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泽走到离轩辕静很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裤兜里他、拿出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吐出白烟,“我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就是你开枪,外面的人也不会听见,而且你忘了我们家是黑社会,处理一个尸体算什么。”
轩辕静一看威胁不行,她才不想死呢!她好要好好的活着。
她爬到陈雨泽的脚下,开始求饶,“泽,我是被迫无奈的,他们抓了我的孩子,让我来香港找贤借钱,我没办法,只能这么做。”
拒轩辕静说的实话,但是她不是为了孩子,而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
陈雨泽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别看他是黑社会,但是他很善良,他灭掉烟,“要多少。”
轩辕静也知道陈雨泽现在是洪兴社团的老大,但是他的家产跟闻人家比,那是九牛一毛,她想要的是闻人家的财产。
瓠“两个亿。”她认为这个数目足以吓到陈雨泽。
“好,我给你。”说完陈雨泽站起身,走到了办公桌,拿出支票写了一个两个亿的支票。
他撕下支票,拿着走了过来,递给她,“拿着支票,从香港消失,而且是永远,你要是胆敢破坏贤和樱雪订婚仪式,我就要了你的命。”
轩辕静一看白得的钱,干嘛不要,正好这两亿足可以给她的那个死鬼老爹和那个美国佬,她就可以跟那个美国佬离婚,正当光明的去找贤,跟贤在一起。
她接过了支票,假装很感谢的说:“谢谢泽,谢谢,我替孩子们谢谢你。”
一边说一边鞠着躬就出了陈雨泽的办公室。
等轩辕静出去后,陈雨泽拿起电话,“跟着刚才那个女人,看看她有没有离开香港回美国,要是没有离开,就给她绑了,千万不能让她出现在贤的订婚仪式上。”
那个属下就是上次救樱雪的那位鹰,他知道陈雨泽爱樱雪,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樱雪不受到伤害。
鹰跟着轩辕静,这个女人还是狡猾,差点没甩掉他,还好跟住了,要是跟丢了,泽还不要了他的命。
轩辕静果真没有回美国,她必须得阻止明天的订婚仪式,她拿着自己的小金库,去了商场买了一件白色的晚礼服,想明天跟司徒樱雪一决高下。
鹰把轩辕静的情况汇报给了陈雨泽,“把那个女人给我绑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做掉她。”
鹰没想到泽这次会这么狠,以前他不是这样,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老大呢!绑就绑吧!
鹰用迷药捂住了轩辕静的嘴,她很快就昏迷了,鹰把她抱上了车,送到洪兴的秘密看守基地。
等轩辕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绑架了。
她没有大吵大闹,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她经常被那个美国佬关在小黑屋里。
陈雨泽下了班,就赶了过来,在监控里看着轩辕静,她居然躺在床上跟没事人一样,五年不见这个女人的功力看来更上一层了。
陈雨泽出了监控室,走到关轩辕静的房门前,下属打开了门。
陈雨泽走进去,看着床上的轩辕静,“我警告过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陈雨泽了,跟我玩花样,你的后果很严重。”说完就走了出去。
轩辕静没想到绑架她的居然是陈雨泽,看来这个男人比以前难对付。
陈雨泽出去后,告诉属下,“好好看好她,要是她跑了,你们别想活。”说完就走了。
属下一看,赶紧加派了看守。
轩辕静等陈雨泽出去后,轩辕静就从床上下来,开始寻找逃跑的机会。
她看了四周,跟监狱没什么两样,看来是跑出不去了,但是她还不放弃。
走到门口,假装装病,博得守卫的同情,有了陈雨泽的警告,守卫们才不管她的死活。
鹰怕出事,特意守在了不远处,他可不像那些虾兵,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
他走到房门前,“你不要在耍把戏了,还是乖乖的在里面呆着,要不你的最终结果就是死。”
