中海回过头对邻居们说道， “着火的是西单那边，看样子半条街都烧起来了。” 易中海刚说完，阎埠贵立刻就纠正道， “错了、错了，老易，着火的不是西单，是皇城西门，看样子半个城门楼子都烧起来了。” 邻居们一听阎埠贵说是皇城西门着火了，顿时一片哗然， 要知道那可是紫禁城，北平的象征。 1950年12月2日《新民报》标题：《小心火烛，西安门火警因麻痹大意造成》 第106章 枪战 “老阎，你看清楚没有，到底是不是皇城西门，你可别谎报消息吓唬我们。” “就是，老阎，那可是皇城城门，哪里那么容易就失火的，你再好好看看，看清楚再说。” …… 阎埠贵一听邻居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什么看错了，我阎埠贵从小就在京城长大，西单在哪儿，皇城西门在哪儿，旁边又有哪些房子，我闭着眼都能说清楚，怎么可能会看错！ 要是伱们还不相信，那就自己上来看看。” 听到阎埠贵的语气不是很友好，邻居们都谄谄的笑了笑， “老阎，我们哪会怀疑你，只不过是这消息太大了，说话有点不过脑子罢了， 你看清楚了，真的是皇城西门？” “屁话，不是那儿还能是哪个地方？”接着阎埠贵就开口叫起了何雨柱，“柱子，你也上来， 也上来看看，看是不是皇城西门，然后告诉邻居们。” 接着，阎埠贵又问起了其他人，“怎么样，柱子说的话，你们该相信吧。”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呢， 柱子这孩子虽然小时候有些不着调，可从来没撒过谎， 更别说现在这么懂事，肯定不能够骗我们。” “柱子，赶紧的，雨水我们给你看着，你上去看一看。” 一开始听阎埠贵说是皇城西门着火的时候，何雨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以前在网上冲浪的时候，他就经常看有关北平城墙的故事， 皇城西门大火的事，他自然是门儿清，知道这就是一次意外发生的火灾，而且火势也并不大， 根据第二天的报纸，也就烧掉了三家棚户和整个紫禁城西大门。 有这么一个见证历史的机会，何雨柱怎么可能会放过， 事实上他早就想爬上房顶看看了，这时候听到阎埠贵叫他，自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好嘞，三大爷！” 三步并做两步爬上房顶，果然就看见西门那边燃起了熊熊大火，确实是整个城门楼子都烧起来了。 接着，何雨柱就转头看着邻居们说道， “各位大叔，三大爷没说错，就是西门着火了。” 而邻居们听何玉雨柱也说是皇城西门着火了，顿时大惊失色， “还真是皇城西门着火了啊， 我记得城门下面是个集市，这黑灯瞎火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确实，光顾着关心城门了，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城门楼子底下还住着人呢。” …… 正当邻居们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城内朝阳门方向突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什么情况，哪里传来的枪声， 老易、老阎、柱子，你们仨啥赶紧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打枪！ 这大晚上的，又是大火，又是枪战，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其实不需要邻居们说，枪声响起来的第一时间，何雨柱三人就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朝阳门那边， 然后就看见，伴随着枪声，时不时的闪现着点点火光，一颗颗子弹不时飘向半空，然后熄灭，消失。 看这架势，参与的人应该不少， 接着，何雨柱就大声叫道，“遭了，朝阳门那边可都是粮仓， 咱们每天做的炒面、被服，都存放在那边，等着第二天一早装上火车运往前线， 这是特口趁着皇城西门大火，在搞破坏。”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两人也是一惊，“对啊，老年间朝阳门可是走粮车的，北平所有大粮仓都在那边， 我们老百姓每天做的炒面和被服肯定也是存放在那里的， 如果让特口们给烧光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听到易中海两人的话，何雨柱就知道，他们压根儿就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要知道全北平200多万人口，每天最少都能做10万斤炒面， 如果光是烧起来就好了， 关键是炒面这东西是粉末状的，到时候粉尘爆炸，那威力估计能把整个城门楼子都给掀掉， 到时候光是冲击波，都能把周边的人给震死。 不过，好在一段时间以后，朝阳门方向并没有燃起大火， 而且交战双方在不断的远离朝阳门方向。 看到这个情况，站在房顶上的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就转头对着站在院子里焦急万分的邻居们说道， “行了，各位大叔，那帮搞破坏的特口，让巡逻队给撵出朝阳门了， 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听到何雨柱说没事了，刚刚还着急忙慌的邻居们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咱们北平巡逻队的战士们战斗力强，那些特口不是对手， 不然今儿个晚上的损失就大了。” 既然朝阳门方向没事了，这时候就有邻居提起要去西门那边救火， 不过他刚一说完，就让邻居们给怼了回去， “行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刚刚又有特口搞破坏， 咱们这时候出去救火，让巡逻队的同志误会了怎么办，到时候对着咱们一顿突突，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就是，咱们北平可是有专业火警的，想必这会儿都已经到现场了，咱们过去纯属添乱， 这不管是朝阳门还是皇城西门，都离咱们南锣鼓巷挺远的， 不管是大火还是枪战，都蔓延不到咱们这里来， 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不给街道和派出所添麻烦，那就是最好的帮忙了。” “确实，如果是白天还好说，可是大晚上的，咱们出去乱窜，确实容易引起误会， 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睡觉算了。” 接着，邻居们一边说着话，一边紧了紧身上的棉袄，陆陆续续的转身往家门走去。 房顶上的三人也不例外，从房顶上下来以后，也各自回家去了。 刚回到家里，何雨柱就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碗，提起炉子上温着的水壶， “雨水，来，先喝碗热水，再洗洗脸，洗洗脚，然后再睡觉， 要不然明儿个可能就得感冒。” 何雨水双手捧着碗，小心的吹了吹，然后一边小口喝着，一边轻轻点了点头， “嗯，雨水知道了？” 第2天一大早，吃过早饭，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出门了， 今天可是第一天跟着关大爷去他的小餐馆练厨艺，自然得早一点。 第107章 一道菜的灵魂 等兄妹俩到关大爷家里的时候，关大爷父子俩已经在家里等了他们兄妹俩有一段时间了， 搞得何雨柱怪不好意思的， “表叔，昨儿个晚上有点事，耽搁了一下，今儿早上就起来晚了。”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隔着城墙，但关大爷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成，既然来了，那咱们就出发吧，崇文门离这儿多少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咱们得快点。” “是，表叔，咱们这就出发！” 去崇文门的路上，关大爷推着一辆特制的独轮车，独轮车上是一口刚刚从炉子上抬下来的吊汤的大锅， 一边走，关大爷一边笑着问何雨柱， “柱子，上次做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刀功跟我不相上下， 那你吊汤学的怎么样，有你爹几成功夫？” 所谓当兵的枪，厨子的汤， 何雨柱知道关大爷之所以会这么问，其实跟没有味精有很大的关系。 虽然早在1866年的时候，味精就已经在实验室问世，1908年的时候，已经可以通过酸水解进行工业化生产。 但是这种酸水解工艺，消耗大、成本高、劳动强度大，最重要的是需要耐酸设备， 以国内的工业水平，庞大的人口体量，根本就做不到全面普及，价格极其昂贵。 所以，在这个年代，提鲜，靠的就是厨师一手吊汤的功夫，汤吊得好不好，决定了一个厨师的上限， 等到1965年，味精的生产工艺改进，廉价味精走入千家万户， 这个时候，鲜味儿才开始大众化，才算真真正正走进了寻常百姓的家里。 傻柱在丰泽园上灶以后，最先学的也是吊汤的功夫，而且是何大清手把手教的， 等他学会了吊汤，何大清才开始教他别的东西。 这时候面对关大爷的提问，何雨柱自然表示没问题， “表叔，我爹手把手教我的，他说我吊汤的功夫已经合格了，剩下的就是慢慢积累经验！” 听完何雨柱的话，关大爷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成，那等一会儿伱看看我吊的这锅汤怎么样，这谭家菜跟鲁菜差不多，味道好不好，全看这口汤。” 何雨柱倒是没问关大爷为什么不在餐馆里吊汤， 因为就关大爷这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的做事方式，再加上谭家菜的汤麻烦，一吊就是一两天， 自然是在家里弄好了再带过去，才最适合他这个懒散的人。 “成，那等一会儿我跟表叔好好学习学习。” 等何雨柱兄妹俩跟着关家父子来到位于崇文门的小餐馆的时候，这里已经围了一些关大爷的老主顾，都是附近的老饕， 见到关大爷推着独轮车过来的第一时间，这些人就打起了招呼， “老关，你可算是来了， 前几天听你说，以后把开门的时间改到星期天，今儿个也要开门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是高兴坏了！” 见到几个老伙计高兴的表情，关大爷也笑了笑， 然后就给他们介绍起了何雨柱， “各位，这是我侄子，叫何雨柱，你们叫他柱子就成， 我之所以把时间改到今儿开门，就是让柱子练手艺的，以后啊，你们可得多照顾他点。” 接着关大爷又给何雨柱介绍起了这些客人， 都是他多年的朋友，而且大部分都是些遗老遗少， 搞得何雨柱说“…爷，您吉祥”的话说了十好几遍， 不叫还不行，这些老家伙也就剩这点体面了，不叫就说你看不起他，搞得何雨柱相当的无语， 如果不是看在关大爷的面儿上，他都直接开怼了。 介绍完了人，何雨柱就听他们问道，“老关，你这侄子多大了，手艺行不行啊，也会做谭家菜？” 然后就见关大爷笑着点了点头， “翻年儿就16了，谭家菜是他家传家的菜式，你说他会不会做， 至于成色嘛，这不是还有我嘛，我看着呢， 你们连我儿子守忠做的菜都吃过了，柱子的手艺只在他之上。” 听关大爷提到关守忠，这些老主顾笑着摇了摇头，“成，我们知道了，还是老规矩啊，不好吃我们可不给钱， 免费给你儿子和侄子点评对吧！”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些人的嘴有些刁，只怕是不好伺候， 不过有一群老饕来点评自己的菜，这也是不可多得的待遇，好像也不吃亏。 这时候，关大爷一边开门，一边笑着问道， “对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你们在争论，是什么事儿啊，能让你们吵吵起来。” 听到关大爷问，他们之中一个叫范汝平的大叔就哭丧着脸说道， “还不是昨儿个晚上大火的事儿，你看这报纸上都登出来了， 一个买卖烟纸、火柴，叫王朝宗的瘪三，因为屡教不改，不做防火措施，把咱们的紫禁城西大门给烧了， 我范佳氏，愧对列祖列宗啊。” 这位叫范汝平，或者说范佳汝平的大叔一说完，其他人也纷纷骂骂咧咧的吵吵了起来。 这时候关大爷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们， “我说各位，得了啊，这大清没了都40年了，城墙早就被扒拉出了好几个大口子， 北平被围的那一段时间，守军又在城墙上弄了好多窟窿修筑工事， 那时候也没见你们去阻止啊。 不就一个皇城西门嘛，你们操那份闲心干嘛，你就是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个屁用！” 听关大爷提起以前的事儿，这些人也有些尴尬，直接就闭嘴了。 关大爷打开门，何雨柱就跟他一起把独轮车上的还带有余温的大锅给抬到了厨房，然后生火加热。 “怎么样，柱子，表叔这锅汤看着还成吧？” 听到关大爷的问题，何雨柱笑了笑，然后说道，“表叔，你这锅汤，岂止是还成，简直就是好， 难怪外面那些大叔，听说你这个星期要多开一天门，那么高兴呢。” 见何雨柱这么，关大爷也笑了起来，然后就笑着说道， “以后啊，你和雨水星期六就来我家，到时候你再吊一锅鲁菜的汤，顺便也教教守忠。” 听到关大爷的提议，何雨柱一点都没犹豫， “成，表叔，没问题！” 第108章 古董鉴定 何雨柱之所以答应得这么干脆，完全就是关大爷给的实在太多了， 不止谭家菜、鲁菜的食材全都包圆了，就连来吃饭的，也都是一群见过世面的老饕，能让他少走很多弯路。 再说了，鲁菜这东西他原本就是打算传出来给那帮鲁地厨师添堵的， 再加上一个自己的表弟，完全不是事儿。 接着，何雨柱就提到这个问题，“表叔，外面那群大叔应该都是来吃你做的谭家菜的， 咱们以后做出来的鲁菜卖给谁去？” 关大爷听到何雨柱的话，笑着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每次开门就只卖这一锅汤，汤卖完了，菜就卖完了， 现在能多一锅汤，他们怕是巴不得， 最多咱们卖便宜一点就是了， 反正我卖谭家菜也没赚他们多少钱，他们一直占着便宜呢。” 关大爷说完， 何雨柱看了看眼前吊汤的锅，然后又想到外面那群大叔的人数， 了然的点了点头，饥饿营销嘛，懂！ 难怪关大爷长时间不开门，还有这么多人来吃饭。 “也是，不管是谭家菜还是鲁菜，这有汤好不好，完全是两个味道， 就表叔你带过来的这一口锅，确实卖不了多少， 难怪他们这么馋呢。” 见何雨柱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关大爷转头看着自己儿子关守忠， “跟伱表哥好好学学，你看看你表哥多聪明。” “是，知道了，爹，我以后一定跟表哥好好学，”关守忠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爹，我去给外面的叔叔们送今儿的菜单。” “去吧，去吧，”然后关大爷又转头说道，“我这儿的规矩，就是我买到哪些菜，做什么他们就吃什么，没得挑， 以后你也一样，我买到哪些菜，你自己看着写菜单。” 听完关大爷的话，何雨柱心里直呼好家伙，这不就是私房菜馆嘛， 不过，想到关大爷说他卖的菜便宜，顾客也都是老朋友，比较固定， 加上又是市面上人人趋之若鹜的谭家菜，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这么搞。 “表叔，我知道了，那咱们就开始。” “成！” …… 一番忙碌过后，做完所有的菜，何宇柱就跟着关大爷来到前面， 听取各位大叔给自己做的菜的点评。 “老关，今儿的食材都是你处理的？” 听到老朋友的话，关大爷笑着摇了摇头，“刀工这事儿，你们就不必说了， 柱子的刀工不比我差，你们看不出来很正常， 说其他的，看看其他地方差在哪里。” 关大爷的话，让几位大叔直接就卡壳了，然后才谄谄的笑着说道， “老关，你这侄子，虽然做菜的手艺比你们家守忠强得多， 但要让我们点评还差的有点远，慢慢练吧，等什么时候，我们觉得可以了再说。” 关大爷也知道何雨柱做谭家菜的水平，也就是刚刚出徒的样子，见几个老家伙不说，也没有勉强， “成，那就让柱子兄弟俩多练，等手艺成了再说。” 至于何雨柱，更是连发言权都没有，只有听着的份儿， 他一边吃着午饭，一边听关大爷跟范汝平他们几个聊天，聊的正是昨天晚上朝阳门枪战的事情。 “老关，你也知道我住朝阳门附近，昨儿晚上可真是太刺激了， 那些特口就在我们家附近跟巡逻队的同志开仗，打的稀里哗啦的， 怕那些特口闯进四合院里，我们四合院的人都躲到地窖里去了。” 听范汝平说昨天晚上的枪战就在他们家门前，其他几个人也来了兴趣， “那你赶紧给我们说说， 你知不知道昨儿个晚上去朝阳门烧粮仓的都是哪一方的人？” 见老伙计感兴趣，范汝平也没卖关子，笑呵呵的说道， “还能是谁，咱们北平那7个恶霸头子呗，啊不对，是5个， 南霸天孙五孙永珍，要蹲5年的局子呢， 东霸天张八张德全早就已经跑路了，昨儿个晚上的事儿没有他们的份儿。” 对于孙永珍只蹲5年局子的事，从去年4月份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一年半了，这些人也早就已经接受了， “不知道这次巡逻队抓没抓到活口， 别全给弄死了，别到最后还是挖不出其他5个变成了地老鼠的恶霸头子。” 范汝平笑着摇了摇头，“这事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几个胡同口，一滩一滩的血，看样子应该是都死了， 就算没有死，也得秘密关押，咱们这些老百姓怎么可能知道。” “也是，昨儿晚上那阵仗还真是大，搞不好，其他5个人还真来了，然后被打死了也说不定。” …… 吃完午饭，锁上餐馆的门，一行人又回到了位于正阳门的关家，然后何雨柱就向关大爷讨教起了古董的事。 关大爷看何雨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然后就从柜子里拿了几本书给他， “柱子，现在这些玩意儿没什么用，压根就不值钱，你学这些东西干嘛？” 见关大爷问，何雨柱自然不会说实话，而是找起了借口， “表叔，我就一高小毕业，文化有限，所以就想着多学点东西，以后兴许用得着呢！” 这个借口，关大爷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成，这几本书你先看着，等什么时候看完了，记住了，我就教你其他的。” “成，谢谢表叔，我一定认真看。” 在关家逗留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了，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回了南锣鼓巷。 刚进四合院，就看见四合院的邻居们正在收拾院子，把一些破破烂烂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看到何雨柱兄妹俩回来，阎埠贵手上一边忙碌，一边说道， “柱子，昨儿个大火的事儿，上午的时候街道来宣传了，让我们注意防火防盗， 中午的时候四合院又开了一个会，让大家把家里不用的，容易着火的破木头，烂板凳收拾出来， 晚点儿看怎么废物利用， 你也赶紧回家看看，看有什么东西能修能补的， 到时候咱们一起动手把他们都收拾好， 最后实在收拾不了的，直接弄成劈柴，大家伙儿分了就是。” 第109章 阎埠贵的表兄弟 听完阎埠贵的话，不说何雨柱家里没有那些东西， 就算有，他也不打算跟着掺和。 “三大爷，我经常归置家里的东西，家里除了棉衣棉被好像没什么容易着火的破烂， 我再回去看看就是，不过应该是找不出什么破烂来。”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也没在意，毕竟严格说起来，这年头就没什么必须扔的破烂， 连他也在家里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出一样能扔的东西，怎么看都有用。 “我只是跟你说一下街道的要求，以及四合院开会的决定，至于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 对了柱子，你跟雨水这大半天去哪儿了，一大早就出门了， 开会的时候也不在。”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毕竟练厨艺是正事，而且手艺的进步基本上是瞒不住人的。 “三大爷，我去外城我表叔那儿练手艺了。” 见何雨柱是做正事去了，阎埠贵也没多想，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小蔡同志还会做饭呢！” 知道阎埠贵说的是蔡全无，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三大爷，不是蔡表叔，是另一个表叔，姓关，想必伱应该是认识的。”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仔细想了想，然后一个名字就从记忆深处跑了出来， “哦，你说的是关于山啊，”刚说到这这会儿，他就反应了过来，“不对呀，柱子， 你们两家不是很多年都没来往了嘛，怎么又搭上关系了， 老何知道了还不得揍死你啊！” 见阎埠贵果然认识，何雨柱就笑着说道，“三大爷，我爹都跑了，他现在可管不着我。” 接着他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了，三大爷，你认不认识一个姓侯的人，跟你长得挺像的。”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阎埠贵的脸色变了变，但并没有生气， “柱子，还记得我前面跟你说的，我们家有几个瞧不起我的破亲戚吧！ 你说的这个姓侯的就是一个， 除了他，还有一个姓邱的，现在也住在外城， 他们跟都跟我长得差不多，我们是表兄弟，不过好多年都没来往了。” 见阎埠贵不止是破烂侯，连片儿爷邱光谱也说了，何雨柱一开始还很诧异， 不过想想也就那样， 阎埠贵都在四合院住了10多20年了，他有两个长得跟他差不多的表兄弟，估计四合院里年纪大点的都知道， 不管是问谁都能打听清楚，只不过大家知道他们关系不好，不怎么提罢了。 “原来是这样，三大爷，我说呢！” “得了，赶紧回吧，三大爷心情不好，就不跟你多说了。” 然后阎埠贵连东西都不收拾，背着手就回家去了。 不只是四合院，西门大火的事情，连轧钢厂都有所行动。 第2天上班，何雨柱刚进轧钢厂大门，就看见轧钢厂好几个地方都在修东西， 于是就转头去了保卫科办公室，对里面正在写东西的吴泽鹏问道，“吴大哥，厂里这是在路边修什么呢。” 听到声音，吴泽鹏抬起头来，见是何雨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前天晚上大火给闹的，这是修大水池，准备防火的。” 吴泽鹏叹了口气，接着就跟何雨柱说起了他的愁苦， “柱子，你是不知道，自从咱们跟白头鹰打起来了之后，我都写了好几封请愿书了，想要去前线， 结果每次都被军管会的领导给骂了回来， 说我在轧钢厂保护同志们的安全，保护厂里的财产，同样很重要，一点都不比去前线打仗差。 我软磨硬泡的找了领导好几次，原本他都快同意了，结果现在倒好，这大火一烧起来，朝阳门那边又打起来了， 这下我是彻底去不了了，你说我上哪说理去。” 对于吴泽鹏的想法，何雨柱有些理解的点了点头，“嘿，吴大哥，你还好，还能写申请，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你再看看我，我家是这么个情况，雨水又小， 这北平城里的特口刚刚闹起来，军管会就把我调轧钢厂来了， 要不然，这时候我怎么也该进巡逻队了， 搞不好，我还有机会亲手抓住咱们北平那几个恶霸头子，立个大功呢！” 听何雨柱说完，吴泽鹏跟他就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想了想，然后就问道， “我记得你是街道开始武器培训的时候调来轧钢厂的吧， 这么说你还不会使用武器喽？” 一听吴泽鹏提起武器培训，说实话何雨柱那是相当的郁闷， 毕竟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得等到民兵训练的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使用武器，还得再等10年呢。 “是，吴大哥，就是街道开始武器培训那天来的， 开完会，其他人去了派出所接受培训，我就来了轧钢厂报道，我也是在那一天认识你的。” 见此，吴泽鹏就笑着问道，“怎么样柱子，想不想学，你可以跟着我们保卫科一起训练，我可以教你。” 说完，吴泽鹏还拍了拍自己的武装带。 何雨柱当然是百分之一万的想学，不过对于吴泽鹏的话，还是有些迟疑， “吴大哥，这不好吧，现在北平是这么个情况，这枪声一响起来，怕是附近的巡逻队都会过来，到时候咱们可兜不住， 我倒是没什么，就一厨子，可吴大哥你不一样啊，你受军管会直接管辖的。” 听完何雨柱的顾虑，吴泽鹏笑着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个就不是个事儿， 我就教你怎么瞄准，怎么保养， 除了射击之外的东西，我都可以教你，这样不就没动静了嘛！ 万一以后遇到事儿，你还能给我们保卫科帮帮忙呢。” 也就是只差扣动扳机那临门一脚呗，这个何雨柱还是懂的，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成，吴大哥，等中午食堂收拾完，做炒面的时候，我就过来找你。” “那我等你，到时候除了武器，我再教你格斗。” 一听还有这好事儿，何雨柱赶紧说道，“那成，我还会摔跤，到时候我跟吴大哥讨教讨教。” “那我到时候看看你的成色！” 第110章 控诉恶霸 最近这几天，轧钢厂的头等大事就是防火宣传，每天上午，轧钢厂的广播时不时的就播报防火宣传的内容， 各个部门的头头脑脑也是三番五次的耳提面命，生怕工人同志们记不住一样。 等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时间都过去了好几天， 而就在这几天里，何雨柱不只掌握了吴泽鹏教授的武器使用和格斗， 关大爷给他的那几本书，也囫囵吞枣的看了一遍， 面板上不止录入了相应的技能，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 1950年12月6日7:00 姓名：何雨柱 年龄：15岁（1935年3月10日出生） 人物特性：孔武有力 技能： +厨艺 +战斗 +文化 面板特性：天道酬勤 空间：10*10*3立方米 物品：猪肉100斤，食用油100斤，布料10米，面粉200斤，鸡蛋1249个，菜谱四本， 技能等级划分：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名师，大师 打开面板的第一眼，何雨柱就察觉到了异常，面板上的技能都被整合了， 甚至以后很有可能会随着技能的增加而再次整合， 面板变得越来越简洁明了，各个子项也能够随意的显示或者隐藏，何雨柱自然很满意。 - 厨艺 刀功（高级64%） 火功（中级47%） 进阶技能： 川菜（初级62%） 鲁菜（中级6%） 谭家菜（初级55%） - 战斗 射击（学徒56%） 格斗（初级97%） - 文化 古董鉴定（学徒4%） 围棋（学徒62%） 虽然摔跤被杀伤力更大的格斗融合，但并不意味着摔跤的技巧何雨柱就不会用了，只不过是面板上不显示罢了。 总体上来说，此时的何雨柱的各项技能都比10天前吃涮肉的时候有了一定的进步，让他十分的满意。 …… 上午，正上着班，这时候轧钢厂的广播又响了起来， 说实话，最近几天的饿疲劳轰炸真的是让同志们听的够够的， 正想抱怨几句呢，谁知道广播里播报的内容跟前几天明显不一样， “……经过军管会上下数月的努力，北平城里的毒瘤、大恶霸，大特务头子， 号称一龙一虎一善人，东西南北四霸天的7个恶霸头子， 独眼龙林文华； 坐地虎白文光； 假善人孙鸿亮； 东霸天张德全； 西霸天福德成； 南霸天孙永珍； 北霸天刘翔亭，于日前全部被捉拿归案， 并决定于下周三在天坛祈年殿举行控诉恶霸大会。 现征集……以补充证据，请过去受到7人迫害的群众积极的报名参与检举揭发……” 广播还在继续，可是食堂的同志们都没心思听了，而是不敢置信的相互问道， “我没听错吧，咱们北平那7个恶霸头子全被抓啦？” “既然你也听到了，那就是没听错，因为我也听到了， 军管会正在鼓励受到压迫的老百姓检举揭发呢，这次看来他们跑不掉了。” “嘿，跑不掉才好呢， 49年刚解放，我就听说几百个老百姓冲进南霸天孙五孙永珍的家里把他给抓了出来， 军管会审他的时候，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多人，看样子少说得有1万， 结果最后孙五只需要蹲5年局子， 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相当的失望，没想到孙五这次又要受审了，这次不能又是五年吧！” 同志们刚说到这个， 魏玉合、丁长得两个部队出身的人立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当时北平不是刚刚解放嘛，军管会也是刚刚成立，没什么经验，这才对孙永珍轻拿轻放的， 同志们放心，这次军管会怎么也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对于魏玉合、丁长得两人，食堂同志们还是很信任的，见他俩这么说，立马就相信了， “魏师傅，丁师傅，别说军管会初来咋到不明白， 就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北平人，虽然都在传这7个人毫无人性、罪大恶极，是北平数得上号的凶残之人， 但具体怎么个凶残法儿，不是外城那边的，也不是很明白， 很多都是道听途说的。” 对于同志们说他们也不知道7个恶霸头子到底怎么个凶残法儿，何雨柱对此表示理解， 因为就隔着一座紫禁城，来往不方便， 北平东城和西城连口音都不一样， 更别说东直门在北平的东北角，而天桥地区在北平城的最南边，等消息传过来，怕是早就已经走样了。 刚想到这儿，何雨柱就听见同志们在问自己， “小何师傅，你以前在丰泽园上班，天桥离着丰泽园也就隔着一个珠市口大街，你知不知道这7个人的事儿？” 见同志们都看着自己，何雨柱笑呵呵的说起了在丰泽园的一些往事， “我还真知道点， 在丰泽园当学徒，不管是谁，都要当一段时间跑腿的小力笨儿，专门给点菜的客人送菜送饭， 恰好这七个人都是丰泽园的常客，好这一口，所以我以前是给这7人送过菜的。 这么说吧，这7个人凶残到他们自己的小弟， 提到他们的时候，也会双腿发抖。 如果不是丰泽园的那些股东，解放前都是咱们北平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我估计丰泽园的栾掌柜，每年腊八节的时候都不敢上门去收帐！” 虽然何雨柱没有明说，但就是这侧面的一点，也足够让食堂的同志们吃惊了， “小何师傅，真的假的， 那些恶霸也会被这7个人吓得两腿发抖？” 看着同志们惊疑不定的眼神，何雨柱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当然，我还能骗伱们不成， 我有次去给独眼龙林文华送菜，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枪响和惨叫， 但我敢肯定的是，他没把人打死， 他那些站岗的手下也都吓得脑袋冒汗、两腿发抖，你们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吧！” 对于何雨柱说的这个，都是经历过脚盆鸡时代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小何师傅，你是说独眼龙林文华像脚盆鸡那样练枪法， 这也太没人性了吧！这不是变态吗？”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外城的人都在传，林文华为了独霸天桥菜市场，连自己的亲二叔都没放过， 这样的人，会怎么对待跟他没有关系的，你们自己想。” 1951年1月16日，天桥吉祥戏院召开“控诉恶霸大会”，专门控诉“北霸天”刘翔亭的罪行。刘翔亭在第2天被依法枪毙。 1951年4月26日，在天桥小桃园戏院召开了对“坐地虎”白文光的控诉大会， 1951年5月16日，在天坛祈年殿前召开了控诉“三霸一虎（一虎指的是“林家五虎”林文华）的控诉会， 1951年5月18日，北平军管会特意邀请各界代表人士，对卷宗进行核查。 1951年5月20日，淞沪《新闻报》、《文汇报》刊出了《黄金荣自白书》 1951年5月21日，张德泉、林文华、白文光、福德成、孙永珍、孙鸿亮于第2天执行枪决。 PS：真实历史上北平对7个大恶霸的抓捕和公审时间跨度长达半年之久，真按事实写就太散乱，所以全部放到一起写， 正好1951年作为第三卷的开端。 第111章 罪行累累 听何雨柱说独眼龙林文华连自己的亲叔叔都能下得去手，好几个同志都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感觉好像林文华就在眼前似的，颤颤巍巍的说道， “不愧是青帮大佬林竹贤的亲儿子，东霸天张八张德全的亲外甥，家学渊源啊。” 接着就有人惊疑不定的问道， “小何师傅，既然林文华连自己的亲叔叔都下得去手，那他爹林竹贤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儿？” 听他们提起林竹贤，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这东西我哪儿知道啊？就连他亲叔叔的事，那也是坊间传闻， 至于他爹，除了知道是死于中毒，其他的细节就没人知道了， 你们可别瞎猜啊。” 虽然何雨柱话是这样说的，但看看同志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明显相信自己所认为的。 “小何师傅，我们都懂， 这独眼龙林文华在几个恶霸头子当中算是年龄最小的， 到头来他却排名第一，要是没有点骇人听闻的事迹，谁会对他服气啊！” 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相信，何雨柱也就随口说道， “我只知道他除了是青帮头子，天桥菜霸，还是蒋校长的中T的特务， 他应该就是蒋校长特务在北平的大头目之一， 至于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何雨柱就拿起菜刀准备切菜， 只不过同志们这时候好奇心上来了，根本就不给他做事的机会， “小何师傅，做菜的事交给我们， 说完了独眼龙林文华，你再给我们说说其他几个恶霸头子呗。” 说完几人就积极的拿起菜刀，一边切菜，一边不时抬头看他何雨柱一眼。 虽然何雨柱不打算说下去，但想了想，还是给他们分享起了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个趣事， “其他几个恶霸，没什么好说的， 不像林文华家学渊源， 他们都是半路出家，以心狠手辣出名，做的也就是普通恶霸做的那些事情。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说一说北霸天刘四刘翔亭， 别看这家伙在7个恶霸头子当中排名最末， 但真要说起来，刘翔亭才是真真正正在上面挂了号的人， 惊动长老会的那种。” 同志们一听刘翔亭居然惊动了长老会，连菜都不切了，全都抬头看着何雨柱，静等他的下文。 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也不卖关子，笑着说道， “说来也巧，那是1949年的夏天，丰泽园还没闹劳资纠纷， 有一天晚上我跟我爹带着雨水从丰泽园下班回家， 路过春兴楼的时候，看见刘翔亭手下的一个老鸨，在打一个小姑娘，很多人都围着在看热闹， 没过多久，在我们旁边就停下了一辆小轿车，从车上下来几个警卫阻止了那个老鸨。 伱们当时是没看见， 那个老鸨可是嚣张的很，当场就叫嚣她是北霸天刘四爷的人，还说以后一定要让那几个警卫好看。” 其他同志不知道，但魏玉合跟丁长得两人可是明白，BJ城里但凡能带警卫的，那都是大领导。 “小何师傅，是不是这个领导把情况上报给了长老会， 然后刘翔亭就挂上名了。” 见两人一脸笃定的表情，何雨柱大笑着摇了摇头， “魏师傅，丁师傅，如果只是这样我就不说了， 我原本也不知道坐在车里的那个领导是谁，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记住了长相， 可建国以后，我就知道那是谁了。” 说完，何雨柱抬起头，笑着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两张画像。 顺着何雨柱的视线看去，同志们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小何师傅，不能够吧，刘翔亭这么倒霉，直接撞在了他老人家手里。” 看着他们吃惊的模样，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就是这么倒霉， 而且就那以后没几天，报纸上就公布了一项新的任命，长安街14号有了主人。 没过多久，八大胡同就被取缔了，勾栏里的那些老板、领家和老鸨，死的死关的关，没一个逃掉的。” 说完以后，何雨柱就挥了挥手，开口说道，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下个星期三不就开控诉大会了嘛，他们干过什么事，大家就能知道了。” 何雨柱说完，魏玉合就叹了口气，“唉，怎么就星期三呢， 要是星期天多好，咱们也可以去天坛那边看看热闹，到时候就可以亲眼见证一下这7个恶霸头子的末日。” 听到这话，刚刚拿起菜刀的何雨柱就笑着说道， “魏师傅，你想什么呢！ 你刚刚没听同志们说吗，去年控诉孙五孙永珍的时候就去了1万多人， 这还是咱们北平刚刚解放的时候， 现在7个恶霸头子一同受审，怎么也不可能低于10万人吧， 如果再把时间放到星期天去，那人数不得打两个滚啊！ 这可是堪比阅兵的人数。 到时候群情激愤之下，搞出什么事故来，那事情可就大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不只是魏玉合，同志们都怔了一下，然后纷纷开口， “也是，看来还是军管会想的周到，专门挑的上班时间，就是为了不让太多人过去。” “诶，看来咱们也就只能听听广播，看看报纸了。” …… 事实上，何雨柱说的还是太保守了， 控诉大会当天，军管会开通了全城广播，实时播报大会的情况， 听着从广播当中传出来的内容，食堂的同志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7个人真是死有余辜啊。” “…军管会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些恶霸，还全北平老百姓一个公道。” 第112章 太阳出来了 “你们听没听到，广播里说没说到底去了多少人啊？” “这谁知道？反正广播里就说祈年殿已经进不去人了，整个天坛也到处都是人影，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二三十万吧。” 对于同志们说的人数，何雨柱可不认同， 要知道今年阅兵的时候，天安门广场就容纳得下四十万人， 而这个时候的天安门广场还没有扩建，还没有以后的44万平方米， 而天坛呢，整整273万平方米，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此时天坛的人数怎么也得有个百十万才对。 静静的听着广播里传来的内容， 同志们不时传出一声声惊呼，然后就是愤怒，咬牙切齿的叫骂， 好像他们也在祈年殿里面一样。 “这个林文华也太不是人了， 不只是亲二叔，连自己媳妇儿都不放过。” “这个林文华还真是咱们北平的特务大头目啊，难怪能排恶霸第一呢，” “真学脚盆鸡呀，我还以为小何师傅说笑呢。” “好家伙，这个林文华有一家菜市场，50多间房子，这得祸害多少人啊， 真是该死。” …… “我去，这个西霸天福六福德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居然是咱们北平头号拐子，搞得这么多人家破人亡。” “好家伙，感情整个天桥地区的半掩门都跟他有关啊。” “我去，福六这家伙连自己小姨子都不放过，他那小姨子可是怀孕7个多月了， 这，这，最后人弄死了不说，连人家儿子也给祸祸了，造孽啊。” “诶，你们听，你们听，原来福六那家伙跟他小姨子还有个女儿，现在他女儿也来举报他了， 这可真是罪有应得呀。” …… “诶，刘翔亭，到刘翔亭了，” “好家伙，刘翔亭在天桥敲诈勒索10余年，买了170多间房子，他到底祸害了多少人？” “伱没听见吗？整个北平的勾栏都跟他有关，可不就能赚这么多钱。” “好家伙，这，这里面说的是他女儿吧？ 这家伙真是个畜生啊， 还怀孕了。” “说的不就是他女儿吗， 你没看来举报他的这个赵清泉，是刘翔亭的义子嘛， 这么隐秘的事，肯定得自己人才这么清楚啊。” “军管会这次一定要弄死这家伙才行，绝不能放过刘翔亭这个畜生！” …… “诶，诶，到孙永珍了，上次就没把他怎么样，这次可不能再让他逃过一劫了，” “可不嘛，你们听，你们听，好家伙，这个孙五也太不是人了， 买东西不给钱不说，还把人家给打了一顿，亲爹也气死了，媳妇也改嫁了，连三岁的女儿也给人家弄瞎了， 这孙五真尼玛不是个东西，早就该枪毙他了。” …… “好家伙，张八这家伙比孙五都可恶，那孩子才1岁吧，太不是东西了， 这次军管会怎么也要枪毙这些人才成， 不然咱们老百姓可不答应！” …… 军管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还全城实时广播，当然不能就这样放过这帮恶霸头子， 就连恶霸们的死忠份子，军管会也没放过， “……经查，独眼龙林文华、坐地虎白文光、假善人孙鸿亮、东霸天张德全、西霸天福德成、南霸天孙永珍、北霸天刘翔亭……等人， 长期欺行霸市，无恶不作， 无名受害者不计其数， 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土匪恶霸， 并且死到临头，仍然负隅顽抗，打伤巡逻队员数人。 现经北平军事管制委员会裁决，……林文华、白文光……等人死刑…… 并邀请北平各界人士代表于明日进行案卷核查，确认无误后，于后日立即枪决。 北平军事管制委员会， 公元……” 当裁决文书公布以后，广播里隐隐传来天坛那边无数老百姓的欢呼声，很快整个北平都沸腾了起来，欢呼声，鞭炮声，巨大的喧嚣直冲云霄。 “同志们，快看，太阳出来了！” 顺着说话的同志、手指的方向，厨房的同志们都转头望向食堂外面，果然，太阳出来了。 原来，老天爷也是很识趣的， 连日的阴霾之后，现在乌云散去，阳光洒落大地，照耀在生存在这片大地的每一个老百姓的身上， 让每一个老百姓都感觉暖洋洋的。 “太阳出来啰！” “太阳出来啰！” …… 巨大的喜悦让全北平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轧钢厂也做出了重要决定， 那就是加餐，吃肉庆祝， 庆祝北平反霸取得全面的胜利，狠狠的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 同时也是为了迎接以后更加艰巨的挑战。 看着从后勤仓库送来的两扇猪肉，何雨柱大声说道， “同志们，难得吃回肉，拿出你们最好的手艺，一定要让同志们吃好， 关键时刻，大家可不能掉了链子。” 食堂的同志们看到猪肉也是十分的兴奋， 听到何雨柱的话以后，立刻就高声答应了下来，“放心吧，小何师傅，我们这刀工练了都有两个月了，进步大着呢，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成，趁着这个机会，那就考考你们， 只要你们大多数人能让我满意，我就开始教你们做大锅菜， 我做的大锅菜怎么样，想必你们心里是有数的。” “那可有数，每天中午打饭，总是小何师傅你做的菜最先打完， 工人同志们都用脚投票了，我们怎么可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成，知道就成，我不敢保证能把你们教得跟我一样，但一定会比你们自己以前强很多，只要你们好好学。” “那肯定的！” 两扇猪肉看着很多，可是整个轧钢厂好几百号人，分到每个人手上也就几两肉，所以也没什么菜单可言， 肥肉切碎了熬油，瘦肉切成丁，然后混合着冬储大白菜一起熬煮， 配上白面大馒头，在这年头也算是很好的伙食了， 同志们吃得也很香甜。 而何雨柱考察了同志们的刀工以后，虽然有几个同志没达到平均水平，但是也无伤大雅， 所以何雨柱就开始教起了同志们大锅菜。 第113章 何雨柱的毒鸡汤 “同志们，你们的刀工我也看了， 虽然有几个同志可能平时家里很忙，疏于练习，但总的来说我是很满意的， 所以打今儿起，我就要开始教大家做大锅菜了。” 何雨柱讲到这里，同志们立刻就欢呼起来，那高兴劲儿，可比刚刚听公司的广播还要兴奋。 对于他们的心情，何雨柱相当的理解，毕竟大家能忍着枯燥，练习刀功，不就是为了现在嘛！ 等同志们平静下来，何雨柱继续说道， “还是老规矩，趁着现在时间还早，这第一锅，我一边打样，一边给你们讲一讲， 然后剩下的，就是我监督着你们做了。” “放心吧，小何师傅，我们肯定跟伱好好学，保证不会掉链子。” 看着同志们兴奋的表情，何雨柱不得不开口强调， “同志们，我要首先声明啊，我说的你们的刀工让我很满意，说的只是做大锅菜的水平， 因为咱们食堂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保证工人同志们吃好喝好， 所以现阶段我只考察你们做大锅菜的功夫。 想要跟我学做鲁菜，你们的功夫还差得远，还得继续勤学苦练，一点都不能偷懒。” 这帮厨师也知道自己的水平， 虽然他们这两个多月以来有进步，但并没有达到专业厨师的地步， 现在何雨柱再次提醒他们，同志们也就收敛起了那股得意劲儿，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知道了，小何师傅，我们一定好好努力。” 该说的何雨柱都已经说了，这时候自然该干正事， “成，那咱们现在就开始！” 接着何雨柱就端着一盆肥肉丁走上灶台，一边熬油，一边对同志们说道， “说起来大锅菜对于刀工的依赖，比起小灶，其实还要大得多。 不管是哪一个菜系的小灶，一次能炒个一斤，那都算得上是大菜， 刀功没那么到位，还可以凭借灶上的功夫稍微弥补弥补。” 说到这里，见同志们脸上慢慢开始兴奋起来，何雨柱就知道他们又想劈叉了， 不得不再次提醒道， “先给你们说明白啊，我这里说的刀工次一点，指的是标准的厨师刀工，可不是你们做大锅菜那个刀工，别理解错了。” 何雨柱说完，厨师们又蔫了吧唧的说道，“是，何师傅！” 见此，何雨柱就继续往下说，“这大锅菜，最主要的就是要把食材处理均匀， 别搞得大的大小的小，小的熟了，大的有一半还是生的， 这做出来东西自然就不好吃。” 听何雨柱说起这个，同志们都谄谄的笑了笑， “嘿嘿，小何师傅，其实这两个月我们看你做菜，差不多都明白了一点， 不过轮到我们自己的时候，总是不对， 到最后就只能多加水，多加盐，这大锅菜煮着煮着就变成水煮菜了，实在好吃不起来。” 见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何雨柱也就接着往下说， “这灶下的功夫是这样，灶上的功夫同样如此， 都讲究一个平衡，就像你们说的那样，多加水，多加盐，是能把菜做熟， 但缺油，缺味精，做出来的东西自然就不好吃。 好了，油熬得差不多了，该做菜了，等一会儿你们仔细看看一看！” “是，小何师傅！” …… 何雨柱一边给同志们讲解，一边把第一锅菜煮了出来， 装盆以后才对同志们说道， “好了，该讲的我都已经跟你们详细讲过一遍了， 趁着今天吃肉，油多，容错率比较大，几个厨师都来试一试， 当然，做不好也不要紧，大不了最后又弄成水煮菜， 要想学好手艺，是需要过程的，相信工人同志们也能够理解。” 何雨柱都这样说了，几个厨师同志自然也不含糊，然后就回到各自的锅灶前，开始做饭。 等几个厨师走了以后，何雨柱才对帮厨们说道， “同志们现在缺少练习的机会，那就多练练刀功，多看看几个厨师做饭， 大家一定要记住，先走的不一定走得快，走得好， 只要基本功练得扎实，随时都是可以赶超上来的， 如果有条件的，周末休息的时候，小餐馆，小饭馆，打打零工，练练刀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见何雨柱提到打零工这个事情，就有同志笑着问他， “小何师傅，我听厂里有同志说你每个星期天都去外城你表叔那里帮厨，你也是这么练厨艺的吗？” 听他们问起这个，何雨柱就知道肯定又是四合院的人在厂里的同志们面前显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点头承认了， “是，我也是这么练厨艺的， 星期一到星期六在厂里上班，星期天就去我表叔那里帮厨， 可以说我每天都在练习厨艺，从来都不曾懈怠过， 所以，你们也不要偷懒，不要懈怠，早晚有一天你们也会出头的。” 见何雨柱厨艺比他们好这么多，但仍然这么辛苦，这么努力，帮厨同志们立刻振奋的高声回答道， “我们明白了，小何师傅，我们以后一定勤加练习，绝不偷懒。” 说完，同志们就自发的围到几个厨师的旁边去官博他们做菜去了。 几个厨师见此也没多说什么， 反正都是何雨柱教的，他们几个只不过就是占了厨师身份的便宜而已。 看到同志们这么积极，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不管他们学的怎么样，这个态度是不错的， 虽然他们没有系统面板，但只要保持，将来肯定不会太差就是了。 接着，何雨柱也走了过去，在在几口锅灶之间来回转圈，不时的纠正一下他们。 很快，中午的午饭就做好了，何雨柱拿起筷子挨个尝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 “同志们，做的不错，以后还要勤加练习。” 接着就放下筷子，端起自己的茶缸，喝起了茶。 看到这架势，同志们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把菜做咸了， “诶，又是这样， 如果咱们轧钢厂有味精就好了，今儿这么多油，就算弄成水煮菜，那也好吃啊。” “呵，想什么呢，味精那么贵，你用来做大锅菜，这不是糟蹋东西吗。” “嘿嘿，说说还不行嘛！” 第114章 树倒猢狲散 中午食堂开饭， 早就已经习惯食堂伙食的工人同志们，根本就没注意到何雨柱是不是教过同志们做大锅菜， 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今天公审大会的事情上。 “诶，你们说军管会都裁定那些土匪恶霸死刑了，直接拉去靶场枪毙就得了， 怎么还搞个什么各界人士代表的案卷核查， 难道这个什么各界人士代表看了，不同意，那这些土匪恶霸就不枪毙啦，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嘿嘿，你懂什么，你好好想想，这个什么各界人士代表，都是些什么人， 到时候让他们去军管会看看案卷，看看这些作威作福的土匪恶霸是什么下场， 那他们会怎么想，以后是不是就得收敛点儿， 这才是对咱们这些工人、对普通老百姓最好的做法， 军管会这么为咱们老百姓考虑，怎么到伱嘴里就变成多此一举了呢？” “嗯，不错，是这个道理，看来军管会一直都是站在我们老百姓这一边的，是我误会了，我的错。” “诶，后天才星期五，看来我们是看不到枪毙那些恶霸头子了，多少有点遗憾啊。” “得了吧，没听广播里说吗，今天天坛那边人都快站不下了， 等后天枪毙那些恶霸，人不得更多！ 如果我们这些上班的再去凑一凑热闹，搞不好全北平的老百姓都去了，200多万人呢，那得是什么场面！ 军管会不得焦头烂额的呀。” “也是哈，200多万人，我这辈子见过的人都没这么多，无法想象，那得是个什么场面。” …… 有个词叫做万人空巷，专门用来形容那种盛况空前的活动， 可现在，用在北平枪决那些恶霸的事情上，何雨柱感觉这个词有点不够分量， 因为枪决当天，除了上学上班的，北平城里几乎空无一人，所有人全都涌向了城外的靶场。 一大早，何雨柱兄妹俩刚从家里出来，准备去上班的时候， 就看到四合院里的老老少少都起来了， 就连一大妈这个每天雷打不动给易中海做饭的人，今儿都罕见的没有开火，而易中海也是乐乐呵呵的。 “各位大妈，你们不会也要去城外看枪决吧！” 虽然何雨柱是在提问题，但他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 而易中海的话，也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是，柱子，你一大妈今儿要去城外看枪决，你等一会儿去食堂，让师傅们多做点早饭， 我看今儿在食堂吃饭的人应该是不少，你们可得早点做准备。” 听易中海说到吃饭的事儿，何雨柱也有点头疼， “一大爷，看样子今儿这一顿骂估计是跑不了了，我得早点过去帮帮忙，能多做点是点！” “成，你和雨水赶紧去吧，我们等会儿也得过去了。” 果然，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就看见大街小巷里不老少的街坊已经动身往外城赶了， 何雨柱笑着问了问， 得到的答案是为了占一个好点的位置，能亲眼看见恶霸们被枪毙。 …… 随着几声清脆的枪响， 北平城好像就此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管事大爷们跟那些恶霸们直接掉了个个儿。 大恶霸们被枪毙了， 原本趾高气昂的小恶霸以及连恶霸都算不上的地痞流氓们，此时惊恐万状，纷纷到派出所里坦白交代自己的问题。 而原本生怕受到恶霸们打击报复的管事大爷， 此时却是变得勇于任事，积极的开展特口管理工作，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 就连易中海三人，此时也很有点威风八面的意思， 在四合院大会上侃侃而谈， “同志们，那些地痞流氓以前多嚣张，成天趾高气昂的，也就是遇见巡逻队的时候会收敛一点， 现在呢，居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看到我们这些管事大爷，甚至吓得钻床底下， 你说们好笑不好笑！” 听到刘海中得意洋洋的话，邻居们也是哈哈大笑，好像他们也看到了那个有趣的画面， 笑了好一会儿，等一阵风吹来，大家缩了缩脖子，这才开口问道， “老刘，这么冷的天儿，你们仨今儿开大会是为了什么，不会就只是跟我们闲聊你们最近的工作吧， 要真是这样，咱们还不如回家睡觉呢，还能暖和点。” 易中海三人开这个四合院大会还真是有事儿，为了王长明这个四合院唯一的特口， 既然邻居们问起，他们也就开始说正事， “是这样的，这几天军管会处理了那些罪不至死的特口， 一些人蹲了局子， 一些人交给了我们这些管事大爷管理。 可就算是交给我们这些管事大爷的小喽啰，也是极不受邻居们的待见，纷纷要求把他们赶出去， 所以，军管会最后决定，各区、各街道进行集中安置、集中管理。 咱们四合院的王长明不也是特口嘛，他也在集中安置的名单上， 我们开这个大会的目的呢，就是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如果大家都愿意给他作保，保证他能好好改造，那咱们就写个申请书，然后签上名儿，交到街道去，到时候他就不用搬了。 当然，如果大家不愿意，那就当我们什么都没说，到时候让王长明搬走就是了， 还是那句话，少数服从多数，四合院的事儿大家一起决定。” 一听易中海三人是这个想法，邻居们纷纷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就连王长明都对易中海三人不住的感谢， 然后就恳求起了邻居们， “各位邻居，9月份的时候我就去区公所问过了， 他们说我会成为游民是因为受到了剥削和压迫，加上也扫了两年大街，所以到明年8月份，我就可以改成工人阶级， 大家放心，就是最后几个月了，我一定好好改造。” 恶霸们才刚刚被打垮，一直还算团结的四合院，还是有点人情味儿的， 加上王长明说他明年8月份就是工人阶级了，所以邻居们也都同意让他留在四合院里， “成，老王，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留下你， 不过丑话可说在前面，你8月份不能成为工人阶级的话，大家还是会送你走的。” “成，大家就瞧好吧！” （本卷完） 第115章 初见娄晓娥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1951年1月， 星期天下午，何雨柱兄妹俩从关大爷家里出来，一路逛着大栅栏儿向公共汽车站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兄妹俩远远的看见一家百货商店的门口停着一辆小轿车，还有好多的老百姓透过百货商店的橱窗向里面张望。 这可就勾起了何雨柱的好奇心， 说北平其他地方的老百姓会围着商店看热闹，何雨柱信， 但是大栅栏儿这个地方，本身就是北平最繁华的商业区，这里的人什么没见过呀，哪里用得着看扎堆儿围观， 低头看了一眼妹妹，而何雨水也抬头看着哥哥，眼神里也透露出好奇的神色， “走，雨水，咱们过去瞜瞜，看看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嗯，雨水也想去看。” 何雨柱牵起妹妹的小手，来到人群外围，就向身前的同志打听了起来， “同志，请问一下，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么多人围观。” 被何雨柱询问的同志是个大叔， 听到背后的声音，大叔一脸戒备的转过头来，等看到提问的就只是一个半大少年，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姑娘， 大叔觉得何雨柱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这才放松下来，然后倍感自豪的说道， “能在咱们大栅栏儿引起轰动的，那肯定得是稀罕物件儿， 里面，看见没有，自行车，最新款的自行车， 听里面的同志说好像是这个月才出的，刚从津门的工厂里出来，就被运来咱们北平了，你说稀罕不稀罕？” 大叔一边说，还一边向着橱窗里面指了指。 听大叔说是新款自行车，而且是津门运来的，何雨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飞鸽二八大杠， 因为飞鸽就是诞生于1950年7月的津门， 1951年1月正式批量生产，投放市场，年产量6890多辆。 想到这里，何雨柱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大栅栏儿这些见过世面的同志也会围在这里， 毕竟这个年头，出新款自行车，比现代社会推出新款超级跑车还要来的稀罕， 老百姓自然是趋之若鹜。 毕竟三大名牌之一的永久自行车，可以追溯到1940年，那都已经是10年以前的事了， 至于三大名牌中的另一位，凤凰自行车，那得等到8年以后，1959年的1月， 将近20年，才推出三款，由此可见新款自行车的稀罕。 不过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把生产线上刚下来的新款自行车，从津门运到北平来， 于是何雨柱也跟着赞叹道，“确实是稀罕物件儿， 不过能第一时间把这些自行车从津门运到咱们北平来，那才更稀罕， 您说对吧！大叔。” 但是他刚说完，就让大叔给鄙视了，只不过大叔好歹还是说出了何雨柱想要的答案， “小子，没见过世面了吧！ 知道这家百货商店是谁的吗，大名鼎鼎的娄半城娄家， 只不过是从津门运百十辆新款自行车过来，对娄家来说算得了什么， 只要娄家愿意，更珍贵的东西都能给你弄回来。” 大叔昂着脑袋说完，又指了指商店里面，“告诉伱吧，娄会长现在就在商店里面， 怎么样，这下长见识了吧。” 何雨柱一听是娄家，倒是并不怎么惊讶， 要知道公私合营10年之后，娄家还能在匆匆忙忙之间从国内跑到港岛去， 这份暗地里隐藏起来的能量就不容小觑， 更何况是还没开始公私合营的现在，明面上的力量只会更加的强大。 虽然这位大叔此时的样子相当的欠揍，不过何雨柱还是笑呵呵的捧了一句， “原来是娄家啊，怪不得呢，咱们刚跟白头鹰开战那会儿，娄先生可是捐了好几亿给国家买飞机大炮， 这么有钱的人家，从津门弄点自行车回来自然不是个事儿！” 见何雨柱还知道这个，大叔也是与有荣焉的昂着头说道， “那是，娄先生可是我们北平商会的会长，自然会给我们这些大栅栏儿的商户做表率， 不瞒你说，小同志，当时我也捐了款的！” 说实话，何雨柱夸了一句娄振华，就让这位大叔把小子的称呼改成了小同志，何雨柱还挺惊讶的， 看来娄振华在他的心目中地位很高啊， 只是简单想了一下，何雨柱就笑着给大叔竖起了大拇指，“大叔，厉害，小子佩服！” 何雨柱跟大叔愉快交流的时候，百货商店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商店经理恭恭敬敬的送了一对父女模样的人出来， 父亲看不出具体年龄，但西装革履，气质儒雅，显得非常年轻， 女儿年龄也不大，一看就被保护得很好，有些天真烂漫。 “娄先生！娄小姐！” “娄会长！娄小姐！” …… 从围观老百姓的称呼当中，何雨柱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娄家家主，娄半城这个称号真正的主人，娄振华， 至于女儿，不止围观的老百姓认识， 就连何雨柱也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姑娘就是少女时期的娄晓娥。 目送父女俩上车离开，何雨柱才从围观的老百姓嘴里听到一阵阵惊讶的议论声。 “娄先生可真随和， 那么有钱的人，对咱们老百姓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那是，你第一次见娄会长吧，跟你们说吧，娄会长一直都这样，在生意上也很照顾我们这些小商户。” 就连何雨柱身边的大叔也一脸激动的说道， “小同志，看见没有，我就说娄会长人很好吧，大家都这么说。” 见大叔这么激动，何雨柱可不敢瞎说话，不然保不齐就是一顿老拳， “是，娄先生确实是挺随和的。” 然后何雨柱就把话题引到了娄晓娥的身上， “对了大叔，刚刚那个就是娄小姐吧，话说娄先生有几个孩子。” 见何雨柱问起娄晓娥，大叔倒是不觉得他是在打娄晓娥的主意，门不当户不对的，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只见大叔眉飞色舞的说道， “怎么样，小同志，二小姐漂亮吧， 我可跟你说，娄家可是大户人家，娄会长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他自己有一儿一女，咱们刚刚看见的就是娄会长的小女儿，娄家二小姐娄晓娥。” 第116章 飞鸽，84元 听着大叔的话，何雨柱回忆了一下， 他记得电视剧里，娄家雨夜搬家跑路的时候，娄家老大先是说了一句二叔和姑姑，然后问的就是妈和晓娥， 而且小轿车上也确实是只有娄谭氏和娄晓娥， 跟大叔说的情况也对得上。 正想到这里，何雨柱就听大叔在那儿感叹，“小同志，这二小姐就跟个小仙女儿似的， 谁要是娶到她，以后娄会长随便分点家产，那都能少奋斗好几十年。 不过能娶二小姐的，那肯定得是咱们北平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或者是前途无量的干部什么的，这才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 可谁又能想到，几年以后，这只原本应该栖息在梧桐树上的金凤凰，飞进了寻常百姓家， 而娶她的人也确实是前途无亮，不见光明。 不只是大叔在夸赞娄晓娥， 就连何雨柱手边的妹妹何雨水，虽然只是短暂的看了两眼，算是惊鸿一瞥，但也对娄晓娥印象深刻， 叽叽喳喳的对着何雨柱夸赞着， “哥哥，哥哥，刚刚那个姐姐好漂亮，看着白白胖胖的。” 听到妹妹的话，何雨柱都有些哭笑不得， 他天天跟何雨水说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结果现在倒好，何雨水就只记住了白白胖胖。 不过这倒也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能长胖，说明家里不愁吃喝，白嫩说明不用干活儿，典型的好人家。 虽然人人都夸赞娄晓娥漂亮， 但是在何雨柱这个见惯了现代美女和脚盆鸡动作片指导老师的现代人眼里， 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的娄晓娥，其实也就那样。 可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就得扔， 在这个几乎人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北风呼啸用脸接的年代， 绝大多数人的皮肤都粗糙得不成样子，那些长时间在户外工作的，冬天甚至会发生皮肤皲裂的事情。 电视剧里，在轧钢厂上班的陈姨和花姐，都已经好过这个年代绝大多数的女人。 对比之下，从小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娄晓娥， 无疑更加符合何雨柱的择偶要求。 收住思绪，何雨柱就笑着对妹妹说道，“嗯，那个姐姐是挺漂亮的， 等雨水以后长大了，也跟那个姐姐一样漂亮，好不好？” 听到哥哥说以后自己也能像那个姐姐一样漂亮，何雨水开心得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哥哥，雨水以后也要像那个姐姐一样漂亮。” 听到何雨水天真的话，前面的一些人都回过头来看了看， 发现只是一个小女孩，也就只是善意的笑了笑。 这时候，百货商店的经理，从里面拿出一个牌子挂在了门口的墙上， 上面写着，新款飞鸽28英寸自行车，售价700个折实单位，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何雨柱默默的算了算，700个折实单位，差不多就是第2套人民币的84块钱， 如果说要换算成第1套人民币， 按照这几天的银行牌价，差不多就是40万第1套人民币左右。 是的，没错，何雨柱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是1950年的7月，何大清留给他的30万第1套人民币，价值是200元左右， 而现在是1951年的1月，半年时间，40万第1套人民币，就只值80多不到90元的样子。 通货膨胀，恐怖如斯！ 在何雨柱默算的时候，周围也响起了惊叫声， “我在我们纺织厂工资都算高的，每个月300单位的工资， 可是扣除一家人的衣食住行，柴米油盐，每个月最多也只能剩不到100个单位， 想要买一辆这个飞鸽28英寸自行车，我得存半年多的钱， 而且家里还不能有什么事，不能有别的花销， 要是换做厂里其他同志，那不得更长的时间啊，一年都有可能，这也太贵了。” 这个同志刚一说完，这时候又有人说话了， “嘿嘿，你们还别嫌贵， 永久自行车不也是700多单位一辆吗，而且人家产量有限，百货商店经常没货， 现在多了飞鸽这个选择，也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我估计娄家也没弄到多少，这可是手快有手慢无的事情。” 说完，这人转身就往其他方向去了， 看到这个情况，现场围观的老百姓也有些懵，愣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同志，不是说手快有手慢无吗？你这是去哪儿？” “上班去，上班要迟到了！” 见现场围观的老百姓都信了，何雨柱笑嘻嘻的来了一句， “那个同志都回家拿存折取钱去了，你们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呢？” 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何雨柱牵着何雨水就离开了百货商店。 而还在百货商店围观的老百姓，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是恍然大悟，骂了一声鸡贼，然后也迅速的散了。 离开百货商店，何雨水又回头看了看，然后有些羡慕的说道， “哥哥，咱们家什么时候才买得起自行车呀！” 看着何雨水扬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小脸儿，何雨柱笑着回道，“很快的，哥哥工资高，爹也寄钱回来，中午吃饭还不花钱， 就算咱们每个月都去街道给前线捐款，那也能存下一笔钱， 最多等到今年夏天的时候，咱们家就能买自行车了。 怎么，雨水想买自行车吗？” 听到夏天就能买自行车了，何雨水一脸喜色的点了点头，“嗯，哥哥，骑自行车可威风了。” 说实话，自行车对何雨柱来说也挺有吸引力的， 这年头谁要是骑着一辆自行车在大街上狂奔，那谁就是街上最靓的仔，回头率100%的那种。 而且700个单位对何雨柱来说一点都不多， 不说工资的事情，单单只是把空间里的那10米布拿出来卖了，得来的钱，也比700单位多了不知道多少。 只不过四合院一辆自行车都没有，何雨柱并不想当这个出头鸟，引起矛盾， 如果这时候四合院谁先有自行车的话， 他就可以考虑考虑了， 不过他也不是太着急，反正空间里的物资又不会贬值，也就多等一段时间罢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笑呵呵的牵起妹妹的手， “走了，雨水，咱们回家，夏天就买自行车！” “嗯哥哥，夏天买自行车！” 第117章 电影放映队 飞鸽自行车的出现，让老百姓又多了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 稀少的产量，高昂的价格，让拥有飞鸽自行车的同志，直接成了人群当中的焦点。 一辆都是如此，更别说在轧钢厂一下子就出现了三辆。 这天下午，何雨柱又跟着吴泽鹏等保卫科的同志一起进行武器和格斗训练， 这时候，远处路口的拐角处，歪歪斜斜的骑过来三辆自行车， 这种稀罕宝贝，一下子就出现三辆，瞬间就吸引了正在训练的保卫科所有同志的注意力， 连正在进行的训练，都停止了下来。 这时候，何雨柱定睛一看，这打头的不就是许大茂他爹，许富贵许叔嘛， 于是何雨柱远远地就打起了招呼， “许叔，许叔，你啥时候买的自行车呀？我怎么不知道呢？” 结果就是由于何雨柱的这一声呼喊， 原本就骑得歪歪斜斜的三人，一下子就被分散了注意力， 跟着就摔了个四脚朝天，自行车也倒在了地上。 只不过几人一点都没心疼自己， 着急忙慌的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就跑向倒在地上的自行车，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在许富贵三人检查自行车的同时，保卫科的几个同志都哈哈大笑起来， 吴泽鹏更是拍了一下何雨柱，“柱子，你小子就知道瞎捣乱，这可是军管会的自行车，摔坏了可得挨训。” 见吴泽鹏明显知道是什么情况，何雨柱就有些疑惑的转过头来请教， “吴大哥，你说这是军管会的自行车，怎么就拿给我许叔他们的呢？ 还有，另外那两个小年轻我好像不认识，在厂里没见过。”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何雨柱都问起来了，吴泽鹏也就笑着说了起来， “他们是军管会才成立的电影放映队的同志， 许富贵同志是队长， 另外两个小同志，是才从金陵电影放映训练班培训回来的。” 听吴泽鹏说起金陵电影放映训练班，何雨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建国初期，国内总共就只有100支电影放映队， 除了经济比较发达的沿海地区和内陆重要城市，其他地方的老百姓连电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丰富老百姓的精神文化生活以及配合宣传任务， 政务院决定普及电影，大力发展电影放映事业， 准备把原本的100支电影放映队先期扩充到700支，在广大的农村、部队、工厂、机关进行流动电影放映。 所以1950年6月，在金陵成立了电影放映训练班，进行第一批为期6个月的电影放映培训。 现在是1951年的1月，算算时间，确实是电影放映队成立的时候。 然后何雨柱就反应过来，吴泽鹏说的可是军管会的放映队，那许富贵是怎么回事， “吴大哥，既然是军管会的放映队，那我许叔是不是就不是咱们轧钢厂的人了？” 吴泽鹏笑着摇了摇头，“想什么呢， 许富贵同志这样的人才，当然还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 只不过他也是这一支电影放映队的队长， 由于轧钢厂比较重要，所以他们就长期驻扎在这里。” 听完吴泽鹏的话，何雨柱仔细捋了捋，然后就明白了过来， 现在这个时代，电影放映员可是真正的高端人才， 就算军管会为了成立电影放映队向轧钢厂要人，马厂长也肯定不会同意， 那么折中的办法，自然就是把电影放映队的驻地放在轧钢厂这里， 兼顾轧钢厂的同时，也能完成流动电影放映任务。 而且等许大茂这家伙学会放电影，在轧钢厂转正以后，许富贵还可以顺势离开轧钢厂，把工作让给许大茂。 想明白了这些，何雨柱就笑着说道，“吴大哥，既然全国现在有700支电影放映队， 咱们北平可是京城，怎么也得有二三十支放映队吧。” 哪知何雨柱刚说完，吴泽鹏就摇了摇头，“政务院成立电影放映队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照顾广大的农民兄弟， 咱们北平就这么大点地方，哪里用得着二三十支放映队，能有个十支就不错了， 就因为放映队少，军管会这才给他们配自行车的， 不过看样子他们现在不止要熟练电影放映技术，还得学会怎么骑自行车， 不然这工作根本就没法展开。” 听完吴泽鹏的话，何雨柱就回头看了看许富贵三人，见他们还在那儿仔细检查自行车，笑着摇了摇头， “自行车有什么好学的，不是骑上去就能走了吗？” 见何雨柱这么自信，吴泽鹏一脸怀疑的看着他，“柱子，伱可别说大话啊， 多少人摸都没摸过自行车，哪里就好好学了，难道你会？” 听到吴泽鹏的问题，何雨柱心里一突，这是装叉装成傻叉了， 然后立刻就开始找补，“这我哪儿会啊，就像你说的，摸都没摸过， 我只是在路上看见有些同志骑自行车骑得飞快，甚至都不用手扶， 这不是有手就会的嘛！额不对，没手也可以骑！” 见是这么回事，吴泽鹏大笑着摇了摇头，“你啊！自行车那真是看着容易，等你骑上去了就知道有多难。” 见吴泽鹏并没有刨根问底，何雨柱知道自己算是糊弄了过去， 但心里也暗暗警惕，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大意，不然真说不清楚， 接着就继续倔强的说道， “吴大哥，我还是觉得自行车不难，只要不怕摔就行， 我看那些在街上骑快车的，他们肯定就不怕摔，所以才骑得这么好的。” 何雨柱话刚一说完，吴泽鹏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 “你想什么呢，一辆自行车700个折实单位，咱们不吃不喝两个多月的工资， 磕一下都能心疼死，还不怕摔，感情不是你自己的呗！” 吴泽鹏说完，还向着许富贵那边努了努嘴，“你看，这摔了一下，都检查多久了！” 这时候，何雨柱也干笑两声，然后就对着许富贵喊道， “许叔，怎么样啊？你有没有事，自行车摔没摔坏？” 正在查看自行车的许富贵，听到何雨柱的喊声，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连漆都没掉，没啥大事儿。” 第118章 孟德 子业 说完许富贵又轻轻拍了拍自行车，就带着两个徒弟，往保卫科这边走来， 到了跟前儿，许富贵这才一脸不快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小子刚刚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吓了我一跳，连自行车都摔了， 还好车没事儿，不然许叔我准得找你赔。” 看着许富贵毫无表情的脸，虽然挨说教的是自己，但何雨柱多少有些理解， 如果说这个时代的小轿车对标的是私人飞机，身份的象征， 那么自行车对标的就是私家车， 想想网络上那些爱车被怼，车主们是个什么反应，就知道许富贵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更别说，这年头的自行车对标的至少也是私家车当中的顶级豪车， 许富贵几人没有撒泼打滚， 那都是当前的社会风气还比较淳朴，或者说这个套路还没被开发出来的缘故。 不过理解归理解，但这个锅，何雨柱是坚决不背的， “许叔，这就不对了，明明是你们自己技术差，骑得不好，怎么能怪我呢， 伱看街面上那些骑快车的同志， 那么多大骂的、喝彩的，人家不也骑得稳稳当当的，也没见他们摔车啊， 我就是给你打声招呼，你自己摔了车，怎么就赖上我了。” 见何雨柱还在狡辩，许富贵就有点来气了， “柱子，你这么说可不对，那些骑快车的，那都是多少年前就开始骑自行车的人， 你许叔我中午才刚刚拿到车，这才练了多久点天，骑得不好不是很正常嘛， 被你这么一吓，能不摔车吗？” 见又回到了他跟吴泽鹏掰扯的问题上，何雨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不敢说什么，让我来骑给你看看， 一个是自行车这么金贵，他又不是许大茂，许富贵压根儿不可能同意， 另一个嘛，刚刚他才被吴泽鹏给吓了一跳，这时候可不敢随便显摆， 别以为跟吴泽鹏关系好，他就不会怀疑你， 作为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参加过多次大战的吴泽鹏，那嗅觉可是很敏锐的，不然也不会被军管会委以重任。 所以到最后，何雨柱干脆老老实实认错，免得再起什么幺蛾子， “是，许叔，是我不对，吓到你老人家了，柱子在这里可以赔个不是。” 见何雨柱罕见的低头认错， 心情大好的许富贵立刻很大度的表示原谅他， “没事儿，柱子，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我怎么会真的怪你， 不过你可要好好记着，以后可不能再吓许叔了，不然再摔了车，我可真找你赔。” 不管许富贵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这事儿就此打住了，何雨柱也就不想横生枝节， 接着就岔开话题，“许叔，这两位同志是你徒弟吧，介绍一下呗！” 经过何雨柱的提醒，许富贵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生气，把这事儿给忘了， 然后就转过身对两个徒弟说道， “保卫科的吴科长和各位同志，上午开会的时候你们已经认识了，” 然后许富贵就给他们着重介绍起了何雨柱， “刚刚吓唬我们的这个半大小子，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师，也是我四合院的邻居，叫何雨柱， 你们别看他年纪小，就轻视他， 柱子可是在教我们食堂所有厨师做菜，如果得罪了他，到时候打声招呼，你们就得天天啃白菜帮子！” 前面还好好的，见许富贵越说越离谱，何雨柱赶紧打断他， “许叔，你可别瞎说，我啥时候干过这事儿。” 然后又对着两个放映员介绍起了自己， “两位同志好，我是食堂厨师何雨柱，跟你们师傅一样叫我柱子就成， 不过我得申明一点，别信你们师傅的瞎话，大家都是自己同志，我怎么能让你们啃白菜帮子!” 话虽是这么说，但许富贵的话多少还是有点作用的， 何雨柱说完，两人赶紧说道，“小何师傅好，我们是许师傅的学徒，来轧钢厂实习的， 我是孟德才（刘子业），以后我们这温饱可是交给小何师傅了。” 听到两人的自我介绍，何雨柱心里暗呼，好家伙，孟德、子业，这两人不仅大名鼎鼎，更是喜好一样啊， 当然，这只是何雨柱心里的吐槽，两人看着还是挺道貌岸然的。 “咳，”轻咳一声，何雨柱赶紧说道，“同志们放心，轧钢厂食堂不说是全北平最好，那也差不多，你们就瞧好吧！” 互相介绍完，许富贵也就不打算跟何雨柱多说了， “柱子、吴科长、各位同志，我们还得继续学车，就不和你们多说了， 这东西太难学，必须尽快掌握，后面还有下乡的任务呢。” 见几人有正事儿，何雨柱跟吴泽鹏都表示理解， “成许叔（许师傅），你们忙！” 等许富贵他们跨上自行车的时候，吴泽鹏突然冒出来一句， “许师傅，我听柱子说，学自行车得胆子大，啥都不用管，猛打猛冲就行！” 如果是何雨柱来说这话，许富贵保管呲他一顿， 不过换成吴泽鹏嘛，许富贵的态度就要好很多了，“是嘛，吴科长，我也不是太懂， 但柱子也没学过这玩意儿，我看他的话不怎么可信， 得嘞，吴科长，不多说了，我们先走了！” 等许富贵几人歪歪扭扭的骑出去一段儿之后，何雨柱才转头看着吴泽鹏问道， “吴大哥，你要说就说呗，拉上我干啥啊， 你要说是你自己的经验，搞不好我许叔直接就信了。” 看许富贵几人骑远了，吴泽鹏这才挑着眉毛笑着说道，“嘿，我这不是也眼馋自行车嘛， 准备这几个月省吃俭用，然后也买一辆， 正好许师傅他们学车，就想看看你这办法到底管不管用，管用的话，以后我也照着学， 不管用，他们试了以后，我不就不用再试了嘛。” 记得谁说吴泽鹏是好人来着，这遇上不会犯错误的事儿，不一样的蔫坏儿。 说完，吴泽鹏又看了看远去的许富贵几人，见还是那么歪歪扭扭的，就摇了摇头， 然后就转过头对保卫科的同志们喊道， “来，都打起精神来，咱们继续训练！” “是，科长同志！” 第119章 邻居们的反应1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候。 随着恶霸们被消灭，不光北平的巡逻队已经解散，轧钢厂的护送队伍也已经取消了， 所以工人们下班也再不是统一行动。 只不过四合院的这些邻居，倒还是像往常一样凑在一起回家， 此时，看着推着自行车回家的许富贵， 易中海几人虽然已经知道这是军管会给他配的公务用车，但心里还是有些酸。 一向暴脾气的刘海中第一个忍不住出声， “老许，还是你们电影放映员好啊，为了你们去乡下放电影方便，军管会还专门给你们配自行车， 我们这些钳工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只能苦哈哈的天天窝在厂里加工零件儿！” 听着刘海中有些阴阳怪气的话，许富贵一点没生气，表现得相当的大度， 用他的话来说，这好处都得了，如果没人酸一下，那不是很没有成就感。 不过该说明白的，许富贵还是得说明白， 不然大家邻里邻居的，老这么阴阳怪气，听多了可不舒服。 “老刘，伱这就不知道了，别看在厂里放电影的时候，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那是因为距离近，多跑两趟就能把电影放映设备搬出来。 可往后去乡下放电影， 放映机、发电机、留声机、银幕、喇叭、胶片，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就搞不定了。 而且咱们北平的电影放映队少，任务重， 每支放映队还只安排了三个人，不配自行车，耽误了放映任务咋办。” 听到许富贵的抱怨，何雨柱笑着问道， “许叔，这金陵电影放映训练班一共有多少人啊，怎么不多训练点人，咱们北平也能多分几个啊！” 对于金陵电影放映训练班的事儿，许富贵也问过跟着他实习的孟德才和刘子业， 这会儿何雨柱问起，许富贵自然知道该怎么说， “训练班的人很多，编练了4个大队、12个中队和1个发电机队，总共有1886人呢， 可谁让咱们国家大呢，这么点儿人撒下去，一点水花都掀不起来。” 许富贵说完，易中海跟着就点了点头，“也是，不到2千人要给4万万人放电影，这任务是挺重的！” 见易中海只说到放电影，许富贵微微叹了口气， “老易，如果是单纯的放电影也就好了，咱们国家根本就没几部电影，拷贝也少， 电影放映任务压根儿就不多。 现在军管会对我们的要求，不只是要放电影，像政务院的新命令，发生的新闻事件，都要及时的下去宣传， 还要自己编绘动画，做幻灯片， 总之，怎么做能够丰富老百姓的文化生活，我们就要怎么做， 这可比简单的放电影要难多了！” 对于许富贵提到的这些任务，何雨柱倒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50年代，别说什么电视机、互联网，就连最基本的广播网络都不健全， 电影放映员下乡宣传，基本就是当地老百姓了解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唯一途径， 放映员们的任务自然极重。 虽然许富贵说得挺累的，但是也改变不了邻居们羡慕他有自行车的事情， 这时候自然也打起了主意， “老许，你这自行车老推着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回去的时候我们来骑，其他的等你学会了再说？” 听到这个要求，许富贵不由得撇了撇嘴，有些嘴硬的说道， “我又不是不会骑，只不过是骑得不好，现在刚下班，人多，怕把自行车给摔着， 怎么，我让给你们骑，这么说，你们会骑喽？” 四合院一行人除了何雨柱，其他人都是跟许富贵一样的土老帽儿，哪里会骑这个稀罕物件儿， 不过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对着年纪最小的何雨柱甩锅， “我们是不会骑，不过柱子这小子应该会， 他每个星期都去外城，那边骑自行车的人多，看也看会了， 是不是柱子！” 这时候许富贵也想起了吴泽鹏的提议，然后一脸狐疑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这么说，今儿吴科长说的是真的喽？” 看许富贵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们的话，何雨柱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许叔，你今儿不是不信嘛， 怎么一大爷他们说了几句你又信了，你就没个自己的想法儿？” 何雨柱刚说完，年纪比较小的贾东旭和脾气暴躁的刘海中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许富贵倒也不是真的没有主见， 只不过今天都学一天自行车了，太过宝贝自行车的他，真是一丁点进步都没有， 可军管会留给他的时间不多，电影放映任务近在眼前，这时候难免有些病急乱投医。 对于刘海中和贾东旭的嘲笑，许富贵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他现在只想把自行车的事情搞明白。 “柱子，你要真会骑，就赶紧教教许叔，放心，许叔不会让你白教的。” 何雨柱自然会骑自行车，只不过仍然没有轻易答应许富贵， “许叔，你今儿也听到吴大哥说了，我这方法就是猛打猛冲，大力出奇迹， 你自己心一横，闭着眼往前冲就是了。” 在刘海中几人心里，何雨柱的方法一听就不靠谱，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鼓励许富贵， “老许，柱子说得没错，闭着眼往前冲就是了，啥都不用管， 只要不摔下来，到时候自然就学会了。” 看着邻居们看笑话的表情，许富贵把心一横就决定试试，不过倒不是他自己试，而是让何雨柱来试， “柱子，既然你这样说，那肯定就是会，那你来骑。” 何雨柱之所以做这么多，不过就是给自己会骑自行车找个借口，免得再有人起疑， 这时候见火候差不多了，自然也就不再矫情， “成，那我来骑！” 从许富贵手上接过自行车，又把何雨水抱上了前梁， 最后对许富贵说道，“许叔，你也上来呗，坐后面，我带你一起回去。” 虽然何雨柱胸有成竹，但许富贵就是不敢上车，“不了柱子，你回去以后把自行车交给大茂就行。” 见许富贵不信任自己，何雨柱又看了看易中海等人， 可易中海等人也是摇头拒绝，“柱子，让雨水下来，摔着怎么办？” 第120章 邻居们的反应2 何雨柱怎么可能会把何雨水交给他们带回去， “得嘞，一大爷，你们自己问问雨水，看她是愿意跟着我坐车，还是跟你们一起走路！” 都不需要易中海他们问，何雨水自己就在前大梁上乐乐呵呵的叫嚷道， “坐车，坐车，雨水要跟着哥哥坐车！” 给妹妹收拾好围巾、帽子和衣服，何雨柱也不再犹豫，脚用力一蹬，自行车直接就窜了出去， 留下易中海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以及耳边何雨水银铃般的笑声。 “这，这，这就骑走啦？” “好，好像是骑走了，还骑得又快又稳，就这一会儿功夫就剩个背影了！” 听到易中海他们几人的话，有些愣神的许富贵这时候也回过神来， 然后就喃喃自语的说道， “还真就是大力出奇迹啊，看来柱子的办法还真行，要不我也这样搞一下试试。” 而另一边的何雨柱在骑了一段距离以后，就放慢了车速， 毕竟大冬天的，上面寒风吹着，路面时不时的还有冰，慢慢骑保险一些， 然后又看了看大梁上一脸兴奋的何雨水问道， “雨水，冷不冷？” 何雨水这时候正兴奋着呢，听到哥哥的话，嚷嚷道， “不冷，雨水不冷，坐自行车太好玩儿了。” 见妹妹喜欢，何雨柱就越骑越慢，“成，雨水喜欢就成，那咱们就慢点回去！” “好，哥哥好棒！” 慢悠悠的骑在自行车上，何雨柱想着现在四合院的第一辆自行车算是出现了， 虽然是辆公务车， 但想来四合院的邻居们应该不会管这么多， 这次正好可以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到时候自己买自行车的时候，也能有个防备。 有个交通工具，就是不一样， 就算何雨柱骑得很慢，回家的时间也比平常早了很多。 当他推着自行车，叮叮哐哐走进四合院的时候， 已经放寒假，在家休息的阎埠贵，听到响动从屋里撩开门帘，探出头来看了看， 然后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何雨柱兄妹和自行车。 看到阎埠贵只露出一个头的搞笑反应，何雨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三大爷，你这样成何体统， 可是一点都不像一个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 听到何雨柱的调侃，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就撩开门帘，径直从屋里走了出来。 “啧啧，柱子，伱现在可是了不得，连自行车都有了，以后还会给三大爷什么样的惊喜？” 然后阎埠贵就在院子里高声叫道， “唉，邻居们，大家伙儿快出来看啊，柱子买自行车了，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 见阎埠贵说自行车是自己买的， 有心试探四合院邻居们反应的何雨柱，并没有开口解释， 相反还有些乐见其成。 虽然四合院是个三进院子，算得上是深宅大院，听到阎埠贵喊声的就只前院的几家人， 但架不住这些人会自己跑到中院和后院去通知其他人过来看热闹。 所以没一会儿， 四合院里的大大小小的邻居们，差不多都聚集到了前院来看热闹。 他们一边仔细打量着自行车，一边不时地咂着嘴称赞道，“咱们以前在大街上看见这东西，那是羡慕的很， 做梦都想有一辆，可就是太贵了，到最后也只能想想， 没想到，这么快咱们四合院也有了，这可是个大事，怎么也得庆祝庆祝。” “嗯，不错，柱子这小子现在出息了，都骑上自行车了！以后肯定有大出息，比咱们这些人强，是得庆祝庆祝。” …… 有一说一，邻居们的反应让何雨柱还算满意， 他们再怎么稀罕这辆自行车，到最后都没有人上手去摸， 就只有许大茂这小子，仗着跟他关系好，舔着脸走上前让何雨柱带他出去兜两圈。 看着许大茂那眼馋的样子，已经达到目的的何雨柱就把自行车递给他， “给，想骑就骑呗，我还能不让你骑还是咋的！” 看到何雨柱的举动，许大茂都有些不知所措，这么金贵的物件儿，何雨柱说给就给他了，不愧是好兄弟。 不只是许大茂，邻居们也是纷纷称赞何雨柱大方，是个不错的孩子。 看邻居们夸得这么厉害，何雨柱知道自己必须要说实话，不然搞不好就得弄巧成拙， 于是就对不知所措的许大茂说道， “大茂，拿着啊，你家的自行车，你不拿着谁拿着！” 听何雨柱说自行车是自己家的，许大茂一度以为出现了幻听， 甚至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的症状。 还是邻居们最先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柱子，你没说胡话吧？这真是许大茂家的自行车。” 这时候许大茂也回过神来，“柱子，真是我家的？” 见此，何雨柱笑着给他们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军管会成立了电影放映队，……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听完何雨柱的话，邻居们大笑着说道， “柱子，你小子够鸡贼的啊，枉我们一直以为自行车是你的呢，原来是许富贵的啊！” 这时候，何雨柱装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嘿，我也想自行车是我的，这不是大叔大婶们一夸，就有点飘了嘛！” “哈哈哈……，还真是个半大孩子！” 邻居们笑完以后，许大茂眼神灼灼的看着何雨柱，“柱子，真像你说的那样，不怕摔，一直骑就行？” 何雨柱太了解许大茂了，看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于是就笑着阻止道，“大茂，你腿不够长，都够不着地， 我劝你还是先问问许叔再说，不然摔了车，我许叔准得揍你！” 他倒不是不知道可以用从三角架穿过去的办法，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这么教许大茂。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认真的比划了一下，然后就有些垂头丧气。 这时候，许富贵几人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院子，看到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许富贵就大声说道， “柱子，赶紧的，咱们去外边儿，你来教我骑自行车，到时候我天天载你们兄妹俩下班!” 第121章 红星轧钢厂和娄董事 听许富贵说愿意天天带他们兄妹俩下班，何雨柱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那感情好，许叔， 你是不知道，今儿骑车回来的时候，雨水可高兴了，既然你愿意载我们兄妹，那我肯定得把你教会喽！” “那就赶紧的吧！” 说完，许富贵挤进人群，推着自行车就准备出去， 只不过，这时候一直在看热闹的贾张氏笑呵呵的挤上前，把许富贵给拦了下来， “他许叔，伱可真了不得，军管会都跟你配上自行车了。” 许富贵看着突然凑过来，一张脸笑得像朵菊花似的贾张氏，心里是直犯嘀咕， “张嫂子，可别这样，瘆得慌，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许富贵刚说完，贾张氏立马就接茬儿了， “他许叔，你看院子里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大件， 以后大家有个大事小情，比如头疼脑热、生病住院，看个对象相个亲什么的， 你是不是得给大家帮个忙？” 邻居们都能听得出来，贾张氏说话的重点只是后面那个相亲看对象， 毕竟贾东旭马上就19了，再有一年多一点就要找对象结婚，提前打声招呼，到时候也好找上门， 只不过贾张氏说的事情对他们也有利，邻居们自然要帮腔， “确实，老许，如果你肯帮忙，以后干什么事都方便不说，出去大家也有面儿，你说是不是？” 说心里话，许富贵其实是不怎么愿意的， 只不过大家这么多年邻居，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把关系搞僵了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许富贵勉强答应了下来，跟着就提了一个问题， “给邻居们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大家也知道这是军管会的自行车，我只是有使用权， 所以这丑话得说在前面，如果到时候弄坏了、丢了，大家要怎么办？ 总不能让我来背这个锅吧！这么多钱，我可赔不起。 大家伙儿先好好的想一想，实在不行，你们就开个四合院大会一起商量， 得勒，你们让让，我还得跟柱子出去学自行车呢。” 看许富贵推着自行车出门，何雨柱也没管这帮邻居，带着许大茂、何雨水以及一大帮孩子，跟着就出了四合院。 邻居们也知道，许富贵说的问题确实很现实， 如果不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他肯定是不能会借自行车给大家的， 于是大家就七嘴八舌的商量起来。 只不过涉及到两三个月的工资，这么多钱，算得上是一个重大议题， 所以一时半会儿之间并没有一个结果。 第二天刚上班， 食堂主任胡良才找到何雨柱，说马厂长找他有事，让他去一趟厂长办公室，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胡良才也不是很清楚， “小何，赶紧的吧，厂长一上班就找你，估计是有什么重要任务要交代， 你可不能让厂长等久了！” 听到胡良才这么说，何雨柱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是，他何雨柱是有一个讲原则的人设，但再讲原则，也不能在这时候讲到厂长头上去啊， “主任，那我现在就去！” 快步来到厂长办公室，见门开着，何雨柱敲了敲门， 而马厂长果然也在等他，立刻就让他进去了，而且一点也没浪费时间，直接就说到了正题， “小何，我记得调你来轧钢厂的时候，李红缨同志专门提过，说你会做川菜、鲁菜和谭家菜， 而且食堂的同志也说，你每个星期都去你叔叔那里练厨艺， 我问问你，你做谭家菜的手艺怎么样？” 见一向简朴的马厂长，突然说到谭家菜，何雨柱的心里就有些犯嘀咕，这是要闹哪样，难道马厂长也开始有口腹之欲啦！ 不过对于马厂长的问题，何雨柱还是要回答的， “是，厂长，我家传的就是谭家菜，每个星期天也去表叔那里练厨艺， 厂长，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下命令，别的不敢说，我肯定是一个合格的谭家菜厨师。” 说完，何雨柱又看了看自己的厨艺技能， 1951年1月12日8:10 …… - 厨艺 刀功（高级71%） 火功（中级74%） 进阶技能： 川菜（初级78%） 鲁菜（中级31%） 谭家菜（中级5%） …… 对于何雨柱，马厂长自认为还是了解的，来轧钢厂快4个月了，何雨柱对工作那是相当的认真负责，教厨师们厨艺也是尽心尽力， 这会儿见他有信心，马厂长也不认为他会说瞎话， 立刻就布置起任务， “是这样的，小何，后天，咱们军管北平轧钢厂要改名叫红星轧钢厂，还要来几位新的董事， 这次安排你做谭家菜就是为了招待这几位新董事的！” 一听马厂长说做谭家菜招待董事，何雨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娄半城， 但是对于具体的原委，他并不是太清楚， 而且何雨柱也不想表现得太过在意娄半城，于是就在轧钢厂的名字上做起了文章， “厂长，咱们军管北平轧钢厂听着多有气势，一看就是军管会的直属大厂， 为了几个什么董事，就要改名，这也太那啥了吧！” 看到何雨柱居然纠结这个，马厂长笑呵呵的虚点了何雨柱一下， “到底是才成年， 这么跟你说吧，你也知道轧钢厂是北平解放的时候接收的蒋校长那边的官僚资产， 那时候为了打仗，并没有分什么官股、私股，是一股脑接收的。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官股不用多说，私股现在是要退还给资本家的， 所以轧钢厂以前的娄董，马董等商人股东，要重新回轧钢厂任职，现在你明白是为什么了吧！” 见马厂长说的果然是娄半城，何雨柱也就装作听明白了， “也是，这些资本家山珍海味吃惯了，肯定吃不惯咱们轧钢厂的伙食。” 然后何雨柱又提了新的问题， “可是厂长，这做谭家菜是要吊汤的，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好的， 还有，这经费从哪儿来啊， 就咱们食堂那点东西，可是不够格儿的！” 对于何雨柱提到的这些问题，马厂长早就有所准备， “小何，听说你跟采购部的李怀德同志关系挺好，你去找他就行了。” 1951年1月5日《企业中公股公产清理办法》 1951年2月4日《关于没收战犯、汉奸、官僚资本家财产指示》 第122章 娄半城履职 见马厂长让自己去找李怀德，何雨柱就知道他应该已经安排好了， 于是也就不再多说，“是，厂长，保证完成任务！” “成，去忙吧！” 来到采购科，李怀德果然已经在等他了， “柱子，赶紧的，厂长让你写个材料清单给我，等一下我就出门去采购物资。” 见李怀德急着出门，何雨柱也就没和他废话， “李哥，你得先告诉我厂里的预算，这样我才能根据预算来制定菜谱，最后才能知道要采购哪些东西， 不然我给你搞一个10大名菜，估计马厂长能打死咱俩！” 李怀德一听也是，这谭家菜他可是听说过的，一般人真吃不起，于是就把厂里的预算告诉了何雨柱， 而何雨柱听完了以后，沉思了一下，根据关大爷这段时间买菜的记录，迅速制定出了菜单， 然后就开始写材料清单， “李哥，这鸡、鸭、干贝，火腿……等东西今儿就要买回来，我中午就得开始吊汤， 草菇蒸鸡、黄酒焖鸭、清蒸鳜鱼以及那些素菜的材料， 客人来的那天买回来就行，没问题吧！” 李怀德也是有些见识的，知道何雨柱写的材料清单是预算以内，最好的安排了， 就厂里那点预算，像黄焖鱼翅、清汤燕菜等名菜，轧钢厂打一开始就没考虑过。 “没问题，柱子，我这就带人去买菜，到时候直接来厨房找伱。“ “成，李哥，那我就不耽搁你时间，回厨房等你！” 就算何雨柱想的菜单已经是谭家菜里面最简单的，当李怀德带着食材来到厨房的时候，仍然引起了食堂厨师们的关注， “嚯，又是鸡又是鱼的，李采购，厂里发财啦，买这么多好菜， 不过这量太少了吧，这点东西不够厂里的工人们分啊！” 听到同志们的话，李怀德笑呵呵的指了指正在忙碌的何雨柱，“我就个跑腿儿的，具体的得问你们小何师傅！” 见同志们都看着自己，何雨柱一边翻炒着锅里的大锅菜，一边说道， “厂里要来重要客人，这是招待客人的食材，你们就别惦记了，安心做好你们的大锅菜吧！ 对了，去两个人把鸡鸭收拾出来，等一会儿我要用。” 听何雨柱说是厂里宴请重要客人的，同志们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小何师傅，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咱们在轧钢厂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厂里这么大的手笔。” 既然马厂长连胡良才这个食堂主任都没告诉，那何雨柱也不可能告诉食堂的厨师们， “行了，赶紧做你们的大锅菜吧，自己的工作都没做好，瞎关心什么！” 见何雨柱语气不善，厨师们都缩了缩头，赶紧转身忙起了自己的工作， 几个暂时没什么事儿的帮厨，从李怀德手上接过鸡鸭开始收拾了起来。 何雨柱会做的几个菜系里面，谭家菜吊汤无疑是最需要时间的， 所以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就跟前来接他们兄妹的许富贵说道，“许叔，厂里有个大任务，这两天我和雨水就不回去了， 麻烦你让大茂晚上去我家里睡，给我照看一下房子， 特别是别让炉子灭了，不然回去冻得慌。” 其实许富贵也接到了招待娄半城的电影任务，所以何雨柱说的事情他也知道， “成，家里你别操心，安心吊你的汤，我会让大茂给你看家的。” 接着，许富贵又问了起来，“对了柱子，你和雨水这两天晚上住哪里啊？” “我和吴大哥说好了，我和雨水晚上睡他们的值班室，刚好跟值夜班的保卫科同事做个伴。” “成，安排好了就成，那我就先回去了。” …… 时间一晃就到了娄半城履职、轧钢厂改名儿的那一天。 刚吃过早饭，厨房外面就开始忙碌起来，而食堂里面的何雨柱也不遑多让， 一边处理着食材，一边还得回答厨师们的问题。 “小何师傅，你这锅汤也太香了，不枉你费心费力的忙活两天，连家都没回。” “香吧，我可告诉你们，做小灶可不像你们做大锅菜，熟了就行， 做小灶，这锅汤才是最关键的，没有这锅汤，你就是手艺再好，做出来的菜那也不好吃。” 听完何雨柱的话，几个厨师都两眼放光，然后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小何师傅，你以后教我们做鲁菜，是不是也会教我们吊汤。” 看着同志们的眼神，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那当然的啊，不教你们吊汤，鲁菜我还能教你们什么？清炒吗？ 不过这锅汤你们也知道用的是些什么东西， 厂里肯定是没有这些条件的， 所以我最多把吊汤的方法写给你们，然后你们自己回去买鸡、买鸭、买大骨头，自己在家里学， 等你们觉得自己学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找我给你们看看， 还是那句话，你们自己勤快点，找地儿练厨艺。” 想到何雨柱这两天吊汤用了哪些材料，同志们都有些肉疼，然后就想躲懒， “小何师傅，有没有不用吊汤的方法， 这又是鸡、又是鸭，关键是吊完汤以后就不要了，看着心疼！” “有啊，有味精就行， 这锅汤的作用，说白了就是提鲜的，你只要有味精，一样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何雨柱说的味精，听得同志们有些牙疼， 在他们看来，味精跟吊汤没什么差别，反正对他们来说都是用不起的稀罕物件儿。 见他们还要扯闲篇儿，何雨柱就笑着把他们赶走了， “得了，赶紧回去做你们的饭吧，我这马上也开始做菜了，看多了对你们来说没好处。” 见何雨柱赶人，他们也知道谭家菜不是他们能学的， 就老老实实的去准备做午饭去了。 正当何雨柱在厨房闷头做谭家菜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妈妈，你闻，厨房里好香啊，好像是在做谭家菜。” “是，是在做谭家菜，马厂长他们有心了，居然还专门找了做谭家菜的厨师来招待我们。” “妈妈，我们进去看看吧，看看是哪位叔叔在做菜！” “成，既然来了，那咱们就进去打声招呼。” 第123章 再见娄晓娥 娄晓娥闯进厨房，刚想叫人，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来， 因为她压根儿就没看到什么熟人，只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带着一个小女孩在厨房里忙碌。 然后娄晓娥就转过头看着娄谭氏说道，“妈妈，里面的人我不认识，不过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娄晓娥的话也勾起了楼谭氏的好奇心， 然后也跟着走进了厨房，果然就看到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青年在厨房里做菜， 既然不认识，娄谭氏也就很有礼貌的打起了招呼， “小同志你好，方便进来吗？” 其实他们刚刚在外面说话的时候，何雨柱就听到声音了， 只不过那天在百货商店见到娄晓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她说话，所以何雨柱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也就没有搭理。 听到娄谭氏问，何雨柱这才转过头去，发现进来的正是娄晓娥母女。 眼前的娄晓娥跟那天的打扮又不一样， 今天的娄晓娥母女俩都是穿的一身工装，在轧钢厂里并不显得突兀，看来是经过仔细斟酌过的。 “娄夫人，娄小姐，请进！” 何雨柱这么有礼貌，倒不是为了给娄谭氏留个好印象， 现在才刚刚1951年，除了何雨柱自己，没有人会把他跟娄晓娥联系在一起， 娄谭氏自然也不会例外！ 倒是对于何雨柱认识自己母女，娄谭氏相当的惊讶， 要知道，不管是解放前还是解放后，她们母女都是第一次来到轧钢厂，厂里应该没人认识她们才对。 不过娄谭氏还没问出口，旁边的何雨水就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姐姐，姐姐，雨水记得你，那天我和哥哥在大栅栏儿的商店见过你！” 见旁边的小女孩看着自己笑，娄晓娥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是送自行车的那天吗？小妹妹！” 见娄晓娥也记得那天，何雨水莫名其妙的开心起来， “嗯，就是那天，那天我和哥哥就见过姐姐了，姐姐好漂亮啊，雨水好喜欢姐姐！” 看着爱笑的何雨水，娄晓娥也很高兴，就对着她招了招手， 哥哥就在旁边，何雨水也不认生，连忙跑过去跟娄晓娥说起了悄悄话。 倒是娄谭氏对何雨柱的兴趣更大一些，准确的说，是何雨柱为什么会做谭家菜，让她很是好奇。 “小同志，伱做的是谭家菜吧！我能问问你师父是谁吗？” 其实就算娄谭氏不问，何雨柱也准备找机会跟他们一家人说一说的， 这会儿娄谭氏问起，何雨柱自然是知无不言， “是，娄夫人，我做的是谭家菜， 不过我没师父，这是我家传的手艺，我太爷爷是谭翰林的家厨，谭家菜是跟我爹学的。” 听何雨柱这么说，娄谭氏那是相当的惊讶， 没想到在轧钢厂这个工人扎堆儿的地方，还能遇见跟谭家有渊源的人，这是她来之前没想到过的， 只不过那段历史距离现在都过去快80年了， 娄谭氏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也就没有乱认关系，打算让自己丈夫查过再说， 于是就开始套何雨柱的话， “小同志，我也爱吃谭家菜，能方便说说你爹是谁吗？没准儿我还认识呢。” 何雨柱知道娄谭氏不可能认识何大清， 不然电视剧最后他们见面的时候，何大清也不至于那么惊讶， 不过既然娄谭氏问自己，那就是有了解自己的意愿，不然她压根就不会开这个口， 这对何雨柱来说是好事。 于是他就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娄夫人，我叫何雨柱，那是我妹妹何雨水，我爹叫何大清， 不过你应该不认识他， 他从来没在外面做过谭家菜，我爹是在丰泽园做鲁菜的。” 听到这里，娄谭氏却是有点糊涂了， 按照何雨柱的说法，就算丰泽园现在关门歇业，他也不应该在轧钢厂做谭家菜才对。 看着娄谭氏疑惑的表情，何雨柱就把何大清跑路，以及他为什么会在轧钢厂的事粗略的说了说， 然后就像想通了一样，笑着说道， “我说厂长前天怎么突然让我做谭家菜呢，感情是因为娄夫人爱吃谭家菜啊！” 见何雨柱说起这个，娄谭氏笑了笑， “是，说起来马厂长真是有心了，等一会儿我可得好好谢谢他！” 接着娄谭氏就对何雨柱的厨艺感到好奇起来， “小何师傅，我能看看你做的菜吗？刚刚在外面就闻着挺香的，想必你厨艺不错！” “成，做得不好，还请娄夫人指点一二！” 见何雨柱同意，娄谭氏就笑呵呵的上前看了看，但却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小何师傅，我看你年纪不大，谭家菜就这么有造诣，想必从小没少下功夫！” 虽然何雨柱的谭家菜是最近才跟着关大爷练起来的， 但何雨柱并打算这么说，不然搞不好娄谭氏会认为他显摆， 于是就赞同了她的说法， “是娄夫人，我今年16了，从小就跟我爹学厨艺， 我爹走了以后，最近又在表叔的小餐馆帮忙！” 见果然像自己想的那样，娄谭氏满意的点了点头，“成，小何师傅，我们母女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等一会儿可得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见娄谭氏要走，何雨柱也没拦着，“没问题，还请娄先生、娄夫人还有娄小姐多提宝贵意见！” “我们就先走了！” 然后娄谭氏就招呼着还在逗何雨水的娄晓娥离开了厨房。 至始至终，娄晓娥都没跟何雨柱说过一句话， 不过何雨柱也能理解，娄家是大户人家，虽然宠女儿，但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 娄晓娥作为千金大小姐，自然不会随意和陌生男子搭话， 等以后多见几次，估计就会好点。 等娄家母女离开以后，何雨水才笑呵呵的跑到哥哥身边，然后献宝似的从兜里掏出几颗酥糖， “哥，小孩酥，晓娥姐姐给我的，你也吃。” 50年代，糖可不常见，而北平最有名的就是酥糖，与淞沪奶糖、羊城水果糖并称三大名糖。 而小孩酥又是北平酥糖的代表， 直到1963年才被同一家糖厂的红虾酥糖所取代。 第124章 娄晓娥的年龄 虽然这玩意儿很贵、很稀罕，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接妹妹递过来的酥糖， 一来他并不嗜甜，小时候吃多了，心里反而对糖有点腻， 二来就是何雨水难得吃到糖，他不想和妹妹抢。 “雨水，哥哥不喜欢吃甜食，你自己吃，等酥糖吃完了，过年的时候哥哥给你做糖瓜。” 俗话说，腊月二十三，糖瓜粘，何雨水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不过看着手上的小孩酥，何雨水现在觉得黏牙的糖瓜好像也不是那么香， 接着就把酥糖继续递给何雨柱， “哥，你吃嘛，晓娥姐姐给的小孩酥真的很好吃，又香又甜还不黏牙，比糖瓜好吃多了， 去年吃糖瓜的时候，就把雨水的牙都给扯掉了。” 听妹妹提起掉牙的事，何雨柱弯下腰，笑呵呵的对妹妹说道， “雨水都6、7岁了，是到了换牙的年纪，伱要再不换牙，哥哥就该担心啦， 再过两年雨水就要慢慢的长高，然后一天一天长大，慢慢就会变成跟晓娥姐姐一样的大姑娘。”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比划，手也慢慢的向上抬， 而何雨水也看着哥哥的手，慢慢的扬起了小脑袋。 “哥哥，雨水也能慢慢变得像晓娥姐姐那么高，那么漂亮吗？” “当然，我家雨水一定会像晓娥姐姐一样漂亮。” “嗯，雨水相信哥哥，哥哥从来不骗雨水！” 接着，何雨柱就站起身来，一边看着灶上的菜，一边说道，“雨水，你先在旁边坐一会儿，哥哥得做饭了。” “好！” 何雨柱一边做菜，一边想着刚刚的娄晓娥， 虽然不知道她现在多大，但看娄晓娥那身高，年纪应该是要比许大茂大的。 记得电视剧里，她带着何晓从港岛回来的时候，小当就说过，秦淮茹不比娄晓娥大几岁，但老得都不像同龄人， 可是秦淮茹要比许大茂大5岁左右， 娄晓娥如果是正常年龄结婚，那秦淮茹至少要比娄晓娥大6、7岁才对，这可不是什么几岁的差距。 再说，就许大茂那性格，以及许富贵抱大孙子的想法， 怕是刚成年，就会让许大茂把媳妇儿娶回家，指望他几年不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最多两年以后，资本家的闺女就俩字儿，愁嫁， 娄晓娥成为21、2岁的大龄单身女青年的概率那是相当的大，再加上许大茂小嘴会说，他妈又在一旁撺掇，恨嫁的娄晓娥自然会中招。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他何雨柱可是和娄谭氏认识了，大家的渊源那么深， 再加上年龄相当，许大茂还有个毛线机会。 都不需要何雨柱多做什么，一两年的时间，说什么都晚了！ …… 时间慢慢来到中午，何雨柱做的菜早就已经被端上桌，他这会儿正带着何雨水在后厨吃午饭，顺便和几个厨师聊着天。 “小何师傅，你辛苦了两天，这么好吃的谭家菜，你就没给自己留点儿？ 再不济也得给小雨水留点吧！” 见他们问起，何雨柱笑了笑，“行了，我做的谭家菜叫什么好吃，不信你问问雨水，我表叔做的谭家菜才好吃呢，对不对雨水！” 何雨水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嗯，雨水刚刚尝过了，表叔做的谭家菜比哥哥做的好吃， 不过哥哥你也很厉害，已经比以前做的好吃多了，小餐馆的那些大叔都夸哥哥呢。” 听到何雨水的话，何雨柱笑着拍了拍胸膛，“那是，哥哥厉害着呢，以后肯定会比表叔做得好吃，对不对？” “对，哥哥你最厉害了。” “哈哈哈…” 众人一起说说笑笑，没多久，许富贵就从食堂里面的小包厢出来找他， “柱子，别搁这儿闲聊了，赶紧的吧，厂长找你呢！” 见许富贵着急忙慌的，何雨柱还以为自己做的菜出了问题呢，就赶忙问道， “许叔，是菜出了什么事吗？是不合胃口还是怎么样？” 许富贵摇了摇头，知道是自己着急了没有说清楚，于是就补充道， “那倒不是，你做的谭家菜没问题，很好吃，厂长就是叫你过去，看样子是要把你介绍给新来的几个董事认识。” 听许富贵说是这么回事，何雨柱那是相当的诧异， “许叔，我就一做饭的厨子，厂长要把我介绍给几个董事，这也太抬举我了吧。” “嘿嘿，谁让你给厂长脸了呢，刚刚吃饭的时候，娄董可是对你做的谭家菜赞不绝口， 还一直说领导费心了。” 这下何雨柱算是听明白了， 这怕是娄半城跟娄谭氏沟通过以后，要见自己，这才通过马厂长的嘴说出来。 “成，许叔，那咱们可快一点，别让厂长他们等久了。” 小包厢里的人并不多，何雨柱进去也没瞎看，直接就冲着马厂长说道， “厂长，听许叔说您找我！” 见何雨柱进来了，马厂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介绍起了娄振华等人， “小何，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娄董、马董…… 各位董事，这就是给咱们做午饭的厨师何雨柱，别看小何年纪小，厨艺还是很不错的。” 等马厂长介绍完，娄振华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小何师傅的大名我是知道的， 今天看电影之前，我问过好多以前认识的工人同志，他们都说现在食堂的伙食比以前好太多了， 这些都是从小何师傅调来轧钢厂，教厨师们做饭以后才开始改变的， 我对小何师傅这种不计较个人得失的同志是很佩服的。” 来轧钢厂4个月，何雨柱经常听到厂里的老工人拿现在跟解放以前做对比， 知道娄振华以前经常帮厂里的工人们在官僚面前说话， 在轧钢厂的名声极好， 能问出这些，何雨柱一点也不奇怪。 不就是互相吹捧嘛，他何雨柱也会，而且吹捧未来老丈人，那是应该的， “我也见过娄董， 前几天在正阳门那边看见娄董和娄小姐在百货商店里， 外面围了很多热闹的同志，好多同志都在夸娄董是个好人。 更别说以前娄董还为前线捐了那么多钱，这可比我教厨师们做大锅菜有意义多了。” 第125章 娄叔 谭姨 听完何雨柱的话， 娄振华就知道眼前这个小青年，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 从轧钢厂工人们的嘴里听说过何雨柱的事情，而且知道他年龄还很小以后， 娄振华本能的就觉得这是家里没个大人，并不知道传承的难得， 再加上跟军管会有点关系，所以何雨柱脑子一热，就随便把厨艺教给其他人。 不过现在看他这个不要脸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个傻小子， 相反，这应该是个精明人。 所以娄振华对何雨柱的印象有所改观， “小何师傅谦虚了，听内子说，小何师傅祖上跟谭家有渊源？” 见娄振华突然问起这个，何雨柱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娄谭氏都知道了，再说一遍也无妨， “是，这都是老年间儿的事了， 当年要不是谭家，我祖上怕是早就饿死了，哪里还有我们兄妹。” 刚说完，何雨柱就听听到娄振华笑着说道，“小何师傅，你还不知道吧，内子就姓谭，谭家菜的谭！” 何雨柱当然知道娄谭氏姓谭，但不知道娄振华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说起这个， 只不过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 何雨柱立马装作很是惊讶，然后说出了何大清那句话认根儿的话， “真，真的？ 诶哟，我这可真是找到正根上了，我们家传家的可就是谭家菜， 这，这我得该怎么叫啊？” 见何雨柱是这个反应，桌子上的几人都哈哈大笑，“能怎么叫，当然是叫姨呗，难道还能叫姐不成！” 何雨柱知道这些人这么说并不是要害他， 毕竟除了何雨柱自己，谁也不会知道以后的事情， 恐怕在他们眼里，认这么一门儿便宜亲戚，那都是何雨柱高攀了。 所以何雨柱也很给脸的顺势说道， “那娄董，柱子我可就高攀了，叫一声娄叔，谭姨！” 既然话赶话都说到这里了，娄振华也没反对，反正对他这个大资本家来说，这种场面经历得实在太多了， 用得着的时候，就是侄子，用不着那就什么也不是，完全不必当真， “成，那我和内子就认下你这个大侄子。” 至于何雨柱，那就更不会当真了，恐怕得等到几年以后，他这个大侄子才有可能是侄子， 现在嘛，以娄振华的地位，大多是表面功夫而已。 不过何雨柱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叔，一声姨， 至于旁边的娄家老大和娄晓娥，没人给他介绍，何雨柱直接就忽略了。 …… 又说了一会儿话，何雨柱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就从小包间里退了出来，回了厨房。 而厨房这些同志都很好奇，马厂长叫何雨柱进去是干什么的， 所以就问了起来， 何雨柱自然不会说什么认了一门便宜亲戚之类的话，而是洋洋得意的拍了拍胸膛， “看我谭家菜做得好，夸我呗，还能怎么样！” 同志们看着何雨柱得意洋洋的脸，先是大笑着点了点头，恭维了他两句， 然后就继续问道，“小何师傅，厂长就没安排你以后给娄董他们做小灶什么的？ 毕竟咱们食堂的伙食，董事们可不一定吃不惯， 我记得解放前，娄董、马董和那帮官僚可是从来没在食堂吃过饭！” 听到这话，何雨柱撇了撇嘴， 马厂长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安排， 估计今天这顿谭家菜，那都是军管会的命令，要求轧钢厂一定要招待好娄振华这个北平商会的会长，给其他人做个榜样， 不然，部队出身的马厂长，很可能就是一顿食堂的大锅菜就完了。 “厂长可没说这个，估计是没有的， 既使娄董他们吃不惯，那就每天回家吃呗，反正都有小汽车，又不耽误时间。” …… 没过多久，食堂里面已经没有多少吃饭的工人了， 何雨柱就招呼他们开始干活儿， “行了，干活儿了，伱们有这个精力问我，还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把菜做好呢，这才是咱们立身的根本！” 见何雨柱属狗脸的，说翻就翻， 厨师们立马老老实实的开始收拾起了厨房，准备做完今天的炒面就下班。 下班以后，兄妹俩再次看到许富贵和他的自行车的时候，立马就发现了自行车的不一样， “许叔，两天没见，你这自行车怎么装上车灯了， 这是摩电管吧，挺贵的，是厂里装的还是自己花的钱？” 看着何雨柱惊讶的表情，许富贵大笑着拍了拍自行车的座椅，“就是摩电管， 我自己可不舍得，这是厂里给装的， 以后要去乡下放电影，搞不好就得摸夜路，不装个车灯怎么行，怎么样，厉害吧！” 看到许富贵的表情，何雨柱立刻就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 对了许叔，看你们这都准备妥当了， 这是马上就要接任务了？” 与何雨柱想的不一样，许富贵听完以后直接摇了摇头， “还早着呢，打明儿开始，我们电影放映队的人也要跟着保卫科的同志学怎么用武器， 合格了以后，军管会才会给我们安排任务。 咱们现在用的电影放映设备，国内生产不了，都是从毛熊和东欧的兄弟国家进口的，金贵得很， 没点防身的手艺，到时候出了事怎么办？” 听许富贵说要跟保卫科学用枪，何雨柱倒没觉得惊讶，别看城里的恶霸头子都被枪毙了，但在荒郊野外那又是另一种情况， 电影放映设备金贵，有人铤而走险那是再正常不过， 甚至见血那也是常有的事儿。 不过随即何雨柱就想到，许富贵他们训练肯定不会像他这样干玩儿，怎么也得有打打实弹， 到时候他怎么也能蹭两颗子弹玩玩，提高提高技术。 不过这都是以后才会发生的事儿，现在还是说说当下。 “是，是得有所防备，虽然老百姓都淳朴，但也得以防万一不是！” 先是赞同了军管会的做法， 然后何雨柱就问起了今天庆祝轧钢厂改名，娄振华几个董事履新，全厂放电影的事， “许叔，今儿厂里安排你们放的什么电影？ 我和雨水在厨房里忙着做菜，都没出去看，硬生生的给错过了！” 第126章 何雨柱涨工资 见何雨柱这么没眼福，许富贵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遗憾的说道， “柱子，可惜了，今儿放的可是最新的电影《红旗歌》，这是去年才上映的新电影，厂里也是第一次放映，你没来看，真是太可惜了！” 何雨柱一听放的是《红旗歌》，想想今天娄振华他们也在，差点忍不住乐出声来， 心想这谁想的主意，人才啊。 作为百年经典，何雨柱可是知道这部上映于1950年的“新”电影， 这部电影主要讲述的，是纺织工人在旧社会，被官僚和资本家压迫、剥削， 在新社会发挥主观能动性，积极劳动，为国家创造财富的故事。 想想轧钢厂以前就是官僚资本，加上今天娄振华这些资本家也在，这可真的是太应景了。 不过现在的他可没看过这部电影，不能在许富贵面前露馅了， 于是何雨柱立马遗憾的说道， “诶，也不知道下次放这部电影是什么时候了，我和雨水都还没看过呢！” 见何雨柱心心念念的就是想看《红旗歌》，许富贵先是给他大概讲了讲电影的大致剧情， 然后就笑着说道，“快了柱子， 今儿放完电影以后，同志们那是热情高涨，都说春节的时候要申请加班，制造更多的武器送到前线去。 厂长更是当场就答应了下来，说是要去向军管会申请， 如果通过，春节厂里管两顿饭，下班以后再放一场电影， 同志们可是兴奋的很，恨不得现在就过年。” 这就是电影的魅力， 也是政务院这么重视电影宣传的原因， 特别是在这个刚刚解放的年代，看电影的人们都是经历过那个黑暗时期的， 自然不想让蒋校长跟在白头鹰的后面再打回来， 要加班、要制造更多的武器打白头鹰，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随即，何雨柱就问道，“许叔，同志们申请加班的时候，不会就是在放电影的现场吧！ 那时候娄董他们在不在？” 听完何雨柱的问题，刚刚才讲述过电影大致内容的许富贵也是一脸的古怪， “可以啊柱子，脑子够活的，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一点呢？” 接着许富贵就摇了摇头， “也不对，娄董家里那么多产业，每天事情那么多、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天天来轧钢厂， 这些事儿对他虽然有影响，但也不会太大！” 然后许富贵就拍了拍自行车，“得勒柱子，那些大人物的事情跟咱们没关系， 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该走了，早点回家，早点吃饭，这才是正经事儿。”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把何雨水抱上了自行车后座，“也是，大人物的事儿，咱们就别掺合了。” …… 刚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就发现院子里的气氛有点不对，然后就有些疑惑的问道， “许叔，我这两天没在家，院子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感觉不对劲。” 何雨柱说完，就见许富贵拍了拍自行车，然后撇了撇嘴，“还不是自行车的事， 上次我不是说让他们商量车坏了、丢了以后该怎么办嘛， 结果他们谈了几天都没谈拢， 要不是老易他们三个拦着，估摸着得吵起来，最后就成这样了。” “嗨，这坏了修、丢了赔，有什么好说的，还需要商量三天？” 看着何雨柱满不在乎的样子，许富贵哑然失笑， “柱子，你以为四合院谁家都像你一样啊， 老何每个月都给伱寄钱，自己工资也是250，不对，食堂的饭菜好吃了，这个月厂长给你涨了工资，现在是300个单位。 一辆自行车才700个单位，你们兄妹俩稍微吃省点，每个月少吃两顿肉，要不了三个月就能买，自然是不太在乎。 可你看看四合院这些邻居，拖家带口的，谁家这日子过得有你阔， 也就是大家都知道你每个月要去街道捐一半的工资给前线， 不然上门找你借钱的人怕是一串一串的。” 说完何雨柱的工资，许富贵又说起了自行车的事情，“柱子，这坏了修、丢了赔，说的轻巧， 到底谁弄坏的，赔新车还是赔旧车，这都是有说法的，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不肯吃亏，自然要把事情掰扯清楚， 所以到最后越是掰扯，就越说不明白。 你就瞧好吧，现在特口被军管会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四合院这些邻居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团结了， 这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有趣的。” 说完，许富贵就推着自行车，自顾自的往后院而去。 看着许富贵回家的背影，何雨柱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不找上他，那就当看乐子， 找到他了，能帮就帮，该怼就怼，反正他现在护身符多，谁也不带怕的。 兄妹俩刚进家门，许大茂就带着许招娣跑到了何家， “柱子，听我爹说你下班回来啦，赶紧看看，家里少没少东西！” 看着大呼小叫的许大茂，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你许大茂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既然让你睡我家，还能信不过你？ 再说了，家里就这么点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何雨柱的话，让许大茂大为受用，立刻得意洋洋的昂着头，“那是，我许大茂虽然混蛋了点，可从来没当过三只手。” 接着他就闻到了一点淡淡的甜香味， 吸了吸鼻子，然后就转头看向了何雨水、许招娣两个小姐妹， “小孩酥！诶，真是小孩酥。” 然后许大茂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可真有钱，居然给雨水买小孩酥， 不过雨水妹妹也是真大方，能把小孩酥给我们家招娣吃。” 看着正在分享酥糖的两个小丫头，何雨柱并没有给许大茂说实话， “大茂，小孩酥可不是我给雨水买的， 是厂里的同事给她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个月都捐钱，哪里还有钱买酥糖给雨水。” 看着两个妹妹手上的酥糖，许大茂咽了咽口水，然后强行转过头看着何雨柱， “我还以为是你买的呢，那我还能厚着脸皮找你要点， 不过既然是别人给雨水的，那就算了， 我还是过几天吃糖瓜吧！” 第127章 当代奢侈品，糖 许大茂刚说到吃糖瓜，门口就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 “柱子，明儿个就是腊八节，这腊肉也腌了有一段时间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熏腊肉啊？” 接着，走进门的阎埠贵也闻到了酥糖的甜香味，说出了和许大茂一样的话， “嚯，柱子，了不得，小孩酥，够有钱的啊！” 何雨柱不得不再解释了一遍，然后就说道， “三大爷、许大茂，我说你们这鼻子是真灵啊，酥糖就那么点香味，你们怎么一进来就都闻到了！” 许大茂没说话，倒是阎埠贵摇了摇头， “你啊，都不知道该说伱什么好，这可是糖，咱们小老百姓，除了小年儿做糖瓜，什么时候能随便吃糖， 吃过一次，这辈子都忘不掉，你说能不能闻到？” 阎埠贵这话让何雨柱根本无法反驳， 糖在现在这个时候，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还是奢侈品，一直都是富人们的专属， 它真正走进千家万户，靠的还是1953年开始的统购统销。 在那个时候，所有糖类产品全部国营， 更是被列为人民生活的十八类基本必需商品之一，被强制凭证定量供应，平均分配， 这才让甜味儿真正的走进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而在此之前，绝大多数老百姓，每年只有腊月二十三，熬糖祭灶神的时候，才能吃上一次糖。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何雨柱不想跟阎埠贵在糖的问题上多掰扯，于是他就把问题引向了熏腊肉的事情上来， “三大爷，这俗话说，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既然马上就过年了，正好明儿个我也不上班，只要果树枝准备好了，咱们就可以开始熏腊肉。” 听何雨柱说他明天不上班，阎埠贵立马就点头说道， “成，果树枝早就准备好了，那咱们明儿个就开始，熏完了腊肉，正好熬腊八粥！” “三大爷，腊八粥就算了，我答应了表叔，腊八节去他那儿！” 听何雨柱说腊八节不在四合院过，阎埠贵也没说什么，只要腊肉弄好就成， “那我去通知邻居们，明儿个就看你的！” 等阎埠贵出门，许大茂才有机会问何雨柱，“柱子，你明天不上班是因为做谭家菜的事吧， 对了，你给我说说，谭家菜好吃吗？ 我还没吃过呢！” 看着许大茂都快流口水的样子，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就是因为做谭家菜的事，我和雨水在轧钢厂待了快三天，还不得让我休息一天啊， 至于好不好吃，以后有条件了，你买菜我做给你吃，你不就知道了。” 许大茂一想也是，这光想也没什么意思， “成吧，那等我上班，我买菜，怎么也得让你给我做一顿谭家菜！” “行啊！” 第二天，四合院熏完腊肉，吃过午饭，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坐车前往外城关大爷那里。 来到了关大爷家门口，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何雨柱的小表弟关守忠， “表哥，你们来啦，我爹和表叔正等着你们呢！” 何雨柱一边走进四合院，一边很恶趣味的问道， “对了，星期天忘记问你了，你这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表叔给你什么奖励了？” 跟大多数熊孩子一样，关守忠听到何雨柱问他的成绩，一脸的无奈， 不过关家的家教很好，他并没有在何雨柱面前炸刺，“别提了表哥，考得不好，我爹赏了我一顿竹笋炒肉。” 