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故意挑拨我们的感情,你要是跟我生气,就上当了。”乔雪鸢的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般难受。
沈擎苍冷哼一声,“你倒是说说看,是谁在陷害你?”
“那个……听说林景兰喜欢你。”乔雪鸢小心地说。
“所以呢?”沈擎苍挑眉,语气显得漫不经心。
“你让沈逸尘娶林景兰,可林景兰想嫁的是你。她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拆散我们俩,她好跟你在一起。说到底,这是你的惹出来的烂桃花,我是受害者。”乔雪鸢理直气壮地说。
沈擎苍冷峻的侧脸转向她,吐出四个字:“巧舌如簧。”
“我也有错,明知道林景兰对我有成见,在打你的主意,还不知道小心提防。既然咱们俩都有错,这件事扯平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乔雪鸢打算和稀泥,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沈擎苍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扯平,没那么容易!”
乔雪鸢愣住,咬着唇瓣,弱弱地询问:“你……要跟我离婚吗?”
沈擎苍真想敲开她的猪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他为什么要离婚?
林景希就盼着他一气之下离婚,好跟乔雪鸢再续前缘。
林景兰不想嫁给沈逸尘,一旦他恢复单身,老爷子肯定迫不及待地给他塞女人。
“你觉得呢?”沈擎苍声音极为冷淡。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背叛你,你不能跟我离婚。”乔雪鸢语气里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心软。
“背着我,去看林景希,这不算对不起我吗?你都爬到他床上去了,这叫没有背叛?”沈擎苍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
“我是被陷害的。”乔雪鸢辩解道。
“被陷害,就无辜吗?别把自己当成受害者,今天最受伤的人,是我!”
沈擎苍的声音里透着伤感:“我出差刚回来,公司积压了一堆事。我扔下工作,陪你来医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乔雪鸢眼中泪光闪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总,到了。”司机将车停在静水湖别墅门前。
“下车!”沈擎苍冷声道。
司机赶紧下车,帮忙打开后座车门,乔雪鸢咬着唇,忍着疼,一声也没吭。
“太太,你这是怎么了?”陈管家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乔雪鸢。
“摔了一跤,没事。”乔雪鸢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关车门的声音,紧接着,全是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
沈擎苍走了……
乔雪鸢回过头,看见沈擎苍的车子绕过门前的喷泉,朝大门外驶去。
车子拐弯的时候,她看见沈擎苍冷若冰霜的侧脸。
陈管家将乔雪鸢扶到楼上,送回房间后,便给沈擎苍打电话。
“沈总,太太受伤了,要找医生吗?”陈管家小心地询问。
“让崔医师过来看看。”沈擎苍冷冷地说。
“是。”陈管家没有多问什么,立即通知崔曼珠过来给乔雪鸢医治。
崔曼珠接到电话后,无奈地说:“陈管家,我就是一个牙医,顺便跟我爷爷学点中医。如果伤得太严重,还是送去医院看外科吧!”
“崔医师,你吃了我们太太的烤地瓜,就辛苦跑一趟吧。如果太太伤得严重,我马上送她去医院。如果不严重,你就帮忙处理一下。”陈管家在电话里说。
崔曼珠忍不住问了一句:“沈擎苍在家吗?”
“不在,沈总昨天出差刚回来,公司事多,他已经回公司了。”陈管家回答道。
听说沈擎苍不在,崔曼珠松一口气,“我马上到。”
乔雪鸢回房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又喝了一大碗地瓜甜汤,这才感觉自己缓过劲儿来了。
在大太阳底下,骑了一个小时的单车,她没中暑,已经是奇迹了。
她原本还以为沈擎苍在前面哪个阴凉处等她,谁能想到,他居然掉头绕回去,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撞树、摔跤、出丑!
“雪鸢,小冤家,听说你又被虐了呀!”就在这时候,门外走廊里传来崔曼珠的声音。
陈管家轻轻叩门,“太太,崔医师过来了。”
“请进。”乔雪鸢应了一声,她膝盖疼,靠在软榻上,懒得下地开门了。
崔曼珠拎着药箱,推门进来,看见乔雪鸢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小矮几上放着一碗没吃完的地瓜甜汤。
“陈管家,地瓜甜汤还有吗?”崔曼珠眼睛一亮,忙问道。
“曼珠小姐姐,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蹭吃蹭喝的?”乔雪鸢没好气地说。
“不吃饱喝足,哪有力气为你诊治。”崔曼珠理直气壮地说。
陈管家笑了起来,上前端走乔雪鸢的碗,“崔医师,你先给太太看看,甜汤一会儿就给你端来。”
崔曼珠撇撇嘴,她算是听出来了,不给乔雪鸢诊治,就别惦记喝什么地瓜甜汤了。
“伤到哪儿了?”崔曼珠好奇地打量乔雪鸢。
乔雪鸢看她的神情,就心中不爽,“你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呀!”
“有吗?”崔曼珠摸摸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说:“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我哪能幸灾乐祸呀,我这是心疼你。沈擎苍昨天刚回来,你今天就受伤了,他也太凶残了。”
乔雪鸢冷静地说:“我自己摔倒的,跟他无关。”
“摔倒?你在逗我吗?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好不好?你受伤部位如此暧昧,还说不是他弄的?”崔曼珠盯着她受伤的膝盖,坏笑道:“你们用哪种姿势,我都能脑补出来。”
“你这个色女,不是你想的那样!”乔雪鸢小脸羞地通红,她真是服了崔曼珠的想象力,居然会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