轩辕静没想到还没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任务在场,看来要是去捣乱明天的订婚仪式是不可能了。
她乖乖的走回床边,躺了上去,开始另想她法。
第二天一早,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自残,这样他们就会把她送到医院,她就可以趁机去订婚现场。
说做就做,她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可用的工具,找了一圈也没有能用的,她失望的坐到了地上。
陈雨泽在参加订婚宴之前,先去了基地,看了眼轩辕静,然后才放心的走了。
今天的司徒樱雪是格外的漂亮,她穿的是白色的那套晚礼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从早上起来,闻人昭贤就寸步不离开她,就连上厕所,他都跟着。
现在更是,紧紧的拉着司徒樱雪的手,恐怕她跑了。
陈雨泽看到他们俩这么幸福,看来自己做的是对的。
他走过拍了一下闻人昭贤的肩膀,“贤,不至于吧!樱雪又跑不了,你拽的这么紧干什么。”
“是啊!老大,好像大嫂要突然不见了似地。”杨益谦也在一旁加彪子。
闻人昭贤黑着脸,“去,都一边去,不是你们老婆,你们当然不担心。”
司徒樱雪摸着闻人昭贤的手,“老公,没事的,你去招待客人吧M像泽和益谦说的,我还能往哪跑啊!”
“是啊!是啊!”杨益谦一边说着就一边把闻人昭贤拽走了。
这时,张文玉走了过来,拉着司徒樱雪的手,“樱雪,走吧!去迎接客人,正好给你介绍介绍。”
她们俩刚走到门口,宴会厅的大红门就打开了,进来一对中年夫妇,后面还跟了一大推的保镖。
这对夫妻风华正茂,要不是张文玉在她耳边介绍,“这是我的爹地和妈咪,也是你的外公外婆。”
司徒樱雪一听,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不是吧!妈咪,外公外婆,这么年轻。”
张泰山拉着爱妻的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走来,看到女人旁边的年轻貌美的女孩,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外孙媳妇,还真是名不虚传,长的真跟仙女似地。
张泰山还没有到跟前,就被闻人太拦住了,“爹地,妈咪,你们来了。”
张泰山看着自己面前笑嘻嘻的女婿,虽然没好脸,但是心里却是很喜欢,“让开,我要去见我的孙媳妇呢。”
张夫人拽了他一下,“怎么跟女婿说话呢!”
张泰山一看被夫人训了,赶紧换成了笑脸,“我这不是逗他呢吗?”
闻人太以前没少被岳父训,其实他不怕他,只是尊敬他,不过他也很聪明,知道岳父最怕岳母,所以他把岳母哄得老开心了,每次他要是被岳父说,岳母就帮他。
“妈咪,你真是越长越长轻了。”闻人太有开始恭维岳母。
哪个女人听到自己年轻漂亮不动心啊!张夫人笑了笑,“是吗?还是女婿好。”
张文玉这时也拉着司徒樱雪走了过来,“樱雪,快叫外公外婆。”
司徒樱雪很听话的,很甜的叫了声,“外公外婆。”
张泰山拉过司徒樱雪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拍了拍她的手,“恩,不错,有福相,肯定能给我生个大胖重外孙子。”
司徒樱雪心里一愣,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外公,您真年轻。”
这话可给张泰山说的乐开了花,“好丫头,嘴真甜。”
闻人昭贤正在招待别的客人,一看外公摸着自己爱妻的手,赶紧走过了过来,拿过司徒樱雪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外公。”
张泰山看着自己心爱的孙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终于开窍了,找女朋友了,快点结婚,好给我生个重外孙。”
“好,一定。”闻人昭贤笑着回答。
张夫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给外孙媳妇准备的礼物,递给她,“来,这个给你,祝你们白头偕老。”
司徒樱雪接过礼物,给张夫人鞠了个躬,“谢谢外公,外婆。”
张夫人摸了一下司徒樱雪头,“真乖。”
“快,快,仪式要开始了。”杨益谦一边说一边向闻人昭贤跑来。
杨益谦跑到闻人昭贤身边一看,是张老太爷子,“嗨,外公。”伸出手,笑着跟张泰山打招呼。
张泰山伸脚要踢杨益谦,“臭小子,才看到你外公啊!”