见关守忠一脸无奈的小表情，何雨柱笑呵呵的安慰道， “没事儿表弟，表哥成绩也不好，就读了个小学，等你厨艺学好了，将来一样不愁饭吃。” “我爹也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等我学好了谭家菜，将来跟他一样，比上班可轻松多了。” “那是，你看你爹天天优哉游哉的，比我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跟着关守忠进了院子，何雨柱就看见关大爷跟蔡全无一边忙碌一边在闲聊着， 何雨柱笑呵呵的走过去准备帮忙，顺嘴问道， “两位表叔，聊什么呢？” 关大爷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也没什么，就是过年的事儿，这马上要过年了，咱们第一次在一起过年，不得好好商量一下啊。” 听关大爷说起过年的事，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表叔，今年可能不行，轧钢厂好像要加班，初一的时候，我带着雨水来外城给两位表叔拜过年，就得回去！” 见何雨柱有正事，关大爷也没勉强， “成吧，给前线生产武器重要些，等仗打完了，咱们在一起过年也就是了！” 接着三人就忙起了正事，见关大爷两人准备做晚饭，何雨柱就去熬腊八粥。 看着关大爷准备的材料，何雨柱那是相当的意外， “表叔，你这些东西不错啊，一点杂色都没有，连薏仁米的糠心都挑干净了，挺讲究的啊。” 听到何雨柱的夸赞，关大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显摆， “那是，柱子，不瞒你说，早年间我们瓜尔佳氏就这规矩，凡是深色的杂豆都不用，全都是白色的腊八米，讲究着呢。” 瓜尔佳氏作为前清的八大姓之一，有这些讲究很正常， 不过现在的关大爷，肯定是讲究不起来的，不然以他的家底，应该早就败光了， 哪里还能像现在这么逍遥。 而何雨柱也知道，关大爷今天之所以会弄这些东西，只是为了显示对自己兄妹和蔡全无的重视， 想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最亲近的人。 就好比在四合院，四合院里今天也要熬腊八粥，而且是像往年一样，全院一起搭伙熬腊八粥， 何雨柱出门之前还特地看了看， 他们准备的腊八米都是些芸豆、绿豆、小米……之类的杂色米，颜色五花八门的，只要凑齐八种就行。 而关大爷准备的腊八米都是糯米、菱角米、鸡头米、去糠心的薏仁米、去莲心的莲子……等等这些几乎白色的腊八米。 不说价格比杂豆贵了不知道多少， 就说给薏仁米去糠心，那就是个大工程，每一粒都得用针去挑， 何雨柱可是有亲身经历的，在丰泽园的时候他就干过这事， 多挑一会儿就腰酸背痛、头晕眼花的。 关大爷都用心准备了这些好东西， 何雨柱自然得全力以赴，拿出十成十的能耐去熬这个腊八粥。 第128章 四合院的全武行 等丰盛的饭菜上桌，关大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招呼何雨柱跟蔡全无以及两个小的一起祭祖， 无非就是香烛纸钱那些东西， 虽然何雨柱不信这一套，但这个时代的人传统，关大爷跟蔡全无都信， 而且现在过节，何雨柱自然也就入乡随俗的参与了一下。 等祭完祖，一家人开始吃饭，关大爷喝了一口腊八粥，然后就轻轻的摇了摇头， “诶，柱子，咱俩手艺都不行，配料也不对，有点糟蹋东西了，做这腊八粥还是得你爹何大清来才行，他那手艺才叫好呢！” 对关大爷说的这个问题，何雨柱并没有否认， 以他现在的厨艺，怎么可能跟何大清这个丰泽园名厨相提并论， 不过对于关大爷说糟蹋东西，何雨柱就有点不认同了， “表叔，虽然这腊八粥做得不怎么好吃，但只要咱们把它吃光了，那就不算浪费， 再说了这配料有红枣有红糖，已经够好了， 总不能还跟以前一样，弄些果脯蜜饯，桂圆松子儿什么的，做粥果儿吧！ 那可就太奢侈了， 现在是新社会，好多人还吃不饱饭呢，咱们可不能犯错误。” 闻言，关大爷跟蔡全无先是愣了愣，然后就相视一笑， “确实，现在是跟以前不一样啦！” 然后两人就转头看着何雨柱，“柱子，不得不说，不愧是在街道干过的，觉悟就是不一样， 你现在跟我们见过的那些大酒楼出来的京油子，可是一点都不一样。” 听到两个表叔的话，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嘿嘿，表叔，正所谓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在街道耳濡目染的，很多东西自然就懂了。” 既然说到了吃饭的问题上，关大爷顺势就谈起了钱， “说实话，上面对咱们这些小老百姓那是真的好， 去年才分了地，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市场上的蔬菜可是多了不老少，价格也比以往便宜了很多。 不过吧，就是这钱毛得太快了， 我记得才解放的时候，换新钱是49年的2月，那时候1块大洋差不多能换10块钱， 可到了去年这个时候，50年的1月，上面发了一个折实公债，那时候换1块大洋就要2千块钱， 现在呢，又是一年过去，都要1万块了。 诶，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见关大爷叹气，何雨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难道说等今年的秋粮上市，物价就会稳定下来，到时候钱就不毛了？ 这不是扯淡嘛，他一个小学文化的，哪里能懂这些！ 倒是蔡全无，不愧是初中文化，又是资本家出身，很是有点底子，接过了关大爷的话茬儿， “表哥，这钱毛得快，归根结底还是蒋校长通过金圆券改革， 把国内的黄金白银和外汇全都收刮走了， 银行没有足够的黄金白银来兑换老百姓手中的钱，自然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不过我看今年市场上的菜比往年多得太多了，想来这是分地引起的变化，今年的秋粮怕是要大丰收， 到时候，大量的粮食一上市，这粮价估计就得被打下来， 能买到更多的粮食，这钱自然就值钱了！” 谈到粮食丰收对钱的影响，两个蔡全无都比不上家里是崇文门税官的关大爷，这位才是专业的， “这话说得倒是不出错， 这不管是大明、还是大清，几千年来，不管是使用铜钱、布帛，还是黄金白银， 可到了具体收税的时候，朝廷绝大多数时间收的都是粮食， 不管是盛世的时候一斤粮几文、十几文钱，还是乱世的时候一斤粮几百文， 都是如此，从来就没有变过。 说到底，能填饱肚子的粮食，才是真正的黄金白银， 政务院手里有了足够的粮食，那就是有了真正的黄金白银，这钱自然就不毛了， 这叫米本位！ 咱们的老祖宗们都用了几千年了。” 听关大爷说起米本位，蔡全无也跟着说道， “这个我知道，白头鹰那些西方国家是资本家当家，他们最重视的就是黄金白银这些硬通货，他们管这叫金本位， 跟咱们老祖宗几千年来传下来的老规矩是不一样的。” 不管是几千年来的米本位，还是西方的金本位，何雨柱其实都懂， 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这么多，他也跟着插了一句， “以前去区公所办事的时候，听两个区公所的同志讨论说什么1949年的收入是304亿斤粮食，支出是567亿斤粮食， 我说他们怎么不说多少钱呢，原来是米本位的原因啊！” “对喽，就是这个原因，咱们没有金银， 自然只能拿粮食来记账，虽然有点开倒车的意思，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 一顿饭吃完，见时间也不早了，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回了南锣鼓巷， 只不过刚进四合院，就发现邻居们在开会，而且看样子是上演过全武行，好多人都鼻青脸肿的， 接着他就听坐在上首的易中海招呼道，“柱子回来啦，赶紧的找地儿坐！” 作为四合院的一员，既然大家都在开会，他也没有不参加的道理，“成，一大爷！” 说完，何雨柱就径直走到许大茂旁边坐下，然后小声问道， “大茂，咋回事啊，我中午出门的时候，大家不都还好好的吗？ 怎么一回来就大变样了呢！”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许大茂向易中海几人看了看，发现没注意到自己两人， 然后才小声说道，“还不是腊八粥和自行车的事情， 原本大叔大婶们就因为借我爹自行车的事儿，闹了点小矛盾，今儿熬腊八粥的时候又扯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然后许大茂又冲着易中海几人看了看，“这不，一大爷他们几个刚刚才调解完， 说什么法不责众，各打了50大板，就不管了， 现在正准备说自行车的事儿，还没开始呢，伱和雨水就回来了。” 说实话，几个管事大爷其实没权管四合院这些邻居之间的纠纷， 所以也就只能和和稀泥了事。 搞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何雨柱也不再多问，因为他同样也没有权利去过问这件事。 何雨柱准备安安静静的当个吃瓜群众，看看易中海三人到底要怎么解决自行车的问题， 这可是个吃力不讨好差事。 第129章 何雨柱的反驳 当然，易中海他们三个管事大爷，也知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这时候也是迟迟拿不定主意，正在前面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呢！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又冷又冻，脸上的伤口还疼，邻居们可不会给他们三个多少时间，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老易，老刘，你们仨到底是怎么个打算，赶紧说给我们大家伙儿听听， 如果觉得还可以我们就照着办， 实在不行那就算了，最多大家以后少来往，就当以前的交情喂了狗。” 这话刚一说出口，易中海三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呢，邻居们当中就有人接茬儿了， “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不就是打了一架，有必要说得这么绝吗？ 难道这关系以后真就不处啦？” “屁话，挨打的不是你，伱当然可以这么不痛不痒的说闲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眼看着几人又要吵起来，这时候易中海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行了，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这大过年的，少呛几句行不行，也不怕晦气。” 说起来，这句“大过年的”真的是很有力量， 就算是70年后的现代社会，只要说上一句大过年的，保证绝大多数的人都能冷静下来，然后和和气气的解决问题， 更别说是更加传统的50年代。 易中海的话刚一说完，几个邻居都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开始听取他们几个管事大爷的建议。 而易中海见几人都老实了下来，就继续说道，“大家想借军管会配给老许的自行车，无非就是图个方便，为了脸上有光， 可大家不想担责任，这怎么能行， 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总不能出了什么问题，最后让老许这个当事人背黑锅吧， 700个单位呢，这么大的一笔钱，咱们四合院可没几家人能一下子拿出来。” 只不过易中海的话一说完，这帮邻居就转头看向何雨柱，把他吓了一大跳， “你们看着我干啥，好好听一大爷的办法才是正理儿！” “嘿嘿，柱子，谁让咱们四合院就只有你小子最富呢，每个月的收入都快赶上老易了，还没负担， 我们拿不出这笔钱，可不代表你拿不出这笔钱啊！” 听他们这么说，何雨柱撇了撇嘴，“得了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每个月都去捐款， 许叔的自行车我也眼馋得很， 我要有钱，早就买自行车了，哪里还会在这里看你们扯皮！” 何雨柱刚说完，台上的易中海也笑呵呵的开始给他帮腔， “这个我作证，柱子每个月确实省不下几个钱，工资差不多都让他给捐了。” “老易，赶紧的吧，时间有点晚了，说完了好回家！” 见邻居们不耐烦，易中海也就接着往下说，“时间有点紧，刚刚我们仨大致想出了两个办法， 一个呢，就是当老许的自行车不存在，谁也别惦记，谁也别用； 另一个，四合院以前搞了个储金会，这时候正好就派上用场， 以后有关自行车的费用，就从储金会里面平摊， 当然，这是我们仨临时想出来的，如果大家觉得不好，还可以再议！” 易中海刚说完，许富贵这个自行车的使用者第一个站出来表态， “对于老易的办法，我没什么意见，只要大家保证不耽误军管会的放映任务就行！” 何雨柱见许富贵站起来只说这个，连忙叫道，“等会儿，许叔，等会儿，别忙，” 然后他又转头看向易中海三人， “三位大爷，先说明，我也同意几位的办法， 大家伙儿都有可能要用许叔的自行车，从储金会平摊，大家其实都不吃亏， 不过我要说明一点，现在储金会只是三大爷记了账，其实一分钱都没有， 到时候如果有人要赖账不交钱，这可难搞！ 还有一个，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谁把自行车拿出去卖了，回来却说是丢了，让大家平摊，那要怎么办， 自行车这么金贵，难保不会有人打歪主意， 当然，我只是说一下最坏的情况，大家可别骂我啊！” 何雨柱说得这么谨慎还是有点效果的，虽然邻居们很不爽，但也找不到骂他的理由， 而许富贵一听，这尼玛空手套白狼啊，这还了得，自然也不会干看着， “大家也别怪柱子，他也是为我考虑， 还是那句话，从储金会的账上走，没问题，只要能落到实处，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 看何雨柱跟许富贵两人一唱一和的几乎就是把自己三人的把法给否了， 暴脾气的刘海中就嚷嚷道， “柱子，你在街道上了三个月班，想必是遇到过类似的事儿， 既然你能说出来，那肯定也知道解决的办法，赶紧说，说完大家好回家睡觉！” “就是，柱子，我们可是知道，你和雨水天天坐老许的自行车回家，多帮老许想一点，我们也理解， 但你也得把问题给解决了！” 说实话，不管有没有在街道那三个月，在何雨柱看来，三个管事大爷说的办法漏洞都多得很， 只要他愿意，几乎是随便钻空子， 不过他何雨柱又不缺这几个糟钱儿，犯不着干这种败人品的事儿。 见邻居们误会了，何雨柱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说明白， “行吧，既然大家让我说，那我就说了， 其实也很简单，既然涉及到了储金会，那就按储金会的规矩， 要用车，除了提前给许叔打招呼，还得开大会，还是少数服从多数，四合院半数以上邻居同意，那就通过， 想必到时候自行车真有什么事儿，大家也不能不要脸的赖账。” 何雨柱刚说到这里，邻居们就嚷嚷起来， “那肯定的，大家还得在四合院生活，怎么可能为了一辆自行车把名声给毁了， 下面呢，卖车的又怎么解决？” 说到卖车变现这个问题，何雨柱其实有点不太想回答， 如果处罚轻了，只是不痛不痒的惩治一番，没什么作用不说，搞不好还会起到反效果，邻居们也不可能满意， 可真要是做得太绝，到时候伤的就是他何雨柱的名声了， 在这个年代，名声不好，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了想，何雨柱也只能把问题抛出来，让他们自己选！ 第130章 狗拿耗子 多管闲事 “咱们也别说什么卖车不卖车的，邻里邻居的委实是有点难听，就只说丢车， 这自行车如果丢了，这第一时间肯定是按市价给储金会交钱，然后给许叔押上，这个前提不能变， 这第二嘛，就是去派出所报案， 如果派出所查出来是咱们四合院自己人干的，那就开大会商量，到时候该怎么办，全听大家的！”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果然不是很满意，打头的就是刘海中这个二大爷， “柱子，你这样可不行，你这样是在和稀泥， 你直接说这种事儿街道是怎么处理的，咱们四合院照章办事不就完了嘛！” 见刘海中在这时候提起街道的做法， 何雨柱心里一喜，正愁找不到机会呢，没想到刘海中这时候主动送上门， 这可就怪不得他何雨柱不讲道义，打击几位大爷因为收拾特口，逐渐积累起来的声势了， “二大爷，伱这么说可不对， 街道只是为咱们老百姓服务的，从来没有处理谁，这是派出所的工作。 就好比几位管事大爷，本职工作只是管理特口， 像今儿开这大会调解邻居们的纠纷，说起来就是越界了，管了不该管的事儿！ 当然，我也不是说几位大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只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举个例子，没别的意思。” 看何雨柱暗戳戳的说易中海三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邻居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柱子，你丫也太损了吧！” 几个脸上有伤的，更是扯着嘴角哎呦哎呦的疼得直叫唤。 至于台上的易中海三人，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 今天好不容易做点管理特口以外的工作，显摆显摆，甚至想着以后是不是弄成定例，四合院的纠纷都由他们仨开大会这样解决， 结果好嘛，这刚刚才开个头，就让何雨柱给搅和了。 不过三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笑了一阵的邻居们就开口催促何雨柱，“柱子，老易他们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咱们先不讨论， 你还是先说说，事情该怎么处理，说完了咱们就回家，腊八蒜还没泡呢！” 见邻居们催促，而且他自己也还没泡腊八蒜，何雨柱就不再耽搁，开口说起了正事， “二大爷说我和稀泥，我又没权决定什么，可不就只能和和稀泥嘛， 我就提个建议，轻一点的，把卖车的钱吐出来，弥补大家伙儿的损失，再出点血，请大家伙儿吃顿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重一点的，无非就是请派出所公事公办，让卖车换钱的人蹲局子， 再重一点，那就上报街道，然后全家赶出四合院， 你们说这样的大事，可不就得全院邻居一起做决定，不然谁敢把人赶出去，我可怕被人戳脊梁骨！” 何雨柱刚说完，这次邻居们就很是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说得不错，蹲局子、赶人出四合院，确实都是大事，得大家伙儿同意才行。” “确实，大家也别说什么惩罚过重，只有足够的代价，才能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只是轻描淡写的放过，那大家以后别想安生。” …… 邻居们说完，易中海最后站起来笑呵呵的总结道，“确实是这样，代价越大，才越能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行了，既然都决定了，那就这么定下来， 天儿也晚了，大家散了吧！” 散会以后，兄妹俩前脚回到家，后脚许富贵父子俩就跟着进来了， 这是来感谢何雨柱的， “柱子，不得不说，街道就是锻炼人，要不是你刚刚提醒我，以后真要是有人赖账，许叔我可就惨了！” “许叔，我和雨水天天都蹭你的自行车，提醒你不是应该的嘛， 说实话，我也眼馋自行车，这不就准备着存钱也买一辆， 你今儿遇见的事儿，以后我也得遇上，可不得提前把规矩定好，不然到时候我也得钻笼子里去！” 见何雨柱要买自行车，许富贵也不惊讶， “也是，你年纪小，在这四合院这帮邻居面前说不出拒绝的话，是得把规矩定好，不然还不如不买呢，省的闹心！ 得了，既然没什么事儿，那我和大茂就回去泡腊八蒜了！” “成，许叔，你忙！” 等许家父子离开，何雨柱先是捅开炉子添煤，烧水， 趁着这个空隙，何雨柱就开始跑腊八蒜， 泡腊八蒜极其简单，一个干净的陶罐，去皮的紫皮蒜和米醋，然后浸泡，密封储存，就算完事儿。 第二天，做完炒面，何雨柱跟着保卫科一起训练的时候，果然就看到许富贵带着孟德才、刘子业两个实习放映员在学习怎么使用武器， 于是就上前打了个招呼， “许叔，今儿是第二天了吧，怎么样，学会了多少？” 许富贵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没装子弹的旁开门盒子炮，听到何雨柱的话，有些勉强的摇了摇头， “早着呢，我年纪大了，学东西慢， 倒是德才和子业人年轻，学得挺快的，估计以后我就指望他俩了！” 而孟德才和刘子业，拿着手上的家伙事儿，一脸的兴奋，这会儿听到许富贵的话，骄傲的像两只小公鸡， “许师傅，你就放心吧，以后有我们哥俩呢！” 看了看认真训练的三人，何雨柱也就没再打扰他们，转身就去找吴泽鹏去了， “吴大哥，我听许叔说，这次要让他们打实弹，是不是真的！” “是，上面有这个安排，说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要让他们尽快掌握，然后好下乡去放电影，” 然后吴泽鹏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柱，“怎么，有想法？” 练了快一个月了，要说没有想法，何雨柱自己都不信，自然也不可能骗得过吴泽鹏。 见何雨柱点头，吴泽鹏笑了笑，然后就问道，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星期天不是要去外城练手艺吗，能有时间跟我们去军营的靶场训练？” 听吴泽鹏说是星期天去军营训练，何雨柱想了想，然后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问题吴大哥，我就这个星期跟着你们去打几发子弹，检验一下自己这段时间训练的成果，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见何雨柱是这么个想法，吴泽鹏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成，那你这个星期天就跟我们去吧， 我也想看看这一个月你学到了多少东西！” 第131章 过年加班 放电影 这一个多月，何雨柱基本上天天跟着保卫科训练， 除了没打过实弹，其他科目都完成得极好，在系统的加持下，进步很快， 一边跟着吴泽鹏几人走进靶场，他一边打开了面板， 1951年1月21日10:10 …… - 战斗 射击（中级2%） 格斗（中级44%） …… 看着面板上的信息，何雨柱还是挺满意的，看来今天实弹射击以后，射击技能应该就能往上窜一窜， 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经历过实战的检验，能有这样的成绩，何雨柱那是相当的满意。 “砰砰砰…” 随着几声枪响，许富贵几人清空了旁开门弹夹里的子弹，然后何雨柱就看见站在旁边，举着望远镜的吴泽鹏点了点头， “许队长、孟师傅、刘师傅，你们才学这么两天，成绩已经很可以了， 我估摸着过年前，你们就能通过考核。 不过你们的问题就是瞄准时间太久了，伱们在战斗中如果这么干，估计早就被敌人打成筛子了， 下次注意点，有个大概方位就行了， 不要想着每一发子弹都能吃上肉，这不现实！” 听完吴泽鹏的话，许富贵三人意犹未尽的收起盒子炮，郑重的点了点头， “是，吴科长，我们一定注意！” 接着许富贵就转头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要不你来试试，你都练这么久了，怎么也比我们强吧！” 而吴泽鹏一边递过一把旁开门给何雨柱，一边说道， “那柱子你就试试，先打一个弹夹再说！” 何雨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自然不会推辞，接过旁开门点了点头， “成，那我来试试！” 说完，何雨柱上好膛，然后跟往常训练一样，采用站姿，接着就扣动扳机，快速的清空弹夹里的子弹， “砰砰砰…” 清空弹夹，收起旁开门，然后何雨柱就听见吴泽鹏的赞扬， “可以啊柱子，这才第一次实弹射击，打得还这么快，居然大部分都上靶了。” 听到吴泽鹏的话，何雨柱咧着嘴笑了笑， “嘿嘿，还是吴大哥教得好，不然哪儿有这样的成绩！” 看何雨柱把功劳推到自己头上，吴泽鹏笑着摇了摇头，“你别谦虚，你这成绩就是很好， 这样，旁开门就别练了，我去给你拿一支长的，看看你打得怎么样！” 说完，吴泽鹏就往去拿武器去了！ 等吴泽鹏走后，许富贵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可以啊柱子，看吴科长的意思，怕是要栽培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许叔，哪儿有什么栽培不栽培的，我就是跟着瞎练， 吴大哥就是想把我调到他们巡逻队，厂长估计也不能同意。” 何雨柱刚说完，另一边的孟德才马上就接话了，“说起来，厂里的伙食确实是我这些年吃过最好吃的， 就连金陵电影训练班，食堂的伙食都比不上咱们轧钢厂，小何师傅确实是很厉害， 马厂长不放人也很正常！” 见孟德才夸奖自己，何雨柱跟着就捧了一句， “孟师傅夸奖了，其实都是食堂的同志们努力，不然哪里来的这样的成果， 说起来咱们的工作都差不多，我们食堂厨师填饱同志们的肚子，你们电影放映员丰富同志们的精神， 还是你们的工作重要一些！” 几人正说着呢，这时候吴泽鹏就拎着一把三八大盖走了过来， “来，柱子，脚盆鸡的三八大盖，试试。” 掂量了一下吴泽鹏递过来的三八大盖，何雨柱满意的点了点头， “别说，脚盆鸡做人不怎么样，但这武器做得还挺好， 不过，吴大哥，不是说武器弹药集中调剂，三八大盖都调往前线了吗？怎么训练场还有这个东西。” 武器的集中调剂，是从第二仗刚开始的时候就在进行的， 现在第三仗都打完了，何雨柱知道这些事，吴泽鹏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国内大部分的三八大盖确实都调往了前线，就连咱们大名鼎鼎的万岁军，装备的也是这个， 但国内还是留有一些的，不然新兵训练怎么开展， 总不能到了前线再熟悉武器吧。” 接着吴泽鹏就叹了口气，“不过连着打了三仗，武器弹药消耗太大，咱们现在有点打不动了， 我估摸着国内的这些三八大盖也留不了多久， 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你先熟悉熟悉！” 何雨柱一边拉动枪栓上膛，一边默默的想着，这估计是自己最后一次用这玩意儿， 过不了多久，毛熊的军援就该到了， 到时候现在还算香饽饽的三八大盖，就得给毛熊的水连珠腾位置， 等到56年，水连珠也只配在民兵当中发光发热， 至于三八大盖，就得在博物馆和民间收藏里找。 …… 就因为前线消耗大，小年之前，军管会同意了轧钢厂工人同志们的加班申请，也同意了马厂长说的管两顿饭、放一场电影的事情， 当消息被广播站播报出来的时候， 不只是车间，就连食堂的工人同志们都沸腾了起来， “这可真是太好了，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过年的时候能天天看电影，以前过年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见同志们说起这个，何雨柱不由得撇了撇嘴， “我说，工人同志们申请加班那是为前线生产武器的，可不是为了天天看电影，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嘿嘿，小何师傅，咱们这不是激动嘛， 过年期间，厂里管两顿饭，还天天看电影，想想就美！” 看到几个帮厨笑呵呵的模样，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啊，就想着看电影了， 也不想想，大过年的，厂里是不是得让同志们吃好点， 到时候三天两头吃肉，这不比看电影差吧！” 何雨柱的话并没有引起同志们的共鸣， “小何师傅，吃肉啥时候都能吃，但是这电影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还是看电影更好一点！”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算了，过年难得有机会放纵一下，还是别催着他们练什么厨艺了， 反正这两年粮食大丰收，猪肉、鸡鸭供应充足，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1949年，全国粮食产量11318万吨， 1950年，13213万吨， 1951年，14369万吨， 1952年，16392万吨。 1951年全国粮食产量比 1949年增加 28%， 1952年比 1949年增加 42%，农作物产量超过历史最高水平。 第132章 熬糖和装病 转眼又是一周， 1月27日，星期六晚上，下班回来的易中海、刘海中又组织起了四合院大会， 当然，这次倒不是院子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而是因为再过几天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到了祭灶神、熬灶糖的时候。 “再过三天就是腊月二十三，祭灶神的日子， 而我们仨之所以开四合院大会， 一来是今年这时间有点寸，刚好是工作日，大家都要上班，所以熬灶糖的事情要提前进行。 二来呢，也是因为何大清这个往年的主持者已经离开了四合院，所以咱们开会商量商量，今年这熬糖的事该由谁来主持， 现在大家伙儿都说说自己的想法，有没有想要主动报名的。” 易中海刚一说完，就有邻居站起来举荐何雨柱，“老易，各位邻居， 既然以前这熬糖的工作都是何大清主持的，虽然他走了，但是柱子还在啊，就让柱子来主持不就得了， 横竖他这些年跟何大清学了不少东西，熬糖肯定是会的。” 熬灶糖可是个特别辛苦活儿， 特别是起锅揉糖的时候，那是饿了不能吃饭，渴了不能喝水，得一气呵成的把熬出来的糖稀做成糖瓜才行， 不然做出来的糖瓜不成样子，到时候这帮邻居铁定会埋怨他， 所以何雨柱并不打算接下这个差事， 只见何雨柱刚听完邻居们的提议，就站起来摆了摆手， “各位大叔，我是跟我爹学了不少的东西，但还从来没有独立上过手呢，经验不够，不一定能做好， 二来，这熬糖可是个体力活儿，可我才多大点，16岁都还差几天呢，哪里干得了这事儿。” 拒绝之后，还不等邻居们说话，何雨柱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看不如这样，既然四合院现在有管事大爷，那就让一大爷他们仨来牵这个头， 反正四合院年年熬糖，流程什么的，几位大爷都门儿清， 经验比我丰富，体力也比我好，比我这个半吊子是强多了，大家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说完，这边许富贵立刻就开始配合， 甚至不惜给易中海三人戴高帽子， “老易，我觉得柱子说得还是不错的，他年纪小，以前熬糖的时候也就是给何大清打打下手， 这要论起熬糖的经验，真是比不过我们这些成年人， 而且，大家伙儿也都知道，你们几个管事大爷一直是热心肠，肯定愿意为大家服务，不会拒绝，对不对！” 许富贵说完，邻居们想了想，也是纷纷赞同起来， “确实老易，咱们刚刚就想着柱子是厨师，没考虑到年龄和经验的问题， 现在想想，柱子确实没有你们仨合适， 既然你们组织开这个大会，想来也是准备好要带着大家熬糖，刚刚对不住，没考虑到这点，所以才推荐柱子的。” …… 易中海三人开大会确实有要带着大家熬糖的意思， 不过经过何雨柱跟许富贵一搅和，现在却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感觉别人不要，自己好像上赶着一样。 只不过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他们一时之间也不出拒绝的理由，最后只能按照计划答应下来， “成，既然大家信任我们仨，那熬糖的事就由我们来主持， 想来这熬糖的小米、麦芽等原材料，大家在之前就已经处理好了， 那咱们明儿个就开始熬糖，等到小年那天，开始祭灶王爷。 行了，正事说完，大家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如果大家都没事的话，就散会吧， 明儿个早点起床，早点把糖熬出来。” 邻居们自然没什么好说的，然后就端着板凳三三两两的回家。 第二天，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早早的起床做饭， 何雨柱吃完早饭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以前熬糖的大锅和发酵糖水用的几个老瓮一一搬到大灶那边去。 邻居们也带着各自准备好的材料来到大灶旁， 没多久，易中海几个主持者也跟几个邻居一起，抬着几张桌子过来了。 刚到，易中海就当仁不让的开始主持起来，“我们仨今年第一次组织熬糖，照例还是得把话说清楚， 按老规矩，大家一起熬糖，最后平均分配， 所以我先问问，大家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没有，没人多，也没人少吧！如果有，大家先把话说清楚， 别到最后说什么吃亏占便宜，影响团结的话。” “老易，大家都在一起熬这么多年了，该懂的规矩都懂，10多家人，每家人准备10斤的材料，熬三锅糖， 每家人最后能分多少，这都是有定数的，肯定不会出错。” 见大家都没问题，易中海开始安排起来， “成，既然大家都没问题，那么咱们就开始熬糖，还是原来的工作分配，烧火的烧火，挑水的去挑水， 柱子，伱跟着大家去挑水，没问题吧！” 见易中海让自己去挑水，何雨柱知道这是在照顾他，自然是没有问题，“成，一大爷，我这就回去拿水桶。” 很快熬糖的工作正式开始， 前面还好说，也就是把小米、麦芽等原材料放到铁锅里面去蒸， 等原材料蒸好以后，再放入老瓮当中、加入适量的温水封盖，待其糖化， 最后将得到的糖水全部倒入大锅当中，就可以开始正式的熬糖， 别看说起来简单，单单只是准备这一大锅糖水，就花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 连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是各家的女人们送到灶前来的， 至于何雨柱，何雨水还小，家里没人做饭，得到了不必时时守在灶前的优待。 吃过午饭，在烧火熬糖之前，易中海转头问着邻居们， “最近有谁感冒、咳嗽没有，有的话，来喝点这个糖水，最多晚上就好了。” 易中海话音刚落，以许大茂、刘光齐为首的四合院小孩，都疯狂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一大爷，今儿一大早就在这里吹风，我们好像都感冒了，你给我们喝点。” 由于馋糖，这样的戏码几乎是年年上演，大人们早都熟悉了， 所以不光是易中海，就连邻居们也没把他们的话当回事，“去去去，没见着正忙吗，你们裹什么乱啊！” 第133章 过年前的准备 有道是有枣没枣打三竿，见没糖水喝，不想挨揍的许大茂等人也不以为意，嘻嘻哈哈的闪到一边。 至于大人们，虽然也馋糖，但是让他们拉下脸，来玩这些小孩子把戏，他们也是不愿意的， 易中海见没人感冒咳嗽，也就不再多说，开始熬糖。 接下来的工序，几乎就是整个熬糖过程中最费时费力的地方， 先是大火熬煮，使水分蒸发，当糖水渐渐变得粘稠，就需要换成小火，然后不停的换人搅拌，以防止麦芽糖焦化， 等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糖熬好了，这时候要撤火、起锅， 拿着大勺子将滚烫的糖稀从锅里舀出来，稍微进行冷去，就要开始揉糖和拉糖。 好在四合院这帮邻居年年都熬糖，虽然比不上专门做糖瓜生意的商家，但是从头到尾也都没出过错， 而最后分糖的工作，自然是按照老规矩，交给了阎埠贵这个四合院唯一的人民教师。 等真正收拾好熬糖的工具，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四合院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丝毫的睡意， 全都看着新鲜出炉的糖瓜流口水， 毕竟这是一年才能吃上一次的奢侈品、糖！ 就连前一段时间才吃过小孩酥的何雨水也不例外，这时候又觉得黏牙的糖瓜香得很。 见妹妹不时看一看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糖瓜，又看一看自己，正在收拾炉子的何雨柱有些好笑的说道， “想吃你就拿呗，哥哥还能不让你吃是咋的！” 得到哥哥的同意，何雨柱立刻笑嘻嘻的拿了一块糖瓜塞进嘴里，然后含含糊糊的说道， “哥，雨水就吃一块，不多吃。” 看着妹妹开心的小模样，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糖瓜， 何雨柱有些感慨， 虽然自己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但这个时代的很多东西，他早已错过，终究无法体会， 比如说吃糖，比如说那些简简单单的满足感。 但是何雨柱也只是简单的感慨了一下，就继续忙碌起手上的事情， 没多久，四合院的男孩们就拿着糖瓜满院子乱窜， 至于女孩们，没到小年，祭完灶王爷之前，她们是不可能吃到糖瓜的。 好在，距离小年，也就两天的时间。 腊月二十三，糖瓜粘，灶君老爷要上天， 在轧钢厂厨房祭过灶神以后，何雨柱早早的跟着食堂的同志们一起下班回家，准备家里的祭礼， 虽然按照传统，祭祀灶王爷的时候，不能有女眷在场， 但老何家现在这个情况，何雨柱也不可能让何雨水去外面待着，所以也就带着她一起祭灶， 点上香烛，摆上糖瓜，念叨了几句上天言好事之类的话， 然后就让何雨水把一块烤化的糖瓜拿过来，小心的抹在灶神像的嘴上。 等供奉完，何雨柱开始焚化旧的灶神像，送灶王爷上天奏事。 祭祀完，何雨柱就招呼着妹妹开始吃晚饭，“雨水，赶紧的，吃饺子了，等吃完饭再吃糖瓜！” “来了，哥！” 饭桌上，何雨水一边美滋滋的吃着饺子，一边看着何雨柱说道， “哥，我想给晓娥姐姐留几块糖瓜，等晓娥姐姐再来厂里，雨水也给她吃糖！” 这都过去半个月，见何雨水还记得娄晓娥， 何雨柱有些好笑的看着妹妹， “你怎么知道伱晓娥姐姐什么时候又来厂里，别人还没来，糖瓜就化了， 再说了，你晓娥姐姐也不差你这点， 我看你还是自己吃吧，要是吃不完，也可以给招娣。”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不要，晓娥姐姐肯定还会来轧钢厂的，肯定会来的！” 见何雨水还强调了一遍，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成吧，反正家里的糖瓜都是你的，雨水想给谁留就给谁留。” 见哥哥同意，何雨水立刻眉开眼笑的重重点了点头，“嗯，哥哥你真好。” 听完妹妹的话，何雨柱心说你这个妹妹才好呢，这么小就知道帮着哥哥拉拢未来嫂子。 小年以后，全北平的老百姓都在紧张忙碌的准备着过年的事情， 只不过何雨柱家里就两个人，又要忙着上班， 所以像全家大扫除、采买年货、杀鸡宰鸭做肉食，都是一股脑的堆在了春节前的那个周末来做， 时间又赶，大多数就是仪式性的做一遍，就算完成过年的准备！ 除夕当天，何雨柱早早的起床， 准备吃过早饭以后开始过年的第一个仪式：点景迎新， 所谓的点景迎新，就是贴挂钱、贴春联、贴门神之类的渲染节日气氛的一系列复杂内容。 而何雨水看哥哥起床了，也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新帽子开始穿戴起来， 然后蹦蹦跳跳的来到何雨柱身前转一圈， “哥哥，新年好，你看雨水的新衣服好看吗？” 正在倒水准备洗漱的何雨柱，认真看了看妹妹，笑着点了点头， “雨水新年好，好看，雨水不止衣服好看，人也好看， 好了，去玩儿吧，等一下记得回来吃饭就成，大过年的，哥哥就不让雨水帮忙了！” 过年第一天穿新衣服，何雨水这会儿也想出去跟好朋友一起分享自己的快乐， 见哥哥不让自己帮忙，就乐呵呵的跑去了后院。 何雨水刚出去没一会儿，许大茂跑了过来，“柱子，新年好！” “大茂，新年好!” 刚问候完，何雨柱就看见许大茂在显摆他的新衣服，“怎么样，我这件新棉袄漂亮吧！” 说实话，不管是许大茂还是何雨水的新衣服，就算他们穿的都是当下最流行的列宁装，可是清一色的蓝灰黑，在何雨柱眼里也就那样， 不过大过年的，应该是说吉祥话的时候， 看着一脸兴奋的许大茂，何雨柱自然不会给他添堵， “你这身儿衣服看着还挺好看，没少花钱吧，我许叔可真舍得！” 见何雨柱提到许富贵，许大茂喜滋滋的点了点头， “嘿嘿，我姐上班了，我爹今年发善心，不止是我有，就连我妹也有。” 然后许大茂就注意到了何雨柱身上的旧衣服， “倒是你，大过年的，你怎么不给自己置办一身？” 第134章 新春点景 听到许大茂的问题，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就跟许大茂比了比身高， “你看吧，跟去年过年比，我都长高了这么多，今年还得长呢，做了新衣服，明年又穿不了，我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 可何雨柱比身高的动作，让许大茂很是受伤， 只见许大茂抬头望了望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何雨柱，有些目瞪口呆叫道， “柱子，你什么时候比我高这么多了，我以前怎么没觉得， 赶紧给我说说，你每天到底都吃些什么东西，我回去也让我妈做给我吃，到时候我也长伱这么高！” 看着许大茂这个傻样，何雨柱笑了笑，“你丫瞎说什么呢，到底懂不懂啊你， 等年龄到了自然就会开始长高的， 你看着吧，今年你也会长，到时候我许叔也不会再给你做新衣服， 不然年年做，谁家都做不起！” 许大茂一听他马上也能长高，立刻就兴奋起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不过只要能长你这么高，不做新衣服我也愿意！” 接着许大茂就说起了他的来意， 原来这家伙不只是过来显摆他的新衣服的， “柱子，你什么时候去找三大爷写春联和福字啊，今年我爹让我去找三大爷，到时候咱们一起！” “总得吃过饭吧，这时候三大爷家的桌子都还没摆出来呢！” “成，等一会儿吃完饭你可要等我！” …… 等到何雨柱吃完早饭的时候，阎埠贵家的桌子早就已经摆了出来， 邻居们也陆陆续续的找上门去， 看到前面现在挺热闹的，他也就没忙着过去，拿出前几天请来的门神贴了起来。 正房的大门上，何雨柱请来的是全北平最常见的武门神秦琼、尉迟恭， 今年夏天的时候，何雨柱准备让妹妹一个人住，先适应适应，所以耳房的门上，请来的是寓意保护儿童的长坂坡单骑救主。 请好了门神，又在门头上贴上彩纸剪成的挂钱，在窗户上贴了几个剪纸的生肖， 这些东西何雨柱家里没人会，是他请东厢房一大妈帮着做的。 做完这些，又等了没多久，许大茂就从后院过来了， 见何雨柱在等他，许大茂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对不住柱子，早上饺子吃多了一点。” 何雨柱也没在意，笑着点了点头，“得了，赶紧的吧，等三大爷写好，我还得回来接着点景呢。” “成，咱们这就过去。” 此时的前院，依旧是那么热闹，最显眼的就是阎埠贵摆在桌子上的一个洗脸盆，此时里面已经有小半盆的花生了， 至于说瓜子，那是没有的， 虽然多少年来，阎埠贵的润笔费都是几把花生或者瓜子， 但他能收到的就只有个头大，容易产生间隙的花生，瓜子那是一次都没见到过。 “同心同德建国，克勤克俭持家，” 何雨柱跟许大茂刚靠过去，就看见阎埠贵一边写，一边在念叨春联上的内容， 而邻居们也是纷纷叫好， “老阎不错，你这春联写得应景儿，好彩头，再来一个！” 阎埠贵忙着写字，一时之间没功夫搭理邻居们，等到写好对联，这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你们也别光想着让我说，来点实惠的啊， 我这每年绞尽脑汁的想春联，总不能白想吧，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每年这个时候，阎埠贵都这样，大家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邻居们也不是什么会吃亏的人，转头就开始找还没有写过春对联的人。 然后就看到了刚刚才从中院过来的何雨柱跟许大茂， “柱子、大茂，你们哥儿俩赶紧过来写春联了，一定要给你三大爷出个难题， 让他没事就惦记我们家的花生瓜子。” 看到邻居们这个样子，何雨柱一点不着急，笑呵呵的说起了吉祥话，“各位大叔，新年好，何雨柱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 祝大家，家肥屋润、财源滚滚、大吉大利、福寿安康。” 何雨柱刚说完，许大茂也接了下去，“各位大叔，新年好，许大茂给大家拜年了， 祝大家，余钱多多、笑口常开、一帆风顺、身体健康。” 两人说完了吉祥话，何雨柱才开始回道， “写春联嘛，我跟大茂都不急，还是先紧着各位大叔来！” 然后就是许大茂，“柱子说得对，所谓长幼有序，这大过年的，可不能乱了礼数， 春联的事，还是各位大叔先来，我和柱子先看看！” 看着眼前这一唱一和的小哥俩，邻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得，柱子、大茂，你们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感觉比老阎这个文化人还酸， 赶紧的吧，我们春联都写好了，不然也轮不着你俩！” 见邻居们这么说，何雨柱索性也就不装了，转头对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我也没什么要求，按老规矩来就成！” 见何雨柱没像邻居们说的那样提要求，阎埠贵立刻就笑呵呵的开口应承下来， “成，柱子，就按老规矩， 这大门门联来点喜庆的，就“天地和顺家添财;平安如意人多福;四季平安”， 然后你家是厨子，今晚接灶神肯定得隆重点，这大家都用的“上天呈好事；下界保平安”普通了点， 那就来个“灶神镇宅人气旺；平安幸福世代传”， 最后就是一个大门的正福斗方，一个屋内的倒福斗方，一个抬头福， 怎么样柱子，这还成吧！” 何雨柱还没说话呢，就听见邻居们纷纷在那儿叫好， “这灶王爷可是号称东厨司命、九灵元王、定福神君，是保家神、一家之主， 对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来说重要，对柱子这个整天跟灶火打交道的厨子来说就更重要， 再加上他家今年是这么个情况，老阎你这次写得很应景，好！” 邻居们说好，何雨柱也没有任何意见， “成，三大爷，就这样吧！” 见何雨柱没有异议，然后阎埠贵笑呵呵的转头看向许大茂， 这，才是整个四合院最好打发的那个， “大茂呢，你家还是那个，人兴财旺家宅旺；富贵如春福满堂；富贵吉祥！” 第135章 讲究的对联 许富贵刚说完，邻居们都笑了起来， “老阎，那肯定的啊，老许家用这幅春联都用多少年了，年年如此，从来就没换过。” 他们刚说完，许大茂也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三大爷，我家肯定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爹都说了，一副春联俩富贵，再加上他，我们家就是仨富贵，寓意好得很， 而且家里这么多年都没发生大事，日子也是越过越好， 就春联肯定得用“人兴财旺家宅旺；富贵如春福满堂；富贵吉祥！”说什么也不能换。” 许大茂说到这里，邻居们都挺羡慕，毕竟他们这一辈人其实很信这个， 这时候就有邻居开口说道， “老阎，你看我们家的春联是不是重新写，你再给大家好好想想？” 说实话，阎埠贵自己也想写给自己家重新写一个春联， 但这春联都贴上了，总不能又撕下来吧，这多不吉利，于是就摇了摇头， “这春联都贴上了，难不成还能撕下来？ 今年就算了，明年，等明年的时候我再好好想想！” 阎埠贵话音刚落，就有邻居叫道，“老阎，我家那个“同心同德建国，克勤克俭持家”还在桌子上呢， 你现在给我换了不就得了！” 阎埠贵笑着摇了摇头，“伱家的是没贴，但我也没有多的红色春联纸了啊，蓝色的倒是还有，可你也不能要啊！” 邻居一听蓝对联，顿时觉得晦气，嚷嚷道， “去你的吧老阎，这当时白、一年蓝、两年黄，只有家里死了人要守孝才不贴红春联， 你家剩下的蓝色春联纸是去年老贾家用剩下的， 我得有多缺心眼才贴蓝春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得了，那就明年再换。” 恰好这时候，易中海带着贾东旭从中院过来了，“嚯，这么热闹，大家伙儿都在说什么呢！” 刚刚大家说得热闹，但这会儿见贾东旭过来，都默契的收起了话头， “没啥，也就是老许家春联的事儿， 怎么样老易，你今年也是老规矩？” 易中海也知道许富贵春联的事情，阎埠贵刚说完，他就点头说道， “我的求子联肯定也不换，还是“春风暖，迎玉兔献瑞；阳光灿，盼麒麟送子；心想事成”， 说起来我这还是跟老许学的呢，求个好兆头！” “成，去年虎年用金虎，今年兔年用玉兔，没毛病，我记下了！” 接着阎埠贵就转头看着贾东旭，“小贾，去年你爹一周年，三大爷给你写的“亲恩不随孝服褪；思念常伴日月增；刻骨铭心”，蓝春联， 今年是守孝最后一年，那就来个“有心思亲亲不在；无意过年年又来；佳节思亲”，换黄春联， 然后这福字还是老样子，屋里屋外两个倒福斗方，去去晦气， 等明年这个时候就跟大家一样了，没问题吧！” 见阎埠贵连这个都考虑到了，贾东旭感激的点了点头， “是，都听三大爷的，谢谢三大爷了！” 见大家都没意见，然后话锋一转，阎埠贵就开始收东西， “成，既然你们几家都没意见，那先把花生瓜子这些润笔费交了，我马上就写！” 每年都这样，大家来找他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这时候自然也不含糊，从兜里把花生掏了出来， “给，三大爷，不够你说话，我们兄弟看着再添点！” 这话是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人说的， 至于易中海跟贾东旭，说得也是一样的话，只不过落在了后面。 看着洗脸盆里的花生又加了一层，阎埠贵满意的点了点头，“够了，够了，每年都是这个量，不多不少刚刚好！” 在阎埠贵写春联的空档，易中海转头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我看耳房的门上贴了一个长坂坡单骑救主，看样子这耳房是要有人住了？” 见易中海问道，邻居们也看着自己，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是，一大爷，雨水慢慢长大了，以后再跟我住一个屋，多少有点不合适， 所以我打算今年夏天的时候，让雨水先适应一下，冬天再搬回来， 等过两年她年纪再大点，就让她一个人住。 说起来你家就在隔壁，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和一大妈帮忙照顾着点儿！” 见何雨柱考虑周到，易中海也没什么好补充的，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问题柱子！” …… 拿着对联和福字回家，何雨柱只是把大门的春联贴上了，并没有继续点景， 剩下的灶神春联得晚上接神的时候才贴。 至于请来的福字，早上就贴，那叫贴穷福，是用来躲债的，何雨柱自然不用， 那就得等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贴。 在贴福字之前，先要祭祖和供神， 只不过何大清走的时候把何家祖上的神主牌全都带走了，所以何雨柱也就没得供， 只是把节前准备好的肉菜供着，点着香烛，念叨了几句， 然后带着何雨水简单的叩拜了一下，就算完事， 至于保城离北平远，老何家祖上飘来飘去的累不累，他也不知道。 祭完祖，供完神，何雨柱就带着妹妹一起贴福字， 兄妹俩端着板凳来到门口，站在板凳上的何雨柱一边贴抬头福，一边看着仰着头的何雨水， “雨水，这时候要说什么，刚刚教过你的。” “抬头见喜！” 等何雨柱贴好抬头福，开始贴大门的正福斗方，“那这个呢？” “五福临门！” 贴好门外的，回到家里，由于没准备小福字，所以水缸，柜子之类的就没得贴， 所以直接开始贴最后的倒福斗方，“这个呢？” “福入厅堂！” 看着何雨水全都记住了，何雨柱笑呵呵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诶，对喽，来告诉哥哥，为什么只帖一个倒福？” “不要重蹈覆辙，”然后何雨水就拍着手叫了起来，“哥，雨水是不是很棒！” 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对，我家雨水最棒了！” 贴完福字，何雨柱就把年前就备好的肉食拿出来，开始做晚饭， 没过多久，许大茂带着妹妹许招娣来到何家，“柱子，柱子，我和招娣来给你送财神了！” 第136章 四合院大会 看着眉开眼笑的许大茂兄妹，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成啊，大茂，这脑子够活的，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今年可以给我送财神啊！” 听见何雨柱的话，许大茂洋洋得意的点点头，“那是，我可聪明着呢，” 说完，许大茂继续嚷嚷道，“柱子，别说那么多废话，我给你送财神，你到底接不接？” “接啊，有人给我送财神，我干嘛不接？” 见何雨柱接财神，许大茂立马就笑了起来，然后捧着一张财神像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双手接过财神像，放在桌子上，随手掏出500元递给许大茂， “来大茂，送财神的报酬。” 然后转头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赶紧的把前几天哥哥给你请回来的财神请出来， 先去许叔家，然后再跟着伱大茂哥和招娣一起去给其他邻居送财神， 记得要收钱啊，晚点儿咱们出门买鞭炮！” “好的，哥哥，我这就去。” 看着妹妹去请财神像，何雨柱这才对许大茂嘱咐道，“大茂，等会儿你带着点雨水。” 许大茂一边把钱揣兜里，一边点头说道，“成，没问题，雨水不也是我妹妹嘛！” 从许大茂开始，四合院的孩子们陆陆续续的出来送财神， 想着是第一年，何雨柱那是来者不拒，只要他们送，何雨柱都是照单全收，全部接了过来。 等到晚饭做好的时候，何雨水也喜滋滋的回到家里，然后献宝似的把兜里的钱掏了出来， “哥，你看雨水送财神赚了好多好多钱，一会儿我们去买好多好多鞭炮。” “成，买好多好多鞭炮，让雨水玩个够！ 得了，去拿碗筷，咱们该吃饭了，吃完饭哥哥就带你去买鞭炮。” “好，哥哥你太好了！” 何雨水一边拿碗筷，一边看着何雨柱把年夜饭端上桌，乐呵呵的说道，“哥哥，好香， 鱼冻儿、鸡冻儿、四喜丸子、扣肉，还有大白菜和羊肉炖萝卜， 好多肉！太好了，雨水要吃到饱。” “今儿可是年夜饭，自然是要吃好一点，”说完，何雨柱看妹妹只拿了两副碗筷，就对她说道， “雨水，再拿一副碗筷出来，虽然爹不回来，但咱们得给他摆上，就当他回来了。” “好，雨水这就去！” 吃过年夜饭，就到了守岁的时候， 说实话，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守岁的时候特别难熬， 也就是大家住的是平房，家家户户都认识，说话聊天的人多， 不然从吃过年夜饭到午夜接神的这段时间，能把人生生给憋死。 自从恶霸们伏诛以后，北平这两个月以来治安环境越来越好，就算是晚上，小孩子们也是成群结队的出现在大街上， 这在去年几乎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何雨柱跟许大茂牵头，带着一帮四合院的小孩来到胡同口的杂货铺买鞭炮， 刚到就看见隔壁几个四合院的玩伴，马永田、李耀成几人也带着各自院子里的小孩在这里买鞭炮， 看到何雨柱，这帮家伙笑着打起了招呼， “柱子哥来啦！” 对于这帮玩伴，何雨柱可是太了解了，知道他们这是有事情要说， “永田、耀成，有什么事就说，咱们用不着搞这一套！” 何雨柱说完，两人立刻说道， “柱子哥，听说从初二开始，轧钢厂下午要放电影，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一听他们这话就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了， 还是那句话，娱乐消遣实在是太匮乏。 就算春节期间要好很多，无非也就是故宫、景山、北海公园，然后就是各大庙会， 只不过这年头的北平城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 而那些逢年过节都会上演的把戏，孩子们也早看过不知道多少次，自然没有电影吸引人， “是，初二下午开始天天放电影，直到初六正式上班为止， 怎么，你们想来轧钢厂看电影？” 从何雨柱嘴里知道了确切的消息，马永田、李耀成一脸激动的看着何雨柱， “怎么样柱子哥，能行吗？” 能行是能行，老百姓要来轧钢厂看电影，以马厂长他们几个领导的性格，肯定会同意， 但这话不应该他何雨柱来说， 不然到时候出点什么事，他是要背锅的。 “永田、耀成，你们也知道，轧钢厂有保卫科，不是厂里的工人，平时也进不去， 至于外面的人能不能去看电影，这个我不知道。” 虽然何雨柱几乎是明着说不行，但这打消不了两人看电影的念头， 只不过两人也不准备跟何雨柱明说， “成，柱子哥，我们知道了！” 看着马永田、李耀成领着一帮孩子离开， 许大茂这才得看着何雨柱说道，“还是咱们这些轧钢厂的家属好， 初二下午我爹会接我们进去，不然也看不成！” “行了，别瞎显摆，让永田、耀成听见了，搞不好就得打你丫闷棍！”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不屑的笑了笑，“嘁，我会怕他们，他们现在可不是个儿！” “得，显你能个儿。” 买好鞭炮，点好人头儿，两人又带着四合院这些弟弟妹妹们回去， 刚进中院，就看见四合院正在开大会，只不过大会的主持人，难得一见的不是易中海几个管事大爷， 而是从乡下回城团聚的前四合院闲散人口，现在的有地一族。 随便听了一耳朵，就知道这是在讲述农村这小半年的变化，显摆他们现在的生活好，不比城里差。 何雨柱原本不想参加的，只不过架不住邻居们太热情， 他刚准备带着妹妹放鞭炮，就让几个大爷给叫住了， “柱子，全院就差你了，赶紧的回去端根板凳出来，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见他们叫到自己，何雨柱也没推辞，“成，既然是全院大会，作为四合院的一份子，我怎么也得参加， 我这就回家端板凳去！” 接着何雨柱转头对许大茂说道，“大茂，那你带着雨水他们玩儿吧，别让雨水出院子！” 见何雨柱要去开会，许大茂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只不过在四合院这群老爷子面前，就连他爹都不敢随便炸刺，更遑论他这个小屁孩， “成，不出四合院就是。” 第137章 给何雨柱挖坑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端着板凳出来了，这时候，几个大爷正在讲最近卖菜的事情， “你们是不知道，这次分完地，农民种地的热情高得不得了， 每天干劲十足，就差睡在地里！ 这才不到半年时间，那些种地的好手，菜都卖了好几茬，可把我们这些不怎么会种地的羡慕死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扯着嘴角笑了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整个分地过程中，3亿无地农民，分了7亿亩土地，每年免除3千万吨地租， 也就是每人两亩地，每年多出200斤粮食， 而49年的时候，人均口粮才每天1斤，这可是人均，对于无地农民来说，200斤粮食完全就是口粮翻倍。 这要是还不积极种地，不是脑袋有问题嘛。 何雨柱刚坐下，就听坐在底下的阎埠贵颇有兴趣的问道， “李叔，我问一下，今儿你们回四合院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的菜，都是你们自己种的？” 听到阎埠贵的问题，李大爷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 “可不嘛小阎，今儿我们带回来的，就是自己个儿种的菜，怎么样，菜看着不错吧！ 我可跟伱们说，现在村里正鼓励大家伙儿养猪、养鸡呢， 到明年过年，家里就可以杀年猪了！” 菜倒是没什么，反正便宜得很，大家都不羡慕， 可这猪不一样，这年头的猪，一头少说也有200多斤，杀一头猪，一年的肉食就包圆儿了， 更不用说自己养的，不花钱。 所以一听杀年猪，四合院里相当一部分人都很向往， “李叔，现在乡下真有这么好？” 看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李大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情相当的不错， “那可不，我们这都不算什么，毕竟种地、养牲口的手艺不好， 那些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才厉害呢。 前段时间我们在地里闲聊，就听隔壁的张狗子说， 等今年打了秋粮，先交完公粮，再留下口粮，把剩下的粮食和家里养的鸡、鸭和猪一卖，搞不好能把新房建起来， 到时候给他家小子说房媳妇儿，最多后年就能见到大孙子。 有人劝他先别修房子，说他家人口多，有钱了再买几亩地，也伺候得过来，以后种的粮食，赚的钱不得更多， 搞不好儿媳妇儿都不找农村的，得来城里找。 大家伙儿看着吧，最多不超过三年，这农村不一定比城里差。” 见李大爷在上面侃侃而谈，坐在下面的阎埠贵有些不得劲儿，开始揭短儿， “李叔，别老说那些种田好手怎么怎么样， 那些人跟咱们也不搭嘎，还是说说你们自己， 他们都赚到钱了，你们呢，不能只是才刚刚能吃饱饭吧！” 阎埠贵刚说完，原本几个有点跃跃欲试的邻居就清醒了过来，跟着就给阎埠贵帮腔， “确实，李叔，你可要说实话， 我们可是知道的，农村现在还在分地，你把农村说得这么好，到时候四合院的谁一个冲动，辞了工作，跟着你们一起去乡下， 结果到头来，饭都吃不饱，到时候该怎么办。” 别说，阎埠贵几人还真就说到点子上了，事实上，大爷们带菜回来还真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跟现代年轻人开车回家过年一个德行， 就算在外面混得再惨，在熟人面前也不能丢了脸面， 所以听到阎埠贵几人的问题，刚刚回到四合院的几个老家伙自然就有点卡壳了， 然后就找到了以前在街道上班的何雨柱， “柱子，你来给大家说说，这农村的前景是不是很好，怎么能说我们没说实话呢！” 看几个老头把自己拉出来站台，何雨柱无语的撇了撇嘴， 原来这才是几人把自己叫住的缘由， 这是笃定他何雨柱不会说农村不好，不然他们往军管会一捅，何雨柱就得麻爪。 不过，这难不倒何雨柱，他们这如意算盘可打不响， “李大爷，农村前景是农村前景，这个太笼统，代表不了个人， 农村前景肯定是好的， 三大爷现在问的，是几位大爷在乡下过得怎么样，连土生土长的农村人都代表不了，哪里能代表整个农村！ 这样，李大爷，咱们问点别的，也别说什么菜啊、鸡啊、猪的， 菜太便宜，咱们的工资全部用来买菜，能把人吃吐，猪肉、鸡肉每个月也吃不了几回，没什么代表性， 咱们就说填肚子的主粮，在咱们北方也就是小麦， 我就问问几位，你们预计今年秋粮能打多少，比那些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又要差多少。” 何雨柱刚说完，阎埠贵就接过话茬儿， “不错，柱子说得对，这农村前景太笼统，代表不了个人，你们这是在偷梁换柱， 也别说咱们这些人去农村能多赚多少钱的事儿， 就说什么时候能赚到现在的工资，不然你们就别显摆，不然有谁一个冲动，你们这不是在害人家嘛！” 李大爷几人才去农村没几个月，都没有完整经历过所有农事， 对于秋粮能打多少，心里压根儿没个数， 这时候自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粮食的事情，没经验，我们也说不好， 不过村民们种地的积极性都很高，还说打今年起，不用给地主老财交租子， 等到下半年打下粮食，给国家交完公粮，到时候不管剩下来多少，那都是自己的。” 看李大爷说了跟没说一样， 邻居们多少有些明白，四合院这帮人去乡下的时间还短，日子其实过得不怎么样，所以也就没打算继续问一下去， 至于那些原本有些动心的，这时候也打消了念头。 只不过看着接神的时间还早，邻居们也没什么事做，就继续闲谈， 何雨柱可不想和这群老头老太待在一起，端着板凳回家，然后就去找在前院放鞭炮的妹妹。 前院，许大茂、刘光齐和阎解成三人简直化身成了孩子王，带着一群小屁孩嘻嘻哈哈的放着鞭炮， 玩得正开心的何雨水，一眼就看到自己哥哥过来了， 兴冲冲的跑向何雨柱， “哥，雨水还有好多鞭炮没放，我们一起玩儿！” 何雨柱给妹妹擦了擦脸，然后笑着点了点头，“成，哥哥和雨水一起玩儿！” 第138章 易中海的提议 嘻嘻哈哈的玩闹了一阵，孩子们的鞭炮也放完了， 一行人这才意犹未尽的回到各自的家里， 何雨柱一边提起水壶倒水，一边对妹妹说道，“雨水，过来，喝点热水暖暖，然后洗洗脸， 等一会儿哥哥就要开始包饺子了，雨水想不想学？” “嗯嗯，雨水要学，哥哥你教我！” 兄妹俩仔细洗漱了一番，驱了寒气， 接着何雨柱就把准备好的白菜、胡萝卜和干木耳拿了出来，该切碎的切碎，该发泡的发泡， 然后拿出八一面，开始和水揉面。 很快，面和好了，然后何雨柱就开始教妹妹包起了接神用的素馅饺子， “雨水，这样，这样，最后再这样，你看这就包好了，是不是很简单？” “嗯，哥哥，雨水也要包饺子！” …… 就在何雨柱带着妹妹在家包饺子的时候，易中海来到了何家， 看着有说有笑的兄妹俩，易中海满脸笑意的问道， “柱子，我看你家就伱们兄妹俩，怪冷清的， 怎么样，等一下接完神，拜年的时候去后院老太太那里，到时候我家和东旭家都去，怎么着也比你们两个人热闹。” 听完他的提议，何雨柱知道此时的易中海并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只是好心， 所以倒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只不过要让何雨柱同意跟他们两家一起去给聋老太太拜年，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们的关系还没那么亲近。 “一大爷，拜年的事儿还是算了吧，老太太年纪大了，我和雨水就不过去吵吵她了。” 恰好，这个时候何雨水一边包饺子，一边打了个哈欠， 何雨柱顺势说道，“这雨水也困了，等一下接完神，我们说说吉祥话，就准备睡觉， 明儿个一大早，给邻居们拜年的时候，我第一个带着雨水去老太太家拜年。” 见何雨柱拒绝，易中海也没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成，雨水年纪小，接完神你们就早点休息，那我就先回去了。” 易中海走了以后，倒是没人再来何家， 时间很快来到午夜，何雨柱一边煮着素馅饺子，一边根据习俗查着历书，看看要迎接的各个神祇，今年所在的方位。 很快饺子煮好，这时候，何雨柱拿出三个碗，每个碗都盛上几个饺子，开始接灶神， 贴灶神像，贴春联，焚香祷告， 最后就来到四合院里跟邻居们一起接财神、福神、贵神、喜神和太岁神， 等等一系列的仪式之后，接神仪式就算完成。 回到家里，何雨水开始给何雨柱拜年，给了压岁钱，兄妹俩说了一番吉祥话， 又就着腊八节泡的腊八蒜，吃了一顿饺子， 然后封好炉子，熄灯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兄妹俩就被一阵鞭炮声吵醒了， 从床上爬起来，何雨水先是看着何雨柱笑呵呵的说起了吉祥话， “哥哥，新年快乐！” “雨水，新年快乐！” 然后何雨柱拿起鞭炮，也跟着邻居们一起在院子里燃放了起来。 放完鞭炮，他就带着妹妹满院子的给邻居们拜年， 第一站，自然是昨天晚上答应过的聋老太太家， 来到后院的时候，此时许大茂三兄妹也在聋老太太家里，刚刚给聋老太太拜完年！ “老太太，新年快乐，何雨柱带着妹妹给你拜年了。” 刚说完，何雨水也有学有样的说道， “老太太，新年快乐，何雨水跟哥哥一起给你拜年了。” 聋老太太看着几人，倒是没说责怪兄妹俩昨天晚上没来之类的话， 也或许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昨天晚上易中海找过他们兄妹， 聋老太太只是乐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好，好，柱子，雨水，大茂、盼娣、招娣，新年好!” 这年头，大家彼此拜年就是图个吉祥喜庆， 没有压岁钱、没有糖果，甚至摆在桌子上的馒头，那也只是用来看，不是用来吃的。 所以给四合院的各家各户拜完年，兄妹俩还得自己做早饭。 吃过早饭，何雨柱从房梁上取下来四块今年新腌的腊肉，包好以后，提着其中一块就带着何雨水出门， “走了雨水，咱们先去给红缨姐拜年，然后再去枣姐家。” “好，雨水也想红缨姐姐了。” 刚出家门，就看到许富贵带着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后院过来， 何雨柱作为四合院晚辈自然得先开口，“许叔，新年好，这是去走亲戚？” 看到何雨柱，许富贵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是，明儿个不是要上班嘛， 趁着今儿有时间，去给长辈们拜个年，至于我那些兄弟就算了，没那个时间！” 接着，许富贵看了看何雨柱手上提着的腊肉，来了兴趣， “倒是你，柱子，提着腊肉是要去给谁拜年， 咱们老百姓迎来送往的几斤面粉就差不多了，你居然送腊肉，够下本的啊！ 是你表叔家吗？” 听到许富贵的话，何雨柱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这才开口说道， “我表叔他们那里自然也要去， 不过我和雨水现在是去给红缨姐拜年， 去年红缨姐可是帮了我大忙的，趁着现在过年，带一块自己腌的腊肉去给他们尝尝鲜！” 听何雨柱说是去给街道李主任拜年，许富贵拍了拍自己脑袋， “是是是，你是得好好感谢一下李主任，要不是李主任帮忙，可就没有柱子你的今天， 做人就得知恩图报才行！” 两人明天都要上班，今天都忙得很，所以也就不再多说， 正准备分开的时候，就听旁边的许大茂叫住了自己，“柱子，你可等我拜年回来，然后咱们去逛庙会！” 见许大茂像往年一样找自己出去玩儿，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大茂，去完红缨姐那里，回来以后还得去一趟枣姐家里， 最后还要去外城给两个表叔拜年，中午可能得在那边吃午饭，下午才能回来， 所以我不一定有时间，你还是自己出去玩儿吧。” 听到何雨柱说他们兄妹俩下午才能从外城回来， 许大茂有点郁闷的点了点头，“诶！我原本还想着去给几位大爷那里拜完年以后，找你出去逛庙会的， 感情你这么忙，一整天都不在四合院啊。” 第139章 坑阎埠贵 看许大茂叹气，何雨柱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我能有什么办法，在表叔那里总不能吃完饭抹嘴就走人吧。 再说了，今儿大年初一，北平各大庙会人山人海的，带着雨水出去不方便， 明儿个厂里不是要放电影嘛，到时候还怕没得玩。” 想起明天就可以去轧钢厂看电影，许大茂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乐滋滋的说道， “也是哈，能连着看好几天电影呢，想想就兴奋。” 然后许大茂就转头看着自家老爹， “爹，干脆明儿个我和招娣跟着你一起去上班得了，最多我们不去你办公室，在食堂跟雨水玩。” 许大茂想得挺美，但是许富贵并没有同意，“想什么呢， 你以为轧钢厂是伱想进就能进的？ 雨水能跟着柱子一起去轧钢厂上班，那是柱子家里情况特殊，是经过厂里领导批准的。 就你，如果不是现在过年，厂里要放电影，工人同志们都会带着家里人过来，你连轧钢厂的大门都进不去， 你当保卫科的同志是闹着玩儿的！” 呲完许大茂，许富贵就转头看着何雨柱，“柱子，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出发了。” “成，许叔，我和雨水也得出门了！” 何雨柱跟许富贵说话的功夫，越来越多的邻居出来了，看着何雨柱的腊肉，都惊奇的问着跟许富贵同样的问题， 他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下，就带着妹妹出了四合院，直奔李红缨家， “红缨姐、林大哥，新年好，我带着雨水来给你们拜年了！” “红缨姐姐，新年好，雨水和哥哥给你们拜年了！” 看着提着腊肉上门的何雨柱兄妹俩，林征和李红缨先是笑着回应了一下， “柱子，雨水，新年好！” 接着李红缨就数落起了何雨柱，“柱子，你说你，来拜年就拜年吧，带什么礼物，还带腊肉这么贵重的东西。” 何雨柱可不会在意李红缨在这个时候数落自己，笑呵呵的说道，“红缨姐，我自己做的腊肉，送来给你和林大哥尝鲜的， 第一次做，做得可能不是太好，你们给提提意见！” “成，既然是第一次做，姐也不矫情了，”收下礼物，李红缨接着就开始表扬起了何雨柱， “对了柱子，每次在军管会遇见你们马厂长，他都表扬你， 说你工作干得好，不计得失的教食堂的同志们做菜，还谢谢我把你推荐到轧钢厂， 夸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见李红缨说起这个，何雨柱也跟着笑呵呵的说道， “红缨姐，教同志们做大锅菜，让工人同志们吃好点，这不是应该的嘛， 再怎么说，我也是咱们什刹海街道出来的，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没去街道之前我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什刹海大部分的街坊都清楚， 马厂长是得承你的情！” 又说了一会儿话，李红缨要留兄妹俩吃午饭，不过却被何雨柱拒绝了， “红缨姐，你也知道，轧钢厂明儿个就要开始上班，我和雨水今儿还得走好几家呢， 就不在你这里吃饭了！” 轧钢厂要加班的事，李红缨自然是知道的，见何雨柱有正事也就没有勉强， “那成，既然是这样，那就下次！” 整个大年初一，何雨柱都感觉是在赶时间， 等好不容易拜完年，从外城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刚想带着妹妹回家休息， 路过前院的时候，又被早早拜完年回来，专门在门口等着他的阎埠贵给叫住了， “柱子，就我看见的和听邻居们说的， 你今儿可是送出去好几块腊肉，可真是够舍得的！” 见阎埠贵拦着他只是为了说这个， 虽然这很符合阎埠贵的性格，但何雨柱这会儿是真没心情跟他瞎扯。 于是开口抱怨道， “三大爷，没看见我和雨水都累的慌么，实在没心情听你东拉西扯的！ 你有事儿说事儿就成。” 阎埠贵叫住何雨柱倒是没什么正事儿， 只不过是在知道他今天至少送出去四块腊肉以后，有点眼馋而已，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着现在不是过年么， 你家就你们兄妹两个，冷冷清清的， 三大爷就想请你们兄妹一起来家里过个年，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听到阎埠贵说请他们兄妹俩一起过年， 前面又特意提到他舍得拿腊肉送礼，何雨柱哪里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虽然阎埠贵只是贪图东西，并不像易中海以后那样，是要找人养老， 但严格说起来，这两人都差不多， 如果让他薅羊毛薅顺手了，以后同样甩不掉，同样是个大麻烦。 所以何雨柱决定这次让他栽个跟头，小惩大诫一番，以后不再惦记自己， 于是就装作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 “成，三大爷，你定个时间，到时候我带着雨水过来就是。” 也是该着阎埠贵倒霉，何雨柱故意没提送礼的事儿，他也想当然的没提， “成，柱子，折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 正好昨儿年夜饭还剩些好菜，咱们爷儿俩好好喝两盅！” 既然大家都不提，何雨柱也乐得如此， “成，那我先带着雨水回去洗漱一下，然后再带点礼物过来，空手上门，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好好好，那我这就回去让你三大妈热菜。” 连续三个好，可见阎埠贵此刻激动的心情。 眼看着何雨柱跟阎埠贵都回了自己家，前院一些看热闹的邻居有些懊恼的说道， “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柱子可是拿腊肉送礼，这么大方的主儿，如果咱们也请他一起过年，搞不好他也能送咱们腊肉！” “可不嘛，还是阎埠贵这个当老师的脑子好使， 不过既然今儿让阎埠贵抢了先，那明儿个咱们也请柱子吃饭！” “成，就这么办！” 如果让这帮邻居知道何雨柱回到家里的第一时间， 就是从面口袋里舀了两碗玉米面，然后用一个小布袋装好，当作是送给阎埠贵的礼物， 而且，为了不吃亏，他准备送的也只是布袋里的玉米面，布口袋还准备拿回来的时候， 也不知道这帮邻居会作何感想。 第140章 阎埠贵也是个坑 当然，邻居们什么反应，那是以后的事情，何雨柱现在管不着。 兄妹俩洗漱好，并没有急着去阎埠贵家， 而是好好的在家里休息了一下，毕竟忙了一天，实在是累得很。 而且何雨柱也有让阎埠贵自己来叫他，然后把这件事弄得满院皆知的想法， 到时候，就算他知道何雨柱送的礼物不是想象中的腊肉，阎埠贵也不会声张，吃下这个哑巴亏， 毕竟两人一开始就没说明白送什么东西，只是阎埠贵自己想当然的是腊肉， 闹起来，他的脸上肯定挂不住。 果然，见家里饭都做好了，何雨柱兄妹俩却还没带着腊肉过去，有点着急的阎埠贵就来了中院。 而何雨柱看阎埠贵出现在垂花门，赶忙拿起桌子上的布口袋， 招呼了一声正在屋子里玩儿的何雨水，然后就往外走， 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道，“诶哟，三大爷，对不住，对不住， 今儿实在是太累了，歇下来就不想起身，还麻烦你亲自来叫，是我不对，” 接着就把手上的布口袋递给阎埠贵， “三大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你收下，不然你家这顿饭，我和雨水都不好意思吃！” 当阎埠贵看到何雨柱只是递过来一个小口袋，就知道里面肯定不是腊肉， 不过他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就快速接了过去， 然后也大声说道， “好好好，柱子伱小子不错，三大爷只是请你吃顿饭，你就送三大爷腊肉，不错！” 见阎埠贵睁着眼睛说瞎话，搞得何雨柱也愣了一下， 然后注意到周围的邻居们，直接没承认，“三大爷，说什么呢，就是点小礼物，有什么好谢的， 说起来我得谢谢你才对，过年还请我和雨水吃饭。” 见何雨柱不承认，但好歹给自己留了面子，阎埠贵也不准备继续纠缠，催促道， “柱子，咱们也别耽搁，赶紧的吧，你三大妈还在家里等着呢。” “成，三大爷，那咱们这就走！” 只不过，刚进老阎家，阎埠贵就收敛起了笑容，迅速把桌子上的半瓶酒收了起来， “柱子，我看你年纪还小，这酒咱们还是不喝了，就吃饭，没问题吧！” 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品鉴一下阎埠贵的酒掺没掺水， 但人家阎埠贵打着为自己好的口号， 加上刚刚才让他吃了个哑巴亏，阎埠贵没翻脸都算得上是好涵养， 何雨柱也就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成，三大爷，我年纪小，确实不能喝酒。” 既然把酒收了回去，阎埠贵也不想再把那些剩菜端回去， 毕竟是自己先邀请何雨柱兄妹的，这要是搞得太难看，说出去可不好听。 “成，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就该睡觉了，大家也都累了一天。” “好，听三大爷的。” …… 而另一边，看着何雨柱兄妹跟着阎埠贵去了前院，中院的几个邻居差不多也是跟前院那些人一个反应， 特别西厢房的贾张氏，也很眼馋何雨柱的腊肉， 只不过这个时候，老贾家还是依附着易中海过活，她也没那个能耐说请何雨柱吃饭什么的，只能暗暗叹了口气， 然后就转头问着儿子贾东旭， “东旭，你这都在轧钢厂3年多了，老易说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帮你转正， 你看看傻柱那小子，比你小3岁多，现在工资倒是比你高一大截儿， 想想真是不公平！” 见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开始抱怨， 贾东旭也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小心翼翼的，迫切希望自己早点独立，好挺起腰杆， 而贾东旭自己又何尝不是盼着那一天呢， “妈，你也知道自从我爹出事以后，我差点就被轧钢厂那些官僚赶出来了， 现在跟着师父也才两年多，三年学徒期还差半年多呢， 你再这么着急也得等到今年9、10月份。 还有，你说柱子的话可别出去说，他现在在轧钢厂混得比我好多了， 就连师父都赶不上人家， 你把他得罪了，搞不好我得天天啃白菜帮子！” 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是实话，贾张氏立马就小声骂了两句， “傻柱这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教轧钢厂那几个破厨子做个大锅菜，倒是让厂里所有人都对他另眼相看， 也不知道何大清知道了，会不会回来揍他一顿。” “妈，你想什么呢，你看何叔过年都不回来，就知道他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回来的！” …… 另一边，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也在说起刚刚的事情， 不过这两位，对何雨柱以及阎埠贵的认知，可比其他人高多了， “小易，你信不信，刚刚小阎让柱子给坑了，柱子拿给他的指定不是什么腊肉！” 看着聋老太太笃定的表情，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怎么样，我现在倒不怎么看得懂，不过老阎嘛，如果柱子真是拿腊肉给他， 老阎肯定会选择闷声发大财，不会这么嚷嚷。 看他刚刚那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的虚心劲儿，这是在给自己找脸呢， 老阎家里这会儿指不定是什么样！” 易中海说完，聋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不会，小阎这人是个典型的文化人， 说白了，就是要脸， 这次让柱子给坑了，他绝对不会表现得太明显， 肯定想着怎么找补回来， 不信你就看着吧！” 要不怎么说聋老太太人老成精呢， 这会儿阎埠贵家里就正在上演着这样一幕。 “柱子，老阎，吃着呢， 对了柱子，明儿个下了班有事没有？来叔家里吃顿饭，让你婶子炒几个好菜，咱们喝几盅！” 何雨柱还没说话呢，逮到机会的阎埠贵当场就把他架在火上烤， “柱子肯定有空，你是不知道，我家就是昨儿个年夜饭剩了点剩菜，柱子就给我拿了一大块腊肉， 你家明儿个炒新菜，柱子怎么也不能比给我的差喽， 是不是柱子？” 见阎埠贵乐呵呵的转头看着自己，何雨柱知道这是在看自己笑话， 不过他可不打算接招。 坑阎埠贵一个，暴露了，也就是邻居们哈哈大笑，乐一乐就过去了， 但要是多坑几个，那性质可完全不一样， 到时候全四合院都会传自己的坏话，那名声可就坏了， 他可不会干蠢事。 第141章 娄家再来轧钢厂 “叔，还真不凑巧，明儿个厂里开始上班，要管两顿饭、又要放电影，到时候回来得多晚了。” 见邻居要说话，何雨柱赶紧摆了摆手，“你可别说等我的话， 我一个小辈，哪儿来这么大脸， 而且，你也知道，今年我家总共就没做多少腊肉，今儿送了礼，又给了三大爷， 剩下的还得自己吃，你看？” 见何雨柱明确表示不送腊肉，邻居也就哑火了，顺势就说道， “成，既然伱上班忙，那就明年再说，我不打扰你们吃饭，回了！” 看何雨柱干脆利落的拒绝，邻居也是毫不犹豫的走人， 回过神来的阎埠贵就有些绷不住了， “不是柱子，你小子就逮着三大爷一个人坑是吧， 这送上门来的肥羊，你怎么不宰！” 虽然阎埠贵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但何雨柱可不打算承认，不然不就是摆明了在坑他嘛， “三大爷，你说什么呢，我哪儿坑你了， 我可从来没说过腊肉的事儿，都是你说的， 就刚刚来你家的时候，我也没拆穿你，你可不能说我坑你，没你这样的！” 见何雨柱耍赖，阎埠贵有些哑口无言的看着他， 然后摆了摆手，“得，三大爷认栽！” 虽然阎埠贵嘴上说认栽，但何雨柱压根儿就不信，打定主意，这段时间小心警惕一点，别着了道。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兄妹俩就来到轧钢厂， “吴大哥，新年好！同志们新年好！” “柱子，雨水，新年好！” “魏师傅，丁师傅……，大家新年好！” “小何师傅和雨水新年好！” 早饭过后，胡良才带着后勤的同志一起来到厨房， “小何，打今儿起，到初五，连着4天，每天四扇猪肉、两顿饭，你给好好安排一下，大过年的，得让同志们吃好。” 何雨柱早就预料到，过年的时候轧钢厂工人同志们加班，军管会不会没有一点表示， 只不过他没想到手笔这么大，每天两头猪，还连着4天，天天如此。 “成，主任，你就瞧好吧，大过年的肯定不能让同志们肚子里没油水。” 等胡良才几人出去以后，食堂的同志们才惊喜地说道， “嚯，厂里够可以的，过年八头猪，好大的手笔！这下咱们有口服了， 小何师傅，这几天就让我们来呗，让我们好好练练。” 看着同志们如此积极，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前面不是说电影比这肉重要吗，怎么今儿就改主意了？” “嘿嘿，这不是得等到下了班才能看电影，现在自然是紧着先吃肉，两头都不耽误。” 说实话，大过年的，何雨柱一点也不想动手，顺势就答应了下来， “成吧，那就你们来，我在旁边给你们看着。” “谢谢小何师傅！ 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把猪肉全都处理好，下午直接做，吃完饭就去看电影。” …… 午饭刚做好，同志们正准备抬到窗口去买饭，胡良才这个食堂主任找到何雨柱， “小何，刚刚娄董和马董他们来了厂里，说想尝一尝厂里的大锅菜， 你给看看，哪几盆菜是你做的，然后端去小餐厅， 几位董事马上就过来了。” 胡良才的话可是把何雨柱给问住了，指着几个大盆笑了笑， “主任，今儿同志们说要练手艺，都没让我上手，哪盆菜都不是我做的。” 然后何雨柱就借机问起了娄振华来厂里的目的，其实他主要就是想打听打听娄晓娥有没有跟着过来， “主任，这娄董、马董自从上次之后，就没在轧钢厂露过面，怎么大过年的想起来厂里？ 还有，他们来了多少人？ 要是人多，干脆给他们炒几个菜得了。” 何雨柱的问题没毛病，胡良才也不疑有他，笑着说了起来， “就因为现在过年，工人同志们加班，所以娄董他们几个才过来的， 听厂长说，娄董最近一段时间跟着军管会工作队去了好多家工厂，只有我们轧钢厂食堂被工人同志们夸奖， 所以才来尝尝味道。” 听胡良才说是这个原因，何雨柱还有些诧异，这可是资本家，能有这觉悟， 当然，何雨柱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就是了，“既然娄董他们不嫌弃，那我给他们单独做一锅， 你给我说说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就行， 我马上就开始做！” 何雨柱愿意亲自动手，胡良才自然是求之不得， “娄董他们今天过来还有一个原因，好像是准备把家里的公子送到轧钢厂来上班， 所以这次来的人比较多，几家的家眷都来了， 你看着做，多做点！” 听胡良才说家眷都过来了，何雨柱知道这是不放心，来考察环境的， 也就不再废话，就开始动手做菜。 下午，何雨柱正在厨房里看同志们做菜，何雨水迈着小短腿儿从外面跑了进来， “哥，雨水刚刚看到晓娥姐姐了， 不过我叫她，她好像没听到，跟着一群人去了车间！” 看着皱着眉头不开心，像个小苦瓜一样的妹妹，何雨柱笑着安慰道， “没事，你晓娥姐姐这会儿忙，等一下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就不忙了，到那时候你再去找她！” “嗯，那等一会儿看电影的时候，哥哥带着雨水一起去！” 看着一脸期盼的妹妹，何雨柱点了点头，“成，到时候哥哥带着雨水一起去， 行了，你去玩儿吧！” 见哥哥同意，何雨水立马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好，哥哥，我去吴大哥那里听收音机，顺便看看招娣什么时候过来， 她昨天跟我说要和盼娣姐姐一起来厂里看电影的。” “去吧！” 还真是说不得，这晚饭才刚刚做好，工人们还没下班，许大茂就带着雨水和招娣闯进了厨房！ “柱子，柱子，我来了，赶紧的出来迎迎！” 看着能看电影，兴奋得有些不着调的许大茂，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得了，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来就来吧，嚷嚷啥。” 然后他就有些诧异的问道，“不对啊大茂，厂里还没下班呢，许叔还在办公室，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还有，你和招娣怎么来得这么早，吃饭没有啊！” 第142章 何雨水的糖瓜 听到何雨柱问他们怎么进来的，许大茂例着嘴，一边搓了搓手，一边说道， “嘿，这都是托了雨水妹妹的福， 好家伙，你是不知道，轧钢厂门口现在乌泱乌泱的全是人， 原本以为四合院半下午就开始做晚饭，怎么也得是第一批到轧钢厂的，没想到还有人比我们更早。 要不是我带着招娣恰好看到雨水从保卫科出来， 保卫科的同志肯定不能放我们进来。” 许大茂说完，何雨水也抬起头叽叽喳喳的对何雨柱说道， “哥，我在保卫科等招娣等了好久，出去看了好几次，要不是大茂哥叫我，我都没看到他们， 我给吴大哥说了一声，吴大哥就把大茂哥和招娣放进来了！” “那你谢谢吴大哥没有。” “谢了，谢了，吴大哥说不用谢。” 接着何雨柱又转头看着许大茂，“大茂，你刚刚说四合院半下午就开始做午饭了，这是全院儿都来啦？” 许大茂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啊！都来啦！连老太太都跟着一大妈一起来了。 伱是不知道，想着晚上能看电影，这时间有多难熬，都不需要人催，四合院家家户户早早的就开始做饭。” 原本何雨柱还想出去看看轧钢厂门口到底来了多少人呢， 不过既然许大茂说全院都来了轧钢厂，他就不想出去了， 不然到时候邻居们叫他，他应不应啊， 不应，得罪人， 应了，让带人进来，不带也得罪人， 带了，吴泽鹏难做，他何必自找麻烦。 何雨柱正想着呢，就听许大茂问道， “柱子，我爹在哪儿上班啊，我看你也没什么事儿，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摇了摇头， “我忙着呢，许叔那儿让雨水带你去吧，她知道在哪儿， 不过有一点啊，不能让雨水靠近厂里那几个大水池和车间，不然我跟你没完！” 然后何雨柱就转头叮嘱妹妹， “雨水，带你大茂哥和招娣去许叔那儿，然后再回来吃晚饭，老规矩，不能去车间和水池那边。” “知道了，哥哥！” 许大茂一进来就看见何雨柱无所事事的站在那里，结果这会儿却说自己忙，他张了张嘴，最后说道， “成，我们家招娣也在呢，不会带雨水去车间的。” 等何雨水带着许大茂兄妹俩离开以后，魏玉合等人才好奇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小何师傅，刚刚那个小同志是许放映员家的？” “是，许叔家的，我发小，这不是厂里要放电影嘛，过来凑热闹的！” 过了一会儿，胡良才又来到厨房，不过这次来的就不止是他一个人，后面还跟着娄谭氏以及娄晓娥。 胡良才进门的第一时间就开口说道， “小何师傅，今儿加个班怎么样，晚上单独做一桌儿。” 看到娄晓娥母女也一起来了厨房，何雨柱知道今晚这一桌儿大概是娄家的事情， 不管是胡良才交代的任务，还是看娄谭氏的面子，何雨柱都不会拒绝。 “成，没问题主任，” 回答完胡良才，何雨柱这才厚着脸皮招呼起了娄谭氏，“谭姨，您这是？” 见何雨柱叫自己谭姨，娄谭氏也没反对，笑呵呵的说道，“柱子，是这样的， 你娄叔拜托马厂长把你娄大哥安排在轧钢厂的技术部门上班，跟着何工程师学东西。 原本想着过两天举行一个拜师仪式，结果何工说没时间， 所以就在今晚请何工吃顿饭。” 轧钢厂工程师就一个姓何的，娄谭氏说的何工，就是何雨柱叫何婶的何悦玲， 也就是去年去街道办结婚证的那一家子。 至于说什么拜师仪式没时间，基本就是明确拒绝，不会给娄家老大当师父， 现在也只是看在马厂长的面子上，带一带娄老大而已。 既然是这样，何雨柱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充大头，说什么何婶， 就只是简单的答应了娄谭氏的要求， “谭姨，我知道了，今儿晚上关系到娄大哥的前途， 我肯定不给您丢脸！” 然后又转头看着胡良才，“主任，食材什么时候送来，食堂可没东西了！” 虽然何雨柱问的是胡良才，不过回答他的却是娄谭氏， “你娄叔已经安排人去买菜了，这是自家私事，可不能用公家的东西， 就是等一下得耽误你看电影！” “没事儿，谭姨，电影要放好几天呢，少看一天没关系的！” 几人正说着话，带着许大茂兄妹去找许富贵的何雨水，这时候回来了， 这丫头看到娄晓娥的第一时间，就欢天喜地的跑过来， “晓娥姐姐，你来找雨水的吗？” 看着俏生生望着自己的小妹妹，娄晓娥笑呵呵的说道， “嗯，雨水下午的时候不是叫姐姐吗，姐姐现在就是来找雨水的。” 看娄晓娥真是来找自己的，何雨水立马开心的转过头看着何雨柱， “哥哥，晓娥姐姐真的来找雨水了！” 看着妹妹这么高兴，何雨柱笑呵呵的问道，“是，晓娥姐姐来找你了， 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姐姐吗，带没带过来？” 见何雨水有东西要送给自己，娄晓娥也有些好奇的问道， “雨水，你要送礼物给姐姐吗？” 听到两人的话，何雨水一脸纠结的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然后糯糯的说道，“没，没了，让雨水给看没了。” 接着何雨水带着哭腔开始解释，“哥、晓娥姐姐，雨水不是故意的， 我在厂里左等右等都不见晓娥姐姐来找我，雨水怕糖瓜化了，天天去看，然后看着看着就看没了。” 安慰了一下妹妹，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的对娄晓娥说道， “娄小姐，你上次不是给了雨水几个小孩酥吗， 小年那天熬糖，雨水就说要送糖瓜给你，不过看样子这丫头没忍住，自己给吃完了！” 娄晓娥一听是这么回事，低头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水， “没事，雨水，姐姐那天也吃糖瓜了， 今年没有，那明年，等明年小年过后，姐姐就来厂里找你， 到时候你再送糖瓜给姐姐，好不好！” 娄晓娥一边说，还一边掏出几颗小孩酥递给何雨水。 第143章 晓娥妹妹 见娄晓娥没生气，还给自己小孩酥， 何雨水又立马开心的承诺道，“好，晓娥姐姐，那你明年过了小年可一定要来， 雨水保证不会把糖瓜给看没了。” 娄晓娥看着何雨水天真的小模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成，这次姐姐一定不让雨水等久了， 小年过后姐姐就来厂里找你。” “嗯嗯，雨水相信姐姐，姐姐不会骗雨水的。” 然后何雨水就转头看着何雨柱，“是不是，哥哥？” “是，你晓娥姐姐不会骗伱。” 接着何雨柱就转头看着娄晓娥说道，“娄小姐，真是麻烦你了。” 何雨柱刚说完，另一边的娄谭氏笑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柱子，既然你都叫娄叔、谭姨还有娄大哥了，那就别叫什么娄小姐，我们家晓娥比你小，你就叫妹妹！ 也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起来，还是我们麻烦你才对！” 这话说的，好像他何雨柱不想叫晓娥妹妹似的， 只不过这年代还是很传统的，男的倒是没什么，未婚女性可不能瞎称呼， 既然现在娄谭氏都发话了，何雨柱自然是从善如流， “是，谭姨，晓娥妹妹！” “这就对了。” 没一会儿，工人们陆陆续续的下班，食堂也开始打饭， 不过何雨柱现在对打饭可没什么兴趣， 一边带着妹妹吃饭，一边跟娄谭氏一起商量起了菜单， “谭姨，今儿也来不及吊汤，不知道娄叔买没买味精，这菜要怎么做才合适！” 见何雨柱提到味精，娄谭氏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你娄叔安排人买味精了， 听你娄叔说何工是咱们北平人，又去川蜀待过一段时间，所以今儿的菜就以鲁菜和川菜为主，你看怎么样？” 既然娄家都安排好了，何雨柱自然不会自作主张， “成，谭姨，恰好鲁菜和川菜我都会做，等一会儿菜买回来了，您直接给我菜单就行。” “没问题，到时候我看着安排！” 事情商量好了，娄谭氏就带着娄晓娥离开了厨房。 何雨水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一边啃着馒头，一边问何雨柱， “哥，晓娥姐姐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轧钢厂啊？雨水好像她。” 看着妹妹的小表情，何雨水笑呵呵的说道，“你个小丫头，你是惦记晓娥姐姐的小孩酥吧！” “才不是呢，雨水真的很喜欢晓娥姐姐！” “是是是，你是喜欢晓娥姐姐， 快点吃饭吧！哥哥有事，等一会儿让你大茂哥带着你看电影， 不过黑灯瞎火的，人又有多，你可别瞎跑，有事去找吴大哥他们。” “好，哥哥，雨水知道了。” 吃过晚饭，许大茂兄妹俩就来了食堂， “柱子，收拾好没有，保卫科放人进来了，咱们得去占个好位置，不然等一会儿不好看电影！”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亏你还是放映员家庭出身，难道不知道最好的位置就是放映员那个位置， 到时候你往你爹旁边一坐，谁会没事挡着你？” “嘁，谁说我不知道的，我这不是为你考虑嘛，我爹那儿就这么点地儿，可坐不下四个人。” “你带着雨水和招娣去吧，我临时有任务，去不了， 等一会儿电影看完了，你再把雨水给我带回来！” 一听何雨柱临时接到任务，许大茂就问了问，“柱子，什么任务，有好吃的吗？” 许大茂现在年纪小，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会惦记的也就只有吃的， 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截胡娄家的招待， 一来他不缺那点东西， 二来嘛，就是不想养成这样的习惯， 人都是贪小便宜的，这要是拿顺手了，以后不一定能收得住，他还是不考验自己的定力为好。 “汤都没吊，能有啥好吃的， 你要吃好的，春节过了，咱们好好搓一顿，咱们样，又搭个伙儿？” 许大茂一想也是，没汤的菜，吃着也就那样，还不如跟何雨柱在家里吃呢， 至于味精，他连想都没想过。 而且何雨柱提议元宵节过后搭伙吃饭他自然没拒绝的道理，“那我这一段时间我好好磨磨我爸我妈，到时候咱们继续吃锅子。” “成，就这么说定了！” 许大茂带着两个妹妹出去以后，没多久娄谭氏领着几个人带着食材来了厨房， “柱子，来，给你菜单，老娄他们在办公室谈事情， 我们给你打打下手，这样好歹快一点。” 娄谭氏作为谭家的人，自然是会厨艺的，至于娄晓娥，何雨柱知道她不会厨艺，也就没问， 接过菜单看了看，发现都是川菜和鲁菜里面很简单的菜式，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成，谭姨，那咱们现在就开始。” …… 人多力量大，没过多久，菜就上桌了， 马厂长、娄振华、何悦玲一行人也来了小餐厅，娄谭氏还准备叫何雨柱一起去小餐厅吃饭， 但是他担心何雨水，就没去， “不了，谭姨，我得出去看看雨水，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得出去看看！” 见何雨柱担心妹妹，娄谭氏也没勉强， “成，那你去吧，今儿可是谢谢你了，柱子！” “应该的，谭姨。” 看着娄谭氏离开厨房，何雨柱也从另一道门离开，去了露天放映场。 如果说是别的地方，晚上黑灯瞎火的确实不好找，不过电影放映机，那可就太明显了。 “小何师傅来啦！” “小何师傅忙完啦！” 一路跟熟识的工人同志们打着招呼， 何雨柱很快就来到了电影放映机附近，一眼就看到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幕布的何雨水。 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何雨柱笑着说道，“雨水，换哥哥抱你！” 一听见熟悉的声音，何雨水立马小声惊呼起来，“哥，你来啦！” 然后老老实实的的把位置让给何雨柱，让他抱着。 这时候，许大茂也转过头来看着他，“忙完啦柱子，赶紧的，正放到关键时刻。” “今儿放的什么电影啊？” “我爹说是《光荣人家》，去年的片子，看着可真过瘾！” 听许大茂说是《光荣人家》，何雨柱一想还挺应景的，也就跟着看了起来。 第144章 许大茂的关注点 《光荣人家》这部电影， 讲述的是东北人民以高度的火热心情，组织起浩大的工农队伍支援战争的故事， 和现在老百姓在政务院的号召下做炒面、做被服，生产武器装备，支援前线战争的大背景何其相似。 许大茂或者说在座的工友和家属们会觉得它看着过瘾， 除了电影本身的加持， 更多的，也是因为电影里的故事，此时此刻正在实实在在的发生着，而在座的每一个人就是其中一员。 这种真实的参与感，比代入感可是高级多了， 就连何雨柱这个以前看过这部电影，觉得故事极其老套的现代人， 此时此刻也深深的沉浸在其中， 等电影走向尾声，同志们爆发出巨大的喝彩声，何雨柱才从电影情节中脱离出来。 然后他也跟着同志们一起向许富贵呼喊，“过瘾，许放映员（许叔），再来一部！” 就连许大茂和许招娣这对当儿女的，此刻也是一点都不体恤自家老爹的辛苦，跟着同志们一起嚷嚷， “爹，再放一部，这时候回家太早了，睡不着！” 听到同志们的要求，许富贵看了看食堂方向还亮着灯，然后就转头看着同样看着他的何雨柱问道， “柱子，马厂长和娄董他们还在吃饭吗？” 闻弦音而知雅意，何雨柱立刻就明白过来许富贵这么问的原因， 他并不觉得突兀，这很符合许富贵的作风。 于是就笑着点了点头， “是，许叔，饭才做好没一会儿，这会儿里面应该正热闹着呢！” 许富贵听完以后，立马就做出了决定，接着站了起来， “同志们都静一静，先听我说，” 看同志们都安静下来看着他，许富贵继续说道，“《桥》这部电影，我原本打算明天才放的， 不过既然大家想看，而且时间还早，那就现在看， 《桥》可是咱们新社会的第一部电影，算得上是开山之作，大家好好欣赏！” 原本同志们就只是嚷嚷两声，没觉得许富贵会答应他们，此时有意外的收获，自然是兴奋得大声叫好， “许放映员，你就放心吧， 你不说我们也会好好看的，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接着就听人群里有人问道， “许放映员，你给我们说说，这个什么《桥》今儿提前看了，明儿个咱们看什么，透露透露！” 已经答应同志们再看一部电影，许富贵并不打算回答他们这个问题， 不然他这个电影放映员也太没有排面儿了。 只见许富贵一边带着孟德才和刘子业去办公室换胶片， 一边冲着同志们说道，“得了啊，明儿个看什么电影我会看着安排，老老实实的看伱的电影吧！” 许富贵几人走后，同志们都热烈的讨论着刚才的剧情， 而许大茂则有些好奇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刚刚雨水又给招娣小孩酥，我问她这次是不是你买的，她说是什么晓娥姐姐给的， 我问你，这个晓娥姐姐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见许大茂问起娄晓娥，何雨柱虽然没有瞒着他，但也没完全说实话， 只是指了指厨房里面，“诺，雨水说的是娄董的女儿， 今儿我不是帮着娄董做了一桌席面嘛，什么都没要，娄二小姐就给了雨水几个小孩酥。” 作为轧钢厂家属，许大茂自然知道何雨柱口中的娄董就是全北平都大名鼎鼎的娄半城， 对于他的女儿，别说还没见到， 就算见到了，现在的许大茂也不可能生出任何的想法。 他只是对于何雨柱给这样的大人物帮完忙以后什么都不要，感到吃惊而已， “柱子，以前何叔叫你傻柱，你还不服气， 娄家这么有钱，又不缺那仨瓜俩枣的，你给他们帮了忙，收点东西又怎么了，你居然还不要， 让我何叔知道了，又得骂你傻柱！” 见许大茂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压根儿就没关注娄晓娥，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给他解释更多。 至于收东西的事儿，两人虽然观念差不多，都是跟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现代人思维， 但架不住他何雨柱会伪装啊， “得了，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好好看你的电影吧！” 见何雨柱不让他多问，许大茂也不再纠缠，“成吧，反正我家招娣吃到小孩酥了，你的事儿我才懒得管呢！” …… 第二部电影放到一半，何雨柱就注意到娄振华他们从小食堂出来， 然后就把何雨水交给了许大茂，“大茂，你帮我看着点雨水， 食堂那边吃完了，我先进去收拾一下，不然等一会儿电影放完再去，回家得多晚！” 许大茂这会儿完全被电影里面的情节吸引了， 随口说道，“成，就当你一直在厨房，没来过呗，放心吧，雨水我看着！” 看他这个样子，何雨柱又看了看妹妹，发现何雨水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幕布，也就放心下来。 何雨柱刚往厨房那边走，后边魏玉合等几个厨房的同志也跟了上来， “小何师傅，等等我们，我们也去。” 转头看着几人，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那正好，赶紧收拾，然后看完电影，好下班。” 来到厨房，就看见娄谭氏带着刚刚送菜的人，以及娄晓娥在收拾桌子， 何雨柱赶紧说道，“谭姨，还是我们来吧！” 听到声音，娄谭氏抬头看到何雨柱带着几个厨房的同志也来帮忙，笑着点了点头， “不用柱子，一起收拾快一点，早点收拾完，也好早点下班不是。” 见娄谭氏坚持，何雨柱也没再说什么。 收拾完厨房，外面的电影也差不多开始散场了，何雨柱赶紧过去找到何雨水， 没过多久，四合院的邻居们也跟着过来了， 然后就听易中海说道， “老许去存放放映设备去了，咱们先等等他，然后一起回去！” 易中海刚说完，刘海中就有点不乐意， “老易，咱们还是先走吧，老许可是有自行车的，搞不好他还比咱们先到四合院呢。” 这时候许婶也不乐意了，“他二大爷，你这话不对吧， 这黑灯瞎火的，路上到处都是回城的老百姓，我们家老许怎么可能骑车， 到时候出了事、撞到人怎么办？” 145.第145章 何雨柱的新任务 邻居们有点争执不下，到最后还是聋老太太站出来拍了板， “行了，许家媳妇儿说得对，这黑灯瞎火的，街上都是人，小许自然不能骑车， 咱们还是等一等，好歹也是一个大院儿的，得团结！” 见聋老太太发话了，原本争执不休的其他人，也就偃旗息鼓，等着许富贵从办公室里出来。 而许富贵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在门口等着自己，很是诧异， “我还以为大家都走了呢，原来在等我啊。” 许富贵刚说完，易中海就接过了话茬儿，“那你可得好好感谢一下老太太，是老太太主张等你的。” 这时候，许婶也点了点头，“是老太太的主意。” 倒是聋老太太，没等许富贵开口，就挥了挥拐杖，“得了，既然小许出来了，咱们就赶紧回吧，老婆子累了！” 原本大家就等得有点不耐烦， 这时候见人齐了，聋老太太又催，自然是不再说废话，点齐人头儿，就往四合院走去。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看了看时间，都快9点钟了， 烧水洗漱，封炉子，然后就上床睡觉。 第二天，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活早饭， 何雨水兴冲冲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哥，我看到晓娥姐姐家的小汽车了，也不知道晓娥姐姐今儿来没来轧钢厂。” 闻言，正在切菜的何雨柱放下菜刀，低头看着一脸兴奋的何雨水，笑着问道， “那你不跟过去看看，回来做什么。” “我看到小汽车去了车间那边，我就没过去，然后就回来找哥哥了。” 听妹妹说娄家的小汽车去了车间那边， 何雨柱大概知道去的不是车间，而是技术部门，看样子是送娄家老大来上班。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娄家跟何雨柱没啥关系，他也懒得打听， 至于何雨水说的娄晓娥，现在也不宜过多关注。 接着何雨柱就夸起了妹妹，“雨水真棒，还记得哥哥的话。” 见哥哥夸自己，何雨水笑呵呵的说道，“雨水最听话了，一直都记得哥哥说过，不让雨水去水池和车间，雨水一直都没过去。” “成，雨水在厨房歇一会儿，等一下咱们就吃早饭。” “嗯。” 吃过早饭，食堂主任胡良才又来给马厂长传话，“小何，伱可真是了不得，厂长三天两头的有事找你。” 一听厂长又有事儿找他，何雨柱心里那是相当的无奈， 作为一个现代人，谁特么喜欢一天没事儿做这些额外的工作，都是白票，又不给他涨工资。 也就是大环境摆在这里， 往后几十年，大家都讲奉献，他也只能随大流，不然就显得很另类， 要是跟许大茂似的，搞到最后四合院容不下他，轧钢厂也声名狼藉， 就算最后当了轧钢厂副主任，所有人都恨不得把他拉下来，他何雨柱可不会干这蠢事。 接着，何雨柱摆着笑脸向胡良才打听了一下， “不能够吧主任，我们轧钢厂也不富裕啊，这三天两头的来人，到最后厂里不得出现亏空？” 听到他的问题，胡良才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得了，这不是我们食堂该操心的事儿， 你啊还是赶紧去厂长办公室吧，娄董他们也在等你呢。” 听到娄振华几个董事也在马厂长的办公室等他， 何雨柱有点想不明白，他一个破厨子，哪里值得这些大老板惦记， 他可不觉得叫声娄叔，就真是叔侄，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比关大爷和蔡全无差远了。 不过看胡良才死活不说，何雨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的去了厂长办公室。 刚到外面，见门开着， 何雨柱正准备按老规矩敲门，就被马厂长给叫进去了，“小何，进来进来。” 看马厂长的态度，何雨柱就知道今天这事儿指定是小不了， 果然，他刚走进去， 马厂长丝毫没有耽搁，直奔主题，“小何，是这样的， 昨天娄董他们尝过轧钢厂食堂的伙食以后，觉得咱们的伙食比其他厂好得太多， 就问我轧钢厂能不能也给其他工厂的厨师培训培训， 所以今天找你来呢，就是想问一问，看看你这个当事人是个什么想法。” 马厂长刚说完，还没等何雨柱回话呢，娄振华也笑着开口了， “柱子，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军管会的工作队清查官僚们的股份，作为北平商会的会长，我有幸全程参与， 跟着工作队的同志在各个工厂转了一圈， 也是第一次吃到了工厂的大锅菜， 对比了一下各个工厂的伙食，最后觉得还是轧钢厂的伙食最好， 而且比其他工厂好得太多， 我觉得都是工人同志，总不好厚此薄彼，所以才麻烦马厂长，看能不能帮着培训一下， 当然，如果有困难，也不勉强。” 说实话，娄振华说他是第一次吃工厂的大锅菜，何雨柱信， 但要说他不知道工厂食堂的大锅菜难吃， 打死何雨柱，他都不信， 如果连工厂的实际情况都不清楚，连这点掌控力都没有， 娄振华怎么可能整出那么大的家业，还成为了北平商会的会长。 他说的这些话，马厂长估计也不相信， 不过最终得到实惠的是各个工厂的工人同志们，所以马厂长选择装糊涂罢了。 至于何雨柱，他原本就想着趁现在时间还早，还没开始工业化，打算教遍全北平的工厂厨子做大锅菜， 以后他有点事儿，徒子徒孙一声援，整个北平都得震一震， 这可比当什么副主任有意思多了。 既然现在这机会都送到面前了，何雨柱自然也不会推辞， 但他也没把话说死， “厂长，就我个人来说，教大锅菜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你也知道，北平的工厂虽然不多，但也不能说少，让我一个工厂一个工厂去教，就算是累死我，我也教不完。 所以各位领导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能不能给我透露透露？” 其实马厂长他们压根儿就没开始打算， 因为如果何雨柱不答应，再要找一个愿意倾囊相授的厨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雨柱答应了，那事情就可以继续下去了。 146.第146章 滚雪球 教徒弟 见何雨柱同意，马厂长笑着点了点，“既然你愿意教，那就好办， 至于具体的章程，我们还得再商量商量， 你放心，到时候怎么也越不过你这个当事人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就知道事情才刚刚开了个头，等具体落实下来，还得等一段时间， 他也就懒得再跟这些领导掰扯下去， 至于参与具体的方案制定，跟这帮领导一起扯皮，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练练手艺呢。 “成，厂长、娄叔、各位董事， 等章程制定好了，伱们通知我就是，厨房忙着做午饭呢，我先出去做事！” 见何雨柱有事要忙，马厂长几人都没留他， “既然这样，小何你先去忙吧！” 从马厂长的办公室出来，何雨柱想起刚刚胡良才的表现， 他要么是真不知道， 要么就是不敢当着厨师们的面儿说， 不然，那些厨师听说何雨柱要去教别人，搞不好当场就会揍他一顿。 不过在何雨柱的传艺计划里，这帮最初的厨师班底，可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滚雪球的基石， 所以，就算事情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落实下来， 何雨柱也没有瞒着食堂这些厨师， 只不过为了防止他们过于激动，耽搁工人们吃饭，何雨柱是在中午饭以后，才给同志们说的。 而不管是厨师还是帮厨，听说这个消息以后，都跟他预料的差不多，情绪非常激动， 何雨柱也是安抚了好一阵，这才让他们安静下来，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们也动脑子想想，就算是累死我，我也教不完北平的工厂厨子， 所以到最后，这件事儿还得靠你们帮忙才行， 厂里不可能不尊重你们的意见。” 同志们也不是没有脑子，听何雨柱说起这个，冷静下来的他们，不由得点了点头， “也是，小何师傅来轧钢厂都5个月了， 咱们这些人的厨艺练得怎么样，大家自己心里有数。 如果每个厂都教5个月，北平这么多工厂，不得教个几十年啊，这效率也太慢了！” “你们想什么呢，让小何师傅去别的厂教徒弟，就算小何师傅自己愿意，咱们马厂长估计也不会同意， 能让其他厂的厨子来咱们轧钢厂培训一段时间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让小何师傅过去， 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 马厂长能乐意才怪。” …… 看同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都补充清楚了，何雨柱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就说了说他自己的想法，“不错，大家说得都对， 其实说起来，教其他厂的同志做大锅菜，对大家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一听何雨柱说这件事对大家都有好处， 同志们可就来了兴趣，纷纷开口问道，“小何师傅，什么好处，你给我们说说呗!” 就算他们不问，何雨柱接下来也是准备说的，这时候自然不会卖关子， “我是这样想的，大家学了快半年，该教的我也都教了，剩下的就是专心练习，等着基本功练好以后，我教大家做鲁菜， 不过轧钢厂的情况大家也知道， 就这么多工人，每天的事情基本上是固定的，要照顾到每一个人，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趁着这次教其他工厂的同志们做大锅菜的机会，咱们是不是搞个上门服务，目的就是用其他工厂的资源，练习咱们自己的厨艺。” 何雨柱说得这么直白，同志们自然也能听懂， 他刚说完，同志们就表示赞同，“诶，这办法好， 说起来，随着咱们刀功越来越好，做事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到现在每天切菜练厨艺都得靠抢的，手慢点就没了， 如果真的分出去一些人去别的厂教厨艺，不只是巩固了基础，也分散了压力。” 接着，同志们又提到了一个问题， “小何师傅，咱们在这里说的再多，厂长他们能同意吗？” 见他们有此疑问，何雨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只要咱们能保证轧钢厂的伙食水平不降低，工人同志们没意见，厂长肯定会同意的， 毕竟咱们把事情办漂亮了，他才是收获最大的那个人。” 同志们都不是什么傻子，何雨珠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他们自然也明白， “也是，都不用咱们把北平全部工厂的厨子教出来，就算只有一半，搞不好厂长的位置都能向上挪一挪。” 既然事情已经分析得很透彻了，同志们也就没再纠结， 甚至有些人还在事后去给厂长提了提意见，想着让事情早点落实下来。 不过就算再怎么着急，这也是初六正式上班以后的事情，对同志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看电影。 快要下班的时候，何雨水兴冲冲的回食堂吃晚饭，刚进门，就告诉了何雨柱一个消息， “哥哥，晓娥姐姐来了，刚刚我还跟着她一起玩儿呢。” 听妹妹说娄晓娥来了，何雨柱连头也没回，随口就问道，“哦，是吗？ 那今儿晓娥姐姐是专门来找雨水玩的吗？” “不是的，晓娥姐姐说她是来等爸爸和哥哥下班的，是顺便来找雨水的！” 虽然娄晓娥不是专门来找她的，但是何雨水仍然很开心，叽叽喳喳的高兴得很， 不过，随即她就有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哥哥，我刚刚还想让晓娥姐姐晚上带着雨水一起看电影的，不过晓娥姐姐没答应，说他们等一会儿得回去， 哥哥，电影那么好看，晓娥姐姐怎么不喜欢看电影呢？” 见妹妹这么问，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呵呵的说道，“电影好看，哥哥和雨水都喜欢看电影，晓娥姐姐自然也喜欢， 不过现在过年，晓娥姐姐家里有事也说不定，对不对？雨水！” 然后何雨柱为了转移妹妹的注意力，就问起了许大茂兄妹， “对了雨水，今儿你大茂哥跟招娣还没来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没来，大茂哥和招娣现在都没来，雨水在轧钢厂门口等了好久都没看见他们， 然后就看见了晓娥姐姐，就跟她一起去玩了。” 147.第147章 轧钢厂的安排 见许大茂还没来，何雨柱也就不再多问，招呼起何雨水开始吃饭。 等吃完饭，收拾完厨房， 何雨柱这才带着妹妹来到露天放映场， 此时的露天放映场已经坐满了人，而许大茂也早就已经坐在了放映机旁， “好家伙，你啥时候来的呀？ 来了也不说来厨房通知我一声，我还以为你小子今儿晚上不来了呢！” 许大茂这时候正在看许富贵摆弄放映设备，听到何雨柱的话，头也没回就说道， “我也是刚刚才来， 昨儿个来早了，邻居们在大门外站了小半天，今儿还不得算着时间来呀。” 接着许大茂就转过头来看着何雨柱，“你们食堂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我老去干什么，还不如看我爹装放映机呢， 对了，伱今儿晚上没任务了吧！” 许大茂说话的功夫，何雨柱已经抱着何雨水在他旁边坐下了， “没了，天天都有任务，我是有多闲的慌。” “成，没任务就赶紧坐下，我爹说今儿晚上放《吕梁英雄》，还说这可是好电影，让我好好看。” 说完，许大茂也就不再搭理何雨柱，又把头转向了许富贵那边。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极快，时间一晃，春节就结束了， 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许大茂意犹未尽的说道，“诶呀，明儿个就看不成电影了，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呢！” 他刚一说完，刘光齐和阎解成立刻附和道， “就是就是，电影还没看过瘾呢，下次看电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就连何雨水也是一边牵着何雨柱的手，一边抬着头看着他， “哥哥，下次什么时候看电影啊，许叔刚刚放的《谢谢小花猫》可真好看！” 然后何雨水就转头看着许招娣，“招娣，《谢谢小花猫》是不是很好看！” “嗯，雨水，我也喜欢看《谢谢小花猫》，太好看了！” …… 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动画片，何雨柱连话都插不进去， 于是就开始打趣许大茂， “大茂，你也就是现在看着电影新鲜，等过几年你跟着许叔学放电影的时候，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想了， 到时候看电影都能把你看吐！” 虽然何雨柱说的是大实话，但是现在的许大茂那是一点都不相信， “柱子，你就扯吧，电影这么好看，怎么会看吐！” 见许大茂不相信，何雨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等他以后上班了，就知道，这兴趣爱好一旦成为工作，要么如鱼得水，要么极其痛苦， 可就以当前国内一年十几部电影的发行量， 何雨柱不难想象，到时候许大茂会是什么样子。 然后他就继续在许大茂、阎解成几人伤口上撒盐，“对了大茂、解成，你们仨作业做完了吗，再过一段时间可又要开学了！” 听到何雨柱提起作业的事情，许大茂三人立刻就蔫了， 然后看了看走在前面的许富贵和阎埠贵几人，小心翼翼的对何雨柱叮嘱道， “柱子，你可小声点，我们作业还没开始做呢， 让我爹他们知道了，到时候准得挨揍！” “哦！”何雨柱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看着许大茂三人眨了眨眼。 然后就看到三人着急忙慌的冲上来捂他的嘴，“柱子，叫你小声点，你可真是太坏了！” 一路打打闹闹的进了城， 虽然现在时间已经算晚的了，但从东直门大街一直到南锣鼓巷，这一路上的商铺都是开着门的， 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也是忙忙碌碌的准备着明天开业的事情。 所谓破五一到忌讳消，筹备开市求吉兆， 过年的时候，从初一到初五这几天忌讳极多，人们有什么事都不会轻举妄动。 可等过了初五这天，就百无禁忌，打架斗殴，指桑骂槐的人就多了起来， 而商家们，也要在初五这天开始筹备初六开市营业的事情，甚至得赶在初六的凌晨，进行祭祀活动，祈求生意红火。 一夜无事，大年初六，正式上班， 刚吃过早饭，马厂长就亲自来到食堂，跟同志们商量起了培训厨师的事情， “前两天同志们来给我提建议， 想来我要说的事情，大家伙儿也都已经知道了。” 马厂长说到这里，同志们都笑了起来，“厂长，那是不是具体的章程弄出来了？” 见同志们打断自己说话，马厂长也并没有生气，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是，这两天厂里的几个领导和娄董他们讨论了一下，再结合同志们的建议，商量出了一个方案。” 然后，马厂长把一直拿在手上的文件打开，粗略的跟大家说了一下， “事情和同志们提议的差不多， 我们计划，把轧钢厂食堂的厨师调一半去其他工厂，每个厂1~2位同志。 然后再从其他工厂调人把咱们轧钢厂的缺口补齐， 两边同时教，这样进度就能快一些，工人同志们也好早点改善伙食。 等他们有了一定基础之后，再安排其中的优秀者，轮流来咱们轧钢厂培训，大家觉得怎么样！” 这其实就是大家向厂里领导提出的建议， 既然厂领导已经全面采纳了，同志们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厂长，我们没什么意见，一切全听厂里安排。” 马厂长见大家都同意，然后就给同志们说起了具体的工作划分， “是这样的，娄董、马董他们说的那几家工厂，并不是都在我们东直门这一带，朝阳门那边也有， 所以为了大家上下班方便，优先安排家住在朝阳门方向的同志， 至于具体安排哪些同志，大家自己讨论。 然后一个月还是两个月轮换一次，回厂里继续接受小何的指导，大家觉得怎么样？” 见马厂长连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同志们立刻就同意了下来，“成，厂长，领导们都考虑的这么周全了，我们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见同志们没意见，马厂长就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何雨柱， “小何，你呢，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厂长，我没什么意见，只要同志们觉得可以就行。” 148.第148章 “好脾气”的何雨柱 “成，既然大家都没问题，那事情就这样定了， 我这就去通知娄董他们一声，看那边什么时候把厨师同志派过来，咱们这边的同志也就可以跟着过去了。 等马厂长走后，食堂的同志们就开始讨论起来， 对于第一批派出去同志的名额，同志们很是争夺了一番， 毕竟去了那边，能动用的资源就多一些，进步也能快一些，大家自然都想先过去， 最后还是何雨柱看他们吵吵的厉害，直接拍板， 才把人选给最终定了下来， “……，你们也别争了，就先就这样吧，每个月轮换一次，尽量照顾到每一个人就行！” 既然何雨柱都拍板了，同志们自然也不会再有别的意见， “成，小何师傅，那就听你的。” 别说，娄振华几人办事的效率还挺高，没过两天，其他工厂来培训的同志就安排到位了。 不过何雨柱打眼一看几人脸上那略显桀骜的神态， 就知道来的这些人，在原来的厂子里估计都是关系户，不然这第一批培训的也轮上他们。 想想也是，这年头不是每个工厂都像轧钢厂一样是国营单位，讲个一视同仁， 在私营工厂，厨子这样怎么都不会饿肚子的好差事，没点关系还真做不了。 果然，等带他们来食堂的胡良才一走， 这帮人里面的好几个家伙，就看着年纪最小的何雨柱挑衅道， “你就是那个什么小何师傅，听说伱做的菜很好吃，所以我们厂长让我们来跟你学做菜， 来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娄会长好不容易才给我们弄到的名额， 怎么样，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也让我们看看，都是做大锅菜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手艺，能让娄会长赞不绝口，让我们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 一听这话，何雨柱就知道这是不服气， 想想也是，原本在厂里作威作福惯了，突然就听到消息，有人说自己手艺不行，没让工人们吃好，要他们回炉再造， 关键说这话的还是娄半城，一个他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现在逮着何雨柱这个罪魁祸首了， 可不得好好出出气， 至于后果，就他们那点脑仁，估计也没想过，反正后面有人帮他们善后。 不只是何雨柱听出来了， 轧钢厂的同志们也都听出来了，不过他们可没何雨柱这么好的心态，纷纷大声斥责道， “你们说什么呢，轧钢厂好心好意教你们厨艺，你们怎么能这么说， 赶紧的给小何师傅道歉，不然咱们没完。” 一看同志们这么激动，何雨柱也不能当没看到，就出声制止道， “行了，闲的你们，闹什么闹啊！” 说了一遍自家人，何雨柱也没打算放过这些来培训的， 只见何雨柱对几个来培训的同志和颜悦色的说道， “露两手就不必了， 既然大家有意见，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承认没同志们手艺好，也没啥好教的，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恰好，这时候分配到外调任务的几个同志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发，来食堂打招呼的时候，直接让何雨柱给拦了下来， “你们也别走了，老老实实的在厂里待着，至于教大锅菜什么的，就当没这事。” 见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一边赶人，一边扣人， 不光那几个来培训的愣住了，就连魏玉合几个厨师也有点绷不住， “小何师傅，这能成吗，咱们可是答应了厂长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想到底是部队出来的，讲纪律，不过这跟何雨柱没多大关系，他也不在乎， “咱们是答应了厂长，可那又怎么样， 没看到新来的这几位同志认为咱们厨艺不行嘛， 既然认为厨艺不行，那就是认为咱们没资格，既然没资格，那还培训什么培训， 你们这么上赶着干嘛？” 见他们愣着不说话，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别废话了，愣着干什么，去把保卫科的同志请来，把人给我叉出去。” 见何雨柱来真的，同志们也不敢怠慢，几个帮厨连忙跑去了保卫科。 来培训的这帮人，见轧钢厂食堂这帮人不讲理，话还没说几句，就要把人赶出去，也有点傻眼， 不过想让他们服软也不容易，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何雨柱， “小何师傅，这么急着赶我们走，你不会是怕了吧！” 说实话，何雨柱是打算教大锅菜， 但他要教的是那种老实本分的、知道感恩的，只有这样的人，以后他有什么事儿才会来帮忙， 这些关系户明显不在他的要求范围之内， 而这也是他今天搞事的根本原因。 对于这样的人，何雨柱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是，我厨艺没你们好，怕了，所以你们也别在轧钢厂瞎耽误功夫了。” 恰好这时候吴泽鹏带人来到了食堂， “柱子，听说你这儿闹起来了，需要我们保卫科帮忙，怎么回事啊？” 见吴泽鹏到了，何雨柱只是大略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说， “……吴大哥，这几位同志既然没想在咱们轧钢厂学手艺，又不是厂里的工人，还是把他们请出去比较好， 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不好交代，你说是不是？” 吴泽鹏今天早上就看到这些人在胡良才的带领下一起进的轧钢厂，也知道是马厂长牵的头， 不过轧钢厂的保卫科并不归厂长管，而是直属于北平军管会， 所以吴泽鹏可以不用在意马厂长的想法。 而且何雨柱说得确实很有道理，这帮人如果在轧钢厂搞点什么事儿，他吴泽鹏可是要吃瓜落的， 于是就对跟着进来的几个保卫科同志说道， “小李、小马，既然他们不是厂里的人，又没什么事，那就不能让他们在厂里逗留，把人请出去！” 如果说面对何雨柱，这些来培训的人还敢说两句狠话， 但是面对全副武装的保卫科同志，那真是一点说狠话的底气都没有，老老实实的就跟着他们出去了。 这时候，吴泽鹏才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怎么回事， 早上才听你们胡主任说，这事是你同意的， 怎么才没多久点的功夫，你就要赶人走啊？” 149.第149章 “好脾气”的娄半城 吴泽鹏刚问完， 叶初明、周子成等几个解放前就在轧钢厂上班的同志笑着说道， “吴科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军管会最开始接收轧钢厂的时候，食堂有那么几个厨师， 咱们今儿遇到的，也是这种人。” 叶初明几人这么一说，吴泽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哦，关系户啊，难怪呢。” 然后他就对何雨柱说道，“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 小雨水还在我那里听收音机呢，我得看着她点。” “成，吴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等食堂里面就剩下自己人的时候，何雨柱才笑着对同志们说道， “行了，就当没这回事儿， 你们先忙着，我去给主任和厂长、娄董他们打声招呼， 把人给人赶走了，不能没点表示。” 原本同志们也想跟着何雨柱一起去的，但被他给拦了下来， “行了，这么多人，厂长还以为咱们给他下马威呢！ 伱们在厨房做饭，这事儿还是我去说。” 同志们见何雨柱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坚持，开始准备做午饭。 