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太子妃超凶的 第598节

司空茯苓眼中厉色一闪,怒喝一声,飞快劈过一拳!

2.535 找错人了

借着出拳的力道,司空茯苓迅速凌空跃起,一把抓住顶头上方的古树枝杈,翻身掠到了树尖上。

一双妙目冷冷森森地望向,从漆黑的丛林间缓步而出的两名女子。

先头那位女子扮相分外妖娆,一双眼睛周围大概是用特殊的花汁细细勾出紫色的暗影,将她美丽的小脸点缀的越发浓艳无比。

一袭紫色抹胸长裙拖曳及地,把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

是个尤物,可惜脑子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就向人动手。

司空茯苓冷冷地望了来人一眼,“你是什么人?”

看着也不像是哪国的公主!

哪有公主扮相这么妖里妖气的,跟风尘出身的青楼女子似的。

“大胆!看到我们罗刹公主,竟还敢如此无礼?还不赶紧跪下向我们公主磕头赔罪?”

司空茯苓浑身一惊,一脸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罗刹公主,“你?你就是罗刹鬼宗的罗刹公主?”

罗刹公主冲着她妖娆一笑,眼睛里却是毫无笑意的。

“除了我,你还见过比我更妖娆美艳的公主么?”罗刹公主一开口就将自恋表露的无疑。

司空茯苓虽然觉得自己也十分美腻,但绝对不会这般臭不要脸地在陌生人面前,一开口就是自夸。

所以她呵呵笑了两声,笑声充满着嘲讽与鄙视。

罗刹公主身后那位女弟子便炸毛跳了起来,“公主,她在嘲笑您!”

罗刹公主皮笑肉不笑地抖了下嘴角,瞬间一个电射,就朝司空茯苓身边掠去,“勿须你来提醒,本公主有眼睛自然看得到。”

“司空茯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司空茯苓不由心生大怒,一掌朝着罗刹公主胸口袭去,“你个老妖妇!我魔教与你罗刹鬼宗素无恩怨瓜葛,你突然对我出手,是为何意?”

“哼!小贱人,今日势必要将你除去,其他休要多言!”罗刹公主美眸一眨,直接出手抓向司空茯苓的脑袋。

司空茯苓反手一击,与罗刹公主的右爪对了一掌,随即蹬蹬后退了好几步,面色变了几变,强行压下即将溢出的一口鲜血。

该死,这罗刹公主不知是何等修为,竟似强过了自己。

“呵呵,一个小小的十二级玄师,也敢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扬威。”罗刹公主阴寒的美眸,毒蛇般盯着司空茯苓,双掌一挫间,扬起一团浓郁的玄力之光。

“今日就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不可违逆之力量!哈哈哈哈!”言罢,畅快地笑了几声,想到今日便能除去这小妖女,不日便能挽回她教主哥哥的心,罗刹公主的心情便十分愉悦。

司空茯苓还真是躺着也中招了!

她哪里知道,这鬼公主之所以找自己麻烦,就是因为恋栈自家教主?误以为教主之所以不肯接受她罗刹公主的好,是因为心底藏着魔教圣女……

她要是知晓实情,非得告诉这位罗刹公主:大姐啊!我求你了,你真找错人了啊!老子跟教主相处这么多年,唯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爱啊!

2.536 无妄之灾

再说自家教主这不是看上了那个心黑手辣的死娃娃了么?若非之前被那臭家伙击伤,这会儿她在罗刹公主面前,岂会连逃跑之力都没有?

司空茯苓此番前来玄兽森林,的确是为了见一见乔木的!

因为那日,自家兄长满身狼狈地滚回魔教总舵,心口还受到了重创,让她心里甚是恼怒。

她必须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狠辣,竟对教主下这么重的手。

她原本的打算是,接近这个小兔崽子,假意跟她交好,再趁其不备还她至少一刀,为自家兄长报仇血恨!

然而,这臭孩子竟从一照面就不怎么待见她!

亏得她一开始在小基地出场时,还故意示好地帮了那臭丫头一把呢!

却没想到臭丫头那是半点不领自己的情啊!

当真是一场欢喜一场空,到头来,别说接近那死丫头,差点还被那刁钻古怪的鬼丫头给玩儿死了!

若是此刻罗刹公主把话讲清楚,司空茯苓必定是要跟她解释的。

气人啊!被乔木打了不说,还被坑!现在还要给她背锅……

罗刹公主却啥都没说,动手就把司空茯苓往死里打,从一开始到现在,罗刹公主唇边始终挂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意。

“司空茯苓,你这个圣女今天必定是要死在这片玄兽森林之中了。”几个兔起鹘落,罗刹公主追着司空茯苓不停挥击玄力,“你跑不掉的!”

卧槽!司空茯苓真想骂娘!

这个神经兮兮的罗刹鬼宗宗主,就跟发了疯似的,一定要弄死她,这是为何?

“罗刹公主,你别欺人……”司空茯苓转身与罗刹公主对了一掌,整个人向左侧撞了过去,喷出一口鲜血,也引动了附近的符阵。

“嗯?”罗刹公主愕然地望着突然间出现在自己周围的六十道符。

是束缚符阵!

一下子便将罗刹公主罩在其中,任凭她左突右闯,依旧被暂时固定在符阵之内。

六十道蓝符构成的束缚符阵,可以束缚住修为在乔木之下的所有人。

但罗刹公主目前的修为却在乔木之上,所以束缚符阵只是暂时困住了她,时间一长必然要被她破开。

司空茯苓满身狼狈,原本她的衣衫就很薄很透,还露出两条嫩白的大腿。

此时在丛林间被树枝勾勾挂挂,又被罗刹公主一路打狗似的撵过来,衣服早已破得不成样子,几近衣不蔽体的状态。

她急忙从内界中取了一件红色长罩衫,往身上一披,这才撩起眼皮看向前方没多远处的罗刹公主。

眸光一闪,一支笛子落到手中,放在唇边,司空茯苓当即便吹起了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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