杨益谦赶紧躲开了张泰山伸来的脚,拉着闻人昭贤和司徒樱雪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跟张泰山说:“外公,我一会再找您聊天,我这会得去办正事。”
张泰山笑笑,“这个益谦臭小子。”
他很喜欢男孩子,可是没想到张夫人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孩,但是他女儿居然给他生了三个外孙子,所以他对这些孙子非常的疼,而杨益谦是闻人昭贤的朋友,杨益谦非常会说话,所以他也非常喜欢他,就给自己的亲外孙一样。
杨益谦把闻人昭贤和司徒樱雪拉出了宴会厅的门外,带他们俩去了休息室,“老大,你和大嫂先在这休息会,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说完,看着旁边的化妆师,“去给大少奶奶补补妆。”
化妆师们赶紧拎着化妆盒走到司徒樱雪的身边,给她补起妆来。
司徒樱雪坐在沙发上,像个玩偶一样,被化妆师们来回摆弄着。
拒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等结婚的时候,再化一次,这辈子就再也不化妆了。
等化妆师给司徒樱雪补完妆后,林阳就跑了进来,很着急的说:“快快,仪式马上要开始了,你们俩赶紧去宴会厅门口准备。”
闻人昭贤从另一个沙发上站起来,向司徒樱雪走去。
瓠走到司徒樱雪的面前,很绅士的伸出了右手,司徒樱雪把自己的左手搭在了闻人昭贤手上,站了起来。
闻人昭贤拉起司徒樱雪的手,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老婆,走。”
司徒樱雪也笑着朝闻人昭贤点点头。
还没有走出休息室,司徒樱雪就停下来,看着闻人昭贤,“老公,我有点害怕。”
杨益谦和林阳跟在后面,捂着嘴偷笑。
其实,此时的闻人昭贤也紧张,这比他谈笔生意好像难多了,不是因为害怕人多,而是因为要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订婚高兴的。
他捧起司徒樱雪的头,亲上了她光亮的红唇。
当闻人昭贤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时候,尝到那股她非常喜欢的味道时,心里就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正当两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喂,两位要是想亲热,还是等仪式结束后,回自家的床上好好温存。”杨益谦走过来拉开了两人。
司徒樱雪的脸上本来就打了腮红,被这么一说,小脸更红了。
闻人昭贤从新挽起了司徒樱雪的手,向宴会厅走去。
到了宴会厅门口,闻人昭贤感觉到司徒樱雪还是有些紧张,趴在她耳边小声安慰她,“不要怕,一会跟着我走就行,我会保护你的。”
司徒樱雪抬起头看着帅气的闻人昭贤,点了点头。她知道不管什么时候,贤一定会保护她的。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林阳走到他们俩的面前。
两人没有说话,同时朝林阳点了点头。
林阳看两人准备好了,就闪到了一边。
这时,宴会厅的大门就开了。
闻人昭贤挽着司徒樱雪,踩着红地毯,向大厅缓缓走去。
一看一对新人进来了,等候在宴会厅的记者们,开始疯狂的拍照。
司徒樱雪心里虽然很紧张,但是脸上却露出甜甜的笑容。
此时,她不知道她的笑容是多么的美,足以把现场的男人们都迷倒。
有的记者甚至都忘记拍照了,就那么一直直愣愣的看着司徒樱雪。
闻人昭贤平时都是玩冷酷,今天也意外的脸上挂上了笑容。
看着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嘉宾都热烈的鼓起了掌。
司徒樱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台上的,她就感觉记者的闪光灯晃得她很刺眼。
等两人走到了台上,司仪开始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