何雨柱首先来到的就是食堂主任胡良才的办公室，当何雨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说过以后， 胡良才也没多说什么，只说要汇报， “成，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去给厂长汇报一下，看看厂长怎么说吧！” 何雨柱原本也是要告诉马厂长的，这会儿自然也不在乎胡良才到底是怎么想的， 直接就答应了下来，“成，听主任的，咱们这就找厂长去。” 两人来到厂长办公室， 马厂长了解过情况以后，多少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但是在他心里，那些来培训的厨师，对于轧钢厂来说，可没何雨柱重要， 所以他不但没怪何雨柱，相反还安抚起了他， “小何，这事儿就先这样吧，我也没想到对面来的是这样的人，你别往心里去。” 马厂长这番话，说得主动搞事的何雨柱多少点不好意思， “厂长，说起来，今儿这事儿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他们要见识我的手艺，炒俩菜把他们唬住也就得了， 不过他们那一群人确实挺讨厌的， 您看您这么大一领导，说话也没那样过，几个做大锅菜的，倒是拿上乔了！” 接着何雨柱就提议道， “厂长，你就没想想咱们自己同志有没有需要，教谁都是教， 咱们自家人总没这种关系户吧！” 何雨柱这话，倒是提醒了马厂长，只见他听完以后笑着点了点头， “也是，接管轧钢厂的时候，那些作威作福关系户，抄身员、抄身婆之类的都让咱们赶出去了， 其他国营厂自然也是一样的情况，关系户自然是没有的。 这样，刚过完春节，正好我得去军管会汇报一下这段时间加班的成绩， 正好问问领导，其他兄弟单位有没有这样的需要。” 既然马厂长都这样说了，何雨柱也不含糊， “成，厂长，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到时候你看我表现，肯定不能给您丢脸。” 见何雨柱表态，马厂长用手虚点了他一下，笑着说道， “你啊，还是多看看书，修身养性，别老是动不动就发脾气，这样可干不好工作。” “是，是，厂长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多看书。” 从马厂长的办公室出来，想着这事儿也得通知一下娄振华，何雨柱就给胡良才打了声招呼， “主任，我再去娄董那里看看，好歹有点渊源，得说一声。” 见何雨柱要去见娄振华，胡良才没拦着，但也没跟着，“成，我先回办公室，还有点事呢。” 等胡良才离开以后，何雨柱才前往娄振华的办公室， 恰好娄振华今天在厂里，办公室的门也开着， 何雨柱先是敲了敲门，得到娄振华的允许以后，才走进办公室， 把今天已经说了好几遍的事情，给娄振华说完以后， 何雨柱陪着笑脸，小声说道， “娄叔，今儿这事儿是我干的不对，不过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您看？” 说实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搞得娄振华非常恼火， 不过他不是针对何雨柱就是了， “柱子，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想到，我都三番五次的提醒过他们，轧钢厂不是别处， 没想到还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说完以后，娄振华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怎么样柱子，卖娄叔个面子，再教教？” 说实话，娄振华这态度，搞得何雨柱有些懵，他来之前可没想过娄振华会这么好说话， 虽然他不知道娄振华在搞什么，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 不过就算是看在娄谭氏和娄晓娥的面子上，何雨柱都不会拒绝他， “娄叔，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你都不跟我计较，我肯定不能不识抬举，有事儿您直接吩咐就成， 不过您这次最好还是找一些老实本分的人为好， 我可不想再跟他们起冲突。” 见何雨柱提了条件，娄振华就知道这事儿稳了，笑呵呵的说道， “成，这个简单，娄叔记下了， 过两天我亲自过去物色人选，保证不给柱子你添麻烦。” 既然该说的都说了，何雨柱也就不再跟娄振华废话，“娄叔，厨房这会儿正忙，我先去做事。” 从娄振华的办公室出来，何雨柱直接就回了厨房， 至于就在娄振华隔壁的马董他们，何雨柱压根儿就不在乎，爱怎么样怎么样。 没几天，娄振华选的厨师以及国营工厂的同志陆续到了，这次倒是没人闹什么幺蛾子，很顺利的开始了教学任务。 只不过最开始的基础部分，何雨柱不打算亲自教他们， 全都是魏玉合他们几个留下来的厨师代劳。 在魏玉合几人教基本功的时候， 那几个有外调任务的同志来到了何雨柱面前， “小何师傅，这国营工厂咱们就不说了，这娄董那边的私营工厂，咱们还去不去？” 听他们这么问，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去什么去，咱们前脚把人撵出去，你后脚就送上门，咋，日子过得自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你愿意出去，就跟同志们去国营工厂，不乐意就在厂里待着吧！ 至于那边的工厂，让娄董多送两个人过来得了。” 1950年1月，总工会批准《关于废除“搜身“制度的决议》正式明令废除并禁止“搜身制”。 150.第150章 何雨水想读书 几人听何雨柱说完以后，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那我们还是去国营工厂吧，今儿食堂来了这么多同志，练厨艺的机会就更少了，还是去那边舒服。”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笑， “得得得，要走赶紧走，等一个月后回来没点进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成，小何师傅，你看我们表现！” 一场小风波过后，好像一切都回归平静，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这天下午，何雨水有气无力的从外面回到厨房，嘟着嘴看着何雨柱问道， “哥，上学好不好玩儿？” 见自家妹妹没头没脑的问上学的事儿，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了问， “怎么了雨水，怎么突然问起上学的事了？” 见哥哥问，何雨水这才说起了事情的缘由，“是晓娥姐姐， 晓娥姐姐说她过几天要报名上学，以后就不能经常来轧钢厂和雨水玩儿了， 要等到星期六不上学的时候才行， 哥哥，雨水也想跟晓娥姐姐一样去上学，你也给我报名好不好。” 看妹妹为了娄晓娥居然主动要求去上学，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不错，我家雨水知道上学了， 哥哥答应伱，今年9月份的时候就给你报名，到时候雨水就可以去上学了。” 何雨水一听要等到9月份，立马就有些不乐意， “哥，9月份还有半年多呢，雨水就不能现在去上学嘛， 雨水好想跟着跟晓娥姐姐一样去上学，这样雨水就又能和晓娥姐姐一起玩儿了。” 看着妹妹天真的小模样，何雨柱笑呵呵的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你个小丫头，想什么呢， 你就算去读书，也是去三大爷教书的学校读小学，到时候你晓娥姐姐都念高中了， 你们又不在一个学校，怎么可能一起玩儿。 你啊，还是等着你晓娥姐姐来轧钢厂的时候和她玩儿吧！” 听哥哥这么说，何雨水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哦！”然后就一下子歪倒在哥哥的怀里。 看妹妹玩儿赖，何雨柱笑着说道， “行了，你大茂哥也要开学了，今儿晚上咱们一起吃锅子，开心点。” 对于何雨水来说，晚上吃涮锅，明显没法抵消娄晓娥要去上学，不能跟她玩儿的噩耗， 所以听完哥哥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搞得何雨柱不得不暂时抱着她。 这时候，就见魏玉合几人笑道，“小何师傅，你对雨水这个妹妹是真好， 学费那么贵，她想上学，你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何雨柱知道，魏玉合几人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现在还没开始学制改革， 整个学校系统并没有完全对工农子弟打开大门，所以学费才贵。 等到今年10月的时候，学制改革正式开始，这个问题才会得到改善， 不过既然答应了何雨水，那今年9月开学的时候，肯定得交高学费让她去读书，所以几人说得也没什么错， “魏师傅，我就这一个妹妹，什么好的不都得紧着她先来啊， 既然雨水想读书，那我肯定得全力支持， 再说我又不差那点学费。” 厨房里的同事们听完何雨柱的话，都笑着点了点头，“也是，你家就你们兄妹两个人，倒是有条件让雨水去上学。” 接着就听有同志说道，“小何师傅还好，家里就雨水一个， 我们家才叫头疼呢，我自己儿子，再加上弟弟妹妹，一大家子人，想送孩子去上学都没那个能力。” “这年头谁家不是一大家子人，哪家不这样， 这孩子们要想读书啊，还是得看政务院什么时候下新的文件，帮咱们老百姓解决这个问题， 不然光靠我们自己个儿，那是不可能的。” 听同志们在那儿倒苦水，何雨柱笑着打断了他们， “政务院下新文件的事儿，我估摸着是快了， 你们看前面几次大战，打得那叫一个激烈，这得消耗多少武器弹药，以咱们的工业实力，根本就补充不过来， 不然军管会也不可能同意轧钢厂春节加班。 再看看现在，报纸上说新一轮的大战是咱们在防守，白头鹰在进攻，这就是火力不足引起的， 所以啊，咱们肯定得搞工业建设，不然以后还得吃这苦头。 搞工业建设，没文化的人可搞不来， 看看咱们轧钢厂那些拿高工资的工人，有哪个是不识字的。” 轧钢厂是什么情况，食堂的同志们那是门儿清，自然知道何雨柱说得十分正确。 只不过他们刚准备继续讨论，就让何雨柱给打断了， “行了，工业不工业的，以后再说， 工人同志们都在努力的为前线的同志们生产武器装备，咱们可不能让同志们饿肚子， 先干活儿，剩下的干完活儿咱们再慢慢说。” “成，小何师傅，咱们先干活儿，等下午做炒面的时候，咱们继续掰扯。” …… 何雨水想着去读书，可是此时有相当一部分人却不这么想。 兄妹俩刚回到四合院，就看见院子里的大娘大婶们，三三两两的嗑着自家春节剩下来的一点儿瓜子，远远的围着阎家看热闹， 甚至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兄妹俩还难得的招呼他们， “柱子、雨水，来，来张大妈这里，今儿咱们四合院可是好戏连连。” 听到贾张氏招呼自己，何雨柱还挺诧异的， 不过看到许大茂也在不远处蹲着，何雨柱也没多想就带着妹妹走了过去， “张大妈、大茂，今儿这是怎么回事啊，三大爷家里怎么这么热闹，感觉不比除夕那天差啊。”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贾张氏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能是什么，这马上要开学了，阎解成作业还没做呢，就老阎那么要脸的人，还是个小学教师，能不揍阎解成嘛！” 说完，贾张氏还看着旁边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见贾张氏说着说着就提到自己，正在一边笑得没心没肺的许大茂吓了一跳， 然后翻了翻白眼，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张大妈，说阎解成就说阎解成，你提我干什么，我爹今儿下乡放电影去了，又不可能回来揍我！” 151.第151章 许大茂差点被坑 被许大茂的话误导，贾张氏以为这小子也没做完作业， 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说得你爹好像以后不回来似的，到时候你不得跟阎解成一样挨收拾啊。” 见此许大茂撇了撇嘴，“嘁，就算我爹回来又怎么样，我作业早就做完了，他怎么可能收拾我。” 听许大茂这么说，贾张氏就有点不乐意了， 指着许大茂鼻子说道， “嘿！好家伙，许大茂，你小子真是个坏种，居然戏耍张大妈， 伱等着，等你家许富贵回来了，看张大妈不告你一状，到时候让你爹收拾你。” 这几年贾张氏低调得很，许大茂可不怕她， 一脸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你少来，张大妈，你刚刚那么说，不就是想看我爹揍我，看我笑话嘛， 咋啦，我顺着你的意思说，就是戏耍你， 那我要是实话实说，再顶你两句，是不是就是不尊重院子里的老人，然后你也要告状，让我爹收拾我， 横竖都是你有理呗！” 然后许大茂就转头问起了看热闹的其他邻居，“各位大婶，你们给大茂评评理，我说得对不对。” 四合院这群大婶，原本就闲着无聊，见阎家的热闹还没看完，贾张氏又跟许大茂呛起来了， 立马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是，大茂，你说得没错，你张大妈这事儿确实做得有点不地道， 作为四合院的长辈，哪有盼着小辈儿挨揍的。” “许大茂，这事儿你没错，就是你张大妈的不是！是得好好收拾她。” 见周围的大妈都支持自己，许大茂可是得意得很， 只不过当许大茂笑呵呵的转头看着贾张氏，准备继续呛她两句的时候， 何雨柱开口打断了许大茂， “行了大茂，今儿晚上咱们还有事儿呢，你先回去把东西拿过来！” 说完以后，何雨柱又转头看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婶们， “各位大婶，你们先忙，我们得回去了。” 虽然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要打断自己，但想到晚上吃涮肉，也就没再多说，屁颠屁颠的回后院拿猪肉去了。 而贾张氏最近一直琢磨着让自己儿子跟何雨柱拉近一下关系， 知道他和许大茂今天晚上吃涮肉，就舔着脸说道， “柱子，听许大茂说晚上你们又搭伙儿吃涮肉，我还以为他吹牛呢，原来是真的啊， 怎么样，什么时候也带着你东旭哥一起？ 都是四合院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你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吧！” 贾张氏刚说完，就听几个大婶也说道， “就是柱子，你做的涮肉可真香，老远都能闻到， 什么时候也带带我家那小子，都是一个四合院的，大家要多亲近亲近。” 现在有贾东旭，以后就会有秦淮茹，何雨柱怎么敢答应，所以就只能对不住四合院的各位大婶受到牵连了。 “嗨，张大妈，各位大婶，我和大茂想一出是一出的， 下次不定什么时候呢！ 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一定叫上几位兄弟，到时候你们多买点肉、再买点酒，咱们好好的大吃一顿。” 说完，何雨柱也没搭理她们，领着何雨水就回家了。 而这帮大婶见何雨柱又是肉、又是酒，还不定什么时候， 都听得出来这是拒绝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 等何雨柱在家里收拾锅灶准备做晚饭的时候，许大茂兄妹俩提着猪肉过来了， 刚进门，许大茂就问道， “柱子，刚刚那么多大婶都支持我， 我早就想收拾张大妈了，你把我支开干什么！”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一边拿着砧板，一边笑着说道， “你丫也就这点脑子了， 你也不想想，四合院这帮大婶巴不得你和张大妈闹起来，她们才好看热闹， 自然是要鼓励你、支持你，不然你哪里来的胆子。 可说到底，不管是张大妈还是那些大婶，在她们心里，都觉得是你的长辈， 你要真跟张大妈闹起来了，到时候跟你爹告状的，肯定也有她们。 你猜猜，她们会怎么说。” 听到何雨柱说起这些，许大茂那是相当的吃惊， 然后捋了捋，试着说道， “既然她们觉得自己是长辈，那肯定说我现在就能顶撞长辈，以后搞不好也不孝顺我爹， 再撺掇一下我爹，说什么避免我长歪了，趁着现在还小让他好好的管教我， 就我爹那脾气，别的没什么， 要是我不孝顺他，他一定会暴揍我一顿的， 那不是就跟今天阎解成挨揍一样！”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阎解成那惨样，但是隔着房门听到那凄惨的叫声，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群大婶也太狠了吧，我好像没得罪他们吧，这样整我！” “嘁，你还没得罪她们呢，你捉弄张大妈的时候，你就得罪她们了， 在这些大婶看来，她们这些长辈随便怎么打、怎么吵，那都是她们长辈的事儿，你一个小辈也敢掺和，不整你才怪， 我许婶来还差不多。” 听何雨柱说起这个，许大茂一脸的郁闷，然后就说道，“你不也一样吗？ 我看你前面怼一大爷他们几个怼得挺起劲儿的， 还坑了三大爷一顿饭， 他们怎么就不想着收拾你呢？” 看许大茂提起这个，何雨柱难得的停下手中切肉的菜刀，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一大爷他们仨怎么可能不想着收拾我， 只不过是没机会罢了。 我年龄虽然小，但我现在是老何家的当家人， 在四合院那就跟他们是一样的，一家之主，不比谁差， 至于四合院外面，街道主任是我姐，轧钢厂保卫科科长是我哥，食堂所有厨师算是我徒弟， 你说他们拿什么收拾我， 我不收拾他们就不错了，还收拾我，想什么呢！” 听何雨柱在那儿显摆，许大茂才知道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差距居然这么大了， 然后放下身段儿开口请教起了何雨柱， “柱子，你也给我出出主意呗，我什么时候也能支棱起来啊， 不然以后在四合院矮人一截儿，感觉挺没意思的。” 看许大茂这个样子，虽然何雨柱很想帮他，但现在也是无能为力。 152.第152章 斗志昂扬许大茂 “你啊，早着呢， 自己都不能养活自己，还想支棱起来，没戏， 至少也得等你上班转正，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以后才有可能。 你看贾东旭比咱们俩大那么多，一大爷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撵狗，他不敢抓鸡， 现在也是憋屈着呢，伱说他想不想当个正式工人，然后挺直腰板儿？ 你再看看我，我以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那时候大家都叫我傻柱，有我爹在上面压着，除了揍你们，你看我拿那些大叔有办法吗？ 你再看看现在，还有谁当面叫我傻柱。” 听何雨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许大茂多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说白了，赚不到钱，腰杆子就硬不起来呗， 就像你说的，隔壁贾东旭不也一样是一家之主，也就比你差在不是轧钢厂正式工人，每个月那点钱养活不了一家人。” 见许大茂明白过来，何雨柱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低头又开始切肉。 倒是许大茂，没过一会儿又显摆起来了， “让那些大叔大婶们等着吧， 我现在13岁，还有两年初中毕业，要是考不上高中，就去轧钢厂上班， 我爹手把手的教，很快就能转正， 到时候就能赚钱。 等转正以后，我也跟你一样，好好跟一大爷他们斗一斗， 不就是一群邻居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还长辈，想什么呢。” 看许大茂这斗志昂扬的样子，何雨柱那是老怀大慰， 这才是百折不挠的许大茂，永远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搞事情的路上。 “成，到时候咱们好好配合，怎么也得让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长辈低头，不敢在咱们面前拿乔。” “那是，就这么说定了。” …… 很快，肉就切好了，还是像上次的老样子，各自照顾着自己妹妹吃饭， 只不过何雨水还是一脸提不起精神的小模样， 搞得许大茂还以为她生病了呢， “柱子，雨水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病了， 你可不能马虎大意，赶紧带雨水找李大爷去。” 许大茂说的这个李大爷，可不是过年的时候在四合院装叉不成装成傻叉的四合院李大爷， 而是南锣鼓巷有名的中医医师，李定山，李老爷子。 看许大茂这么着急忙慌的，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哪儿跟哪儿啊，你摸摸雨水额头，像是生病的样子吗？” 闻言，许大茂还真就摸了摸何雨水的脑门，也觉得没事儿，然后就问起了事情的原因。 这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何雨柱也就笑着说了起来， “她啊，这是看大家过两天都要报名读书，也想跟着去， 听我说没到时候，要等到9月份才能给她报名， 搁这儿不开心呢。” 听何雨柱说何雨水是因为不能去上学才这样的，许大茂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问道， “雨水，你怎么想到去读书的，读书可一点都不好玩儿。”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水闷闷的点了点头，“大茂哥，雨水可想去上学了， 可哥哥说要等到9月份，要等好久啊。” 接着，何雨水看着许大茂问道， “大茂哥，等9月份的时候，你也送招娣去上学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玩儿了。” 原本家里就有送许招娣去上学的想法， 这时候见何雨水说起，许大茂自然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成，我姐现在去纺织厂上班了， 家里比以前可宽裕得多，肯定要送招娣去学校的， 用我爹的话说，我们家做电影放映员的，怎么也算得上是文化人，家里可不能出文盲。” 何雨水年纪小，可听不懂什么文化人不文化人的， 她只知道许招娣也要跟她一起去上学， 所以一改刚刚的颓废劲儿，一脸开心的对着许招娣嚷嚷道， “招娣，招娣，9月份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上学， 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 许招娣也开心的点了点头，“嗯，雨水，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做作业了。” 一听许招娣说做作业，何雨水又不开心了， 她刚刚才经历过阎解成因为不做作业，让阎埠贵一顿暴揍的场面，这会儿对作业可没什么好感， 然后就可怜兮兮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哥，我如果不做作业，你不会像三大爷揍解成哥那样揍我吧！” 看着妹妹可怜兮兮的小表情，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那不能够，像三大爷揍阎解成那样肯定是不可能的，下手怎么也得轻一点， 不然把我家雨水打坏了怎么办，对不对？” 听哥哥这样说，何雨水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的说道，“好吧，雨水以后乖乖做作业就是了。” 恰好，这个时候阎解成一瘸一拐的来到何家， 对正在吃肉的许大茂兴师问罪， “许大茂，你和刘光齐坑我，咱们都说自己没做作业，结果到头来就我实诚，是真没做作业， 最后你俩屁事没有，就我挨了我爹的毒打，你说这事儿要怎么办吧！” 看着一瘸一拐的阎解成，许大茂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他那张嘴也是真的硬， “阎解成，你没做作业怪得了我吗， 前面过年的时候看电影，柱子还问我们做作业没有，大家都说没做， 然后我和光齐做了，你丫还没做，你现在来怪我， 你怪得着我吗？ 要我是三大爷，我一个当老师的，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我也得揍你一顿， 不是说你不做作业，而是你丫蠢。” 看阎解成被许大茂怼得无话可说，何雨柱笑着出起了馊主意， “得了，解成，趁着还有几天才开学，赶紧把大茂和光齐的作业拿过来借鉴借鉴， 都挨你爹一顿打了，你不会想去学校挨老师的训吧。” 这时候许大茂也借坡下驴，嚷嚷道，“就是，等我吃完饭，你再来找我，我帮你。” 听完何雨柱跟许大茂的建议，阎解成先是点了点头， 然后就看着大砂锅里的涮肉，搓了搓手， “柱子哥，你这涮肉做得也太香了，看在弟弟今儿挨了一顿打的份上， 你看？” 153.第153章 劳动保障 看阎解成卖惨，想打涮肉的主意，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解成，要吃也不是不可以，一个人一斤五花肉，看在你挨打的份上，两个妹妹少吃的那一份就不跟你计较， 肉拿过来就可以，不然，没门儿！” 这时候许大茂也开口了，“就是，咱们这可是搭伙儿，没有白吃的道理， 肉拿来就吃，没有就回家吃饭去。 而且这是看在你挨打的份上，就这一次，下次可没这样的好事，没看见炉子边都快坐不下了吗！” 阎解成倒是想回家拿肉过来吃涮肉， 不过先不说今天家里买的肉都已经下锅了， 就算没下锅，他也不可能把肉拿过来，阎埠贵压根儿就不可能同意。 不过对于许大茂能拿两斤肉来跟何雨柱搭伙儿， 阎解成还是很吃惊的， “许大茂，我许叔真这么大方，这可是两斤五花肉！” 其实不只是阎解成吃惊，就连许大茂自己一开始也很吃惊， 前面给许富贵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自己怎么也得软磨硬泡一段时间，许富贵才会同意， 没想到他才刚说，自己老爹就同意了， 还说让他不要占何雨柱便宜，今天也拿两斤肉过来。 也就是许大茂好奇问了一下，他才知道许富贵是想让他跟何雨柱打好关系，以后在厂里也好有个帮衬。 当然，这事儿许大茂是不可能跟阎解成说的， 虽然他们是发小。 “得了，问这么多干啥，赶紧的做决定，要吃就回家拿肉，拿不来就看着，想白吃，那是不可能的。” 见两人都是这态度，阎解成也知道没可能白吃白喝，也就放弃了， 走之前对许大茂说道， “那伱赶紧吃，吃完饭我就来找你拿作业。” 见阎解成走远，许大茂这才看着他的背影吐槽道，“这家伙还真是三大爷的种，竟然想吃白食。” 听到这话，何雨柱就笑了笑， “得了，谁让我前面坑了三大爷一顿顿饭呢，卖卖惨，博博同情，不是应该的嘛。” 许大茂怔了怔，“也是，是三大爷的作风！” …… 政务院关于孩子们上学的文件还没有任何的消息，倒是成年人的事情有了着落， 1951年2月26日，一大早，何雨柱兄妹俩就来到轧钢厂， 刚进大门，就看见吴泽鹏带着几个保卫科的同志在大门口的公告栏张贴布告，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何雨柱上前打起了招呼， “吴大哥，这张贴布告不是厂里宣传科的事情吗？怎么今儿是你们代劳。” 吴泽鹏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何雨柱来上班了，头也没回就说道， “这是军管会昨天晚上连夜发下来的重要文件， 那时候大家都下班了，不给我们给谁， 军管会的同志有特别交代，务必要让厂里每一个同志都知道，所以我们就早早的张贴上了， 等一会儿开始上班的时候，厂里还会连着广播呢。” 何雨柱一听是重要文件，恰巧布告已经张贴好了，连忙看了看， 劳动保险条例， 一看抬头这名字，何雨柱就知道这确实是关系到轧钢厂每一个工人的重要文件， 不过他知道的只是以后修订过的版本，对于这第一版，还没见过呢， 于是何雨柱就认真看了起来， 然后就发现里面的内容，跟后世修订过的版本，除了一些细微的差别，区别并不是太大。 他还没看完呢，就就听吴泽鹏问道，“怎么样，柱子，是重要文件吧?” 见吴泽鹏问起，何雨柱顺势点了点头， “是，吴大哥，我粗略看了一下，确实是一份关系全厂的重要文件，怪不得又是贴布告，又是播广播呢， 有了这份文件，这下咱们这些工人可是有保障了。” 刚说完，只见吴泽鹏也是一脸兴奋的说道，“岂止是工人同志有保障，就连我们保卫科的同志也有保障， 而且保障力度还不小呢，连家人都有照顾， 昨儿晚上我看完布告上的内容，可是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不止是吴泽鹏高兴，全轧钢厂的同志们都很高兴，就连中午打饭的时候，整个食堂都在热烈的讨论这件事情， 更是有同志带着哭腔说道， “还是政务院和军管会对咱们老百姓好啊， 脚盆鸡的时候，工作环境脏乱差不说，那时候咱们整天做牛做马，死了残了也没人管，直接就是扫地出门； 后来蒋校长来了，那些当官的也是只顾着自己个儿，不止贪咱们的抚恤，连伙食费都贪，更别说伤残了； 也就是北平解放以后，厂里的工作环境比以前好多了，领导也拿咱们工人当人， 可就算是这样，咱们上班的时候，依旧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出点什么事儿， 死了还好，就怕落下个伤残，拖累一家老小。 现在好了，现在不用担心了，不管是死了，还是残了，厂里都管，连家属都管， 政务院和军管会对咱们这些老百姓真是太好了。” 话刚一说完，同志们都纷纷响应， “那可不嘛，二车间那个让特务给打死的老贾，大家还记得吧， 当时如果不是易中海同志收下他儿子，我估计他那一家子只有流落街头的命。 现在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死的，不管是伤了、残了、还是死了，有工资，有抚恤金，家里的老人孩子厂里还给照顾， 就连家里人生老病死，厂里也能管，这可比以前好多了。” 见同志们提起老贾，就有人问正在打饭的何雨柱， “小何师傅，这易中海同志和他那个徒弟贾东旭好像都是你们四合院的，他们家现在怎么样啊。” 听同志们问起这两人，何雨柱觉得不太好回答，并没有多说， “说实话，我每天见他们的时间，还没你们车间的同志多，你们怎么反倒是问起我来了，这不是本末倒置嘛。 要问啊，你们当着他们面问不就得了。” “小何师傅，就是看见易中海和贾东旭吃完饭出去了，不然我们也不好提这事儿， 毕竟是别人家的伤心事。” 听他们这么说，何雨柱把勺子往盆里一搁，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们不好提，我就好提？” 《……劳动保险条例》《……勞動保險條例實施細則草案》 （1951年2月23日政务院第七十三次政务会议通过，1951年2月26日政务院公布） 主要内容：因工/非因工负伤、残废、疾病、工人与职员及其供养的直系亲属死亡、养老、生育待遇的规定及实施细则。 154.第154章 请娄晓娥吃野菜 不只是轧钢厂，四合院的邻居在听易中海他们几个下班回去显摆以后， 也是一脸羡慕的看着轧钢厂的这几个工人， 大大的满足了易中海几人的虚荣心。 “大家也不用羡慕，政务院这么为咱们老百姓着想，这样的待遇迟早会惠及到各位身上的，也就是等一段时间罢了！” 易中海刚说完，就见阎埠贵在那儿垂足顿胸的说道， “这同样是军管会直接管辖的单位， 怎么你们工厂就有这么好的待遇，我们学校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阎埠贵刚说完，刘海中就笑呵呵的反驳道， “老阎，你们学校是有我们工厂危险？还是你们学校有一百人以上的教职员工？ 都没有吧！ 连最基本的条件都不符合，那伱在这儿说什么。 你再看看我们轧钢厂，哪年不出点工伤事故，哪年不出一两个残疾，你好意思吗你。” 阎埠贵有心想反驳一下，不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想到好的说辞， 这还是他第一次让刘海中这个莽夫说得哑口无言。 邻居们不愿意看到轧钢厂这些人显摆，敷衍了几句，转身就回家去了。 易中海几人看邻居们都走了，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是各回各家。 贾张氏一进家门就唉声叹气，对跟进来的贾东旭说道， “东旭啊，你爹死得太早了， 要是他晚点死，有这个劳保，咱们孤儿寡母的也就有着落了，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受这么多的气。” 一说起这个，贾东旭就想起两年前，在聋老太太撮合下拜易中海当师父的事情， 那时候为了不被赶出轧钢厂， 他们母子俩可是按照当时拜师的老规矩，答应了易中海很多不平等的条款。 再看看政务院现在的新规定，贾东旭也跟着叹了口气， “妈，这就是咱们的命，得认！” 贾张氏自然也明白，如果她现在说易中海的坏话，他们一家子准得让街坊四邻戳脊梁骨， 以后也别想在南锣鼓巷这一片抬起头来， “诶，算了，就这样吧，你爹也不可能活过来再死一遍！” 贾张氏这话刚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合适， 想也没想，本能的开口说道， “老贾，是我口无遮拦，你可别见怪，要找就来找我，别找东旭！” 贾东旭听到这话，虽然心里蛮不是滋味， 但立马就开口制止了贾张氏， “妈，你在说什么呢，政务院从49年就开始宣传，3年了，你怎么还在说这些！” 听到儿子的话，贾张氏也是赶紧闭嘴， 对着儿子谄谄的笑了笑，“东旭，你也知道，妈从小就是这样学的，几十年的老习惯了，哪里还改得过来， 你放心，我以后尽量不说。” 贾东旭也拿贾张氏没什么办法，也就只能沉默着没说话。 过了几天，填仓节， 因为填仓节一般都是在雨水节前后， 所以北平的粮商、粮店要在这一天举行祭祀仓神，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活动。 何雨柱兄妹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 就看见一群一群凑热闹的老百姓，往朝阳门的粮仓而去， 嘴上还念叨着诸如， “过了年，廿三，填仓米面做灯盏。拿簸帚，扫东墙，捡到昆虫验丰年，” “天仓，天仓，大米干饭杂面汤”之类的谚语。 来到轧钢厂，食堂的同志们也在谈论着填仓节，不过作为厨师，他们谈论的就是春天的那些稀罕吃食。 “要说这春天啊，是真好， 过一段时间可以出门挖野菜，蒸榆钱窝头了，那味道，又嫩又香， 也就开春这一段时间能吃到，过了季节就没有了。” “可不嘛，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过年这一段时间了， 过年的时候能吃上肉， 过完年，又能满山遍野的挖野菜，摘榆钱，掰椿芽，那时候就觉得春天幸福得很。” 这时候魏玉合跟丁长得两个当过兵，跟着队伍走南闯北的同志也感慨道， “榆钱窝头和椿芽我们也吃过，确实挺好吃的， 不过我印象最深的，还是46、47年在北边的时候， 那时候部队刚刚北上，缺衣少粮的，我们炊事班也是漫山遍野的挖野菜，野菜都让我们给挖光了， 我印象最深的还得是刺龙牙，那是真的香， 不过就是树上刺也多，那时候跟炊事班的同志们可没少吃苦头。” 看同志们聊得热火朝天的，何雨柱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喜欢，要不咱们组织组织，这个星期天的时候出去挖野菜。” 何雨柱的提议虽好，但同志们可不像他这么清闲，要忙的事情多着呢， “小何师傅，这眼看着都春耕了，我们周末回家还得下地帮忙， 你和雨水要喜欢，我们叫家里的孩子给你挖一点，上班的时候给你带过来，没必要专门去挖这东西， 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既然同志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就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家里忙，那就好好干活儿， 家里的孩子不也算一个劳动力，也能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哪儿能给我们兄妹挖野菜， 我和雨水也就图个新鲜，你们放着农活儿不干，专门去挖野菜，不值当。”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 不过食堂里的有心人，还是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陆陆续续的给何雨柱兄妹俩带了一些野菜过来， 恰好，星期六的时候，娄晓娥跟着爸爸和哥哥来轧钢厂，被何雨水给拉到了厨房， “晓娥姐姐，我哥做的荠菜团子和榆钱窝头可好吃了， 你真的要尝尝。” 听到妹妹的声音，正在厨房带着厨师们做饭的何雨柱，转过身笑着说道， “雨水，晓娥姐姐经常请你吃小孩酥， 你怎么就请晓娥姐姐吃野菜和窝头，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然后他就跟娄晓娥打起了招呼， “晓娥妹妹，你可不能这么惯着她，都快给惯坏了。” 这段时间，娄晓娥跟何雨柱也算熟悉了， 听到他的话以后，毫不嘴软的回了一句，“柱子哥，小雨水可不是我惯的， 我看一直以来是你在惯着她才对。” 然后就问起了食堂的厨师们，“各位师傅，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 155.第155章 何雨柱16岁 食堂这些人跟娄晓娥还算熟悉， 不过一边是娄家二小姐，一边是何雨柱这个厨艺师傅，夹在两人中间，委实是不好受， 最后支支吾吾的说道， “娄小姐，这事儿我们也不太清楚，要不你还是跟小何师傅一起讨论讨论，到时候再告诉我们结果， 我们这忙着做午饭呢，实在是没那个精力。” 虽然这借口很烂，但好歹也是一个借口，说完以后，这帮厨师老老实实的开始做饭， 不过却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而娄晓娥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在何雨柱的主场，自己肯定是辩论不过， 索性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转而问起了刚刚何雨水说的荠菜团子和榆钱窝头， “柱子哥，你今儿做荠菜团子和榆钱窝头没有，雨水说很好吃，我能尝尝吗？ 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呢！” 对于娄晓娥的要求，何雨柱自然也不会拒绝， “有倒是有，今儿同志们来上班的时候又带了一些榆钱和荠菜过来， 既然你没吃过，那我给伱做点尝尝鲜。 对了，今儿好像还有头茬儿的椿芽，你要不要尝尝？” 娄晓娥一天有这么多东西，高兴的点了点头，“好，柱子哥，你都给我做点，我试试看！” 看得出来，娄晓娥愿意听她的尝一尝，何雨水是很开心的， 所以娄晓娥刚说完，她也看着哥哥提起了要求， “哥，雨水今儿中午也要跟晓娥姐姐一样吃荠菜团子和榆钱窝头， 还有那个椿芽你给我留点，我要带回去摊鸡蛋。” 看着妹妹那高兴的样子，何雨柱也没有拒绝，笑着点了点头，“成，哥也给雨水做，都吃多少天了，还吃不腻啊！” “不腻，不腻，荠菜团子和榆钱窝头就只有这几天才吃得着，过了就没有了， 雨水怎么会吃腻。” 看着手舞足蹈的妹妹，何雨柱一边拿出野菜开始处理，一边笑着问道， “你跟着晓娥姐姐在干什么呢？一上午都没见你人。” “雨水跟晓娥姐姐说，今年9月份的时候哥哥要送雨水去上学， 晓娥姐姐教雨水识字呢。” 跟何雨柱说完，何雨水就转头看着娄晓娥问道，“雨水学得可好了，是不是，晓娥姐姐？” “对，雨水学得可好了，比姐姐都学得好！” 见是这么回事，何雨柱就向娄晓娥道谢，“晓娥妹妹，这可真是谢谢你，愿意带着她玩儿， 我们家雨水没打扰到你做作业吧。” 娄晓娥，笑着摇了摇头， “柱子哥，你别这么说，哥哥来厂里上班了，家里也没什么人，雨水愿意跟我玩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娄晓娥说完，何雨水笑呵呵的开口附和道，“哥，跟我玩儿，晓娥姐姐也很高兴呢。” “是是是，高兴，都高兴！” …… 午饭做好，娄晓娥带着她的那份荠菜团子和榆钱窝头去了娄振华的办公室， 而何雨水则在后厨开心的吃饭，“哥，吃了这么多天，还是这么香。” 对于妹妹的快乐，何雨柱是真的体会不到，“成，好吃你就多吃点， 晚上回去给你摊鸡蛋。” “嗯，哥哥你真好。” 下午跟着保卫科的同志训练完以后，何雨柱正准备离开，就被吴泽鹏给叫住了， “柱子，还记得去年你让我给你攒一个矿石收音机不？” 听吴泽鹏说起矿石收音机，何雨柱认真想了想，才想起来，那都是4个多月以前的事了， “吴大哥，我当然还记得，这是找齐零件的吗？” 见何雨柱记得这事儿，吴泽鹏笑着点了点头， “是，去年因为巡逻队的事情一直没有时间，今年才抽空去找了找， 这不，一个多月，零件都配齐了， 明天星期天，咱们就开始装，怎么样，你有时间没？” 想到明天还得去关大爷那里练厨艺，何雨柱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成，吴大哥，明儿个从表叔回来，我下午直接来轧钢厂找你。” “那我上午去忙别的事儿，下午在保卫科等你。” 敲定了时间，何雨柱就问起了钱的事情，“吴大哥，这矿石收音机耽误了你那么多时间，你给算算，具体要多少钱。” 对于何雨柱说的钱的事，吴泽鹏压根儿就没在意， “别钱不钱的，也就那些零件值点钱，其他的就是花了点时间， 这样，矿石检波器、电容器、耳机……这些东西大概花了4、5万，你把本钱给我就成，其他的就算了！” 然后见何雨柱要反驳，吴泽鹏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 “就这样，听我的。” 见此，何雨柱也就不再坚持，“成，那就听吴大哥的。” 下班以后，何雨柱兄妹俩照例坐车直奔外城，刚进门就对正在下棋的关大爷和蔡全无说道， “表叔，同志们给我带了点荠菜和椿芽，特意带过来给你们尝尝。” 两人这会儿正下得起劲儿，只是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嘴上随口说道，“你去收拾一下，然后就带着守忠开始吊汤吧， 至于野菜，等一会儿我做点野菜团子，摊点鸡蛋，尝尝鲜就成。” 对于这样的情况，何雨柱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成，表叔，我这就去。” 何雨柱一边带着关守忠吊着汤，一边打开面板查看起了这一段时间的收获， 1951年3月10日17:20 姓名：何雨柱 年龄：16岁（1935年3月10日） 人物特性：孔武有力 技能：- 厨艺 刀功（高级97%） 火功（高级2%） 进阶技能： 川菜（中级4%） 鲁菜（中级98%） 谭家菜（中级77%） - 战斗 射击（中级55%） 格斗（中级79%） - 文化 古董鉴定（初级42%） 围棋（初级2%） 面板特性：天道酬勤 空间：10*10*3立方米 物品：猪肉100斤，食用油100斤，布料10米，面粉200斤，鸡蛋1249个，菜谱四本， 技能等级划分：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名师，大师。 要不是今天恰巧打开面板看了看，何雨柱自己都已经忘记今天是他16岁生日了， 不过现在就这条件，何家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所以何雨柱也没打算给关大爷和蔡全无说这事儿。 156.第156章 阎埠贵的想法 第二天中午做完菜， 想着下午还得回轧钢厂弄矿石收音机， 何雨柱也就没跟关大爷和蔡全无学古董鉴定，而是带着何雨水去了轧钢厂。 弄好矿石收音机，他跟吴泽鹏又去派出所报备， 然后一起在外面吃了顿晚饭， 等兄妹俩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当何雨柱抱着矿石收音机出现在四合院的时候，立刻就引起了前院邻居们的围观。 虽然收音机这东西拥有的人少， 但是见过的人还是不来少的，所以也都认识 “柱子，你这不声不响的就抱了一个戏匣子回来，可真是让咱们刮目相看啊！” “就是，柱子，你这个戏匣子好像是叫矿石收音机吧，是自己攒的吗，能不能也给叔儿攒一台？” ……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话，都快把何雨柱的脑子给搞爆炸了， 他不得不粗暴的打断了邻居们， “三大爷，各位大叔，咱们能不能慢点，一个一个的来，吵得脑仁疼。” 虽然邻居们被何雨柱吓了一跳， 但这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见邻居们都消停了下来，不太想在收音机的问题上跟邻居们掰扯的何雨柱，见缝插针的把话题引向了别处， “对了，李叔，你和其他几位大叔不是去顺义乡下帮李大爷他们搞春耕嘛，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不过何雨柱转移视线的目的太过明显，邻居们并不是太买账， “柱子，乡下就那几亩地，能忙活多久， 伱还是给我们说说，你这戏匣子是不是自己攒的， 如果可以，以后也帮我们弄一个怎么样？” 见邻居们一直追问，何雨柱知道再推脱下去就不合适了， 虽然吴泽鹏刚刚装他手上这台收音机的时候，他已经看了个七七八八，大致原理都明白， 但要他帮这些邻居都弄一台矿石收音机， 明显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于是也就笑着摇了摇头，“我哪儿会攒什么矿石收音机啊，你们大家平日里什么时候看见我摆弄这东西了。” 见何雨柱说自己不会，邻居们一想也是， 这孩子从小就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锅碗瓢盆倒是经常耍，确实没见过他摆弄过这些东西。 但是要说何雨柱这东西是偷来的， 邻居们就更不相信了，他的人品邻居们还是能保证的。 于是阎埠贵有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那你给三大爷说说，你这矿石收音机是哪儿来的， 如果可以，我们也想弄一台。” “嘿嘿，三大爷，我是不会攒，但我朋友会啊， 这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吴科长帮我弄的， 不信你们可以问问轧钢厂的工人同志们，他们都知道吴科长会攒矿石收音机。” 这时候何雨水蹦蹦跳跳的举着手叫道， “三大爷、三大爷，我也可以作证，我在轧钢厂天天都在吴大哥那里听收音机，可好玩儿了。” 其实都不用谁证明， 这时候阎埠贵也想起过年看电影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东西， “对对对，我记得过年的时候，在轧钢厂保卫科的办公室里看见了一台矿石收音机， 我当时还在想轧钢厂可真是大方，连保卫科都给配了收音机， 感情是吴科长自己攒的啊。” 然后阎埠贵就一脸笑意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上次去看电影的时候，就听轧钢厂的同志说你和吴科长的关系很好，那你能不能再让吴科长帮帮忙， 到时候三大爷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管阎埠贵话说得有多好听，何雨柱都不打算相信，这才多长时间，他可没忘记自己过年坑阎埠贵的事儿， 到时候事儿办成了，这好处估计也得让他给吞回去。 而且，就算是真有好处，何雨柱也不打算答应，毕竟这么多邻居看着， 这答应谁，不答应谁，都得罪人， 可要是给邻居们都弄一台，先不说吴泽鹏答不答应，就算答应，估计对自己也不会再有什么好印象， 为了这帮邻居，不值当，帮忙不是这样子帮的。 于是半真半假的说道， “三大爷，攒这台矿石收音机还是我去年刚去轧钢厂的时候事情，你看现在都多久了，这才弄好， 你可以想想吴科长是费了多大的劲， 这再让我找人家帮忙，这多不合适，你说是不是？” 吴泽鹏花了多大精力，费了多大劲，阎埠贵倒不是太在乎， 不过既然何雨柱明确拒绝了，他也拉不下脸来纠缠，“也是，半年才能攒一台，这么费事，那确实是有点不合适，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就当三大爷没说过。” 阎埠贵偃旗息鼓，其他邻居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不过他们也对何雨柱提了点小要求， “柱子，你看这戏匣子也有了， 你不用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借给我们听听啊？” 都不需要何雨柱说话，阎埠贵就显摆上了，“你们这一句话就露底了吧！ 想什么呢，这矿石收音机可不比那些洋玩意儿， 想听，每次都得调试不说，还有天线、地线，还得有耳机才成， 一次只能一个人听不说，而且压根儿就不能动。 怎么，你想柱子和雨水不在家的时候，一直待在老何家，好意思吗你们。” 虽然阎埠贵说的是大实话，不过听在邻居们耳朵里满不是那么回事，于是几人就辩论起来了。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赶紧就带着妹妹回家去了。 随手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何雨柱就开始洗手准备做饭， 而何雨水则坐在椅子上，带着耳机开始玩起了收音机， 只不过她摆弄了一会儿，就取下耳机跑向了何雨柱，“哥，这收音机是不是坏的，我调了好久，怎么都没声儿啊！” 闻言，何雨柱一边揉着面，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妹妹， “天线和地线还没弄呢，信号都收不到，怎么可能有声儿，雨水先等等，等吃过晚饭，哥哥再来弄。” 何雨水一直只会用，不懂原理，不过既然哥哥都这样说了，她也不担心了， “那我去后院儿找招娣，叫她一会儿过来听收音机。”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去吧，顺便叫一声你大茂哥，让他等一会儿过来一下，我有事儿找他！” 157.第157章 人情债难还 吃过晚饭，不只是许大茂兄妹俩，就连阎解成、刘光齐以及四合院的一帮小孩都来了 “柱子哥，柱子哥，听我爹说，你家有收音机啦， 能不能让我们也听听！” 看着一群兴高采烈的小孩，何雨柱并没有拒绝， “成，不过收音机这会儿没弄好，等弄好了就让雨水姐姐带着你们听收音机。” “好好，柱子哥，你快点，弄好了让雨水姐姐带着我们听收音机。” 说完，这帮小孩全都跑到何雨水身边去了。 看到这情况，何雨柱就笑着对许大茂三人说道，“帮忙去把前院的楼梯搬过来，等一会儿我要装天线。” 许大茂几人也想听收音机， 听到何雨柱的要求，二话不说就跑去前院拿梯子去了。 当楼梯架上房顶，许大茂看着檐高3米多、脊高4米多的正房，有些担心的说道， “柱子，这也太高了，要不去请一大爷他们来吧！” 人情债难还，欠易中海的人情能少一点是一点，再说，一个小天线，又不是多难的事儿， “放心，我不上房，就是在梯子上把这天线绑在房檐边就行， 伱们仨把梯子扶好，不会有事儿的。” 几人一听是这样，也就不再多说，几只手稳稳的扶好梯子， “你可慢着点，收音机晚一会儿听也行。” “得嘞，你们就瞧好吧！” 天线装好，又挖个坑把地线埋上，收音机就可以正常使用了。 都不用哥哥说话， 何雨水自告奋勇的带着四合院这帮孩子调试起了收音机。 看着何雨水熟门熟路的样子，许大茂三个年纪大的一脸羡慕，然后转头看着何雨柱， “柱子，看雨水这样子，收音机怕是没少听吧！”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这小半年，雨水见天儿在保卫科听收音机， 保卫科那些同志都没她熟。” 一听何雨水天天听收音机，许大茂三人更羡慕了， “诶，要是我们也能天天听收音机就好了，不过这玩意儿比肉还金贵，不好买。” 何雨柱如何听不明白他们几个话里的意思， 但他并不准备答应许大茂几人，“得了啊，不就是想经常听收音机嘛， 告诉你们，不可能， 你们要见天儿来，家里天天像现在这样，跟个菜市场似的，我这日子还过不过啦！” 三人一听何雨柱的话，看着一群咋咋呼呼的小屁孩儿，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是，要天天有这么一群人在我家里闹，我也不乐意。” 看着一群孩子轮流带着耳机听一会儿， 许大茂就转头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这也不是个事儿啊，有没有不用耳机，让大家都能听到的办法？” 矿石收音机对于何雨柱来说都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古董了， 他哪儿知道有什么办法能不用耳机外放， 就算有，估计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的物质条件能满足的。 “这我哪儿知道啊，要不你们去前院儿问问三大爷，他是老师，估计知道得多一点。” 何雨柱刚说完，阎解成就摇了摇头， “你们别去，我问过我爹，他连矿石收音机都搞不明白，更别说知道怎么才能不用耳机了。 算了，每个人这样轮流听，速度也太慢了， 我还是先回去做作业吧，不然明天上学，我爹知道我没做作业，又得揍我。” 看着阎解成回家，许大茂和刘光齐想了想，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们作业也没做，先回去做作业，收音机以后再听！” “成，以后再说。” …… 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时间一不注意就来到6月， 这天，何雨水一边跟着何雨柱收拾耳房的清洁，一边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哥，雨水夏天真的要一个人睡吗？” 看着妹妹一脸不情愿的小表情，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肯定的啊，你看你都7岁了，跟晓娥姐姐一样，是个勇敢的大姑娘了， 大姑娘当然要一个人睡啊， 也就是哥哥心疼你，让你今年先适应适应，等明年开始再一个人住！” 听哥哥说自己现在像晓娥姐姐一样是个勇敢的大姑娘， 何雨水立马开心的点了点头， “嗯！哥哥，雨水长大了，要跟晓娥姐姐一样一个人住。” 收拾了何雨水，兄妹俩继续收拾起房子， 这时候，易中海出了家门，来到耳房门口，“柱子，雨水，收拾屋子呢！” “是，一大爷，这不到夏天了嘛，想着让雨水一个人住一段时间。” 听何雨柱说起这事儿，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 “对对对，我记得过年的时候，见你家耳房上贴的赵子龙单骑救主，我还问过你呢，你说过这事儿， 也是，夏天雨水一个人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感冒，确实是个好主意！” 接着，易中海就问道， “怎么样，柱子，要不要一大妈来给你和雨水帮帮忙？” 何雨柱一边摆弄着床上的稻草和竹席，一边笑着摇了摇头，“帮忙就不用了一大爷， 倒是晚上有个什么动静，得麻烦你和一大妈通知我一下， 雨水第一次一个人住，我怕她害怕。” 哪知何雨水听到哥哥这么说，立刻反驳道，“哥，雨水是大姑娘，才不会害怕呢。” “是是是，雨水是大姑娘，不会害怕，”说完，何雨柱有些歉意的看了看易中海， 而易中海也是笑了笑，表示理解， “成，你们兄妹先忙，我出去转转，看看街面上有什么动静没有。” “一大爷，慢走！” 易中海离开没多久，聋老太太也从后院出来了，听到耳房的动静，顺道过来看了看， “呵！柱子，雨水，这是收拾屋子呢？” 看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聋老太太出现在中院，何雨柱有些诧异的转过头， “老太太，您这是有事要出门？” 听到何雨柱问起，聋老太太随手晃了晃手上拿着的鞋子， “是，太太我又做了几双鞋，去街道转转，看看李主任她在忙啥，顺道再领点布料回来！” 虽然一开始是何雨柱撺掇聋老太太去的街道， 只不过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所以他也没再关注，慢慢的就忘了， 现在听聋老太太说起，他这才想起这档子事， 158.第158章 阎埠贵的蜕变 只不过吃一堑、长一智， 现在的何雨柱可不会再自作聪明的给人出主意，搞不好到最后，自己才是那个最傻的傻蛋。 于是何雨柱也就随口和聋老太太聊了起来， “是，老太太，报纸上说现在前线打得正激烈，咱们老百姓还得继续出力才行， 也就今儿是星期天，不然该发工资的！” 何雨柱捐款都快有一年了，他说的发工资是什么意思，聋老太太自然也明白， 接着聋老太太就叹了口气， “柱子你说，4月份的时候这白头鹰才被咱们打得换了老帅，也不见他们消停下来， 上一次输了，才停歇没过多久，前线又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过现在天气暖和了，想必前线的补给也不像冬天那样紧张， 咱们肯定又把白头鹰揍得哭爹喊娘的。” 看聋老太太这消息还是挺灵通的，何雨柱笑着附和道，“那可不，那个喜欢吊着烟斗的让咱们打得换下去了， 现在这个叫李什么的，想必也拿咱们没办法，迟早也得让咱们给换喽。” “呵呵呵，那是，前面咱们条件那么差，他白头鹰都拿咱们没办法， 现在听说毛熊已经在支援咱们，那白头鹰拿咱们就更没办法了。”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正说着话，这时候整个四合院都热闹了起来，搞得两人都有点诧异， “柱子，你先收拾着，太太去前面看看，看看四合院又出了什么事。” “成，老太太，耳房也快收拾完了，等一会儿我和雨水收拾完了再出去。” 等何雨柱兄妹俩来到前院的时候，就看见阎埠贵跟易中海拿着一张报纸，对着邻居们说得唾沫横飞的， 而四合院这帮邻居，听的也是激动万分。 于是何雨柱就问了问站在人群外围的许大茂，“大茂，一大爷和三大爷都说了些什么，大家怎么这么兴奋？” 听声音许大茂就知道说话的是何雨柱，头也没回的说道， “也不知道一大爷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反正刚刚拿着一张报纸大呼小叫的回来了， 说什么前线又打赢了，而且好像还把白头鹰给逼到了谈判桌上，报纸上说是要停战了。” 然后又对着前面的邻居们努了努嘴，然后笑呵呵的说道， “你说大家高不高兴。” 听许大茂说完，何雨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随着我军在前线的节节胜利，白头鹰万里远征，此时也有点扛不住，所以有了谈判的意图。 至于停战，可没那么容易， 这几十年来，白头鹰也是战场上的常胜军，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低头， 所以虽然双方都有和谈的意思，但也还得打打谈谈的磨两年。 刚了解前因后果，就听见人群中的阎埠贵在对自己说话， 何雨柱下意识的回答道，“啥事啊三大爷？”等话说出口，他才回过神来。 接着就听阎埠贵说道， “柱子，伱小子耳朵里塞驴毛啦，三大爷说你以后不用捐款了，能存钱买自行车啦。” 见阎埠贵说的是这事儿，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三大爷，这停战的事儿，只要一天没谈妥，那就不能作数，就白头鹰那帮人，咱们可不能轻易相信， 所以啊，这钱该捐还是得捐的， 不过这自行车嘛，也是要买的，也就下个月吧，我这钱就差不多存够了。” 听哥哥说马上要买自行车了，何雨水高兴得跳着拍起手来， “哦，哦，哥哥终于要买自行车喽！” 而邻居们一听何雨柱每个月都去捐款，到了现在仍然有钱买自行车，都非常的震惊， 特别是刚刚说话的阎埠贵，这会儿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 “柱子，你不是每个月都去街道给前线捐款吗， 怎么还有钱买自行车，7百个单位呢！” 阎埠贵的话，也同样问出了邻居们的心声，他们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何雨柱。 而这也是何雨柱会借机说这件事的原因， 就是为了给邻居们打个预防针， 免得他下个月直接骑着自行车回来，过于震惊的邻居们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于是何雨柱笑着给他们算了一笔账， “从去年10月开始，我每个月都捐一半的工资， 剩下的钱，加上我爹给我们兄妹俩寄的，平均下来，每个月怎么也还有200个单位以上。 而且我和雨水在轧钢厂吃饭不怎么花钱， 每月少说能存七八十个单位，到现在都快9个月了，可不就是6、7百了嘛， 等下个月再存点，再怎么也够买自行车了， 大家说我有没有说错？” 何雨柱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邻居们都是门儿清，都不用细算，就知道他说的没错， 可就是这样，才让这帮邻居有些失态。 比如此时的贾张氏就有些失声的叫道， “柱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存了这么多钱，我记得四合院吃肉的时候你家也没少吃， 花销看着也不比大家少多少啊！” 贾张氏刚说完，几个邻居也附和起来， “就是，四合院每次吃肉，就你家的香味最浓，结果到最后，就你家最有钱。” 看邻居们如此问，何雨柱就说起了阎埠贵的那句名言， “嘿嘿，各位大叔，正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我有钱买自行车，那也是我精打细算的结果！” 当然话是这样说，但有没有精打细算过，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但是阎埠贵听到这话，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开始做着自我检讨，“对对对，柱子这小子要捐款，都能不声不响的买自行车， 再看看自己个儿，工资跟他差不多，又不捐款， 每个月省着点，怎么也能有1百单位的存款，可我怎么就买不起自行车呢， 不行，我可不能让一个孩子给比下去， 打今儿起家里的伙食得算着来，得存钱！” 当然，对于阎埠贵的心理活动，邻居们是不知道的，他们这会儿关心的是何雨柱买车的后续， 特别是贾张氏，此刻她的意图才是最明显的， “柱子，张大妈问问你，下个月买了自行车，是不是照着许富贵的例子，车也是能外借的？” 159.第159章 贾张氏相信何雨柱没坑她 对于车的事情，何雨柱早在过年的时候就考虑好了， 如果说不借给邻居们，那是不可能的，大家几十年的邻居，不借说不过去， “张大妈，借，大家邻里邻居的，怎么可能不借给大家， 不过既然遵着许叔的例子，那这借车的规矩，自然也是一样的， 而且，我和许叔还不一样，我这可是私车，还得再加一条儿！” 一听何雨柱要求比许富贵还多， 想起年前的全武行，打过架的几个邻居的脸上就开始抽抽起来， 然后就听贾张氏问道， “柱子，那你说说，你这是多了哪一条，不会是针对张大妈的吧！” 何雨柱心说张大妈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就是专门为伱家准备的，其他邻居只是附带， 不过嘴上却笑着说道，“这怎么可能， 我想说的是，大家都知道乡下现在是什么状况， 许叔那辆自行车经常下乡，这才半年时间，车况就不怎么好了，估计再过一两年，那就是除了铃儿不响，上上下下哪儿都响。 不过许叔的车是公车，坏了军管会给换， 我这可是个人的，所以就多一条儿，那就是借车可以，不能下乡。 我这也是为大家伙儿考虑， 毕竟修车的钱是从储金会出的，到时候可是大家出钱平摊。” 说到这儿，何雨柱又看着贾张氏说道， “怎么样，张大妈，柱子知道你借车无非就是贾哥找对象结婚的事儿， 我没故意针对你吧！” 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统购统销，也没有各种票据，再加上农村刚刚分了地，农村和城市之间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 但是贾张氏自己就是农村出来的，知道农村是什么样的情况， 在她的心里，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给自己儿子找一个农村儿媳妇， 自然也想不到以后会有秦淮茹这么一个人，跟她相依为命的过了一辈子。 所以对于何雨柱说的自行车不去乡下的事儿，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成，柱子，张大妈相信你， 到时候你贾哥娶媳妇儿，张大妈肯定给你包红包！” 听到贾张氏这话，何雨柱心说，还包红包呢，到时候你不在心里骂我就算不错了， 嘴上却是应承道，“成，柱子我就等着张大妈的大红包了， 祝贾哥明年这个时候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城里媳妇儿。” 说这话的时候，何雨柱把城里这两个字咬得极重，听的贾张氏樱花怒放， “好好，柱子就是会说话，张大妈喜欢。” 不只是贾张氏不觉得何雨柱在针对谁，就连邻居们也这样觉得， 甚至他们还真的相信何雨柱之所以加上不准下乡的条款，确实是为了他们好， “不错，柱子这提议是对的， 过完年的时候，我就借过老许的自行车，去了一趟外城，那时候的自行车骑着非常舒服， 前一段儿我又借了一次自行车，那差距感觉就有些明显，骑着就是有点别扭， 搞不好一两年以后，还真像柱子说的那样，全身上下都叮叮咣咣的响，就是车铃铛不响！” 这半年来借过许富贵自行车的邻居自然不止一个， 不管是真有事情去办，还是单纯为了显摆，只要许富贵不用自行车，总有人想要去借， 对于那辆自行车的车况，邻居们自然都门儿清。 甚至有些人还提议何雨柱借钱，早点买自行车， 这样他们以后就不借许富贵的，免得到时候修车要花储金会的钱。 何雨柱倒是能理解他们的精打细算，不过他可不会在这个时候答应下来， 就差临门这一脚，何雨柱宁愿多等一段时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欠这帮邻居人情， “各位大叔大婶，可别说笑， 如果到时候我还钱给大家，你们不收，那我这车不就变成合买的了嘛， 这事儿我可不干。” 拒绝了这帮邻居之后，何雨柱又提议道， “要我说啊，四合院十四五家人，每家出个50单位，一个月就能买一辆自行车回来， 哪里还需要去借别人的。” 只不过邻居们没有接受何雨柱的建议， 用他们的话来说，既然车是合买的，那到时候谁用谁不用，可就是个大学问， 整不好，四合院天天都得打架，他们可不会自找麻烦。 何雨柱也没指望他们真的答应，也就是借口脱身而已， “得，那就这样吧，我还得回去给雨水铺床单被罩呢，就不和你们说了！” 说完，也不管邻居们是什么反应，何雨柱牵着妹妹的手又回了耳房， 一旁的许大茂觉得听这帮大叔大婶掰扯没什么意思，也跟着何雨柱兄妹俩去了耳房， “柱子，等等，我来给你帮忙！” 至于这帮邻居，则是继续讨论起何雨柱买车，以及报纸上关于前线的报道。 …… 收拾好耳房，何雨柱又仔细的盘算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下个月买了自行车，如果还剩点钱，咱们就去胡同里找陈叔，给你打一个桌子和柜子， 到时候你就可以在房间里做作业了。” 听到哥哥的话，幻想着自己在屋子里做作业，睡觉的情况，何雨水笑着拍了拍手， “好，雨水也有自己的房间了，到时候跟招娣一块儿做作业。” 看着兄妹俩互动，许大茂有些羡慕的说道， “还是你们家好，一间正房一间耳房，怎么住都有空余， 我们家就不行了，我爸我妈一间，我和我姐我妹挤一间，感觉憋屈死了。” 虽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何雨柱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许大茂，然后就提议道， “大茂，要不你回去给许叔说一声，就说雨水一个人睡害怕，让招娣来跟雨水一起住得了， 正也好搭个伴儿，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之所以有这样的提议，一来确实担心妹妹一个人睡，有点不放心， 另一个也有加深跟许大茂关系的意图。 何雨水四六不懂，对于哥哥的提议，直接拍手叫好， “好，哥哥，雨水跟招娣一起住，以后一起上学放学做作业，然后一起睡觉。” 倒是许大茂，并没有直接答应， 而是说要回去问一问许富贵两口子的意见。 160.第160章 街道的新消息 倒是许富贵，听到自己儿子说起何雨柱的提议，二话没说就来到何家， “柱子，你给大茂说的，让我家招娣跟雨水住耳房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开玩笑？” 何雨柱能跟许大茂提起，自然是没开玩笑， “当然没开玩笑，许叔， 现在雨水大了，以后早晚得一个人住，有招娣搭伴儿，我也放心些， 而且雨水和招娣关系又好，她自己也很乐意。” 何雨柱刚说完，何雨水也笑呵呵地说道， “许叔，你就让招娣跟我一起住吧， 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做作业，一起睡觉，一起玩儿了！” 见何雨柱没开玩笑，许富贵笑着点了点头， “那成，柱子，那就这么定了， 到时候该给多少房租就给多少，许叔不占你便宜。” 见许富贵要给房租，知道他秉性的何雨柱还挺诧异，他可是知道，许富贵这人阴险起来那可相当的不是人， 何雨柱都没太敢相信，摇头拒绝道，“许叔，不用这样！” 不过许富贵也是相当的固执，坚持要给， “说起来许叔得谢谢伱， 这眼看着大茂一天天大了，再跟盼娣和招娣住一起有点不合适， 盼娣眼看着明年就要出嫁，倒是没什么， 可招娣还小，我正不知道怎么安排呢，你就出了这么个主意，你说许叔是不是得感谢你， 这房租无论如何你也得拿着！” 见两人僵持不下，何雨柱最后说道， “许叔，别说房租不房租的，让大茂多带点东西来我家里多吃几次饭得了。” 许富贵一听何雨柱这个提议也觉得挺好， 到时候该给了好处也给了，饭也吃了，交情也攀了，一举多得， 确实比单纯的给钱要好，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成，那就这么办。” …… 没几天，何雨柱带着厨房的同志们收拾完厨房以后，并没有蹭许富贵的自行车，而是带着何雨水早早的下了班。 刚走进街道的大门，就遇到了正要出门办事的田枣， 何雨柱笑着打起了招呼，“枣姐，这都快下班了，还要出门办事啊。” 这边，何雨水也开心的说道，“枣姐姐，雨水好想你！” 田枣看到何雨柱兄妹俩也很高兴，不过她这会儿有急事，稍微寒暄了两句，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看着风风火火出门的田枣，何雨水看了看哥哥， “哥，枣姐姐又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哪儿知道那么多，反正田枣一辈子都逢凶化吉，他也不担心， “估计是有什么急事吧，走咱们去找红缨姐去。” “嗯，找红缨姐姐去！” 一路上跟街道的同志打着招呼，很快来到了李红缨的办公室， 像往常一样，捐完款之后，何雨柱跟李红缨闲聊了几句。 只不过这次李红缨给何雨柱说起了丰泽园的事，“柱子，听说了没有，丰泽园被咱们北平军管会接管了。” 陡然听李红缨提起丰泽园公私合营的事儿，何雨柱一时之间还有些愣了愣， 然后才笑呵呵的说道， “红缨姐，咱们部队在前线打得那么好，白头鹰即便换帅也没能把咱们怎么样，丰泽园那些股东要卖股份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接管就接管呗，现在也没我什么事儿啊。” “怎么，现在不想着去丰泽园上班啦？” 何雨柱现在在轧钢厂混得如鱼得水，每天想干活儿的时候就干点，不想干的时候就啥都不干，日子过得优哉游哉的。 要真去了丰泽园，虽然不至于再干那些，挑圆笼、开牲、料青、涮家伙之类的杂活儿， 但被人支使得团团转，估计是少不了的。 至于说上灶的机会，也不可能太多， 倒不是说他厨艺不行，主要是没话语权，那些大厨估计不会给他机会上灶。 至于丰泽园工资比轧钢厂高， 以后实行八级工资制的时候，还不像轧钢厂这样有限制， 何雨柱也就笑笑。 前两天看他捐了款还能买自行车，四合院那帮邻居都有点吃惊， 要是去丰泽园拿高工资，那帮邻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问题是工资高，有用还好，可是以后先是统购统销，后面又买什么都要票，要那么多钱，除了给自己添堵，也没什么屁用， 而等到再后面，能做生意了，搞不好1年就能赚前面30年的钱， 赚钱的事儿，没必要着急。 所以就算现在李红缨打趣自己，何雨柱也是摇了摇头，“红缨姐，我去年想回丰泽园，那是想着练厨艺， 现在我在表叔那里，一样能练厨艺， 我表叔还尽心尽力的教我，可不一定比去丰泽园差。 再说了，我在轧钢厂还教着厨师们做大锅菜呢，这时候哪儿能就这么离开啊。” 对于何雨柱在丰泽园干的那些事儿，李红缨再清楚不过了， 每次在军管会遇见那几个送厨师去轧钢厂培训的厂长，他们总是对李红缨笑脸相迎。 “听说你们轧钢厂现在给其他工厂培训的厨师也学得差不多啦？” “是，我们食堂去厂里培训的情况我不是太清楚， 不过在轧钢厂的这几个人，大锅菜现在做得不错，估计再有一段时间，就可以让他们回去换其他同志来。” 接着何雨柱就问起了刚刚田枣急匆匆跑出去的原因， “红缨姐，我来街道的时候，看见枣姐急匆匆的跑出去，她这是干嘛去了？” “哦，你说这事儿啊，跟你今儿来的是一个事情，捐款的事儿， 前线进入新阶段，地面上在对峙，这天上就成了新的战场， 虽然毛熊援助了咱们很多的飞机， 但咱们也不能老指望别人，所以你枣姐忙捐款的事呢。” 接着李红缨又看着何雨柱打趣道， “柱子，说起来，这次咱们北平捐款最多的，还是你们轧钢厂的董事，那个娄半城娄振华， 你都去轧钢厂那么久了，认识人了不？” 看李红缨的表情，何雨柱知道她说的压根儿就不是娄振华，而是娄晓娥， 反正这事儿也瞒不住有心人， 何雨柱也就笑着点头承认了，“认识了， 不止我认识，雨水这小丫头天天缠着人家，要跟人家一起玩儿，比跟我都亲。” 打杂：搬运货物、搬冰运水、打扫卫生、清倒炉灰垃圾； 挑圆笼：出“外烩”——到顾客家中烹制菜肴时干苦力活； 开牲：屠宰鸡、鸭、鱼、兔； 料青：择菜、洗菜； 涮家伙：洗盘碗、蹭勺。 161.第161章 邻居们想让何雨柱做菜 何雨水见哥哥叫到自己，有些茫然的问道，“哥，叫雨水什么事？” “没什么事儿，说你晓娥姐姐呢！” 何雨柱原本是说没她什么事儿，让她自己玩儿，可何雨水一听哥哥说起晓娥姐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开始东张西望， “哪儿呢，哪儿呢，哥，晓娥姐姐也来街道了吗？” 看到何雨水的反应，李红缨哈哈大笑起来，“柱子，看来雨水和娄家小姐很投缘啊！” 见李红缨笑，何雨柱也就说起了认识娄晓娥的前因后果， “嗨，还不是娄小姐第一次见雨水的时候就给了她几个小孩酥，你说雨水能不和她投缘嘛！” 在李红缨面前，何雨柱并没有叫什么晓娥妹妹， 不然今天是别想结束这个话题。 所以李红缨听何雨柱说只是糖的原因，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 很快关于丰泽园重新开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北平城， 消息之所以传得这么快，倒不是因为丰泽园本身的名气，毕竟它本身就只是一个饭庄，还是普通老百姓吃不起的饭庄，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消息传得这么快，还是因为政务院在丰泽园举办国宴，宴请毛熊特使， 国宴当天，宴会都还没开始呢，全北平的老百姓就都知道了。 而何雨柱刚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看见好几个邻居对自己叹气，搞得他莫名其妙的。 “三大爷，你们这是干啥呢，看着我叹气是怎么回事， 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啊！” 听到何雨柱问，阎埠贵对着他摇了摇头，跟着一脸惋惜的又叹了一口气， “柱子，我们是在为伱感到可惜啊，可惜错过了这么好的机遇， 能跟那位握手的机遇。” 阎埠贵刚说完，李良军也接过话茬儿说道， “对啊，柱子，我们可是听其他人说，那位可是跟丰泽园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握了手的。” “就是，柱子，太可惜了， 要是你爹何大清没跑，或者说你没去轧钢厂上班的话，现在怎么着也得是丰泽园的正式厨师， 假如你现在是从丰泽园下班回来，我们也跟你握握手，搞不好也能沾沾些福气， 可惜！太可惜了！” …… 听着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话， 何雨柱倒是搞明白他们到底是在可惜什么了， 对于今天发生在丰泽园的事儿，何雨柱还真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只是笑一笑或者不在意， 他要真这样做，这帮邻居估计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于是何雨柱也跟他们一样，开始唉声叹气， “诶，三大爷、各位大叔，不瞒你们说，我今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后悔着呢。 要不是世上没有后悔药，我怎么着也得买两瓶吃吃， 然后去丰泽园上班去，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诶！” 说完，何雨柱还抬头看了看天。 见何雨柱此时也后悔，阎埠贵几人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丝笑意， 不过他们找何雨柱有正事儿，所以表现得不是太明显罢了。 接着他们就非常好奇询问关于丰泽园菜肴的事情， 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想法， “柱子，你和你爹以前是丰泽园的厨子， 你给大家伙说说，这丰泽园的菜到底是有多好吃，能让政务院专门在那里设宴款待毛熊特使？” 见阎埠贵问起这个，何雨柱倒是没想别的， 这样的疑问，不只是四合院这些邻居有，估计全北平没吃过丰泽园的老百姓都有， 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于是反问道， “三大爷、各位大叔，你们以前不是都吃过我爹做的菜吗？ 丰泽园是什么味道，难道你们不清楚？” 何雨柱刚说完，阎埠贵几人同时摇了摇头， “我们是吃过你爹做的菜，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在四合院做菜的时候，从来不吊汤， 没汤做出来的菜，怎么可能是丰泽园的味道，都不知道差了多少。” 接着阎埠贵几人就说出了几人拦住何雨柱的目的，“柱子，你这厨艺也练了好几年了，跟你爹比怎么样？ 要不，什么时候我们买菜， 你做顿丰泽园的鲁菜让大家伙儿尝一尝？” 看他们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么多，原来是长时间没吃何大清做的菜，馋嘴了， 不过何雨柱并不准备答应他们，就笑着摇了摇头， “三大爷，按理说，既然你跟各位大叔都提了要求，我不应该拒绝。 但我这手艺比我爹差得太多，做出来的鲁菜，大家吃着估计也不能满意，所以还是算了。” 接着何雨柱就提议道， “如果大家实在是想吃，也可以去丰泽园嘛， 丰泽园现在可是军管会做主，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不欢迎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的。” 事实上，自从今天丰泽园做国宴的消息传出来以后，有关它能重新开业的细节，也慢慢的流传了出来， 所以四合院这些邻居也知道何雨柱说的这些消息。 只不过丰泽园现在虽然允许平民老百姓出入，表现得很亲民， 但是那价格实在是跟亲民两个字不沾边， 不然阎埠贵几人也不会在这里拦住何雨柱兄妹俩了。 而且他们觉得丰泽园太贵，也并没有做任何的掩饰，直接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跟何雨柱说了， “嘿嘿，柱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丰泽园的菜以前就很贵，现在又有政务院宴请毛熊特使的事情， 你看着吧，打今儿起，去丰泽园吃饭的人绝对比以前还要多，那菜价估计也便宜不了， 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吃不起，不然我也不会拦着你了！” 这时候，载着兄妹俩回家，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许富贵也开口了， “柱子，说起来大家也是好久没吃过你爹做的饭了， 要不你给大家做一顿饭， 也让我们看看你现在的手艺怎么样，反正你每个星期天都去外城练手艺，在哪儿练不是练，你说对不对。” “就是柱子，在哪儿练不是练，你就给我们做一顿。” 事到如今，何雨柱也就不好推脱， 于是就把丰泽园做菜的过程告诉了他们， 至于他们听完以后还想不想吃，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想法了。 162.第162章 退而求其次的阎埠贵 “各位大叔，既然大家想吃丰泽园，那怎么也得吃最好的， 这样，大家买菜，咱们把鲁菜那些有名儿的菜肴都做一遍，到时候让大家伙儿都尝尝， 大家觉得怎么样？” 接着也不等邻居们反应，何雨柱就自顾自的掰着手指报起了菜名， “葱烧海参、红扒鱼翅、锅塌鲍鱼盒、芙蓉鸡片、糟烩鸭四宝、冰糖雪蛤、糟溜三白……” 何雨柱报菜名的时候，那是专挑有名儿的、贵的来， 每报一个菜名，他就看见阎埠贵几人喉头涌动，耳边也传来他们咽口水的声音， 不过他也只当没看见，接着就继续往下说， “烩乌鱼蛋汤、糟溜鱼片、油焖大虾……” 只不过他刚念到这儿，就让阎埠贵给打断了， “柱子，你也别说这些菜名儿来眼馋我们，你就说说，除了做菜，需要我们干些什么？” 见阎埠贵说起正事儿，何雨柱也就说起了他们想知道的，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那咱们这就开始准备， 今儿晚上就开始弄蒸馏水， 然后看看邻居们谁有空，明儿个去买些胶东的海参、一些冰块儿回来， 明天下班，我就开始发海参……” 何雨柱才刚刚开始说葱烧海参的做法的第一步，阎埠贵几人就有点受不了了， 直接就打断了何雨柱， “柱子，离着星期天可还有四五天呢，咱们这么早就得准备吗？ 而且又是蒸馏水、又是冰块的，也太麻烦了！” “就是就是，这也太麻烦了，以前你爹做饭的时候，也没这么多要求啊， 伱该不会是耍我们的吧！” 听着邻居们的疑问，何雨柱也没生气，笑呵呵的反驳道， “各位大叔，你们这样说可就不对了， 我可跟你们说，海参从开始泡发，到最后能用来做菜，至少都得三天以上， 而且讲究颇多，比如泡发的水要尽量的干净、没有杂质， 器具更是一滴油都不能沾， 还得保持一定的温度，不然这海参泡发不好，可是影响口感的。 所以我才让大家专门收集蒸馏水，买冰块儿， 要知道在丰泽园可是有专门的冰窖，有专门的人来负责海参的泡发的， 既然要吃好的，那大家就不要嫌麻烦。” 阎埠贵几人一听做个葱烧海参这么麻烦，后面还有鱼翅鲍鱼什么的，都打起了退堂鼓， 退而求其次的要何雨柱做些简单的， “柱子，海参、鱼翅这些奢侈品就是算了，弄点简单的，比如鸡鸭鱼之类的。” “对，柱子，那个芙蓉鸡片、糟烩鸭四宝、糟溜鱼片就很不错，” “还有你爹的拿手菜九转大肠、糟溜三白，这些食材常见，应该没有海参、鱼翅复杂吧！” …… 阎埠贵几人正说着，这时候易中海、刘海中几人也回来了， “哟！老阎，你们围着柱子，看样子是有什么事儿啊，怎么样，能给我说说吗？” 听到这话，阎埠贵就对易中海说道，“老易、老刘，就等你们俩， 我们正跟柱子说做饭的事儿， 柱子答应给大家做一顿饭，这会儿正商量菜单呢。” 易中海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儿，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感情好，这是说到哪一步了，要不晚上开个会， 看看有多少邻居愿意参加。” 易中海说完，何雨柱就笑着接茬儿道，“一大爷，这才刚说到做法呢！” 接着他也没管易中海，继续对邻居们说道， “那就听大家的，来点简单的， 那大家明天买点香糟回来，我用来吊糟，星期天勉强也能用， 然后星期六的时候，提前买两只鸡、两只鸭、两个大肘子、几斤带肉的大骨头，等我下班回来就开始吊汤， 最后星期天的时候，大家再去买香料、竹笋、鸡鸭鱼、大肠回来就成！” 听何雨柱要这么多东西，阎埠贵又不乐意了， “柱子，你这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呢，就要两只鸡、两只鸭、两个大肘子、几斤带肉的大骨头， 这么多东西，都够做一桌席面儿了， 你吊汤真的要用这么多东西？” 知道阎埠贵心疼钱，见他此时站出来，何雨柱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只不过阎埠贵刚说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这时候许富贵就站了出来，“老阎，吊汤还真要这么多东西， 上次柱子在厂里做谭家菜，听说用的材料比这还多。 而且我听采购科的李怀德同志说，柱子吊完汤以后，用的那些鸡、鸭、肘子、骨头全都不要了， 他们还尝了尝，感觉像在嚼木头，一点味儿都没有！” 许富贵的话，不只是让阎埠贵，就连易中海和其他邻居都集体沉默了起来， 实在是心疼那些鸡鸭和肘子。 见到这个状况，何雨柱笑呵呵的问道， “怎么样，三大爷、一大爷、各位大叔，咱们星期天还要吃丰泽园吗？” 何雨柱这话，让邻居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听说丰泽园承接国宴，想尝尝丰泽园味道的是他们， 现在看做法这么复杂，用料这么浪费，不乐意的也是他们， 所以对于何雨柱的问题，这会儿都有些支支吾吾的。 也就是易中海，才听了没一会儿，觉得浪费，大大方方的说道， “柱子，还有没有更省事儿一点的做法， 这么浪费，大家心疼。” 看他们还想省事儿，按着何大清以前做饭的方法来，这下换何雨柱不乐意了， “一大爷、三大爷、各位大叔， 我也知道大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可再简单下去，你们自己在家都会做了，那也用不着我这个专业厨师啊。” 然后何雨柱就提议道， “既然大家图省事儿，干脆这样，星期天的时候，每家每户各自出一个菜， 大家凑一凑，这样也能好好吃一顿。” 何雨柱的提议让邻居们都有点牙疼，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是复杂得很， 而且大家现在是对丰泽园感兴趣，普通的还不如不做呢。 看他们这样，何雨柱索性就不管了， “得，各位大叔好好商量一下，我和雨水还得回去做晚饭， 吃完饭，我还得教雨水洗衣服呢！” 然后就听何雨水很配合的说道，“嗯！哥，雨水是大姑娘了，你得教我洗衣服！” 163.第163章 感谢何雨柱 何雨柱带着妹妹回家，留下易中海、阎埠贵几人在那儿商量， 只不过按照何雨柱刚刚说的做法，实在是太浪费，所以到最后，四合院吃饭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大人们的脑子转不过弯儿来，但脑子灵活的许大茂很明显就很有想法， 当何雨柱吃完晚饭，在院子里教何雨水洗衣服的时候， 许大茂屁颠屁颠儿的跑到中院， “柱子，柱子，听我爹说，四合院这些大叔想让你做丰泽园的菜， 结果让你给难住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见事情都已经翻篇了，许大茂还来问，何雨柱有些费解的抬起头看着他， “许大茂，你丫又在打什么主意？” 见何雨柱问得这么直接了当，许大茂索性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是这样的，我也想吃丰泽园的菜，不过我没钱， 但我知道伱每个星期天都去你表叔那里练厨艺，肯定会做好菜， 怎么样，到时候带我一起过去，我给你们刷碗端盘子，就当是我的饭钱。” 虽然许大茂的提议很好，但是何雨柱并不没有答应他， “大茂，这事儿我也没办法， 表叔那个小餐馆每天就卖那点菜，客人们都嫌不够吃，哪里还有可能带你一个， 而且表叔那边都是老客户，不然就算你给钱，一般也是吃不着的， 所以你想吃，还是等以后赚钱了去丰泽园吃吧，到时候想吃什么吃什么，也没人拦着你。” 何雨柱说完，何雨水也跟着小声说道， “大茂哥，每个星期天在表叔那里，雨水和哥哥都觉得菜不够吃，要多吃两个馒头才能吃饱， 你可不能过去跟我们抢饭吃。” 让何雨水这么一说，许大茂也有些尴尬，谄谄的笑道，“成，那大茂哥就不去了。” 丰泽园做国宴之后没几天， 轧钢厂的马厂长带着食堂主任胡良才，以及几个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同志来到了食堂， 刚看到何雨柱，马厂长就笑着说道， “小何，这小半年以来，食堂帮其他兄弟工厂培训厨师的任务完成的挺好， 他们食堂的伙食水平提升得很快， 这几位是兄弟工厂派过来向你们表示感谢的代表同志。” 马厂长刚说完，那些工厂的代表就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小何师傅，真是太感谢你了， 别的不说，自从食堂的伙食变好了以后，厂里工人们的生产效率都提高了一截， 厂长特地让我们带了一些礼品过来， 感谢小何师傅和轧钢厂食堂的各位同志们的辛苦努力。” 说完，几个代表同志就把带过来的礼品塞给了食堂的各位厨师和帮厨。 一看这架势，何雨柱赶紧拦住了他们， “等等，等等，各位同志，咱们自己人之间不用搞迎来送往的这一套吧， 你们这样搞，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我都不敢想着你们了。” 见何雨柱阻止，几个代表赶紧笑着说道， “小何师傅，这不能够，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是了解过的，到时候有好事，肯定不能忘了我们这些自己人。” 说完几人提了提口袋， “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轧钢厂的各位同志， 就带了一些猪肉、板油之类的物资， 厂长说食堂的同志以后还要到咱们轧钢厂来培训，多少得带点东西表示表示。” 这时候马厂长也大笑着说道， “既然还有同志要来咱们厂培训，那小何你就代表食堂收下， 不然同志们怕是不放心， 搞不好几个厂长都要亲自到轧钢厂来见见你，到时候肯定比这还麻烦。” 虽然马厂长说的略带一点夸张， 但既然领导都发话了，何雨柱也就不再拒绝，转头对着轧钢厂的同事们说道， “既然是猪肉、板油等物资， 那今儿中午就给厂里的同事们加个餐，把东西都给做了，让同志们也高兴高兴。” 虽然这些东西名义上是送给轧钢厂食堂的， 但同志们都知道这些东西就是兄弟工厂送给何雨柱的， 现在他要把这些东西拿给厂里的同工人们加餐，厨师们自然没意见， “成，小何师傅！我们马上就动手。” 而马厂长和几个代表同志看到何雨柱是这个做法，也是相当的意外。 安排了礼品，何雨柱又转头看着几个代表感谢道，“那我就代表轧钢厂的工人同志们，谢谢各位领导。” “小何师傅哪里的话。” 谦虚了一下，然后几人就说起了自己来的时候，厂长布置的任务， 这才是他们今天带这么多东西来轧钢厂的重头戏， “小何师傅，听来驻厂培训的同志说，你以后还要教同志们吊汤和做鲁菜， 不知道？” 虽然他们的话没有说完，但何雨柱也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事，他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就算以后轧钢厂扩充到万人规模，食堂可能也就三四百号人，根本达不到他的预期， 现在能多教几个工厂的厨师出来， 等以后滚雪球的时候，规模扩张得也就越快，也更省事儿。 所以此时见代表们提起，何雨柱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都是自己同志，大家也都是为了工人同志们吃得好， 我们轧钢厂自然不会厚此薄彼。 不过能不能跟我学做鲁菜，还是要根据厨艺来决定， 所以，还请各位代表回去以后，跟各自食堂的同志们说清楚， 想学做鲁菜，可以， 不过大家要努力练习基本功，到时候还要参加考核，考核不过关，我也不可能给大家放水。” 自从过年的时候，何雨柱把那几个关系户撵走之后， 几个厂的后厨几乎都知道何雨柱的脾气。 代表们自然也都知道他不太好说话， 原本还以为学鲁菜这事儿，就只是轧钢厂的福利，厂里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他们都准备好忍着何雨柱的脾气，软磨硬泡一阵， 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几个代表生怕何雨柱反悔，连连点头做出保证，“小何师傅放心，我们肯定会遵守轧钢厂的规矩。” “成，等轧钢厂这边开始考核的时候，会通知你们， 到时候可得派厨艺最好的同志过来考核。” “谢谢小何师傅！” 164.第164章 杀人诛心阎埠贵 等马厂长跟几个代表离开以后， 何雨柱看着食堂的同志们问道，“这么些猪肉和板油，你们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同志们一听何雨柱这么说，赶紧摇了摇头， “哪儿能呢，小何师傅，我们又不是看不出来，这些东西就是兄弟工厂送来感谢你的， 我们就是捎带的， 更别说，他们还指望着你教鲁菜呢！” 虽然知道他们说的是实情，但何雨柱还是说道，“食堂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割一斤带回去，我也不例外， 剩下的，该熬油熬油，该炒菜就炒菜，今儿中午全给它烩喽。” 听何雨柱说还有自己的份儿，同志们兴奋的应了下来， “是，小何师傅！” 中午，轧钢厂的工人们看着比平日里明显要多得多的油水，那是惊喜万分， 然后疑惑的看着打菜的同志问道， “今儿好像不是吃肉的时候吧！ 也没听说厂里有重要任务啊，怎么又是猪肉又是猪油糟的，比平日里吃的也太好多了。” 见工人们说起，食堂的同志们就给工人们讲起了上午发生的事情， “……，所以这可不是轧钢厂有什么任务， 这是因为我们食堂培训厨师，其他工厂送给小何师傅的礼品， 小何师傅让食堂做了给大家伙儿加餐的。” 工人们一听是这样，嘴上立刻兴高采烈的叫起好来， “好，小何师傅不愧是军管会调过来的，这觉悟跟咱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 咱们可得多学习学习！” 接着就有同志问道，“看这盆子里的分量，估计兄弟工厂送的可是不老少， 小何师傅全给做啦，一点没留？” 听到这话，食堂的同志一仰头，骄傲的说道，“除了食堂每人割了一斤肉带回家， 其他的全给烩喽，不然哪儿能做的这么香！” 听说食堂工人额外还有一斤肉，正在食堂吃饭、打饭的同志立刻就羡慕起来， “说起来，咱们轧钢厂现在就数伱们食堂最好了， 除了工资低一点，哪儿都比我们车间的强，还能学厨艺，早知道当初我也进食堂得了！” “嘿嘿，现在想进我们食堂的人可是多得很， 想进，那得看厂里还招不招人。” …… 后厨房，带着妹妹吃饭的何雨柱听到前面的欢呼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哪怕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工人都觉得他做得好， 肯定有一些人骂他是傻蛋， 但他不会在意，只要大多数的工人以及马厂长等厂里的领导，觉得他是好人，那就行了， 这年头，集体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 少数个别人，压根儿就不必在乎。 而且这些肉和油在轧钢厂里消灭掉了，能收获一些同志的好感， 带回四合院的话，除了引起那帮邻居们的惦记， 搞不好还会传出些什么风言风语。 这不，当何雨柱兄妹俩下班回家，在家门口做晚饭的时候， 从易中海、刘海中几人嘴里得到消息的邻居们都跑到了中院，酸了吧唧的询问起了他的心得感想， “柱子，你可真舍得， 老易他们几个说，轧钢厂中午的伙食比其他时候好得多，那些工厂送给你的礼物少说也得有百十斤肉，几十斤猪板油， 听说你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这么些好东西做给轧钢厂的工人们吃了， 你可够大方的呀！” “确实，柱子，这么多东西，拿回家里，处理好，怎么也得吃个大半年的， 一下子就全部拿给厂里的工人吃了，真大方！” 众多邻居里面，现在就属阎埠贵对何雨柱最有意见， 所以他说的话，也是最狠的， “柱子，你把猪肉做给厂里的工人们吃了，咱们也不说什么，你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理，都是你的事儿。 可你也得想想咱们这些邻居吧， 难道大家几十年的邻居，还比不过那些可能话都没说过一句的工人？” 阎埠贵这话一出口，何雨柱心里一突，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说这帮邻居要顺着他这话往下想，兄妹俩还在不在四合院里住了。 都不用等邻居们说话，何雨柱赶紧老老实实的认错， “三大爷，各位邻居，是柱子不对， 当时没考虑这么多， 只想着那么多人，特别是马厂长也看着， 我一个人拿那么多不合适，所以就干脆让同志们吃了。 没考虑周全，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记得大家。” 何雨柱嘴上道着歉，心里想着那是打死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尼玛，也太坑了。 而这帮邻居看何雨柱很光棍的直接低头认错， 酝酿好的情绪宣泄不出去，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别提多难受了。 但他们要再指责何雨柱，也没了借口， 最后也只能说道，“柱子，轧钢厂马厂长看着，你确实也不好吃独食， 加上你人年轻，没经验，这些事儿处理不好，我们也不怪你， 不过你可记住你说的话啊，到时候大家可看你表现。” 见这些邻居没再纠缠，何雨柱赶紧点点头，“成，各位邻居，你们就瞧好吧！” 看邻居们陆陆续续的散去，何雨柱舒了一口气， 倒不是说他怕这群邻居，这个不至于， 就算是这帮邻居要说他坏话，估计也说不着，打今儿起，半个东直门都得说他何雨柱仁义。 主要还是他不想被四合院这些邻居孤立， 大家几十年的邻居，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天天后脑勺看人，那可真是够呛。 而邻居们回到家里，也没那么轻易的消停下去， 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嘴上唧唧歪歪的说几句还是可以的。 比如此时的贾张氏，她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何雨柱，此时在家里却念叨开了， “这个傻柱，还真是个败家子， 轧钢厂好几百号人呢，这么多肉，拿回家自己吃不知道要吃多久， 就算自己个儿吃不完，分给咱们这些邻居， 我们也念他的好啊。” 听到自己老娘这话，贾东旭在心里吐槽，就今儿这架势，怕是没多人会念何雨柱的好， 首当其冲的，就是自己这个母亲， 接着，他就开始嘱咐贾张氏，“妈，你这话可别传出去， 不然就柱子今儿在厂里的大方劲儿， 有的是人会收拾我。” 165.第165章 给娄晓娥的礼物 贾张氏可是街头斗争的高手， 她当然知道事情就是贾东旭说的这么回事，自然不会做傻事害了自己儿子， “东旭，你放心，你妈又不是傻子， 就傻柱今天的做派，以后轧钢厂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结他，想着他手上能漏点儿， 就是你们厂长，对他的态度也会更好！ 我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得罪他。” 见贾张氏心里有数，贾东旭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至于阎埠贵，这会儿也正在家里懊恼呢，“媳妇儿，伱说我刚刚那话说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如果柱子记恨我，那不是以后什么好处都没我的份儿啦？” 三大妈见自己男人这会儿在那儿反思，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你还知道你刚刚说话过分啊， 好家伙，要不是柱子反应快，估计他就得罪全院的邻居了， 到时候，他不记恨你才怪！ 柱子现在才16岁，正是性格冲动、下手没轻没重的时候，到时候打你闷棍怎么办？” 虽然阎埠贵也知道自己媳妇儿说的是实情， 但要说何雨柱会打他闷棍，他倒是不觉得，“柱子记恨我有可能， 但打我闷棍嘛，肯定不会。 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跟柱子缓和一下关系，以后有什么好处，柱子也能记得咱们？” 三大妈想了想，转眼之间就想到了办法， “雨水最近可是跟老许的闺女招娣住一个屋，两个小丫头还说以后一起上学放学的， 到时候你照顾着点不就是了， 柱子对雨水那么好，肯定能记你这情儿。” 听到这话，阎埠贵笑呵呵的两手一拍，“对呀，这不就是方儿嘛！” 接着阎埠贵就开始合计起来。 …… 时间很快来到6月中下旬，这天早上，何雨水才从食堂跑出去，没多久又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 “哥，哥，晓娥姐姐来了， 雨水刚刚看到晓娥姐姐坐着小汽车去了车间那边！” 何雨水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哥，今儿好像不是星期六，晓娥姐姐怎么会来轧钢厂？”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笑着说道， “你晓娥姐姐放假了，当然就会来轧钢厂看雨水来啦！” 何雨水一听哥哥说晓娥姐姐放假了，她可知道放假是什么意思，立马就开心的拍了拍手， “太好了，晓娥姐姐终于放假了，雨水又能跟晓娥姐姐玩儿了！ 哥，我出去找晓娥姐姐玩儿。” 说完，她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看着妹妹跑出去的背影，何雨柱笑着大声嘱咐道，“跑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哥！” 等何雨水再次回到厨房的时候，是拉着娄晓娥一块儿来的， 一进门就开始嚷嚷，“哥，晓娥姐姐说她考高中了，问雨水要礼物呢！ 可雨水什么都没有，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何雨水刚说完，娄晓娥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我逗雨水呢，你别当真。” 接着她就笑着弯腰轻轻捏了捏何雨水的小脸儿，“雨水，你怎么能这样，我还以为你要带姐姐去哪儿呢，原来是找柱子哥要礼物啊。” 何雨水甩了甩脑袋，得意洋洋的看着娄晓娥说道，“晓娥姐姐，我哥哥会的东西可多了， 他肯定能帮雨水想到送什么东西给你的。” 接着她就扭头看着何雨柱，“对不对，哥！” “对对对，雨水说得都对，哥哥会帮你想办法的。” 虽然何雨柱知道娄晓娥是高中毕业，但还是扭头对着她明知故问， “晓娥妹妹，考试难不难，有把握吗？” 娄晓娥想了想，这才回答何雨柱，“还行，不算太难，今年上高中应该没什么问题！” 见娄晓娥有信心，何雨柱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市面上能买得到的东西，我估计你也不稀罕， 我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一手厨艺了， 这样，今儿也没什么准备，明儿你还来轧钢厂吗，来的话，柱子哥给你做点吃的， 三不沾怎么样？” 虽然娄晓娥长这么大，北平城里有什么好吃的几乎都吃过，三不沾自然也不例外， 但何雨柱兄妹俩愿意专门给她做，她还是很开心的， “柱子哥，我现在放假，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明天肯定会来轧钢厂， 三不沾我也喜欢吃，柱子哥手艺这么好，我肯定得好好尝尝。” “成，那我明儿带东西过来，到时候给你做！” 而何雨水见哥哥要做三不沾，也高兴的拍了拍手，“哥，雨水也要吃三不沾。” “行，也给雨水做。” 这时候，在厨房忙碌的厨师们笑着问道，“小何师傅，你做三不沾放糖不？我们能不能学习学习？” 看他们问，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那肯定得放糖啊， 就在食堂做，有什么不能看的。” 见何雨柱没有拒绝，厨师们立刻说道，“听说这三不沾很考验火候， 那咱们明儿个跟小何师傅好好学习学习，涨涨见识。” 下班回家的路上，何雨柱专门去百货商店买了一小袋白砂糖， 这让许富贵十分的好奇， “柱子，你没事买白糖做什么，这么贵的玩意儿，总不能吃着玩儿吧！” 明天要做三不沾，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何雨柱自然没必要隐瞒， “……也就是厂里没白糖，我也不想用厂里的鸡蛋， 不然我今儿就做了。” 见是这么回事，许富贵笑着摇了摇头，“你也是真舍得， 这个什么三不沾，我以前见你爹给你们兄妹做过， 好家伙，做一个三不沾，得用好几个鸡蛋外加一二两白糖，比家里吃一顿饭都贵。” 见许富贵摇头，何雨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许叔，也就白糖值钱，鸡蛋也就那样，雨水难得提要求，我就做一次， 怎么样许叔，你也买点儿，晚上回去给大茂做一个？” 听到何雨柱的提议，许富贵笑着摇了摇头，“得了，你就别想着拿我家大茂练手了， 这么贵的东西，等他以后赚了钱自己买吧。” 许富贵不愿意，何雨柱也不在意，小心的把白砂糖揣进衣兜，“许叔，今儿这事儿你可别在院子里说，我可不想惹麻烦。” “成，许叔不是多嘴的人。” 166.第166章 食堂培训的新内容 许富贵这人说话还是算话的，不仅四合院的邻居们没说， 看许大茂只是像往常一样来跟他闲聊，何雨柱就知道他连家里人也没说。 第二天早上，看着何雨水拿着馒头一改往日的粗犷作风，在那里细嚼慢咽，何雨柱用筷子头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雨水，好好吃饭，不然等会儿饿肚子，哥哥可不管你。” 何雨水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看着何雨柱笑了起来，“哥，等一会儿我还要跟晓娥姐姐一起吃三不沾， 雨水要留着肚子， 要是这会儿吃饱了，等一下就吃不下了。” 何雨柱听完以后，有些好笑的看着妹妹，“你啊，一个三不沾才多大点，有什么吃不下的。” “那也要留着肚子，最多等一会儿吃完早饭，雨水留一个馒头， 饿了就让魏大哥他们给我热一热。” 何雨水说完，魏玉合几人跟着就笑着答应了下来，“成，雨水，等一会儿饿了来找魏大哥，肯定饿不着你。” “嗯，谢谢魏大哥。” 吃过早饭没一会儿，娄晓娥就自己来了厨房， “柱子哥、雨水、各位师傅，早上好！” “娄小姐早上好！” …… 相互打过招呼以后，何雨柱也没耽搁，就开始行动起来， 一边打鸡蛋，一边给围观的厨师们稍微讲了讲， “做三不沾，上灶之前的步骤都很简单，伱们看一遍就会，没什么好说的， 而上灶之后，那就叫看着简单，做起来却很难， 而这其中的关键，就两个字，火候， 火烧的太旺，容易焦， 而火太小，做出来的三不沾又半生不熟，一点都不香， 很考验厨师灶上的功底。” 没有真正开始上动手示范，说起来就很空洞， 所以何雨柱也只是简单的说一说，也没指望同志们能听懂多少， 等到真正开始做的时候，这才开始给他们详细讲解。 只见何雨柱一边端着小炒锅，一边说道，“咱们食堂烧的是煤，频繁的添煤撤火是不可能的， 所以控制火力的大小，全靠不断的调整咱们手上这口炒锅到灶眼的距离， 而这就是做小炒的颠锅技术，也叫翻勺， 这里先不细讲，等下来以后我自然会教你们。” 接着，何雨柱喘了口气，一边颠锅，一边往锅里加入熟猪油， “做三不沾，除了最开始的猪油以及要不停的颠锅搅拌，还要在颠锅的过程中注意往里面加熟猪油，不能让蛋液粘锅。 …… 做三不沾的整个过程，差不多要持续10多分钟， 要使蛋黄与猪油融为一体，这样做出来的三不沾才口感酥软，吃起来也不油腻。” 纵使何雨柱的体力再好， 好几斤的小炒锅，十多分钟连续不停的单手颠锅，也累得够呛， 他一边甩了甩手臂，一边把刚刚做出来的三不沾端给娄晓娥。 而食堂的厨师们，刚刚看了何雨柱做三不沾的全过程， 这时候虽然看见何雨柱在甩手臂， 但仍然一脸佩服的看着他，“小何师傅，你这体力也太好了， 虽然小炒锅看着不重， 但这么长的时间不歇一下，这也太厉害了。” 看着同志们佩服的神色，何雨柱却是想起了以后的天然气灶和不粘锅， 如果有这两样东西，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以他此时的厨艺，一通瞎搅拌，做出来的三不沾也比今天这个做得好。 1951年6月22日8:34 …… - 厨艺 刀功（名师9%） 火功（高级33%） 进阶技能： 川菜（中级74%） 鲁菜（高级19%） 谭家菜（高级2%） …… 技能等级划分：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名师，大师。 “晓娥妹妹，做的没你以前吃过的好吃，你尝尝，提点意见！”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一边接过盘子，一边笑吟吟的说道，“柱子哥，你谦虚了， 就你这厨艺，已经比很多人都厉害了。” 接着，她又低头看着何雨水，“来雨水，跟晓娥姐姐一起吃， 看看哥哥做得怎么样。” 听到娄晓娥的邀请，何雨水又看了看正在甩手的哥哥，很懂事的点了点头， “好，谢谢晓娥姐姐！” 而何雨柱看着两个女孩，拿着勺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来，转头看着几个厨师说道， “怎么样，你刚刚也看我示范了一次，有没有想尝试一下的？” 厨师们听到何雨柱说让他们试一试，都有些跃跃欲试， 不过他们还是有些疑虑， “小何师傅，这鸡蛋倒是没什么，不过这糖有点贵吧，我们来做是不是太浪费了？” 见他们担心这个，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嗨，就是让你们感受感受，又没指望你们能做出来， 每个人用一个鸡蛋尝试一遍就得了， 等你们试完以后，我还有话说。” 见何雨柱是这么个意思，同志们也不再犹豫，拿起小炒锅就尝试了起来。 见同志们动起手来，知道结果的何雨柱也就不再关注， 转头就问起了娄晓娥， “晓娥妹妹，怎么样，做得还可以吧。” 见何雨柱真的问起自己的意见，正在小口吃着三不沾的娄晓娥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哥，你做的三不沾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 看来这半年柱子哥的厨艺进步很大呀。” 听完娄晓娥的夸奖，何雨柱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吃完三不沾，娄晓娥带着何雨水离开了食堂， 而这时候，同志们也把几个鸡蛋都浪费完了，跟何雨柱想象中的一样，全部以失败告终， 见到这个情况，何雨柱也没等同志们说话，就开口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今天之所以借着这个机会，让你们上手尝试， 其实是因为你们当中一些同志，经过大半年的勤学苦练，刀工已经有了一定的水准，已经可以进行下一项的训练， 也就是翻勺的训练， 之所以让大家尝试，也是让大家感受感受翻勺的难度。” 同志们一听何雨柱说他们当中有人够资格开始新的练习，刚刚还有些垂头丧气的同志们都抬头一脸好奇的看着何雨柱， “小何师傅，能给我们说说是哪位师傅吗？” 对于具体是谁，何雨柱不会说，因为说了也没什么意义。 167.第167章 阎埠贵的“异想天开” “得了，我又不会给哪位同志开小灶， 所以具体是谁无关紧要， 你们只要跟着一起学，认真锻炼，早晚有一天能迎头赶上的。” 说完以后，何雨柱看了一眼他们，然后继续说道， “说到这翻勺，虽然是灶上的技术，但是练习的时候，却不需要在灶上进行， 所以大家也无需担心以后的训练像今天这样每次都要用到鸡蛋， 我还没那么奢侈。” 听何雨柱这样说，同志们都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们刚才听何雨柱说要教他们翻勺的时候，想到刚刚浪费的鸡蛋，还真就是何雨柱这么想的， 现在听他说不用，就笑着说道， “小何师傅，不瞒你说，刚刚我们还提心吊胆的呢， 这要是每次都用鸡蛋，那得心疼死。” 听他们这样说，何雨柱笑着骂了一句，“你们瞎想什么呢，咱们那么多老百姓都还吃不饱饭呢，我怎么可能这么浪费， 今儿回家以后，去买一个小炒锅，然后去河边挖小半锅沙子， 每天在家里练习就行。” 接着何雨柱拿过已经冷却下来的小炒锅，又切了一些卷心菜， 然后就给他们演示了一下大翻勺、小翻勺、助翻勺、悬翻勺以及晃勺、转勺、手勺等多种颠锅技术。 演示完以后，又继续对同志们说道， “讲得有点多，记不住没关系，打今儿起我每天都会给大家演示一遍， 等以后去驻厂的同志回来，也是一样的待遇。” 听何雨柱说每天都给他们演示，刚刚没记住多少的同志们，心里那是高兴坏了， “谢谢小何师傅！我们一定好好练。” 见同志们面带喜色，何雨柱开始给他们打起了预防针，“翻勺是苦功，锻炼的不只是伱们的技术，还有你们吃苦耐劳的精神， 但凡偷点懒，这差距打今儿起就会慢慢拉开， 还是那句话，我只负责教，学得怎么样是你们自己的事，机会抓不住可不能怪我。” “小何师傅，你就放心吧，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偷过懒。” 见他们表态，何雨柱也就不再多说，挥了挥手，“行了，时候不早了，做午饭。” …… 没过几天，大大小小的学校开始放暑假，作为老师的阎埠贵慢慢的闲了下来，开始学起了新的东西。 星期天从外城练完厨艺回来， 何雨柱刚一进四合院的大门就看见他在前院拾掇一根很长的斑竹， 边上还有一群四合院的大叔大婶在看热闹。 看到这场面，何雨柱也围上去调侃阎埠贵，“三大爷，这是湘妃竹吧， 老话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不过咱们院子可没种这个，你这是哪家儿的心肝宝贝啊，不会又是你在哪儿顺的吧，也不怕苦主找上门来。” 见何雨柱出口成章，而且叫斑竹为湘妃竹， 阎埠贵可是相当的惊讶，拾掇竹子的手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柱子你现在可以啊，这都是谁教你的，都能出口成章了，有点意思！” 阎埠贵说完，边上的邻居们也是啧啧称奇， “柱子，没记错的话，你是高小毕业吧，现在居然也能出口成章啦，真是了不得！” 见邻居们惊讶，何雨柱那是相当的高兴， “三大爷，各位大叔，落伍了不是，过年的时候马厂长就让我多读点书，要修身养性， 这半年我可是在表叔那里看了不少书，学了不少东西， 怎么样，还可以吧！” 见何雨柱说起过年的时候，易中海等几个轧钢厂的同志就想起了食堂传出来的，何雨柱撵人的那件事， “你说的是你撵人的那事儿吧， 你这脾气是得听马厂长的，是该改改，不然以后指不定就得罪什么人了！” 这事儿四合院的邻居们多少也知道点，不过既然易中海几人都说了，他们也不会再多做赘述。 至于阎埠贵，这时候想着怎么跟何雨柱修复关系，更不会乱说话， 只见他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点了点头， “不错，柱子，你这变化岂止是还可以，简直就是惊艳。” 接着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嘴上说起了这根斑竹的来历， “这可不是三大爷顺的，正儿八经买的，后圆恩寺胡同7号、恩园知道吧，我在那边儿买的。” 何雨柱一听恩园，那知道是哪儿了， “知道啊，在过去那里不就是蒋校长的行辕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以啊三大爷，能从那儿弄到湘妃竹！” 见何雨柱往蒋校长那里扯，都不用阎埠贵撇清关系，易中海就赶忙制止道， “柱子，你就别给你三大爷挖坑了， 他是在恩园那边儿买的，可不是在恩园买的，恩园现在可是兄弟国家的驻地，咱们可进不去。” 易中海说完，阎埠贵也赶忙说道， “你这可不对了啊，四合院的事儿，你牵扯外面干什么，还一上来就是蒋校长， 三大爷现在放暑假，你是觉得我太闲了还是怎么的？” 坑阎埠贵的事儿，何雨柱可不敢承认，毕竟事儿有点大，四合院这些邻居怕是不会给他好脸色， “三大爷，这可不怪我， 后圆恩寺胡同就在咱们南锣鼓巷，哪个四合院咱们不熟啊，你非得说恩园，我可不就误会了嘛。” 接着他也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掰扯，就岔开了话题， “对了三大爷，你还没说，你买斑竹来干什么呢！” 这次不用阎埠贵说，四合院的几个大婶大笑着说道， “还不是你和老许给刺激的， 看一个有自行车，一个马上就要买，老阎眼馋，就想着学别人钓鱼，然后赚钱买自行车， 你说一条鱼才几个钱，买自行车不得猴年马月去啊！” 接着刘海中也大笑着补充道， “就是，老阎，你这可是异想天开，还是算了吧， 老老实实的攒钱，也比你钓鱼卖钱强！” 听邻居们说阎埠贵打算钓鱼卖钱，然后买自行车， 想起电视剧里阎家那辆破破烂烂，却搞得傻柱差点背上偷车贼恶名，亲事也黄了的自行车， 何雨柱可不觉得好笑， 相反他还对阎埠贵的毅力感到十分佩服， “三大爷，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能成事的，我相信你肯定能买自行车。” 168.第168章 买自行车 见何雨柱支持自己，刚刚被一进门说的有点心灰意冷的阎埠贵立马就来了精神， 然后对着邻居们说道， “看吧，虽然你们觉得不靠谱，但柱子支持我，证明我这计划还是不错的。” “老阎，柱子说你能成事，可没说多久能成事，搞不好卖鱼卖个10年8年都有可能， 难道你10年8年都不买自行车吗？” 见邻居们还是不看好，不服气的阎埠贵就掰着手指头给他们算了一笔账， “伱们看，这不管是飞鸽还是永久，售价差不多都是700单位， 按照现在的银行牌价，也就是80万左右， 前几天我在什刹海看了，现在的鱼可肥，我一条鱼不卖多了，一两千还是可以的吧， 一天也不钓多了，一条、两条也还是可以的， 这么算下来，也就200多天就能凑齐， 这200多天，算上寒暑假和星期天，也就2年多一点，就算打个对折，也才4年， 哪里用得着10年8年的。” 又是半年过去，市场上的农产品越来越多，加上现在距离秋收不到2个月，货币贬值的速度是越来越慢， 再加上现在钓鱼的人很少，鱼都傻乎乎的，好钓， 所以阎埠贵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而邻居们看他把事情想的这么透彻，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也是，3月份的时候，军管会又组织人手清理了一遍城里的垃圾，彻底疏通了什刹海跟大运河联系， 前一段时间什刹海就有人开始钓鱼了， 而且看样子收获颇丰，老阎这说法好像也立得住脚。” “也是哈，老阎这脑子可真够活泛的， 就算不买自行车，鱼钓上来卖了也能补贴家用，最不济也能自己吃，还真是个好想法。” 说完，有好几个邻居都不约而同的转身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而阎埠贵看到他们的动作，也是懊恼的拍了拍自己嘴巴子， “我怎么就给说漏嘴了呢！” 何雨柱看着他这个样子，笑嘻嘻的安慰他，“三大爷，什刹海现在跟大运河连通了，里面的鱼钓都钓不完，你怕啥！” 这会儿的阎埠贵没心情跟何雨柱在钓鱼的事情上掰扯下去， 转头说起了其他事， “对了柱子，我听雨水和招娣说她们俩今年就要读书啦，来我们学校怎么样， 到时候三大爷帮你和老许照顾着点？” 原本阎埠贵是不需要这样说的， 因为他所在的黑芝麻胡同小学就在南锣鼓巷，离着四合院也就两三个胡同。 可是去年、也就是1950年10月的时候，帽儿胡同17号四合院新建了一所新民小学， 最近又被区公所接收，改名叫帽儿胡同小学。 所以何雨柱让何雨水去帽儿胡同小学比去黑芝麻胡同小学要好得多， 至于轧钢厂的子弟小学，现在还没影儿，不过估计也快了。 而何雨柱听阎埠贵提起何雨水读书的事儿，先是跟旁边的许富贵商量了一下， 也没过多的犹豫，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问题三大爷（老阎），到时候雨水（招娣）可就麻烦你了！” 见两人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阎埠贵也很高兴，连连保证道，“没问题。” …… 在现在这个时代，老百姓就算买不起自行车这样的大件儿， 仍然喜欢没事儿的时候去百货商店转转， 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卖自行车的百货商店外面，都蹲着一些凑热闹的老百姓。 当7月发完工资以后，何雨柱怀揣着自己的全部家当，跟在吴泽鹏身后，来到东直门附近的百货商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柱子，你说等一会儿咱们推着两辆自行车出来，会不会引起轰动？” 听吴泽鹏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何雨柱看了看或蹲或站、或倚或靠，在百货商店外面看热闹的同志， 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一辆自行车好几个月的工资，那些有钱人该买的早就买了，搞不好人家买的还是国外进口的， 也就咱俩这样攒工资的，才会零零散散的光顾， 一次推两辆出来，是得引起轰动。” 果然，围观的人群看到何雨柱跟吴泽鹏进了百货商店没多久就推了两辆飞鸽出来，都嚷嚷开了， “嚯，好家伙，刚进去就买了两辆自行车，真是够有钱的。” “可不嘛，眼睛都不眨一下，真豪横，要是哪天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这时候有认识吴泽鹏的就给他们科普起来， “你们知道什么啊， 知道那个穿军装的是谁吗？前面轧钢厂的保卫科吴科长， 他们保卫科的工资，在轧钢厂都算高的，买得起自行车不是很正常的嘛。” “那另一个小青年是谁，看着有点眼生啊。” “不知道！” “不认识，估计是吴科长侄子之类的，搞不好也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 听着围观人群的议论，吴泽鹏转头看着何雨柱眨了眨眼睛，“大侄子？” 何雨柱对于围观的人不认识自己也不怎么惊讶， 他只是在什刹海一带认识的人多，什刹海距离东直门可有一段儿距离，怎么可能那么多人认识自己。 对于吴泽鹏的称呼，他虽然不在意，但也只是翻了翻白眼，算是回应。 没理会围观的人群，两人骑着自行车直奔附近的派出所，交税、砸钢印、领自行车行车执照，然后就回到轧钢厂继续上班。 刚进轧钢厂大门，一直在保卫科的何雨水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 “哥，咱们家终于有自行车了。” 然后她又转头招呼着娄晓娥，“晓娥姐姐，哥哥也有自行车了。” 与何雨水的开心不同，娄晓娥对于自行车不怎么稀罕， 只是简单的上来恭喜了一下何雨柱。 而且由于刘海中等几个大嘴巴老早以前就在轧钢厂宣扬何雨柱要买自行车的事儿， 工人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所以不管是四合院还是轧钢厂，何雨柱跟吴泽鹏买自行车都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就好像他们的飞鸽自行车买了很久一样。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几天以后，全城的报纸、广播以及街道开始宣传的户口登记事宜， 引起了同志们的强烈关注。 169.第169章 “公牛”贾张氏 “小何师傅，刚刚广播里说过几天又要进行户口登记，还要分户，是这样说的吧？” 见同志们看着自己， 虽然何雨柱听明白了里面的内容，但他也不好往细了说，毕竟每个人看法不同，他可不想在这时候跟他们掰扯这个， 于是就笑着说道， “广播才播了一遍，我也没怎么听清楚， 但不管怎么说，过几天去街道登记的时候，咱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反正军管会肯定是不会让咱们老百姓吃亏的。” 见何雨柱也没听清，同志们也就不再问他，恰好，这时候广播又响了起来，开始了第二遍的播报， 同志们都仔细倾听起来。 不只是轧钢厂，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等几个管事大爷也组织起四合院大会讨论这个问题， “军管会今天宣传了一天，后面几天还会接着宣传， 所以这户口管理的具体条例我就不多说了，大家有不了解的，明儿个找街道的同志重新了解一下。 今天开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捋一捋咱们四合院的户口问题， 免得过几天去登记的时候，弄错了，闹出笑话。” 见易中海几人开会是这个目的，邻居们也觉得先自己捋一捋比较好，这时候也都纷纷同意他们的提议， “成，老易，那咱们就先自己捋捋，免得到时候出错， 那你们看看从谁先开始！” 话音刚落，就有邻居说道，“从柱子开始呗，何大清离开了四合院，他们家这次是要分户的。” 听完以后，邻居们也都点了点头，“不错，就从柱子先来。” 见邻居们都是这么个说法，何雨柱也没等易中海叫自己，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成，那就我先来， 派出所制定的簿册、表格、证件是什么样子、具体要登记什么咱们也不知道， 就说说能确定的， 首先，这次登记户口，我肯定就是何家的户主了，雨水也要登记到我名下， 至于我爹那边是谁当家，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何雨柱说到这儿，邻居们都大笑着说道，“这自古以来就是男人当家，难不成你爹那边是白寡妇当家啊！” “哈哈哈……” 见邻居们笑，何雨柱也就停了下来，准备等他们笑够了以后再开口， 倒是，易中海几人拍了拍桌子，“笑笑就得了，老何什么脾气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让白寡妇当家。 赶紧让柱子把话说完，咱们还有这么多人呢，难不成今晚不睡觉啦。” 见易中海几人说得也挺有道理， 邻居们也就憋着笑，开始催促何雨柱，“柱子赶紧的继续说。” 虽然邻居们都消停了下来，但后面也没什么好说的，何雨柱也就摊了摊手， “没什么好说的了啊，我就是跟大家一样的城市普通居民，大家都是一样的住家户， 至于再后面，我现在还小，说不着吧！” 见何雨柱说后面的跟他没关系，邻居们默默的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然后就把视线转向了贾东旭， “小贾，你明年差不多就要结婚，生孩子，下面就伱来说吧。” 见邻居们点到自己，贾东旭也像何雨柱一样站了起来， “各位大叔，这有什么好说的啊， 不就是结婚以后，在三天之内迁户口，生了孩子以后，在一个月内上户口嘛， 咱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贾东旭说完，人群中几个邻居有点不满意，嚷嚷道， “小贾，这些我们都知道，不过你还有一些没说呢，你把剩下的说完。” 贾东旭还在想咱们有什么地方没说到位呢， 坐在旁边的贾张氏就火冒三丈的站了起来，“后面说的都是死啊、遗弃之类的事儿，跟我们家东旭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们眼见我们家东旭要结婚，结完婚就要生孩子， 你们这是心里不高兴，要咒我们老贾家？ 老娘跟你们没完！” 说完贾张氏就像发疯的公牛一样径直撞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几个没有防备的邻居撞了个人仰马翻。 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 何雨柱感觉自己牙花子疼，怕等一会儿被误伤，赶忙端着板凳退往一边。 看到他的动作，旁边的许大茂也赶忙跟上， “柱子，你说这些大叔是几个意思啊，居然让贾东旭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现在好了，张大妈生气了，这下有他们受的。” 何雨柱一开始并没有说话，等他端着板凳在自家门口坐定，这才开口说道， “我哪儿知道是为什么啊！ 反正咱们四合院就这么些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磕磕碰碰难免的， 不过倒是张大妈，这几年这么低调，没想到这么猛！” 何雨柱刚说完，跟过来的许婶笑着说道，“柱子、大茂，别看你们张大妈这两三年低调得很， 那是因为家里没顶梁柱， 以前你们贾叔还在的时候，她可是咱们南锣鼓巷这一片儿有名儿的泼妇。 老贾没了，她现在最看重的就是给老贾家延续香火， 好家伙，咱们这帮邻居让贾东旭说那些死孩子啊、暴毙之类的话， 你说你们张大妈能忍得了？” 听许婶说完，何雨柱想起贾东旭没说完的那些条款，除了婴儿死亡，遗弃应该怎么处理， 还有就是成人暴毙的处理方式， 也怪不得贾张氏这会儿发疯，换谁，孤儿寡母的让这帮邻居这么说，估计都得发疯。 好一会儿，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架斗殴，才在其他邻居的制止下消停下来， 不过起了纠纷的几个邻居没有一个讨到好的， 贾张氏一对多，固然被收拾得很惨， 可其他人也感觉自己身上的肋骨在隐隐作痛。 至于易中海等几个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会儿也是气得不行，“大家都是邻居，贾东旭还是小辈儿，你们就是这样当长辈的？” “我们哪儿有那个意思，就是想让东旭把后面的内容说一下， 谁知道张嫂子这么大的反应。” 易中海看几人还在狡辩，开始为自己徒弟出头，“行了，你们糊弄谁呢， 后面是什么内容连柱子都知道不能说， 你们几个弄出这么大的事儿，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解决吧。” 1951年7月16日《城市户口管理暂行条例》依旧对自由迁徙不做限制。 第三条：凡同一主管人，共同生活，同处食宿者，不论其人数多少，关系如何，均称一户； 但如一家分居数处，分起伙食，相距较远者，或数家虽同居一处而经济各自独立者，均得分别立户。 其分类如下： 一．住家户：一般住户。 二、工商户：经理、厂长，或其他主管人 三、公寓户：凡旅馆、客栈、代理店、会馆等， 四、船舶户 五．寺庙户：凡庵、观、寺、院、教堂等 六、外侨户：各国侨民均称外侨户，以其负责人为户主。 第五条户口变动时 四、死亡： （一）在死亡未入殓以前，二十四小时内，由户主或家属申报之； 无家属或家属不在者，由邻居报告之。 （二）暴死或死因不明，以及传染病死亡者，由户主、家属或发现人立即报告之。 （三）未报出生即已死去之婴儿，应补作出生、死亡报告。 前三项规定之死亡，均须领得埋葬证后方准埋葬。 170.第170章 第一次婴儿潮 见易中海让他们想办法处理，几个邻居都沉默着不说话， 明显想把事情冷处理。 不过这可难不倒经验已经丰富起来的易中海等人，只见他们转过头对着看热闹的邻居们说道， “既然他们不想处理，那咱们就集体商量一下，看看到底应该怎么办， 当然，还是按老规矩，少数服从多数。” 而邻居们对于集体表决，也早就已经不再陌生，易中海说完，他们就开始跟前后左右的邻居商量起来。 邻居们商量到最后，也就是让几个邻居给贾东旭一家道歉了事， 虽然贾张氏一万个不服，可她也知道，四合院大会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想要更多，那是没可能的， 至于再打一架，他们孤儿寡母的，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 所以最后也就无奈的答应下来。 一场插曲之后，四合院这帮邻居明显也没什么开会的意愿， “老易，咱们开会的目的是为了减少麻烦，可现在这情况，会还没开完呢，就打了一架， 要不今儿的大会就开到这里，户口登记什么的，咱们自己看着办。” 