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呆的时间不短,李蕴也不好霸占了他与许青梅相处的时间,再走的时候,让许青梅出门送了下。
两人在外头站着说了些话。
“大哥与嫂子回来了,要不是现在天寒地冻,还要下雪,今年都想娶你回家。”孙义虎声音很低很小的说着。
许青梅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下,却把重点放错了。
“还要下雪啊?”
“听说明后日两天会下雪,家里衣服可好够?不够的话,我好让我娘去买几件棉衣给你。”
“够了,每年两身衣服,足够穿的了。虎子哥,你快些回去吧,你之前那个亲戚的,怎么不与你驾车了;?”瞧了几次,倒是没发现那个给孙义虎驾车的人了。
“家里有事,他就回去了。我自己也能行,今日来的时候提的两个猪肚,是收拾好的,直接烧了给你两个哥哥吃酒。银钱可足够?我这……。”
没让他继续说,许青梅便赶紧打断了,“虎子哥,你对我这般好,青梅倒是觉着受之有愧了。”
“愧疚作何,你给我的荷包,缝制的靴子,都是极好的料子,我心里欢喜着呢。”
瞧着四下无人,孙义虎伸手,偷偷的捉了许青梅的手,宽大的手掌带着温热,却又极为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只是抓着一个,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般。
“青梅,我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像你大哥对你大嫂那般。”
前头有个好榜样,孙义虎心中想着,他得学好了。
像大舅子哥一样, 对待妻子。
许青梅心中有些忐忑,赶紧抽了下手,垂在身侧,见他说起大哥。
()系统小农女:山里汉子强宠妻
第385章收拾荒地,遇阮姓女子
仰头说了句,“明年我大哥要起房子,想托你帮个忙,那些个砖是谁家的好?你先帮忙订下来,行吗?”
孙义虎怎敢说不行,还不是赶紧应着“行,我先帮忙预定下来。”
“回头让我哥请你喝酒。”
“只要你赶紧嫁到我家,让我做什么都行。”
孙义虎说起来,也是个成年壮汉子,心理生理都有需求的。
许青梅笑着,心里是美滋滋的,奈何爹娘教导过,不可做那出格之事,心中觉着, 被孙义虎摸了手,已是出格的了,可不敢在被他这般盯着,当下转身背了过去。
“你快回去,我也回去了。”
……
一年最是恰好时,莫过于这春暖花开之际。
许轻远与李蕴,在老许家整整住了一个冬季,出了正月里,冷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暖风,他们才筹备,收拾地方,找人打地基,建造房子等事。
一早起来,许轻远就去镇上了,李蕴也没问是何事,吃过早饭后,她带着两个小的,初阳与初迎出去的。
小南与小北,这会儿虽说是没开学,他们身上的课业却不少,李蕴布置好的,背书、默写、做算术题,这个是李蕴自己加的。还有小北的刺绣,是小姑姑青梅教的。
这真真是,男子当是状元养,女子是琴棋书画、女红厨艺,全是不落。
许老爹与许老娘也跟着一同去帮的忙,过了许轻风家,胡玲也随着出来了,与之一起。
“那片地方有些大,嫂子一人怎么能弄的完,现在我们还不出摊子,等着再暖和了,才去镇上摆摊的。我喊了轻风,一起来给嫂子帮忙。”
“劳你有心了。现在是好生收拾下,等打地基的时候,就省事了些。”
冷风还有,大家紧裹着衣服,牵了驴车,带着锄头与铁锹,正是过去的。
从徐家村穿了过去,两年前许轻远看重的那片地方,正是在老许家与万路庄中间。当年看,还是荒地,现在去瞧,却看到了大片的荒草。
他们刚过去,瞧见那荒草地里头,站着两个年轻女子,个头矮一点的穿着绿色衣衫,瞧着淡薄,站在风中,瑟瑟发抖,而那旁边个头高点的,背影瞧着窈窕妩动。
一身乳白色绣着盛开牡丹衣衫,瞧着是不加打理,颜色略显破旧,可见那衣衫上隐隐闪耀的金丝线,瞧着的确不凡。
能穿上金丝线绸缎衣衫的,家里肯定是有钱或者有权,像那万家大夫人,肃王妃那等人穿的起的。
李蕴正是瞧着出奇,见胡玲惊呼一声,“那主仆二人,不就是年前我们遇到的那俩人吗。”
“叫什么……阮玲玉的?”李蕴问道。
“是了,她们身上这衣服都没换,我肯定不会认错的。”
驴车上绑着的铃铛,泠泠作响,更是弯腰割草的两个人,回头看了过来。
“小姐,那些人瞧着是往这边来的。”
“过去问问,是不是咱们割了人家的草,要是割错了,就还给人家好了。”乳白色衣衫的女子,出口而说,声音里透着阵阵疲惫。
“我去好生求了他们,这些不值钱的草,别讹上我们,好不容易割了大半天,要是被人要走,小姐回去,那妇人肯定不会给咱们吃的了。”
“也是无法,等天气再暖和些,我出去找个事儿做,得挣够了盘缠,才能起身。不然哪里能回去。”
年轻小姐就是阮玲玉,她提着手中背篓,拿着镰刀走向李蕴那边。
倒是一个长相英气的面容,粉黛未施, 五官立体 ,眼球黑如曜石,灵动不多,可是沉稳得体的。
在李蕴打量她的同时,阮玲玉也是仔细的瞧着李蕴,这一行人中,也就是那般一个紧俏的小娘子,让她先注意到的。
女子皮肤白皙透亮,眉眼如画,细细浅浅的眉毛,修的极为好看,一双眼睛,像是她之前曾养的一只波斯猫的眼,极为灵动好看。个头不高不矮,身段妖娆,胸前鼓囊囊的,到底是个生育过的小娘子,该是如此。
但这细看周身气质, 却又出奇的的灵动。
阮玲玉心中不由得暗自赞叹,好是一个美娇娘。不似那乡野村妇,应该是个好说话的。
她想着开口,刚是张嘴,却见李蕴先声问了句,“谁家小姐怎生下了田地,这粗活可不是你这精贵人做的。”
阮玲玉听了李蕴这般说道,勉强带了几分苦涩之小,连忙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