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黑眸一眼望不到底,而在他的眸子正中央,倒映出自己可怜巴巴的模样。
是的,很可怜,很无助!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他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没想离婚。”乔雪鸢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证明自己。
“我不在乎你怎么想,只要我不同意,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沈擎苍说出这句残忍地话,将乔雪鸢心里唯一的希望之火掐灭。
乔雪鸢为什么要抵押晚香花圃,为什么要签下那个补充协议?
她不就是盼着有朝一日,可以还清欠款,离婚走人吗?
可是她忘了,跟她结婚的这个男人是沈擎苍,他不同意离婚,她就走不了。
他的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另一只手小心地护住她的腰,眸子里闪过一抹再也忍不下去的凶光,仿佛狩猎的老虎发现单纯的小麋鹿。
精准而凶猛地捕获她的唇,重重地吻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吃入腹中。
那些分离的日子,他强忍着思念的情潮,没有去找她。
可是她笑意灿烂的脸、纯真娇憨的模样始终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原本打算放过她,不去打扰她的生活,是她再次闯入他的领地。
她出现了,可是却把他忘了。
他不在乎,只是再也不想放她离开。
那种想要拥有她,将她留在身边的情感,在他的胸口汹涌着,叫嚣着。
他娶了她,可是从娶她的时候开始,她就变着法儿的想各种办法离开他。
比如签抵押协议,在补充协议里写着,只要她还清欠他的钱,就可以离婚。
再比如,借唐晚生病要用钱,她张口就跟乔东城借三十万。
想到这些,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裙摆被撩起的时候,她的心,突突地狂跳起来。
“沈擎苍,求你,别在这里!”乔雪鸢紧紧压住裙子,陈海和司机就站在路边,他怎么可以在车上就那个她?
“只要我想,你就得给,这是沈太太应尽的义务。”沈擎苍强势地压下来。
乔雪鸢的身子一紧,几乎是惊跳起来,她慌乱地用力推他。
她吓得身子一个劲地往上缩,可是车里空间有限,她避无可避。
“沈擎苍,你疯了,这是在路上!”乔雪鸢的小脸憋地通红,急地快哭了。
沈擎苍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下去。
“唔!”乔雪鸢瞪大眼,想喊却喊不出来,惊得全身僵硬住。
车座内的空间不够,他身材修长,根本伸展不开。
她身上有伤,他小心地怕压着她。
乔雪鸢难受地直哼哼,沈擎苍只得烦躁地放开她,还不忘替她整理好裙子。
她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眼泪汪汪,愤怒地瞪着他。
沈擎苍眉头紧蹙,沉声道:“再瞪我,现在就要了你!”
第040章 她受过伤,选择性失忆!
乔雪鸢觉得委屈极了,他越是凶她,她就越难受,小眼泪儿啪啦啪啦往下掉。
沈擎苍的黑眸沉下去,看到她的眼泪,他心烦地想把她丢下车。
看到车窗降下来,陈海赶紧小跑着过来。
“开车,回静水湖别墅。”沈擎苍轻揽乔雪鸢入怀,她气恼地推搡他几下,推不动便由着他了。
她歪着头,小脸埋在他怀里,安静地像只猫。
小肩膀一抖一抖,还在伤心。
她仰起头,看到他冷峻的眸子危险地眯着,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个男人……她怕是甩不掉了!
他突然发怒,只是为了让她明白,只能他不要她。
如果她妄想离开他,便是死路一条。
乔雪鸢靠在他怀里,抽泣了几声,然后疲惫地睡着了。
她睡的甜美而沉静,昨晚她被迫伺候了沈擎苍一整夜,全身酸痛。
如果不是中医生给她推拿,她哪有精力出来见乔明珠。
在咖啡馆闹了一场,又在车上受到惊吓,这会儿睡得像个孩子般。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陈海回过头,看一眼沉睡的乔雪鸢,眼角还蕴含着一滴晶莹的泪。
“沈总,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今年情人节前夕,太太曾受伤住院,昏迷过一周。”陈海低声说道。
“昏迷一周?”沈擎苍看向怀里的小女人,她白皙如玉的长腿搭在他的腿上,一双藕臂抱着他的腰,精雕细琢的小脸泛起一丝红晕。
她曾受伤昏迷过一周,醒来后就将他忘了?
“主治医生说,她醒来后并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的伤。她的记忆停留在她失踪的前一天,她只记得要赶在情人节之前收割玫瑰花。”陈海说道。
沈擎苍的目光深邃几分,她是因为受伤,才将他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