易中海几人开会原本也是出于好心，现在打架了，也不想把这个大会继续开下去， 这时候自然也就借坡下驴， “成吧，我们原本是想着今天开完会，等到星期天的时候全院一起去街道做登记的， 可现在出了这么个事情，明显是不可能了， 既然这样，那户口登记的事儿就自己顾自己，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就成， 散会！” 星期天一大早，何雨柱兄妹俩吃过早饭，出门前往街道做户口登记， 结果刚走到四合院大门口，就被后面追上来的阎埠贵叫住了，“柱子，等等，等等三大爷，我跟你们一起去。” 见他说要跟自己兄妹一起去街道登记，何雨柱有些诧异的回过头问道， “三大爷，街道开始户口登记已经有一两天了吧，你怎么还没去， 你现在可是在放假，按理说应该有的是时间才对。” 见何雨柱问起这个，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嘿，前两天大家都上班，什刹海没多少人钓鱼，所以我这不是赶着钓鱼赚钱嘛， 今儿大家都休息，我这不得把登记的事情做了啊！” 听完他的理由，何雨柱那是相当的佩服，对着阎埠贵就竖起了大拇指， “三大爷就是三大爷，精明，看样子这一阵子是收获颇丰啊。” 提起收获，阎埠贵也是一脸的得意， “嘿嘿，可不嘛，比我前面想象的要好多了，看来最多一两年，我就能买自行车了。”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笑容，何雨柱也没什么过多的表示， “成，三大爷，鱼的事儿以后再说，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赶紧去街道登记，可不敢耽误伱钓鱼赚钱。” “那咱们赶紧的！” 一路上也没瞎耽误功夫，一行人很快来到街道， 而此时的街道，虽然还没开始上班，但是也已经有相当多的同志在排队等待， 一看这架势，三人就赶紧排进了队伍当中。 没多久，阎埠贵就注意到一个特殊的情况，队伍当中抱着小婴儿来登记的同志，比例有点高。 然后就转头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平时没怎么注意，你看咱们什刹海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婴儿？” 顺着阎埠贵的视线，何雨柱扫视了一圈，然后有些恍然，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新社会总共发生了三次大规模的婴儿潮， 第一次就是当下的50年代初期， 这个时候，社会环境发生巨变，农村分地，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 所以数以亿计的婴儿在50年代的最初几年降生。 到53年第1次人口普查的时候，人口从清末的4万万已经增长到6万万，而且40%左右都是18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其中又以3岁以下的婴幼儿居多。 而第二次婴儿潮，发生在讲究人多力量大的60年代， 也是出生人口最多的时期。 至于第三次，则是发生在80年代，准确的说这一次不应该叫做婴儿潮，而是应该叫做次生潮， 因为这时候上面已经不鼓励多生孩子， 只不过前面两次婴儿潮出生的人口，正好到了适合生育的年龄，庞大的人口基数，同样带来了数以亿计的人口增长。 何雨柱想起阎埠贵刚刚的问题，又想到阎家还没踪迹的小女儿阎解娣， 就笑着对他说道， “三大爷，咱们老百姓现在日子好过，又养得起，自然愿意多生孩子。” 接着何雨柱又对着几个年龄比阎埠贵还大的人努了努嘴， “诺，三大爷，你看那边的朱叔、王叔还有其他几个大叔，他们的年龄比你还大吧，人家不也一样抓紧时间生孩子了嘛！” 听着何雨柱的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阎埠贵很快也发现了几人，然后略带惊奇的说道， “嚯，老蚌生珠啊。” 见他这么惊讶，何雨柱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心理负担，就笑着说道， “三大爷，你管那么多呢，人家生得出来就养得起，又不需要别人帮忙，多生几个孩子又怎么了？” 哪知阎埠贵其实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只是觉得惊奇罢了， “柱子，这个我懂， 解放以前，就是六七十岁的老头，人家也会想着多生几个儿子， 他们这才哪到哪儿啊。” 接着阎埠贵就在心里默默盘算起来，以他的工资收入，加上再过几年阎解成就该上班赚钱了， 好像他们两口子再生一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而何雨柱看阎埠贵突然之间陷入沉默，知道他大概在琢磨什么事， 不过想到他以后的穷算计，怕被赖上的何雨柱压根儿没有多事， 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打量着周围的街坊四邻。 只不过有些事，光靠躲是躲不开的， 这不，阎埠贵自己合计了一阵之后，就抬头笑眯眯的问起了何雨柱， “柱子，你说三大爷也像那几个老哥哥那样再生一个儿子怎么样， 到时候4个儿子， 等我和你三大妈老了以后，几个儿子儿媳轮流伺候着，一群孙子围着我们跑来跑去的， 那日子光是想想都觉得美，你说是不是！” 171.第171章 户口证 对于阎埠贵畅想的美好未来，何雨柱其实是很认同的， 到了晚年怡儿弄孙，确实是件很美妙的事儿。 可他也知道以后老阎家三儿一女没一个孝敬他们老两口的，阎埠贵的美梦基本上注定要落空。 但是何雨柱也不想现在跟阎埠贵说这些， 因为这属于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估计真说了，他还以为自己在诅咒他呢，肯定当场就要翻脸。 而且说起来，老阎家会变成那样，其实并不是阎埠贵一个人的责任， 也跟阎解成4兄妹不帮他，甚至还造自家老爹的反有关系， 最后一家人才搞成那个样子。 不过这些的都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还是先回答阎埠贵的问题才是正理， “三大爷，我才多大，你就跟我说这些， 我看你还是回家跟三大妈商量商量比较好，毕竟这事儿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嘴，不是？” 何雨柱说完，就见阎埠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 “诶哟哟，你看我，简直是病急乱投医， 伱才多大，婚都没结，怎么可能知道其中的妙处。” 听到这话，何雨柱第一次觉得年龄小还是有坏处的，因为此时的他除了翻一翻白眼，什么都做不了。 接着阎埠贵就不在生孩子这件事上跟何雨柱掰扯，两人又说起了别的话题。 很快，街道开始上班，等待登记的队伍这才开始缓缓蠕动起来。 很快，第一个登记完的家庭开始往外走， 何雨柱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户口证、户口登记，属相、成份之类的话， 至于具体是什么，他也没多问，因为很快就轮到他们兄妹了。 恰好给他们这一行队伍做登记的就是田枣， 何雨水一看到她就开心的叫了起来，“枣姐姐。” 何雨柱也跟着问道，“枣姐，需要帮忙吗？” 而田枣看着他们兄妹俩也笑了起来，然后才对着何雨柱摇了摇头， “不用柱子，姐能行，姐这一年的进步可大着呢！” 既然这样，何雨柱也就不再啰嗦，“成，那咱们就开始吧，后面还有那么多街坊等着呢，就不耽误功夫了。” 接着他就看见田枣找出了属于南锣鼓巷帽儿胡同95号四合院的常住人口登记表， 然后刷刷刷的把她知道的信息给填上去， 最后又把表格递给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看看，姐填的没错吧！” 何雨柱知道田枣之所以什么都不问，那是因为两人彼此很熟悉，何雨柱的情况她都知道， 何雨柱接过常住人口登记表仔细看了看， 发现除了户主改成了他本人，表格上也比以前的登记表多了很多东西， 比如什么别名、民族、文化程度、属相、家庭出生、个人成份、兵役，工作单位、职业， 在表格的下面，还有户口的迁入、迁出以及注销选项， 涉及到的居民信息比最初的版本不知道多了多少，看着跟现代社会的户口簿已经没什么区别。 “枣姐，没问题！” 田枣听何雨柱说没问题，又从旁边拿过一张牛皮纸封面做的小卡片，然后又在上面一阵填写， 最后把小卡片递给何雨柱， “柱子，这个是户口证，内容跟我们街道留存的户口登记表上的信息是一样的， 以后遇到什么事都要用到它，你可别搞丢了。” 听到田枣这么说，何雨柱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身份证， 除了没有照片，没有芯片，上面的内容更加的复杂以外， 就功能来说其实没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也没有规定取得户口证的年龄，所以小小年纪的何雨水也有属于自己的户口证。 回四合院的路上，阎埠贵直接把自己的户口证揣进口袋，然后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把你和雨水的户口证给三大爷瞜瞜。” 户口证这东西又不需要特别保密， 何雨柱就把手伸进兜里，然后从空间里掏出户口证递给了阎埠贵， “这有什么好看的呀！” “嘿，三大爷就是看看，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没有！” 阎埠贵看过以后，又把户口证还给了何雨柱，“没什么特别的，大家都一样。” 何雨柱一边把户口证接过来，揣进衣兜，放进空间里，一边笑着说道， “三大爷，上面统一制定的证件和表格，我们又都是住家户，怎么可能有不一样的地方， 要说不一样的，那也是我们轧钢厂的厂长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工商户， 圆恩寺的和尚不一样，他们是寺庙户， 还有那些住在咱们北平的外国人不一样，他们是外侨户， 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可能不一样，你说是吧！” 见何雨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阎埠贵点了点头，“也是，咱们就是最普通的小老百姓，大家都一样。” 四合院所有人都差不多，只有王长明这个特口是跟大家不一样的， 不是说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而是这家伙的阶级成份，从游民提前变成了工人阶级。 所以，当他从街道拿到户口簿和户口证，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高兴的像一个90多斤的孩子。 邻居们也是非常惊奇的看着他们问道， “老王，不是说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给你改成份吗，怎么现在就改了，提前了一个月呢。” 听到邻居们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王长明得意洋洋的说道， “嘿，今儿登记户口的时候，看到街道的同志给我改了成份，我还特地问了问， 结果街道的同志说我最近这一年表现的非常好，任劳任怨的， 而且就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上面特地交代可以给我提前把成份改过来。” 邻居们见是这么回事，都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易中海这个管事大爷说道， “既然王长明同志现在是工人阶级了，那咱们以后就不用让他跟那些特口一起集中居住。” 易中海刚说完，阎埠贵就笑呵呵的补充道， “老王，这可是个大喜事， 你不得给大家表示表示，怎么样，请四合院的邻居们吃顿饭庆祝一下？” 阎埠贵刚说完，意识到有便宜可占的邻居们，纷纷附和起来， “对啊，老王，这么大的喜事，不得好好庆祝庆祝啊！” 172.第172章 顺势而为贾张氏 阎埠贵和邻居们是要吃饭， 而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则只是单纯的想要借着这事儿显摆显摆， “王长明同志， 说起来你能这么快变成工人阶级，也是多亏了我们几个管事大爷以及全院邻居对你的教育和监督， 是我们不断的提醒和督促，你才能时时刻刻的警醒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觉得邻居们说得有道理，伱是得有所表示才行， 请大家伙儿吃饭是应该的。” 虽然刘海中说的话，邻居们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既然他赞同让王长明请吃饭，邻居们自然很给面子的大声叫好。 只不过这些话在王长明听起来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说去年恶霸们被枪毙的时候，四合院这些邻居愿意把他留下来，王长明很感谢邻居们的话， 那么经过这大半年的消磨，这份感激之情也早就已经所剩不多了。 加上现在又听到刘海中把他们三个管事大爷时不时的开大会整治自己说成是监督和教育， 把邻居们在大会上的幸灾乐祸说成是提醒和督促， 王长明心里那是相当的腻味。 虽然今天之前的他还很怕四合院大会，怕几个管事大爷开会整治他，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特口，而是工人阶级， 就像前几天四合院打架，易中海几个管事大爷或者说全院大会拿贾张氏他们几个没办法一样， 现在的王长明可不相信四合院里还有谁能轻易拿捏他。 所以拒绝的话，他说得是理直气壮， “大家伙儿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在街道扫大街的，工资不高， 以前成份不好，没敢想，现在变成工人阶级了，所以我也就想着要结婚什么的， 我得攒钱，所以这吃饭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虽然以前大家老拿王长明这么大年纪还是个光棍汉的事儿取笑他， 但是这会儿大家想吃他的请， 却听到他说要攒钱娶媳妇儿，心里很是不得劲， 只不过王长明这个借口光明正大，邻居们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 到最后吃饭这事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看着王长明背着双手，优哉游哉的回了后院，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开始讨论起来， 不过这次他们讨论的可不是王长明这个老帮菜， 他们讨论的是贾东旭这个19、20岁的大小伙子， 而询问的对象却是易中海这个当师父的， “老易，眼看着王长明这根铁树都要开花了，你徒弟东旭的事儿，你给他考虑过没有啊？” 易中海见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这里， 一时之间没搞明白邻居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稀里糊涂的开口说道， “我知道王长明想要结婚的事儿刺激到大家， 但东旭结婚的事儿你们也不该问我啊，你们应该去问张嫂子才对吧！” 而此时的贾张氏一看机会难得，顺势就开始诉苦， “东旭他师父，邻居们说得对， 东旭结婚这事儿还真得要你点头才成， 毕竟我们家东旭到现在都还只是轧钢厂的学徒工，连我们娘儿俩自己都养活不了，更别说结婚了。” 而邻居们刚刚之所以先问易中海，恰恰也是这个意思， “对啊老易，贾东旭跟着你马上就三年了吧，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申请转正考核啊， 等他转正，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人，就可以张罗结婚娶媳妇儿的事了， 到时候他娶了媳妇儿，两口子还不得好好孝顺你啊。” “就是，东旭他师父，等我们家东旭转正以后，收入高了，这样才好娶媳妇儿！ 等娶了媳妇儿才能更好的孝敬你。” 贾张氏说完，还推了自己身边的儿子一把， 然后就听贾东旭也说道，“对，师父，到时候我们两口子肯定好好孝顺你。” 而此时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热闹的何雨柱，耳边也传来了许大茂的低语， “柱子，你说一大爷能不能同意让贾东旭转正？”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想也没想就说道， “废话，一大爷当然会同意， 这都找上门来了，他要再不同意，贾东旭会怎么想，估计就该跟他离心离德了。” 接着何雨柱就夸起了贾张氏，“说起咱们这位张大妈是真的厉害，机会来了一下就给抓住了。” 许大茂相当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可不，前两天张大妈他们打架，我妈跟我说，张大妈以前可厉害了，她有时候都怵头！” 何雨柱记得这句话电视剧里的许大茂也说过，只不过是时间晚了10多年而已。 而反应过来的易中海跟何雨柱说的也是大差不差， “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事儿啊， 前面一段时间我就跟车间主任提过了，主任说东旭学徒期还没满，所以还得再等等。” 虽然易中海已经因为贾东旭转正的事问过车间主任，主任也给了答复， 但是邻居们并没有就这样算了，反而比贾张氏更加积极的追问道， “老易，难道你就这么算了，没跟主任争取争取？” 倒是贾张氏听易中海说是因为学徒期还没满，没有像邻居们那样想着能提前，只要贾东旭能够按时转正，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东旭他师父，那主任说没说具体什么时候能参加考核啊！” 听到邻居们和贾张氏的话，见贾东旭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易中海笑着说道， “那我肯定得给东旭争取争取啊， 我们主任说了，东旭的技术学得不错，8月中旬的时候，安排他跟其他几个学徒工一起参加转正考核， 说起来时间还是提前了大半个月的。” 见易中海这么说，邻居们就知道贾东旭转正的事情肯定是稳稳的， 接着他们就转头恭喜起了贾张氏母子俩， “张嫂子，东旭，恭喜啊，马上就是轧钢厂正式工人了。” 而贾张氏也好像他儿子已经转正了一样，喜笑颜开的对着邻居们说道， “没啥，这个没啥，还是得感谢老易这个师父用心，不然我们家东旭哪儿能这么快就转正，足足提前了大半个月呢！” 见贾张氏得意之下，还没忘记自己，易中海也觉得自己的辛苦没白费， “哪里，还是东旭这孩子刻苦用功，不然我也使不上劲儿。” 173.第173章 正式工人贾东旭 半倚半靠在老何家门口的何雨柱和许大茂， 看着眼前和睦的一幕， 特别是看到前两天才跟贾张氏打架的那几个邻居，也在恭喜贾家母子， 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了看对方， “柱子，他们东拉西扯的，这是在干嘛呢？” “我哪知道啊，接着往下看呗，他们真想干什么，估计马上就要说了。” 果然，邻居们东拉西扯的恭喜了贾家母子以及易中海一阵之后， 开始说起了他们的目的， “张嫂子、老易，东旭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人，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大喜事， 你们是不是得摆几桌，给东旭庆祝庆祝？” 一听这话，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人就嘀咕了起来， “呵，我说呢，这是后院王叔的请没吃上，把主意打到了贾东旭的头上啊。” “诶，柱子，你说张大妈和一大爷会不会同意请邻居们吃饭， 如果同意的话，到时候咱们也能吃一顿好的。” 听到许大茂的问题，何雨柱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如果说贾东旭转正，一大爷准备好酒好菜，叫上后院老太太，他们三家一起庆祝，这个我相信， 可要说请我们这些邻居们一起，你认为可能吗？” 说完，他转身就进了屋里。 看到何雨柱回了家，许大茂一边赶忙跟上，嘴上一边说着“当然不可能，” 接着就问道，“柱子，在外面看热闹多好，回家干嘛。” “看热闹归看热闹，我怕再看下去，我成为下一个热闹。” 许大茂没听懂，仍然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既然伱都说不可能了，那邻居们是不是得找下一家， 你看我，我也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还买了自行车，是不是一个好的目标。 所以我还待在外面干什么？” “也是，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为好。” …… 果然8月底的时候，贾东旭跟几个学徒工转正的通知就张贴在了轧钢厂的公告栏上， 广播里也在实时播报这条消息。 “小何师傅，广播里那个贾东旭，是你们四合院的邻居吧，好像是你们院易师傅的徒弟。” 正在炒菜的何雨柱听到同志们的问题，一边拿着大铁锹翻锅，一边说道， “贾东旭确实是我们四合院的邻居，前面一段时间，我们在四合院还在说他转正的事情， 没想到一眨眼，他就真转正了。” 何雨柱刚一说完，就听到叶初明、陆大双等几个解放前就在轧钢厂上班的同志说道， “说起来，自从解放以后，咱们轧钢厂好像很久没招新工人了， 贾东旭他们这一批转正过后，厂里好像就没有几个学徒工了吧。” “还别说，好像真是这样， 解放以后进我们轧钢厂工作的同志都是军管会那边调过来的， 就连咱们食堂的魏师傅、丁师傅以及小何师傅也是， 而且一来就是正式工人，比贾东旭他们可强多了。” 听他们说起自己，魏玉合跟丁长得两人就笑着解释道，“虽然咱们现在改名叫红星轧钢厂， 但在本质上，还是以前那个北平军管会直接管辖的军管北平轧钢厂， 北平军管会又不会无缘无故的开除工人。 可轧钢厂就那么大， 没人离开，自然就不可能再招人进来，你们说是不是？” 说到北平军管会，食堂的那些老同志就想起了北平解放以前的事情， 然后都觉得还是现在的轧钢厂比较好。 见同志们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何雨柱开口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再过几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我们家雨水也要去上学，我每天早上得给她做早饭， 所以食堂的工作你们得辛苦一下。” 何雨柱说的这个事情，同志们其实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见他这时候提出来，自然也没什么异议， “没问题小何师傅，厨房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你安安心心的照顾好雨水。” 厨房的同志们刚说到何雨水，她就跟娄晓娥从食堂外面走了进来， 刚进门就开口叫道， “哥，你看晓娥姐姐送给我的新书包好不好看？” 何雨水说话的同时，还轻轻拍了拍背在身上的一个颇具时代特色的挎包。 听到妹妹的声，何雨柱转过头看了看， 先是感谢了一下娄晓娥，然后才对何雨水说道， “好看，晓娥姐姐送雨水的书包可真好看，那你谢谢晓娥姐姐没有啊？” 何雨水一听哥哥也说书包好看，开心的点了点头， “谢了，谢了，雨水已经谢过晓娥姐姐了。” 见妹妹还算懂事，何雨柱先是肯定了一下，然后就笑着问道， “谢了就好， 不过，雨水，许婶不是给你和招娣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书包吗？ 你还说以后都要和招娣背一样的书包， 那你现在是要晓娥姐姐送你的，还是要和招娣背一样的呢？” 听到哥哥这么说，何雨水想起自己和许招娣的约定，然后一脸纠结的转头对娄晓娥说道， “晓娥姐姐，雨水每天换着背好不好？” 娄晓娥看着有些纠结的何雨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成， 既然姐姐把书包送给雨水，那就是雨水的书包了，雨水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姐姐都可以的。” 见娄晓娥没有意见，何雨水立马就开心起来， 扭头就对何雨柱说道， “哥，你看，晓娥姐姐说可以，这样我以后就可以背两个书包了。” “是，那以后雨水就换着背，” 先是肯定完了妹妹，何雨柱就看着娄晓娥问道，“晓娥妹妹，你们学校最近也要开始报名了吧！” “是，柱子哥，我们学校也是这两天报名， 我以后只能像原来一样，星期天才能来轧钢厂找雨水玩了。” 娄晓娥刚说完，何雨柱就听见妹妹接着说道， “哥，我都跟晓娥姐姐说好了，星期六的时候一起来轧钢厂玩儿。” 看着妹妹一脸开心的样子，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星期六不上学，家里又没人，你不来轧钢厂和你晓娥姐姐玩儿，你还能去什么地方？” “哪儿也不去，就是要和晓娥姐姐一起玩儿。”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学校报名的日子，一大早，何雨柱就早早的起床做早饭。 174.第174章 1951年，丰收 吃过早饭没多久，许大茂就跑到何雨柱家里嚷嚷道， “柱子，柱子，你和雨水好了没有，赶紧的，我们该出发了，给招娣和雨水报完名，我爹还得去给我报名呢。” 见许大茂催促，何雨柱一边刷锅洗碗，一边笑着说道， “你都多大个人了，报个名，还得让许叔陪你去，丢不丢人， 干脆伱自己去得了。” 何雨柱的话，让许大茂老大的不乐意，“嘁，你丫懂什么，我又不是不能一个人去报名， 上个学期就是我自己去的。 我这不是想着招娣和雨水第一次去黑芝麻胡同小学，想带她们熟悉熟悉环境嘛。 你怎么好心不识驴肝肺呢？” 虽然许大茂这个想法很不错，但是何雨柱依然习惯性的怼了一句，“你这话说得好像谁不是黑芝麻胡同小学毕业的一样， 学校的情况我也熟悉，我带她们熟悉环境不也一样的吗？” 许大茂让何雨柱说得好心情都没有了， “得，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总之你赶紧的吧！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说完他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回家。 当何雨柱收拾完屋子，正在休息的时候，许富贵带着许大茂兄妹俩就从后院走过来， “柱子走了，咱们该出发了，老阎还在前院等着咱们呢。” 听到许富贵的催促，何雨柱快速的站了起来，“来了许叔。” 说完，他也带着何雨水走出家门。 来到前院，果然就看到阎埠贵带着阎解成和刘光齐早就已经等在了院子里。 看到许富贵跟何雨柱都没有骑自行车，阎埠贵笑着问道， “老许，柱子，你们今儿怎么不骑自行车？我和解成、光齐还准备蹭你们的车呢！” 阎埠贵的想法是好的， 只不过无论是何雨柱还是许富贵都没这个打算， “得了老阎，你也不看看咱们多少人，两辆自行车哪里坐得下。 再说了你们黑芝麻和北平五中距离咱们四合院都不算远，腿着去也要不了多长时间，骑自行车干嘛？” “我当然知道两辆自行车坐不下我们这么多人，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得勒，咱们这就出发吧， 等一会儿给招娣和雨水报完名，还得麻烦你带着解成和光齐去五中报名。” 这件事儿前几天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跟他说过， 许富贵早早的就答应了下来，这时候自然不会反悔， “放心，既然答应了你们，我自然不会食言，走吧，咱们该出发了。” 一行人一路溜达着很快就到了黑芝麻胡同小学，阎埠贵也没耽搁，带着他们直奔一年级的教室。 学制改革还有一个月才开始，现在这个时候能够报名读书的人依旧很少， 而报名无非也就是那些事，所以一行人很快就从教室里出来了。 这时候，何雨柱就听许大茂对自己说道， “怎么样柱子，你还没去过中学吧，要不要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去我们学校见识见识？” 许大茂刚说完，阎解成跟刘光齐也开口附和道， “就是柱子，你也带着雨水和招娣跟我们一起去中学看一看，也长长见识。” 看着他们说起中学，一脸骄傲的模样， 何雨柱有点不忍心打击他们这无聊的优越感，于是就笑着点了点头， “成，正好回家也没什么事，那咱们就一起去五中看一看。” 见何雨柱答应，这时候许富贵就顺势说道，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一起去五中转一转，然后回来的时候去菜市场买点菜。” 接着，他又看着阎埠贵说道， “老阎中午的时候早点回来，咱们好好喝两盅。” 何雨柱知道许富贵这时候提出请阎埠贵吃饭，是为了感谢他以后在学校照顾何雨水和许招娣。 虽然何雨柱很是怀疑，不管请不请他吃这顿饭，都不会影响什么， 阎埠贵该撂挑子的时候一样会撂挑子。 但是现在许富贵既然都已经提出来了，吃顿饭又花不了几个钱，何雨柱也就跟着说道， “对对对，三大爷，中午可要早点回来。” 而阎埠贵这个当事人对于这样的意外之喜，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今儿只是报名，学校也没多少事，我争取赶紧把事情办完，然后回来吃饭。” 小学人少，初中的人更少，许大茂三人报名的速度更快， 从五中出来，一行人顺道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看着市场里琳琅满目的蔬菜和肉类， 许富贵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前两天才看到报纸上说今年南方的水稻可是大丰收， 粮食产量比去年还要多得多。 虽然咱们北方的小麦还要等几天才进入收割期， 不过这一段时间我带着放映队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今年北方的收成一定不会比南方差，肯定又是一个大大的丰年。” 对于许富贵的话，何雨柱是深表认同， 事实上今年不止是粮食和肉类的产量出现了大的增长，棉花产量更是爆炸性的翻了一倍有余， 从去年的50万吨，达到了今年的100万吨， 8月底棉花采摘完成，政务院通过报纸公布数据以后，布匹的价格更是应声而降，然后又快速回升。 因为与之相对应的，是老百姓的收入同样实现了大幅度的增长， 市场上的物资供应，依旧处于相对紧张状态， 此时菜市场里面络绎不绝去割肉的老百姓，以及街面上越来越多的人穿着崭新的列宁装，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许叔，你说得对，你看这市场上的鸡鸭和猪肉、蔬菜， 可是比往年多了不少， 看来今年过年的时候，桌子上的饭菜，肯定比去年还要丰盛。” 见何雨柱跟许富贵提起过年，想到那些肉菜， 许大茂等5个孩子馋的直流口水， 加上菜市场就在眼前，5人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爹（许叔）赶紧的吧，咱们去买菜，然后回家做饭。” 见他们催促，许富贵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就抬脚往里走去， “成，咱们赶紧去买菜。” 当一行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和肉类从菜市场出来，许大茂等人的脸都快笑烂了， “太好了，今儿能吃个够了。” 175.第175章 “慈眉善目”贾张氏 回到四合院，刚走进大门，这时候许富贵就开口提议道，“怎么样柱子，今儿中午这饭在许叔家里做？” 饭在许富贵家里做，这剩菜剩饭自然就得留在许家。 虽然知道许富贵打的是这个主意， 但是何雨柱并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许富贵不是阎埠贵，不会在这点小事上算计， “成，许叔，饭就在你家里做，等一下剩菜剩饭也留在你家，我和雨水不要。” 见何雨柱同意，许富贵果然很上道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粮食什么的你也不必出了，到时候都用我家的就成。” 许富贵都这样说了，何雨柱自然不会拒绝， “成，就这么办！” 只不过一行人刚进中院，就让一个人在家闲着没什么事干的贾张氏撞见了。 说起来，自从贾东旭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人以后， 贾张氏的腰杆那真是挺了起来，不仅走路带风，连说话的嗓门儿也大了很多。 现在自然也不例外， “老许，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吗？看伱们买这么多的肉回来，这是准备请客？ 不知道有我们家的份没有？” 如果换做是一两个月以前的贾张氏，她最多也就是对着大家笑一笑，然后自己回家嘀嘀咕咕的念叨几句， 就算想要厚着脸皮蹭吃蹭喝，也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说出来。 只不过不论是许富贵还是何雨柱，都没有请她吃饭的打算， 许富贵是一直都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 作为整个南锣鼓巷都非常著名的泼妇，他可招惹不起贾张氏， 就算贾张氏现在因为自己儿子还没结婚，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的撒泼， 他许富贵也自认招惹不起。 至于何雨柱，完全就是下意识的想要远离这一家人而已， “张大妈，今儿雨水和招娣不是报名上小学嘛， 我们这是准备请三大爷吃顿饭，麻烦他在学校帮着照顾一下两个小丫头， 菜买得也不多，估计也就只够我们三家人吃的， 所以张大妈，对不住了。” 见拒绝她的是何雨柱，贾张氏倒是不敢多说什么， 她可是经常都听贾东旭跟易中海说何雨柱在轧钢厂的事，知道就算现在贾东旭转正了，她依然得罪不起何雨柱。 所以，她此刻也只是陪着笑脸说道， “也是，雨水和招娣两个小丫头确实是挺招人稀罕的，以后读书确实是要麻烦老阎，请他吃一顿饭拜托一下确实是应该的， 成，既然这样，那张大妈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哪怕何雨柱知道自己跟同一个时间线上的傻柱肯定是不一样的， 但是看着眼前堪称慈眉善目的贾张氏， 他依旧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心里更是暗暗提高了警惕，别一不小心着了这个老女人的道。 虽然电视剧是一个大圆满的结局， 但是现实生活却不会因为一张全家福的照片而就此定格。 不管傻柱究竟有没有那样一个悲惨的结局， 老贾家是整个四合院最大的赢家，却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是还没来的秦淮茹还是眼前这个贾张氏，不管她们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值得他何雨柱警惕的对象。 眼看着贾张氏回了家，何雨柱也跟着许富贵去了后院。 很快一顿丰盛的午饭吃完， 何雨柱兄妹俩和阎埠贵一家人，一抹嘴一抬脚就从许家出来了。 阎埠贵一脸的心满意足，略带酒气的说道， “柱子，今儿个可真是谢谢你跟老许了，自从你爹走了以后，三大爷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何雨柱一听阎埠贵提到何大清，知道他是话里有话，想看看能不能多吃两顿， 对于感谢，他何雨柱照单全收，至于其他的就当没听懂， “嗨，三大爷，这有什么，我和许叔还得谢谢你帮忙照顾雨水和招娣呢。 再说就我这厨艺，真说不上什么好吃， 要想吃好的，还得去丰泽园这样的大酒楼，你没听说吗，最近丰泽园可是高朋满座，吃饭都得提前预约。” 见何雨柱不接招，而是转头谈起了丰泽园，阎埠贵也没继续纠缠， “成吧，丰泽园不丰泽园的另说，明儿个就正式开学了，我还得回家备课呢。” “成，三大爷、三大妈你们慢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嘱咐妹妹， “雨水，打今儿起，哥哥每天给你准备中午的饭盒，然后再给你1千块钱，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和招娣一起去找老师或者三大爷，让他们给你们热饭， 什么时候钱快花光了就跟哥哥说，哥哥再给你。 下午放学的时候，等哥哥来接你们，或者跟三大爷一起回家， 不要乱跑，知不知道？” 何雨水一边听着哥哥说话，一边打开打开饭盒看了看，见都是平日里吃的馒头、窝头和青菜， 等何雨柱说完，就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知道了哥。” 早饭刚吃完，许招娣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的来到家里，“柱子哥，雨水，我爹说咱们等一会儿就要出门了。” 正带着妹妹洗碗的何雨柱，看看第一天上学，一脸开心的许招娣，笑着说道， “成，招娣，我们也快收拾好了，等一下就出门。” “嗯，柱子哥，招娣这就回去告诉爹去。” 很快，当何雨柱跟许富贵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时候，四合院里大部分人也都准备出门上班， 易中海、刘海中看着背着书包去上学的两个小丫头笑哈哈的说道， “雨水，招娣，今儿可是你们小姐妹俩第一天上学，在学校可要听老师的话。” 两个小丫头同时点了点头， “知道，知道，一大爷、二大爷，哥哥（爹）都已经跟雨水（招娣）说过了， 让我们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不要随便殴打同学。” 看着两个小姑娘天真的样子，邻居们都笑呵呵的逗了起了她们， “老许和柱子怎么这么跟你们说呀？ 你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打得过那些男同学吗？” 见邻居大叔质疑她们，两个小丫头就摆起了摔跤的架势，大声嚷嚷道， “我们跟着哥哥学摔跤都学一年多了，厉害着呢，四合院周围的那些小朋友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176.第176章 何雨水上学 见两个小丫头耍起来有模有样的，邻居们都笑着点了点头， “对对对，雨水和招娣看起来就很厉害，其他人肯定不敢欺负你们两个。” 说笑了一阵，刘海中就开口催促道，“得了得了，说说就得了，小丫头而已， 老易、小贾，咱们可跟柱子和老许耽误不起， 他们俩有自行车，送完孩子一会儿就到轧钢厂，咱们可不行，咱们该出发了。” 易中海一想也是，然后和邻居们打了个招呼，就出发上班去了。 这年头的人都重男轻女，也没人觉得刘海中说得不对， 何雨柱倒是想说两句，但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妹妹自己心疼就得了，别人家的事儿，他也懒得管。 易中海几人刚走没一会儿，阎埠贵从家里出来了， 看到何雨柱跟许富贵推着自行车等在外面，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出来了， “我今儿可是有福，能蹭你俩的自行车。” 见阎埠贵出来，何雨柱跟许富贵都开口催促道，“得了老阎（三大爷），赶紧的吧，我们还要上班呢。” “成，那咱们就出发！” 一行人出了四合院，刚准备上车走，就见许大茂叫道， “爹，你今儿带招娣去学校，那我怎么办，伱以前都送我去学校的。” 听到自己宝贝儿子的话，许富贵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这两个月你放暑假，我没送你，倒是给忘了，黑芝麻胡同小学和北平五中不在一个方向，不顺路， 那现在怎么办？ 要不你和解成、光齐他们腿儿着去，招娣今儿第一天上学，我这个当爹的总得送送吧！ 等我和柱子送完招娣和雨水，就直接去轧钢厂上班。” 见许富贵不送他，许大茂有点不乐意， 只不过当着何雨柱的面，他也说不出来让许富贵不送妹妹上学的话， 他可是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许富贵和阎埠贵都说过他不如何雨柱， 现在自然不能丢人。 倒是何雨柱看许大茂一脸纠结的站在那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笑着出起了主意， “大茂，要不这样，你和解成、光齐在前面的路口等一等， 我和许叔先送三大爷他们去黑芝麻小学， 然后再掉头过来送你们去五中，我们也从五中那边去轧钢厂，怎么样？” 都不需要许大茂同意， 见坐自行车上学这样的好事，还有他俩的份儿，阎解成跟刘光齐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成，柱子，反正咱们四合院到黑芝麻那边也就两个胡同的距离， 我们仨就在前面路口等你和许叔回来， 到时候一起坐着自行车去学校，同学们看见了以后，那还不得威风死。” 见他们仨都没异议，许富贵自然也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老阎，柱子这个办法挺好的， 那咱们就快点，先送你们仨去学校，然后再调头回来接大茂他们三个。” 阎埠贵见两人答应送自己儿子，自然也没多余的话说， “成，那就这么定了，咱们这就走吧！”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下午一下班，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往黑芝麻胡同小学赶去， 刚拐进胡同，就看见何雨水跟许昭娣站在校门口蹦蹦跳跳的对着自己招招手， “哥，这里，这里，我们在这里！” 把自行车停在两个小丫头跟前儿，何雨柱笑着问道，“三大爷呢，还没下班吗？” 刚问完就见两个妹妹同时摇了摇头， “没呢没呢，我们放学的时候去办公室找过三大爷，他还在忙，说还得等一会儿才能下班， 让我们俩先出来等哥哥来接我们。” 接着，就听许招娣问道，“柱子哥，我爹去接我哥他们了吗？” 见许招娣有些小失望，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许叔带着放映队去乡下放电影去了，可能明天早上才会回来吧。” 见许招娣的眼神亮了起来，他就继续问道， “第一天上学，你们两个在学校惹祸没有？有没有同学欺负你们两个？” 见哥哥问起这个，许招娣和何雨水同时摇了摇头， “没有哥哥（柱子哥），我们两个今天在学校没有惹事，老师和同学都很好，没有人来欺负我们！” 见没发生什么事，何雨笑着点了点头， “成，没事就好，既然三大爷还在忙，那咱们就先回家吧，来，哥哥抱你们俩上来。” “好，哥哥（柱子哥）” 三人回家没一会儿，许大茂和阎解成、刘光齐也放学回来了， 刚回到四合院，三人就兴奋的冲到何雨柱家里， “柱子，你不知道，今儿我们仨坐着自行车去学校，可是把同学们给羡慕坏了。” “就是，就是，好几个同学都围着我们问呢，羡慕死他们了。” 听三人说起这事，正在准备做饭的何雨柱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问道， “以前许叔也骑自行车送大茂去上过学吧，也没见你们这样啊， 你们今儿怎么这么兴奋？” 听何雨柱问起，阎解成跟刘光齐就说起了事情的缘由， “嗨，还不是以前就只有许叔那一辆自行车，每次都只能载大茂和我们当中的一个，总感觉差那么一点意思， 同学们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没啥好说的， 今儿可不同，今儿可是两辆自行车一起送我们去上学，当然兴奋了。” 接着两人就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要不以后咱们也像今天这样怎么样，要不穿帮了，同学们就该笑话我们了。” 对于这事儿，何雨柱就是抱着一个无所谓的态度， 既然许富贵要送许大茂去上学，他跟着一起送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成啊，反正也没多几步路，送你们就送你们吧！ 不过，如果许叔像今儿这样去乡下放电影，就一辆自行车，那我早上可不送你们啊！” 三人一听许富贵下乡放电影去了，都是一脸的失望， “啊！我爹（许叔）放电影去了，那我们明儿个不又得腿儿着去上学啊， 同学们还不得笑话死我们仨。” 见他们反应这么大，何雨柱就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到底愿不愿意啊，不愿意可就算了。” 177.第177章 北方秋收 虽然有些瑕疵，但有总比没有好，许大茂三人自然同意何雨柱的提议， 阎解成跟刘光齐更是笑着对何雨柱表示感谢， “谢谢了柱子，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成，那就这样！” 吃过晚饭，刚刚收拾完碗筷，何雨水就拿着学校今天发的崭新的课本向哥哥显摆， “哥，你看这是今天学校发的新课本， 跟晓娥姐姐拿到轧钢厂来教我的课本不一样，不过两个课本雨水都喜欢。” 接过妹妹递过来的课本，何雨柱仔细看了看， 发现手上的是一本今年才出版的《初级小学国语课本》， 至于何雨水嘴里说的娄晓娥带到轧钢厂的课本，何雨柱倒是知道是什么，是一本《开明国语课本》，因为他读小学的时候也是用的这个。 然后他就看着妹妹说道， “雨水，两本书当然不一样啦，晓娥姐姐给你的那是很久以前的课本了，以前哥哥读小学的时候也是用的那个课本。 可现在是新社会了，当然要用新课本啊。” 接着，何雨柱就关心起了妹妹的学习情况，“今儿是第一天，师都教了你们什么呀？ 伱和招娣觉得课文难不难？” 听到哥哥问，何雨水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不难哥哥，不难， 晓娥姐姐都教过我的，我都会， 而且招娣也说老师教的盼娣姐姐也教过她，我们都觉得不难。” 何雨柱知道妹妹以后自己就能上高中，自然也相信她说的话， “成，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就来问哥哥， 别看哥哥小学毕业，但教你这个小学一年级还是可以的。” “知道了哥哥，那我现在去找招娣，然后一起做作业。” “嗯，去吧。” …… 几天以后，早上，何雨柱和许富贵照例像往常一样送何雨水几人出门上学， 只不过刚推着自行车来到前院， 就发现易中海他们几个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去上班，而是在院子里和邻居们说话， 而李良军他们几个的打扮，也跟平常不一样， 于是他就有些疑惑的问道， “李叔，看你们这身儿打扮，好像不是出摊或者去上班啊，这是要去哪儿？” 何雨柱刚问完，就听见站在旁边的易中海说道， “柱子，现在麦子快熟了，到了收割的时候，你李叔他们是去顺义乡下帮你李大爷他们秋收的。” 易中海说完，李良军几人也点头确认道， “柱子，老易说得对， 老爷子前两天托人带信来，乡下的老把式说这两天麦子就到蜡熟期了，马上要抢收，要我们下去帮忙的。” 所谓的蜡熟期，何雨柱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是用手指甲划过麦粒，麦粒由以前的出现水状物质，变成出现蜡状物质，这就是蜡熟期， 这是小麦8成熟的标志，也是小麦产量最高的时候， 而且蜡熟期就只有短短两三天，然后就会进入完全成熟期，加上大风大雨等极端天气，到时候麦粒就会出现大面积的脱落，造成严重的减产， 所以一定要在蜡熟期这两三天之内完成抢收， 在北方甚至还专门催生了一个特殊的职业，麦客。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看着李良军他们说道，“李叔，那你们这次下去不得在乡下待好几天啊？” 闻言，李良军笑着点了点头， “是，是得在乡下待好几天，把麦子抢收完以后得晒干、归仓，然后还得帮我爹他们把公粮交了， 这些事儿都做完，我们才会回来， 算起来怎么着也得在乡下待个一个多星期吧！” 李良军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恰从家里出来，刚好听见了他这番话， 想起过年的时候，李大爷的显摆，就关心起了收成的事儿， “老李，你知不知道李大叔他们今年在乡下的收成怎么样，粮食产量是不是跟那些土生土长的乡下人一样，也是大丰收。” 而李良军自然也想起过年的那件事， 只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他早就没那么在意， “哪儿能呢，他们这些从城市下去的，才第一年，哪里赶得上那些土生土长的农村人， 前些时候去乡下的时候，我们这些外行都能看出差距， 那麦穗看着明显就不一样。” 虽然李良军不介意，但其他几个一起去乡下的邻居，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芥蒂， 所以他刚一说完，他们就催促道， “行了，老李，咱们又没自行车，去顺义得走小半天，咱们该出发了，不然赶不上今天的午饭。” 李良军一想也是，然后就不再跟易中海他们掰扯下去，打了声招呼，就跟着邻居们出发了。 看着他们高高兴兴的出门，阎埠贵就感叹道， “还是家里人口多好啊，你们看老李他们，搞不好这次秋收以后，后面大半年都不用自己买粮食吃， 关键是老家儿在乡下种地，还不耽搁自己个儿在城里赚钱，多好！ 还好，我们家人口也不少， 等孩子们长大了，我家也能这样，到时候就富裕了。” 三个儿子的阎埠贵这样说，同用三个儿子的刘海中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确实是这样，老阎， 不过我们家也不比你们家差，我也是三个儿子，到时候也跟你一样。” 只不过他们两个说得高兴，完全没注意到他们说的话，把没儿子的易中海和只有一个儿子的许富贵给气了个够呛， 然后何雨柱就看见两人不约而同的黑着脸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见状，何雨柱就招呼道， “得了三大爷，咱们该走了，不然一会儿上班就该晚了。” 而这时候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人看着自顾自往前走的易中海和许富贵，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但也知道自己刚刚有点得意忘形， 于是连忙追了上去， “老易（老许），等等。” 看着着急忙慌的两人，何雨柱也笑呵呵的带着何雨水他们往外走去。 当李良军他们几个去乡下秋收的邻居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以后的傍晚， 而且他们几人都不是空着手回来的，走进四合院的时候，每个人的肩膀上都扛着好几十斤粮食。 178.第178章 富强粉引起的轰动 当时何雨柱和许大茂正在耳房看两个妹妹做作业，突然就听到前院的阎埠贵大呼小叫的跑到中院， “哎！大家伙儿快出来看啊， 老李他们从顺义乡下回来了，每个人都扛着好几十斤的面粉，可了不得了。” 站在耳房门口的何雨柱刚从屋里探出头， 就看见嚎了一嗓子的阎埠贵一边继续干嚎，一边从中院急匆匆的去了后院，看样子是要把所有邻居都通知到。 正当他正准备叫住阎埠贵问清楚情况的时候， 同样探着头往外看的许大茂就说道， “柱子，我看招娣和雨水作业做的挺好的，要不咱们也去前院凑凑热闹去。” 何雨柱此时恰好也无聊的很，就同意了他的提议， “成，反正这会儿也没啥事儿，那咱们就去前院瞜瞜，凑凑热闹！” 这年头的娱乐活动少，所以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阎埠贵的宣传，都陆陆续续的出门来到前院， 当何雨柱跟许大茂穿过垂花门的时候， 果然就看见李良军他们几个从乡下回来了，他们的脚边也跟阎埠贵说的一样，放着一大口袋面粉， 而他们这会儿也正跟邻居们显摆呢。 何雨柱刚凑过去，就听邻居们在说，李良军等人带回来的并不是粮店现在卖的八一通粉， 而是难得一见的70粉，也就是俗称的富强粉。 说到这个富强粉，就不得不再次提到1950年3月份开始提倡的八一面和九二米，以及后面公布的新面粉标准。 所谓的新面粉标准就是将解放以前的1、2、3、4号粉， 重新定义为1、2、3号粉，也就是70粉富强牌、81通粉建设牌、90粉生产牌。 上面之所以会在提倡八一面和九二米以后，又出台这个新面粉标准， 其实跟空军这个新军种的成立有很大的关系，因为飞行员的最低伙食标准里面就有富强牌面粉。 当然富强粉这些东西属于特需特供，在老百姓当中并不常见， 如果何雨柱没有记错的话，平常年景老百姓吃的都是建设牌81通粉和生产牌90粉， 那三个特殊年景，大多数老百姓吃的是全麦粉， 年代以后，对老百姓来说都还属于奢侈品。 而这，也是邻居们此时看到李良军他们显摆自己从乡下带回来的富强粉，感到非常吃惊的原因， 最先出头的，就是刘海中这个四合院的二大爷， 只见他这时候看着李良军等人十分严肃的说道，“我问你老李，你们这个富强粉是从哪里来的？ 上面好像明令禁止不允许面粉加工厂加工这个70粉， 你们这些是谁给伱们弄的？” 其实这就是刘海中没见识了，今年粮食大丰收，乡下非常多的老百姓都在自己加工富强粉尝鲜， 所谓法不责众，李良军几人那是一点都不带害怕的， 开口就讽刺刘海中数典忘祖， “老刘，亏你还是在农村长大的，怎么！在城里呆久了就只知道面粉加工厂才能加工面粉， 忘了咱们农村都是自己磨面的吗？ 你也不回顺义看一看，乡下多少老百姓从来没吃过，现在都在磨这个富强粉来尝鲜， 你这个四合院管事二大爷管的这么宽，是不想让咱们老百姓过好日子吗？ 要不你去给军管会报告，看看军管会是不是要把所有老百姓都抓起来。” 李良军说完，同去的几个邻居也纷纷开口说道， “老刘，老百姓在乡下磨富强粉关你什么事，你只是管理特口的四合院二大爷， 可管不到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头上，收起你那一套吧。” “就是，要我说啊，咱们四合院现在都没有特口了，你们这几个管事大爷的身份早就该取消了。” 刘海中被邻居们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神色变幻个不停， 而易中海跟阎埠贵听邻居们说要取消他们管事大爷的身份，赶紧站出来说道， “咱们四合院是没有特口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儿， 但是我们仨每次去街道每次开会，李主任都说现在特务活动依旧猖獗，要我们这些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提高警惕， 现在你们要因为我们四合院没有特口，就把这个管事大爷给取消掉， 到时候如果出了什么事，由你们来负这个责吗？” 邻居哪里负得起这个责任，他们刚刚也只是情绪激动之下，说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而已。 现在见易中海把街道都抬了出来，邻居们自然也就消停了。 而何雨柱也知道易中海和阎埠贵说的是事实， 虽然恶霸们被打掉了，但是在未来十数年之内，特务的活动依旧是很猖獗的， 所以他刚刚才没有附和邻居们。 见此时的四合院氛围有点紧张，何雨柱就笑着问李良军， “李叔，既然今年粮食大丰收，你就给我们大家伙儿说说农村的变化呗，看乡下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都开始磨富强粉尝鲜了。” 何雨柱刚说完，其他邻居也都纷纷附和起来， “就是老李，你给我们说说农村的变化，都吃上富强粉了，比咱们城里人还牛。” 而李良军等人也不想把四合院的邻里关系弄得太僵， 所以就顺势借坡下驴， “大家伙儿还记得过年的时候，几个老爷子回来说乡下的张狗子等人要建新房子娶儿媳妇的是吧！” “记得啊，那他们的新房子建起来没有啊？” “在建啦，我们去乡下帮忙秋收的时候就看到人家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了。 估计最晚年底的时候就能完工，搞不好明年春耕的时候，咱们再去乡下还能混一顿喜酒喝喝。” 然后李良军下意识就说道，“说起来跟贾东旭应该是差不多的时候。” 李良军说完，其他几人就开始补充， “还不止隔壁张狗子他们，今年大丰收，乡下好多人都准备建新房子， 除了人住的，人家还准备建猪圈、鸡舍、鸭舍什么的， 小日子过得红火着呢，不然也不敢吃富强粉。” 见李良军几人把农村描绘得这么好，特别是刚刚提到贾东旭明年结婚的事儿， 四合院好些个邻居就转头看着贾张氏， 给她提了提建议。 179.第179章 丰收和物价 “张嫂子，你看乡下现在这么好，我觉得你们家东旭以后娶一个乡下姑娘也挺好的， 到时候贾东旭两口子也能像老李他们一样从乡下带粮食回来， 而且乡下姑娘可比城里姑娘勤快多了，更比城里姑娘会伺候人。” 说这话的时候，越来越多的邻居转头看向在旁边看热闹的贾张氏， 与邻居们不同，何雨柱看的却是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 然后他就发现易中海在邻居说到农村姑娘比城里姑娘会伺候人的时候，十分的心动， 只不过眼神纠结了一会儿之后，易中海并没有表态，而是和邻居们一样，把视线转向了贾张氏。 而贾张氏却是对邻居们的提议嗤之以鼻， “你们瞎说什么呢，我自己就是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农村是什么情况！ 这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我们家东旭真要娶了农村野丫头，到时候想从老丈人那里拿粮食，简直就是做梦， 没补贴老丈人家，就算是乡下难得的好人家。 所以啊，我们家东旭肯定只娶城里姑娘，农村野丫头想进我们家的门，想都不要想。” 见贾张氏一个从农村来的，居然数落农村姑娘的不是， 邻居们就纷纷开始指责她， “张嫂子，这就是伱的不对了，你自己就是农村出来的媳妇，怎么能这么贬低农村姑娘呢？ 你这不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就骂娘嘛， 什么人啊？” 不过此时的贾张氏可跟一个月以前大不一样，那是真的支棱起来了， 见邻居们说她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立刻就怼了回去， “你们说谁呢？说谁呢？要娶你们家儿子娶去，反正我们家东旭肯定不娶， 不就是几斤富强粉嘛，多少钱一斤啊， 我们家东旭的工资又不是买不起，有什么好显摆的。” 而此时的阎埠贵见贾张氏问富强粉多少钱一斤，眼珠子转了转，心思就活络开了， “老李，咱们这些邻居吃81通粉都吃一年多快两年了，你们这个富强粉能不能卖一些给我们，也让我们尝尝。” 都说物以稀为贵，大家之所以不吃富强粉，并不是吃不起而是买不到， 所以此时阎埠贵的提议得到了邻居的一致赞同， “对啊，老李，你们每个人至少都拿回来了五十几斤富强粉，而且吃完了以后还能去乡下磨， 这样，每家每户卖个几斤，让我们也尝尝鲜。” 见几乎所有邻居都有这样的想法，李良军等人也不好得罪全院邻居，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那价格嘛，就有点不友好了， “成，既然大家都想要，那我们每家就卖个3斤， 不过俗话说这物以稀为贵，每斤富强粉你们给个5000就行。” 而且李良军几人生怕邻居们反悔，说完以后特地看着刚刚说大话的贾张氏， “怎么样张嫂子，你可是第一个问价的，还说你们家东旭工资高，能买得起吗？那你现在还买不买了！” “得了，裹什么乱啊你，张嫂子家是什么情况，大家伙儿又不是不知道， 哪儿买得起这么贵的吃食。” 几人一唱一和的，很快就把贾张氏给刺激到了，大手一挥，二话不说就买， “谁吃不起了，我们家东旭可是转正了，买得起，给我来3斤尝尝鲜。” 见贾张氏答应，李良军几人真怕她反悔，连忙就往家里走去， “成，那大家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回家拿称，你们也赶紧回去拿口袋，咱们一会儿开始卖粮。” 虽然对于李良军他们报高价，邻居们颇有微词， 但是对于富强粉，他们也是趋之若鹜，嘀咕了几句之后就毫不犹豫的回家拿口袋去了。 见邻居们都回去拿粮袋，何雨柱也跟着转身往家里走去， 他只是随大流，看邻居们都买，他也就跟着买点儿，反正也才1万5千块钱而已，对他来说也没多少。 不过虽然何雨柱不在乎，但是老实说，这个报价是很过分的， 要知道从8月份南方秋粮丰收以后，已经疯涨了几十年的物价开始稳定下来， 前几天，北方交完公粮以后，政务院公布了今年的粮食收成为1.4369亿吨，不出所料的大丰收， 所以粮价是稳中有降。 而且何雨柱还知道，就是从现在开始，物价真正稳定下来了，人民币也不再贬值， 并且币值在未来30多年都一直维持稳定。 所以他们的这个5000块钱就相当于后面的5角钱， 要知道现在普通的建设粉也就1200块钱一斤，而富强粉即使是80年代也只要四角钱一斤， 所以邻居们买富强粉的时候有多积极， 回到家冷静下来以后就有多心痛， 特别是阎埠贵这个立志要存钱买自行车的老抠，冲动过后更是懊恼， “媳妇儿，3斤富强粉，1万5千块钱呢，都够买10多斤八一通粉了，要是换成玉米面的话，能买50斤， 够咱们一家五口小半个月的口粮了。” 其实刚刚买李良军他们的富强粉的时候，三大妈也很积极， 只不过这会儿见自家男人在那儿掰着手指头后悔， 也只能跟着说道， “可不嘛？对门老李他们还真是心黑，这富强粉不就是白一点吗， 居然卖咱们八一通粉好几倍的价钱，还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呢，这也太可恶了。” 然后就听阎埠贵就恶狠狠的说道， “确实是可恶，以后得想办法整治整治他们。” 邻居们都肉痛，而其中最肉痛的就是充大头的贾张氏， 虽然贾东旭经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了，但现在第1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这亏空就比较大，不找易中海就得饿肚子的那种， 所以她这会儿也是懊恼不已，甚至有剁手的冲动。 当然就贾张氏来说，剁自己手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就在家里骂起了李良军等人，“亏得大家还是这么多年的邻居， 前院老李他们真是太可恶了， 居然设计让我钻口袋，真想把他们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这么坑害咱们这些邻居。” 而回到家的何雨柱，则是把买来的富强粉和着老面开始发酵，准备明天早上蒸馒头吃。 180.第180章 认同何雨柱的厨艺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一边吃着白面大馒头，一边惊喜地对何雨柱说道， “哥，你看今儿的馒头都不像以前那样掉渣， 雨水终于不用捡桌子上的馒头渣吃了。” 看着妹妹一脸惊喜的小模样，何雨柱并没有多说什么，横竖就3斤富强粉，两顿的量，吃完以后，还得跟以前一样捡馒头渣吃。 不过刚走进食堂，何雨柱就知道今天在家里说的话，说的太早，而且错的离谱。 因为不止是李良军他们在农村磨了富强粉， 轧钢厂食堂几个农村出生的工人家里也磨了富强粉尝鲜，他们甚至还想着给何雨柱送一些。 上班没多久，食堂众人分收拾完食堂， 何雨柱就听他们说道，“小何师傅，今年粮食丰收，家里磨了点富强粉， 我爹我哥他们说，虽然你没正式收我们当徒弟， 但传艺的恩情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就让我们送富强粉给你， 伱放心，上次猪肉的事儿我们都知道， 我们几个刚刚都商量好了，轮流给你带过来，保证不会出现那样的事，让你难做！” 虽然他们有这个心意，考虑得也很周全， 但是何雨柱并没有答应， “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不过富强粉什么的就算了， 要说尝鲜，昨儿个，我们四合院去乡下帮忙秋收的邻居回来了，也磨了富强粉，我已经买了一点来尝鲜， 要说经常吃，到时候雨水的嘴养刁了，我买不到，你们也送不起。” 看他们还准备说，何雨柱就继续说道， “得了，你们几个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条件本来就不怎么好， 现在好不容易粮食大丰收，还是先让家人吃好点， 实在是粮食多的慌，那就让家里的哥哥嫂嫂再生俩孩子，消耗消耗不就得了。” 见何雨柱说到生孩子的事儿，其他同志可就来了兴趣， “你还别说小何师傅，这段时间家里老是催，不是催大哥大嫂趁着现在年景好再生几个， 要不就是要给二哥相对象结婚， 也就是我年龄不够，不然搞不好也得给我安排上。” “就是，家里老爷子说眼下日子好过，而且看样子以后会越来越好过，也在我催生孩子呢， 也不想想，这又不是菜市场的白菜，说有就有的。” 见同志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家里的事，何雨柱就笑着说道， “你看，这不是很有想法嘛，所以也别想着给我送什么礼，有这心思还不如好好练练你们的厨艺， 等什么时候你们厨艺练好了，都不用你们说， 我都得要求你们给我做一顿丰盛的筵席，到时候可不是10斤8斤的富强粉能打发的。” 见何雨柱这么说，食堂的同志们这才笑着答应下来。 星期六一下班，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妹妹直奔关大爷家里，路过朝阳菜市场的时候，在路边买了一斤茄子和一只老母鸡。 刚把东西买好，就听见何雨水有些惊讶的问道， “哥，咱们每个星期六去表叔那里好像都没买过东西，你今儿怎么又买茄子又买鸡的？” 见妹妹问，何雨柱笑着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 你晓娥姐姐对你多好，经常带着你玩，还送你书包，咱们不得表示表示啊。 哥哥这不是看市场上物资丰富了，就想着做谭家菜里面的茄鲞作为礼物送给你晓娥姐姐，感谢她这么照顾你嘛， 怎么样，你说哥哥这个想法好不好？” 何雨水听哥哥说要做茄鲞当做礼物送给晓娥姐姐，立马就拍手叫好， “好啊好啊，晓娥姐姐对雨水最好了， 哥哥上次做了三不沾，这次做茄鲞，哥哥真是太棒了。” 接着她就开始催促何雨柱，“哥，咱们快点去表叔家，然后就开始做茄鲞。” 何雨柱一边跨上自行车，一边笑着叮嘱道， “成，咱们这就去表叔家， 不过雨水，我没拿出来之前，你可不能给你晓娥姐姐说。 抓紧了，咱们出发了。” 何雨柱一下拉住哥哥的衣服，然后大笑着说道，“知道知道，哥哥！ 雨水保证不告诉晓娥姐姐。” 兄妹俩来到关大爷家里，开门的照例是小表弟关守忠，而关大爷和蔡全无，则是照常在下棋， 看到何雨柱兄妹一反常态的带着老母鸡和茄子上门， 关大爷有些好奇的问了跟何雨水一样的问题， 而何雨柱自然也是照实回答，“表叔，我这是准备做茄鲞， 不过你也知道谭家菜吊汤挺复杂的，在四合院做不了，正好你这边每个星期都吊汤，所以就来这边做。” 关大爷见何雨柱要做茄鲞，也就没再多问， “成，那你好好做，”然后他又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关守忠， “老规矩，带着你表弟一起， 也不知道你小子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一年进步这么快，厨艺都赶上我了， 倒是我这儿子，虽然有点进步， 但跟你这个当表哥的一比，简直就像个榆木疙瘩一样，感觉就是不开窍。” 听到关大爷这么说，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表弟就是一普通人，怎么可能跟他一个有挂的比， 只不过这些话关大爷这个当爹的说说可以， 他这个当表哥的可不合适， 所以何雨柱只能一边笑呵呵的处理手上的老母鸡，一边招呼关守忠去看着吊汤的锅， 眼睛却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统面板， 1951年9月15日17:10 姓名：何雨柱 年龄：16岁（1935年3月10日） 人物特性：孔武有力 技能：- 厨艺 刀功（名师15%） 火功（高级55%） 进阶技能： 川菜（高级4%） 鲁菜（高级34%） 谭家菜（高级17%） - 战斗 射击（中级89%） 格斗（高级9%） - 文化 古董鉴定（中级31%） 围棋（初级84%） 面板特性：天道酬勤 空间：10*10*3立方米 物品：猪肉100斤，食用油100斤，布料10米，面粉300斤，鸡蛋1417个，菜谱四本， 技能等级划分：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名师，大师。 第二天，兄妹俩照例跟着关大爷推着装着两锅汤的小推车来到位于崇文门的小餐馆， 而关大爷的那些老主顾，也像往常一样在这里等着， 只不过相较于一年之前，他们对于何雨柱的态度，已经大为改观。 181.第181章 鸡毛键和陀螺 “老关、柱子，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们几个都等你们多长时间了， 一个星期没吃了，赶紧的吧，开门做菜。” 听到这群遗老遗少的抱怨，作为晚辈的何雨柱没有插话，而关大爷则是直接怼了他们一句， “正所谓好饭不怕晚， 老范、老金，你们这么急，我和柱子能做出什么好菜来？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伱们自己。” 而这些人听到关大爷的话，则是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 “老关，你就别说笑了， 我们倒是见过你马失前蹄的时候，至于柱子嘛，他这一年的进步可真大，我们还没见他失过手呢。 不过说真的，你现在的厨艺可真是不如柱子，我们都有点看不上你做的菜了。” “对喽，所以你还是赶紧去做菜， 趁着现在能做几天是几天，然后赶紧把厨师的位置让给你侄子，回家安享晚年。” 见他们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何雨柱赶紧说道， “别呀，范叔、金叔，你们这样说，不就是我做的菜吃腻了，以后让我都不要来了呗。” 而关大爷也说道，“成，既然这样，那我今儿个就把这小餐馆关了， 你们去丰泽园吃吧，那儿的菜比我这儿好。” “得得得，我们说不过你们叔侄，还耍赖，赶紧的吧，别磨磨蹭蹭的。” 这时候关大爷一边开门，一边笑着说道， “成吧，瞧好了，今儿肯定能让你们吃美。” “这还差不多。” 很快菜上齐，何雨柱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然后笑着说道， “各位大叔，还请指点指点。” 只不过这群老饕只是拿着筷子大快朵颐，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高谈阔论， 关大爷见状就笑着说道， “得了柱子，我都没什么能教你的了， 他们肚子里那点存货，自然也差不多让你掏完了，剩下的都是些压箱底儿的，轻易也不会说， 以后啊，你除了自己在小餐馆练厨艺， 剩下的就是多去那些大酒楼吃名家做的菜，然后自己琢磨， 想像你爹那样成为名厨，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见关大爷这样说，何雨柱知道他们对自己也算仁至义尽， 短短一年的时间，他的厨艺就从初级升到高级，虽然有面板的原因，但这些人的点评可谓功不可没，让他少走了不少的弯路， 现在人家不准备继续说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关大爷，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何雨柱的厨艺现在不比关大爷差，已经没什么好教的了。 当然，有面板在，也就是花多少时间的问题罢了。 吃过饭，又和关大爷请教了古董知识，然后兄妹俩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南锣鼓巷， 刚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这时候就听见何雨水指着架子上正在晾晒的鸡毛说道， “哥，我看到学校有大姐姐踢鸡毛毽，雨水也想做一个。” 这一年多经常带着妹妹摔跤，何雨柱还真没见她踢过毽子，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既然想要，他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成，那咱们就选几根漂亮的公鸡尾羽，回去找许婶给你和招娣做。” “嗯，哥哥，用公鸡毛做很漂亮的鸡毛毽！” 当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提着一小包鸡毛，以及一小坛密封好的茄鲞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引起了阎埠贵的注意。 “柱子，你没事弄这么些鸡毛回来干什么，还有，你这个小坛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见阎埠贵问起，何雨柱停下脚步， 却只是提起手上的鸡毛冲着他晃了晃，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 “三大爷，这些鸡毛我拿回来自然是给雨水做鸡毛毽的，你看，我专门挑的公鸡尾羽。” 阎埠贵一听何雨柱说是做鸡毛毽的，一下子就没了兴趣，他家三个儿子，用不到这东西， 然后他就把目光转向了小坛子，用手指了指，其目的不言而喻。 不过何雨柱压根儿就没打算告诉他，自然当作没看见， “三大爷，没事的话我和雨水就先回了，还得去后院找许婶帮忙呢。” 说完何雨柱也没等他回应，推着自行车自顾自的往里走。 阎埠贵见何雨柱不接茬儿，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就那小小的一坛，估计不可能有自己的份儿，也就没纠缠。 回到家，何雨柱把茄鲞通过橱柜放进空间里， 然后又在抽屉里找了一些铜角和碎布，然后就带着何雨水往后院走去。 老百姓从什么时候开始踢毽子，早就没人能说的清，反正家家户户的女人们都会做， 所以当何雨柱拿着东西来到许家的时候， 许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成，柱子，你们先等等，两个毽子很快就好。” 当何雨水跟许招娣一脸开心的看着许婶做鸡毛毽的时候，许大茂凑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鸡毛毽有什么好玩儿的， 得给雨水她们做陀螺，撞陀螺才好玩呢。” 许大茂话音刚落，就听许婶数落这个儿子， “去去去，大茂，瞎说什么呢， 你和柱子平日里教两个妹妹摔跤，现在你爹得专门提醒招娣不要在学校打架， 你要再让她玩儿陀螺，还不得玩儿到男孩儿堆儿里去，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 虽然许婶是在数落许大茂，但是何雨柱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快，两个鸡毛毽就做好了， 两个小姑娘接过来以后，都没向哥哥们炫耀，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屋外踢了起来。 看到两个妹妹玩得开心，许大茂也有些心痒， 然后就回屋里拿出自己那个钉着洋钉的陀螺抽了起来， 嘴上还招呼着何雨柱， “柱子，赶紧的，回家把你的陀螺拿过来，咱们撞陀螺玩儿。” 何雨柱早就已经没有这样的年轻心态，所以并不打算跟许大茂一起玩儿这个小游戏， 倒是同住后院的刘光齐，听到屋子外面抽陀螺的声音，迫不及待的拿着自己的陀螺跑了出来， “大茂、大茂，咱们一起。” 见刘光齐也拿着陀螺出来了，有了玩伴的许大茂也就再不纠缠何雨柱， 不过却让他帮忙去叫前院儿的阎解成。 182.第182章 娄晓娥天安门看阅兵 “柱子，我和光齐两个人玩起来没意思， 既然你不想玩儿，那你帮我们去叫一下前院儿的阎解成过来。” 见许大茂要自己去前院帮他们叫阎解成，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许大茂，你丫想什么呢，后院本来就窄， 现在两个妹妹要踢毽子，伱们又要玩陀螺，原本就已经快要挤不下了，再叫阎解成过来，不是更挤不下， 如果到时候鞭子抽着两个妹妹怎么办？ 你们要玩还是去前院或者四合院外面玩儿吧，顺道自己叫阎解成。” 许大茂跟刘光齐两人听完以后，看了一眼许招娣跟何雨水，觉得何雨柱说得挺有道理的， 然后就一脚踩死自己的陀螺，弯腰拿起来就往前院走去。 见许大茂两人去了前院，没什么事儿的何雨柱叮嘱两个妹妹注意安全，然后就回家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玩儿半个下午的何雨水仍然表现得十分兴奋， 嘴上喋喋不休的说道， “哥，下个星期六我要把鸡毛毽带去轧钢厂， 这样我就可以和晓娥姐姐一起踢毽子了，到时候我要和晓娥姐姐比一比，看谁踢得好。” 看着妹妹一脸兴奋的模样，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不看好自家妹妹， “雨水，你今年才多大，你晓娥姐姐又有多大，她都踢多少年毽子了，你怎么可能比得过？” 何雨水今天跟许招娣玩了一下午，可不觉得自己鸡毛毽踢得差， 所以现在听到哥哥这么说就有点不服气， “哥，你可别小瞧我，我踢毽子踢的好着呢，晓娥姐姐不一定比得过我。” 看着妹妹有些不服气的意思，何雨柱明智的没有和她掰扯， “是是是，雨水毽子踢得好， 那你星期六的时候就好好跟晓娥姐姐比比，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嗯，哥哥，我会的！” 不过虽然何雨水信心满满，但是星期六早上还是垂头丧气的跟在娄晓娥身后回了食堂， 一进门就嚷嚷道， “哥，晓娥姐姐踢毽子好厉害，雨水根本比不过，输得好惨。” 既然妹妹已经输了，何雨柱就不打算再打击她，反而笑着开口安慰她， “你看你才踢多久，你晓娥姐姐又踢了多少年， 雨水比不过不是很正常吗？ 相信哥哥，等你再练一段时间，到时候再跟晓娥姐姐比，到时候肯定就是雨水赢了。” 何雨柱一边说，还一边冲着娄晓娥使眼色。 娄晓娥也跟着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对啊，雨水，你才踢这么几天就这么厉害了， 等再过一段时间，肯定比晓娥姐姐还要厉害。” 见哥哥和姐姐都这样说，何雨水立马又元气满满的点头说道，“嗯，哥哥，晓娥姐姐，雨水以后一定很厉害。” 然后她又想起何雨柱给娄晓娥准备的礼物， 就冲着自己哥哥说道， “哥，咱们上个星期不是给晓娥姐姐做了礼物吗？早上上班的时候，我都看到你带过来了， 你还不拿出来送给晓娥姐姐！” 娄晓娥听到何雨水说何雨柱有礼物要送给自己，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而厨师们记起来何雨柱来上班的时候，提着一个小坛子，现在见何雨水提起，也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何雨柱。 见食堂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何雨柱就放下手上的菜刀，然后来到厨房的橱柜旁边，拿起今天早上放在这里的小坛子， “晓娥妹妹，这一段时间你一直都带着雨水玩儿， 星期天的时候，我做了点茄鲞，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娄晓娥一听何雨柱做的是茄鲞，立马就笑着收下，“谢谢柱子哥，我最喜欢茄鲞了。” 见娄晓娥喜欢，何雨柱也笑着点了点头， “喜欢就好，吃完以后顺便给我提提意见，我也好改进改进。” “成，柱子哥！” 又说了一会儿话，娄晓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带何雨水出去， “柱子哥，各位师傅，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带雨水出去，就不打扰你们做午饭了。” “成，你们俩去玩儿吧。” 等娄晓娥她们出门，何雨柱就招呼着同志们继续做饭，同志们一边处理着食材，一边闲聊，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下个星期的国庆节， “诶，小何师傅，听你们四合院那几个在车间上班的同志说， 去年国庆的时候，你跟着街道的同志一起去天安门那边打杂，然后就得到了现场观看仪式的名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今年天安门那边又在开始布置了，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咱们的机会。” “就是小何师傅，前两天打菜的时候，听你们四合院的刘海中说起，厂里的同志们可是羡慕的很， 你给我们说说呗，咱们这次有没有希望啊！” 想起去年阅兵式的事情，何雨柱也很高兴，毕竟这可是荣誉， 见同志们问起，他笑着说道， “嗨，去年这个时候我不是在街道上班嘛，主任安排我们去天安门那边打杂，所以就拿到一个去现场观看的名额， 至于轧钢厂的同志们有没有机会去看阅兵，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食堂应该是没机会的，毕竟咱们管着全厂的肚子，要是去看阅兵，同志们还吃不吃饭了。 当然，就算去不了现场，晚上也能看焰火晚会，第2天还能看报纸， 一样能知道现场的具体情况。” 虽然何雨柱说大家没机会，但同志们依旧有些憧憬， “小何师傅，我们还没去过呢， 如果能去，就算是跟你一样去打杂，我们也愿意啊， 到时候也得一张通行证，10月1号就能去天安门广场看阅兵了，到时候不知道能羡慕死多少人， 诶，怎么就没这样的机会呢！” 看同志们说到最后怅然若失的样子，何雨柱明智的没有说话。 …… 时间是真的经不起念叨，前几天大家还在讨论天安门的布置，国庆节很快就来临了， 大家看着天空中飞过的喷气式飞机，有些兴奋的说道， “要是我能像娄董那样，是什么私营工商业的模范工作者代表，这时候我也在天安门广场观礼呢， 甚至能像娄董带着娄小姐那样，带着儿子女儿去。” 183.第183章 学制改革 想起前两天娄晓娥说娄振华作为北平商会的会长，第三次受邀参加今年的阅兵式， 同志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了一会儿， 正在这个时候，轧钢厂的广播突然就开始播音，“喂，喂喂， 下面播报政务院最新颁布的指令， 由于……工人、农民的……广大的劳动人民子女难以受到完全的教育……决定颁布学制改革的命令， 内容如下……” 同志们听广播里说这次的学制改革是为了让工人农民的子女能够更好的接受教育， 立刻开始兴高采烈的讨论起来， “记得今年刚过完年没多久，咱们就在说孩子们上学的事， 原本以为现在前线在打仗，政务院就算有这个想法，也得等前线仗打完再说， 没想到这一年都还没过完，政务院就下命令要帮咱们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可是大好事，孩子们明年就可以去上学了。” “就是就是，政务院这效率也太高了，这学制改革是说来就来啊， 这下咱们这些老百姓家的孩子也能读得起书了。” 见他们讨论的内容终离不开孩子，何雨柱笑着拍了拍手，然后对他们说道， “诶诶诶，大家也别紧只盯着孩子， 也别只看见那些正规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和大学。 刚刚广播里不是说了嘛， 除了孩子们上的正规学校，还有我们成年人上的工农速成学校、业余学校和扫除文盲的识字学校呢。 可见政务院不只是要求孩子们能读书、要读书，也是要求咱们这些成年人读书识字的。 所以你们也别紧盯着自己家的孩子， 你们也得去读书上学，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将来才能学习更多的东西。” 虽然何雨柱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食堂这些同志最小的都是18岁以上的成年人， 特别是那些已经结婚生子的， 听何雨柱说他们以后也要跟一帮小屁孩一样去读书，都有点拉不下脸来。 “小何师傅，瞧你这说的， 我们这些人孩子都能上小学了，让我们跟自己儿子一起坐在教室里读书，那多丢脸啊， 这就不说了， 如果我们去了学校，到时候还没家里的小兔崽子学的好，我们这些当爹的老脸更是没地儿搁了。” “就是，小何师傅，我们都这个年纪了， 早就过了读书的年纪，到时候肯定学不过家里的孩子，肯定得丢脸。” 对于他们的顾虑，何雨柱很是很明白。 如果他们学到最后还没自己家的孩子学得好，那我们在孩子们当心中的高大形象，可是得一落千丈， 只不过让这帮人读书写字，也是他计划当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所以对于何雨柱来说，这事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但是相比起威逼，他还是更喜欢用利诱， “大家伙儿听我说，我前面也和伱们说过了，咱们轧钢厂的条件也就这样，想学好厨艺就得自己勤学苦练， 吊汤是这样，以后做菜也是这样。 以前没机会咱们不说，现在有机会，你们却不珍惜， 等你们以后真正开始学做菜的时候，我把菜谱写给你们，你们却不识字，看不懂， 到那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原本很是有些抵触情绪的食堂众多工人，一听何雨柱以后还要写菜谱给他们，立刻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小何师傅，那可是几十上百道菜的菜谱，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以后真要直接写给我们啊！ 不是跟别人一样，一道菜一道菜的教我们吗？” 听到他们用迟疑的语气说话，何雨柱倒是挺理解他们的， 以前说要写吊汤的技术给他们，他们都不敢相信，更何况是更珍贵的菜谱。 但何雨柱可是记得，1965年廉价味精正式问世以后， 上面为了让老百姓吃得更好，集合各大菜系之力于1966年1月出版了一本叫做《大众菜谱》的餐饮书籍， 里面包含了各个大小菜系，绝大多数菜的做法。 要知道那可是1966年，老百姓觉悟最高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人藏私， 现在提前14年当榜样，搞不好他何雨柱以后还能参与标准制定，学到更多的东西。 既然迟早都要教他们，那自然是宜早不宜迟， 至于以他们的天赋和底蕴能学会多少，何雨柱可管不了。 “你们也不看看，自从我来轧钢厂以后，到现在已经教了多少人做菜，而且以后还会更多， 这要是一道一道的教，你怕不是想累死我吧。 所以你们可得好好的读书认字， 不然到时候因为不识字，厨艺落后别人一大截，我看你们那时候在儿女面前抬不抬得起头来。” 见何雨柱真要给他们写菜谱，这可是涉及到传承的事情， 同志们立刻激动起来，纷纷拍着胸口表态， “小何师傅，你就瞧好吧，只要那个什么识字学校、速成学校和业余学校开班，到时候我们第一个去报名， 不管有多难，我们一定学会认字， 不然不止对不起自己，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更对不起你对我们的栽培， 你就放心好了。” “就是，小何师傅，你就看我们的决心，到时候一定学出来。” 看他们这么激动，虽然何雨柱表示理解， 但还是一边泼冷水，一边灌鸡汤， “别，你们别跟我表态，你们又不是为我学的， 说句大实话，既不是我给你们发工资，也不是我养家小，你们最后学成什么样，跟我的关系不大， 所以你们得自己为自己负责，为你们的家庭和儿女负责。” 见何雨柱这样说，同志们倒是脚踏实地了起来，“是，小何师傅，我们明白了。” 见状，何雨柱就笑着点了点头， “说起来，不只是你们要报名读书识字，我以后也得去上这个速成学校或者业余学校。” 食堂的同志们都知道何雨柱是高小毕业，算得上是文化人，现在听他也要去报名读业余学校，都有些惊奇的问道， “小何师傅，你不是高小毕业，认字的吗？ 怎么你也要报班学习啊！” “就是小何师傅，你的厨艺都这么好了，这一身手艺都够吃一辈子， 哪里还用得着学这么多东西啊？” 《关于改革学制的决定》 (1951年8月10日政务院第九十七次政务会议通过，1951年10月1日公布) 幼儿教育； 初等教育： 甲、小学：修业年限为五年，实行一贯制，取消初、高两级的分段制。入学年龄以七足岁为标准。 乙、青年和成人的初等学校： (1)工农速成初等学校， (2)业余初等学校， (3)识字学校(冬学、识字班)； 中等教育：修业年限为六年，分初、高两级，各为三年，均得单独设立。 甲、中学 乙、工农速成中学 丙、业余中学 丁、中等专业学校（高级中学） 1)技术学校(工业、农业、交通、运输） 2)师范学校 3)医药及其他中等专业学校(贸易、银行、合作、艺术等) 高等教育： 大学、专门学院和专科学校，入学年龄不作统一规定 184.第184章 筹备子弟学校 虽然同志们说得都对，但他有自己的计划，现在这个时候又不能说， 于是就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这不是废话吗，我就一个高小毕业，能认多少字， 这小学上面还有初中、高中、中专、大专、大学这些，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以后可不想只学厨艺，自然要认更多的字，多学更多的文化，以后才能学更多的东西， 甚至业余初中毕业，我还想着考高中呢。” 一听何雨柱不想只学厨艺，同志们就有些好奇的问道，“小何师傅，你这厨艺都这么好了，就应该往深了学， 不继续往下学，不是很可惜嘛。” 对于他们的疑问，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 “这你们就不懂了， 自古医食不分家，等我厨艺学好了以后，还想学学中医，学着做药膳， 到时候自己做给自己吃，搞不好还能长命百岁呢。” 一听何雨柱有心想学中医、做药膳， 同志们听得直摇头，就这心气儿，他们无论如何也比不了， “小何师傅可真是有心气儿， 这老话说的好，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医生可都是有大学问的人才能做的， 不然什么人都去当医生，那可就是害人了。 所以小何师傅伱可要好好学，等你学成了，到时候也教我们做一做药膳！” 看他们还想学药膳，何雨柱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你们啊，八字还没一撇， 我夜校还没上，高中还没考，中医医书也没看过， 你们呢，这才刚刚把大锅菜做明白，厨艺也才走出了那么一小步， 咱们却都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想想也是挺好笑的。” 说到这里，何雨柱手一挥， “得了，既然想跟着我学更多的东西，那就别愣着，踏踏实实的练你们的厨艺，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 “是，小何师傅。” 中午刚吃完午饭，同志们都在收拾食堂，主任胡良才来到食堂宣布起了事情， “今天的广播大家应该都听到了， 是这样的，我们轧钢厂要响应上面的号召，培养更多高文化、高素质的工人同志， 所以决定在厂里开展识字班和夜校学习， 大家有想要参加的，等一下忙完了，可以来我这里报名。 第二个，为了让更多工农阶级的孩子上得起学，政务院专门发布了这个学制改革， 但文件是发布了，但是学校却没有那么多， 所以轧钢厂决定筹备属于我们自己的子弟学校，让厂里工人同志们的孩子在咱们自己的学校读书学习。 而厂里交给咱们食堂的任务，就是给子弟学校培训厨师， 让孩子们吃得好，所以希望大家多努努力。” 同志们一听胡良才说轧钢厂准备自己建学校，让厂里工人的孩子读书， 立刻两眼放光，十分兴奋说道， “主任，你放心，我们自己的孩子也得在子弟学校读书呢， 我们肯定好好教，到时候把最好的厨师送到子弟学校去，让老师们和孩子们吃好喝好，能够安心教书、安心学习。 这可比让工人同志们吃得好重要多了。” 表完态以后，就有同志问道， “主任，既然是厂里自己建学校，那我们这些工人的孩子在子弟学校上学，是不是不用交学费啊？” 对于同志们的问题，胡良才还真不好回答， 想了想，然后才说道，“咱们子弟小学收不收学费，我也说不好， 因为具体的章程也才刚刚开始讨论，现在唯一定下来的就是咱们食堂的培训任务， 不过既然大家有这个想法，那我会替大家向上面反映的， 不过你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 说完以后，胡良才又转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何雨柱， “小何，这教学任务可就交给你了，你要带着同志们好好完成， 不过现在什么都还没开始规划，修新学校、找老师，这些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所以也不是太着急。” 既然胡良才把任务都布置下来了，何雨柱自然不会拒绝， “没问题主任，这些都是小事， 等准备好了，你把厂里招的厨师同志们带过来就是，交给我，你放心。” “成，那就这样，我还有事先回办公室了。” 等胡良才走了以后，何雨柱就转头看着同志们说道， “刚刚主任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 轧钢厂自己也要办识字班、办夜校，到时候你们找主任报名就是， 当然，我也知道大家各有各的情况， 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街道，亦或者在村里，怎么方便怎么来，好好学就成。” 何雨柱说完，就听同志们说道， “小何师傅，你要报夜校的话，肯定就是在你们那边的街道了， 毕竟小雨水现在上学，得兼顾她，对吧！” “对，我肯定是在南锣鼓巷那边，离家近，方便照顾雨水。” 下班回到四合院，刚吃过晚饭，易中海几人就开始组织四合院大会，商量的也是这次学制改革的事情， 而这次的大会主持人，则是换成了阎埠贵这个小学老师。 “今天咱们仨组织这个四合院大会不为别的， 就两个事儿，第一个，今天上面宣传的学制改革，识字班和夜校的事情， 第二个，就是国庆节，今天晚上有焰火晚会，咱们一边开会，一边等这个焰火晚会开始，两不耽误。” 或许是第一次独立主持四合院大会， 有点得意的阎埠贵一开场就磨磨唧唧的说了一堆废话，让邻居们相当的不满意， “老阎，你别搁这儿东拉西扯的，直接说正事就成， 听你这第一第二的，想必今儿要说的事情有点多，别到时候天安门那边的焰火晚会开始了，你还没说完， 到时候我们可不管你啊。” 看着邻居们不耐烦的样子，原本笑吟吟的阎埠贵脸上一僵，不过随即就恢复过来，接着往下说道， “既然这样，今天又是广播、报纸，又是上门宣传的， 想必大家对于学制改革的具体内容都应该很清楚了，为了节约时间，我在这里就不过多赘述， 如果大家有什么要问的，现在就可以问了， 只要我知道的，我会给你们一一解答。” 185.第185章 阎埠贵的打算 见阎埠贵直奔主题，邻居们这才笑着说道， “这才对嘛，内容什么的，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直奔主题多好，咱们一个个问，谁先来？” 这时候，后院的许婶第一个站了起来， “老阎，我们家老许今儿去农村放电影宣传国庆和学制改革的事情去了， 那我代表我们家老许提问，没问题吧！” 老许家这会儿家里没男人，阎埠贵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许家嫂子，老许不在家，自然该你问。” 见没人反对，许婶就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家招娣和柱子家雨水，这才上学一个月， 既然学制改革都出来了，这学期交的高价学费，学校给不给退？” 不只是许婶关心这个问题，四合院里有小孩在读书的人家都关心，阎埠贵自然也不会例外， 为这事儿，他甚至还专门找学校校长了解过， 这时候自然知道该怎么说， “给退，我们家解成不也才开学一个月嘛，我专门找校长了解过，校长说了，给退， 从这学期开始，学费就跟学制改革的规定划等号，多的自然要退。” 见阎埠贵说要退学费，许婶和邻居们都笑着点了点头， “给退就成， 我的问题问完了，下一个你们谁来？” 这时候何雨柱就站了起来，“三大爷，学费的事儿，许婶问了，我就不多说， 我们轧钢厂已经确定要办夜校、识字班，还要办子弟学校， 我就想问问你，咱们南锣鼓巷的夜校、识字班什么时候能办起来，什么时候可以报名， 到时候我也跟许大茂、阎解成他们一样，上个初中，多学点东西。” 何雨柱刚说完，邻居们就哈哈大笑起来， “柱子，伱厨艺那么好，还学什么啊还学，踏踏实实过你的小日子得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各位大叔，俗话说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老，我就一高小文化，不能因为厨艺好，吃得上饭，就停止进步吧！ 我还想认更多字，学更多的文化呢。” 然后他也不管这些邻居的想法，开口催促阎埠贵， “三大爷，赶紧的给我们说一说，你们学校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阎埠贵还真就不知道何雨柱说的这些，只能开口推脱， “柱子，我们黑芝麻只是学校，又不是管教育的，你说的这些跟我们不搭嘎， 而且这学制改革才公布一天，事情千头万绪的，哪儿有这么快， 不过咱们南锣鼓巷这么多老百姓，而且还有好几所学校，老师肯定是不缺的，所以这夜校和识字班肯定要办，到时候你直接报名就是了。” 应付了何雨柱，阎埠贵想起他刚刚说的轧钢厂子弟学校的事情， 然后急不可耐的反问道， “柱子，你们钢厂子弟学校什么时候成立？学校缺不缺老师？三大爷能不能去试试？” 见阎埠贵问得这么直白和急切，邻居们就笑着问道， “老阎，你在黑芝麻胡同小学待的好好的，离家又近，怎么就想着去柱子他们轧钢厂那个什么子弟学校呢？ 他们那个子弟学校还没影儿呢，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然后他们就看着台上一直没说话的易中海和刘海中问道，“老易、老刘，轧钢厂要建子弟学校的事儿你们知不知道？” 易中海跟刘海中并没有直接回答邻居们， 反而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们食堂这是接到任务啦？” 既然说都已经说了，何雨柱自然不怕邻居们问，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干什么事儿都离不了吃饭，今天下午我们食堂已经接到任务，要帮子弟学校培训厨师。” 见何雨柱这么说，阎埠贵更加急切的问道，“柱子，你能不能帮三大爷问问？” 阎埠贵的态度让邻居们很是不明白， 这黑芝麻小学离家近不说工作也稳定，就算要换也得换更近的帽儿胡同小学啊，怎么反而去更远的轧钢厂子弟学校。 面对邻居们的疑问， 阎埠贵先是喝了一口茶缸子里的温开水，然后把茶缸子往桌子上一搁，笑呵呵的说道， “这就是你们不懂了，聪明人现在谁还在意那点工资啊，得看待遇，看保障， 我们学校没有劳保，难道帽儿胡同小学就有？ 可柱子他们轧钢厂就有，这子弟学校是轧钢厂办的，里面的教职工是不是也算轧钢厂的工人，是不是也有劳保， 到时候我从黑芝麻去了轧钢厂，不就有劳保了吗？ 明白了吧！” 见阎埠贵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逻辑也很清晰，邻居们不约而同的竖起了大拇指， “老阎不愧是当老师的，脑子灵活，想得明白！” 而何雨柱对于阎埠贵想去轧钢厂子弟学校这件事并没有任何异议， 横竖他他以后也会是轧钢厂子弟小学的老师，不然也不会跟棒梗一个学校， 于是就笑着答应下来，“成，三大爷， 你说的这事儿我去厂里给你问问，我直接去问厂长，到时候给你答复， 怎么样三大爷，柱子我够意思吧！” 阎埠贵一听何雨柱直接去找厂长问，那脸上可是笑开了花，连连点头， “好好，柱子，三大爷没白帮你照顾小雨水， 我记得你的好。” 阎埠贵刚刚说的那个什么待遇、保障的话，可是让邻居们很是心动， 现在见何雨柱愿意帮阎埠贵去问轧钢厂的厂长， 纷纷开口问道， “柱子，大家都说你在食堂不是主任，胜似主任， 这次你们轧钢厂给子弟学校培训厨师要从外面招人吧，你能不能也给我们说说，让我们也去当厨子啊。” 何雨柱一听他们说什么不是主任，胜似主任，这样给自己招灾的话， 都懒得搭理他们，直接拒绝道， “各位大叔，我就是个厨子，招人的事儿我哪儿插得上手啊， 不信你们问一大爷和二大爷， 我们轧钢厂的厨子，那可是很抢手的，厂里很多工人想来都没机会呢。” 都不用邻居们问，只是看他们看过来，易中海和刘海中就点头说道， “是，我们车间就有好些人想去食堂， 不过上面一直没同意。” 186.第186章 何雨柱答应帮忙 两人刚一说完，邻居们一听食堂厨师的工作在轧钢厂内部都这么抢手，立刻两眼放光、兴趣大增， 只不过他们刚要说话，就被易中海这个管事一大爷给打断了， “老阎，别跑题，说学制改革和识字班、夜校的事儿呢， 工作的事情，等开完会以后，你们自己去找柱子谈，别在这里说这个。” 一听易中海说让邻居们开完会私下里找他，何雨柱那可是一点都不愿意，这瓜田里下的，指不定就让人误会有什么猫腻儿呢， 于是趁着阎埠贵还没开口的空档，率先开口拒绝道， “大家也别什么开完会以后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大家，食堂招人这事我管不着，你们别来找我。” 见何雨柱这么说，邻居们都以为他不肯帮忙呢， 纷纷开口问道， “柱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谁不知道伱才是教厨艺的那个，你都说不上话，谁说得上话。” “柱子，大家好歹邻里邻居几十年， 你教别人都不愿意教我们，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好歹我们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 虽然邻居们说得貌似有点道理，但何雨柱也不是没有借口， “各位大叔，你们这就说错了，我在轧钢厂教食堂的同志做大锅菜，那是为了让工人同志们吃好， 至于厂里招谁进食堂，那是厂里领导定的，跟我一个厨子没关系。 只要你们能进轧钢厂，我也一视同仁，不会区别对待， 但你们要指着我帮你们说话，那就算了。” “那我们不找你找谁啊？” 见邻居们问他应该找谁，何雨柱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厂里这么多领导，你们找谁都可以，别找我就行。” 接着何雨柱就不想跟这些邻居废话了，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一大爷说得对， 咱们还是别扯太远，现在还是说说夜校和识字班的事儿，时间也不早了，后面还得看烟火晚会呢， 如果实在没事做，咱们先散会回家等一会儿再出来， 也比搁这儿吹风强啊。” 何雨柱刚刚才答应要去帮他找马厂长问工作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跟何雨柱唱反调， 话音刚落，阎埠贵就装作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接过话茬， “对对对，咱们怎么说着说着就偏离主题了呢，前面柱子问到夜校和识字班报名的情况， 我就先来说一说这个事儿， 南锣鼓巷虽然没有轧钢厂反应那么迅速，开班的时间也还没定下来， 但这个夜校和识字班总是要办的， 等开班的时候，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街道报名学习学习， 当然咱们四合院作为一个整体，我又恰好是个老师，你们也可以找我报名， 等时间定下来以后，我直接帮大家把报名表给交上去就可以。” 阎埠贵虽然说得很好， 但是经过刚刚的插曲，邻居们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去轧钢厂当厨师的事儿， 至于识字班和夜校，就像他们说何雨柱那样， 大家已经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自然不用去报名参加劳什子的夜校、识字班。 而且急于回家关起门来商量对策的邻居们，甚至要求阎埠贵散会， 毕竟现在大家都想去轧钢厂当厨师， 那彼此之间就是竞争对手，自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有的没的。 所以阎埠贵说完没一会儿，下面就有邻居开口说道， “老阎，现在就剩焰火晚会的事情没说了吧，要不还是算了，大家这几年每年都看，也没什么好看的， 所以这个大会也没必要再开下去， 正好家里也有点事儿，咱们还是先散会吧。” 话一说完，就得到了心里装着事的邻居们的广泛认同， 而阎埠贵这会儿心里也装着事，想着找何雨柱赶紧把事情给敲定，自然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眼见着焰火大会还有一会儿才开始， 不想在外面吹风的何雨柱也跟大家一样端着板凳回家， 他前脚刚踏进家门，阎埠贵后脚就跟了进来， “柱子，你告诉三大爷，你什么时候去找马厂长帮我说工作的事儿， 你可快着点，我看邻居们的反应好像有点不对头啊。” 何雨柱当然明白阎埠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也是他坚决不掺和的原因， 要知道，明年一开年，上面就要开展反对浪费等一系列的活动， 津门那边更是下来了两位著名人物，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会乱来，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帮阎埠贵， 完全就是因为这家伙抠门的程度全院皆知，邻居们都知道这家伙不会给他好处， 不然何雨柱搞不好还真不敢帮他这个忙。 “三大爷，明儿个轧钢厂一上班我就去帮你问马厂长总行了吧， 不过我可要给你说清楚， 我最多只是帮你问一问，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行，那得看厂里的决定， 还是那句话，我不掺和。” 见何雨柱承诺明天就去帮他问厂长，阎埠贵搓了搓手，干笑两声，然后只是口头对何雨柱表示了感谢， “谢谢了柱子，三大爷一定记得你的好。” 见阎埠贵不出预料的只是口头表示感谢，何雨柱也不意外，笑着点了点头， “三大爷，您说这些可就有点见外了， 咱们谁跟谁啊，几十年的邻居，我家雨水也承蒙你的照顾，帮点小忙不是应该的嘛！” “那是，邻里邻居的就该互相帮忙。” 阎埠贵在老何家又逗留了一阵，就回了前院， 刚过垂花门，就让几个邻居给叫住了， “老阎、老阎，你散会也不回来，刚刚在柱子家里跟他说了些什么，许了什么好处？ 也给我们说说，让我们也参考参考。” 阎埠贵自然明白邻居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立马就有些得意洋洋的显摆上了， “我是谁，院子里的管事三大爷，柱子那小子会跟我提这个？ 我告诉你们，柱子不只没找我要东西， 我一进他们家，都不需要问，柱子就赶忙说明天一大早就去帮我问马厂长，明儿个下班回来就给我答复， 至于你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柱子压根儿提都没提。” 187.第187章 万元大钞和工资 听阎埠贵说何雨柱压根儿就没提这些事儿，邻居们都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老阎，你们别是哄我们的吧， 这么好的机会，柱子那小子都不知道抓住？真的什么都没提？” 阎埠贵见他们不相信，笑着摆了摆手， “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反正明儿个下午柱子下班回来就会来跟我说马厂长的答复， 也就还有大半天的时间，你们盯着我们家不就行了。” 邻居们一想也是，又没多长时间，看看就行了， 至于何雨柱说了消息以后，阎埠贵会不会在后面给他补上，邻居们都知道不可能，压根儿就没往那儿想。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跟许富贵一回到四合院，就看见阎埠贵和早早下班回来的邻居们都在前院等着， 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的何雨柱自然没有丝毫耽搁， 立马就开口说道， “三大爷，今儿我问过厂长了，厂长说轧钢厂子弟学校什么都缺， 你要愿意去，随时都欢迎， 甚至表示如果伱能多拉几个老师过去，那就更好了， 不过你也知道，这才刚开会把事情确定下来，学校具体什么时候建好也不知道， 所以得先委屈你等一等。” 从何雨柱这里听到马厂长欢迎他去子弟学校的答复，阎埠贵可是高兴得不得了， 至于学校没建好的事儿，他也心里有数， “好好，柱子，我都明白，你告诉马厂长，我一定尽力。”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三大爷，我就是带个话而已，算不得什么，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 我们厂长可说了，我给子弟学校找到了一个优秀老师， 说我想厂里之所想、急厂里之所急，把同志们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值得表扬。” 说完这些，何雨柱也不给旁边几个邻居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 “三大爷，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我和雨水都有点饿了，得回家做饭。” 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阎埠贵自然不会再拉着何雨柱不放， 至于他说的回家做饭这事儿，阎埠贵也是选择性的当没听到，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柱子，三大爷没什么事儿，你回吧！” 看何雨柱真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推着自行车回家，邻居们这才相信阎埠贵真是什么好处都没给， 毕竟，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四合院里的大部分人都盯着阎埠贵两口子的一举一动， 知道他们确实什么都没做， 而现在何雨柱都把事情告诉阎埠贵了，后面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复。 而这也是让邻居们觉得棘手的地方， 回到家就骂骂咧咧的叫嚷开了，“这还真是个傻柱，什么东西都不要，就把事情给办了， 现在让我们怎么办，难不成真去找轧钢厂的领导？ 可我听说，轧钢厂的领导都是军管会出来的，他们可不会吃咱们这一套。” “是啊，柱子这小子什么都不要，就是摆明了不会帮忙说话， 咱们是得好好想想办法才成。” …… 轧钢厂招厨师和老师这事儿，何雨柱说不过问，那就是真不过问， 就算马厂长和胡良才来问他的意见，那也是只是说听轧钢厂领导们的安排，其他的一概不管。 由于厂里有文化的人比较多，轧钢厂的夜校和识字班倒是很快就办起来了， 食堂的大部分同志也按照何雨柱的要求，去胡良才那里报了名， 至于何雨柱等少数几个没去的， 自然是打算等以后在离家近的街道和村里报名。 很快，时间就来到10月10号，何雨柱来轧钢厂一周年的日子， 当然，这不是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吃过早饭，同志们一边收拾食堂，一边兴致勃勃的说道， “也不知道这次能发多少钱。” “能是多少，18万或者24万呗，银行的折实牌价自从8月份粮食丰收以后就没变过， 上个月是发的这么多，那这个月不还得发这么多啊。” 他们刚说到这儿，就有同志看着何雨柱说道， “你们可说漏了，咱们可不都是18万或者24万，人家小何师傅可是36万的工资。” “那又怎么样，人家小何师傅每次发工资可都去街道捐款来着， 最后算下来，可不就是跟咱们一样多嘛。” “也是哈，要说还是小何师傅有觉悟，这都一年了吧！” 正当大家说得热闹的时候，食堂主任胡良才已经把大家伙的工资给领了下来， “来来来，发工资了， 银行牌价大家都知道，拿到工资以后大家都好好点一点，看数目对不对？” 胡良才一边说，一边按照名单给大家发钱， “来小何，老规矩，你是第一个，这个月工资跟上个月差不多，36万。” 说完，胡良才就开始数钱， 当他把工资递给何雨柱的时候，嘴上解释道， “小何，这次上面发行了1万块的大钞票，你点一点看有没有错。” 何雨柱拿着新发的一万元骆驼和骏马钞票仔细打量的时候， 同志们听胡良才说发新钞票了，就笑呵呵的说道，“主任，现在这钱也不毛了啊，上面怎么又发新钞票，感觉就跟钱又不值钱了似的。” 听到他们这么说，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发新钱就发新钱呗，只要能买到一样多的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他才看着胡良才说道，“主任，数目够，没问题。” 要说这次发工资谁最兴奋，当然就是8、9月份才转正的贾东旭几人， 毕竟这次发下来的工资， 比他们以前当学徒工的时候，打了个滚儿都不止。 当贾张氏看到贾东旭从兜里掏出来的钱以后，表现得比贾东旭还要兴奋， “好好好，东旭，咱们家这下可算是有钱了，终于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看谁的脸色了。” 想了想，贾张氏继续说道， “这样，东旭明儿个你也跟着四合院这些邻居们一起去菜市场割三斤肉，然后也请你师父和后院老太太吃饭。” 虽然知道贾张氏有显摆的意思， 但是贾东旭第一次拿到转正工资，确实也应该请易中海这个师父吃顿饭，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188.第188章 贾东旭的大手笔 “成，妈，那我明儿个就跟师父和柱子他们一起去菜市场。” 一听贾东旭提起何雨柱，贾张氏立马点头说道， “对对对，还有傻柱，东旭你明儿个多买点肉，肯定不能比傻柱买得少，这次怎么也得把他比下去。” 见贾张氏一提起何雨柱就炸毛，贾东旭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妈，人家柱子怎么你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他， 不就是比我早成为轧钢厂正式工，工资比我高嘛，伱有必要这样吗？ 再说我现在也转正了，明年肯定能找个媳妇儿结婚，到时候再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这不比柱子强得多嘛，你说是不是？” 听到自己儿子提到娶儿媳妇和生大孙子，贾张氏立刻喜笑颜开的说道， “也是哈，你可比傻柱那小子大三岁， 肯定比他早娶媳妇、早生孩子，这可比工资高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到时候他就只有羡慕咱们的份儿。” 说着说着，贾张氏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现在得跟傻柱打好关系， 到时候你相对象的时候得借他的自行车， 到时候骑着自行车去相亲，人家也能高看你一眼。”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确，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而贾东旭对于自己母亲这种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的性格，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笑着说道， “那您还叫人家傻柱，这要是什么时候不注意说漏嘴了， 咱们可借不到柱子的自行车了。” 闻言，贾张氏赶忙点了点头，“对对对，这时候我可不能叫他傻柱， 你相亲得找他借自行车，结婚还得让他做酒席呢， 这时候咱们可不能得罪他。” 第二天一大早，出门买肉的时候，何雨柱就在人群里看到了贾东旭， 就笑着打起了招呼， “贾哥，这可是你第一次拿到转正工资，参加咱们四合院的集体活动， 再怎么着也得割个四五斤肉，买点儿好酒，整一桌儿丰盛的， 好好的孝敬孝敬一大爷，也不枉他教导你三年， 大家伙说对不对？” 邻居们见何雨柱问到自己等人，都笑着点了点头， “确实，柱子说得挺对， 小贾，你是得多割点肉，多弄两个肉菜，再买一瓶好酒，好好孝敬孝敬你师父。 你这才刚刚转正，以后要学的东西可多着呢， 可要舍得下本钱，让老易好好教教你，等几年以后，搞不好工资比柱子还高， 这时候可不能吝啬。” 见邻居们越说越离谱，贾东旭赶紧开口说道，“各位大叔，你们这都哪跟哪啊， 就算师父以后不教我，我也得好好孝敬他， 现在让你们这样一说，搞得我孝敬师父，好像是有什么目的似的。” 见贾东旭表态，易中海这时候才笑着打起了圆场， “行了行了，大家伙都少说两句，东旭是个好孩子，他什么样我还是很清楚的， 一顿饭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既然大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出发，等一会儿买完菜回来，还得去上班呢。” 贾张氏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今儿邻居们的激将法奏了效， 反正贾东旭从菜市场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鸡、肉等食材以及一瓶没开封的50年代初期最流行的红星牌奖章杏花村汾酒， 看样子是真下了本钱要做一桌儿好酒好菜。 看到贾东旭手上的东西，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而邻居们包括何雨柱在内都有些惊住了， 要知道一只鸡、几斤猪肉加上那瓶2万块的压盖啤酒瓶包装的汾酒， 加在一起至少4、5万块钱， 而贾东旭的工资也才24万，一顿饭就造掉了1/5的工资，也真够下本的。 “不错小贾，就是要这样，学技术嘛，就是要舍得下本钱， 这样以后才能赚的更多。” 然后邻居们就开口恭喜易中海，“老易，你这个徒弟收得不错， 今儿可是有口福了，好家伙，奖章杏花村，这可是大家平日里都舍不得喝的好酒。” 而易中海听到邻居们的话，虽然心里美得不行， 但嘴上却说道， “得了，得了，你们少说两句，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以后肯定好好教东旭，说这么多，搞得我以前好像教得不尽心一样。” 听易中海这么说，邻居们都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得，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回吧，准备准备上班，晚上回来吃好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何雨水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时候正在屋里生火， 看都何雨柱带回来的猪肉，露出脏兮兮的小花脸，开心的问道，“哥，今儿晚上咱们吃什么？” 何雨柱一边把猪肉放好，一边看着妹妹说道，“吃回锅肉吧，好久没吃回锅肉了。” “嗯，哥，咱们就吃回锅肉。” “你看看你，这都一年多了，每次生火都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 行了，让我来吧， 你去洗洗，然后把橱子里昨晚留的窝头端出来，等一下热热就可以吃了。” 见哥哥数落自己，何雨水咧着嘴笑了笑， 然后就跑去拿窝头了。 兄妹俩一边吃着早饭，何雨柱一边说道，“雨水，再过一段时间就降温了， 到时候你得搬回来跟哥哥住，开不开心？” 这小半年，何雨水跟许招娣住在一块儿别提多开心了， 此时听到哥哥让她搬回正房，颇为不愿意， “哥，你就让我和招娣住耳房呗，我们一定听话，我保证！” 看着妹妹信誓旦旦的小模样，何雨柱一脸的不相信，很干脆的摇头拒绝了， “那不行，再这么也得过了今年， 我还得教你咱们看炉子，封炉子呢，等你这些本事学好了，明年我就让你和招娣一起住， 在没学好本事以前，老老实实的的跟我住正房， 你今年可要好好学，如果还不行，明年你还得搬回来，想跟招娣一起住，门儿都没有。” 见哥哥态度坚决，何雨水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吧，哥哥，雨水一定好好学，争取明年一直跟招娣一起住。” “如果你能做的到，哥哥肯定答应你， 以后都让你和招娣一起住。” 189.第189章 贾东旭准备相亲 晚上吃过晚饭，兄妹俩挺着吃得溜圆的肚子，靠在椅子上休息， 这时，从屋外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雨水，饭吃完了没有，吃完了饭，等一会儿出来开会，我有点事情要说。” 虽然搞不清楚易中海为什么临时要开会， 不过这时候吃得心满意足的何雨柱也没多想，一边起身开门，一边笑着回应道， “成，一大爷，我们吃完饭了，等我休息一会儿，就出来开会。” 打开房门以后，何雨柱故意冲着易中海打了个大葱味儿的饱嗝， 而易中海看他这副模样，也不疑有他， 只是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柱子，怎么感觉你八百年没吃过回锅肉似的，怎么吃得这么撑， 你赶紧的吧，我还得去通知其他邻居， 说起来，今儿要说的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大喜事，得通知到每一个人。” 见易中海说话只说半句，然后转身走了， 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时候耳边传来何雨水的声音， “哥，一大爷说的什么喜事，怎么不说清楚。”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啊，等一会儿开会的时候不就清楚了， 来，雨水，帮哥哥刷锅洗碗。” “嗯，来了，哥。” 让妹妹去后院许家做作业，何雨柱端着板凳慢悠悠的出了屋子来到中院， 没一会儿就看见邻居们也腆着肚子，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看着正准备去易中海家抬桌子的阎埠贵跟刘海中，何雨柱笑着叫住了他们，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知道一大爷说的是什么喜事吗？” 听到何雨柱问两人，邻居们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俩，可刘海中跟阎埠贵也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哪儿知道啊，老易也是临时通知我们的，我们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得了，大家赶紧找位置坐下， 等一会儿看老易怎么说吧，咱们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了。” 没一会儿，四合院大会就正式开始，首先发话的就是易中海这个大会的发起人， 好在没让大家问，他就直奔主题， “今儿吃饭的时候，张嫂子说东旭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也快满20岁了，是时候考虑找对象结婚的事， 我一想也对，老贾家就他一根独苗，是得早点结婚，好开枝散叶。 所以今儿开四合院大会的目的就是贾东旭结婚的事儿，老贾走得早，咱们这些当邻居的可得帮忙合计合计。” 虽然易中海说的热情洋溢，只不过邻居们对于贾东旭相对象结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很有难度的事情， 毕竟就贾张氏这个南锣鼓巷著名泼妇的名声，想在附近找到合适的对象，那真是不太容易。 至于远一点的，明显超出了大家的能力范畴。 不过最后大家还是卖了易中海一个面子，“老易，伱就说吧，要我们做什么， 只要不超出咱们的能力范围，那都没问题。” 言外之意，超出能力范围的话，那就爱莫能助。 而易中海刚刚说话的时候，就看见邻居们兴趣缺缺，也知道他们在顾忌什么， 见他们好不容易搭话，立刻就笑着说道， “这是当然，咱们做什么事儿就得量力而行才对，不然胡乱承诺，到最后还得落埋怨，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一呢，就是希望大家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对象，帮东旭介绍介绍就行。 二呢，就是柱子和老许的自行，到时候可能得借来用一用， 当然，借自行车这事肯定得按规矩开四合院大会，经过大家伙儿同意才成， 毕竟咱们做事得讲规矩。” 见易中海不出所料说的是给贾东旭介绍相亲对象的事， 虽然邻居们不看好，但还是笑着答应了易中海，至于最后做不做、能不能成，那就看运气。 见邻居们表完态，有车的何雨柱跟许富贵也站起来说道， “没有问题，老易，只要我们自己不用，邻居们也同意，贾东旭相亲那天自行车肯定会借。” 原本就是个临时会议，易中海把事情说完了以后，又问了问邻居们， 见大家都没事，就宣布散会。 何雨柱前脚刚回到家没多久，许大茂后脚就跟了进来， “柱子，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家招娣说你要让雨水搬回正房来住，那我们家招娣是不是也得回后院啊？” 见许大茂问起这事，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那肯定的，冬天要用炉子，如果一个不小心煤气中毒怎么办， 我准备趁着这个冬天好好教教雨水， 你也教教招娣， 怎么也得让两个小丫头学会怎么用炉子才行，对吧！” 何雨柱说的这些，许大茂自然也懂， “成吧，那过两天咱们就给两个妹妹搬家，然后开始教吧！” 说完了正事，接着许大茂就有些好奇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到时候你真要借自行车给贾东旭相亲啊， 那贾东旭不得娶个漂亮媳妇儿回来。”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肯定的啊，大家邻里邻居的，只要我用不到，肯定会借的。” 说这话的时候，何雨柱把“只要我用不到”这几个字故意读得很重， 而以许大茂的聪明劲儿，立马就听明白了， “柱子，你这平时要上班，星期六下班又要带着雨水去外城，星期天下午才回来， 自行车什么时候是不用的？” 自言自语的反问了一句，然后许大茂就问道， “柱子，你说贾东旭以后会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儿？是不是咱们这一片儿的。” 什么样的，秦淮茹那样的，以后跟你钻小仓库的那种， 当然，何雨柱不能这样玩儿未卜先知，所以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这我哪儿知道啊？ 反正他结婚，肯定得请咱们吃席，到时候咱们不就知道了，你想这么多干什么？ 怎么，你很关心贾东旭这事儿吗？” 听到何雨柱的反问，许大茂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贾东旭可是咱们年轻一辈里头第一个娶媳妇的，他娶个什么样的，肯定得成为咱们的标杆， 不然找个比他媳妇儿还差的，到时候多丢脸呐， 张大妈还不得天天笑话咱们。” 190.第190章 毛熊军援 虽然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事实，不然电视剧里，四合院这几个媳妇儿，不会都算得上是水准之上， 更是拖得傻柱30岁没结婚， 但是现在的何雨柱可不是傻柱那家伙，可没心情跟四合院这帮同龄人攀比，更可不会受秦淮茹的影响。 所以对于许大茂说的这些，他不置可否， “想那么多干什么，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得了， 再说了，刚刚开会的时候你也看见啦，邻居们听一大爷说让他们帮忙给贾东旭介绍对象， 可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想来也是因为张大妈南锣鼓巷著名泼妇的名声，所以大家才觉得不太好办。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家才会嫁到老贾家去？” 他何雨柱提起这个，许大茂也想起刚刚开会的事情，然后幸灾乐祸的点了点头， “也是，我听我妈说张大妈是咱们南锣鼓巷有名的泼妇以后，特地跑到附近四合院那些大叔大婶面前提张大妈的名字， 你猜怎么着，那些大叔大婶全都不待见张大妈， 提多了，他们差点连我也不待见了。” 说完了贾张氏，许大茂又猜测起了贾东旭的对象， “就老贾家这样的人家，娶媳妇儿，要么长得五大三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 可娶这样的姑娘，我估计贾东旭肯定不愿意， 咱们怎么想的，他肯定也是怎么想的，娶个猪八戒他二姨，以后得让咱们笑话死； 要么就是娶个远地方的、农村的漂亮的姑娘， 以贾东旭轧钢厂正式工人的身份，想找一个这样的姑娘，还真就是手到擒来。” 然后许大茂就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他真娶一个农村的漂亮姑娘，那以后老丈人那一大家子可就摊在他身上了， 别看现在农村条件挺好，可家里人口也多呀，到时候可有得麻烦。” 听到许大茂提起这个，何雨柱就想到贾东旭的死，也不知道那几年贾东旭接没接济过老丈人一家， 不过估计是没有的，贾张氏那一关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接着何雨柱就对着许大茂摊了摊手，笑着说道，“伱这不是什么都明白吗，怎么还来问我？” 接着，他就开始赶人， “得了，干净的回吧，过两天记得来给雨水和招娣收拾东西。” 许大茂原本就是无聊才来何雨柱家的， 这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加上天色也有点晚了，就点了点头， “成，就这样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四合院大会以后没几天，10月过半，轧钢厂突然就接到了重要任务， 这天下班，何雨柱跟许富贵骑着自行车去学校接雨水和招娣放学的路上，许富贵一边骑车，一边问道， “柱子，你们食堂接到任务没有，好像说是毛熊那边有人要来轧钢厂， 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 反正我们电影放映队接到任务要给他们放电影，连下乡的任务都交给其他放映队了。” 听许富贵无缘无故提到毛熊，何雨柱大概知道是军援的事情， 毕竟，自从棒子国前线开，打毛熊就在对待咱们进行援助，六月份的时候，政务院更是在丰泽园摆了国宴， 现在4个月过去了，该谈的应该都谈妥了，现在到了实施的阶段。 但这事儿，何雨柱也不能跟许富贵明说， 于是就笑着摇了摇头，“许叔，你说的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食堂也没接到任务。 不过就算厂里给我们食堂布置任务，我估计也没法完成， 咱们食堂又没人会做外国菜。”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富贵一想也是，也就不再多说。 不过也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许富贵说完没两天，何雨柱就被马厂长叫到了办公室， “柱子，过两天把你的看家手艺拿出来，咱们得做个招待， 人家毛子老大哥的工程师是来给咱们国家帮忙的， 可不能怠慢了他们。” 想起前两天许富贵才说的事情，何雨柱有些疑惑的看着马厂长问道， “厂长，前两天才听我们四合院的放映员许富贵同志说过，说是毛子老大哥要来咱们这儿，要给他们放电影， 你这次让我做招待，想必也是为了他们吧， 不过厂长，我可做不来外国菜，咱们的菜，那些毛子老大哥吃得惯吗？” 既然何雨柱都知道，那马厂长也就不再过多的赘述，笑着说道， “上次丰泽园国宴，那帮老大哥可是直夸丰泽园的菜好吃呢，想必是吃得惯咱们的伙食的， 所以你不用担心，放心大胆的做，你的手艺我还是清楚的。” 既然马厂长都这么说了，何雨柱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成，厂长，到时候让采购科那边把食材提前送到厨房就行，我肯定不会让领导们失望的。” 接着他就有些好奇的问道， “厂长，这帮老大哥来轧钢厂是干什么来了，不能单纯来吃饭看电影的吧。” 