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若斓却拔高声音怒声叫道,“高萋萋,你也跟着来闹?你们高家也被乔家连累的死了爹,家财都被强人拿走了?”
高萋萋闻言,目光一时间锐利起来,从地上跳起来,挣扎着就朝蒲若斓扑去,“你这贱人,你诅咒谁爹死了呢?”
没等她的爪子扑到蒲若斓脸上,回风便一下子拿捏住了她的手腕。
但听喀嚓一声作响,高萋萋立时发出了杀猪似的叫声。
4.1075 什么目的?
萋萋。”周园一下子更加慌乱了,连忙上前拥住了高萋萋的肩,冲着乔木几人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们,你们怎能如此不讲道理呢?”
高萋萋捂着被折断的手臂,一双眼睛里也是溢出了泪水,不甘不愿地死死瞪着蒲若斓。
原本这女人在她面前压根儿连半个灵币都不值,可现在,却因为攀附上了乔家,攀上了太子妃与太子殿下,竟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了。
蒲若斓懒得与她说话,只是讥诮地望了她一眼,便走到自己母亲乔文秀身边。
周园望着自己的前妻,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和离后,这前妻越发不像话,如今竟敢对自己的婆母与丈夫冷眼以对,简直不知所谓。
乔木眼神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你是想自己坦白,还是本太子妃用特殊手法让你坦白?”
周园的眼睛滴溜溜一阵贼溜转,随后哭天抢地叫道,“太子妃,小人冤枉啊!小人真得是家里过不下去了,才会想到找若斓借点灵币度日。”
蒲若斓冷声打断她的话,“当人人都是傻子呢?你们聚在前门跟舅舅舅母闹,不就是想要让高萋萋这贱人,带着人从后门偷溜进乔家么?”
“小畜牲,还不快说你们来干什么的?”乔文秀气得脸色铁青。
今日母女俩是被乔家人接来商谈事情的,她大哥乔忠邦提起,往后搬离斯空星后,让她们俩母女住在嘉远侯府里。
说是已经为她们留下了足够的银钱,再加上朝廷每个月依然会发的俸银,这笔灵币也够她们母女生活,甚至家里的奴仆们也不需遣散,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乔文秀与蒲若斓母女正一脸感激地与乔忠邦一家人寒暄,岂料那周园小畜牲便带着老娘一行人跑来闹腾了。
还非得口口声声说乔家人的过错,害了他老爹性命,简直是好笑!
神州强者来袭时,你不好好在家躲着,被人看到抓起来,没了性命又破了钱财,这笔帐怎么就是乔家人的锅了?
乔家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他们家到现在都没修葺完善呢。
“高家豪门大户,还有你没灵币花的时候。”蒲若斓冷嘲热讽了一句,转头看向高萋萋,冷笑道,“该不会真是死了爹,家道中落了吧。”
“我呸你个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高萋萋厉声尖叫,跟个恶鬼似的,急冲冲便想要往蒲若斓脸上打来。
只是她一抬胳膊,那胳膊就给废了似的垂了下去,又酸又疼又难受,忍不住眼泪都下来了。
“园郎,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个泼妇,她实在可恶。”
周园刚要发作,就见乔木微一抬眼,身边一名紫林卫二话不说朝他脸上抽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周园的牙齿都掉了好两颗,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感觉说话时连舌头都要打结了。
乔木眼神冰冷地望着他们,“箴言符。”
对付这等连玄境都够不上的小人,压根儿不需要玉符所制的箴言符。
4.1076 通敌
最低端的纸符,来一张蓝符就能让他们老老实实全都招了。
“说清楚。”乔木冷冷出声道,“什么人指使你们过来闹事的。”
“那位大人说,乔……乔家有出城令牌,让,让我们偷来,给他。”
乔木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一旁的墨莲脸色冷淡地望着跪在地上,嘴巴开开合合不停吐露真言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丝淡漠的冷笑。
原来……
还有漏网之鱼!
小两口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瞅到了一抹凉意。
而此时周园也已说道,“那位大人一掌便打死了我爹,我们被逼无奈,只能前来乔家,帮他偷取令牌。”
高萋萋此时已经是脸如死灰色,一双眼睛里满是怨愤地瞪了周园一眼。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闹着要嫁给这小白脸了,事到临头,一点担当能力都没有,别人问什么一股脑儿都招供了。
他若随便瞎编个理由,那或许他们今日还能脱身。
可如今……
通敌卖国的罪名,势必要压在他们身上了!
高萋萋连忙膝行几步上前,口中一迭声叫道,“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
乔木一扫衣袖,一记重重的耳光便落在了高萋萋脸上,“没让你开口说话。”
小太子妃眼神冷漠地望着她,转头继续问周园,“那人此时在哪里?”
“那位大人,在在我们周家,他前两天受了点伤,此时全城封锁,上空又有很强的符阵封印,他他出不去……”
乔木勾了勾嘴角,上前重重一脚踢在那周园腿上。
但听喀嚓一声脆响,周园痛得醒神过来,抱着腿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吓得脸都发白了。
“我儿啊!”周园娘号丧似的叫开了。
“带我们去周家。”乔木眼神淡淡地望着眼前的小白脸,冷声说道,“莫要耍滑头,否则就让你全家灰飞烟灭!”
周园哆嗦了下身子,此时已经被恐惧深深地攫住了心神。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了个办法,前来偷块通行令牌,结果不仅被逮了个正着,自己还竟迷迷糊糊把一切都招供了?