事情也不是什么机密，很快厂里的同志也都会知道， 所以马厂长也不介意这时候告诉何雨柱， “是这样的柱子，前面咱们不是和毛子老大哥谈援助的事嘛，现在谈妥了，这一次老大哥总共要援助咱们60个师的全部武器装备和弹药补给， 更重要的是，还会提供咱们轻武器以及配套弹药的制造蓝图以及相关的生产设备， 除了盛京那边，咱们北平也分到一些，这也是毛子老大哥会派工程师来轧钢厂来的原因。” 见是这么回事，何雨柱也有些激动， “厂长，这可是60个师，好几十万人呢，这下咱们可富裕了， 对了厂长，既然老大哥安排工程师来帮咱们生产武器弹药，那他们是不是要常驻轧钢厂啊。” 虽然何雨柱的想法是好的，但马厂长却是摇了摇头， “就是一些轻武器的生产和机器设备的使用，咱们自己的工人熟悉了就能行， 所以老大哥的工程师就是来指导咱们的， 等事情完了就会离开。” 听马厂长说他们不会待多久，何雨柱一想也对，现在又不是以后全门类工业技术的移交， 只是轻武器的制造和设备的使用， 对这年代的工人们来说确实不是个事儿，花不了多少功夫。 191.第191章 轧钢厂的准备 回到食堂，何雨柱就被同志们围着问东问西， “小何师傅，厂长找你是什么事，是不是又给咱们食堂布置招待任务了？” 见同志们一下子就猜到了，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是，厂长给咱们食堂布置了招待任务，而且还是招待毛子老大哥的任务， 不过正是因为这次是个大任务，所以你们参与不了，都别胡思乱想，做好自己的工作。” 虽然何雨柱嫌弃他们手艺不行，不让他们参与， 但同志们的眼神依然逐渐亮了起来，轧钢厂还从来没有招待过外国人呢， 所以他们都非常好奇的问道， “小何师傅，这毛子老大哥来我们轧钢厂干什么？好像也不搭嘎吧！” 既然同志们问起，何雨柱也就把厂长刚刚给他说的那些事都给同志们说了， 反正也没几天了，根本不需要保密，他也没什么顾忌。 而同志们听何雨柱说毛熊给咱们提供了好几十万人的武器装备和弹药补给，又要给咱们机器设备和武器的生产制造蓝图， 也像何雨柱刚刚在办公室一样激动。 看大家跟他反应差不多，何雨柱也没多管，放任他们兴高采烈的讨论着。 没多久，采购科的李怀德匆匆忙忙来到厨房， “柱子，柱子，我们科长说让我来跟你对接招待的事情，伱赶紧把清单给我，我好带着同志们去采购。” 李怀德一边说，一边走到何雨柱跟前儿，站定以后继续说道， “上次做谭家菜接待娄董他们，你可是提前两天吊汤，这次招待毛子老大哥的工程师，咱们的规格肯定得更高，可不能掉以轻心。” 见李怀德这个吃货，对上次做谭家菜招待楼振华的印象这么深刻，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李哥，上次丰泽园做国宴用的是鲁菜，厂长说老子老大哥觉得很好吃，看来是吃的惯， 保险起见，我这次依然准备做鲁菜， 这鲁菜吊汤可没有谭家菜那么复杂，人手够的话现做现用都来的及。 而且咱们是工厂，除了要节约经费以外，也没有专业的工具，那些复杂的，奢侈的菜能不做就不做， 所以你只要在老大哥来咱们轧钢厂的前一天，把食材准备好，然后给我送来就行。” 听完何雨柱的想法，李怀德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也对，这小心无大错，既然那帮老大哥吃得惯鲁菜，那咱们还是不要随便更改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你说做鲁菜没谭家菜那么着急，那就听你的， 不过你还是要给我说说具体的流程，最好把所需食材的单子给我，我到时候直接带人去买就是了。” 见李怀德做事求稳，何雨柱也没废话， “成，鲁菜吊汤虽然用不了多少东西，不过咱们得准备充分，清汤、奶汤和香糟卤咱们都得备着， 那就准备2只老母鸡、2只老鸭、4斤肘子、8斤猪骨， 最后再买点白糟泥就行。 至于菜单和食材清单嘛，那就四喜丸子、油爆双脆、糖醋里脊、抓炒里脊、糟溜三白，剩下再买一些蔬菜就可以了。” 当何雨柱写完菜单和所需的食材、调料，把单子递给李怀德以后， 他先是仔细看了看，然后小声念了一遍， “……不错，柱子，都是好菜，虽然比不上丰泽园的国宴，但招待毛子老大哥的工程师怎么着也够资格了。 成，那我先回采购科，跟同志们做一下预算， 不过你选的这些都是常见的食材，厂长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成，李哥，那我等你好消息！” 等李怀德离开厨房以后，魏玉合等人就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小何师傅，做菜没我们的份儿，那打下手呢，这次做这么多的菜，你怎么也得找几个帮手吧！” 何雨柱自然明白他们这么积极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现在跟一年前做谭家菜的时候不一样，同志们给他打下手已经够格了， 于是就笑着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成吧，那到时候你们帮忙处理处理食材，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我给你们展示一下鲁菜吊汤和做菜的过程， 说了这么久，不能光画饼， 是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了，也让你们心里有个谱儿。” 见何雨柱同意让他们打下手，同志们立刻高兴的感谢起来，“谢谢小何师傅， 你就瞧好吧，我们肯定不给你拖后腿。” “成，那我拭目以待。” 事实上，关于那些毛熊工程师和机器设备，轧钢厂的前期准备工作，远不止做菜和放电影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吴泽鹏率领的保卫科，也加强了保卫力量。 何雨柱吃完午饭，收拾好厨房，照例去跟着保卫科的同志一起训练的时候， 远远的就看见保卫科的队伍比昨天壮大了不少， 于是连忙跑过去，看着吴泽鹏有些好奇的问道，“吴大哥，军管会这次又给咱们保卫科增加人手啦。” 吴泽鹏看何雨柱问起，笑着点了点头， “对，咱们轧钢厂要来老大哥的工程师以及新设备，厂里以后也要生产更多的武器弹药， 可不就得防止特务搞破坏，加强保卫力量嘛， 军管会这次调过来的同志可都是精锐老兵，比我们原来的队员可强不少。” 接着，吴泽鹏就想起了军管会的同志带着这一批队员来轧钢厂的时候，同时交给他的就近测试新装备的任务， 于是就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等厂里的武器生产出来了，我们保卫科可是检验员， 怎么样，有空的时候，跟我们一起去靶场玩儿玩儿？” 何雨柱现在的射击技能在很早之前就已经陷入了瓶颈，迟迟到不了高级， 这时候听到吴泽鹏说可以跟着一起去测试武器，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成，吴大哥，只要有空，我就跟着同志们一起去靶场， 到时候我可得多练练， 这次上次实弹打靶以后，都大半年了，着实是想的慌。” 何雨柱的训练成绩怎么样，吴泽鹏那是门儿清，自然早就料到他不会拒绝， 于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乐意。” 192.第192章 何师傅 很快就到了新设备进厂和毛熊工程师来轧钢厂的前一天， 中午刚吃过饭，同志们还在收拾食堂，李怀德就带着一个采购科的同志提着吊汤的食材来了厨房， “柱子，柱子，你要的东西我们都已经买好了，你看是不是现在就开始动手。” 看着李怀德两人手上提着的活鸡活鸭，以及还很新鲜的肘子、大骨头， 何雨柱一边让厨房的同志们接过来， 一边满意的点头说道，“成，李哥，你办事我放心， 既然现在东西都已经准备齐了，那咱们现在就着手处理，然后开始吊汤。” 然后他又看着接过食材的魏玉合等人， “其他同志赶紧收拾食堂，魏师傅，咱们去杀鸡杀鸭清洗食材，然后开始吊汤， 等汤吊好了，伱们差不多就得给同志们准备晚饭， 然后去上夜校和识字班了。” 虽然现在才刚刚吃过午饭，离做晚饭可还有3、4个小时， 但同志们一听时间这么赶，也没敢耽搁，就各自忙起了自己手上的工作。 …… “做鲁菜，是少不了清汤和奶汤的， 别看分了不同的类型，但所需的原材料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奶汤多了一个大骨头而已， 材料多了，但是吊汤的流程却很简单，只有汆和煮两步， 然后过滤掉残渣， 最后得到一锅浓香奶白的高汤，就算得了。 而清汤虽然少了一个大骨头， 但多了扫汤、吊汤两个步骤，还要时刻刻拿人盯着，不断的撇去里面的浮沫，最后才能得到清香透亮的高汤。” 何雨柱嘴上给同志们讲解，手上的动作不停， 而食堂的同志们则在认真的倾听的同时，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手上的动作， 而这个枯燥的过程，一直进行了3、4个小时。 当何雨柱拿着大漏勺、纱布把两锅汤处理好，宣布吊汤完成以后， 这才对同志们说道， “看到了吧，这就是鲁菜鲁菜吊汤的全过程，是不是很简单，很好学， 只要耐得住寂寞就行。” 同志们观看了何雨柱吊汤的整个过程，确实没看到他做过多余的事情，就只是一直围着那锅清汤在打转， 自然明白他说的是真话。 而就是因为看过整个过程，同志们这才有些沉默， 有两个平日里比较跳脱的同志更是说道，“小何师傅，好几个小时就做一件事，这也太难了吧。” 听到同志们的抱怨，何雨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想当初我在丰泽园跟着我爹学艺的时候，整整吊了三个月的汤， 每天不干别的，就干这个， 要知道丰泽园可不像轧钢厂，一天好几锅汤呢，我就没离开过炉子。” 同志们一听何雨柱在丰泽园吊三个月的汤，忍不住说道， “难怪好厨师少呢，感情厨师这么难学啊。” 听到他们的感叹，何雨柱也没多说，反正机会是给他们了，能不能坚持全看他们自己， 接着他又拿起李怀德买回来的成品香糟泥和花雕酒，开始吊糟。 “鲁菜，除了奶汤和清汤，还有一种糟菜，比如我爹最擅长的糟熘三白、糟熘鱼片等菜肴， 而这个糟，就是我现在做的这个香糟卤，也就是吊糟。” 听到何雨柱又讲新内容，同志们赶紧回过神来，向着何雨柱走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 “何师傅，你今儿讲得东西也太多了，我们压根儿就记不住啊！” 听到他们连称呼都变了，何雨柱停下讲解，笑着问道，“哟，不叫小何师傅啦。”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魏玉合几人笑着摇了摇头， “哪儿能呢，就冲着你能在锅边枯燥的站三个月，那就不能叫你小何师傅。” “就是，反正我自问是做不到，一天都受不了，还三个月，太难熬了。” 知道他们是在说好听的话， 如果真有条件让他们学，他们大多数人都能坚持下来， 不过何雨柱也没在称呼上过多的纠结，就继续说道，“得了，今儿讲这么多只是让你们长见识的，没想让你们记住， 以后会慢慢教你们的。” 何雨柱说完，就开始用花雕酒勾兑香糟， “以前这香糟泥还得厨师自己做，现在好多了，能直接买到成品，勾兑好就能用，简单得很。” 等何雨柱把混合物装进一个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特制的口袋里，然后吊起来，就算完成。 而同志们看着何雨柱只是简单的拿一个盆子在下面接着，就问道， “何师傅，这就完啦？明天就了用了吗？” 听到这里，何雨柱叹了口气，“哪儿能呢，正常来说得七天后才能用， 不过时间紧张，也就不那么讲究。 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得下班去接雨水，厨房你们看着，别让闲杂人等进来搞破坏， 等一下出门的时候，我会去保卫科给吴大哥说一声，让他们晚上帮忙盯着点。” 听到何雨柱的嘱咐，同志们都笑着点了点头， “知道了，何师傅。” 毛熊的工程师前前后后就只在轧钢厂里呆了那么几天，工人同志们就能够熟练的使用苏制机器设备生产水连珠等制式武器。 而等到第一批武器弹药生产出来，经过保卫科的同志们测试合格以后， 工人同志们的生产热情极其高涨， 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马厂长等厂里的领导请愿加班，要生产更多合格的武器支援前线的战斗。 而不管是轧钢厂还是军管会，其实都有让工人们加班的想法， 现在同志们积极主动的自愿申请，上面自然毫不犹豫的顺势就答应了下来，并且承诺给予高额的加班费和奖金， 这样的意外之喜让同志们不由自主的欢呼起来。 厨房里，同志们听完广播以后，一脸兴奋的转头看着何雨柱问道，“何师傅，平日里你不上夜校，不加班咱们能理解， 可是现在这么高的加班费和奖金，你还是不跟大家一起加班吗？” 见他们询问自己，何雨柱想也没想就笑着摇了摇头，“我在厂里又没干什么事儿，就不加班了， 而且雨水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得回去看着她。” 193.第193章 子弟学校和夜校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10月底，轧钢厂子弟学校开工建设， 按照马厂长等厂里领导的想法，轧钢厂的工人数量虽然不多，只有500多人，但是身后涉及到的是500多个家庭，过千的适龄失学儿童和青少年， 要用有限的经费，使更多的孩子上得了学， 所以子弟学校的校舍虽然修得有点简陋，但是占地面积却是非常的大。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先要解决有没有的问题，再来解决好不好的问题。 至于学校的老师，除了跳槽的阎埠贵以及军管会调过来的那几个专业老师， 剩下的全部都是由轧钢厂的技术工人暂时充任，反正前期也就是教孩子们识字和算数，并不需要太专业的知识， 等到上面有了足够多的人才，才会逐渐走向正轨。 不只是红星轧钢厂是这样，全北平的所有国营工厂都是这么解决教师缺乏这个问题的， 建国初期，百废待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而当阎埠贵听到何雨柱几人回到四合院说起这事儿的时候，直接就说道， “这不就是个草台班子吗？” 见阎埠贵有点抱怨的意思，何雨柱笑呵呵的问道， “三大爷，你这是后悔啦？ 不过后悔也没事儿，反正学校还没建好，调令也还没发到你们学校，后悔还来得及， 最多就是你得罪马厂长，我吃瓜落而已。” 何雨柱说完，许富贵也笑呵呵的说道，“老阎，伱还真要好好考虑考虑， 今儿轧钢厂广播的时候，同志们可是激动得很， 看样子以后去子弟学校读书的孩子怕是不老少，又都是些野惯了的，到时候可有得你头疼。” 听到两人的话，阎埠贵也陷入了沉思，然后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好歹是个文化人，这点脸还是要的，既然答应了要去子弟学校，那肯定就不会反悔， 不就是个草台班子嘛，总有正规化的那一天。” “三大爷高义。” 晚上，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一年一度的关于过冬的大会在四合院如期召开， 在易中海老生常谈的说完铁皮煤炉和叫煤的事情以后， 知道子弟学校开建的邻居们，也关心起了轧钢厂替学校培训厨师的问题， “柱子，你们轧钢厂的厨师名额定下来没有啊？” 听到邻居们发问，何雨柱也没多想，直接就开口说道，“定下来啦，今儿下班之前我们胡主任就通知我了，让我们食堂做好准备， 说是既然学校开始动工建设，那培训的任务也要及时的展开， 还说，明儿个同志们就会来厂里接受培训。” 然后何雨柱就随口反问道，“各位大叔，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有些邻居们只是随口问一问而已，其实并不是太关心， 听何雨柱说名单都已经定下来了，而且明天就要开始培训，没觉得有什么。 可有些邻居就不一样了， 他们听何雨柱说完以后，就看着他问道，“我们怎么没有得到通知？” 一听这话，何雨柱想起打一开始这帮邻居的反应，就明白他们肯定是干了什么，但是现在被耍了， 所以装作有些疑惑的问道，“通知？什么通知？ 各位大叔，我看过名单，上面没有你们，为什么要通知你们。” 几个邻居还没开口，上首的刘海中就大笑着说道，“柱子，你还小，不懂，他们肯定是跟谁谁谁打了连连， 现在人家不带他们玩儿，这不就傻眼了嘛！” 然后刘海中就看着几个邻居问道，“厂里的领导我都熟，来你们说来听听，是谁？” 何雨柱几个轧钢厂的工人听刘海中说厂里的领导他都熟，偷偷的笑了笑， 知道这是在消遣几个邻居，但也没戳破。 而几个邻居这时候也没多想，气急败坏的把人给说了出来， 听完以后，刘海中立刻就说道， “你们真是蠢，找的都是轧钢厂过去的留用人员， 他们解放前能在轧钢厂当家做主，现在不成啦，说话不管用的。” 然后就把茶缸子往桌子上一搁，正气凛然的反问，“你们去之前都不知道找我们这些轧钢厂的工人打听打听情况吗？ 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难道还能害你们不成。” 而这几个邻居不找人问，自然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都是抱着自己是聪明人，别是傻子的那种心态， 现在让刘海中这么一说，反倒是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他们才说道， “老刘，既然你跟厂里的领导熟， 既然现在轧钢厂食堂去不成了，那东西能不能拿回来啊，毕竟值不老少的钱呢。” 说完，几人就抬头看着自称跟领导们很熟悉的二大爷刘海中。 看着邻居们一脸希冀的眼神，刘海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吹个牛而已，怎么还当真了呢。 这时候，还是易中海拉了他一把， “行了，丢不丢人你们，有谁听说过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来的吗？” 然后他就强行岔开了话题， “老阎，你不说还有事要说吗？赶紧说，天儿怪冷的，说完了好回家睡觉。” 这时候的阎埠贵也没有看着刘海中见死不救，易中海说完以后，他赶忙说道， “对对对，我还有事儿说呢。” 接着他就看着何雨柱说起了已经那半个多月没有消息的学制改革的问题， “柱子，这学制改革公布快有一个月了， 你上次不是说要报名读业余中学嘛，现在有具体消息了，军管会终于做好了协调工作，咱们南锣鼓巷的夜校和识字班，下个月就开始上课， 怎么样，还报名吗，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登记上， 当然，你去街道找李主任也行，反正你也熟。” 阎埠贵说完以后，又转头看着邻居们补充道，“当然，不只是柱子，大家想要参加也可以报名， 按照自愿原则，不参加也没关系，不强求。” 陡然听到阎埠贵提起这个，何雨柱稍微愣了愣神，然后就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三大爷，一事不烦二主，既然你都在会上说了，那你就给我登记上就成， 对了，三大爷，这业余学校的章程是怎么样的， 不用脱产学习吧！” 194.第194章 许大茂的教科书 见何雨柱问起这些，阎埠贵笑着摇了摇头， “这业余学校的目的就是让老百姓多学文化，然后更好的工作和生活， 怎么可能让大家脱产学习， 既然是不脱产学习，自然是紧着工作先来， 所以也没什么具体章程和硬性规定，工作之余去上上课，多数时候还是以自学为主， 等你觉得自己学得差不多了，学年结束之后，就可以申请参加毕业考试， 毕业考试合格，想继续读书的同志，还可以申请参加升学考试，然后继续读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学。” 说完以后，他又看着邻居们说道， “柱子的问题说完了，大家伙儿有什么问题没有，有的话一起提出来。” 邻居们听阎埠贵说业余学校没有硬性规定，多数是自学并不耽误工作，都很感兴趣， “老阎，你也别问我们，你把伱知道的都说一遍， 如果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就报名。” 听邻居们这么说，阎埠贵好好想了想，然后就笑着拍了拍脑门儿， “瞧我，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什么呢，就是军管会的准备还是有点仓促，教材什么的没有落实到位， 所以就需要大家自备教材或者上课的时候抄课本， 至于其他的，好像就没有了。” 虽然阎埠贵说要自备教材或者上课的时候抄书，但是这对于邻居们来说都不是个事儿，先把报上名再说， “既然是这样，老阎，我们报名，到时候大家吃了饭一起去学习。” “对对对，老阎，我们也像柱子一样报名。” …… 见全院邻居都举手报名，阎埠贵就笑着给大家登记， “既然这样，那我先给大家把名字登记上， 然后等一下挨个儿来找我确认，是上相当于小学的业余初等学校，还是相当于中学的业余学校， 大家可不要乱报名，中学是需要高小毕业证，还有入学考试的。” “成，没问题老阎。” 开完会，许大茂跟着何雨柱回了何家，刚踏进家门他就开口问道， “柱子，你要教科书不要， 我初中一年级的课本，可以借给你用用。” 见许大茂主动提出要借课本给自己用，何雨柱心里感觉暖暖的，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他去上这个业余学校，更多的就是走一个过场，平日里再做做样子，等一两年以后，他就会申请毕业和升学考试， 许大茂的学习进度根本就跟不上他， 与其借他的，何雨柱还不如自己现在就去淘换全套的初中书籍。 所以何雨柱装作考虑了一会，然后就笑着拒绝了许大茂， “不用了，大茂， 我看许叔和许婶刚刚不是也在三大爷那里报名参加识字班和业余中学了嘛，你的课本，到时候他们也要用，我就不凑热闹了。 我还是去东安市场的书店淘换淘换，看能不能找到全套的旧书， 实在不行，你把课本借我，我抄一遍课本就是了。”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提起自己父母，就想到刚刚邻居们踊跃报名的场面， 然后就笑嘻嘻的吐槽道， “柱子，你别看刚刚大家报名那么踊跃，其实就是冲着没有硬性规定这条去的， 就算占着茅坑不拉屎，他们现在也得把茅坑先占了再说。 你信不信，等到正式开始上课的时候，咱们四合院这些大叔大婶，不是上班忙，就是家务事情多，真正愿意去上课的估计没几个， 至于能够坚持好几年，然后又顺利毕业的，10个里面能有一个就算不错了。” 然后许大茂就开始拿自己的父母举例， “就说我爸我妈， 我爸平日里要上班，又要经常下乡去放电影做宣传，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去夜校， 至于我妈，家里的事情就够她忙活了，劳累一天，怎么可能愿意去上课。 而且，我估计上面肯定也有这方面的顾虑， 不然也不会不给大家准备教科书， 可能就是怕把课本发给大家，最后大家不去，浪费资源。” 听许大茂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何雨柱别的没想到，第一个就想到了刘海中， 电视剧开头他自己说的，他是高小毕业，而不是小学毕业， 就说明解放前刘海中就跟何雨柱一样是高小学历了。 可是从现在学制改革开始到上面准备提拔他的1958年，整整7年时间他都没拿下来一个初中毕业证， 但他以后又是轧钢厂为数不多的7、8级技术工人， 可见他并不是脑子不好使，单纯就是学习态度的问题， 不然他真要是好好学习，不可能拿不下一个初中毕业证，更何况是个业余的。 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刘海中这个带头的都是这样的做法， 可想而知邻居们又是什么样的心态。 不过赞同归赞同，但何雨柱嘴上却说着和许大茂完全相反的话， 他表示自己非常相信邻居们， “这不能够大茂，，你想想解放以前上学的机会多难得， 现在有读书的机会，大家肯定会很珍惜的。 而且咱们四合院这些邻居本来就有点底子，肯定都会好好跟着一起学习的。” 见何雨柱不相信，许大茂也懒得跟他啰嗦，直接就要跟他打赌，“柱子，既然咱们说的不一样，要不咱们看一看最后谁说的对， 反正到时候我肯定也毕业上班了，能挣着钱， 就赌一顿饭怎么样，到时候谁输了谁请客，怎么样，来不来？” 虽然明知道必输，但何雨柱压根儿就不在乎一顿饭，于是嘻嘻的答应了下来， “成，反正咱俩都吃过多少顿饭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见何雨柱这么爽快的答应，许大茂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道， “柱子，别看你平时挺精明的，但这次你肯定输了，准备好请我吃大餐吧。” 说完，许大茂就笑呵呵的转身回家了。 第二天，胡良才就带着轧钢厂新招的子弟学校的厨师来食堂接受培训， 虽然看到他们的时候，何雨柱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四合院开会的时候，邻居们说起的猫腻， 但是他就像完全不知道一样，一点都没多管闲事。 195.第195章 阎埠贵的馊主意 “柱子，这些就是来培训的同志们，我可就交给你了啊， 咱们食堂可要好好教。” 看着胡良才这么热情，何雨柱就知道昨天晚上邻居们说的事，肯定有他一份儿， 但何雨柱完全不在乎， 横竖就是这几个月了，以四合院那帮邻居的尿性，到时候不举报他们才怪。 “成，主任，交给我们你放心，明年子弟学校开课的时候，肯定能教出来。” 然后他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就是了。 何雨柱看何雨柱完全没说二话，就笑着点了点头，“成，柱子，那就这样，我还有事儿，先回办公室了。” 等胡良才走后，何雨柱先是让他们做了自我介绍， 然后就丢给了魏玉合几人，“魏师傅，开始的时候，还是得辛苦伱们一下。” “没问题，何师傅，开始的时候还是我们先来。” 下午下班去学校接完何雨水跟许招娣， 回到四合院的门口，何雨柱一边把两个妹妹从后座上抱下来，一边说道， “雨水，你和招娣先回家做作业， 哥哥去东安市场淘一淘课本，等一下回来再做饭。” 正从自行车上下来的何雨水一听哥哥要出去，赶忙说道，“哥，雨水想跟你一起去， 到时候我还可以帮你一起拿课本。” 看妹妹一脸希冀的小表情，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你就在家里，东安市场那边人多，我怕照顾不过来， 你和招娣就在家里做作业，哥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见哥哥坚持，何雨水也没再多说，乖乖的点了点头，“好，哥哥，你可要快点回来，雨水有点饿了。” “成，很快的。”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路来到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东安市场，在里面逛了一会儿，很快就找齐了一整套建国以后才出版的新教材。 当他骑着自行车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阎埠贵一脸惊奇的看着他， “柱子，可以啊，你这效率够高的，昨儿个才开完会，你今儿就把教材给淘换回来了。” 看到阎埠贵的表情，何雨柱笑了笑， “三大爷，这不是宜早不宜迟嘛，趁着没有教材的消息还没传开，咱们赶紧把需要的东西给买上， 不然等那些书店的老板们知道了消息， 那他们还不得坐地起价呀，到时候我得多花多少冤枉钱。” 听何雨柱说他之所以这么积极，完全就是为了省钱， 阎埠贵仔细品了品，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我发现咱们俩还真像，都是个精细人，三大爷深感欣慰。” 见阎埠贵把什么都往算计上面扯， 何雨柱心说，既然你知道我跟你一样，都是算计人，以后也就别想着从我身上揩油了， 然后就笑呵呵的点头表示同意， “可不嘛，三大爷，咱们虽然不差钱，但该省就要省，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再说了，眼看着明年我就17岁， 再过3年多我就跟贾哥一样，该找对象娶媳妇了，可我又不像他有一大爷这个师傅帮衬， 可不就得自己好好精打细算嘛，你说对不对。” 阎埠贵一边听他说，一边笑着点了点头，当说到不能让别人占便宜的时候，更是冲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等何雨柱说到易中海会帮村贾东旭相对象娶媳妇儿的时候， 他才左看右看，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 “柱子，我前两天听你三大妈说，你张大妈和老易现在可就在张罗着要给小贾相亲， 搞不好过两天就要来找你借自行车了。” 说实话，何雨柱这段时间还真没关心过老贾家的事， 现在陡然听到阎埠贵提起，还真有点吃惊，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能够吧三大爷， 这贾东旭还得有小半年才满20岁呢，现在就急着看人，是不是早了一点？” 刚说完，就听阎埠贵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嘿嘿，柱子，这你就不明白了吧， 你张大妈可是名声在外，如果不早做打算，等贾东旭20岁才行动，那可就又要拖上一段时间， 张嫂子现在可是心心念念的想让贾东旭早点结婚生子，开枝散叶， 你觉得她能等？” “那是不能等，”何雨柱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然后好奇的问道， “三大爷，你知道张大妈这次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吗？” 这次阎埠贵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这事不止我不知道，估计整个四合院，除了老易也没人知道， 但肯定不是咱们这一片的就是了， 张嫂子之所以保密功夫做得这么好，这是怕咱们这些街坊四邻漏了她的底。” 然后他就给何雨柱出起了主意， “不过柱子，到时候你张大妈肯定得找你借自行车，你到时候可以问一问， 如果她不说，你不借自行车不就得了吗？” 想起前面说农村姑娘会伺候人，易中海那个莫名的眼神， 何雨柱就知道贾东旭的相亲对象，如果不是易中海介绍的秦淮茹，那就不可能成， 到时候他真要听了阎埠贵的馊主意，问了那么一嘴， 那就是黄泥巴滚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他何雨柱才不干这傻事儿呢。 于是何雨柱就笑着说道， “三大爷，你看我这自行车每天都在用，不是上下班接雨水放学，就是要去表叔那里练手艺，都是耽搁不得的重要事情， 所以哪里有空闲时间可以借给张大妈呀，你说是不是？ 到时候还是得请张大妈去许叔那里借， 我这里是真错不开时间。” 何雨柱刚说完，阎埠贵就有些傻眼， “柱子，邻居们以前找你借自行车，你说你要用，错不开时间大家也就算了，借老许的自行车也是一样的， 但现在贾东旭相亲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借啊！” 闻言，何雨柱坚定的摇了摇头，“三大爷，我每天都干些什么，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这时间确实是错不开， 横不能我用我自己的东西，还得经过谁同意，天下没这样的道理！” 何雨柱的话让阎埠贵挑不出毛病， 但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196.第196章 粪道改革和公共厕所 时间很快就到了南锣鼓巷业余学校和识字班正式上课的日子， 跟何雨柱和许大茂前面说的差不多，四合院里报名的人多，但真正去上课的人少， 去胡同对面，去年4月份成立的戏剧学院的路上， 稀稀拉拉的人群里，跟着一起来凑热闹的的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问道， “怎么样，柱子，输了吧， 你想想那天报名的有多少人，再看看现在去上课的又有多少人？ 你看着吧，最多再过俩月，到时候还愿意去上课的，肯定比今天的人更少， 你准备好请我吃饭了吗？” 再过两个月，寒冬腊月的，愿意出门的人肯定更少， 而且何雨柱又不是没上过学，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事实， 但何雨柱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认输，不然多没意思， “今儿才第一天，还早着呢，慌什么慌，吃饭什么的，等最后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对了，话说伱不在家里做作业，没事跟着我们一起去业余学校干什么？” 见何雨柱嘴硬，许大茂一脸的无所谓， “呵呵，你当我闲得慌啊，我就是来看一看有多少人去上课的， 既然现在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回家做作业。” 过了两天，11月3号，北平军管会又通过报纸、广播开始宣传一个叫做《关于改革粪道制度的布告》的东西， 并且宣布要重新规划全城的下水道，同时修建公共厕所，改善老百姓的生活条件。 这可是涉及到全城老百姓的重大事情，所以当广播播报以后，轧钢厂的同志们都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甚至连吃饭的时候，谈论的也是屎与尿。 “也不知道这次军管会弄的这个粪道改革，会不会像十多年前那样又草草收场， 不能还让于大肚子那些粪霸给搞得灰头土脸、颜面无光吧！” 一提起这个，同志们就想到了1935年发生的那件事， 不过他们随即就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十几年前，于大肚子他们之所以能搞得咱们北平知府灰头土脸、颜面无光， 那是因为他们在更上面有人， 再加上1千多号掏粪工拿着大粪勺子围着知府衙门，让人不敢靠近， 所以当时的袁良知府才没人收拾掉于大肚子他们几个。” “确实是这样，解放前人家于大肚子有钱，自然在上面有人，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可是新社会，钱这些东西已经没什么大用，他们在上面自然也没什么人， 再说，自从去年8月划分阶级成份，那些掏粪工跟咱们一样，都是工人阶级， 早就已经不再给于大肚子他们几个卖命。 于大肚子他们不闹还好，还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如果们真敢闹起来， 军管会不拿他们当典型，杀鸡儆猴才怪。” 看他们这么乐观，何雨柱一边打菜，一边笑着说道， “这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于大肚子靠着手上的36条粪道，成了咱们北平著名的大富豪，还是跟咱们娄董这个北平商会会长，平起平坐的粪业协会的会长， 在解放以前就购买了1500多亩地、100多间房子，更是在好多的外国银行存着大笔的钱财。 你们可以想想，他这掏粪的生意得有多大， 现在这些粪道让军管会说没收就给没收了，你们说于大肚子怎么可能甘心，怎么可能不闹？” 何雨柱说完，同志们都不需要多想，立刻就回答道， “这么大的生意，说没就没了，那于大肚子肯定得红了眼睛，肯定得闹， 更别说他就是靠闹事起的家。 十多年前他就在闹事儿上面尝到了甜头，这次他肯定还会继续闹的， 到时候指定撞到军管会的枪口上， 咱们北平军管会可不是以前的软柿子，于大肚子肯定讨不了好， 就像林文华他们7个那样，肯定就是个死。” “于大肚子不闹还好，好歹是做买卖粪便的资本家，虽然腌臜了点，但好歹也是私人经济，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可是这么大的生意，他怎么可能甘心，肯定闹， 可一旦闹起来，像他这样压榨老百姓和掏粪工的资本家，肯定被秋后算账，到时候于大肚子多半活不了。” 看同志们说得兴高采烈的，打完饭的何雨柱，敲了敲盆子，笑着说道 “得了啊，说说就行了，吃饭呢，尽说些屎啊尿的，恶不恶心你们。” 何雨柱说完，工人同志们也笑呵呵的说道， “小何师傅，恶心啥，这次军管会要在全城修建公共厕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哪儿恶心了， 总比以前那些官茅房，连脚都下不去好吧。” 说到公共厕所，同志们可又有话说了，“确实，于大肚子那种注定要死的，确实没什么好讨论的， 这重新规划下水道，修建公共厕所才是关系到咱们每一个人的大事呢， 北平军管会这次可是帮了咱们老百姓大忙了。” “就是，就是，虽然城里的四合院差不多都有厕所，但那些房子都多少年了， 下水道还是元朝和明朝时候修建的，这么多年该堵的也都堵得差不多了，即使有没堵的，那也小得可怜， 大家平日里都指着掏粪工给大家伙掏粪， 也就是那些屎啊尿的能卖钱，不然都没人给咱们掏粪，可真是有得咱们受的。” 听他们说着说着又说到这上面， 已经打完饭的何雨柱可不想再听他们说这些，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厨房。 往后一段时间，全北平的老百姓都在讨论粪道制度改革和修建公共厕所的事情， 而于德顺于大肚子也跟大家想象的一样，联合刘春江、金仁甫等多名大粪商故技重施，打伤军管会派出规划下水道的工作队， 甚至带着手下的铁杆心腹悍然包围了北平军管会， 不过与16年前不一样的是，他们随即就被赶到的北平驻军尽数抓捕。 跟前面处理林文华等人一样，军管会再次号召全城老百姓检举揭发这些大粪商的恶行，挖掘他们的老底， 要为受到压榨和剥削的老百姓讨回公道。 而四合院里，易中海和刘海中再次组织起了大会，目的是声讨三大爷阎埠贵。 1951年11月3日《关于改革粪道制度的布告》， 规定： 废除封建的粪道占有制度，一切粪道和厕所都归卫生工程局管理，任何人不得强占、买卖、租赁、转让； 依法惩办有重大罪行的“粪霸”； 粪业中的独立劳动者和一般粪商，在严格遵守法令、保证居民厕所清洁、按期登记的条件下，仍准继续使用现在所经营的粪道和厕所； 无固定粪道者以偷粪便为业的‘跑海的’，是一种不正当的职业，应当转行； 197.第197章 声讨阎埠贵 吃过晚饭，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陆陆续续的端着板凳来到中院， 跟前面不一样的是，易中海三个管事已经早早的布置好了桌子板凳，正在等着大家到来。 此时端着板凳从家里出来的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人， 先是看了看桌子边坐着的易中海和刘海中，然后就笑呵呵看着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今儿这是犯了什么事？ 惹得一大爷和二大爷要开全院大会声讨你。” 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笑嘻嘻的表情，阎埠贵此时的脸色相当难看，依旧一句话都没有说， 还是坐在旁边，脾气暴燥的刘海中回答了他俩的问题， 只听刘海中冷哼一声的同时，把手里的茶缸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搁，怒气冲冲的说道， “哼！犯了什么事？ 老阎这家伙这么多年一直瞒着大家伙儿中饱私囊，要不是听那些掏粪工人说起，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柱子、大茂，你们说老阎该不该开大会声讨。” 跟何雨柱以及许大茂说完以后， 刘海中见邻居们都到的差不多了，也没等易中海说开场白，就自顾自的站起来对邻居们说道， “想必大家还不知道吧， 由于我们四合院的粪便肥力足，能卖高价，那些掏粪工可是抢着来咱们这里掏粪， 而这让谁掏、不让谁掏可是有说法儿的， 可是由于前院关门和厕所的事情，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老阎一个人在管理，那些掏粪工上供的钱，全都让他中饱私囊、给私吞了， 你们……”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呢，听到掏粪工来四合院掏粪还给上供，邻居们心里就是一喜， 可在得知阎埠贵把大家的钱都给私吞了，立刻大怒。 而且看阎埠贵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易中海、刘海中两人坐在一起，而是像犯了错误一样，老老实实的单独站在旁边， 邻居们就知道事情肯定是真的，不然仨管事大爷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格局， 于是就纷纷大声怒斥阎埠贵， “老阎，伱好歹也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又是小学老师，你就是这样给孩子们做榜样，就是这样给我们这些邻居做榜样的？ 你亏不亏心你。” “就是老阎，你说说这么些年你到底私吞了大家多少钱，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们？ 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 “老阎，这事儿你确实得说清楚，不然我们就去黑芝麻找你们校长评评理，到时候看看校长是怎么说的！” 打从会议一开始，无论刘海中跟邻居们怎么说， 阎埠贵都没有过多的动作和表情， 可是一听邻居们说要去学校找校长评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 虽然收点小钱不至于让学校开除，但是确实有点败人品，以后在同事们面前可是抬不起头来， 于是赶忙开始给自己找起了理由， “这个粪道制度的事情，虽然咱们以前都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但也不是太明白其中的内幕， 可是自从军管会发了布告以后，事情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些掏粪工们更是一个个出来现身说法， 里面的那些内幕和猫腻儿，大家也都知道了。 咱们南锣鼓巷附近这几条粪道都是于大肚子、那个已经被军管会给逮起来的大粪商的， 就那样的人，如果不让他们掏粪，不揍咱们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给好处。 给我好处的是那些彼此竞争的掏粪工，可这些人本身就穷得叮当响，又哪里有给多少钱给我。 而且你们自己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你们嫌弃人家掏粪工腌臜， 不知道有好处的时候，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更不愿意在他们掏完粪以后，把四合院的厕所再收拾、冲洗一遍，这些事情以前可一直都是我在做。 哦，现在知道里面有好处，就不嫌弃人家浑身屎尿、味道难闻， 就忘了以前自己干了些什么，都来指责我来， 早干什么去了你们！” 阎埠贵最开始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忐忑， 可越说到后面，就越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变得越来越理直气壮，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先是喷完了邻居们，然后又转头对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嚷嚷道， “老易、老刘，每次掏粪那些掏粪工其实也没给多少钱，我辛苦这么久，就当做是我的辛苦费得了， 你们总不能让我白干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这掏粪的事我也不管了，好处我也不要了，你们谁爱管谁管，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总成了吧！” 阎埠贵说得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干了事儿就该给人报酬， 所以，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个现代思维的家伙就站出来声援他， “这话说得挺对，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干，人家三大爷为大家服务了，里面有什么好处自然就是他的，大家也用不着眼红。 而且三大爷也说了，他以后不再负责这事， 你们谁愿意做就接过去，里面有好处，自然也是你们自己拿着，他也不羡慕。” 只不过两人刚说完，就听见易中海开口了， 而他一上来就在那里道德绑架阎埠贵，“这怎么能行，老阎， 好歹你也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又是学校的老师，要给孩子们做榜样的，给邻居们服务不是应该的吗？ 怎么还能收钱呢？” 然后他又转头看着邻居们说道， “老阎这么多年为大家服务也算辛苦，这中饱私囊的名声自然是不用背的。 但四合院的屎是大家一起拉的，掏粪工给的钱自然也是大家的， 只要老阎把他这些年吞下去的钱吐出来，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以后继续为大家服务就还是好同志，好的管事大爷， 大家伙儿说对不对。” 利益当前，易中海的想法得到了绝大多数邻居们的支持， “对，老易这话说得对，老阎你得把钱都吐出来。” 看着这样的情况，刚刚才坐下的何雨柱，从许大茂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震惊的神色， 然后耳边就传来了他的嘀咕声， “好家伙，四合院这些大叔们真是好样的，这是典型的又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啊， 这要是通过了，三大爷以后可就惨了。” 198.第198章 坑易中海和刘海中 许大茂都明白的道理，阎埠贵自然也十分清楚， 看到这样的情况，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就想到了以退为进的套路， “钱我可以退给大家， 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具体有多少钱，我也不是太清楚， 而且家里开销大，也存不下什么钱，也就是这几个月通过钓鱼，我赚了点钱，原本准备买自行车的， 我可以把买自行车的钱给大家，事情就这么了了。” 然后他又看着易中海说道， “钱我可以给，但厕所的事情我也不管了，咱们现在就来商讨商讨，看看以后谁来负责这个事。 但有一点我要先声明，以后掏粪工上供的好处，也得接受四合院所有邻居的监督， 像我一样老老实实的交出来。” 邻居们看到阎埠贵服软，马上有钱可拿都非常高兴， 至于他说的那个要跟掏粪工打交道的事情，邻居们此时更是毫不在意， “老阎，你只要把你卖鱼的钱交出来就可以了， 至于掏粪的事，这军管会马上就要在胡同里建公共厕所，以后大家都去公厕就行， 咱们压根儿就用不着再和掏粪工打交道，所以这人选自然也就不用选。” “就是老阎，你把钱交出来就可以了， 以后有公共厕所，没有现在这么麻烦，掏粪的事儿，就不用伱操心了。” 看邻居们都是这样的说辞，阎埠贵慢悠悠的笑着说道， “成，我答应了， 不过军管会现在才开始规划下水道，什么时候规划完不知道，公共厕所什么时候开建更不知道， 等公厕建好，怕是得两三个月以后， 在这期间，四合院的厕所没人管，那大家就先忍着吧！” 一听阎埠贵说公共厕所建好还得有两三个月， 想到以后四合院的厕所都是乌烟瘴气的，邻居们迅速的分成两派。 一派迅速转变态度，觉得阎埠贵之前确实有功劳，也应该拿钱，还想着让他继续管下去，最少先把这几个月撑过去再说， 而另一派却觉得钱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厕所嘛，反正又不是自己一个人遭殃， 再说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忍一忍就过去了。 看着邻居们各说各的，坐在台下的何雨柱跟许大茂忽然间就听到有邻居在小声的在抱怨， “老易和老刘两个人真是太冲动了， 要是等公共厕所建好再开会向阎埠贵发难，到时候可就好办多了，至少没现在这么多事情。” 这时候何雨柱冲着许大茂眨了眨眼睛，然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 “大茂，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钱咱们拿着，而且厨师的事情也有人管。” 何雨柱一边说的时候，一边用手隐晦的指了指台上的易中海三人。 聪明如许大茂，看着他的动作，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装作沉思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可以呀，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刚刚一大爷不是说了嘛，三大爷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应该给大家做榜样，给大家服务， 既然三大爷都应该为大家服务，那一大爷和二大爷是不是也应该为大家服务， 那就让他们仨轮流来呗，反正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 许大茂说完，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嗯，大茂，你这办法挺好的。” 引导完了几个邻居，两人就默契的闭上嘴，听着邻居们吵吵。 而刚刚听到两人说话内容的邻居们，正准备等他们俩跟易中海三人提意见，然后跟风支持， 谁知道两人说着说着，然后就没了动静， 眼看着何雨柱跟许大茂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几个邻居就催促道， “柱子、大茂，我们几个也觉着你们的主意不错，你们赶紧跟老易他们仨提出来呀。” 见主意都出了，这些邻居们还想让自己冲锋陷阵， 何雨柱跟许大茂就开始默契的装傻，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说道，“几位大叔，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主意。 我们刚刚可是一直在看热闹，什么都没说，你们怕是听错了吧！”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也笑着点了点头， “就是，我们什么都没说啊，不过现在这么吵，确实有可能听错！” 居们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他们两个， 又催促了几遍，见两人始终油盐不进的，没有办法的他们，站起了制止意见不合的两派， 然后指着何雨柱跟许大茂说道， “大家伙儿都别吵了，刚刚柱子和大茂提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看这帮邻居不讲武德， 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人赶紧出声打断了他们，直接否认， “各位大叔，我们俩可什么都没说，不要什么事都把我们扯上，有什么想法你自己提，把我们兄弟扯进来干什么？” 邻居们一听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压根儿就不管到底是谁先提出的，催促道， “别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要说的你们就赶紧说， 如果觉得好，我们就采纳，如果觉得不好，那咱们再继续讨论就是了。” 几人见何雨柱跟许大茂不吃他们那一套，邻居们又催促的比较紧，最后他们也只能无奈的说道， “老易刚刚不是说管事大爷就是为大家服务的吗？ 横竖也就是最后这几个月了，那是不是让他们仨继续为我们大家伙儿服务服务，反正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等公共厕所建好，事情不就解决了嘛！” 邻居们一听这话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既然这是易中海最先说出来的， 那邻居们自然是集体转头看着易中海，等待他的回答。 而易中海见自己套路阎埠贵的说辞，让邻居们拿来套路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实在是找不到好的理由， 最后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至于刘海中，虽然也是极度的不情愿， 但刚刚易中海套路阎埠贵的时候，他没说话反对，这会儿自然也只能保持沉默、无话可说。 也就是今天最大的受害者阎埠贵， 想起今天的大会完全就是易中海跟刘海中背刺自己，自己存了好几个月的卖鱼钱，马上就要没了， 这会儿一点都没有配合邻居们的意思，而且还大声反驳他们。 199.第199章 用阎埠贵的钱吃饭 “这俗话说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你们现在又要我出钱，又要我干事，什么好处都想占，还什么都不耽误， 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 老易和老刘他们怎么想的我管不着，他们愿意干就干，反正我是不愿意干的， 你们爱找谁找谁，这官司就是打到校长那里，我也有话说。” 见阎埠贵跟另外两人意见不一致， 何雨柱想到刚刚邻居们说这个主意是自己和许大茂出的，立刻又站出来继续支持阎埠贵， “三大爷说的对，我们轧钢厂加班都是全凭自愿，而且还有加班工资和奖金， 怎么咱们四合院里就出现了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事情， 这样做不太好吧，这可比地主老财都过分。”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也立马开口， “确实，做人不能太过分， 给地主老财干活儿也还有点钱拿呢，可到了我们四合院，还得倒贴，确实太过分了。” 何雨柱两人刚说完，阎埠贵立马就接过话茬儿，开始投桃报李， “你们这些人啊，刚刚还说主意是人家柱子和大茂出的，伱看看，这才是人家柱子和大茂的观点， 干事儿拿钱，天经地义，主意多正，哪里像你们那样，都歪得没边了。” 刚刚把何雨柱跟许大茂提溜出来的几个邻居，看到两人又提出跟刚刚截然不同的观点， 这会儿也有点麻， 不过好在易中海跟刘海已经中同意了， 于是他们就快刀斩乱麻，想把事情直接定下来， “既然老易和老刘同意在这段时间轮流管厕所的事情，那就这样定了，下面我们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支持的请举手。” 这事还用想？邻居们刷的一下，就齐齐把手举了起来。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易中海跟刘海中也不得不点头承认，“成吧，那这段时间厕所的事情就归我们俩管！” 然后他就转头看着阎埠贵问道， “老阎，就像你以前说的那样，你钓鱼4个月，每天2条鱼、每条鱼2千块，一个暑假60天， 那你现在是不是有2、30万了。” 邻居们一听阎埠贵能拿出2、30万给大家分，都是两眼放光，分下来2、3斤猪肉怎么也是跑不了的。 而阎埠贵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很是光棍的说道， “钓鱼是凭运气的，怎么可能天天都钓到鱼，加上我自己家还得吃， 2、30万没有，也就10万块钱吧， 你们要愿意分，每家7、8千，一斤猪肉的钱还是有的。” 邻居们看阎埠贵张嘴就至少缩水了一半，大为不满，开口责怪阎埠贵偷奸耍滑。 只不过阎埠贵知道，他们就算说对了，没有证据，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于是一句话就堵住了他们的嘴， “要不你们也花60天时间，天天去钓鱼，看看最后收成怎么样，到时候咱们再讨论？”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邻居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可不是老师，没那个闲工夫去钓60天的鱼，不然就等着饿死吧。 见大家大费周章，结果到最后每个人也就能分1斤猪肉的钱，邻居们顿时对于把钱分了的事情有点兴趣缺缺， 这时候，那几个被何雨柱坑了的邻居就提议道， “既然总共就没多少钱，每家每户分也分不到多少，那还不如不分，各家各户干脆再出点钱，咱们找个时间好好聚一餐得了， 到时候让柱子主厨，多少也能彰显咱们四合院的团结。” 这个提议得到了邻居们的广泛赞同，纷纷要求何雨柱给大家做一顿饭， 而且这些家伙想到何雨柱以前把做菜说得那么繁琐，特地要求他把事情做得简单点， “柱子，我们也不要求什么丰泽园了，就按照你爹以前的做法，来八大碗就成。” 而何雨柱见邻居们宁愿自损1千，也要杀他8百，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做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三大爷这个前车之鉴，免费什么的你们就不要来了， 按市场价走，出场费5万，看在邻里邻居的份儿上，打个8折，4万块， 行咱们就开始准备，不行就算了， 我也跟大家一起出钱，咱们另外请厨师就是，烟袋斜街的贵叔就不错。” 何雨柱话音刚落，刚刚才被坑的阎埠贵也说道， “不错柱子，现在可不是做好事的时候，免得以后给弄成了定例，以后都让你奉献。” 阎埠贵一边说，还一边气呼呼的看着邻居们。 原本还想说几句的邻居们，看到阎埠贵出来现身说法，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商量了一下，只能同意何雨柱的要求， “成，柱子，4万就4万，到时候我们买菜，你给大家好好做就是了。”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既然我主厨，那我就不额外出钱， 菜单什么的你们也自己商量，到时候给我说就是。” 说完了做饭的事情，这时候才有邻居说到今天最大的议题，房子。 “老易，既然胡同口要修公共厕所，那咱们四合院里的这个厕所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填平了，好歹也是一间房子，到时候可以住人呐！” 这话刚一说出口，邻居们想到四合院又多了一间房，都两眼放光看着易中海，等他回话， 而易中海听到以后，也是不负众望的点头，确认道， “胡同口的公共厕所修好以后，咱们四合院里面的这个厕所确实是可以填平， 不过大家伙儿也都知道，四合院以前是后院老太太的祖宅，这房屋的归属，自然也是老太太的，大家就不要打主意了。” 邻居们一想，还想还真是这样， 然后又纷纷转头看着拄着拐杖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聋老太太。 而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自然也知道邻居们打的是什么主意，笑呵呵的点头说道， “大家伙儿的想法我知道， 不过我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一间房的房租可养不起我这个孤老婆子， 所以等厕所填平以后，我准备把房子交给街道处理， 如果大家伙儿有什么想法，可以去找街道的李主任，具体的我就不过问了。” 200.第200章 多出来的一间房 聋老太太一直吃着军管会的救济， 所以对于她要把房子交给街道处理，邻居们都表示十分理解。 但是邻居们依旧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这里面最积极的就是刚刚才被坑了一大笔钱，正急着找补回来的阎埠贵， “老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说， 你把房子交给街道，街道的安排无非就是跟那些被没收的特口的宅子一样，安排其他老百姓住进来。 可咱四合院本身就是个大杂院，人口多事情杂， 这要是街道再安排一些不相干的人住进来，事情不是更复杂了吗？ 所以您看咱们能不能先内部处理，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由我们几个管事大爷上报街道就得， 只要您没个收入，街道和军管会以后还是会救济您的。” 阎埠贵的话，让刚刚看起来有些四分五裂的四合院众多邻居，在利益面前再次团结了起来， 纷纷开口劝说聋老太太， “就是啊，老太太，今儿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乱糟糟的， 这要是再住进来一些不相干的人，咱们四合院不得更乱啊，您就发发慈悲，让我们直接内部消化得啦！” 对于黄土都埋到眉毛的聋老太太来说， 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军管会救济自己的口粮， 第二个，就是易中海两口子对她的照顾，这可关系到她的生活品质问题。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现在压根儿就不想管，老胳膊老腿儿的也管不了， 既然邻居们想要房子，她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而且做了彻底的切割， “既然大家都是这么想的，老婆子我就答应了， 不过既然事先不经过街道，那这间房子我也不要了，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吧，跟我没关系。” 说完，聋老太太就闭上了嘴，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见聋老太太放弃了房子的所有权， 邻居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立马就围绕着房子展开了新一轮的争夺。 只不过房子就只有一间， 除了何雨柱这个家里有两间房的家伙，一开始就被邻居们集体排除在外， 四合院几乎所有人都想要这间房子，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邻居们吵着吵着，发现这么下去，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然后就看向了两个局外人，聋老太太以及何雨柱， 最后对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伱来给大家伙儿说说，这间房应该怎么分配？” 看邻居们都看向自己，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道，“各位大叔，我说话管用？” 无计可施的邻居们齐齐点了点头，“只要你不偏心眼，就管用。” 见他们这么说，何雨柱仔细捋了捋， 接着就记起来，这间房在电视剧里是阎解成两口子在住， 而老阎家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人口比其他邻居多，于是就斟酌着开口建议道， “这间房最后分给谁，其实最后还是要看街道的意思， 如果街道不同意，就算大家现在抢到了，也不可能留下来，我这么说大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你继续说。” 见邻居们没意见，何雨柱就继续说道， “街道分房子的原则，其实就是让更多的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像我这样的，家里两口人，两间房，肯定是不可能得到房子的，哪怕街道主任是我姐，那也不行。 我们的第一目的除了拿到房子，其实还是让肉烂在锅里，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最后分配到房子的肯定是家里人口最多的，大家同意不同意？” 何雨柱说得有理有据，而且第一个就把自己排除了， 邻居们哪怕再不甘心，此时也只能点头，“很公平，柱子，我们都同意！” 接着何雨柱又看着聋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虽然你已经说过不要房子，但你依然是四合院的一员，我还是得问问你，你有没有意见。” 闻言，聋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很不错，柱子，太太没意见。” 接着她又含笑看着几户家里有老人的邻居， “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儿的总有蹬腿儿的那一天， 还是孩子们重要一些， 所以这人选嘛，就在后院小许、小刘和前院小阎他们三家选一个吧，他们家里都是五口人，仨孩子，以后是最需要房子的。” 听聋老太太指定了自己三人，许富贵、刘海中和阎埠贵三家连忙喜笑颜开的感谢道， “老太太，您圣明！” 聋老太太笑着回应了一下，然后又看着易中海说道， “小易，我知道你要房子是为了小贾， 不过他家就两口人、房子够，街道也不能同意，咱们还是先紧着房子紧张的来，你没意见吧！” 易中海刚刚听何雨柱说过以后，就已经知道贾东旭不可能拿到房子， 这时候见聋老太太顾及自己的感受， 也就顺势答应了， 只不过他又在后面画蛇添足的加上了自己的见解， “老太太说得对，纵观整个四合院， 有仨孩子的确实就只有许富贵、刘海中和阎埠贵三家，他们三家也最困难。 不过要我说，老许家还是算了， 毕竟盼娣和招娣以后终归是要嫁人的，算起来需要房子的就只有许大茂一个人， 而且他家在城里还有其他房子，怎么着都够住。 而老刘和老阎则不同，他们两家可是仨儿子，以后要娶三个媳妇儿，房子怎么算都不够， 所以我觉得还是从他们两家选的， 你看怎么样老太太？” 听到易中海的建议，聋老太太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心说小易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这下可是把许富贵给得罪了， 得罪了人不说，还没有解决实际的问题， 因为剩下两家都是仨儿子，刘海中跟阎埠贵未必会领他的情。 从这一点上来说，小易这次是真不如柱子考虑得周到，也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同样是什么事儿都没办成，邻居们就没有一个是埋怨柱子的。 只不过易中海的话已经说出了口，邻居们都已经听到了， 聋老太太也只能看在他们两口子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份儿上，帮他补救，减小两家的矛盾。 于是聋老太太转头看着脸色铁青的许富贵，帮易中海打起了圆场， 201.第201章 比赛生孩子 “小许，小易的话我是不认同的， 老婆子跟盼娣和招娣她们姐妹一样，都是丫头，家里也有哥哥和弟弟， 可到最后继承这个四合院的却是我， 所以你家的三个孩子和小刘、小阎家的三个孩子对我来说并没有区别。 我现在就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这年头谁还会嫌弃房子多呢，既然聋老太太没让他退出，那许富贵自然是要参与一下的， “老太太，既然伱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不能这么放弃，肯定是要参加的。”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然后看着邻居们说道，现在就剩三家，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目标小了很多，但是事情依然推进不下去， 眼看着大家的火气又起来了，邻居们只得再次求助聋老太太，“老太太，这么僵持不下也不是个办法，还是你来拍个板吧。” 聋老太太多精明啊，她才不会在这事儿上表态呢，太容易得罪人了， 然后她就想到了机智的何雨柱， “三家的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这样，柱子，你来说说，太太看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见聋老太太像刚刚他甩锅一样，又把锅甩回给了自己，何雨柱不以为意的站起来说道， “老太太，你是看着大家长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好选， 到我这儿，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还是一起从小玩儿到大的发小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我看不如这样，看天意， 哪家婶子到时候谁先怀上了，咱们也不管是男是女，房子就是谁家的，大家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立刻开始哄堂大笑，并且大声叫好， “柱子说得好，咱们选不出来，那就让老天爷来选， 谁家多一个孩子，这平衡自然就打破了，总不能到时候三家的嫂子同时怀上吧。” 这年头多子多福，倒是没人觉得何雨柱是在消遣他们， 所以三家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提议，准备晚上就开始回家努力。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毕竟大家都努力多少年了，不也一样没什么动静儿吗。 房子的事情解决了以后，见大家都没什么事要说， 在宣布散会之前，易中海要求阎埠贵说一说他这几个月他钓鱼所赚的钱的具体数额， 虽然阎埠贵心疼钱，但也知道推翻不了四合院大会的决定， 不过一向精明的他，此刻耍起了滑头， “10万出头吧，不然能有多少，当鱼是那么好钓的啊。” 邻居们见阎埠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知道拿他没办法，也不能跑去他家里搜，自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见此，易中海也不再纠结，开始要求邻居们交钱， “虽然距离星期天还有几天，既然老阎那里有10万，那除了柱子这个厨师，各家各户每家再交1万吧， 除去给柱子4万的手工费，大概还剩下20万出头儿， 然后大家来商量一下菜单，星期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买菜。” 吃饭的事情就是邻居们自己提出来的，这会儿自然没有反对的余地，挨家挨户上前把钱交给了易中海。 “柱子，你说说20万，大概能做点什么。” 听到易中海问起，何雨柱盘算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 “一大爷，一共20万，每户算下来1万5千块钱不到，也就2斤多肉，这八大碗儿是不用想了， 这样，咱们一个红烧肉、一个回锅肉，再炖一个黄豆猪蹄儿汤，剩下就都是地窖里的白菜萝卜和土豆， 至于具体买多少，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只负责做。” 易中海想了想，然后跟邻居们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何雨柱的提议， “成，那就这样。” 散会以后，阎埠贵一回到家里就捂着胸口十分心疼的对三大妈说道， “媳妇儿，10万块钱啊！咱们家10万块钱就这么没了， 这个天杀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故意搞我。” 对于家里无缘无故没了10万块钱，三大妈此时也是心疼万分，也跟着自家男人一起数落起了易中海两人， 没一会儿就突然问道， “老阎，你知不知道老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没得到什么好处不说，还把自己给套进去了，要洗几个月的厕所。” 阎埠贵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哪儿知道他们俩发什么疯， 厕所有什么好洗的，就一桶水的事儿，根本没难度，我之所以诉苦，不过是想混过去，没想到根本没人买账。” 说到这里，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坚定的说道， “媳妇儿，咱们家10万块钱没了，得找补回来，那间厕所改的房子一定要拿到手。” 听到他的话，三大妈很是惊讶的说道， “咱们都努力这么久了，也不是说怀上就能怀上的啊！” “那就加大力度，反正不能输。” “你身体吃得消嘛？” “吃得消。”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何雨柱来到家里，说的也是易刘两人的反常， “柱子，你知不知道几个大爷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就搞起了内讧？”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这事我哪儿知道啊？ 也不知道一大爷跟二大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四合院里面，明明他们仨大爷才是一体的，结果突然之间就搞起了内讧， 总不至于是眼红吧！” 许大茂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当然不至于， 他们仨算上我爹，还有你，算得上是咱们四合院里收入最高的， 就像三大爷自己说的那样，那些掏粪工上供的钱才几个，俩大爷根本就不可能眼红。” 然后许大茂脑回路十分清奇的说道， “柱子，你说这一大爷和二大爷，该不会是为了正义和善良吧？” 听到许大茂最后这句话，何雨柱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好一会儿才笑着问道， “大茂，这话你丫自己个儿信吗？” 此时的许大茂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算了算了，不想了，想出来也没什么意义，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柱子，你说三大爷，是不是真的就只有那10万块钱？” 见许大茂扭脸就关心起了这个，何雨柱差点都没反应过来， “你丫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随后他就说道， “你自己不也说了嘛，三大爷算是四合院里面工资最高的几个人之一，怎么可能没有存款， 只不过他坚持不说，邻居们总不能闯进他家里去搜吧。 也就是大都知道他在存钱买自行车，他钓鱼肯定是赚着钱了，瞒不住人，不然他肯定说一分钱都没有， 现在能有10万块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随后何雨柱就问道，“不是，你小子怎么突然就问起了三大爷钱的事情？” 这时，许大茂才十分猥琐的搓着手说起了自己的目的， “嘿嘿，柱子，你今儿可是赚了一大笔横财，4万块的手工费呢，想好怎么花没有啊？” 见许大茂这么问，何雨柱就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 直接就开口拒绝道，“得了啊，没你的份儿， 这眼看着天气就凉下来了，我还准备给雨水做身儿新衣服呢，4万块钱，能多扯不少布料。” 见何雨柱又要给妹妹做新衣服，许大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柱子，你丫也真是有钱，年年都给雨水做衣服， 怎么就不给自己做一身儿？” 202.第202章 免费工作服 听到许大茂又问起这个问题，何雨柱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怎么还问？” 许大茂这时也反应过来，懊恼的拍了拍自己脑袋，“对对对，你去年是说过，我给忘了。” 说起做衣服，何雨柱还没开始行动呢，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轧钢厂倒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当时刚吃过早饭，何雨柱正带着同志们一起收拾食堂，主任胡良才兴冲冲的走了进来， “同志们，都停一下，我有事情要说。” 虽然胡良才是食堂主任，但这么早就跑到厨房来的时候可不多，所以同志们有些好奇的问道， “啥事儿啊主任，怎么这么高兴？” 同志们一边说一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胡良才，等着他的答案。 而胡良才见大家都看向自己，笑着说道， “是这样的，厂里等一会儿要给大家发工作服，所以咱们现在得去量尺寸。” 同志们一听胡良才说轧钢厂要给大家发工作服，立马就想到了供给制，想到了马厂长等几个主要领导身上穿着的列宁装， 很是惊喜的问道， “主任，我们的工作服也是跟厂长他们一样的列宁装吗？ 也是每年单衣２套，棉衣1套，袜子２双，单、棉帽各一顶，棉鞋１双；大衣3年１件，这样的标准吗？” 听同志们提起厂长他们的供给制，胡良才笑着摇了摇头， “样式倒是跟厂长他们穿的列宁装是一样的， 不过就是数量没那么多，从今年开始，每年一套冬装、一套夏装、一双棉鞋、一顶棉帽、一双手套， 因为这是第一次发，所以一次发两年的。” 虽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但胡良才说完，同志们依然十分的兴奋， “好好好，一下就发两年的，这么多东西，咱们以后都不用自己买衣服穿了。” “可不嘛，以前咱们再这么折腾，一年都不一定能置办一身衣服， 现在厂里直接就给发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这可是列宁装，按我们乡下的说法，这可是干部服，村长都穿不上，没想到我先穿上了。” “不错，虽然现在街面上已经有很多同志在穿列宁装， 但咱们这个可不一样，这是厂里发的，跟自己赶时髦做的那可是两码事！” 一想起自己做列宁装，同志们就想起了衣服的价钱， 然后就有同志看着胡良才担心的问道， “主任，这次厂里发这么多衣服，每个人要交多少钱啊，总不能免费发放吧！” 见他们问起钱的事情，胡良才笑着点了点头， “还真就让你们猜对了，这次咱们轧钢厂就是免费发放工作服， 不只是现在，以后也是免费发，不用交钱的。”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衣服死贵死贵的，可是现在轧钢厂每年都要免费给他们发两套衣服， 从胡良才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同志们可是高兴坏了， “好好好，这下好了，就这两套衣服，每年可是给我们省了不老少的钱，这日子可真是越来越有盼头啦！” 看着同志们兴高采烈的样子，胡良才笑着摇了摇头，开口催促道， “得了得了，大家也别只顾着高兴，赶紧的吧， 为了不耽误给同志们做午饭，我们食堂可是第一个，后面还有一大堆的同志等着量尺寸呢， 现在大家跟我走，把尺寸量完以后，衣服发到手上，大家再高兴也不迟。” 同志们一想也对，轧钢厂可是有500多号人呢，这量尺寸的动作稍微慢一点，就得大半天，是不应该多耽搁， “成，主任，咱们这就出发！” 和同志们一起跟着胡良才出门，人群中的何雨柱也是十分的高兴， 他可是知道，轧钢厂或者说军管会之所以能在现在这个时候给工人同志们发放免费的工作服， 肯定是前线的补给已经非常的充足，不会再不让战士们像去年那样，挨饿受冻。 而咱们之所以能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就做出这样的成绩， 除了因为今年的棉花产量是去年的一倍之外， 更重要的是，在政务院的指示下，咱们自己的工业缝纫机研发成功，经过努力攻关，已经能够批量生产，多个军用被服厂相继成立， 所以才能在满足前线物资供给的同时，给工人同志们发放免费的工作服。 在何雨柱思考的时候，他已经跟着胡良才一起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刚到，何雨柱就看到现场已经布置好了， 工会的徐占春以及马厂长等几个领导，已经在那里等待着， 旁边的几辆卡车上就装着密密麻麻的工作服，保卫科的吴泽鹏正带着同志们站岗保护这些轧钢厂的重要资产。 马厂长和徐占春此时也看到食堂的同事们从厨房出来，就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柱子，老胡，赶紧的跑两步， 把同志们都带过来，等一下量好尺寸就给伱们发衣服。” 见马厂长等几个领导在招呼他们，何雨柱跟胡良才赶紧带着同志们小跑了两步，刚到跟前儿，何雨柱就跟他们打起了招呼， “厂长、徐大哥。” “柱子，赶紧的，咱们现在就开始，事情做完了，还得放你们回去做饭。” 听到马厂长的催促，何雨柱点头说道， “成，厂长，那我第一个来！” 很快，尺寸就量完了，何雨柱想也没想就对正在登记的徐占春说道， “徐大哥，能不能给我大一号的衣服，我现在可正在长身体呢，如果不拿大一个号的，明年这个时候肯定就穿不了了。” 听到何雨柱提的要求，徐占春笑着点了点头， “成，既然你现在正是长个儿的时候，那就给你大一个号的，免得你明年变长腿儿鸡。” “谢谢徐大哥、谢谢马厂长，” 何雨柱感谢完以后，就走向吴泽鹏，准备拿衣服。 听徐占春报过何雨柱的尺寸以后，吴泽鹏就把两套冬装、两套夏装等物资一起递给了何雨柱， “来，柱子，今明两年的！” 何雨柱接过来以后，笑呵呵的点头表示感谢， 接着何雨柱也没跟几人多聊，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抱着东西往食堂走去。 203.第203章 何雨柱的龙袍 看着手上的工作服，何雨柱可是感慨的很， 别看它只是一套普普通通的、用劳动布做的、样式也土得掉渣的工作服，现在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节约了一点钱。 可等到后面统购统销、实行票证以后， 这一套工作服代表的可是稳定的收入和商品粮，比单纯的城市户口都要牛得多。 而到了它真正巅峰的6、70年代， 哪怕是一件油腻腻、脏兮兮的工作服，也能让你在绝大部分地方平趟，连说话都是沉甸甸的， 它成了一种地位的象征，更是号称给件龙袍都不换， 也是现代社会任何一种世界名牌服装都比拟不了的。 至于因为这一件小小的工作服， 有多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趋之若鹜的上赶着，那更是数都数不过来。 何雨柱回到厨房没多久，同志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此时的食堂还没有女工，所以他们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厨房里换起了新的衣服裤子，甚至一边换，还一边撺掇何雨柱， “何师傅，你也赶快把衣服换了吧！ 你身上穿的那件儿衣服都打了好几个补丁了，衣袖、裤腿也是后面加的， 可没咱们的新工作服看着气派。” 看着迫不及待的同志们，何雨柱也有些心动，很快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拿起“龙袍”换了起来， 一边换，他还一边装模作样、语重心长的说道， “同志们，伱们这是突然过上好日子，就瞧不起自己以前那些有补丁的衣裳，就开始显摆上了， 你们这样是要不得的，一点都不艰苦朴素。” 听到何雨柱的话，同志们都大笑着说道，“哪儿能呢，何师傅，我们就是随便说说的。” 其实不仅是食堂，就连车间的工人同志们，绝大部分也是在拿到工作服的第一时间就换上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整个食堂，满眼望去几乎都是统一的工作服，看着十分的气派。 甚至下午下班以后，同志们连夜校都没上，就急匆匆的下班回家了， 街面上的老少爷们儿看到轧钢厂的工人们身上穿着崭新、统一的工作服的同时，手上还抱着一堆从厂里走出来， 立马就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等他们从同志们那里打听到具体情况以后，议论立马就变成了惊呼，一脸羡慕的看着轧钢厂的这帮工人。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跟许富贵两人在前面推着自行车， 何雨水跟许招娣两个小丫头，则美滋滋的抱着哥哥和自家老爹的工作服跟在后面， 而正在前院聊天的邻居们看到两个小丫头手上抱着一大堆的衣服， 又指着何雨柱跟许富贵身上的新工作服，惊奇的问道，“老许、柱子，这么多衣服，你们是打哪儿淘换来的，花了多少钱？ 还有没有机会，我们也得去淘换淘换！” 听到邻居们的话，许富贵得意洋洋的显摆了起来，“什么淘换来的，你们可看清楚了，这可是新衣服，崭新崭新的新衣服， 是我们轧钢厂发给工人们的免费工作服， 包括两套冬装、两套夏装、两双棉鞋、两顶棉帽、两双手套，整整四套衣服呢，这么多东西你们说要到哪儿去淘换？ 谁家那么有钱，这么好的衣服随随便便就不要了啊！” 许富贵说这话的时候，把免费两个字咬的极重，炫耀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刚说完，两个小丫头也有学有样地冲着邻居们骄傲的嚷嚷道， “就是，三大爷、各位大叔大婶，这是轧钢厂发给我哥（我爹）他们这些工人的免费工作服，可不是什么淘换来的！” 而邻居们一听许富贵说是轧钢厂发给工人的免费工作服， 羡慕得两眼直冒绿光，嘴上更是酸了吧唧的说道， “老许、柱子，你们俩不会是骗我的吧！整整四套衣服呢，再怎么也得小半年的工资，你们轧钢厂就这么免费发啦？” 许富贵昂着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啊！就这么免费发了啊， 我可告诉你们，不止我和柱子有，包括老易他们仨在内，全轧钢厂的工人同志都有， 不信等一会儿老易他们仨回来了你们看， 看看他们是不是和我们穿的一样的，到时候你们就该相信我说的是实话了。” 邻居们一听易中海、刘海中和贾东旭他们仨也有， 赶忙跑向中院和后院报信儿去。 至于往常干这事儿的阎埠贵，此时一听全厂都发，并没有像以往那么积极， 而是急切的看着许富贵问道， “老许，既然全轧钢厂都免费发，那我们这些子弟学校的老师发不发呀？以后应该也要发的吧！”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许富贵怎么可能知道，只能对着阎埠贵摇了摇头， “老阎，你知道的，子弟学校这才刚刚开始修建， 你们什么时候调过去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明确的答复你有没有工作服呢？ 要不你自己去轧钢厂问一问？” 从许富贵那里得不到答案，阎埠贵又把视线转向了在轧钢厂颇有人缘的何雨柱， “柱子，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子弟学校以后发不发工作服！” 何雨柱当然知道发统一的工作服只是工厂的福利，阎埠贵他们这些老师是没有的， 但看着阎埠贵殷切的眼神，他只能说道， “可能有吧三大爷，反正我是没听谁提起过， 不过我觉得许叔说得对，这事还早着呢，你也没去轧钢厂上班，要不你再等等吧，等学校正式开学，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 阎埠贵一看两人都不知道，砸了砸嘴、缓缓的点了点头， “成吧，那就到时候再说。” 前院真正说得热闹，这时候得到消息的中院、后院的邻居们都涌了过来， 特别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几家人，看着何雨柱跟许富贵身上的新衣服更是一脸的惊喜， 贾张氏更是跑到何雨柱身前，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他身上穿着的工作服， 然后情不自禁的点头说道， “好好好，斜纹布的，看着就暖和， 这下我们东旭穿着工作服出去相亲，到时候肯定有面子，也不知道多少小姑娘要硬生生的往上扑， 好！好！” 204.第204章 易中海的盘算 听到贾张氏的话，邻居们也是一脸的赞同，“张嫂子，这哪里是有面子，这可真是太有面子了， 就只是这四套免费的衣服，都抵得上你们家东旭小半年的工资， 这不就是在变相的给工人们涨工资嘛。 轧钢厂这么好的待遇，等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家东旭20岁，相对象娶媳妇儿的时候，那不得可劲儿的挑啊， 到时候你们母子俩可别挑花了眼。” 贾张氏一看邻居们这么会说话，也是心花怒放，有些飘飘然的说道， “那可不，伱们见谁家年年都置办新衣服的？ 我们家东旭有了这几套衣服，一般的姑娘可是入不了我们老贾家的眼了， 以后我那儿媳妇怎么也得是有钱人家的闺女或者干部家的女儿，一般人家的姑娘可配不上我们家东旭！” 看贾张氏飘的这么厉害， 邻居们心说你前面不就有一个嘛， 他们可是听许大茂说了，柱子今年又要给雨水置办新衣服， 不过这帮邻居看贾张氏现在是这个状态，不只是没有拆穿她，反而跟着起哄， “对对对，张嫂子，你们家东旭可是咱们四合院年轻一辈里面最优秀的，不给他找一个好人家的姑娘，都对不起你和老贾这么多年对他的I栽培。” 他们说话的时候，还冲着何雨柱使劲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开口， 而何雨柱看邻居们在那儿捧杀贾张氏， 也只是在旁边笑着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没一会儿，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起下班回来了， 贾张氏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儿子身上穿着以及手上抱着的新衣服，喜笑颜开的指着贾东旭大声嚷嚷着， “诶诶诶，你们看你们看，真有真有， 我们家东旭和老易、老刘跟许富贵他们俩说的一样，都有新工作服。” 嚷嚷完以后，贾张氏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贾东旭跟前，伸手就要接过他手上的衣服， “来，东旭，给妈看看。” 而贾东旭跟着易中海这一路走回来，路上行人羡慕的话都听得有些麻木了， 这会儿见自己老娘这么激动，一边把手上的工作服递给她，一边笑着说道， “妈，就是几件衣服，又不是只发一次，以后每年都会发的，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虽然贾张氏早就从许富贵嘴里知道这件事情了， 但听自己儿子亲口说出来，贾张氏依然惊喜万分，连连点头说好。 看到这母慈子孝的一幕， 何雨柱先是看了看贾张氏母子，然后又看了看易中海，接着就给他上起了眼药， “一大爷，现在贾哥的条件这么好，你可得抓紧时间把他相对象娶媳妇儿的事情给张罗起来， 刚刚张大妈可是说了，要给贾哥找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或者是干部家的女儿，说只有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我贾哥，才门当户对。”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也跟着说道， “确实，老易，小贾的条件不错，你可得给他好好挑一挑， 就算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或者是干部家的女儿，怎么也得是咱们北平城里的好人家才行。” 邻居们的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好意，但听在易中海的耳朵里却不是什么好事。 又是一年过去， 虽然他们两口子一直都在努力的生孩子，但是在这个人均寿命不太长的年代， 马上就年过40的易中海，自己也觉得就算以后能有孩子，他们两口子大概也活不到孩子长大娶媳妇儿的那一天， 毕竟20年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所以在他的心里，贾东旭以后给他们两口子养老，基本上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甚至到最后可能还要帮他抚养孩子， 那么贾东旭娶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就不只是决定他们两口子以后的生活质量怎么样， 还很有可能决定他们的孩子要跟着什么样的人长大。 而他现在听邻居们说，贾张氏想给贾东旭找一个娇生惯养的有钱人家的小姐或者干部的女儿，这样压根儿不可能会伺候人的姑娘做媳妇， 易中海的心里是1万个不愿意， 毕竟以后伺候他们两口子的不可能是贾东旭这个糙汉子，只能是老贾家的儿媳妇， 所以他属意的其实还是农村那些会伺候人的姑娘， 最不济也得是城里平民老百姓家的女儿。 不过这些事儿都不足以为外人道，所以听到邻居们的话以后，易中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不错，东旭确实很优秀，是得像张嫂子说的那样，配有钱人家的姑娘或者干部的女儿，这样才门当户对。” 虽然何雨柱对易中海说的话是一万个不相信， 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就算他不说，易中海依旧会采取措施，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果然，他刚想到这儿， 易中海紧接着就撇清了自己和徒弟贾东旭相亲事情的关系， “不过大家知道我就是一个工人，也不认识什么有钱人和干部，所以这事儿我还真是帮不上忙。” 他的这番话，也得到了邻居们的广泛赞同， “不说是你了，我们也不认识， 咱们四合院里这么些人，认识有钱人或者说干部的，估计也就只有放映员许富贵和柱子这个厨师， 其他人还真没这个机会。” 听到这里，贾张氏心里一动，看着许富贵跟何雨柱说道， “老许，柱子，你们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给我们家东旭介绍介绍啊， 到时候我肯定记得你们的人情，给你们包大红包。” 说到最后，贾张氏不惜胡乱许愿。 但她的这些话，听在许富贵耳朵里屁都不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张嫂子，我倒是认识很多当官的， 不过他们都是蒋校长的官，大多数人现在不是死了，就是特口，我不能害了东旭不是。” 许富贵刚说完，邻居们就笑着说道， “张嫂子，你也不想想，老许家也有儿子呢，要真有这样的好事，她肯定得先考虑大茂啊， 至于柱子，你就更别想了， 他马上17，肯定也要考虑结婚的事，有好事不得先紧着自己啊， 哪儿有你们家东旭什么事儿。” 205.第205章 贾张氏的花式操作 回到家里，何雨柱一边捅开炉子，一边笑呵呵的看着正在床边摆弄自己新衣服的妹妹， “雨水，我昨儿晚上给你说的，让你好好想想今年的新衣服想要什么样式的，你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赶明儿咱们就去钱叔那里量尺寸，然后给伱做。” 这时候，何雨水就拿起了床上的夏装，开心的看着他说道， “哥，雨水今年想做这样的，看着真好看。” 看着妹妹手上的背带式工装裤和衬衫，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雨水，我是问你今年冬天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你手上拿的那是夏装，得等到夏天的时候才能穿，到时候哥哥再给你做就是了。”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一脸惊喜的看着他问道， “哥，你是要给雨水做两套衣服吗？” 看见妹妹惊喜的样子，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对，今年夏天都没给你置办新衣服，明年肯定得置办， 而且明年你8岁，就要长个儿了， 所以今年冬天给你做一套大一点的冬装，夏天的时候给再做两套大一点的夏装。 再后面就要2、3年才做一次衣服， 剩下的时间你就跟哥哥一样，只是加料子就成。” 何雨水原本就知道等自己开始长高的时候，哥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年都给自己做衣服， 这会儿自然没什么意见，只是对着何雨柱说道， “哥，我也不知道做什么衣服好，要不你给我选吧，选那种加了料子以后也好看的， 雨水都听哥哥的。” 听妹妹这么说，何雨柱不由得说道，“哥哪儿知道什么衣服加了料子也好看， 要不明儿个放学的时候，咱们顺道去钱叔那儿给你量尺寸的时候，顺道问问？” 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嗯，好！” 到最后，何雨柱又在钱显生那里给妹妹做了一套当下最时髦的列宁装。 时间很快来到星期天，四合院一起吃饭的日子， 一大早，易中海就拿着前面制定的菜单，带着阎埠贵、贾东旭等几个四合院的邻居去菜市场买菜， 何雨柱则带着刘海中、李良军等人在后院搭灶支锅， 至于四合院的大娘大婶们，也从地窖里拿出萝卜、白菜和土豆，开始收拾起来， 她们一边收拾，还一边闲聊， “他一大妈，你们家对门的张嫂子怎么一大早就没看见人影，这是去哪儿了啊？ 也不说来帮帮忙。” 一大妈一边收拾着土豆，一边笑着摇了摇头，“张嫂子的事情我哪儿知道， 我只知道东旭跟着老易和你家老阎一起出去买菜去了， 张嫂子我从早上起来就没看见。” 接着一大妈就扭头看着其他几个大婶问道，“你们呢，今儿个看见张嫂子没有？” 其他人也纷纷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也没看见她，就是感觉这两天张嫂子有点神神秘秘的，好像在忙什么事情。” 这时候一大妈心中一动，脱口而出， “这怕不是在忙东旭相亲的事吧， 上次让老许给她们家东旭找个有钱人家的姑娘，老许不愿意，这是要自己物色？” “他一大妈，你们两家关系这么近都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别说是四合院的大妈们不知道贾张氏去了哪里，就连贾东旭本人也表示不知道她妈今天跑去了哪里， 等贾张氏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吃午饭了。 而且贾张氏回来的时候并不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是带着7、8个老太太一起回来的。 当四合院这些邻居们看到这7、8个老太太的时候，总算明白贾张氏这是干什么去了， 因为这些老太太在什刹海比何雨柱父子俩还要出名， 她们全都是附近十分有名的媒婆，四合院的邻居们自然都认识她们。 而这些媒婆一进四合院就闻到了飘满了整个院子的肉香味儿，以及看见院子里摆着的桌椅板凳， “看来小张你说得还是不错的，今儿我们这些老太婆可是有口福了。” 然后她们就乐呵呵的看着贾张氏说道， “小张，看在你今儿个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你放心，你们家贾东旭找对象的事儿，我们肯定放在心上， 到时候我们好好帮你物色物色，一定给你找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当儿媳妇。” 耗了几天，终于得到明确回话的贾张氏连忙感谢， “那可真是谢谢各位婶子了，我们家东旭的亲事，还请各位多上心。” 说完以后，贾张氏就殷勤的拉开板凳，让几位媒婆落座， 从始至终，她连问都没问周围邻居们的意见，好像今儿的宴席就是她贾张氏办的一样。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来四合院蹭吃蹭喝，院子里的这帮邻居肯定早就已经爆发，甚至可能都已经把人给撵了出去， 可偏偏各家各户都有儿子女儿，以后还要指望着这帮媒婆找对象， 所以大家明知道被贾张氏借花献佛，此时也没人站出来阻止，就是怕得罪了这帮媒婆， 而这也是贾张氏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原因所在。 可见婚姻法虽然都颁布一年半了，但是在民间，还是有着不小的阻力。 邻居们没有动作，这可急坏了易中海， 他可是知道这帮老媒婆的能量， 这些人跟北平其他区域的媒婆互通消息，几乎就是一个整体， 家家户户谁家有适龄的青年男女，她们都知道，几乎掌握着全城所有适龄男女的全部信息。 如果这帮人全力帮贾张氏，搞不好还真能让贾东旭娶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到了那时候，他们两口子可就有罪受了。 可如果让他出面阻止贾张氏，那也是不可能的，一个不好两家就得翻脸， 于是易中海只能去后院求助于聋老太太， 指望她老人家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此时前往后院的并不只有易中海一个人，有些邻居对于贾张氏的花式操作非常不满，也打算前往后院商讨一番对策。 而此时的后院，聋老太太站在锅灶旁边， 一边看着何雨柱做菜， 一边乐乐呵呵的看着一大帮围在锅边流口水的小屁娃子， “柱子，横竖马上就要吃饭了，先给小家伙儿们弄点肉，让他们先解解馋。” 206.第206章 顾虑和对策 听到聋老太太说让何雨柱给他们肉吃，一帮小屁孩立刻大声嚷嚷道， “柱子哥，吃肉，太太说吃肉！” 而何雨柱先是看了看这帮围在锅边大声嚷嚷的小屁孩，又看了看同样很馋的妹妹何雨水， 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老太太都开金口了，那你们自己去那边的筲箕里拿筷子，柱子哥这就给你们舀一碗红烧肉， 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你们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别抢，不然以后就没有了。” “好！谢谢太太，谢谢柱子哥，” 这帮孩子先是谢过了何雨柱和聋老太太，然后一窝蜂的去筲箕那边拿筷子， 然后挨个排着队，夹起何雨柱舀出来的红烧肉，大口吃了起来。 这时候，四合院里的几个大叔大婶已经先易中海一步来了后院， 看到正在欢快吃肉的孩子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过去， 原原本本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对着何雨柱跟聋老太太说了一遍， “……，柱子、老太太，伱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当他们说完以后，在连廊的拐角处听了一耳朵的易中海适时走了出来， 看着四合院那群小孩子说道， “哟，孩子们这是都吃上啦，挺热闹的啊！” 不明就里的几个邻居此时见到易中海，知道刚刚说的话已经让他给听到了，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俗话说覆水难收，既然话都说出来了，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这些人也就顺嘴说了一句，“老易，今儿张嫂子做的可是有点过分， 虽然你们两家亲厚，但你同时也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多少也得管管吧，可不能太偏心。” 长久以来的默契让易中海还没开口的时候，聋老太太就插话道，“小易，邻居们说的对，你是得好好管管， 虽然小张想给东旭找个好媳妇的心情咱们能够理解， 但是这做事的方法可不对， 毕竟这次聚餐，四合院所有邻居都是出了钱的，怎么能在这时候私自邀请不相干的客人来吃饭， 如果四合院下次再聚，大家都来这么一出，大家以后还怎么团结？” 既然几个邻居开了头，聋老太太也表了态，都不赞同心贾张氏的做法， 易中海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接下来，他站在邻居们的角度，又分析了一下大家所面临的困难，博取邻居们的好感， “于公，咱们四合院还有这么多的晚辈，都要结婚生孩子，以后少不了要仰仗这帮媒婆； 于私，我是东旭的师傅，他能娶到一个好媳妇，我肯定是支持的； 所以于公于私，咱们都不能得罪几个媒婆。 但是张嫂子今儿确实是开了一个很坏的头，要是大家伙儿以后都这么做，那咱们四合院以后肯定不得安宁， 现在咱们既要要制止张嫂子又不能得罪媒婆， 必须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成。” 虽然易中海说出了大家的顾虑，但是这么一番长篇大论之后，并没有说到实质， 于是邻居们就开口催促道， “老易，这些事儿我们都明白，你倒是赶紧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啊！” 易中海并不是一个有急智的人， 现在听到邻居们的催促，他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说道，“就这么一丁点的时间，我哪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看不如大家一起想嘛！” 听到易中海的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就转头看着一声不吭，一直在做菜的何雨柱， “柱子，你小子的点子一向比较多，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就是柱子，有办法你就说， 你现在可17啦，也快要结婚了，难道以后也任由这帮老媒婆摆布？” 刚刚几人说话的时候，何雨柱就听了明白邻居们的诉求和顾虑，至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想法，他更是门儿清， 他原本是不打算搭理这些人的。 不过想起前面一段时间，在街道跟李红缨闲聊的时候， 听她说起在农村和城市，仍然有一些人不愿意接受婚姻法，仍然存在干涉婚姻自由与侵害妇女权利的行为， 以及婚姻法在基层推广的种种阻力问题，严重的甚至还迫害妇女的生命。 而媒婆，又是旧式婚姻当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所以何雨柱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搞一把大的， 于是他笑着对易中海等人说道， “我刚刚也听明白了，大家伙儿之所以觉得事情难办， 无非就是咱们四合院这帮兄弟姐妹以后指望着这几个媒婆给找对象， 怕现在制止了张大妈，却把几个媒婆给得罪了， 到时候她们非但不给大家介绍对象，还在外面乱嚼舌根，败坏咱们四合院的形象， 对吧？” 见何雨柱虽然年轻，但一下子就把问题说得明明白白的，易中海几人就知道他肯定有办法，连忙点了点头， “对对对，柱子，就是你说的这样， 你年纪较小可能不太明白，这帮媒婆干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不知道传了多少风言风语，甚至还有人为这事儿丢过性命呢， 我们自然怕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四合院这些孩子们身上， 不然我们早就把人轰走了，哪里用得着在这儿为难啊！” 何雨柱见邻居们没有把哪一个孩子单独拿出来说，自然是明白现在的人们很是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一套， 他自己也住在四合院，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自然不能让人随便的坏自己名声。 虽然邻居们一脸希冀的看着他，希望他赶紧说出自己的办法， 但何雨柱却并没有顺他们的意，而是转头看着聋老太太说道， “想必老太太还记得，前一段时间在街道听红缨姐说的那个婚姻法的推广受阻的事儿吧。” 见何雨柱突然问自己，聋老太太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柱子，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把这事儿上报街道，让主任她们出面处理这事儿，然后趁势敲打敲打这几个媒婆？” 聋老太太刚说完，易中海几人纷纷摇了摇头， “不对，老太太，这样做不能解决问题，事后这帮媒婆肯定会记恨咱们。” 207.第207章 凶残的何雨柱 这时候何雨柱也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起了自己的办法，“老太太，像你说的那样做只能治标不治本，没什么意义， 我的想法是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咱们就把带来问题的人给解决了。 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像前面军管会对付林文华那些恶霸，现在对付于德顺、刘春江、金仁甫那些粪霸一样， 把这些媒婆当做阻挠婚姻法推广的婚霸， 联合街道和派出所，把他们当成典型，然后把整个北平的媒婆全都给一勺烩了。 这样既解决了咱们四合院现在的困扰， 也借着这个机会，配合街道和派出所大力宣传一下婚姻法，减少推广的阻力， 想必只要咱们有足够的证据， 不管街道还是派出所，甚至北平军管会都是十分乐意的。 毕竟你们刚刚也说了，那些媒婆可不是只做煤，无中生有、恶意中伤的事儿没少做。” 邻居们原本只是想把这帮媒婆赶走，又不想让她们记恨， 所以才在这里商量、为难， 现在见何雨柱一上来就把这帮媒婆当做阻挠婚姻法推广的婚霸，与北平的恶霸们画上等号，直接就要把她们往死里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十分震惊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咱们这样做是不是狠了点儿？” 听到邻居们只是问是不是狠了点，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深知合院这帮邻居秉性的何雨柱就知道他们这是心动了，现在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完美的借口。 于是何雨柱又拿四合院这帮邻居自己的切身利益说事， “不管解放前，还是解放后，四合院外面的事情咱们就先不说，毕竟跟咱们也什么没关系， 咱们就说说今儿的事， 听你们说张大妈对她们的态度，就知道她肯定是被这帮媒婆给拿捏了， 以张大妈的能耐都是这样，那这些媒婆以后是不是也得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 到时候咱们相对象的时候，是不是也得像今儿这样整几桌席面？ 如果不答应，她们那些散布谣言、败坏名声的手段是不是就得在咱们四合院来上一遍， 咱们四合院这些兄弟姐妹还娶不娶媳妇，嫁不嫁人呐？ 所以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应该办了她们。” 关乎切身利益，此时的邻居们自然没什么好犹豫的，都狠狠的点了点头， “柱子说的对，这帮媒婆没一个好人，到时候肯定得拿捏咱们。” “就是，解放前为了高昂的介绍费，她们就能把农村的黄花大闺女介绍给咱们什刹海那些都快要蹬腿儿的老头儿，有啥做不出来的啊。” “她们可不止是做伱们说的那事儿， 我还知道这帮媒婆以前还给那些勾栏牵线搭桥，把好几个经他们之手许了人家的姑娘，联合着姑娘家里把姑娘们带到勾栏里赚钱， 等快要结婚了，才把人给弄出来。” …… 说着说着，他们就转头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和李主任熟， 干脆给李主任说说，让她召集辖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们一起弄个章程出来， 然后咱们带头检举揭发，给这些媒婆来个一网打尽，全都弄死算了。” “确实，咱们一个四合院知道得不多，那就联合全什刹海、甚至整个北平的老百姓来检举揭发， 到时候肯定还有很多咱们不知道的事情暴露出来， 最后肯定可以直接弄死她们。” 听邻居们这样说，何雨柱笑着说道，“我看成，那就这么办， 等中午吃完饭，我就和仨大爷一起去街道找红缨姐，看看红缨姐是怎么说的。” 然后他就提议道，“既然这样，那今儿这顿饭就让几个媒婆吃吧，免得到时候又得跟张大妈掰扯一阵， 权当是她们的断头饭了。” 邻居们既然已经打算要把几个媒婆往死里弄，这时候自然不会计较一两顿饭，很大方的笑着同意了， “成，那咱们就这么办。” 见易中海几人答应，何雨柱也跟着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菜，吃完饭就去街道。” 当何雨柱做完饭，跟几个大婶一起端着最后一个菜来到中院的时候， 远远的就看到那几个媒婆独占一张桌子，正在那里大快朵颐，而贾张氏则是在她们旁边殷勤的伺候着。 而邻居们看到何雨柱从后院过来了，都纷纷开口夸奖起来， “柱子，我们这都一年多两年没吃你做的菜了，你这手艺可是长进了不老少啊， 看样子再过一段时间比你爹都强。” “就是，柱子，这么好的手艺，咱们以后可得多组织组织这样的席面……” 邻居们还没说完呢，这时候，几个媒婆当中的一个就开口说道， “傻柱，你做的饭确实太好吃了，过几天我们家有亲戚要来，你来家里给我们做个饭呗。” 这人刚一说完，其他几个媒婆也跟着鼓噪起来， “就是，傻柱，你做的菜可不比以前我们给大户人家做媒，去吃的那些大酒楼差， 我们以后有什么事可都找你啊，你可得好好给我们做。” 听几个媒婆都叫自己傻柱，也不提钱的事情，何雨柱就知道这帮人压根儿就没把自己这个小年轻儿放在心上， 觉得只要自己一天没结婚，她们就能拿捏自己一天， 不过想着马上就要收拾她们，何雨柱也没跟她们计较，笑着笑嘻嘻的说道， “没问题呀，只要你们按市场价来就行， 5万块钱，只要你们给钱，保证随叫随到，怎么样，够给你们面子吧！” 见何雨柱不懂规矩，还要收钱，几个媒婆顿时就不乐意了， “傻柱，还要收我们钱啊，以后我们给你找一个好对象不就得了。” “就是傻柱，像小贾介绍一样，我们以后也给你介绍一个好人家，你做席面儿就不收我们钱，我们也没钱给你。” 见这几个老太婆打算白票，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们以后给我介绍对象，是不是也不收谢媒钱？” 听何雨柱这么说，几个老太婆的脸色一僵，同时摇了摇头， “那咱们能行，我们可就指着这个赚钱吃饭，不收你钱，这不是坏了规矩嘛！” 208.第208章 软柿子贾张氏 她们刚一说完，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我一个厨子，不也靠着给人做席面儿混饭吃，我不收你们钱，那是不是也不收别人钱？ 你问问我们四合院这些邻居，今儿这席面儿我也是收了手工费的， 怎么，邻居们都没例外，你们几个就想例外啊，想什么呢！” 见何雨柱软硬不吃，几个媒婆都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好歹干了几十年媒婆，都是些伶俐人，知道现在是在别人家的四合院里，闹起来了得吃亏， 所以这帮老太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甩开腮帮子，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而何雨柱看她们消停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坐下来开始吃饭。 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饭吃完，邻居们开始收拾桌椅碗筷，这时候贾张氏依旧没有自觉的参与， 而是看着吃完饭在一旁聊天说话的何雨柱跟许富贵两人， “柱子、老许，大婶们腿脚不太方便，麻烦伱们俩用自行车送一送几位大婶回去。” 正准备自己腿儿着回去的几个媒婆一听能坐着自行车回家，都十分的高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跟许富贵。 而邻居们听到贾张氏得寸进尺的话，纷纷对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不过贾张氏这会儿最重要的就是要给儿子贾东旭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媳妇，巴结几个媒婆都来不及，哪里会顾及这帮邻居的想法。 而许富贵虽然也不是十分愿意， 但是看着几个老媒婆，也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只不过他刚准备回家推自行车的时候，就听见何雨柱笑嘻嘻的拒绝了贾张氏，“这事儿可不成， 自行车颠的厉害， 你自己也说了，这几个老太太腿脚不太方便，你看她们老胳膊老腿的，走路都打晃， 如果到时候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摔死了，那我还不得倒大霉啊， 所以她们还是自己个儿腿儿着回去吧。” 接着，何雨柱又笑嘻嘻的看了看刚刚才抬脚的许富贵， “许叔，你家是钱多还是咋的，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多少钱都不够赔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富贵顺势停下了脚步，也笑着对贾张氏说道， “张嫂子，柱子说得对，你说的这事儿不妥， 几位大婶的年纪也大了，我估计在自行车上肯定坐不稳，到时候摔出个好歹来，我可说不清楚， 现在去一趟医院可得花不老少的钱， 如果最后没治好，这不得赖我一辈子啊，不行，不行，不划算， 还是你自己送的几位大婶回去吧！” 见两人毫不犹豫的拒绝，气呼呼的贾张氏正准备开口， 那几个媒婆见何雨柱三番两次的驳她们几个的面子，现在更是咒她们死，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的几人，直接恼羞成怒，毫无顾忌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傻柱，你个狗娘养的小兔崽子，不识抬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就是傻柱，你个小兔崽子等着，看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儿，你妹妹还嫁不嫁人了，到时候可别落到我们手里，不然要你们兄妹俩好看。” 几个媒婆不知死活的话，可是彻底激怒了何雨柱， 不过几个老太婆老胳膊老腿的，他也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不就那点谣生事的手段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我劝你们造谣之前还是先考虑清楚， 从安定门到东直门再到朝阳门，附近这一片儿我可有百十号徒弟， 俗话说，有事，弟子服其劳， 你们造我谣，也不说堵你们家门，到时候他们每人扇你们一巴掌，你们会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敢保证。” 何雨柱刚说完，许大茂就笑嘻嘻的接茬， “柱子，能变成什么样，到时候把她们的老牙打掉都是轻的，就算治好了，那张脸都是瘪的。” 说完，他还装作牙疼的摇了摇头，“唔…” 被两个以往随便拿捏的小年轻如此嘲弄，几个老太婆都铁青着一张脸，恨恨的说道。 “傻柱，你敢打老人，现在可是新社会，到时候街道和派出所肯定收拾你们。” 见她们急眼了，在那儿提街道和派出所，何雨柱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放在嘴边使劲吹了吹，然后顺势说道， “哟，原来你们还知道现在是新社会啊，婚姻法怎么规定的？ 好像说的是婚姻自由，不准包办婚姻吧！ 你看看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还去告我，去告呗，到时候咱们看一看谁先倒霉。” 接着何雨柱也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就对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针对今天发生的事儿，咱们是不是得开个大会啊， 开完会以后，咱们再去街道看看，看看红缨姐怎么说。” 易中海还没说话，前面才一起商量过的几个邻居立刻就跟着说道， “确实，咱们是得开个大会好好议一议今天这件事情，然后好好讨论讨论，是不是给街道和派出所报告一下， 不然什么人都骑到我们老百姓的头上，这还叫什么新社会！” 有了他们带头，早就已经看这帮老太婆不顺眼的邻居们也跟着鼓噪起来， “开会，必须开会，就今儿这事儿，咱们可得好好批评批评张嫂子，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带人来蹭吃蹭喝， 这多余的钱，张嫂子一定得给我们补上，不然就太吃亏了。” 见邻居们都说得差不多了，易中海这时候才站起来收拾残局， “成吧，既然邻居们都有这样的要求，趁着现在桌椅板凳也是现成的，那咱们现在就开会。” 然后他又看了看，此时被四合院邻居们的气势吓得慌里慌张的几个老太婆， “几位，既然我们四合院要开大会，那你们几个不相干的人还请出去，最好快一点，别逼我们动粗，让人把你们叉出去。” 四合院人多势众，几个老太婆此时可不敢嘴硬， 只是一边踮着脚往外走，一边冲着贾张氏这个倒霉蛋嚷嚷道， “小张，你今儿把我们害得这么惨，你等着，咱们没完，你儿子娶媳妇儿的事儿，你想都别想。” 看到几个老太婆柿子专挑软的捏，邻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209.第209章 贾东旭的想法 等几个老太婆出去以后，易中海才组织起了四合院大会， “今天的事儿大家全程参与，多余的话我就不再说了， 现在就让张嫂子自己来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不过易中海刚说完，按耐不住的邻居们就纷纷开口指着贾张氏， “贾张氏，今儿这事儿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组织的聚会，出大头的还是人家老阎，怎么就变成你请几个媒婆吃饭的席面儿了？ 你问过我们的想法吗？ 也太瞧不起我们这些邻居了，简直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就是，贾张氏伱要给你儿子贾东旭找对象，请几个媒婆吃饭无可厚非，没人说你的不是， 但你得花自己的钱，借花献佛算什么本事， 知道我们惹不起那几个媒婆，给我们来先斩后奏这一套，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 虽然贾东旭也觉得贾张氏做得不太地道，但这时候看邻居们都指责自己母亲， 这时候也不得不站出来抗事儿， “各位大叔大婶，今儿这事儿是我妈做得不对， 我在这里代表她向各位道歉， 还请你们看在几十年邻居的份上，也看在她都是为了我的份上，你们原谅她这一次。” 贾东旭说得很诚恳，只不过气头上的邻居们可不吃他这一套， “小贾，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但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事儿得让你妈亲自站出来承认错误，不给她一个教训，下次她还得这样。” “小贾，今儿没你的事儿， 没见柱子跟许大茂他们这些小辈儿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边上不说话吗？ 你也老实点！” 这时候，易中海也开口说道，“东旭，你坐到柱子和大茂他们几个那儿去，大人说话，你少插嘴。” 易中海这个师父都发话了，贾东旭自然只能老老实实的来到何雨柱几人边上坐着， 引得许大茂对着何雨柱偷偷挤眉弄眼的。 这时候，易中海又看了看邻居们， “大家伙儿也少说两句，让张嫂子自己来说。” 邻居们这会儿也发泄够了，自然也就跟着消停了下来，纷纷看着面对邻居们口诛笔伐一直沉默不语的贾张氏。 而贾张氏也是个精明人，知道自己嘴硬下去讨不了好， 见自己借花献佛的计划破产，面对邻居们的指责，此时也是十分光棍的认怂道歉， “今儿的事儿是我做得不对， 我也是心急，想着早点把东旭的亲事定下来，恰好又赶上四合院聚餐，所以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是我对不起大家， 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再也不耍这样的小聪明了。” 见贾张氏认错道歉，易中海这才看着邻居们，开口给她说情，“既然张嫂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承诺不再犯， 大家几十年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见易中海说情，加上事情也给贾张氏搅和黄了，邻居们也就没做得太过分，口头上原谅了贾张氏。 这时候，贾张氏想起那帮媒婆走前说起的话，有些担心的看着易中海问道， “老易，几个老婶子刚刚可是放了狠话， 你看东旭这亲事以后该怎么办？” 见贾张氏说起这事儿，易中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儿的张嫂子，我们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这些媒婆的事情。” 接着易中海就把刚刚在后院商量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邻居们， “……，所以柱子的意思，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些媒婆全部拿下，免得她们在外面造谣，败坏四合院的名声， 现在大家伙儿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同不同意柱子的想法。” 邻居们先是被何雨柱一上来就要人命的架势给吓了一跳， 不过随即就想到那些媒婆造谣的本事，也因为共同的利益顺理成章的变得同仇敌忾起来， “成，老易、柱子，咱们就这么办， 这次一定要把她们咬死，不然咱们四合院这些孩子可就惨了。” 见邻居们都同意，易中海说道，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把自己了解的一些事情说出来，等老阎记下来以后，咱们全院都签字画押， 然后我们就去街道找李主任上报。” 一想到刚刚出去的那几个媒婆现在就可能在造谣了，深知事情紧急的邻居们一刻也没耽搁，就开始叙述了起来， 没一会儿，阎埠贵就写满了好几大篇的证词。 等何雨柱以及三个管事大爷出门前往街道以后，邻居们才陆陆续续的散去， 回到家里的贾张氏，这时候才敢开口埋怨何雨柱， “这个该死的傻柱，原来是你坏了老娘的好事，你等着，老娘跟你没完。” 见贾张氏色厉内荏的样子，贾东旭苦笑道， “妈，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 看看柱子今儿干的事儿，一上来就是奔着要那几个媒婆的命去的，而且保不齐事情做成了，全北平的媒婆都得跟着遭殃， 这可是百十条人命， 这么凶狠的人，你要真惹着他了，出手对付你怎么办？” 其实今天何雨柱的主意还真就是把贾张氏给吓了一大跳，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愣小子现在这么凶狠， 几十上百条人命，眼睛都不眨一下， 关键是事情做成了，上面还会表扬他清除了新社会的毒瘤，简直就是名利双收的好事。 贾张氏不敢抱怨何雨柱，就开始抱怨起了易中海， “东旭，你师父也真是的，你以后娶个有钱人家的闺女，有钱了，到时候也能好好孝敬他， 可老易怎么就不理解我呢，跟着柱子瞎胡闹什么， 现在好了，媒婆都没有了，咱们又不认识那些有钱人，怎么给你娶那样的媳妇儿。” 说起来，北平城里的那些有钱人家的闺女，贾东旭也不是没见过， 那真是比平常人家的姑娘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他也想娶个那样的媳妇儿。 不过现在媒婆这条路断了，自己又不认识什么有钱人，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既然有钱人家的闺女高攀不上， 他贾东旭怎么也得在平民老百姓的家里挑一个最漂亮的姑娘。 210.第210章 易中海问计 另一边，何雨柱四人来到街道以后，直奔李红缨的办公室， 而李红缨在看过他们带过去的材料以后，对于何雨柱以及四合院的同志们能够想到为军管会分忧感到十分欣慰， “既然事情涉及到了婚姻法的推行问题，咱们就不能这么草率的做决定， 这样，今天恰好是星期天，时间也还早， 那街道就出面组织辖区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们开一下会，先了解一下详细的情况。 如果情况属实，对于这些媒婆恶意造谣生事、中伤诋毁他人的行径，我们军管会肯定会严惩不贷、决不姑息， 一定会还咱们什刹海甚至全北平老百姓一个公道的。” 见李红缨表态，易中海等人连忙说道，“一切都听主任安排， 但请主任放心，我们说的肯定都是实话，并没有像那些媒婆一样造谣生事、恶意中伤诋毁他人。” “大家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肯定不会无端生事， 不过咱们还是要以证据为准。” 李红缨先是肯定了大家，然后又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事情既然是你牵的头，那今天的会议你也列席。” “成，红缨姐，没问题！” 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四合院的邻居们都知道媒婆们过去的一些恶劣行径， 现在集合了整个什刹海街道所有管事大爷的力量， 媒婆们过去做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恶事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李红缨看着汇聚起来的资料，脸色凝重的对管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们说道， “既然大家的口径一致，那么这些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街道会立刻上报区公所，上面也会立刻展开更加详细的调查，拿到切实的证据， 而在这之前，街道和各个四合院的任务， 除了密切配合上面的调查取证， 还有就是要看好那些媒婆，可不要让她们跑了或者闹出什么幺蛾子。” “是，主任，你就放心吧，跑不了。” 回四合院的路上，刘海中跟阎埠贵看何雨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 “可以呀柱子，一下子就解决了咱们四合院的心腹大患， 既然李主任让管事大爷们看好那么些媒婆，那咱们可就不怕被人造谣了！” 接着他们就看见何雨柱在那儿摇头，然后又好奇的问道， “怎么，柱子，北平百八十号媒婆这下全都得遭殃，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听到刘海中的话，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二大爷、三大爷，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媒婆的事情交给军管会处理就行，我能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听到他这么说，不只是刘海中两人，就连易中海也开口问道， “既然不是媒婆的事情，那你摇头干什么？” “嘿嘿！我是在想，咱们这次把媒婆都给送进去了，回四合院，张大妈怕是不会给我好脸色看。”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看着三个大爷，特别是易中海的反应， 然后他就看见易中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丝的得意。 而刘海中跟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有着不同的反应， “说起来，以张嫂子在咱们什刹海这一片儿的名声，没有媒婆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贾东旭相亲的事情还真不好办。” 说完现状，刘海中就扭头看着易中海出起了主意， “老易，贾东旭可是你徒弟，张嫂子指望不上，他的婚事儿你就得多上点心，得给他好好物色物色， 你也别管张嫂子那不靠谱的想法， 最好还是问一问东旭自己，看看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不是跟张嫂子说的那样，非得找有钱人家的闺女或者是干部家庭的女儿。” 刘海中刚说完，这时候阎埠贵笑呵呵的摇着头开口说道， “老刘、老易，哪儿有那么麻烦， 这俗话说少年慕少艾，就算贾东旭真跟张嫂子是一条心，到时候你只要给他物色一个，一眼就把他迷住的那种漂亮姑娘， 你看贾东旭会不会在乎人家姑娘家里有没有钱， 甚至都不一定在乎她是不是城里人。” 易中海跟刘海中也是从20郎当岁过来的，哪里会不懂阎埠贵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而且易中海还真就知道有这样的姑娘，还是符合他要求、会伺候人的农村姑娘， “老阎，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 在我们昌平老家的秦家村，还真就有这样的漂亮姑娘， 不过张嫂子一门儿心思的想给东旭找那些条件好的，我一时之间就没往那方面想。” 然后易中海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不过一家养女百家求，这姑娘太漂亮，打她主意的人家更多，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她现在已经满18岁了，肯定已经许了人家。” 何雨柱一听易中海提起昌平、秦家村以及漂亮姑娘，就知道他说的肯定是秦淮茹， 不过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干涉易中海跟贾东旭的想法， 所以什么也没做。 而刘海中一听易中海有这样的人选，还在那儿打退堂鼓，赶紧说道，“与其在这里猜，你还不如找个时间回老家看看， 如果人家姑娘许了人家咱们就不说了，如果没许，那你就赶紧给贾东旭定下来， 东旭还有小半年就满20，又等不了多长时间， 想必姑娘家里肯定是不会有意见的。” 刘海中刚说完，阎埠贵就怼了一他一句，“老刘，你这样可不行啊， 咱们先不说张嫂子会不会反对， 就算她不反对，你们这样搞也是包办婚姻， 咱们才把几个媒婆送进去，怎么转头你们自己就跟着犯一样的错误， 是不是也想把自己个儿送进去蹲几天？” 被阎埠贵泼了一盆冷水，刚刚还说得起劲儿的两人瞬间就偃旗息鼓，谄谄的笑着说道， “也是哈，咱们还真不能这么干，不然不就跟那些媒婆一样了嘛！” 接着易中海就向阎埠贵问计， “老阎，你既然能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有办法，能不能给我说说。” 这时候，刘海中也跟着帮腔， “老阎，贾东旭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不能藏着掖着的。” 211.第211章 读书人阎埠贵 阎埠贵能提醒他们，自然就做好了打算， “你们啊，真是不开窍， 老易回去的时候，把贾东旭带上不就行了。 到时候让贾东旭穿着轧钢厂发的、免费的、崭新的工作服，再骑上许富贵那辆飞鸽自行车，跟着你回昌平走动走动， 就这条件，别说没定亲，就算定亲了，那也能把人撬过来， 现在可是新社会，讲究婚姻自由，对吧！” 阎埠贵不愧是读书人，天生的负心汉，这番话听得易中海跟刘海中有点傻眼， “老、老阎，撬人家媳妇儿，这样不好吧！” 听到这话，阎埠贵不乐意了，“媳妇儿，什么媳妇儿，结婚了吗？ 还有，什么叫撬人家媳妇儿， 姑娘自己不愿意，咱们是能强迫她还是怎么的， 可要是姑娘自己愿意，那谁也不能拦着，当父母的也不行，拦了那就是对抗婚姻法。” 说完，阎埠贵就反问道， “你们觉得就贾东旭的条件，农村哪个姑娘会不愿意？” 阎埠贵这番话不只是易中海跟刘海中赞同，就连一直没说话的何雨柱都没什么话说， 要知道贾东旭现在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有稳定的工资、有劳保、有免费的工作服，这福利待遇能秒杀全北平99%的适龄青年， 不然贾张氏也不敢妄想着贾东旭能娶有钱人家的闺女和干部家庭的女儿， 也就是她名声不好，再加上易中海有私心， 以及秦淮茹的条件确实过硬，不然这两人是没有可能走到一起的。 至于秦淮茹会不会拒绝，何雨柱还真不觉得她会， 别看现在农村的日子好过了不少，置办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但在老一辈的观念里，这些东西都是儿子的，跟女儿可没啥关系。 再说农村的农活儿又苦又累，还赚不到几个钱，她肯定还是想嫁到城里来的。 这时候刘海中开口说道， “老易，就贾东旭这条件，在农村还真没什么人能拒绝， 而且媳妇儿是贾东旭自己个儿看上的，跟伱也没什么关系，到时候张嫂子也怪不到你头上。” “嘿嘿，老易、老刘，如果张嫂子反对的话，不说婚姻法的事儿， 就是贾东旭自己都能跟她呛起来。” 听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后面的话，何雨柱算是明白了，这两人之所以这么积极的为易中海出谋划策，完全就是为了给贾张氏上眼药， 大家几十年的邻居，明枪明刀的肯定不合适，但暗地里恶心贾张氏还是可以的。 至于易中海，自然也明白今天大家虽然嘴上原谅了贾张氏， 但有机会肯定会收拾她， 不过这件事对他自己也有利，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下个星期天，下个星期天我带着东旭回一趟昌平老家，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东旭真看上了，趁着还有半年时间，让他们两个人多接触接触， 这样总没人能说是包办婚姻了吧！” “哪有这样的包办婚姻呀？这肯定得是自由婚姻。 到时候张嫂子最好别来干涉，不然咱们怎么也得把她送进去蹲几天，四合院也能清静点。” 听两人说要把贾张氏送进去，如果是以前的易中海，肯定会阻止， 但现在贾张氏跟他的想法并不一致，他没落井下石，都是看着贾东旭的面子上。 …… 军管会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再加上这些媒婆本身也不是什么有严密组织的人， 所以经过近一周的走访和调查取证，上面已经下了定论， 在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回昌平老家走亲戚的时候，四合院大会也在刘海中跟阎埠贵的主持下再次召开。 “今天开会的目的，就是宣布一下，上周来咱们四合院蹭吃蹭喝的那些媒婆，上面有了定论，那就是全部予以抓捕，再进行仔细的甄别， 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决不姑息！ 所以，咱们以后再也不用怕那些媒婆给咱们造谣，败坏咱们四合院的名声。” 刘海中刚说完邻居们一边热烈的鼓掌，一边大声叫好， “好，这帮老太婆终于遭了报应，咱们可不用担心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 “确实，咱们这几天可是没睡过好觉，就是担心军管会最后又放了她们，现在好了，终于不用担心了。” 这时候，就有邻居看着刘海中问道， “老刘，你们今儿去街道开会，李主任说没说上面准备怎么处理那些媒婆？” 这话刚一问完，邻居们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等着刘海中的回答. 而刘海中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能怎么办，当然是按照去年那些恶霸的例子办， 罪大恶极的枪毙，不大不小的蹲局子，轻微的就变成特口，集中居住， 只有真正清清白白的媒婆才会放出来， 至于能不能继续干媒婆这个行当，那得看上面怎么安排。” 说完媒婆们的下场，刘海中看着兴奋起来的邻居们嘱咐道， “媒婆们的事儿对咱们来说就算过去了， 不过我在这里要给大家提个醒，前车之鉴啊，大家以后可不要在外面瞎传别人谣言，恶意中伤他人， 到时候如果被上面抓住，可没人救得了你们，都记住了没有？”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四合院里的这些大婶都知道刘海中是在说她们这些爱嚼舌根的人， 她们这些人虽然做得没有那些媒婆那么恶劣， 但该传小话的时候，也从来不含糊， 不过现在听刘海中说那些媒婆最重的能被枪毙，此时也是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 见邻居们都听明白了，刘海中也就不再继续啰嗦， 反正上面的嘱咐他已经通知到了，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他也管不了。 “大家还有什么事情要说没有？没有的话，那咱们就散会。” 邻居们这时候都在讨论那些媒婆，自然也没多余的事情说，听刘海中说散会，就端着板凳三三两两的回家了。 傍晚的时候，笑盈盈的易中海骑着自行车带着一脸兴奋的贾东旭出现在了四合院外面， 或许是为了瞒住贾张氏，两人走进四合院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非常平静。 212.第212章 第一套广播体操 而何雨柱、阎埠贵和刘海中三人看到两人从昌平回来， 也很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时间来到1951年11月24日，早上刚一上班，何雨柱就看到胡良才拿着一个卷轴来到厨房， “小何、小何，来把这个挂图拿去， 收拾完厨房，等一下有空的时候，带着同志们学一学这上面的广播体操。” 一听胡良才说起广播体操，何雨柱就知道他说的这个挂图是什么东西，毕竟小学教室的墙上就挂着这个，看了无数年，都看腻了。 至于做操更是一直做到高中，这可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 “成，主任，到时候我们好好研究研究！” 刚说完，何雨柱就问道，“不过主任，这广播体操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啊！” 何雨柱是知道在这儿装糊涂，而胡良才是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马厂长说今天上午咱们北平军管会就会向全城老百姓宣传这个广播体操， 厂里的广播也会播，到时候咱们就知道了。” 见胡良才一问三不知，何雨柱也不再多问，笑着点了点头，“成，主任，那我们等一会儿听广播。” 等胡良才走了以后，同志们放下手中的家伙事儿围了过来， “何师傅赶紧把这个什么挂图打开看看，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听到同志们的话，何雨柱就把挂图展开让他们看， 然后他们就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这是什么东西啊，就几排做着不同动作的小人， 而且上面的说明文字，说的是什么东西，这让我们怎么学？” “就是，这玩意儿要怎么做啊？” 甚至有几个同志一边念叨着说明文字，一边照着挂图做着动作， “左腿举股屈膝，还原;同时右臂向前、左臂向后自然摆动;而后右腿举股屈膝，还原;同时左臂向前、右臂向后自然摆动。” 看几人把一个原地踏步给做成了机器舞，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 然后就挥了挥手， “得了、得了，做的什么东西，赶紧收拾食堂去，我先研究研究。” “成，何师傅，你先给咱们趟趟路，到时候再给我们说说。” 何雨柱看着手上的挂图，随即就想起来，这第一套广播体操可是掀起了一场贯穿整个50年代的全民健身热潮， 甚至当年的高卢鸡、法老和波斯都派了代表团，专门过来考察咱们全民齐做广播体操的盛况。 也就是后面遇到了困难时期，这才渐渐的沉寂下去。 他的脑海里甚至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当喇叭里的音乐响起以后，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无论是机器旁、办公室里、操场上、家里或者是马路牙子旁， 老百姓们听着有节奏的音乐、合着节拍，整齐划一的做着广播体操， 以及老电影《大李、小李和老李》里面，人们学习做操的搞笑场景。 没一会儿，轧钢厂的广播就开始播报宣传广播体操的事情，引起了轧钢厂工人同志们的热议。 不只是轧钢厂，全北平都在讨论政务院最新公布并推广的第一套广播体操， 甚至各个四合院在晚上吃过晚饭以后都开起了大会。 “经过军管会今天一天的宣传，四合院今天开会的目的想必大家也知道，就是做广播操的事情， 今儿是11月24号，等到12月1号以后， 每天早上的6:40、7:20、7:40这三个时间段，人民广播电台会通过全城的大喇叭播放三次《广播体操》的音乐， 到时候希望大家积极参与。” 听完易中海的话，这时候就有邻居问道， “老易，听说你们轧钢厂发了一个专门学做操的挂图，你们是不是都学会怎么做操啦！ 伱们学会了是不是教教我们，我们可还啥都不会呢。” “就是老易，你们仨，两个轧钢厂的工人，一个学校的老师，肯定已经学会怎么做操了， 作为四合院管事大爷，可得教教我们这些邻居。” 听到邻居们的要求，易中海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一个车间一两百号人，就几幅挂图，哪里那么容易就学得会， 不过中午打饭的时候，听食堂的同志说柱子会做操，还给食堂那些同志示范了好几遍， 你们要学，私下里找柱子就行。” 易中海刚说完，阎埠贵就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真会做？ 那你给三大爷说说那个第一个动作是怎么做的， 那个什么左腿举股屈膝，还原;同时右臂向前、左臂向后自然摆动;而后右腿举股屈膝，还原;同时左臂向前、右臂向后自然摆动， 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几个老师在学校学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 他说话的时候，还一边站起来缓慢的根据说明一个一个的做着动作。 邻居们看到阎埠贵的动作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阎，你这动作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啊！” “就是，感觉怪怪的！” 而何雨柱看到阎埠贵这个有文化的老师，都是这样根据文字说明一步一步来， 可算是理解了以前看到的资料上说的，这个时候广大老百姓的体育素养很低，体育发展水平也很低，对体育名词毫无概念， 以至于在编写这套文字说明的时候，不得不照搬脚盆鸡的体操术语词典，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他可不敢跟阎埠贵说这是脚盆鸡的文法习惯，所以在咱们看来才这么别扭，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打断了阎埠贵， “三大爷，你也别念你那个什么文字说明了，这样，你跟着我说的来，成不成！” 阎埠贵一听有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念叨着都搞不明白，不念叨不是更搞不明白了嘛！” 何雨柱还没说话，邻居们就大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老阎，你这操做成这样了，听柱子的又怎么了，难道还能更差不成？” “就是老阎，好歹你也试一试，万一人家柱子是真会做呢，试一次又不会吃亏。” 听到邻居们这么说，阎埠贵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就答应了下来。 1951年11月24日，由体育总会筹备委员会、教育、卫生、总政，等九家单位联合发出了《关于推行广播体操活动的通知》。 1951年12月1日，人民广播电台第一次播出了《广播体操》的音乐。 213.第213章 全民做操的热潮 “成，柱子，你怎么说，三大爷就怎么做，你赶紧说吧！” 见阎埠贵答应，何雨柱笑着说道，“三大爷，我数拍子的时候，你动作做大一点， 听好了，原地踏步，走，1、2、3、4……” 走路阎埠贵还是会，所以何雨柱一说，他就下意识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 然后他就停了下来，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就这么简单，那么长一句话，就是一个原地踏步走？” 看着阎埠贵不敢置信的样子，何雨柱笑嘻嘻的点了点头，“不然呢，要不伱再把说明文字对照对照不就得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还真就对照了起来，惹得他不住的翻白眼。 阎埠贵在那里捋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知道何雨柱是真的会做广播体操，就看着他说道， “柱子。既然你真会做操，那你就来好好教教大家伙儿。” 原本在听到易中海这么说的时候，何雨柱还有点想教的， 但是在看到阎埠贵这个文化人都是那样的理解能力以后，他就没这个兴趣了， 但邻里邻居的，他也不好把话说得太过直白，想了想还是把食堂的那些厨师拉过来垫背才妥当， “三大爷，咱们连挂图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教？ 别跟我们食堂那些厨师一样，教了后面的，就把前面的全都给忘了。 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把挂图买回来，然后一边对照着一边教， 这样效果兴许能好点。” 见何雨柱拒绝，阎埠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然后就转头跟易中海和刘海中商量起来， 不多时，易中海又看着邻居们说道， “军管会宣传的时候也说了，挂图什么的都是公开发售的，供销社和百货商店就有，价钱也不贵，赶明儿咱们就去买回来， 然后就可以让柱子教大家做操了。” 听完易中海的话，邻居们就笑呵呵的问道， “老易，谁出钱啊，一份儿挂图也不值几个钱，总不能又来搞平摊吧。” 易中海三人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 所以刚刚他们商量的也是这事儿的解决办法， “刚刚我们仨商量了一下，既然从9月份开始，银行折实储蓄的挂牌价就没怎么变过，那就说明钱现在不毛了， 所以这记空账一年多的储金会咱们就得让它充实起来， 大家把会费先交了，咱们就用这个钱来买挂图，谁也不吃亏。” 既然提到了储金会，许富贵也顺势说道，“既然储金会有钱了，我的自行车大家用了这么久，是不是该修修啦？” 都是事先说好的，易中海几人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成，还有老许的自行车，既然用了，那咱们该修就修。” 邻居们对于易中海三人的处理方法没什么意见，不过对于这钱该怎么交却出现了分歧， “老易，既然这两笔钱都是四合院的公事， 那肯定不能按照储金会的规矩，在一年之后返还给大家，大家交钱的比例可都不一样，那花掉的钱该怎么算？” 对于这事儿，阎埠贵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个好办，既然大家交的比例不一样，那就直接平摊，保证大家花的钱是一样的就成， 然后每个月公布一次账目，大家没问题吧！” “没问题老阎，很公平！” 交完钱，散会回家，刚进门就听何雨水说道，“哥，教雨水做操！” “还有我们兄妹，柱子，你得教我们。” 何雨柱转头看了看闯进家门的许大茂兄妹，然后又看了看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 “成，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时间，那就教你们几次， 剩下的就看你们能记住多少了。” 见何雨柱答应，两个妹妹开心的说道，“好，好，哥哥（柱子哥）咱们现在就开始。” …… 时间很快来到12月1日，一大早，何雨水就一脸兴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哥，你不是说今儿早上6点多就要开始做操吗，咱们快点起来，等一下好做操！” 看着积极的妹妹，又透过窗户看了看屋外飘着的雪花，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成，哥哥这就起，先把早饭做上，差不多就可以听着音乐做操啦！” 何雨柱兄妹俩都算不上四合院里起得早的，易中海、阎埠贵这些人也是早早的就起来了。 “一大爷、早啊，这么早就起来啦！” “我哪儿算早啊，我刚刚出去转了一圈，还有比我起得更早的呢！ 大家都在等今天第一次正式做操。” “可不嘛，雨水这个冬天喜欢赖床的小家伙儿，今儿可是难得的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也是说要做操呢！” 临近6:40，全北平的老百姓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或在暖和的家里，或在院子里，有些甚至站在四合院外面的胡同里、马路牙子上等待着广播响起， “…现在开始做第一套广播体操，下肢运动，1、2、3、4……” 虽然这个第一套广播体操动作极其简单、大开大合，但全城的老百姓都做得极为认真， 即使站在屋外，一套操做完，何雨柱也感觉浑身都暖和起来了。 “哥，做完这个广播体操，感觉好舒服啊！” 看着开心的妹妹，何雨柱也笑着点头说道，“当然啦，躺了一晚上，现在身体活动开了，当然舒服。 行了雨水，咱们该吃饭了，等吃完饭，哥送你去学校， 等到了学校，雨水上课前还能做两次呢！” “嗯嗯，哥，我们老师也说了，上午和下午的时候，电台也会放广播呢，到时候还能做广播操！” “对对对，还能做，行了，先吃饭吧！” 送何雨水去学校和去轧钢厂上班的路上， 何雨柱见一路上老百姓之间打招呼的问候语，都从“您吃了吗”改成了“早上您做操了没有”， 而他自己遇见相熟的街坊说的也是这句， 甚至在7:20他路过东直门火车站的时候，广播响起来的那一刻， 不只是路上的行人以及车上的乘客，就连火车站的一些旅客都跟着节拍做起了广播操。 看到这个情况的何雨柱，心里一边大呼“好家伙”， 一边赶紧停下自行车，就在马路牙子上跟着做了起来。 214.第214章 何雨柱的第一单外烩 等到了厂里，厨房的同志们笑着问何雨柱，“何师傅，刚刚第二次做操，你没错过吧！” 闻言，何雨柱贵笑着摇了摇头， “没呢，刚刚在马路上听到广播就跟着其他人一起在马路牙子做的。 当时我刚好路过东直门火车站， 你们是没瞧见，火车站的乘客都在做操，也就是当时没火车进站，搞不好火车上的人也要下来做操呢。” 听何雨柱说公交车上的乘客以及火车站里的旅客，听到音乐响起，也从车上下来跟着广播的节拍一起做广播操，同志们也是相当的惊奇。 讨论了一会儿，这时候厨师陆大双就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今儿冬月初三，再过几天家里准备杀年猪，到时候你带着雨水一起来热闹热闹呗。” 陆大双刚说完，食堂好几个同志也跟着开口了， “对对对，何师傅，这眼看着就到年关，家里的猪也养肥了，准备宰了吃肉，过个好年儿， 伱带着雨水去了陆师傅那里以后，也到我们家里转转呗。” …… 见家住农村的几个同志争相邀请自己去家里吃杀猪菜，何雨柱就想起自己儿时家里杀年猪的场景， 那可是整个村里都少有的大事，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跑来帮忙凑热闹， 杀猪菜的味道也让他回味无穷， “成，我家雨水也好久没见过杀年猪了，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让小丫头感受感受。” 见何雨柱答应，陆大双十分高兴的说道， “何师傅，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家就让我爹去约杀猪匠，把时间定在星期天，到时候我通知你。” “没问题！” 刚跟陆大双说好，何雨柱就转头对其他几个同志说道， “你们按照自己家里的安排来就是了，又不是只有一年两年，以后时间多着呢，没必要急于一时。” 听到何雨柱的话，同志们虽然有点不太乐意，不过也只是点头答应下来， “成，何师傅，就听你的！” 说完以后，他们就向何雨柱提起了要求， “何师傅，你既然不去家里吃杀猪菜，那杀完年猪我们给你带一块肉过来总成吧！ 这次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们。” “就是何师傅，这自己家里杀的年猪又不花钱，我们怎么也得给你带一块现杀的猪肉过来。” 想到自己今年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们的好意，再不讲情面有点说不过去， 何雨柱就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 “成，过年杀年猪是个高兴的事情，既然你们有这个想法，那我就不扫你们的兴，就收下。” 见何雨柱同意，几个同志都很高兴， 与此同时，几个住在城里的同志也跟着起哄， “何师傅，既然大家都送，那我们也买肉来送你，就当是那个什么束什么，叫什么来着？” 看他们在那儿冥思苦想，何雨柱笑着提醒道， “叫束脩，十块腊肉的意思！” “对对对，就是叫束脩，十块腊肉咱们送不起，但跟着大家伙儿送一块还是可以的。” 看着几人恍然大悟的样子，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得了啊，家住农村的几个同志家里杀年猪，肉不花钱，送我肉我收下。 你们这些住在城里的，花钱买肉吃，跟着瞎起什么哄， 有那两个糟钱儿孝敬孝敬父母不好吗？” 见何雨柱不同意，知道他脾气的同志们也就不再提送肉的事，转而提起了别的， “既然这样，以后何师傅家里有什么事要帮忙的，你可得叫我们， 不准花钱送东西，怎么也得准我们卖卖力气吧！” “这个成，到时候家里有啥事儿一准儿叫你们帮忙，不帮都不行的那种。” 下午下班，去学校接两个妹妹，刚停下自行车就听何雨水叽叽喳喳的说道， “哥，今儿在学校，我和招娣做了好多次广播操， 好多同学都不会做，还是我们俩教他们的，老师还表扬了我们呢。” “就是柱子哥，今儿老师表扬我和雨水了，同学也谢谢我们。” 看着一脸开心的两个妹妹，何雨柱也笑呵呵的夸奖道， “嗯，雨水和招娣真棒！” 骑车回家，路过裁缝铺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钱显生在向自己招手，何雨柱把车停在了裁缝铺门口， “钱叔，难得看你闲着没事儿，这是找我有事儿？” 钱显生笑着点了点头，“那肯定的，不然这天寒地冻的，我是得有多闲才会在外面吹风。” “啥事儿啊，你就直接说呗，能帮的我一定帮！” “是这样，前阵子你不是在你们四合院做席面儿了嘛，听贾东旭说不比大酒楼差， 下个月我爹过寿，想请你出外烩， 这二一个就是雨水的衣服我加班给做好了，你顺便拿回去。” 听钱显生说是想请他出外烩，还加班把自己妹妹的衣服给做好了，何雨柱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 “成，钱叔，老爷子的寿宴包在我身上， 你先给我说说你家这次准备请多少客人，我先合计合计，看到时候是不是要额外带人， 然后才好跟你谈价钱不是？” 何雨柱说完，钱显生笑着说道，“今年年景好，裁缝铺生意不错，赚了点钱， 我准备把家里的叔伯兄弟都请来，让老爷子好好热闹热闹， 加上四合院的邻居，估计得开个12、3桌儿。” 一听钱显生准备请这么多人，何雨柱就知道趁着今年的好年景，他怕是赚了不老少的钱， 不过都是街坊邻居，何雨柱也没打算敲他竹杠， “钱叔，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轧钢厂那帮厨子拉过来打打下手，到时候你给个10万块钱就成， 要是自己找邻居们帮忙做这些杂事，我就一个人来，到时候你按市场价给我5万。” 都是精打细算的日子人，有的选自然是怎么省钱怎么来， 所以钱显生毫不犹豫的说道， “柱子，就像贾东旭说的那样，到时候你只管做菜就成，剩下的都交给我们院儿里的邻居们。” 既然钱显生做出了选择，何雨柱也不是多事的人，笑着答应了下来， 然后他就问起了贾东旭的事情， “钱叔，我贾哥这是来裁缝铺来给张大妈做新衣服来了？” 215.第215章 贾东旭的新衣服 听何雨柱转头问起贾东旭，钱显生笑着摇了摇头， “柱子，你也知道现在城里流行的是列宁装，但贾东旭前两天偏偏就来我这里做了一件小花袄， 他是给谁做的衣服我不知道， 但那明显就是二八姑娘的尺寸，贾张氏那水桶腰肯定穿不了。 最关键的是，这小子还特别嘱咐我要保密，好像是不想让贾张氏知道他处对象了， 这可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孝顺的贾东旭。” 然后他很是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给钱叔说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那些媒婆折在了你四合院手上以后，就没人敢给贾东旭介绍对象， 现在他自己处上了，贾张氏应该是最高兴的才对， 怎么还要瞒着？” 前面贾东旭已经嘱咐钱显生让他保密，可现在他却把这事儿告诉了自己， 如此守不住秘密的人，何雨柱可不敢在他面前随便乱说话，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别人知道了， 于是他干脆来了一个祸水东引， “钱叔，既然贾东旭连张大妈都瞒着，那肯定是很隐秘的事情，这样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 要不伱干脆自己问张大妈得了，到时候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听到何雨柱的话，钱显生笑着摇了摇头， “得了吧，就贾张氏那样的，就算她知道了这件事，头一个倒霉的也是我这个知情人，我可招惹不起，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 行了，我去把小雨水的衣服拿出来，等寿宴的时候，我再找你。”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成，钱叔，到时候再说。”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看到何雨水手上抱着的新衣服，咂了咂嘴， “嚯，柱子，雨水的衣服都做好啦！ 对了，你写信问过你爹没有，他今年过年回不回来？” 听阎埠贵突然提起何大清，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三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都是雨水在给他写信， 雨水今年还没问，我也就没写。” 听到他的话，阎埠贵一脸惊奇的说道，“柱子，这都快两年了，还没过去呢， 父子哪儿有隔夜仇啊，你就给他个台阶下得了。” 何雨柱可不想就何大清的问题跟阎埠贵掰扯，反正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这老家儿就没有不对的地方， 搞不好到最后全四合院的人都得来劝自己， 于是他就岔开了话题，“三大爷，你是找他有什么事儿吗，你告诉我，雨水写信的时候，我顺便就写进去了。” 见何雨柱不愿意多说，阎埠贵也识趣的闭嘴了， “没事儿啊，就是想着好久没跟你爹一起喝酒了，他要是回来的话，到时候一起喝两杯而已， 没别的事儿！” “成，三大爷，既然没别的事儿，那我和雨水就先回去了， 天儿怪冷的，回去烤烤火！” 回到家里，在炉子边上烤着火，何雨水突然抱着何雨柱的胳膊说道， “哥，雨水不记得爹长什么样子了。” 听着妹妹略显低沉的声音，何雨柱一阵头疼，心说这个阎埠贵没事提何大清干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想了想，何雨柱才开口说道， “咱们星期天去表叔那里的时候，穿着新衣服过去，到时候在大栅栏儿那边照几张相片，给爹寄过去， 然后再写信让他给雨水寄照片，顺便问问他今年回不回来。” 听到何雨柱说去照相，何雨水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哥，你真好！” 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何雨柱笑着说道， “别哭了，再哭等一会儿就冻上了，到时候脸上全是冰碴子。” 何雨水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笑着说道， “嗯，那雨水帮哥哥做饭。” “成！” 外城，关大爷家里， 看着穿着一身崭新衣服进门的兄妹俩，蔡全无笑着问道， “柱子，这身儿衣服没见雨水穿过啊，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穿上新衣服啦？” 何雨柱就把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说， 然后看着正在下棋的两人说道，“表叔，反正明儿个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咱们一起去照相， 弄个全家福怎么样。” 听何雨柱说照全家福，关大爷有点动心，笑着答应了下来， “成，那咱们明天从小餐馆回来以后就去！” 然后他又对蔡全无说道，“全无，明儿个吃过午饭你就过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听到关大爷的安排，蔡全无也没拒绝， “那我明天上午早点下班，到时候先去澡堂子收拾一下。” 关大爷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对自己儿子说道， “守忠，带着雨水去玩儿会，等一下回来吃饭就成，别跑远了。” 难得见自己亲爹这么好说话，关守忠也没想别的，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我这就带雨水去玩儿。” 等两人出去以后，关大爷这才转头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没提过，那你爹就从来就没在信里说过想要回来看看之类的话？” 知道关大爷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没，反正这一年多，也就是每个月寄钱回来的时候有一封信，报报平安之类的，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我看那白寡妇把他迷得不轻，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 听到何雨柱这话，关大爷跟蔡全无就有些好奇的问道，“柱子，你见过那个白寡妇没有，真这么有魅力？” 听到两人的话，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心说这真不愧是一家人，何大清跪舔白寡妇，傻柱这家伙则是秦淮茹， 到了蔡全无这里，看见徐慧真那就跟狗看见带肉的大骨头一样，孩子不跟自己姓都可以， 至于关大爷，虽然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怎么样， 但看关守忠这个表弟以后对他那个“贤惠”的媳妇儿几乎是言听计从，就知道关大爷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何雨柱才懒得管这么多，没准儿人家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于是摇着头说道， “我哪儿见过白寡妇长什么样啊，就是去了轧钢厂以后，我也没刻意打听过， 不是倒是听厂里的那些工人提起过， 看他们那念念不忘的样子，长得怕是不一般。” 216.第216章 贾张氏的疑心 听何雨柱说白寡妇的姿色让轧钢厂的工人恋恋不忘，关大爷和蔡全无就对何大清的行为表示了理解， “算了，不说你爹的事， 你先去看看锅里的汤，然后来跟我们下棋。” 何雨柱也不愿意在这两个大舔狗跟前儿谈女人，顺势答应了，“成，那我先去看看锅，一会儿就来！” 第二天，从照相馆出来，蔡全无两人就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过几天我来取照片，下星期你直接到表哥这里来拿就是。”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成，表叔，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带着雨水回去，下星期再过来。” 关大爷点了点头，“回吧，天儿怪冷的，我们也回去了。” 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水坐在后座上拉着何雨柱的衣服，一脸开心的问道， “哥，伱说雨水的相片好不好看？” 见妹妹这个时候就开始问，何雨柱一边摇了摇头，一边笑着回了一句， “好看，我何雨柱的妹妹哪儿能不好看呐，我们家雨水是全北平最好看的小姑娘，谁敢说不好看，我抽他我。” “嗯，雨水最好看，谁都比不上！” 兄妹俩说说笑笑的，这时候，路边就响起了全城广播， 正当何雨柱以为又要开始做广播体操，准备停下自行车的时候，就听到广播里传来了播映员的声音， “……经查，于德顺、刘春江、金仁甫等粪霸， 长期借助北平粪夫工会这一冒牌工会，欺行霸市、垄断市场，甚至绑架勒索、谋财害命，并多次殴打爱国青年学生， 现经北平军事管制委员会裁决……于德顺、刘春江、金仁甫等人……枪决； 经查……等媒婆，长期勾结勾栏，残害女子，现经北平军事管制委员会裁决……枪决； ……” 连续几遍的广播，让整个北平城成为了欢乐的海洋， 老百姓自发的组织起了庆祝活动。 回到四合院里，易中海也在开会，他们除了说起粪霸们的事情，还说起了那些媒婆的下场， “刚刚说完了那些粪霸和要被枪毙的媒婆， 现在咱们来说说剩下那些粪霸手下的打手、小喽啰以及其他罪行较轻的媒婆的下场。” 说到这里，易中海正好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 “柱子，赶紧的，开大会了。” 何雨柱走进中院的时候，也看到大家都聚在这里开会，听到易中海的话，笑着点了点头， “成，一大爷，我把车推回去，端根板凳就出来。” 说完以后他又顺口问了一句，“一大爷，今儿开会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还没吃晚饭呢，怎么就开上会了。”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易中海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事，就是说说刚刚广播里播的事情， 你现在也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回家端板凳。” “成，一大爷，我马上就出来。” 两人刚说完，台下的贾张氏就开口问道， “东旭他师父，现在没有人做媒了，那以后孩子们结婚的事儿要怎么解决？ 我们家东旭马上就20了，现在还没着没落的， 你是他师父，怎么一点不上心！” 听到贾张氏的话，想起贾东旭跟秦家闺女的事情，易中海心说你儿子的事情我可是上心得很，只是不能让你知道罢了， 嘴上更是一点面子没给她留，直接开口斥责道， “张嫂子，你怎么老是记不住， 今儿开会的第一件事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以后要遵守婚姻法，不能像以前那样搞包办婚姻， 孩子们的婚事要让他们自己决定，做父母的不能随便干涉， 不然到时候，就跟那些媒婆一样的下场。” 听到易中海的话，想起前几天钱显生说的贾东旭做小花袄的事情，何雨柱看了看坐在前面的贾东旭， 不过由于贾东旭是背对着他的，何雨柱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另两个知情人刘海中和阎埠贵，跟其他邻居一样，看到贾张氏吃瘪，明显很是开心，连嘴角都弯了起来。 至于贾张氏，见易中海斥责自己，明显有些懵， 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易中海，又低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贾东旭， 然后她就发现了贾东旭的异常，“东旭，你笑什么？” 而此时的贾东旭则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听到贾张氏在问自己才回过神来， “没，没什么，妈，刚刚听到师父说那些粪霸的事情，有点走神了。” 知子莫如母，对于贾东旭的说辞，贾张氏明显不相信，有些狐疑的问道， “是吗？” 贾东旭看到自己母亲这幅表情，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 看到贾东旭这个样子，贾张氏更是确定自己儿子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于是就没再多问， 转头看着易中海问道， “东旭他师父，这不搞包办婚姻就不搞，可孩子结婚的事儿，总得有个章程不是， 不能就这么耽误了啊。” 听到贾张氏诉苦，易中海顺势说道，“老嫂子，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现在是自由婚姻，就是说要让孩子自己去认识姑娘， 怎么认识姑娘， 当然是让孩子们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外跑啊， 要都像东旭这样下了班就让你关在家里，那怎么找对象结婚。” 然后易中海就指了指刚刚才回到四合院，这时候正和许大茂说悄悄话的何雨柱，“你看看人家柱子，你看看他每个星期在家里的时间才多少， 除了上班，不是去外城，就是去街道， 现在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肯定不愁找不到媳妇儿！” 见易中海拿自己举例，何雨柱就笑着说道，“一大爷，我才多大点，你就拿我举例， 再说了，我出门是有正事，可不是为了找媳妇的。”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都大笑了起来， “柱子，你翻年儿就17岁，在老年间都能当爹了，就是真想媳妇也没人笑话你。” 听到他们的话，何雨柱翻了翻白眼、开口怼了他们一句， “得了啊，好歹也是四合院的前辈，怎么老拿我这个小辈打擦， 咱们还是先说说贾哥的事情，免得到时候张大妈又问。” 217.第217章 原来贾东旭已经定亲了 何雨柱话音刚落，台上的刘海中立马接过话茬儿，“对对对，咱们还是先说说贾东旭找媳妇儿的事情， 张嫂子，老易说得对啊，这东旭翻年都20了，你老拘着他干什么， 现在可不比前几年土匪恶霸横行的时候， 现在土匪恶霸都让军管会给消灭啦，没人敢明火执仗的干坏事，你让贾东旭出门，不会出问题的。” 刘海中说完，邻居们也开口劝道， “就是张嫂子，虽然3年前老贾的事儿对你打击不小， 但现在可是新社会，军管会为咱们老百姓做了那么多什么事儿，不就是为了咱们能安享太平嘛。” 如果说刘海中是想让贾东旭跟易中海介绍的那个农村姑娘成事儿， 然后看贾张氏笑话的话， 那么四合院这些不明就里的邻居们，此时还真就没什么私心。 而贾张氏，一个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的家庭主妇，交际圈子都出不了南锣鼓巷， 再加上她那臭不可闻的名声， 靠自己压根儿就没办法帮贾东旭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儿。 现在又被四合院这帮邻居一通开导，最后也只能认命， “成吧，我以后不拘着东旭就是。” 贾张氏一松口，贾东旭立马就激动起来，要不是易中海看苗头不对抢先开口，他就露出破绽了。 “这就对了张嫂子，以东旭的条件，伱就擎等着抱大孙子吧。” 说完以后，易中海就宣布散会，然后就对贾东旭说道， “对了东旭，你来我家里一趟，昨儿个上班，你那个零件还是有点问题，我再给你说一说。” 这时候，贾东旭多少也知道自己有点不够冷静， 立马一边回话，一边跟上了易中海，“来了，师父！” 留下一脸狐疑的贾张氏。 不只是贾张氏满脑子疑问，就连许大茂也是一脸疑问的来了何雨柱家里， “柱子，今儿这事儿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儿呢， 你说一大爷操心贾东旭的婚事也就罢了，怎么二大爷也这么积极，这可一点不像他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然后问道， “你丫不回家问许叔，问我干什么。” 许大茂理所当然的说道，“刚刚开会的时候我就问过了，不过我爹让我自己想， 我这不是想不明白嘛，所以才来问你的。” 见此，何雨柱来到门边看了看，然后就把贾东旭跟易中海去昌平相亲的事儿给他说了， 然后开口嘱咐道， “大茂，你要是不想几个大爷记恨你，就不要到处嚷嚷。” 许大茂一听是这么回事儿，连忙拍着胸口保证道，“放心、放心，我嘴巴严实着呢，保证连我爹都不说。” 然后他又饶有兴趣的问道，“柱子，你说贾东旭在乡下看的姑娘到底怎么样？” 虽然大致能猜到秦淮茹18、9岁时候的样子， 但何雨柱还是摇了摇头，“我又没见过，我哪儿知道，不过看贾东旭那个样子，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等他结婚的时候，不就能见到了嘛，急什么。” 见何雨柱毫不在意的样子，许大茂抓耳挠腮的问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想，你要想知道，等贾东旭去乡下的时候，让他带你去呗！” 见何雨柱给他出这样的主意，许大茂撇了撇嘴，“你逗我呢，贾东旭要是愿意带上我，那肯定是他脑子进水了， 得了，我回家做作业去了。” “雨水也在你家跟招娣一起做作业，你帮我看着点儿。” “知道了！” 转眼又是一周，星期六，兄妹俩先去关大爷那里拿了照片，然后就回了四合院， 刚进门就引来了阎埠贵的注意， “柱子，不是去你表叔那里吗？怎么又回来啦。” 看着阎埠贵好奇的样子，不想惹麻烦的何雨柱并不打算告诉他明天去吃杀猪菜的事儿，就随口敷衍道， “明儿个有点事儿，所以就没去。” 见何雨柱并没有说什么事儿，阎埠贵就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何雨柱躲过了阎埠贵，却招上了贾东旭，“柱子，你明儿个用自行车不？不用的话，借贾哥使使， 许叔下乡放电影去了。” 看着站在家门口的贾东旭，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贾哥，你明个儿是要去昌平见未来嫂子吧， 你知道的，我这自行车不去乡下。” 见何雨柱知道自己的目的，贾东旭相当的吃惊，然后慌慌张张的看了看左右，见没人听见，这才开口问道， “柱子，你咋知道的？你没告诉别人吧！”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当时仨大爷商量着给你介绍对象的时候，我就在边上，一大爷都没给你说吗？ 你放心，估计除了许叔看你常借自行车可能猜到一点之外， 邻居们估计都还不知道。” 贾东旭摇了摇头，“师父还真没给我说这些，只是说带我去乡下看人，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看易中海真像三人商量的那样，只是负责把贾东旭带去乡下，其他的都没插手， 何雨柱也不准备给贾东旭说太多， “贾哥，看来你对未来嫂子应该很满意，不然也不会老想着往昌平跑， 不过我这自行车确实没法儿借给你。” 贾东旭原本来找何雨柱就是想着他不知道具体情况，碰碰运气， 既然何雨柱不借，他也不纠缠， “成，既然这样，那我明儿个就只能不去了，一来一回这时间全得花在路上。” 见贾东旭这么光棍，何雨柱笑着问道， “贾哥，你这样，就算未来嫂子不生气，你自己不想的慌？” 贾东旭两手一摊，笑呵呵的说道，“这有啥好想的，反正上次去昌平的时候，师父见我没意见，已经帮我把亲事定了下来， 也就是现在我年龄还不到，不然你喜酒都喝上了。” 见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没跟贾张氏商量，直接就把事情定了下来，何雨柱也不是太吃惊， 毕竟18、9岁的秦淮茹，对贾东旭这样的少男确实很有杀伤力，一激动之下啥事儿都做得出来，更别说定亲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跟贾张氏摊牌。 218.第218章 何雨柱下乡 “贾哥，看样子我张大妈应该是还不知道这事儿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说？”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贾东旭有点为难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还有小半年呢，慢慢想就是了， 不过师父说，如果我再过一段时间找不到对象，我妈就该着急了，到时候跟她说，估计会容易一点。” 看他们是这个打算，何雨柱也没多嘴， 至于一个半月以后就要过年，秦淮茹那边到时候会不会要求来家里看看，何雨柱也懒得提醒， 反正以聋老太太的精明，知道了这事儿以后，肯定会帮易中海出谋划策的。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从衣柜里找出兄妹俩以前的旧衣服， “雨水，今儿咱们去你陆大哥那里吃杀猪菜，穿旧衣服过去，免得到时候回来的时候一身泥，洗了很久都不会干。” “嗯，好！” 星期天不上班，加上又是大冬天，邻居们都在屋子里猫着，所以兄妹俩出门的时候并没有遇见什么人， 一路来到轧钢厂，远远的就看到陆大双在大门外笼着袖子走来走去， 何雨柱赶忙一蹬自行车就蹿了过去， “老陆，昨儿个就跟你说了让伱把地址告诉我，我和雨水自己去就成， 你非说一路上岔路多，也没个标识，要到厂门口来等，冻坏了吧！” 陆大双跺了跺脚，搓着手说道， “还好，我也刚到没一会儿，何师傅咱们这就走吧，这风让人有点受不了。”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把何雨水抱到前梁上， “上来吧老陆，你给我指路就成！” 陆大双笑着点了点头，“成，我也坐一回自行车！” 骑了好一会儿，一行人才来到陆大双所在的村子，看着稀稀拉拉的房子，何雨柱也是见怪不怪， 现在的北平还不是以后的超大城市， 物流运输也不像以后那么发达，基本都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 一块土地能够承载的人口也极其有限， 所以农村多数都是散居，就算聚在一起居住，也就是三四家人，多数还都是叔伯兄弟。 刚到，村子里的一帮小孩就呼啦啦的冲了上来，围着何雨柱的自行车打转， “自行车、自行车，好漂亮的自行车！” 而陆大双一边驱赶着孩子们，一边给何雨柱介绍起了自己的家人， “何师傅，这是我爹……” 等他介绍完，这时候陆老爹一边递过来一包香烟，一边连连感谢何雨柱， “何师傅，终于是见到你本人了，我们家老大得你照顾，又传授厨艺，老头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来，抽烟、抽烟。” “哪儿的话陆叔，都是为社会建设做贡献， 能够让工人同志们吃好喝好，能够安心工作，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陆老爹递过来的一包飞马牌香烟，他虽然不抽，但还是笑着接了过来， 不然今天晚上陆老爹该睡不着觉。 而且别看一包飞马不到1000块，但在此时的农村已经算得上是奢侈品了， 毕竟70年代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人阶级二毛三，贫下中农大炮卷得欢。 所谓的卷大炮，就是用报纸卷自己种的烟叶。 在现在这年头的农村，能卷得起大炮的，可不是贫下中农，那得是条件很好的农民和干部才成， 而陆老爹之所以拿得出飞马，那还是因为陆家有陆大双这么一个工人在，很可能还是专门给何雨柱准备的。 寒暄了一阵，陆老爹就带着何雨柱兄妹俩往陆家走去， 看得出来，因为家里出了个工人，陆家在村子里算的上独一档的存在，房子明显比视线所及的其他邻居的房子要好上不少。 而且陆家在村里的话语权应该也很重， 在他们寒暄的时候，就连住在其他地方的村长也跑了过来， “老陆，听说今天家里杀年猪，大双在轧钢厂的同事也过来了，怎么不早点说，村里也好准备准备啊。” 接着，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陌生人， 然后热情的伸出双手，“同志你好，我是村里的村长，我叫李茂才，欢迎你来我们村做客。” 看着这么热情的李茂才，何雨柱和他握了握手，“李村长你好，”然后就把刚刚收到的飞马拆开，开始给在座的男人们散烟。 “嚯，飞马，何师傅你这可是好烟，我们最多也就是论根买，你这可是一整包。” “谢谢何师傅，第一次抽这么好的烟。” …… 村长来了没一会儿，村里的杀猪匠也到了， “陆老爹、陆老爹，热水烧好了没有，我来了，可以开始了。” 听到杀猪匠的喊声，屋里的人就往外走，准备开始今天最重要的事儿，杀猪。 看着从猪圈里赶出来的大肥猪，杀猪匠开始走起了流程， “陆老爹，虽然知道这是你家的猪，但该问的还得问，这猪来路正吧！” 陆老爹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来路肯定正， 不信你问问村长和邻居们，自己家里的猪，不是偷来的。” 他们之所以会走这样的流程，完全就是这年头的猪实在太金贵，很多时候承载着一家人的希望， 如果杀错了，那可是相当造孽的事情。 “成，那咱们开始，来几个人帮忙把猪摁着，大木盆、盐都拿出来。” 看着大家都在帮忙，何雨柱嘱咐了一下妹妹，然后也上去帮忙。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杀猪匠毫不犹豫的一刀，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大肥猪， 猪血也顺利的落入下方加入食盐的大木盆中， 何雨柱只感觉大肥猪使劲挣扎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失去了力量。 而四周看热闹的邻居们都是大声喝彩， “好，精彩，李二哥这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这么多猪血，肯定是放干净了。” “嘿嘿，人家李二哥一家可是祖传的杀猪匠，十里八乡独一份儿的手艺，能不好吗？” 至于围在周边的小孩子们，也没有一个害怕的，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大肥猪和盆子里的猪血， 胆子大的甚至还都拍着手叫好， “好好，二叔一下就把大肥猪杀死了。” 219.第219章 眼馋的阎埠贵 听着邻居们的喝彩， 杀猪匠李二哥一边搅拌猪血，一边转头看向何雨柱， “何师傅是客人，见多识广又是厨师，你给评评，我这杀猪的手艺怎么样！” 看着李二哥骄傲的小表情，何雨柱也没有打人脸的不良嗜好，自然是竖着大拇指顺嘴夸奖道， “二哥这手艺没话说，是这个， 猪血放得这么干净，这肉肯定不腥，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好手艺！” 看何雨柱这个厨师都这么说，李二哥志得意满的大手一挥， “陆叔，门板准备好没有，刨猪毛了。” 陆老爹看着死透了的大肥猪，笑呵呵的回道，“准备好了，老早就准备好了！” “那咱们开始！” 听到李二哥的话，众人抬着二百来斤的大肥猪来到布置好的刨猪毛的地方， 只见一个小斜坡上放着一块宽大的门板，门板两侧挖着流水的沟槽，沟槽里放着瓦片， 而在斜坡的下方则是一口烧着热水的大锅。 一切准备就绪，李二哥在猪小腿上划拉了一个口子，然后插上一个皮管，开始给肥猪吹气，肥猪也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的变得圆滚滚的。 接下来就是一边在猪身上浇热水，一边刨猪毛， 等猪毛刮完，李二哥又把猪吊起来，开始进行最后的处理。 这时候，就有人开始收拾门板，锅灶，然后把猪鬃全部收集起来，等着以后走街串巷的小贩来收购。 而何雨柱来到跟其他孩子一样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切的何雨水，笑着问道， “雨水，好玩儿吗？” 何雨水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哥，好玩儿、太好玩儿了，雨水都好久没看过杀猪了。” 然后她就看着何雨柱问道，“哥，爹不是也教过你杀猪吗？你怎么不去杀？” 这年头的大厨师，对于食材的把控十分的严格，基本上都会杀猪，何雨柱父子俩自然也不例外， 面对何雨水的疑问，他笑着摇了摇头， “雨水，咱们家是做厨师的，学杀猪只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和把控食材，不是主业， 但对人家李二哥来说，杀猪是祖上传下来吃饭的手艺， 咱们可不能干砸人饭碗的事儿， 这样做不好，知道吧！” 听到哥哥这么说，何雨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嗯，雨水知道了，哥哥！” 解完猪，接下来就是做杀猪菜了， 虽然何雨柱自己就是厨师，但今天他是客人，而且还是陆家的贵客，自然不会让他来动手，没这规矩， 所以在这期间，他一直由陆老爹以及李村长等人陪着说话， 等菜好了，才跟着他们一起去堂屋吃饭。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何雨柱就起身告辞， “陆叔，今儿打扰了，家里还有事儿，我和雨水这就准备回去了，谢谢伱的款待。” 听何雨柱说家里有事情要处理，加上自己也还有事情要忙，陆老爹笑着答应了下来， “何师傅，招待不周，都没让你喝尽兴，等你下次来，我一定多打些酒。” 然后他又对着陆大双说道， “老大，去把东西拿过来，顺便送送何师傅。” “诶，爹，我这就去。” 看着陆大双拿过来的一块起码5斤重的五花肉，何雨柱连连推辞， “陆叔，这又吃又拿的，这怎么成，不成，不成！” 看何雨柱拒绝，陆老爹，那是一个劲儿的要塞给他，“何师傅，一点小心意，拿着，拿着！” 一番拉扯之后，何雨柱最终还是收下了东西， 等何雨柱带着这么一大块猪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阎埠贵这个住在前院的三大爷， 只见他使劲擦了擦眼镜，然后才开口问道，“柱子，你这是去哪儿了，咱们带回来这么大一块肉，哪儿买的？” 昨天之所以不告诉阎埠贵，是怕他提过分的要求， 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何雨柱自然不怕，“三大爷，我们厨房的同志家里杀年猪，我带着雨水去乡下逛了一圈。” 这时候，何雨水也昂着脑袋，笑呵呵的对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我和哥哥去乡下看杀猪去了，还吃了好吃的杀猪菜，雨水肚子都吃撑了。” 听何雨柱兄妹说去乡下吃杀猪菜，阎埠贵一脸的羡慕， “柱子，说起来三大爷也好多年没吃过杀猪菜了，那味道，想起来就流口水。” 见阎埠贵这么说，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不至于吧三大爷，咱们可是经常吃肉，不至于这么馋吧。”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毫不犹豫的反驳道，“怎么不至于，这菜市场买的怎么能和杀猪菜比，那感觉可大不一样。 对了柱子，你们厨房的同志是请你去帮忙杀猪的吗？ 今儿这猪你杀得好不好？” 见阎埠贵前言不搭后语，问起杀猪的事儿，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三大爷，今儿这猪不是我杀的，我就是去玩儿的，人家请得有杀猪匠，还是那种祖传手艺的那种好杀猪匠， 一刀下去，血就放干了，肉也很好吃。” 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阎埠贵砸吧了一下嘴，有些遗憾的说道， “诶，说起来就是气，前几年我也去吃人家做的杀猪菜，不过那个杀猪匠是个二把刀，一刀下去猪不止没杀死，还活蹦乱跳的跑了好几圈， 最后肉里掺了猪血，腥味儿不是一般的重。” “三大爷，你这东拉西扯的到底想说什么？” 见何雨柱问得这么直白，阎埠贵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很是直白的说道， “柱子，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能不能帮三大爷带一些新鲜猪肉回来，到时候我也尝尝鲜。” 见他果然有这样的想法，何雨柱果断的摇头拒绝道， “三大爷，你这话让我怎么说， 乡下一年到头就杀这一头猪，处理好了能吃一整年的，哪儿有那么多肉来卖， 就算我说买，人家也不会收钱，搞不好还得再送我一些， 我可没那么大的脸。 我看你还是等李大爷他们在乡下杀猪的时候，找对门的李叔买，他们肯定很乐意把多余的猪肉卖给你。” 220.第220章 何雨柱人设的效果 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阎埠贵就想到上次的富强粉，果断的摇了摇头， “对门李良军？ 还是算了吧，上次买他几斤富强粉可是把我给坑惨了，我可不想再找他。” 接着他就打起了何雨柱车头上挂着的这一大块猪肉的主意， “柱子，你车上的这块五花肉怕得有五六斤，反正你们兄妹俩一顿也吃不完，不如匀一点给三大爷怎么样？ 放心，三大爷花钱买。” 见阎埠贵破天荒的说花钱买他的猪肉，何雨柱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三大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真花钱买啊！” 虽然阎埠贵也知道邻居们经常都在背地里说他有点抠门， 但是在他自己看来，他可从来都不抠门， 就算有时候有点小计较，那也是过日子所必要的精打细算， 现在让何雨柱这么一个小辈变相说他抠门，他的脸上也着实是有点挂不住， “什么叫变得大方了？三大爷我一直都是这么大方的好吧！ 我知道伱跟我一样，也是个精细人，所以才找你买，你不卖就算了，干嘛这么编排我？” 听完阎埠贵的话，何雨柱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一直以来打造的人设起了效果，让阎埠贵以为自己跟他是一样的人， 这是知道不可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所以才说花钱买猪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答应阎埠贵倒也没什么， “三大爷，这事是我不对，既然你真心想要买，那我就匀一半给你，大概也就三斤的样子， 按现在的市价，你给个一万八千块钱就行，”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又对着挂在车头上的猪肉比划了一下，然后提了个条件，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不能把卖肉的事情说出去， 不然别人送我的猪肉，我扭头就给卖了，那柱子我成什么人了，你说对不对？” 见何雨柱要价不过分，要求也十分的合理，阎埠贵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成，柱子，三大爷答应你不往外说， 就算邻居们问起，我也只说是托你在外面给我带回来的。” 说完阎埠贵就转身往家里走去， “那你跟我进来吧，我给你拿钱，顺便把肉称称一下。” 见阎埠贵答应的这么干脆，何雨柱笑嘻嘻的冲着他的后背竖起了大拇指，连忙跟了上去， “敞亮三大爷，我这就跟你去你家。” 随后一段时间，轧钢厂那几个家住农村的厨师陆陆续续的又给何雨柱送了一些猪肉， 一部分被他收进了空间，一部分被他拿回家腌成了腊肉， 加上最近几个月买的面粉和食用油，何雨柱的空间存货，又有了一个小幅度的增长， 1952年1月4日17:10 …… 空间：10*10*3立方米 物品：猪肉113斤，食用油150斤，布料10米，面粉500斤，鸡蛋1600个，菜谱四本， 何雨柱之所以现在着重购买面粉和食用油，那是因为距离统购统销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每个月还得捐款，剩不了多少钱，自然得早做准备， 至于布料和猪肉，时间还得更靠后，现在自然不用那么着急，而且两者时间也是错开的，完全没问题。 关闭面板，此时的何雨柱，正在易中海组织的四合院大会上， 因为今年的春节比较早，所以1月4号就是腊八节， 由于经常都见的原因，关大爷也并没有像去年那样张罗着吃饭，何雨柱也就跟往年一样在四合院和大家一起煮腊八粥。 只不过例行的四合院大会上，由于粮食的大丰收，邻居们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老易，现在市场上粮食供应这么充足，我们今年买的腊八米有点多，要不今年的腊八节咱们就各过各的， 免得又像以往那样大家一起熬腊八粥，结果每个人都吃的意犹未尽的。” “就是老易，今年咱们就各过各的，想吃多少就在家熬多少，怎么也得吃个够。” 见持续进行了几十年的活动，现在有了被打破的征兆， 易中海有点为难的看着邻居们， “同志们，大家这么多年都是一起过的，怎么现在物资供应充足了，大家反倒是不像以前那么团结了呢？” 易中海刚说完，坐在他左手边的阎埠贵摇头说道， “老易，我同意邻居们的意见， 往年大家在一起熬腊八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确实吃得不尽兴， 既然现在现在条件好起来了，大家又想要可劲儿的吃，自然还是不要拘着大家，分开的好。” 阎埠贵说完，他对面的刘海中也表示同意， “老易，我也同意邻居们的意见， 而且不在一起熬粥，就是一件小事，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更不能说大家不像以前那么团结。” “就是老易，老刘和老阎说的对，大家平日里该怎样还是怎样，也就是这一顿腊八粥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见大家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想法，易中海知道自己拦不住，最后只能无奈的答应了， “行吧！既然这样，那今年的腊八节就各过各的，看看跟咱们一起过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大家觉得不合适，那咱们明年再一起过就是。” 何雨柱看着一脸无奈的易中海，知道贾东旭还在，他没多余的想法，只是本能排斥这样的变化而已， 毕竟在他的心里，大家其乐融融的比各顾各的要好的多。 易中海说完了腊八节熬粥的事情，阎埠贵就开始给大家汇报储金会的账目， “这老话说得好，腊八蒜，腊八算， 咱们老北平人过腊八节不止是喝腊八粥、泡腊八蒜，还有算账、收账的传统， 原本这些事跟咱们住家户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今年大家都给储金会交钱了，这账目什么的我肯定是要给大家汇报的， 所以咱们也遵循传统、凑个热闹，趁着今天腊八节给大家算算账，大家看看账目对不对，不对的地方一定要提出来。” 虽然储金会的每一笔支出都是经过四合院大会同意的， 但是既然阎埠贵要给大家汇报账目，邻居们自然不会拒绝， “成，老阎，那你就给大家汇报一下，我们也看看储金会还剩下些什么！” 221.第221章 贾东旭摊牌 接着邻居们就看见阎埠贵翻开手上废纸做的小笔记本，正儿八经的说道， “咱们四合院储金会以前都是记账，也没交过钱，所以这前面的我就不说了， 按照各自的工资和缴纳比例的不同，大家交的钱是不一样的，多的，比如我们三个管事大爷，每个月工资40多万，又以身作则交的是3%，每个月要交1万多块钱， 少的，20多万的工资，每个月交1%，也就是只交2000多。 我现在给大家念一下大家各自交的金额，大家看有没有错误。” 阎埠贵说到这里，邻居们都笑着说道，“老阎，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的吧！” “得得得，那我也不说废话了， 先说收入，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都是工资45万，缴纳比例3%，每月缴纳13500， …… 中院何雨柱工资36万，缴纳比例2%，每月缴纳7200， …… 最后一个，中院贾东旭工资24万，缴纳比例1%，每月缴纳2400， 汇总下来，每个月收到91000，从11月到现在，两个月合计18万2千块钱， 然后是支出，这两个月以来总共就两笔， 一笔是广播体操的挂图1万块钱， 剩下一笔是给后院许富贵修自行车，由于老许自行车的问题不大，所以也没花多少钱，才1万6千， 所以支出就是2万6千块，结余15万6千。 还没有邻居从储金会借钱，自然也没人还钱，这个就不再多说。” 说完以后，阎埠贵又抬起头看着邻居们的问道，“大家看看我记录的账目有没有问题，你们大家还有没有疑问。” 阎埠贵的账目清楚，邻居们自然没什么疑问， “老阎，这能有什么疑问，买挂图和给许富贵修自行车，咱们都是几个邻居一起去做的见证，自然没什么问题。” “总共才收18万2千块钱，你们仨管事大爷加上老许和柱子就占了11万， 你们都没问题，我们能有啥问题？”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问题，今天的议题也就没有了，阎埠贵正准备宣布散会，这时候贾张氏就站了出来， “老阎等等，我有话说。” 四合院大会本来就是给大家解决问题的，贾张氏有事要说，邻居们自然不可能不让她说， “大家伙儿都知道我们家东旭这才转正几个月，现在要准备相对象结婚，预备的东西比较多，开支有点大， 既然现在储金会有钱，是不是让我们家借一笔钱，先应应急。” 贾张氏刚说完，就有邻居打趣她，“张嫂子，今儿不开这个会伱是不是就想不起来， 现在听到老阎说储金会还结余15万，这就打起主意来了？” “确实，张嫂子，东旭工资也挺高的，24万呢！ 你们家就两口人，又有老易帮衬，再怎么开销每个月存10万块还是可以的， 他转正四个月，40万怎么也还是有的吧，怎么现在还要借储金会的？ 你这样可有点见财起义的意思啊。” 见邻居们越说越离谱，台上的易中海拍了拍手，开口说道， “大家也别这么说，自从东旭转正，我就没再接济他们家了，现在又要买结婚的东西，开销大点也很正常。” 然后他又转头看着贾张氏说道， “张嫂子，储金会的钱借了可是要还的，而且还要规定期限， 你可要想好了，到时候把钱花了又还不起，那我们可是要上报街道和派出所的。” 对于储金会的规矩，贾张氏自然也十分清楚， “知道知道，规矩我懂， 我就借储金会账面儿上这15万，分一年还，每个月也就还1万出头，能还上， 再一个就是还完钱之前，不能借第二次， 规矩我都知道。” 见贾张氏想要连锅端，邻居们就笑着问道，“张嫂子，这可是15万，你们家东旭大半个月的工资， 你到底要干嘛，干什么要花这么多钱。” “张嫂子，你不会是又要请什么人吃饭，然后给贾东旭介绍对象吧， 这花费也太大了，咱们四合院集体吃一顿也不过才20来万。” 这时候贾张氏谄谄的看着邻居们笑了笑， “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本钱找不到媳妇，为了我儿子，多花了点钱也是应该的。” 设立储金会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让邻居们应急， 贾张氏的理由也是光明正大、站得住脚， 她也做出承诺会在规定的时间内还钱，邻居们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成，张嫂子，既然这样，那这钱就借给你。” 作为储金会的管理者，阎埠贵刚想让大家举手表决，这时候贾东旭站了出来， “等等，三大爷，我有话说。” 见邻居们都疑惑的看着自己，贾东旭也只能硬着头皮对贾张氏说道， “妈，你不用借这个钱，我有对象。”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贾张氏一听自己儿子说他有对象，一脸的惊喜，急切的催问道，“东旭，你给妈说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妈。” “真的没骗你，我确实有对象。” 不仅是贾张氏，就连不知道情况的邻居们这下也很诧异的问道， “小贾，你说的是真的？ 这么大的喜事，你干嘛藏着掖着的，不告诉我们也就算了，怎么还瞒着你妈。”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惊喜交加中的贾张氏， 只见她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儿子问道，“东旭，你给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找对象可是好事，你怎么还瞒着我？” 这时候，坐在台上的易中海适时说道，“张嫂子，既然东旭已经找到对象，那这钱也就不用借了， 有什么事儿你们回家再说，别耽误邻居们回家煮腊八粥， 就这样吧，散会！” 易中海虽然已经宣布散会，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邻居离开大会的现场， 反而全都直勾勾的看着贾家母子俩。 只不过贾张氏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 她也不愿意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问清楚，让人看笑话， 所以在易中海宣布散会以后，果断的带着贾东旭往家里走去。 虽然当事人已经离开， 但是邻居们并没有散场回家的想法，反而都看着贾家的方向， 期待着能爆发点争吵什么的。 222.第222章 向许富贵提亲 至于阎埠贵、刘海中等几个知情人，此时的脸上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笑意。 而何雨柱看到这个场面，则是摇了摇头， 心说贾张氏泼妇归泼妇，但她骨子里那种很传统的人，遵循的是旧时代三从四德那一套，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电视剧里的情节， 她做的所有事情，不管是大摆灵堂还是堵着傻柱的家门骂，都是为了贾家，为了贾东旭和棒梗， 所以在明知道贾东旭娶农村姑娘是什么样后果的情况下，她肯定会极力阻止。 至于贾东旭，他虽然是四合院有名的孝顺之人， 但爱情这东西是不讲道理的，估计他这个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秦淮茹，也很有可能跟贾张氏呛起来。 只不过何雨柱懒得在外面吹风，反正贾家就在隔壁，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所以他直接就端着板凳回家了。 刚有所行动，许大茂也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并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 “柱子，你说这次张大妈会不会气得暴跳如雷， 毕竟，贾同旭找的是个农村姑娘，跟张大妈期望的好人家的闺女可是一点都不符。” 看着幸灾乐祸的许大茂，走进家门的何雨柱一边伸手烤火，一边笑着摇了摇头， “猜什么猜，又有什么可猜的， 老贾家就在隔壁，张大妈是什么反应咱们肯定能知道，压根儿就不需要去猜。” 看到何雨柱的动作，有学有样的许大茂感慨道， “还是你这里好，离得近，热闹看了火也烤了，比外面喝西北风的大叔们舒服多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一会儿，老贾家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听不太清楚，但也能感受到贾张氏的愤怒以及贾东旭倔犟的坚持。 许大茂一边伸长脖子看着贾家大门，一边笑嘻嘻的问道，“柱子，你说张大妈跟贾东旭俩人，这次谁先扛不住妥协。”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大茂，如果伱因为一件事在家里跟你妈犟，你是赢的时候多、还是输的时候多？”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许大茂依然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那肯定是我赢的时候多呀，我妈哪里犟得过我。” 何雨柱两手一摊，笑呵呵的看着许大茂， “这不就结了嘛，只要贾东旭坚持，张大妈最后就只能捏着鼻子认，难道就因为一个农村媳妇儿还能不要贾东旭这个辛苦养大的儿子不成？” “也是，张大妈最后肯定犟不过贾东旭，” 许大茂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笑着问道， “哎！柱子你说这贾东旭在农村找的媳妇究竟有多好看，能让他变成这样，现在都跟张大妈呛起来了， 以前可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情。” 何雨柱并不想跟许大茂谈秦淮茹的事情，简单的摇了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说完以后，何雨柱就开始拿出前两天买的腊八米开始准备熬腊八粥， “大茂，这时候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家熬腊八粥了， 回去以后顺带着帮我把雨水叫回来。” 许大茂这会儿正看得起劲儿，压根儿没有回家的打算， “不着急，我先看会儿热闹， 再说了，我妈和我姐这会儿已经回去熬粥了，根本就不需要我， 等我回家的时候，我帮你叫雨水就是， 她这会儿正和招娣做作业呢，你不用操心。” 见许大茂说话的时候都依然盯着贾家大门，何雨柱也知道再说也没什么用，也就点头答应了， “成吧，那我熬粥了，别打扰我！” “我不说话还不成吗！” 看着兴致勃勃的许大茂，何雨柱也懒得再搭理他，自顾自的做起了事情。 随后的几天，贾张氏进出四合院都是行色匆匆的， 好像在四处托人给贾东去找一个更漂亮的姑娘，好让他能够回心转意，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结果，因为她最后找到了许富贵头上。 星期天，兄妹俩刚从关大爷那里回到四合院，就看见一群邻居站在前院的寒风中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于是何雨柱有些好奇的问道， “各位大叔，这么冷的天，大家不在家里烤火，怎么都站在院子里？” 刚问完，他就从阎埠贵的嘴里听到了一个极为劲爆的消息， “柱子，你今儿不在家、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咱们四院可是发生了一个大新闻， 张嫂子去后院老许家给贾东旭提亲，想让许家老大许盼娣嫁给他们家贾东旭， 不过让许富贵给撅了出来。” “就是，柱子你今儿可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咱们四合院可是热闹极了，比过年都热闹，真不知道张嫂子是怎么想的，居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从他们嘴里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心里也十分的惊讶， 心说看来贾张氏这几天的进展不顺利，很是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味道， 然后他就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贾哥已经在乡下定亲了，张大妈这个提议好像也不赖吧， 两家离得这么近，又是几十年的邻居，彼此都知根知底的，贾东旭和盼娣姐又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这两人要是成了还是很合适的。” 听何雨柱说起这个，邻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还是阎埠贵说道，“柱子，你年纪小、没结婚还不懂， 抛开其他所有因素不说，就单单只说这婆媳关系，婆媳关系可是这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关系， 现在两家住这么近，张嫂子又是一个那样的人。 你想想这贾东旭要是和许盼娣结了婚，那咱们四合院，还不得天天上演全武行啊。 天天发生这样的事儿，这婚姻压根儿就长不了。” “确实，柱子等你结了婚，你就明白，这儿媳妇在婆婆这里难免是要挨训的， 再加上你张大妈那人人品不怎么样， 两家要真是结了亲，那以后拌嘴吵架的时候，海了去了。” 这话刚一说完，易中海提着一个水桶、拿着瓢从厕所里出来了，“你们跟柱子说这个干什么， 就他家的情况，结了婚也没有婆媳关系， 没经历过，说再多他也不懂。” 223.第223章 阎埠贵虚了 听完易中海的话，邻居们也拍了拍自己脑袋， “对对对，咱们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只要老何不带着白寡妇从保城回来，柱子家还真就没有婆媳关系。” 然后他们就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老何给你们兄妹的信前几天就到了吧，他在信上说没说今年回四合院的事儿？” 听到邻居们说起白寡妇、婆媳关系， 何雨柱不屑的撇了撇嘴，“屁的婆媳关系，就算我爹回来了，他现在都做不了我的主， 更何况什么白寡妇，她算哪根儿葱、哪瓣蒜。 再说了，这次除了给雨水多寄了一张他穿中山装的照片，其他的跟平常也没什么两样，也没说要回来。” 说完信的事情，何雨柱看向提着水桶的易中海，岔开了话题， “一大爷，今儿又轮到你冲厕所了呀！” “今儿轮到我了，”易中海一边说，一边展示自己手上的水桶，随后就笑着说道， “巷子里的公共厕所看样子应该就要完工，这厕所我估计也冲不了几天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胡同口那个公共厕所的修建进度， 一想起往后几十年，就要过上那种每天早上排队上厕所的日子，何雨柱不禁打了个寒颤，直接开口提议道， “一大爷，咱们胡同附近好像就这一个公共厕所， 其他时候倒是没什么，可每天早上大家都挺急，那还不得排个大长队啊！ 如果有谁闹个肚子、内急什么的，到时候肯定得出洋相， 我看咱们四合院这个厕所不如就不填吧，到时候大家也方便一点。” 虽然何雨柱说的很有道理，邻居们也能想到那个美好的画面， 但他们依然摇了摇头， “柱子，等以后公共厕所修好，应该就没有掏粪工再来四合院里面掏粪，到时候难道要咱们自己来？ 至于这出洋相嘛，大家都出过，自然就相当于都没出， 所以也不是多大个事儿。” 接着前院的几个邻居似乎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笑嘻嘻的说道， “柱子，就算我们都同意了，你再问问伱三大爷，你看看他同不同意。” 然后他们就转头开始打趣阎埠贵， “老阎，最近这身体有点虚呀，你可当心着点，大冬天的可别感冒了。” 越往说到后面，几人的笑声就越大。 如果说打一开始的时候，邻居们还一头雾水， 但听到几人说身体虚，身为过来人的他们，立刻就猥琐的笑了起来， “嘿嘿，老阎，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去什刹海砸冰窟窿钓鱼了，原来是虚了啊， 我看你还是悠着点，房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啊？” 对于邻居们的打趣，阎埠贵倒是一点没有恼怒，他这会儿生怕何雨柱继续说保留厕所的事儿， “柱子，这早上排队上厕所能耽搁多长时间，哪里比得上一间房子来得重要？ 你可别瞎提什么馊主意啊，不然三大爷跟你急！”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不由得翻起了白眼，“三大爷，看你这态度，就好像这房已经是你的一样， 万一人家二大爷和许叔比你先有动静，我看你怎么办！” 然后他就看着旁边的刘海中笑了笑， “对吧，二大爷！” 说完这些，何雨柱也就不打算在前院多待，他对四合院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可没什么兴趣， “得了，各位大叔，你们在这慢慢聊， 我和雨水从外城回来，吹了一路的冷风，得先回家烤烤火、洗漱洗漱，不然等一会儿就该感冒了。” 说完，也不管邻居们是什么反应， 他招呼了一下何雨水，然后就自顾自的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 刚走没两步，他就听见易中海说道，“柱子，晚上吃完饭咱们开个会，说一说今儿的事情，调解调解两家的关系， 大家几十年的邻居，别因为这事儿生分了！” 邻里团结，这是易中海能说出来的话，何雨柱也没理由拒绝集体活动，就答应了下来， “知道了，一大爷。” 等何雨柱兄妹俩转过垂花门，几人就听李良军说道， “老几位，刚刚听见柱子说的没有，就算何大清回来了，现在都做不了他的主，这话说得可真是硬气， 也不知道老何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想法。” 这时候刘海中气呼呼的开口了，“能有什么想法，翅膀硬了不听话了呗， 要是我儿子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肯定打断他的腿， 眼里一点没有我们这些长辈，瞧瞧刚刚说的是什么话。” 刘海中说完，邻居们的嘴角集体抽了抽，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阎埠贵明显跟他持不同的想法，“老刘，人家柱子说话硬气，那是有本事、有底气说这话， 你也不看看他才多大点，本事就不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差了， 等再过几年，咱们就只有跟在他后面吃屁的份儿。 要是我们家解成能有他一半的本事，我做梦都能笑醒，怎么可能打断他的腿。” 阎埠贵说完，邻居们都笑着说道， “老阎，听听你那酸不拉唧的话，要我说还好人家柱子跟你没关系，不然他那么高的工资，估计都不够他吃饭的。” 邻居们的话可是让阎埠贵气得七窍生烟， 也就是易中海此时站了出来，他们这才没闹起来，“我说得了啊，就你们这样还长辈呢，哪儿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真要闹起来，又让柱子看笑话，到时候他还不得更看轻你们， 都消停点吧。” 另一边，回家的何雨柱兄妹俩，洗漱过后又围在炉子边上烤火，感觉身上暖和起来以后，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跑去后院找许招娣， 不多时，许大茂就来了家里，他对何雨柱说的同样是贾张氏提亲的事情， “柱子、柱子，看到雨水妹妹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怎么样，三大爷跟你说了今儿的事了吧， 不过他们说的肯定不够详细，你想不想知道具体的？” 听到他的话，何雨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隔壁的贾家，发现大门紧闭，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才兴趣缺缺的说道，“大茂，刚刚三大爷说了点，晚上一大爷又要组织开会， 等开会的时候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嘛，还有什么好说的。” 224.第224章 易中海的目的 虽然何雨柱表现得没什么兴趣，但许大茂依旧兴奋的说道， “你小子知道什么，大家这么多年的邻居，有些话是不可能拿到四合院大会上去说的， 不然得得罪一大票的邻居。” 一听许大茂话里的意思，何雨柱就明白过来这里面还有内幕， 于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看你这样子，除了三大爷他们说的那些东西，我许叔这是还有别的说法喽？” 见何雨柱终于有点兴趣，许大茂笑着点了点头， “那肯定的，就明面上的那些什么贾东旭在农村定亲了，住得近容易发生口角之类的话，压根儿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用我爹的话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见许大茂说这些在邻居们看来很正常的理由，在许富贵看来都没什么，何雨柱就笑着问道， “那我许叔说什么才是大问题？”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开口问起了何雨柱一年多以前的事情，“柱子，还记得你去轧钢厂以前，一大爷和贾东旭他们受伤住院的事情吧。” 导致他从街道去轧钢厂的事情，何雨柱自然不会忘记，“记得啊，怎么了？ 许叔不同意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许大茂笑着撇了撇嘴，“关系大了去了好吗， 我爹说，打那件事以后他就看出来了，贾东旭孝顺是孝顺，就是有点迂腐，估计是让一大爷给教傻了，连轻重都分不清楚，以后肯定得出问题， 他可不想让我姐年纪轻轻的就守寡， 明白了吧，我爹从那时候开始就有点看不上他。 第二，张大妈是自己一个人去我家的，贾东旭没露面，说明他们自己都没谈拢， 我爹要是答应了，那我们家成什么了，伱说他怎么可能答应。” 听许大茂说完，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我许叔深谋远虑，考虑全面、佩服！” 对于何雨柱夸自己老爹，许大茂与有荣焉，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是没也不看看是谁。” 晚上，四合院大会如期开始， “今儿的事儿大家也都知道了，今儿开会的目的就是弥合一下张嫂子和许富贵他们两家的关系， 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咱们不能自己把自己弄得生分了。” 易中海的话，得到了大部分邻居的支持，就连许富贵这个当事人也大度得表示， “老易说得没错，咱们邻里邻居的几十年，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闹得太僵。” 然后他就点了贾东旭的名， “小贾，今儿这事儿因你而起，你先来说说吧！” 见许富贵第一个点到自己，贾东旭不得不无奈的站出来， “许叔，今儿的事是我不对，没拦住我妈，给你和盼娣妹妹造成了麻烦， 我在这儿跟你们道歉。” 看贾东旭没让贾张氏难堪，主动把事情扛了下来，邻居们立刻高兴的说道， “小贾不错，这才是当儿子的该有的样子。” 就连易中海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东旭已经给你道歉，老许你这个长辈就不要太过计较，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从头到尾许富贵都没吃亏，这时候自然显得很大度， “老许我又不是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既然说开了，那肯定就没事了。” 见事情解决，易中海就说起了他之所以组织这次大会的主要目的， “今儿之所以发生张嫂子越过贾东旭去老许家提亲的事情， 说到底还是她对贾东旭自己找的媳妇儿不满意，加上对新婚姻法理解得不够透彻，才会搞包办婚姻的那一套。 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咱们就借着这次大会好好说清楚， 大家有没有意见？” 对于有热闹可看，邻居们自然没什么意见， 而唯一有意见的贾张氏，这会儿是被教育的对象，自然没有人在意她的看法。 台下的许大茂则是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一大爷这是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张大妈承认贾东旭那个农村对象吧！”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哟！这是开窍啦，连这都能看出来。”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这有什么难的， 贾东旭那个媳妇儿是一大爷给介绍的，虽然张大妈不满意，但肯定是一大爷满意的人选， 只要这次大会上张大妈服软，那咱们那个未来嫂子就能嫁进四合院，到时候她肯定得感激一大爷， 那一大爷就是这次事件最大的赢家，不然他干嘛那么积极。” 许大茂说得还真是丝毫没错， 而这估计也是秦淮茹一直感激易中海，但贾张氏却一直都说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的原因， 至于半夜送面，只不过是事情的表面而已。 因为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几斤棒子面可不足够让两人产生感激之情。 这时候，台上的易中海又把贾东旭给点了起来， “东旭，今儿当着所有邻居的面儿，咱们说一说你结婚对象的事情，你没问题吧！” 开大会之前，易中海已经就这件事跟他沟通过了，自然不会有问题， 而且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与刚刚许富贵叫他不同，此时的贾东旭表现得有点兴奋。 “没问题师父，我也想早点解决这事儿， 毕竟不然再这样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贾东旭说完，邻居们都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小贾，这几个月因为你相亲可是闹出了不少的事情， 连咱们北平城的媒婆都因为你的事情，被军管会一锅端了， 再这样闹下去，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事情，是得早点解决。” “这话说的，媒婆的事儿完全是柱子闹出来的，咱们可不能让小贾背黑锅。” 他们刚一说到何雨柱，就让易中海给制止了， “行了！说的都是些什么，什么黑锅，媒婆这事儿柱子可是被军管会表扬了的， 我希望你们说瞎话之前考虑清楚后果。” 接着他又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叔叔们有点口无遮拦，你别放心里去！” 几句牢骚而已，何雨柱还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只能很大度得表示， “没事儿，一大爷，就是邻居闲聊而已， 咱们还是赶紧说贾哥对象的事儿，天儿怪冷的，开完会好回家睡觉！” 225.第225章 何雨柱威慑力 见事情就这么揭过，易中海也就开始说起了正事， “东旭，你先说说你那个对象的事情吧，其他的咱们就不说，只说这里面有哪条是不符合婚姻法的。” 一听到易中海这话，坐在下面的贾张氏脸都黑了。 而贾东旭则是快速的说了起来…… 等贾东旭说完以后，易中海才看着邻居们问道，“大家看看有没有不符合规定的地方。” 贾东旭说的这些都是开会以前经过仔细考虑过的，邻居们哪里能挑的出来毛病， 所以事情很快就推进到了贾张氏那里。 “张嫂子，贾东旭对象的事情，没有不符合规定的地方， 而且大家也看得出来，东旭和他的对象彼此都很满意， 那你来说说，伱为什么要反对这门亲事，甚至不惜违反规定，搞包办婚姻！” 其实贾张氏自己也知道，今天估计就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不然事情肯定得脱离自己的控制， 于是这时候她也是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 “老易，虽然你是东旭的师父，但他结婚的事儿是我们老贾家的私事吧， 你和邻居们怎么能胡乱插手， 如果都这样，那以后谁家孩子结婚，大家是不是也可以说三道四的，觉得不满意那是不是也能反对？” 虽然贾张氏说这话完全就是为了自己， 但何雨柱却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毫不犹豫的第一个支持道， “一大爷，我觉得张大妈说的对，贾哥结婚的事，是张大妈家里的私事，咱们只是邻居，没权利干涉， 你要拿出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不然张大妈可就要去街道要说法了！” 何雨柱一出头，这时候就有几个邻居也开口附和道， “老易，柱子说得对，这事儿是得有个说法，不然以后四合院的孩子们结婚，谁都来掺和一下，那不是乱套啦！” “不错，老易你是得好好说说，咱们到底是凭什么能掺和老贾家的家事， 我们可跟你不一样，你是贾东旭的师父，有资格， 我们可没这个资格！” 对于这个问题，易中海自然也是早有准备，只见他在邻居们说完了以后，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我可没有干涉东旭婚事的意思， 婚姻法有规定，结婚自由，任何人不能横加干涉， 既然张嫂子都不能干涉，那我这个当师父的就更不能干涉， 咱们今儿之所以开会，是因为论张嫂子的行为违反了婚姻法的规定，搞包办婚姻， 这可不是老贾家的私事，这是公事， 大家还有疑问没有？” 如果是在70年后，在健全的侓法体系面前，易中海的说辞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但谁让现在是只有婚姻法的52年呢， 邻居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成吧，我们没问题了，你现在就说说张嫂子的事吧！” 然后易中海又看着第一个提出反对的何雨柱，“柱子，你呢，你还有问题没有？” 对于何雨柱来说，贾东旭和贾张氏根本就不是重点， 他今天之所以要站出来，完全就是要限制易中海几人的行为，不让他们自由发挥， 既然易中海不是胡乱干涉，那他自然不会有问题， “一大爷，我没什么意见， 既然张大妈违反规定，那咱们四合院肯定得有所行动， 最好在四合院大会开完以后，把今天的事情向街道汇报一下，让街道拿出一个处理意见。” 见何雨柱还是一如既往的凶狠，易中海脑子都懵了，结结巴巴的说道， “柱子，这事儿就咱们四合院处理一下就完了，没必要闹到街道去，对咱们四合院的影响不好， 到时候主任会怎么看咱们，你说是不是。” 不只是易中海不想上报街道，就连邻居们也差不多，而其中反应最大的就是贾张氏这个当事人， 只见她谄谄的对着何雨柱笑道， “柱子，张大妈自问这些年对还你不错，你没必要把张大妈弄到街道去出洋相吧！ 到时候主任知道了，肯定没我的好。” 其实何雨柱也知道，就算是向街道汇报，李红缨最多也就是批评一下贾张氏， 所以就装作大度的放了他们一马， “一大爷、张大妈，我这不是在跟大家商量嘛， 毕竟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第一次有人违反规定，得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看看是不是要上报， 所以最后咱们还是举手表决一下吧。” 何雨柱话音刚落，几乎所有邻居都说道， “柱子，没必要表决了，咱们四合院的事情还是内部处理比较好，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对，柱子，咱们四合院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 看他们这个反应，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成吧，既然大家都觉得这样好，那就这样吧， 一大爷，你继续说。” 易中海最多只是想让贾张氏屈服， 但经过何雨柱这么一闹，他哪里还有心情收拾贾张氏， 一个不好，贾张氏就让何雨柱送进去了，到时候，贾东旭不跟他离心离德才怪， 他原本准备给贾张氏扣的那些大帽子此时也不敢说出口， 只是干巴巴的对贾张氏说道， “张嫂子，对于东旭找对象的结婚的事儿，你还干不干涉了？” 而贾张氏让何雨柱这么一吓，想到的却是那些媒婆的下场，觉得在这风口浪尖上，就算她的事儿没那么严重，估计也讨不了好， 听到易中海问她，贾张氏立马摇头说道， “不干涉了，肯定不干涉了，东旭结婚的事儿，就让他自己做主，我都不干涉。” 听到贾张氏的回答，易中海也没等大家反应，立马就开口说道， “既然张嫂子不干涉，那这包办婚姻的说法也就不成立， 毕竟这事儿也没办成，非说是包办婚姻太牵强了，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老易说得对，既然没成，那肯定算不上。” 见邻居们都附和自己，易中海这才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既然大家都认为这包办婚姻不存在，那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成吧！” 看着邻居们这一惊一乍的反应，何雨柱严肃的点了点头， “既然大家都认为这事儿不存在，那肯定就是不存在的，我没有意见。” 实在是不严肃不行，他怕自己不严肃的话，会直接笑场。 226.第226章 贾张氏的咒骂 见何雨柱没意见，易中海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就准备结束这次的大会， 可他刚宣布散会，邻居们却又有话说， “老易，先别忙，我们有话说。” 见邻居们有话说，易中海可谓是心力交瘁，生怕他们又搞什么花样，于是赶紧问道， “不是，你们又有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贾东旭既然跟人家姑娘定了亲，现在张嫂子也不再拦着， 是不是趁着过年的时候，把姑娘带来四合院，让咱们也见见？” 邻居们刚说完，坐在何雨柱旁边的许大茂也跟着起哄， “一大爷，既然定了亲，那怎么也算是一家人，过年的时候不请未来嫂子来四合院，确实有点不合适。” 许大茂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许大茂，你才多大点，就想着见未来嫂子啊。” 就连许富贵也笑着训斥，“大茂，闭嘴，怎么哪儿都有你。” 而易中海见大家说的是这事儿，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笑着对大家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事儿是老贾家的家事，伱们得问张嫂子和东旭才成，我说了可不算。” 贾张氏经过刚刚的事情，这会儿虽然不乐意，但也不敢乱做主， “你们问东旭，我没意见！” 作为今天的大赢家，贾东旭听完邻居们的诉求，自然喜滋滋的答应了， “成，今年过年的时候，我把人接过来。” 然后他又转头看着人群中的许富贵，“许叔，到时候可得借你的自行车用一用，不然一来一回，得花不少时间。” 这时候许富贵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能把贾东旭这个孝顺儿子变成这样，于是就笑着答应了， “成，到时候你来找我。” 散会回家，何雨柱前脚进门，许大茂后脚就跟了进来， “柱子，你刚刚可真威风，一句话就把一大爷和邻居们吓成那样， 不像我，说句话全院都在笑。” 听到许大茂的问题，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你丫也不看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才多大，就想那些有的没的， 还有，他们不是怕我，是怕街道， 你要是占着理，你提去街道汇报，他们一样会怕，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许大茂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柱子，那你刚刚怎么不把张大妈送去街道，毕竟她搞包办婚姻，街道肯定办她，到时候可够她喝一壶的。” “谁能证明张大妈搞包办婚姻？” 听到何雨柱的反问，许大茂明显没反应过来，直接开口说道，“咱们四合院那么多大叔都知道，肯定能证明啊？” 看着脱口而出的许大茂，何雨柱摇了摇头， “你好好想想，听到我说要给街道汇报的时候，那些大叔都是怎么说的再来说这话吧！” 听完这话，许大茂直接就愣住了， “你是说，四合院这些大叔到时候不会给你作证？”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你这不是废话吗， 大家好歹跟张大妈几十年的邻居，肯定不会看着我就这么把她送去街道， 要不然下次轮到他们的时候，搞不好也没人帮忙。 而且就算是把张大妈送去街道又能怎么样，红缨姐最多就是批评她一顿，又不可能关她几天。”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那你今儿突然站出来干什么，除了吓唬一大爷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用吧！” “前面不是说了嘛，不让一大爷和邻居们胡乱插手别人家的事儿， 毕竟我以后还要结婚呢，到时候我可不希望这帮人说三道四的，自然要跟他们唱反调。” 许大茂听完以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是哈，贾东旭好歹还有个妈，你就自己一个人，弄习惯了他们还真有可能插手。” 然后这家伙又问起了秦淮茹， “柱子，你说贾东旭什么时候把他那个未来媳妇儿带到四合院来？” 见许大茂死性不改又问起秦淮茹，何雨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贾东旭就在隔壁，自己问去， 我还要准备过几天熬灶糖的材料，就不留你了。” 见何雨柱赶人，许大茂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又不傻，就这么去问贾东旭，他不揍我才怪。” 而此时的老贾家，气氛却不怎么愉快， 倒不是贾张氏在生自己儿子的气，毕竟现在木已成舟，无力改变的贾张氏已经接受了现实， 反正作为婆婆，她有的是手段对付自己那个还未谋面的农村儿媳妇， 此时的贾张氏正在家里小声咒骂着易中海跟何雨柱两人，捎带着还将全院的邻居都给骂上了。 “易中海这个丧良心的，活该他生不出儿子， 最好是一辈子都生不出儿子，当一辈子的老绝户， 我以前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居然用婚姻法来压我，以后我跟他没完； 还有院子里那些个丧门星，一个个丧尽天良，都帮着易中海那个挨千刀的欺负我，最好以后跟易中海一样都是绝户； 最可恶的就是傻柱那个傻子，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好人，没想到他居然想送我去街道，让街道收拾我， 活该他娘死爹跑路，最好以后也找不着媳妇儿打一辈子光棍，死了也没人收尸。” 见贾张氏骂得狠毒，坐在旁边的贾东旭也知道自己对不住她，所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制止，只是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 等贾张氏骂累了以后才开口劝道， “妈，你小声点，要不是今儿全院邻居都反对，你就让柱子给送去街道了， 要是让邻居们知道你反过来还骂他们，以后肯定不帮你了。” 在气头上的贾张氏之所以骂得小声，顾忌的自然也是这个，不过贾东旭提醒的话，却让她听成了威胁的意思， 立马就开始垂足顿胸的流眼泪， “我真是命苦啊！！！ 小时候在家里就不受待见，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好不容易嫁进了城，过了几年好日子，没想到刚到中年就守了寡， 现在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要娶媳妇儿了，结果娘俩不是一条心，儿子还找人收拾我， 我真是命苦啊！！！ 我不活了我……” 227.第227章 无奈的妥协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呢，贾张氏这么一哭，直接就把贾东旭给弄得手足无措的， “妈，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说不成吗。” 虽然贾张氏等的就是这句话，但火候未到，她并没有收手，而是继续演了起来， “老贾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早啊……” 听贾张氏提起自己死去的老爹，一边又鼻涕眼泪的往身上抹， 贾东旭看得人都麻了， “妈，你要怎么样伱倒是说嘛，你提我爹干什么！” 贾张氏还是不理自己儿子，又哭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差不多了才开口说道， “真的？东旭，妈说什么你都答应？” 贾张氏刚问完，贾东旭就口不择言的说道，“答应！都答应！” “那你把老易给你找的那个女人给退了。” 贾张氏的话，直接就给贾东旭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妈，你换一个条件。” 见自己儿子如此油盐不进，贾张氏也有些丧气， 好一会儿才振作精神，提起了条件， “既然这样，妈也不拦着你了，不过以后我这个当婆婆的在家里管教儿媳妇，你可不能护着。” 贾张氏的手段，作为儿子的贾东旭多少见识过一些， 所以他依旧是不同意， “妈，现在都新社会了，你怎么还在说老一套的那些东西， 你真要那么做，到时候你看看四合院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会不会又弄出什么事来。” 贾东旭刚说完，贾张氏就嚷嚷道， “我管教自己儿媳妇他们也要管，还有没有天理啦， 傻柱都可以去找街道，到时候我也去，我看他们以后敢不敢多管闲事。” “妈，婚姻法里面可还有一个人人平等， 而且你可别忘了，街道李主任还没结婚呢，要是知道你这样的想法，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 你觉得到时候她会站在你这一边？” 听到贾东旭的话，想起李红缨也才20多岁，贾张氏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难怪你刚刚答应得那么快，合着是在这会儿等着我呢，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 看贾张氏没了主意，贾东旭心里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妈，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我结了婚，早点给你生个大胖孙子，不比什么都强， 再说农村条件差点好啊， 我可是轧钢厂正式工人，咱们家又不差钱，到时候去了乡下，谁都捧着你， 不比受那些有钱人的气强啊。 再说了……，肯定好能生养。” 经过贾东旭一顿叭叭，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句好生养，算是彻底打动了贾张氏， 让她不得不接受自己即将有一个农村儿媳妇的事情， “成吧，这么多年，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让老贾家开枝散叶， 你过年的时候把人带来让我看一看，如果真有你说得那么好，好生养，我也就不拦着了。” 见贾张氏同意，贾东旭也明显高兴起来， “诶！妈，到时候我一定把人带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对于贾东旭来说，时间过得那是真的快，很快就到了除夕这一天。 一大早，何雨柱正带着妹妹在点景，就看到贾东旭从后院许富贵那里把自行车借了过来，于是就问道， “贾哥，你这是要去昌平接未来嫂子？” 正推着自行车路过的贾东旭听到何雨柱的话，笑着点了点头， “对，上次过去的时候已经跟你嫂子说好了，今儿去接她过来，顺便趁着轧钢厂加班，带着她看几场电影。” 贾东旭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因为前线的战争还在持续以及，再加上大家都想像去年那样看电影， 轧钢厂的工人同志们在这个春节理所当然的继续申请加班， 而军管会和厂里的领导们也一如既往的同意了大家的加班申请，并做出了像去年一样加班、看电影的安排。 “贾哥，你这安排简直是绝了，到时候嫂子怕是得催你快点20岁。” 何雨柱说完，贾东旭也哈哈大笑起来，“柱子，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回家拿了礼物就得出发了。” “成，贾哥！” 贾东旭刚走，何雨水就抬起头看着哥哥好奇的问道， “哥，这几天我听大叔大婶们都在说东旭哥家的未来嫂子，你说她有多漂亮，有晓娥姐姐漂亮吗？” 见何雨水问起这个问题，何雨柱低下头看着妹妹笑了笑， “那雨水猜猜到底谁更漂亮呢？” 何雨水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东旭哥家的未来嫂子我都没见过，也不认识， 但是晓娥姐姐经常都带着雨水一起玩儿，小年那天我送糖瓜给她，晓娥姐姐又请我吃小孩酥了， 所以肯定是我晓娥姐姐更漂亮。”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嗯！我们家雨水说的对，你晓娥姐姐最漂亮。 得了，这春联和门神都贴好了，你先去玩儿吧， 到点儿回家吃饭就成。” “嗯，哥哥，那我找招娣玩儿去了。” 下午祭完祖，许大茂一反常态的来了何雨柱家里，“柱子，贾东旭都走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我又没看着他，我怎么会知道， 与其来问我，你还不如去问隔壁一大爷，他是昌平人，肯定知道去昌平要花多少时间。” 看着许大茂时不时的往垂花门方向看，何雨柱神色莫名的说道， “不就是贾东旭要带他未来媳妇儿来四合院嘛，你怎么这么关心，好像里面有你什么事儿似的。” 许大茂回过头看见何雨柱的表情，他也没多想，就开口说道， “嘁，作为四合院的一份子， 如果他俩真结婚了，那咱们以后可是要在一起住几十年呢，你怎么能说没有我的事儿呢？ 至少我得知道这人好不好相处，万一又是一个张大妈那样的泼妇， 那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是热闹得很。” “嗯！你这话说得还挺有道理的，那你好好关注吧，我忙了一天，休息一会儿， 等一下还得起来做饭呢。” 说完何雨柱也就没再管许大茂，自顾自的去床上躺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许大茂叫醒的，因为贾东旭跟秦淮茹到四合院了。 228.第228章 秦淮茹来了 “柱子、柱子，赶紧起来，贾东旭他们回来了， 好家伙，咱们那个未来嫂子可真是漂亮，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明明是个农村人，怎么感觉不比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差。”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这未来嫂子什么时候不能看，非得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吵吵起来。” 这时候他就听到许大茂十分兴奋的说道， “我好心好意来叫你，你还不领情，我可告诉伱，这贾家的未来嫂子那是真漂亮，保管你看了之后得感谢我。” “我感谢你个灯儿，你别祸害我就行了。” 说话的同时，何雨柱也穿好了衣服，顶着一头鸡窝状的头发来到家门口，一边烤火，一边往门外看， 只不过贾家门口这会儿已经被邻居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他什么都没看到。 而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如此不修边幅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柱子，你看你像什么样子，你倒是好好捯饬捯饬啊， 争取给未来嫂子留个好印象。” 何雨柱不屑的撇了撇嘴，“捯饬什么捯饬，人家贾东旭才是今天的主角儿， 咱们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收拾得板板正正的许大茂，笑着打趣道， “也不看看你才多大，毛儿都没长齐，还想着抢人风头，你咋不想着抢亲呢？” 何雨柱刚说完，许大茂洋洋得意的昂着头，“多大？实岁14虚岁15晃16毛17的人了， 怎么样，还成吧！ 搁老年间，也是能结婚的年纪。” 还好这家伙没说什么即18快19要20将21就22奔30，不然何雨柱都以为他也是个穿越客了， “你这家伙，咱们现在的户口证上只登记实岁和虚岁， 晃岁和毛岁现在不作数的，你说得再多也才14、5岁，还是毛儿都没长齐。”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笑着问道，“你真不去？ 凑凑热闹也好啊！”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像你们，家里有人忙活， 你自己去吧，我还得做年夜饭呢！” 说完，何雨柱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开始忙碌起来。 见何雨柱真没那个意思，许大茂也懒得理他，走出何雨柱家，去贾家门口凑热闹去了。 虽然何雨柱不想去贾家凑热闹， 但备不住贾东旭带着秦淮茹挨家挨户的上门介绍她给邻居们认识， 他们在去了易中海家以后，就直奔作为隔壁邻居的何雨柱家， “淮茹，这是我家隔壁邻居何雨柱，你叫她柱子就成。” 听完贾东旭的介绍，皮肤白皙、身段儿妖娆，穿着一身儿崭新小花袄的秦淮茹大大方方的跟何雨柱打起了招呼， “柱子兄弟好！” “柱子，来给你介绍一下，你未来嫂子秦淮茹，我们现在还没结婚，你叫秦姐就成。” 一听到这称呼，何雨柱心里直犯膈应，不管什么时候，这称呼肯定跟他何雨柱绝缘， “别介贾哥，既然你都定亲了，那肯定得叫嫂子。” 然后就扭头看着秦淮茹，“东旭嫂子好，欢迎来四合院做客！” 说完以后，何雨柱也不再搭理秦淮茹，又看着贾东旭问道，“贾哥，你这是打算带着嫂子挨家挨户的介绍一遍？” 对于何雨柱的称呼，贾东旭也没多想，笑着点了点头， “对，淮茹第一次来，怎么也得把院子里的邻居都介绍一下，多少混个脸熟。” “成，贾哥，我还得做饭呢，就不留你们了，慢走。” 贾东旭也没多想，回了一句之后就带着秦淮茹去往隔壁邻居家里。 倒是秦淮茹在离开何家一段距离之后，才好奇的看着贾东旭，“贾大哥，刚才那个柱子兄弟怎么自己在做饭，他家里长辈呢？” 贾东旭摆了摆手，小声对秦淮茹说道， “嗨，他哪儿有什么长辈，何婶都走5、6年了，何叔前年又跟着一寡妇跑了，柱子现在一个人带着妹妹生活。” 听完贾东旭的话，秦淮茹想也没想就开始同情何雨柱， “贾大哥，柱子兄弟好可怜啊，没爹没妈还带着个妹妹，他们家的生活肯定很困难吧！” 秦淮茹这话让贾东旭都不知道怎么接，好一会儿才选择实话实说， “淮茹，你别看柱子年纪小，还带着个妹妹， 但他们兄妹俩可是咱们四合院第一富户，住着最好的房子不说，工资也算最高那一拨的，不比我师父差， 在咱们什刹海和轧钢厂更是吃得开，比四合院所有人都强。” 贾东旭的话让秦淮茹有些懵，这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在他们乡下，这样的孤儿可是最受欺负的， 怎么到了城里，情况却是反过来了，难道城里真跟农村这么大的差别？ 然后她又好奇的打听了一耳朵， “贾大哥，我看柱子兄弟年纪也不大，他怎么这么厉害？” 说起这个，贾东旭撇了撇嘴， “命好呗，何叔跑了以后，街道就收留了他，一直叫街道主任叫姐， 后来北平开始乱了，又被军管会调去了轧钢厂，一去就是正式工人，能不厉害吗？” 一见贾东旭的表情和语气，秦淮茹就笑着对他说道， “原来柱子兄弟是有个好姐姐啊， 我觉得还是贾大哥你厉害一点，自己努力学习，最后转正当了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要不说秦淮茹能拿捏贾东旭呢，只是一句话就让他精神抖擞， “嘿，那是，我在轧钢厂一帮学徒当中都算厉害的，师父说我将来肯定能成为轧钢厂的大师傅。” “嗯，贾大哥，我相信你。” 刚说完，两人就看到何雨水和许招娣拿着一叠儿财神像一溜烟儿的跑到了何家门口， “柱子哥，招娣给你送财神来了，你接不接？” 何雨柱看着兴高采烈的两个妹妹，笑着点了点头，“招娣送的财神，柱子哥肯定接啊。” 他一边说，还一边拿出一叠钞票，抽出一张1千元的递给许招娣， “你哥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出来送财神？” 许招娣一边双手把财神递给何雨柱，一边开心的说道， “我哥说他是大人了，以后不跟我们一起送财神，让我们自己来。” 229.第229章 秦淮茹的想法 见许大茂今天如此反常，想起刚刚才见过的秦淮茹，何雨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笑着用双手接过财神， 然后就扭头对着正在柜子里拿财神像的妹妹说道， “雨水，你和招娣给邻居们送完财神就回来吃饭，吃完饭咱们就去外面买鞭炮。” “嗯，哥，雨水知道了，送完财神我就回来。” “去吧！” 另一边的秦淮茹，看何雨柱一下就给了许招娣一千块，有些吃惊的看着贾东旭问道， “贾大哥，柱子兄弟这么大方吗？ 一张财神就给1千块，都够1斤白面了。” 看到秦淮茹吃惊的眼神，贾东旭不无嫉妒的点了点头， “有钱儿呗！ 他自己每个月36万的工资不说，我何叔还给他寄10万块钱回来，就他们兄妹俩花，你说说是不是怎么花都花不完。” 然后贾东旭又指着跑到易中海家送财神的何雨水说道， “你看他妹妹身上的衣服，年年都做新的， 听小丫头自己说，柱子答应夏天还给她做两套，伱说是不是有钱花不完烧的。” 一听贾东旭说何雨柱每个月收入46万，何雨水每年做三四套新衣服，秦淮茹顿时眼睛都瞪圆了， 心里直感叹，同样是姑娘，真是同人不同命， 想她从小到大就没做过新衣服，一直都是破衣烂衫的对付着， 也就最近两年才好点， 身上这套小花袄，还是贾东旭前些时候送给她的，不然她都不好意思来这城里。 接着，秦淮茹就想到自己家里的那些妹妹，好奇的问起了何雨柱的年龄， “贾大哥，柱子兄弟今年多大？ 他这么好的条件，你说他看不看得上我那几个妹妹。” 秦家那几个丫头，贾东旭可是见过的，除了穿得差点，长得都不赖， 不过何雨柱看不看得上，他可不敢保证， “这我可不知道，柱子今年才17岁，还得等3年才能结婚， 谁知道3年后他是什么样子，到时候再说呗，反正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有什么变化，咱们还能不知道？” 听贾东旭这么说，秦淮茹不由得点了点头， “也是，一个院子里住着，以后让妹妹们多来家里走动走动，你说对吧，贾大哥！” 一想到能跟何雨柱成为连襟，以后在轧钢厂地位陡增， 贾东旭也是内心火热，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都听你的淮茹，到时候让几个小姨子多来家里走动走动。” 至于经常在轧钢厂跟何雨水一起玩儿的娄晓娥，差距太大，贾东旭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吃过年夜饭，又到了守岁的时候， 四合院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在许大茂、刘光齐和阎解成的带领下来到何雨柱家里， “柱子，赶紧的咱们一起去买鞭炮， 然后再把你家的矿石收音机拿出来给我们听一会儿，今儿守岁，你总不能说我们闹腾吧！” 大过年的，何雨柱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就笑着答应了下来，“成，等一会儿咱们一边放鞭炮，一边让你们听收音机。” “柱子哥，你真好，又让我们听收音机，真想天天听。” “就是，柱子哥，你太好了。” 看着一帮蹦蹦跳跳拍手的小屁孩，何雨柱大手一挥，“走，大家排好队，咱们去买鞭炮。” 等一行人重新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觉得守岁无聊的易中海等人，又在组织四合院大会， “柱子，正好你回来了，等一下来开会， 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是大过年的大家一起说说话，不然这时间太难熬了。” 集体活动，何雨柱向来不会缺席， “成，一大爷，你们先组织着，我带着弟弟妹妹们先玩会儿，等一下就来。” “那你等一会儿端着板凳出来就成。” 等易中海走了以后，何雨柱就看着许大茂三人说道，“你们也听到了，等一会儿你们仨带着雨水他们玩儿吧，我得去院子里开会。” 他刚说完，许大茂就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成柱子，你让光齐和解成带着吧，我也跟你一起去开会，看看一大爷他们要说些什么。” “大茂，听一大爷他们开会有什么好玩儿的，你跟我们一起听收音、放鞭炮呗。” 这话一出，何许大茂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俩，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光齐，解成，我不听收音机，你们不就能多听会儿？ 我不放鞭炮，你们是不是就能多放点， 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而刘光齐和阎解成虽然跟许大茂差不多大，但没有他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这时候也只想着玩儿， 听他这么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成，大茂，你跟柱子快去吧，我们俩带着雨水和招娣她们玩儿。” 看着眼前的三人，何雨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心里在那儿感叹一样米养百样人， 也不知道许大茂这些东西是跟谁学的。 来到院子里，四合院闲聊大会已经开始了，易中海正在给大家隆重介绍秦淮茹， “虽然今儿傍晚的时候，东旭已经给大家介绍过了， 但现在在四合院大会上我还是得给大家介绍一下，东旭未来的媳妇儿，秦淮茹同志，大家鼓掌欢迎。”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贾东旭拉着秦淮茹站起来给四合院这帮邻居连连鞠躬。 他说完以后，为人师表的阎埠贵就笑着问道， “老易，虽然这亲事已经定下了，但毕竟还没结婚呢，就这么住在一起不合适， 你准备安排小秦同志住哪儿啊。” “老阎，我跟老太太商量好了，让秦淮茹同志这几天在后院跟她挤一挤，这样大家就没问题了吧！” 见易中海都安排好了，邻居们都很满意的点头说道， “安排得不错老易，有老太太镇着，想必没人敢闹幺蛾子，不然老太太可饶不了他。” “别说老太太了，有人敢闹事儿，柱子也不会放过他，指定送他去街道，是不是柱子。” 见邻居们提到自己，何雨柱自然当仁不让的点了点头， “那肯定的， 咱们四合院可不能出伤风败俗的事情，不然院子里的兄弟姐妹们也别指望着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谁要是敢乱来，我肯定法办了他。” 章 闲聊和互助合作 而此时的秦淮茹见何雨柱说话这么硬气，诧异的转头看着旁边的贾东旭小声问道， “贾大哥，你不是说柱子兄弟才17岁吗，怎么我感觉邻居大叔们都有点怕他呢？” “可不就是有点怕他吗？这小子下手狠着呢！” 接着贾东旭又把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跟秦淮茹说了一下，然后就反问道， “……你看他下手这么狠，你说大家怕不怕他。” 听贾东旭说何雨柱出主意把全北平的媒婆都送了进去，前些时候自己未来婆婆差点也栽在他上手， 秦淮茹惊讶得嘴巴微张， 一脸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另一边正跟许大茂有说有笑的何雨柱。 心说这样的狠人自己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万一哪天顺手把她也给送进去，那可不划算， 自己可是千辛万苦才嫁进了城里，别福还没享到，就先蹲了局子。 这么一想，秦淮茹顿时对身边的贾东旭那是越看越满意， 老实本分不说，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赚的钱也不老少，对自己也是一心一意的。 而另一边的许大茂则是在问何雨柱看到有秦淮茹以后的感觉， “嘿嘿！怎么样柱子，贾东旭家的那个秦姐看着还不错吧，虽然是农村的，但比绝大多数城里人都好看。” 听到许大茂一个劲儿在那儿叫秦姐，何雨柱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 “大茂，人家贾东旭好歹也是跟咱们一起长大的，他媳妇儿伱得叫嫂子，可不能瞎叫什么秦姐。” 听到何雨柱这话，许大茂不屑的撇了撇嘴， “柱子，麻烦你搞搞清楚，我才14，可贾东旭今年都20了，差了整整6岁呢， 大家平日里都玩不到一起去，怎么能说是一起长大的。 再说了，这不是还没结婚嘛，贾东旭自己也让我们叫秦姐，又不是我们非要这么瞎叫的。” 然后他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柱子，你别搁我这儿东拉西扯的，你倒是说说呀，秦姐看着到底怎么样？” 见许大茂因为秦淮茹长相的事情已经问了自己一个晚上，而且还有继续问下去的架势，何雨柱不得不开口说道， “嗨，能怎么样，看着也就那样吧！ 你觉得好看，那是因为东旭嫂子现在还很年轻，天生底子又好，扛得住风吹日晒， 如果她在农村再待上几年，到时候就跟你平日里见到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了。” 听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柱子，你丫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就秦姐这样的，你都觉得人家长得不怎么样，那在你眼里什么样的人才算长得漂亮。” 见许大茂问，何雨柱想也没想就随口说道， “东旭嫂子本来就不怎么样， 你许大茂觉得长得好看，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更漂亮的，所以才会这么说， 等你见过了，你就知道东旭嫂子也不过如此。” 许大茂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相信， “嘁！说的你好像见过似的， 你唯一认识的有钱人家的姑娘就是娄家那位二小姐吧， 可我在轧钢厂又不是没见过娄家二小姐，看着也就那样。 你再看看人家秦姐， 人家秦姐现在嫁到四合院来，以后不用风吹日晒，再在老贾家好吃好喝的养上一段时间，等身体养好了，到时候看着肯定不比娄家二小姐差。” 见他提起娄晓娥，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谁跟你说我说的是娄家二小姐了？ 而且你怎么会拿娄小姐和东旭嫂子比，这有什么可比性？ 东旭嫂子都18了，娄小姐也就比你大一点，还是个黄毛小丫头而已， 你拿她们比，比得着吗？” 听何雨柱说不是娄家二小姐，这下许大茂可就有点好奇了， “柱子，除了在轧钢厂认识娄小姐这么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以外， 你还认识谁？ 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起过！” 何雨柱心想我上辈子看过的那百十号脚盆鸡老师，可谓高矮胖瘦、燕瘦环肥应有尽有， 哪个不比秦淮茹长得漂亮，不比她演技好！ 但这玩意儿也不适合跟他提啊， 于是就把前段时间在大栅栏儿偶然见过的陈雪茹给说了出来，“你没见过的海了去了， 大栅栏儿知道吧！” “知道啊！咱们这些老北平有谁不知道大栅栏儿的。” “你丫插嘴也快，我还没说完呢。 我是想说大栅栏儿有家装潢很气派的陈记丝绸店，陈老板的女儿看着跟咱们这位东旭嫂子差不多大，但看着可比她漂亮多了。” 见何雨柱说得有鼻子有眼儿，连地址和姓氏都有，许大茂也就信了， 然后非常感兴趣的说道。 “柱子，看样子你是真的认识这位陈家小姐，那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去见识见识呗！” 看着许大茂猥琐的表情，何雨柱一脸无语，“你丫还是消停点吧， 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跟我一个陌生男青年认识，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也只是带着雨水在大栅栏儿闲逛的时候，在丝绸店门口见过她而已， 要看你自己看去。” “得！原来你不认识人家呀，那你还说这么多，没意思。” 见许大茂兴趣缺缺的样子，何雨柱也懒得搭理他，转头看着正在讲述农村变化的李大爷等人， 而此时的李大爷讲的却是去年9月份才出现的新鲜事物， “……说了这么多，我觉得咱们农村现在正在搞的这个互助合作社，秦淮茹同志肯定比我们这些老东西更有发言权， 咱们让小秦来说一说怎么样？” 相较于让李大爷这个老大爷来讲这些事，邻居们自然更愿意让二八年华的秦淮茹来说， 所以李大爷刚说完，坐在下面的几个邻居就开始起哄，“李大爷说得对，秦淮茹同志虽然是第一次来咱们四合院，但也有权发言， 那就让秦淮茹同志来给大家讲一讲这个互助合作社， 大家鼓掌欢迎！” 随着几人率先鼓掌，邻居们也都跟着鼓起掌来，许大茂这家伙更是激动得使劲儿在那儿拍手。 而秦淮茹见大家都让自己来说，询问过贾东旭之后，也就站起来讲了几句。 1951年9月9日，《……关于农业生产互助合作决议（草案）》 要使广大贫困农民走上丰衣足食的道路，国家能得到比现在多很多的商品食粮及其他工业原料， 依照自愿互利的原则，发展农民互助合作的积极性： 第1种情势是简单的、临时性的、季节性的劳动互助。 第2种情势是有简单的分工、有公有的农具和畜生、农业和副业互助相结合的终年互助组。 第3种情势是以土地入股为特点的农业生产合作社，目前数量还不多。 正确的领导方法是： 采取典型示范，由少到多，由低级到高级，逐渐推行； 及时研究大众的经验，教育大众发扬正确的东西，避免重复毛病的东西； 坚持自愿互利的原则。 231.第231章 炸公共厕所 “既然各位大叔让我讲两句，那我就说说我们秦家村的互助合作， 说得不好，还请各位大叔不要笑话！” 秦淮茹刚说完，易中海就笑着说道，“小秦，咱们也就是要守岁，闲着没事儿做，所以才在这儿闲聊的，随便说都行！” 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那成，那我就随便说说。” 何雨柱正要听听秦淮茹嘴里的互助合作社跟李大爷他们说的有什么不一样呢， 没想到那边秦淮茹才刚开口，旁边的许大茂就一脸激动得拉着他的胳膊小声说道， “柱子，看到没有，秦姐笑起来也太好看了。” 听到许大茂这没出息的话，何雨柱差点没忍住要给他两下， 心想怪不得这家伙以后老是想着跟秦淮茹钻小仓库，感情是现在埋下的根儿啊。 “你得了啊，净出洋相，小心我揍你！” 何雨柱的武力威慑还是很有效果的，所以这话一出，许大茂瞬间缩了缩脖子， “得，不说了就是，我去找光齐他们放鞭炮去了。” 见许大茂猫着腰离开，何雨柱看全院的人都被秦淮茹吸引了注意力，也猫着腰去了前院儿， 至于他们说的互助合作社的事儿，何雨柱也懒得再听。 他刚到前院，何雨水就注意到了他，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哥，你来啦！” “嗯，怎么样雨水，好玩儿吗？” 听到哥哥问，何雨水使劲点了点头，“嗯，放鞭炮太好玩儿了，哥，我们一起玩儿。” “成，那哥带着伱一起放鞭炮。” 何雨柱正带着妹妹玩得正开心， 这时候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三个坏种就跑了过来， “柱子，咱们去炸外面公共厕所的粪坑怎么样，就像我们以前炸粪堆一样，保管好玩儿。” 听到三人恶趣味的提议，何雨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你们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天气，粪坑结了多厚的冰，鞭炮扔进去就跟扔在地面上一样，哪里好玩儿了。 再说，时不时的就有街坊去上厕所，万一把人给吓到了，到时候掉进去，不找你们麻烦才怪。” 何雨柱刚说完，就见三人笑得极其猥琐，哪里还不明白他们压根儿就是去吓唬人的， “随你们吧，反正我不去， 到时候出了啥事儿，你们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就成。” 三人见何雨柱不去，不免有些失望，各自掏出今年的压岁钱合计着了一阵，然后又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借我们点钱儿呗，2万块就够，我们的压岁钱刚刚买了小鞭炮， 现在想去买大鞭炮有点不够了。” 三人找自己的主要目的可能就是为了买鞭炮，现在见自己不去，又大言不惭的来借钱，何雨柱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们仨有钱还吗？到时候可别赖账。” 见借钱有戏，三人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能还能还，大不了上学的时候我们省着点儿，最多半个月就能还你。” 三个人当中，何雨柱真正能放心的也就是许大茂， 虽然这家伙的人品不怎么好，但至少做事敞亮，能说话算数， 于是何雨柱就看三人说道， “钱是可以借给你们，不过2万块才几个钱，就这么点借三个人也太麻烦了， 这样吧，我把钱借给许大茂，到时候也直接找他还钱，至于你们三人之间怎么分配我就不管了，你们没问题吧！” 他刚一说完，急着出去玩儿了的许大茂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成，柱子，就这么说定了，你借我们2万块钱买鞭炮，剩下的我们自己看着办。” 见许大茂答应的这么爽快，何雨柱也懒得废话，一边掏钱一边再次叮嘱他， “我只是借钱给你们，如果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你们可别捎带上我，不然我可揍你们仨。” “知道、知道，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肯定都不提你。” 既然三人都做出了保证，何雨柱就把钱递给了他们， 反正四合院这么多孩子都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怪不到他头上来。 带着一帮小孩子疯玩儿，何雨柱也没怎么注意时间， 只觉得时间过去没多久，许大茂他们三个就一脸兴奋的跑了进来。 “柱子、柱子，刚刚可真是太好玩了， 有邻居在厕所里面让咱们仨给吓到了，就是黑灯瞎火的不知道到底是谁。” 兴奋了一会儿以后，许大茂这才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柱子，咱们四合院刚刚有邻居出去上厕所没有？” 对于他们问的这个问题何雨柱还真就不知道， “这我哪儿知道啊，我一直带着雨水和招娣在院子里玩，是不是有人出去过，我也没注意， 要不你去中院看一看，看谁没在院子里，这不就知道了吗？” 三人一听有理，正准备抬脚去中院，这时候就听见大门口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哪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在粪坑里面放鞭炮，吓我一大跳， 要不是老娘反应快，就特么掉下去了。” 然后她就看见了四合院里一群大大小小在玩儿鞭炮的孩子，话也不过脑子，就怒气冲冲的开口质问道，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刚刚是不是在外面放鞭炮吓唬张大妈来着？” 贾张氏话一出口，许大茂三人就非常镇定的说道， “张大妈，你可怪不到我们头上，我们一直都在前院放鞭炮，哪儿也没去，更没去炸粪坑， 要不你去隔壁几个四合院问一问，看看到底是谁做事这么缺德。” 许大茂说完以后，又坏笑着对一群弟弟妹妹们问道，“来，你们告诉张大妈，今儿出去炸粪坑没有？” 他问完以后，就转头看着何雨柱使劲的眨着眼睛。 这时候，一群小屁孩儿也就叽叽喳喳的开口了， “张大妈，我，我们一直都在前院这里玩儿，没出去过，也没炸过粪坑！” “就、就是，张大妈，我们没出去过。” 等小孩子们说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也笑着说道，“张大妈，咱们他们几个刚刚一直都在院子里带着弟弟妹妹们玩儿，我们都没有出去过，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是谁在外面炸粪坑， 看到他们从什么方向跑路吗？” 232.第232章 小小冲突 俗话说捉贼捉赃，贾张氏只是在厕所里被吓了一大跳，黑灯瞎火的也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炸粪坑， 现在许大茂三人不承认自己出去过，而且还有何雨柱这个瘟神给他们作证， 再加上一大群小屁孩儿七嘴八舌的说话，吵得她脑仁儿发胀， 贾张氏也就暂时放过了他们，怒气冲冲的回了中院。 只不过当许大茂三人觉得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 中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没多久，原本在中院开会闲聊的邻居们就集体来到前院，然后把自己家的那几个小屁孩给叫了过去，仔细的盘问起来， 但是这帮孩子刚刚自顾自的玩得高兴， 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许大茂他们出去过的事情，邻居们自然什么也没问出来， 接着他们就对贾张氏说道， “张嫂子，既然孩子们什么都不知道，那肯定就不是我们四合院的孩子们做的。 你要不要去其他院子问一问，看看是哪个院子的倒霉孩子这么无法无天，竟然趁着你上厕所的时候炸粪坑。” 邻居们一边说，还一边小声笑了起来。 贾张氏也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 知道从自己四合院这些邻居这嘴里都问不出来什么，到了其他四合院那就更没人会承认，最后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成吧！既然不是咱们四合院的孩子，那就这样算了， 大过年的我也不想跟其他人吵吵起来。” 见贾张氏偃旗息鼓，邻居们心里虽然颇有微词，但大过年的也没跟她过多的计较，又调头回中院闲聊去了。 等大人们都走干净了以后，许大茂几人都小声的对何雨柱表示感谢， “谢谢啊，柱子，刚刚我们也不知道厕所里面是张大妈，不然我们可不敢炸粪坑。” 何雨柱可不相信许大茂的话，如果几人提前知道里面是贾张氏，估计会炸得更欢。 但他也懒得说这些没发生的事儿，只是简单的警告道， “得了啊你们，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劝伱们也别再说了，免得张大妈知道了收拾你们仨。” 许大茂三人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对对对，柱子说的对，这个事儿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我一直都在院子里玩儿。”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把妹妹从床上给叫了起来， “雨水赶紧的起来了，出去上厕所、倒痰盂，不然等一会儿又该排队了。” 听到哥哥叫她，何雨水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爬了起来， “嗯，哥，雨水知道了，我这就起。” 等何雨柱麻溜儿的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从男厕所里面出来的时候， 公共厕所外面已经慢慢的排起了大长队，大家都在讨论昨天晚上有人炸粪坑的事情， 何雨柱这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做这种事情的不止许大茂三人，有好几个四合院的倒霉孩子都干过这事儿， 只不过许大茂他们仨运气比较好，没有被当场抓住罢了。 而这个消息可是激怒了昨天晚上倒了霉，却一直找不到凶手的贾张氏， 只见她气势汹汹的对几个四合院的街坊嚷嚷道， “原来是你们四合院那几个挨千刀的倒霉孩子，赶紧把那几个小兔崽子交出来，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 而其他几个四合院的街坊，一大早就起来排队上厕所，这会儿正排队排的火大， 听到贾张氏的话以后，可都不打算惯着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贾张氏，你今儿这是皮痒了是吧！ 想在儿媳妇面前出丑，我们可以成全你。” 贾张氏见她们提到秦淮茹，知道这会儿不能认怂，于是也跟着呛了一句，“当我怕你们还是怎么的， 以前在你们面前低三下四的，那是因为要给我们家东旭找媳妇儿， 现在我们家东旭，媳妇儿也找到了，我还会惯着你们？ 来，咱们看看是谁皮痒痒，看看是谁先服气。” 眼看着一场大乱斗就要开始，旁边排队上厕所的街坊们也摆开架势准备看热闹， 没想到被附近几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联起手来给镇压了下去， “得了啊！平日里上厕所的时候你们就这样吵吵个没完， 天天这样闹，我们几个也懒得管你们。 但现在大过年的，一大早就搞这些不吉利的事儿，这是不想好好过日子啦！ 都给我消停点，不然咱们几个四合院合起来开个大会，到时候让大家伙儿好好跟你们掰扯掰扯！” 见几个院子的管事大爷联合出面，贾张氏几人都消停了下来，只是愤愤不平的说道， “现在过年，不跟你们多做计较，等过完年，咱们再好好理论理论。” 大妈们说得热闹，另一边的许大茂三人缩了缩脖子，小声对何雨柱嘀咕道， “柱子，这张大妈要是跟她们打起来以后，再知道是我们仨干的，那不得生撕了我们几个呀？” 见他们还在提这事，何雨柱不得不提醒他们， “得了啊！现在有人帮你们背锅了，把事情烂到肚子里，谁都不许再提， 不然张大妈真得撕了你们仨。” 恰好这时候何雨水也拎着自己的小痰盂从女厕所里面跑了出来， “哥，我收拾好了，咱们回家吧！” 何雨柱此时也不再管许大茂三人，对着妹妹点了点头，“嗯！走，咱们回家洗漱做饭去。” 吃过早饭，何雨柱从房顶上取下腊肉，然后招呼着妹妹， “走了雨水，咱们跟去年一样，先去给红缨姐和枣姐拜年，然后去表叔那里吃午饭。” “来了来了！” 兄妹俩刚走出家门，就看见贾东旭带着秦淮茹也准备出门， 于是何雨柱就笑着打起了招呼，“贾哥、嫂子，新年好，你们这是要出去逛庙会？” 见何雨柱主动打招呼，贾东旭两口子笑着点了点头， “柱子、雨水，新年好， 我们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亲戚都是些势利眼，这几年也没走动，我也懒得去， 这不就想着你嫂子是第一次来北平， 我准备上午带她去逛逛庙会，下午再去大栅栏儿那边转一转，顺便买点礼物，过几天带回昌平送给未来老丈人。 咱们明儿个就要上班，后面没时间准备，” 233.第233章 李红缨的消息 这时候贾东旭看到何雨柱没推自行车出来，于是就打起了主意， “柱子，既然你不用自行车，那把车借给我使使，顺便带你嫂子出去兜兜风！” 虽然贾东旭想得很好，但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贾哥，你知道的！明儿个就要上班，我去给红缨姐拜完年，就得带着雨水去外城表叔那里过年，等一会儿我自己也得用， 要不伱去后院问问许叔？看他有没有事。” 见何雨柱拒绝，贾东旭也没做过多的纠缠，“成吧！既然你有事要用，那我就不借了， 正好逛街、逛庙会，腿儿着去比较好，看得更仔细一些， 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成，贾哥、嫂子，你们慢走！” 虽然秦淮茹已经知道何雨柱很有钱， 但是知道他有自行车，又看到用腊肉送礼以后，还是很惊讶的看着贾东旭小声问道， “贾大哥，这柱子兄弟这么豪横的吗？ 有自行车不说，新年拜年居然用腊肉送礼，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见自己媳妇儿好奇，贾东旭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去昌平看你的时候，骑的那辆自行车是后院许叔的公车， 而柱子这辆可是他自己花钱买的，咱们四合院独一份儿。” 然后就赶紧警告秦淮茹，“不过你可别拿他当冤大头， 他去年拿腊肉送礼的时候，三大爷就打过他的主意，结果被柱子顺势坑了一顿饭，闹了个笑话。” “啊！柱子兄弟这么坏啊，连四合院的长辈都坑。” 看着秦淮茹惊讶的模样，贾东旭顺势点了点头，“不然呢？ 拿我妈的话说，柱子这小子心肝都是黑的， 你可要离他远点，不然到时候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嗯！贾大哥我听你的， 我以后一定离柱子兄弟远点儿，不然他不是把我送进局子，就是把我给卖了。” 看着秦淮茹的反应，贾东旭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果何雨柱知道他们这番对话，眼睛怕是得翻好几转，心说就秦淮茹这样的，谁卖谁还不一定呢， 只不过他这会儿正带着何雨水走在前往李红缨家的路上，听不到。 当兄妹俩来到李红缨家里的时候，恰好田枣也来给她拜年， 而她们正在说起的，正是昨天、大年三十政务院最新下达的指令， 在寒暄了一阵之后，李红缨顺势对他说道，“柱子，昨天政务院又下发了新的命令，说是要整顿风气， 你在轧钢厂负责教厨艺，没趁机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听到李红缨的话，何雨柱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事，赶紧摇了摇头， “红缨姐，你还不知道我嘛， 我只负责做饭，其他什么钱啊、人啊之类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管。 就说这次给子弟学校培训厨师的事情，我们四合院那么多大叔都想找我帮忙说情，我愣是一个都没敢答应， 至于其他的那就更没有了。 红缨姐你放心，这方面我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会给你丢脸！” 何雨柱每个月都来街道捐款，李红缨自然知道他不是个爱财的人，今天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提醒他一下而已。 “成吧！钱这方面我还是相信你的， 不过如果你知道你们厂里的一些具体的情况，等过完年正式开始宣传以后，你可要积极的检举揭发呀。” 虽然心里不太认同李红缨的话，但何雨柱还是赶紧做了保证， “你放心红缨姐，到时候我肯定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蛀虫。” “不错柱子，就该是这样的态度，不然怎么建设新社会。” 给李红缨和田枣拜完年，兄妹两回四合院取了自行车、带着两块腊肉又急匆匆的就赶去了正阳门， 刚一进门，何雨柱就被关大爷抓了壮丁， “柱子，既然来了，那就赶紧的吧，我什么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做菜了。” 听到关大爷让自己动手做菜，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 “表叔，你做不就得了，我还想着来你这里吃现成呢，结果最后还是要自己动手。” “你小子少来，你手艺可比我好多了，做菜的事情肯定要你来，过年嘛！肯定是要吃好的。” 然后关大爷又看着何雨水笑了笑， “对不对，雨水！” 何雨水也笑呵呵的跟着点了点头， “嗯，表叔！过年就是要吃好的，哥哥做的菜好吃，肯定就要哥哥来做。” 看着一唱一和的叔侄俩，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成吧！那我就开始做饭，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吃过午饭，兄妹俩在关大爷家里又逗留到下午，然后就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四合院， 路过大栅栏儿的时候，突然就在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雨柱连忙靠了过去， “大茂，你丫怎么跑到大栅栏儿来了？” 突然听到何雨柱的声音，许大茂可是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过身谄谄的笑道， “我来逛大栅栏儿的。” 何雨柱可不相信许大茂这个家伙会无缘无故的从什刹海跑到前门这边儿来， 想到昨天跟他说的陈雪茹，以及今天下午贾东旭跟秦淮茹也来了大栅栏儿， 何雨柱了然的点了点头， “大茂，你这是跟丢了还是没找到人啊？” 见何雨柱这么问，许大茂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很光棍的说道， “没找到人，丝绸店大门关着呢，我这不是正在找贾东旭他们，准备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呢。” 许大茂说得坦荡，何雨柱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他什么， 反正说了他也改不了， “那你是在这儿继续找，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去？” 见何雨柱愿意带她回去，许大茂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既然都遇见你和雨水了，那我肯定跟你们回去啊，难不成跟贾东旭他们一样腿儿着啊。” 听他这话，何雨柱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跟着贾东旭他们一起来的大栅栏儿，顺道找一找陈记丝绸店而已， 但何雨柱也懒得拆穿他，一边把何雨水抱到前面大梁上来，一边对他说道， “赶紧的上来吧，我还得回去做晚饭呢！” 许大茂一下就跨上后座，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好了，走吧！” 234.第234章 许大茂的报复心 一行人刚回走进四合院，何雨水和哥哥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向了后院， 而何雨柱则是看着正在前院闲聊的阎埠贵、李良军几人，随口问道， “三大爷、各位大叔，这么冷的天儿你们不在家里烤火，怎么在这里吹冷风， 这是在说什么好事呢？” 一看到何雨柱，李良军等人就笑呵呵的打趣道， “柱子回来啦，老阎正跟我们商量说今儿晚上是不是要像去年那样请你吃顿饭，怎么样，赏脸不？” 刚说完，几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邻居们在笑，而阎埠贵听他们提起去年的糗事，却是脸色发黑，有些恼怒的说道， “我说得了啊，你们还有完没完，从去年开始笑到现在，有什么好笑的。” 几人看阎埠贵的脸都黑了，赶紧收敛笑容，摆了摆手，“老阎，我们就是和柱子开个玩笑，别当真！” 接着他们才说起了正事， “柱子，我们在说贾东旭和秦淮茹， 刚刚他们两个可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外面回来，说是买来送给未来老丈人的礼物。 跟伱们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 你和雨水也去了外城，在前门那边没碰见他们吗？” 何雨柱看着李良军几人笑着摇摇头，“李叔，今儿我和雨水一直都在表叔家里陪他们下棋，没去逛大栅栏儿， 回来的时候也只是从前门大街路过，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正好遇见贾哥两口子。 不过他们要去逛大栅栏儿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但我懒得去找他们，人家两口子逛街，我跟着凑什么热闹， 你说是吧，大茂？” 看着何雨柱意味深长的笑容，许大茂一本正经定的点了点头， “那肯定的，人家两口子处对象，咱们这些外人瞎凑什么热闹。” 然后他就一脸好奇的看着阎埠贵等人问道， “三大爷、各位大叔，刚刚你们说贾东旭和秦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怕是花了不老少的钱儿吧！ 这可真是太舍得了， 我都没看他给张大妈买过这么多东西，现在有媳妇儿了，倒是舍得买来送给未来老丈人。” 一听许大茂提起贾张氏，阎埠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大茂，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贾东旭自从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人，就只是好酒好菜的请老易吃了一顿， 至于张嫂子那里，好像真的是没什么别的表示。” 然后他就幸灾乐祸的看着几个邻居问道，“你们说张嫂子看到贾东旭买这么多东西回去送未来老丈人，她会不会怄气？” 对于阎埠贵的想法，李良军等人有不同的意见， “老阎，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觉得贾东旭的这些举动就是张嫂子授意的也说不准， 老易那里咱们就不说了，就说这秦淮茹， 从昨儿个下午看到秦淮茹开始，张嫂子对她可是满意得不得了，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一个劲儿的说是个好生养的， 你们说张嫂子能不让贾东旭多买点东西送给未来老丈人嘛。” 一提起贾张氏说秦淮茹好生养，几个老男人立刻就把贾东旭买东西是不是贾张氏授意的这件事抛诸脑后， 开始讨论起了秦淮茹。 不过，几人到底还是有点分寸，在说之前还知道把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个小辈赶走， “柱子、大茂，这眼看着也没什么事了，你俩赶紧回去做饭，别老是跟我们几个大人瞎混，对你们没啥好处。” 何雨柱倒是懒得听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 可许大茂见他们要赶自己走，就有点不乐意了， “三大爷，你们就说呗，我肯定不会去张大妈那里给你们造谣的。” 许大茂的话一出口，阎埠贵几人瞬间就不高兴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搁这儿威胁我们， 赶紧的滚回去，你爹可在家，要不要我们去找他好好说说，让他揍你一顿。” 听他们说要去找许富贵，许大茂赶紧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跟在何雨柱后面往中院走去， “柱子，三大爷他们这些人也太坏了，居然背地里说人家秦姐， 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让张大妈也去前院听一听，看看他们到底说的都是什么。” 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许大茂，何雨柱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大茂，这些东西都是跟谁学的？ 我许叔一个当爹的，总不能教你这些东西吧！” 听何雨柱问起这个，许大茂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什么，什么跟谁学的？” “你看你从昨儿个下午开始，就一个劲儿的在那儿说贾家嫂子怎么怎么样，今儿又跟着人家两口子去了大栅栏儿，还想去见陈家小姐，现在又想着去跟张大妈告密， 我说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搞清楚何雨柱问的是这个事情，许大茂不以为意的说道， “哦，你是说这些呀， 跟学校里的那些坏孩子学的呗！我看他们经常说这些东西，听着听着自然就会了。” 说完以后，许大茂继续追问道，“柱子，你还没说呢，咱们要不要去给张大妈说一说？” 见许大茂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何雨柱就知道不报复回来，这小子心里肯定不爽， 而且就算是许大茂一个人去说的，闹出事情来，阎埠贵几人也会把事情算在他们两个头上，于是他淡淡的说道， “说就说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横竖你都说要给张大妈说了，如果闹起来，不管张大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三大爷他们都会把事情算在咱们头上， 你说不说压根儿没什么区别。” 见何雨柱答应得这么痛快，许大茂反倒是有些懊恼，“早知道我刚刚就不说那句话了，这下咱们怕是有麻烦了。” “你又没做错什么，就算他们找咱们麻烦，又能拿咱们怎么样？ 如果故意针对咱们，到时候咱们把这事儿满胡同抖漏，反正丢脸的是他们，咱们怕个屁啊。” 听到何雨柱说要把事情抖漏到四合院外面去，许大茂有些迟疑的说道， “柱子，大家不是都说四合院里的事情自己解决吗？咱们闹到院子外面去不好吧！” 235.第235章 鼻青脸肿贾张氏 见许大茂居然还有这样的顾虑，何雨柱撇了撇嘴， “你还真是啥也不懂、啥都不是， 他们说四合院里的事情不要拿到外面去说，那是因为这样做对他们有利， 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在四合院里跟他们斗， 规矩是人家定的，你怎么可能斗得过。 所以别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只要占着理儿，该闹就闹，闹得越大越好， 伱看我什么时候管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破规矩，该找街道就找街道，该找派出所就找派出所，我管你那么多呢。 我跟你说，这规矩就是拿来破坏的。” 听何雨柱说了这么多，许大茂就像找到了致胜秘诀一样，兴奋的点了点头， “柱子，那我先去垂花门那边听一下， 看看三大爷他们说的是不是那件事，先确定一下，然后再去跟张大妈说， 不然搞出了乌龙，我就不占理了，到时候就变成了破坏四合院安定团结的小坏蛋。” 说完，许大茂就转身原路返回，去了翠花门那里听墙角， 何雨柱看到他的举动，心说不愧是天生的坏种，举一反三的能力还挺强。 何雨柱回到家里没多久，许大茂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进来， “柱子，张大妈去前院了，等一下肯定有好戏看，” 正在做饭的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十分猥琐的许大茂，接着就听他十分激动的说道， “我刚刚还特地嘱咐了张大妈，让她不要说是我去通风报信的，就说是她自己出去上厕所，无意中撞见的， 张大妈也答应我了， 怎么样，我聪明吧！” 看着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样子，何雨柱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大茂、干得不错，如果张大妈真的遵守承诺，那咱们可就能好好看戏了，看前院那几个大叔出丑， 说那样的事情居然不带着我们，你说是吧！” 许大茂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就是，让我们一起听一听又怎么了？ 不带我们就是活该！” 过了没一会儿，前院就闹了起来， 没多久，得到消息的邻居们都跑去前院看热闹，何雨柱跟许大茂自然也不例外，慢悠悠的跟了过去。 当何雨柱来到前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贾张氏正在跟前院几家的女人们骂街打架， 但奇怪的是阎埠贵却并不在这里， 而三大妈此时也是一脸淡定的站在人群当中看热闹， 于是何雨柱有些疑惑的转头看着许大茂，“大茂，三大爷呢？ 怎么没看见三大爷。” 许大茂笑着摇了摇头，“忘了告诉你了，刚刚我过来听墙角的时候，就没听见三大爷说话， 想来应该是看我们俩走了，也跟着回家了。” 两人正在说阎埠贵，身后就传来了他清冷的声音，“我就说你们两个坏家伙肯定会搞事， 果不其然， 还好我聪明，借着回家喝水的功夫逃过一劫， 不然我今儿准得跟老李他们一样，让张嫂子挠他个满脸花。” 突然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雨柱跟许大茂后颈窝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转过头就开始抱怨道， “三大爷没你这样的，悄没声的就来了身后，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我们，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还有什么叫知道我们会搞事情，这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三大爷，这事儿跟我们可没关系。” “呵！你们两个糊弄谁呢，刚刚的话我可全都听见了，还敢说这事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敢说张嫂子不是你们叫到前面来的？” 既然阎埠贵都听见了，两人索性也就不装了，很是光棍的说道， “三大爷，这事儿跟我们的关系真不大， 如果你们自己不说那些事情，张大妈也抓不到你们把柄，所以今天的事情可怪不了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何雨柱还冲着阎埠贵眨了眨眼睛，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有把柄在两人手上，拿何雨柱跟许大茂没什么办法， 于是就开始跟两人做起了交易， “柱子、大茂，等会儿开会的时候，只要你们不把我说出来，那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也不把你们说出来，怎么样？” 这时候，何雨柱看了看身后的垂花门，联想起阎埠贵刚刚说的话，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道， “三大爷，你专门在垂花门边上守着我们，就为了这事儿？” 阎埠贵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你说呢，不是让我当场抓住了，你们会和我说这么久？”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何雨柱就跟阎埠贵说道， “成交三大爷， 不过咱们可不能把自己摘得太干净，只是不想听他们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后来回家了。” 阎埠贵也觉得何雨柱的说法很好，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对对对，是这么回事， 咱们虽然一开始在聊天，但是不好意思和他们一起说那些事，所以就回家了，没掺和。” 这时候，前面打架的贾张氏几个妇女，此时也被邻居们给拉开了， 只见此时的几个女人，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那啥了似的， 特别是贾张氏，不仅衣服都扯破了，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光是看着，就知道她刚刚肯定挨了一顿毒打。 她刚一被邻居们拉开，嘴上就骂开了，“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老婊子，没脸没皮的老不休。 居然说我未来儿媳妇的闲话， 还是四合院的长辈呢，哪儿有你们这样的长辈，我要去街道告你们去。” 骂完以后就捂着嘴开始嚎叫，显然是扯着脸上的伤口了。 只不过贾张氏的叫嚣，对易中海和刘海中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此时两人也开口了， “张嫂子，咱们四合院的事情自己处理，不要动不动就找街道，给主任她们添麻烦， 你放心，今儿这事我们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易中海毕竟是贾东旭的师父，他的面子贾张氏肯定得给，“成，老易，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几个管事大爷处理， 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还去街道告他们， 柱子没事儿都能去街道，那我也能去，反正又不是我干了丑事，我才不怕呢。” 236.第236章 作伪证 贾张氏说这话的时候，许大茂小声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原来张大妈也会这么干。” 何雨柱转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张大妈可是咱们四合院的聪明人，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欺负的， 懂吗？” 两人刚说完，旁边的阎埠贵就开口了，“柱子，还不是你小子开的坏头， 现在不管是谁，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吵吵的要去街道， 你看以后咱们四合院的事情，会不会传得满大街都是，到时候看你们在外人面前抬不抬得起头来。” 何雨柱才不会管他是怎么说的，他只会照着自己的想法来， “三大爷，只要伱们办事公平公正，能让大家心服口服，那肯定没人愿意把四合院这些丑事往外说， 毕竟咱们自己也要受影响。 但如果你们有私心、拉偏架，那肯定就不行， 那我该找街道的时候肯定还得去找街道，我可不相信没个申冤的地方。” 听完何雨柱的话，阎埠贵只是简单的白了他一眼，心说我又不是什么圣人，怎么可能没有私心。 而易中海听到贾张氏的话，有些恼怒的看着几个被她挠花了脸的大叔， “看看你们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还自诩长辈呢， 开会，今儿的事必须得开会，大家一起拿出个章程来，不然这事儿过不去， 大过年的，从早上上厕所就不消停，我看你们今年怕是要出些事情。” 易中海说完，看热闹的邻居也纷纷开口说道， “这老话说啊，正月里吵架会败兴一年、骂人会带来凶祸，你们现在都发展到打架了，是挺不吉利的。” “确实，你们这事儿是得好好解决，不然一整年都晦气得很。” 见邻居们都赞同，易中海点头说道， “那等一会儿吃过晚饭，咱们就开会，大家都早点出来，明儿个我们几个还得去上班呢。” “成，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做饭，吃完饭就出来看热闹，啊不，是出来开会！” 虽然改口改得快， 但还是引起了邻居们的哄堂大笑， 惹得贾张氏像疯狗一样又骂了一句，“你们这些人幸灾乐祸是吧！有一个算一个，你们谁都跑不了。” 只不过她刚说完，就引来了易中海的训斥， “我说行了张嫂子，你儿媳妇还在呢，赶紧回去换衣服，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只不过，贾张氏见易中海提起秦淮茹，一脸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那又怎么样，也不看看我是为谁打的架，秦淮茹只有感谢我的份儿，难不成她还能看轻我？” 看着贾张氏得意洋洋的嘴脸，邻居们都笑嘻嘻的回了家。 当何雨柱吃完晚饭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一些邻居了， 他们主动向何雨柱打听起了具体的情况， “柱子，听说今天的事你也有份儿，那你给我们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怎么就闹得这么厉害？” 事情发展到现在，何雨柱知道前院那几个大叔肯定会把他和许大茂、阎埠贵都牵扯出来， 所以避重就轻的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经过， “……说到底，还是东旭嫂子长得太好看，前院儿那几个大叔这才变得这么老不正经， 不过话说起来，今儿张大妈可是有点长辈的样子，让我刮目相看。” 何雨柱说完，几人都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贾东旭这小子的命是真好，老易给他介绍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结果几人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开始打趣何雨柱， “柱子，你今年也17了，正是想媳妇儿的年纪，看到你东旭嫂子就没点想法？ 老实跟我们说，今儿早上起来洗裤子没有？” 听到他们的话，何雨柱也是相当的无语， 一般人也就算了，像秦淮茹这种夺命女魔头，他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得了吧，我好心跟你们说事情的经过，你们居然拿我打擦， 早知道就不跟你们说了。” 很快全院邻居都来了，易中海就准备开会， 只不过他刚站起来准备说话，那被几个挨训的邻居打断了，“别忙老易，今儿这事也有阎埠贵的份儿，他得到下面来站着。” 鼻青脸肿的贾张氏一听这里面还有阎埠贵的事儿就扯着嘴问道， “老阎，今儿这事儿有你的份儿？” 这个事情阎埠贵早就已经有了对策，此时自然不会承认， “怎么可能张嫂子， 你路过前院抓他们几个现行的时候没有看到我吧！怎么现在就有我的份儿了？ 你可不要听他们瞎说。” “老阎，我们怎么瞎说了，”反问了一句阎埠贵，几人就看着邻居们说道， “不信你们问问何雨柱跟许大茂，他们俩可以作证的。” 见邻居们都转头看着自己，何雨柱两人自然开始履行起了对阎埠贵的承诺， “……后面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反正我们两个人回到家里开始做饭没多久，前院儿就闹起来了， 既然张大妈没看到三大爷，那应该跟他没关系，毕竟这么点儿时间，也说不了什么东西。”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也赶紧说道， “张嫂子你看，柱子和大茂能证明跟我没关系，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是在那里，但他们说的时候我就回家了， 所以张嫂子你出来的时候我才不在现场，这事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攀扯我。” 看着一唱一和的三人，贾张氏想起许大茂去叫她的时候，还特别叮嘱让她不要说是他许大茂通风报信的， 这会儿看到这个场面，贾张氏对三人的话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只不过现在的贾张氏学聪明了，知道没抓到现行，街道不会相信她的话，搞不好还会被阎埠贵说她血口喷人， 于是就把这事儿记在心里，暂时放过了阎埠贵， “我出门上厕所的时候没看到老阎，应该跟他没关系，我看就是他们几个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试图浑水摸鱼。” 说到激动处，贾张氏又牵动了脸上的淤青，听得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这时候，差不多搞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易中海，瞟了旁边的阎埠贵一眼，然后也没搭理他， 转头看向了几个犯事儿的邻居。 237.第23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既然这次是你们理亏在先，那你们自己先说一个章程出来，看能不能让张嫂子满意， 最好还是不要让她闹到街道去，到时候你们几个肯定讨不了好。” 几个邻居邻居前面听贾张氏说要去街道的时候就准备服软了，现在经易中海这么一说，正准备开口呢， 没想到贾张氏却不乐意了， “老易，凭什么让他们来说，我觉得应该我来提条件。” 听到贾张氏这话，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 这时候许大茂看到了他的举动，就好奇的问道，“柱子，怎么了，张大妈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吗？” 想了想，何雨柱才小声说道，“简直太不对了， 以张大妈的性格，这时候跳出来无非就是想提点过分的要求，比如钱啊、东西啊之类的。 可她也不好好想想，刚刚一大爷都已经给她铺好路了， 只等她强烈反对几次，到时候几个大叔自己就会提到补偿上面去，她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现在换她自己来提，只要邻居们一否决，她就一点机会没有， 就算是去街道，她也不占理。” 许大茂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也对，只要张大妈一直不同意，不想去街道挨训，大叔们自己就会提补偿， 因为是他们自己提的，邻居们也就没法反对， 可现在张大妈想狮子大开口，最后能给她道个歉就算不错了。” 果然，贾张氏想到儿子今天买的那一堆的东西，提到了要补偿的事情， “今儿这事伱们必须赔钱，不然这事儿过不去。” 只不过贾张氏刚说完，就引来了邻居们的集体反对， “贾张氏，你可别太过分，不就开了几句玩笑嘛，你怎么还想要钱呢！” “就是，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要我说你家又没什么损失，道个歉就得了，你可别太得寸进尺！”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赚钱都不容易，道个歉就算了。” 看到这个情况，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顺势说道， “张嫂子，大家伙儿原本就过得不富裕，再赔你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大家邻里邻居，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道个歉就算了吧！” 邻居们的集体反对，弄得贾张氏有点猝不及防，明明刚刚一堆人支持她，怎么一提钱就都反对了呢，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轻言放弃的人，指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看着邻居们说道， “不赔钱那怎么能行， 你们看看我都被他们几家的婆娘打成什么样了，不赔钱当汤药费，这事儿就过不去， 大不了我去街道找李主任去。” 贾张氏不说还好，一说，前院的几个大婶也站了起来，她们这会儿连衣服都没换，看着比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贾张氏狼狈多了， 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几个大叔被挠花的脸， “张嫂子，你还要意思说，你先是把我们打成这样，现在又要讹钱，你就算是去街道找主任，我们也有话说。” 看着她们互相比惨，邻居们都闷着头无声的笑了起来， 最后还是刘海中提了一个建议， “既然大家都受伤了，我看不如这样，赔钱就算了，大家先给张嫂子道个歉，然后带她去胡同里的李叔那里看看就可以了， 反正张嫂子伤得也不重，都是些皮外伤，李叔两副膏药就给你贴好了。” 刘海中虽然是好意，但他这话一说，贾张氏立马就怒了， “刘海中，你难道不知道正月里看医生是要一年到头都生病的，你咒我呢！”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到最后刘海中也急眼了， “成吧，既然张嫂子不满意，那咱们就集体表决一下，看看大家什么意思，是道歉，还是赔钱。” “道歉！” “对，道歉就得了，大家哪儿来的钱给啊。” 见大家都这么说，刘海中就来了个快刀斩乱麻，“既然然这样，那支持道歉的举一下手。” 都不需要数，除了贾张氏和易中海两家，大家都支持道歉， 这时候，刘海中就对贾张氏说道，“张嫂子，邻居们的决定你也看到了，你想去街道找李主任就去， 到时候我们会原原本本把今天的事情汇报给主任的， 包括你刚刚讹钱的事儿，也会一并告诉主任。” “散会！” 看着邻居们一下子就散了，贾张氏先是傻眼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反思起来。 这时候，许大茂一边往何雨柱家走，一边小声问道，“柱子，你说张大妈会不会去街道找主任去？” “不知道，张大妈的事儿谁说得清楚， 精明起来是真精明，糊涂起来也是真糊涂。” 感慨了一句，何雨柱就把许大茂赶回家了，“行了，我和雨水回家睡觉去了，明儿一早还要上班呢。” “成吧，那我明儿个下午来轧钢厂看电影的时候，去找你。” 第一天早上，娄晓娥跟在何雨水的身后进了厨房，率先给大家拜起了年， “柱子哥、各位师傅，新年好，晓娥给大家拜年了。” “晓娥妹妹（娄小姐）新年好！” 这时候，何雨柱看着她问道，“晓娥，今儿可是大年初二，你不跟着谭姨一起走亲戚，来轧钢厂干什么？” 这时候，何雨水在旁边举着手开心的说道， “哥，晓娥姐姐说她是来跟雨水一起过年的，还说晚上要和雨水一起看电影呢。” 看着开心的妹妹，何雨柱笑了笑，“哦，是吗？那雨水谢谢姐姐了没有？” “谢了，谢了，晓娥姐姐说不用谢。” 逗了逗妹妹，何雨柱又感谢起了娄晓娥，“晓娥，谢谢你来和雨水一起玩儿，要不我给你们俩做点好吃的吧。” 一听何雨柱要做好吃的，娄晓娥立马高兴的说道， “好啊！柱子哥你的手艺进步太快，我每一次吃都觉得味道不一样， 你这次给我们做什么？” “今儿是初二，按老理儿要吃面，不过厂里做不了杂酱面，正好食堂有富强粉，我给你们做龙须面吧。” 娄晓娥一边点头同意，一边好奇的问道， “柱子哥，龙须面你能拉多少扣？” 238.第238章 放电影 何雨柱看了看面板， 1952年1月28日8:25 …… - 厨艺 刀功（名师45%） 火功（名师7%） 进阶技能： 川菜（高级65%） 鲁菜（高级94%） 谭家菜（高级82%） …… 想了想，他才开口说道，“我也不是专门做面条的，不过应该能拉10扣，一千多根吧！” 一听何雨柱说他能做10扣的龙须面。娄晓娥一脸的惊奇， “柱子哥，你已经很厉害了，我看好多专门做面条的师傅都不一定能拉不到你这么多， 那我和雨水今天中午就吃龙须面。” 见娄晓娥没异议，何雨柱就开始赶人了，“成，那就这样定了，等中午快吃饭的时候，你们再过来找我， 厨房要开始工作了，伱们先出去吧！” “好，那我先带着雨水去我爸那儿做作业。” 等娄晓娥带着何雨水走了以后，魏玉合几人才看着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咱们食堂的富强粉，好像是年前主任和几个领导做招待剩下的吧， 你就这么给他们用了，不怕他们找你麻烦呀。” 何雨柱当然知道食堂的那些富强粉是胡良才几人的，至于他们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何雨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他直接用， “我等一会儿去和主任说一声就是了，两碗龙须面而已，这点面子他还能不给我？” “呵呵，那是！何师傅在食堂的大事小情上可从来没让主任为难过，用点富强粉怎么了？” 说完以后，同志们都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何师傅，以前也没见你做过啊，这龙须面你当真的能拉到10扣？”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应该能吧！ 我也好久没做过这东西了，手艺应该是有点生疏，不然的话11、12扣应该也不在话下， 至于更多的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何雨柱就给他们打起了预防针， “贪多嚼不烂，你们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再说龙须面这玩意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咱们主任那点富强粉可不够你们糟蹋。 至于你们自己家里磨的那些，你们要是能得拿出来，就当我没说。” 听何雨柱这么说，同志们都咧着嘴笑了笑， “何师傅，咱们老百姓今年难得弄一点富强粉来尝尝鲜，家里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一般都不舍得用， 现在用来练这个没什么大用的龙须面，家里的老人不把我们的腿打断才怪。” “哈哈哈……” “得，咱们也别闲着了，开始干活儿吧！” 下午下班以后，来看电影的家属、以及浑水摸鱼的其他人，在工人们的带领下陆陆续续的进入轧钢厂， 厂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而此时的秦淮茹也跟着四合院的邻居们一起走进了轧钢厂的大门。 许大茂、阎解成和刘光齐三人一边越过大门，一边热情的给秦淮茹介绍起了轧钢厂的情况， 而秦淮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大、宽敞、漂亮的厂房，很认真的听着三人的介绍， 这时候，正在食堂门口与娄晓娥玩耍的何雨水，也看到四合院一行人来了轧钢厂，于是冲着人群里的许招娣大声招呼道， “招娣！招娣！这里这里，快过来。” 许招娣先是跟妈妈和哥哥姐姐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连忙跑了过去， “来啦！雨水我来了。” 而秦淮茹也注意到了食堂门口的何雨水和娄晓娥，转头就看着许大茂问道， “大茂兄弟，雨水妹妹旁边的那个姑娘是谁？柱子兄弟也不看着点雨水，怎么让别人带着她玩儿。” 许大茂听完以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秦姐，那个人是娄家二小姐、咱们轧钢厂娄董的女儿， 你放心，雨水这一年多的时间在轧钢厂都是和她一起玩儿的，不会有问题。” 秦淮茹原本还想再问，只不过这时候贾东旭和易中海几个四合院的工人已经过来了， “淮茹，一路过来累了吧！走，咱们去旁边坐着休息一下， 顺便介绍厂里的工友给你认识。” 听到贾东旭的招呼，秦淮茹收住话头，跟许大茂三个小屁孩道了声谢，然后有说有笑的跟着贾东旭往旁边走去， 见秦淮茹走了，许大茂也就撇下阎解成和刘光齐，准备去厨房找何雨柱， 只不过他刚走没多远，何雨柱恰好从厨房出来了，“许大茂，我还以为你会早点来呢，你丫怎么这时候才来。” 许大茂停下脚步，谄笑着说道， “嗨！秦姐这不是第一次来嘛，我和解成、光齐他们两个就给秦姐介绍了一下轧钢厂。 这不，贾东旭刚一把她带走，我就来食堂找你了！ 走，咱们赶紧去占个好位置。” 听到他说要去占个位置，何雨柱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许叔那里还不够你坐的，干嘛还要去抢别人的位置， 还有，什么样的位置能有放映员边上的好？”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许大茂理所当然的说道， “今年我准备和四合院的邻居们坐在一起，不准备去我爹那儿，当然要找个好位置。” 这小子的花花肠子，何雨柱一听就明白， 不过他可不打算跟许大茂一起往秦淮茹的身边凑， “那你随便的吧！我可不想去四合院那帮邻居旁边凑热闹，还是坐许叔那里看着舒服些！” 这时候，何雨柱就扭头看着身边的妹妹问道， “雨水，待会儿看电影的时候，你是跟哥哥一起、还是想跟晓娥姐姐一起？” “雨水和招娣刚刚都已经和晓娥姐姐商量好了，我们跟哥哥一起去许叔那里，看得清楚些。” “成！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正好许叔正在装放映机，想来就快开始了。” 说完以后，何雨柱率先走了过去， “何师傅！” “何师傅！” …… 一路上跟同志们打招呼，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和两个妹妹来到了许富贵的旁边， “许叔，咱们今晚看什么电影？” 许富贵一边连接机器，一边头也没抬顺口说道， “去年咱们不是粮食大丰收嘛，还把棉花的产量提高了一倍有余，又给咱们发了工作服， 所以我准备放跟这方面相关的《农家乐》。” 239.第239章 给许大茂上眼药 许富贵刚说完，何雨水就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许叔，今儿个晚上不放动画片吗？雨水还想看去年的《谢谢小花猫》。” 听到这话，许富贵先看了看一脸希冀的何雨水和女儿许招娣，又看了看满轧钢厂嬉笑打闹的一帮小孩子， 就笑着点了点头， “成啊！今儿许叔先给雨水和招娣放《谢谢小花猫》，然后再放一个《小铁柱》。” 听到今儿晚上能看两部动画片， 何雨水和许招娣都开心得蹦蹦跳跳的拍起手来，“好！好！太好了，两个动画片儿。” 没一会儿，许富贵把设备都准备好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儿子好像不在这里，于是就问道，“柱子，大茂呢？ 怎么没看到他跟你一起？” 听到他的问题，何雨柱先是冲着四合院那帮邻居的位置扬了扬头，然后才对许福贵说道， “诺！在解成和光齐那边呢，我叫都叫不过来。” 此时，许富贵也顺着何雨柱当的视线看了过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许大茂、阎解成几人眉飞色舞的在跟秦淮茹聊天， 紧接着他就皱着眉头说道，“嘿！这几个小兔崽子，这两天怎么老往贾家那边凑！” 然后他就大声把许大茂给叫了过来， “许大茂，赶紧给我滚过来，过来给我看着机器，我和小孟、小刘回办公室拿拷贝。” 正和秦淮茹聊天聊得很高兴的许大茂听到自家老爹叫他过去， 虽然心里是老大的不愿意，但也不敢磨蹭，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往这边来了， “爹，柱子不是在这里吗？ 你让他看着不就行了，我和解成、光齐还有正经事要办呢？” 听到许大茂的抱怨，许富贵怒气冲冲的说道， “正经事，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自打那个秦淮茹一来四合院，伱个小兔崽子没事就往人家跟前儿凑， 现在更是拉着阎解成和刘光齐一起， 你们仨想干什么？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完，许富贵就带着笑嘻嘻的孟德才和刘子业回办公室拿电影拷贝去了。 见许富贵离开，许大茂先是跟娄晓娥打了个招呼，然后才气冲冲的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丫告我黑状！” 看着许大茂一脸笃定的表情，何雨柱笑嘻嘻的摇了摇头， “去你的吧！我才没那个闲工夫管你的破事呢， 是许叔没看到你，四处找你呢，你说你小子刚刚在干什么，他能不骂你？” 这时候娄晓娥十分好奇地看着两人问道，“柱子哥，你们在说什么？ 什么告黑状！” 既然娄晓娥问起，何雨柱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给许大茂上起了眼药， 只见他转身看着另一边的秦淮茹对娄晓娥说道， “晓娥，看到那边那个姑娘了吗？” “看到了，柱子哥，她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那是我们四合院贾东旭的相亲对象，自打除夕那天第一次来北平，许大茂这几个家伙没事就围着人家转， 你说许叔是不是得收拾他！”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娄晓娥先是看了看秦淮茹，然后鄙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是该收拾，别人家的媳妇有什么好看的，没礼貌！” “呵呵！看吧大茂，都说你该收拾，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许大茂不敢把娄晓娥怎么样，但是却怼起了何雨柱，“柱子，肯定你丫告我黑状，不然我爹怎么可能知道， 我要跟你绝交！” 看着一脸愤懑的许大茂，何雨柱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行啊！绝交就绝交，以后我在家里做好吃的，你别来搭伙儿就行。” “那不行！好吃的我要吃， 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再告诉你了。” “哟！还跟我玩有限绝交，够可以啊你。” 看着戏谑的何雨柱，许大茂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是，也不看看我许大茂是什么人。” 这时候娄晓娥好奇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哥。你们俩经常都在一起搭伙儿做饭吗？”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家里买了肉，这家伙想吃好吃的，才会带着东西来我家里搭伙儿， 其他时候谁搭理他呀？” “原来是这么回事，” 娄晓娥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柱子哥，你要离他远一点，别跟他学坏了。” 何雨柱看了看一脸郁闷的许大茂，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对对对，这家伙就是个小坏蛋，以后得离他远点。” 许大茂正准备反驳两句，这时候马厂长、徐占春和娄振华等几个厂里的领导过来了， 同志们此起彼伏打招呼的声音，暂时打断了他的话。 而马厂长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坐在放映机旁边的娄晓娥和何雨柱，就招呼道， “柱子、晓娥，你们俩坐到前面来。” 听到马厂长招呼自己，何雨柱下意识的问道，“厂长是有什么任务要交代吗？” 听着何雨柱的问题，马厂长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没任务交代你，你就不跟我坐一起了？” 何雨柱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你们每一次看电影都在谈工作，就像把会议室搬到下面来了一样，搞的太严肃了， 没什么事我可不想和你们坐一起。” 何雨柱说完，马厂长他们就哈哈大笑起来，“成吧！让你一个小年轻坐在我们这些老家伙当中，看着确实不伦不类的， 那你就带着雨水坐后面吧。” “谢谢厂长和各位领导理解。” 后边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这才理解贾东旭前面说的，何雨柱在轧钢厂吃得开是什么意思， 更加坚定要撮合自己妹妹和何雨柱的心思。 时间一晃而过， 一过完年，军管会也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上面要整顿社会风气的消息，要求知道情况的老百姓积极的检举揭发。 这天早上，马厂长把何雨柱给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单独谈话。 “何雨柱同志，厂里决定给加一加担子，让你来当这个食堂主任，这次你没什么问题吧！” 见厂长正式称呼自己，何雨柱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立马很严肃的说道， “没问题厂长，食堂交给我，你放心。” 240.第240章 食堂何主任 见何雨柱没有说废话，直接就答应了，马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上面决心整顿风气的原因，咱们就不说了， 总之我们轧钢厂的一些同志表现得非常不好， 特别是解放以前的那些留用人员，更是这次事件的重灾区，有相当多的人被同志们和老百姓给举报了，你们食堂的胡良才也是其中之一， 具体的情况等厂里的通报就行，在这里我就不跟你多说了， 总之，你好好干好这个食堂主任，别让厂里失望。” 对于胡良才的事儿，何雨柱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时候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立马保证道， “厂长，保证不会让伱失望的。” “既然你没问题，那厂里就开始走程序，不过在没有正式公布之前，你要注意保密。” 听到马厂长的叮嘱，何雨柱郑重的点头说道，“是，厂长！” “成，回去做事吧。” 何雨柱刚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就撞见了采购科的李怀德，他刚准备开口打招呼，就看见李怀德挤眉弄眼的对自己小声说道， “柱子，厂长也找你谈话啦。” 听到李怀德的话，何雨柱心里一动，小声问道，“李哥，这是嫂子给你的消息？” 见何雨柱什么都明白，李怀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前两天我媳妇儿回了趟娘家， 然后回来就告诉我，说我们科长有问题，这几天厂里可能要找我谈话，位置可能要挪一挪。” 听完以后，何雨柱立马竖起了大拇指， “可以呀，李哥！这几天都没见你有什么异常，够沉得住气的。” 听到何雨柱的夸奖，李怀德也没什么别的表示，指了指厂长办公室的方向，点头说道， “柱子，我不跟你多说了，厂长还等着我呢， 等任命正式公布了，咱们可得好好喝两盅，我们采购科和你们食堂以后合作的机会可多得是。” 何雨柱赶忙让路，“那肯定的，以后还得请李哥多指教呢！” 见何雨柱这么谦虚，李怀德笑着说道，“咱俩认识一两年了，老朋友之间可得好好亲近亲近！” “成，李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别让厂长久等。” 何雨柱刚回到食堂，就看见食堂的同志们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就笑着问道， “哟，我这出去一会儿，食堂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怎么这么热闹。” “何师傅，刚刚你去见厂长的功夫，保卫科几个同志来把咱们胡主任给带走了。” 然后他们就看着何雨柱猜测道， “何师傅，你说这胡主任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连吴科长都亲自上门了，是不是跟这次风气整顿有关系。”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开始装傻充愣， “我哪儿知道啊，平日里主任好像也没犯什么错误呀，怎么突然就被带走了？ 总不能是前面做招待的事情吧，可那也不是私事啊！” 他刚说完，给子弟学校培训的厨师当中，有几个人神色忐忑的举着手对他说道，“何师傅，或许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魏玉合几个老同志可是相当的不满意， “嘿，我说你们几个，何师傅没回来的时候你们是一声不吭，他刚一回来，你们就说啦！” 几人谄谄的笑道，“嘿，魏师傅，这不是人没来齐嘛！” “得了，你们这借口你们自己个儿信吗？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把里面的内幕说给我们几个听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魏玉合几人火大，几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说道，“何师傅、魏师傅，我们几个进食堂的时候，走的就是主任的路子， 我们在想有没有可能跟这事儿有关系。” 说完以后，他们就一脸忐忑的看着何雨柱，“何师傅，胡主任被带走了，我们不能有什么事吧！” 看着他们忐忑的表情，何雨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了想，然后开口劝道，“要不你们先去找吴科长把问题说清楚，咱们就是些小人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当然，你们要是想等具体的消息也没问题，看你们自己怎么选。” “何师傅说得对，虽然你们进来的时候有点不够正规， 但现在已经过去了4个月，再有小半年子弟学校就要开课，现在换人重新学肯定是来不及的， 上面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几人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迟疑的说道，“何师傅，那我们还是等消息吧，现在去保卫科，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说啊！” “成吧！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准备准备开始做午饭。” 魏玉合一边忙着做饭，一边看着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对了何师傅，刚刚厂长找你说的一个也是胡主任的事吧，这是要让你当咱们主任了？” 这话一出口，其他同志也觉得靠谱，纷纷说道， “确实，咱们食堂现在也只有何师傅能当这个主任，不然谁来咱们都不服气，大家伙说对不对？” “对！这个位置除了何师傅，没人坐得稳，咱们第一个就不答应。” 看他们越说越离谱，何雨柱赶紧制止道， “得了啊！厂长找我过去，说的确实是主任的事情， 不过他是让我稳住大家的情绪，不要胡思乱想，认真工作，保障好同志们的伙食供应， 至于其他的事情，压根儿就没跟我说。” 见同志们都消停下来，他继续说道，“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可不要去外面说，不然我成啥人啦？ 先给你们提个醒啊！就算是厂长从外面调一个主任过来，咱们也要好好配合工作， 不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到了没有！” 见何雨柱并没有生气，同志们也笑呵呵的说道，“何师傅，你就放心吧！关键时刻我们肯定不给你捣乱。” 可能是由于轧钢厂早就已经知道了胡良才这些人的具体情况，所以对于他们干的那些事情，厂里很快就进行了通报， 与此同时，何雨柱等人的任命也在同一时间进行了公布。 而食堂的同志们知道何雨柱成为新的食堂主任以后，都表现得十分高兴， “何师傅，啊不，何主任，恭喜啊！” 241.第241章 何雨柱：升官不发财 四合院里，当阎埠贵等人从许富贵的嘴里知道何雨柱当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以后，嘴巴张得老大。 何雨柱看着他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样子，打趣道， “嘿！三大爷，口水流出来了。” 阎埠贵下意识的抹了抹嘴巴，然后非常震惊的看着他说道， “乖乖！17岁的食堂主任，这可是正式干部，咱们好像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干部吧！” 李良军等人也是一脸惊讶的点了点头， “别说是17岁的干部了，咱们四合院就从来没出过干部，最厉害的也就是老易和老刘他们这样的工人， 可解放前他们也就是工资比较多而已， 也就是现在好一点，地位高了，可也算不上干部呀！ 比柱子可是差远了。” 这时候，四合院里的几个邻居就开始出来表功了，“柱子，别的先不说，你可得请我们几个叔叔喝酒， 如果不是我们，你这个食堂主任怕是也当不上。” 听到几人的话，阎埠贵那是一点都不相信，“你们就吹牛吧，柱子就是这个食堂主任可是轧钢厂任命的，跟伱们几个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你们几个还能影响到轧钢厂领导的决定不成？” 阎埠贵刚一说完，几人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是影响不了轧钢厂领导的决定， 但是食堂胡主任肯定是我们几个给拉下来的。” 见邻居们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几人洋洋得意的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几个月前轧钢厂子弟学校招厨师的事情吧， 你们几个管事大爷不给我们解决，那我们只能去街道把他们都给举报了， 怎么样！现在你们还能说这事儿和我没关系吗？” 子弟学校的事情，阎埠贵自然是印象深刻，但正因为是这样，他才不怎么相信， “你们说的子弟学校的事情是去年的11月份吧，现在都3月份了，过去了4、5个月，以军管会的效率，怎么可能现在才解决， 所以你们这举报其实也没起多大的作用。”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李主任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保密，说事情才刚刚开始，上面还得收集更多的证据， 不然我估计11月、12月事情就结束了，哪里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说到这里，几人开始扩大范围，“你们也别只看轧钢厂，看看咱们北平城，甚至整个社会， 从年后开始宣传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1个多月的时间， 可咱们北平城有多少黑心资本家遭了殃，如果没有事先调查，怎么可能一抓一个准儿。” 接着，几人就看着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请我们吃饭喝酒？” 见他们说得确实很有道理，阎埠贵眼睛转了两圈，然后就开口说道， “既然柱子是咱们四合院头一个干部，怎么可以单独请你们几个吃饭，高低得开个四合院大会，让全院来商量一下怎么给柱子庆祝才对， 大家伙儿说对吧！” 反正只要何雨柱能请他们吃饭，几人也不在意是什么形式，既然要开会，那就开呗， 人多势众，搞不好何雨柱更容易低头， “柱子当了干部，对咱们四合院来说确实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是得开会商量怎么庆祝的问题， 那咱们现在就回家做饭去，晚一点就开会。” 几人说完，都不给何雨柱反应的时间，立马溜之大吉。 看他们这架势，许富贵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看来邻居们这是打定主意想要白吃你一顿啊， 有什么想法没有？” 何雨柱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没事儿，许叔，既然他们想弄个既定事实，那咱们就走着瞧好了。” “成吧！既然你想好了，我就不多嘴了。” 很快，四合院大会就开起来了， 坐在上手位置的易中海站起来说起了邻居们早就知道的事情， “今儿是个大喜的日子，柱子在轧钢厂当干部了，食堂主任，而且是17岁的食堂主任，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大喜事， 所以今儿大会的主题是怎么庆祝这件喜事， 大家有什么建议没有？” 易中海话音刚落，何雨柱第一个站出来给事情定了个调子， “一大爷，按理说大家凑钱给我庆祝，我是不应该拒绝的， 不过大家赚钱都不容易，所以咱们就办简单点儿得了，花太多钱我会过意不去的！” 一听何雨柱说是大家集体凑钱给他庆祝，阎埠贵第一个急眼了， “不是，柱子，我们可没说要凑钱给你庆祝啊，你可别理解错了。” 阎埠贵说完，其他邻居们也吵吵道，“就是柱子，你家这么大的喜事，你不应该请我们吃饭吗？ 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大家凑钱给你庆祝了呢？” 等他们消停下来以后，何雨柱才两手一摊，开口说道，“哪儿有什么大喜事啊？ 当这个食堂主任，又不给我涨工资。 我原本的工作可是清闲的很，一天做一顿饭，教教同志们做菜，时不时的做做招待，一天就过去了， 现在呢，以前工作继续做不说，每天还有例会，还要写报告，还得跟其他部门对接， 这可比我当厨师的工作多多了。” 一听何雨柱当干部没涨工资，邻居们都疑惑的看着易中海等几个知情人， “老易，柱子说的是真的？” 这么多人看着，易中海又不能撒谎，于是就点了点头， “确实，柱子工资36万，而他们食堂主任的工资是30万，没给他降工资，那都是看在他以前的工作还在做的份儿上。” 易中海说完，阎埠贵几人就愣了，“食堂工资的事情我们都知道， 我们是说多了这么多工作，都不给涨点工资？” “这我怎么知道，你们问问柱子，看看厂长是怎么跟他说的不就什么都知道啦！ 反正通知上面就只有柱子一个人的工资没变， 其他人都是涨了工资的。” 看他们转头看着自己，何雨柱很光棍的点头说道， “厂长只是说要给我加加担子，让我当食堂主任，没提涨工资的事情，自然就是不涨， 反正我每个月都捐钱，涨不涨工资也没啥区别。” 1951年１０月，实行“精兵简政，增产节约”的方针； 1951年11月30日，反贪污、反浪费，是一件大事， 必须严重地注意干部被资产阶级腐蚀发生严重贪污行为这一事实； 1951年12月8日，应把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看作斗争一样，发动广大群众及社会各界人士去进行； 1952年1月26日、除夕，开展“三反”、“五反”； 1952年3月5日，基本原则是：过去从宽，今后从严(例如补税一般只补一九五一年的)； 多数从宽，少数从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工业从宽，商业从严； 普通商业从宽，投机商业从严； 划分私人工商户的类型： 应分为守法的、基本守法的、半守法半违法的、严重违法的和完全违法的五类。 就大城市说，前三类约占百分之九十五左右，后二类约占百分之五左右。 242.第242章 新经济秩序 听到何雨柱说根本没跟马厂长谈工资的事情，邻居们都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柱子，你可真是没经验， 咱们上班不就是为了那点工资嘛，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就不跟马厂长谈一谈呢？ 捐款是捐款，可自己的工资该争取还是应该争取的， 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的。” 听到邻居们语重心长的话，何雨柱心说我难道不知道上班是为了工资？ 嘴上却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跟胡主任他们可不一样，他们为了一点钱就敢为非作歹，最后钱是弄到了，但却把自己给送进局子里去蹲着， 对我来说，钱多钱少就是个数，够花就行，我一个厨子又不缺吃喝， 这不，各位开大会不就是为了凑钱请我吃饭嘛！” 见何雨柱东拉西扯的又把事情扯回到让他们凑钱请客这件事情上，刘海中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柱子，我看你这个食堂主任就是背了个名声而已， 没涨工资不说，事情还比以前多了不老少，这有啥好庆祝的， 白吃伱一顿我们不忍心，毕竟你没涨工资， 可要说大家一起凑钱给你庆祝，大家赚钱也不容易，我看还是算了吧，权当没这回事得了。” “柱子，你要是涨了工资，我们吃你一顿，那点钱几个月就赚回来了， 现在你没涨工资，我们也不好意思吃你一顿。 至于我们大家给你凑钱，你就别想了，大家赚钱都不容易，吃饭庆祝什么的就算了。” 不管邻居们说得多好听，何雨柱今天的目的都不在吃饭这件事情本身， 他今天的目的是要给大家立规矩， 这时候，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于是他在邻居们说完以后，就开口说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过刚刚大家也说了，赚钱不容易，那咱们就借着今天这个事情立个规矩， 什么呢，那就不管以后谁家有什么好事、喜事，都不能像今天这样借着庆贺的名义，想要白吃白喝。 既然凑钱吃饭都不容易，那你们凭什么就觉得请全院吃饭就容易了， 这不是好事变坏事嘛。” 何雨柱说完以后，邻居们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柱子确实是说得有道理，是得立个规矩，不然以后哪家有个好事，这不就乱套了嘛。” “确实，谁家还没个喜事啊，是得把规矩立起来。” ……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说话，最后易中海站出来做了总结，“既然大家都觉得要立规矩，那就把规矩立起来， 以后谁也不能打着庆祝的名义白吃白喝， 如果谁再犯这样的错误，那咱们就开大会批评他，对于屡教不改的，就上报街道，看看街道怎样处理那些想要喝咱们老百姓血的人， 对不对？老阎！” 听到易中海突然问他，此时的阎埠贵尴尬得要死，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忙不迭的开口说道， “对对对！大家说的都对，咱们不能再搞这样的事。” 老老实实的认完错，阎埠贵就想着散会，只不过易中海没让他如愿， “老阎，你慌什么？ 最近的事情可不只有柱子当食堂主任，咱们南锣鼓巷不少资本家都遭了殃，店铺也已经关门歇业， 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资本家会倒霉， 咱们得早点做打算，多囤点粮什么的。” 易中海这个意见倒是很中肯，邻居们纷纷表示赞同， “老易说的不错，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以前那么讨厌隔壁胡同的刘世平刘地主，觉得他肯定是个黑心肠的家伙， 可现在人家一点事都没有，证明是个好人； 反倒是以前公认的老好人，以次充好、偷奸耍滑，前几天才被派出所给带走了， 这人心啊，咱们看不明白，是得先顾好自己个儿！” “就咱们四合院这几十号人都闹不明白，更别说搞清楚南锣鼓巷那些有钱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真要能搞明白，那咱们也可以当有钱人、当资本家了。 还是像老易说的那样，多屯点粮吧！ 这手里有粮、心中才不慌，家里有粮食，就算有什么事儿，对咱们也没影响。” 易中海的担忧多少有点多余， 虽然私营粮店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关门停业， 但是国营粮店以及供销社加大了日常消耗品的市场投放，完全能保障老百姓的日常生活。 第二天下午，吃过午饭，何雨柱来到采购科和李怀德一起核对账目， 看着手中的账本，何雨柱小声说道， “李哥，你们采购科这账目跟我们食堂一样，都混乱得可以，这下咱们可得忙一段时间了。” 听到何雨柱的抱怨，李怀德不由得摇头叹气， “你们食堂那部分账目还好点，无非就是柴米油盐这些日常消耗，同志们天天人吃马嚼，他们不敢做得太多分， 我们采购科其他的账目比你们食堂的烂多了，这才是他们上下其手的大头， 我都核对一上午，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说完，李怀德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继续对何雨柱说道，“不过以后估计就没这些烦心事了，那些私人资本家长久不了。” 何雨柱当然知道是私人资本家长久不了， 现在都已经是1952年了，从1953年下半年开始公私合营就会开始启动，后面就没他们什么好日子了。 不过李怀德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于是何雨柱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哥，嫂子这次又说什么了？” 见何雨柱问起，李怀德挑了挑眉毛，笑了笑， “嘿嘿，这次可不是你嫂子说的， 昨儿个晚上我带着你嫂子回了趟娘家，我老岳父说的， 从现在开始国营的粮店除了经营大米、面粉等主粮以外，还会扩大经营范围，逐步控制住市场， 也就是说，我们轧钢厂以后不会采购资本家的物资了。” 听完以后，何雨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哥，要真像你这么说的话，那些资本家估计是要完了， 毕竟不能只是粮店是这样吧，其他方面不也得动一动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要管住了肚子，其他事情应该都好办！” 1952年3月23日 在此次斗争中及其以后，我们必须达到下述目的: (一)彻底查明私人工商业的情况，以利团结和控制资产阶级； (二)明确划分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界限； (三)改组同业公会和工商联合会； (五)清除“五毒”，消灭投机商业， 在划定的范围内，尽量发展私人工业，逐步缩小私人商业， 逐年增加对私营产品的包销订货计划， 逐年增加对私营工商业的计划性， 重新划定私资利润额，既要使私资感觉有利可图，又要使私资无法夺取暴利。 (六)废除后账，经济公开，逐步建立工人、店员监督生产和经营的制度。 (七)从补、退、罚、没中追回大部分经济损失。 (八)在一切大的和中等的私营企业的工人、店员中建立支部，加强工作。 243.第243章 死要钱的何雨柱 说起资本家，娄晓娥来轧钢厂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向她问起了娄家的情况， 不过何雨柱明显是小瞧了娄半城。 “柱子哥，我们家是守法户，一点事都没有， 用我爸的话来说，我们家交的那些税，还没他每年捐给前线的钱多，他完全没想过要做些什么。” 说完以后，娄晓娥就开始恭喜起了何雨柱， “柱子哥，我还没恭喜你呢，当食堂主任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嗨，这有啥！我以前虽然不是主任，但说的话可比主任好使多了， 现在只不过是扶正了而已。” 看何雨柱装叉，娄晓娥捂着嘴笑了笑，“不一样的柱子哥，以前名不正言不顺，哪儿有现在好。” “是是是，你说得对，还是现在这样好， 你和雨水过来的时候，也不用老是在厨房里待着，可以在办公室里玩儿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娄晓娥也是眼前一亮， “嘿，这个好，我以后可以带着雨水到下面来做作业，免得我爸老是问东问西的。” 一场风波过后，时间很快进入四月， 星期天，兄妹俩从外城回来，刚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的大门，就看见易中海和阎埠贵以及几个邻居在前院说着什么。 这时候，几人听到自行车叮叮哐哐的声音，也都转过头来，然后易中海就笑着说道， “柱子伱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几个都在这儿等你老半天了。” 听见易中海说他们几个是专门在前院等自己的，何雨柱有些诧异的问道，“一大爷，你们等我干嘛？ 看你们这样子也不像是有急事啊！” 这时候，阎埠贵开口插话，“嗨，柱子，你还不了解老易吗， 能让他这么着急的肯定是贾东旭的婚事啊，再过几天贾东旭就满20岁，可以登记结婚了。” 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还冲着何雨柱眨了眨眼睛。 何雨柱刚接手轧钢厂食堂，这大半个月忙得焦头烂额的，确实把四合院这件大事给抛之脑后了， 这时候听听阎埠贵提起，连忙拍了拍脑袋， “对对对，贾哥要结婚了，最近太忙了，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接着何雨柱就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这是来找我给贾哥帮忙的吧， 你放心，接亲的时候抱被子、挑箩筐，这些事儿，我肯定义不容辞。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咱们隔壁邻居，什么时候说不一样啊？ 怎么专门到前院来等我。” 见何雨柱在这里明知故问，阎埠贵几人笑嘻嘻的摇了摇头， “柱子，你就贫吧， 明知道老易急着找你肯定是为了贾东旭婚宴的事情，你非得在这儿说什么抱被子、挑箩筐。 这不是成心让老易着急上火吗？” “1月份的时候，你给裁缝铺老钱家的钱叔做的那场寿宴，可是让他们四合院的邻居给吃美了， 现在可都在自发的给你宣传。 咱们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的厨艺跟你爹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再过个一两年恐怕就能超过他了， 你现在跟老易说抱被子、挑箩筐，你这不是拿他打擦吗？ 哪有你这样对长辈的！” 虽然何雨柱确实有拿易中海打擦的意思，但这事儿他是坚决不能认的， “哪儿能呢，贾哥结婚，我还真就是想去抱被子、挑箩筐，到时候跟着一起去昌平那边接亲。 不过既然大家都想让我做婚宴，那我肯定得接着。” 然后他就问起了正事， “对了一大爷，东旭哥这次结婚怎么也得来个十几桌儿吧！你看到需不需要我从轧钢厂食堂带一些人手过来， 咱们怎么也得在姻世伯面前把贾哥的婚宴办得漂漂亮亮的，你说是吧！”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可不是啥好人，是肯定不会给老贾家免费帮忙的， 现在一听他说要带人手过来，就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干脆就自己提了出来， “柱子，我前几天找老钱了解过，你从轧钢厂带人过来要收10万，你一个人就只要5万， 那我们肯定选5万这个， 至于那些杂事，还是按咱们的老规矩让四合院这些大嫂来吧，就不麻烦轧钢厂的同志们了。” 这时候连阎埠贵几人也开始给易中海帮腔， “就是柱子，你们扎钢厂的同志过来也就是给你打下手、收拾一下食材什么的， 这些杂事，四合院的老娘们就能干。” 见他们跟钱显生做了一样的选择，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成，按老规矩，咱们四合院还跟以前一样打8折、给4万块就行， 到时候你们把东西准备好，到时候我负责做。”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们开个会，再商量一下东旭结婚的事情。” 见易中海还要还要开会，何雨柱有些不理解，“一大爷，咱们不是都商量妥当了吗，还开会干什么？” 这时候，邻居们都笑了起来，“柱子，你年纪小没经历过，不懂， 这结婚可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到时候布置新房、买床单被罩、接亲什么的，事情多着呢， 咱们四合院这些邻居，有一个算一个肯定都得帮忙，这么多人自然要做好分工，不然到时候肯定手忙脚乱的。” 反正何雨柱只负责做饭，其他都不打算掺和，既然他们说要开会，那就开呗，权当看热闹， “成，一大爷，那我等会儿吃完饭就出来。” 见何雨柱要离开，易中海也没多说什么，“那你先回家做饭吧，有什么事咱们开会再说！” 当何雨柱家里冒起烟，许大茂又大呼小叫的来了何家， 刚进门，这家伙就一脸兴奋的说道， “柱子，一大爷都跟你说了吧，贾东旭马上就要结婚了。” 何雨柱一边生着火，一边头也不抬的对许大茂说道，“刚刚一大爷确实给我说了让我帮着做婚宴的事， 还说等一会儿要开会给大家分配具体的工作。 怎么？你也想凑凑热闹。”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那肯定的呀！ 我还想跟着贾东旭一起去乡下接亲呢，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能生养出秦姐这么好看的人。” 244.第244章 慷慨的易中海 见许大茂又提起秦淮茹，何雨柱突然觉得自己牙疼，捂着腮帮子无语的摇了摇头，“你丫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也不知道你那个秦姐有什么好的， 上次过完年，你好像挨了许叔的揍吧！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一听何雨柱提起自己挨揍的事儿，许大茂立马就急眼了，“我爹揍我是因为我开学了作业还没做完，可不是因为人家秦姐。” 何雨柱才懒得跟他废话，“不是就不是吧，急什么眼啊！ 那伱现在专门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不会就说这个吧！” “这怎么可能，”许大茂先是义正言辞的否定，接着就十分猥琐的说道，“是过几天闹洞房的事情， 上午一大爷他们在商量的时候，我就跟阎解成和刘光齐他们两个商量好了， 等贾东旭结婚那天，咱们晚上一起去闹洞房， 怎么样柱子，你要去吗？”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何雨柱可能还有点兴趣，老贾家就算了，他可招惹不起， 到时候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保管能把后半辈子都折进去。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了， “算了，你们去吧！ 头一天我得忙活到大半夜，第二天还得早起，哪里来的心情晚上跟你们去闹贾东旭的洞房， 多睡一会儿，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更有精神不好吗？” “你真不去？” “说不去就不去，你和解成、光齐一起去吧，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说。” 见何雨柱承诺不乱说，许大茂也就不再多说， “成吧！那我和解成、光齐再好好合计合计，到时候该怎么办。” 吃过晚饭，何雨柱刚端着板凳出门，就看见阎解成、刘光齐和许大茂三人坐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何雨柱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离他们仨远远的， 免得东窗事发的时候，自己跟着吃瓜落。 四合院大会很快开始，易中海开门见山的就说起了今天大会的主题，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 下个星期天东旭结婚，这是咱们四合院最近的大喜事，大家都应该搭把手。” “没问题老易，这么多年大家都是这么相互扶持着过来的，帮忙什么的，肯定没问题。” “谁家还没有个大事小情的，帮忙不是应该的嘛。” 见邻居们没有异议，易中海就接着说了下去， “咱们四合院也不是头一回有人结婚，规矩、章程什么的都是现成的，大家还是按照以前的安排做就是， 唯一不同的就是厨子从何大清变成了柱子而已，基本上没变化。” “那我们这些女人家还是负责布置婚房。” “我们负责买菜。” “接亲的。” “打杂。” …… 见大家把各自的任务都认领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作为账房的阎埠贵就提起了钱的事情， “老易，结婚的流程咱们都烂熟于心， 除了布置新房的大红缎面、鸳鸯喜被还有买菜的菜钱之外，贾东旭这次的结婚对象是你们昌平的，一天之内肯定没法打个来回， 这新娘子和她那边的客人肯定得在咱们北平住一晚，这可涉及到在外面住宿要花钱的问题， 你得跟我说说这次准备了多少钱。 咱们先刨除了一些必要的花销，才好根据剩下来的钱来决定怎么办这个婚礼。” 既然阎埠贵提起钱的事情，易中海就把商量好的方案说了出来， “大家都知道东旭家以前过得困难，他成为正式工人也没多长时间，结婚的钱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我准备资助他40万， 然后等明天上班，我带着他去厂里的储金会再借50万， 最后一部分就是大家的礼金了，这样的话怎么也能凑个100来万，再怎么花销，也能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 易中海刚一说完，听到他要资助贾东旭40万，邻居们都大声叫好， “老易，你这个师父当得没话说。你就瞧好吧！东旭的婚礼肯定给他弄得风风光光的。” “贾东旭拜你当师父，那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只是教他技术，还给介绍媳妇儿，现在更是里里外外的操持着，说是亲爹也不为过了。 婚礼当天你肯定得坐主位。” 邻居们的话，说得易中海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脸上更是笑容满面， 即便是这样，他的嘴上却是一个劲儿的在那儿谦虚， “应该的，这都是应该的， 张嫂子毕竟是个女人，有些事情确实不太方便，这时候不就得我这个当师父的出面嘛！” 何雨柱听到这场婚礼准备了100来万，却没有一分钱是老贾家出的，暗地里撇了撇嘴， 这时候台上的阎埠贵开口了， “老易，既然有100来万，那这场婚礼咱们就可以办得热闹点， 到时候租几头驴子、请专业的队伍吹吹打打，一路上鞭炮放着，然后热热闹闹的去接亲， 也让南锣鼓巷的街坊四邻都看看，贾东旭结婚了！ 你说是不是张嫂子！” 阎埠贵这一席话可是挠到了贾张氏的痒处，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你说得对老阎， 咱们是得办得热热闹闹的，让南锣鼓巷那些看我们家笑话的街坊四邻好好瞧瞧，我们家东旭结婚了。” 至于易中海，那就更没意见了， 到时候邻居们看到这么盛大的场面，免不得要问老贾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办这么热闹的婚礼， 这不就显出他这个师父对徒弟的好了来嘛！ 接着易中海看着邻居们继续征求意见， 只不过婚礼就那么些事儿，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最后他就挥了挥手，“行了，既然大家没意见，那等明儿个钱到位了，大家就可以忙嚯起来了，谢谢大家了， 散会！” “成！老易，没问题，这事儿交给我们。” 星期六，婚礼前一天，何雨柱下班直接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四合院里喜气洋洋的， 这时候阎埠贵也看到何雨柱回来了，赶紧招呼道，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赶紧去做饭，大家可都等着你呢。” 一听阎埠贵这话，何雨柱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三大爷，客人们已经来四合院了吗？这不合规矩吧！” 245.第245章 不速之客秦京茹 “没有，老易和贾东旭把人从昌平带过来以后，直接去了大栅栏儿那边的旅店， 明个儿也是去那边接亲，” 阎埠贵先是解释了一下，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 “不过他们在那边下馆子，咱们在四合院吃点好的不过分吧！ 100多万呢，现在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还剩不老少的钱，不吃白不吃， 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不过分，三大爷，大家一起忙了这么久，吃一顿饭，不过分。” 然后话锋一转，摇着头说道，“不过三大爷，你让我做饭可就有点过分了， 我今儿在厂里忙了一天，晚上又我得忙活大半晚上， 现在需要休息，你让三大妈们做吧。” 阎埠贵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只不过自己媳妇儿和四合院这群老嫂子做的饭，哪儿有何雨柱做的好吃， “柱子，真不做啊，我可是多买了不老少的肉。” 何雨柱又不是缺嘴的，自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三大爷，伱就放过我吧， 今儿晚上这么多人，一顿饭做下来，累死个人， 要是明儿个手艺发挥失常，做出来的东西不好吃，把贾哥的婚礼搞砸了，你负责啊。” “得，不做就不做，我找其他人做就是了，干嘛给我扣大帽子！” 第二天早上，忙活了大半晚上的何雨柱又早早的爬了起来。 院子里，阎埠贵请的那些专业队伍早早的到了， 而穿着崭新中山装、披红挂绿的易中海和贾东旭则是拿着大红布装扮着租来的驴子。 看到从家里出来的何雨柱，贾东旭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柱子，今儿可是我结婚，你穿得干净点行不行？ 你身上这套工作服穿了得有好几天了吧！” 贾东旭说完之后，人群里的许大茂也开口说道， “就是柱子，你看看我们再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 今儿可是贾哥结婚，东旭嫂子那边那么多亲戚要来，你不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哟，大茂，你才多大就想着讨好东旭嫂子那边的亲戚，是不是想着等你长大了和贾哥做个连襟啊？” 何雨柱的话，让邻居们都哈哈大笑， “柱子说得还真不错，看许大茂这小子打扮得人模狗样的， 肯定是看东旭媳妇儿漂亮， 所以想着给客人们留一个好印象，等以后他找媳妇儿的时候，在秦淮茹那些妹妹当中找一个。” 这时候，就有人看着易中海问道， “老易，这秦淮茹家里的妹妹们有跟许大茂年龄合适的吗？长得怎么样？” “得了你们，许大茂才多大，知道什么，” 笑着怼了邻居们一句，易中海又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回去换件儿衣服， 虽然你身上这件儿不脏， 但今儿东旭结婚，新人新事物，你好歹换件儿干净的，图个吉利。”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毫无犹豫的摇了摇头， “一大爷，你们迎亲，当然要穿得板板正正的，得给贾哥长脸。 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今儿得做一上午饭呢， 三大爷买的菜又这么好，一上午下来那还不得全身都是油烟啊，我换衣服干什么，那不是糟蹋了吗？” 见何雨柱说得有点道理，易中海也没勉强， “成吧，那等你做完饭再换衣服。” “再看吧一大爷，有时间我就换，没时间就算了，毕竟今儿这么多客人呢，我哪儿知道做完饭都多长时间了。” 然后何雨柱拍了拍肚皮，笑着问道， “对了，一大爷，什么时候吃早饭啊，昨儿个忙活到半夜，现在饿死了。”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也开口问道，“老易，再过一会儿咱们就该出发了，这会儿得开饭了吧。” “我去后院看看，这会儿应该快好了，别急。” 吃完早饭，接亲的一行人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就一路吹吹打打的出发了， 而何雨柱也带着几个大婶去了后院开始忙活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响起了一阵鞭炮声，这时候原本围在锅灶边的一群小屁孩一窝蜂的跑去了前面， 这时候何雨柱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妹妹，以及等在旁边的许招娣，笑着嘱咐了一句， “在前面玩儿的时候注意点，别往人多的地儿去，当心踩着你， 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来后面，咱们就在这儿吃。” 听到哥哥的叮嘱，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哥，那我和招娣回家里去，就在门口看，不去人多的地方，” “去吧！” 看着两个小丫头一路小跑着去了前面，三大妈开口夸奖何雨柱， “柱子，你这孩子还真是细心，难怪能把妹妹照顾得这么好。” 而何雨柱一边炒着菜、一边淡淡的笑了笑，“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还不得千叮咛万嘱咐啊，您说是吧。” “是这个理儿！” “柱子，你干嘛让雨水吃饭的时候来后面，前面桌子上吃不好吗？” 何雨柱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了解的，知道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前面会是什么情况，可不像做完饭去前面吃剩菜， “三大妈，今儿人多，等咱们做完饭，前面估计也没多少东西了， 还不如先留一些，就在后面吃！” 三大妈几人听完以后，看了看几口锅里的菜，跟着就点了点头， “也是，你今儿做的饭比去年可要香多了， 搞不好前面还真得抢起来， 那成，我们也跟着你们兄妹在后面吃得了，免得饿肚子！” 前面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后院的菜香也吸引了一些不速之客， 这不，几个不认识的孩子跑来了后院儿， “好香啊，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嗯！就是太香了，好想吃啊。” 然后几个小孩子就抬头看着几个大婶问道，“婶子，能让我们尝尝吗？” 见几个小孩儿一点不怕生，这时候三大妈就笑着问道，“还挺自来熟，你们是谁啊？告诉婶子，婶子就给你们吃！” 其中最小的一个抢先开口说道， “我叫秦京茹，是新娘子的表妹，今年5岁了，婶子，你快给我吃好吃的！” 246.第246章 中表婚和鸳鸯谱 秦京茹刚说完，几个大点的小孩儿就嚷嚷道，“老六，你是大姐的堂妹，不是表妹， 你怎么说得这么快，不是告诉你，来城里不要多说话吗？” “我妈妈说，表妹、堂妹都可以，味道太香了，我太想吃了，就给忘了。” “老六，伱也太馋了，看我回去以后不告诉小婶子，让她揍你。” 看着叽叽喳喳的几个小孩儿，几个大婶一边笑呵呵说话，一边拿碗拿筷子给几个小家伙儿舀了一大碗肉， “来吧，小老六，还有你们几个，来吃好吃的。” 看到几个大婶真给她们吃肉，还是这么一大碗，几个孩子也顾不得数落秦京茹，欢呼着冲了上来， “谢谢婶子！” 几个小孩儿在吃肉，其他几个大婶看着最小的秦京茹对三大妈说道， “她这又是堂妹又是表妹的，家里是中表婚吧！” 三大妈点了点头，“应该是了，不然说不通， 不过我们家老阎说，中表婚的孩子容易出问题，也不知道这孩子将来怎么样。” “既然容易出问题，那婚姻法不禁止？” “这我哪儿知道啊，”说完，三大妈就转头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以前在街道上班的时候，听没听主任说起过这事儿，上面为什么不禁止这个中表婚。” 听到三大妈的问题，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我哪儿知道这个啊，我在街道上班的时候才15岁，怎么会问这个东西， 不过应该跟咱们的风俗有关系， 老话不是说什么表哥表妹、天生一对嘛，大家的观念转变不过来，怎么可能禁得了。” 何雨柱说完，几个大婶都点了点头， “也是！就现在这样，推行婚姻法都困难重重，阻力很大，要是再加这个东西，估计就更困难了， 毕竟中表婚这东西在咱们老百姓当中，也是很普遍的。” 几个大婶正说着，连廊那边又走过来几个不认识的妇女。 这几个女人有大有小，一看就是过来找刚刚才跑到后面来的秦京茹几人的，她们看到几个孩子都在后院吃肉以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跟着嘴里就骂开了，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到后面来了，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 还好院子里的大婶人好，不然把你们几个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骂完那几个孩子，她们随即就对三大妈她们表示感谢， “今儿真是谢谢几位嫂子了，不但不嫌弃他们，还给几个小丫头片子肉吃。” 想起刚刚几个小丫头的自我介绍，三大妈笑着对来人确认道，“你们是秦淮茹的婶子吧！ 欢迎你们到四合院来做客， 几个孩子在后面好着呢，不会出问题的，你们大可以放心。” 见三大妈说话客气，她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们家淮茹上次从城里回去就说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是好人，对她好得很， 我们今儿可算是见识到了，真是谢谢几位嫂子了。” 想起过年的时候贾张氏跟前院的几个邻居打了一架， 三大妈就知道，要么是秦淮茹回去什么都没说，要么就是秦家这几个人在示好， 但无论怎么样，伸手不打笑脸人、来者是客，三大妈几人自然不能拿乔， “哪里的话，东旭跟淮茹结了婚，咱们以后也算是亲戚了，照顾一下孩子们不是应该的嘛。” 接着三大妈又看着秦京茹等几个孩子问道， “小老六，你柱子哥哥做的肉好吃吗？” 见给她们肉吃的大婶问她肉好不好吃，秦京茹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说道， “哥哥做的肉太好吃了，京茹差点把舌头都咽下去了。” 而秦家的几个女人听到三大妈说旁边做饭的小青年就是何雨柱， 想起秦淮茹说的那些话，都转头仔细的打量了起来，然后笑靥如花的点了点头， “这位就是小何师傅吧！ 我们家淮茹回去以后可是把你一顿夸，说你做的饭好吃，咱们今儿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何雨柱一看这几个女人的态度就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自己什么时候给秦淮茹做过饭，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这时候也来不及多想，也只能按住心中的疑惑， “如果觉得好吃，等一会儿开席了几位婶子就多吃点，我这儿正忙着呢，就不招呼你们几位了。” “你忙你忙，我们就在旁边看看，肯定不会打扰你的。” 看着死活赖着不走的秦家女人，何雨柱也拿她们没办法，只能当她们不存在，自顾自的开始做饭。 而这几个人一边看着何雨柱做菜，一边还跟三大妈她们聊上了， “几位嫂子，我们家淮茹以后还得托几位多多照顾着，可别让她受欺负。” 听到她们的话，三大妈几人下意识就想到年前的那段时间，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易中海之间上演的那一幕幕比电影都好看的戏码， 然后笑呵呵的说道， “你们真的多虑了，看东旭对你们家淮茹的态度，就知道他肯定不能让人欺负淮茹， 你们就放心吧！老秦家这次可是选了一个好女婿。” 听三大妈说起贾东旭，几个女人笑得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 “不瞒你说嫂子，我们家淮茹就是命好，这次可算是掉到福窝里了， 从易师傅带着东旭到乡下来以后，这才几个月？ 东旭都不知道给淮茹一家买过多少好东西了，看到我们这些当婶子的呀，可是眼馋的很！” “就是！就是！我们家淮茹这次可算是脱离农村那个苦海了， 这次嫁进了城，那可就是城里人了，以后享不完的福。” 几个人一边说话的同时，还一个劲的往何雨柱那边看。 三大妈几人看到她们的动作，又联想起她们说的那些话，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是别的什么事情，大家都还有得聊， 但是何雨柱这个香饽饽嘛，那就算了。 房子多、工资高，又是轧钢厂的干部，还没婆媳关系， 这么好的条件，自己家里又不是没有侄女、外甥女什么的，怎么可能会便宜这群外人？ 所以三大妈几人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1950年颁行的《婚姻法》规定，除兄弟姊妹外，其他五代以内旁系血亲间禁止结婚的问题，从习惯， 中表婚不在绝对禁止之列。 1980年施行的《婚姻法》不仅禁止直系血亲间结婚，还禁止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结婚，中表婚在禁止之列。 247.第247章 恶心干呕三大妈 “东旭他婶子，前面这会儿怕是要准备行礼了， 作为长辈，你们得去观礼， 我们后边也要抓紧时间，不然等一会儿前面行完礼，咱们还没法上菜，那可就闹笑话了。 实在是没工夫招呼各位，等一会儿中午吃完喜酒，咱们再继续闲聊。” 几人都已经见过何雨柱了，这会儿见三大妈她们下了逐客令，也就不再多待， “那我们就不打扰几位嫂子忙活了，等吃完饭咱们再继续。” 等秦家的几个女人带着孩子们离开后院，三大妈几人就开始打趣何雨柱，顺便探探口风， “柱子，刚刚秦家那几位可是一个劲儿的往你身上瞧，我看那架势，八成是瞧上你了，想让伱做女婿呢。” 这话一出，搞得何雨柱背脊发凉，毫不犹豫的说道， “三大妈，你们别开玩笑了，我才多大，离结婚还早着呢，没事儿谁会打我的主意。” “呵呵！也就是你刚刚忙着做菜，没瞧见。 秦家那几个女人可是一直在瞧你，看样子满意的不得了，那模样可不就是丈母娘看女婿吗。 怎么样柱子，我看秦淮茹长得不错，刚刚那几个小丫头看着也是美人胚子， 搞不好以后给你介绍的对象也是个漂亮姑娘， 你就不动心？” 听她们说起这个，何雨柱心说我动心个毛线，这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吗？ 这要是跟贾东旭做了连襟，那易中海和贾张氏不就真成他长辈了，以那两位的做派，以后还不得啥事儿都找他呀！ 更别说等贾东旭挂了，这特么不是又得给这几个老帮菜养老， 我闲得慌我。 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说出口，在三大妈他们这些老派人的认知里，这可是邻里团结的表现， 所以何雨柱只能搪塞道， “三大妈，我现在才17岁，还得三四年才能结婚呢，我这个时候可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至于以后，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你说是吧！” 看几人还要说，何雨柱直接岔开了话题，开始催促道， “三大妈，咱们还是赶紧的吧！你刚刚也说了，前面行完礼，咱们还没法上菜，那可要闹笑话的。” 见何雨柱根本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三大妈几人也只能见好就收， “成吧，正事要紧。” 上完菜，三大妈几人跟着何雨柱兄妹俩在后面吃饭， “柱子，还别说，在后面吃饭挺清净的，还没人跟我们抢，是比前面好多了。” “就是，柱子，你没看到刚刚上菜的时候，秦淮茹那些娘家人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就像八百年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见几个大婶嘲笑人家农村人的吃相， 何雨柱正准备问一问四合院这些邻居是什么吃相的时候， 旁边的三大妈突然就开始干呕起来。 见三大妈在那儿犯恶心，几个大婶连忙关心的问了起来， “他三大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吃着吃着就吐了呢，今儿这么好的菜，多浪费啊！” “老嫂子，你该不是生病了吧。” 三大妈一边干呕，一边摆了摆手，想说话但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好了一点，缓过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恶心干呕起来了，吃不下东西。” 到底是过来人，几个大婶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三大妈，你这该不会是有了吧！ 我可是听说你们两口子为了前院的那间房子，可是努力的很，老阎的身子骨儿最近好像都虚了。” “哎哟！这要是真的，那咱们四合院今儿可是双喜临门啊， 赶紧让老阎带着你去李叔那里把把脉，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了。” 说完，她们就转头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去跑个腿，去前面把你三大爷叫到后院来，” 刚说完，怕事情不牢靠，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不过事情还没准信儿，你可别声张，不然搞不好要闹笑话。” 这次是正事，何雨柱并没有推辞，连忙放下手中的饭碗，就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前面叫三大爷。” 站在连廊的拐角往主桌那边随意扫了一眼，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正坐在易中海旁边，陪着秦家几个当家人吃饭喝酒的阎埠贵， 一路跟邻居们打着招呼，何雨柱径直来到阎埠贵身边，低着头在他耳边上小声说道， “三大爷你快别喝了，三大妈在后面干呕来着。 几个大婶说好像是怀孕了，让你赶紧带着三大妈去胡同里找李大爷把把脉呢。” 听何雨柱说自己媳妇疑似怀孕，阎埠贵脸上的惊喜一闪而过，他也知道事情没有确定之前不宜声张， 于是小声跟何雨柱确认道，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没骗三大爷！”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哪儿能呢三大爷，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骗你，你去后院看看不就知道了。” 阎埠贵一想也是，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横竖几步路的距离，又花不了多少功夫， 万一要是真事儿，这可一点耽误不得。 然后他就跟易中海以及秦家几个当家人打了个招呼， “老易、亲家，对不住，媳妇儿在后面找我呢，我得去一趟，你们吃着喝着，不用管我。” 刚刚两人耳语的时候，一桌子的人都看着他们，现在见阎埠贵要走，易中海一脸关心的问道， “怎么回事老阎，需不需要帮忙什么的？” 阎埠贵一边站起来，一边摆了摆手，“不用老易，你陪着亲家他们喝着，我就去后院看看！” 说完，已经有些心急火燎的阎埠贵也不顾得那么多，急匆匆的就去了后院， 看到这个情况，易中海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有事情发生， 然后就转头看着正准备离开的何雨柱， “柱子，跟一大爷说说，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三大妈这是怎么了？还非得让你三大爷去。” “哟！一大爷，这是三大爷家的私事，没经过他的同意，我不方便告诉你， 你要真想知道，等三大爷过来了，你自己问他不就得了。” 应付了易中海，他又看了秦家几个当家人说道，“姻世伯，你们吃着，我去后面瞧瞧！” 248.第248章 何雨柱的目的 客套了一下，何雨柱也就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身就往后院走去。 他刚转身，就听见几个秦家人在问易中海，“亲家，这位就是你们院儿的何雨柱同志吗？ 果然年少有为、一表人才！” 听到这话，何雨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17岁的脸，年少有为是真的， 但一表人才你丫是从哪儿看出来的，是瞎了吗？ 只不过阎埠贵刚刚着急忙慌去后院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 这时候见何雨柱得了空，都纷纷问他打听起了具体的情况，让他没心思多想。 虽然邻居们都在问， 但何雨柱的说辞也都是一样的，什么都没有告诉大家，然后就匆匆回了后院。 刚跨过连廊，就看见阎埠贵扶着自己媳妇儿往外走，何雨柱也没废话，赶紧让开大路， 接着就听路过的阎埠贵对自己嘱咐道， “柱子，我们没回来前，不要跟邻居们多说。” “我知道三大爷，要说我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就说了，你不说，我肯定会保密，放心吧。” 刚承诺完，何雨柱就随口问道， “三大爷，既然伱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李大爷那里看看， 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好搭把手不是？” 见何雨柱主动要给他帮忙，阎埠贵相当的诧异，但事情比较急，也容不得他多想，于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咱们就一起去，算三大爷欠你一个人情！” “我叮嘱一下雨水，咱们就出发。” “那你快点，我可等不及要去李叔那里了。” 看着阎埠贵迫不及待的样子，何雨柱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何雨水跟前儿嘱咐道， “雨水，等会儿吃完饭，你和招娣就在家里玩，不要随便乱跑， 哥哥跟三大爷去一下李大爷那里，等一会儿就回来。” 谁知道何雨水听到到以后，放下碗筷就说道， “哥，我吃好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今儿四合院好多不认识的人，雨水不想跟他们一起玩。” 既然妹妹想跟着自己一起，何雨柱自然不会不答应，“那走吧，雨水就跟哥哥一起去李大爷那里玩儿。” 跟着阎埠贵两口子，看他们随口敷衍着四合院里的邻居和客人们，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院子，来到李定山的诊所。 阎埠贵刚一进门，就一脸急切的对着刚刚吃过午饭，此时正抱着一把紫砂茶壶在躺椅上假寐的李定山喊道， “李叔李叔！赶紧帮我媳妇把把脉，看看她今儿是怎么回事。” 而李定山则是很诧异的睁开眼睛看着急切的阎埠贵以及淡定的何雨柱， “小阎，今儿不是你们四合院贾东旭结婚吗？ 这是咋了，吃东西吃出问题来了，怎么还把柱子这个厨师都给拉来了。” 然后他就一脸狐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小子该不会是见不到贾张氏好，做饭的时候用了相生相克的食材， 结果没把贾张氏怎么样，反倒是把小阎媳妇儿给放倒了吧。” 听到李定山的话，何雨柱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李大爷，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了，那我以后还在不在南锣鼓巷混了？ 人家三大爷是来找你，是想知道三大妈是不是怀孕了， 我就是跟着来搭把手的，跟我有啥关系？ 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谁知道何雨柱刚说完，李定山就没好气的说道， “人家小阎自己又不是没儿子，他不带着自己儿子来，偏要带着你来，我不这么猜，怎么猜？” 然后这小老头又看着阎埠贵开喷， “你说你，觉得自己媳妇儿怀孕了，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跟我弄这些云山雾罩的， 咋的，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 你家大儿子呢？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看见他。” 阎埠贵被李定山这个老辈子给训得抬不起头来，有些尴尬的说道， “李叔，我这不是一着急就乱了分寸嘛， 我们家阎解成那个小兔崽子，估计这会还在吃饭呢， 你放心，回去我就教训他。” 李定山把手中的茶壶往桌子上一搁，来到到桌子边坐好，然后示意三大妈， “来吧！小阎媳妇，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哎！麻烦你了，李叔。” 以李定山过人的医术，很快就确定三大妈确实是怀孕了， 这时候阎埠贵就开口问道， “李叔，你给开几副安胎保胎的方子呗！你知道的，她年龄大了，稳妥点好。” 对于阎埠贵的提议，李定山视而不见， “你媳妇身体好的很，平时多注意一点，不需要吃药， 你要实在是不放心，就隔三差五的带着过来让我看一眼，大家街里街坊的，这么点小事我还能收你钱不成。” 阎埠贵虽然挨了训，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连忙答应了下来， “诶！谢谢了李叔。” 交完了诊金，阎埠贵正准备带着三大妈回去休息， 这时候何雨柱说道， “三大爷，我跟李大爷请教点事情，你和三大妈先回去吧，我和雨水晚点儿再回去。” 此时的阎埠贵心里压根儿就容不下其他事情，自然不在意何雨柱想干什么， “那我和你三大妈先回去。” 看着阎埠贵两口子出门，李定山才转头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俗话说衣食不分家， 你该不会是和你爹一样，想跟我学做药膳吧。” 见人老成精的李定山一眼就瞧破了自己的心思，何雨柱一点也不尴尬， 只不过他正准备开口，李定山就摇着头拒绝了， “你呢，什么也别说， 我手里是有几个祖上传下来的药膳方子，但这玩意儿我不会外传的， 你跟你爹一样，死了这条心吧。” 见李定山误会了，何雨柱就笑着摇头说道，“李大爷，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拒绝过我爹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哪里还会想着打你家药膳方子的主意啊！” 见何雨柱不是打自己祖传方子的主意，加上这时候诊所也没来什么人，李定山也就一脸无所谓的跟何雨柱聊了起来， “那你今儿来是干什么，别说你是来找我这个老头子闲聊的， 我可不信。” 249.第249章 菜鸡许大茂 何雨柱当然不是来找李定山闲聊的，他可没这个闲心， “李大爷，我这是想着自己看看医书，然后看能不能淘换点方子，自己学学， 这不就想着来找你这个行家给指点指点，看看这一开始用哪些书比较好， 少走些弯路。” 等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李定山哈哈大笑起来， “柱子，我承认你小子学厨的天赋比你爹都要强不少，伱爹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厨艺比你差远了， 不过你可不要以为你厨艺学得快，这学医肯定也快，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听李大爷的，你别花太多精力在这上面，别到时候药膳没学会，还把厨艺给耽误了，到时候两头不讨好。” 如果何雨柱没有外挂，那李定山这一番话可谓是金玉良言， 不过谁让他有一个不一样的金手指呢， “李大爷，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就是想着学一学理论，然后再淘换点成熟的药膳方子，到时候自己好好摸索一下， 我又不是要当医生，自然不会往深了学。” 见何雨柱是这么想的，李定山摸着自己的胡子笑着点了点头， “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 咱们北平什么都不多，就是这败家子儿最多，有人拿自己祖传的东西出来卖，一点都不稀奇， 再加上这药膳一般人家没需求，都是达官贵人们吃的东西， 可现在是新社会， 还真有可能让你淘换到一些好方子。” 说着说着，李定山自己也心动起来，然后就对何雨柱说道，“我也不白听你的主意， 这样吧， 既然你都问到我了，那我就跟你好好说一说， 只是想学做药膳的话，学一些中医理论，再学一些药材炮制和药性方面的东西，基本上也就够用了。 什么辩证法、针灸、正骨这些就不用学了， 没人教你，除了浪费时间，基本上没什么大用。” 说到这里，李定山又想了想，站起来从柜子里又摸了几本大部头，扔给何雨柱， “诺，就这几本吧！ 你自己去东安市场淘换淘换，估计花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找齐。” “我还以为你自己给我呢，原来还要我自己去淘换啊，”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拿起几本书看了起来，只见打头第一本就是《本草纲目》， 剩下的也都是一些耳熟能详的医书， 然后他就抬头看着李定山， “李大爷，这能行吗？ 淘换这些东西是不花费什么时间，但也太大众了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李定山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想什么呢，你当医书跟你们厨子做菜一样，需要那些秘方什么的，做出来的东西才好吃， 能经历几百上千年流传下来的医书和医术，那都是经过时间检验的， 至少这些东西很温和，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大的伤害。 如果我拿一个你听都没听说过甚至从来没有记载过的方子给你，你敢吃吗？ 也不怕毒死你！” “是是是，李大爷你说的对，是我肤浅了。” 见何雨柱果断认错，李定山满意的点了点头，“都记住了吗？记住了就赶紧给我滚蛋，别打扰我睡午觉。” 见李定山下了逐客令，何雨柱麻溜的带着妹妹出了诊所的大门， “雨水，咱们先回家取自行车，然后去逛逛东安市场，趁热打铁把刚刚李大爷的那几本书给找到。” “嗯！哥，雨水也不想在四合院里玩儿，今天人太多了，雨水不喜欢。” 何雨柱记得这是第二次听到妹妹说这样的话，这可不像何雨水平日里的性格，于是低着头关心的问道， “雨水，你今儿这是怎么了，是不喜欢东旭嫂子那边的亲戚吗？” 听到哥哥的询问，何雨水直接点头承认了， “哥，那些不认识的大婶老往我们家跑，雨水一点都不喜欢她们， 晓娥姐姐说这样不礼貌。” 想起三大妈说的那些话，何雨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等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咱们把门锁上，然后晚一点再回来，到时候东旭嫂子家的亲戚肯定都走了。” “嗯，哥，你真好。” 当兄妹俩走进四合院的时候，院子里风平浪静的， 宴席也已经进入到后半段，妇女、孩子们离开了桌子，收拾的收拾，剩下的则是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闲聊， 而男人们这时候仍然兴致勃勃的行着酒令，喝着酒。 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径直来到阎埠贵家里，果然就看见两口子正坐在床边边说话。 “三大爷，你不准备跟邻居们说吗？咱们四合院今儿可是双喜临呐。” 看着进来的何雨柱，阎埠贵两口子也没问他刚刚在李定山那里做什么， 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等晚上再说吧，等秦家那些人走了以后，今儿晚上老易多半是要开会的， 到时候再公布也不迟，这会儿他们正喝得高兴，我们就不掺和了。” 既然阎埠贵已经拿定主意，何雨柱也没再多说，“成，三大爷，那我还是什么都不说！” “成，回吧！” 刚回到家门口，就看见许大茂、阎解成和刘光齐三人面红耳赤的坐在台阶上，一看就是喝了酒， 何雨柱就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仨这是几个菜呀？ 喝了这么多，许叔和二大爷也不管管你们。” 何雨柱刚问完，许大茂就摇头摇脑袋，笑嘻嘻的说道， “就一点，又没喝多少，我爹他们都没发现， 对了，刚刚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带着雨水到前面来，我还专门给你留着座儿呢。” 看着这三个菜鸡，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我嫌前面吵，就没过来。” 急着出门的何雨柱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就开始撵人， “你们仨堵在我家门口有事没事啊，没事的话赶紧让开，我和雨水得出趟门，出去买点东西。” “去哪儿？我跟你们一起去。” 看着有点不太清醒的许大茂，何雨柱翻了翻白眼， “你可拉倒吧！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自行车都坐不稳，还跟我们出去，也不怕到时候摔着你。 赶紧回家休息， 你们晚上不是还有活动吗？ 到时候醒不了酒，我看你们第二天会不会傻眼。” 250.第250章 丧心病狂的何雨柱 三人听何雨柱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今天晚上还要闹洞房，连忙彼此搀扶着，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走，解成、光齐，去我那里，我那里清静，好睡觉， 等晚上的时候咱们再出来活动。” “成，那就去你那里！” 看着三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往后院许大茂家走去， 何雨柱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回了屋， 从家里推出自行车，一路上跟邻居们打着招呼，兄妹俩出了四合院就直奔东安市场。 等何雨柱兄妹俩带着淘换到的几本医书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秦家的那些人早就已经全部离开， 易中海和贾张氏、贾东旭两口子坐在一旁的桌子边上休息， 四合院的邻居们则是三五成群的在中院说说笑笑。 他们看到兄妹俩从外面回来，都开口夸奖起了何雨柱的做菜水平， “柱子，离咱们上次吃饭才过去不到半年吧！ 你这做菜的水平可是比以前又提高了不老少啊，今儿的婚宴可是让我们四合院大大的涨了面子， 秦家那些亲戚可都是腆着肚子走的， 对吧，老易、张嫂子。” 听到邻居们问自己，易中海跟贾张氏也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柱子的厨艺进步真是大，就算是比何大清差点，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今儿这4万块花得值。” “一大爷、张大妈，你们觉得钱花得值就成，”说完何雨柱就准备推着自行车回家， 这时候就见易中海看着自行车车筐里放着的医书问道， “柱子，伱又去买这么些书回来干什么！ 上次不是把业余中学的教材都买齐了吗，怎么这次又买这么多。” “对啊柱子，你怎么又买这么多书，看得过来吗？” 想学着做药膳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何雨柱也就毫无顾忌的给他们说了， 当他说完以后，邻居们纷纷开起了玩笑， “哟，柱子，你可真是上进， 我记得你爹以前就想跟着胡同里的李老爷子学做药膳，不过李老爷子没答应。 现在又轮到你了， 不过你是想着自己看医书学着做，比你爹何大清可有志气多了。” 这帮邻居们说的上进和有志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基本就和不切实际、浪费时间差不多。 不过他们刚说完，就迎来了贾张氏的反驳， “你们不信，我可是相信柱子能学会的， 你们看看柱子才17岁，厨艺就比他爹何大清差不了多少，这天赋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学会做药膳有什么难的， 反正都是吃的，道理应该也差不多，难不倒柱子。” 何雨柱跟邻居们见贾张氏居然说起了好话，都在怀疑她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的时候， 接下来贾张氏就说起了自己的目的， “柱子，你看你东旭嫂子从小在乡下长大，难免有些“瘦弱”， 等你学会了做药膳，弄个方子给你东旭嫂子好好补补，将来也好给你多生几个小侄子， 到时候咱们四合院也人丁兴旺一些。” 贾张氏的话，让何雨柱有一种“好好努力，明年哥给你娶个嫂子”的即视感。 正当他准备拒绝的时候， 几个邻居听到贾张氏的话也反应过来，本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态度，笑着说道， “对对对！柱子，等学会了以后，也做给我们这些大叔大婶尝尝， 看看这药膳到底是什么味道。” “说起来药膳这东西，以前可是达官贵人们才会吃的，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就只是听说过、连见都没见过。 等你以后学会了，也做给我们尝一尝，让我们也过一过达官贵人的瘾。” 听到他们的诉求，何雨柱原本拒绝贾张氏的话也不好说出口了， 于是他换了个思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没问题，正巧我才刚开始学，什么都还不会呢，各位大叔大婶愿意帮我试药，柱子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到时候只要各位招呼，我一定随叫随到。 当然，也不是让大家白吃白喝， 你们吃了我做的药膳，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拉肚蹿稀、口吐白沫之类的反应，你们要及时告诉我，我也好改进改进， 当然，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去找李大爷帮忙治一治，肯定不能让大家出问题， 你们说对吧？” 贾张氏和几个邻居们听何雨柱说要帮他试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效果的药膳， 出了事更是要让胡同里的李定山李老爷子出手给他们治好的时候，几人的脸直接就绿了。 但这是他们自己先提出来的要求，这时候也不好翻脸发火， 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柱子，我想起来了，药膳这个东西要花不少的钱买药材，挺贵的， 经常吃，就你那点工资也承受不住， 我看还是算了吧，花你的钱怪不好意思的，还是算了。” “确实，柱子，这药材什么的比粮食都贵，确实不能让你这么破费，还是算了。” 几个邻居快速拒绝的同时，贾张氏也跟着拒绝道， “柱子，我刚刚想了想，你东旭嫂子这身子骨儿不行，一上来就吃药膳可能会虚不受补，会出事， 她倒是没什么，万一影响到你的判断，那就不好了， 所以，药膳这事儿不妥，还是不吃了。” 听贾张氏说秦淮茹身子骨儿不行，邻居们下意识的打量起了这位要什么有什么的新娘子， 搞得秦淮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何雨柱见他们打起了退堂鼓，并没有见好就收，而是选择乘胜追击，反过来请他们帮忙， “哪儿的话，各位大叔大婶， 钱的事情好说嘛， 最多我以后不去街道捐款，再不行我还可以去轧钢厂的储金会借一笔钱，到时候怎么也得多做几次药膳给大家吃。 大家该过瘾的过瘾、该补身体的补身体，正好我也趁机练练手， 等做熟练了，我也好做来给自己吃，以后也能多活几年， 大家说对不对！” 听到何雨柱如此丧心病狂的话，几个邻居不止在心里大骂这个黑了心肝的傻柱，居然还要借钱拿我们试药， 嘴上更是连连拒绝， “柱子，不用， 给前线捐款比我们重要得多， 再说我们没灾没病的，不用吃药膳！不用吃药膳！” 251.第251章 秦淮茹迁户口 这个时候，易中海也站出来打起了圆场， “柱子，做药膳这事儿就算了，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再说这没病没灾的，借钱买药算怎么回事， 大家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时候何雨柱也是见好就收，顺着易中海的话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听一大爷的， 我还是像一开始就计划好的那样，在家里喂一条狗什么的，以后经常做药膳给它吃， 先看看狗有什么反应再说。” 一听何雨柱把他们几个跟狗相提并论，贾张氏和几个邻居的脸都黑得跟个锅底似的， 其他邻居从头到尾看戏看到现在，此时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柱子，你小子真是太损了，怎么能这样说话。” 就连易中海此时也忍不住笑着对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是真准备养条狗来试药?” “是啊，一大爷，我才开始学，不得找东西来试药啊， 原本是准备养畜生，不过咱们四合院也没地方养那些东西，这才想着养条狗什么的。” 说到这里，何雨柱装作恍然大悟的看着贾张氏几人， “现在看来这狗也不能养了，不然张大妈他们看到，就会想到自己个儿，怕是得气出个好歹来。” “哈哈哈，柱子，你丫就损吧伱！” 笑过一阵之后，易中海最后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先做晚饭，吃完饭，按老规矩，开会、盘账！” “成，一大爷，我把车和书弄回家就去后院。” 回到家里，何雨水一脸期待的看着哥哥问道，“哥，我们家真不养狗吗？” 看到妹妹当真了，何雨柱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你个小丫头，这是想啥呢，人都不够吃，还喂狗，咱们家可没那么富裕。” “哥，你刚刚不是说想养狗来着吗？” 何雨水有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完，然后恍然大悟，“哥，你是骗四合院的大叔的对吗？” “知道就好，可不许出去说， 他们想不想得到都没关系，但咱们自己不能这么说，懂吗？” 听到哥哥的告诫，何雨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嗯！哥，雨水知道的。” 看着机灵的妹妹，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得了，哥哥去后院做晚饭，你去找招娣玩吧！” “嗯！” 一顿比较简单的晚饭以后，四合院盘账大会就开始了， 坐在正中间的易中海连站都没站起来就笑着对右手边的阎埠贵说道， “老阎，东旭的婚礼圆满结束了，咱们就按照一直以来的老规矩，你给大家通报一下这次的花销吧。 然后大家也都核实一下，看账目对不对！” 这都是多少年的老规矩，阎埠贵自然没意见，拿起自己记账的小本本就给大家汇报了起来， “老样子，咱们先说收入， 这次贾东旭的婚礼，总计有易中海同志资助的40万元，轧钢厂储金会借的50万元， 以及各家各户送的礼金，在扣除了柱子的手工费以后，总计103万。 接下来就是支出，前面布置婚房……” 阎埠贵从前几天布置婚房，到昨天秦家人在大栅栏儿那边的吃饭住宿，再到今天的各种花销， 事无巨细、洋洋洒洒的念了一大通， 最后才看着邻居们说道， “各项支出都是大家报给我的，我也看了看，按照现在的市场价，花费也是八九不离十， 再加上老易手上结余的20多万，账目对得上， 大家要做的就是看看是不是有错漏，如果有，大家要及时的提出来，咱们及时核对。” 钱一直都掌握在易中海的手上，邻居们也没有乱来，账目自然是不会有问题， 只不过大家也是现在才知道，贾东旭的这场婚礼总共花了小80万，都十分的惊讶， “嚯！这一场婚礼下来，一辆飞鸽自行车就这么搭进去了， 老易和贾东旭可真是舍得。” “虽然花得钱多，但效果也好啊， 大家看看老秦家人走的时候，那真是满意得很。 还有今儿下午咱们出去办事的时候，胡同里的那些街坊邻居，哪个不说老易这师父当得不赖，这场婚礼办得热闹， 大家可都羡慕的很呢。” 大家小声议论了一阵，然后易中海就站出来做总结， “既然账目没问题，各方面也都很满意，那东旭的婚礼就圆满结束了， 我在这里代表东旭两口子，谢谢大家的帮忙。” “大家一个院儿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老易，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大家谁还没个需要帮衬的时候。” 等邻居们说完，易中海这才开口嘱咐贾东旭， “东旭，这两天你带着秦淮茹先去街道把结婚证领了， 然后还要按照去年那个《户口条例》的规定，在三天之内去派出所迁户口，可不能耽误了。” 得到自己师傅的提醒，贾东旭点了点头， “知道了师傅！我明儿个就带着淮茹去街道找李主任领结婚证， 淮茹的户口前几天就从昌平那边迁出来了，等领完结婚证，我们直接去派出所把她的户口迁到我名下就可以了。” 听贾东旭说他们两口子都准备好了，易中海也不再多说，就准备宣布散会， “这天色也不早了，没什么事情的话……” 易中海刚说到这里，旁边的阎埠贵笑着打断了他， “老易，等一会儿，我也有事情要跟大家说。” 听到这话，易中海虽然有些疑惑阎埠贵之前为什么不跟自己和刘海中通个气， 但这时候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既然老阎也有事情说，那大家就再等一会儿，听他把事情说完。” 见大家都扭头看着自己，阎埠贵就给大家分享了三大妈怀孕的喜讯，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不是都在问我去后院干什么吗？ 那是因为我媳妇儿在后院吃饭的时候恶心干呕来着， 后来我带她去李叔那儿把了把脉，李叔说是喜脉，也就是说，我媳妇儿怀孕了。” 其实这件事情经过后院一起做饭的几个大妈无意间的透露，四合院里的一小部分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只不过因为贾东旭的婚宴还没完， 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起而已。 《城市户口管理暂行条例》 第五条户口变动时，户主须按照规定，持户口簿至当地公安机关办理手续。 一、迁出： 凡迁出者，须于事前向当地公安机关申报迁移，注销户口。 二、迁入： 凡迁入者，须于到达住地三日内，向当地公安派出所申报入户。 五、凡结婚、离婚、分居、并居、失踪、寻回、收养、认领、雇工、解雇、开张、歇业或户主之职业等有变动时，均须分别报告之。 252.第252章 房子的争端 这时候听阎埠贵自己说出来，大家也都纷纷鼓起掌来，“好！老阎，恭喜恭喜，这小半年你可真是不容易， 身子骨儿都虚了， 现在终于是怀上孩子了。” 作为最直接的竞争对手，许富贵和刘海忠颇为不甘心的质问道， “老严，你没唬我们吧！ 你媳妇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偏偏今天贾东旭结婚，她就怀孕了， 双喜临门啊，有这么巧吗？” 两人的质疑在阎埠贵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 “今儿去李叔那里把脉的时候，柱子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了，不信伱们可以问他， 如果还是不信，那明儿个大家一起去胡同里问一问李叔不就得了， 你们总不能不相信李叔吧！” 李定山在整个南锣鼓巷都算都算是德高望重，不知道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 易中海之流和他根本就没法比。 许富贵和刘海中自然不敢怀疑李定山配合着阎埠贵弄虚作假，他们两口子可办不到这样的事情。 见两人无话可说，阎埠贵也就开始说起了自己的目的， “前面我们都已经商讨过老太太那间房子的归属问题， 现在是我们家先怀上，房子自然就归我们家了，大家没什么话要说吧！” 虽然阎埠贵想得十分的美好， 只不过他这话一说出口，立刻就迎来了反对的声音， 而且率先反对的还不是许富贵和刘海中这两个直接竞争对手，而是贾张氏这个不相干的人， “老阎，你这么说可不对， 我们也不是怀疑李老爷子的诊断，你媳妇肯定是怀孕了， 但要说房子打今儿起就是你们家的，还为时尚早，最不济你也得等你媳妇把孩子先生下来再说。” 原本许富贵和刘海中是准备遵守以前定的规矩的， 但是现在经过贾张氏这么一闹腾，两人也默契的开始出声附和贾张氏， “老阎，张嫂子说得对，你现在就想确定房子的归属真的太早了。 这几十年，咱们什么样的事儿没经历过，四合院哪家哪户没夭折过孩子， 你看咱们仨也快40了，可家里的孩子才多大， 我们家盼娣最大，也还没18呢，你们两家的解成和光齐也才14、5，下面几个小的更是才几岁。 你媳妇现在还只是刚怀上，后面还一大堆的事儿， 只要没生下来就不能作数。” 然后两人就看着一帮邻居问道，“大家伙儿说对不对！” 虽然两人说的都是大家的伤心事，但也确实是事实， 这年头敢说自己家里每一个孩子都能健健康康长大的，那还真就是万里挑一。 所以到最后邻居们也站出来反对阎埠贵， “老阎，虽然你们两口子这大半年确实很辛苦，你人也瘦了一圈， 但只要这孩子没生下来，确实做不得准， 而且你们两口子也快40了，想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还真就得时时注意，一点不敢马虎大意。” 虽然阎埠贵也知道他们说得没有错，但是想让他就这么认了，那也是不可能的， 只见他转头就看着坐在下面，一点不管事的聋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房子是你的，先前的规矩也是你拍板定的，你倒是说句话呀！” 聋老太太多精明啊，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会明确态度去支持谁呢。 “小阎，前面我就说过了，这房子的事我不管，也跟我没关系。 我现在也还是一样的态度，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见聋老太太不管事，阎埠贵又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你起来说句公道话，按前面咱们定的规矩，这房子该不该是我的？” 何雨柱才不管他们几家到底谁能得到房子，他只是单纯的想反对贾张氏而已， 所以选择支持阎埠贵， “三大爷，咱们当时可是说好了的，就你们阎家、后院许叔家还有二大爷家，哪家的婶子先怀孕，房子就归谁。 既然现在三大妈有了，那房子肯定就是你家的， 所以我肯定支持你。” 但是何雨柱一个人支持阎埠贵也没什么用，大家都不认可，这事儿自然也就只能僵持着。 没一会儿阎埠贵见说不过三家，就拿贾张氏撒气， “张嫂子，这是我们三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在这儿反对。” 哪知这时候的贾张氏也开始图穷匕见， “怎么就跟我们家没关系了？ 我记得何雨柱说的是谁家的孩子多，房子就归谁家。 当时是因为你们三家都是三个孩子，所以老太太才说这是你们三家的事， 但现在可不一样，我们家东旭结婚了，而且他们两口子又比你们年轻20岁，没准儿会比你们三家先有4个孩子也说不定。 怎么就跟我们家没关系啦！你说，怎么就没关系？” 邻居们这时候才知道贾张氏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面对年轻20岁的贾东旭两口子，大家一时半会竟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至于易中海，自然也想帮自己徒弟争取到房子， 正好赞成阎埠贵的又是少数，所以他就搞起了举手表决的套路， “得了！既然大家僵持不下， 那还是按老规矩，少数服从多数，来决定房子到底是不是现在就给老严。” 邻居们此时也被几家人吵吵得心烦意乱的，直接就同意了易中海的提议， “老易说得不错，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大家一起做决定，免得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如果四合院集体的决定也不能让你们满意，那就去街道汇报去， 反正你们别在四合院闹下去就行， 太烦了。” 四家人见邻居们都这么说，也就消停了下来，等着最后的结果， 而结果自然是阎埠贵毫无悬念的输了，并没有如愿以偿的现在就把房子拿到手。 处理完了房子的事情，这时候是真没人有心情再说点什么了， 于是易中海就宣布散会。 此时，许大茂等人就开始兴奋的嚷嚷道，“闹洞房，今儿晚上闹贾哥的洞房。” “对对对，闹洞房，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感兴趣的邻居们纷纷跟着三人往贾家走去， 而何雨柱一点都不想掺和这件事，准备带着何雨水早早的回家洗漱睡觉。 253.第253章 贾东旭被半渡而击 看到何雨柱径直往自己家走去，这时候易中海就笑着问道， “柱子，你不闹东旭的洞房啊。” “不了一大爷，昨儿个我就忙到半夜，明儿个还要上班，所以我准备回家洗漱一下就睡觉。” 听完何雨柱的想法，易中海也没勉强， “那你好好休息，我也回家去了。” 何雨柱兄妹俩回家睡觉，阎埠贵两口子则是小心翼翼的回家保胎， 而易中海两口子，这时候也回到家里，商量起了别的事情， “媳妇儿，东旭虽然结婚了，婚礼也办得热闹，他们两口子肯定也念我的好，就连胡同里的街坊们也夸我做得不错， 但是这钱花了，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以后肯定会慢慢淡忘， 所以我就想着是不是给两口子买个大件儿，让他们在家里一看到这东西就想起是我们两买的， 你觉得怎么样？” 听完自家男人的想法，一大妈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老易，伱这主意挺不错，横竖也就是几个月的工资，对咱们来说倒是没什么， 关键是让东旭两口子记得咱们的好。” 见媳妇儿也赞同自己的想法，易中海就开始合计上了， “你觉得给东旭买辆自行车怎么样，他以前看见柱子和许富贵骑自行车上下班就眼馋得很， 现在咱们给他买辆自行车，以后上下班方便不说，以后两口子回娘家也有面儿。” 易中海的想法虽然很好，但一大妈这次却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老易，你这想法可不对， 我觉得咱们现在得先顾着秦淮茹。 咱们以前就说过，我们两口子是我照顾后院老太太的时候多，那以后肯定也是秦淮茹照顾咱俩的时候多一些， 只有她记咱们俩的好，我们以后的日子才好过。 东旭本来就生得好，你再给买辆自行车，那还不得出尽了风头啊， 到时候他要是骑着自行车在外面沾花惹草，秦淮茹表面不说，心里估计能恨死咱俩。”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易中海使劲拍了拍脑袋， “对对对！你瞧我这脑子， 东旭本来长得就好，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我要再给他买一辆自行车，让他整天骑着招蜂引蝶的，那还真有可能要出事。” 然后他就看着一大妈问道， “那你说咱们送秦淮茹什么好？这女人家的东西我也不太了解，还是得靠你。” “就缝纫机吧！ 你不是说秦淮茹是个贤惠的，所以才想着介绍给东旭嘛。 既然这样，咱们就买台缝纫机给她， 等她学会了以后缝缝补补，等有了孩子，再做个小衣服小裤子什么的也方便， 经常使着，怎么可能不念咱们两口子的好， 你说是不是？” 一大妈说完，易中海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嗯！这主意好， 一台缝纫机用几十年不在话下，是比给东旭买一辆自行车让他出去招花引蝶强， 横竖就百十万，我两个多月的工资而已。” 说到这里，易中海一拍手就做了决定，“那就这样定了，就给秦淮茹买一台缝纫机。” “成，我都听你的！” 半夜，何雨柱恍惚听到了一阵鞭炮声和叫骂声， 不过前天晚上就没睡好，所以他也就没多管，裹着被子继续睡。 结果没多久，他就让一阵砸门声给惊醒了， 清醒过来的何雨柱虽然知道肯定是许大茂他们三个搞出事情来了，但他还是想也没想就开口骂道， “有完没完啊！都什么时候了，敲什么敲，有事不知道明天再说吗？ 扰人清梦！” 这时候何雨水也醒了，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问道， “哥，外面谁在敲门？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一脸迷糊的妹妹，何雨柱摇了摇头， “没事，外面就是野猫在爬房顶， 快睡吧，明儿个早上你还得上学呢，哥哥也得睡了，明天要上班。” “嗯，好！” 说完何雨水小手搭在哥哥身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见妹妹睡了，何雨柱也懒得管外面的事情，裹着被子跟着睡了过去。 而外面的敲门声也被何雨柱这么一骂，直接消停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早早的醒了过来，然后麻溜儿的从床上爬起来做早饭， 顺便等着每天6：40例行的广播体操。 等馒头蒸上锅，这时候贾张氏也骂骂咧咧的出得门来，径直往对门的易家而去。 没多久，易中海就开始挨家挨户的上门通知开四合院大会，“柱子，趁着时间还早咱们开个会，说点事儿！” 何雨柱知道这次大会的主题多半跟许大茂几人有关系， 但他还是问道， “咋回事啊一大爷，昨儿个大半夜的就有人来砸门，让我给骂了回去， 你这一大早的就要开会，发生什么大事了。”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来敲门，然后被何雨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虽然他也知道何雨柱不知道是自己在外面敲门， 但易中海这会儿多少也是有些不太想搭理何雨柱的， “没什么， 时间有点紧，等会儿开会的时候咱们再细说，我还得去通知其他人呢，就先走了。” 看到易中海离开，何雨柱简单的回了一句， “成，一大爷，开会的时候我就出来。” 很快，四合院大会正式开始， 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的台上只坐着易中海一个人，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管事大爷则是颜面无光的坐在台下。 许大茂三个倒霉蛋一个个惨模惨样的站在前面，老老实实的等待着易中海和邻居们的批评， 这时候，就见易中海把茶缸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砸，一脸愤怒的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大家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三个小兔崽子，昨儿个大闹了洞房还不够， 半夜的时候还跑去听墙角儿。 关键你听就听吧！等东旭正在裉节儿上，这仨小子在外面放鞭炮， 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易中海刚一说到这儿，邻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相比于许大茂三人，他们明显更关心贾东旭的情况， “老易，贾东旭他受没受到惊吓，还行不行啊？ 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 254.第254章 贾张氏讹钱 邻居们的笑声引起了贾张氏的极度不满，也没等易中海再次开口，她就迫不及待的站出来对着邻居们吱哇乱叫， “笑，有什么好笑的？ 昨儿个晚上我们家东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们现在还有心情笑， 你们就是这样当长辈的吗？” 贾张氏不开口还好，一听她说贾东旭昨晚上出了大事，邻居们就更来劲了， 不过他们多少还是知道要顾及一下贾张氏的感受，所以并没有说得很大声，只不过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 “哎哟，看样子这是真出大事了， 那可得好好收拾收拾许大茂他们这三个小兔崽子， 要是贾东旭以后都治不好了，可得找他们仨负责。” “可不嘛，要是治不好，老贾家这根儿可就断了，是得好好收拾这仨小兔崽子。” …… 看着邻居们都在台下窃窃私语，易中海哪里能猜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为了不让事情越传越离谱， 不管贾东旭有没有事，他都得站出来辟谣， “行了行了，你们都在说什么呢，东旭能有什么事，一点事都没有，伱们可不要在这里瞎说。” 对于易中海的话，邻居们明显是不怎么相信的， 于是纷纷信誓旦旦的反驳道， “老易，这办事办到裉节儿上，然后再被人这么一吓，可是很容易出毛病的， 要不还是让东旭去李叔那里看一看吧，万一真有什么事呢？” “对对对，老易，这事儿可马虎不得，贾东旭可是老贾家的独苗，万事小心无大错。” 对于他们的撺掇，易中海怎么可能上当， 就算真有什么事儿要去看医生，那也得是偷偷摸摸的去。 不然这帮邻居们肯定得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这么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跑去找李定山，就算最后真的没有事，整个南锣鼓巷也能传出各种五花八门的新闻。 对此他先是十分不满的瞥了分不清轻重的贾张氏一眼，然后才对邻居们说道， “都跟你们说了，东旭没事就是没事，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可不管他怎么说，邻居们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只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这边的何雨柱就顺势说道， “一大爷，既然贾哥没什么事，那今儿这大会就不用开了吧， 你看解成、光齐他们三个明显就是挨了揍，这不管是谁揍的，他们也算是受到教训了。 我家里还做着早饭，等一会儿要做广播体操，完事了还得去上班，时间这么紧，我确实没那个时间在这磨叽， 我看不如散会算了。” 这时候，台下的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富贵巴不得贾东旭没什么事， 更是十分笃定就算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易中海也肯定不会在大会上把事情宣扬出去，只会私下偷偷去治疗， 所以何雨柱刚说完，三个当爹的就跟着附和起来， “老易，既然你说贾东旭没事儿， 昨儿个晚上三个孩子先是让嫂子给教训了一顿，我们回家以后又跟着再揍了一顿，孩子们也算受了教育， 我看这事儿就算了。” “确实，孩子们还小，昨儿个又是东旭大喜的日子，难免有些高兴得分不清轻重， 既然现在受到了教育，那就这样吧。” 这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们也跟着起哄， “老易，老许他们仨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贾东旭现在没事，三个小兔崽子也受到了教训，那就这样吧。 孩子们年纪轻轻的，总不能往派出所里送吧？ 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街道和派出所压根就不会管。” 易中海正准备开口呢，旁边的贾张氏又叫嚣起来，“不行，我们家东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他们三家必须得赔钱，50万，一分都不能少， 不然我就去街道告你们。” 听到贾张氏一直在那里强调贾东旭出了大事，而且又狮子大开口要求许富贵他们几家赔偿50万， 何雨柱端起板凳就往家里走。 才走几步，就听到贾张氏在后面喊道，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东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漠不关心的，还有没有同情心！” 何雨柱回头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 “得了啊张大妈，贾哥在你心里就跟个宝贝疙瘩似的，传宗接代更是你们家大事中的大事， 他要真有什么大问题，你怕是昨儿个晚上连夜就送他去医院做检查了， 哪里还会磨磨唧唧的在这里跟大家一起开大会。 你不就是想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狮子大开口讹二大爷、三大爷他们几家的钱， 大家几十年的邻居，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还张口就是50万，刚好就是你们家在轧钢厂储金会借的那些钱。” 邻居们听完以后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再看看贾张氏的反应，更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然后就朝着贾张氏嚷嚷道， “张嫂子，你这也太过分了。 你们家东旭要是真有什么毛病，那就赶紧去医院做检查，然后把诊断结果拿回来给我们瞜瞜， 到时候别说50万了，就是500万，他们三家也得赔。 可要不是那么回事，那咱们可就得好好的说道说道， 要知道，你这个可是讹诈，跟以前那些恶霸没什么区别， 到时候我们得送你去街道，让主任好好治治你。” 说完了贾张氏，然后他们就扭头看着易中海，“老易，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不是同谋。” 这玩意易中海哪儿敢认啊？ 不管贾东旭有事没事，他都得先把自己给摘出来再说，不然他这个管事一大爷也就当到头了。 “这我还真就不知道，昨儿个晚上我睡得早，先是听到了鞭炮声，然后张嫂子就来找我了。 剩下的都是听她说的， 秦淮茹在屋里，我也不好像以前那样进去问东旭。 你们知道东旭是我的徒弟，现在出了这种事我如果不管，那我成什么人了。”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易中海刚给邻居们解释完，就立刻盯着贾张氏问道， “张嫂子，东旭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把他叫出来让我们好好问问。” 255.第255章 何雨柱戏耍贾张氏 心里有鬼的贾张氏哪里敢让易中海盘问自己儿子，到时候那个老实孩子不得把什么都给他师父说了啊， 于是气冲冲的冲着易中海嚷嚷道，“问什么问！ 我们家东旭就是出大事了， 不就是去做检查嘛，等会儿吃完早饭，我们就去医院， 等结果出来了，你们三家要么赔我们家500万，要么我就去找主任和所长给我们家做主， 看看他们会怎么处理你们就得了。” 怼完了易中海和邻居们，贾张氏又得意洋洋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怎么样柱子，这多出来的钱是你出吗？不是就别在这儿强出头，免得惹火烧身。” 何雨柱还没说话呢， 贾张氏直接把赔偿翻了10倍的举动，让邻居们大吃一惊， “张嫂子，伱这也太过分了，一开始才50万，我们说500万，你跟着就涨到500万，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就连易中海也厉声斥责道，“张嫂子，你这太过分了，哪有你这样办事的，以后这邻里关系还处不处了！” 不过贾张氏可一点没理会易中海和这帮邻居，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 “怎么样，柱子，敢吗？” 看贾张氏跟个疯狗似的讹完阎埠贵他们三个，扭头又来讹自己，还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 何雨柱决定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于是就笑着点了点头， “成啊，张大妈！不就500万嘛，两年的工资而已，多大点事，我接了。 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答应了，脸上就是一喜，心说你傻柱平日里精明的跟个猴子一样，现在不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吗。 于是想也没想就开口说道， “柱子，你说，只要要求不过分，张大妈肯定答应。” 看着毫不犹豫答应下来的贾张氏，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500万不算个小数目，既然你敢要这个钱，那肯定就是贾哥出了大事， 你只要能保证贾哥和东旭嫂子十年之内不生孩子， 那这500万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你敢答应吗？” 说完，何雨柱一脸戏谑的看着贾张氏。 说实话，何雨柱倒是挺想贾张氏能够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10年以后已经是1962年，那时候贾东旭的坟头草怕是都一米多高了， 用500万买老贾家绝后，完全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而刚刚才安静下来的邻居们，看何雨柱跟贾张氏彼此都做得这么绝，纷纷开始起哄， “张嫂子既然你都说小贾出了事，那你就答应柱子， 那可是500万呢，你们家东旭两年的工资，柱子不在乎，你还能不在乎？” “就是张嫂子，你们家东旭出了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呢， 先把500万拿到手再说。” 而贾张氏一想也是，先把钱拿到手再说， 至于生不生孩子，那还不是取决于自己怎么说，反正办法多得很， “成，柱子，不就是10年不生孩子嘛，张大妈答应了， 你现在就把500万给我吧！” 看贾张氏同意，这帮邻居更激动了，纷纷对何雨柱嚷嚷道， “柱子，既然张嫂子都答应了，那你就赶紧给钱。” 只不过何雨柱跟贾张氏是一样的，压根儿就不在乎这帮墙头草一般的邻居， 只是一脸一脸嘲讽的看着贾张氏， “张大妈，你当我傻呢！我今天要是把钱给你了，你明儿个就能说贾哥的病已经治好了，然后要生孩子。 那到时候我找谁去， 就你这个老貔貅，能把那500万退给我？ 我都说了10年不生孩子，那肯定是10年以后再给你这500万， 在这之前，你一分钱都甭想拿到。” 见何雨柱不给钱，贾张氏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那我等一会儿带着东旭他们两口子去医院做检查、开证明，这总可以了吧！ 反正不可能等10年的， 前两年的钱毛的有多快，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10年以后谁又知道是什么样子。” 虽然现在这个时间，医院还整不出秦淮茹以后那些操作， 但何雨柱仍然不会给贾张氏机会， “得了张大妈，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贾哥咬死了说自己被许大茂他们仨吓着了、就是有问题，医院肯定也只能说他有病， 然后等一两个月，他再说自己好了，能生孩子了， 那我找谁去。 所以你也别说什么检查不检查、治病不治病的， 就10年，只要贾哥10年没孩子，500万我就给你，其他的说什么都没用，我可不想当冤大头。” 见何雨柱油盐不进！ 原本就是想讹钱的贾张氏这会儿直接恼羞成怒，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没有了， “傻柱，你小子就是来拿张大妈打擦的，从头到尾你就没想过要给这个钱， 10年！等10年以后我们家东旭和淮茹的快30了，到时候生孩子就跟阎埠贵他们几个老帮菜一样，困难的很， 你这是想让我们老贾家绝后啊，你怎么这么狠心！” 贾张氏的话把刘海中他们三家前面努力生孩子的人气得直哆嗦，只不过因为这事儿就是三家的孩子搞出来的， 他们这时候面对贾张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何雨柱可不吃她这一套， “张大妈，这事儿从头到尾就跟我没什么关系，是你非拉着不让我走，还在这儿讹我，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 得了！既然你不答应，那我就回家了。 家里还蒸着馒头，等会儿还要做操和上班，我才不想在这里听你们废话， 我得回去忙活自己家里的事了。” 见何雨柱这么光棍的承认在戏耍贾张氏，这时候易中海就气冲冲的站了出来， “柱子，怎么能这样， 张嫂子好歹是你长辈，你要把她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怎么收得了场？” 见易中海又在那里拉偏架，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直接怼了上去， “长辈，屁的长辈！ 人家许大茂他们仨就是半夜在院子里放了几串鞭炮，她就把人打一顿，哪儿有他这样的长辈。” 怼完易中海，何雨柱扭头就看着许大茂三人问道， “大茂，你们仨是在哪儿放的鞭炮？ 是在院子里还是在贾哥家里？ 你们仨知不知道贾哥在干什么？” 256.第256章 许大茂的醒悟 许大茂多聪明啊！这时候见何雨柱在给他开脱，立刻就来了精神，接着就开始哭诉， “还能在哪儿，院子里呗！ 贾哥家里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还罩着厚厚的窗帘，难道我还能打破他们家的窗户，把鞭炮丢进去啊。 至于贾哥两口子在干什么，我哪儿知道， 那时候都大半夜了，这洞房也不能那么久吧，他体力就那么好？ 结果谁曾想，我们刚在院子里放鞭炮，张大妈冲了出来二话没说就揪着我们就打，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 她自己打还不说，还把我爸和二大爷、三大爷叫出来，又是给我们一顿好打。 我们半夜在院子里放鞭炮，招她惹她了，冲过来就打，哪儿有她这样当长辈的！” 许大茂越说就越觉得不对劲， 慢慢就明白过来，贾张氏肯定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他们要来使坏， 所以半夜还在家里埋伏他们三个。 不过这小子也是蔫儿坏，知道这事儿就是他们仨先做得不对，说出来肯定讨不了好， 于是就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而邻居们在听到许大茂说贾东旭办事办到后半夜、体力好的时候，全都了然的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到底是年轻大小伙子，这火力是真壮。” “确实确实，这么壮的火力哪有可能被几串鞭炮吓出事的， 贾东旭这时候起不来，估计就是昨儿个晚上太累了，有点萎靡而已，没什么大事儿！”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张嫂子在听墙角，不然她动作哪里这么快。” “哈哈哈……” “得了得了，柱子说得对，家里做着饭，等会儿还得上班。 散了！散了！” 说完之后，这帮人也不等易中海开口，就端着板凳准备离开。 只不过这时候贾张氏又叫嚣起来， “我们家东旭吃了这么大的亏，那就这么算了？ 既然四合院不管，那我就去街道，我倒要看看街道管不管这事。” 接着她又指着阎埠贵三人的鼻子骂， “昨儿个我才说四合院的房子我们家也有份儿，晚上就发生那样的事儿， 说不是你们三个老帮菜指使的，我都不信， 你们等着，我跟伱们没完。” 一场闹剧下来，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富贵三人的腰杆子也硬了起来，毫不犹豫的针锋相对， “张嫂子，就算你不去街道，我们也得去， 你们家贾东旭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打了我们家孩子不说，还要讹我们50万，讹人家柱子500万。 我倒要看看街道和派出所是帮你还是帮我们， 今儿我非得把你送到局子里去蹲几个月不可。” 说完，他们见易中海又要开口，直接就端着板凳回家了，一点都没在乎易中海铁清的脸。 何雨柱前脚回到家里，后脚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三人就跟了进来， “柱子，昨儿个晚上张大妈肯定就是故意的， 她肯定知道我们仨要去搞破坏，所以专门在那儿等着我们，要抓我们一个现行，然后好趁机讹我们三家的钱。 这个张大妈真是太坏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何雨柱昨晚睡得死，可不知道详细的情况，现在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那昨儿晚上你们听到的那些，估计是贾东旭两口子故意制造出来的声音，用来吸引你们上当的， 这么说来，贾东旭根本就是屁事没有，他们一家人合起伙来在坑你们。” 然后他想到今天易中海的反应，然后就问他们仨， “大茂，昨儿晚上一大爷是什么情况，你觉得他知不知道这事？” 许大茂三人仔细想了想，然后就摇了摇头， “昨儿晚上一大爷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好，还困的不行、哈气连天的，估计是刚刚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不像是早有预谋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张大妈在干什么。” 说完了易中海，然后三人就愤愤不平的说道， 亏我们还觉得秦姐长得漂亮，是什么好人， 没想到居然跟张大妈合起伙来耍我们，以后我指定得好好治治她。 看到他们指责秦淮茹，何雨柱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仨怎么就不怀疑贾东旭也掺和了这事呢？” 结果三人想也没想就说道， “这么多年了，东旭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知道吗？ 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但秦淮茹就不一样了，咱们除了知道她长得漂亮，其他的压根儿就不了解。 谁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跟张大妈一样是个心黑的， 那也不是不可能。” 看许大茂三人智商在线，何雨柱点头说道， “还不错，还知道长得漂亮不一定心眼好，还不算无药可救， 秦淮茹是什么人，你们以后慢慢看。 现在还是回家吃饭去，等一会儿做完广播体操，咱们就该出门了。” “成，我们这就回去。” 何雨柱几人在家里说话，四合院各家客户的反应也很不一样， 其中最恼火的还要数易中海， 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是四合院自从老贾死了以后最严重的邻里冲突， 所以他在散会以后专门把后院的聋老太太给请到了家里。 “老太太，你说张嫂子这是怎么了， 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东旭结婚以后就又像以前那样在院子里惹是生非了呢。” 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易中海家里，慢悠悠的说道， “能是为什么， 你自己也说贾东旭结婚了，这腰杆子不就硬起来了嘛，觉得家里又像她男人还活着的时候那样，又立起来了， 可不就故态萌发，惹是生非了呗。” 贾张氏以前是个什么样子，易中海可太清楚了，听聋老太太说完以后，他直接摇头说道， “原本我还想着给东旭两口子送缝纫机，记我的好来着， 现在看嘛，还是算了， 他有钱以后自己买吧，不然就张嫂子那个性格，我怕被她敲骨吸髓。” 想起今天这一系列眼花缭乱的事情，易中海叹了口气， “老太太，我都不知道张嫂子是哪来的那么大的底气，敢讹柱子500万， 我看啊，今儿这事儿是没法善了喽！” 257.第257章 轧钢厂建住房 听到易中海的话，聋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 “小易，你这就不懂了， 柱子这次不会把小张怎么样，因为他没把握一下子把小张送进去，轻易是不会出手的。”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有些恍然的点了点头， “确实，刚刚柱子自己就说得很明白，只要东旭咬死自己有问题，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来， 再说，这500万也只是口头说说，咱们大家谁都拿不出这个钱来， 自然也不能作数。 他就算把张嫂子给弄去了街道，李主任最多也就口头上教育张嫂子一顿，不会拿她怎么样。” 看易中海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聋老太太就看着他叮嘱道， “小易，你找个时间好好跟东旭说一说， 让他别什么事情都听小张的， 就他妈那点撒泼打滚的本事，哪里会是柱子的对手，迟早得惹出事情来。” 易中海郑重的点了点头，“老太太，我知道的，张嫂子怎么样我管不着，但东旭不能出事， 今儿下班以后我找他谈谈，让他少惹柱子。” “成吧，你也准备准备，吃完饭就去上班吧！” 早上8点半，轧钢厂例行会议， 马厂长拿出几份报纸让在座的同志们浏览， “这是前一段时间淞沪那边的报纸，报道的是国内第一个工人新村、曹杨新村的事情，大家都先好好看一看。” 听到马厂长的话，同志们拿起身前的报纸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大家就开始惊叹起来， “嚯，这个工人新村不仅房子建得漂亮，设施也好，除了供销社，居然还有合作社、医疗站和公共浴室。” “不止，伱看这些花草树木、小桥流水，不是一般的漂亮！” “确实漂亮， 不说农村那些土墙草顶的草房和那些砖墙砌的砖垛子， 就是咱们北平这些四合院，好多也是比不了的！” “漂亮不说，关键是就两百亩的占地面积，能住两万一千户，小10万人， 咱们北平要是也能这样做，肯定能节约不少的土地。” 刚说到这儿，就有同志看着马厂长问道，“厂长，你让我们看这个报纸，是不是北平以后也会这样搞， 甚至咱们轧钢厂也要建这样的工人新村。” 见同志们问起，马厂长笑着点了点头，“上面已经做出了指示，要在今后数年之内，解决大城市工人的住宅问题， 所以我们轧钢厂也要响应上级的号召，新建一批住房，解决工人同志的后顾之忧。” 马厂长的话，让大家都极为振奋，热烈的讨论起来， 这时候何雨柱看着马厂长问道，“厂长，咱们今年新修了子弟学校，还有多余的经费建新房子吗？ 房子的规格怎么样，准备建多少栋房子，住多少人？” 见何雨柱问起这些，马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柱子你算是问到重点了， 咱们北平的工业比较薄弱，不如淞沪那边发达，所以军管会决定由附近的几个工厂一起集体建房， 规格就跟着老大哥学，用他们的住宅模式。 今天布置给大家的任务，就是要登记好各自部门需要住宅的同志都有哪些， 等报上来以后，厂里会核实情况， 最后跟附近几个工厂汇总之后向军管会申请建房经费， 所以大家的任务很关键，工作一定要做好。” “是，厂长。” 回到厨房，这时候同志们刚刚收拾好厨房的卫生，都在休息，何雨柱也没耽误功夫，开始给大家介绍起了工人住宅的事情， 最后才说起登记的事情， “……，所以家里离轧钢厂比较远，家里人口多、住房困难的同志，都可以来我这里登记， 等城里核实了情况，就可以申请经费开始建房。” 听到何雨柱说上面还给大家分房子，同志们立刻就沸腾了起来， “何师傅，咱们轧钢厂也太好了吧， 每年发衣服不说，现在还给分房子，那以后会不会给大家发媳妇儿啊。” “哈哈哈，搞不好以后还真给大家发媳妇儿。” 听到他们这不靠谱的话，何雨柱摇了摇头， “想什么呢，发什么媳妇儿， 就咱们厂里这工资待遇，你要找不着媳妇儿，那只能说明你无能， 就算发媳妇儿给你，没两天也得跑喽。” “哈哈哈，就是，咱们这条件，怎么可能还要上面发，自己找喽。” 军管会要给工人建住房的消息，迅速的传遍北平的大街小巷，在四合院里同样引起了热议。 其中最激动的，就要数阎埠贵这个轧钢厂子弟学校的准教师了， “柱子，今儿下班回来，这一路上都听街坊在说军管会给工人同志修房子的事儿， 三大爷问问你，咱们轧钢厂有消息没有。” 一听阎埠贵这称呼，许富贵笑着打趣道，“哟，老阎，这就咱们轧钢厂啦， 你这是调令下来啦？” 阎埠贵摇了摇头，“没呢，现在才4月底，这学期才刚过半，哪儿有这么早， 至少也得等到6月份，快考试的时候吧。” 简单的回答了一下许富贵，他一双眼睛又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 而何雨柱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摇着头说道， “三大爷，你就别想了， 今儿早上开会的时候，厂长说了，要照顾偏远和家里人口多、上班困难的同志，你不符合要求。 就算你符合要求，你现在也不是轧钢厂的职工。” 阎埠贵有些不甘心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三大爷真没希望？ 我们家马上就6口人，挤在厢房里实在有点住不下。” 何雨柱摆了摆手，“没办法三大爷，要不你等下一次建房的时候，去登记看看，看能不能成。” 一听何雨柱这话，阎埠贵眼前一亮，立刻兴奋起来， “柱子，以后还有下一批？” “肯定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咱们还得实现工业化，就这点住房，哪里够， 不止有下一批，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批呢。” “好好好，这个好，那三大爷以后每一批都申请。” 几人正说得热闹，街道主任李红缨、派出所长田光明齐齐来到了四合院， “柱子，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回来了吗？ 咱们开个会，有个情况需要向大家核实。” 258.第258章 惹人厌的贾张氏 对于李红缨和田光明的到来，何雨柱虽然没有半点准备， 但依然很快做出了反应， “田所、红缨姐，一大爷和二大爷还在回来的路上，不过想来应该也快了， 暂时也没什么事儿，要不到家里坐坐？” 这时候，何雨水也跑到李红缨身边问好，“红缨姐姐，雨水好想你！” “雨水，红缨姐姐也想你！” 应付完了何雨水，李红缨才抬头对何雨柱摇了摇头， “不了柱子，今儿来是因为你们院儿的张大妈来街道诉苦，跟我们说了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和田所来看看情况。” 听明白了李红缨两人的来意，何雨柱并没什么感觉，反正这事儿怎么说都与他无关， 倒是旁边的阎埠贵等邻居们纷纷瞪大了眼睛， 他们是真没想到贾张氏居然真敢把事情捅到街道去，情急之下也没想到什么应该的办法。 看邻居们没反应，何雨柱只能自己站了出来， “田所、红缨姐，这张大妈去街道怎么说的？想必没说四合院什么好话吧。” 说起正事，李红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柱子，伱也知道，这邻里纠纷原本都是由街道积极分子负责调解的， 只不过张大妈来街道不止没说你们这些邻居什么好话， 相反还把你们说的极其恶劣， 特别是你和易中海三个管事大爷，在她的嘴里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可跟我们以往了解到的情况大相径庭， 所以我才决定自己过来看一看。” 在得知贾张氏专门去街道说自己的坏话以后，邻居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着李红缨和田光明的面开始数落起了贾张氏的不是。 他们把贾张氏以往做过的那一桩桩、一件件恶心人的事， 添油加醋的给李红缨两人说了一遍， “……，主任、田所，你们说这样的人说的话能信吗？” 他们刚说完，易中海跟刘海中恰好回了四合院，看到前院这么热闹，连什刹海的两个大干部也在， 他们赶紧打起了招呼， “主任、田所，你们二位这是来我们四合院走访来啦？” 还没等李红缨说话，邻居们一见易中海回来，就把刚刚的事情说给他听了， “老易，张嫂子去街道把咱们都给告了，特别是你们仨管事大爷和柱子，更是张嫂子告发的重点， 主任和田所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接着阎埠贵眯着个小眼睛看着他问道，“老易，你可得好好问问，看看东旭知不知道这事儿， 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算了， 如果知道，你可就要好好的想想这些年做得值不值了。” “就是老易，你又是教手艺、又是介绍对象、最后还出钱让他结婚， 如果他知道这事儿，那可真够让人寒心的。” 听到邻居们的这些话，易中海对贾张氏的不满瞬间达到了顶点， 至于贾东旭那边，他肯定得问，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得维护一下， “东旭是大家伙儿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也很清楚， 这事儿他应该是不知道。 至于张嫂子告发大家，咱们没做过亏心事，自然什么都不怕。 正好，今儿主任和田所都在，那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再和张嫂子好好理论理论，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易中海话音刚落，何雨柱就摇着头说道， “一大爷，就算再次开会跟张大妈理论又能怎么样？ 原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儿，哪里来的谁对谁错，就算再理论个百八十次也没什么意义。” 否定了易中海的想法，何雨柱扭头就看向李红缨和田光明， “田所、红缨姐，你们与其在我们四合院这帮当事人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多走访走访南锣鼓巷的众多街坊， 从他们那里扫听扫听，看看我们四合院这帮人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 这一个两个可能存在偏见， 但整个南锣鼓巷几千上万的人，总不能个个都有偏见吧！” 贾张氏在南锣鼓巷是个什么样的名声，邻居们再清楚不过了，听到何雨柱的提议都纷纷叫好， “主任，柱子说的挺对的， 今天早上我们吵了半个早上也没什么结果，就算等一下再开会估计依然不会有什么结果。 找街坊邻居们扫听扫听，看看大家更愿意相信谁，也比看我们在这里理论强。” “就是，主任，别说大家没有偏见，就算大家都带着偏见， 能让成千上万人对她有偏见，是谁的问题，那不是一目了然嘛！” 等邻居们说完，李红缨也开口了， “说起来，张大妈把你们这些邻居说的不堪入目，我们也很怀疑她说得对不对， 所以在来四合院之前，我们街道就已经去南锣鼓巷众多街坊那里打听过各家各户的情况。 最后发现张大妈这人是真的很不一般， 大半个南锣鼓巷的街坊邻居看上去都非常的讨厌她，甚至不愿意过多的提起她， 而绝大多数的人也认为她是在诬陷各位。” 先是肯定了一下四合院的众多邻居，然后李红缨才说起了她的目的， “不过大家也知道，家长里短的事情大多数也拿不出证据，更不好判断到底谁对谁错， 所以我临来四合院之前，去派出所把田所给请了过来。 目的也不是要把张大妈怎么样， 而是想着借这次的机会，看能不能改造改造张大妈的思想，让南锣鼓巷大多数的街坊能接受她、团结她。” 李红缨刚说到这里，心直口快的刘海中直截了当的说道， “主任，像张嫂子这样的人，就应该抓进去蹲几个月局子，让她在里面好好学习学习、改造改造。” “就是主任，张嫂子这样的就应该让她蹲局子，然后她就老实了。” …… 等邻居们都说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才开口问道， “田所、红缨姐，就算能让张大妈蹲局子，我估计也蹲不了几天吧， 毕竟说破大天，她也没犯什么事儿。” “确实，张大妈这样的情况也就是关个两三天，震慑一下她，让她好好反省反省，更多的咱们也做不了。” 田光明的话让邻居们有些泄气，这点小惩罚对贾张氏根本没用。 259.第259章 贾张氏成了掏粪工 这时候旁边的易中海眼神闪了闪，开口出起了主意， “主任、田所，我看不如这样， 这次东旭结婚花了不老少的钱，甚至在轧钢厂的储金会也还借着钱，可以说欠了一箩兜的账。 我看不如给张嫂子介绍一个掏粪工的工作，赚钱的同时好好劳动劳动， 省得她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在四合院里惹是生非。” 易中海刚说完，李红缨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易忠海同志这个提议不错， 我们北平新修了那么多的公共厕所，对掏粪工人的需求大增， 恰好上面又在号召大家学习掏粪工人艰苦朴素，吃苦耐劳的精神，给张大妈找一份掏粪工的工作倒是很适合。” 既然李红缨都觉得好，田光明自然没有意见， “既然张大妈的条件够不上蹲局子，但又确实需要改造她的思想， 掏粪工是个很合适的职业。 工作的同时能赚钱补贴家用，更能好好为南锣鼓巷的街坊邻居们服务，改变大家对张大妈的固有印象， 这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 至于四合院的邻居们，这时候巴不得贾张氏倒霉，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李红缨就让四合院的三个管事大爷召集全院邻居开会，准备正式公布这个喜讯。 而贾张氏在出来开会的时候，看到李红缨还把田光明这个派出所所长给带了过来， 顿时就觉得是自己今天去告状起了作用，看这架势怕是要逮几个四合院的邻居去蹲局子， 所以她异常的兴奋跟两人打起了招呼， “李主任，田所长，欢迎欢迎。” 李红缨和田光明看到贾张氏也是一脸笑意的恭喜起来，“张大妈恭喜恭喜！今儿这事儿对你们家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更加的惊喜了， “哦，是吗？看来我今儿得好好的感谢主任和所长了。” 何雨柱和几个邻居端着板凳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知道贾张氏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都默契的咧着嘴笑了起来。 很快，四合院大会正式开始，李红缨站在台上开始讲话， “……在座各位的纠纷只是四合院内部的问题，由大家自己协商解决， 经过我们的走访，发现张大妈在南锣鼓巷声名狼藉，所以为了让她能够更好的融入南锣鼓巷这个大集体， 经街道和派出所共同研究决定， 要为张大妈找一份工作，让她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同志， 更好的为南锣鼓巷的街坊邻居们服务的同时，改变大家对她的固有印象。” 声名狼藉不狼藉的，贾张氏真是一点都不在乎，更别说什么融入南锣鼓巷这个大集体， 这些对她来说就是个屁。 但一听说街道和派出所要给她找工作，成为光荣的工人阶级， 贾张氏立马就想到了何雨柱、正式工、高工资、免费工作服这些东西， 在她眼里，傻柱之所以混得这么好，不就是因为街道的原因嘛， 现在自己也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贾张氏想都没想，立刻就兴奋的答应了下来， “谢谢主任、谢谢田所， 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大家对我的希望。” 李红缨和田光明，看到贾张氏这么积极，都觉得她也不是无药可救，对她的感官提升了不少， 只不过两人还没说话，就听贾张氏问道， “主任、田所，那我什么时候去轧钢厂上班？干什么工作？ 我都已经等不及了。” 看着贾张氏猴急的模样，知道内情的邻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嫂子，街道给你找的工作可不是去轧钢厂当工人， 而是去当掏粪工， 负责掏咱们南锣鼓巷所有公共厕所的大粪，不然怎么改变南锣鼓巷这些街坊邻居对你的固有印象。” 贾张氏听到邻居们的话，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李红缨和田光明，期望他们能说出不一样的答案， 可是看到两人都笑着点头表示确认，这才不得不相信邻居们说的都是真的。 贾张氏可不想去干又脏又臭的掏粪工， 只不过她正准备拒绝的时候，台上的田光明开口说道， “张大妈，先不说易中海同志对伱家的帮助，只说你今天去街道说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们已经调查核实过了， 整个南锣鼓巷的邻居们都认为你是在诬陷院子里的邻居们。 鉴于这种情况，我们原本是准备让你进局子里蹲几天的，不过易中海同志说你家里困难，提议用劳动来改造你， 所以我们才决定让你成为一名光荣的掏粪工人。 当然，你也可以反对， 那我们就只能让你蹲几天局子，然后再出来劳动，你可要想好了。” 贾张氏一听田光明说，她要么现在当掏粪工，要么去蹲完局子以后出来再当掏粪工， 她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谢谢主任和所长的好意了，那我工资是多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 看着强颜欢笑的贾张氏，田光明没有半点的同情，能让所有人都讨厌的人，本身就不值得同情， 见她问起工资和上班时间，田光明先征求了一下李红缨的意见，然后才说道， “由于你的情况特殊，重点是改造思想， 所以工资相比其他人来说要减半， 你明天早上去街道找李主任，到时候她会带你去报道的。” 见原本就不高的工资被减半不说，明天就要开始去街道报道上班当掏粪工，贾张氏苦着一张脸答应了下来， “田所，我明天早上去找李主任报到。” 见贾张氏答应下来，李红缨跟田光明也没其他的事情，就离开了四合院。 等两个干部走了以后，邻居们并没有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已经成为掏粪工的贾张氏， 所以四合院大会继续召开， 今天的易中海一点都不想给贾张氏开脱，于是站出来避嫌， “今儿这事儿涉及到老贾家，东旭是我徒弟，我不方便说话，所以老刘和老阎来主持大会，我在下面旁听！” 说完，易中海就从台上下来，随便找根板凳坐下来， 全然不顾一直在给他递眼色的贾张氏母子俩。 等易中海在下面坐好，脾气火爆的刘海中第一个站出来，开始数落贾张氏。 260.第260章 易中海的良苦用心 “张嫂子，咱们以前可都是说得好好的，四合院里的事情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可是你居然跑去街道告大家的黑状， 而且一上来就要把大家往死里弄，这是一点都不顾及大家这么多年的邻里关系啊。” 刘海中刚说完，阎埠贵接过话茬儿， “张嫂子你说你告状就告状吧，居然还添油加醋的告黑状， 要不是刚刚主任跟我们提起，我们还不知道自己在伱那里就是这么个形象，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比那些被枪毙的恶霸还要可恶，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们的。 好在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得太夸张，连街道都不相信你， 你以后好好当你的掏粪工，接受改造吧。” 就像接龙一样，阎埠贵才刚坐下去，许富贵又站了出来， “张嫂子当掏粪工，大家可一定要好好监督她，不能让她有偷奸耍滑的机会， 比如她让儿媳妇秦淮茹去给她帮忙什么的， 这样是达不到改造他的目的的。” 许富贵说完，邻居们纷纷点了点头， “不错， 如果有这样的情况，咱们要及时给街道和派出所汇报， 实在不行咱们就让他蹲局子算了，四合院丢人就丢人吧，总好过她天天在外面丢人现眼来得强， 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不错不错，是这么个道理， 张嫂子当掏粪工可不是在工作，这是正儿八经的在改造，可不能让人顶替， 咱们是得好好看着她，不能让她乱来。” 虽然贾张氏已经被街道和派出所罚去掏大粪，但她还是十分的不服气，开口嚷嚷道， “凭什么何雨柱就可以三番五次的去街道告状，到了我这里就不行， 我看你们就是专门针对我，真是黑了心肝。” 见贾张氏提到自己，何雨柱就看着他笑了笑， “张大妈你这么说可是不对， 不管是那些媒婆、还是你搞包办婚姻，我每次去街道都是因为公事， 从来都不是因为咱们四合院的私事，也从来没有像你一样告大家的黑状，更没有添油加醋的乱说。 而你呢？ 你今天好像就是讹钱不成，所以才去街道告状的吧！ 你以为在四合院里没有达成目的，通过街道就可以达成了？ 怎么可能！ 街道不可能任由你胡说八道，不做任何调查的。” 怼完了贾张氏，何雨柱很干脆地转头看着贾东旭两口子问道， “贾哥、东旭嫂子，今儿你们去了街道、派出所领证以及迁户口，张大妈去告状的事，你们俩知不知道？ 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劝劝她不要做这么不利于四合院团结的事情。” 既然何雨柱都已经把话问出来了， 邻居们也就不再顾及易中海的反应，也开始责问起了贾东旭两口子。 “小贾，这事你得说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妈去街道告咱们，而且告的还是你师父易中海。” 这口大黑锅贾东旭可不敢背，连忙摇头摇头， “这事我是真不知道， 今儿早上一大早我就和淮茹去登记、迁户口，完事以后我就带着她去逛了逛北平城， 我们也是刚刚才回来不久，就跟你们前后脚的事， 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师娘，她知道。” 贾东旭刚说完，一大妈和几个邻居大婶都点头确认道，“确实，小贾两口子一大早就出门了，下午很晚才回来。 张嫂子是半上午才出去的，他们肯定遇不到。” 这时候贾张氏见邻居们为难自己儿子，也站出来说道， “你们别冤枉好人， 这事我们家东旭不知道，老易是他师父，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告诉他，让他为难。” 既然贾东旭不知道这件事，邻居们也就不再搭理他， 又数落了一番贾张氏，看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就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临散会，易中海开口把贾东旭两口子给叫到了自己家里， 贾东旭还以为易中海不相信自己，刚进门就着急忙慌的说道，“师父，我妈去街道的事儿我和我媳妇是真的不知道。” “得了，我相信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你得给我说说昨儿晚上的事情，人家许大茂他们刚放鞭炮张嫂子就冲出去了，她肯定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儿， 这么说来你身体没事喽。” 见易中海问的是自己的身体，贾东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师父我没事儿，昨儿晚上是我妈自己弄出的响动， 我和秦淮茹劝过，但劝不住她。” 贾东旭已经给了他解释，不管是真是假，易中海都选择了相信，他也只能选择相信， 然后就语重心长的说道， “东旭、以后多劝着点你妈，让她别那么闹腾， 今儿发生的事你们两口子也看到了，现在不比以前，街坊邻居的评价有时候比对错重要得多， 再这么闹下去，对她没好处。” 嘱咐完贾东旭，易中海又对秦淮茹说道，“你这个当媳妇的肯定劝不住你婆婆， 别的我也不多说， 她的事儿你别跟着掺和，做好自己媳妇的本分就成， 如果跟你婆婆一样得罪了街坊邻居们，到时候你也讨不了好，明不明白？” 秦淮茹多聪明的人，哪里能不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意思，“师父，你放心，我一定本本分分的，不会给东旭惹麻烦。” 说完以后，她又帮着贾东旭问出了那个不敢问的问题， “师父，今儿主任说是你提议让我婆婆当掏粪工的，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点儿。” 虽然秦淮茹是在质疑自己的决定， 但易中海却很满意她的做法，这可比贾东旭来问要好太多了， “淮茹，今儿下午老刘和老阎可是跟主任建议要把你婆婆送进去蹲几天的， 这对你婆婆来说倒是没什么， 但对东旭的影响是很大的，如果张嫂子蹲过局子，轧钢厂很多的好事以后就轮不到东旭了， 所以我才提议让张嫂子当掏粪工的。 一来，这一段时间上面一直在宣传他们，都说他们吃苦耐劳很是光荣， 二来，也是够苦够累，能让主任和田所满意。” 李红缨和田光明满不满意秦淮茹管不着， 但是一听贾张氏蹲局子能影响到贾东旭的工作，就这让她很吃惊了， “师父，这还能影响到东旭？” 261.第261章 第一天上班 见秦淮茹问起，易中海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说起了两件事， “去年后院王长明的成份变成了工人阶级以后，他就不想扫大街，想换个体面一点的工作，以后好找媳妇儿， 但是一直都没能成，人家稍一打听就知道他以前是特口，压根儿就不要他； 过完年以后，柱子17岁就当上了食堂主任， 我们车间的几个老师傅还专门问过车间主任，说军管会又不是没别的干部，怎么让一个小年轻上去了， 你们知道主任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我们主任说，柱子除了手艺好，更重要的是名声好、家世清白， 不管是教厨师做大锅菜，还是每个月都给前线捐款，甚至其他一些事情，让厂里和军管会的领导们对他的印象好得很，称得上是根正苗红， 有什么好事自然就会想到他。 咱们轧钢厂可是公家的企业，张嫂子如果蹲过局子，就算现在没什么，以后也一定会影响到东旭， 他还年轻，不能一辈子都围着机器打转， 怎么也得和柱子一样当干部。” 见贾张氏都告他黑状了，易中海还这么为自己考虑，贾东旭两口子那是感动得不行， 秦淮茹更是连忙保证道， “让师父操心了，我们两口子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秦淮茹这话算是说到易中海心坎里去了，不过他嘴上却表现得很平静， “说这些没有用， 当务之急你们得做通张嫂子的工作，让她当好这个掏粪工，好好改造，让主任和田所他们满意， 不然任伱说得再好，东旭都好不了。” “是是是，师父，我们回去就给婆婆说，一定不让她闹腾了。” “成，回吧！” 另一边，何雨柱家里， 看着走进家门的许大茂，何雨柱知道他又要说刚刚开会贾张氏当掏粪工的事情， 在他开口之前抢先说道， “大茂，马上5月份，这天儿也暖和起来了，我准备让雨水搬到耳房去， 你回去问问许叔，今年招娣是不是还和雨水一起住。” 见何雨柱说起这事儿，许大茂连忙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跟着就换了一套说辞， “我们家招娣肯定要过来跟雨水一起住， 最好就像你前面说的那样，以后她们两个都一起住， 这样等我姐嫁人，我就可以一个人住一间房，想想就觉得美。” 看许大茂在那儿憧憬美好的未来，何雨柱点头答应了下来，“成吧！那你回去和许叔说一声，星期天的时候咱们就开始搬， 以后也不折腾了，让两个小丫头单独住。” 得了何雨柱的承诺，许大茂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回去，张大妈的事情哪儿有我一个人住重要。” 许大茂前脚才出门，正在做作业的何雨水也放下手中的笔， “哥，我去后院找招娣，” 说完都不等何雨柱同意，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刚兄妹俩从外面的公共厕所回来，就看见前院又在吵架。 “咋回事啊，李叔，这一大早的又怎么了？” 正抱着膀子站在在家门口的李良军冲着厕所的方向努了努嘴， “咱们四合院的厕所不是一直没定下来该给谁嘛，所以一直就没填， 王长明那家伙见张嫂子现在是掏粪工，就不想去外面排队，准备继续用四合院里面的厕所， 完事以后让张嫂子每天都掏一掏。 可你也知道，自从老阎媳妇怀孕，他就把房子当成自己的了，哪里容得下王长明在自己家里拉屎拉尿，就跟他吵起来了。” 这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提着痰盂出去上厕所路过前院，也顺嘴问了一句， 等贾张氏从邻居们嘴里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黑着一张脸提着痰盂就准备冲过去跟王长明好好理论一下， 只不过她刚迈开脚步，秦淮茹一句“妈”就把她给叫住了， 跟着婆媳俩就快速出了四合院，搞得邻居们全都愣愣的看着她们的背影。 “咋回事啊，张嫂子这是转性了？居然会听秦淮茹这个儿媳妇的。” “张嫂子的事情谁知道呢，没准儿过一阵子就又正常了呢。” 邻居们还在那里感叹贾张氏的变化呢，另一边的阎埠贵和王长明还在继续争吵，又把邻居们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看到这个情况，何雨柱不由得撇了撇嘴， “说起来咱们四合院这位王长明同志，自从成了工人阶级，那嘴脸就跟以前当游民的时候一样，又奸又滑的，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李良军两手一摊，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自从换工作的事情黄谈资了以后，他就这样摆烂， 可他现在是工人阶级，只要不犯大错，咱们拿他也没办法。” “算了算了，哪个四合院都有这样的人，只要他不来惹咱们，就当没这个人， 回家做饭去了。” “成，回吧！” 等何雨柱下班回来，一路上南锣鼓巷的街坊们都在跟他打招呼，也都在说贾张氏当掏粪工的事情。 “柱子，昨儿个主任来咱们四合院打听你们四合院的情况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贾张氏这次肯定要倒霉， 原本我们以为街道也就是批评教育他一顿， 没想到居然把她弄来当了掏粪工。 不过用这么一个喜欢满嘴喷粪的泼妇来当掏粪工，也算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了， 街道的办法还真是妙。” 贾张氏好歹是四合院的一员，何雨柱虽然不会为她开脱，但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落井下石， “呵呵！张大妈现在这样挺好，掏粪工人也很光荣， 上面可是在积极的宣传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 我相信张大妈早晚有一天会被这股精神所感动，成为一个光荣的工人阶级。” 然后他就装作一脸关心的问着几个街坊， “也不知道张大妈第一天上班适不适应，有没有被感动到。” 一听何雨柱说起这个，街坊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柱子说话就是有水平，要我说贾张氏肯定是被感动到了，今儿可是抹了一天的眼泪，能不被感动到吗？” “就是，肯定被感动到了， 不过第一天上班掏粪，难免有点不适应，再吐那么一两天估计就适应了， 剩下的就全是感动。” 262.第262章 《速成识字法》 “说得这么文绉绉的，你们就损吧， 贾张氏今儿可是吃足了苦头，在粪坑里滑了一跤，打了好几个滚，胆汁都快给她吐出来了。” “她去粪坑里干什么？掉下去了？” “你也知道有些小屁孩儿喜欢恶作剧，把砖头、石头什么的往粪坑里砸，吓厕所里面的人， 人家掏粪工人们每次在掏完粪以后，都会跳下去把里面的石头和砖头捡起来。 这贾张氏第一天上班就被要求也要这样做， 她第一次干这个，跳下去的时候滑了一跤，好在粪水都掏干净了，只是滚了几圈，不然我估计她能喝到饱。” 听完解释，街坊们都点了点头， “我说呢，我说今儿下午看到贾张氏的时候，她怎么那么臭，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也是掏粪工的正常工作，别人都做得，她自然不能搞特殊， 只能是尽快学会，不然以后有她受的。” 听街坊们说贾张氏这么积极努力的工作，何雨柱深感欣慰。 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就笑着对前院正在议论的阎埠贵等人问道， “三大爷，张大妈这是下班回来了？” 这时候李良军就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回来了，张嫂子下班回来了， 秦淮茹这时候正在家门口给她洗衣服呢。” 想起一路上街坊们说的那些话，何雨柱就一下子明白了李良军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面的含义， 跟着就夸奖起来，“看样子张大妈的工作完成的很不错， 东旭嫂子这个儿媳妇就更好了，任劳任怨的！ 你们说是吧？” “张嫂子怎么样，咱们门儿清，就算现在变了一点，那也长久不了， 不过秦淮茹这个当儿媳妇的，确实是没得挑， 就是嫁到老贾家有点糟蹋了，遇到这么一个恶婆婆，现在跟着受连累。” 秦淮茹受累不受累的，何雨柱可管不着，他这会儿对阎埠贵手上拿着的报纸很感兴趣， 或者说他对报纸上刊登的一篇社论很感兴趣， “三大爷，伱这《人民日报》是打哪儿顺来的？” 见何雨柱突然问起自己手上的报纸，阎埠贵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然后问道， “从学校拿回来的呀，前几天的报纸了，我准备拿回来引火的， 怎么，这上面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阎埠贵说完，拿着报纸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 见他这样，何雨柱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看上面刊登了一个「普遍推行速成识字法」的社论， 三大爷，你能拿给我看看吗？” 听何雨柱提起速成识字法，阎埠贵就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不得不说你小子的鼻子还真是灵，只是看一下就明白这东西很重要， 给，你看吧！” 何雨柱接过他递过来的报纸看了起来，而几个邻居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阎埠贵问道， “老阎，你这打的什么哑谜，什么很重要， 给我们几个说说。” “嗨，去年10月政务院不是搞了学制改革嘛，办得最多的就是扫除文盲的识字学校， 这个《速成识字法》是一本很好的教材， 号称150到200个小时的学习，就能让一个文盲学会1500到2000个字， 你说是不是很重要？ 值不值得上面专门发社论推广？” 听阎埠贵把这本《速成识字法》说的这么厉害，几个邻居都来了兴趣， “哟，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是得好好推广， 那上面就是发个社论号召一下，就没有别的安排啦？” 这时候，阎埠贵摇了摇头，“我就是个小学教师，我上哪儿知道去，这得上面的干部们操心， 不过如果上面真有什么动作的话，我估计也快了。” 然后他又看着读完了报纸的何雨柱问道，“柱子，怎么样，看完有什么想法没有？” 见阎埠贵问何雨柱，几个邻居也说道， “对对对，柱子在很多事上看得可准，咱们得让他好好给咱们讲讲这个速成识字法以后会怎么发展。” 见他们把自己捧得这么高，何雨柱赶紧摆了摆手， “各位大叔，你们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刚刚三大爷不都说了嘛，政务院搞的学制改革，办得最多的就是识字学校，这个又叫《速成识字法》，不就是要在农村和城市的识字学校推广嘛， 至于要怎么发展，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一做饭的厨子， 再说了，我读的是业余中学，根本就用不到，懒得费心思去想那么多。” 说完，何雨柱就把报纸递回给了阎埠贵， “三大爷给！我就不和大家多说了，得回去做饭呢。” “成，赶紧回吧， 不过你回家的时候小心着点，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呢，当心溅你一身。” 听到几人的调侃，何雨柱摇了摇头， “东旭嫂子不是那样的人，肯定不能故意整我。” 兄妹俩回到中院，果然就看见秦淮茹在那里洗衣服，于是就打起了招呼， “嫂子，忙着呢！” “柱子和雨水回来了，你贾哥呢，什么时候回来。” “贾哥估计还有一会儿，嫂子你忙，我得回家做饭，就不打扰你了。” 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何雨柱也没再管秦淮茹，就自顾自的回家了。 当何雨柱家庭因为生火冒起浓烟的时候，许大茂从后院跑了过来，这家伙一进家门就对何雨柱小声说道， “柱子，咱们这位东旭嫂子可真不是一般人， 今儿我和解成、光齐放学回来，跟张大妈就前后脚，她身上的味道差点就把我们仨给熏吐了。 可张大妈那么臭的衣服，东旭嫂子愣是面不改色的洗了那么久， 一点都不嫌弃。”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洗衣服可是人家秦淮茹博同情的传统技能， 寒冬腊月那么冰冷刺骨的水都没能阻止她的热情，你能指望得上一点沾染了粑粑的臭衣服， 这对她来说不就是小儿科嘛！ 只不过秦淮茹才刚进四合院，大家对她都不了解，这些事情也都还没有发生， 何雨柱自然不能这么说， “你丫不在家里做作业，跑过来不会就是专门为了跟我说这事吧！” 《速成识字法》 1951年，文化教员祁建华经过刻苦摸索独创了《速成识字法》极大地提高了扫盲的效率。 祁建华被总政授予特等功， 刘称他是第二个仓颉。 1952年 4月 23日，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举行颁奖典礼，奖励发明者祁建华的杰出贡献； 1952年4月26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号召各地「普遍推行速成识字法」。 扫盲运动的第一次高潮迅速形成。 扫盲运动的三次高潮：1952《速成识字法》、1955《关于在7年内基本扫出全国青年文盲的决定》、1956向现代科学文化进军。 263.第263章 后续教学计划 听何雨柱问起自己的来意，许大茂笑嘻嘻地摇头说道， “我可没那么无聊，东旭嫂子跟我没关系， 我过来是因为一大爷就要下班回来了，我准备在你这儿看看热闹，看张大妈会不会跑出来跟他闹起来， 毕竟这掏粪工的工作可是一大爷给张大妈找的，你说对吧？” 看着幸灾乐祸的许大茂，何玉就笑着摇了摇头，“随你，不过伱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今儿早上张大妈的表现很不正常， 再想想昨天散会以后贾东旭去了一大爷那里，两家肯定沟通过了，我估计闹不起来。” 对于早上发生的事情，许大茂也是迷糊得不得了， 而贾张氏这几天的表现更是让他挠头， “张大妈压根儿就不是个正常人， 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他们两家的关系明明那么好，昨天去街道告黑状的时候，张大妈为什么把一大爷也给捎进去了。” 贾张氏哪儿是什么正常人，电视剧里她给秦淮茹摆灵堂可是在娄晓娥离开以后的那一年的冬天， 那是什么时候，有些事情普通人提一嘴都得肝儿颤，她贾张氏就敢摆灵堂， 这特么能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只不过何雨柱懒得跟许大茂讨论贾张氏，于是就淡淡了说一句， “要不你去问问张大妈，看看她是怎么想的，我还得做饭，就不和你多说了，你也别打扰我。” “知道了，我就看看不说话。” 许大茂终归是一脸失望的离开了何雨柱家，而时间也来到了1952年的5月， 《速成识字法》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 越来越多的单位开始响应政务院的号召，开始使用这本教材学习， 各种农村的田间地头学习小组、厂矿的车间/矿口学习小组，甚至是妇女们的炕头学习小组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吃过午饭，食堂的同志们一边收拾着清洁卫生， 一边讨论着刚刚吃饭的时候，车间的工人同志们谈起的车间组织的车间学习小组的事情， 然后就看着正在看书的何雨柱提议道， “何师傅，要不咱们食堂也像车间那样弄一个食堂学习小组，下午没事的时候由你来教大家按照速成识字法学习。” 而这时候的何雨柱正抱着一本中医书籍在看， 听到同志们的提议，他先是想了想，然后晃了晃手上的大部头，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你们要搞食堂学习小组的事情，我是支持的， 只不过我倒觉得咱们不必拘泥于某种形式，不一定非要要有一个老师来教大家，大家才能学。 这速成识字法上不是写了嘛， “我说你写”、“你说我写”、“大家说大家写”。 第一步的注音符号以及第二步的单字，轧钢厂的识字班就会教， 那咱们就做第三步，巩固学习成果， 东西都是老师都教过的，大家一起探讨学习就可以。” 何雨柱说完，同志们都认真的想了想，都觉得他说的还很有道理， “何师傅，你说的不就是农村识字班的那些十字先生、百字先生一样嘛， 自己认识多少字不要紧，大家轮流教，慢慢的大家认的字也就越来越多， 对吧！” 见大家明白自己的意思，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我就是这个意思， 报纸上可是说了，这个速成识字法最多150~200个小时就可以学会1500~2000个字， 咱们每天抽一个小时来学，最多半年就能学完。” 等认完字以后要干什么，同志们可是期待已久， “何师傅，那咱们考试合格了，是不是就可以开始学做小灶了？” 看他们主动问起，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就点头说道，“不错，等你们考试通过，差不多就是11月， 到时候你们的基本功也练了两年，是时候接受考验了。” “好，何师傅，你就放心吧，我们肯定好好努力。” 看同志们这么高兴，何雨柱也就顺势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我先给你们说好，考核是很难的，我并不能保证你们每个人都能通过， 而且教小灶和教大锅菜是两种不一样的方法， 做大锅菜咱们可以拿厂里的东西练手，但小灶嘛，大家就只能靠自己， 所以到时候我给你们的菜谱，是剔除了鲍参肚刺等名贵食材的菜谱，为的就是防止你们好高骛远，盲目的学这些大菜。” 见何雨柱不是一上来就给全本的菜谱，同志们虽然都很理解， 但还是很关心的问道， “何师傅，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完整的菜谱？” “你们不用担心，就算不学鲍参肚刺这样的大菜，我给你们的菜谱也足够让你们出去做席面儿赚钱补贴家用， 至于什么时候学大菜嘛， 等你们得到客人的认可，你们就可以让我给你们试菜， 到时候该教的我自然会教，本事不够，教你们也是浪费钱和材料。” 听何雨柱说能出去做席面儿了，同志们都很兴奋， 一个个高兴的说道，“何师傅，你放心，等我们赚了钱天天请你试菜，到时候你不给我们菜谱都不行。” “你们少来啊，我什么样的好吃的没吃过，可不会给你们放水， 先说好，每人每年就只有一次机会，通不过就等明年，一直过不去就一直等，所以你们别想着偷奸耍滑，练本事才是硬道理。” 看何雨柱的要求这么严格，同志们都苦着个脸， “何师傅，你要求也太严格了吧，请你吃好吃的还不领情啊！“ 见状，何雨柱撇了撇嘴，心想等以后开始工业化，几百上千号人等着请我试菜，天天吃不得撑死我啊， “少来，一次两次还好，多来几次你们就该怨我了， 所以每年就一次机会， 过不去就多问问自己，这一年有没有好好努力，哪里做得还不够好。” “明白了，何师傅。” “要把道理说分明 庄稼人为什么样要识字 不识字不知道大事情 旧社会咱不识字 糊里糊涂受人欺 如今咱们翻了身 受苦人变成了当家的人 睁眼的瞎子怎能行” 这时候，娄晓娥哼唱着当下最流行的《夫妻识字》，带着何雨水走进了食堂， “柱子哥，各位师傅，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264.第264章 没有成果的大会 娄晓娥刚问完，何雨水就冲着自己哥哥问道， “哥，你看我和晓娥姐姐都穿的一样的衬衣和工装裤，还戴着小帽子，你看我们像不像亲姐妹。” 看了看穿着衬衣、藏蓝色纯棉工装裤、戴着同款小帽子的娄晓娥跟何雨水，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像，雨水和晓娥看着就像亲姐妹一样。” 应付完妹妹，他这才看着娄晓娥说起了刚刚的事情， “你刚刚不是在唱那个《夫妻识字》嘛，我们也在说扫盲班的事儿， 同志们想搞一个食堂学习小组，彼此学习巩固， 怎么样晓娥，伱和雨水要不要加入，星期六的时候来给他们讲讲课。” 何雨柱话音刚落，食堂的同志们也大笑着邀请她， “娄小姐，我们识字都不多，到时候可得仰仗你这个高中生多教教我们。” 娄晓娥可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听到何雨柱和同志们的邀请，愣了一会儿，才看到何雨柱问道， “柱子哥，这样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不信你等一下去问一问娄叔，我想娄叔肯定也同意。”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也一边拉着娄晓娥的手摇了摇，一边看着她说道， “晓娥姐姐，你就教魏大哥他们吧，到时候雨水也跟着魏大哥他们一起向你学习。” “成，柱子哥， 那我星期六的时候，上午做作业，下午和大家一起识字。” 见娄晓娥答应，同志们都非常的高兴， “谢谢娄小姐，我们一定会好好跟你学，争取早日毕业，好跟着何师傅继续学厨艺。” “是我谢谢大家才对，晓娥一定努力，让大家都能通过。” 说完以后，娄晓娥才看着何雨柱手上的医书有些好奇的问道，“柱子哥，我看你这本《本草纲目》都看一个多月了， 怎么还没看完？” “这才一个月，还早着呢，这东西比我想象中可难多了，好多地方都看不明白。”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面板， 1952年5月27日12:50 姓名：何雨柱 年龄：17岁（1935年3月10日） …… - 中医 理论（学徒5%） …… 正当何雨柱查看面板的时候，就听娄晓娥说道， “柱子哥，我记得我家里好像也有医书，还是那种手抄本呢，感觉像是古董， 要不我跟爸爸说一声到时候给你带过来， 反正放在家里也没人看，还不如借给柱子哥你看看呢。” 虽然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但何雨柱并没有同意，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晓娥，我才刚刚开始学，这一本都还没看完呢，哪儿能学其他的， 借书什么的以后再说。” 既然何雨柱不要，娄晓娥也没勉强，“那成柱子哥，那我带着雨水去你办公室做作业了。” “嗯，你们去吧。” 轧钢厂的车间组织起了车间学习小组，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也准备依葫芦画瓢，在四合院也搞一个四合院的学习小组，帮助院子里的妇女们扫盲， 大会上，易中海在台上侃侃而谈， “自从上次《人民日报》刊登了速成识字法以来，咱们老百姓迅速掀起了识字扫盲的热潮， 我们轧钢厂除了下班以后组织的识字班、业余学校， 工作休息之余，还搞起了车间学习小组。 所以我们几个管事大爷在这里希望四合院的各位邻居积极响应政务院的号召，积极的识字认字，扫除四合院里面的文盲， 把这个亲教亲、邻教邻、小孩教父母的活动搞起来。” 只不过易中海在上面说的慷慨激昂，下面的邻居们却没有多少响应他的， “老易，咱们四合院除了一些没上过学的小娃娃，也就是家里的女人们不怎么识字，其他人多多少少都认字， 四合院的文化水平在整个在南锣鼓巷都算得是上不错的， 咱们没必要搞你说的什么学习小组。” 不止男人们不同意，女人们多多少少也有点抵触的心理， “老易，咱们在街道的识字班也报了名，可你看我们有多少时间去上课的？ 家里的家务都忙不过来，哪里有闲心在四合院搞什么学习小组。” 见邻居们不太感冒，易中海也没怎么强求，只是对自己徒弟贾东旭说道， “东旭，你们家淮茹好像不识字，你好好教教。” 只不过他刚说完，就有邻居说道，“老易，人家两口子忙着生孩子呢， 有那个精力，儿子都生几个出来了。” “哈哈哈……” 提起孩子，等大家都消停下来以后，阎埠贵站了出来， “给大家通知一个事情，再过几天就是六一儿童节， 咱们北平军管会已经出了通知，儿童节的时候，北平所有的名胜古迹、公园、电影院，甚至对是公共汽车、有轨电车这些都免费儿童开放， 所以在家闲着没事的各位，有时间的在儿童节那一天带着孩子们出去走走。” 邻居们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 一改刚刚易中海宣布要搞扫盲小组的态度，纷纷看着阎埠贵问道， “老阎，既然孩子们免费，那我们这些大人呢，我们是带着孩子们去玩儿的，是不是也免费呀？” “就是老阎，我们这些大人也是要免费的吧！孩子们这么小，不然哪儿能放心啊。” 虽然他们想的很美，但这是不可能的， 阎埠贵毫不犹豫的怼了一句， “你们搁这儿想什么呢，这儿童节是儿童的节日，你们这些大人跟着瞎掺和什么？ 带着孩子们出去玩就是了， 咱们四合院哪家哪户是穷得连车费都付不起的？ 事儿我已经跟大家提过了，至于你们要不要带着孩子们出去玩儿，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怼完邻居们，阎埠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得了，得了，今儿开这会就多余，什么事儿都没办成不说，还受你们的气。 如果大家没什么事儿的话就散会吧， 时候也不早了，回家睡觉吧！” “哈哈哈……，老阎，你们仨以后开会说点有用的，比如钱啊、粮食啊什么的， 你们搞个什么学习小组，跟咱们又不搭嘎， 谁有耐心听这个。” 一个月的时间一溜烟就过去了，国营工厂开始搞起了工资分级制度。 265.第265章 八级工资制工资分 7月初，轧钢厂例行会议， 何雨柱一走进会议室，就看到每个人的位置上都放了一份文件， 拿起来仔细浏览了一遍， 发现里面的内容居然是关于要实行8级工资制的。 正当他还在疑惑8级工资制度不是得等到1956年才开始实行的时候， 坐在主位上的马厂长这时候开口说道， “想必大家都已经看过文件的内容了， 事实上，这次的工资改革从去年就已经开始在盛京、岛城、津门等地开始试点， 经过近一年的摸索，这才开始在咱们这些公有单位当中推广开来，其目的就是为了以后在全社会范围内推广， 本质上，咱们这次的工资改革依旧是一次试点，更大规模的试点。 所以在执行的过程当中，有任何的问题大家都要及时的往上汇报，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厂长！” 见大家都没问题，马厂长继续往下说， “第二个，上面为了照顾到工人同志们的生活，这次会进行普遍的涨薪， 其他的我也不多说，这次的工资调整涉及到了轧钢厂的每一个同志，所以我希望大家做好自己部门同志们的工作， 不要因为工资的问题，而闹出什么事情来。” “厂长，我想没人会因为厂里要给自己涨工资闹事吧！ 这都能闹起来，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马厂长当然知道这次涨工资对每一个轧钢厂的工人同志来说都是值得高兴的事， 但具体涨多少，谁涨得多谁涨得少，这可就有说法了。 所以他转头看着属于后勤系统的几个头头脑脑说道， “这次涨工资，因为改革了计件工资、实行男女同工同酬等原因， 一线的车间工人，特别是女同志的工资是涨得最多的，她们肯定没什么意见， 你们采购、食堂、宣传、财务这些后勤部门相对来说就要少一些，我希望你们几个科长、主任要安抚好下面的同志们。” 说完了后勤，马厂长又转头看着几个一线部门的干部， “你们几个也不能掉以轻心， 轧钢厂大男子主义盛行，这次女同志的工资普遍会有一个大幅度的增长，男同志的牢骚是少不了的， 伱们得多注意他们的情绪，不要搞出什么事情来。” “是，厂长，保证不给厂里添麻烦。” 见同志们都很严肃，马厂长点了点头，然后就说起了这次工资改革最重要的事情， “这次工资改革最重要的就是重新确定工资等级， 按照新的规定，要简化工资等级， 在国营企业当中按照技术的复杂程度、工人的技术水平，实行8级工资制。” 说到这里马厂长看向何雨柱， “食堂何主任的厨艺大家都很清楚，这两年提升得很快，最近更是达到了丰泽园国宴的水准， 原本按照他的技术水平，应该对标最高等级的工人师傅，也就是8级工人。 不过因为咱们是工厂，大多数时候做的是大锅菜， 按照技术复杂程度来定级就只能打折扣。 所以我得在会上征求一下何主任的意见，如果选择离开轧钢厂去丰泽园，可以拿到最高等级的厨师工资， 每月差不多有350分，按照现在的折实牌价，得有80万， 如果选择留在轧钢厂，工人等级就要打个对折，只能拿到200分，46万的工资， 你可要想好了。” 听到马厂长的话，何雨柱毫不犹豫的说道，“厂长，我刚来的时候，厂里可没人嫌弃我是个未成年、厨艺也不行， 我现在自然也不会离开轧钢厂， 工资打折就打折吧， 不管是46万还是80万，反正我和雨水都花不完，到最后都得捐了，工资多寡没什么意义。” 何雨柱说完，在座的同志们都大声叫好， 而马厂长也是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好，既然小何愿意留在轧钢厂，那咱们就接着往下说。 给同志们定级的事情，大家一定要抓紧， 争取在这一个月之内完成，不要耽搁了8月份发工资，大家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厂长！” “散会。” 从会议室出来，每一个同志都特地跑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然后夸两句才转身离开， 等最后剩下李怀德的时候，何雨柱赶忙摆了摆手， “李哥，咱们兄弟就不用这样了吧。” 看何雨柱这个态度，李怀德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我跟你说，咱们现在这个八级工资制可是大有来头， 从老大哥那儿学来的， 而且咱们这点工资压根儿就不算啥， 你就算拿满，每个月也就350分，你知道老大哥的工程师有多少工资分吗？” 何雨柱当然知道那帮老大哥工程师的工资分是多少， 事实上在马厂长说从去年就开始在试点这次的工资改革以后，他就反应过来了， 就是去年那帮老毛子来援助咱们的同时，这事儿就在同步进行。 他何雨柱的工资分，每个月撑死是200分， 而那帮老大哥呢，最高2900，最低1500，平均是2200， 10多倍的差距。 不过既然李怀德想显摆，何雨柱自然不能破坏了氛围， “李哥，看你这表情怕是相当高吧！有没有5倍1000分？” 李怀德摇了摇头，然后才开口说道，“柱子，说出来吓死你，3000多分，是咱们的10多倍。” 何雨柱装作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惊讶的说道， “李哥，这也太多了，天天吃丰泽园也吃不完吧，也太豪横了。” “嘿嘿，豪横吧！得了，我该回采购科了，等一会儿估计得忙死。” 说完，李怀德还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还是老弟你好，食堂的工人全是你徒弟，谁也不敢在你面前炸刺， 简直不要太轻松。” “得，李哥还羡慕上我来了，赶紧回吧，等会儿有你头疼的。” 说李怀德会头疼，其实何雨柱这会儿也头疼得很，现在拿着这个文件去厨房，肯定得让同志们问东问西， 想了想，还是转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想着等厂里的广播播报以后看看同志们的反应再说。 等他回到办公室，正在给何雨水辅导作业的娄晓娥立刻就发现了他， “柱子哥回来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1951年，为了克服平均主义分配，东北地区率先将多等级工资制改革为八级工资制。折实单位（小米） 1952年7月1日，政务院发出《关于颁发……供给制人员津贴标准及工资制工作人员工资标准的通知》， 原则： 第一、尽可能改革得比较合理，为建立统一合理的工资制度打下初步基础； 第二、照顾现实，照顾广大人民的生活，做到大多数职工拥护； 第三、照顾国家财力和工农关系，不过多增加国家负担。 内容： 1、规定以工资分作为统一的工资计算单位； 2、根据按劳分配原则，建立了新的工人和职员的工资等级制度； 3、普遍提高职工工资水平； 4、改革计件工资制，实行奖励制度。 266.第266章 同志们的议论 见娄晓娥问起，何雨柱一边把手上的文件递给她，一边问道， “晓娥，雨水学得怎么样？” 娄晓娥一边翻动着手上的文件，一边下意识的点头说道， “柱子哥，雨水聪明着呢！ 很多东西一学就会，是个读书的料子，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 听到娄晓娥的夸奖，何雨水笑得两条细长的眉毛都弯起来了，抬头看着何雨柱说道， “哥，你看晓娥姐姐都夸我聪明，还说我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呢。” “嗯嗯！对，我们家雨水聪明着呢， 将来哥哥供你上大学，以后成为有用的人才。” 何雨柱刚夸了一句何雨水，接着就听娄晓娥有些惊讶的说道， “柱子哥，厂里这是要给大家涨工资了吗？ 我爸爸说你的手艺现在不比那些大酒楼的大厨师差，这次工资改革，重新定级，伱肯定涨了很多工资吧！” 见娄晓娥一脸好奇的抬头看着自己，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厂里确实是要给同志们涨工资，估计再过一会儿宣传科的广播员就要开始播报文件上的内容， 等过一段时间定级考核完成之后，就会公布具体的上涨幅度。 不过我个人估计是涨不了多少， 虽然我的厨艺还不错，但咱们毕竟是工厂食堂，以大锅菜为主，厨艺再好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所以这工资肯定得打个折， 至于具体是涨了多少，也得等公布了以后才知道。” 恰好这个时候厂里的广播也响了起来，播音员播报的正是文件里面的内容， 于是几人就安静的听了起来。 广播播报完第一遍，何雨柱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娄晓娥说道， “晓娥，你在办公室带着雨水做作业，我去看看同志们怎么样了。” “嗯，柱子哥，你去忙吧。” 刚来到厨房，就看见同志们一边听着第二遍广播，一边讨论着这次工资改革的事情， “这刚刚说的工资分，不就是跟咱们现在用的这个择时单位一样嘛， 上面居然还正式做了规定。” “以前大家约定俗成的都用折实单位，不就是因为它方便好用， 现在上面做正式的规定，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这一个工资分包含的0.8市斤粮食、0.2市尺白布、0.06市斤植物油、0.02斤盐、2斤煤，算下来可是有2300元， 以咱们以前的工资，也就刚刚100分的水平，感觉不得劲儿。” “确实，听着太少了， 也不知道这次晋级以后咱们是几级工人，如果是高级工人就好了，到时候大家就可以拿高工资。” “你想什么呢！ 虽然现在只是咱们国有企业才会进行工资改革， 但你可别忘了，现在丰泽园那帮做国宴的厨师也算国有企业的工人。 人家什么水平？咱们这帮做大锅菜的又是什么水平？ 就咱们这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是高级厨师！我估计整个轧钢厂就只有何师傅有这能耐。” 他一边说还一边往何雨柱办公室方向看，恰好就看到站在过道边上的何雨柱， 于是立马就开口问道， “何师傅，你给我们说说，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定级， 我们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和丰泽园那些大厨师差得有多远。” 何雨柱刚刚听到他们说起丰泽园以及他们自己的厨艺水平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同志们有自知之明，他也就不用多费那么多口舌。 只不过对于他们提起的什么时候开始定级考核的事情，何雨柱还真是就不知道， “工资改革的文件才刚刚正式公布，所有的事情都还在筹备当中， 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进行考核。 不过早上开会的时候，厂长说一定要在8月之前完成，不能耽误给大家发这个月的工资。 所以什么时候考核压根儿就不重要， 反正从这个月开始，大家就已经在使用这个8级工资制了，考核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区别。” 听何雨柱说还没开始考核就已经开始在使用新的工资制度，同志们都表现得非常的高兴， 然后就关心起了何雨柱自己的工资， “何师傅，上次厂里做招待，那些领导可都夸你的手艺不比丰泽园的大师傅差， 想必你这次涨工资应该会涨得很多吧， 就算比不上丰泽园那些大厨，二厨还是有可能的，对吧！” 既然同志们现在问起，何雨柱先是瞄了一眼自己的面板， 1952年7月2日8:50 …… - 厨艺 刀功（名师59%） 火功（名师19%） 进阶技能： 川菜（高级92%） 鲁菜（名师5%） 谭家菜（名师3%） 然后就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广播的内容你们也都听到了， 定级得从个人技术水平和技术复杂程度两个方面来决定。 以我个人的技术水平上来说，我的手艺肯定是不输给丰泽园那些大师傅的， 就算有差距，想来也不大。 但是轧钢厂食堂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做大锅菜，论起这个技术的复杂程度跟丰泽园完全比不了， 所以工资肯定得打折扣， 至于最后的工资比不比得了丰泽园的二厨，我也不知道，得看上面是什么决定。” 同志们一听何雨珠说他的工资要打折扣，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何师傅，那像你这么说的话，咱们这些工厂里的厨子不是一辈子都拿不到最高工资了吗？ 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 “什么一辈子，等你们学好厨艺，完全可以离开轧钢厂去外面的大酒楼上班嘛， 到时候该是多少工资就是多少工资，不会打一点折扣。” “那你呢，何师傅你这么好的厨艺，你有没有想过要去丰泽园上班？ 跟那些丰泽园的大厨一样拿高工资。”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说我才不会离开轧钢厂呢， 丰泽园每天那么多客人吃饭，忙得脚不沾地的，厂里的钱虽然少点，但是胜在清闲，他可不想整天伺候谁， 他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说道， “我去丰泽园干什么， 也不想想，你们跟着我学厨都快两年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开始正式学做小灶， 我在这个关键时刻把你们晾在这里，跑去酒楼上班， 我成什么人了我。” 267.第267章 外烩涨价啦 一听何雨柱提起教他们厨艺的事情，魏玉合几人联想到今天公布的8级工资制， 就对他提议道， “何师傅，咱们以后干脆别搞什么考核，就用这个8级工资制， 到了哪一级可以开始教小灶，哪一级又可以开始教大家做鲍参翅肚那样名贵的菜， 方便不说，到时候还不用试菜， 毕竟一年就只有一次机会，这也太少了。” 听到他们不靠谱的提议，何雨柱心说你们不让我试菜，后面买东西要票的时候，我不知道得少吃多少好东西， 而且他不光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 “想都别想， 你们看着吧，咱们轧钢厂的厨师总等级肯定高不了，打个对折都有可能， 虽然厨艺等级在咱们厂里是封顶了，但在丰泽园那样的大酒楼里，你们很可能连菜都炒不上， 在丰泽园上不了灶的厨艺，在厂里却能学做着鲍参刺肚那样的大菜， 伱们不觉得你们会糟蹋这些好东西吗？ 再说了，你们凭什么觉得这定级考核每年就有很多次，很可能几年才一次也说不定呢， 到时候你们的机会不就更少了吗？” “嘿嘿嘿，何师傅，我们这不是觉得机会少嘛，一年一次确实也太少了， 要不你再加点？” 想起以后的困难时期，何雨柱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了， “得了，你们别打我规矩的主意，我怎么定的你们就这么执行， 与其在这里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现在还不如在定级考核没开始之前多练一练厨艺，争取考一个高一点的工人等级， 低一级的工资比别人低上好几万不说，以后还要多考一次， 可得浪费不少的时间。” 同志们一想也是，再加上时候也不早了，于是就招呼着开始做起了午饭。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整个食堂都在传，这次定级，何雨柱的工资会从最高8级工的80万变成46万， 然后纷纷要求食堂的同志把他请到食堂，同志们要和他好好聊一聊。 当吃完饭正在办公室看书的何雨柱听到魏玉合说起的时候，还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魏师傅，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魏玉合一看何雨柱这态度，就知道八九不离十，就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何师傅，看来同志们说的都是真的啊，我还以为他们胡说八道呢。” 何雨柱一边点了点头，一边站起来往外走， “早上开会的时候，厂长是这么说的，至于具体是多少，我也不是太明白，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 当何雨柱刚来到食堂打饭的窗口，就听见车间的工人同志在问自己， “何主任，你给我们说说你到底是咋想的呀， 80万的丰泽园的工资不要，就喜欢窝在咱们轧钢厂拿着46万的工资，这里外里的钱可是差了34万呢。”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顺手抄起手边的大勺子，对着同志们扬了扬， “怎么，这两年轧钢厂的好饭好菜吃腻了，不想吃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真走了。” “诶诶诶！何主任，我可没有这样的意思，谁不想好天天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呢， 我就是问一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没别的意思。 你要真的说走就走，到时候让厂长知道是我撺掇的，他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看着这个同志认怂，其他工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甚至有同车间的同志调侃道， “老李！李富治！李师傅！ 你怕啥，等马厂长他们问起来的时候，你就梗着脖子和厂长说，就是我把何主任给撺掇去了丰泽园， 厂长，你要拿我怎么样吧！” “就是李师傅，横竖你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厂长怎么也不会把你开除了。” 李富治看着哈哈大笑的同志们，笑着骂了一句， “你们这些坏种，就坏吧，迟早有一天让何主任收拾你们。” 说完以后，他就又转过头来看着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既然马厂长都认为你的厨艺肯定够8级，那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我请你帮忙主厨的时候，你可别推脱。” 对于这种送上门的好事，何雨柱自然不会拒之门外， “成啊，李师傅，到时候你有事来找我就是了，不过我的收费可不便宜，你可要想好。” “那肯定的，你可是8级厨师，丰泽园那些大厨有多难请，咱们这些老北平谁还不知道啊， 你肯给我脸，那我得兜着。 你放心何主任，既然你有那样的水平，该给多少我肯定一点不含糊，不然拉低了你的档次不说，不也拉低了我的档次， 你说是不是？” 见李富治没推脱，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李师傅敞亮， 既然这样，那我以后收费可就不再是以前的5万块钱了啊，跟着丰泽园那些大厨们走，怎么也得来个10万、8万的。” “没问题啊，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有什么事我可来找你。” 李富治的话语刚落，就引起了食堂同志们的议论，其中反对声最大的就是易中海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 “李师傅，你把柱子这身价抬得这么高，让我们以后怎么办， 我们以后找他办酒席，那不得花更多的钱啊！” 然后又有很多年轻的同志附和道， “李师傅、何主任，你俩把出外烩的价格抬得那么高，我们以后可请不起啊。” 只不过有人反对自然也就有人支持， 而且支持的人还都是厂里那些工资比较高的，当师父的人物， “诶诶诶，我说你们得了啊！ 物以稀为贵，和丰泽园那些做国宴的大厨同一个水平的厨师全北平就没几个， 人家何主任有那样的手艺，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 谁会相信一个收费低的厨师有国宴水平。 收费低，你们还不得经常去找人家何主任帮忙啊，薅羊毛也不是这样薅的吧！” “你们嫌弃价格高、请不起， 那就好好努力，争取这次定级的时候拿到高一点的工人等级，到时候工资自然就高了。 如果没考到，以后就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磨练自己，下次再考， 有压力自然才有动力，不然怎么进步？” 268.第268章 阎埠贵的询问 听到几个老同志的话，何雨柱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马师傅这话说的好，你们嫌我定价定得高，那就好好努力工作，多提高一两个工人等级， 这样每个月都可以让我给你们做饭吃， 再说了，我以前收5万块的时候没见你们找我做过饭，这定10万块的时候，难道伱们就会找我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又指了指厨房的其他厨师， “你们嫌我收费高，咱们食堂还有不高的， 等魏师傅、丁师傅和陆师傅他们扫盲班毕业，我就开始教他们做小灶，到时候需要大量的练习机会。 你们要是有需要就可以去找他们，钱多钱少你们自己看着商量。” 这时候李富治也跟着附和道， “可不嘛！钱多有钱多的做法，钱少有钱少的方式，大家不偷不抢的靠手艺吃饭，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接着他就开始数落起了第一个带头的易中海， “易中海同志，我记得人家何主任是你们四合院的邻居吧，好像还叫你一声什么一大爷， 我看你这家伙就是在这儿倚老卖老、想占便宜啊， 这可不是一个邻居该有的态度。” 李富治刚一说完，厂里几个技术好的工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这一群老同志的技术都比易中海好得不是一星半点，他也不敢还嘴，只能涨红了脸、狼狈的低头吃着自己的饭。 见差不多了，何雨柱才假惺惺的跳出来替他解围， “各位同志，易中海同志是我们院的管事一大爷，几十年的邻居了，看着我长大的， 可能还把我当一个小孩儿，有点转不过弯来，希望大家多多谅解。” “成吧！看在何主任的面子上，咱们就不和易中海一般计较。” 下班回家，刚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就看到阎埠贵拿着鱼竿、提着水桶从什刹海方向走了过来， 于是就远远的打起了招呼， “三大爷，今儿的收成怎么样啊，多久才能买自行车， 你可就要去子弟学校上班了，对你一个文化人来说，腿儿着去可有点掉价呀。” 听到声音的阎埠贵，一抬头就看到许富贵和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四合院的大门口，正在等着自己， 他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接着就向两人展示了一下手的空桶， “不瞒你俩说，今儿个我可是收获很大，钓了好几条大鱼，全都卖光了， 如果不是上次被你们这些邻居给讹了10万块，等到9月份我去子弟学校上班的时候，搞不好我都骑上自行车了。” 许富贵一下子就听出了端倪， 根本没计较他说的讹人的事情，而是很惊讶的看着阎埠贵说道， “够可以的啊老阎，一年时间加上两个暑假，你钓鱼就能赚80多万，看来上次你藏得挺多的啊。” 这时候何雨柱在旁边提醒道， “许叔，没有那么久，去年冬天的时候三大爷可是虚得跟个瘟鸡儿似的，根本没有去什刹海砸冰窟窿钓鱼， 他上次藏起来的钓鱼的钱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这时候许富贵也反应过来，拍了拍脑袋，“对对对，这茬儿我给忘了！” 此时的阎埠贵一脸的心虚，并不想跟他们俩继续谈论这个问题，就开口催促道， “走了，走了，咱们赶紧回去，我肚子饿了，得回去吃饭去。”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三大爷，三大妈可是怀着孕呢，现在都5个月了吧！你就这么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忙活家务？” 阎埠贵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我们家解成不是放假在家嘛， 他都十四五了，不得给他老子我分担一些事情啊， 你15岁的时候就带着妹妹一个人生活，我们家解成虽然比不上你，但多少也能懂点事吧。” 听到这里，何雨柱有些恍然的说道， “也是哈，解成和大茂他们马上就初三了，明年都是考高中的年纪了。” 刚说完，就见阎埠贵摇着头唏嘘的说道，“高中我们家解成是考不上喽， 等他明年初中毕业，我准备去厂里托托关系，到时候把他送到厂里去当钳工学徒， 以后跟贾东旭一样也找个贤惠媳妇。” 阎埠贵倒不是想让阎解成跟贾东旭一样， 而是秦淮茹嫁进四合院这2个多月，赢得了全院大叔大婶的认可，都恨不得这是自己家媳妇。 阎埠贵刚说完对阎解成的安排，旁边的许富贵苦笑着摇了摇头， “老阎，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原本我也想着明年让大茂去轧钢厂给我当学徒来着， 不过现在是不成了，上面又出新规定了，以后厂里不要未成年人。 你们家解成和我们家大茂就算初中毕业，也得在家里晃荡一年，才能去找工作上班。” 听到许富贵的话，阎埠贵就有点傻眼，然后急忙追问道， “老许，这可不带拿我打擦的，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时候出的规定啊？ 我怎么不知道，军管会的广播也没播啊。” “什么时候出的，今儿出的呗！”看了一下傻眼的阎埠贵，许富贵就对他说起了今天工资改革的内容， “现在明白了吧，就算解成和大茂初中毕业也才15岁，还是个未成年人， 轧钢厂根本就不会要他们， 咱们的如意算盘可打不响，死了这条心吧。” 只不过这个时候阎埠贵的心思已经不在阎解成那里了，而是问起了定级涨工资的事情， “老许，这么说厂里是要给大家涨工资，那我们子弟学校的老师涨不涨啊？ 要涨的话能涨多少？” “我除了知道我们厂里实行的是8级工资制，用固定的考核标准，来考核工人们的技术等级之外， 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你们这些学校的老师，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你倒是可以问问柱子，他早上跟厂长他们开例会来着，兴许知道得多一点。” 原本许富贵说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阎埠贵那是相当的失望， 可现在见身边还有一个可能的知情人，他立马就谄笑着看向何雨柱， “柱子，赶紧给三大爷说说，都知道些什么内幕， 我们这些学校的老师会不会跟你们工人一样涨工资？” 269.第269章 邻居们的反应1 阎埠贵刚问完，何雨柱立刻就摇头回答道， “三大爷，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厂长就说了说文件上的内容， 然后就因为各部门工资涨幅的不同，让我们安抚一下各个部门的工人，让他们不要因为工资的事情闹事， 至于其他的，厂长根本就没有讲。 要不你明天去学校问一问，看看黑芝麻的校长怎么说。” 见何雨柱让自己回学校去问校长，阎埠贵想也没想就拒绝道， “柱子，我在黑芝麻撺掇老师去子弟学校的事情被校长知道了，你觉得我现在敢去黑芝麻露面？ 要不是我的调令下来了，关系也已经转到了轧钢厂子弟学校， 我都不知道下学期该怎么办。” 说完以后已经没有退路的阎埠贵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算了，也就还有两个月，等子弟学校开学，我就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就算轧钢厂不给我涨工资，总不可能给我降工资吧！” 说完以后，阎埠贵也没再理会何雨柱跟许富贵两人，拎着鱼竿、提着水桶就率先向着四合院里面走去。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扭头看着许富贵，“许叔，三大爷该不是魔怔了吧！” 许富贵一边推着自行车往里走，一边摆了摆手， “柱子你放心，老阎没事， 等会回家数今天卖鱼的钱的时候，他肯定就好了。” 回到中院，秦淮茹照例在家门口洗着衣服，看到刚刚拐过垂花门的何雨柱就笑靥如花的打起了招呼， “柱子回来啦！” “嫂子可真勤快，又在给张大妈洗衣服， 伱忙，我先回家做饭。” 简单打过招呼以后，何雨柱也不再搭理她，推着自行车就往家走。 笑得正灿烂的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举动，顿时皱了皱眉头， 按照她原本的计划， 是先要跟何雨柱打好关系，然后再把她年龄合适的妹妹带到四合院来走动走动，看能不能成事儿。 可自打她嫁到四合院，到现在已经2个多月了， 何雨柱看到她也就跟普通邻居一样简单的打一声招呼，完全不像前院和后院那三个小屁孩儿一样，对自己热情得不得了。 这可让她觉得下面的事情相当的难办，很是有点进行不下去， 但想到还有两年多的时间，秦淮茹也不是太着急。 不过她在洗完衣服、回到家做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起了坐在旁边纳鞋底的贾张氏， “妈，你说我是不是得罪隔壁的何雨柱了， 这都两个多月了，就打了几个招呼，这要啥时候才能把我妹妹介绍给他呀！” 贾张氏自然也知道秦淮茹的想法，对此她是持支持态度的， 毕竟这两个多月以来天天去掏粪，可是把她恶心坏了， 如果何雨柱能帮他去街道和派出所说说情，没准儿她就不用再去当掏粪工了。 此时听到秦淮茹的问题，贾张氏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表示不可能， “你哪儿得罪他了？ 从你来四合院的第一天起，每天和他说过的话都不超过三句，还都是简单的打招呼，你上哪儿得罪他去！ 傻柱这小子自从他爹跑了以后，确实是让人越来越琢磨不透， 不过你可别去招惹他， 咱们家已经够倒霉了，可别再把你给拖下水，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大孙子呢。” 说到这里，贾张氏又抬头看了看秦淮茹的肚子， “这都快三个月了，怎么就没点动静！” “妈！”秦淮茹害羞的小声叫了一句， 然后转过身就翻了翻白眼，这老太太天天跟催命似的，也不知道让你儿子歇一歇，也不怕累着。 很快当易中海、刘海中三人下班回来以后，几乎全院的邻居们都知道国营企业工资改革的事情， 也知道了何雨柱因为留在轧钢厂，每个月要少34万工资的事情。 他们纷纷跑到何家门口看起来热闹，“柱子，你可真是够大方的，34万说不要就不要了， 给叔说一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柱子，这可是每个月34万，两个多月就能买一辆飞鸽自行车了， 你到底是咋想的，这么多钱说不要就不要！” 何雨柱一边做着晚饭，一边看着邻居们笑了笑，“嗨！这年头吃饱了、喝得了不就行了， 我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 反正不管是46万还是80万，我和雨水都花不完，多点少点也就那样。 再说我以前也不是没在丰泽园上过班，天天忙得跟个三孙子似的，要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 这时前院李良军笑着说道， “柱子，钱多还不好啊！等以后老了，有钱傍身，不管是吃饭还是生病，自己有钱什么都不愁啊。 等以后老了，手上没钱那可真叫造孽哦！” “别说什么老了以后，就说现在，那么多钱，那不是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你小子倒好，不要！” 听他们说起这个，何雨柱笑呵呵的开始反驳， “我们轧钢厂有劳保，生病什么的厂里都给报销，老了以后还有退休金，还是有保障的， 至于那些吃的、喝的， 外面买的还没我自己做的好吃，我干啥要买啊。” 接着他又想起今天李富治的事情，就给他们提了一嘴， “再说不就是钱嘛，今儿一大爷、二大爷他们回来没跟你们说吗？ 我出外烩的出场费涨到10万了，想赚钱还不容易。” 说完以后，何雨柱装叉的挥了挥手， “得了，各位大叔大婶你们也别在我家门口围着，散了吧！” 而邻居们听何雨柱说他的出场费涨到10万， 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30万工资的事儿他们只是看热闹的话，这10万的出场费可就关系到他们自己的钱袋子了。 于是他们纷纷转头向易中海几人看去， 而易中海几人见邻居们都望向自己，似乎在寻求答案，纷纷点了点头， “柱子说的都是真的，轧钢厂有几个老师傅听厂长说他有8级厨师的水准，主动给他提的价， 我（老易）搁那反对，他们还训了我（老易）一顿。” 易中海几人刚说完，就有邻居说道， “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主动给柱子提价，真是钱多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